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角短篇小說
① 史蒂芬.金的作品
這個嘛,還真沒細心數過。就目前我所看過的大師的作品有以下幾部:
《肖申克的救贖》(裡麵包含了《納粹高徒》,《屍體》和《呼-吸-》)
《死光》,《神秘火焰》,《傑羅德游戲》,《寵物公墓》,《黑暗的另一半》以及《黑暗塔》系列的《蘇珊娜之歌》。現在書市上找斯蒂芬金的書真的很難,以前我在溫州的新華書城展開地毯式的搜索,才找到兩本大師的作品。
另外我想看但沒看過的有《閃靈》,《綠里》,《屍骨袋》,《魔女嘉麗》,《死亡區域》,等等。
剛才又去網路里看了一下,大師的作品大概有六七十部之多,難怪英國作家克萊夫.巴克說「每個美國家庭都應該擁有兩本書--一本是《聖經》,另一本可能就是斯蒂芬金的小說」。
另外根據斯蒂芬金小說改編的電影也值得一看,我本人看過的有被成為史上最完美影片的《肖申克的救贖》,《閃靈》,《迷霧》,《綠里奇跡》。
最後,如果樓主是一位斯蒂芬金迷,那不妨去網路看看,
http://ke..com/view/181697.htm
因為瘋狂的痴迷於大師的小說,所以我早已把這個網頁添加到收藏夾里了,另外,如果樓主想就斯蒂芬金和我討論討論的話,就給我留言吧。這里人多,不方便留QQ號,請見諒!
② 有沒有 魔法,奇幻,科幻類,變身成女人的短篇小說
<<非法智慧>> .《非法智慧》首先是一部以故事情節見長的「情節小說」。作品圍繞夢九中學女生桑薇「偵破」同班男生梅山(原名陸羽)被植入「七星瓢蟲」大腦晶元的經過,演繹出一幕幕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活劇,書中有三條明暗互補、回環交叉的線索:第一線索(主線索,顯性線索)是桑薇考入夢九中學後,驚訝地發現她以前崇拜的高二男生陸羽不但改名梅山,而且品行、智商、性格判若兩人。為解開心中謎團,更為解救陸羽,她不畏艱難與郭周同學一起,最後終於揭開了陸羽被植入大腦晶元(微型計算機)發生變異行為的秘密。第二線索(隱性線索)是醫學院腦外科專家陸翔風發明大腦晶元———將晶元植入陸羽腹腔以求改變愛子智商———陸羽失去記憶不認父親———陸翔風冒名化裝俞天明潛入夢九中學———陸羽最終獲救恢復記憶,以「愛子———誤子———失子———救子」而展開情節。第三線索(潛性線索)是心懷叵測的陌生人與見利忘義的姜地所實施的「七星瓢蟲」陰謀,試圖通過大腦晶元,控制高智商的青少年學生進而控制人類精英、控制全世界的罪惡目的。全書以夢九中學校園和神秘的「重新心理研究所」為背景,雙向互動,明暗結合,層層推進,最後將全書人物與矛盾焦點集中在破譯「七星瓢蟲」網址,搶救陸羽上,以陌生人陰謀破產、陸羽被救為結束。整個故事可謂一波三折,充滿懸念,曲折離奇,動人心魂,具有使人不得不一口氣讀完的強烈藝術效果。
第二,《非法智慧》又是一部幻想性與現實性、科學性與人文性緊密結合的「成長小說」。小說以腦科學研究為切人點,將高新技術大腦晶元的研製實驗與少男少女的校園生活、現實社會生活緊密結合,全景式地展示了一幅幅豐富駁雜的當代少年生活畫卷。大膽、充沛的科學幻想將小說的審美觸角延伸到廣闊的藝術空間,給讀者的解讀和思考提供多種可能,而這種想像力並不單純表現在故事的編織上,而是表現在對真善美的張揚和對當代少年生命成長的抒發,將對高新科技的思考滲透到現實社會日常細節,使我們在看到知識改變命運、科學就是力量的同時,更感悟到善的期待、美的生長與人文精神的力量。
第三,這也是一部有著深刻思想內涵、對於促進素質教育具有十分積極的現實意義的「倫理小說」。
《非法智慧》中的所謂智慧,之所以是「非法」的,就是因為本應造福人類的人腦晶元被壞人所控制和利用。小說中的陌生人與姜地所實施的「七星瓢蟲」計劃,就是妄圖通過將晶元植入高智商的青少年腦中,最後控制世界命運的罪惡陰謀。心地善良的科學家陸翔風由於私慾膨脹也會迷失方向,鑄成大錯;而處於成長過程中的青少年,如果光有智慧、能力、知識而缺乏正確的倫理道德規范,就會變成不近人情、自私粗野的「冷血動物」。《非法智慧》以生動形象的藝術表現,向我們揭示了一個極其深刻的主題:全面推進素質教育是一場深刻的教育革命,是中國在21世紀實現強國夢的重要條件,素質教育在注重青少年的基礎素質、智力素質的同時,必須花大力氣加強倫理道德素質的教育,這是素質教育的關鍵與核心。
《非法智慧》體現了作家對民族未來一代素質教育與精神生命成長的深刻思考,表現出勇於直面問題、善於解析問題的憂患意識與智慧品格,是世紀之交中國兒童文學創作的先鋒正筆,也是兒童文學蘊涵人類情感、注重藝術性的重大突破。
③ 求落落的一篇短篇小說,關於愛情的
1樓
告白
作者:落落
所有的人都說:「不試的話,連成功的可能都沒有了。」
「為了讓自己不後悔,試一試吧。」
「大不了失敗一次,還有什麼損失?」
包括最要好的朋友在內,特地發來簡訊說:「加油!不就是心一橫嘛。撿日不如撞日,就選在今天吧。」
印曉凡尷尬地笑著,女生將手機放進書包口袋,帶上微波爐里剛剛熱完的早點,推門出去。地鐵站在步行兩百米外的地方。早上瞌睡朦朧的關系,女生背著書包的肩膀,疲倦似地微微垮下去。但是在她踏進地鐵入口的下行台階時,立刻直起背。一邊把散亂的劉海打理好。
地鐵。早上八點和晚上六點的高峰時段,原本設計供六個乘客休息的座位,這時也會被第七個不安分的小孩,或滿臉怒容的婦女擠出新的落座空間。
這也許是唯一能安慰印曉凡的事情。她在每天早上六點便要搭上地鐵,為了趕往遠在城市另一端的學校。女生半睜半闔的眼睛裡滿是睏倦,冬天時分在空盪盪的車廂里把脖子完全埋進制服衣領。
早上的車廂,還暗藍色的天空,座位空著八九成。
第一次只能算小小的意外。事實上,因為睡著而倚住鄰座乘客的肩膀,最後被列車一個拐彎驚醒——這樣的過程也許連意外也算不上,明明是常見於各種交通工具 上的場景。而印曉凡當時擦著口水從睡夢中醒來,等反應完全程她漲紅了臉,低頭連連對被自己借用了好一會肩膀的鄰座道歉著:「啊...... 不,不好意 思。」
「嗯。」聲音傳來。很難去分辨是「沒關系」還是「不行」的單音節。
那次終究因為太害臊的原因,餘下的車途印曉凡連看也不敢往一旁看。只有低下的視線掃見的小半塊,如同內容補充一般——淺米色的長褲,白色的球鞋。想要視線再往上移一點點,地鐵報站催著女生該在這里下車了。
如果有「第一次」之說,就一定會有第二、三次。
等到女生突然意識過來,也許已經是第五次,甚至第八次。她從男生的肩膀上睜開眼,地鐵車窗外映出投放在車站內的廣告牌,斜著看去,有些色塊還不能立刻分辨。
這次似乎只好說「......啊......」了。道歉還有作用嗎。
「呵。」回應一個鼻腔里的短促笑意,「沒事。」
第五次,或許是第八次,才在那樣一個「沒事」的台階上,順勢看向對方。與米色長褲統一的上裝,冬天裡系著深色圍巾,下巴掩在裡面的男生,對視過來。印曉 凡怔怔地點點頭,盡管立刻察覺似乎應該搖頭才對。而她再次燒到一定高度的臉也充分提醒著——不論怎樣,再也不能繼續靠過去了。
連接觸在一起的衣袖也突然變得異常有存在感。
故事在某個夜晚的長時間電話里,終於按捺不住說給了好友聽,對方的態度和想像中一樣激烈,連連把「艷遇」「桃花」牽扯到一起用來形容印曉凡的經歷。
「......至於嗎?」女生還在半信半疑。
「你仔細想呀,你坐了那麼多次車,你也說車廂里很空吧,那為什麼這么多空的位置,他每次都坐在你旁邊——哦對了,是他先上車還是你先上啊?」
「應該是我先吧......」
「啊呀!那不更說明問題了嗎?」
「......會嗎......你想多了吧?」
「我想得再多,也是因為這么明顯的事實擺著呢。」好友似乎在那邊拍著胸脯做保證的樣子,「不信你看明天。」
「明天什麼?」
「如果明天他還是坐在你身旁,那我的看法肯定沒錯。」
「啊,你什麼看法了呀?」
「他對你有意思啊。」
「......」
電話結束在印曉凡媽媽敲著門說「差不多了吧」的提醒上,女生看看鍾點的確已經很晚了,連忙要收線,掐斷在話機里的最後一句話是「他肯定是有所暗示啦!」 印曉凡站在窗檯邊獃獃地看著外面。末了她伸手拿過一旁的小鏡子。照見的也是很平常的臉,如果能允許稍微自大一些的話,沒准能說成是「嬌好的臉」。十幾年裡沒有特別驚艷的變化,但偶爾換上特別突出的衣服,也能被媽媽誇獎兩句「女大十八變」。可媽媽的話能做數嗎。
2樓
在那個電話後的第二天。印曉凡再濃重的睡意也被驅趕得乾乾凈凈。她用幾乎屏息凝神,並腿正座的姿勢守在自己的固定座位上。當地鐵行進到下一站時,早上六點十分依然稀落的上車人影里,米色的衣裝和深墨綠格子的圍巾,斜挎的包在走進車廂時取下到手裡。
接著坐在印曉凡身邊。
是沒有已經熟絡起來的聊天的。不會說「喲」和「啊是你」,也不會說「好巧」或者「來啦」。如果沒有「這是第■次」的背景,在他人看來完全是最平常的畫面——男生坐下後,把手插進口袋,稍微閉點眼睛似乎也是在瞌睡,而他的旁邊恰好有印曉凡而已。
如果沒有「這是重復的幾乎天天上演的第■次」,沒有這樣一個前提。
那天印曉凡只覺得渾身的肌肉都因為緊張過度而酸疼地綳住。她內心裡反復了千萬個念頭,疑問句,感嘆句,省略句,層不出窮的標點符號像遇水膨脹的植物煩亂地紮根。
而好友的話無意是不限劑量的催化劑,聽印曉凡說完後,立刻露出「如我所料」的表情:
「現在你該信了吧。」
「......我信什麼啊......還不都是你猜的。」
「喂喂,還要怎樣你才肯定啊?他突然抱住你?」
「你毛病呀?!」忍無可忍,窘迫尷尬又羞澀地喝住好友的話。
如同反駁著印曉凡的嘴硬,第二天在地鐵上,因為不敢再冒冒然靠向男生所在的左側,於是打著瞌睡時也不忘把身子歪向右邊。終於在地鐵離開某站加速時,女生自然而然地往右邊載倒下去。直到被一旁的人拉住肩。
男生說:「唷。小心。」
「......啊......呃。」
想在這句後面接上,「請問你叫什麼」,一定太奇怪了吧。
可剛才的動作難道不奇怪嗎。
奇怪嗎。
究竟是自己想得太多,還是事實本來如此。
只能微側過十幾度角的視線,後來發覺還不如車廂對面玻璃窗上倒映的人影看得更清楚。
地鐵從地面進入地下後,暗黑的外景和車內橘黃的明亮燈光反差,於是男生和印曉凡的面貌被一起照在了窗玻璃上。
比起面部的細節而言,果然這樣的倒影只能大致反映出諸如身高差,衣著顏色對比之類的籠統部分。已經重新把手插回口袋,低頭半寐的男生,好象一幅失去了大半細節的圖畫。然而印曉凡一點點咬著嘴唇,內心的激動一瞬化為悄無聲息的軟質的水,撞擊在整個車廂。
喜歡過的人當然有。小學時迷戀的 動畫片角色,初中時崇拜過的老師如果統統不算,印曉凡也有被對方喊一聲名字就全身綳緊的暗戀對象存在。雖然隨著畢業分開,一段過去就成了只供將來懷念的散文詩。可女生有些柔軟的觸角,還是會像碰到突然外界的刺激那樣緊緊蜷縮起來。
如果是真的......
每天每天在地鐵上相逢。冬天的早上那麼冷的空氣。鄰坐在一起。
好象任一句都可以問「為什麼」。都有應該的勢必的理由。
「他肯定對你有意思啦!」好友從電話里跳出的聲音肆無忌憚地點著某個方向。
有些 漫畫不都是因此而產生的么。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某個機緣巧合,或者看來彷彿機緣巧合,實際有莫大的預謀在裡面。然後准備一些足夠的少女情懷,一兩個溫柔的男性主角,美好的故事就有合理的結尾。
於是熱愛漫畫小說的女生,包括好友甚至印曉凡在內,一條條推論就在這樣的理論上應運而生。
「可他也只不過每次都坐我旁邊。」「也許他是害羞呢……他感覺自己都已經給了你最大暗示了。」
「......會嗎。」
「你也需要犧牲一點吧,不然可能一直都不能往前進哦。」
「犧牲……」
「對啊,告白!」
印曉凡一下瞪住眼睛:「......別鬧了!」
早上的地鐵,印曉凡坐在綠色椅子上後重有拿出手機看了看好友發來的那條短消息。不知怎麼,自己的故事已經從最鐵桿的死黨開始,漸漸被要好的朋友,不錯的朋友,熟悉的朋友,甚至僅僅認識的人都知道了。
3樓
於是課間的聊天里,也有人突然拐過話題說:「唉,我覺得你要去告白比較好哦。」
印曉凡含在嘴裡的半塊 蛋糕來不及咽,她咳嗽一聲:「......哈?啊?」
「是呀是呀,你不知道嗎,隔壁班那■■■,前陣鼓·起·勇·氣,對□□□說啦,最後,居然成了!」到這里似乎挺不甘,「早知道我趕在她之前說了嘛。」
所幸聊天從這里開始轉向「哦原來你也喜歡□□□啊」。印曉凡暫時從話題中心解脫,心裡稍微舒口氣,最後還是冷不防被人又提點了一句「不試的話,連成功的可能都沒有了。」
的確是有想抓住的念頭。區別只在它隨著遇見和分開而時大時小。
好友甚至設計了美好的未來「想想有個在外校的男友得多拉風啊,什麼□□□的都比不過,到時候還能上他學校去轉兩圈,被別人問起的時候,他說 『哦,她是別 校的』。」印曉凡剛想打斷好友的臆想,對方跟著說「唉,你的生日也馬上就要到了吧,能有個男友陪伴過生日,那真不是一般的爽翻天啊」。
所有的人都說:「不試的話,連成功的可能都沒有了。」
「為了讓自己不後悔,試一試吧。」
「大不了失敗一次,還有什麼損失?」
印曉凡縮上鍵盤,把手機放回書包時,地鐵車門打開,固定的那個人影又坐到這里。今天是把白色球鞋換成赭色的,鞋帶灰色。
身旁的空氣被堵住一半,穿梭在數節車廂里的冷氣到這里就消失,變成有溫度的隱約而又確實的替代。
印曉凡漫漫地絞著手指。
隨後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借著列車節奏的振動,在某一個拐彎後,女生把頭靠上了一旁男生的肩。
是與以往任何一次睡夢中無意識的行為不同,這次是確鑿的,故意的,預謀中的。
稍有些久違的觸感。頭發蹭著他的大衣外套,接觸面積有或大或小的變化。地鐵進站時慢剎的慣性,就更靠過去些,等到離站時列車加速,給予的壓力又減少一點。
還是和先前一樣,既沒有被喊醒,也沒有故意動作肩膀提示她避開,完全默許的狀態。
印曉凡閉著的眼睛,緩慢地滲出一些潮濕。
告白吧。
既然不試的話,真的連成功的可能都沒有。
不試的話,一定會後悔。
沒有什麼能夠損失。
在印曉凡將一張手寫的便條紙在下車前匆匆塞給對方後,整整一天她感覺自己像只剩餘5%電力的人,連站直的氣力都沒有。好友關切地上來詢問「怎麼啦」,女生也沒有說明「我給他寫條了」的勇氣,只是找了個台階蹲下身,隨意地揮揮手。
第二天早上。入冬後最冷的一天,氣象台在印曉凡出門前的廣播里報道著「大風黃色警報」,六點完全漆黑的天,女生坐進地鐵時感覺雙手都有些顫抖。前往下一站的列車彷彿要抵達不知什麼次元的國度。
門開了。印曉凡壓著下巴抬起視線。
沒有上車的人。
她張皇地四下看著,抱著書包從座椅上站起來,朝前後兩節車廂搜尋。直到在視線的某個角落,一塊彷彿被圈注出的淡米黃色,著路後凝固在眼睛的某一點上,印曉凡看見對方換了地方。
不試的話,真的連成功的可能都沒有。
——那麼,試了的話,連期待成功的可能都沒有。
不試的話,一定會後悔。
——那麼,誰來解釋自己此刻的心情除了「後悔」以外還能有其他別的形容?
沒有什麼能夠損失。
——自信不算損失?自尊不算損失?以往每次的期待都不算損失?
從此以後再不會遇見。
當事人如果不是自己,為什麼誰都能夠信口誇河地許諾著「一定」「絕對」「沒錯」,洋洋地渲染著沒邊的可能。而自己偏偏也相信了那微不足道的可能。印曉凡把臉用力埋在書包里,手一點點摳緊了座椅。
再來已經是兩周後。度過最嚴酷寒冬的列車,天也開始逐漸在六點顯出蒙蒙的亮光。印曉凡自上次以後同樣更換了原先的固定座位,她調換到後兩節車廂。因而這次的相遇只能算徹底巧合中的巧合罷了。
「嗨。」她先向男生打招呼。
已經不系圍巾,但依然穿著淺米色制服的男生愣了一下後,尷尬地笑了笑:「你好。」印曉凡身邊空著七八成的位置,但他站著沒有坐。
「我只是想問一下......那為什麼之前你一直坐在我的旁邊?」
「如果有讓你誤解到什麼,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只是,只是,」男生換了手抓住欄桿,「覺得兩個人坐一塊,不那麼冷罷了。」
「是嗎。」印曉凡笑笑,「也沒錯呢。」
「嗯......」
「該抱歉的是我。」嗯,是我想得太多了。
④ 美文閱讀
很多散文寫得很美,比如:
1、《從你美麗的流域》 張曉風
張曉風的文筆很美、精緻,以一種敏感地筆觸、纖細的筆法,抒發了她對於人生、社會的一些感慨。
2、琦君的散文 比如《三更有夢書當枕》
琦君的散文也寫得很美,看她的文章就好像翻閱一本舊相簿,一張張泛了黃的相片都承載著如許沉厚的記憶與懷念,時間是這個世紀的前半段,地點是作者魂牽夢縈的江南。琦君在為逝去的一個時代造像,那一幅幅的影像,都在訴說著基調相同的古老故事:溫馨中透著幽幽的愴痛。其中很多是關於親情、友情、師生情的,很感人。
3、《汪曾祺短篇小說選》 汪曾祺 (短篇小說)
短篇小說,很短,讀得很快,但是也讀得很慢,其中的一些韻味總是要人慢慢品味。他的文字純美溫馨,給人一個最為純凈的世界。只從他的一篇《受戒》,一個比翠翠還要單純可愛的女孩就可以讀出。可以簡單的理解,閑讀,也可以多想品品,真的不是一次就可以讀出來的。
4、周國平的哲理散文
通過通俗易懂的文字,談深邃的哲學命題,諸如生命的意義、死亡的意義、性格與品質、自我的價值、靈魂與超越的重大作用等。他的散文隨筆總是充滿了人生的智慧和哲學的美麗,融理性格和品質於一體,筆調清新自然,意義深刻。讓人思考很多,有恍然之感。
5、簡媜的散文
她的散文我看得很少,但是只是她的一篇《夏之絕句》就讓我感覺很美、很淡。
散文作家也還有很多,畢淑敏的、張抗抗的、鐵凝的,都還不錯。
還有一些現代詩也很不錯,比如海子的、徐志摩的、舒婷的都還行。
⑤ 求歐亨利短篇小說2篇賞析 每篇300字就好 謝謝啦~~
1《麥琪的禮物》賞析
美國著名作家歐•亨利在《麥琪的禮物》這篇小說中,用他筆調幽默又帶有淡淡哀傷的藝術語言講述了一個「沒有曲折、不足為奇的故事」。以聖誕前夜饋贈禮物如此平常的題材創構的小說,在西方文壇並非罕見,其中也不乏精心之作,而歐•亨利的《麥琪的禮物》獨自絕響,成為這類題材的傑作,確實是令人深思的。
從內容上看。全篇以饋贈聖誕禮物為中心線,寫了美國一對貧窮而恩愛的夫婦。這個家庭的主婦為了節省每個銅子兒,不得不「每次一個、兩個向雜貨鋪、菜販和肉店老闆那兒死乞白賴地硬扣下來。
歐•亨利的短篇常以他獨具風格的感傷筆調和詼諧輕快的筆鋒,去刻畫人物和鋪展情節,使筆下的形象富有立體感,並給人以不盡的余韻。《麥琪的禮物》正是這個藝術特色的代表作。裁剪精到的構思,對話般親切的語言,微帶憂郁的情調,使這個短篇在縷縷情感的光束中顯露出豐厚的內涵,激發讀者對愛情、金錢的價值的思考。作家細致地寫德拉無錢為丈夫買禮物的焦灼心情,寫德拉的美發,甚至寫德拉上街賣發和買表鏈的全過程,卻惜墨如金地避開了吉姆賣金錶買發梳的經過。作家可以細致地描寫吉姆回家後德拉擔心失去美發會傷害吉姆的愛所作的一連串解釋,卻在吉姆講完賣金錶事之後戛然然止住全文。時而細致入微,時而寥寥數筆,讀者仍能從那些不著文字之處領悟作家的弦外之音。這種寄實於虛,並兼用暗示和略寫的手法,是《麥琪的禮物》所獨具的。
2 《愛的犧牲》賞析
《愛的犧牲》是典型的歐.亨利式的小說,講述了一對追逐藝術的年青藝術家夫婦,離鄉背井到紐約去深造,卻因家境貧困難以伸展抱復。於是妻子為了生計寧願犧牲自己,中斷學琴去教音樂,「我一面教授,一面也能學一些」,而且仍然和音樂在一起。同時展現了19世紀美國草根階層生活的無奈與艱辛。
作者運用漫畫般的筆觸,勾勒出數位特色鮮明的人物形象,令人印象深刻。讀完這篇小說,我認為喬□拉雷畢失去了兩樣值得自豪的東西,換來的卻是不再對對方有用的裝飾品,他們美好的願望就這樣落空了,命運對於這對恩愛夫妻是這樣苛刻。這一結局是我們始料不及的。因為作者在故事的發展過程中,始終把最緊要的東西包藏著,引而不發,到結束時,才和盤托出,不僅出奇制勝,令人拍案,還使前面的情節翻出新穎的意義,給人留下持久而深刻的回味。嚴酷的生活使他們都放棄了藝術,但他們相互的愛卻感人至深。歐.亨利以輕松、幽默的語言和沉甸甸的故事,揭示了「愛」的偉大力量。
⑥ 王安憶寫過哪些作品每個作品帶一點介紹
王安憶
中國當代著名中年女作家,八十年代即已成名,其短篇小說《小鮑庄》被視為尋根派代表作。其母茹志娟亦是作家,可謂家學淵源,但我更喜歡後者的作品。王安憶的許多作品以上海為背景,如近期比較有影響的長篇小說《長恨歌》。她是一個講故事的能手,一段舊事娓娓道來,很有女性的細致感。但也嫌有些絮叨。對細節很執著,總是不厭其煩地從頭講起。她的作品中,我比較喜歡的是一個較短的長篇,叫《米尼》,大概是寫一個有偷竊癖的女孩子,很有意思。(宇慧 2000,1,21)
自然資料:當代女作家,祖籍福建同安,1954年生於南京。1955年隨母茹志鵑遷居上海。1969年初中畢業。1970年赴安徽插隊。1972年考入江蘇徐州地區文工團。1978年回上海任《兒童時代》編輯,後任中國作協理事、作協上海分會專業作家。1975年冬開始發表作品,1980年發表成名作《雨,沙沙沙》。著有小說集《雨,沙沙沙》、《王安憶中短篇小說集》、《尾聲》、《流逝》、《小鮑庄》,長篇小說《69屆初中生》、《黃河故道人》、《流水三十章》、《父系和母系的神話》、《長恨歌》,散文集《蒲公英》、《母女漫遊美利堅》(與茹志鵑合集),兒童文學作品集《黑黑白白》,論著《心靈世界——王安憶小說講稿》以及《乘火車去旅行》、《王安憶自選集》等。其中《本次列車終點》獲1982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流逝》和《小鮑庄》分獲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長恨歌》獲「第五屆茅盾文學獎」。
王安憶是近二十年來,中國大陸最重要的作家之一。
事實上,早在八十年代初期,王安憶便以《雨,沙沙沙》、《阿蹺傳略》等系列作品,取得公眾的注意。這些作品主要是以平實細膩和充滿傷感的文筆,描寫大陸自文革後生活的轉變。然而,當時的王安憶,與大陸許多已而或正要走紅的作家,如阿城、韓少功、莫言、蘇童等相較,總好像缺了點甚麽。
舉例來說,《小鮑庄》那樣的道德寓言,感人有餘,卻不如韓少功的《爸爸爸》、《女女女》來得令人驚心動魄;寫情慾荒原里男女間掙扎的「三戀」故事,則又缺少了蘇童《妻妾成群》、〈罌粟之家》一類作品旖旎多姿的魅力。而她的其他長篇,如《黃河故道人》《流水三十章》,千言萬語,卻被批評為「流水賬」。及至九十年代,王安憶終能以《叔叔的故事》大放異彩,隨後的《長恨歌》和《紀實與虛構》等,亦證明她駕馭長篇說部、想像家國歷史的能力。
既是文學評論家,亦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東亞系及比較文學研究所教授的王德威曾經描述王安憶創作的三個特徵,分別是對歷史與個人關系的檢討;對女性身體及意識的自覺;對「海派」市民風格的重新塑造。而《紀實與虛構》可說是集三者的大成。
在小說中,作者意圖為自己的家族尋根探源,但卻與蘇童、余華、葉兆言、李銳等不同,舍父系族裔命脈於不顧,反之轉而探勘早已佚失的母系家譜;至於其創作和探源的據點則在上海,一個由外來者匯聚而成的都會,一個不斷遷徒、變易和遺忘歷史的城市。
書中內容共分十章。單數章講述作者,即敘述者在上海成長的經過,從幼年遷入、求學、文革、流放、歸來到成婚;至於雙數章節,則追溯其母家族在中華民族史上的來龍去脈。最後在第十章,家史在民族史中的線索與個人在國家史中的歷史記錄,合而為一,並歸結到作者對創作歷程的反思。
事實上,小說中最令人注目的是雙數章節的母系歷史,且更為有趣的是,作者的「考證」顯示母親的血源乃來自北魏時的蠕蠕族,並由此開始,王安憶刻劃出一篇家族興衰史。
到此,《紀實與虛構》已是一部能令人注目的「總結、概括、反省與檢討」家史小說。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當提到王安憶的長篇小說《長恨歌》,有時難免令讀者以為是唐代詩人白居易《長恨歌》的小說版。其實兩者並沒有一點兒關系的!
小說中最令人觸目的是主角王琦瑤的出場。作者花費篇幅來描寫上海的弄堂、流言、閨閣、鴿子,目的只有一個:襯托王琦瑤像是吸盡黃浦精華的結晶。
「……上海弄堂是性感的,有一股肌膚之親似的。它有著觸手的涼和暖,是可感可知,有一些私心的。積著油垢的廚房後窗,是專供老媽子一里一外扯閑篇;窗邊的後門,是供大小姐提著書包上學堂讀書,和男先生幽會的……」細致和屬於女性的筆觸,具體描寫弄堂的一切。
事實上,在王安憶發表了《長恨歌》後,便有學者或文學評論將之歸類為張愛玲的「延續」,試想像著如葛薇龍、白流蘇、賽姆生太太等角色的舞台由中華民國的上海轉移至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上海,一群曾經過著聲色的男女,如何在誇張禁慾的政權里,度過餘生。
當然,王安憶的《長恨歌》並非全沒有缺點,其缺點亦正如其優點,就是《長恨歌》只是將張愛玲沒有全面寫出的上海風情給予全面集中的描寫,意即是成功地借鑒了別人的創意,非常流暢的將別人零碎描寫的東西集中起來全面描寫;可是,這些描寫卻非作者的原創,換言之,她只是依循前人成功的道路。當然,客觀來說,王安憶的描寫上海的原貌是成功的,亦顯出其駕馭長篇巨著的能耐!
淺談王安憶在九十年代後半期的寫作
不像小說的小說
一九九六年,王安憶發表了頭年完成的《姊妹們》,接下來,一九九七年發表《蚌埠》、《文工團》,一九九八年發表《隱居的時代》,到一九九九年,在與《喜宴》、《開會》兩個短篇一塊兒發表的短文里,她明確地說:「我寫農村,並不是出於懷舊,也不是為祭奠插隊的日子,而是因為,農村生活的方式,在我眼裡日漸呈現出審美的性質,上升為形式。這取決於它是一種緩慢的,曲折的,委婉的生活,邊緣比較模糊,伸著一些觸角,有著漫流的自由的形態。」(《生活的形式》,《上海文學》一九九九年第五期)
這期間王安憶還在寫著另外不同類型的作品,像短篇《天仙配》、中篇《憂傷的年代》和斷斷續續進行著的長篇《屋頂上的童話》,等等。這些作品不僅與上述一組作品不大一樣,而且各自之間也差異明顯。這里我們暫不討論。且讓我們只看看那一組不少人覺得不像小說的小說。
為什麼會覺得不像小說呢?早在九十年代初,王安憶就清楚地表達了她小說寫作的理想:一、不要特殊環境特殊人物,二、不要材料太多,三、不要語言的風格化,四、不要獨特性。這「四不要」其實是有點驚世駭俗的,因為她不要的東西正是許多作家竭力追求的東西,是文學持續發展、花樣翻新的趨動力。我們設想著卻設想不出抱著這一理想的王安憶會走多遠。現在讀王安憶這些年的作品,發覺我們這一設想的方向錯了。小說這一形式,在漫長的歲月里,特別是在二十世紀,本身已經走得夠遠了,甚至遠得過度了,它腳下的路恐怕不單單是小路、奇徑,而且說不定已經是迷途和險境。所以王安憶不是要在已經走得夠遠的路上再走多遠,而是從狹窄的獨特性和個人化的、創新強迫症(「創新這條狗」在多少創作者心中吠叫)愈演愈烈的歧路上後退,返回小說藝術的大道。
於是在王安憶的這一系列小說中,我們讀到了內在的舒緩和從容。敘述者不是強迫敘述行為去經歷一次虛擬的冒險,或者硬要敘述行為無中生有地創造出某種新的可能性。不,不是這樣,敘述回歸到平常的狀態,它不需要刻意表現自己,突出自己的存在。當「寫什麼」和「怎麼寫」孰輕孰重成為問題的時候,「偏至」就難免要發生了。而在王安憶這里,敘述與敘述對象是合一的,因為在根本上,王安憶秉承一種樸素的小說觀念:「小說這東西,難就難在它是現實生活的藝術,所以必須在現實中找尋它的審美性質,也就是尋找生活的形式。現在,我就找到了我們的村莊。」(《生活的形式》)
好了,接下來我們要問,「我」從「我們的村莊」,還有「我們團」、「我們」暫時安頓身心的城市、「我們」經歷的那個時代,找到了什麼?
理性化的「鄉土文明志」
作為新文化運動重要組成部分的中國新文學,從它初生之時起就表明了它是追求現代文明的文學,它的發起者和承繼者是轉型過來的或新生的現代知識分子,文學促進國家和民族向現代社會形態轉化並表達個人的現代性意識和意願的方式。今天回過頭去看,在這樣一種主導特徵下,新文學作品的敘述者於諸多方面就顯示出了相當的一致性,就是這種一致性,構成了今天被稱之為「宏大敘事」的傳統。舉鄉土文學的例子來說,我們發現,諸多作家在描述鄉土中國的時候,自覺採取的都是現代知識分子的標准和態度,他們的眼光都有些像醫生打量病人要找出病根的眼光,他們看到了蒙昧、愚陋、劣根性,他們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他們站在現代文明的立場上,看到這一片鄉土在文明之外。其實他們之中大多出身於這一片鄉土,可是由此走出,經受了文明的洗禮之後,再回頭看本鄉本土,他們的眼光就變得厲害了。不過,在這一敘事傳統之內的鄉土文學,與其說描述了本鄉本土的形態和情境,倒不如說揭示了現代文明這一鏡頭的取景和聚焦。這些作家本身可能非常熟悉鄉土生活,對本鄉本土懷抱著深厚的感情和眷念,可是,當他們以一個現代知識分子的眼光並且只是以一個現代知識分子的眼光審視這一片鄉土的時候,他就變得不能理解自己的鄉土了——如果不能從鄉土的立場上來理解鄉土,就不能理解鄉土。
所以並不奇怪,我們的鄉土文學常常給人以單調、沉悶、壓抑的印象。民間的豐富活力和鄉土文明的復雜形態被敘述者先入為主的觀念遮蔽了,被單純追求現代性的取景框舍棄了。不過仍然值得慶幸,所謂「宏大敘事」從來就不可能涵蓋全部的敘述,我們畢竟還可以看到沈從文的湘西,蕭紅的呼蘭河,乃至趙樹理的北方農村,這些作品畢竟呈現出主導特徵和傳統控制之外的多種有意味的情形。
說了這么多,本意只是為了以一種敘事傳統與王安憶的小說相對照,這一對照就顯出王安憶平平常常敘述的作品不那麼平常的意義來:從中我們能夠看到,她發現了或試圖去發現鄉土中國的文明;而若以上述敘事傳統的眼光看來,這樣的鄉土是在文明之外的。在二十世紀的中國,我們顯然更容易理解後一種文明:西方式的,現代的,追求進步和發展的外來文明,而對於鄉土文明,卻真的說不上知悉和理解了。
正是在這種一般性的認知情形中,王安憶的小說成為一種不被視為文明的文明的知音和載體,成為一種探究和理解,一種述說和揭示,一種鄉土文明志。你知道《姊妹們》是怎樣開篇的嗎?「我們庄以富裕著稱。不少遙遠的村莊嚮往著來看上一眼,這『青磚到頂』的村莊。從文明史的角度來說,我們庄處處體現出一個成熟的農業社會的特徵。」——這就是了。
和九十年代初《九月寓言》這樣的作品相比較,張煒的膠東鄉村生活回憶錄把一種自然的、野性的民間生命力張揚得淋漓盡致,它的背後是一種抒情的態度,那野歌野調的唱者不僅投入而且要和歌詠的對象融合為一;王安憶的淮北鄉土文明志則是守分寸的、理性化的,它的背後是分析和理解的態度,因而也是隔開一點感情距離的。這樣一種經過漫長歲月淘洗和教化的鄉土文明,遠離都市,又遠非自然,有著一幅世故的表情,不那麼讓人喜歡的,可是必須細心去了解,才可了解世故、古板、守規矩等等之下的深刻的人性:「這人性為了合理的生存,不斷地進行著修正,付出了自由的代價,卻是真心向善的。它不是富有詩情的,可在它的沉悶之中包含著理性。」立基於這樣寬厚、通達、有情的認識,《姊妹們》才把那一群出嫁之前的鄉村少女寫得那麼美麗活現,又令人黯然神傷。
「兩種文明」的奇遇
王安憶甚至發現,在被普遍視為保守的、自足性極強的鄉土文明中,其實潛藏著許多可能性和強大的洇染力,譬如對並非出自這種文明的人與事的理解和融匯。《隱居的時代》寫到一群「六·二六」下放到農村的醫生。王安憶在文中說,「當我從青春荒涼的命運里走出來,放下了個人的恩怨,能夠冷靜地回想我所插隊的那個鄉村,以及那裡的農民們,我發現農民們其實天生有著藝術的氣質。他們有才能欣賞那種和他們不一樣的人,他們對他們所生活在其中的環境和人群,是有批判力的,他們也有才能從紛紜的現象中分辨出什麼是真正的獨特。」你看接下來描述的「兩種文明」的奇遇:「現在,又有了黃醫師,他給我們庄,增添了一種新穎的格調,這是由知識,學問,文雅的性情,孩童的純凈心底,還有人生的憂愁合成的。它其實暗合著我們庄的心意 。像我們庄這樣一個古老的鄉村,它是帶有些返樸歸真的意思,許多見識是壓在很低的底處,深藏不露。它和黃醫師,彼此都是不自知的,但卻達成了協調。這種協調很深刻,不是表面上的融洽,親熱,往來和交道,它表面上甚至是有些不合適的,有些滑稽,就像黃醫師,走著那種城裡人的步子,手裡卻拿著那塊香噴噴的麥面餅。這情景真是天真極了,就是在這天真里,產生了協調。有些像音樂里的調性關系,最遠的往往是最近的,最近的同時又是最遠的。」
《隱居的時代》還寫了插隊知青的文學生活,寫了一個縣城中學來歷特殊的老師們,這些都清楚不過地表明,在大一統的意志下和荒漠時期,精神需求,對美的敏感,知識和文化,潛藏和隱居到了地理的夾縫和歷史的角落裡,這樣的夾縫和角落不僅使得它們避免流失散盡,保留下相傳承繼的文明火種,而且,它們也多多少少改變了他們棲身的所在——一種新的、外來的因素,「很不起眼地嵌在這些偏僻的歷史的牆縫里,慢慢地長了進去,成為它的一部分。」——就像下鄉的醫療隊和黃醫師,「它微妙地影響了一個村莊的質質。」
《文工團》也寫到了不同文明的相遇,只是其中所包含的掙扎求存的能量左沖右突,卻總是不得其所。「文工團」是革命新文藝的產物,可是「我們這個地區級文工團的前身,是一個柳子戲劇團。」新文明的團體脫胎於舊文明的戲班子,譬如說其中的老藝人,他們與生俱來的土根性,他們代代承傳的老做派,將怎樣委屈求全地適應新文藝的要求,而在歷經改造之後卻又脫胎不換骨?這個由老藝人、大學生、學員、自費跟團學習的等帶著各自特徵的人員雜糅組成的文工團,在時代的變幻莫測中風雨飄搖,顛沛流離,終於撐持到盡頭。
「我」隱退到「我們」
現在,讓我們回到與王安憶這些小說初逢時的印象。這些作品,起意就好像置小說的傳統規范和通常的構成要素、構成方式於不顧,作者就好像日常談話似的,把過往生活存留在記憶里的瑣屑、平淡、零散的人事細節,絮絮叨叨地講出來,起初你好像是有些不在意的,可是慢地,你越來越驚異,那麼多不起眼的東西逐漸「累積」(而不是傳統小說的「發展」過程)起來,最終就成了「我們庄」和自由、美麗地表達著「我們庄」人性的姊妹們,就成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城市蚌埠和「我們」初涉艱難世事的少年歲月,就成了文工團和文工團執著而可憐的驚心動魄的故事。「發展」使小說的形態時間化,而「累積」使小說的形態空間化了,開始我們還只是認為敘述只是在不斷填充著這些空間:「我們庄」、文工團、隱居者的藏身之處,後來才驚異地看到這些空間本身在為敘述所建造的主體,那些人事細節就好像這個主體的鼻子、眼睛、心靈和一舉一動的歷史。能夠走到這一步,不能不說是大大得力於一個親切的名之曰「我們」的復數敘述者。「我們」是揚棄了「我」——它往往會演變成惡性膨脹的敘述主體,嚴鋒在《文工團》的簡評中說,在新時期的文學中到處可見一個矮揉造作的敘事者,或洋洋得意,或顧影自憐,或故作冷漠,怎一個「我」字了得——而得到的。
「我」並非消失了,而是隱退到「我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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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卡特(AngelaCarter,1940—1992)是英國著名的小說家,其作品被視為近期英國小說,特別是女性文學作品的佼佼者,受到英美學界的極度肯定。自一九六六年發表第一部長篇驚險小說《影子舞》(ShadowDance)起,在長達二十六年的寫作生涯里,卡特完成了九部長篇小說和四部短篇小說集,寫作的觸角亦廣及書評、劇本、新聞報道。總體而言她的小說多含有主題性,論及社會政治事件與權力的表現,對童話、莎劇、文藝復興的繪畫甚至大眾電影中的文化迷思均有獨到的視角。她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改寫自童話的短篇小說集《血淋淋的閣樓》(TheBloodyChamber,1979),以及塑造現代新女性、模糊理性與想像差異的《馬戲團之夜》(NightsattheCircus,1984)。
本文所要探究的是卡特在一九七四年出版的第一本短篇小說選集《煙火》(FireWorks)中的一部關於木偶變成真人的奇幻力作——《紫姬的愛情》(TheLoveofLadyPurple)。現今國內對於卡特的介紹不多,評點也不夠深入①,本文選擇《紫姬》的原因有二:一……
應該是全本了
⑧ 馬克·吐溫在文學史上的地位
馬克·吐溫(Mark Twain),美國幽默大師、小說家、著名演說家、傑出的作家、和著名記者.是美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奠基人,世界著名的短篇小說大師.被譽為文學史上的林肯.
馬克·吐溫作為美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代表人物,其創作的觸角紮根於社會現實的方方面面。隨著生活閱歷加深,馬克·吐溫對美國表面繁榮掩蓋下的社會現實有了更清醒的認識,他開始在作品中探討一些深刻的社會問題,這個時期是馬克·吐溫創作的黃金時代,也是他在繼續觀察社會的基礎上加深對美國的政治制度、生活方式、思想情操的思考和探索時期,尖銳的諷刺和無情的揭露是這一時期作品的主要特點。其作品的基調也由早期的幽默樂觀轉為無情的揭露和辛辣的諷刺,筆鋒更加犀利,諷刺更加激烈,幽默諷刺中批判的成分增強了。作品生活畫面的廣闊和人物形象的確立,反映了作者藝術技巧的更加成熟,更具有魅力,更為豐富多彩。
⑨ 昆蟲的鼻子一觸角短文開頭為什麼要講霸王自刨烏江的故事
答:在開頭加一段故事,可以讓文章更加有趣。
主要內容:昆蟲們有各種形態的觸角,觸角讓昆蟲嗅覺靈敏。另外,觸角還有觸覺、聽覺等功能。仿生學家還因此受到了啟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