著名短篇小說作文800字
1. 高分懸賞2篇短篇小說..800-2000字.要是名家的.出名的
最後的常春藤葉
【美】歐 亨利
在華盛頓廣場西面的一個小區里,街道彷彿發了狂似地,分成了許多叫做「巷子」的小胡同。這些「巷子」形成許多奇特的角度和曲線。一條街本身往往交叉一兩回。有一次,一個藝術家發現這條街有它可貴之處。如果一個商人去收顏料、紙張和畫布的賬款,在這條街上轉彎抹角、大兜圈子的時候,突然碰上一文錢也沒收到,空手而回的他自己,那才有意思呢!
因此,搞藝術的人不久都到這個古色天香的格林威治村來了。他們逛來逛去,尋找朝北的窗戶,18世紀的三角牆,荷蘭式的閣樓,以及低廉的房租。接著,他們又從六馬路買來了一些錫蠟杯子和一兩只烘鍋,組成了一個「藝術區」。
蘇艾和瓊珊在一座矮墩墩的三層磚屋的頂樓設立了她們的畫室。「瓊珊」是瓊娜的昵稱。兩人一個是從緬因州來的;另一個的家鄉是加利福尼亞州。她們是在八馬路上一家「德爾蒙尼戈飯館」里吃客飯時碰到的,彼此一談,發現她們對於藝術、飲食、衣著的口味十分相投,結果便聯合租下那間畫室。
那是五月間的事。到了十一月,一個冷酷無情,肉眼看不見,醫生管他叫「肺炎」的不速之客,在藝術區里潛躡著,用他的冰冷的手指這兒碰碰那兒摸摸。在廣場的東面,這個壞傢伙明目張膽地走動著,每闖一次禍,受害的人總有幾十個。但是,在這錯綜復雜,狹窄而苔蘚遍地的「巷子」里,他的腳步卻放慢了。
「肺炎先生」並不是你們所謂的扶弱濟困的老紳士。一個弱小的女人,已經被加利福尼亞的西風吹得沒有什麼血色了,當然經不起那個有著紅拳關,氣吁吁的老傢伙的常識。但他竟然打擊了瓊珊;她躺在那張漆過的鐵床上,一動也不動,望著荷蘭式小窗外對面磚屋的牆壁。
一天早晨,那位忙碌的醫生揚揚他那蓬鬆的灰眉毛,招呼蘇艾到過道上去。
「依我看,她的病只有一成希望。」他說,一面把體溫表裡的水銀甩下去。「那一成希望在於她自己要不要活下去。人們不想活,情願照顧殯儀館的生意,這種精神狀態使醫葯一籌莫展。你的這位小姐滿肚子以為自己不會好了。她有什麼心事嗎?」
「她——她希望有一天能去畫那不勒斯海灣。」蘇艾說。
「繪畫?——別扯淡了!她心裡有沒有值得想兩次的事情——比如說,男人?」
「男人?」蘇艾像吹小口琴似地哼了一聲說,「難道男人值得——別說啦,不,大夫;根本沒有那種事。」
「那麼,一定是身體虛弱的關系。」醫生說,「我一定盡我所知,用科學所能達到的一切方法來治療她。可是每逢我的病人開始盤算有多麼輛馬車送他出殯的時候,我就得把醫葯的治療力量減去百分之五十。要是你能使她對冬季大衣的袖子式樣發生興趣,提出一個總是,我就可以保證,她恢復的機會准能從十分之一提高到五分之一。」
醫生離去之後,蘇艾到工作室里哭了一聲,把一張日本紙餐巾擦得一團糟。然後,她拿起畫板,吹著拉格泰姆音樂調子,昂首闊步地走進瓊珊的房間。
瓊珊躺在被窩里,臉朝著窗口,一點兒動靜也沒有。蘇艾以為她睡著了,趕緊停止吹口哨。
她架起畫板,開始替雜志畫一幅短篇小說的鋼筆畫插圖。青年畫家不得不以雜志小說的插圖來鋪平通向藝術的道路,而這些小說則是青年作家為了鋪平文學道路而創作的。
蘇艾正為小說里的主角,一個愛達荷州的牧人,畫上一條在馬匹展覽會里穿的漂亮的馬褲和一片單眼鏡,忽然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重復了幾遍。她趕緊走到床邊。
瓊珊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望著窗外,在計數——倒數上來。
「十二,」她說,過了一會兒,又說「十一」;接著是「十」、「九」;再接著是幾乎連在一起的「八」和「七」。
蘇艾關切地向窗外望去。有什麼可數的呢?外面見到的只是一個空盪盪、陰沉沉的院子,和二十英尺外的一幛磚屋的牆壁。一標極老極老的常春藤,糾結的根已經枯萎,樊在半牆上。秋季的寒風把藤上的葉子差不多全吹落了,只剩下幾根幾乎是光禿禿的藤枝依附在那堵松動殘缺的磚牆上。
「怎麼回事,親愛的?」蘇艾問道。
「六。」瓊珊說,聲音低得像是耳語,「它們現在掉得快些了。三天前差不多有一百片。數得我頭昏眼花。現在可容易了。喏,又掉了一片。只剩下五片了。」
「五片什麼,親愛的?告訴你的蘇艾。」
「葉子,常春藤上的葉子。等最後一片掉落下來,我也得去了。三天前我就知道了。難道大夫沒有告訴你嗎?」
「喲,我從沒聽到這樣荒唐的話。」蘇艾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數落地說,「老藤葉同你的病有什麼相干?你一向很喜歡那株常春藤,得啦,你這淘氣的姑娘。別發傻啦。我倒忘了,大夫今天早晨告訴你,你很快康復的機會是——讓我想想,他是怎麼說的——他說你好的希望是十比一!喲,那幾乎跟我們在紐約搭街車或者走過一幛新房子的工地一樣,碰到意外的時候很少。現在喝一點兒湯吧。讓蘇艾繼續畫圖,好賣給編輯先生,換了錢給她的病孩子買點兒紅葡萄酒,也買些豬排填填她自己的饞嘴。」
「你不用再買什麼酒啦。」瓊珊說,仍然凝視著窗外,「又掉了一片。不,我不要喝湯。只剩四片了。我希望在天黑之前看到最後的藤葉飄下來。那時候我也該去了。」
「瓊珊,親愛的,」蘇艾彎著身子對她說,「你能不能答應我,在我畫完之前,別睜開眼睛,別瞧窗外?那些圖畫我明天得交。我需要光線,不然我早就把窗簾拉下來了。」
「你不能到另一間屋子裡去畫嗎?」瓊珊冷冷地問道。
「我要呆在這兒,跟你在一起。」蘇艾說,「而且我不喜歡你老盯著那些莫名其妙的藤葉。」
「你一畫完就告訴我。」瓊珊閉上眼睛說,她臉色慘白,靜靜地躺著,活像一尊倒塌下來的塑像,「因為我要看那最後的藤葉掉下來。我等得不耐煩了。也想得不耐煩了。我想擺脫一切,像一片可憐的、厭倦的藤葉,悠悠地往下飄,往下飄。」
「你爭取睡一會兒。」蘇艾說,「我要去叫貝爾曼上來,替我做那個隱居的老礦工的模特兒。我去不了一分種。在我回來之前,千萬別動。」
老貝爾曼是住在樓下底層的一個畫家。他年紀六十開外,有一把像米開朗琪羅的摩西雕像上的鬍子,從薩蒂爾似的腦袋上順著小鬼般的身體卷垂下來。貝爾曼在藝術界是個失意的人。他耍了四十年的畫筆,還是同藝術女神隔有相當距離,連她的長袍的邊緣都沒有摸到。他老是說就要畫一幅傑作,可是始終沒有動手。除了偶爾塗抹了一些商業畫或廣告畫之外,幾年沒有畫過什麼。他替「藝術區」里那些雇不起職業模特兒的青年藝術家充當模特兒,掙幾個小錢,他喝杜松子酒總是過量,老是嘮嘮叨叨地談著他未來的傑作。此外,他還是個暴躁的小老頭兒,極端瞧不起別人的溫情,卻認為自己是保護樓上兩個青年藝術家的看家區狗。
蘇艾在樓下那間燈光黯淡的小屋子裡找到了酒氣撲人的貝爾曼。角落裡的畫架上綳著一幅空白的畫布,它在那兒靜候傑作的落筆,已經有了二十五年。她把瓊珊的想法告訴了他,又說她多麼擔心,惟恐那個虛弱得像枯葉一般的瓊 珊抓不住她同世界的微弱牽連,真會撒手去世。
老貝爾曼的充血的眼睛老是迎風流淚,他對這種白痴般的想法大不以為然,連諷帶刺地咆哮了一陣子。
「什麼話!」他嚷道,「難道世界上竟有這種傻子,因為可惡的藤葉落掉而想死?我活了一輩子也沒有聽到過這種怪事。不,我沒有心思替你當那無聊的隱士模特兒。你怎麼能讓她腦袋裡有這種傻念頭呢?唉,可憐的小瓊珊小姐。」
「她病得很厲害,很虛弱,」蘇艾說,「高燒燒得她疑神疑鬼,滿腦袋都是希奇古怪的念頭。好嗎,貝爾曼先生,既然你不願意替我當模特兒,我也不勉強了。我認得你這個可惡的老——老貧嘴。」
「你真女人氣!」貝爾曼嚷道,「誰說我不願意?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我已經說了半天,願意替你替你效勞。天哪!像瓊珊小姐那樣好的人實在不應該在這種地方害病。總有一天,我要畫一幅傑作,那麼我們都可以離開這里啦。天哪!是啊。」
他們上樓時,瓊珊已經睡著了。蘇艾把窗簾拉到窗檻上,做手勢讓貝爾曼到另一間屋子裡去。他們在那兒擔心地瞥著窗外的常春藤。接著,他們默默無言地對瞅了一會兒。寒雨夾著雪花下個不停。貝爾曼穿著一件藍色的舊襯衫,坐在一翻轉過身的權棄岩石的鐵鍋上,扮作隱居的礦工。
第二天早晨,蘇艾睡了一個小時醒來的時候,看到瓊珊睜著無神的眼睛,凝視著放下末的綠窗簾。
「把窗簾拉上去,我要看。」她用微弱的聲音命令著。
蘇艾睏倦地照著做了。
可是,看哪1經過了漫漫長夜的風吹雨打,仍舊有一片常春藤的葉子貼在牆上。它是藤上最後的一片了。靠近葉柄的顏色還是深綠的,但那鋸齒形的邊緣已染上了枯敗的黃色,它傲然掛在離地面二十來英尺的一根藤枝上面。
「那是最後的一片葉子。」瓊珊說,「我以為昨夜它一定會掉落的。我聽到刮風的聲音。它今天會脫落的,同時我也要死了。」
「哎呀,哎呀!」蘇艾把她睏倦的臉湊到枕邊說,「如果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替我想想呀。我可怎麼辦呢?」
但是瓊珊沒有回答。一個准備走上神秘遙遠的死亡道路的心靈,是全世界最寂寞、最悲哀的了。當她與塵世和友情之間的聯系一片片地脫離時,那個玄想似乎更有力地掌握了她。
那一天總算熬了過去。黃昏時,她們看到牆上那片孤零零的藤葉仍舊依附在莖上。隨夜晚同來的北風的怒號,雨點不住地打在窗上,從荷蘭式的低屋檐上傾瀉下來。
天色剛明的時候,狠心的瓊珊又吩咐把窗簾拉上去。
那片常春藤葉仍在牆上。
瓊珊躺著對它看了很久。然後她喊喊蘇艾,蘇艾正在煤卸爐上攪動給瓊珊喝的雞湯。
「我真是一個壞姑娘,蘇艾,」瓊珊說,「冥冥中有什麼使那最後的一片葉子不掉下來,啟示了我過去是多麼邪惡。不想活下去是個罪惡。現在請你拿些湯來,再弄一點摻葡萄酒的牛奶,再——等一下;先拿一面小鏡子給我,用枕頭替我墊墊高,我想坐起來看你煮東西。」
一小時後,她說:
「蘇艾,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去那不勒斯海灣寫生。」
下午,醫生來,他離去時,蘇艾找了個借口,跑到過道上。
「好的希望有了五成。」醫生抓住蘇艾瘦小的、顫抖的手說,「只要好好護理,你會勝利。現在我得去樓下看看另一個病人。他姓貝爾曼——據我所知,也是搞藝術的。也是肺炎。他上了年紀,身體虛弱,病勢來得很猛。他可沒有希望了,不過今天還是要把他送進醫院,讓他舒服些。」
那天下午,蘇艾跑到床邊,瓊珊靠在那兒,心滿意足地在織一條毫無用處的深藍色戶巾,蘇艾連枕頭把她一把抱住。
「我有些話要告訴你,小東西。」她說,「貝爾曼在醫院里去世了。他害肺炎,只病了兩天。頭天早上,看門人在樓下的房間里發現他痙得要命。他的鞋子和衣服都濕透了,冰涼冰涼的。他們想不出,在那種凄風苦雨的的夜裡,他窨是到什麼地方去了。後來,他們找到了一盞還燃著的燈籠,一把從原來地方挪動過的樣子,還有幾去散落的的畫筆,一塊調色板,上面和了綠色和黃色的顏料,末了——看看窗外,親愛的,看看牆上最後的一片葉子。你不是覺得納悶,它為什麼在風中不飄不動嗎?啊,親愛的,那是貝爾曼的傑作——那晚最後 的一片葉子掉落時,他畫在牆上的。」
2. 短篇小說的美文,著名作家冰心寫的,700-800字左右
看錯……以為是散文。
冰心的700-800字小說暫時我沒找到……不過有一篇九百多的。
落 價
我們家的老阿姨回安徽老家去給兒子娶媳婦的時候,對我說:「宋老師,我這次回去,可能不來了。我總覺著在您家裡幹活,挺輕松、挺安逸的。我的侄女昨天從鄉下來了。她剛念完初中,她媽媽就死了,她爹又娶了後妻,待她很不好,盡叫她下地干農活。我聽說了怪心疼的,就托同鄉把她帶來了,想讓她頂我的缺。她什麼都會,又有文化,比我強多了。」說著從身後拉過一個二十歲左右、面黃肌瘦、衣衫襤褸的姑娘來,說她叫方玉鳳,又催她說:「你快見見宋老師,她就是你的東家!」小方靦腆地向我鞠了一個深深的躬。
那時我還沒有退休,我女兒小真大學剛畢業,也在中學里教書。家中里里外外的事也不少,有小方來幫忙,我很高興。
小方雖然瘦弱,卻很利落麻利,來了不到一個月,我們就都十分喜歡她。她也因為久已沒有家庭的溫暖,在我們這個簡單的小家庭里,似乎又得到了和睦融洽的「家」的滋味。小真總把自己穿過的衣服,一年四季給小方換上。她倆就像姐妹一樣地親熱。每天晚上小真還教她英語、數學等,鼓勵她去考中專。
兩年過去了,忽然有一天,小方很難為情地來對我說:有個同鄉介紹她到一家面鋪當售貨員,每月工資有一百九十元,獎金在外。她幾乎流著眼淚說:「我真是捨不得離開你們,可是我若想上學,不攢一點學費不行……」這時我已經退休了,足可以料理家務了,因此我和小真都連忙說:「這個我們了解而且也替你高興,你去吧,有空常來走走。」
小方真地像回家一樣,每個星期天都來。本來在我們家兩年,她已經豐滿光鮮得多了,這時再穿上顏色鮮艷的連衣裙,更是十分漂亮,我們都笑說幾乎認不得她了。
她每次來,都帶著果品,尤其常送些新鮮的南豆腐,她說:「從書上看到老人骨節疏鬆,最好吃些帶『鈣』的東西,除了牛奶、雞蛋之外,最好的是豆製品了。你們上街買菜時,不容易碰得到好豆腐。」當我們辭謝她時,她還對小真擠眼,笑說:「我的工資比你們都高,這點東西算不了什麼。」我們也只好由她。
有一天,她拿來了一架小長方形的白色藍面的收音機,放在我的書桌上,說:「這收音機才十八塊錢,不到我工資的十分之一,你們早晨起來聽『新聞和報紙摘要』不比訂那些報紙強么?從前我每次到郵局去替您訂這個報、那個報的,我都覺得很浪費!其實那些報紙上頭登的都是一樣的話!」我一邊賞玩著那架小巧的收音機,一邊笑說:「報紙上也不盡是新聞,還有許多別的欄目呢。而且幾份報紙看過了,整理起來,也是一大摞,可以賣給收買破爛的,不也可以收回一點錢?」
小方打斷了我,說:「您不知道,『破爛』才不值錢呢!現在人人都在說,一切東西都在天天漲價,只有兩樣東西落價,一樣是『破爛』,一樣是知識……」小方忽然不往下說了。
我的心猛然往下一沉,心說:和破爛一樣,我們是落價了,這我早就知道!
1988年5月11日晨
3. 800字左右的短篇小說
純種德國黑格爾
與其做一株綠洲中的小草,不如做一棵禿丘上的橡樹
——題記
有一條流浪的純種純種德國黑格爾,剛出生就被父母拋棄,因為純種的德國黑格爾天生就要受到磨練。這可憐的傢伙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他甚至認為自己是一隻被父母雜種狗。他只能靠著揀別人的殘羹剩飯來維持生活,盡遭別人的白眼,它痛苦極了,它受夠了這樣的生活,它詛咒這個世界,它感到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狗。
直到有一天,它攢夠5根骨頭的學費到狗學院報名。學院的老師教它去找一個富有的人家做他們的寵物,教會它怎樣討好主人,讓它無論自己是否高興都要搖著尾巴,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主人不管說什麼,一定要百分百的服從……
他的夫人來到寵物店,這條流浪狗抓住了這個機會,趕忙迎上去,一個勁地搖尾巴,果然,學校里的功課起了作用,這一對夫妻看中了就這樣,一年之後這條流浪狗畢業了。畢業後,學校把它送進了寵物店。寵物店裡的人上上下下給他打扮了一番,給他穿了一件好看的紅毛衣——盡管夏天裡穿毛衣讓他感到很不舒服;又給它噴上了高檔香水——雖然他對這香味過敏。一周後,一位西裝革履的人領著這條流狗。把鈔票一放,抱著他回了家。他靠著在學校里的本事在家裡站住了腳。
這個家裡的主人有錢有勢,他生活地十分幸福:有好吃的、有好喝的、有主人買來的寵物玩具玩……他過著夢寐以求的生活,他得到了其他狗羨慕的眼神。當然這全靠學院里的「技能」:看見主人就搖尾巴,並表現得十分高興,無論主人叫你怎樣,要百分百服從,即使那有多難或多麼傷尊嚴。主人喜歡的人,再邪惡也要向他表示友好,主人厭惡的人,再善良也得狗眼看人低……
該有的全有了,可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不,是少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他一天比一天苦惱,他覺得他生活得很窩囊,他受不了這種低三下四的生活,他受夠了!好象有一種信念再呼喚他,他不能這么活下去了!他醒悟了!他終於明白他失去了尊嚴和自由!他再也受不了了,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個叫做「家」的「家」,那不是他要的生活…。
後來,他選擇了過無憂無慮的生活。再後來他做了一隻警犬,再進行警犬訓練時,訓練員吃驚地告訴他,他是一隻種純種德國黑格爾!他聽了不禁吃了一驚,他發誓今後再也不做那寄生在有錢人家的窩囊廢!他覺得他對不起他那高貴的血統!
他當了一隻警犬,雖然很艱苦,沒有好吃、好喝、好玩的,沒有閑適的生活。但他覺得日子過得很充實。因為他覺得這么活著有意義;這么活著是真正地「活著」,就這樣在艱苦的訓練下,他成為了一隻優秀的警犬,多次解決大案,因表現神勇被人們尊稱為「神犬」他驕傲極了,他覺得雖然失去了優越的生活條件但去得到他認為最重要的東西——尊嚴。
但,在一次案子中……有一次,他在追一個罪犯時,奮不顧身地跑在最前面,他勇猛地咬住罪犯的腳,罪犯吃痛,憤怒地大聲叫嚷,並抽出腰邊的尖刀。這時,這流浪狗,不!這只「神犬」卻毫不畏懼地撲向歹徒。他想就是送了命也要盡到警犬的責任;就是送了命也要對得起「神犬」這個稱號……可不容他想下去罪犯那罪惡的尖刀便插入了「神犬」的胸膛。頓時。血涌……但神犬卻緊緊咬住罪犯的腿,毫不放鬆,喪心病狂的罪犯又向「神犬」的身體連捅了好幾刀。這時,我們的英雄——「神犬」終於支持不住了,他倒下了……
臨死的一瞬間,「神犬」心想:這么死,值了……
4. 短篇小說作文700字
短篇小說12-28 聚培訓作文
「噠,噠,噠......」
一個人影在荒蕪的大街上慢慢地走著。從身影依稀可以判斷,她是一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原本有著姣好的容顏,卻目光空洞,兩眼無神,臉色也很蒼白。
「愛,那是什麼東西?我已經被背叛了一次,你為何又要傷害我?我已經放棄了你,你為何要把我推下痛苦的懸崖!?」女子咆哮,「老天爺!你有眼的話,就不應該把我搞得這么凄慘!我已經知錯了,我愛上了一個我不該愛上的人,但是,你也用不著這么折磨我!!」
雨,淅淅瀝瀝的下起來了。逐漸變大,變大......
但,女子她沒有躲,她不想躲,也無處可躲。
她任由著雨水打濕她的面頰,打濕她的衣裳。她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溫熱的痕跡,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她曾經被最親的人背叛,被最愛的人傷害,沒有人願意幫助她,沒有人願意給她依靠,沒有人願意在她最黑暗的時候點亮一盞明燈!
她很孤獨,但她已經絕望。
她沒有什麼願望,只是希望她最愛的人能夠原諒她。這好像已經成為了奢望......
女子不由苦笑了一聲,接著摔倒在地。然後爬起,又摔倒,再爬起......
「『蝕骨散』發作了么?呵呵,你果真沒有給我解葯,你果真沒有原諒我......」女子低聲說道,「可我沒錯啊,是她們陷害、冤枉我,我根本就沒有錯!唯一錯的,便是愛上了你......」
忽然,一把雨傘撐到了她的頭上。她愣了愣,隨後向上望去——景浩,那個她最愛的男人。可是,他為什麼在這里?!
「『蝕骨散』發作了么?」他問。他的聲音像春風,暖暖的,很舒服,但和他嘴角的一抹嘲笑完全不符合,「我還從來沒有用過這種葯,真想看看——毒發時,到底是什麼樣子......」
「你還是不肯放過我么?還說是我自作自受么?」女子苦笑,「我說了不是我,柳萱那樣完全是為了剝奪你的同情!她沒有懷上你的孩子,她又如何流產?!」
「啪——」
景浩扇了她一巴掌:「閉嘴!柳絮,如果不是你,她怎麼可能流產?你還敢提?!不要質疑柳萱,她生是我的女人,死是我的鬼!你,還是好好投個好人家吧!最好下輩子,不要遇上我!」
柳絮冷笑:「我希望,我下輩子永遠不要看見你,永遠不要看見柳萱!請上天聽見我的禱告,讓我死後六月飄雪,讓無知的人永遠知道柳萱的罪行!」
景浩一愣,這個女人,她竟然對老天發誓,下輩子不要遇見他?!她不是愛他么?那為何又要如此說?!
他不明白,這,是因為柳絮已經對景浩絕望了,徹徹底底的絕望了!
「嘶——」蝕骨散已經深入骨髓,她沒救了,她馬上就會死去。但她從景浩的眼裡,看不見一點對她的憐憫。憐憫,哪怕是一點也好!柳絮冷笑一聲,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待她暈後,天空奇跡般的飄起了雪花,一片片,飛飛揚揚,那冰冷的溫度,好似柳絮死後的身體,好似柳絮死後的心......
景浩突然想起了柳絮死前說的話:難道,那個看似溫柔的乖巧柳萱,真的在欺騙我?!景浩一下子明白過來,他突然好想哭,好想哭......望著懷抱里的屍體,她的嘴角,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痛,心很痛......不知道為什麼,景浩的心像消失了一般,痛不欲生......他情不自禁,低聲哭泣起來,隨後,轉為嚎啕大哭:「我愛的是你!柳絮,我愛的是你啊!下輩子,求求你,讓我們遇見!我求求你!」
當他把柳絮的屍體送到火葬場的時候,醫生感嘆道:「唉,這女孩子真可憐,都要當媽媽了,竟就這樣死去......真不知道孩子的爸爸究竟是誰,竟這樣沒有責任心,唉,可憐吶......」說完,搖搖頭,嘆口氣,便離開了。
而景浩聽到之後,頓時覺得有天打雷劈的滋味——她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究竟是誰?!
而後,他突然想起了一年前的一個晚上——那天,他好像中了情花毒,好像抱著一個女孩......難道是她?!不,怎麼可能?!那個女孩不是柳萱嗎?!
他記得好像那天,那個女孩一不小心,把手劃傷了一下,那傷痕奇跡般的連成一隻鳳凰!他剛開始還以為那是她的胎記,後來才發現那是被劃上去的。
是這樣嗎?不,我不相信!我要看看,我要證明!
憑借著這個念頭,他雙手顫抖的翻開柳絮的手
5. 短篇小說讀後感 800字左右
以前讀過哦歐亨利的一篇精彩的短篇小說——《麥琪的禮物》,裡面刻畫了一位善良,淳樸,關愛丈夫的賢妻形象,讀後不禁感嘆歐君對女性美好心靈深刻的理解和恰到好處的把握。可最近讀的他幾篇關於關於的文章,好象變了味。比如《刎頸之交》里的傑塞普喜歡聽希克斯的甜言蜜語,對於另一個不善言談的追求者佩利斯,他非但不予以絲毫尊重,反而破口大罵。最後在與希克斯結婚時,還用掃帚打掉了他一隻耳朵。而《蘋果之謎》里的女主角被認為是女性的代表,周圍男士為了博取他一笑而煞費的苦心絲毫不能打動她的心,她只顧獨吞自己手中的蘋果。這些小說顯然是在批判女性的自私與野蠻。因此,我懷疑歐君在創作《麥琪的禮物》前,可能追求到了自己心愛的佳人,可不久佳人跟著有錢的老闆跑了,歐君氣急敗壞,憤筆創作《蘋果之謎》。若非如此,我只能認為他是個沒有個性思想的作家,想到一個有意思,結尾使人腦子發蒙的故事,就趕緊去發表,不顧它的中心如何,能換2兩酒的稿費最重要。
這次閱讀,再沒有過對歐亨利式小說結尾的大腦缺氧般的感動,這些小說的結尾大都平淡了很多。仔細想想也難怪,課上閱讀過的那幾篇都是老師精挑細選出來的絕對經典,品位過經典再讀這些中等貨,自然感覺平淡。如同一個沒吃過水果的人,有幸品嘗到幾個山裡紅,也會吟出「日啖紅果三百顆」之句,但若是個吃慣荔枝的嶺南人嘗到紅果,他一定會把它歸到乾果的行列。我想責任可能在我,應該遵循正確的閱讀規律,由淺入深的欣賞歐式作品吧。但是不是對於所有作家都應如此呢?
總之,我的失望讓我對他的作品有了置疑。
歐君的小說寫作似乎在跟讀者玩戲法,讀者大都上了套,按照「平淡--平淡--平淡--震驚」的固定法則同他周旋,尋求閱讀最後一刻的刺激。但再有趣的游戲也有玩膩的一天,一個屁股上長著尾巴的醜女人不可能永遠給人驚奇之感。當讀者終有一天發現自己是個被耍的傻瓜時,會看清歐亨利的騙子身份。一篇成功的作品應當有整體上的成功。從開頭到結尾貫穿著深刻動人的詞語,蘊味十足的句子和作者獨到的思想。使讀者在閱讀過程中不斷獲得享受的作品才是成功的作品,才能經久不衰。就如同一位貌美如花,身材勻稱的女子即使不長出尾巴,也能使人銘記。仔細閱讀歐君的作品,你會發現過分追求結尾使他們失去了很多。在結尾以外的部分,他會在微不足道,與中心無關的瑣事上費大量筆墨,還會由一件小事引出許多西方小典故,他顯然不是為了顯示自己的文學底蘊,目的只有兩個:一是轉移讀者的注意力,防止讀者在故事中途就得知結局;二是增大文章的內容量(沒有內容的內容),使讀者的煩躁和失望達到極限,以使最後的一步棋發揮最大的感染作用。這樣費盡心思構設出來的作品整體藝術性會很低,人們可能永遠記得它,但不可能永遠稱贊它。
歐亨利的作品有幽默的特點,這得益於大量的比喻。但我認為這些比喻的含金量不高。〈藝術良心〉中有這樣一個句子:「如果我們隨和一些,不要裝腔作勢,不要離沙龍地區太遠,經常像鋼軌進口稅那樣引人注目,我們同那些百萬富翁交際是沒有困難的」。鋼軌進口稅在當時可能是美國的工人階級關注的熱門話題,歐君在自己最旁大的讀者群面前做這個比喻也許會博得一笑。但它除了幽默,還有什麼價值,「我們」和「鋼軌進口稅」居然能充當一個句子中的本喻體,我們中國的小學生恐怕也不會同意。想想魯老先生《葯》里的經典:「右邊是窮人的叢冢。兩面都已埋到層層迭迭,宛然闊人家裡祝壽時候的饅頭。」形似更意無窮,這才叫比喻。
歐亨利到不象個作家,更象個建築師。
6. 要三篇名家的短篇散文800字左右
魯迅: 希望
我的心分外地寂寞。
然而我的心很平安;沒有愛憎,沒有哀樂,也沒有顏色和聲音。
我大概老了。我的頭發已經蒼白,不是很明白的事么?我的手顫抖著,不是很
明白的事么?那麼我的靈魂的手一定也顫抖著,頭發也一定蒼白了。
然而這是許多年前的事了。
這以前,我的心也曾充滿過血腥的歌聲:血和鐵,火焰和毒,恢復和報仇。而
忽然這些都空虛了,但有時故意地填以沒奈何的自欺的希望。希望,希望,用這希
望的盾,抗拒那空虛中的暗夜的襲來,雖然盾後面也依然是空虛中的暗夜。然而就
是如此,陸續地耗盡了我的青春。
我早先豈不知我的青春已經逝去?但以為身外的青春固在:星,月光,僵墜的
蝴蝶,暗中的花,貓頭鷹的不祥之言,杜鵑的啼血,笑的渺茫,愛的翔舞。……雖
然是悲涼漂渺的青春罷,然而究竟是青春。
然而現在何以如此寂寞?難道連身外的青春也都逝去,世上的青年也多衰老了
么?
我只得由我來肉薄這空虛中的暗夜了。我放下了希望之盾,我聽到Petofi San
dor(1823-49)的「希望」之歌:
希望是什麼?是娼妓:
她對誰都蠱惑,將一切都獻給;
待你犧牲了極多的寶貝——
你的青春——她就拋棄你。
這偉大的抒情詩人,匈牙利的愛國者,為了祖國而死在可薩克兵的矛尖上,已
經七十五年了。悲哉死也,然而更可悲的是他的詩至今沒有死。
但是,可慘的人生!桀驁英勇如Petofi,也終於對了暗夜止步,回顧茫茫的東
方了。他說:
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
倘使我還得偷生在不明不暗的這「虛妄」中,我就還要尋求那逝去的悲涼漂渺
的青春,但不妨在我的身外。因為身外的青春倘一消滅,我身中的遲暮也即凋零了。
然而現在沒有星和月光,沒有僵墜的蝴蝶以至笑的渺茫,愛的翔舞。然而青年
們很平安。
我只得由我來肉薄這空虛中的暗夜了,縱使尋不到身外的青春,也總得自己來
一擲我身中的遲暮。但暗夜又在那裡呢?現在沒有星,沒有月光以至沒有笑的渺茫
和愛的翔舞;青年們很平安,而我的面前又竟至於並且沒有真的暗夜。
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
茨威格:世間最美的墳墓
我在俄國所見到的景物再沒有比列夫·托爾斯泰墓更宏偉、更感人的了。這將被後代懷著敬仰之情來朝拜的聖地,遠離塵囂,孤零零地躺在林陰里。順著一條羊腸小路信步走去,穿過林間空地和灌木叢,便到了墳墓前;這只是一個長方形的土堆而已,無人守護,無人管理,只有幾株大樹蔭蔽。他的外孫女跟我講,這些高大挺拔、在初秋的風中微微搖動的樹木是托爾斯泰親手栽種的。小的時候,他的哥哥尼古萊和他聽保姆講過一個古老傳說,提到親手種樹的地方會變成幸福的所在。於是他們倆就在自己庄園的某塊地上栽了幾株樹苗,這個兒童游戲不久也就被忘掉了。托爾斯泰晚年才想起這樁兒時往事和關於幸福的奇妙許諾,飽經憂患的老人突然從中獲得了一個新的、更美好的啟示。他當即表示願意將來埋骨於那些親手栽種的樹木之下。
後事就這樣辦了,完全按照托爾斯泰的願望。他的墳墓成了世間最美的、給人印象最深刻的、最感人的墳墓。它只是樹林中的一個小小長方形土丘,上面開滿鮮花,沒有十字架,沒有墓碑,沒有墓誌銘,連托爾斯泰這個名字也沒有。這個比誰都感到被自己聲名所累的偉人,就像偶爾被發現的流浪漢、不為人知的士兵一般不留名姓地被人埋葬了。誰都可以踏進他最後的安息地,圍在四周的稀疏的木柵欄是不關閉的——保護列夫·托爾斯泰得以安息的沒有任何別的東西,唯有人們的敬意,而通常,人們總是懷著好奇,去破壞偉人墓地的寧靜。這里,逼人的樸素禁錮住任何一種觀賞的閑情,並且不容許大聲說話。夏天,風兒在俯臨這座無名者之墓的樹木之間颯颯響著,和暖的陽光在墳頭嬉戲;冬天,白雪溫柔地覆蓋這片幽暗的土地。無論你在夏天或冬天經過這兒,你都想像不到,這個小小的、隆起的長方形包容著當代最偉大人物當中的一個。然而,恰恰是不留姓名,比所有挖空心思置辦的大理石和奢華裝飾更扣人心弦: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成百上千到他的安息地來的人中間沒有一個有勇氣,哪怕僅僅從這幽暗的土丘上摘下一朵花留作紀念。人們重新感到,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最後留下的、紀念碑式的樸素更打動人心的了。老殘軍人退休院大理石穹隆底下拿破崙的墓穴,魏瑪公侯之墓中歌德的靈寢,西敏司寺里莎士比亞的石棺,看上去都不像樹林中的這個只有風兒低沉,甚至全無人語聲,庄嚴肅穆,感人至深的無名墓冢那樣能劇烈震撼每一個人內心深藏著的感情。
巨人樹 (美)斯坦貝克
我在巨人樹身邊過了兩天。這兒沒有旅客,沒有帶著照相機吵鬧的人群,只有一種大教堂式的肅穆。也許是那厚厚的軟樹皮吸收了聲音才造成這寂靜的吧!巨人樹聳立著,直到天頂,看不到地平線。黎明來得很早,直到太陽升得老高,遼遠天空中的羊齒植物般的綠葉才把陽光過濾成金綠色,分作一道道、一片片的光和影。太陽剛過天頂,便是下午了,緊接著黃昏也到了。黃昏帶來一片寂靜的陰影,跟上午一樣,很漫長。
這樣時間變了,平時的早晚劃分也變了。我一向認為黎明和黃昏是安靜的。在這兒,在這座水杉林里,整天都很安靜。鳥兒在蒙朧的光影中飛動,在片片陽光里穿梭,像點點火花,卻很少喧嘩。腳下是一片積聚了兩千多年的針葉鋪成的墊子。在這厚實的絨毯上聽不見腳步聲。我在這兒有一種遠離塵世的隱居感。在這兒人們都凝神屏氣不敢說話,深怕驚擾了什麼——怕驚擾了什麼呢?我從孩提時代起,就覺得樹林里有某種東西在活動——某種我所不理解的東西。這似乎淡忘了的感覺又立即回到我的心裡。
夜黑得很深沉,頭頂上只有一小塊灰白和偶然的一顆星星。黑暗裡有一種呼吸,因為這些控制了白天、佔有了黑夜的巨靈是活的,有存在,有感覺,在它們深處的知覺里或許能夠彼此交感!我和這類東西(奇怪,我總無法把它們叫作樹)來往了大半輩子了。我從小就赤裸裸地接觸它們。我能懂得它們——它們的強力和古老。但沒有經驗的人類到這兒來卻感到不安。他們怕危險,怕被關閉、封鎖起來。怕抵抗不了那過分強大的力。他們害怕,不但因為巨衫的巨大,而且因為它的奇特。怎呢能不害怕呢?這些樹是早侏羅紀的一個品種的最後的孑遺,那是在遙遠的地質年代裡,那時巨衫曾蓬勃繁衍在四個大陸之上,人們發現過白堊紀初期的這種古代植物的化石。它們在第三紀始新紀和第三紀中新紀曾覆蓋了整個英格蘭、歐洲和美洲。可是冰河來了,巨人樹無可挽回地絕滅了,只有這一片樹林倖存下來。這是個令人目眩神駭的紀念品,紀念著地球洪荒時代的形象。在踏進森林裡去時,巨人樹是否提醒了我們:人類在這個古老的世界上還是乳臭未乾、十分稚嫩的,這才使我們不安了呢。毫無疑問,我們死去後,這個活著的世界還要庄嚴地活下去,在這樣的必然性面前,誰還能作出什麼有力的抵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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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求2篇短篇小說 在800字內600字上,在線給分
微笑
早晨,金色的陽光照射在綠色的校園,民族一中學校的操場上,一列列齊色的少男少女正在快樂地伸展著……
九點十分,校門外匆匆地走來一位中年婦女,她提著個大提包,她努力地在學生群中尋視,視乎在尋找著什麼。太陽的光輝映襯著她黑黝黝的臉蛋兒……她望著學生們笑了,笑的那麼開心。
女兒氣喘吁吁地跑到了校門口。
「媽,你不是打電話說秋收正忙,不能來看我了媽?」女兒顯得有幾分驚喜。
母親上上下下打量著女兒,眼角流露出久別重逢的喜悅。她用手摩挲著女兒高興地說:「好像胖了!——你今年上城裡讀書,媽老在想你,還常常夢到你呢!」
「媽,學校一切都很好,您放心吧!」女兒望著媽媽問,「媽,咱們的地里收拾完沒有?」
「快了,快了!」母親興奮地說:「今年又是豐收年,咱們的幾十畝地又豐收了,你看媽給你帶什麼了?」
母親說著,便從提包里取出了許多東西。有炒熟的一小包大瓜子,還有一小包蘋果梨,還拿來一罐頭肉醬……女兒一見大聲地叫好,急忙在媽媽臉上親了一口:「媽媽真好,媽媽真好!」
「都上初中了,還像個孩子,去去去……」媽媽滿臉嬌嗔的樣子。
隨後母親又從衣兜里掏出一疊人民幣,欣喜地說:「在生活上,不要太節省,咱們現在趕上了好政策,年年收入都不錯……」
女兒抖抖地接過母親遞來的一疊票子,淚水不由得在眼眶裡打轉,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
「女兒,你現在還像過去那樣學習好嗎?你爸總不放心,怕你跟著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學壞,每到這時,我總是對他說,咱女兒可聽話呢!」母親的眼裡充滿信任和希望的微笑……
女兒的臉上彷彿是受了無名的烈火炙烤,淚水經不住潸然而下,她顫抖地摸著剛剛發下的58分的英語試卷……
九點十分,上課鈴響了,母親著急地離開了女兒,消失在人群中,她怕影響女兒上課……
走過塵世
暮秋。傍晚。新立市墓園。
辰夕小莉張眼抬頭的時候,心裡一陣難受,眼淚順著臉頰華麗掉落。
高空中飛過一群候鳥,朝著南方,在飛過夕陽的時候,辰夕小莉感覺得到有大片的陰影落在自己臉上。墓園里堆著大堆大堆的落葉,辰夕小莉站著覺得整個人空盪空盪的。盡管來過很多次,但是悲傷依舊很多,畢竟一起走過那麼多的日子。辰夕小莉閉著眼睛都可以在眼前描繪出那些畫面,而且母親告訴自己的時候眼淚是那麼真實地從她臉上滑落,所以在她身體恢復以後便從潛意識里來到這里,只是想知道那個與自己同桌一個學期最後救了自己的某人。
從第一次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個多月,秋天也越來越深,幾乎每天都可以看到南飛的大雁,墓園里的長(zhang)車樹的葉子也開始大片大片的變黃,掉落。而伴隨出現的還有厚重枯葉溢出的靡靡味道,在空氣中成天地飄盪。
辰夕小莉放下手中的雛菊,輕輕地掃清墓碑上的落葉,那張安靜的笑臉定格在墓碑上,而再往下時便是一行清晰的字——新立市夜靜憂——1990.7.25-2008.7.25。
等到再一次站起身的時候,天空已經明顯的變紅,墓園里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光線,辰夕小莉看著那些從長車樹繁茂的葉子的縫隙中折射下來的光線,等待夜色的再一次洗禮。自己每天放學都會來到這里,而在那些晝與夜的交界,墓園里都會是另一番的寧靜,就彷彿在破曉前的最後一秒里看到東方露出魚肚白,心情也就自然而染地肅穆起來。只是今天的天空依舊是那麼的霞紅,而在更遙遠的天邊也依舊有零星的飛鳥。
8. 著名作家的寫人文章,800字左右
著名作家的寫人文章,800字左右
要快,不要《背影》,最好不是魯迅寫的,快!好的話追加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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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答有
聊聊關注成為第3位粉絲
冰心 小桔燈
這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在一個春節前一天的下午,我到重慶郊外去看一位朋友.她住在那個鄉村的鄉公所樓上。走上一段陰暗的仄仄的樓梯,進入一間有一張方桌和幾張竹凳、牆上裝著一架電話的屋子,再進去就是我的朋友的房間,和外間只隔著一幅布簾。她不在家,窗前桌上留著一張條子,說是她臨時有事出去,叫我等著她。
我在她桌前坐下,隨手拿起一張報紙來看,忽然聽見外屋板門吱的一聲開了,過了一會兒,又聽見有人在挪動那竹凳子。我掀開簾子,看見一個小姑娘,只有八九歲光景,瘦瘦的蒼白的臉,凍得發紫的嘴唇,頭發很短,穿一身很破舊的衣褲,光腳穿一雙草鞋,正在登上竹凳想去摘牆上的聽話器。看見我似乎吃了一驚,把手縮了回去。我問她:「你要打電話嗎?"她一面爬下竹凳,一面點頭說:「我要XX醫院,找胡大夫,我媽媽剛才吐了許多血!"我問:『你知道XX醫院的電話號碼嗎?"她搖了搖頭說:「我正想問電話局……」我趕緊從機旁的電話本子里找到醫院的號碼,就又問她:「找到了大夫,我請他到誰家去呢?"她說:「你只要說王春林家裡病了,她就會來的。」我把電話打通了,她感激地謝了我,回頭就走。我拉住她問:「你的家遠嗎?"她指著窗外說:「就在山窩那棵大黃果樹下面,一下子就走到的。」說著就噔、噔、噔地下樓去了。
我又回到裡屋去,把報紙前前後後都看完了,又拿起一本《唐詩三百首》來,看了一半,天色越發陰沉了,我的朋友還不回來。我無聊地站了起來,望著窗外濃霧里迷茫的山景,看到那棵黃果樹下面的小屋,忽然想去探望那個小姑娘和她生病的媽媽。我下樓在門口買了幾個大紅橘子,塞在手提袋裡,順著歪斜不平的石板路,走到那小屋的門口。
我輕輕地叩著板門,剛才那個小姑娘出來開了門。抬頭看見我,先愣了一下,後來就微笑了,招手叫我進去。這屋子很小很黑,靠牆的板鋪上,她的媽媽閉著眼平躺著,大約是睡著了,被頭上有斑斑的血痕,她的臉向里倒著,只看見她臉上的亂發和腦後的一個大髻。
門邊一個小炭爐,上面放著一個小沙鍋,微微地冒著熱氣。這小姑娘讓我坐在爐前的小凳子上,她自己就蹲在我旁邊,不住地打量我。我輕輕地問:「大夫來過了嗎?」她說:「來過了,給媽媽打了一針……她現在很好。」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說:「你放心,大夫明早還要來的。」我問:「她吃過東西嗎?這鍋里是什麼?」她笑著說:「紅薯稀飯——我們的年夜飯。」我想起了我帶來的橘子,就拿出來放在床邊的小矮桌上。她沒有作聲,只伸手拿過一個最大的橘子來,用小刀削去上面的一段皮,又用兩只手把底下的一大半輕輕地揉捏著。
我低聲問:「你家還有什麼人?」她說:「現在沒有什麼人,我爸爸到外面去了……」她沒有說下去,只慢慢地從插皮里掏出一瓤一瓤的橘瓣來,放在她媽媽的枕頭邊。爐火的微光漸漸地暗了下去,外面變黑了。我站起來要走,她拉住我,一面極其敏捷地拿過穿著麻線的大針,把那小橘碗四周相對地穿起來,像一個小筐似的,用一根小竹棍挑著,又從窗檯上拿了一段短短的蠟頭,放在裡面點起來,遞給我說:「天黑了,路滑,這盞小橘燈照你上山吧!"
我贊賞地接過來,謝了她。她送我到門外,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又像安慰我似的說:「不久,我爸爸一定會回來的。那時我媽媽就會好了。」她用小手在面前畫一個圓圈,最後接到我的手上:「我們大家也都好了!」顯然地,這「大家」也包括我在內。
我提著這靈巧的小橘燈,慢慢地在黑暗潮濕的山路上走著。這朦朧的橘紅的光,實在照不了多遠,但這小姑娘的鎮定、勇敢、樂觀的精神鼓舞了我,我似乎覺得眼前有無限光明!
我的朋友已經回來了,看見我提著小橘燈,便問我從哪裡來。我說:「從……從王春林家來。」她驚異地說:「王春林,那個木匠,你怎麼認得他?去年山下醫學院里有幾個學生,被當作共產黨抓走了,以後王春林也失蹤了,據說他常替那些學生送信…」
當夜,我就離開了山村,再也沒有聽見那小姑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