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麗塔小說結局
A. 洛麗塔結局是什麼
小說理的洛麗塔和電影里的大致是一樣。是早熟的性感少女,活潑可愛。正是因為這樣,亨勃特才會瘋狂的愛上洛麗塔。而與此同時,夏洛特也看中了亨勃特,一心要為自己洛麗塔找個靠山。
為了能夠繼續跟心中的精靈——洛麗塔生活在一起,亨勃特違心地娶了夏洛特為妻。但最終夏洛特還是發現了亨勃特對自己女兒的迷戀。激憤的夏洛特沖出家門,卻遇車禍身亡。亨勃特於是帶著洛麗塔開始了一段美國高速公路上到處逃竄的亂倫愛情……直到狂燥的洛麗塔開始厭倦最終離開了他。
失去了生命中的精靈的亨勃特在絕望與悲哀中殺死了當初拐走洛麗塔的男人——克拉爾·昆寧。亨勃特可能真的毀了洛麗塔的一生,但幸運的是洛麗塔脫離了他。
拓展資料:
《洛麗塔》(Lolita),又譯為《洛莉塔》、《洛麗泰》、《羅莉泰》,是俄裔美國作家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創作的長篇小說。
該作絕大部分篇幅是死囚亨伯特的自白,敘述了一個中年男子與一個未成年少女的戀愛故事。小說最初未獲准在美國發行,於1955年首次被歐洲巴黎奧林匹亞出版社出版。1958年終於出版了美國版,作品一路躥升到《紐約時報》暢銷書單的第一位。《洛麗塔》已被改編成電影。
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Vladimir Nabokov,1899-1977),美國小說家和文體家。1899年4月23日,納博科夫出生於聖彼得堡。布爾什維克革命期間,納博科夫隨全家於1919年流亡德國。他在劍橋三一學院攻讀法國和俄羅斯文學後,開始了在柏林和巴黎十八年的文學生涯。
B. 洛麗塔這書最後那個結局是什麼
洛麗塔嫁給了一個窮小子,懷孕了。亨伯特收到了洛麗塔從遠方發來的一封信,信上說她已結婚懷孕,急需用錢:「請給我們寄張支票來吧,爸爸。有三四百,或再少些我們就能對付得過去。」他讀信時拚命抗拒著它在他身心中引起的劇痛,他踏上了那條路,獨自一人按照信上寫的地址驅車前去。他以一個父親的身份來到女兒的新家,慰問他們,給他們錢,然後洛麗塔告訴了他真相,那個將洛麗塔從他身邊拐走的人正是那個禿頂像臟豬一樣的老頭兒,他的名字叫奎迪,是個編劇,有時還做點廣告。他是洛麗塔唯一真正愛過的男人。他把她騙走,為他拍一些色情照,洛麗塔不肯,於是她就給趕了出來。
雖然亨伯特仍然試圖挽回這段感情,但此時的洛麗塔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妖艷的小仙女了,亨伯特從他的口袋裡拔出了自動手槍,准備將一腔仇恨都發泄到那個拆散了他們的人身上。他找到了這個讓他憎恨一輩子的男人奎迪,把子彈射進他的身體,就像這是一隻該死的老鼠。他沒有一絲憐憫,沒有一點猶豫,他只知道,他要幹掉這個男人,為自己也為這段要命的戀情復仇。
C. 關於《洛麗塔》小說結局
你看到的不是結局,結局和電影是一樣的。你看的小說不全,打網球應該是中間部分
最末章節:
三六
剩下的事情有點兒平淡乏味。我緩緩地把車開下山坡,不久發現自己正以同樣懶散的速度往跟帕金頓相反的方向行駛。我把雨衣丟在小客廳里,把我那伙計丟在浴室里。不,那不是我會想要住的房子。我悠然地想著,要是有個天才的外科醫生能讓蓋上被子的奎爾蒂、「無名的克萊爾」起死回生,不知他是否會就此改變自己的生涯,也許甚至改變人類的全部命運。對此我並不在意;總的說來,我希望忘掉這亂糟糟的一切——等我確實知道他死了的時候,唯一叫我剛感到滿足就是得到了寬慰,知道我不必在精神上一連幾個月地守著一個令人痛苦、討厭的恢復期,期間還會受到各種各樣不宜提及的手術和反復的干擾,而且也許還會受到他的拜訪的干擾,弄得我還得費力地找出理由來證明他不是鬼。托馬斯是有點兒道理。說來奇怪,觸覺本來對於人們遠遠沒有視覺那麼寶貴,然而到了緊要關頭,它卻成了我們主要的即便不是唯一的掌握現實的方法。我渾身都沾滿了奎爾蒂——沾滿了流血前他跌撲翻滾的感覺。
道路這時正穿過開闊的鄉野。我忽然想到——不是作為抗議,不是作為象徵或任何那一類玩意兒,乾脆我也無視交通規則。於是我開到公路的左側,看看感覺如何,還真不錯。那是一種令人愉快的隔膜消融的感覺,其中有擴散開來的觸覺的成分,而所有這些又被一種想法加以強化;這種想法就是沒有什麼比故意在道路錯誤的一邊行駛更加接近於消除基本的物理定律了。從某一點上看,這完全是一種精神上的渴望。我緩緩地、精神恍惚地挨著汽車後視鏡所在的那古怪的公路一側行駛,每小時車速不超過二十英里。路上交通並不擁擠。不時有車從我放棄給它們的那一側開過我的身邊,粗暴地沖著我直接按喇叭。迎面而來的汽車先是搖擺晃動,接著突然轉向,最後驚恐地大叫。不久我發現就要接近居民區了。闖一次紅燈就像我小時候偷偷呷一口大人不準我喝的葡萄酒。這時紛繁復雜的情況不斷出現。我受到了跟蹤,又受到了護送。接著,在我前面,我看見兩輛汽車正擺出陣勢要把我的去路完全堵住。我動作優美地把車開出公路,狠狠地顛了兩三下之後沖上一個長滿青草的斜坡,開到幾頭吃驚的母牛當中,我就輕輕搖晃著在那兒停下。一種頗有創見的黑格爾哲學綜合法把兩個去世的女人聯系在一起。
不久,我就會給拉出汽車(嗨,梅爾莫什,多謝了,老伙計)——而且,的確,我還盼望讓許多雙手來把我抓住,自己不做一點合作的努力,聽憑他們把我移動、搬抬;我則像個病人,十分放鬆、舒舒服服、懶洋洋地聽憑他們擺布,並從我的倦怠乏力和警察及救護人員給我的絕對可靠的支持中獲得一種神秘的樂趣。當我停在那個高高的斜坡上等著他們向我跑來的時候,我喚起了最後一個奇怪的令人絕望的幻景。有一天,在她失蹤後不久,我正在一條廢棄了的舊山道上趕路,一陣難以忍受的惡心迫使我停下車子;那條山道一會兒和一天嶄新的公路並行,一會兒又橫越過去伸向另一個方向;那是晚夏的一個淡藍色的午後,山道邊大片的紫菀話沐浴在遠離塵囂的溫暖空氣里。我猛烈地咳了一陣,好像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似的,隨後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歇一會兒,想到清新的空氣可能對我有好處,就朝不遠處公路陡峭的側面上的一道低低的石頭護牆走過去。小蚱蜢從路旁乾枯的野草中跳出來。一片薄薄的浮雲正張開胳膊,向另一片略顯厚實的浮雲移動;這片浮雲屬於另一個行動緩慢、浮向天際的雲系。等我走近那個友好的深淵,我感到各種融合匯聚在一起的和諧悅耳的聲音,宛如水汽一般,正從我腳下那起伏不平的山谷里的一座小礦鎮上升騰而起。你可以辨別出在一排排紅色和灰色的屋頂間的幾何圖形的街道、蒼翠扶疏的樹木、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溪以及那個閃著礦石似的絢麗光彩的垃圾堆場;小鎮那邊,條條道路縱橫交叉在好像百衲被似的深色和淺色的田野上;再往遠處,是密林覆蓋的群山。然而比所有這些無聲而歡快的色彩更為鮮明的是——這些色彩,這些明暗深淺的色調融合在一起,似乎正自得其樂——聽起來要比看上去更為鮮明、更為飄忽的,是積聚起的聲音像升騰的水汽似的震顫;它一刻也不停,一直升到花崗岩石的邊緣,我正站在那兒,擦乾凈我那發出難聞的氣味的嘴巴。不久,我就意識到所有這些聲音都具有同一種性質,而且沒有其他聲音,只有這些聲音從那座透明的小鎮的街道傳來,那兒的女人都呆在家裡,男人則在外奔忙。讀者!我所聽到的不過是正在嬉戲玩耍的孩子們的悅耳動聽的聲音,就只有這種聲音;而空氣是那麼清澈明凈,因此在這片響亮而又微弱、遙遠而又神奇地近在咫尺、坦率而又神聖莫測高深地混雜著各種聲音的水汽中——你可以不時聽到一陣幾乎相當清楚的活潑笑聲、棒球球棒消極的劈啪聲或一輛玩具貨車的哐啷哐啷聲,這一切彷彿都是被釋放出來似的,但它們太遠了,根本無法辨別出他們在那些模模糊糊的街道上的任何活動。我站在這高高的斜坡頂上傾聽那悅耳的震顫,傾聽那矜持的切切私語中間迸發出的不相連的喊叫,隨後我明白了那令人心酸、絕望的事並不是洛麗塔不在我的身邊,而是她的聲音不再那片和聲里。
這就是我的故事。我重讀了一遍。裡面有粘在上面的些許骨髓,有血,有美麗的綠得發亮的蒼蠅。在故事的這個或那個轉折處,我覺得我那難以捉摸的自我總是在躲避我,滑進了比我樂意探測的更深邃、更黑暗的海洋。我已把我能掩飾的東西都掩飾了,免得傷害人們。我隨意為自己設想了許多筆名,後來才找到一個特別合適的。我的筆記里有「奧托•奧托」、「梅斯麥•梅斯麥」和「蘭伯特•蘭伯特」,但不知為了什麼,我認為我的選擇最確切地表達了我的卑鄙齷齪。
五十六天前,我開始寫《洛麗塔》時,先是在精神病房裡接受觀察,後來在這個暖融融的墳墓似的隔離室里,我想我會在審判時用上所有這些筆記,當然,不是為了救我的性命,而是為了挽救我的靈魂。然而,寫到一半的時候,我意識到我不能把活著的洛麗塔暴露出來。在不公開的開庭期里,我還可以使用這部回憶錄的一部分,但出版的日期則被推遲了。
因為一些比實際看來更為明顯的理由,我反對死刑;我相信這種態度會跟宣判的法官是一致的。如果我站到我自己的面前受審,我就會以強奸罪判處亨伯特至少三十五年徒刑,而對其餘的指控不予受理。但即便如此,多莉•希勒大概還是會比我多活上好多年。我作出的下面的這個決定具有一份簽名的遺囑的全部法律效果和力量:我希望這本回憶錄只有在洛麗塔不在活在世上的時候才能出版。
因此,當讀者翻開這本書的時候,我們倆都已不在人世了。可是既然血液仍然在我寫字的手掌里奔流,你就仍像我一樣受到上帝的保佑,我就仍然可以從這兒向在阿拉斯加的你說說話。務必忠實於你的狄克。不要讓別的傢伙碰你。不要跟陌生人談話。我希望你會愛你的孩子。我希望他是個男孩。我希望你的那個丈夫會永遠待你好,否則,我的魂魄就會去找他算賬,就像黑暗,會像一個瘋狂的巨人,把他撕成碎片。不要可憐克•奎•。上帝必須在他和亨•亨•之間作出選擇,上帝讓亨•亨•至少多活上兩三個月,好讓他使你活在後代人們的心裡。我現在想到歐洲野牛和天使,想到顏料持久的秘密,想到預言性的十四行詩,想到藝術的庇護所。這就是你和我可以共享的唯一不朽的事物,我的洛麗塔。
D. 關於《洛麗塔》的結尾
這就是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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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情就太單調、太平淡了。我慢慢地開車下了山坡,忽然間,發現我正以懶洋洋的速度往帕金頓相反的方向開。我把雨衣丟在小房裡了,把丘姆丟在浴室里了。不,那不是我會喜歡住的房子。我茫然地想,如果有哪個天才的外科醫師能用一雙妙手使已成一團死肉的奎爾蒂,「無名的克萊爾」起死回生的話,他是否會改變他的職業,甚或改變全人類的命運。對此我並不關心;總的來說,我希望忘掉這亂糟糟的一切——當我確信他已死時,它給我的唯一滿足是,我從此不必在精神上一連幾個月地守著一個令人痛苦、使人厭煩的恢復期,這中間,會有各種各樣無法細說的手術和舊病復發來干擾,而且,』也許還會有他的鬼魂的干擾,我這方面還得努力分辨他是人是鬼。沒有這一切,我很感寬慰。托馬斯那兒有些好東西。很奇怪,觸覺對人們來說遠比不過視覺重要,可它在關鍵時刻就變成了我們最主要的——即若不是唯一的——回到現實世界的途徑。我滿腦子擠滿奎爾蒂——全是流血事件前那場扭斗的感覺。
路正向一片開闊地延伸,我忽然想到——不是為了標新立異,不是作為一種象徵,或任何相似的原因,而只是作為一種新奇的體驗——既然我已無視了人性的法律,我同樣也可以無視交通規則。於是我橫開到高速公路的左邊,看看感覺如何,還真不錯。是一種令人很舒適的消融感,其中有擴散了的觸覺因素,又因想到沒有什麼能比存心在公路左邊行駛更近於消除自然的基本法則,這感覺愈益增強了。從某方面看,這是一種精神的渴望。我靠公路奇異如鏡的左邊前行,穩穩地,象在夢中,每小時車速不超過二十英里。交通並不擁擠,不時有車從我棄給它們的那一邊駛過去,開車人很粗魯地沖我鳴喇叭。迎面而來的車,先是猶豫不決,後又突然轉向,最後驚怒地大叫。不久,我發現就要進入居民區了。闖一次紅燈就象我小時候偷著咂一口大人不準喝的葡萄酒。這時,混亂的局面終於出現。於是,我受到了跟蹤,又受到了護送。接著在我前面,我看見兩輛車正擺出陣勢,要把我的路徹底堵死。我優雅地轉了個彎,駛離了公路,通通地顛了兩、三下後,駛上了一個草坡,駛進了驚慌失措的奶牛群里,我就輕輕搖晃著在那兒停下。一種令人費解的黑格爾學派綜合論,聯系著兩個已死的婦人。
不久,我就被逮下車。(嗨,梅爾莫斯,萬分感謝,老朋友)——而且,的確,我盼望對著無數只手臂投降,他們移動我,搬我出去時,我一點點合作也不付出,就那麼悠然地、舒舒服服地、懶懶地把自己繳出了。我象個病人,從我的虛弱無力和警察與救護人員給我的絕對可靠的援助中,我得到一種怪異的樂趣。當我停在那高高的斜坡上等待他們向我跑來時,我終於喚起了最後一個奇怪、讓人絕望的幻景。某一天,她剛剛失蹤後不久,我正在一條舊山道上趕路,一陣難以忍受的惡心突然襲來,我只得停在了一片陰影中。那條山道一會兒與一條嶄新的公路並行,一會兒又橫越過去,向另一個方向獨伸;在夏末一個淡藍色的午後,成群的紫苑花沐浴在遠離塵間的溫暖里。我猛烈地咳了一陣,心象是要咳出來,然後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休息了片刻。想著溫和的空氣可能會對我好些,於是,就朝公路不遠處靠近懸崖那一邊的一段低低的石頭護牆走過去。小蚱蜢從路邊乾枯的野草中跳躍出來。一片輕輕的浮雲正舒展開了臂膀,向另一塊略顯厚重的雲片靠過去,這另一塊是連接著一個更板滯、如天網般凝重的雲系。懸崖下山谷里包裹著一個小小的礦鎮。當我漸漸走近那座友好的懸崖,愈發感覺到各種聲音美妙而飄渺的組合,如蒸汽一般,從我腳下,從山坳里的那座小礦鎮升騰而上。綠煙裊裊的紅灰房頂間呈各種幾何圖形的街道,樹林,一條蜿蜒的小溪,閃著鐵礦石般絢麗光彩的垃圾堆;小鎮那邊,條條小路縱橫交錯在黑色與白色的田野里;再遠處,是密林覆蓋的群山。然而比所有這一切無聲而生動的色彩更明快的是——這些色彩、這些光影融洽在一起,彷彿正自享其樂——聽起來,而不是看上去,都更明快,更如幻夢一般的,是那積聚的音響,象升騰的氣在震顛,永不停頓,一直升入花崗岩石的唇邊,我正站在那兒,揩凈我嘴上的惡臭氣。接著,我就發現所有這一切音響都只有一個淵源,它們,只是它們從那透明的小鎮街上來,那裡的女人們正守在家中,男人們正在外奔忙。讀者!我所聽到的不過是正在玩耍的孩子們的歡鬧,不過如此;而空氣是這般明澈,在這混雜的音響霧氣里,宏亮的和微弱的。遙遠的和神奇般眼前的,坦率的和神聖般莫測高深的——人們可以不時地聽到,一聲清脆而活潑的笑聲,球棒敲擊的啪啪聲,或一輛玩具四輪馬車的哐啷哐啷聲,這一切都彷彿從那片迷濛中透露出來。但是,它們太遠了,根本無法分辨清他們正在那摸模糊棚的街道里玩著什麼樣的游戲。我站在這高高的斜坡頂上,傾聽那微微的音樂般的震顫,傾聽那輕輕的嗡嗡聲中間或迸出的歡叫聲,然後我明白了,那刺痛心肺、令人絕望的東西並不是洛麗塔不在我的身邊,而是她的聲音不在那和聲里了。
這就是我的故事。我已經重讀過一遍。裡面有點點的精髓,有血,有美麗的綠蒼蠅。在故事裡的這一曲或那一折里,我覺得我難以捉摸的自我總是在躲避我,滑進了深沉沉、黑暗沉沉的汪洋里,我是探不到的。我已把我能隱瞞的東西都隱瞞了,以免傷害人們。我隨意為自己設想了許多筆名,直到後來我忽然得了非常恰當的一個。我的記錄中有「奧托.奧托」,「梅斯梅.梅斯梅」,和「蘭姆伯特.蘭姆伯特」,但不知何故,我覺得我最後的選擇最確切地表達了我的齷齪和骯,臟。
五十六天前,我開始寫《洛麗塔》時,先是在精神病房裡等候診斷,後來是在這暖融融的、封閉的隔離室里,我想我要在審判時用上所有這些筆記,當然,不是為救我的性命,而是為挽救我的靈魂。然而,寫到一半的時候,我覺得我不能把活著的洛麗塔暴露出來。在與外界隔絕的開庭審理過程中,我也許還會用到這部回憶錄中的一些部分,但出版的日期必須推遲。
因為一些看起來比其本身更明顯的原因,我反對死刑;我相信,這種態度會和判決的法官是一致的,如果我自己來審判我自己,我就會以強奸罪判處亨伯特至少三十五年徒刑,而對其餘指控不予受理。但即使這樣,我死了多年以後,多麗.希勒很可能仍然活著。於是在一份簽過字的合法遺囑的影響和鼓勵下,我作出了如下的決定:只有等洛麗塔不再活在世上時,這本回憶錄才能出版。
所以,當讀者們打開這本書的時候,我們倆都已不在人世了。但既然血液仍在我寫字的手掌里奔流,你仍象我一樣受著上帝的保佑,我便仍然可以從這兒向阿拉斯加的你說說話。忠實於你的狄克。不要讓別的男人碰你。不要與陌生人搭訕。我希望你會愛你的孩子。我希望他是個男孩兒。你的那個丈夫,我希望,會永遠待你好,否則,我的鬼魂,象黑煙,象一個發狂的巨人的鬼魂將把他一條一條撕碎。不要可憐克.奎。上帝必須在他與亨.亨之間選擇一個,上帝讓亨.亨至少多活了幾個月,好讓他使你能活在未來幾代人的心裡。我正在想歐洲野牛和天使,在想持久的顏料的秘密,預言家的十四行詩,藝術的避難所。而這是你與我能共享的唯一的永恆,我的洛麗塔。
——完——
E. 洛麗塔這書最後那個結局是什麼
多莉就是亨伯特說的洛麗塔,最後多莉懷孕了,死了,亨伯特蹲監獄了。沒有女孩被拐騙,是多莉跑了,亨伯特告訴別人被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