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飛宇短篇小說哭泣人生
Ⅰ 畢飛宇作品集的內容簡介
收錄有名篇《玉米》(《玉米》《玉秀》《玉秧》三部曲)、《青衣》、《上海往事》、《哺乳期的女人》等,並首次將其民國風貌文、短篇小說單獨結集出版。
《玉米》:曾獲第三屆魯迅文學獎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作家最具里程碑意義的代表作,震撼國內文壇、獲獎無數的現實主義千秋之作。
《青衣》:曾獲小說選刊獎、馮牧文學獎、首屆中國小說學會獎等,並曾入圍2008年英國獨立報外國小說獎,改編為熱播電視劇《青衣》。
《那個夏季 那個秋天》:是作家首部長篇小說,揭示當下社會中普通人的人生困境,名篇《玉米》《青衣》的源頭。
《上海往事》:小說比電影《搖啊搖,搖到外婆橋》更為精彩,並首度集中收錄摹寫清末及民國題材的四部中篇小說,全面展現民國風情。
《雨天的棉花糖》:大時代中小人物的卑渺命運,戰爭年代時代英雄主義與個人微小靈魂的極端沖突,被徹底扭曲的倫理感情悲劇。
《哺乳期的女人》:首度集中收錄作家32部短篇小說。《哺》曾獲全國十佳短篇小說獎、首屆魯迅文學獎短篇小說獎等。
《平原》:鄉村權力場的深入刻畫和解讀,用民間敘事角度解讀「文革」,非同一般的文革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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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畢飛宇文集
作者:畢飛宇
豆瓣評分:8.4
出版社:江蘇文藝出版社
出版年份:2004
頁數:316
Ⅲ 《玉米》和《青衣》:探析作家畢飛宇對作品中女性悲劇群像之解讀
1991 年發表的中篇小說 《孤島》是其小說的處女作,到目前為止,畢飛宇已經創作了近百篇中短篇小說以及四部長篇小說,短篇小說代表作有 《是誰在深夜說話》《哺乳期的女人》 《懷念妹妹小青》 《氣球地球上的王家莊》等; 短篇小說集有 《慌亂的指頭》 《冒失的腳趾》 《輪子是圓的》等; 中篇小說有 《青衣》《玉米》系列三部曲等; 長篇小說有 《平原》《那個夏天,那個秋天》《上海往事》以及 《推拿》。
畢宇飛也憑借這些膾炙人口的作品獲得了許多大獎,這其中包括魯迅文學獎短篇小說獎、第八屆茅盾文學獎 、中國作家大紅鷹獎 、英仕曼亞洲文學獎以及人民文學獎。
縱觀畢飛宇的作品可以發現,對女性的書寫始終貫穿於其作品之中,他成功地塑造了許多女性形象,如玉米、玉秀、玉秧等農村女性形象, 林紅、筱燕秋等城市女性形象; 婉怡、桃子、小金寶等風塵女子形象,這些女性的一生都在慾望與痛苦中苦苦掙扎。
在閱讀作品的時候讀者可以發現, 畢飛宇一直用其男性特有的眼光審視著他筆下的每一位女性,並用一種細膩冷峻的筆觸向讀者描繪出了女性生活的痛苦堅韌與酸甜苦辣。
一方面畢飛宇將女性內心的痛苦徹底地呈現在讀者們面前並對她們寄予了深切的同情,然而另一方面也深刻地揭示出了她們虛榮、自私、貪婪的一面。
畢飛宇被認為是當代書寫女性形象最成功的作家之一,他始終以一貫的態度關注女性的生活命運,因而他塑造出了一系列令人印象深刻的女性形象。
在畢飛宇的筆下,這些女性都是悲劇的代名詞,無論怎樣地追求和掙扎似乎都擺脫不了命運的羈絆。
首先,農村女性群像。 畢飛宇筆下的農村女性各個光彩照人、性格迥異且生活際遇不同,但她們卻有著相同的悲劇命運,無論是 《懷念妹妹小青》中的小青,還是 《玉米》三部曲中的玉米、玉秀和玉秧,抑或是 《平原》中的吳曼玲,她們不是匍匐在男性的權力中苟且偷生,就是在索然空洞的政治理念中失去了自我,殘酷無情的生活境遇慢慢地磨去了她們以往的天真爛漫,隨之而來的卻是心理與人性的變態扭曲與異化。
小說 《玉米》中的玉米是一個聰明漂亮的農村女孩,但是生於男權桎梏中的她漸漸認識到了男性在生活中的絕對領導地位,因而她一方面憑借父親在村中的權力展示出了無比的高姿態,另一方面也試圖在男人身上獲得所謂的幸福。
在父親因為觸犯軍婚而倒台之後,她嫁給了郭家興,因為郭家興是政治權力的象徵,依附於郭家興是玉米唯一實現自我價值的體現。由此可知,在男權決定一切的扭曲時代,女性只能淪為他們的附屬和點綴。
其次,城市女性群像。 畢飛宇筆下的城市女性一般都有著良好的家庭環境以及受過良好的教育, 雖然她們的生活較為優越,但是她們還是在無聊刻板、呆滯沉悶的生活中迷失了自己。
這些城市女性在現實與物質的雙重擠壓中逐漸地失去了自我,人格尊嚴以及道德操守也在人性的扭曲變形中消失殆盡。
小說 《林紅的假日》中的林紅是一位成功的白領女性,她有著令人羨慕的工作和家庭,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幸福的包圍之中,但光彩照人的背後卻是她對生活的迷茫和對自我的放逐。
林紅因為同事的一句話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生活的單調與乏味,因此她決定開始一段尋找 「自我」 的旅途,這個過程中她隨意地更換自己的身份,用一種近乎 「放盪」 的方式釋放自己體內被壓抑著的慾望,她體驗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但這種暫時的放盪與墮落並不能使得她完全擺脫生活的束縛,也許過度的放逐會將她推向更加黑暗的深淵,由此可知,林紅雖然想證明一下自己,但其實她什麼都沒有證明出來。
畢飛宇特別重視對女性心理層次的刻畫,試圖展示出主人公的真實精神、心靈狀態,這種內在層次上的描寫使得其筆下的女性人物栩栩如生,通過他對悲劇女性群像的描寫勾勒,讀者可以體會到他對女性的深切關懷以及同情,同時他也對女性悲劇產生的根源進行了深入的探究。
首先,女性的悲劇源自人性慾望的驅使。 人性有善惡之分,荀子、張愛玲等認為人性」」惡」,而 「惡」 的表現就是人總是擺脫不了慾望的束縛與支配,畢飛宇筆下的女性也都對慾望有著一種強烈的追求與嚮往,對慾望的追求實際上顯示出了她們對生活感到了缺失,因為只有自我有所缺失的時候慾望才可能稱其為慾望。
《玉米》中的玉米在父親倒台之後極力地渴求權力,為此她嫁給了自己並不喜歡且年紀大她許多的郭家興,她用自己的青春和肉體來換取對權力的渴望,同時為了鞏固自己在郭家擁有的權力地位,她不惜犧牲妹妹的幸福,親手將玉秀推向了生活絕望的深淵,由此可見,玉米在慾望的驅使下逐漸喪失了人格尊嚴和女性自身獨有的存在價值。
《阿木的婚事》中的林瑤原名為許扣子,但是為了擺脫自己農村人的身份,滿足她那所謂的虛榮心,她不但改了自己的名字,而且在生活方式和說話語氣上也都盡量模仿城裡人,但這種模仿不能改變她原有的身份,她反而成為村裡人的笑話。林瑤始終沒有意識到自己悲劇的根源不在於過去的身份出身,而是她對虛榮心的慾望追求。
其次,女性的悲劇反映了封建思想的羈絆 。傳統封建思想對我國女性來說無疑是一把無形的枷鎖,「男尊女卑」 「貞操貞潔」 等觀念仍然束縛著每一個女性並一步一步將她們推入了絕望的人生境地,畢飛宇在小說中強烈地譴責了這些封建傳統思想。
《玉米》中施貴芳雖然貴為村支書王連方的妻子,但是她一直過著忍氣吞聲的生活,不僅丈夫每天在外面拈花惹草,同時還要受到村裡人的閑話和鄙視,這一切都源於她沒有為王連方生下一個兒子,當時的人們仍然秉持著男尊女卑,女人只不過是延續香火的工具等老舊的思想。
當施貴芳為王連方生下兒子之後,她瞬間覺得自己的地位提升了, 她有資格向王連方要求自己想要的一切,從中可以看出,這種封建傳統的思想陋習不僅存在於其他人的身上,同樣存在於施貴芳自己的身上,她自己都沒有認識到這種思想的落後性,反而是在順從中爭取那所謂的 「地位」。
畢飛宇對其筆下的悲劇女性給予了極大的同情與關注,但在憐憫的同時也表達出了對她們的批判, 作者非常肯定並欣賞她們為擺脫命運所做的努力, 但對她們改變命運的想法和行為卻體現出了批判性。
在畢飛宇看來,丟掉人格尊嚴甚至喪失自我價值的抗爭並不存在任何的實際意義。作者在塑造女性悲劇形象的同時也展示出了現實生活的種種丑態。
首先,其小說表現了對官本位思想的批判。 官本位的思想一直深深紮根於我國的社會之中並且深入人心,在一般人的思想之中,當官有權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就會高人一等。小說《玉米》中的王連方僅僅只是一個村支書,但他卻可以在村子裡為所欲為,他可以明目張膽地與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關系,當他和有慶家的發生關系被有慶撞見的時候, 他卻顯得不慌不忙、鎮定自若,而有慶也默默忍受著這一切的發生。
王連方這樣的猖狂大膽,只不過因為他有著一頂 「烏紗帽」。玉米也因為當官的父親享受著權力帶來的虛榮,因此玉米一直對權力情有獨鍾。郭家興能夠娶玉米做妻子也是因為他的官位和權力,作為公社革委會副主任的他順理成章地將可以作為他女兒的玉米娶回家中,這對他和玉米來說只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他們的心靈和人性在權力的侵蝕中不斷異化變形。
其次,小說在批判中包含悲憫情懷。 畢飛宇筆下的女性一直處於情與理的沖突之中,並在情理的沖突中逐漸地失去了人性與自我,作者對她們的墮落一方面做出了嚴厲的批判,但他在批判中卻蘊含了濃厚的悲憫情懷。
《青衣》中的筱燕秋是一個執著於追求藝術的女性,當她得知自己又有機會登台的時候興奮不已,但她清楚地明白,和資助她重返舞台煙草老闆達成某種交易是遲早的事情,可當事情真的發生之後,筱燕秋卻感到了無比的難受與心痛,她知道這是自己的墮落,是自己人性尊嚴的喪失,但她還是在良心的譴責中不斷地出賣自己的色相和青春。
畢飛宇在作品中極力刻畫的是 「命運決定性格」 ,也就是說他將女性悲劇的主要根源歸結於外因,他對造成女性悲劇的外在力量進行了強烈的批評,特別是 「文革」 時期的社會形態。
縱觀畢飛宇筆下的女性,她們人性的墮落與喪失更多地體現出了一種無可奈何和無能為力,筱燕秋、玉米、玉秀等都是這樣,因此他又對女性顯示了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悲憫情懷。
綜上,畢飛宇塑造了一系列帶有悲劇色彩的女性形象,這些形象從另一個側面展示出了我國女性的生存境遇和心理特徵,同時也表現出了尊嚴、愛情、慾望以及責任等人生基本問題,作為能表現出女性心理狀態的作家畢飛宇和蘇童都是我們文壇目前關注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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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十里荷塘秋水長」 ,用文字記錄和分享美好生活。
Ⅳ 畢飛宇的人物作品
短篇小說1993年《那個男孩是我》(《作家》雜志)1995年《是誰在深夜說話》(《人民文學》雜志)1996年《哺乳期的女人》(《作家》雜志)1998年《白夜》《男人還剩下什麼》未知《蛐蛐 蛐蛐》、《懷念妹妹小青》、《地球上的王家莊》、《彩虹》、《家事》、《相愛的日子》 短篇小說集中篇小說長篇小說《慌亂的指頭》、《祖宗》、《操場》、《畢飛宇文集》(2004年,江蘇文藝出版社)、《這一半》、《冒失的腳印》、《輪子是圓的》、《黑衣裳》。 《雨天的棉花糖》(1994年《青年文學》雜志)、《青衣》(2000年)、《上海往事》、《玉米》、《玉秀》、《玉秧》、《相愛的日子》等。《平原》、《推拿》、《玉米》。
Ⅳ 畢飛宇的評論
《哺乳期的女人》最初發表於《作家》1996年第8期。甫一發表,就被《小說選刊》、《小說月報》、《新華文摘》等雜志轉載,好評如潮,旋即獲1995— 1996年《小說月報》獎、1996年全國十佳短篇小說獎、1996年《小說選刊》獎,翌年又獲首屆魯迅文學獎短篇小說獎。這些獎項的獲得又進一步擴大了這篇小說的知名度及閱讀面,對它的解讀亦隨之日漸深化。小說用詩性語言所寫的只是父母均外出打工的一個小男孩咬一個「哺乳期的女人」的乳房的故事,並不以情節復雜取勝。「哺乳期的」惠嫂母性的充盈與旺旺母愛的缺失及對母愛的憧憬、惠嫂對旺旺的理解與旺旺對惠嫂的不理解、旺旺爺爺惠嫂婆婆等許多斷橋鎮人對惠嫂對旺旺無形的精神壓迫及傷害與惠嫂旺旺對斷橋鎮人的無力「反抗」形成文本的內在張力。作家在剋制而激情的不緊不慢敘述中,蘊涵著他諸多的「對意義的追問」、對人本身的思考:傳統的農業文明與現代的工業文明對人性的變異有怎樣的影響、人的孤獨無聊的生存狀態如何在詩意中消解、人如何才能通過溝通化解隔膜、如何才能避免傷害與被傷害、如何才能實現自己的舒展與自由……其中有悲憫與喟嘆、贊美與同情,也有批判與針砭。本文在意象的選擇上也別具匠心,路、水、太陽、乳房等意象頗有象徵、隱喻的意味,寄寓了也寄寓著作家對人的形上關懷。畢飛宇雅愛亦尤擅打磨、錘煉文本語言,對語言他甚至帶有賞玩的意味。他的這篇小說語言細膩圓熟,外枯中膏,似淡實腴——誠如晚清興化文化名人劉熙載《藝概》所言:「絢爛之極,歸於平淡。」從文體的層面看,作者或許有「打通」文體或從其他文體藉手段、借語言的努力,這篇不足五千字的小說在神韻上、筆調上宛如散文詩。 《哺乳期的女人》敘述了一個男孩與一個少婦之間的性意識,它是一種潛在的原生狀態,說不清道不明,所以作家自始至終都不點破這種朦朧境界。他以一種心靈敘事的方式,緩緩地打開男孩的內心,又以少婦特有的溫情,緩緩地收攏一切。 畢飛宇的短篇小說《哺乳期的女人》在90年代小說界獲好評。小說描寫斷橋鎮兒童旺旺眼裡的打工潮。以兒童的視角打量現實,在此意義,這篇作品也可以當作兒童小說來讀。我這樣形容作品,並不是說作者把故事講得一派天真爛漫,而是他在敘述中採取兒童的視角,緊貼兒童對生活的感觸,描寫沒享受過母親哺乳、卻被花花綠綠的「旺旺」食品包圍著的旺旺,因吃了鄰居惠嫂的奶,受到鄰居的白眼,還受到與他相依為命的爺爺嚴厲的責罰。 作品的社會意義比較明顯:在大半輩子都生活在物質匱乏中的人看來,現在的兒童要什麼有什麼,很幸福。但兒童往往不這樣看。作品通過旺旺的眼光所揭示的,實際上是一個缺乏親情、理解和同情心的冷酷的世界。作者刻畫旺旺的率性與執拗,使他不經意間成了日常生活悲劇的角色。七歲的旺旺不解人情世故,他和一切不諳世事的兒童一樣,生活在相對封閉的環境,盡管這里並不缺少人性的體驗,只是他們的感受容易被成年人遺忘或無暇仔細觀察罷了。畢飛宇有意從這里扯開裸露生活的缺口,並通過這樣的缺口,使人性固有的內容「在兒童的天性中復活」。 畢飛宇不是兒童小說家,但《哺乳期的女人》卻向我們透露,他的寫作方式往往化身於兒童、女人的角色,並由這種社會邊緣者的角色把日常生活的細微末節突現出來。雖然這是一些在現實中無法左右命運,更無力左右時局的小人物,但他們在世事中的痴迷與執著又非一般人可比。如果說,畢飛宇的小說描寫出平常人生的驚濤駭浪,那麼,掀起波瀾的是一隻看不見的「手」,即隱秘在封閉的個體內部百般折磨人,卻又令人物慾罷不能、無法自已的「身上的鬼」和「日常的夢」。。
Ⅵ 88、畢飛宇短篇小說集
看畢飛宇的短篇小說,竟然能掀起我近期對長篇的抵觸,想去看看他的推拿和平原。他筆尖的小短篇,簡直就是我的菜啊,愛了,要去把他的書籍收購一批,是的沒錯,是一批,不過盡量在購買前能先借閱讀一讀。像之前看賈平凹,余華,莫言等的小說散文,感覺到明顯的時代感,因為他們描寫的都是60-90年代之間的人性或者秦嶺大地,能看出他們字里行間的水平,但是怎麼也無法像愛三毛的書籍那樣迷戀。但是畢飛宇的這部分短篇,有二十年前看平凡的世界那種朴實無華,又沒有太大的代溝。都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應該看平凡的世界,都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讀的那麼平和么,甚至圍城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啃得完。這兩部分書,還是要再找過來好好讀一讀吧。已經過去太長時間了。至於,紅樓夢,我不知道是不是老了之後會去讀。誰讓我的古文水平太差呢。
我知道自己和大部分中國男人一樣,即使在表達父愛的時候,也是缺乏想像力的。我們在表達恨的時候是天才,而到了愛面前我們就如此平庸。
夫妻間的仇恨無限放大,毀的是孩子啊!
燭光使客廳產生了一種明暗關系,使空間相對縮小了,集中了。
現代化確實把生活空間放大,人與人之間也快來快去,很難像過去的歲月一樣慢慢磨合,慢慢愛,慢慢通信,慢慢培養感情。家庭,鄰里間也失去了往昔互動的可能性,難怪說人性的發展還慢於科技,我們都是時代犧牲品,怎麼讓生活慢下來,讓我們的關系可以慢下來?慢慢發展,慢慢分開,也好過現在的快餐到沒有愛。變化太快,我們都不像是在生活了。
變成昏睡的蠶蛹之前,它們唯一需要堅持並且需要完成的只有一件事:把自己吐干凈,使內質完完全全地成為軀殼,然後,被束之高閣。
操蛋的人生,人性的惡,即使在無知,不知敬畏,不懂禮節不知生死的十來歲孩子身上也可以演繹的淋漓盡致。
鄉村的春天不同於城裡,只是一個時間概念。鄉間的春天是一種氣韻,一種萬物復甦、欣欣向榮的勁頭。鄉下的春天就好像是為所有的生命裂開的一道縫隙,許多東西都開始往外蠕動。
整個公司流露出人去樓空的寂寥與蕭索,所有的空間都聚集在一起,放大了他胸中的空洞。
這種無能為力讓我明白了死的殘酷與生的憂傷。死永遠是生的沉重的扯拽。今生今世你都不能釋懷。
角色代入感?體驗戲里人生?各種關系裡充斥情感,互動之間就慢慢曖昧,升華變味。獨屬於兩人互動之間的交往秘密,合作又或者同一性?二次元,隔代的青春期,果然難以捕捉。在嬉皮的玩笑,詼諧中,兩個人的秘密互動會變質成一種別的感情,但無疑是首先加深彼此在對方心中的重要性砝碼。
新時代青少年的互動啊,我們老一輩真的會有代溝啊。
花式戀愛啊,在家門口都不講究。防不勝防嗎,怎麼像畢老師一樣理解幾代代溝呢?那喬偉就莫名其妙失戀,還背鍋,頂鍋?或者關系的親密度就是以名詞為界定?老公終究不如兒子的。所以老公出局?
兩條都市裡的狗,比都市裡的人還要孤寂。
黑夜有一種功能,它能放大所有的壞東西。
都說這是一個喧鬧的世界,紛繁,浮華,紅塵滾滾,烈火烹油。
再舒適的物質生活也比不上內心的戲劇性。
凌晨,新鮮、清冽、安靜、美好。一塵不染、無聲無息。
頓時就感到了一陣神清氣爽,是神、清、氣、爽啊。
自卑是一塊很特別的生理組織,下面都是血管,一碰就血肉模糊。
Ⅶ 讀畢飛宇短篇小說集
最開始知道「畢飛宇」這個名字,是在一本日本中篇小說中文譯本前頭的序。小說是一位叫赤染晶子的日本女小說家寫的《少女的告密》。薄薄一本,買它的原因是當時暑假將要參加的會議上,同組的發言者有人要對其進行研究發表。但是最後發表者並未到場。
說實話,這本第143屆芥川獎作品寫的實在是無甚趣味。初讀覺得情節幼稚,隱喻太過神秘,就連這篇小說的譯者都在《譯後記》中寫到,這小說的深意過於晦澀難懂,而且獲獎時評委評價呈現兩極分化狀態。小說講的是在京都大學外國語學院學習德語的女孩們,應老師的要求背誦《安妮日記》。傳言有女同學與德國男外教老師巴赫曼教授由師生關系而引發出了不當關系,這種女同學間的傳話和相互猜忌算是貫穿小說從始終的一個「緊張點」,而女主人公美佳子對上背誦的恐懼感則是小說中的另一個「緊張點」。「少女的告密」這一主題,在於女同學間的流言,這可能就是我們現在常說的「塑料姐妹花」關系吧?
會議上,發表者沒來,實屬遺憾。畢竟我還期待著在於我而言這么難懂無趣的文本之上,能分析出什麼結論來著。而當時讓我能讀下去這篇小說的原因就是——中篇小說的優點——短。
扯遠了。小說本身沒看出什麼,這篇序文寫的倒是十分好。其實,我從這本小說中看到的東西,除了「畢飛宇」這個名字,還有全文中唯一能吸引我看下去的篇幅不多的《安妮日記》片段。
畢飛宇在序中寫的文章《中篇小說的「合法性」——「中經典」總序》與小說本身可以說是一毛錢關系也沒有。看副標題就能明白,這篇總序是畢飛宇老師給「中經典」這套中篇作品叢書寫的,而不是單為某篇小說寫的。讀序言的時候,我感覺這總序寫得既有理論性,又有趣味性,看上去像是專業人士對於中篇小說深入淺出的分析和論述了。後來一查,哎呦,作者挺有名的。
雖然他的《平原》還有《推拿》都頗負盛名,但在讀這篇序文之前,我真的不認識他。
但當我讀過這篇序文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我想了解他。
有時候真的是這樣。你聽說了某某名作家的某作品獲得了中國乃至世界的重量級文學獎,但如果沒有真正讀過他的文字,恐怕這種爆炸性新聞過幾天印象就淡了,再過幾天,就跟沒發生過似的。除非身邊的人總提。
到現在,僅完整讀過的這本是畢飛宇的短篇小說集,其中收錄了1993年到1997年發表在文學刊物上的一些小說。《畢飛宇文集》是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一套書,但我只買了其中的一本。從一開始絮絮叨叨的自述式小說作品,到代表作《哺乳期的女人》,以及給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嬸娘的彌留之際》,有一些可以看出作者本身在戀愛以及婚姻生活中經歷的細節點滴,當然也有些超越現實生活的描寫。去知網上查了一下以畢飛宇為研究對象的論文,發現果然有人批他的創作失真。
非常奇異的生活化描寫。
這是在我看完這本短篇小說集之後,自覺可以用來概括所有不同作品的感受。有人批他的作品失真,但上面這句話,可能恰是我對這種「失真」的個人理解。至少我對這種誇張式的「失真」並不反感。
另外,讓我感到驚訝的一點就是,雖然在主人公視角為女性的時候,依然能夠看出寫作者是男性這個事實,但是在很多細節的處理上,讓我覺得,畢飛宇對於真實生活中細節的洞察力應該是極強並且極細致的。即使主人公是女性,他也少有寫的不細的地方。畢飛宇的小說給我這樣一種感覺:如果他的小說里讓你感覺有違和的地方,那很可能是他故意這樣處理的。不是他寫不出來。有可能是他懶了。或者突然就想爆發一下個性,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了。
在這部短篇小說集里,畢老師又在自序中「爆出金句」——
「小說不是邏輯,但是,小說與小說的關系裡頭有邏輯,它可以清晰地呈現出一個作家精神上的走向。現在我想再補充一句,在我看來,這個走向有時候比所謂的『成名作』和『代表作』更能體現一個作家的意義。」
雖然畢飛宇這樣說,但在了解他作品的過程中,我一開始果然還是只挑了幾本與他創作精神走向相比「不太重要」的「重要作品」買了回來。下一本書還沒有翻開,就被封面設計和上面的經典語錄吸引了——
「對許多人來說,因為有了足夠的生活積累,他拿起了筆。我正好相反, 我的人生極度蒼白,我是依仗著閱讀和寫作才弄明白一些事情的。
有時候我把小說看得很重,足可比擬生命。有時候我也會把小說看得非常輕,它就是玩具,一個手把件,我的重點不在看,而在摩挲,一遍又一遍。
「就在前幾天,一位朋友看了我在《鍾山》上的專欄,特地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他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你把別人的小說分析得那麼仔細,雖然聽上去蠻有道理,但是,你怎麼知道作者是怎麼想的?你確定作者這樣寫就一定是這樣想的么?我不確定。 作者是怎麼想的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呢?我不關心作者,我只是閱讀文本。
「我也是寫小說的,每年都有許多論文在研究我的作品。如果那些論文只是證明「畢飛宇這么寫是因為畢飛宇確實就是這么想的」,那麼,文學研究這件事就該移交到刑警大隊,警察可以通過審訊作者來替代文學批評。常識是,沒有一個警察會這么干;沒有一個作家會在文學審訊的記錄上簽字。
「小說是公器。閱讀小說和研究小說從來就不是為了印證作者。相反,好作品的價值在激勵想像,在激勵認知。
我最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畢飛宇的作品和創作過程這么感興趣,後來才漸漸意識到:他說的話,既有道理,又有趣。
Ⅷ 大學時讀過的一個短篇小說,內容是關於一個名叫法印的和尚和一個名叫棉桃的女子的故事。
沒錯,就是《因與果在風中》,作者畢飛宇,你可能查到別人寫的了,裡面的和尚不叫法印,叫水印
畢飛宇的短篇小說《因與果在風中》有鮮明的寓言性。作品寫了一個12歲那年因水災而出家的和尚水印與一個一生下來就在庵里的尼姑靜妙,他們並不自願甚至說得上是被迫的信仰顯然是脆弱的。權且不論作品的審美性,但一個受夠了清規戒律的束縛的人確實更容易接受俗世的召喚,而那些飽受了俗世之惡和虛無煎熬的人也才可能更為痛切地領悟到信仰的意義。世紀之交的大眾文學正是藉助了長期禁錮後強烈反彈的勢能,缺乏節制地四處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