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深情被掩埋小说结局
⑴ 边城浪子中的结局是怎么结束的,我看的小说只看到了薛大个要杀傅红雪就没了,结局是这样的吗
第四十六章 爱是永恒
叶开迟疑着,显得更痛苦。
他本不愿说起这件事,但现在却已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
原来花白凤有了身孕的时候,白夫人就已知道,她无疑是个心机非常深沉的女人,虽然知道她的丈夫有了外遇,表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
她早已有法子要她的丈夫和这个女人断绝关系,只不过,无论怎样,花白凤生下来的孩子,总是白家的骨血。她毕竟不肯让白家的骨血留在别人手里;因为这孩子若还在花白凤身边,她和白天羽之间,就永远都有种斩也斩不断的关系,白天羽迟早总难免要去看看自己的孩子。
所以白夫人竞设法收买了花白凤的接生婆,用一个别人的孩子,将她生下的孩子换走。
花白凤正在晕迷痛苦中,当然不会知道褪褓中的婴儿,已不是自己的骨血。等她清醒时,白夫人早已将她的孩子带走了。
白夫人未出嫁时,有个很好的姐妹,嫁给了一个叶镖师。
这人叫叶平,他的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平凡而老实,在武林中虽然没有很大的名气,但却是少林正宗的俗家弟子。
名门弟子,在武林中总是比较容易立足的,他们恰巧没有儿子,所以白夫人就将花白风的孩子交给他们收养,她暂时还不愿让白天羽知道这件事。
到那时为止,这秘密还只有她和叶夫人知道,连叶平都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
第三个知道这秘密的人是小李探花,在当时就已被武林中大多数人尊为神圣的李寻欢!
因为白夫人心机虽深沉,却并不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在自己的丈夫有了外遇时,每个女人心机都会变得深沉的。
白夫人做了这件事后,心里又对孩子有些歉疚之意,她知道以叶平的武功,绝不能将这孩子培养成武林高手,她希望白家所有的人,都能在武林中出人头地。所以她将这秘密告诉了李寻欢,因为李寻欢曾经答应过,要将自己的飞刀神技,传授给白家的一个儿子。
她知道李寻欢一定会实现这诺言,她也信任李寻欢绝不会说出这秘密。世上绝没有任何人不信任李寻欢,就连他的仇人都不例外。
李寻欢果然实现了他的诺言,果然没有说出这秘密。但他却也知道,世上绝没有能长久隐瞒的秘密,这孩子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身世的。
所以他从小就告诉这孩子,要学会如何去爱人,那远比去学如何杀人更重要。
只有真正懂得这道理的人,才配学他的小李飞刀;也只有真正懂得这道理的人,才能体会到小李飞刀的精髓!
然后,他才将他的飞刀传授给叶开。
这的确是个悲惨的故事,叶开一直不愿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一定会伤害到很多人。
伤害得最深的,当然还是傅红雪。
傅红雪已松开了手,一步步往后退,似连站都已站不住了。
他本是为了仇恨而生的,现在却像是个站在高空绳索上的人,突然失去了重心。
仇恨虽然令他痛苦,但这种痛苦却是严肃的、神圣的。
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很可笑,可怜而可笑。他从未可怜过自己,因为无论他的境遇多么悲惨,至少还能以他的家世为荣。现在他却连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谁都不知道。
翠浓死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已遭遇到人世间最痛苦不幸的事,现在他才知道,世上原来还有更大的痛苦,更大的不幸。
叶开看着他,目光中也充满了痛苦和歉疚。
这秘密本是叶夫人临终时才说出来的,因为叶夫人认为每个人都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有权知道。
傅红雪也是人,也同样有权知道。
叶开黯然道:"本来的确早就该告诉你的,我几次想说出来,却又……"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样将自己的意思说出来,傅红雪也没有让他说下去。
傅红雪的目光一直在避免接触到叶开的眼睛,却很快他说出两句话:"我并不是怪你,因为你并没有错……"他迟疑着,终于又说了句叶开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话:"我也不恨你,我已不会再恨任何人。"这旬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他已转过身,走下楼去,走路的姿态看来还是那么奇特,那么笨拙,他这人本身就像是个悲剧,叶开看着他,并没有阻拦,直到他已走下楼,才忽然大nn二声道:"你也没有错,惜的是仇恨,仇恨这件事本身就是错的。"傅红雪并没有回头,甚至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这句话。
但当他走下楼之后,他的身子已挺直。他走路的姿态虽然奇特而笨拙,但他却一直在不停地走。他并没有倒下去。
有几次甚至连自己都以为自己要倒下去,可是他并没有倒下去。
叶开忽然叹了口气,喃喃道:"他会好的。"
丁乘风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种沉思之色。
叶开又道:"他现在像是个受伤的人,但只要他还活着,无论伤口多么深,都总有一日会好的。"他忽然又笑了笑,接着道:"人,有时也像是壁虎一样。就算割断它的尾巴,它还是很快就会再长出一条新的尾巴来。"丁乘风也笑了,微笑着说道:"这比喻很好,非常好。"他们彼此凝视着,忽然觉得彼此间有了种奇怪的了解。
就好像已是多年的朋友一样。
丁乘风道:"这件事你本不想说出来的?"
叶开道:"我本来总觉得说出这件事后,无论对谁都没有好处。"丁乘风道:"但现在你的想法变了。"
叶开点点头,道:"因为我现在已发觉,我们大家为这件事付出的代价都已太多了。"丁乘风道:"所以你已将这件事结束?"
叶开又点点头。
丁乘风忽然看了丁白云一眼,道:"她若不死,这件事是不是同样能结束?"叶开道:"她本来就不必死的。"
丁乘凤道:"哦?"
叶开道:"她就算做错了事,也早已付出了她的代价。"丁乘风黯然。只有他知道她付出的代价是多么惨痛。
叶开凝视着他,忽又笑了笑,道:"是的,她不会死也不必死……"丁白云很吃惊地看着他,失声的道:"你……你难道……"丁乘凤道:"我早已知道你为你自己准备了一瓶毒酒,所以……"叶开叹道:"所以你就将那瓶毒酒换走了。"
丁乘风动容道:"我早已将你所有的毒酒换走了,你就算将那些毒酒全喝下去,最多也只不过大醉一场而已。"他微笑着,接着又道:"一个像我这样的老古板,有时也会做一两件狡猾事的。"丁白云瞪着他看了很久,忽然大笑。
丁乘风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
丁白云道:"花白凤都没有死,我为什么一定要死?"她的笑声听来凄清而悲伤。甚至根本分不出是哭是笑:"我现在才知道她比我还可怜,她甚至连自己的儿子是谁都不知道,连她都能活得下去,我为什么就活不下去?"丁乘风道:"你本就应该活下去,每个人都应该活下去。"丁白云忽然指着马空群,道:"他呢?"
了乘风道:"他怎么样?"
丁白云道:"我喝下的毒酒,昔根本不是毒酒,他喝的岂非也是……"丁乘风道:"你让他喝下去的,也只不过是瓶陈年大曲而已。"马空群的脸色突然变了。
丁乘风道:"也许他早已知道你要对付他的。"丁白云道:"所以他看见我桌上有酒,就立刻故意喝了下去。"丁乘风点点头,道:"你当然也应该知道,他本来绝不是个肯随便喝酒的人!"丁白云道:"然后他又故意装出中毒的样子,等着看我要怎样对付他。"丁乘风道:"你怎么对付他的?"
丁白云苦笑道:"我居然告诉了他,那瓶酒是用忘忧草配成的。"丁乘凤道:"他当然知道吃了忘忧草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丁白云道:"所以他就故意装成这样子,不但骗过了我,也骗过了那些想杀他的人。"马空群脸上又充满了惊惶和恐惧,突然从靴筒里抽出柄刀,反手向自己胸膛上刺了下去。
就在这时,又是刀光一闪,他手里的刀立刻被打落,当然是被一柄三寸七分长的飞刀打落的,马空群霍然抬头,瞪着叶开,嘎声道:"你……你难道连死都不让我死?"叶开淡淡道:"我只想问你,你为什么忽然又要死了?"马空群握紧双拳道:"我难道连死都不能死!"叶开道:"你喝下去的,若真是毒酒,现在岂非还可以活着?"马空群无法否认。
叶开道:"就因为那酒里没有毒,你现在反而要死,这岂非是件很滑稽的事?"马空群也无法回答,他忽然也觉得这是件很滑稽的事,滑稽得令他只想哭一场。
叶开道:"你认为那忘忧草既然能今你忘记所有的痛苦和仇恨,别人也不会忘记你的仇恨了?"马空群只有承认,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叶开叹了口气,道:"其实除了忘忧草之外,还有样东西,也同样可以令你忘记那痛苦和仇恨的。"马空群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
叶开道:"那就是宽恕。"
马空群道:"宽恕?"
叶开道:"若连自己都无法宽恕自己,别人又怎么会宽恕你?"他接着又道:"但一个人也只有在他真正的能宽恕别人时,才能宽恕他自己,所以你若已真的宽恕别人,别人也同样宽恕了你。"马空群垂下了头。
这道理他并不太懂,在他生存的那世界里,一向都认为"报复"远比"宽恕"更正确,更有男子气。
但他们都忘了做到"宽恕"这两个字。不但要有一颗伟大的心,还得要有勇气——比报复更需要勇气。那实在远比报复更困难得多。
马空群永远不会懂得这道理。所以别人纵已宽恕了他,他却永远无法宽恕自己。
他痛苦、悔恨,也许并不因为他的过错和恶毒,而是因为他的过错被人发现——"这本该是个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秘密,我本该做得更好些……"他握紧双拳,冷汗开始流下。无论什么样的悔恨,都同样令人痛苦。他忽然冲过去,抓起屋角小桌上的一坛酒,他将这坛酒全部喝下去。然后他就倒下,烂醉如泥。
叶开看着他,心里忽然觉得有种无法形容的同情和怜悯。
他知道这个人从此已不会再有一天快乐的日子。
这个人已不需要别人再来惩罚他,因为他已惩罚了自己。
屋子里静寂而和平。所有的战争和苦难都已过去。
能看着一件事因仇恨而开始,因宽恕而结束,无疑是愉快的。
了乘风看着叶开,苍白疲倦的眼睛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感激。
那甚至已不是感激,而是种比感激更高贵的情感。
他正想说话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女儿从楼下冲了上来。
了灵琳的脸色显得苍白而焦虑,喘息着道:"三哥走了。"她忽然想起路小佳也是她的三哥,所以很快地接着又道:"两个三哥都走了。"丁灵琳道:"丁灵中是自己走的,我们想挡住他,可是他一定要走。"叶开了解丁灵中的心情,他觉得自己已无颜再留在这里,他一定要做些事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丁灵中本就是很善良的年轻人,只要能有一个好的开始,他一定会好好的做下去。
叶开了解他,也信任他。因为他们本是同一血缘的兄弟!
丁灵琳又说道:"路小佳也走了,是被一个人带走了的。"叶开忍不住问道:"他没有死?"
丁灵琳道:"我们本来都以为他的伤已无救,可是那个人却说他还有法子让他活下去。"叶开道:"那个人是谁?"
丁灵琳道:"我不认得他,我们本来也不让他把路……路三哥带走的,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法子阻拦他。"她脸上又露出种惊惧之色,接着道:"我从来也没有见过武功那么高的人,只轻轻挥了择手,我们就近不了他的身。"叶开动容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丁灵琳道:"是个独臂人,穿着件很奇怪的黄麻长衫,一双眼睛好像是死灰色的,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有那种眼睛。"丁乘风也已耸然动容,失声道:"荆无命!"
荆无命!这名字本身也像是有种摄人的魔力。
丁乘风道:"他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一向将路小佳当做他自己的儿子,他既然肯将小佳带走,小佳就绝不会死了。"这老人显然在安慰着自己,叶开已发觉他并不是传说中那种冷酷无情的人。他冷漠的脸上充满感情,喃喃地低语着:"他既然来了,应该看看我的。"叶开苦笑道:"他绝不会来,因为他知道有个小李探花的弟子在这里。"丁乘风道:"你难道认为他还没有忘记他和小李探花之间的仇恨?"叶开叹息着,说道:"有些事是永远忘不了的,因为……"因为荆无命也是马空群那种人,永远不会了解"宽恕"这两字的意思。
叶开心里在这么想,却没有说出来,他并不是想要求每个人都和他同样宽大。
就在这时,一扇半掩着的窗户忽然被风吹开。一阵很奇怪的风。
然后他就听见窗外有人道:"我一直都在这里,只可惜你看不见而已。"说话的声音冷漠而骄做,每个字都说得很慢,仿佛已不习惯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他要表达自己的思想,通常都用另一种更直接的法子。
他的思想也一向不需要别人了解。
荆无命!只听见这种说话的声音,叶开已知道是荆无命了。他转过身,就看见一个黄衫人标枪般站在池畔的枯柳下。
他看不见这人脸上的表情,只看见了一双奇特的眼睛,像野兽般闪闪发光。
这双眼睛也正在看着他:"你就是叶开?"
叶开点点头。他显然不愿荆无命将他看成个多嘴的人,所以能不说话的时候,他绝不开口。
荆无命盯着他,过了很久,忽然叹息一声。
叶开觉得很吃惊,他从未想到这个人居然也有叹息的时候。
荆无命缓缓道:"我己有多年来曾见到李寻欢了,我一直都在找他。"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又道:"因为我还想找他比一比,究竟是他的刀快,还是我的剑快!"叶开听着,只有听着。
荆无命竞又叹息一声,道:"但现在我却已改变了主意,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叶开当然不知道。
荆无命道,"是因为你。"
叶开又很意外:"因为我?"
荆无命道:"看见了你,我才知道我是比不上李寻欢的。"他冷漠的声音竟似变得有些伤感,过了很久,才接着道:"路小佳只懂得杀人,可是你…你刚才出手三次,却都是为了救人的命!"刀本是用来杀人的。
懂得用刀杀人并不困难,要懂得如何用刀救人,才是件困难的事。叶开想不到荆无命居然也懂得这道理。
多年来的寂寞和孤独,显然已使得这无情的杀人者想通了很多事。
孤独和寂寞,本就是最适于思想的。
荆无命忽然又问道:"你知不知道'百晓生'这个人?"叶开点点头。
百晓生作"兵器谱",品评天下英雄,已在武林的历史中留下永远不会被磨灭的一笔。
荆无命道:"他虽然并不是正直的人,但他的兵器谱却很公正。"叶开相信。
不公正的事,是绝对站不住的,但百晓生的兵器谱却已流传至今。
荆无命道:"上官金虹虽然死在李寻欢手里,但他的武功,却的确在李寻欢之上。"叶开在听着。
上官金虹和李寻欢的那一战,在江湖中已被传得接近神话。
神话总是美丽动人的,但却绝不会真实。
荆无命道:"李寻欢能杀了上官金虹,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而是因为他的信心。"李寻欢一直相信正义必定战胜邪恶,公道必定常在人间。
所以他胜了。
荆无命道:"他们交手时,只有我一个人是亲眼看见的,我看得出他的武功,实在不如上官金虹,我一直不懂,他怎么会战胜的。"他慢慢地接着道:"但现在我已了解,一件兵器的真正价值,并不在它的本身,而在于它做的事。"叶开承认。
荆无命道:"李寻欢能杀上官金虹,只因为他并不是为了想杀人而出手的,他做的事,上可无愧于天下,下则无愧于人。"一个人若为了公道和正义而战,就绝不会败。
荆无命道:"百晓生若也懂得这道理,他就该将李寻欢的刀列为天下第一。"叶开看着他,突然对这个难以了解的人,生出种说不出的尊敬之意。无论谁能懂得这道理,都应该受到尊敬。
荆无命也在凝视着他,缓缓道:"所以现在若有人再作兵器谱,就应该将你的刀列为天下第一,因为你刚才做的事,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所以你这柄刀的价值,也绝没有任何兵器能比得上!"一阵风吹过,荆无命的人已消失在风里。
他本就是个和风一样难以捉摸的人。
叶开迎风而立,只觉得胸中热血澎湃,久久难以平息。
丁灵琳在旁边痴痴地看着他,目中也充满了爱和尊敬。
女人的情感是奇怪的,你若得不到她们的尊敬,也得不到她们的爱。她们和男人不同。
男人会因怜悯和同情而爱上一个人,你就可以断定,那种爱绝不是真实的,而且绝不能长久。
丁乘风当然看得出他女儿的心意,他自己也正以这年轻人为荣。像这样一个年轻人,无论谁都会以他为荣的。
丁乘风走到他身旁,忽然道:"你现在当然不必再隐瞒你的身世。"叶开点点头,道:"但我也不能忘记叶家的养育之恩。"丁乘凤接着道:"除了你之外,他们也没有别的子女?"叶开道:"他们没有!"
丁乘风道:"所以你还是姓叶?"
叶开道:"是的。"
丁乘风道:"树叶的叶,开朗的开?"
叶开道:"是的。"
丁乘风道:"你一定会奇怪我为什么要问这些活,但我却不能不问个清楚,因为……"他看着他的女儿,目中已露出笑意,慢慢地接着道:"因为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若要将她交给别人时,至少总不能不知道这个人是姓什么的。"现在他已知道这个人叫叶开。
他相信天下武林中人都一定很快就会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⑵ 烽火佳人原著《烟火阑珊》结局是什么意思
与杜允唐合葬的,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佟毓婉病逝上海探亲路上,依照其遗嘱送归辽宁鞍山,与杜允唐合葬千秋公墓。
至于【养母佟毓婉五字,落款合葬之墓】,那是周霆琛的养子在台湾立的衣冠冢。马蹄莲表达的含义是永恒,纯洁的爱,忠贞不渝,永结同心 。
佟毓婉20岁生日那天也是求婚那天周霆琛第一次送给毓婉的花,是百岁毓婉重回佟宅霆琛托大头儿子随翡翠屏风一起送来的花(电视剧中删除了这个情节),也是原著结局最后一句表达寓意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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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版本结局:
1、毓婉和杜允唐:
杜允唐在码头等佟毓婉,可是人下完了也没有等到佟毓婉。佟毓婉从船舱出来,看到离开的杜允唐,跑过去抱住杜允唐。佟毓婉做了学校的教书匠,陪着杜允唐清淡的过完了后半辈子。
2、周霆琛:
送佟毓婉离开上海,森下开枪打伤周霆琛,周霆琛强行把周霆琛送上船。方同及时赶到跟周霆琛一起杀死森下。
3、闵茹:
让周霆琛跟自己去广州,周霆琛说送走佟毓婉后,会跟她去广州。上海爆发战争,方同告诉周霆琛,森下买通了守备连背叛了自己。周霆琛听后决定送走佟毓婉后,留下来解决森下,让闵茹先去广州。
⑶ 求后宫小说,结局要好一点的...
1.宸宫
讲的一个被情人背叛的人重生,到了情人的儿子做皇帝这一代,她开始复仇
结果与情人的儿子相恋,也成为了皇后(结尾很含蓄但令人回味无穷)好看啊~
着实是与众不同的穿越小说。
2.大宫-雏菊曲
女主的娘被皇帝和她爹喜欢,在她父母死后,皇帝把她接入宫中抚养,待她如父,被很多皇子喜欢上,女主很有心计,在宫中布好了自己的网。结果后来几经变故,她成为了皇帝的妃子,凭着宠爱与心计,她当上了皇后,利用自己女人的资本和手段压下皇子的不满,改圣旨,让幼子继位,成为了史上最年轻的垂帘太后。很好看,女主是我喜欢的类型,可她抛弃了自己所爱的人,为了权力失去了很多,我哭了好久,是很能打动人的悲剧。
3.我的后半生
女主是王爷的王妃,因王爷反叛她成了寡妇,可皇上爱她,对她宠爱至极,最后她成为皇后,幸福的过了后半生。简直就是成人版的童话啊,看得我享受的不得了,如此痴情至极的男主,前所未有前所未有啊。
4.且试天下
女主先是游戏江湖,武功造诣登峰造极,与男主在江湖上相识十多年。最后却发现女主是文武双全的公主,男主是另一国早己定下的下任王。公主继位成女王,在经历争夺天下时,男主突然发现江山不及女主的万分之一,最终将江山拱手让人,与女主成为了神仙眷侣。情之深,扣人心弦,很好看,我看了一下就入迷了。
5.帝王业
女主是宰相之女,本与皇子青梅竹马,却嫁为将军夫人,与将军相爱,也助将军成就帝王大业。女主真的很坚强勇敢,聪明又美貌。真的是不可多得令人喜爱至极的女子,不看可惜啊~~
6.鸾:我的前半生,我的后半生
文中的康熙真是我看了那么多书中最痴情的了,他爱女主终生不悔,宠之极爱之切,女主穿越成了他的苏麻姑姑,但很年轻,终生不老,作者文笔很柔和,感情很细腻,好书!
7.帝王妻
女主在姐姐死后成为了姐夫的妻子,最初嫁人的缘由就是查明姐姐死的真相,报仇血恨,最终与她的夫君相爱,很搞笑,女主不羁却不放荡,到了后面男主宠的女主让我鸡皮疙瘩直起(肉麻啊~)不过真的很温馨,喜欢这文的结局啊,花好月圆。
8.妍惑
女主是人与狐的结晶,父母都死去,但她有亲人宠爱,成为公主,也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她心狠手辣,却与太子生命相连,还有第二男主也是爱她至深,他们有前世今生的桥段却不俗套。女主对两个都有情,她终身未嫁,男二也终身未娶,太子成了皇帝,却终身未立后。怎么说这本书呢?很特别,文笔很好的,女主也让我又爱又恨。
9.法老的宠妃
这本书讲拉美西斯与女主的爱情,很动人,背景不同你可以看到很多特别的东西,不一样的文化,作者文笔很好,对埃及也了解很深,他们的感情有点曲折。我劝你要看就只看第一部,现在作者在写第三部,可我看了第二部就觉得有点纠结,当初作者就出了第一部出名的,是个完整的故事,可后面我觉得纯粹是凑字数,就看第一部就很好,很感人~~~~~~~~
10.醉玲珑
很好看,女主帮着男主统一大业,十年以后让位给深爱她的男二号,与男主做了神仙眷侣。情节也不见得有多出众,但就是会让人入迷,我看了3遍,原因估计是文章一个又一个得高潮,很动人心魄,不会腻,好看!!强烈推荐。
11.七色之旅
还在连载吧,是我少量追看都无悔的文章,情节很新颖。女主穿越在不同的七个国家,我至今没搞清楚男主是谁,但里面喜欢女主的男主很多很多,而且都是我大爱的,里面的男性真的很好啊!各有各的特点,但都痴情。羡慕女主啊~~~已经出了几部,够你看了,强推!12.奸妃
最近在看,反正蛮吸引人就是了,不过看名字大概就知道讲的什么了。不过帝王无情,但男主好像不是帝王,在江湖上,听说很痴情。嗯嗯,文笔不错,情节脱俗,蛮好看的。
12.宫女涅盘:女主为了选秀的时候不被选上,在自己的脸上贴了一个痦子,还是长毛的那种。皇帝本来觉得这是一个绝色佳人,结果看了那个痦子郁闷的要死~只不过女主还是被太后留用了!后面才知道,不管女主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她都会留在皇宫里的。她与皇宫里的好几个重要人物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这里不仅仅有妃嫔之间的争斗,还有女官,还有太皇太后,还有太后,还有皇帝错综复杂的关系~女主也是参加选秀,但是最后却到了浣衣局,然后又差点被诬陷成害某个妃嫔小产的罪人而活活打死,不过还是她真实身份给了她一个幸运,让她活了下来,并一步步的走上了后宫争斗这条路。
13.后宫虐杀——落尽梨花春又了:看名字就知道了,原本不想进宫的女主被逼的走进后宫:作者在描述这部小说时说道:“我感叹于那些命运不能自己做主的可怜女子,在不能避免的明争暗斗中,多少原本单纯善良的娇憨少女转变成心狠手辣的冷血罗刹。”“她一心只想安然度日,宫里争宠夺爱她向来都是淡淡的,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在宫里众妃对她诸多迫害后,她终于明白,进了宫,原来,真的就由不得自己了。”正是这份“由不得自己”,使主角沈凝霜由无奈、无心而一步步转变为无情,直至最终走上了悲剧的道路.这种性格演变的轨迹凸显出外界环境对于一个人的深重影响,同时也使这部小说拥有了一种历史沧桑感。
1、〈木槿花西月锦绣〉 BY:海飘雪
2、〈绾青丝〉 BY:波波
[木]与[绾]~~怎么说呢,没话说了,反正就是好看,楼主看过[绾]如果喜欢的话也一定会喜欢[木]两本书主角智慧方面很相似。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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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穿越与反穿越〉BY:妖舟
故事本身符合好穿越文的要求,有性格智慧好的女主,有各类又帅又有性格的男主若干,呵呵,作者想必也是对穿文非常了解的了,文中不时穿插一些穿文的[定律]看起来很轻松,是穿越同胞们不可错过之作。
5、〈蔓蔓青萝〉 BY:桩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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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篇文的女主都是大臣家的不得宠的庶出女儿,儿童[婴儿]穿,从小韬光养晦,暗里搞点小动作,最终一点点的显露光芒,[多多]已完结,通过很特别的方法俘获男主[芳心]。[蔓蔓青萝]在偶以为完结了的时候又杀出一个事故,结果板上钉钉的男猪有可能地位不保。
7、〈深宫风云之铿锵玫瑰〉 BY:舟洲
穿越太子妃,小说开头让太子改观并有点喜欢的时候诈死逃出宫外,又一个祸害横空出世。
8、〈诛颜〉 BY:雪藏
穿越到美貌的据说是[白痴]的公主身上,在歌曲啊舞蹈等方面让别人折服,被劫出宫外,剧情开始复杂化。
9、〈梦落繁花—蓝雪〉 BY:凤凰雪
穿越到10岁的大臣的宝贝女上,好日子过了几天,然后家族原来不简单,被抄家-流放-妓院当丫鬟等,文还不错,只是若干男主形象不是很丰满,女主描写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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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穷人女子-卖到大户人家当丫鬟-有貌有才有能力的家庭支柱少爷。。。。。 没什么好说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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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穿越之绝色赌妃〉 BY:晚歌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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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穿越之风倾天下〉 BY:秋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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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篇都是穿越到糟糕的身体上,然后做为现代人慢慢让男猪改观,[寻爱]王爷恶妻,女主性格开放,喜欢讲粗话,会弹吉他。[陌上花]穿越到很受皇帝厌恶的[皇后]身上,看生物博士在皇宫里如何折腾。[金屋]穿越到汉陈阿娇身上,这位的现状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女主逃出宫外,在三不管地带建造了很现代的城市....发生一系列故事.后来又回了宫..和刘彻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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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穿越,在前世为了逃避感情自杀后到隋朝杨坚的私生女,男猪追来成了罗成,两人感情没得说了,人家都放弃皇位追来了,女主也不再逃避,于是两只妖孽开始祸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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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宋文,[一梦]个人觉得不错,才写到女主6岁,感情还很模糊,喜欢这样的风格。
[胭脂]穿越到乞丐-遇到高人-学医,学毒,学武功-师傅仇人寻上-师傅瘫痪-为医治师傅出世-没钱-大做胭脂生意-为害人间。
《夜玲珑》 作者:夜来煮酒论英豪 类型:言情—穿越—架空—武侠
简介:只是一时的兴趣涂鸦,第一次写东西,将就着看.恐怕跟言情靠的不是很近. 女主不是万能,只是遇事喜欢多问个为什么而已. 我没有男权或者女权的概念.习惯上谁厉害,谁老大.喜欢弱女被保护或者男主都蹲地上画圈圈者,请勿不小心进入,会失望的.女主不会让自己只纠缠在情爱中. 女主可能不太懂感情,可能做什么都有目的. 男配们其实都不弱.能够站在女主身边的人,绝对不弱.只不过江河遇海而已.但如果没有江河汇集,那么海从何来?团队合作不可缺少 我要的爱情,是能够坚强的笑着站在女主身边.不介意自己的光芒被掩盖.
个人评价:一个十分强悍的女主,集美丽动人,武功高强,身份崇高等一系列优点于一身,遇到许多优秀的男人,却碍于自己的身份而无法做出回应,可是对于流云,翼,妖孽他们却情深义重,他们都希望自己能够变嘚强大,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同时对于女主的英明睿智不得不佩服,其实这篇文并不仅仅围绕感情线路,很多扑朔迷离的情节也让人深深佩服作者缜密的心思,虽然未完但是很不想放弃,只好努力追文啦,顺便学习作者的完美构思。
《帝王业》 作者:寐语者 类型:言情—架空
简介:
流血千里帝王路
执手半生红颜误
“这是一部关于篡位的纪录。
出身后族的女主角和野心勃勃的男主角从决定共同走向权力顶端的那一刻起,就不可避免地注定要去面对和挑战世俗礼法,并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父女亲情,君臣之义,青梅竹马的美好回忆……在夺得天下的过程中,他们实际上是在不断地失去着。当曾经有过的那些温情和美好随着亲人,朋友,手足和初恋情人的离去而一一失落后,他们的生命中剩下的,也许只有命运紧密相连的彼此。”
“不得不说,这部充满了背叛,决裂,阴谋与流血的小说也许会因为贯彻了马基亚维利主义而引发一些道德上的争论……惟其残酷,方显真实,乱世中的生死相许,也许真的就是注定了要以这样的方式才得以维系。”
个人评价:女主王儇出身显赫,与皇子子澹一段难忘的感情,却成为父亲与别人交换的筹码,男主就是大将军萧綦,出身贫苦却凭着意志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将军,他们各有各的理想各有各的人生,却又交错缠绕,女主帮助男主成就一番伟业,却伤害了那个爱她至深的皇子,人生往往为了做对一件事却要做错好几件事,文中几人的感情线路时明时暗,却为女主身处的环境所哀伤为女主的无畏睿智而感动,为他们之间的爱情所折服,一篇十分不错的文章,黯然销魂却石破天惊感人肺腑。
《红颜乱》 作者:朵朵舞 类型:言情—架空—武侠
简介:
一部架空历史的爱情小说
一场为夺红颜的朝野之战
她抽中一支将命为凤凰的运签——“帝王燕”,却在几日后嫁作宰相之妻;她有倾国倾城的貌与温顺贤良的德,夫君却深爱着皇帝的宠妃。洞房花烛夜,他满脸愧疚地对她说:除却爱,什么我都能给你……
侯门虽深,她的生活倒不单调,于皇宫内捡来新科状元,于后巷中解救弩族王子,更与当朝年轻将军共坠山崖,与皇帝斗智在内殿之上……
众多男子无不被她的美貌与智慧征服,可他们在博取美人芳心之时,却也不放过对权欲的掠夺。朝堂之中暗流汹涌的争锋,沙场之上金戈铁马的杀戮……美人娇娆,权欲熏心,何者才是英雄冢?
乱世战起,他们于这纷争中求存,争的是权倾天下,夺的是倾国红颜……
天下因这红颜,乱了;这红颜又会因谁而妩媚一笑呢?
个人评价:一本不错的架空书,女主又是美貌智慧的女子,她的一生中闯入许多人,经历许多,渐渐长大,在战乱中这样一位红颜究竟人生坎坷几何?作者究竟会虐到什麽程度,偶当然不能说啦,只能说里面的男主个个都很厉害,好难抉择,可是在情感漩涡中权利纷争不断,江山美人是人们最梦寐以求却也难以兼得的。
《女皇神慧》 《女皇神慧终结版之菊花台》作者:谈天音 类型:言情—架空
简介:
《女皇神慧》
生在昭阳殿,坐于金銮堂,十年如一梦,别有伤心处。
幸运如她,豆蔻年华,共那光风霁月的男子,共听小窗荷花雨。
遗憾如她,荣华浮云,那个青梅竹马的男人,再不见满庭春色。
天下第一人,痛在失,失在命,命早定,终需悟。前尘来生,谁在守候?
宫阙万重,此间人人不同,只有浮沉于漩涡。
南北分治,烽火散尽太平,来去仅存在史书。
叹岁月匆匆,唯有大江东流,风流人物,便在故事之中。
绚丽归于平淡,但愿人们不再错过。
《女皇神慧终结版之菊花台》
失去丈夫以后,沉浸在国事繁忙中,用对爱情的淡漠来麻痹自己的伤痛,但是南北会谈再一次将她抛到浪尖。为此深爱她的大臣华鉴容挺身而出,帮助她进行国内改革。此时,战乱爆发,华鉴容带领着南朝军队捍卫着领土,却不料胜利之日,朝廷内的乱党拘禁了怀孕的女皇。
生死逃亡后的重逢显得那么珍贵,而神慧作为女皇该如何抉择命运,华鉴容是否可以为了心爱之人放弃权贵?爱情和江山哪个更为重要?请随谈天音重返爱情神话,答案即将揭晓……
《诛颜》 作者:雪藏 类型:言情—穿越—架空—武侠—玄幻
简介:
宿命的轮回让她回到了千年前的异时空,成为红颜绝代的公主,琴棋书舞的精通令她出演公主游刃有余,只有画画令她汗颜。
可奇怪的是,神仙明明说她的前任是个傻子,为何别人都说她自小聪明伶俐?
更奇怪的是,她居然莫名其妙的结束了公主生涯,只因一个冷面男人的一句疯话。
最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狂野男人出现,搅乱了她的整个生活……
他,还有他,谁才是她宿命中真正的主角?
当她给出答案,宿命是否同意?
诛颜,当真就是诛杀红颜吗?
她的前路又在何方?
个人评价:这真的是偶个人比较喜爱的一本书了,连几千年的轮回都出现了啊,太强悍了,但是我比较喜欢的是古痕啦,虽然他何女主的开始很。。。奇怪,可是后来知道了古痕的故事后被他感动嘚不行啊,真相扑朔迷离,诛颜,一种奇特的花,关系到很多人的命,结局我也比较满意,其中很多男主都与女主有着纷繁复杂的关系,然而女主对古痕的痴心让人感动,到最后只是希望女主开心了,终极男主,感觉更像终极BOSS,最后对女主也十分好啦.
《且试天下》 作者:倾泠月 类型:言情—架空—武侠
简介:
“苍茫残局虚席待,一朝云会夺至尊!”
东朝第一高山、号为“王山”的苍茫山顶上,有传说中的高人留下一盘下至一半的棋局,并在棋盘上留下这么一句话,那时正是东朝诸国争战,帝业飘摇之时。
一个被赞“素衣雪月,风华绝世”的女子,偏偏言行无忌,狂放如风,这样一个令天下武林敬叹的人,在那个疮痍乱世中当如何“无忌如风”?
一个与“素衣雪月”完全相反的“黑裳墨月”的男子,他雍容清贵,仁心仁举,这样一个令天下武林景仰臣服的人,在那个人心跌荡的乱世中当有如何一翻“仁举”?
一个出生尊贵的侯国世子,他武功盖世,他高傲伟岸,他志在天下,这个被史家评为有“王者霸气”的人,在那个战乱连连的乱世中当如何成就他的“霸业”?
一个令天下传诵“风雨千山玉独行,天下倾心叹无缘”的人,他高洁出尘,慈悲心肠,他是被世人尊为“天人”的玉家人,在那个生灵涂炭的乱世中又如何“慈悲出尘”?
一个美艳高贵的侯国公主,她有倾国之颜,更有玲珑七窍心,在那个倾轧辗压的幽幽深宫,她当如何权衡计算才能得那“女子至尊”之位?
一个以才名传天下、以武创名骑的纤弱公主,当国难当前之时,她拨剑而起,只是在那天下纷争的乱世,她如何才能卫得了家国百姓?
一个隐居深宫却令天下群英侧目的侯国世子,他神秘莫测,却深受国人爱戴拥护,在那个群雄逐鹿的乱世,他是隐逸无为还是冲渊而出?
家与国,可有相抵?
爱与恨,如何分明?
恩与仇,以何相报?
美人与天下,孰重孰轻?
那双月是否能璧合生辉?
那王与王是否能同心同步?
那霸者与那“天人”是否能得其所愿?
乱世之中,英才辈出,只是苍茫山顶的棋局只需两人,而掌握天下的至尊,只需一位!
个人评价:说实话,开始看会觉得满复杂的,后来就会发现一切一切好想都是被一跟丝线给牵连这,串成一个整体,这里面有宫廷之争,有江湖闯荡,女主聪明美丽却有顽皮可爱,男主有狡黠聪明的,有心高气傲的,有武功高强的,但是结局,结局女主只和一个男主在一起,这还是我比较开心的,虽然在争夺过程中有很多的问题艰难,可是每到紧要关头女主和男主总能够心灵相通,最终女主选择了江湖,那里没有权利的争夺,没有阴谋诡谲,有的只是侠女英雄,有的是快乐坦荡.
⑷ 来不及说爱你 原著小说的结局是什么啊
尹静婉在逃途中流产,被被程信之所救,遂嫁给他。十年后,静婉沛林相遇,静婉心死,沛林生恨,派人杀信之,手下误杀静婉
碧瓷沉原文尾声:不许人间见白头
乌池的春季本就是雨季,午后又下起雨来,雨虽不大,但淅淅沥沥的落着,微生寒意。静琬从百货公司出来,汽车夫远远打着伞迎上来,她本来买了许多东西,上车之后兀自出神,过了好一阵子突然才察觉:“老张,这不是回家的路。”老张并没有回头,而是从后视镜里望了她一眼。她心中突然明白过来,回头一看,车后果然不紧不慢,跟着两部黑色的小汽车。她的心中一紧,向前望去,果然有一部黑色的汽车在前面,虽然驶得不快,可是一直走在他们汽车之前。事到如今,静琬倒镇定下来,任由汽车驶过大半个城区,一直驶入深阔的院落中,老张才缓缓将车停了下来,前后的三部汽车,也都减速停下来,老张替她开了车门,见她神色自若,他满心愧疚,只低声道:“太太,对不住。”
静琬轻声道:“我不怪你,你有妻有儿,是不得己。”老张那样子几乎要哭出来,只说:“太太……”那三部汽车上下来七八个人,隐隐将她所乘的汽车围在中心。另有一人执伞趋前几步,神色恭敬的说:“小姐受惊了,请小姐这边走。”静琬不卑不亢的答:“我已经嫁了人,请称呼我程太太。”那人神色依旧恭敬,躬身道:“是,是,小姐这边请。”静琬冷笑一声:“我哪儿也不去,你去告诉你们总司令,立刻送我回家去。”那人微笑道:“小小姐真是玉雪可爱,聪明伶俐。”静琬急怒交加,霍然抬起头来:“你敢!”那人神色恭敬,道:“是,小姐说的是,鄙人不敢。”他见静琬生气,因为受过严诫,不敢逼迫,只是掣伞站在那里。雨势渐大,只闻雨声刷刷轻响。静琬终于轻轻叹了口气,那人见她身体微微一动,便上前一步来,替她挡住风雨,让她下车。
静琬走至廊下,那些侍卫就不再跟随,她顺着走廊一转,已经见着又是一重院落,一路进来,都是很旧的青砖地,那院子天井里,疏疏种着一树梅花,一树海棠。两本树都不是花期,绿叶成荫,蔽着一角屋舍。走廊之下摆了许多花盆,月洞门的两侧一对半旧的石鼓,上头花纹依稀可见。她像是在梦里一样,恍惚的听着檐下的潺潺的雨声。他本来低头站在滴水檐下,慢慢抬起头来望着她,说:“你回来了。”
他们只在清平镇住了月余,大半的时候,总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多。他忙着看驻防、开会、军需……有时等到半夜时分他还未回来,窗外廊下的灯色昏黄,隐约只能听到岗哨走动的声音,菊花幽幽的香气透窗而来。她本能的用手扶在廊柱上,檐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她此时方能够正视他的面容。隔了十年,他微皱的眉心有了川字,眉峰依稀还有往日的棱角分明,只是那双眼睛,隔了十年,再不是从前。她心里无限的辛酸,他慢慢的说:“如今说什么,都是枉然了……可这样的傻事,我这辈子,也只为你做过。”
她转过脸去,看着梦里依稀回到过的地方,那小小的院落,一重一重的天井,就像还是在那小小的镇上,她一心一意的等他回来,他去了前线……他在开会……他去看伤兵了……可是,他一定会回来,再晚都会回来。
雨漱漱的打在树木的枝叶上,他惆怅的掉转头去:“这株海棠,今年春天开了极好的花……” 她慢慢的说:“就算你将整个清平的宅子都搬到乌池来,又有什么意义?”他嗯了一声,说:“我知道没有意义,只是……这样的事情,我也只能做点这样的事情了。我一直想忘了你,忘了你该有多好啊……哪怕能够忘记一天,也是好的。起初的那两年,我真的已经忘了,直到遇上苏樱,她有多像你,静琬,你不知道她有多像你。我当时去她们学校,远远在人群里看到她,立刻就下了决心,我得将她弄到手,不管她是什么人,不管谁来拦我,我心里就知道,我是完了,我是再忘不了你了。我什么傻事都做了,将她捧到天上去,下面的人都巴结她,她年轻不懂事,叫我宠坏了,一味的在外头胡闹,甚至连军需的事情她都敢插手。我其实都知道,可是一见着她,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静琬,我想,这就是报应。我什么事都听她的,什么事都答应她,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叫人去给她摘。我把欠你的,都还给她了,可是连她我都保不住。”
静琬淡淡的道:“谨之也不过是个女人,这么多年来,她何曾快乐过?”
慕容沣怒道:“她有什么不快活?这么多年来我对她听之任之,事事都不和她计较。”
静琬轻叹了一声:“你都不晓得她要什么。”
他突然的沉寂下去,过了许久许久,终于说:“我晓得她要什么——生老四的时候她大出血,她自己觉得不行了,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晓得她要什么,可是我给不了了,静琬,这辈子我给不了旁人了。”
雨声渐渐的稀疏下去,檐头的铁马叮铃叮铃的响了两声,起了风,她旗袍的下襟在风中微微拂动,隔了这么久,她慢慢的说:“都已经过去了。”他并没有作声,疏疏的雨从海棠的叶子上倾下来,有只小小的黄羽雀从叶底窜出来,唧的一声飞过墙去。墙上种的凌霄花爬满了青藤,一朵朵绽开,如同蜜蜡似的小盏。花开得这样好,原来春天早已经过去了。他说:“这么些年——过得这样快,都十年了。”十年前她明媚鲜妍,而如今她也只添了安详娴静。他忽然说:“我知道有一家西餐馆子的榛子浆蛋糕好吃,我带你去吧。”静琬微含了一点笑意:“我已经不爱吃那个了。”
他怅然的重复了一遍:“嗯,你已经不爱吃那个了……”
雨声细碎的敲打在树木的枝叶间,轻微的声音,点点滴滴,依稀入耳。他今天穿着西式便服,仿佛十年前的翩翩少年,最后只是说:“我送你回去。”他亲自执了伞,送着她出来,侍卫们远远都跟上来,他却对汽车夫说:“你下来。”汽车夫怔了一下,他已经替静琬关好车门,自己却坐到前面,发动了车子。侍从室的当值主任温中熙吓了一跳,趋前几步:“总司令……”他回过头来,淡然道:“谁都不许跟来。”温中熙大惊失色,只来得及叫了声:“总司令……”慕容沣早已经将车调过头,驶出门外。
雨又渐渐的下得大起来,车窗上全是模糊的水痕,街景都似隔了毛玻璃,再看不分明。偶然听到汽车喇叭呜的一声,原来是有汽车被他们车子超过去。街上不少地方积着水,驶过时扬起哗哗的水浪,他有许多年没有开过汽车了,车子驶得又快,街口的交通灯他也没有留意,直直的闯了过去,交通警察一回头,正看见车影刷得已经闯过去,“哔哔”拼命吹起哨子来,他们的车早已经去得远了。
一路上他都只是开车,静琬从后面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线,他曾经开车载着她的那个星光璀璨的夜晚,恍若已经隔世。隔着的不仅仅是十年,而是那些人,那些痛,那些伤,那些恸……冷了心,平了恨,终于是忘了,忘得可以淡淡的从容面对。车子在缓缓减速,码头已经到了,风雨渐大,码头上空无一人,只闻哗哗的雨声,粗白面筋似的雨抽打在地上,他将车驶上轮渡,整个渡船上只有他们这一部汽车,等了好久也不见开船,又过了半个多钟头,方才有个穿着雨衣,管事模样的人过来敲了敲车窗。
他将车窗摇下来,疏疏的冷雨落在他的手臂上,寒冷的江风涌入车内,静琬不由打了个寒战,那人说:“风雨太大,我们停航了。”
他并没有答话,随手将钱包取出来,就将百元的钞票抽了一沓出来,放在那人手上。那人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嗫嚅道:“风势这样大,只怕会有翻船的危险。”慕容沣又往那钱上加了厚厚一沓,那人见竟然足足有数千元之巨,心下又惶恐又惊喜,拿着那钱去轮舱中与人商量了几句。片刻之后回来,已经是笑容满面,说:“我们马上就开船。”
小火轮拉响了长长一声汽笛,缓缓离岸。江边繁华的城廓越去越远,四面皆是哗哗的雨声,江流湍急,船行得极慢,驶到江心时分,雨已经越下越大,十余步开外已经什么都瞧不见,只见无数的雨绳从天上而降,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连近在咫尺的江面都看不清楚。他突然回过头来,她猝不防及,正正对上他的眼睛。四目相交,她再也避不开他的目光。他突然就那样从座椅间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肩。她不由自主的被他紧紧的攥向前来,不等她反抗,他已经吻上她的唇。那些遥远而芬芳的记忆,如同洁白的香花,一朵朵绽开在往事里。她身上依稀还有茉莉的幽香。她用尽的全身的力气去挣开,他生了一种绝望的蛮力,只是不放手。她柔软的身躯抵在座椅的间隙里,他的手也卡住了不能动弹,她越挣扎他越绝望。那些往昔的光华流转,一幕幕从眼前闪过,他忘了这么多年,他隔了这么多年,几乎以为终其一生,再没有勇气来面对她,可是她偏偏要回来。
他如何能再次放手?
那些温软的过往,那些曾有的缱绻,她是生在心间的伤,一旦碰触,便是无可救药的溃疡。她的玻璃翠耳环贴在他的颈间,一点微微的凉意,这点凉意一直沁到心底深处去,然后从那里翻出绝望。他再不能够承荷这样的痛楚。
她终于安静下来,她的手无力的攀在他的肘上,无论他怎样深切的缠绵,她的唇冰冷无丝毫暖意。他终于放开她。
他只觉得天地之间,只剩了这白茫茫的水汽一样。天上泼倾着大雨,江面上腾起的雾气,四面都只是苍茫一片。她的身躯在微微发抖,眼里只剩了茫然的冷漠,他慢慢的松开手,一分一分的松开,唇上还似乎留着她气息的余香,她离他这样近,触手可及。耳中轰隆隆,全是雨声。
他缓缓的说:“静琬,我这一生,只求过你一次,可是你并没有答应我。我原以为这辈子再不会求人了,可是今天我最后再求你一次,离开程信之。”
她凝视着他的双眼,他眼中已经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她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能答应你,我爱信之,他是我的丈夫。”她声音很轻,但字字句句,说得十分清晰:“假若信之有任何意外,我绝不会在这个世上活下去。”
他转过脸去,看车窗外茫茫的雨幕,过了许久,他忽然微微的笑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兰花娇弱,只怕在北地养不活。我这十年来试了许多次,终于养活了一株天丽,你想不想看看?”
她淡然答:“我到美国之后总是过敏,听了医生的建议,家里早就不养任何花了。”他嗯了一声,只听呜咽一声长长的汽笛,在江面上传出老远,隐约的白色水雾里,已经可以见着灰色的岸影绰绰。哗哗的江水从船底流过,翻起滔滔的浪花与急漩的水涡。急湍的江流在风雨中如奔腾的怒马,一去不回。风卷着大雨,刷刷的打在车窗玻璃上,无数的水痕降下去,又有更多的水痕淌下来。
车身微微一震,他的身子也突然轻轻一震,像是从梦中醒来。
这十年来,这样的梦无时无刻都在做着,可是等不及到天明,就会残忍的醒来。
船上的管事走过来,依旧是满脸堆笑:“可算是靠了岸,刚才在江心里,船差点打转儿,真叫人捏了一把汗。”
铁质的船板轧轧的降下去,码头上已经有黄包车夫在张望,指挥轮渡车辆的交通警察穿着雨衣,看到轮渡靠岸,连忙拾阶而下。那高高的无数级台阶,仿佛一直通到天上去。她说:“我自己上去。”
永江这样深,这样急的湍流,隔开了江北江南,隔开了他的人生。
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没有下车,连轮渡什么时候掉头都不知道,去时那样短暂,每分每秒都那样短暂,而返回,仿佛此生再也抵达不了。
船一分一分的靠近了,他静静的望着码头上,实枪荷弹的大队卫戍,全是何叙安带来的人,轮渡一靠岸,连船板都还没放下来,何叙安带着近戍的侍从就跳上船来,见他坐在那里,因车窗没有摇上来,身上已经半湿,只叫了一声:“总司令。”他充耳未闻一样,太阳穴里像是有极尖极细的一根针,在那里缓缓刺着,总不肯放过,一针一针,狠狠的椎进去。大雨如注,只见那些卫戍的岗哨纹丝不动,站得如钉子一样,他终于跨下车来,卫戍长官一声口令,所有的岗哨立正上枪行礼,那声音轰然如雷,何叙安忙亲自撑过伞,他举手就推开了,大雨浇在身上,彻骨的寒意从头冰凉。
慕容沣已经有二十余年没有生过病,此番受寒之后发起高烧,数日之后转成了肺炎,急得侍从室主任与全体幕僚忧心如焚。何叙安转为文职官员已久,但日常的事务,有许多都是他在安排,所以每日必然要过来数次。病榻之前只能拣要紧的大事报告几句,慕容沣虽然发着高烧,脾气突然的好转,不论他们建议什么,他都肯点头答应。原本慕僚们力主的财政改制,他总不肯点头,这天稍稍一提,他就同意让他们去拟方案,倒令得何叙安更加的不安。过了几日,看着慕容沣的病有了起色,幕僚们散后,何叙安独个留下来,慕容沣虽然依旧在打点滴,但人像是有了点精神。何叙安跟随他时日良久,说话极是直截了当,今天犹豫了半晌,方才问:“总司令是有事情交待叙安?”
慕容沣脱口答:“没有什么事,你别想多了。”
他们相与多年,何叙安对他知之甚深,这样一句话一说,坐实了他心中的猜测,他虽然早就隐约猜到几分,但仍脱口道:“总司令,现在不是跟程家翻脸的时机。”
慕容沣不耐烦的道:“不会有人知道,有哪一回让人抓到过把柄?”
何叙安道:“程信之不一样,如果程信之一死,程允之岂肯善罢干休?就是夫人那里,只怕也会不依不饶。”
慕容沣脸上并无怒容,可是语气冷淡得可怕:“我主意已定,你们谁也别想拦我。”
何叙安急道:“尹小姐的性情如何,总司令比我更清楚。”
慕容沣淡然道:“她还有女儿,所以不会做傻事,不过就是眼下伤心两天。”
何叙安急切之下口不择言:“总司令,恕叙安无礼,此事牵涉甚广,叙安不得不知会同僚。”慕容沣怒极,伸手就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拔下来,回手一掼,针管上的夹子撞得架子啪得一响:“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话已经说得如此之重,何叙安十分镇定的道:“请总司令三思后行,这样严重的后果,总司令起码事前让我们有个预备,不致事到临头抓忙。”慕容沣忽然一笑:“迟了,今天晚上有抚恤安顺水灾的赈灾义卖,程信之是资金会理事,定会前往。顾伯轩的人两个钟头前就布置好了,现在只怕已经得手了。”
何叙安向来镇定,此时也禁不住骤然失色,过了一刹那方回过神来:“叙安告辞。”掉头就往外走,慕容沣情急之下不及多想,一手抓起枪畔自己的佩枪,何叙安只闻“砰”一声巨响近在咫尺,身侧的门框之上已经多出一个弹孔来,犹有缕缕青烟未散。他身子一震,犹未回过头去,已经听到慕容沣的声音:“我知道你们以为我是发了狂了,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发了狂了,谁要是敢拦着,我决不答应。”
何叙安回过头,只见他满脸通红,眼神偏执若狂,如同喝醉了一般。他喟然长叹:“六少,如今就算杀了程信之,于事何补?”自定都乌池以来,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这样称呼他了。这一声六少,便纯以旧情私谊相商,完全是动之以情了。慕容沣见他一双眼睛望着自己,目光中竟然满是了然,他与何叙安私交甚笃,适才那一枪也是一时冲动,几乎失手。但见他并没有惊惶之色,反而显出理解,他手中的枪不由自主颓然垂下去。低声道:“我实在忍不了……她怎么可以嫁信之……”
何叙安道:“尹小姐确实过份,但事已至此,六少不如先对夫人明言,给程家施加压力,只要程允之动摇,何愁不逼得程信之放弃这段婚事?”见慕容仍旧紧紧抿着嘴,又道:“就算到时程信之不肯,咱们再下手不迟。”
慕容沣仍旧不说话,何叙安急得背心里渐渐生出冷汗来,顾伯轩是情报二处的主任,这个机构独立于军政之上,直接受命于慕容沣。顾伯轩为人更是专横,向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若是慕容沣不及时亲自打电话给顾伯轩,他也没有多少把握去阻止顾伯轩。正在此时,门外的温中熙似是有什么急事,在门外走廊里走了一趟,不一会儿,又打门外走了个来回。何叙安心中焦急万分,欠身道:“总司令。”慕容沣这才看到温中熙,叫他进来问:“什么事?”温中熙陪笑道:“侍从室的车子又被卫戍扣下来了。”卫戍与侍从室向来不和,总是互相找麻烦,一有机会就在慕容沣面前告状。慕容沣哪里有心思理会这样的小事,将脸一扬,对何叙安说:“去给曾子龠打个电话。”何叙安退了出来,问温中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温中熙道:“顾主任急着要见您。”何叙安正愁见不着顾伯轩,此时万万没想到他会急着找自己,不喜反忧,心中突得一沉,忽然有不祥之感笼上来。
黄昏时分又下起雨来,程信之换了衣服预备出门,又进来亲兜兜:“爹地要走了,和爹地拜拜。”兜兜恋恋恋不舍:“那爹地早些回来陪兜兜玩。”静琬正要伸手去抱女儿,忽听佣人进来说:“四太太,亲家太太打电话来了。”静琬听说是母亲有电话,连忙过去接。尹太太问:“静琬,今天回家来吃饭吧,雅文表妹来了。”静琬说:“信之晚上有事情,我和兜兜回来吧。”忽又想起:“啊,兜兜晚上还有美术课。”兜兜是国画大师李决然的关门弟子,年纪虽小,但李决然执教素来严厉。尹太太也知道兜兜不能缺课,于是笑着说:“那你回来陪陪雅文吧。”她挂上电话之后,信之道:“下雨路滑,你那部小汽车总出毛病,真叫人不放心。不如坐我的车子回去吧。”静琬说:“那你呢?”信之道:“我过一会儿坐大哥的车去好了,反正大哥的车闲在家里。”
静琬换了出门的衣裳,兜兜抱着洋娃娃歪着头瞧着母亲,静琬忍不住逗她:“妈妈好看吗?”兜兜道:“好看!”甜甜一笑:“妈妈是世上最好看的妈妈。”静琬忍俊不禁,吻了吻她的额头:“乖孩子,在家里乖乖的,过会儿上课回来,妈妈奖兜兜一个故事。”兜兜最爱听故事,闻说此言,乌溜溜的大眼睛不由一亮:“那妈妈讲白雪公主的故事。”静琬满口答应了,见她发辫微松,说:“又玩得这样疯。”叫保姆取了梳子来,亲自给女儿梳了头,才拿了手袋出门。
她下楼出门,走出大门后回头一望,程信之抱着女儿站在露台上,兜兜见她回头,甜甜一笑,胖乎乎的小手在嘴上一比,然后往外一扬,飞了个飞吻,静琬的嘴角不禁浮起微笑,也对女儿比了个飞吻。司机早就将程信之的那部黑色的别克驶了出来,她上了车子,从后车窗玻璃里望去,车子已经缓缓驶动,只见兜兜的笑容越去越远,汽车转了个弯,终于不能看见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了。唯见千丝万缕银亮雨线,沙沙的织在天地间。
何叙安颓然重重的跌坐在沙发上,顾伯轩不停的用手帕拭着额头上的汗,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叙安兄,这该怎么对总司令讲?”他的声音几乎在发抖:“车上怎么会是尹小姐……怎么会是她……”
何叙安沉默良久,说:“总司令的身体刚有起色。”
顾伯轩道:“既然何主任也同意瞒下来,那么我先封锁消息。”
何叙安喟然长叹道:“先瞒过今天晚上再说,瞒不住的……明天我来对他讲……我来讲。”
顾伯轩重重松了口气,连连拱手:“叙安兄的大恩,伯轩没齿难忘。”何叙安起身道:“我先去看看总司令。”
慕容沣还没有吃晚饭,几样小菜与细粥还搁在餐桌上,何叙安脚步很轻,进来他也没有听到,他半倚半靠在软榻之上,紫檀匣上的罗钿点翠温润的摩挲着手心,他全部的心神都在那两张脆黄的纸页上。
“慕容沣尹静琬签订终身,结为夫妇,愿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一式两份,他的出生年月日,籍贯姓名,她的出生年月日,籍贯姓名,证婚人的名字、介绍人的名字、主婚人的名字……密密麻麻的端正小楷,写在那粉色的婚书上,她紧紧攥着那证书的一角,他微笑道:“你可要考虑好,一签字,你可就姓慕容了。”
她抬起脸来看他,他的眼里唯有一种温柔如水,凝望着她,千山万水一路走来,两个人都是千辛万苦,他等了她这样久,她也茫茫然寻了这么久,如今才知道原来是他,这一生原来是他。
她将脸埋到他怀中去,他紧紧的箍着她,就像重逢的那一刻,可是这一刻更甜蜜,更笃定。这么久,这么远,从初次相遇到如今,隔了这么久,中间那样多的人,那样多的事,他到底是等到了她。
他的声音像是梦呓一样:“静琬,你还记不记得……”她嗯了一声,他没有说下去,她也并不追问,其实与她的一切都像是在梦境,哪怕是现在明明相拥,可是因为等了太久,总觉得甜美得如同梦境一样。但这梦境如此甜蜜沉酣,哪里舍得去多想。他只觉得仿佛那一日,从城外打猎归来,她靠在他肩头睡着了。晚春的微风吹得墙上凌霄花枝影摇曳,她的发丝痒痒的拂在脸上,满襟满怀只有她的芳香。他坐在那里,四下静无声息,心中只唯恐她醒来,只愿这一刻长久些,再长久些。
⑸ 小说半城繁华的结局,尤四姐的
终章 千里城北繁华歇
非常时期,一切都从简,对此容与很觉惭愧。
“无媒无聘,连一纸婚书都没有,我就这么把你娶到手了。”他笑了笑,“天底下的便宜事都叫我一人占尽了。”
她的额头抵在他喉结上,他说话的时候有嗡嗡的震动,是种实实在在的存在感。她伸手把他揽紧,无媒无聘么?不是的。他付出的实在太昂贵,是这个世上没有人能赠得起的聘礼。婚书约束得了人,却约束不了心。要婚书做什么?她相信他,他能给她安定的想要的生活。
走到这里,再回头看看过去的一年,简直像做梦一样。她吃吃的笑,翻身枕在他胸口,“我终于把你拉下马了!你不知道,我才到长安时,你于我来说就像个天神。高高在上,离我那么远!我也不晓得自己发什么疯,说出来你别笑话我。自打第一次见到你起,我就开始打你的主意……”
他嗯了声,眼睛是闭着的,嘴角的笑容却在扩大。她抬头看看他,又兀自道,“我那时候想,若是以后嫁个这样的郎君,我也就足意儿了。可是真难遇上,我也努力找来着,没有一个能同你比。我才知道,沈容与只有一个,这辈子大约是找不到同样的人来填补了。其实我懂得利害,你是舅舅,我能把你怎么样呢?但我就是不甘心,我看见知闲就较劲。”她比个无奈的手势,“这是小孩儿心性对么?碰到喜欢的偏爱抢,抢不来就撒泼打滚的耍赖。我这么个策略,结果真的把你挣来了。你那时是被我缠得没法子想了,是不是?”
“过去的事还提他做什么?”他佯装乏累,阖着眼道,“睡吧,明早赶路呢!”
她却不依不饶,“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是不是被逼无奈?”
他作势想了想,“开始是有一些,后来就不是了。我从什么时候起嫉妒蓝笙的呢……”他沉吟,“是从端午你给他打繁缨起。我那时很生气,为什么你给他打,却没有我的份?”
她迟疑了下,“那条繁缨本来就是打给你的,后来听说知闲也做了,人家是正头少夫人,我凭什么同她比呢?泄了气,于是就转赠蓝笙了。”
他叹息着捋她乌沉沉的长发,“你不给我,焉知我就不要呢?”
因为她不自信,怕吃瘪,怕受冷落。不过现在好了,尘埃落定了,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阻碍了。她欢实的啄了下他的嘴唇,“以后我年年给你打,打各种各样的,一天一条也成的。”
他笑她傻,两个人唧唧哝哝说了半宿话,到三更时分方安置。
次日起身,马车已在门上候着了。布夫人忙了一夜,各式东西都准备到了。厚毡厚褥厚冬服,整整装了十箱笼。别的都折了飞钱,一股脑儿塞在布暖腰封里。哭天抹泪的抱住了道,“我的儿,这一去山长水阔,不知何时方能重见。关外不似中原,好歹保重自己,别叫爷娘挂心。你已为人妻,再不能像在闺阁里时骄纵使性子。要谦卑,收敛脾气,小心顺从。丈夫是头顶上的天,要时时怀有敬畏的心,可记住了么?”
布暖流着泪应个是,小夫妻就地跪下了磕头,容与道,“请泰水大人放心,暖儿是我拿命换的,我一定珍之重之,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布暖左右找布舍人,临要走了,却不见父亲身影,便问,“我阿爷呢?”
布夫人亲自扶起他们方道,“你们阿爷上职去了,说是怕引人怀疑。其实我最了解他,他是不愿意面对离别。他出门时叮嘱,叫你们路上小心。将来暖儿有了身子要临盆,千万差人回长安来报信儿,就算天塌下来也要出关去瞧你们。”
母女两个复抱头痛哭,说不尽的依依惜别。一旁的匡夫人好容易把她们拆分开来,劝道,“相见且有时候,何苦这样!趁着天早,快叫他们走。回头路上人多了,怕惹人注意。”
布夫人想也是,忙收了泪送他们上车。又是一番谆谆教诲,看着马车滑出去,忍不住大声抽泣。布暖从车窗里探身挥手,她强忍着扮出笑脸来遥遥招送。车轮拐过坊道从视野里消失,她终于嚎啕起来,“我的儿,白送了!”
匡夫人霎着眼泪过来搀她,“哪里白送了?只要她过得好,到天边也是你的女儿。把孩子嫁给六郎你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六郎宁肯苦了自己,也不能叫暖儿不自在。”
布夫人摇头。“不在我身边,我到底不能放心。日后有了身孕,没有贴心的人照顾,回头又像上次那样怎么办?”
匡夫人道,“你真真是个穷操心的命,她到了乌拉城能短人伺候么?再说六郎是自由身,不必再听谁的令东奔西跑。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有甚不放心的?快些回园子里去吧,没的叫人说嘴。”一头规劝着,作好作歹拉进了府里。
出关走河西走廊,容与说他们的小城头在玉门关外,北行千里方到。
行行重行行,一路西去,见识的是不一样的风貌。到底没有了京城的富庶,愈走愈热,愈走也愈荒芜。估摸着历时一个月吧,终于到了瓜州晋昌城。
容与从前出兵途经过这里,下了车也是熟门熟道的。葫芦河以南有个客栈,来往的商客都在这里歇脚。停了马车投宿打尖,跑堂的博士欢快迎上来接应。容与卸了辕把顶马交与他料理,踅身小心把布暖抱下车来,卷着袖子给她掖掖汗,“热么?过会子叫人打水来好好洗洗。这一路颠踬,难为你了。”
她是不以为然的,那些跋涉不曾影响到她。因为是有根底,有目的地的,她并不觉得劳顿。站在人群里,依旧花一样的娇艳动人。摇着团扇笑,“母亲不知哪里听来的消息,说边关奇冷。如今看看,热得火炉一样。”
他先前带着歉疚,见她开怀的,心里顿时一宽。携她的手进了原木搭建的戟架一般的门户,边走边道,“陇右道是大唐的重要关隘,再行一天就到玉门关了。出玉门关西行是敦煌,往北便是伊州。塞外气候多变,白天艳阳高照,或许到了夜里就下霜。那些褥子棉衣带着是好的,有备无患。”
她很快活,“我从没出过远门,这一走就走到边关,。”
他捏捏她的鼻子,小夫妻进了厅堂里,正待开口要房,边上一个穿胡服,卷着裤脚的人走出来。嘬着牙花子道,“我比你们早了十来天,等得都不耐烦了。”
布暖辨认一番,想起来这人叫见素,是别院庄上的郎中。她往容与背后躲了躲,有关他的记忆是和疼痛联系在一起的。这是个心狠手辣的人,那时瘀血出不来,他曾经下死劲的压她的肚子,差点把她活活痛死。
见素见她避忌,笑得有点尴尬,“娘子莫要记恨在下,保命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呢!”
容与拍拍她的背,“你的命可是他救的,那次要不是他,病症耽搁在肚子里,不知要拖到多早晚呢!见素大唐国手,多少人满世界寻他瞧病,他都诈死瞒混过去了。这趟同我们一道出塞,有他在,可保百病全消。”
见素唉声叹气,“说实话我是不愿到漠上去的,没法子,郎君把我栖身的地方都卖了。我没处落脚,只好天涯相随了。”他笑嘻嘻的给布暖作揖,“娘子莫怕,我最擅女科。将来给娘子接生,我当仁不让。”
布暖瞪着大眼看容与,心里愤愤不平着,简直就是恐吓!不过这一路甜蜜有余,总嫌寂寞了些。有人加入进来,他们的队伍便益发壮大。先前诸事靠容与,如今有个人分担,的确是件好事。
她敛裙纳个福,“那便仰仗见素先生了。”
见素受宠若惊,忙抱拳回礼,“娘子折煞见素了,郎君对见素有救命之恩。今后若有差遣,见素唯不敢辞。”
容与那里订好房叫备香汤,抽了空档扶她坐下,对见素道,“路上奔波了这样久,恐伤了身子。你替她瞧瞧,若是有碍,出关前先配几丸药备着。”
他是个谨慎人,心里盘算的是一桩,嘴上却要另找说辞。计较着老夫人寿宴那晚到现在也有两月余,若担了身子,这会儿也该把得出来了。
见素敛神扣住布暖腕子,口里喃喃着,“娘子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可见底子是极好的。只是眼下尚未有孕,郎君仍须努力。假以时日,必定可以开花结果,承奉宗庙。”
夫妻俩闹了个大红脸,想想早拜堂成了亲,要孩子也是人之常情,便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这时店里博士来回禀,客官要的东西都备妥了,请郎君娘子挪步。容与道好,领着她上楼去。布暖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下意识回头。恍惚看见门口的日光里站了个人,月白襕袍,鎏金发冠。朱红的绶带低垂在胸前,仰眉笑着,皎皎如明月的一张脸。
她猛吸口气,霎时红了眼眶。容与见她失魂落魄有些忐忑,“怎么了?”
她抬起眼指指大门,“我看见贺兰了。”
他顺着望过去,唯有几个游走的散客而已。他握紧她的手,“他一定是知道咱们要出大唐了,特地来同你道别的。”
布暖嗯了声,再看,已然没有了踪影。
次日往玉门关进发,果真走了一整天,近黄昏时分才到盘城。因为早备了通关文书,屯兵眼皮底下出关没有费周折。
太阳成了个火红的盘,迟迟坠到了墙头上。城内是熙攘的热闹的市集,城外是莽莽戈壁蓝天白云。布暖抬头看容与,他脸上有安和稳妥的笑意。她心里暖暖的,沉淀下来。转身再深深望一眼,记住这半城繁华,好留待日后回味,说与子息们听。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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