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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说经典在线听

发布时间: 2024-01-19 14:13:16

1. (原创小小说040)网恋来的是儿媳

老朱不老,五十六岁,妻子去逝五年多了,他还没能找到下一个”相好”。唯一的儿子不在身边,结婚成家后在另一个城市里工作。平时儿子媳妇总是借口很忙,两三个月也不过来看老朱一次。

想念儿子媳妇了,老朱就会乘车过去看看两个孩子。

老朱喜欢上网,妻子走了后,他的大多时光都泡在网里了。空虚时,他也喜欢在QQ找个陌生人聊聊天。

这天深夜,一位叫“梦在远方”的陌生女人加了他。他们聊得很开心,时针指向凌晨4点双方也依依不肯下线。”梦在远方”告诉老朱,丈夫那”方面”不行,自己很不”性福”,不想守在”冷宫”一辈子,打算离婚,再找一个男人,大几岁也可以,只要身子骨硬朗”家伙"顶用就行。老朱很开心,很久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他那如牛壮的身板,早憋屈毁了。

老板每晚在等”梦在远方”上线,久而久之已成习惯了。三天见不到”梦在远方”QQ头像闪动,老朱就像丢了魂似的。

两个月很快过去了,“梦在远方”在线上约老朱到一个城市里见面,准备开房”打一场淋漓畅快的大仗”。

老朱没有拒绝,带足了钱,如约而去。

这是一个海滨城市,景色很美很美。老朱无心观景,只想尽快见到“梦中的情人”。

上了宾馆的五楼,老朱敲开了”梦在远方”所在的房间。开门了,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探出了半个脑袋,“啊”地一声,便傻在了那里。老朱一看,也“呀”一声,转身就走,那女子正是他的儿媳梦雅。

老朱并没有向儿子透露和儿媳梦雅网恋的一点消息。不知为什么,三个月后,老朱的儿子和媳妇还是离了婚。

”梦雅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他在心里想,儿子离了就离了吧,总比戴顶“绿帽子”强。

之后,老朱再没有去上过QQ,也没有过深夜网聊了……

2. 永远的箫声(小小说)

十几年前,我住在一所教区学校的家属楼里。家属楼西边,有一片杂乱的居民区,有一道很高很长的围墙,就学校和居民区分隔开来。虽然仅隔一墙,但彼此属于两个不同的天地,两地的居民老死不相往来。
居民区有一幢两层小楼,在我们这幢楼的偏西南,它的朝北的窗子正斜对着我家三楼的阳台。
有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在阳台上透风。不经意间,听到从那两层小楼里传来一阵幽幽的箫声。起初我不甚在意,以为那可能是电视或唱片里的音乐。后来看到一扇窗子上有一个持箫的身影,尽管不甚分明,但那身影的颤动和那箫声的起伏吻合一致,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谁在那吹箫。
这箫声似乎不很娴熟,有时接不上气,有种隔了几丈远硬把音调拽过去的感觉。有时控制不住音调,一个个音符像调皮的牛犊子满地乱撞,让人听得心里通通直跳。但吹得执着,动情,专注,身心投入。仿佛一个倔强的驯兽师,坚执地要将一头野蛮的畜牲驯服。
我不懂音乐,但我却能听明白,他不会吹箫。但我经常在夜晚跑阳台上去听,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那人能不能将那头畜牲驯服。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又到阳台上放松,又听到了那人的箫声。但我突然发现,那箫声变了滋味。箫声从窗口飘出来,就像京戏中花旦的水袖,抖袖、掷袖、挥袖、拂袖、抛袖、扬袖,诸般技艺,自然纯熟,舞得人眼花缭乱。低沉逥环之处,如同千扭百曲的银丝,在月光下穿梭,在夜空中飘摆,显得寂寞而凄清;清亮高亢之处,如同一束电光,劈空而来,飒然飞去,在那长天白云之处徜徉起舞。只觉得那沉沉的夜空里,悠悠扬扬,飘飘洒洒地飞满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小精灵……
那一夜,我醉在阳台上……
后来,每到晨曦初露。或是午后时分,或是夜深人静,那箫声便悠悠地传来,每听到它,不论正在做什么,我都情不自禁的跑到阳台上,听它,想它,醉它。如同契友重逢,抵掌而谈,会心会神,情长情浓。
有时我听着这箫声,傻傻地想:这吹箫的人或许是个失意的艺术家?远离尘嚣,退避于此,让寂寞和淡泊抚平自己心灵上的创伤?或许是一个孤独女郎,知音难觅,衷情难诉,才凭一杆萧把满腔的幽怨悠悠地泼洒?甚至,可能是一位耄耋老翁,经历了人生的大悲大喜之后,悟透了人生,由绚烂归入素朴,恬退隐忍,以娱晚年?
由于隔了一道又高又长的墙 ,我始终没见过那吹箫的人。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一个酒场上遇到了一位嘴上涂得姹紫嫣红的女孩,聊了几句,知道她原来就住在我们西边的那片居民区。我连忙问她:
“你熟悉那幢两层小楼吹箫的人吗?”
“哪个?你说的是那个神经病吧?”
“怎么会是神经病?”
“他是从农村来的傻小子,没考上大学,来城里打工,组人家的房子住。不管黑天白天,都吹,把我们那一片住户都烦死了,我们正想办法赶他走呢!”
我心中陡然一阵失落:心仪已久的吹箫人,怎么竟会是这样的人!
后来,我再听到那箫声,再也产生不了从前的感觉,只是觉得此时的箫声单调刺耳,韵味不足。从此,我再没了听萧的心境。
过了一段时间,那箫声果然从那楼上消失了,那种梗塞于胸的不快也就渐渐烟消云散。

两年后的一个夜晚,我独坐书房写东西。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我低低地问:
“谁?”
“我。”声音有点颤抖,好像很惶恐。
“你是谁?”
没有回答。片刻的沉寂之后,门外飘来了低沉的箫声。是那熟悉的,却早就被淡忘了的箫声。
我的心,如同遭了电击一样,猛一阵刺痛。
我拉开门,借着屋内的灯光,我看见我的面前站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左手持一杆萧,右手提一袋子像是水果的东西。
“我……打扰您了吗?”
“有事吗?”我一只手紧扣着门,不让门缝开大。
“我考上了音乐学院,走之前,我想……看看你。”他把那袋子水果塞进门缝,转身要走。
我十分诧异他的行为,就喊他进来,问他为什么。
等他坐到了客厅里,我看清了他的脸:瘦削,炭黑,两眼很小,透出一丝慌乱。不等我问话,便结结巴巴说起来:
“我从小喜欢吹箫,报考音乐学院……几次都没考上……找个老师辅导,说我不是那块儿料。后来,我打工,苦闷的时候,自己去吹。我在那小楼上,经常看到你站在阳台上听我吹箫,一站很久……看到你被吸引,我万分感动,我想不到我的箫声还能有人欣赏,我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你这样不在乎身份地位,只深爱纯粹艺术的人。你给了我很多力量,很多勇气,就靠着这些,我猛练苦练,我的技艺大进……今年,以专业总分第一的成绩考上了音乐学院……我觉得你是我最好的老师……”
他语调激动,话语哽咽,一口气说完,眼眶里噙着泪。
我想起了那个嘴上涂得姹紫嫣红的女孩说过的话,想起了听过她的话后产生的感觉,万分羞惭地避开了他的眼光,呐呐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人生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呢?

3. 小小说公交车上

徐军

“不能再喝了,已经喝醉了!”新学年开学祝酒宴会上,年过五十不胜酒力的甄教授,抓狂逃出了宴会厅,踩着蛇形步伐晃悠到了菊花一路,扒上了38路公交车。

甄教授被灌得的确有点醉,他坐在后门后面的座位上,紧紧扒住座位扶手,晃动的公交车搅得他几次差点呕吐,都被他强忍着咽了回去。

云山站上来几位老人,座位坐满后仍有一位白发大妈没坐上位。座位上的一些年轻人,有的在装睡觉,有的在玩手机,有的在听音乐,都视而不见。甄教授看得坐不住了,心想年轻人不让座就我让座吧,相比白发大妈我还年轻,便站起来:“老人家,您到我这儿来坐吧!”

白发大妈坐了下来,感激地望着甄教授:“小伙子,谢谢你了!”

“哈哈哈哈老人家,我都年过五十了,还小伙子呢!”甄教授晕乎乎的喜乐。

“我七十多岁呢,在我面前,你不就是个小伙子吗?”白发大妈端着一副婉容赞许道:“不过你真的看不出来过了五十岁,这年龄了还能给人让座,确实是不容易哦!”

“老人家,我是个教育工作者,言传身教,首先自己要以身作则,上所施才能下所效嘛!将来也会有年轻人给我让座的。”甄教授紧抓住后门扶杆随车摇晃着强忍住不呕吐。

公交车上人越来越挤,车行驶到第三人民医院站,又上来几个孕妇和抱小孩的妇女,那些个装睡觉、玩手机、听音乐的年轻人,依然装作没看见,看来并不打算让座了。

见此情景,甄教授气得再也忍不住了,借着酒劲怒吼:“嗨!装睡觉、玩手机、听音乐的年轻人,没看到孕妇和带小孩的妇女吗?连我这五十岁的老头都让座了,你们怎么还无动于衷?难怪今年春晚岳云鹏的相声《忍不了》那么火,批的就是你们!你们也会老的,你们也有妻儿老小,到你家需要帮助的时候该怎么办?还不快点给孕妇和带小孩的妇女让座!”

“就是,全国文明城市的市民不应该这样,这是给我们城市丢脸啊!……”白发大妈和公交车上的其他乘客也纷纷附和谴责。

那些装睡觉、玩手机、听音乐的年轻人突然间被吼醒,脸涨得通红有些不好意思,低斜的脑袋眼光撇望甄教授时都带着怨气,最后还是无奈的起身把座位让开……

车到水门桥,白发大妈笑容可掬的向正欲下车的甄教授祝福:“小伙子,你不是老头,你是个善人,会有好福报的!”

“老人家,谢谢您!”白发大妈的祝福,如醒酒清泉把甄教授滋润得飘飘欲仙,甄教授惬意的吹着口哨迈步回家,似乎酒也醒了,走路也直线了,他觉得自己今天在公交车上的上所施、下所效还算到位;他觉得自己真的还是个小伙子!……

4. 〈小小说〉做鬼也不放过你〈红果〉

〈小说〉做鬼也不放过你〈红果〉

暗夜中,村口处的小路上,玲儿蹬着一辆哗哗作响的自行车。车筐里,一个手电筒在闪耀着一束光亮。玲儿是个出落的很标致的大姑娘,由于家庭贫困、母亲长年卧病在床,很早就辍了学,到镇里的一家饭店打工。今儿个开了工资,玲儿等到饭店打烊后,便急匆匆地回家给母亲送钱。

        刚进村口,从黑暗处窜出两个人来,挡在了玲儿的自行车前。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惊恐的玲儿看出是同村的两个小伙子,一个叫二嘎子,一个叫四强,其中二嘎子一直在骚扰她。二嘎子年岁虽不大,却是村中有名的无赖,偷鸡摸狗、打架斗殴,一个好事儿也不做。玲儿平时见了他只是斥责,从不给好脸色。俩人今晚本是想趁月黑风高之际在村里偷点啥,却在来回溜线儿之际遇到了归来的玲儿,便起了歹心。

        玲儿打了一下二嘎子抓车把儿的手,呵斥道:松手!滚开!二嘎子涎着脸凑近了玲儿:哟!发这么大火干嘛?平时也不容易看见你,好容易遇上了,陪哥玩玩儿。一旁的四强也嘻皮笑脸地紧盯着玲儿那张俊脸。玲儿一张小脸儿气的通红,大吼道:流氓!滚开!我喊人啦!二嘎子腾地来了火气,冷笑着说:哼!死丫头!我追了你好久,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一直对小爷待搭不理的。今儿个,我让你尝尝被轮奸的滋味。四强,上,今晚咱俩开开荤!玲儿惊呆了,没等有所动作,被二嘎子一把拽下车,俩人拖着玲儿奔向路边的玉米地。玲儿刚呼喊出一声,立即被四强堵住了嘴。玲儿拼命的反抗,挣扎中一口咬住了四强的手不放,疼的四强嗷嗷乱叫。二嘎子倒出一只手,掐在了玲儿的颈部,一会儿的功夫,玲儿象一滩泥一样软了下去,摔倒在地上无声无息了。俩人惊魂甫定,四强哆嗦着问二嘎子:你把她掐死啦?二嘎子呼呼喘着粗气:还不是为了救你!四强带着哭音问:弄死了,咋办哪?二嘎子咬咬牙:别哭叽挠痒了,赶紧找个地方埋了!

        等俩人哈下腰去,准备搬动玲儿的尸体时,却蓦然发现,玲儿竟睁着一双大眼死死地盯着他俩。四强妈呀一声向后退了两步,只听玲儿一字一板地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二嘎子嗷地一声蹦了起来,恶狠狠地骂道:死丫头,我让你不放过我们,我让你先死。四强,找石头去,我砸死她。四强颤了声音说:砸死她,我们也完啦?二嘎子狰狞着一张脸道:你没听她说啥吗?你让她活,我们能有好么?四强从路沟里捡了几块大石头,俩人轮番将石头向玲儿的头上砸去,直到玲儿的脑袋崩裂、浆血四溅。来路上,传来汽车声响,俩人丢下血肉模糊的玲儿,鼠窜而去。后半夜,下了一场大雨,冲刷了所有的罪恶的痕迹,此案成了无头案。玲儿的母亲没多久就悲伤过度故去了,父亲疯了,天天在大街上呼喊:玲儿呀,你在哪呀?咋还不回来哪?



两年后的一天早晨,一夜未归家的二嘎子尸体被人发现了,就在玲儿被砸死的那块地方。身上没有伤痕,只有一张扭曲的脸上,一双瞪的大大的充满恐惧的眼晴。法医解剖尸体,发现肝胆俱裂,竟是活活被吓死的,又成了无头案。一村子的人都疯传二嘎子遇见鬼催命了!

        两年中,四强没出去打过工,也很少出门儿,终日圈在家里,惶惶不可终日。每天都能听到玲儿的父亲在大街上凄怆的呼唤。玲儿这两个字已经牢牢印进他的脑海中,无论怎样也抹不去忘不掉。尤其是玲儿被砸的稀烂的头,白天黑夜在他的眼前晃悠。四强,这个结结实实的小伙子,精神恍惚了。

        人们都去看 二嘎子的尸体时,四强也被弟弟拽去了。两年没敢去过的地方呈现在眼前,四强看到了二嘎子躺着的地方,就是玲儿当初躺过的地方。看着二嘎子一脸的惊恐,蓦地,四强的耳畔响起了玲儿的声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妈呀一声,四强捂着耳朵拼命向家跑去。刚到家门口,迎面看到蓬头垢面的玲儿父亲,冲着他喊了那句他听了千百遍的玲儿呀,你在哪呀?你咋还不回来呀?四强,狂笑一声,疯了!

        疯了的四强总爱上玲儿和二嘎子死的地方去,绕来绕去总绕不出那个圈儿。这天夜里,幽灵一样的四强又转到了这里。天空阴沉的象个锅底,在一道夺目的闪电下,四强看到在那块已长满蒿草的田地里,血肉模糊的玲儿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阴森森地对着四强笑着说:我做鬼l也不会放过你!咔的一个巨雷,四强倒下了,肝胆俱裂的倒在了那两个人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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