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爱小说大结局
A. 小时代原著结局是什么
小时代原著结局是:
尾声
顾里从沉睡里苏醒过来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南湘,唐宛如三个人并肩站在她的病床前面。她足足盯着我们看了一分钟之后,才开口,对我们说了第一句话,她说:“我想喝水。”
我把杯子递过去,将吸管放进她干裂的嘴唇。她艰难地吮吸着,眼里滑下了一滴眼泪。但是她的嘴角却轻轻地翘了起来。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笑容。仿佛大雨过后,天空挂出的一道最大的彩虹。
当然,站在病床前的不止我们三个。
还有顾准和顾源。
在顾里沉睡的时候,我告诉了他们所有人,发生在我们身上这些乌烟瘴气的来龙去脉。顾源一边听,一边红起了眼眶。他不停地捏自己的拳头,骨节咔嚓咔嚓地响着。
说实话,我想不起来曾经什么时候看他哭过,好像这是第一次。
我以前总是不太相信那些圆满的幸福结局,古人总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可见悲剧才是这个世界永恒不变的主题。我一直觉得那些电影电视里合家欢乐的结局,无论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邪不胜正、坏人身败名裂好人一统江湖,这些都看起来太过虚假。然而,我们这群跌跌撞撞的人,却似乎渐渐地,迎来了属于我们的,幸福美满的结局。我看着面色渐渐红润起来的顾里,有一点恍惚。
我想起我在墓地里对她说过的话,我说否极泰来,苦尽甘来,最坏的一定都已经过去了。
也许我们真的已经喝完了一大杯苦涩的草药,接下来,应该是一杯香甜的美酒了。
顾里的身体一天天恢复起来。医生说康复得很好。之后只要坚持治疗,应该会有非常好的愈后效果。而就在顾里住院的这段时间里,Neil带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这个消息瞬间让顾里变成了亿万富婆。她在医院里笑得合不拢嘴,差点把喝汤的勺子吞下去。
原来那天Neil没有到别墅里和我们吃最后一顿饭,是因为他突然接到了守林人的电话。电话里,守林人说因为一场台风的登陆,顾延盛留下的那栋小木屋整个房顶被掀翻了,屋子一片狼藉,只留下了矗立的木墙。守林人问Neil如何处理,是否需要拆掉,因为整个房子已经不能用了。
Neil听到矗立的木墙时,隐约预感到了什么。于是他就连夜跑去了崇明岛。结果--
“顾里,你猜我发现了什么?”Neil贱兮兮地歪着嘴巴,金色的眉毛和睫毛,在阳光里显得闪闪发亮。
“你赶紧的。医生说,我现在不能过度用脑,否则随时可能休克,你不要逼我上法庭控告你谋杀罪。”顾里翻了个白眼。我在旁边,忍不住笑起来。她终于恢复了獠牙上毒液闪闪发光的样子,看起来格外亲切。
“那些木墙实在是站立得太稳当了,周围的巨大树木都东倒西歪,很多甚至被风拦腰吹断,但四面木板墙却没事儿,这也太不符合物理学了。所以,我就抡起锤子,把木墙凿了。结果你猜怎么着,所有看起来是木板搭成的墙壁,全部是双层的,木板与木板之间,是一块一块金砖垒起来的砖墙。所以,台风根本吹不动这铜墙铁壁。”
“我靠,不是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吗,怎么变成林中自有黄金屋了?”唐宛如在一边,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她捧着一碗稀饭,在帮顾里吹凉,此刻差点把粥吸进肺里。
“但顾延盛干吗当初把钱换成一堆黄金放在屋子里?这也太不安全了吧。”顾里皱着眉头,显然她也被这个结果吓住了。
“你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谁会想到那样一座破房子里,有这么多厚实的金砖呢?连我们亲自去过的人,都没有想到。外人就更别提了。而且,我不得不说,你爸爸是个犯罪天才。”Neil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知道他在操作这笔黄金交易的时候,正好是2007年,那时候黄金跌到最低谷六百美元一盎司,你爸爸能够在这种价位大量地吃进,一定是有内部人员透露给他讯息,所以,他不敢用私人身份进行交易,这样势必会被引起调查,涉嫌内幕操作。然而,如果明目张胆地用公司的钱进行黄金交易,一方面,无法说服其他股东不说,另一方面,就算其他股东同意这个决定,那么也势必将赚到的钱和所有人均分。于是顾延盛才想出了这样一个偷天换日的手法,先把这笔钱,经过错综复杂的金融衍生品,让它看起来凭空蒸发了。然后再用这笔钱,大量购入黄金,等到赚钱抛出之后,再将之前挪用的本金,填上窟窿。于是,巨大的利润就可以自己独享,同时完全没有会被调查的担忧。”
“那么,这样说起来,《M.E》也是一样的操作手法咯?”顾里一边点头,一边沉思着。
“应该是。而且有可能这个消息也是宫勋透露给你爸爸的。至于他们谁掌握了情报,谁设计出了方案,这个我们就永远都无法知道了。”Neil叹了口气,表情看起来似乎很惋惜。
“为什么?”顾里问。
“因为就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宫勋却突然中风了。所有他们家的人都飞去了意大利。昨天,他们家族已经宣布宫勋脑死。现在已经在执行遗产的法律流程层面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崇光会突然消失不见了。
“顾里,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么?”Neil突然眨了眨眼。
“多少?”顾里挑了挑眉毛。
“你答应给我百分之十,我就告诉你。”Neil神秘地笑了笑。
“我给你百分之十五。你说吧。”顾里经过了几天前的生死考验,似乎换了个人。要是以前,她一定讨价还价,和Neil拉扯上二十个回合不松口。
“现在黄金的价格是一千四百美元一盎司,是之前顾延盛买入价格的两点三倍。你现在有接近两亿的现金。现金啊姐姐!!”Neil瞪圆了眼睛,他似乎也被自己口里的数字吓到了,“我靠,我突然到手了两千万啊!”
“你先别急啊,我还没说怎么支付呢。”顾里笑了笑,拍拍Neil的脑袋,“弟弟,我分期付款,总共分六十年支付完毕。”
Neil:“……”
顾里说完,抬起头看着正在开一个水果罐头的南湘,对她说:“我还得还公司七千万呢,顾准手里的股票,这下可大幅升值了。你抓紧时间,赶紧嫁了吧。”
南湘转过头来,冲着顾里有点害羞地笑了。
“顾亿元,”顾里突然想到什么,“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就这么叫我吧,听上去老娘就像一个美国不要脸的政客。”
我抬起头,窗外的阳光真好。无数金黄色的梧桐树叶被秋风吹拂着,仿佛成群的蝴蝶。
光束里浮动着轻盈的尘埃,我看着它们出神。对于整个浩瀚的宇宙来说,也许我们的世界,就是其中一颗小小的尘埃。我们这群人,折腾来,折腾去,眼泪流了,血也流了,最后终于踏踏实实地踩在了地上。
顾里出院那天,刚好唐宛如搬家。
是的,唐宛如又搬家了。
她上一次搬家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清晰如昨。然而,此刻她又忍不住折腾了起来。因为她在静安一家大型外资企业里,找了一份保健训练员的职业,薪水漂亮,工作轻松。所以,她耀武扬威地在静安找了套公寓,把自己倒腾了进去。
我上午帮如如收拾好,下午就要去接顾里了。我出门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我说:“要么把大家都叫上,来你这里帮你开个暖房party吧,就算是把上次我们静安别墅没有完成的聚会,给完成了。”
唐宛如倒吸一口凉气:“林萧,你说得倒容易,你知道那么多人,我要买多少菜吗?你倒拍拍屁股去接顾里了,我呢?我搞不定。我不干!”
“现在才中午不到,你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准备呢。到晚饭时间肯定够了。我让他们下午都先来你这边,帮你打下手。我负责把顾里送过来。”
“不行不行不行。”唐宛如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然后,我死磨硬泡了唐宛如半个小时,终于,她答应了。代价是我帮她搞到一张宫洺的三角泳裤签名照。我一口答应下来,但心里在想,这和让伏地魔扭秧歌一样,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一路上打电话给Neil,给顾源,给顾准,告诉他们下午聚会的地点。
等我到达医院的时候,顾里和南湘已经站在医院门口等我了。
顾里又恢复了她金花鼠的模样,脚踩着圆规一般的高跟鞋,浑身裹在黑色紧身连衣裙里,她脸上的墨镜实在太大,看起来就像她刚刚把电焊工的防护镜偷来顶在脑门上。
她一边撑着腰,一边用一种怪腔怪调的声音对我说:“林萧,你有没有人性啊?你见过接病人出院结果比病人还要晚的吗?今天算你运气好,我懒得骂你,医生告诉我,我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稍微用力说话或者呼吸,都有可能大血崩……”
我赶紧把她和南湘塞到计程车上。
车子刚刚开到威海路,我的电话就响了。我掏出手机,宫洺的名字闪烁在我的屏幕上。
我接起来听了一会儿,然后放下电话,叫司机在路边停车。
我转过头看着顾里迷惑的脸,我说:“你和南湘先去吧。我得回一趟公司。宫洺回来了。”
顾里眉毛一拧:“我本来就身体虚弱,不想去唐宛如家发疯。是你非要去,结果好了,你自己却开溜了。”
我摇摇头,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我不溜。我只是去一下,一会儿就过来。我向顾亿元保证。”
周末的《M.E》除了门卫和保安,就没什么人了。我掏出门禁卡,打开了公司的大门。
在宫洺去意大利的半个月时间,我差不多都在请假陪着顾里。只是半月时间没来,但是却感觉隔了很久。我把包放到我自己的格子间座位上,然后转身去茶水间,拿出宫洺喜欢喝的咖啡,冲了满满一壶。
我推开房间的门,他正坐在落地窗边眺望着天际线处腾起的尘烟。那是无数打桩机和起重吊臂所扬起的泥沙,这个城市每分每秒,都在改变着自己的样貌,永远不会停止。
宫洺听见开门声,转过头来。他穿着一件薄薄的驼色羊绒衫,领口开得很低,能看见他胸口的肌肉。他的袖子轻轻挽到手肘位置,小臂清晰的肌肉线条上,柔软的汗毛在阳光下泛着碎钻般的光芒。他永远看起来都是这么迷人--像谜一样的人。
“你大概都知道了吧?”他看着我,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嗓音依然带着那种令人迷乱的磁性,很冰冷,却又令人狂热。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把咖啡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我其实只是想和你说说崇光的事儿。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关心,也不重要。”他把目光重新转向窗外,他留给我一个英俊无比的侧脸,浓密的眉毛在他的眉弓和眼窝上,投下漆黑的阴影。他的下巴上有一圈青色的胡楂。他看起来比以前更成熟了。
我低着头站着,没有说话。
“崇光参与这个计划的程度,非常非常低。他甚至不知道我父亲宫勋和顾里父亲顾延盛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也并不知道顾里牵扯进了这个事情。爸爸在要求他假装牺牲生命,以全新的人生存在的时候,仅仅只是告诉了他,公司面临了巨大的问题,必须要有一个人顶罪。而他的癌症病情,正好成为最顺理成章,不会引起怀疑的死亡。林萧,可能你不清楚我们生长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我只能说,宫勋的任何要求,我们从来都只有听命,而无法反抗。”宫洺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第一次在他的目光里感受到温热,“所以崇光真的是很单纯的,他的双手比谁都干净。所以,你不用因为这个事情,而对他有所怨恨。他比我晚一班飞机,明天就会回上海。他一定会立刻找你的,我和你说这些,就是希望你心平气和地和他沟通,听他解释,不要折磨他。我看得出,他真的很喜欢你。”
我胡乱地点点头。脸红起来。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你要好好对他。”宫洺突然对我露出牙齿,微笑起来,他的笑容和他身后的落日一样,有一种让人想要落泪的美,“没事儿啦,你快去过周末吧。我自己在这里待一会儿,也回家了。”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我走了两步,想起什么,转过身看着宫洺:“宫先生,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聚会,都是你认识的人,要么……你也来和我们一起吧?”
“呵呵,不用了。太多人的场合,我不习惯。我怕闹。”宫洺想了想,又说,“不过我可以让司机开车送你。正好我也要回家了。”
我和宫洺站在路边等司机把车从地库开上来。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唐宛如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正在做贼:“林萧,我告诉你,我家里来一个神秘嘉宾。你猜猜看,是谁?”
我懒得猜:“我要挂了。”
“别别别,”唐宛如在那边一声惨叫,“林萧,我和你说了吧,是崇光!不过这会儿,他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他说他改签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回来,这会儿受不了时差,先去眯一会儿,等你回来了就叫他。他说他刚刚一直给你打电话,你手机都没人接。所以他打给顾里了,听说我们在这里,他连行李都没放,就直接过来了……林萧,我和你说啊,我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蓬头垢面,浑身邋遢,却依然这么帅气,他熟睡的样子别提多迷人了,他那颤抖的眼睫毛哦……”
我不得不把电话挂了。我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听着唐宛如用如此猥琐的口气谈论着我的男朋友。更何况,此刻崇光还躺在她的床上。我真心怀疑她有可能一个月都不会换被单。
坐上车,我把唐宛如发给我的短信打开,照着上面的地址念给司机听:“师傅,麻烦你送我去一下胶州路707弄1号,靠近余姚路,是一栋教师公寓。麻烦您了师傅。”
说实话,我很少和宫洺一起坐在他车子的后座上。虽然我曾经趁宫洺不在的时候,无数次地裹着毯子躺在他宽敞的后座上睡觉甚至吃饼干。但是,真正和他肩并肩这样沉默地坐在一起,还是非常难得的。汽车行驶的速度非常快,但感觉上却仿佛静止着,完全没有颠簸起伏。玻璃窗关得紧紧的,窗外的车水马龙,完全隔绝在一片寂静的背后。狭窄的空气里,都是宫洺身上的气味,一种类似海水涨潮时的凛冽味道。
我的手机突然在这样的静谧里尴尬地响起来,我慌忙接听起来,Neil在电话里大呼小叫的:“林萧,你什么时候来啊,我们全部已经到齐啦,就等你了喂!顾里说她的医生告诉她,她手术后不能等人超过十分钟,否则腹腔里就很容易再长出一个子宫来……哈哈哈哈,对了,林萧,你男人此刻可是脱了衣服睡在唐宛如的床上啊,你再不来的话……要么这样吧,反正迟早被唐宛如下手,不如先借我一下吧……啊啊……”
他的笑声诡异地响了几声之后,就仿佛飘远了,然后传来几声惊呼,然后是盘子打碎的声音,听筒里面一片嘈杂,我能听见唐宛如的惊天分贝,很明显,Neil被唐宛如殴打了。我刚想说话,电话就断了。等我拨过去,却没有了信号。
我转过头,尴尬地对宫洺抱歉地耸耸肩。
宫洺淡淡地一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拿着手中的遥控器,把汽车上的收音机随便调了个频道。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喇叭里飘出来:“各位听众,下午好,今天是2010年11月15日。欢迎收听《历史上的今天》。在1988年的今天,也就是11月15日,苏联首次发射大型实用航天飞机‘暴风雪’号进入太空……”
车厢里回荡着收音机的电波,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照进来。
我突然有一种小时候星期天早上醒过来,闻着饭菜香味,听着收音机广播声的幸福感。
“前面转过路口就到了。”司机礼貌地告诉我。
我抬起头,地平线上,一轮红日将天空映照出一片灿烂的云霞。上海常年都是灰蒙蒙的天空,很少能够看见这么漂亮的火烧云。
我回过头看着宫洺,他的眉眼在绚烂的云霞里,依然笼着一层谜一样的阴影。他的目光低垂着,看起来仿佛油画里漠然的天使。我看见他眼角一道不易觉察的细纹。
这些年,他也老了。
我突然觉得,他比谁都要孤独。
车子转过路口,就停了下来。我和宫洺抬起头,看见前面堵得水泄不通。很多车子挤在一起不停地按喇叭。远处灿烂的云霞更加地浓烈,迷幻的光影把整条街照得通红,仿佛上帝把一桶巨大的红色染料打翻在了这条街上。
我和宫洺拉开车门下车,朝前面张望着。
我看了两分钟后,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着,朝前面飞奔过去。
宫洺死死地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腕掐出一道乌黑的淤青来。
我瘫坐在地上,膝盖擦破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当我再一次回到上海的时候,刚好一年过去。
这一次,我自己开车路过当时的路口。灿烂的云霞已经消失了。漆黑的大楼此刻依然包裹着绿色的脚手架,它孤零零地矗立在上海的暮色里,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碑。
路边有一些路人放下的白色雏菊,细碎的花瓣被秋风吹拂着,铺了一地。
我停在当初的路口,趴在方向盘上。手腕上依然残留着当时宫洺留给我的清晰的刺痛。
后来,我经常都梦见同样一个场景。
梦里我们还在大学的寝室。窗外是上午清亮的阳光,整个寝室笼罩在一片泛着柔光的洁白色泽里。顾里在饮水机面前倒腾着她刚刚搜罗来的诡异饮料,她冲了一壶蓝歪歪的东西,此刻正目光炯炯地倒进四个杯子里,准备拿给我们服用。
而唐宛如则大汗淋漓地坐在沙发上,用力地拧着一瓶运动饮料的盖子。
而我和南湘头靠着头,穿着睡衣挤在沙发上窃窃私语,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而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们都依然是二十岁的年纪,苹果肌饱满发亮,宛如少女。
我们俩的头发都又黑又亮,长长软软地披散下来,缠绕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2011年11月14日
完稿于上海
B. 求好看的穿越小说~与墨舞碧歌小说风格相似的
我最近看了一些好看的穿越小说,很好看。在这里我推荐一些给楼主吧,是我在红袖添香小说网看的,希望楼主喜欢哈,嘻嘻。
强烈推荐:《盛夏晚晴天》 文/柳晨枫 2012华语言情小说大赛的获奖网络小说。讲述了夏晚晴在遭遇好友算计、男友悔婚并落入连环圈套,被高智商、深拍枣贺城府的“花花公子”乔津帆解救,然而这一切不过是更加复杂庞大的圈套的初始,夏晚晴的真实身世逐渐浮出水面,而“花花公子”也不过是乔津帆的一张面具,一段最初因为“复仇”而开始的爱情最终令两个人绝处逢生。小说已被改编成电视剧,将由当红明星刘恺威担任制作人,搭挡人气女星杨幂共同主演。刘恺威表示该剧将携同《千山暮雪》导演杨玄、编剧郭宝贤共同打造《盛夏晚晴天》,并将突出该剧“商战悬爱”的特点。由于刘恺威与杨幂这对超高人气的情侣档出演,使得该剧未播先红。
1、《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作者:墨舞碧歌后来,我才知道,你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人。这天下的东西对你来说很简单,想要的夺取,不爱的摧毁。取东陵深矿精髓研成针,擢北地珍兽皮毛制成线,仅为成就我袖襟衣绣。他们说,这份爱可以叫做倾城。可是,有一天,你若发现我其实早已不是原来的“她”,你会怎么样?
2、《美人谋:妖后无双》 作者:冰蓝纱X“相国大人有令,你要走出这相国府,就必须打掉腹中的孽种!”妖媚的女人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红唇似血,一步步向她逼近。她被休下堂,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唯一的骨肉在出府之前的一碗汤药化成一滩血水。无颜回娘家,却第二天在刑场上看见自己的族人被满门抄斩,监斩的人却是她的夫君。刹那间,往昔所有的恩爱通通成了彻骨仇恨。“顾清鸿!若我不死,当卷土重来,报满门血仇!”她对着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冷冷发誓。暴雨中,她踉跄扑向一辆黑夜中疾驰来的黑色马车……五年后,当他查明当年真相,追悔莫及,却看见她含笑走来,额上的凤钗,身上的凤服,一颦一笑,艳绝天下。这是她的新身份——应国皇后!“顾清鸿,一切才刚刚开始……”她从他身边走过,含笑依在万人至尊的帝王身边,笑得风华绝代。传说,四国中以应国的皇后最为歌舞双全,美艳妖娆,曾让阅尽春色的应国皇帝——萧凤溟罢朝三日,夜夜笙歌,宠幸不衰。
3、《皇上,有种单挑本宫?》 作者:abbyahy他是传言中残暴好色的君王,后宫嫔妃三千,个个容颜绝丽。封妃大礼上,他当着天下嘲笑她是他见过最丑的女人,随后被弃之于后宫。——————然而,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他又宠于她,让她成为集宠爱于一身,羡煞后宫的‘丑妃’。他不惜借她之名,大肆修建琉璃宫,只为‘金屋藏娇’。甚至,让她披巾挂帅,战赴沙场。——————他冷笑说,“宠你,并不代表朕就喜欢你。”“你万人之上,却不代表你在她之上。”“朕给予你的,只要她需要,你都得一一归还。”
4、《苍灵渡》 作者:天下尘埃荷香垸莲花摇曳,一段掩埋了十九年前的恩怨情仇,再现苍灵渡。是岩历谁,曾在渡口丢失了深爱?又是谁,没有好好去珍惜她的心?生命逝去,但爱和善良却在渡口徘徊,等爱的祉莲最终没有等来全心全意的爱情,却化身福祉之莲,决定了战事的逆转。
5、《商梦·玉色溋(妇好传奇)》 作者:苹舞历史上曾真实的存在过这样一个传奇女子,她的名字无人知晓,出身也没有记于史册,然而,她的丈夫给予她的封号却流传千古,让袭派那平凡简单的两个字成为传奇。她美丽贤淑,端庄大方,是统领六宫的母仪王后;她精通文史,擅长占卜,是王最信任的卜官王后;她胆识过人,通晓兵法,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将军王后;她操持政务,善识商机,是治理封地受人敬仰的政商王后;她聪颖敏慧,柔情倾心,是生前死后都让丈夫魂牵梦萦的鹣鲽王后。她的王,他的丈夫,给了她那个时代以及后来也鲜有生死之爱和平等之敬。《莫清歌:代嫁狂妃(大结局)》文 / 丫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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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小说的结局是什么
别听楼下胡说八道误人子弟。
最后一个本里木柯、牧四诚死了,唐二打、小女巫重伤昏迷,杜三鹦觉得是自己把霉运感染给他们,又变得小心翼翼回去一个人住了。然后白柳跟陆驿站和白六玩了一出“出千”,因为之前在“密林”的时候白柳发现自己得到了“邪神继位者”的头衔,他就是准邪神,所以完成这场把戏需要白六下场白柳继位,然后白柳就能掌握现在这条世界线,就可以用这条线做媒介用邪神的力量转变白六在前几百条世界线里造下的孽缘。所以结局有点《魔法少女小圆》大结局那种感觉,白柳继承神位,拿到了这条世界线,白六消失没人来阻拦了,白柳靠着这条世界线融合了前面的世界线,把一切痛苦的结局改变,给这个世界线创造了新的,光明的未来。但是白柳也接替了白六的位置,成为了拦截异端接触这个世界的那道门的锁,从众人的记忆里消失了存在。
然后在十年后,白柳靠着信念想起来计划,然后靠着在“福利院”那半张小时候自己的灵魂纸币以正常“人”的身份回到了世界,而方点、陆驿站和黑桃是唯三还记得白柳的人,因为陆驿站他们出了千,在白六手下保住了记忆(没说出千方法)。黑桃见到了白柳,木柯他们也在白柳回来的那刻回想起起了失去的记忆。
一个凌厉的雪球从二十米开外狠狠砸来,谢塔瞬间伸出右手握住,目光一冽,转手就要丢回去。
“黑桃,这个狗蜥蜴!!”牧四诚骂骂咧咧地赶来,他看着路灯下神色愕然,穿着单薄的白柳,眼眶一下就红了,张嘴就骂,“白柳,你也不是个东西!”
“回来居然不告诉我们!是不是不把我们当朋友!”
白柳一时之间,言语凝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牧四诚猛地冲了过去,他一边冲过去,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你这个畜生!”他一边哭一边狂锤白柳:“你就是乐意折磨我们!看我们为你难受是吧!”“新邪神套路是吧!”
“别打白柳。”木柯迅速地来劝架了,他看着白柳眼睛也是发红的,深呼吸了两下,才艰涩地开了口,“但你这次真的做的不对,白柳。”
以为木柯会站在自己这边的白柳:“……”他从善如流地道歉,脸上还是带出了点笑意:“嗯,我错了。”
“你真个大畜生!”刘佳仪抬手就是一个雪球,她一边哭一边砸白柳,“给我买一辈子的红豆饼!”
白柳脸上的笑越来越明显,他抬手挡了一下刘佳仪砸过来的雪球,佯装求饶:“我现在可是失业状态,这要求我要完成有点难。”
“谁管你!”刘佳仪哭着吼他,“给我买!”
“好了好了。”唐二打见白柳嘴唇都被冻白了,他迅速地脱下衣服要给白柳搭一下,结果脱下来才看到白柳肩膀上已经批了一件,唐二打看也不看地皱眉拿起,“谁给你披的外套,这么薄?”
“披我的吧。”谢塔在旁边冷冷地凝视着唐二打的外套。但也没有阻止。
他一向对温度感知很差,所以衣服都很轻便,他的外套对于现在的白柳来说,的确有些薄了。但没关系,这个冬天一定是温暖且热闹的。
“白柳,去买外套吧。”谢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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