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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百大經典小說開頭

發布時間: 2024-03-29 15:57:19

❶ 50個經典小說開頭

杜拉斯的《情人》
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里,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為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

葉芝的《當你老了》
當你老了,白發蒼蒼,睡思昏沉, 在爐火旁打盹,請取下這部詩歌,慢慢讀,回想你過去眼神的柔和,回想它們過去的濃重的陰影;多少人愛你年輕歡暢的時候,出於假意或真心地愛慕你的美貌,只有一個人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愛你老去的容顏的痛苦的皺紋。躬身在紅光閃耀的爐火旁,凄然地低語,愛為何消逝,在頭頂的山上,它緩緩踱著步子,將臉隱沒在群星之中。

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
重生混元道

回到明朝當王爺

永誌不忘

天譴之心
人間冰器

人道天堂
獸血沸騰
這些小說也挺經典的,你可以去看看
望採納

❷ 有哪些小說的開頭寫的比較精彩為什麼

《雙城記》查爾斯・狄更斯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頭,那是愚昧的年頭;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們全都在直奔天堂,我們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簡而言之,那時跟現在非常相像,某些最喧囂的權威堅持要用形容同的最高級來形容它。說它好,是最高級的;說它不好,也是最高級的。」

《百年孤獨》加西亞・馬爾克斯
「很多年以後,奧雷連諾上校站在行刑隊面前,准會想起父親帶他去參觀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當時,馬孔多是個二十戶人家的村莊,一座座土房都蓋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著遍布石頭的河床流去,河裡的石頭光滑、潔白,活像史前的巨蛋。」

《茶花女》小仲馬
「我認為只有深刻地研究過人,才能創造出人物,如同只有認真地學習了一種語言才能講它一樣。」

《我的名字叫紅》奧爾罕·帕慕克
「如今我已是一個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屍。」

《呼嘯山莊》艾米莉・勃朗特
「1801年。我剛剛拜訪過我的房東回來——就是那個將要給我惹麻煩的孤獨的鄰居。」

《日瓦戈醫生》帕斯捷爾納克
「他們走著,不停地走,一面唱著《永誌不忘》,歌聲休止的時候,人們的腳步、馬蹄和微風彷彿接替著唱起這支哀悼的歌。」

❸ 小說的開頭

(1)多年以後,奧雷連諾上校站在行刑隊面前,准會想起父親帶他去參觀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2)當格里高·薩姆莎從煩躁不安的夢中醒來時,發現他在床上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跳蚤。他的背成了鋼甲式的硬殼,他略一抬頭,看見了他的拱形的棕色的肚皮。

(3)相傳幾百年下來的北京,而今改了北平,已失去那「首善之區」四個字的尊稱。但是這里留下許多偉大的建築,和很久的文化成績,依然值得留戀。

(4)1975年二、三月間,一個平平常常的日子,細蒙蒙的雨絲夾著一星半點的雪花,正紛紛淋淋地向大地飄灑著。時令已快到驚蟄,雪當然再不會存留,往往還沒等落地,就已經消失得無蹤無影了。黃土高原嚴寒而漫長的冬天看來就要過去,但那真正溫暖的春天還遠遠地沒有到來。

(5)順治十八年正月,是一個寒冷的冬天。剛過完年,一群一群的叫花子像從地下冒出來似的又開始沿街乞討。北京城哈德門以西的店鋪屋下、破廟里擠滿了這些人。

(6)上海為了「節省天光」,將所有的時鍾都撥快了一小時,然而白公館里說:「我們用的是老鍾。」他們的十點鍾是人家的十一點。他們唱歌唱走了板,跟不上生命的胡琴。

(7)一個夫家姓伏蓋,娘家姓龔弗冷的老婦人,四十年來在巴黎開著一所兼包容飯的公寓,坐落在拉丁區與聖·瑪梭城關之間的聖·日內維新街上。大家稱為伏蓋家的這所寄宿舍,男女老少,一律招留,從來沒有為了風化問題受過飛短流長的攻擊,

(8)我們正在上自習,忽然校長進來了,後面跟著一個沒有穿學生裝的新學生,還有一個小校工,卻端著一張大書桌。正在打瞌睡的學生也醒過來了,個個站了起來,彷彿功課受到打擾似的。

今天聊聊小說開頭寫法問題。

小說的開頭,是一個樂章按下去的第一個音符。它不僅決定著整部小說的敘述基調,還肩負著吸引讀者閱讀下去的一個任務。

我一直說我們寫小說就要像小時候用一根竹竿粘知了一樣,那知了粘上了就不能讓它跑掉。小說開頭也應該是這樣,只要你看了開頭,就要吸引著你讀下去,欲罷不能。

所以,一定要重視開頭的寫作,這個就不再強調了。

問題是我們如何寫作開頭呢,上面我列舉了八個小說的開頭。這里我試著總結一下。

編號1是小說《百年孤獨》的開頭。這個開頭已經成為一個經典,曾經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很多寫作愛好者都喜歡模仿這個開頭。這已經成為一個句型,就是:多年以後怎麼著怎麼著。這個開頭的妙處就可以承上啟下,就是說可以講述以前的故事,也可以直接敘述以後的事情。

我們給這個句式起個名字叫承上啟下型。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我給他起個名字叫開門見山型。所謂開門見山,就是開頭直接敘述故事情節,直接進入情況。上面的編號2和編號8,就是這樣的類型。

編號2是卡夫卡的小說《變形記》的開頭,編號8是法國小說家福樓拜的小說《包法利夫人》的開頭。這兩個開頭的好處就是開篇就進入故事情節,容易拉近與讀者的距離。

第三個類型就是鋪墊型。所謂鋪墊型就是開頭先敘述自然環境和用些閑言碎語來慢慢進入佳境。

這種類型在我國章回體小說裡面也比較常用。就是開頭,敘述了一大段,東拉西扯,慢慢的進入話題。編號3是張恨水的《啼笑因緣》開頭。編號6是張愛玲的《傾城之戀》的開頭。編號7是巴爾扎克的《高老頭》。還有《紅樓夢》、《水滸傳》等都可以歸為這種類型。日本那個比較有名的小說《源氏物語》也是這種開頭。這個開頭就如我們小時候聽大鼓書一樣,先唱個書帽,然後慢慢進入故事。

第四個類型,就是時間引入型。這不是專業術語,不一定準確,是我自己命的名字。

上面編號4和編號5便是這種類型。這個類型就相當於一個句式,很久很久之前,怎麼著怎麼著。編號4是《平凡的世界》的開頭。編號5是二月河的《康熙大帝》的開頭。我那個小說開頭:那是1948年深秋一個月光朦朧的夜晚。便是這樣的開頭。

這樣的開頭就像寫記敘文一樣,先交代時間,然後再交代背景。

還有一些開頭,是上來直接介紹人物。比如海明威的小說《老人與海》的開頭:

He was an old man who fished alone in a skiff in the Gulf Stream and

he had gone eighty-four days now without taking a fish.

他是個獨自在灣流中一條小船上釣魚的老人,至今已去了八十四天,一條魚也沒逮住。

不管怎麼開頭,我們不要忘記,開頭就有兩個任務。一是定下敘述基調,二是吸引讀者抓住讀者,吸引讀者讀下去。

開頭的語言要注意自然明白,娓娓道來。使用什麼樣的開頭是根據你的故事和敘述方式決定的。

好了,我再總結,開頭的四個類型:承上啟下型、開門見山型、鋪墊型、時間引入型。

❹ 那些使你深受震撼的著名小說的開頭(2)

「一天早晨,格里高爾·薩姆沙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甲蟲。他仰卧著,那堅硬的像鐵甲一般的背貼著床,他稍稍抬了抬頭,便看見自己那穹頂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塊弧形的硬片,被子幾乎蓋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來了。比起偌大的身驅來,他那許多隻腿真是細得可憐,都在他眼前無可奈何地舞動著。」

聖地亞哥·納賽爾被殺的那一天,清晨五點半就起了床,去迎候主教乘坐的船。

如今我已是一個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屍。盡管我已經死了很久,心臟也早已停止了跳動,但除了那個卑鄙的兇手之外沒人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而他,那個混蛋,則聽了聽我是否還有呼吸,摸了摸我的脈搏以確信他是否已把我幹掉,之後又朝我的肚子踹了一腳,把我扛到井邊,搬起我的身子扔了下去。往下落時,我先前被他用石頭砸爛了的腦袋摔裂開來;我的臉、我的額頭和臉頰全都擠爛沒了;我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滿嘴都是鮮血。

公元1587年,在中國為明萬曆十五年,論干支則為丁亥,屬豬。當日四海昇平,全年並無大事可敘,縱是氣候有點反常,夏季北京缺雨,五六月間時疫流行,旱情延及山東,南直隸卻又因降雨過多而患水,入秋之後山西又有地震,但這種小災小患,以我國幅員之大,似乎年年在所不免。只要小事未曾釀成大災,也就無關宏旨。總之,在歷史上,萬曆十五年實為平平淡淡的一年。

1965年的時候,一個孩子開始了對黑夜不可名狀的恐懼。我回想起了那個細雨飄揚的夜晚,當時我已經睡了,我是那麼的小巧,就像玩具似的被放在床 上。屋檐 滴水所顯示的,是寂靜的存在,我的逐漸入睡,是對雨中水滴的逐漸遺忘。應該是在這時候,在我安全而又平靜地進入睡眠時,彷彿呈現了一條幽靜的道路,樹木和 草叢依次閃開。一個女人哭泣般的呼喊聲從遠處傳來,嘶啞的聲音在當初寂靜無比的黑夜裡突然響起,使我此刻回想中的童年顫抖不已。

秦腔是秦川農民大苦中的大樂,當老牛木犁疙瘩繩,在田野已經累得精疲力盡,立在犁溝里大喊大叫來一段秦腔,那心胸肺腑,關關節節的睏乏便一盡兒滌盪凈了。秦腔與他們,是和西鳳酒、長線辣子、大葉卷煙、羊肉泡饃一樣,成為生命的五大要素。每到農閑的夜裡,村裡常聽到幾聲鑼響:戲班排演開始了。演員們都集合起來,到那古寺廟里去。吹、拉、彈、奏、翻、打、念、唱,提袍甩袖,吹鬍瞪眼,古寺廟成了古今真樂府,天地大梨園。……廣漠曠遠的八百里秦川,只有這秦腔,也只能有這秦腔,能使八百里秦川的勞作農民喜怒哀樂。秦人自古是大苦大樂之民眾,他們的家鄉交響樂,除了大喊大叫的秦腔還能有別的嗎?

「他們走著,不停地走,一面唱著《永誌不忘》,歌聲休止的時候,人們的腳步、馬蹄和微風彷彿接替著唱起這支哀悼的歌。」

「斯佳麗・奧哈拉長得並不漂亮,但是男人們像塔爾頓家那對孿生兄弟為她的魅力所迷住時,就不會這樣想了。她臉上有著兩種特徵。一種是她母親的嬌柔,來自法蘭西血統的海濱貴族:一種是她父親的粗獷,來自浮華俗氣的愛爾蘭人,這兩種特徵混在一起顯得不太協調,但這張臉上尖尖的下巴和四方的牙床骨,是很引人注意的,她那雙淡綠色的眼睛純凈得沒有一絲褐色,配上烏黑的睫毛和翹起的眼角,顯得韻味十足,上面是兩條墨黑的濃眉斜在那裡,給她木蘭花般白晳的肌膚劃上十分分明的斜線,這樣白皙的皮膚對南方婦女是極其珍貴的。她們常常用帽子、面紗和手套把皮膚保護起來,以防受到喬治亞炎熱太陽的暴曬。」

「曼查有個地方,地名就不用提了,不久前住著一位貴族。他那類貴族,矛架上有一支長矛,還有一麵皮盾、一匹瘦馬和一隻獵兔狗。鍋里牛肉比羊肉多,晚餐常吃涼拌肉丁,星期六吃脂油煎雞蛋,星期五吃扁豆,星期日加一隻野雛鴿,這就用去了他四分之三的收入,其餘的錢買了節日穿的黑呢外套、長毛絨襪子和平底鞋,而平時,他總是得意洋洋地穿著上好的棕色粗呢衣。家裡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管家,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外甥女,還有一個能種地、能采購的小夥子,為他備馬、修剪樹枝。」

達洛衛夫人說她自己去買花。

我羨慕那些來自鄉村的人,在他們的記憶里總有一個回味無窮的故鄉,盡管這故鄉其實可能是個貧困凋敝毫無詩意的僻壤,但只要他們樂意,便可以盡情地遐想自己丟失殆盡的某些東西仍可靠地寄存在那個一無所知的故鄉,從而自我原寡和自我慰藉。我很小便離開出生地,來到這個大城市,從此再也沒有離開過,我把這個城市認做故鄉。這個城市一切都是在迅速變化著——房屋、街道以及人們的穿著和話題,時至今日,它已完全改觀,成為一個嶄新、按我我們標准挺時髦的城市。

沒有遺跡,一切都被剝奪得乾乾凈凈。

四太太頌蓮被抬進陳家花園時候是十九歲、她是傍晚時分由四個鄉下轎夫抬進花園西側後門的,僕人們正在井邊洗舊毛線,看見那頂轎子悄悄地從月亮門里擠進來,下來一個白衣黑裙的女學生。僕人們以為是在北平讀書的大小姐回家了,迎上去一看不是,是一個滿臉塵土疲憊不堪的女學生。那一年頌蓮留著齊耳的短發,用一條天藍色的緞帶箍住,她的臉是圓圓的,不施脂粉,但顯得有點蒼白。頌蓮鑽出轎子,站在草地上茫然環顧,黑裙下面橫著一隻藤條箱子。在秋日的陽光下頌蓮的身影單薄纖細,散發出紙人一樣呆板的氣息。她抬起胳膊擦著臉上的汗,僕人們注意到她擦汗不是用手帕而是用衣袖,這一點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切都與我父親有關。

別人都生活在土地上,生活在房屋裡,我和父親卻生活在船上,這是我父親十三年前作出的選擇,他選擇河流,我就只好離開土地,沒什麼可抱怨的。向陽船隊一年四季來往於金雀河上,所以,我和父親的生活方式更加接近魚類,時而順流而下,時而逆流而上,我們的世界是一條奔涌的河流,狹窄而綿長,一滴水機械地孕育另一滴水,一秒鍾沉悶地復制另一秒鍾。河上十三年,我經常在船隊泊岸的時候回到岸上,去做陸地的客人,可是眾所周知,我父親從岸上消失很久了,他以一種草率而固執的姿態,一步一步地逃離岸上的世界,他的逃逸相當成功,河流隱匿了父親,也改變了父親,十三年以後,我從父親未老先衰的身體上發現了魚類的某些特徵。

太陽從大玻璃窗透進來,照到大白紙糊的牆上,照到三屜桌上,照到我的小床上來了。我醒了,還躺在床上,看那道太陽光里飛舞著的許多小小的、小小的塵埃。宋媽過來撣窗檯,撣桌子,隨著雞毛撣子的舞動,那道陽光里的塵埃加多了,飛舞得更熱鬧了,我趕忙拉起被來蒙住臉,是怕塵埃把我嗆得咳嗽。

在西班牙曼查的一個村子裡,有一位年近五旬被稱為吉哈納的貴族,他平素喜好兩樣東西,一是打獵,二是吃牛肉——他晚餐常吃涼拌牛肉丁。他家裡有一個中年女管家,一個近二十歲的外甥女,還有一個負責種地、采購、備馬和修剪樹枝的伙計。

三月的原野已經綠了,象地衣那樣綠,透出在這里、那裡。郊原上的草,是必須轉折了好幾個彎兒才能鑽出地面的,草兒頭上還頂著那脹破了種粒的殼,發出一寸多高的芽子,欣幸地鑽出了土皮。放牛的孩子在掀起了牆腳下面的瓦時,找到了一片草芽子,孩子們回到家裡告訴媽媽,說:「今天草芽出土了!」媽媽驚喜地說:「那一定是向陽的地方!」搶根菜的白色的圓石似的籽兒在地上滾著,野孩子一升一斗地在拾著。蒲公英發芽了,羊咩咩地叫,烏鴉繞著楊樹林子飛。天氣一天暖似一天,日子一寸一寸的都有意思。楊花滿天照地飛,象棉花似的。人們出門都是用手捉著,楊花掛著他了。草和牛糞都橫在道上,放散著強烈的氣味。遠遠的有用石子打船的聲音。

太陽照常升起,一切都沒有改變。

所有的孩子都會長大,只有一個例外。

他和曼楨認識,已經是多年前的事了。算起來倒已經有十四年了──真嚇人一跳!馬上使他連帶地覺得自己老了許多。日子過得真快,尤其對於中年以後的人,十年八年都好象是指顧間的事。可是對於年輕人,三年五載就可以是一生一世。他和曼楨從認識到分手,不過幾年的工夫,這幾年裡面卻經過這么許多事情,彷佛把生老病死一切的哀樂都經歷到了。

❺ [洗閑閣文錄]著名的小說開頭知多少

讀李黎《天地一遊人》中的「『一見鍾情』第一句」文章,介紹了許多文學作品的開頭第一句,有些很著名,耳熟能祥,有些則比較陌生,但也非常精彩,看來李黎真是一個讀過很多書的人,品味不同凡響。 李黎說,最好不要以一句好的開頭就斷定一本書的成敗,許多經典名著亦多開頭平淡無奇者(如沈從文的小說開頭多為大風景,漸漸才靠近人物,像電影鏡頭由遠而近,幽遠恬淡,並沒有石破天驚的首句)。但我還是覺得,結局無論好壞,有一個好的開頭,就如中了一個頭彩,總是令人興奮的。 一般而論,小說中最為大家熟知的有四大開頭名句: 「快樂的家庭全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同。」——《安娜.卡列尼娜》 「一個富有的單身漢必得討個老婆,這是放諸四海皆準的事實。」——《傲慢與偏見》 「多年以後,奧雷連諾上校站在行刑隊面前,准會想起父親帶他去參觀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百年孤獨》 「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雙城記》 當然,比較知名的還有,如「一天早晨,格里高爾.薩姆沙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已躺在床上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甲蟲。」《變形記》、「洛麗塔是我的生命之光,慾望之火,同時也是我的罪惡。」《洛麗塔》、「你即將開始閱讀伊塔洛.卡爾維諾的新小說《寒冬夜行人》。」《寒冬夜行人》、「每個小孩都會長大——只有一個例外。」《彼得潘》,等等。 有一些小說的開頭第一句也很有特色,奠定了整部小說的基調,對整部小說的核心內容有了一個規定,如「一個作家,不應自視是以私人身份設宴待客或設食濟人的紳士,毋寧自視為開設飯館的老闆,對於所有花錢惠顧的人,一律招待。」《棄兒湯姆.瓊斯史》、「江聲浩盪,自屋後上升。」《約翰.克利斯朵夫》、「詩人究竟是在哪裡被懷上的呢?每次詩人的母親想到這個問題,她覺得只有三種可能性值得考慮:某個夜晚在廣場的長凳上;或是某個下午在詩人父親朋友的房子里,再不就是某個早晨在布拉格市郊一個羅曼蒂克的角落裡。」《生活在別處》、「我飄飄無所似,不過幽幽一身影。」《暗店街》、「無法迴避,苦巴旦杏的氣味總是使他想起愛情受挫的命運。」《霍亂時期的愛情》、「老畫家王佛和他的弟子林在漢王國的通衢大道上浪遊。」《王佛脫險記》,類似的第一句,當然還有很多,在每一個讀者心中也必定各有不同的標准。 如果稍微放寬第一句的尺度,以第一個自然段衡量,《情人》的開頭也是很知名的了:「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里,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已,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侯,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為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僅僅開篇第一段最後一句「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足足可以讓我們悲傷好一陣子,這樣優秀的小說開頭就更多了。 李黎介紹的英國作家哈特雷小說《信差》精彩首句「『過去』是個異域」,以及最近在大陸首次翻譯出版的兩部書《中性》「我出生過兩次:第一次是一九六0年一月,出生在底特律的一個絲毫沒有煙霧的日子,那時我是一個女嬰兒;第二次是一九七四年八月,出生在密執安州皮托斯基附近的一個急珍室,那時我是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在切瑟爾海灘上》「他們年紀輕,有教養,在這個屬於他們的新婚夜,都是處子身,而且,他們生活在一個根本不可能對性事困擾說長道短的年代。話說回來,這個坎兒向來都不好過。

❻ 世界上最好的小說開頭

就如你無法評出世界上最好的小說是哪一部,你也很難說出哪個開頭是最好的開頭。

列夫·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是這樣開始的。

弗蘭茲·卡夫卡的《變形記》開頭如下:

這是海明威《老人與海》的開頭。

這令人驚艷的開頭,出自狄更斯的《雙城記》。

以上的小說開頭,都令人難忘。但如果只可以投一票,許榮哲老師說他會毫不猶豫地投給加西亞·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

我雖沒有讀萬卷書,但《百年孤獨》的開頭,無疑也是我讀過最好的小說開頭。你可能沒有看過完整的《百年孤獨》,但你一定也知道那經典的開頭。

這個開頭,創造了英語語法中一個全新的時態:過去將來完成時。

許榮哲老師分析,小說的第一個單詞「許多年後」,讓讀者一躍跳進小說的時空,而且是小說里的未來,奧雷連諾上校正要被槍決的時間。而在那個生死關頭,他想起了遙遠的找冰塊的下午。因「想起」二字,讀者又急急地往回奔跑,越過小說的當下,繼續往前奔跑,來到小說的過去。加西亞·馬爾克斯高超的技巧,彷彿將時間賦予了魔法,一出場就令人目眩神迷, 讓讀者在未來與過去之間進行速跑 。很多人爭相模仿這一經典開頭,如「多少年後,某某如何時,他會想起多少年前,這樣一段事。」

但這只是表面的模仿。這句話還有更深層的內涵。奧雷連諾上校生命中的兩件事,面對行刑槍隊和找冰塊,對他的人生有著怎樣的意義呢?所謂性格決定命運,這一簡潔的開頭便詮釋了這一重要的命題。奧雷連諾上校還是個孩子的時候,父親帶他和哥哥去參觀吉普賽人的帳篷,面對冒著白煙,巨大而透明的冰塊,哥哥退縮了,但奧雷連諾迎向前,摸了摸說:「好燙。」 這件事說明了他的性格,也預示了他的一生。面對行刑隊即是他的命運。

許榮哲老師從內外兩方面,詳細分析了這段世界上最好的小說開頭。

我也照著模仿了一個我即將動筆的小說開頭。除了模仿「過去將來完成時」這一時間上的技巧,我也認真地思考了內容層面。

相信你們會立刻明白我的意圖,它是那麼淺顯地表露了出來。即伍爾夫所說的:「作為一個女作家,寫作至少需要兩樣東西:一間屬於自己的屋子,一年500英鎊的收入。」

❼ 小說開頭怎樣才最吸引人

很久很久以前——最通用的開頭命運之輪的轉動預示著故事的開始——命運之輪,宇宙中最繁忙的輪子。。。要個性的開頭,可不能徵求別人的意見喲!本人認為泰戈爾的詩和莎士比亞名言都可以作開頭 蠻深意的黑夜無論怎樣悠長,白晝總會到來我兩腿早陷在血海里,欲罷不能,想回頭,就像走到盡頭般,叫人心寒,退路是沒有了,前途是一片沼澤地,讓人越陷越深我沒有路,所以不需要眼睛;當我能夠看見的時候,我也會失足顛仆,我們往往因為有所自恃而失之於大意,反不如缺陷卻能對我們有益。世界是一個舞台,所有的男男女女不過是一些演員,他們都有下場的時候,也都有上場的時候。一個人的一生中扮演著好幾個角色。 要是你做了獅子,狐狸會來欺騙你:要是你做了羔羊,狐狸會來吃了你;要是你做了狐狸,萬一騙子向你告發,獅子會對你起疑心;要是你做了騙子,你的愚蠢將使你受苦,而且你也不免做豺狼的一頓早餐…… In delay there lies no plenty , Then come kiss me , sweet and twenty , Youth』s a stuff that will not enre .遷延蹉跎,來日無多,二十麗姝,請來吻我,衰草枯楊,青春易過。《飛鳥集》您的陽光對著我的心頭的冬天微笑,從來不懷疑它的春天的花朵。---泰戈爾《飛鳥集》鳥兒願為一朵雲。雲兒願為一隻鳥。---泰戈爾《飛鳥集》我的晝間之花,落下它那被遺忘的花瓣。在黃昏中,這花成熟為一顆記憶的金果。---泰戈爾《飛鳥集》小花問道:「我要怎樣地對你唱,怎樣地崇拜你呢?太陽呀?」太陽答道:「只要用你的純潔的素樸的沉默。」---泰戈爾《飛鳥集》這寡獨的黃昏,幕著霧與雨,我在我的心的孤寂里,感覺到它的嘆息。---泰戈爾《飛鳥集》完全」為了對「不全」的愛,把自己裝飾得美麗。---泰戈爾《飛鳥集》夏天離群漂泊的飛鳥,飛到我的窗前鳴囀歌唱,一會又飛走了。而秋天的黃葉無歌可唱,飄飄零零,嘆息一聲,又落在窗前了。———泰戈爾《飛鳥集》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註定無法相聚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如果你我站在最遠距離的兩極,我應該怎麼說愛你如果愛必須讓風吹雨打,才能顯得璀璨,那我只能黯淡飛鳥集泰戈爾1夏天的飛鳥,飛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飛去了。秋天的黃葉,它們沒有什麼可唱,只嘆息一聲,飛落在那裡。世界上的一隊小小的漂泊者呀,請留下你們的足印在我的文字里。世界對著它的愛人,把它浩翰的面具揭下了。它變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恆的接吻。是大地的淚點,使她的微笑保持著青春不謝。如果你因失去了太陽而流淚,那麼你也將失去群星了。跳舞著的流水呀,在你途中的泥沙,要求你的歌聲,你的流動呢。你肯挾瘸足的泥沙而俱下么?

❽ 你喜歡哪部小說的開頭第一句

《三國演義》,「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白鯨》:「叫我以實瑪利好了。」



《局外人》:今天,媽媽死了。也許是昨天,我不知道。

這基本公認加繆精神的集中體現,一句話把或磨銷全本書的靈魂、氣象甚至語句風度都統攝了。



《漫長的告別》:」我第一次看見特里·倫諾克斯時,他喝醉了,衫游坐在舞者酒吧露台外的一輛勞斯萊斯銀色幽靈上。「

一句話就傳達了無數錯綜復雜的消息:名車、豪飲、莫名的帶荒誕意味的陰暗奇詭味道。




蘇童《我的帝王生涯》:「父王駕崩的那天早晨,霜露濃重,太陽猶如破碎的蛋黃懸浮於銅尺山的峰巒後面。」

手法不算新穎了,但意象精緻到位,情境如畫,順便把整部小說陰慘霧靄的氣象都抹出來了。




王小波《白銀時代》:大學二年級時有一節熱力學課,老師在講台上說道:「將來的游鋒世界是銀子的。」

雖然他應該還有更漂亮的第一句,但這純屬我個人喜好。這一句,統攝了《白銀時代》,甚至也可以拿去概括《萬壽寺》,有一種略帶絕望的、自嘲的、微笑的、浮游的、輕盈的調子。



我近來最喜歡的小說「第一句」是伊恩·麥克尤恩《立體幾何》:

「1875年在梅爾頓·莫布雷舉辦的「異趣珍寶」拍賣會上,我的曾祖父在他的朋友M陪同下,拍得了尼科爾斯船長的陽具,這位船長1873年死於馬販巷監獄。」


開頭驚竦奇瑰,而且全文讀罷會發現,所有核心故事人物隱喻話題盡收在這一句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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