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小說結局
『壹』 求一部現代都市言情小說。現代部分和小時候回憶各一章節穿插著寫的。小時候互相喜歡因誤會沒在一起……
應該是《月有時圓缺》吧,女主辛圓缺,男主顧聿衡是個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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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圓缺腳步間有了很明顯的滯留和遲疑,就在她攥緊手猶豫要不要回頭的時間里,身後的聲音逐漸迫近。
回應他的人,辛圓缺知道,是法律事務部的林部長,另外一個人,憑著她本身的熟悉,就早已不遑多想。
「不不不,還是送到門口吧。」
「沒關系,就幾步路,而且我有朋友等在門口,林部長就先上去吧,也晚了。」
「那我就不勉強了,今天辛苦顧律師陪我們加班了,再見。」
「嗯,再見。」
腳步聲,說話聲,還有那種特殊的壓力直直從背後逼近辛圓缺,一陣涼意順著她尾椎悄然爬上,一步步擴散,她不自覺的將背挺的更直了一些……
就在這時,一個黑色身影與她擦肩而過,步若流星,毫無停留,將她的矛盾猶豫遲疑比較的分外明顯。
辛圓缺看著顧聿衡就這樣走向門口,自動門打開,門外台階下一個穿著黑色緊身皮褲和深褐色短皮衣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就迎了上來,無比親昵而熟悉的挽起他手臂,挑染成酒紅色的長直發稍稍一甩,頭便靠上了他肩膀,發尾在空中繞出妖嬈的弧度,劃破了辛圓缺的視線。
辛圓缺面上還維持著要笑不笑的表情,在他們上了一輛白色保時捷跑車絕塵而去之後,她終是漸漸感覺到懸在嗓子眼的心緩緩下落,卻收不住落勢,直直墜入最底端。
尖尖的瓜子臉,妖冶的丹鳳眼,還是那般逼人的漂亮,除了將那頭微卷的頭發拉的筆直以外,那女人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變化。
原來他口中的「朋友」是於敏敏。
辛圓缺眼睛不自覺的紅了,卻不是因為想哭,而是因為恨。
第二天,辛圓缺如往常一樣去上班。
沒人知道發生過什麼,只知道她又回復到以往的作息習慣,上班時效率奇高,幾乎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得陪著她旋的跟陀螺一樣,雖然私下怨聲載道,卻無人敢提出半點異議;下班准時走人,每日來接她的男人和車又成了公司另一道亮麗風景,第二天便被打包整合,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她活得我行我素,毫不在乎,任別人將她這次受刺激的原因揣測的五花八門千奇百怪。
即使是偶然一次不小心,向顧亦南匯報完工作後,在21樓走廊和顧聿衡擦肩而過,她也只是小小的勾起唇角,對他點了點頭,喊了聲:「顧律師。」便邁著不大不小,穩妥卻又干練的步子擦著他肩膀而過。
這是她與他重逢後說的第一句話,三個字,顧律師。
依舊是仄仄平的調子,從她的唇齒清清淡淡的飄出來,就多了兩分婉轉的韻味。
擦肩而過時,她眼角餘光,收進了他斜斜上揚的濃眉。
據她的了解,這要不表示他心情極好,要不就是即將爆發的前兆。
或者是離別時間太長,這面部的小動作有了其它寓意也未可知。
辛圓缺在坐電梯下行的時候,手指指甲緩緩滑過手中藍綠色文件夾的外殼——
顧聿衡,不管你是為什麼目的回來又執意製造見面的機會,我都不會輸。
至少,不會輸給自己。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慢慢流走,轉眼就是四月末,實習文秘小米要回校忙畢業的事,剛好銷售部最近業績提升飛快,幾個case都順利拿下,所有同事便說要一起聚聚給小米踐行,錢經理卻借口家中最近有親戚上門,直接將此事交在辛圓缺的身上。
辛圓缺安排好之後,本來說不去,可卻受不了小米淚眼汪汪看著她滿是請求的眼睛,那眼睛實在會讓辛圓缺想到小白犯錯誤時祈求她原諒的眼神。
於是她便被拉去湊熱鬧,飯桌間大家氣氛活躍而和諧,吃完飯又說去酒吧喝酒,反正第二天周六,不用顧忌。
小米死死拉住辛圓缺,唯恐她跑了一樣,跟著就坐上了辛圓缺跑車的副駕駛座,手一揮,喊了聲:「走,目標Reef,開車!」
辛圓缺表情中也終是帶上了點無奈,打燃車子,跟在其它同事的車後面,往Reef(暗礁)酒吧開去。
小米上車後很自來熟的開始上下摸索打量辛圓缺的跑車,笑著說,「圓缺姐這車真好……」
「是啊,真好,有一大半還不是屬於我的……」辛圓缺微微搖頭回答。
「啊?」小米一時沒反應過來,辛圓缺瞥她一眼,用口型說了兩個字:「貸款。」
小米老老實實的被震驚了一下,有點無法接受辛圓缺要貸款買車的事實,想了半天,才說了句,「原來現實生活中男人不是那麼大方的。」
辛圓缺哭笑不得,微一側頭,理了理頰邊的頭發,又半開玩笑的說,「是啊,總經理太不大方了。」
小米瞠目結舌,好半晌才試探的問了句:「圓缺姐,你……指的是工資少吧?」
辛圓缺忍不住笑出了聲,嗔了小米一眼,小米被那其中的萬種風情所迷,差點移不開眼,回過神來又攥拳,堅定的說,「我相信圓缺姐跟總經理沒關系。」
圓缺聞言稍稍眯了眯眼,這是相信顧亦南潔身自好還是相信她呢?多半是前者。
小米看著辛圓缺,笑的甜甜的,滿是佩服,「圓缺姐,你不知道這次辦公室的同事有多感謝你,錢經理明顯是將銷售部的活動經費挪用了又不肯明著拒絕才將這燙手山芋丟給你的,總是把你推在前面當擋箭牌。幸好你不懼他的淫威,向財務部申請了經費,大家才能玩的那麼開心。」
辛圓缺聽了,只是語調平靜的問:「小丫頭,這些事都是辦公室里的人八卦的時候說的?」
小米雖然對辛圓缺稍顯冷漠的態度有些詫異卻還是點了點頭,吞吞吐吐半晌才說,「是……不過大家很開心是真的!雖然……還是有人說你是仗著和總經理關系好才敢去財務部要錢,但我相信不是的……圓缺姐你工作很努力!大家至少都是敬佩的……」
小米說到這又一笑,「不過我聽人說,一個工作勤奮的男人背後是一個幸福的女人,一個工作勤奮的女人背後,是一個傷了她心的男人。缺姐你該不會也是……」
辛圓缺聞言稍稍睜大貓眼,巧笑著半帶嗔怪的搖頭,「你真是個鬼靈精。」就這樣不置可否的將小米的問題岔了開來。
車停在Reef酒吧門口,將鑰匙交給幫忙泊車的人,拿了門口迎賓先生恭恭敬敬遞過來的號牌,辛圓缺猶豫了一下,目光在已經興致勃勃沖進去的小米背影上稍作停留才問那迎賓少爺:「你家老闆今天在嗎?」
真問出口後,卻又覺得自己不夠灑脫,淡諷一笑,在那人的錯愕中邁步走了進去。
Reef是i市出了名的酒吧,裝潢入時,格調不差,檔次偏高,來玩的人也都非富即貴。辛圓缺他們圍了一個長桌坐下,幾杯酒下肚,大家氣氛愈熱,有女孩子提議玩國王游戲,大多數人都拍手叫好,辛圓缺被小米算進了戰局,卻一直坐在一邊默然看著。他們這一桌越來越鬧,雖然那些笑聲叫聲被哼著藍調的女歌手磁性的嗓線掩去一部分,周圍也不乏其他桌劃拳的吵鬧,依然讓辛圓缺心生離開的沖動。
一是她神經衰弱怕嘈雜,二是……
目光帶向酒吧的一個角落,唇邊生出嘲諷,她運氣真是好。
她插了個空隙,說自己有點頭痛只能先走。跟著站起身來抱了抱小米,安撫了一下她的情緒。正在將裝著錢的信封私下塞給林浩讓他等會兒負責結賬時,場中突然傳來「哐當」一聲。
響亮而突兀的玻璃碎裂的聲音吸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都不自覺的安靜下來,張目望向聲音的來源。只見吧台前一個穿著淺灰襯衣的男人胸膛劇烈起伏著,雙拳緊握,顯是在勉強克制自己的脾氣,面前一個被嚇的花容失色的艷妝女人,才被潑了酒,還有酒液順著頭發下滑。
男人冷聲逼問一句:「還不滾?」
女人反應過來,也顧不得擦臉,顫抖著身子忙不迭的從男人身旁繞開。
那男人驀地抬頭,眼光銳利的鎖住辛圓缺這邊,幾乎不帶停息,就噙著危險的諷笑大步往這邊逼近。
辛圓缺微微一哂,冷靜的拎起包,對同桌的同事說:「你們繼續吧,我走了,林浩,你等會兒結賬周一再來找我就是。」
林浩抿緊嘴唇,認真的點了點頭,目光遊走在辛圓缺和向這邊走過來的英俊男子之間,不乏擔憂。
辛圓缺走下卡座,步伐不亂的往門口走去,卻不過兩步便被人從後大力捏住手腕,一扯,將她身體扳過來,大手從下巴掐上她臉頰,唇驀地湊近,帶著酒氣的呼吸灼熱噴出,語氣曖昧,「圓缺,真是好久不見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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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圓缺目光淡淡,直視來人,再平平的說,「好久不見,凌昭。」聲音有些變調,卻依舊渾不在意自己被捏的生疼的臉頰和他過於親密和充滿威脅的靠近。
她越冷,凌昭眸中的怒火就越盛,卻找不到任何地方發泄,就這樣對視下去?他明顯是輸了。
他一下子鬆手,鬆手前刻意一甩,故意帶點侮辱性的讓辛圓缺的臉偏了半分,隨後看向銷售部那些早已經瞠目結舌不知如何應對的同事,嘿嘿一笑,「圓缺你真不給我面子,既然來了我這里,至少也該來找我打個招呼,大家玩的盡興,今天的單我請了。」
凌昭的舅舅是W省的於副省長,仗著這一關系,凌昭家在W省的休閑娛樂行業幾乎是稱王稱霸。凌昭自身是獨獨鍾情於開酒吧,眼下的Reef便是其中一間。
他今天本來跟幾個從小玩到大的哥們來喝幾杯找點樂子,喝到一半就有人來跟他說看到了辛圓缺。他忙站起身張望,一眼就在混亂的堂中看到了她。雖然燈光昏暗,人聲嘈雜,她卻依舊那樣出眾奪目,彷彿一朵幽蓮,清冷而嬌艷的綻放著。
喝的半醉的他,憶起圓缺當初給他的「羞辱」,再看到她起身欲走,下次再見不知用什麼借口,立馬控制不住的走了過來。卻不料中途遇到有不知好歹的搭訕女擋路,他怒極,潑了那女人一臉的酒,摔了杯子……可看向她的時候,她表情卻依舊不慌不忙,彷彿他只是個陌生人,渾然與她沒有半點關系……
「不用了,」辛圓缺出聲,「師出無名,怎麼好意思。」
「怎麼會師出無名?我們的關系可是非同一般。」
凌昭飽含惡意的激她,料定她會堅定的否決,卻不料辛圓缺輕微一笑,說,「我們關系是非同一般,可今天這桌本來也不是我請客,是公司要犒勞我的同事們,你就算請了,也不是幫我省錢,何必呢?」
凌昭被那輕笑晃花了眼,再聽她那柔柔的聲音說他們關系非同一般,心裡頓時就軟了半分,可就在這時,一隻手攀上他肩膀,他轉頭,是好友朱二。
朱二流里流氣的一笑,「喲,嫂子笑起來可真好看,有資本就是不一樣啊,難怪敢踹我們凌哥。」
辛圓缺沒有回答他,只是瞥了一眼凌昭,凌昭心裡一虛,就想去攔存心要幫他出氣的朱二,卻不料朱二早就讓人端了一瓶芝華士站在那裡,陰陰笑著說,「我們凌哥脾氣好憐香惜玉,但我們這些粗人沒這個規矩,你傷了凌哥,總得拿出點代價,今天你一口氣把這瓶酒喝了,我朱二也敬佩你是個女英豪,不再過問,否則……哼哼。」
辛圓缺站在那裡,背依舊挺的筆直,就連姿態都是隨意而滿不在乎的。抬手理過頰邊亂了的頭發,端酒的少爺在朱二的指示下將酒送到了辛圓缺眼前,圓缺乜了一眼那酒,再看向凌昭:「是不是我喝了它,我們就真的斷的一干二凈了?」
凌昭咬緊牙齒,氣氛劍拔弩張,朱二出聲嘲諷,「嫂子不敢喝還想著找凌哥圓場么?」
「圓缺姐……」小米欲出聲相幫,卻被人拉住。
辛圓缺嬌笑一聲,肆無忌憚。
那樣的辛圓缺,銷售部的同事們從未看到過,以前只知道她冷,傲,卻不知道她有這樣嫵媚的一面,風情萬種,顛倒眾生。只見她素手伸向那瓶酒,眉毛一抬,「很好,沒開瓶,顯然朱公子也不屑用下葯的手段。」讓一邊的少爺開了瓶,辛圓缺纖指撫過瓶嘴,面色不變,拿起來就往唇邊送,剛喝了兩口,瓶子就被人一手奪過,摔向一邊。
又是「哐當」一響,只是這次不同於玻璃杯碎裂時的清脆,顯得沉悶了許多。
「昭子!」朱二急急的喊了奪走辛圓缺手中瓶子的凌昭一聲。凌昭卻只直直看向面前的辛圓缺,聲音微顫的問:「你就那麼急著和我一干二凈?」
辛圓缺看向面前眼睛都紅了重重喘著氣的凌昭,心裡無聲的輕嘆,她這一次似乎傷人太重,可她從很早以前開始就不再純良……於是點頭:「是,我以為上次已經說清楚了……」
「你還跟我提上次?」凌昭突然又面生惡相,往前邁了一步,死死拉過她手腕,將辛圓缺扯的一個趔趄,「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尊敬你,你還就真當自己有多拽了?不就是裝么?不就是貪么?都是出來混的,誰看不出你們這些女人心裡多黑!怎麼?嫌我給的太少?你以前那些給了你多少?我還就不信,你玩那麼多男人,沒一個能把你搞上床的?怎樣?開個價?」
「凌昭,你放手。」辛圓缺盡力保持著冷靜,可手腕近乎欲碎的疼痛,還是讓她渾身上下有了輕微的顫抖。
「我偏不放了,你今天總得給我個交代吧?陪了你那麼長時間,什麼便宜沒佔到,白白毀了我名聲!」
「凌昭,你弄清楚,毀了你名聲的是你自己!」辛圓缺終是有些受不了,從剛剛那接二連三的玻璃碎裂聲開始,她的神經就已經被逼到一個限度,過往的某些可怕回憶不斷的在腦海中切換著場景,攪的她心煩意亂,胸口悶的幾欲作嘔。
「那可惜了,我一定要拖你下水,要毀一起毀,你同事都在這里,你敢說你之前陪多少個男人上過床么?」凌昭已經接近癲狂,一心只念著要傷辛圓缺,只要她心裡記得他,只要她不是那麼冷淡……
「一個!」冷冷的截過,回答的當機立斷毫無遲疑。辛圓缺狠狠鎖住凌昭的眼睛,那一瞬間,凌昭被那清澈瞳仁中的恨意與決絕震的一顫,她便趁機甩掉了他的手。
停滯在胸口的呼吸終於順暢了一些,辛圓缺也不看他人反應,轉身就走。凌昭見她背影,從震撼中回過神來,正准備去抓她,卻被一隻從空而降的手攔住,凌昭回頭去看,就看到一張噙著淺笑的臉。
凌昭打開他的手,可那男人依舊不依不饒的攔住他。
「你是誰,憑什麼擋我?」凌昭眼見著辛圓缺越走越遠,便揪住那男人厲喝,正欲甩開,又被那人抓住了手腕。
男人衣襟被抓,眼眸一深,唇邊的笑意卻又輕鬆了一些:「我叫顧聿衡,小律師一個,至於憑什麼,憑我是辛圓缺陪過上床的那唯一一個男人……」
這一段就是男主說他是那一個上過她的,女主的媽媽嫁給了男主的爸爸對吧?這個作者的小說我一段都看了~留郵箱我可以發給你,希望採納啊啊~~~
『貳』 忘了去懂你小說結局是什麼
《忘了去懂你》小說的結局是親子鑒定半途而廢,因為蔡偉航怕結果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可是親子鑒定的事情被雪松知道,雪松認為他們的婚姻走到頭了,選擇了離婚。
當愛情的灼熱散去,面對現實生活的重壓,時間淡化了情感,夫妻感情間透著冰冷,沒有了溝通,彼此的猜疑代替了交流,丈夫發現妻子緋聞不斷,曾與地產商老闆有著理不清的舊情;
(2)灼熱小說結局擴展閱讀:
故事講述了蔡偉航的故事,當愛情的灼熱散去,面對現實生活的重壓,時間淡化了情感,夫妻感情間透著冰冷,沒有了溝通,彼此的猜疑代替了交流,丈夫發現妻子緋聞不斷,曾與地產商老闆有著理不清的舊情,當下又疑和年輕的計程車司機勾勾搭搭有了新愛,妻子同樣總覺丈夫深夜不歸看手機聞衣服滿是猜疑;
夫妻間沒有了信任,其實這互相的猜疑又何嘗不是因愛而生,只是當積累得以爆發,感情似乎也走到了終點,電影的結局是開放性的,其並非要給觀眾一個團圓性明確的答案,而是寄予希望觀眾能從電影中去讀懂面對情感時坦誠與信任的重要。
『叄』 小說【豪門之盛世薔薇】那女主角的結局
豪門之盛世薔薇男主和女主在一起了。有了一個兒子。
【豪門之盛世薔薇】結局
黑暗中,隔得很遠才能看到民居的燈光,瞬息明亮,又漸漸暗去,唐逸安與季昌臉上皆帶著一絲焦灼與緊張,已經駛入宛軍境內,每過一處崗哨,他們攥著的手心都會冒出冷汗。而隔得不遠的車子里,喬裝成普通人的近戎侍衛們,更是不敢掉以輕心,始終警惕著意外情況的發生。
江城默看著窗外,俊美的臉龐顯得淡定而又從容,外面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雨,打在車窗上,發出輕微的響聲,又往前駛了一陣,路況變得泥濘起來。
司機不得不將車速減緩了,突然,從前方射來一束燈光,或許是因為適應黑暗太久了,車中幾人被照得都不覺眯起了眼,待到適應了,方才看清前方那輛黑色汽車。
道路本就狹窄,那迎面而來的車子又不靠邊走,這樣一會根本就過不去!司機開始按喇叭,示意對方將車往旁邊靠一靠,可是前方的車,不僅沒有讓開的意思,反倒緩緩停在了路中央,這樣,就完全擋住他們的去路了!
車上的人都是大風大浪里過來的,看著情形,心中不覺都生出了戒備,他們死死地盯著前方的車子,空氣一下子顯得凝重起來。
江城默漆黑的眼眸眯起來,環顧四周,除了這輛車道沒有別的動靜,後面距離不遠,還跟著他的近戎侍衛,故而他很沉得住氣,「司機,你下去看看,是哪路的朋友。」
司機走下車去,沖著那輛車子喊:「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攔我們的車?」
前方的車門也很快被打開,走出來一個長相溫厚的中年男人,「麻煩轉告你們江帥,我們老闆要見他。」
司機走回來傳話,唐逸安向來謹慎,道:「對方來路不明,江帥千萬不能去!」
江城默緊抿著唇,黑眸深沉,「不,我要去。」
推開門,昏暗的燈光下,她身著一件松香色棉旗袍,發鬢微攏,雖未佩戴任何名貴的首飾,卻依舊難掩明艷與高貴,白皙的肌膚猶如上好的奶脂,一雙明亮的眼眸,似湖水般瀲灧動人。
他的心驟然一動,緩緩叫了聲:「盛薇。」在來之前,他就猜想也許是她,可是真的看到她了,他又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蘇盛薇道:「我知道你是要去救柳次雲,其實上次在柳家,我就看出來你與柳小姐之間的關系了。柳次雲被抓,柳小姐一定會去找你,而你,也一定不會見死不救。」
江城默微微一笑,
季昌還想再勸,唐逸安沖他使了個眼色,季昌會意了,輕嘆了口氣,雖然他早就知道江帥是個痴情種,卻沒想到,隔了這么多年,他還是那麼在乎蘇盛薇。
蘇盛薇回到家裡,天已經亮了,她的衣服被淋得半濕,珍珠連忙為她放好洗澡水,她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方才睡下。
一夜未睡,本睡的極沉,不知為何就又醒了,她問珍珠,「幾點了?」
珍珠答道:「九點半了,小少爺一醒來就鬧著找你,老夫人哄了好久,他都不依,好在司令來了,小少爺才乖乖地聽話了。」
蘇盛薇一愣,自床上下來了,「他們現在在哪?」
珍珠說:「在小客廳,司令正交小少爺練習劍術。」
換了衣服,蘇盛薇朝著小客廳去了,遠遠的,就看到葉智宸握著小傢伙的手,認真的比劃著,不斷地示範著揮劍,拼刺,收劍。小傢伙板著一張小臉,認真地看著葉智宸的每一個動作,神情嚴肅,學起來也是有板有眼的,嘴裡還一直哼哼出聲,很有架勢。
父子兩一大一小,從這里看過去,側臉的輪廓極為相似,那眉眼,那鼻子,那唇,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不難感覺到,父子之間的那種融洽,不管是小傢伙看葉智宸那種崇拜的眼神,還是葉智宸注視小傢伙時,那種溫和喜愛的神態,整個畫面,就像是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霞光的,和諧而又溫馨。
她看得出了神,許久才叫兒子:「小墨。」
父子兩同時回過頭來,「媽咪!」小傢伙一臉興奮地朝著她跑過來,葉智宸則繼續站在原地,漆黑的眼深邃而又炙熱。
「媽咪,叔叔在教我劍術,小墨學得很快哦假面千金復仇記最新章節!」
小傢伙滿頭大汗的,紅撲撲的小臉上卻洋溢著開心的笑容,蘇盛薇心中一動,拿出手絹為他擦汗,「小墨乖,媽咪和叔叔有話要談,你先去花廳找外婆,好嗎?」
小傢伙乖巧地點頭,復又看向葉智宸,「叔叔,你和媽咪談完話先不要走好嗎?因為等一會,小墨還想向你學習劍術!」
葉智宸看出孩子眼底的熱切,頷首道:「好。」
小傢伙被珍珠牽去花廳了,蘇盛薇看向葉智宸,清麗的臉龐上帶著幾分冷淡,「你來這里有什麼事嗎?」
葉智宸道:「沒什麼事,只是想來看看小墨。」當然,他心中最想見到的還是她。
蘇盛薇示意張媽端來咖啡,「也好,我正好也有事要找你。」
葉智宸走過去,在她面前的沙發上坐下來,「好,你說吧。」
蘇盛薇道:「我知道柳次雲做的事情讓你很不悅,但是你應該知道,他做這些都是沖著我來的,柳承曜因我而死,柳次雲心中氣不過,才會這樣報復我。柳次雲活到這把年紀,卻要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是件多麼悲痛的事,他恨我,故而用盡手段對付我,這些我都可以理解。」頓了頓,她接著道:「所以,我在這里替他求個情,麻煩葉司令放了他,好嗎?」
葉智宸挑起眉來,沉聲問:「你要我放了他?若是以後他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呢?」
蘇盛薇淡淡一笑,「我的命本來就是柳承曜給的,最壞的結果,也無非是一命換一命。」
他心中一緊,吼道,「不行,我不會同意!」
蘇盛薇輕嘆,「方才我不過是隨口一說,我自然不會那樣輕易去死,我准備帶小墨回美國去了,所以即便你將他放出來,他也無法再報復我了。」
柳承曜對她有恩,如果不是他,現在她早已經死了,所以,不管他父親做了什麼,她都不會硬著心腸去對付他。
「什麼?你要走!」葉智宸看著她,臉上寫滿驚訝。
蘇盛薇道:「發生了這么多事,賠上了這么多的性命,或許當初我真的不該回來,放了柳次雲吧,我只請求你這件事,如果你能答應我,我會很感激邪少的契約情人最新章節。」
葉智宸唇角隱隱抽動,無法接受她要離開的事實,可是她的神情,是那樣的疲憊,細看那一雙明澈的眼,也彷彿含著看透世事的滄桑的,他只是惶惶,怕再一次失去她,「盛薇,能和我談談嗎?」
他的心性向來急躁,蘇盛薇早已習慣了如同一頭怒獅般的他,可是此時的他,目光太過深沉,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痛楚與忐忑。
她看著他,攪動咖啡的手一頓,努力平復著心緒,聲音里聽不出什麼波瀾,「你要談什麼?」
他看著她,緩緩地說:「盛薇,我這一生,從來未求過別人,可是今天我求你一次,原諒我。我知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太霸道,太冷酷,太暴躁,我總是傷你的心,讓你痛苦,讓你失望。很多時候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一遇上你的事,我總是不能剋制住自己,總是那樣沖動,那樣幼稚。盛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或許你覺得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是很多時候我確實被妒忌沖昏了頭腦,當局者迷,是我太糊塗了!」
「雖然你不承認,但是我知道,小墨是我的孩子,從一眼看到他,我就知道,他是我的孩子。我本不喜歡孩子,可是因為我愛你,連帶著也愛他,這段時間我總是忍不住想你,想小墨,或許你一時間難以接受,但是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算我求你,回到我身邊好嗎?」
蘇盛薇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么多年,她一直知道他是何等驕傲的人,她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也會低頭認錯,還用上了一個「求」字。
蘇盛薇看著面前的男人,烏黑的發線,英俊的五官,剛毅的身軀,她輕輕搖了搖頭,「我不能答應你。」她的聲音很輕,但字字句句,說得十分清晰,「你難道不明白?一切都過去了,我們也回不去了。」
他抓住她的手,眼底閃著駭人的光,像是要瘋了,「不,我會改,只要你肯回到我身邊,我一定會改!盛薇,你一定不知道這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你不知道我心中有多悔恨!」
盛薇心中生出一種麻木的痛,抽出自己的手,她輕輕一笑,「這些都不重要了。」
她轉身就要上樓,他急切間只想追上去,卻不小心碰到茶幾的邊角,一時間上面的咖啡杯打翻了,深褐色的液體流在白色的地毯上,臟了一大片逆襲末世收美男。
張媽連忙過來打掃,他站在那裡,眼睜睜地看她消失在樓梯的轉角處,他渾身的氣力都像被人抽空了,一雙眼變得暗淡無光。
一周後的早晨,離別讓蘇家的氣氛顯得有些凝重,蘇夫人一直在抹眼淚,「盛薇,春節的時候,一定記得帶小墨回來!」
蘇盛薇心中亦酸澀莫名,哽咽道:「母親放心,春節我會和大哥大嫂一塊回來看你們,你與父親多保重身體!」
蘇清鄴道:「照顧好自己與小墨,國外畢竟不比家裡,你大哥年紀也不小了,你過去記得傳我的話,讓他們快些要個孩子。」
蘇盛薇點點頭,「是,父親。」
小墨親了親蘇夫人的臉,又親了親蘇清鄴的臉,「外公外婆再見,小墨會想你們的!」
聽到孩子稚聲稚氣的話,蘇夫人與蘇清鄴都難抑心中的不舍,「小墨乖,外公外婆也會想你的!」
剛走出家門,蘇盛薇便怔了怔,沒想到他會來。葉智宸今天穿了西式的便服,英俊瀟灑,眉目清朗,彷彿還是七年前那個翩翩少年,小墨驚喜地叫:「叔叔!」
他走過去,親自為母子倆撐傘,說:「我送你們去碼頭。」
侍衛們遠遠地跟上來,他對司機說:「你下來吧。」
司機愣了一下,只得照做,葉智宸已經替蘇盛薇母子關好車門,自己坐上駕駛座,發動了車子,何繼楠嚇了一跳,走上前來,「司令……」
他冷冷地喝,「誰都不許跟來!」
不待何繼楠多反應,他已經將車開了出去。
雨漸漸地又下得大了起來,車窗上全是模糊的水痕,外面的一切都似隔上了一層毛玻璃,看不分明。偶爾只聽到汽車喇叭「嗚!」的一聲,原來是有汽車從對面往他們身邊駛過,連續下了這么多天的雨,地上積了不少水,車子駛過時揚起嘩嘩的水浪冷總裁的甜蜜嬌妻。
一路上他只是開車,蘇盛薇從後面只能看到他烏黑的發線,她心中並不害怕,餘下的只有星子般的沉靜與淡定。
原來有些東西最終還是無法去改變。
也許他們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要強了這么多年,恨了這么多年,可是到了此刻,她不得不承認,這一生,始終愛的,最愛的,還是眼前這個男人。
可是他們之間,隔著的,早已不僅僅是四年,那些人,那些傷,那些痛,那些鮮血淋漓……再熱烈的愛,也終會冷卻下去。
而那些印在身上或心上的傷疤也一定會在時間的撫平下而不再醜陋與疼痛,就像那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往事,總會有一天像冬季里那深厚的落雪般變成溫和而濕潤的空氣。
碼頭上人來人往,他依舊沉默地為她撐傘,她抱著小墨停下來,看著他,尚未說話,小墨便朝葉智宸伸出手去,「叔叔,最後再抱一抱。」聲音可憐兮兮。
葉智宸看著朝著自己伸來的小手,心中一痛,不假思索,便將小傢伙抱入懷里,緊緊的。
「叔叔,別忘了我們的約定,等小墨下次回來,你還要教小墨劍術,騎馬,還有射擊哦!」
葉智宸喉頭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自己的臉緊挨著小傢伙的,最終用力地點了點頭。
蘇盛薇別開臉去,有眼淚不受控制地滑下來,她忙伸出手去拭乾,然後恢復一臉的平靜。
「好了,小墨,一會船就要開了,跟叔叔說再見。」盛薇將小墨抱回來。
「叔叔再見!」小傢伙也忍不住哭了。
葉智宸原本摟住小墨的懷抱空了,心一瞬間也像是空了,看蘇盛薇轉身,他追了上去,抓住她的手。
「盛薇,不要走好嗎?」他直直地看著她,那樣子,幾乎是在哀求她了。
蘇盛薇猝不及防,抬起頭,正對上他焦急熱切的眼,他突然扳住她的肩,環抱住她與孩子,灼熱的唇,更是吻上了她的,那些遙遠而芬芳的記憶,如同潔白的花,一朵朵綻開在往事里,放開她的時候,他的胸膛在微微的起伏,眸子閃著癲狂般的光芒,「盛薇,我不能再失去你,留下來好嗎?」
盛薇淚流滿面,輕輕地搖了搖頭,「不,回不去了,我們回不去了禍國帝姬。」
最終,蘇盛薇抱著孩子走了,登上了前方的客輪,葉智宸就那樣站在雨里,只聽嗚咽一聲長長的汽笛,在江面傳出老遠,隱約的白色水霧里,可以見著客輪漸漸遠去,嘩嘩的江水從船底流過,翻起滔滔的浪花與急旋的水渦。急湍的海水在風雨中如奔騰的怒馬,一去不回。
他早已被淋得濕透,一雙眼空茫地看著前方,何繼楠緊隨著他的車子趕來,看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司令!」
他充耳未聞一般,心口那裡像是有尖針在緩緩地刺著,總不肯放過他,一陣一陣,狠狠地扎進去。大雨如注,何繼楠連忙撐過傘來,葉智宸揮手就推開了,讓大雨在身上澆得寒意徹骨。
嘩嘩的大雨就像無數鐵索在身上抽打,他朝著客輪,瘋了般地大叫:「盛薇,我愛你!」
痛楚的吼聲劃破天際,亦傳入蘇盛薇耳里,她遠遠地看了一眼,男人頎長高大的身影,定格在她面前,有淚水緩緩滑下,雙頰上都是冰涼的。
最終,還是這樣的結束。
她緩緩地轉身,將一切都置之身後,海水拍打在船聲,嘩嘩作響著,小墨抬起粉嫩的小臉,問:「媽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
她答:「一年,三年,或許更久。」
小墨不依,「為什麼要這么久,能快點回來嗎?小墨會想外公外婆,也會想酷叔叔的!」
蘇盛薇看著艙外蒙蒙的水霧,環抱著小墨的手緊了緊,沉默下,一張清麗的臉顯得沉靜而又寂寥。
「好,如果到時候小墨想回來,媽咪就帶你回來。」
這結束,又何嘗不是開始?明天,只希望明天,一切都能風平浪靜,也希望自己與孩子,能夠平安,幸福,快樂!
【豪門之盛世薔薇】
作者:盛朵
介紹: 【其實這是正劇】 軍閥混戰,時局動亂。 此處有戎馬倥傯、睥睨天下、雄心深潛的他。 彼處有冷艷高貴、優雅嫵媚、心碎也無痕的她。 他曾說要將全天下捧到她眼前,卻不知她想得到的,只是他的心。 結婚三年,他要舍棄她,與別的女人在一起,只因為她不能生育。 她笑了,笑出了眼淚,心彷彿在刀尖上跳舞,連眼神都幾近破碎。 這一場亂世傾滅的繁華,他或許不肯退場,她卻早已經唱罷,走吧,別再留戀他! 你可以傷我、恨我、怨我、棄我,但休要小看我! 從此以後,我不再愛你、念你、想你、糾纏你,因為——你根本不配! 精彩片段一: 葉府氣氛變得越來越怪異,人們看她的眼光帶著一絲同情,行事也變得小心翼翼,起初她還不解,原來,是他將另一個女人帶了回來。 「蘇盛薇,你不要無理取鬧!」到了這個時候,男人居然還在不耐煩地訓斥她。 她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葉智宸,如果你想妻妾全收,那你未免太不了解我蘇盛薇!」 精彩片段二: 「你想跟我離婚?」男人倨傲地抬起下巴,微眯的雙眼迸射出危險的光:「你知道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離婚,結局會是怎樣嗎?」 女人冷冷一笑:「葉智宸,你休想威脅我!別忘了,我蘇盛薇是這個時代的新女性,別的女人怕離婚,我卻不怕!」 「這輩子嫁不出去也不怕?」男人冷峻地挑眉。 她傲然一笑,整個人似嫵媚的黑玫瑰:「雖然結過一次婚,但我也不算年老色衰,以我的相貌與出身,還怕找不到再婚的對象?」 精彩片段三 楚維儀喝著咖啡,妖嬈的臉龐上綻放著勝利的笑容:「這些年,智宸一直愛的都是我,就算他娶的是你,你得到的也只是他的人。他的心,是我的!」 蘇盛薇冷然一笑,將手中的咖啡杯擱下,慢條斯理道:「楚小姐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一會有人會結賬。」 楚維儀怔了怔,臉上得意的笑,在觸到出現在眼前的高大身影時霎時僵住:「智宸……你怎麼會來?……」 盛薇優雅地用餐巾擦了擦手,起身:「我先走了,你們究竟是如何深愛,還請慢慢聊。」 男主強大冷靜,睥睨天下,滿懷野心,冷酷卻又不失溫柔。 女主就像一朵黑玫瑰,美麗、冷傲、高貴,卻始終帶刺。 喜歡民國的亂世紛爭,繁華浮世,也相信本文會給親們帶來不一樣的視覺與感受。簡介什麼的都是浮雲,親們點進去看幾章,有愛的請「放入書架」收藏,不喜歡的可直接點右上角的小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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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肖燼嚴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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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幕幕?看上去好像很不開心啊!」
車後座,肖燼嚴摟著葉幕的腰,溫柔的開口道,而葉幕,顯然沒聽見肖燼嚴的話,繼續若有所思的望著車窗外,像是在回憶什麼,邃遠的目光里透著一絲悲懷,看得肖燼嚴心疼。
肖燼嚴手臂輕輕環緊,將葉幕的腦袋收搭在自己的脖底,再次輕柔道:「是不是被那兩個小鬼給煩著了,沒事,回去我替你教訓他們。」
「老肖。」葉幕輕輕叫了一聲,眉心輕鎖,「你今天商談的合作商是誰?」
肖燼嚴一愣,他以為葉幕知道了什麼,連忙小聲道:「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肖燼嚴並不願意告訴葉幕,他的商談對象,是洛家族的現任當家人,洛秦天。
即便肖燼嚴心底清楚葉幕現在愛的人是自己,但他還是害怕,害怕葉幕突然想去見洛秦天,畢竟洛秦天,是葉幕的初戀。
結婚那麼久,肖燼嚴自己自然是越來越愛,越來越寵著葉幕,但他擔心葉幕對自己的感情進入一個倦怠期,因為已經習慣了,反而會讓人更想追求一些新鮮的事物,現在洛秦天突然攜著洛家族最高權利,甚至再加一個獰幫老大的身份強勢歸來,肖燼嚴著實擔心,葉幕會再對洛秦天動情。
其實肖燼嚴倒不擔心洛秦天,因為他知道,洛秦天已經洗腦,關於他和葉幕的記憶,他早就忘記的乾乾凈凈,肖燼嚴自然也不想將洛秦天放在眼裡,他權高勢大,一個小小的洛家族和獰幫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讓他打起精神來的,只有自己的幕幕,現在對洛秦天是否還有殘戀。
「老肖,我看見秦天了。」葉幕垂著眼簾,想起洛秦天從自己身旁漠然走過去時的眼神,心頭不禁一陣酸痛,他是不是很恨自己?是不是還對自己當初拋棄他的事懷恨於心?所以才會對自己選擇無視。
肖燼嚴不敢接話,換雙手摟著葉幕,下巴輕輕墊在葉幕的柔軟的頭發上,心裡則在想著,葉幕在見到洛秦天的時候,兩人說了什麼。
「我是不是認錯人了?」葉幕突然抬起頭,自我安慰似的說道,「如果他是秦天的話,他不可能不理我的。」
「肯定是幕幕你認錯人了。」肖燼嚴連忙道,心裡則舒了口氣,「如果我是他,我看到你的話,肯定會對你打招呼的。」
「真的嗎?」葉幕向來對肖燼嚴的話必信無疑,聽到肖燼嚴這么說,頓時心底舒服了很多,「我說也是嘛,秦天怎麼可能會恨我呢。」
「是啊。」肖燼嚴裝模作樣的安慰道,「要是我愛的人和別人生活的很幸福,我也會真心祝福他的,怎麼可能會恨呢?」
這,絕對是肖燼嚴的鬼話!!
其實肖燼嚴不願意告訴葉幕,現在的洛秦天已經變了,從商談中可以看出,洛秦天舉手投足間,沉穩,陰漠,像個不會情感表述的機器,洗腦,不僅讓他喪失了一份青春朝氣,更讓他變的看上去陰沉,且更加深不可測!
這樣的洛秦天若是被他的幕幕知道,絕對會很傷心!
「老肖!」葉幕張開雙臂吊住肖燼嚴的脖子,溫潤的笑容彌漫在臉上,「聽你這么一說,我舒心多了。」
肖燼嚴見葉幕主動貼上來,高興不已,鼻尖碰在葉幕的額頭,寵溺的低笑道:「那作為感謝,幕幕今晚叫的大點聲?」
葉幕連忙撕住肖燼嚴的 嘴,可還是沒阻止肖燼嚴把話說完,連忙扭頭看了眼開車的孟傳新,發現孟傳新依舊專注的開車毫無反應,這才紅著臉,憤憤的訓斥道:「以後再在有人的地方說這種話,當心我休了你!」
肖燼嚴的嘴被葉幕扯的變形,卻依舊笑道:「好好,聽你的,咱們今晚回去說。」
葉幕哼了一聲,一抹被寵的得意淺笑掛在嘴角,隨之趴在肖燼嚴身上,開始和肖燼嚴閑嘮。
葉幕和肖燼嚴的婚後生活很幸福,那是種肖燼嚴連做夢也沒想到的幸福感,每一夜,他都會在撫摸懷里的小男人幾遍之後才入睡,他想感受葉幕的那份真實存在感,那種祥和醉人的感覺,令他每一夜都做著好夢。
「幕幕...」
肖燼嚴攬著葉幕的腰,賣力的沖 撞 著,像是怎麼也索取不夠一樣,用盡全力的摩 擦那一塊地方,葉幕趴在床上,被撞擊的意識模糊,微睜著眼睛,低低的呻.吟著。
終於結束了一次,葉幕連忙呼呼的喘著粗氣緩和,肖燼嚴的強悍可不止一次,在葉幕還沉浸在剛才的高*中沒有回神時,肖燼嚴的下一輪又開始了,滾燙的灼熱誓要將葉幕的身體融化成一灘水。
「老...老肖...你別...別那麼快....」葉幕斷斷續續的抱怨道。
也許是因為今天提到了洛秦天,這令肖燼嚴有開始不安起來,他相信葉幕對自己的感情,只是擔心自己獻出的一切無法讓葉幕感到滿足,所以他才想以這種方式充實葉幕的內心,在這個時候,葉幕的里里外外,心腦眼身,全部都有自己,這種感覺,令肖燼嚴感到很安心。
葉幕被肖燼嚴翻了過來,不等葉幕說話,肖燼嚴便俯身進行一記纏綿柔長的深吻。
「幕幕,如果...我是說如果....」肖燼嚴的吻滑至葉幕耳邊,低沉的聲線性感卻惶傷,「如果有一天洛秦天回來找你,你會....」
不等肖燼嚴說完,葉幕突然抬起雙手,拍的一聲,將肖燼嚴的臉夾在兩只手掌中間,臉色也跟著冷冷下來。
「老肖。」葉幕打斷肖燼嚴,蹙著眉,陰聲道「你是想問我,會不會有一天變心是吧?!」
肖燼嚴英俊剛毅的五官夾在葉幕兩掌之間幾乎變形,有些艱難的點點頭,滿臉擔憂的望著身下臉色越來越冷的小男人,「幕幕,我不能失去你的,所以你千萬別....唔...」
肖燼嚴話還沒說完,葉幕突然一腳將肖燼嚴蹬了下去,然後裹著被子,氣吼吼的將腦袋都埋在了裡面,一言不發,將冷冷的背影留給從地上爬起的肖燼嚴。
「幕幕,你別生氣啊。」肖燼嚴連忙上床,撫住葉幕的肩加以安慰,「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滾!!」被子里傳來葉幕氣吼吼的聲音,「結婚那麼久,你居然對我還有這種疑心,我對你太失望了!!你給我滾去睡沙發!!」
肖燼嚴徹底慌了,他根本不是懷疑葉幕,只是對自己付出的不夠自信而已。肖燼嚴連忙帶著被子一起抱住葉幕,「我錯了親愛的,我是因為害怕才這么問的,哪敢懷疑幕幕你啊。」
葉幕這才緩緩拉下被子,露出一半臉,憤憤的望著肖燼嚴,「算你識相!哼!」
肖燼嚴將手游進被子里,捏住葉幕胸前的小點,邪氣的輕笑道:「那...咱們繼續?」
「那...那你這次慢點...」葉幕小心翼翼的將漲紅的臉往被子縮,低聲諾諾道,「我明早還想去晨跑呢。」
「沒問題。」肖燼嚴輕笑一聲,掀開被子鑽了進去,直到整個身體都沒入其中,葉幕臉露出外面,不知肖燼嚴在被子里做了什麼,葉幕羞紅著臉,雙目迷離的看著天花板,叫出足以令肖燼嚴熱血沸騰的綿綿聲音。
「嗯....老肖...別老是...那樣...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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