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人间恶魔
⑴ 《他人即地狱》:地狱在人间,恶魔在身边
文 / 剧姐
最近有部韩剧,剧姐憋了整整6集,才敢写这篇文来推荐。
原因无它,只因这部剧实在太对剧姐的胃口了,所以更怕它高开低走,一定要等着它进入稳定状态了,才好负责任的给大家念叨念叨。
《他人即地狱》。
这部根据韩国点击量高达8亿次的同名网络漫画改编的剧集,无论从IP到阵容都可谓上乘,加之由擅长悬疑犯罪惊悚剧的OCN电视台制作,更是让该剧未播先火。
但剧姐是见过大世面的女子,所谓的“悬疑、犯罪、惊悚片“至少也看过两三百部,更何况还有近几年韩剧漫改失败的“惨案”在前,也让剧姐从一开始就对这部剧抱着谨慎的观察态度。
庆幸,暂时没有让人失望。
性格内向、不善交际的 尹钟宇 因受到前辈的邀请,加之 女友智恩 也在首尔工作的关系,他决定暂时放弃写作的梦想,从地方来到首尔,进入前辈的公司工作。
可这个倒霉孩子,一下大巴车就被磕坏了行李箱,连带着里面的电脑也被摔坏了屏幕。
为了修好电脑,钟宇不得不支付18万韩元(约1080人民币)的修理费,但这又让原本就没什么钱的他更加捉襟见肘。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向女友开口求助,只能奔波在首尔的大街小巷里,寻找更便宜的房子。
最后,几近绝望的他,突然在网上看到一家考试院正在以19万韩元的超低月租出租房子。
到了之后,他看到这家考试院不但位置偏僻、老旧不堪,就连出租的鸽笼一样的房子也是超级破旧,又脏又小。偌大的一个考试院,总共也没住着几个人。
但耐不住这里租金确实便宜,钟宇就想着,不如先凑合着住一段时间,等新工作稳定且发了工资以后,就立刻搬出去。
但钟宇做梦都没想到,他贪便宜省下的这几万韩元,却把自己推进了一个地狱魔窟。
住进303号房的头两日,钟宇就发现仅有的几个住户全都“不正常”。
306号的“低能儿” 卞道钟 经常发出诡异的笑声,而且神出鬼没,胡言乱语。他有个正常人的双胞胎哥哥,但哥哥更加神出鬼没,两个人常常一起做些奇怪的事情;
313号的“矮个阴沉男” 洪南福 动不动就默默地站在房门口,直勾勾地盯着钟宇看,不说话也就算了,还是个变态色情狂,经常开着门看小片片;
302号的“斯文医生” 刘基赫 总是穿着黑色衣服,手提医生箱,早出晚归。他虽然看上去彬彬有礼,言语客气,但双胞胎和阴沉男貌似都十分怕他,可见他也是狠角色;
305的“黑社会大哥” 安喜中 脾气火爆,凶神恶煞。但事实上,他是所有租客里精神最正常的一个,甚至还好心的提醒钟宇早点离开考试院。
而住在前台的房东大妈 严福顺 看似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但却会把坏掉的鸡蛋送给住客吃,并且还总是钟宇说,305的安喜中很快就会“消失掉”。
不仅邻居们奇怪,就连钟宇自己也感觉很奇怪。
第一天他就发现房间里的东西被人动过,已经被封禁的4楼还时不时地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不仅如此,他还在房子的角落里发现了前303住户的日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恐怖信息”,最后一打听,之前的住户居然还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住得不顺也就算了,工作上也并没有轻松许多。
看似照顾他的前辈,实则动不动就会明捧暗讽,让他心里不舒服;负责带他的公司前辈,因为看不惯他是社长的人,不教他任何东西也就算了,还一张口就各种羞辱的话。
虽然来了首尔,但女友工作繁忙,两人很多天之后才匆匆见了一面。想把邻居们奇怪的行为倾诉给女友,却被心烦自己事的女友反说“太敏感”。
他无数次的想爆发,却碍着性格和面子,全都隐忍了下来。
就在一切都不顺利的时候,钟宇在考试院天台遇见了住在他隔壁的 徐文祖 。
这是一个总笑着和他说话,并且和他喜欢同一个悬疑小说家的牙科医生。因为有了共同话题,钟宇和医生也算是变得亲近了一些。
然而,这个看上去帅气爱笑的男人,却在下班路上,发现刘基赫在车里杀了一个来找安喜中的刑警后,转手就将不按照他定的规矩杀人的刘基赫给杀了。
要知道,根据剧情来看,刘基赫可是徐文祖一手培养起来的变态杀人狂,是考试院里其他杀人魔的小头领。
而徐文祖能这么干脆利落的杀掉自己培养的人原因,除了不听话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了一个比刘基赫更适合当考试院魔鬼代言人,更有改造潜质的新人——尹钟宇。
之后的故事,便围绕着徐文祖一步步接近和改造尹钟宇而展开。
而考试院杀人组织内部看上去一团和气,但随着徐文祖改造计划的实施,也一点点地产生了裂痕……
杀人魔之间的互相残杀,注定比他们平时单方面的nue杀普通人,要更加惊险刺激。
整部剧发展到现在,依然高潮不断,恐怖场景不断,“他人即地狱”的理念也逐渐清晰化。
对众多被害者来说,考试院就是地狱,杀人魔们就是地狱里最残忍的恶魔,以吸食他们的恐惧为乐,也摧残他们的精神到死。
而对目前的钟宇来说,身边的人都是他的地狱,无论是行为诡异的邻居们,还是日常相处的女友和同事们,常常都让他无法适应,无所适从。
但反过来想,钟宇何尝不是身边人的磨难。大家都挺忙的,谁也不是一定要照顾不擅交际,还什么都不会的钟宇的心情。甚至钟宇的有些行为,还给身边人带去了不少的麻烦。
可结局还没有到来,我们无法猜到钟宇究竟会被改造成功,还是能最终反杀成功。
但无论结局如何,剧姐觉得都是情理之中。
毕竟,人间无圣人,他人即地狱。
讲真,这部剧最开始吸引剧姐的,并不是它的大IP以及故事,而是 双男主 的演员们——都是剧姐的心头好啊~~~
先来说说第一个—— 任时完 。
遥记得当年他第一次在《拥抱太阳的月亮里》出现时,一张年少又纯洁的脸惊艳了多少观众,以至于他饰演的角色的成年版,让人直呼“长残了”。
五年前的一部《未生》,曾让众多刚踏出校园的职场新人们感同身受,也让彼时刚刚在演技上展露头角的任时完,再一次人气大增。
虽然当时的演技仍稍显稚嫩,但他真诚且努力演出的职场新人,还是获得了很多人的认可。
五年过去了,如今已经三十岁的他,在经历过团队解散和入伍后,再次回归到荧幕前,能明显感觉到已经逐渐内敛沉稳起来的内心,和更加多层次的表演技能。
而作为退伍后的第一部作品,不得不说,挑得确实不错。
他在剧中虽然又饰演了一个刚入职场的新人,但比起《未生》里那个内向又让人看不透的人物,这次的角色显然更加接近大多数人现实中的状况。
比如,他一边恭敬的接受着公司前辈的“指导”,一边又在心里对他们不断侵犯他的隐私边界和自尊的行为愤怒不已。
更有意思的是,导演多次直接将这种“不满的想象”拍了出来,从而让观众看到了任时完在演技上的进步。
但,要说到演技,任时完比起剧中另一位男主还是稍显逊色了些。
他就是剧姐心心念念的 李栋旭 。
在剧姐的印象里,李栋旭所饰演过的角色一向都是正派的。
无论是《鬼怪》里闷骚的地狱使者,还是《触及真心》里呆萌的大牌律师,就算是《Life》里处于灰色边缘的急诊科医生,也都还是讨喜的。更别提再往前那么多年里,他演过的各种青春偶像剧了。
然而,已经年近四十的他,不可能再这么一直演偶像剧下去。
他的演技毋庸置疑,但能够提升的空间依然很大,比起同时期的许多更优秀的演员,李栋旭其实已经掉队了很多。
好在,他终于尝试了转型。
这一次,他放下了偶像包袱,在剧中饰演一位隐秘的变态级杀人狂魔。
高挑的个头,优越的白脸蛋,再加上整个韩圈都羡慕的天然粉红唇色,给这个原本让人不寒而栗的角色,活生生的增添了不少美感。
在剧中,白天他是彬彬有礼、人见人爱的牙科医生,到了晚上,他随时都可能化身杀人魔体质,优雅地杀掉任何一个他想杀的人。
这种角色间的转化和反差,在他的表演里找不到任何违和感和刻意的成分,甚至连邪魅的眼神都让人讨厌不起来。
比起《鬼怪》里地狱使者有时硬凹出来的“严肃脸”,本剧中的这张脸才更像是“真·死神”的样子。
而在他与任时完的所有对手戏中,也明显能感觉到是李栋旭在主导着整段戏的节奏和氛围。就连对任那些止不住“迷恋”的眼神,都能让人分分钟脑补出一场大戏。
剧中,他像一个独立于世人的存在一样,更多的像是在旁站着观察这个世界。但偶尔的情绪波动里,忍耐和癫狂又交织存在。
这种冷看人间又痴迷人类的矛盾感,他并不是在一开始就一股脑的倒给了观众,而是随着剧情的发展,一层层递进式的展现开来,让人总是忍不住想看更多。
这是一个出道20年的优质演员该有的职业表现。无论这部剧最后是成功还是扑街,剧姐相信,此剧过后,更多更好的作品和角色都会找上他。
此外,剧中几位主要配角的表演也同样可圈可点。
尤其是饰演双胞胎的 朴钟焕 ,一个是平时正常,但关键时候就慌的哥哥,另一个是平时痴傻,关键时刻却能顶事的弟弟。两个性格完全不同,却又同样变态的人物,他都能演绎的浑身是戏。
撸片时,剧姐不止一次惊叹他的演技,一查才知道,原来他凭借2017年上映的《Hit the Night》,获得了第22届釜山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是妥妥的影帝级人物。
这神仙级的演员阵容,更是让剧姐沉迷于剧中,不可自拔的之一。
顺便说一句,本剧共10集,目前剧情已经过半,且越来越惊悚与深刻,目测十一国庆期间就能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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⑵ 祝耕夫人间恶魔讲了什么意思
摘要 你好,大概的意思的
⑶ 人间恶魔卞况落网记:孤儿兄弟同成杀人狂魔,后来怎样了
从人类文明伊始,伴随着社会的进步,便出现了盗窃抢劫等恶习,有一些人盗窃只为财,并不会伤人性命,但是有一些人却像一个嗜血狂魔一样大肆屠杀,以杀人为乐,本文所讲述的案件主人公便是这样一个人,身上背负几十条人命的人间恶魔。
我们作为旁观者,需要要保护好自己,在家要锁好门窗,不要给坏人可乘之机,不要张扬、露富,在外要低调,不要让自己和家人置身危险之中。
⑷ 高尔基的《在人间》中那本《恶魔》全文,作者
高尔基
高尔基(1868~1936)马克西姆·高尔基
Gorky,Maksim
俄罗斯、苏联作家。原名阿列克塞·马克西莫维奇·彼什科夫。1868年3月16日生于下 诺夫哥罗 德市一个木工家庭,1936年6月18日卒于莫斯科。
早期生活与创作 高尔基4岁丧父,11岁起独立谋生,当过学徒、搬运工和面包师。1884年流落到喀山,19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两次漫游俄国各地,广泛了解民情;其间因参加秘密革命组织于1889年被捕,获释后行动仍受宪警监视 。1892年发表处女作《马卡尔·楚德拉》,不久开始在地方报刊当编辑、记者。1898年出版两卷集《随笔和短篇小说 》,从此蜚声俄国和欧洲文坛。他只上过2年学 ,完全 靠自学成才。
早期创作多为短篇体裁。其中,《马卡尔·楚德拉》和《少女与死神》、《伊则吉尔老婆子》和《鹰之歌》等作品以黑暗与光明的强烈对比,歌颂向往光明及为人民大众的利益献身的 英雄人物,具有 鲜明的浪漫 主义特色。《 切尔卡什》、《柯诺瓦洛夫》和《因为烦闷无聊》等小说,则着力真实具体描写下层人们的苦难生活,表现他们对现实的愤怒情绪,艺术上属 于现实主义 。收入两卷 集的短篇 小说《读者》和评论文章《保尔·魏尔兰和颓废派》等,还表现了作者一开始就重视文学的社会作用和鲜明的反颓废派艺术立场。
在19世纪和 20 世纪之交完成的《 福玛·高尔杰耶夫 》和《三人》两部中篇小说,通过较广阔的现实画面,着重揭示青年主人公人生探索的主题。
从1900年起,高尔基参加并主持知识出版社的工作,通过出版《知识》丛刊团结了当时俄国大批具有民主主义倾向的作家。1901年他在圣彼得堡写传单揭露沙皇政府镇压示威学生的暴行,号召推翻专制制度,同年发表的散文诗《海燕之歌》,充满革命激情,被认为是“革命的宣言书”;这一年他还受革命政党的委托建立秘密印刷所,为此第二次被捕、遭流放。
20世纪初高尔基接连写了几部剧本,其中的《小市民》揭露了资产阶级保守派与自由主义者的矛盾,塑造了活生生的工人形象;《底层》深刻批判对幸福的消极等待思想,剧中的一个人物 宣布:“人这个字 听起来 多么自 豪”《避暑客》、《太阳的孩子》和《野蛮人》三剧则及时揭示了当时俄国知识分子的分化,鞭笞抛弃革命理想的人。1905年革命爆发初期,他曾以目击者的身分写了讨伐沙皇政府枪杀请愿群众的传单,号召人民奋起斗争,同时积极参加社会民主工党的《新生活报》和《战斗报》的出版,多方努力为起义者筹划经费和武器。这期间他还发表大量政论,其中《谈谈小市民习气》一文深刻分析小市民习气的社会根源、心理特征及其对革命事业的危害。
中期生活与创作 1906年初,高尔基秘密离开俄罗斯到美国,在那里宣传革命,为党募集经费。同年在美国写成剧本《敌人》和长篇小说《母亲》。前者通过一个工厂的工人群众同工厂主面对面的激烈冲突,成功地表现了工人阶级不怕牺牲的团结战斗精神;后者取材于1902年索尔莫沃工人五一游行事件,突出塑造了自觉为社会主义事业而奋斗的巴维尔及其在现实的教育下由逆来顺受转变为坚定的革命战士的母亲尼洛夫娜的形象。两部作品都渗透着对历史进步的坚定信念,体现了在现实的革命发展中表现现实的创作原则,是公认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奠基之作。在美国期间,作家还写了揭露和抨击资本主义制度的政论《我的访问记》和特写《在美国》。
革命暂告失败后,高尔基于1906年秋从美国到意大利 ,定居卡普里岛。翌年5月,和列宁 一起参加了在 那里举行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五次代表大会。此后几年里,他创作了《没用人的一生》、《夏天》和《奥古洛夫镇》等中篇小说,《最后一代》和《瓦萨·日烈兹诺娃》等剧本,以及《意大利童话》和《俄罗斯童话》等一批优秀作品,在此期间,由于工作上的关系他同当时担任党中央委员的鲍格丹诺夫比较接近,参加了以后者为首的前进派活动,并受其唯心主义哲学的影响。他的中篇小说《忏悔》宣扬明显的造神论思想 。当时他发表的一些论文以及专著《俄国文学史》等,也包含不同程度的“观念复合”、“经验组织”和造神论等错误观点。经列宁的批评帮助,他逐渐提高认识,脱离前进派集团。
后期生活与创作 1913年底,高尔基回到俄国,住在圣彼得堡。1914年编辑出版《无产阶级作家文集》,同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著文谴责战争和沙文主义思潮。1915年创办《纪事》杂志,揭露帝国主义战争的掠夺本质,还建立了“帆”出版社,致力于介绍俄国各民族文化。
在1917年十月革命的准备和进行期间,高尔基认为当时俄国的无产阶级应首先与代表先进科学技术力量的知识分子结成联盟,用科技知识武装人民,为未来革命创造条件,由此出发,他反对二月革命后不久便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同布尔什维克党发 生了分歧 ,曾发表一 组题为《不合时 宜的思想》的政论文章,指责布尔什维克党和列宁本人。在后来发表的特写《列宁》及一系列文章中,他多次谈到自己的错误。1918~1921 年间 ,他积极投入各项文化活动 ,倡议并亲自主持创办多种杂志,组建新的文化队伍,成立世界文学出版社。
1921年夏天,因病复发出国就医 ,直到 1928 年基本上住在意大利索伦托。他一边治病休养,一边通过书信和会见来访者尽力抵制拉普等一些团体的极“左”和宗派主义错误,为培养青年作者及团结不同风格的作家做了大量工作。他还努力创作,发表回忆录《列夫·托尔斯泰》和特写《列宁》,完成自传三部曲《童年》、《在人间》和《我的大学》,描写了作家从生活底层走向革命道路,劳动者寻找真理、追求光明的历程。1924~1925年创作的长篇小说《阿尔塔莫诺夫家的事业》,在从19世纪中叶俄国农奴制改革到十月革命的广阔历史背景上描写一个家庭三代人的变迁,从心理和道德角度表现了资产阶级的必然衰落。
1928年回国后,高尔基曾两次到全国各地旅行参观,写了长篇报告文学《苏联游记》。1931年起定居莫斯科。晚年的创作中,剧本《耶戈尔·布雷乔夫等人》和《陀斯契加耶夫等人》表现了资本主义的没落和社会主义的胜利,长篇小说《克里姆·萨姆金的一生》写了十月革命前俄国社会40年的历史变迁,以一个个人主义知识分子为中心人物反映出革命力量的壮大。他还发表《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等一系列论文,倡导社会主义现实主义。1934年当选苏联作家协会第一任主席。
高尔基的作品从20世纪初开始陆续被介绍到中国。他的许多小说、剧本和论著都不仅有了中译本,而且还被编选成单卷、多卷的《高尔基文集》出版。他的文学创作和文学理论观点,对中国五四以后新文学的发展有重要影响。
⑸ “人间恶魔”李春宰曾做过坦克兵,为何性格一夜大变
被称为“人间恶魔”韩国连环杀人案凶手李春宰,其实他本人性格也不是说一夜之间就发生改变,而是在他成长过程当中逐步产生变化,当他内心没有办法再隐藏那些阴暗时,他就爆发了,只是他这个人平时伪装太好,瞒过了身边同学、邻居,甚至是自己母亲,没有人发现端倪而已。这个变化我认为分为三个阶段。
第三个阶段是他当坦克兵时。警方调查发现,他在这个时期受到别人虐待和欺负,我个人认为在这个阶段他心理上已经成熟,面对别人挑衅或者欺辱时他内心已经开始有所反抗,但是从小养成那种内向性格,让他不敢在人前表达自己,并且面对大人时,因为小时候被邻居姐姐强奸的经历,让他面对大人时有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无力感和恐惧,所以他下手对象多是弱者。
⑹ 人间恶魔卞况落网记:孤儿兄弟化身恶魔,残害41个无辜之人,后来怎样
自人类文明开始以来,随着社会的进步,出现了盗窃和抢劫的恶习。有些人偷东西只是为了钱,而不是为了伤害别人的生命,但有些人就像嗜血的怪物一样去杀戮,为了快乐而杀戮,本文所描述的案例的主角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身上背负着数十个人类恶魔的生命。凶手的档案这个人妖叫卞匡,男,1969年出生,安徽省临泉县人,一个低学历的农民,只上了两年小学,1986年卞匡因盗窃罪服刑六年,1993年出狱后因抢劫罪服刑七年,再次获释后,他在2001年大开杀戒,杀害了38人。2001年11月第一次杀人时,阿扁第一次杀人。他的目标是一家快餐店。他想从快餐店拿到收入。进入快餐店后,店里只有女服务员和她的孩子,他强奸了她,然后杀了她和另外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只有12岁,为了30元。
与此同时,由于父母英年早逝,他也没有安全感,性格也变得非常极端,在多重因素的指导下,扁情开始实施抢劫,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开始演变成谋杀、强奸。我们作为旁观者,需要保护自己,在家里要锁好门窗,不要给坏人机会,不要公开,露芙,在外面要保持低调,不要让自己和家人处于危险之中。
⑺ 寻求短篇魔幻小说名字,在一本03年杂志上看到的,各位大大给力哈!
是《幻界神曲》,作者:李思远
故事发生在诸神记事中的远古阶段,当时,太古战争刚刚结束,诸神刚刚建立梵天,整个世界还充满了把团结稳定当草纸的颠覆主义者,其中,有一小撮邪恶分子最是活跃,他们被后世称呼为“恶魔”。
这是一个关于恶魔的传说,阐述的是它们鲜为人知的另一面。在蓝黑色的天空下,那些燃烧的心中演绎出一曲狂妄的灵魂之歌……
⑻ 短篇小说 | 恶魔
【一】
那天晚上之前我们几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直到刘老师开车来接我们时才明白了个大概。中午午休的时候,罗鸿昆告诉我们他肚子疼,我们没当回事,以为他就是吃坏东西了,我们给他找了点胃药,让他吃了,然后就睡了。我们宿舍的几个人都知道,罗鸿昆一直喜欢胡吃海塞,零食和饮料不离手,有时是辣条有时是薯片,心情好的时候还会买瓶饮料,他会把饮料瓶竖起来,冲着喉咙口直倒。
下午两点半应该是练琴的时间,我们是艺考生,一般上午上课,下午练琴,晚上再上课。到了起床时间罗鸿昆没能起来,已经疼得坐不起来,在床上龟缩着,像一只被煮熟的虾,面色苍白,看上去痛苦万分,像是悄然戴上了一副来自黑暗深渊的面具,暂时还摘不下来。我们给他请了个假,让他在宿舍休息。直到下午练琴时,我还觉得罗鸿昆应该已经好点了。万没想到,晚上下课之后,宿舍内已经没有罗鸿昆的身影,还有他的外套,没过多久杨老师来到我们宿舍,让我和顺子去医院照顾罗鸿昆,如果已经去医院了,那么就不是我们猜测的那样,只是普通的吃坏东西了。外面下起了雨,我和顺子穿上外套,迅速下了楼。
刘老师已经在门外等着我们了,上车后,刘老师就说:你们耿老师在医院照顾罗鸿昆,自己忙不过来,让你们去帮帮忙。我点点头,顺子伸头开口问道:老师,罗鸿昆生的什么病啊?车驶进了隧道,隧道顶上的灯铺天盖地地照过来,车内顿时通明。刘老师说:我也不太清楚,但可千万别是胃癌啊。我一听,心往下狠狠一沉。别的我不太了解,可我知道癌症的病死率的确不容乐观。
我忍不住说道,甚至几乎喊了出来:老师,罗鸿昆他还年轻啊。刘老师摇摇头。车出了隧道,天依然下着雨。刘老师抄了条近路继续开着。这时他才缓慢说道:黄泉路上无老少啊。
此话一出,车上的三人的心都沉沉地跌入了谷底。
到了医院,刘老师左拐右拐找到一处略显偏僻的停车位停下车。我们三人从侧门进入,我抬眼看了看那扇门,平平无奇。大厅内人满为患,有老有少,衣饰不一,有斜挎着包的,有背着双肩包的,还有提着皮包的,有坐着的有躺着的有蹲着的,唯一相同的,是手里都拿着一张单子,并且都面挂愁容。
耿老师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罗鸿昆坐在座位上,还是蜷缩着身子,他把脸埋在双腿之间,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我不忍想象痛苦在他的脸上伸着利爪残忍地攀爬。耿老师走过来,刘老师问他:怎样了?医生怎么说?耿老师回答他:在等着做B超呢。然后用手指了指我俩,说:你俩,看着他点儿,我出去抽根烟。然后径直走出那扇不算大的,却见识过无数人的生老病死的门。
我又看了看那扇门,心中不免升起疑惑,的确跟普通的门没有任何区别。
他顺手给了我一个大塑料袋,并嘱咐道:如果他想吐,让他往袋子里吐。我点点头,走过去。顺子也坐在座位上,询问着罗鸿昆。我也好奇地听着罗鸿昆说。可罗鸿昆只是摇了摇头,我和顺子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两人的无奈。罗鸿昆又摆了摆手,我递过手去,罗鸿昆慢慢握住,然后突然用力攥着。他清了清嗓子,像是想清出他喝过的所有饮料。然后他有气无力地说:不行了,他妈的疼死我了。
他继续攥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他终于抬起头来,闭着眼睛,头向后仰去,靠在座位靠背上,我看不出他的脸跟以往有什么不同。只是透着强烈的虚弱。顺子还在对着罗鸿昆嘘寒问暖,可显然罗鸿昆已经不想再说话了。依旧萎缩在那里。我无视罗鸿昆紧紧握着的我的手,环顾向四周看去。
我看到,从门口进来一群人,是群民工,一个成年男人右手捂着右眼,迈着颤抖的步伐走来。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间渗出,从此以后,他的右眼再也看不见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有左眼呢。那个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个子跟我差不多高,下身穿着已经破旧的牛仔裤,上身穿着黑色的外套,不过他的外套已经被撕开了一道长口子。那群人拥簇着狼狈的他拐进急诊室。
我看到,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躺在担架车上被一群人从急诊室里推出来。在大厅的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墙角边,身穿白色天使般护士服的护士们异常熟练地把他的衣服全都脱了,躯体一丝不挂。老人躺着一动不动,只是双手捂着脸。其实他是过于担心了,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认识他。在生死面前,尊严算得了什么呢。可如果尊严到最后果真如此的话,那人们的所谓的衣衫遮体,金银穿戴,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看到,一个略显年轻的男人抱着一个双腿血肉模糊的小女孩迅雷般冲进大厅,不知到底是在对谁大喊着:人呢,来人啊,快啊,人啊!一位年轻的女人哭泣着踉跄地跟在后面。护士终于被他喊了出来,一群人再次走进急诊室。
那一刻我甚至以为,距我不到十几米的急诊室是万能的,不过我又想到,在此时此刻,在每一个这样的晚上,那个距我不到十几米的急诊室的确是万能的。
我抬手看了看表,从中年男人到小女孩,才过了五分钟而已。现在是十一点五十分,还有一个通宵,太阳才照常升起。或许不止一个通宵,或许太阳在这个大厅内,鲜有机会照常升起。
我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罗鸿昆,他依旧紧闭着双眼。这时耿老师抽完烟从外面回来,他说:走,去做B超。他走在前面,我和顺子搀扶着罗鸿昆,刘老师跟在最后。我们拐进一条长廊,长廊左边有一个房间,门牌上写着B超室。耿老师侧着脑袋轻轻敲了敲门,把罗鸿昆的外套递给我,扶着罗鸿昆缓缓入内。
长廊的左右侧排满了病床,病床上的人吊着点滴,他们大部分人都身体羸弱,并且面露苍白,病床旁边有他们的伴侣抑或是子女。我问刘老师:老师,他们为什么不在病房,非在这?刘老师告诉我:因为病房满了。我再次望眼长看去这一长廊的人。一个手指上带着医疗器械的小男孩哀嚎不断,不断地央求坐在他旁边的妈妈他想要回家,可家在哪,每天呆在医院的时间是呆在家的时间的好几倍,家在哪。那位母亲看看自己年幼的儿子,默然伸手给小男孩擦着眼泪。这是她每晚都要做的事情之一。
我不忍再看下去,我不忍再看到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给另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接着夜壶;不忍再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在他们父亲的病床边发生的激烈争吵,女人一手抓住男人的衣领和领带,然后用力摇晃,男人一手粗暴地推倒女人,下一秒优雅地整理着衣领和打了不知多少发蜡的头发。女人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双腿,蓦然哭喊起来,哭喊的内容粗鄙又淫秽。
我走到右边的尽头,是一扇亮着诡异绿灯的安全出口,那里有一处小厕所,一个女人躺在厕所门口躺着,几乎占了入口的一半。我问她:你为什么在这躺着?她小声疲惫地说:因为我累了。
B超室的门开了,两人走出来,罗鸿昆依旧虚弱,可明显他的心里有些底了。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肾结石。医生告诉我们说有一粒绿豆大小的结石在罗鸿昆的腹内匍匐着。医生还说可以用激光打碎,碎末就能从尿道尿出来,可她又说今天晚上打不了,肾脏主治医生没来,得明天。她还说得早点预约,最好明天早上之前。刘老师跟罗鸿昆说:明天得让你爸妈来一趟。罗鸿昆艰难地点点头。医生开了点止疼药,我们就走了。
刘老师问我和顺子:你们觉得这里怎么样?顺子苦笑了一声,我也苦笑着说:人间地狱。刘老师点点头,说:是啊,就算一个月给我一百万我也不干。
我们搀扶着罗鸿昆从急诊厅侧门出来右拐,雨已经不下了,隐隐有些阴冷,我从罗鸿昆身后他的外套披在他身上,他回头看了看我。我们路过一处小亭子,那里是给病人们做康复训练的,黑绿地灌木丛,枯败的花,还有已经碎裂的地砖。身患疾病的确得治,可是不管病人、病人家属还是医生护士们,都已经忽略了某些东西。
我走在众人的最后,突然,“喂!你过来!”我听见身后有人在喊我,我回头看去,除了一处亭子没有任何人,可我还是鬼使神差地走过去,踏进表皮泛黄的亭子内。
“你给我把那个水龙头关上!”声音又起,我左看右看也没看见到底是谁在说话,可我看见也听见,在我前面有一口水龙头确实在哗哗地流着水,此时从左边的灌木丛中蹿出一条小蛇,它的眼睛里冒着诡异的绿光。它死死地盯着我,我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指它,问它:“你在说话?”它再次说:“不是我是谁!快给我把那个水龙头关上!”我走过去,往左拧水龙头,发现水龙头的开关已经滑丝了,关不上了。我回头跟它说:“关不上了,滑丝了。”它有些着急,甚至气急败坏,扭动着身子,从灌木丛里爬到我脚下,说:“怎么可能关不上!你他妈在耍我吧!”我连忙摆摆手,说:“我怎么可能耍你呢,是真的滑丝了关不上。”
它低着头,又爬回到灌木丛里,我准备跑步追上他们的脚步,就在我迈出亭子的时候,它又伸出头来,说:“你知道这个水龙头开了几天了吗?”我摇摇头,它说:“已经三天了。”我说:“那又怎么样?”它的脾气好像变小了,它点点头,说:“确实没什么。”说完又洗头蹿进灌木丛。我刚往前走了几步,它又再次说:“水是循环的,就是蒸腾、然后再下雨,水就又来了,是吧?”我想了想,点点头,说:“嗯,是。”
这时顺子回来找我,他说:你干啥呢,这么慢?我说:没事,刚才有条蛇跟我说话来着。他说:啥,你说啥?你不会也生病了吧?我晃了晃头,说:走吧,别让老师等久了。
顺子边走边说:医生说罗鸿昆喝水太少了才得了肾结石,咱得多喝水啊,看把罗鸿昆疼的。我说:从明天开始咱们一人十瓮。顺子笑骂道:滚你妈的。他说:老师在车位那里等着咱们,咱们快点。我没理他,目光落在刚刚经过的停尸房,顺子还想再说,我说:别说话,听。他说:听什么啊?我仔细听着,从停尸房里传来了收音机的声音,沙沙声。我转过头问顺子:听见了吗?他一脸茫然,说:什么啊,我什么也没听到啊。
我继续听着,收音机终于有人说话:
“咱们上回说道,这莽撞人张翼德自……。”
【二】
自打懂事以来我一直不知道她叫高霞,她是我奶奶的妈妈,我的老姥姥。年幼时,我随着爷爷和奶奶去医院看望她,那时的她就已经八十多岁了,万恶的衰老使她的心脏一直不太好。刚进病房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输液的她,从小敏锐的我一眼就看到了贴在床脚的病人信息,从那之后,我才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高霞。在此之前,吃饭时我问过我爸:爸,我老姥姥叫什么名字?我爸咬了口馒头,说:你老姥姥叫什么?你老姥姥就叫老姥姥啊。他就没想告诉我,又或者是他也不知道。
我幼时,她一直跟我们一起生活,奶奶会时常骑着电动三轮车带她去赶集、去看广场舞、去公园静坐着看公园中心喷出的随着五颜六色的灯光而闪耀的喷泉。每次回到家都会跟我讲,她喜欢看喷泉,喜欢跑步,喜欢坐奶奶的电动三轮车。她每次都笑着说。
她走路蹒跚,后来我听奶奶说,她是小脚,还跟我说那是封建社会的毒瘤,是老姥姥还是小女孩时被她的爷爷缠的。年幼的我一直好奇,那是什么样子。有天晚上,她在沙发上静坐着,不一会儿就眯起了眼,我凑过去说:老姥姥你困了。她点点头说:是困了,该困觉了。说完缓缓起身往她的房间蹒跚走去,我小跑过去,抬头说:老姥姥,今天晚上我想跟你睡。她说:行啊,跟我睡吧,来。我躺在床上,想了想,说:老姥姥,我想看看你的脚。她听了摇摇头,说:我的脚难看的,还是别看了,困觉吧。我说:老姥姥,我就看一眼。她实在拗不过我,就让我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收回。确实是看了一眼,不过那个样子我却记住了。
幼儿园时,每次放学回家,她都在门口等着我,我有次跟同村的女同学一起从村头回家(校车只停到村口),我跟女同学说:待会你会见到我老姥姥。等她路过我家门口真见到她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也不老啊。不过还是被耳朵一向尖的老姥姥听见了,她坐在门口的石板上,笑了,笑得很开心。
晚饭时,她碗里的一根豆荚掉到了地上,她二话没说捡起来放到嘴里吃了,我跟她说:老姥姥,菜掉地上不能吃了。她反而摇了摇头,说:不脏不净吃了没病。
她就这样在我家待了几年,我上小学后,她因为心脏问题住进了医院。,我才明白,原来她不仅仅是我的老姥姥,她有个自己的名字,她叫高霞,只有护士给她换吊瓶询问她名字的时候,她才终于是了她自己。幸好,她出了院,不过去了我舅姥爷家,就是她的儿子,我奶奶的弟弟,舅姥爷主动提出把她接到他家里的想法,我几个姨姥姥也都点头同意,她们也能轻松点,还有我奶奶。
可是她并没有跟我奶奶在一起的时候过的好,我再见到她时,她已经卧床不起了。我第一次走进舅姥爷给她居住的房间时,是在一个傍晚,那天的天空极阴,压地极地,仿佛触到了我的头顶。屋里的空气稀薄,到处是堆放的杂物,还有木头腐烂的气味,朝南的墙角还有一个被白蚁群合力啃食的洞。屋顶上潮湿,墙皮渗出水来。
我趴在她的床边,轻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她有气无力地说:别怪你舅姥爷。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但我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于是我问她:
“你才来了几天?他给你停药了?”
她没说话,只是闭上了眼。
我把晚饭从那个屋拿到这个屋。那个屋,这个屋,仅仅隔了一面墙。我把她扶坐起来,我喂她吃饭,她说:不想吃。我换了碗,端起小米粥,说:多少吃一点。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最后她点点头,喝了一小碗小米粥。我扶着她慢慢躺下,她满是黄白发丝的头轻轻压在隐约还能看出是红色花朵的枕头上,她侧首看着我,吐出了一口气,异常轻微,不过还是被我勉强捕捉到了。她说:
“明天我该干点什么?”
我说:
“你应该休息。”
她说:
“可是我今天已经休息了。”
我整理着被子,说:
“还不够。”
她的下巴动了动,说:
“人们将死之前总是躺在床上休息。”
我用力闭着眼,狠狠摇了摇头,用手颤抖地把她的手放进被窝里,说:
“休息是为了第二天能继续休息。”
“我不想再休息了。”
“那你想要干什么?”
她笑看着我,像是来了兴趣,说:
“我想出去走走。”
我点点头,手在床下用力拧住大腿内侧的肉,小声地说:
“今天太晚了,咱们明天去。”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到了舅姥爷家,想跟她出去散步,我们昨晚说好的,我确信她也会遵守承诺的。
一进大门,我就喊她:“老姥姥,起床了吗?我把我奶奶的电动三轮车骑来了,咱们去你最喜欢的公园,坐在长椅上看看花,然后咱们再去看喷泉。”
她没应我。
我推开门走进她的房间,跟昨天相同的气味再次扑面而来。她静谧地躺在床上。静谧地平躺着。就那样躺着。
我再次喊她:“老姥姥?”
她没应我。
我忍住眼睛里的液体,环顾房间周围看了一圈,一切都尽显荒诞。她脱掉了腐老的外衣,换上了另一身腐老的外衣。
而我深愧我不是一位佛祖。
我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只是握着她的手,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之前我从没有在她的身上希冀过什么,可此时我只是希冀着她的手能是热的。
如果我是一个擅长游泳的人,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别人用过期的蓝色墨水把湛蓝的海洋染地更蓝。可总有人这么做,他们说海就应该是蓝的,他们说这是自然规律。
自然规律杀人。
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它杀,一动也动不了。
我双手抱头,再缓缓蹲下,就像我犯了罪那样,身后有一个拿着枪笔直地指着我的没有怜悯之心的司法人员,他已然遗忘了我曾经对他们满怀崇敬。
如果人们一直承认的东西突然在某一刻变成了一把滴着滚热的血的刀,再被它插进身体,一下,一下,一下。那么是否真的还能清晰地听到它边流泪边捅刀时说的一句:
“对不起。”
对不起,我他妈了个逼听不到。
大家都来了,我跟我奶奶相视看了一眼,我站门外,低头摇了摇头。我无视他们所有人在那个屋的争吵,无视奶奶的哭喊,姨姥姥们的抽泣,还有舅姥爷的虚张声势的咆哮。
我无神地走下台阶,从外面看了看那个屋里的场景,大家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我听不到他们究竟在说什么。我缓缓出了大门,一路走,顺着路就走,不知不觉,走了大约四五里地,就走到了二姨姥姥家,她家的后山上养着羊。
我走到一处圆形的菜地,周围是一条循环的土路。我至今不知道这条无限循环的土路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或许它没什么意义,又或许它的意义就是存在。
我平视着这片菜园,大葱,韭菜,白菜,都平平无奇。忽地看见一只山羊,我猜是从后山上偷跑出来的。它就静静地站在我的前面,它看着我,它下巴的那缕胡子格外诡异。
它直站在距我十几米的地方看着我,我也看着它,我的双手自然垂放在裤缝上,还能清晰地看到它眼眶里的浅红色的粗一字形的瞳孔,它低头咬了口地上的杂草,嘴巴边左右咀嚼,边说:
“真实和荒诞互相包裹。你终于相信了?”
我想了想,说:
“我思考,到底什么是现实,到底什么是孤独者,到底什么又是躲藏在桥下窥探着上面行走着的各种各样的人的地狱的统治者们。”
它的嘴停止了咀嚼杂草,说:
“那是恶魔。”
我说:
“不,那不是。”
它又说:
“那不是恶魔。”
我又说:
“不,那确实是。”
气氛沉默了许久,最后,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真是这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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