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凱特肖邦的短篇小說
A. The Story of an Hour中是怎樣體現女權主義的
女主人公聽聞丈夫死亡的消息,感覺世界都光明了,興奮過後感到一陣疲憊的她又聽聞丈夫並沒有死亡,最後心臟病發的故事。小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經醫生診斷,她死於欣喜引發的心臟病。」
一般性而言,這部短篇被看作是女權主義的小說,講的是女性的覺醒和話語權的被忽視。然而,有學者針對Kate Chopin的生平進行研究後得出了不一樣的觀點。
靠寫作養活好幾個孩子的Kate Chopin是美國第一個以寫作為職業的女性,然而,在她給親戚的信件中,曾經不止一次地提及自己的辛苦和後悔。
從這個角度看來,女主人公當時的興奮,可能是心理上「本我」的釋放,而後感到的一陣疲憊,是她逐漸拾回理智的過程,最後的死亡,真的可能只是欣喜而已。
(1)評凱特肖邦的短篇小說擴展閱讀
女權主義是女性主義初級階段的歷史用語,兩者本質沒有區別。
女性主義的觀念基礎是認為,現時的社會建立於以男性為中心的父權體系之上。
女性主義理論的目的在於了解不平等的本質以及著重在性政治、權力關系與性意識(sexuality)之上。
女性主義政治行動則挑戰諸如生育權、墮胎權、教育權、家庭暴力、產假、薪資平等、投票權、代表權(Representation politics)、性騷擾、性別歧視與性暴力等等的議題。
女性主義探究的主題則包括歧視、刻板印象、物化(尤其是關於性的物化)、身體、壓迫與父權。
B. 凱特·肖邦的作品《覺醒》,這部小說主要寫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故事開始於19世紀末的格蘭德島,這里是新奧爾良附近富裕的法國後裔的避暑勝地。故事的女主角和她的丈夫以及兩個孩子正在這里度假。他們住在勒布朗太太為度假者提供的小屋裡。雖然丈夫對她很好,但由於工作繁忙,她經常沒有時間陪她,這讓埃德娜有機會與傳統的妻子和母親阿黛爾·拉丁裔,以及勒布朗夫人的兒子羅伯特·勒布朗相處融洽。
難忘的羅伯特回到新奧爾良,第一次向艾德娜表白,這讓艾德娜重新燃起了對他的愛。她向羅伯特解釋說,她不屬於任何人,她可以和羅伯特在一起,不需要她丈夫的同意,這讓羅伯特感到奇怪。在拜訪阿黛爾回家的路上,蒙代爾醫生真誠地邀請了埃德娜,如果你有任何問題,你可以打電話給他。當我到家時,羅伯特一直在等她,他留下一張紙條。埃德娜癱在沙發上坐了一整夜。她發現連羅伯特都聽不懂她的話,她丈夫也聽不懂,她來到格蘭德島,她第一次醒來的地方,在大海溫柔的懷抱里,她獲得了自由,永遠擺脫了孤獨,她選擇了自殺。
C. 覺醒的出版及評論
小說在1899年一經出版就受到爭議。雖然從技術上講小說從來沒有被查禁,但卻一直受到審查。肖邦的小說被認為在道德上墮落敗壞,這不單單是因為小說直觀地描述了女性對性的渴望,而且書中的女主角離經叛道,破壞了傳統女性的社會角色。公眾對小說的反響與對亨利克·易卜生的戲劇《玩偶之家》(1879)反響一樣,充滿了抗議與批評。兩者在主題與選材上幾乎一模一樣:都記敘了一個女主人翁為了追求自我實現,離開了丈夫,拋棄了孩子的故事。
然而,對小說的外在評價從齊聲譴責逐漸轉變為認可接收。在凱特·肖邦的故鄉密蘇里聖路易斯,兩份報紙給出了不同的評價。《聖路易斯共和報》為小說貼標簽,稱它為「有毒的」,「給道德嬰兒灌烈酒」。而《聖路易斯明鏡報》則稱「出於純粹的軟弱,人不得不向神靈求助,寧可一死了之,也不願意看到醜陋、殘忍、可惡的情慾怪獸像只老虎那樣慢慢地醒來。這就是讀者在讀到肖邦夫人的女主角時所感受到的覺醒。」在同年晚些時候,《聖路易斯郵報》贊揚小說「使得一位聖路易斯女士在文學界嶄露頭角。」由於肖邦是聖路易斯第一位女性職業作家,她受到了特別關注。
一些評論則譏諷肖邦的選材,並對此表示遺憾:「一位文風優雅、富有詩意的作家沒必要去寫早已泛濫成災的色情小說。」(《芝加哥時報先驅》)另一些則感到掃興;《國家雜志》稱「回想起作者那些受歡迎的短篇故事」,小說的開篇讓人充滿了期待,但結尾令人「十分失望」,暗示了公眾對選材的不滿:「沒必要因為閱讀她而煞了我們的風景。」《國家雜志》認為肖邦是「又一個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作者。
還有一些評論乾脆刻薄到底,如《公眾輿論》所言,「當龐德烈夫人故意在海灣游向死亡時,我們感到很欣慰。」
肖邦並沒有收到不合格的負面評價。《戴爾》雜志(The Dial)稱《覺醒》是「靈魂的有毒悲劇」,並附上警告稱小說「的傾向並不健康。」類似地,《會眾》稱肖邦的小說「是絕佳的習作」,但得出結論「我們無法推薦它。」薇拉·凱瑟在《匹茨堡領袖》將《覺醒》與古斯塔夫·福樓拜的《包法利夫人》做了對比,兩者都是富有爭議,反應了都市生活的無聊與淫亂——雖然相對於同時代人來說,凱瑟對女主角並沒有留下什麼印象。凱瑟稱「希望肖邦女士能把她寫得更靈活,更別樣一些,或朝向個更好的目的。」
D. 關於凱特.肖邦的《覺醒》
屋外籠子里的鸚鵡,黃綠相間,一遍又一遍地喊著:
「走吧,走吧,走了才好!」
它會一點點西班牙語,也能說一些誰也聽不明白的話,當然掛在大門另一邊的那隻嘲鳥是個例外。微風中,嘲鳥發瘋似地鳴奏著它風笛般清脆的曲調。
龐特烈(Pontellie)先生焦躁不安,報紙一點都看不進去,他帶著一種厭惡的表情嘟囔著站了起來。
他穿過走廊,跨過那些狹窄的小「橋」。小「橋」連接著勒布倫(Lebrun)山莊一座座小別墅。在此之前,他坐在「老屋」的門前。鸚鵡和嘲鳥是勒布倫夫人的財產,它們有權隨心所欲製造各種聲音;而當它們的表演不再受歡迎時,龐特烈先生也有權離開它們。
從"老屋"數第四套也就是倒數第二套是他的別墅,他走到門前停了下來。那兒有一個柳條編的藤椅,他坐了下來,接著看報。那是個星期天,報紙是前一天的,星期天的報紙還沒送到大島(Grand Isle)。有關市場報道的消息他已讀過,現在他煩躁不安地瀏覽著一些社論和瑣碎新聞,這些都是他昨天離開奧爾良(Orleans)時沒來得及看的。
四十歲的龐特烈先生,戴著眼境,中等身材偏瘦,背有點駝,筆直的褐色頭發中分,胡須修剪得非常整潔。
他的目光偶爾離開報紙,環顧四周。主建築那邊比先前更吵了,為了和其它的小別墅區分開來,主建築取名為"老屋"。聒噪不停的鸚鵡和高歌不息的嘲鳥還在。法瑞渥(Farival)家的雙胞胎小姑娘正坐在鋼琴前彈奏著歌劇"Zampa"中的一段二重奏。勒布倫夫人進進出出,只要在屋裡,她就尖聲向院子里的小園丁發號,只要在院子里,她就用同樣的聲音向屋裡的侍者施令。她是位亮麗迷人的女人,經常穿著袖子齊肘的白色上衣。她進進出出忙碌不停,使她那漿過的裙子變得皺巴巴的。遠處,在一座別墅前面,一位黑衣女子,一邊數著手上的珠子,一邊若有所思地走來走去。山莊里好多人都乘包德勒(Beaudelet)家的小帆船到徹尼爾·卡米拉達(Cheniere Caminada)去聽佈道。一些年青人則到水橡樹底下打球去了。龐特烈先生的兩個四五歲的孩子,長得非常結實,也在那兒,混血兒的保姆,心事沉沉地遠遠跟在他們後面。
龐特烈先生最後點著一支雪茄抽了起來,任報紙懶懶地握在一隻手上。他凝視著一把白色的太陽傘,正像鍋牛一樣從海灘緩緩走來。經過單薄的水橡樹和黃色的菊花叢時,太陽傘清晰可辨。海灣向遠處延伸,朦朦朧朧地溶入藍色的地平線。太陽傘繼續慢慢朝這邊移來,在它粉紅色里子的陰影下,是他的妻子,龐特烈夫人和年青的羅伯特·勒布倫(Robert Lebrun)。到達別墅後,他倆在門廊的台階上面對面地坐下,靠著身後的柱子,顯得疲憊不堪。
「多傻呀!在這么熱的時間里去淋浴!」龐特烈先生說。他自己白天就進過水。這就是他為什麼覺得上午是如此地慢長的原因。
「你被曬得我都認不出來了,」他補充道,看著她的妻子 ,好像看著他的私人財產遭受了損傷一樣。她舉起雙手,把袖子挽到手腕後面,仔細地研究著。那是一雙有力、漂亮的手。看著看著,她想起了她的戒指,她前往海灘前交給了丈夫。她平靜地把手伸向他,而他,明白是什麼意思,從口袋裡掏出戒指,放在她攤開的手心。她戴上戒指,並攏雙膝,回望羅伯特,抿嘴一笑。戒指在她手上閃閃發光,他回她一個笑。
「什麼意思?」龐特烈問,懶散而有興味地瞅瞅這個,看看那個。沒什麼,只不過是在水裡的一些冒險而已,他倆同時搶著回答。事情說出後,其實一點也不好笑。他倆意識到了這點,龐特烈先生也意識到了。他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說他有點想到凱列(Klein)旅館打檯球去。
「跟我一起去吧,勒布倫,」他邀請羅伯特。但是羅伯特相當坦率地說他寧願待在原地和龐特烈夫人聊天。
「好吧,埃德納(Edna),等他讓你煩時,就讓他做他該做的事去,」丈夫離開時這樣指示。
「給,拿著傘,」說著她把傘遞給了他。他接過傘,舉過頭頂,走下台階,離開了。
「回來吃飯不?」妻子朝他的背影喊道。他遲疑了片刻,聳了聳肩,摸了一下口袋,有一張十塊錢的鈔票。他不知道,也許會回來吃,也許不會。這完全取決於他在凱列旅館遇到的人,以及「游戲」的規模。他什麼都沒說,但是她懂,沖他笑了一下,點頭表示再見。
兩個孩子看見爸爸出門,要求跟著。他吻了吻他們並且保證說回來時帶棒棒糖和花生米給他們。
E. 暴風雨凱特肖邦為什麼要分部分
分部分是為了凸顯文章先後男女主人公的心理變化。
看過短文的都知道,肖邦的《暴風雨》所講述的故事中,女主人公卡利克斯在一次出軌中獲得了女性意識的覺醒。
用暴風雨象徵的意象,象徵的語言來描述男女性愛,開創了英美性文學的先河。
F. 一雙襪子a pair of silk stocking講的是什麼事
應該是短篇小說《一雙絲襪》小說從女性主義的角度分析了凱特.肖邦的短篇小說《一雙絲襪》中女主人公的三個心理變化過程,即她在購物之前主體意識的缺失、購物時主體意識的覺醒以及再次面對現實時的痛苦和無奈,從而展示出傳統社會中婦女低下的社會地位及其無力改變現狀的尷尬和悲哀。
G. 介紹凱特·肖邦的書有哪些
自1889年至1902年間,她撰寫供成人和孩童閱讀的短篇小說,刊載於《大西洋月刊》、《時髦》、《世紀》和《哈伯青年手冊》等雜志。主要作品為《河口人們》(1894年)和《阿卡迪亞之夜》(1897年)兩部短篇小說集。重要的短篇小說包含《黛澤蕾的嬰孩》,其內容為南北戰爭前路州境內異族通婚的故事。另有《一小時的故事》和《暴風》。
H. <<The Story of an Hour>>中作者主要想表達的是什麼熟悉的朋友請幫幫解答一下!
The Story of an Hour是一篇非常著名的短篇小說,作者凱特•肖邦敘述了女主人公Mrs. Mallard (Louise)在得知丈夫過世之後的一系列反應。課堂上,老師說已有許多名家對這篇小說做出評論,但不知為何,第一次讀這篇小說時就感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以下是我自己的一些看法:
由小說的第三段「She did not hear the story as many women have heard the same, with a paralyzed inability to accept its significance. She wept at once, with sudden, wild abandonment, in her sister's arms. When the storm of grief had spent itself she went away to her room alone. She would have no one follow her.」可見小說的女主人公Mrs. Mallard是一位Untraditioanal的現代女性。這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第一,她是一位女性。她的內心也很脆弱,在得知丈夫去世時她會悲痛,也會哭泣。第二,她是一位Untraditioanal的現代女性。她不會歇斯底里的無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實,相反的,她很平靜,很堅強,也很獨立。她不願在朋友甚至是妹妹面前傷心。也許她需要的不是別人的安慰而是獨自的和解。因而她會回到自己的房間,獨自消化。
房間里的布置還是那麼的溫馨、和諧。坐在扶椅上,她卻感到整個人都垮了。生活似乎已沒有了希望。望著窗外,樹葉已生新芽,細雨綿綿,人們的生活依舊如故。此時的她是否想起了和丈夫在一起的幸福時光?如果他還活著,不,就算他真的已不在了,他一定希望自己還像以前一樣活著,不是嗎?透過厚厚的雲層她看到了一片藍天,那一定是丈夫在看著她吧。看著看著,她無意識的把頭靠在椅罩上,像個孩子在睡夢中抽泣著。也許她是在夢里和丈夫重逢了吧。
她還年輕,也很漂亮,她的臉部的輪廓中透露著一種自製和力量。此刻,她目光呆滯的看著那一點藍天,好像在想些什麼… …
無論是從丈夫對自己的期望還是從自己的實際情況來看,她都應該盡快走出陰影,但她卻感到害怕。那麼,她害怕什麼呢?也許她是怕自己真的會不再想他吧。是的,她是那麼深深的愛著他。正因為這種愛讓她不再哭泣,她是怕他知道了要傷心嗎?可是,她知道當她看到丈夫的屍體時她會無法控制自己,她會想起他們共同度過的幸福生活,她會嘆息以後要獨自面對生活,她還會哭泣。但是,現在,她要堅強的張開雙手「迎接」新生活的到來,因為他希望自己是這么做的。以後的生活她不將再為任何人而活,她要為自己而活,因為丈夫已經成為她自己的一部分。但她清楚無論這種想法是好還是壞,這種想法本身就是矛盾的,因為她真的要垮了。
「就算她有時愛他吧,但大多時候她並不愛他。那又怎樣!」她這樣安慰自己。是的,現在她恢復了理智,愛情的謎底就算沒有解開那又有什麼關系呢?現在,讓一切都恢復正常吧!
接著她就開始籌劃以後的日子。她於是感到整個人都輕鬆了好多。
過了一會兒,在妹妹的要求下,她開了門.和妹妹一塊下樓。正在這時Mr. Mallard拖著疲憊的身體進了門,我們的Louise,因極度的興奮,死於心臟病。
有人說這是一篇女權主義作品,文中Louise因能夠脫離丈夫的控制而欣喜不已,又因丈夫歸來而在失望中死去。我贊成Louise是一位獨立的女性,但我更相信她是深愛著她的丈夫的。因為她是一位獨立的女性,她有思想,有理性,所以她不會歇斯底里,她會從她丈夫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因為她深愛著她的丈夫,所以她能夠戰勝內心的痛苦,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像以前一樣生活;因為她對丈夫的愛讓她看到丈夫安然無恙時因極度興奮而死去。總的來說,她的愛是矛盾的,因為她的愛讓自己相信她不愛;她的愛還是痛苦的,因為她註定要在不斷的掙扎中生存。從女性的角度來說Louise的fancy就是她愛丈夫最好的證明。From the part of a female, Louise』s fancy is the best truth for her love.
這僅是我個人的一點理解
Classical short story of Kate Chopin! I like it very much! The end is opening: You can say that it is a tradegy of a woman who gets freedom finally, and you can also say that it is a victory of a woman.
Kate Chopin was a forgotten American voice until her literary reputation was resuscitated by critics in the 1950s. Today her novel The Awakening (1899) the story of a sensual, determined woman who insists on her independence, is widely read and highly honored, a feminist work which was decidedly ahead of its time. Born Katherine O'FIaherty into an upper-middle-class family in St. Louis, she married Oscar Chopin when she was twenty and moved to her husband's home in Louisiana. In the ten years that she resided in Louisiana she was aware of and receptive to Creole, Cajun, black, and Indian cultures, and when she later came to write fiction, she would incorporate people from these cultures in her work, especially her short stories. When her husband died as a young man, Kate Chopin returned to St. Louis with her six children. Financially secure, she began writing fiction as best she could while rearing her children. She is a good example of an American realist, someone trying to represent life the way it actually is lived, and she acknowledged her debt to the contemporary French naturalists Emile Zola and Guy de Maupassant.
Does the psychological ambivalence dramatized in "The Story of an Hour" ring true or uncomfortably real when we consider honestly our own feelings?
I. 外國名著《覺醒》是誰的作品
凱特·肖邦(Kate Chopin)
美國女作家。(1851-1904)出生於美國聖路易斯。父親在她四歲時去世,此後她由克里奧爾(生長於西印度群島和南美各地的歐洲人後裔)母親的家庭撫養長大。她於1870年嫁給了奧斯卡·肖邦,一個棉花商。兩人先是住在路易斯安那的新奧爾良,後又搬到一個大農場和講法語的阿卡迪亞人住在一起。在1882她丈夫去世之後,肖邦與她的六個孩子返回聖路易斯。朋友們鼓勵她寫作。她在快四十歲的時候出版了第一本小說,故障(At Fault 1890)。她的短篇小說開始出現在世紀(Century)和哈潑雜志(Harper』s Magazine)。隨後又出版了兩個選集:支流人(Bayou Folk 1894)和阿卡迪一夜(A Night in Arcadie 1897)。最後的主要作品,小說覺醒(The Awakening 1899),是她的傑作。但是書中對通姦同情的筆調震驚了全美的書評人和讀者。在聖路易斯,小說被從圖書館的書架上取下。肖邦本人也被聖路易斯文藝社取消會員資格。1899年底,她的出版商拒絕出版她的第三本短篇小說集。肖邦感到自己在文學領域受到排斥。在最後的歲月里,她幾乎再也沒有動筆。
在十九世紀末,肖邦試圖直白的描寫女性在與男性、兒童的關系及她們本身性慾中的感受和情緒。這一點被認為是冒犯了當時上流社會的讀者。1885年母親去世後,她停止了天主教的實踐並開始接受達爾文主義對人類進化的觀點。在自然而不是教堂中尋求上帝,肖邦大量描寫性與愛的主題。她為美國作家們悲哀,認為由環境所致,藝術上的局限性阻礙了完整且本能的敘述。那些挑戰傳統社會行為的作品,如《一小時的故事》,常常被雜志編輯拒絕。然而半個多世紀後,女權主義評論家卻大力提倡。
在翻譯莫泊桑的小說後,肖邦採取了他的模式。她認為,「這是生活,不是小說。在情節設計,老式手法和舞台套路中,哪能找到我一直喜好的這種模糊的不假思索的敘事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