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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短篇小說有什麼意思

發布時間: 2024-08-06 16:42:21

Ⅰ 德國的著名小說家

海因里希·伯爾,歌德,托馬斯·曼等等。
海因里希·伯爾,德國作家,1972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1939年入科隆大學學習日耳曼語文學,同年應征入伍,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曾負過傷,當過俘虜,對法西斯的侵略戰爭深惡痛絕。在早期作品中,伯爾審視納粹主義的恐怖統治,看到戰爭和政治力量給普通民眾帶來的毫無意義的苦難。在後期作品中,他猛烈抨擊經濟繁榮下的道德淪喪,批評社會和宗教機構的專橫和虛偽。1985年逝世。被稱為"德國的良心"。
約翰·沃爾夫岡·馮·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1749年8月28日—1832年3月22日),出生於美因河畔法蘭克福,德國著名思想家、作家、科學家,他是魏瑪的古典主義最著名的代表。而作為詩歌、戲劇和散文作品的創作者,他是最偉大的德國作家之一,也是世界文學領域的一個出類拔萃的光輝人物。他在1773年寫了一部戲劇《葛茲·馮·伯利欣根》,從此蜚聲德國文壇。1774年發表了《少年維特之煩惱》,更使他名聲大噪。1776年開始為魏瑪公國服務。1831年完成《浮士德》,翌年在魏瑪去世。
托馬斯·曼(1875年—1955年),德國小說家和散文家,出生於德國北部盧卑克城一家望族。 1924年發表長篇小說《魔山》。1929年度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曾一度為帝國主義參戰辯護,但30年代即大力反對法西斯主義威脅,發表了中篇佳作《馬里奧與魔術師》(1930),對法西斯在義大利製造的恐怖氣氛做了生動的描述 。
托馬斯·曼是德國20世紀最著名的現實主義作家和人道主義者,受叔本華、尼采哲學思想影響。代表作是被譽為德國資產階級的「一部靈魂史」的長篇小說《布登勃洛克一家》(1901),被看作德國19世紀後半期社會發展的藝術縮影。

Ⅱ 《春風沉醉的晚上》的原文是什麼

Ⅰ原文

《春風沉醉的晚上》

在滬上閑居了半年,因為失業的結果,我的寓所遷移了三處。最初我住在靜安寺路南的一間同鳥籠似的永也沒有太陽曬著的自由的監房裡。這些自由的監房的住民,除了幾個同強盜小竊一樣的凶惡裁縫之外,都是些可憐的無名文士,我當時所以送了那地方一個Yellow Grub Street的稱號。在這Grub Street里住了一個月,房租忽漲了價,我就不得不拖了幾本破書,搬上跑馬廳附近一家相識的棧房裡去。後來在這棧房裡又受了種種逼迫,不得不搬了,我便在外白渡橋北岸的鄧脫路中間,日新里對面的貧民窟里,尋了一間小小的房間,遷移了過去。

鄧脫路的這幾排房子,從地上量到屋頂,只有一丈幾尺高。我住的樓上的那間房間,更是矮小得不堪。若站在樓板上伸一伸懶腰,兩只手就要把灰黑的屋頂穿通的。從前面的弄里踱進了那房子的門,便是房主的住房。在破布洋鐵罐玻璃瓶舊鐵器堆滿的中間,側著身子走進兩步,就有一張中間有幾根橫檔跌落的梯子靠牆擺在那裡。用了這張梯子往上面的黑黝黝的一個二尺寬的洞里一接,即能走上樓去。黑沉沉的這層樓上,本來只有貓額那樣大,房主人卻把它隔成了兩間小房,外面一間是一個N煙公司的女工住在那裡,我所租的是梯子口頭的那間小房,因為外間的住者要從我的房裡出入,所以我的每月的房租要比外間的便宜幾角小洋。

我的房主,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彎腰老人。他的臉上的青黃色里,映射著一層暗黑的油光。兩隻眼睛是一隻大一隻小,顴骨很高,額上頰上的幾條皺紋里滿砌著煤灰,好象每天早晨洗也洗不掉的樣子。他每日於八九點鍾的時候起來,咳嗽一陣,便挑了一雙竹籃出去,到午後的三四點鍾總仍舊是挑了一雙空籃回來的;有時挑了滿擔回來的時候,他的竹籃里便是那些破布破鐵器玻璃瓶之類。象這樣的晚上,他必要去買些酒來喝喝,一個人坐在床沿上瞎罵出許多不可捉摸的話來。

我與隔壁的同寓者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搬來的那天午後。春天的急景已經快晚了的五點鍾的時候,我點了一支蠟燭,在那裡安放幾本剛從棧房裡搬過來的破書。先把它們疊成了兩方堆,一堆小些,一堆大些,然後把兩個二尺長的裝畫的畫架覆在大一點的那堆書上。因為我的器具都賣完了,這一堆書和畫架白天要當寫字台,晚上可以當床睡覺的。擺好了畫架的板,我就朝著了這張由書疊成的桌子,坐在小一點的那堆書上吸煙,我的背自然朝著了梯子的介面的。我一邊吸煙,一邊在那裡呆看放在桌上的蠟燭火,忽而聽見梯子口上起了響動。回頭一看,我只見了一個自家的擴大的投射影子,此外什麼也辨不出來,但我的聽覺分明告訴我說:「有人上來了。」 我向暗中凝視了幾秒鍾,一個圓形灰白的面貌,半截纖細的女人的身體,方才映到我的眼簾上來。一見了她的容貌,我就知道她是我的隔壁的同居者了。因為我來找房子的時候,那房主的老人便告訴我說,這屋裡除了他一個人外,樓上只住著一個女工。我一則喜歡房價的便宜,二則喜歡這屋裡沒有別的女人小孩,所以立刻就租定了的。等她走上了梯子,我才站起來對她點了點頭說:

「對不起,我是今朝才搬來的,以後要請你照應。」

她聽了我這話,也並不回答,放了一雙漆黑的大眼,對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就走上她的門口去開了鎖,進房去了。我與她不過這樣的見了一面,不曉是什麼原因,我只覺得她是一個可憐的女子。她的高高的鼻樑,灰白長圓的面貌,清瘦不高的身體,好象都是表明她是可憐的特徵,但是當時正為了生活問題在那裡操心的我,也無暇去憐惜這還未曾失業的女工,過了幾分鍾我又動也不動的坐在那一小堆書上看蠟燭光了。

在這貧民窟里過了一個多禮拜,她每天早晨七點鍾去上工和午後六點多鍾下工回來,總只見我獃獃的對著了蠟燭或油燈坐在那堆書上。大約她的好奇心被我那痴不痴呆不呆的態度挑動了吧,有一天她下了工走上樓來的時候,我依舊和第一天一樣的站起來讓她過去。她走到了我的身邊忽而停住了腳,看了我一眼,吞吞吐吐好象怕什麼似的問我說:

「你天天在這里看的是什麼書?」

(她操的是柔和的蘇州音,聽了這一種聲音以後的感覺,是怎麼也寫不出來的,所以我只能把她的言語譯成普通的白話。)

我聽了她的話,反而臉上漲紅了。因為我天天呆坐在那裡,面前雖則有幾本外國書攤著,其實我的腦筋昏亂得很,就是一行一句也看不進去。有時候我只用了想像在書的上一行與下一行中間的空白里,填些奇異的模型進去。有時候我只把書里邊的插畫翻開來看看,就了那些插畫演繹些不近人情的幻想出來。我那時候的身體因為失眠與營養不良的結果,實際上已經成了病的狀態了。況且又因為我的唯一的財產的一件棉袍子已經破得不堪,白天不能走出外面去散步和房裡全沒有光線進來,不論白天晚上,都要點著油燈或蠟燭的緣故,非但我的全部健康不如常人,就是我的眼睛和腳力,也局部的非常萎縮了。在這樣狀態下的我,聽了她這一問,如何能夠不紅起臉來呢?所以我只是含含糊糊的回答說:

「我並不在看書,不過什麼也不做呆坐在這里,樣子一定不好看,所以把這幾本書攤放著的。」

她聽了這話,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作了一種不解的形容,依舊的走到她的房裡去了。

那幾天里,若說我完全什麼事情也不去找,什麼事情也不曾干,卻是假的。有時候,我的腦筋稍微清新一點下來,也曾譯過幾首英法的小詩,和幾篇不滿四千字的德國的短篇小說,於晚上大家睡熟的時候,不聲不響的出去投郵,在寄投給各新開的書局。因為當時我的各方面就職的希望,早已經完全斷絕了,只有這一方面,還能靠了我的枯燥的腦筋,想想法子看。萬一中了他們編輯先生的意,把我譯的東西登了出來,也不難得著幾塊錢的酬報。所以我自遷移到鄧脫路以後,當她第一次同我講話的時候,這樣的譯稿已經發出了三四次了。

在亂昏昏的上海租界里住著,四季的變遷和日子的過去是不容易覺得的。我搬到了鄧脫路的貧民窟之後,只覺得身上穿在那裡的那件破棉袍子一天一天的重了起來,熱了起來,所以我心裡想:

「大約春光也已經老透了吧?」

但是囊中很羞澀的我,也不能上什麼地方去旅行一次,日夜只是在那暗室的燈光下呆坐。在一天大約是午後了,我也是這樣的坐在那裡,隔壁的同住者忽而手裡拿了兩包用紙包好的物件走了上來,我站起來讓她走的時候,她把手裡的紙包放了一包在我的書桌上說:

「這一包是葡萄漿的麵包,請你收藏著,明天好吃的。另外我還有一包香蕉買在這里,請你到我房裡來一道吃吧!」

我替她拿住了紙包,她就開了門邀我進她的房裡去。共住了這十幾天,她好象已經信用我是一個忠厚的人的樣子。我見她初見我的時候臉上流露出來的那一種疑懼的形容完全沒有了。我進了她的房裡,才知道天還未暗,因為她的房裡有一扇朝南的窗,太陽返射的光線從這窗里投射進來,照見了小小的一間房,由二條板鋪成的一張床,一張黑漆的半桌,一隻板箱,和一條圓凳。床上雖則沒有帳子,但堆著有二條潔凈的青布被褥。半桌上有一隻小洋鐵箱擺在那裡,大約是她的梳頭器具,洋鐵箱上已經有許多油污的點子了。她一邊把堆在圓凳上的幾件半舊的洋布棉襖,粗布褲等收在床上,一邊就讓我坐下。我看了她那殷勤待我的樣子,心裡倒不好意思起來,所以就對她說:

「我們本來住在一處,何必這樣的客氣。」

「我並不客氣,但是你每天當我回來的時候,總站起來讓我,我卻覺得對不起得很。」

這樣的說著,她就把一包香蕉打開來讓我吃。她自家也拿了一隻,在床上坐下,一邊吃一邊問我說:

「你何以只住在家裡,不出去找點事情做做?」

「我原是這樣的想,但是找來找去總找不著事情。」

「你有朋友么?」

「朋友是有的,但是到了這樣的時候,他們都不和我來往了。」

「你進過學堂么?」

「我在外國的學堂里曾經念過幾年書。」

「你家在什麼地方?何以不回家去?」

她問到了這里,我忽而感覺到我自己的現狀了。因為自去年以來,我只是一日一日的萎靡下去,差不多把「我是什麼人?」「我現在所處的是怎麼一種境遇?」 「我的心裡還是悲還是喜?」這些觀念都忘掉了。經她這一問,我重新把半年來困苦的情形一層一層的想了出來。所以聽她的問話以後,我只是獃獃的看她,半晌說不出話來。她看了我這個樣子,以為我也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人,臉上就立時起了一種孤寂的表情,微微的嘆著說:

「唉!你也是同我一樣的么?」

微微的嘆了一聲之後,她就不說話了。我看她的眼圈上有些潮紅起來,所以就想了一個另外的問題問她說:

「你在工廠里做的是什麼工作?」

「是包紙煙的。」

「一天作幾個鍾頭工?」

「早晨七點鍾起,晚上六點鍾止,中午休息一個鍾頭,每天一共要作十個鍾頭的工。少作一點鍾就要扣錢的。」

「扣多少錢?」

「每月九塊錢,所以是三塊錢十天,三分大洋一個鍾頭。」

「飯錢多少?」

「四塊錢一月。」

「這樣算起來,每月一個鍾點也不休息,除了飯錢,可省下五塊錢來。夠你付房錢買衣服的么?」

「那裡夠呢!並且那管理人又……啊啊!……我……我所以非常恨工廠的。你吃煙的么?」

「吃的。」

「我勸你頂好還是不吃。就吃也不要去吃我們工廠的煙。我真恨死它在這里。」

我看看她那一種切齒怨恨的樣子,就不願意再說下去。把手裡捏著的半個吃剩的香蕉咬了幾口,向四邊一看,覺得她的房裡也有些灰黑了,我站起來道了謝,就走回到了我自己的房裡。她大約作工倦了的緣故,每天回來大概是馬上就入睡的,只有這一晚上,她在房裡好象是直到半夜還沒有就寢。從這一回之後,她每天回來,總和我說幾句話。我從她自家的口裡聽得,知道她姓陳,名叫二妹,是蘇州東鄉人,從小系在上海鄉下長大的,她父親也是紙煙工廠的工人,但是去年秋天死了。她本來和她父親同住在那間房裡,每天同上工廠去的,現在卻只剩了她一個人了。她父親死後的一個多月,她早晨上工廠去也一路哭了去,晚上回來也一路哭了回來的。她今年十七歲,也無兄弟姊妹,也無近親的親戚。她父親死後的葬殮等事,是他於未死之前把十五塊錢交給樓下的老人,托這老人包辦的。她說:

「樓下的老人倒是一個好人,對我從來沒有起過壞心,所以我得同父親在日一樣的去作工,不過工廠的一個姓李的管理人卻壞得很,知道我父親死了,就天天的想戲弄我。」

她自家和她父親的身世,我差不多全知道了,但她母親是如何的一個人?死了呢還是活在那裡?假使還活著,住在什麼地方,等等,她卻從來還沒有說及過。

天氣好象變了。幾日來我那獨有的世界,黑暗的小房裡的腐濁的空氣,同蒸籠里的蒸氣一樣,蒸得人頭昏欲暈。我每年在春夏之交要發的神經衰弱的重症,遇了這樣的氣候,就要使我變成半狂。所以我這幾天來到了晚上,等馬路上人靜之後,也常常走出去散步去。一個人在馬路上從狹隘的深藍天空里看看群星,慢慢的向前行走,一邊作些漫無涯涘的空想,倒是於我的身體很有利益。當這樣的無可奈何,春風沉醉的晚上,我每要在各處亂走,走到天將明的時候才回家裡。我這樣的走倦了回去就睡,一睡直可睡到第二天的日中,有幾次竟要睡到二妹下工回來的前後方才起來。睡眠一足,我的健康狀態也漸漸的回復起來了。平時只能消化半磅麵包的我的胃部,自從我的深夜遊行的練習開始之後,進步得幾乎能容納麵包一磅了。這事在經濟上雖則是一大打擊,但我的腦筋,受了這些滋養,似乎比從前稍能統一;我於遊行回來之後,就睡之前,卻做成了幾篇Allan Poe式的短篇小說,自家看看,也不很壞。我改了幾次,抄了幾次,一一投郵寄出之後,心裡雖然起了些微細的希望,但是想想前幾回的譯稿的絕無消息,過了幾天,也便把它們忘了。

鄰住者的二妹,這幾天來,當她早晨出去上工的時候,我總在那裡酣睡,只有午後下工回來的時候,有幾次有見面的機會。但是不曉是什麼原因,我覺得她對我的態度,又回到從前初見面的時候的疑懼狀態去了。有時候她深深的看我一眼,她的黑晶晶、水汪汪的眼睛裡,似乎是滿含著責備我規勸我的意思。

我搬到這貧民窟里住後,約摸已經有二十多天的樣子,一天午後我正點上蠟燭,在那裡看一本從舊書鋪里買來的小說的時候,二妹卻急急忙忙的走上樓來對我說:

「樓下有一個送信的在那裡,要你拿了印子去拿信。」

她對我講這話的時候,她的疑懼我的態度更表示得明顯,她好象在那裡說:「呵呵,你的事件是發覺了啊!」 我對她這種態度,心裡非常痛恨,所以就氣急了一點,回答她說:

「我有什麼信?不是我的!」

她聽了我這氣憤憤的回答,更好象是得了勝利似的,臉上忽湧出了一種冷笑說:

「你自家去看吧;你的事情,只有你自家知道的!」

同時我聽見樓底下門口果真有一個郵差似的人在催著說:

「掛號信!」

我把信取來一看!心裡就突突的跳了幾跳,原來我前回寄去的一篇德文短篇的譯稿,已經在某雜志上發表了,信中寄來的是五圓錢的一張匯票。我囊里正是將空的時候,有了這五圓錢,非但月底要預付的來月的房金可以無憂,並且付過房金以後,還可以維持幾天食料,當時這五圓錢對我的效用的廣大,是誰也不能推想得出來的。

第二天午後,我上郵局去取了錢,在太陽曬著的大街上走了一會,忽而覺得身上就淋出了許多汗來。我向我前後左右的行人一看,復向我自家的身上一看,就不知不覺的把頭低俯了下去。我頸上頭上的汗珠,更同盛雨似的,一顆一顆的鑽出來了。因為當我在深夜遊行的時候,天上並沒有太陽,並且料峭的春寒,於東方微白的殘夜,老在靜寂的街巷中留著,所以我穿的那件破棉袍子,還覺得不十分與節季違異。如今到了陽和的春日曬著的這日中,我還不能自覺,依舊穿了這件夜遊的敝袍,在大街上闊步,與前後左右的和節季同時進行的我的同類一比,我哪得不自慚形穢呢?我一時竟忘了幾日後不得不付的房金,忘了囊中本來將盡的些微的積聚,便慢慢的走上了閘路的估衣鋪去。好久不在天日之下行走的我,看看街上來往的汽車人力車,車中坐著的華美的少年男女,和馬路兩邊的綢緞鋪金銀鋪窗里的豐麗的陳設,聽聽四面的同蜂衙似的嘈雜的人聲、腳步聲、車鈴聲,一時倒也覺得是身到了大羅天上的樣子。我忘記了我自家的存在,也想和我的同胞一樣的歡歌欣舞起來,我的嘴裡便不知不覺的唱起幾句久忘了的京調來了。這一時的涅盤幻境,當我想橫越過馬路,轉入閘路去的時候,忽而被一陣鈴聲驚破了。我抬起頭來一看,我的面前正沖來了一乘無軌電車,車頭上站著的那肥胖的機器手,伏出了半身,怒目的大聲罵我說:

「豬頭三!儂(你)艾(眼)睛勿散(生)咯!跌殺時,叫旺(黃)夠(狗)來抵儂(你)命噢!」

我獃獃的站住了腳,目送那無軌電車尾後捲起了一道灰塵,向北過去之後,不知是從何處發出來的感情,忽而竟禁不住哈哈哈哈的笑了幾聲。等得四面的人注視我的時候,我才紅了臉慢慢的走向了閘路里去。

我在幾家估衣鋪里,問了些夾衫的價線,還了他們一個我所能出的數目,幾個估衣鋪的店員,好象是一個師父教出的樣子,都擺下了臉面,嘲弄著說:

「儂(你)尋薩咯(什麼)凱(開)心!馬(買)勿起好勿要馬(買)咯!」

一直問到五馬路邊上的一家小鋪子里,我看看夾衫是怎麼也買不成了,才買定了一件竹布單衫,馬上就把它換上。手裡拿了一包換下的棉袍子,默默的走回家來。一邊我心裡卻在打算:

「橫豎是不夠用了,我索性來痛快的用它一下罷。」同時我又想起了那天二妹送我的麵包香蕉等物。不等第二次的回想我就尋著了一家賣糖食的店,進去買了一塊錢巧格力香蕉糖雞蛋糕等雜食。站在那店裡,等店員在那裡替我包好來的時候,我忽而想起我有一月多不洗澡了,今天不如順便也去洗一個澡吧。

洗好了澡,拿了一包棉袍子和一包糖食,回到鄧脫路的時候,馬路兩旁的店家,已經上電燈了。街上來往的行人也很稀少,一陣從黃浦江上吹來的日暮的涼風,吹得我打了幾個冷痙。我回到了我的房裡,把蠟燭點上,向二妹的房門一照,知道她還沒有回來。那時候我腹中雖則飢得很,但我剛買來的那包糖食怎麼也不願意打開來,因為我想等二妹回來同她一道吃。我一邊拿出書來看,一邊口裡盡在咽唾液下去。等了許多時候,二妹終不回來。我的疲倦不知什麼時候出來戰勝了我,就靠在書堆上睡著了。

二妹回來的響動把我驚醒的時候,我見我面前的一枝十二盎司一包的洋蠟燭已經點去了二寸的樣子,我問她是什麼時候了!她說:

「十點的汽管剛剛放過。」

「你何以今天回來得這樣遲?」

「廠里因為銷路大了,要我們作夜工。工錢是增加的,不過人太累了。」

「那你可以不去做的。」

「但是工人不夠,不做是不行的。」

她講到這里,忽而滾了兩粒眼淚出來,我以為她是作工作得倦了,故而動了傷感,一邊心裡雖在可憐她,但一邊看了她這同小孩似的脾氣,卻也感著了些兒快樂。把糖食包打開,請她吃了幾顆之後,我就勸她說:

「初作夜工的時候不慣,所以覺得睏倦,慣了以後,也沒有什麼。」

她默默的坐在我的半高的由書疊成的桌上,吃了幾個巧格力,對我看了幾眼,好象是有話說不出來的樣子。我就催她說:

「你有什麼話說?」

她又沉默了一會,便斷斷續續的問我說:

「我……我……早想問你了,這幾天晚上,你每晚在外邊,可在與壞人作夥友么?」

我聽了她這話,倒吃了一驚,她好象在疑我天天晚上在外面與小竊惡棍混在一塊。她看我呆了不答,便以為我的行為真的被她看破了,所以就柔柔和和的連續著說:

「你何苦要吃這樣好的東西,要穿這樣好的衣服?你可知道這事情是靠不住的。萬一被人家捉了去,你還有什麼面目做人。過去的事情不必去說它,以後我請你改過了罷。……」

我盡是張大了眼睛張大了嘴獃獃的在看她,因為她的思想太奇突了,使我無從辯解起。她沉默了數秒鍾,又接著說:

「就以你吸的煙而論,每天若戒絕了不吸,豈不可省幾個銅子。我早就勸你不要吸煙,尤其是不要吸那我所痛恨的N工廠的煙,你總是不聽。」

她講到了這里,又忽而落了幾滴眼淚。我知道這是她為怨恨N工廠而滴的眼淚,但我的心裡,怎麼也不許我這樣的想,我總要把它們當作因規勸我而灑的。我靜靜兒的想了一會,等她的神經鎮靜下去之後,就把昨天的那封掛號信的來由說給她聽,又把今天的取錢買物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更將我的神經衰弱症和每晚何以必要出去散步的原因說了。她聽了我這一番辯解,就信用了我,等我說完之後,她頰上忽而起了兩點紅暈,把眼睛低下去看著桌上,好象是怕羞似的說:

「噢,我錯怪你了,我錯怪你了。請你不要多心,我本來是沒有歹意的。因為你的行為太奇怪了,所以我想到了邪路里去。你若能好好兒的用功,豈不是很好么?你剛才說的那——叫什麼的——東西,能夠賣五塊錢,要是每天能做一個,多麼好呢?」

我看了她這種單純的態度,心裡忽而起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情,我想把兩只手伸出去擁抱她一回,但是我的理性卻命令我說:

「你莫再作孽了!你可知道你現在處的是什麼境遇!你想把這純潔的處女毒殺了么?惡魔,惡魔,你現在是沒有愛人的資格的呀!」

我當那種感情起來的時候,曾把眼睛閉上了幾秒鍾,等聽了理性的命令以後,我的眼睛又開了開來,我覺得我的周圍,忽而比前幾秒鍾更光明了。對她微微的笑了一笑,我就催她說:

「夜也深了,你該去睡了吧!明天你還要上工去的呢!我從今天起,就答應你把紙煙戒下來吧!」

她聽了我這話,就站了起來,很喜歡的回到她的房裡去睡了。

她去之後,我又換上一枝洋蠟燭,靜靜兒的想了許多事情:

「我的勞動的結果,第一次得來的這五塊錢已經用去了三塊了。連我原有的一塊多錢合起來,付房錢之後,只能省下二三角小洋來,如何是好呢!」

「就把這破棉袍子去當吧!但是當鋪里恐怕不要。」

「這女孩子真是可憐,但我現在的境遇,可是還趕她不上,她是不想做工而工作要強迫她做,我是想找一點工作,終於找不到。」

「就去作筋肉的勞動吧!啊啊,但是我這一雙弱腕,怕吃不下一部黃包車的重力。 」

「自殺!我有勇氣,早就幹了。現在還能想到這兩個字,足證我的志氣還沒有完全消磨盡哩!」

「哈哈哈哈!今天的那無軌電車的機器手!他罵我什麼來?」

「黃狗,黃狗倒是一個好名詞,……」

「………」

我想了許多零亂斷續的思想,終究沒有一個好法子,可以救我出目下的窮狀來。聽見工廠的汽笛,好象在報十二點鍾了,我就站了起來,換上了白天脫下的那件破棉袍子,仍復吹熄了蠟燭,走出外面去散步去。

貧民窟里的人已經睡眠靜了。對面日新里的一排臨鄧脫路的洋樓里,還有幾家點著了紅綠的電燈,在那裡彈罷拉拉衣加。一聲二聲清脆的歌音,帶著哀調,從靜寂的深夜的冷空氣里傳到我的耳膜上來,這大約是俄國的飄泊的少女,在那裡賣錢的歌唱。天上罩滿了灰白的薄雲,同腐爛的屍體似的沉沉的蓋在那裡。雲層破處也能看得出一點兩點星來,但星的近處,黝黝看得出來的天色,好象有無限的哀愁蘊藏著的樣子。

一九二三年七月十五日

Ⅱ 作者簡介

郁達夫 (中國作家)

郁達夫(1896年12月7日-1945年9月17日),男,原名郁文,字達夫,幼名阿鳳,浙江富陽人,中國現代作家、革命烈士。

郁達夫是新文學團體「創造社」的發起人之一,一位為抗日救國而殉難的愛國主義作家。在文學創作的同時,還積極參加各種反帝抗日組織,先後在上海、武漢、福州等地從事抗日救國宣傳活動,其文學代表作有《懷魯迅》、《沉淪》、《故都的秋》、《春風沉醉的晚上》、《過去》、《遲桂花》等。

民國三十四年(1945年)八月二十九日,郁達夫被日軍殺害於蘇門答臘叢林。1952年,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追認郁達夫為革命烈士。1983年6月20日,民政部授予其革命烈士證書。

Ⅲ 德國短篇小說白玫瑰作者是誰

英格·愛希爾·朔爾 英格·愛希爾·朔爾,生於1917年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她建立了烏爾姆業余大學幾年後,她設立了「朔爾兄妹基金會」,為她的弟弟妹妹樹起了一座紀念碑。真實記述「白攻瑰」的第一稿件是應一位教師的要求而寫的這位教師要向他的學生們介紹一個德國本土抵搞法西斯政權的例子根據回憶和被搶救的文獻,英格·愛希爾·朔爾記述了漢斯和索菲的生平。

Ⅳ 好的短篇小說長啥樣

短篇小說國內遇冷?短篇不如長篇?好短篇長啥樣?

來看看方方、趙玫、孫甘露、路內四位知名作家從短篇小說的寫作切入,暢談小說世界。

(本文源於文學論壇「甜美的時光片斷」)

短篇不是給長篇練手的

人們往往對「第一次」難以忘懷:方方記得第一部出版作品是短篇小說集《大篷車上》,「那時長江文藝出版社找我,我還有受寵若驚的感覺」;路內記得25歲那年自己的第一篇短篇小說發表在《萌芽》上,「200元的稿費夠我一個月的生活」。

他們都從短篇開始結緣文學。但耐人尋味的是,這些年長篇小說似乎比短篇更受青睞。「雖然短篇小說大師愛麗絲?門羅獲得2013年諾貝爾文學獎,但在中國,作家似乎對長篇更偏愛,更把第一篇長篇的創作當做標志性事件。」袁筱一問:「大家怎麼思考短篇和長篇的關系?現在還寫不寫短篇?」

在方方看來,寫長篇還是短篇有一個時間分配的問題。她這一代中國作家於1980年代前後開始寫作。「以當時的經歷、閱歷、知識儲備和寫作技術的成熟程度,都還沒有力氣寫長篇。」

到1980年代中期,中篇小說出現了。「它比短篇容量大,寫起來比較盡興,又不需要花長篇那麼久的時間。所以中篇小說一下吸引很多人,我就是其中之一。」1990年代後,方方以寫中篇為主,基本沒寫短篇。直至去年,才又拾起寫短篇的筆頭。

「其實西方對中篇小說沒有一個嚴格的概念。」孫甘露表示,「在我看來就兩種――短篇小說和長篇小說,或者說比較長的短篇和比較短的長篇,小長篇和短長篇。實際上長篇小說和短篇小說根本無法互相替代。有一種庸俗的論斷說『寫短篇練練筆』,這句話不成立,好的短篇根本無法寫成一個好長篇,這不是沖點水就可以做成的。」

人們對短篇的理解庸俗了

路內也不認同「短篇是作家起手」這類說法。他說:「有的作家也可能從詩歌、戲劇起手。我們總把長篇和短篇的關系看成一種對抗,還覺得短篇是弱勢。我們談短篇小說時一定會談到長篇,談長篇小說時卻不一定談到短篇。」

「但我覺得,如果有對抗,也不是兩種文體的對抗,而是一個作家身體內兩種特質的對抗。為什麼短篇衰落、長篇興盛?我感覺問題在於短篇小說在逐漸庸俗化,長篇小說逐漸功利化。這可能導致短篇小說更多地為讀者服務,長篇小說更多為作者自己的問題服務。」

路內解釋,長篇功利化是「有個文學野心在那,需要長篇完成里程碑式的東西」,「也可能牽涉到出版野心,出版社對作家也是有要求的。長篇必然會受到功利化的影響,適度范圍內也不是壞事。」

那什麼是短篇庸俗化?路內告訴澎湃新聞記者:「當下的短篇小說被狗血和雞湯影響,出版界也歡迎這類作品。加上影視對小說的沖擊――需要你寫出影視化的東西。簡而言之,快餐式。」

「短篇小說變得庸俗,作家對短篇小說的理解變得庸俗,讀者對短篇小說的理解也庸俗起來。我們把短篇小說當做一種快速解乏的文化產品。這不是指責,而是一個有意思的文化現象。這和當下我們對小說、對文學認識和教育的不足也有關系。」

他表示人們工作緊張,各種不適,可以通過運動唱歌而非短篇小說解乏。「因為短篇小說是一種心絞痛的快速死法,它其實不提供解乏功能,不提供人生經驗和情感解決方案,不提供勵志和溫暖。好的短篇小說,套用拉納德的一個短篇集的名字:有人喜歡冷冰冰。」

未來是網路小說的天下嗎?

說起長篇小說,方方也提到了網路小說。「現在年輕人寫長篇比較多,特別網路作家一上手就是長篇,嘩嘩嘩一直寫下去。」

對這塊有些陌生的領域,方方評價:「網路小說的好處在於野生野長、充滿活力。但確實沒有人來把關。它的用詞、句式、技術還是比較弱的。但它進步的速度比我們想像的快得多,所以我還是很看好的。」

「我認為網路小說最大的問題可能是不夠講究。它們講究情節快速遞進,要求故事迅速發展,吊著每天有人看他的東西。對十年磨一劍、起承轉合、結構追求什麼的,它不講究。當然年輕人不挑技術,只要給我一個故事框架和幾個人物就夠了。」

趙玫認為網路小說的現狀是泥沙俱下,「當然也有好的網路小說,但它與金錢的關系和傳統作家與金錢的關系完全不一樣。」

此外,趙玫表示文學本身是很嚴謹的東西,但是網路小說對語言的修煉不會這么多。「我原來寫作是第一遍手稿,然後謄一遍。後來即便上網打字,我的第一遍稿也一定要在紙上寫。把文字從紙張轉到電腦,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我覺得網路文學這個東西先要定義一下。我們現在講的網路文學是所有在網上發表的東西,這太籠統了。其實(網路文學)應該是指在專門網站上發表的,比如穿越、玄幻、言情等類型文學,然後每天更新,下面有打賞閱讀。」孫甘露說。

他曾聽聞有網路作家一天更新上萬字。「他們的創作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寫的。從單位時間來講必須是噼里啪啦就下去了。我們寫東西是來回琢磨,一句話這樣講那樣講,這個字在前面在後面,弄了半天,一年半年出來一篇東西。可能這些老朽的想法都要被掃干凈,以後可能就是網路的天下,文學就改了。」

「但一個行當總會出現一些高手,從理論上看,我樂觀其成。」

「像王朔出來時人家罵他,當時施蟄存就講過,你不要看不起這些粗俗的流行的東西,當時《詩經》出來的時候就是粗俗流行的東西。隨著時代轉變,所謂小說就是通俗的,就是閑話,不是很高的東西。」

至於好小說會在哪裡,孫甘露表示:「俄羅斯有個諺語說『眼對眼,看不見臉』,湊太近了反而不知道對方長啥樣。我們需要時間和距離從旁觀察。」

來源|澎湃

圖書介紹

華語短經典第一輯全8冊

雲淡風輕+巫和某某先生+早安北京+水鬼+虛擬+平安夜+信使之函+在屋頂上牧雲

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

雲淡風輕――方方短篇小說選

方方是當代文壇頗為活躍的女作家,其作品多次獲《小說月報》百花獎、中國女性文學獎等多種重大獎項,在社會各界已產生了廣泛而深刻的影響,多部小說被譯為英、法、日、意、葡、韓、泰等文字在國外出版。本書收錄了方方新作《雲淡風輕》《天藍》以及她的經典短篇代表作共12篇,其中《雲淡風輕》被評為2016年花地文學榜年度短篇小說。

巫和某某先生――趙玫短篇小說選

趙玫是較早以女性主義意識寫作的作家,她的小說多具浪漫主義色彩。其作品夢幻、詩意,帶著憂傷,真切感人,先後獲得莊重文文學獎、魯迅文學獎等多種重大獎項。本書收錄《巫和某某先生》《無調性短歌》《誰讓夢想變得低沉》等13篇趙玫最具代表性的短篇小說。

早安,北京――徐坤短篇小說選

徐坤的短篇小說在文化反諷、女性命運和都市情愛等幾個方面有多重探索,表現出女性知識分子獨有的智慧與鋒芒。其作品獲過魯迅文學獎、老舍文學獎、馮牧文學獎等國家及省部級獎項及各大期刊獎30餘項,被翻譯成英、德、法、俄、日語等出版。本書收錄了作者開始創作以來發表過的影響較大的短篇小說8篇,其中《廚房》獲過第二屆魯迅文學獎,《遭遇愛情》《狗日的足球》《早安,北京》獲過《小說月報》百花獎,《鳥糞》獲得《小說選刊》優秀小說獎。

水鬼――蘇童短篇小說選

蘇童對創作短篇小說尤為偏愛,格非曾說:「毫無疑問蘇童是中國當代短篇小說的大師、巨匠,代表了短篇小說最高的程度」。其作品獲有茅盾文學獎、英仕曼亞洲文學獎、華語傳媒文學大獎、魯迅文學獎、布克國際文學獎提名等國內外重要文學獎項。本書收錄了《水鬼》《拾嬰記》《騎兵》等短篇小說代表作11篇。

虛擬――畢飛宇短篇小說選

畢飛宇是中國當代最具實力的小說家之一。前期創作以中短篇小說見長,後期轉向長篇小說寫作。《哺乳期的女人》獲首屆魯迅文學獎,《玉米》獲第三屆魯迅文學獎,《推拿》獲第八屆茅盾文學獎。本書收錄《哺乳期的女人》《懷念妹妹小青》《地球上的王家莊》等9篇畢飛宇最具代表性的短篇小說。

平安夜――李洱短篇小說選

李洱被譽為中國先鋒文學之後最重要的代表作家之一。其作品獲有茅盾文學獎、21世紀鼎鈞雙年文學獎,被翻譯成德語、英語、法語、義大利語、西班牙語等。《石榴樹上結櫻桃》得到德國總理默克爾的高度推崇,德媒評其為「配得上它所獲得的一切榮譽」。本書收錄《平安夜》《兒女情長》《夜遊圖書館》等8篇李洱短篇小說代表作。

信使之函――孫甘露短篇小說選

孫甘露是先鋒文學代表作家之一。作品有英、法、日等多種譯文,被收入海內外多種文學選集。本書收錄了其成名作《訪問夢境》以及《信使之函》《請女人猜謎》等孫甘露最具代表性短篇小說5篇。

在屋頂上牧雲――路內短篇小說選

路內,2007年以長篇小說《少年巴比倫》而受到關注,被認為是當代文壇出現的最讓人驚艷的小說家,被評論家稱之為中國70一代最好的小說家之一。其文字幽默暢快,而又傷感纏綿,常常讓人「微笑著讀他的文字,卻忍不住悲傷」。著有「追隨三部曲」,《花街往事》《慈悲》等。曾獲首屆《人民文學》新人長篇獎,《GQ》中文版年度作家、華語文學傳媒獎年度小說家。本書收錄了路內最具代表性的短篇小說8篇。

Ⅳ 求一篇描寫二戰後德國的短篇小說的名字

你好!
《展望》
《墮落》
《對幸福的願望》
《失望》
《死》
《小人物弗利德曼先生》
《小丑》
《圖比亞斯·敏得尼克》
《小衣櫃》
《復仇》
《小路易斯》《通往墳墓之路》
《神的光輝》
《托尼奧·克律格》
《特里斯坦》
《飢餓者們》
《神童》
這是托馬斯的短片小說
希望有你需要的那篇
因為我沒有讀過
只能給你這些幫助了
如有疑問,請追問。

Ⅵ 小說分哪幾種體(比如說編年體還有什麼詳細)

採用編年體方法的小說

Ⅶ 德國的著名小說家

歌德:主要作品有劇本《葛茲·馮·伯里欣根》、中篇小說《少年維特的煩惱》、未完成的詩劇《普羅米修斯》和詩劇《浮士德》的雛形《原浮士德》
雷馬克:猶太裔德國小說家,第一部作品《西線無戰事》
霍夫曼:《卡洛式的幻想故事》《魔鬼的萬靈葯水》《謝拉皮翁兄弟》《跳蚤師傅》《雄貓穆爾的生活觀》《堂兄樓角的小窗》格拉斯的 代表作《鐵皮鼓》
弗蘭克·舍青的《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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