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西故事短篇小說
① 幫忙推薦關於西安的文學作品
西安文學創作碩果累累
西安是文學大省陝西的文學重鎮,近兩年來,在賈平凹、葉廣芩等著名作家的帶領下,西安的文學創作呈現喜人的局面,一方面,新人佳作層出不窮;另一方面,老一代作家也深入生活,創作出了一批優秀作品,在陝西乃至全國都有重要影響。
16部代表作品彰顯古城文學實力
積極深入生活、從生活中汲取養料是我市作家的優良傳統,近年來作家們先後推出了一大批優秀作品,舉其要者就有五類16部。其中長篇小說5部(賈平凹《秦腔》、葉廣芩《青木川》、何群倉《路上有狼》、張興海《聖哲老子》、王峰《河灣夢》);文集兩部(《商子雍文集》《吳克敬文集》);散文集4部(陳長吟《文海長吟》、朱文傑《清平樂》、張曉寧《重疊印象》、成德奇《少陵隨筆》);電視解說詞集兩部(常揚《筆頭與鏡頭的交融》、商子秦《城韻秦風);文化研究作品3部(馬寬厚《陝西文學史稿》、劉興《驪山三部曲》、卞壽堂《走進白鹿原》)。賈平凹的《秦腔》還獲得了香港「紅樓夢文學獎」、第四屆華文傳媒大獎和第二屆小說年度最佳獎等殊榮。此外,賈平凹、商子雍、馮日乾、陳倉的7篇作品,還被評為「2006年雜文佳作」。市作協秘書長何群倉向記者介紹,賈平凹剛剛問世的長篇新作《高興》因推出較晚,沒有歸入16部作品當中,但讀過的人都說好,已經開始在文壇產生反響,無疑,這也將是一部彰顯古城文學實力的代表作品。
古城文學領軍人物厚積薄發
論及西安的文學創作,不能不提到其領軍人物———賈平凹和葉廣芩,當讀者還在津津樂道於《秦腔》和《老縣城》時,二人的新作《青木川》《高興》已先後問世。
《高興》本月初在第5期《當代》全文刊發,並在本報連載,單行本也將於本月由作家出版社推出。這是賈平凹的第11部長篇,也是他從事文學創作30年的「獻禮」之作,塑造了一個幽默樂觀的農民形象,講述了離開土地的農民在城市裡的漂泊生活。作品厚重的主題及其透出的作者的平民憂患意識,使得該書剛一問世就引起了巨大反響,有評論家評說這是「賈平凹創作中的根本性轉型,採用純北方語言的『口述體』,不僅讓漢語重新煥發出活力,也使作家自己重獲新生。」
葉廣芩的《青木川》今年初出版,小說以半是鄉紳半為土匪的傳奇人物魏富堂的經歷為主線,從青木川鎮解放前夕寫至改革開放的今天,題材闊大內容厚重,文筆淡定優美。書中不但寫出青木川鎮的歷史變遷,更寫出一個理性的學者思考古建築開發與保護的兩難選擇問題,一個有責任心的文化人反思歷史功過,一個社會學家對地域、民俗、自然的理解。作品一經問世就受到各方關注。據悉,根據小說改編的電視劇目前正在策劃中。
業余作家成為我市文學重要構成部分
近年來,我市的業余作家創作隊伍業已形成一定規模,推出諸多精品佳作,他們的崛起,已成為西安文學的重要構成部分。
長篇小說《乞丐的葬禮》出自藍田縣兩位業余作家李養軒、祝世民之手,小說主人公以上世紀40年代藍田東川頗有聲名的夫妻乞丐馬娃、改過為原型來塑造,在講述震撼人心的愛情故事的同時,展示出關中農村50餘年善與惡兩股勢力激烈較量的歷史畫卷。作品用鄉土題材、超低視點關注社會上最弱勢的群體———乞丐,具有文化尋根的意味,同時進行了人性的反思,受到了李星、暢廣元等評論家的好評。
介紹周至山水人文民俗風情的散文集《老子說經的地方》出自周至縣人大主任張長懷之手,作者在大自然中感受生活,在生活中回歸大自然,語言清新,風格雋永,更對周至幾十處歷史名勝和山水奇觀進行了全面介紹,引人入勝。
《美文》成為重要文化品牌
由市文聯創辦、賈平凹主編的《美文》雜志,始終堅持「大散文」的辦刊宗旨,不斷拓展辦刊思路,創新辦刊形式,細化讀者層,將《美文》辦成上、下兩個半月刊,人稱「大」「小」《美文》。大《美文》將讀者定位為文學愛好者,小《美文》把讀者定位為中小學生。目前,《美文》發行量已突破12萬冊,位居全國文學期刊前列。同時,《美文》雜志社通過舉辦「全球華人少年美文寫作大賽」來擴大影響,提高知名度,目前已成功舉辦了六屆,先後有20多萬國內外少年文學愛好者參賽,有效地促進了未成年人素質教育和文學教育,同時發現和培養了一大批少年文學愛好者。《美文》已成為我市重要的文化品牌
陳忠實,1942年生於西安樂郊灞橋區西蔣村。1965年初開始發表文學作品。1979年以來發表中篇小說9部,短篇小說80餘篇,報告文學散文以及創作漫談50餘篇。其中9部(篇)作品獲全國及各大刊物獎。已出版中篇小說集《初夏》、《四妹子》、《夭折》,短篇小說集《鄉村》、《到老白楊樹背後去》,以及文論集《創作感受談》。長篇小說《白鹿原》(修訂本)獲第四屆茅盾文學獎。
② 楊柳岸|鄉情如畫——讀李建學短篇小說《兩姊妹》
鄉情如畫
讀李建學短篇小說《兩姊妹》
(楊凌作家楊柳岸,原名楊暉,被稱為「陝西文學守望者」,有《守望家園》等評論集出版。)
如果要用很簡短的話,來概括李建學的短篇小說《兩姊妹》(原載於《飛天》2015年二期)的故事情節,只能說——小說寫了姐妹倆作為「留守婦女」一年裡的日常勞動與生活,並且,這兩個姐妹共享一個情人。再簡單地說,是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感情。
「留守婦女」一詞所指的,是近些年中國快速發展中出現的一種社會現象人群,如這篇小說中所寫的:「男人們一窩蜂進城掙錢去了,果園和莊稼就順順兒的壓在女人身上。」婦女們因為各種原因,不能隨丈夫一同出去打工,只好留在農村家裡。如此女人和丈夫過著兩地分居的生活,一年中往往只有一次短短地相聚時光,這就是春節時全中國特有的打工者回家過年。這篇小說故事發生的地域,應該是陝西甘肅兩省、渭河上游、隴海鐵路沿線一帶的農村,如小說中姐姐金菊感嘆的:「你沒看電視上的,好多村莊都空了。我們這算是河道里,靠在鐵路邊,多少還有點人氣兒」。再加之作者李建學的故鄉在那裡,按常理,他們農裔城籍作家寫農村故事,往往都會以自己熟悉的家鄉為背景,那是他們的精神家園之一種。
這姊妹倆,金菊和銀菊,年齡在三十歲左右,都是有兒有女,在子女生育上她們已無遺憾。她們各自的家在相鄰不遠的兩個村子,相互走動很容易。由於她們和娘家弟媳都難相處,所以相互走動就更勤些,「幾天不見,免不了惦記」,「平時,都是姐妹之間來來往往,相幫著過日子。看見的人都會羨慕地說,看人家姊妹親熱的。」金菊成熟穩重些,而銀菊由於以前也在大城市打工多年,見多識廣,心眼活些。所以姐妹倆也算在性格上有些互補。 她們的丈夫都在千里萬里之外不同的城市打工,家裡上有老下有小,都要操心照顧,而田地里的農活,更是讓她們成了最主要勞力,經常是在農忙時需要相互幫忙,忙完你家忙我家。農村,靠莊稼吃飯,田地里的活兒是頭等大事,一年四季都有忙不完的農活。可以說這篇小說就是主要寫了姐妹倆一年之中在農活上的辛勞。這決定了這篇小說沒有太明顯的慣常所見的故事情節,所以這篇小說並沒有以情節的發展為線索,而是以自然時間為順序,平淡的故事情節隨著季節的變化而緩緩推動。所以各種農作物、那些果樹莊稼也成了小說敘事的主角,並不是可有可無的道具。勞動的程序和勞動本身,似乎也成了小說要表達的對象。小說在一些自然段或章節前,錯落有著這樣一些表示季節變幻時間流動、農作物和相對應節令的描寫語句——「三月間,給果樹疏花的時候,福生來幫的忙。」「兩畝蘋果,要套六七萬個袋子,一個人每天最多套兩千多,忙得人連飯都吃不到嘴裡。」——這應該是六月的事。「花椒紅了,河道里到處彌漫著麻麻的香氣。」——這應該是七月的事。「往城裡送新玉米的時候,銀菊把掰下來的嫩棒子跟福生家的裝在一車,讓他一個人拉著去賣。」——這應該是七、八月份的事。「暑假過後,鎮上的中學才開學,金菊的兒子闖了禍。」——這事雖不是農事,卻也是小說故事的一個線索,這一小事的解決也為金菊與福生的接近埋下伏筆。「秋天來了,渭河二岸瓜果飄香。」——簡單一句,如詩如畫,透露著一年豐收的喜悅。「七月十五,河道里的村莊大多都要殺羊,敬神,過會。」——這里的七月十五,是指的農歷,民間有過中元節一習俗。「二十四個秋老虎,也就是中午有點老虎的樣子。」——這是寫時間節氣,不過聯系下文寫金菊與福生的性事,民間有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說,讀者要如此相關聯想,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臘月二十一,妹夫回來了。」——小說臨近尾聲,姐妹倆各自的丈夫回家過年,他們倆在旅途中時,也是「春運」眾多旅客中之一二。小說結尾是新的一年的開始,「好日子總是很短暫。元宵節還沒有過,山西那邊就來了電話,催丈夫動身。」「正月一出來,一切都回到原來的路上了。」 「二月二,炒豆豆。」「三月三,苦菜芽芽打攪團。」「一陣陣春分暖暖地輕撫過來,渭河二岸的桃花、杏花、梨花、蘋果花、李子花次第開放。」 「天熱起來,單薄的衣裳穿上身,姐姐和妹妹都察覺了對方悄悄露出的幾分風騷。」
如此可以看出,這篇小說淡淡的故事情節,是和一年四季節令農事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小說中處處彌漫著清新的泥土氣息,似乎可聞到淡淡的瓜果的甜味。情節發展中透著勞動的汗水之味,也有著豐收的喜悅之氣。小說作者似乎對農事很熟悉,對農村土地有著很深的感情。比如寫「兩畝蘋果,要套六七萬個袋子」這簡單的一句話,如果不懂農村生活,就很難寫出。小說寫姐妹倆的對話時,同時寫到她們是在家裡院子里打油菜籽,使用的農具是「順手操起連枷」和「摸起一把木叉」。而在花椒紅了採摘花椒這個農活時,金菊的公公怕剛會走路的孫子如果也跟著金菊去山上採摘花椒,擔心「讓花椒把娃娃的眼睛蟄了」。這一點小細節,非外行所能寫得出。並且如此小細節貫穿全篇,可以說字里行間透著清新的鄉村田園之氣,並沒有大段的風景描寫,卻從這些小細節中讓人眼前油然浮現出相應的畫面。可以說整篇小說就是一幅鄉村風情畫。從一對姐妹的日常生活中,描寫了鄉村田園風光,小說有田園詩的品質,輕快,透露著一種淡淡的喜悅之氣。但小說並沒有迴避與掩飾當下農村生活中許多現實情況,如農村留守婦女田間勞動負擔過重,付出的勞動與經濟收入並不平等,農村勞力缺乏是普遍現象,農村個別老人沒有得到應有的贍養,等等。而特別尖銳的是,小說寫出了一個很現實,也很似乎讓一些人難以啟齒的問題,這也是這篇小說一個主要情節,那就是,留守婦女她們的感情生活,她們的生理需要如何解決?
小說中,當金菊在妹妹家幫忙干農活時,見有個男人和妹妹關系比較曖昧,一次姐妹二人說知心話,妹妹銀菊向姐姐說了她和情人福生好上的經過。福生因為妻子癱瘓而長期不能過夫妻生活主,導致他和銀菊好上後卻「不行了」,可能是心理因素的緣故,他自殺的心思都有了,但銀菊不嫌棄他的性無能,給他愛心,經過半年多時間和銀菊親密接觸,他的「病」好了,又成為一個男人了。得知了妹妹的秘密,姐姐先是難以接受,她替妹妹擔心,擔心她的名聲,擔心她的婚姻家庭。而妹妹銀菊因為早早地就到大城市打工多年,所以見識廣,思想開放,她不以為然,她還半開玩笑地說要把她的情人「勻給」姐姐,緩解一下姐姐守活寡的痛苦。而相對傳統一點的姐姐金菊自然開始是難以接受的。而金菊的性生活狀況是怎樣的呢?金菊「她也有把蔫茄子當男人使的羞恥,說不出口。」「這些年不是沒有人打她的注意。先是吃飽了沒事乾的村幹部,動不動就往她跟前湊,村主任在果園里還想硬上,滿嘴的煙臭都噴到她臉上了,終是讓她給罵散火了。金菊這一房在莊裡家口多,勢大,公公婆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人,也就沒人太明目張膽。偶爾夜裡有來摸門子的,公公靈性得很,咳嗽一聲足以下破色膽。當然,主要是她本人不願意。一方面是擔心名聲,擔心貪戀一時的放縱給家庭帶來的災禍。另一方面,也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這些年,莊裡能拿得出手的男人都走了,留下來的不是老弱病殘,就是吃父母耍錢的懶漢二流子,這些人躲都躲不及,哪裡還敢糾纏。」這里的「也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也透露出她微妙的內心: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她,長年沒有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其痛苦只能是個人難以啟齒的秘密。如妹妹猜想的,說不定姐夫也在外有人了呢?當然這話是妹妹也是慫恿姐姐不要太折磨自己,在對待自己身體需要求方面,放開一點。但也不能排除姐夫在外邊就真的沒有什麼。妹妹在向姐姐坦白了自己的情事後,深有感觸地說:「姐啊,我真操心男人在外面困久了,落下病根子。男人啥難事都能頂,那事不行了,精神就頂不住了,就會想到死。有一天他們真要跟別的女人有點那啥,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人活幾十年,好日子才幾天啊?姐你可記牢了,這是我多年想明白的道理,城裡的大教授未必想得出來」。這是銀菊從她自身經驗得出來的,她說這話,也有一種自豪感:她給了福生性愛,是她挽救了一個男人。她的話樸素,卻也達觀,性自由,自然,不必太刻意,樸素的人道主義。她之所以把她的情人要「勻給」姐姐,也正是這種達觀思想作基礎的,她也並沒有把福生看作是自己的固定情人,性治療,性慰藉,娛樂,精神生活,她把自己的性愛快樂要與姐姐分享,「人活幾十年,好日子才幾天啊?」性快樂,是天倫之樂,要及時行樂。妹妹這話之所以說得好,表達了要及時行樂的思想態度,卻並沒有滑向絕縱欲,是她話說得有分寸感,是替別人著想,是假設姐夫偶有出軌行為,讓姐姐寬容對待。她雖然沒有足夠的文化知識,但她說出了一個很深的倫理思想:愛情和婚姻是兩個概念,性的自然需求和家庭社會倫理也是兩個概念,既然是兩個概念,如果不能完美統一時,不可強求,順其自然為好。
金菊經過了思想上的斗爭,還是接受了妹妹的「好意」,在妹妹的安排下,經過了一點好事多磨的曲折,金菊終於享受到了久違的男人的愛撫,「這回福生沒有客氣,卯足了勁給金菊下了一場透雨,乾裂的土地歡欣鼓舞的承受了。金菊軟軟地躺在福生身邊回味的時候,清楚的想起來,從正月初九丈夫出門前那一回到現在,已經是八月二十六,她才正兒八經的做了一回女人。」勞倫斯的《查泰來夫人的情人》在寫完那段精彩的性愛描寫後,有一句畫龍點睛之筆:「一個女人誕生了!」對於這篇小說《兩姊妹》中金菊和福生的性愛結束後,也可以說:「一個女人復活了!」小說結尾處,姐妹二人,在各自丈夫不在身邊時共事一夫,她們相互之間多少會產生一點醋意,這也在人之常情范圍內,人有享受自己性快樂的權利,但也不是完全放縱慾望。性,在生活中很重要,但也並非是唯一,生活,應該有著更為豐富的內涵。
鄉間有一俗語:「關起門來過日子」,就是說家庭的私生活的私密性給予充分考慮,在人性高度上給予關注。生活中就是因為有秘密,生活才是有內涵的,豐富的。寫人性,是文學藝術的一個永恆主題。許多文學作品之大膽地所以揭示那些秘密,從某種意義上說,正是為了從人性的高度上保護那些秘密,讓我們的生活更為人性化,更為人道主義。小說的基調是明快的,清新的,是散發著泥土香味,小說中人們相互幫助關心,每個人都是善良的,如小說中銀菊也時常去照顧福生癱瘓的妻子,幫助其擦身子;福生也是善良的勤勞的,他沒有拋棄自己患病的妻子,即使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他後來有兩個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你情我願,艷福不淺,那也是他好人有好報的結果。如果有人要說,男人福生是這姐妹倆共同的性伴侶,有性需求時招之既來,沒有感情的性關系是不道德的。這應該是過時的傳統道德觀念,而事實上,也不能說姐妹倆各自和福生就沒有感情,只是他們各自的感情是復雜的,難以用既定的稱謂來說,只可意會難以言說的。
性,是生命的火焰。如山上的花要開放,如田野里的莊稼要生長,如田園的生活要樣如詩如畫。這篇流淌著田園詩般情感的小說,也如沈從文那篇同樣有著田園詩般的小說《邊城》一樣,也有一個開放式的結尾:「有一點姐妹倆誰也說不好,這樣的日子,哪一天會是個頭?會是個啥樣子的頭?兩個人都不敢想,也不願想。忙了,也顧不上仔細想。先這么過吧。」——順其自然。
2015/3/15
③ 白鹿原的內容簡介
《白鹿原》以白嘉軒為敘事核心,白鹿兩家矛盾糾葛組織情節,以反映白嘉軒所代表的宗法家族制度及儒家倫理道德,在時代變遷與政治運動中的堅守與頹敗為敘事線索,講述了白鹿原村裡兩大家族白家和鹿家之間的故事。
白家人沿襲村子裡的族長,主人公白嘉軒一生娶過七個妻子,最後一個陪他終生,並育有三兒一女(白孝文、白孝武、白孝義、白靈)。鹿三是白家的長工,黑娃是他的長子。鹿家以鹿子霖為代表,他有兩個兒子(鹿兆鵬、鹿兆海)。
小說主要講述了他們的下一代白孝文、鹿兆海、黑娃這一代人的生活:白家後代中規中矩,黑娃卻從小就顯現出不安分。長大後,白孝文繼任族長,黑娃在外做長工,認識了東家的小老婆田小娥,他將她帶回村後,受到村人的排斥。黑娃離開村子後投奔革命軍,又成為土匪。在此期間鹿子霖、白孝文等都吸上了鴉片,將家敗光,去異鄉謀生。
鹿三以兒媳田小娥為恥,最終殺了她,因終日被田小娥死時的情形折磨而死去。白孝文則在外重新振作,終有一番作為,白靈加入了共產黨。一個家庭兩代子孫,為爭奪白鹿原的統治代代爭斗不已。
(3)陝西故事短篇小說擴展閱讀:
時代背景
20世紀80年代初由於特殊的政治環境而興起了「反思文學」的創作潮流,這種潮流在此後逐步泛化為80年代的一種普遍的文學精神。這種精神影響到90年代的長篇創作,90年代的不少長篇創作,都在不由自主的向這種精神靠攏,這也使得這期間的長篇創作,在對民族歷史文化的反思方面,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陳忠實正是在這樣的文學思潮之中,有了對《白鹿原》的創作慾念,並且完成了這部能夠代表這種反思新高度的史詩作品。
④ 馮積岐寫了一本《渭河史》,他是咱寶雞岐山人,這件事你是否知道呢
馮積歧是陝西專業作家,陝西作協副主席,已經出版長篇小說8部,中短篇小說250多篇散文集5部,並且獲得「陝西短篇王」的美譽。
他是一位出生在農村的鄉土作家,從小就喜歡讀書,小的時候農村的飯都吃不飽,沒有錢買書,他很多書都是借來的,經常晚上點油燈讀書到深夜,在參加完一天繁重的勞動之後,讀書成為他最好的休閑和享受。
他是從農村出來的,靠自己的奮斗才有今天的成果,幾十年的創作生涯形成了他自己獨特的藝術美學觀,他在陝西文壇也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作家,他坦言在陝西作家中,他是在農村生活時間最長的。中國作家賈平凹,邵燕祥對馮積岐最新出版的長篇小說《渭河史》這樣評價:「陳忠實寫了《白鹿原》,馮積岐寫了《渭河史》」,對他最新出版的長篇小說大力贊譽和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