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祛魅短篇小说

发布时间: 2022-06-01 06:10:14

❶ 郭敬明的爵迹现在写完了吗

截止2020年12月写完了。

小说设定在虚构的奥汀大陆,讲述了福泽镇上生性单纯的平民少年麒零,无意中被选为七度王爵银尘的使徒,从此卷入水源亚斯蓝帝国内权力与欲望争夺的故事。

随着白银祭司身份的揭晓,小说不仅展现作为信仰的神圣统治体系的动摇和消解,更赋予了银尘等小说人物“觉醒”、“反抗”的使命,其命运也因此有了更具悲剧感的渲染。

(1)祛魅短篇小说扩展阅读

《爵迹》作为一部奇幻文学作品,同时也是时代流行文化的表征,暗示着当代青年群体的精神状态与诉求。作者在第一章中着力描绘了两个场景:一是原本平静却因一群魂术师的自相残杀和魂兽苍雪之牙的到来而变得血腥恐怖的福泽村,二是位于帝都的巨大建筑深处的“十字回廊”,以及亚斯兰帝国的三个白银祭司。

随着故事推进,作者借由银尘等人对麒零的“启蒙”介绍了白银祭司统治下的魂术世界,然而当读者误以为这不过是一个王爵间的争斗与使徒们的成长故事时,一个精致、孱弱却又具有可怕杀伤力的苍白少年出现于深渊回廊,这个苍白少年证实自己就是白银祭司。

紧接着,作者通过鬼山缝魂的恐惧和银尘的感受侧面渲染了白银祭司死去场景的恐怖,并在《临界·爵迹Ⅱ》最后,通过特蕾娅之口为读者揭开了白银祭司的秘密——他们并不是所谓的“天神”,而是从另一世界被流放过来的罪大恶极的囚徒。

肉身遭到剥夺的白银祭司,他们被流放的仅是灵魂,每一块水晶是他们的牢房,但他们用不知道什么方法,制造了一个看上去和人类一模一样甚至更加完满的躯壳,来盛放他们肮脏至极、邪恶至极的灵魂。至此,白银祭司被彻底“祛魅”,而小说正是在这样一个不断切换场景和叙述视角的过程中带领读者探秘这个世界。

❷ 朝鲜民族培养下一代独立的故事

 2008年,朝鲜族女作家金仁顺的第一部长篇力作《春香》问世,这是她在自己久负盛名的《水边的阿狄丽雅》等一系列现实题材创作之后,转向本民族历史文化叙事的重要标志。
    《春香》脱胎于朝鲜文学经典名著《春香传》,其故事框架和主要人物关系都与原典有明显的继承关系。但是,《春香》不是《春香传》的复写。从1999年李氏朝鲜南原府系列短篇小说创作开始,金仁顺就在寻求对《春香传》原型人物形象的突破。最终,她以颠覆经典的勇气和创作实力完成了《春香》,将重塑的现代春香形象呈现于朝鲜民族的历史长河中。
    一、叛逆传统的现代意识
    《春香传》中令人称颂的春香是大胆反叛封建统治者的淫逸暴虐,誓死捍卫爱情的无畏者形象。同为赋有叛逆性格的主人公,金仁顺笔下的春香则对女人生命价值的归宿进行了超出传统文化意识的全新阐释。
    春香的形象塑造离不开作者浓墨重抹的香夫人。作为春香的母亲,香夫人为女儿创设了一个几近与世隔绝的成长空间。为使春香能学习知识,香夫人特意为她请来专门的老师,并找来两个书童陪伴她读书。她希望通过良好的教育、优裕的生活为女儿的未来铺设一条不同于自己的道路,即被功成名就的如意郎君看中,明媒正娶,实现民间社会女人的美好归宿。嫁个好男人似乎是女人“亘古不变”的追求,也是传统社会女人唯一的出路,对于艺伎这种具有特殊身份的女人来说,更是平常又合乎情理的愿望。为使女儿不跟自己一样靠色相与肉体维持生存,香夫人策划民间艺人编创和传播李梦龙与春香彼此忠贞的爱情故事,使所有人信以为真,以达到迫使李梦龙娶春香的目的;为了阻止卞学道霸占春香的邪恶念头,她与其一同喝了春香炼制的药,以自己的生命保全了春香的贞操。
    但是,春香义无反顾地违背了母亲的意愿,也违背了世代相传的女人的生存哲学。她没有走出香榭嫁予李梦龙,像民间期待的那样树立一个神圣的爱情典范。她选择了不受婚姻束缚、与母亲相同的生活方式。由此可见,春香的叛逆不再是与统治阶级的针锋相对,而是做了传统文化观念的叛逆者。她有统治阶层的血统,但生活于香榭的事实让她更清楚地知道,香榭里的人们只有依靠那些达官贵人的“供给”,才能过得衣食无忧。反之,正是上流社会的昏庸无度才使香榭里这群平庸百姓居有定所,才有她自由快乐的生活。
    富裕的经济条件、良好的教育、无所拘束的生活方式是春香能够超越传统、形成现代意识的物质基础。她的现代意识表现为,无视封建等级制的存在,不为自己与母亲所隶属的阶层而感到沮丧或自卑。同时,她在与平民的接触中又培养出难得的平民意识,形成了香榭中主仆之间平等、和谐、互助的关系。她毅然留在香榭,一方面是要继续自己原本自由的生活,沉迷于研制中药;另一方面是承接母亲的使命与责任,实现自己让香榭里的所有人永远过着富足生活的理想。所以,香夫人越是处心积虑地促成她与李梦龙喜结连理的结局,春香具有个性化的叛逆性格越是凸显出来。虽然她选择了未来与香夫人相同的生活方式,但她思想中追求自由、平等、独立的主体意识已经超越了她所处的封建时代,具有了现代人的精神因素。
    二、颠覆传统的道德伦理经验
    《春香传》所反映的是朝鲜王朝(也称李氏朝鲜,简称李朝)时期的社会生活。李氏朝鲜是朝鲜半岛上最后一个封建君主制国家,15世纪初年被明朝册封为朝鲜国王,后臣服于清朝。因而,在朝鲜国的文化中,朝汉民族文化融合、互通的特征十分明显。多版本的《春香传》很多在作品名称上直接冠以“烈女”、“守节”,由此而知,春香所处的生活环境与中国儒家思想对于女性的道德规范完全相符。西方文化曾以贞洁与否将女性形象分为“恶魔”与“天使”两类,在东亚信奉佛教和儒教的国度里,贞洁更是衡量女人价值的重要标准。为此,《春香传》中守卫自己贞洁的春香与退籍艺伎、母亲月梅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们可以分别指代为道德驯服者与叛逆者两种伦理观念相反的人。遗憾的是,封建道德的驯服者恰恰是人们争相传诵的春香。这正是金仁顺塑造现代春香形象、颠覆传统的道德伦理经验的突破点。
    春香的叛逆性格源于现代意识与传统生活形态之间的矛盾。因而,金仁顺将反击传统道德伦理观念的着力点放在执著坚守忠贞不二、从一而终的落后思想上。春香成长于香榭这个违反佛、儒道德伦理的特殊环境中,尽管香夫人一直向她隐瞒自己的“职业”,但知道真相后,春香却不认为母亲以美色换取的巨大财富是耻辱的。从政治地位上看,香夫人所处的艺伎阶层实为官妓,是供上层社会消费的消遣品,为道德社会所不齿,可是,朝鲜民族特殊的文化背景又使她们成为上流社会不可或缺的群体。她们衣食无忧、绫罗绸缎、纸醉金迷,在公众视野里是唯物质化的躯壳。金仁顺则赋予了她们丰富的精神内涵。且不说金夫人,就春香来讲,她在与李梦龙的交往过程中就体现出了强烈的主体意识。
    金仁顺笔下春香与李梦龙的邂逅相遇不是在《春香传》中的广寒楼,而是在具有现代意味的公园里。风吹落了遮挡春香容颜的帽子,她的美貌惊呆了李梦龙。虽然他们如传说中那样一见钟情,但对于春香来讲,婚姻并不是她所认为的终身的梦想与事业,所以,当李梦龙尾随而至香榭,她不拒绝与李梦龙香榭里的私会,却又大可不必因为李梦龙上流社会的身份便与其私定终身。她的这种行为无疑是对道德常理的悖逆。
    爱情始终是金仁顺创作的主题,古典题材也不例外。从她创作中体现出来的爱情观念是,爱情是存在的,但反映在男女两性关系上则是复杂而冷酷的。所以,她笔下的人物曾大胆地宣言:“在丢失了爱情的岁月中,我们不做一个男人家里的女人,而是成为许多男人梦里的女人。”可以说,这不独为香夫人这类女人的理想,更是春香所认识到的女人生存的至理宝典,是她拒绝李梦龙的一个重要原因。美丽永远是女人做男人的梦中人的资本,所以,香夫人的美貌名声之大可与南原府比肩,致使包括京城的官吏都慕名而至。而春香不仅与母亲一样有外表的美丽,还有内在的现代精神气质。与母亲相比,她少了雕琢的脂粉气,多了不为世俗污浊所染的自然、清丽与纯朴。
    春香以反讽的方式拒绝爱情更是意味深长。当香夫人为了帮助春香打动李梦龙的心,编造的二人海誓山盟的故事传到京城李梦龙的耳朵里之后,原本怀疑女人的爱情的李梦龙也深为民间传唱的他们的爱情故事所打动,竟然渴望着这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延续下去。然而,当他回到南原府为春香背诵她写给自己的情诗时,春香坦然地说:“真有趣,我连听都没听过。”由此,春香彻底颠覆了《春香传》中春香为爱情赴汤蹈火的经典形象,一语击破了民间社会所制造的神圣的爱情谎言。面对春香的坦诚,李梦龙只能无奈地承认,“我也知道这不是你写的诗……但现在,我倒希望这是你写的诗了。”
    李梦龙所“希望”的爱情是人类共同期待的充满蛊惑的、神秘的动力,却因春香的一句话遭遇了彻底的“祛魅”。基于对“爱情不可靠”的认识,金仁顺在古典时期朝鲜族女子地位低微的现实中,果断地为春香拒绝了贵族施于民间女子的爱情“神话”,以现代的春香形象建立了以女性为主体的新的两性关系。《春香》解构了《春香传》中夸张的爱情故事和“大团圆”的结局,拆解了女人要依靠男人去拯救的旧有模式,女人成为自我的救赎者。由此,东方“灰姑娘”的“传奇”叙事终于转化为女性不依赖男性而独立存在的浪漫主义情愫。
    三、为朝鲜族女性搭建一个美丽的“香榭”
    香榭,是原南原府使李翰林不惜聚敛大量钱财为香夫人建造的雍容华贵的生活场所,是孕育春香现代意识的地方。香榭的名字极富女性色彩,它的“最高统治者”自然是女人。香夫人以自己的美色经营着香榭的奢华,主宰着这个女人幸福生活的家园。
    金仁顺之所以想象出《春香传》中所没有的这个乌托邦场景,饱含着她对自己民族文化的反思。作为一名从小生活在吉林省朝鲜族聚居区的朝鲜族作家,少女时期的金仁顺并不认同自己的民族。“少数民族”的身份让她不能接受自己“与众不同”的处境。当别人总是要给她加上“一个高丽”的补充语时,外表柔弱的她极为反感,不惜为此与人大打出手。正是出于自己从小遭受到的特殊“关心”和“少数派”身份带来的压抑,随着学识的增长和理性思考能力的提高,金仁顺开始了对自己民族文化特殊性的自觉思考,她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自己民族中两性地位极不平等的现实。
    在现实题材中几乎找不到金仁顺“少数民族”身份的痕迹,但在本民族的古典叙事中,朝鲜族女人不公平的生存现实成为她创作的重心。因而,她必须从颠覆朝鲜族的文学经典《春香传》开始。她在谈到自己的长篇小说《春香》时说:“这部小说里面,男人全是女人的配角。正好跟古代朝鲜,女人无条件地成为男人的陪衬形成反差。”其中,她不仅要让地位低微的朝鲜族女人担任“历史”的主角,塑造出叛逆传统道德秩序的香夫人和春香,还要为女性群体和底层人物搭建属于自己的乐园。
    “香榭的名声也许为外界所不齿,但这是一个能够让人尽情呼吸、自由生活的地方。”春香从小正是在这样的香榭里自由自在地生活的。她学习知识,无拘无束地在外公的药房里玩耍,阅读外公撰写的全部药书,凭着自己的兴趣研制一种可以让人喝了之后失去记忆的奇异的药,因此形成了特立独行的个性,萌发了现代意识。以香夫人为代表的“香榭女人们”,虽然以自己的身体换取生存的保障,但是,一旦身体的禁忌被打破,道德的藩篱被摧毁,她们就赢得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与香夫人不同的是,春香经营香榭的手段和资本不仅是她的美貌,还有她的智慧。她研制的药可以帮助整个香榭摆脱统治者的淫威,使她们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这注定了春香接管后的香榭将更加繁荣。
    基于对朝鲜民族习惯的深刻认识,金仁顺更加不相信“男人是女人的救世主”这个谎言。为此,金仁顺为她本民族的女性们创造的香榭,既是她们生存的家园,又是她们的精神花园,原本地位低微的朝鲜族女性在其中享受着自由的呼吸和做主人的欢愉。当李梦龙宁愿相信女人的爱情是可靠的时候,可惜的是,春香已经不屑于追求爱情,她的热情在于研制她的草药……由此,集美丽、智慧、独立于一身的富有现代女性气息的春香,拒绝了世俗中“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期盼,掐断了本民族家庭生活中女人附庸于男人的精神链条。这样的选择,不仅是春香拯救了自我的命运,也为朝鲜族女性颠覆自我卑微的地位提供了浪漫化的想象空间。
    金仁顺说:“古典题材的小说,我偏爱的是它写法上的不拘一格,故事可以脱离日常,违反规则,这类小说又跟我的民族身份息息相关,写作的时候有种释放的快感。写作这类题材的作品,对我而言,相当于‘放假’或者‘回家’。”长篇小说《春香》中所呈现的轻松自如的写作状态,让人明显地感到,作者以现代朝鲜民族意识再造本民族的文学叙事时,摆脱了现实题材所谓“真实性”的束缚。在向读者展现李氏朝鲜的历史空间时,她虽然仍以“化骨绵掌”去探悉本民族的文化肌理,原来冷静受制的叙述却变得像朝鲜族的秋千一样,在高高的天空中轻盈地、自在地飞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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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 祛魅教化豪华版是黄油吗

不是。
祛魅教化下载游戏是国内玩家自制的短篇RPG。游戏总时长约12个小说左右。游戏的构思应该来自英雄传说,各方面的设定都略有相似,野外的地图如迷宫一般,但是有些死路会有宝箱在等着你。
这个游戏更注重队友的配合和体现不同敌人使用战术上差别。如果小瞧了路边小怪或者想要一招鲜通关,可是会吃苦头的哈。攻击性魔法威力是经过削弱的,因为我不想让伙伴们辛苦更新的刀剑等武器装备变成摆设,但是在对付群体敌人时,群攻魔法的威力还是要远胜于只能攻击单人的普通攻击的。

❹ 社会学中的除魅是什么意思

人类在对客观世界的研究中,逐渐排除精神体作用的一个漫长过程。

通过一个又一个领域的“除魅”,自然逐渐被视为纯粹的客观的物质集合。客观世界是无生命的,没有欢乐、愤怒和悲伤,不再与价值和意义等精神现象有关,也不再受人类思想和情感的支配。

在古人看来,客观世界必须是“活的”,因为它像人类一样不断地运动和变化。春去秋来、风霜雨雪、日升月落,在古人眼里都是由某些精神体支配的原故。因此,在这些现象背后,必然存在着意志、善恶、价值和目的等因素。

它们与人类行为密切相关。天赐和神恩的观念传遍了古代世界。所以,古人的自然观是附魅的。

(4)祛魅短篇小说扩展阅读:

除魅的表现:

在近代科学逐渐“除魅”的过程里,作家们也减轻了作品中奇迹或巫术的分量。例如,斯威夫特那部充满奇迹的《格列佛游记》,仅有“格拉布答布卓布”一处,将这种“招魂术”描述为“巫术”。

不管其它的情节有多奇怪,它们都是自然的和物质的。尽管斯威夫特对科学持有异议,但创作却明显受到“除魅”的影响,有意地回避神迹和魔法。

❺ 求男主(很专情的)只为追求女主的热血暖文小说!且最后成功了!什么类型的都可以!男主只有一个老婆的,

琼瑶小说往往将真爱视为人间的终极价值,这样的价值观很容易影响正直、热血、追求自由恋爱的青年读者,亦符合人们对理想人生的期望。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对现实功利社会的种种不满。拍摄《几度夕阳红》的导演李翰祥曾表示:“琼瑶小说具有很强的电影性,甚至把小说分分镜就成了剧本。”或许,正是这些因素吸引了电影公司,而当时国语片正在经历取代台语片的渐进过程。中影公司开始购买琼瑶小说的版权,投拍“六个梦”系列电影。1964年,李行首次将琼瑶小说搬上银幕,拍成《婉君表妹》及《哑女情深》,开拓了国语片的广阔空间,也开启了琼瑶小说改编电影的序幕。

《婉君表妹》改自琼瑶的小说《追寻》,这是首部琼瑶电影,全片有着旧上海电影的遗风,画面精致、节奏缓慢。尤其是每次女主角独处时,背景皆为青山绿水、亭台楼榭,美不胜收。唐宝云饰演的婉君凄楚温婉,符合传统价值的女性典范形象,这正好与当时的时代气氛相合,也与其个人的本色相同,令观众为之倾倒。

改编自短篇《哑妻》的《哑女情深》无论在票房和口碑上都倍受认可。扮演方依依的王莫愁,凭借此片获得第13届亚洲影展“角色最难表演的女演员奖”。男主角柯俊雄玉树临风、英俊多情,成为第一代琼瑶先生。而电影配乐由幽怨的二胡贯穿始终,营造出的那种如泣如诉的幽怨情调成为60年代琼瑶电影中必不可少的主旋律。

开创琼瑶电影先河的导演李行曾执导过《小城故事》、《原乡人》、《汪洋中的一条船》等脍炙人口的影片。其一生创作偏向保守,坚持民族风格和乡土气息,拥护传统道德与家庭伦理。而琼瑶作品大多是表现爱情和传统伦理道德的冲突,李行在讲述琼瑶式的爱情故事时,表现的其实是传统中华文化的道德观、伦理观,这是不同于后期“爱情至上”的琼瑶电影。

琼瑶的丈夫平鑫涛曾经这样评价他们早期和李行的合作:“《六个梦》是电影梦的开始,一切从一个小女孩开始,她的名字叫婉君。”对琼瑶而言,小说中塑造的人物活生生出现在银幕上,的确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但是把“小媳妇”的身份改为“表妹”,却让琼瑶感到遗憾。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遗憾”,1968年,琼瑶和扶助她成名的皇冠公司联合创立了“火鸟”公司,希望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拍电影。从此,琼瑶从编剧到作词一手包办,将自己的作品改编为电影,成为在形式和内容上最高的主控者,并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琼瑶时代蓄势待发。

70年代:燃烧吧,火鸟!

上世纪70年代,香港动作片在台湾大受欢迎,一度使得琼瑶电影不得不在夹缝中求生存。所幸此刻,台湾官方为保护本土片开始加大对动作片的管制力度。琼瑶电影触底反弹似的开始了真正的“黄金岁月”。

李行趁势开始推出第二波商业言情片。《彩云飞》、《心有千千结》、《海鸥飞处》无不是上乘佳作,同时也引发了琼瑶电影的“造星”运动,推出了足以吸引大众眼球的新一代银幕情侣,先是邓光荣和甄珍,然后是“二林二秦”。此时,以琼瑶片为首的言情片成为可以与香港武侠片分庭抗礼的本土电影。

当然,提起70年代的琼瑶片,人们至今铭记着一个美丽的名字——林青霞。林青霞应该是导演宋存寿一生最大的发现。在宋导提携下,稚嫩的林青霞获得了在《窗外》中出演纯洁女生江雁容的机会。当时的青霞面容消瘦、气质动人,与角色出奇吻合,表演青涩却真挚感人。后来,《窗外》因涉及敏感师生恋题材遭到雪藏,却无法掩盖林青霞的迷人风采。从此,林青霞成为琼瑶爱将,从1974年至1982年主演了《女朋友》、《一颗红豆》、《彩霞满天》等十多部影片。80年代林青霞成熟转型,往返港台之间拍片,出演多部经典华语电影,而她在琼瑶电影里的形象仍是众多影迷最初的梦想。

除了林青霞,星光熠熠的70年代还推出了甄珍、林凤娇、秦汉、秦祥林、胡因梦、张艾嘉、箫芳芳等在华语影坛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明星。银幕上,他们爱得轰轰烈烈、惊心动魄;现实生活中,他们之间的感情亦纷纷扰扰,同样受到人们关注,可谓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除了“明星云集”,70年代的琼瑶作品还呈现出这样的特点,就是此时作者在进行创作时,不再是单纯写作的状态,而是预计到改编电影的可能,有的甚至是专为分场剧本设想而写。通常是小说尚未出版,电影就已经开拍了,小说封面上的主人公画像,就已是以电影中的主角为模特。如《女朋友》(1975)虽然同样也是琼瑶电影,但它却由琼瑶先提供故事拍成电影,然后再写成小说出版。除了为适应电影拍摄,围绕演员特色创作小说之外,导演在拍片时往往也把刻画人物个性放在首位。

在电影《一帘幽梦》(古装版,琼瑶版)中,灰姑娘紫菱并非因美貌和善良赢得爱情,而是因为其个性赢得了这场胜利。导演白景瑞不仅成功地将女主角的内心韧力刻画得精到准确,还善于精心设计优美的诗意镜头,呈现出迷人的异域风情。这部70年代初在台湾引起巨大轰动的影片,直到现在仍影响深远。白景瑞这一时期拍摄的琼瑶片,沿袭了李行的重情风格,但较于后者,他更注重镜头的把握和对人物内心的刻画,使得琼瑶片的人物形象逐渐丰满,凭借个人魅力凝聚影片感染力。在白景瑞看来,写实并非只能暴露黑暗,同样可拍出充满人情味的“新健康写实主义传统”。

70年代的琼瑶电影已经形成自己固定的风格和宣传推广模式,在台湾乃至整个东南亚以及内地都掀起风潮,影响力巨大。尽管后期琼瑶片因其在创作上的“重复性”问题开始为人诟病,但不得不承认,正是六、七十年代的“琼瑶浪潮”开始并发展了台湾电影取材于言情小说的传统,此后,玄小佛等同期言情作家的作品也被纷纷改编为电影,但就成功和影响力来说,都难以超越琼瑶电影。

80年代:聚散两依依

人们喜欢把80年代看作是琼瑶电影日渐式微的时期。的确,进入80年代,由于受到其他类型,特别是香港电影的冲击,台湾电影因为局限性体裁很难适应观众变化的口味。而琼瑶片千篇一律、换汤不换药的情节设置,使其在本地很难再有市场。但值得一提的好片却不应该被忽略。

侯氏突破 刘氏坚守

很多人不知道,如今在国际影坛地位很高,被无数影迷膜拜的侯孝贤正是拍琼瑶类型电影起家。尽管《就是溜溜的她》、《风儿踢踏踩》在故事情节上有着浓厚琼瑶片的味道,但形式上,侯孝贤极力冲破琼瑶故事大多发生在豪华别墅客厅、咖啡厅和歌舞厅里,被称为“三厅电影”的模式,一头扎到古老的农村和偏远的山区去拍摄,将故事背景从繁华的都市移植到幽静的乡野。有人说,侯氏电影是在颠覆传统的琼瑶式台湾电影,告别如“空中楼阁”般的山盟海誓,开始关注普通人的悲欢离合。但实际上,与其说是颠覆,不如说是在早期琼瑶电影丰富积累下的一种继承和发展。总之,侯孝贤在讲述“琼瑶式爱情”时的镜头语言,为观众的理解深度和欣赏品味开辟了一条全新路径。

如果说,侯孝贤对于琼瑶电影的阐释算是异类,那刘立立恐怕就是最能体会“琼瑶心思”的导演。被称作“琼瑶剧教母”的刘立立拍摄了大量琼瑶片,同样也是琼瑶作品转向电视剧市场后的“御用”导演。

1981年,刘立立拍摄了被影迷奉为经典的《聚散两依依》。片中吕秀龄与钟镇涛的合作成为银幕佳话。当19岁的吕秀龄一袭黑衣漫步在街头,楚楚可怜的娇艳模样出现在银幕上时,人们被她诠释出的古典气质深深震撼。后来,在《燃烧吧,火鸟》中,吕秀龄饰演的盲女角色甚至抢尽林青霞的风头,成为影迷心中最完美的琼瑶女郎。

梦回大陆

从1965年的《婉君表妹》到1983年的《昨夜之灯》,根据琼瑶小说改编而成的剧情片总数高达50部,风靡影坛近20年。同是80年代,比起在台湾的逐渐式微,琼瑶式的爱情故事在大陆则刚刚拉开序幕。

1985年,大陆几家出版社悄悄推出琼瑶作品。那是个“男孩子读金庸,女孩子读琼瑶”的时代。对于习惯上纲上线的“革命文学”的大陆青年来说,这样大胆歌颂“爱情第一”的作品无疑是令人着迷的。随着两岸文化交流深入,内地“琼瑶迷”开始有机会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改编而成的电影,“二林二秦”成了时下年轻人心仪的模仿对象。

大陆导演史蜀君于1986年初邂逅琼瑶小说。据她讲,看了《月朦胧,鸟朦胧》后,“感觉非常新鲜,把政治背景、社会矛盾都滤掉了,纯粹就是爱情。”恐怕这亦是当时很多年轻人的心声。于是,她决定把《月朦胧,鸟朦胧》拍成电视剧。这部剧由闵西电视制作中心在1986年摄制完成,经中央台播出后,受到观众的喜爱,一些地方电视台更反复重播。本剧应该是内地首部自行改编、拍摄并播出的琼瑶作品。随后,史蜀君又将《庭院深深》拍成电影,以深厚的导演功力增强了影片的文学色彩,卖座之余也受到好评。

可以说,史蜀君对琼瑶作品的改编实际上是在探索如何把言情片拍成文艺片。当然,她也认为:琼瑶小说确实有重复性,随着商业时代和娱乐时代的到来,不再适应社会需求,并会逐渐丧失原本就并不清晰的艺术气息。

“后琼瑶电影”时代:几度夕阳红

所谓“后琼瑶电影”时代,换个积极的说法应该是“琼瑶作品转战电视剧市场”的时代。一方面,琼瑶在台湾本土不断翻拍电影经典。首部电视剧就是由刘雪华、秦汉这对经典组合出演的《几度夕阳红》,并由此塑造了以刘雪华为首的新一代琼瑶女郎。此后拍摄的《庭院深深》、《在水一方》、《烟雨蒙蒙》、《海鸥飞处彩云飞》使“刘、秦组合”成为继“二林二秦”后的又一经典组合;另一方面,90年代初期,随着台湾当局对影视作品赴大陆拍摄的解禁,琼瑶故事的主要传播渠道成为和湖南电视台合作,在市场化风格下完成的电视剧。如六个梦系列(《婉君》、《哑妻》、《三朵花》等)、梅花三弄系列(《梅花烙》、《鬼丈夫》、《水云间》)、两个永恒系列(《新月格格》、《烟锁重楼》)都获得了商业上的巨大成功。同时也捧出了很多“眼泪派”、“吼叫派”的明星。

其实,在艺术性上对琼瑶电视剧进行品评完全是多余的,毕竟,以琼瑶作品为代表的言情小说,是随着社会现代化进程而兴起的通俗文化产物。我们一般认知的都是现代性的理性层次,体现为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这就是韦伯强调的“祛魅”,严肃文学多半就是体现这个层次。而现代性在非理性上的表现,就是所谓欲望的发泄,如果说严肃文学体现了现代性的理性层次的话,那么通俗文学则体现了现代性的非理性层次,即人的消遣娱乐需要,具体体现就是通俗文学,如武侠小说和言情小说的流行。琼瑶剧在大陆的兴起,正是改革开放后,市场化的契机使得琼瑶作品继电影的风靡之后开始的另一个高峰。

与电影不同,电视剧的叙事风格是琐碎的、背景式的,人们需要的只是 “热热闹闹地上演着什么”,至于具体讲什么,有什么深刻的意义,在这样冗长的流水帐式的记述中是很难做到的。

不管怎么说,琼瑶剧确实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占据着荧屏。1998年的《还珠格格》可以说将这部“人间喜剧”推到了高峰。此后,琼瑶加紧了和湖南电视台的合作,市场化的模式运作愈加成熟。如重拍经典剧《一帘幽梦》时,采用选秀模式选角(“寻找紫菱”),并为迎合年轻人的品位,在改写剧本时也加入了很多 “新鲜元素”,如绿萍发现楚濂和紫菱的感情纠葛就是通过MSN,但这样的“与时俱进”并不能改变琼瑶剧已经“过时”的现状。

幸运的是,优秀的作品可以抵御时间的无情。即使在美剧、日韩剧大行其道的今天,琼瑶剧仍然是块金字招牌。毕竟关于天长地久的爱情故事永远不会让人厌烦,而琼瑶作品在市场上的巨大成功,实际上也给很多内地制作人以深远影响和启示。如海岩,他的先播映热门连续剧,再出版对应小说的模式,就是模拟琼瑶作品的运作方法。

如何创作出既叫好又叫座的作品,恐怕是琼瑶阿姨的一个秘密。如果说她的作品只是内容重复,对白肉麻,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去看,去记住,卯足了力气去评价呢?文字、影像、歌曲,琼瑶走过时代,留下余晖万丈。

结语:

罗大佑在《爱的箴言》里不无烦恼地唱道:“你曾经对我说会永远地爱着我,爱情这东西我明白,可永远是什么?”相爱的时候相信永远,可“永远”这样的东西又抽象得令人迷惑。

所幸,我们曾拥有过一个年代,在这个年代里,琼瑶让我们见到了什么是“永远”。

❻ 祛魅教化是h吗

祛魅教化是国内玩家自制的短篇R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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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盐

作者:孙频

豆瓣评分:7.2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年份:2017-8

页数:367

内容简介:

本书精选作者孙频近十年来作者生涯中最杰出的6个中篇作品,这些作品侧重于写底层人物面对磨难与困境的挣扎,还有新旧一代关于故土的矛盾以及梦想的破碎等等。更从无数个跌宕起伏的命运回声中,带给我们一片震撼的精神与生存景观。

书中多篇文章曾在发表的《收获》、《花城》等杂志引起轰动,而这次完完全全在未曾删减的情况下呈现给读者。

《乩身》里两个残缺的人,最后都用自己的方式跳出了自己的地狱,获得一种新生。虽然他们最后都死了,但他们都以为,他们所选择的是极好的。

《东山宴》里的采采和阿德那缺爱的采采渴望着幻想中的被抚摸,那失去母亲的阿德把头钻进土中只为了和死去的母亲团聚。我边写边流泪,温暖着自己,也虐待着自己,作家的命运,至死方休。

《我看过草叶葳蕤》里的李天星是一个时代转变中的零余人,怀揣着艺术的梦想,却一再被现实践踏和捉弄。直到有一天,所有的女人对他来说都变成了草叶腐败的气味,所有的女人对他来说都变成了一种符号,而唯有那已经年老的被他嫌弃的女人还站在县城的汽车站等着他的归来。他怎么能不选择归去,不选择和她一起去观看那百货大楼的消逝?

《因父之名》里那没有了父亲的女儿,是经历了怎样一种磨难才会把强奸自己的老头儿认作父亲,认作*的亲人,把这感情认作真正的爱情,因为在她即将崩溃的时候,他告诉她,他会保护她的,他不会把她遭遇的不幸告诉任何人的。所以从那一刻起,他成了她真正意义上的父亲和整个世界,成了他的奴隶、他圈养的宠物、他的工具。而她还要在最后为了他而逼死自己真正的父亲。

《无相》中的女大学生,为了每个月的一点生活费而忍受老教授提出的被抚摸的要求,尽管她理解他的孤独,理解他对年轻身体的渴望,但还是要在最后选择见死不救。因为她觉得他无耻,正如她自己一样,同样的无耻。

《祛魅》里方山中学女老师李林燕的身上有多少女人的影子?年轻时不合时宜的心高气傲,幻想着远处的爱情和男人,而鄙弃眼前最踏实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承认不能再继续骗自己,却发现自己已经与现实的环境脱离,自己已经是一个遥远的边缘人,于是只能选择更无奈的路,做诗人的情妇,嫁给自己的男学生。直到有一天这一切也无法保全,她必须做更残酷的选择。

孙频从熟悉的城乡、家庭出发,用充满悲悯的人文笔触,诚实地写出了人的困境、苦难。她笔下的这些人就像大地的盐一样,也许只是附着在土地上最边缘、最无人问津的一群人,始终承受着现实的无奈,但他们为改变生活、为维持尊严、为理想所付出的努力,值得每一个人尊敬或是同情。

作者简介:

孙频

女,1983年生,毕业于兰州大学中文系,在读于中国人民大学创造性写作专业。2008年开始小说创作,目前已在各类文学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两百余万字。有小说集《疼》、《同体》、《三人成宴》、《不速之客》等。现为江苏作协专业作家。

❽ たそがれ清兵衛怎么样

短篇小说“增一字则多,减一字则少”算是文字最佳境界——藤泽周平做到了。 这部由8个短篇小说辑成的《黄昏清兵卫》带有日本传统的枯寒冲淡之气,但场景描写则足有现代电影的分镜画面感,精悍、利落,字字珠玑。 说起武侠小说,书中这帮生活在江户时代的中下级武士可能会让人大出所料。随着幕府的衰败,武士们走入窘境,终日为柴米油盐而愁。此种境地之下,风度、铁骨、豪情俱往矣─无论是照顾病榻之妻的井口清兵卫,还 是溜须拍马的川波甚内,甚至脏兮兮的被人称为叫花子的助八,这些小人物与中国读者熟悉的大侠相差甚远。然而,但当他们被命运逼到绝处之时,内心深处的豪气仍如剑光难掩,“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藤泽周平笔下的这些小人物故事,与其说是武士道的殉道传奇,不如说是对武士道的“祛魅”,庙堂或市井,让我们动容的永远是普遍而英伟的人性。 《时尚先生ESQUIRE》2010 8月刊,转载请注明出处

❾ 卡夫卡的小说能推荐一本吗

如果你要短篇小说的话,去看他的《变形记》《饥饿的艺术家》好了,很有名的。长篇小说有《审判》《城堡》,下有简介。
长篇小说:
卡夫卡的长篇小说《审判》是卡夫卡形成自己风格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审判》的创作与卡夫卡订婚-解除婚约--又订婚的经历重合。小说讲的是银行高级职员约瑟夫.K在三十岁生日那天突然被一群神秘的黑衣人宣布有罪,但是他又是自由的,于是他开始了艰难的上诉之路,但是毫无结果,在三十一岁生日那天被秘密处决。 首先我们关注小说的开头。K在三十岁生日那天早晨醒来时突然被宣布有罪。生日意味着什么?生日意味着我们出生了,但是出生并不是我们的意志,我们是被动的,我们被出生(be born),我们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被抛到这个世界上。如果我们考虑到卡夫卡对世界的悲观态度,那么我们可以说出生是一种抛弃。但丁在《神曲》的开头说,他在人生的中途,30岁时步入歧路,前有狼,后有狮,在诗人维吉尔的引导下游历了地狱、炼狱,在女友的引导下游历了天堂。因此30岁是个很有意思的分界,中国的孔圣也说三十而立。三十岁似乎是一个人智性觉醒的时期。如果说三十岁之前的人是做为一个自在的人而存在的话,三十岁以后的人做为一个自为的人而存在。在这个“新生”的早晨,K被宣布“有罪”。在被宣布有罪之后,由于早餐被黑衣人享用了,K只好找点东西当早餐,他先是找到了一只苹果,然后又喝了点酒。请注意在文本中卡夫卡对苹果的形容:“漂亮的”,这是在小说开头灰暗的文本中间唯一一个温暖的词。苹果而不是其他的水果让人想起《圣经》中的相关描述,苹果是知识之树上的果子,人类之祖因受到蛇的诱惑吃了这个果子后被宣布有罪而赶出了伊甸园。因此,苹果代表理性的觉醒,是人对自己无辜的一种自觉。吃完苹果后K又喝了点酒,这不禁让人想起尼采,K不但是康德以后--信仰的上帝被杀死以后,而且是尼采之后--道德的上帝被杀死以后的人,是自知自己的无辜而要求上诉的人。本来在上帝的法庭上没有上诉的可能,末日审判是绝对的终审判决,古人的罪是自觉的罪,是道德堕落意义上对上帝所犯的罪。现代人的罪感发生了变化,现代人所感到的是生成的无辜,是某种自然意义上的欠缺,是面对生命的偶然时的终究意难平。正是这种关于罪的感觉的颠转,造成K上诉的前提。整部小说因此很象<苏格拉底的申辩>,是在上帝面前对生存感觉发生变化的人类所做的辩护,或者说在上帝的法庭上辩白人生成的无辜。但是小说整个阴沉的格调显示了这种在神义论面前为人义论辩护的艰难。
值得注意的是,整部小说的倒数第二章是K与教士的对话,然后,在最后一章,K在31岁生日那天被秘密处决。与生一样,远离上帝,现代人的死也变成了一种”横死”。 古人一般都相信人死后会变成鬼,鬼者,归也。死亡是一种回归,对有永生信仰的人来说,死亡是一种判决,或者入地狱,或者进天堂。但是对于祛魅后的现代人来说,死亡没有意义,死亡是诸种偶然性中的一种,死亡不再是一种判决,死亡下面是无尽的虚无,死亡是对人生无意义的最深佐证.
小说的最后,K仍然想着是否有改判的可能,秘密处死是不是必然的命运,黑夜里对面楼里的灯光昏暗,黑衣人的刀插进K的胸膛,并转动了两下,灯光逐渐模糊.
《城堡》
《城堡》是卡夫卡最后一部长篇小说,没有完成。小说写的是主人公K为了进入城堡而努力的故事。一个冬夜,K经过长途跋涉来到了城堡所属的一个村庄,投宿在一个乡村客店里。按照规定没有城堡的许可谁都不能在村子里过夜。K自称是土地测量员给城堡工作,由于没有任何证据又遭到严厉的盘查。客栈用电话向城堡查询这件事情以后得到肯定的答复,K才被允许留下来过夜。其实,城堡根本没有聘请K来工作,却承认了他并给他派了两个助手,只是始终不允许他进入城堡。尽管城堡就在近在咫尺的小山上,却是永远可遇不可求的,他永远也走不到那里。为了能进去,他有意勾引了城堡办公厅主任的情人佛利达,之后发生的一切,佛利达的猜忌,给K送信的巴纳巴斯家的不幸,与克拉姆秘书在贵宾室几经波折的会面,佛利达处于猜忌和妒忌的私奔同居,一系列这些事情我都觉得很莫名,简直没有前因后果,小说写到这个时候就停止了。
阅读卡夫卡是一种奇特的体验,从来没有哪个作家像卡夫卡那样让我深觉其故事情节极其荒谬却又不得不为其书的真实感而赞叹,《城堡》这部长篇小说读完之后亦是如此。
小说中出现了许多极其离奇而荒诞的事情。城堡并没有聘请土地测量员却肯定了K;K根本没有进行工作却得到奖赏;K大约出门一两个小时就会天黑;给承包打电话全部电话铃一起响,每次通话都是以嗡嗡声或玩笑声结尾;K去见克拉姆的秘书埃朗格却走错了房间在比格尔的床上睡了一觉;K的两个助手总是形影不离, 寸步不离开K,甚至在K同佛利达缠绵温存时也逃脱不了他们……K与那个讳莫如深的城堡,与弗丽达,与两个助手,甚至与巴纳巴斯之间都有着联系于城堡的暧昧关系。当然,我们很难断定弗里达与K的爱情是否是发自真心的还是出于某种实现自我利益,在卡夫卡的小说中,我总是很难看到所谓爱情的美丽,K一方面通过弗里达达到自己进入城堡的目的,更重要的在于通过争夺弗拉姆所谓的情人,获得游离于城堡之外的现实认同,然而当这样的目的变得渺茫……布洛德回忆说卡夫卡这本书的结尾应该是:K会因心力衰竭而死去,正在此时他才被允许留在村庄里居住。
卡夫卡作品的最突出的艺术特点是以貌似很荒诞,实则真实可信,他叙述的事情叫读者不可思议,而作品中的人物和叙事者却一点也不反常。他用象征,夸张的手法创造了一个我们在生活的世界,通过这个揭示了当代各种反常现象。
同他其他“奇怪”小说一样《城堡》可以使人得到完全不同的结论。
城堡是什么的象征?或许是当代政府的集权制统治的象征国家同志机器的象征,或许是某种精神上的解放的象征,又或许是卡夫卡他父亲的象征。K寻求进入城堡之路,想得到得到灵魂的拯救,卡夫卡通过描写这个或者可以说是想得到父亲的肯定和理解,想得到他从没体验过的温暖的怀抱。K的努力是徒劳的,最后等到他要离开人世了才得到“恩典”是在讽刺官僚制度,强调神的恩典是不可能由人强行得到,感叹自己永远得不到父亲的“拯救”一直活在他的阴影里。
K的努力是为了寻求某种真理人们所追求的真理,无论是什么,都是在追求那些存在的东西,但这个荒诞无情的世界给我们设置了种种或大或小的障碍,无论你怎么追求,怎么努力,最后只能以失败告终,感觉生活中的点滴都是徒劳的结果,很失落,很失败,事与愿违,可望而不可及,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和人生体验,仅仅从某一个角度看他的作品和我自己的真实生活经历都还远远不够。

仅作参考,喜欢就给分吧,谢谢。

❿ 中国现当代文学填空

“语丝体”杂文的特点是 在不意中显了一种特色,是:任意而谈,无所顾忌

新文学史上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是郁达夫的《沉沦 》。

一是商业文化的多元需求使然;
二是对极左路线话语权威的规避与消解;
三是散文自身的文体特质具有承载这一使命的美学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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