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品短篇小说剧本
㈠ 唐栋小说《兵车行》原文
唐栋《兵车行》
——《人民文学》1983年5月
唐栋,1952年1月生,陕西省岐山县人。1970年1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当过边防战士、班长。1976年调入乌鲁木齐军区政治部话剧团任创作员。现为中国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学员。唐栋从1971年起,写过一些小型文艺演出节目以及短诗和散文。1975年开始发表小说和剧本。主要作品有中篇小说《雪线》,短篇小说集《大漠草青青》(其中《山民》、《到后山去》获新疆优秀小说奖),大型话剧《塞外将风》、《天山深处》(与人合作,获全国1980—1981年优秀剧本奖)、《草原珍珠》(与人合作,获新疆“庆祝建国三十周年”优秀剧本奖),以及独幕话剧《放心》、《理直气壮》等。《兵车行》获1983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原文如下:
六月的夜,喀刺昆仑山依然很冷。脚下是高原的戈壁。路,很平,坡,也不甚陡。可汽车却开得很慢。我催促司机将车开得快一点儿,但他说这车不能快开。看他的沉稳劲,催促是没用的。我的心中想的是上官星。昨天,院长让我去5700哨卡处理一名病员。一个多月前,我曾去过那里,途中就败在天神大坂上。虽然这次我有些胆怯,但还是愿意去,因为那有我牵挂的一颗星。赶到前指卫生队时,已经后半夜了。还有一半的路程,前面路途险峻。卫生队长送来一听罐头,我匆匆吃了几口,就起身向车子走去。忽然,我盯着驾驶门上的车号怔住了,这不是上官星的巡逻卡车吗?我禁不住喊了起来。从车后走出一个年轻战士,他告诉我,病在哨卡上的,就是上官星。记得上官星第一次见到我就叫我月亮。其实我叫秦月。他风尘仆仆,头发像堆野草,黑乎乎的短须罩满了脸圈。身上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和汗腥味。他不是来看病的。而是从桌上拿起剪绷带用的剪刀,对着挂在墙角的一面小方镜,修起胡须和头发来。我说这是门诊室,他毫不在乎。我想,糟糕,又遇上个捣蛋鬼。我耐着性子请他出去,可他剪完了胡须,又变魔术似地摸出一把电梳子,将插头往插座里一塞,又对着镜子梳起头发来。想不到在这个地方,还有这么个时髦人。我警告他如果再不走,就要向领导反映了。他更不在意,还主动向我介绍他的身份和姓名:边防军5700哨卡巡逻车司长兼勤杂班班长,上官星。他是星星,我是月亮。当我气得把军医找来时,人不见了,地已扫得干干净净。看到车开得这么慢,我又想起了上官星。那天,我第一次接到去5700哨卡处理病员的命令。由于没有适合于在高原上奔驰的救护车,我只有在路上拦车。不料,当我拦拄了一辆军车,登上驾驶楼一看,原来正是他,上官星。真倒霉,我要下来。他一把把我拉进驾驶室,随即关上了门。他说,今天能碰上他,算我有幸。不然找不到这样的直达快车。星星和月亮吗,总要碰到一起。他一踩油门,车飞一样开了出去。我怕,问他为什么开这么快。他说,你不要救护伤员吗?车仍旧飞速的行驶着,我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可他呢,一副轻松自然的样子。一边开车,一边还哼着小曲。不知不觉地,我靠着他的肩头睡着了。天黑以后,汽车到达了死人沟。看见前面有一片灯火。我以为是兵站。他说兵站早就过去了,那是鬼火。说着,他让车子在公路上拐着s形,车灯下,路两旁,尽是一片片的白骨。我吓坏了,他却停下车,跑进夜幕里,我大叫着让他回来。不一会,他回来了,递给我一把白骨。我又尖叫起来,他掩埋了一块骨头后,才上了车。对那天在门诊室的举动,他向我表示了歉意。他说,别人在老家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要见见他的模样。他不想蓬头垢面叫人耻笑,只好一气之下,买了把电梳子,到门诊室去剪头,然后拍了一张照片。后来,干脆剃了光头。我忍不住笑了。这时,车子颠了一下,俩人的头碰到一起。疼得我直流泪,他却叫着,哎呀,我的灯泡!出死人沟不远,是条没有固定河床的河。河上没有桥。司机还在慢慢地开着。我又想起了上官星。那天夜里,水很大,车子发动不起来。他喝了几口酒,脱了衣服要下河。我不让他下,他说不能这样等着,要把车冻坏的。后来,汽车发动起来了。他爬上车后,咳嗽不止。我忙拿出药叫他吃,又拿出酒精为他擦身体。不一会儿,他缓过来了。在路上,他告诉我,他老家在苏州。文革开始前,父亲因1957年被划为右派,被发配到塔里木监督劳动,带着他和弟弟。母亲早已改嫁了。1979年,父亲被平反,带着弟弟回了苏州,他留下当了兵。可父亲回去不久就病故了。弟弟放着父亲的后事不去料理,却和叔叔大吵着怎样分父亲的遗产。我没想到他的生活中会有这么孤寂的遭遇。他苦笑着说,一个人的生活要是没有挫折就太不幸了。遭遇是他的最伟大的老师,也是他最宝贵的财富。汽车来到大坂,车速更慢了。我的头疼得很,提醒自己一定要顶住,因为上官星在等着我。那天,我和上官星在大坂遇到了大风雪。他探出身子看路,不一会儿就成了雪人。车一点一点地走,整个车轮几乎都埋进雪里,甚至险些掉进山谷。我没带皮帽子,用手一捂耳朵,一块凉东西掉下来。我大哭耳朵冻掉了。他跑来一看,原来是一块冰。他伸出两只大手为我的耳朵按摩,下一会儿就恢复了知觉。他让我留下,自己要到30公里外的哨卡找人。他为我加高了雪墙,从车上取下死人的白骨,又浇上一桶汽油,燃起了一堆大火。我这才明白他拣的白骨在这派上了用场。我让他保重,泪水也流下来。他向我看了一眼,就消失在白色的雪雾中。一串串脚印,仿佛在时时牵动着我的心。汽车终于通过了大坂,司机又下来擦车。我催他快走,但车速还是那么慢。那次,上官星到哨卡后,战士们来找到了我。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他,可他的身影却时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哨卡已在我的眼前。几十名战士,分两行肃立在大门边,看见每人胸前的小白花,我的心一颤。我急忙跳下车,连长告诉我,上官星牺牲了,遗体就在我乘坐的车上。我一阵晕眩,有人扶住了我。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车开得这么慢。连长告诉我,在上官星结识的战友中,只有我是女性。上官星希望我为他送行,这样,他会感到温暖。我看到了他未来得急发出的、写给我的信。我把他写的诗写在我献给他的花圈上。我相信,不论时光过去多久,在我的心里,永远会有他一个位置。
㈡ 老舍剧本作品有哪些
老舍剧本有:《残雾》、《方珍珠》、《面子问题》、《龙须沟》、《春华秋实》、《青年突击队》、《戏剧集》、《柳树井》、《女店员》、《全家福》、《茶馆》。
1、《茶馆》
《茶馆》是老舍于1956年创作的话剧,1957年7月初载于巴金任编辑的《收获》杂志创刊号。1958年6月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单行本。
剧作展示了戊戌变法、军阀混战和新中国成立前夕三个时代近半个世纪的社会风云变化。通过一个叫裕泰的茶馆揭示了近半个世纪中国社会的黑暗腐败、光怪陆离,以及在这个社会中的芸芸众生。
剧本中出场的人物近50人,除茶馆老板之外,有吃皇粮的旗人、办实业的资本家、清官里的太监、信奉洋教的教士、穷困潦倒的农民,以及特务、打手、警察、流氓、相士等,人物众多但性格鲜明,能够“闻其声知其人”,“三言两语就勾出一个人物形象的轮廓来”。
作品通过茶馆老板王利发对祖传“裕泰茶馆”的惨淡经营,描写他虽然精明圆滑、呕心沥血,但终于挡不住衰败的结局,从侧面反映了中国社会的走向。剧作在国内外多次演出,赢得了较高的评价,是中国当代戏剧创作的经典作品。
㈢ 500字短篇小说
晨起趋步窗前,一阵冷风飘来问好,毫无防备的抖了一下,反身扯来外套披上,窗外,久违的雨水不知何时悄悄来访,细看地面,想必昨晚曾被大雨或是中雨洗涮过,面前斜飞的细雨,敢情是有意留下向冬夜甜睡醒来的人们请安吧!将手伸出,轻轻拍下的绵雨像落花般沁润我心。不远处,树叶上晶莹剔透的雨滴清晰可见,袅袅娜娜的雨丝飘落叶上后滑至叶尖,凝聚成滴滴珠露,继而串串往地面奔去,仿如下凡仙女身上扬飞的薄纱裙带,令人赏心悦目,浮想联翩,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清新惬意的空气丰盈了整个早晨。
可惜今天不是周末,这倚窗听雨看景不敢多留恋,于是洗漱更衣,出门牵着冬雨的手,邀上冷风,一路结伴,心情舒畅的上班去。
教室落座后听到有人埋怨天气,不禁戏笑:不下雨时天天盼,如愿之后却诅咒,激怒老天爷赐个“大旱盼云霓”的日子看你怎么办?
清早的细雨,于干旱欲裂的大地而言,其实如同期盼已久的甘露降临,不明白同事怎会如此抗拒?我是万分喜欢的,不是因为对雨天情有独钟,而是长时间遭遇满天灰尘横飞的侵击令我厌恶,这绵绵冬雨,虽然潮脏了地面,弄湿了衣裳,并带来诸多不便,可她却以无声的博爱,默默的滋润着这干涸的大地,还人们一个清爽,还早晨一个清新。
拎着美好的心情,摁下开关,打开电脑开始工作。不知不觉的很快就离下班只有一小时了,我停下手上活伸起懒腰来,刚舒展一半时主任突然撞进,我收拢不切,差点人仰椅翻。主任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文件然后离去,对着其背影耸了一下:幸好刚才没有闪腰,幸好刚才没有跌倒,幸好领导善解不语。否则,这尴尬场面不知当如何收拾?回头看,细雨在吻着透明的窗玻璃,滑下的水痕如顽童小手般俏皮的向我挥舞,敢情是偷窥了刚才一切。
想起早上同事竟因雨天生气,当初是如何盼雨倒是忘了!不禁摇头轻笑:生活中往往就有那么些许人,之前拼命追求想要得到的东西,真正拥有时却不懂好好珍惜,一旦失去后又追悔莫及。还有那么些人,自我感觉良好,处处展示高姿态,受不得半点委屈和磨难,工作分配多点就牢骚满腹,下基层干活就千方百计找借口逃避,遇到好处第一个举手报名,上班迟到早退次数最多,却整天大呼怀才不遇。没有深谙“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道理。
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自觉还没从儿时的纯真走出来,镜中的自已却不知什么时候已变得如此老态龙钟了!“光阴似箭”套在时间身上实在妥贴。因而,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缘,拥有时当真要好好珍惜,遇着了就不要轻易错过,不然,当你蓦然回首时,什么也不见了。如同窗外的雨水,再看时,雨停了。
下班回家,踏在雨水滋润的路面,吸着明净的空气,抱着柔柔的冷风,清心愉悦的感觉油然而生,足下脚步明显比以往迈得轻快,平日刺耳的过往车声现在听来竟是如此的悦耳动听,步至人多拥挤之处不再像平时那么讨厌,占人行道的路边摊贩也没有之前反感了……原来,快乐如此简单!于我,一场冬雨足矣!
人生其实就如一个剧本:精采,忧伤,烦恼,快乐,成功……全由你手上的笔尖撰写。
㈣ 写一则短篇小说或剧本。故事灵感来自于《雷雨》,《雷雨》的三大关系冲突(情感、血缘和阶层)。帮帮我啊
改写小说:周朴园与鲁侍萍相认 打发仆人上楼去陪太太后,周朴园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他伸手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只吕宋烟,点燃,有些急躁地吸上一口,然后惬意地吐出一个烟圈。透过淡淡的烟气,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雨衣,一愣,这才看向鲁妈,问道:“这是太太找出来的雨衣吗?”鲁妈看着他点了点头道“大概是的。”周朴园摇了摇头:“你去跟太太说,这些都是新的,我要我的旧雨衣。”鲁妈点了点头,没有动。 周朴园看她不走,又说道:“你不知道这间房子底下人是不准随便进来的吗?”“不知道,老爷。”周朴园打量了一下她“那你是新来的人?”“不是的,我找我的女儿四凤。”“那你走错屋子了。”“哦——”屋里的气氛有些僵硬,沉默了半响,一阵凉风吹过。鲁侍萍准备离开“老爷没有事了?”“窗户是谁打开的?”周朴园指着窗户皱眉道。“哦”鲁侍萍很自然地走向窗户,关上,走向中门准备离开。 这时,“你站一站——”周朴园看着鲁妈的背影若有所思,“你„„你贵姓?”“我姓鲁”“姓鲁。你的口音不像是北方人。”“是的,我是江苏的,我自小就在无锡长大”鲁侍萍回答道。“无锡„„”周朴园无意识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突然想到了什么,略有些激动地问:“你在无锡是什么时候?”“光绪二十年。离现在有十多年了。”“三十年前你在无锡?”“是的”“哦„„三十年前我也在无锡。那时有意见很出名的事情啊。”说着,便像鲁侍萍叙说起三十年前的回忆:三十年前,在无锡有一家姓梅的人家,家里有一个年轻小姐,温婉贤惠,又十分规矩。只是突然有一天早上,人们在河里捞出了她的衣裳,却不见人影。 “哦?我倒是认识一个年轻的姑娘姓梅。”鲁侍萍回答道。“可她不是小姐,也不贤惠,而且听说不大规矩。这个姑娘也是在一个晚上,手里抱着一个刚生下三天的男孩跳河了。听说她与周公馆的少爷有点不清白,生了两个儿子。生了第二个,才三天就被刚出来了,是在年三十投河的。她是周公馆梅妈的女儿叫侍萍。”周朴园听过这一席话,擦了擦脸上的汗,抬起头来:“你姓什么?”“我姓鲁,老爷”他舒了一口气,又皱起眉来:“侍萍,侍萍„„”又问鲁妈:“你可知这女子的坟在哪?”鲁侍萍有些冷漠地说:“老爷管这闲事干什么?”“这个人跟我们有一点亲戚。我们想把她的坟墓修一修”“不用了,她没死。这个人还活着”嘴角带了一丝冷笑,鲁侍萍望向周朴园的眼睛。他有些惊愕,紧紧地盯着她,眼神里充满着不确定“她还在?”“是的,她被一个慈善的人救活了,但无锡的人都以为她那晚死了,再也没见过她。”“那她现在怎样?”周朴园有一丝期待地问道。“她自己一个人在外乡活着”“孩子呢?”“没死。” 这时突然,周朴园站了起来,又是惊恐,又是激动,脸上的表情已经接近狰狞:“你是谁?”“我是四凤的妈。”周朴园淡定了下来,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失望的表情一闪而过。“她现在老了,重新嫁了一个下等人,又生了一个女儿,境况很不好,我前几天还见着她。”鲁侍萍继续说着。“她就在这?此地?”周朴园有些失神。“老爷,您想见一见她吗?”“不,不!谢谢你”他声音颤抖。鲁侍萍看着窗外,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更像是回忆着:她的命很苦,离开了周家,少爷就娶了一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她一个人无亲无故,带着孩子什么脏活累活都干了。“那她为什么不再找到周家?”“她大概不愿意吧。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又嫁了两次,都是下等人。她遇人都很不如意,老爷想帮一帮她吗?”带着期待与自嘲,她收回了目光。“好,你先下去,让我想一想。”“老爷,没有事了?”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自己的情绪,问道:“这雨衣我怎么说?”“哦,你去告诉四凤,让他把旧雨衣拿来,顺便把就衬衣也拿出来。”“旧衬衣?老爷一共五件,您要哪一件?”“要哪一件?”“有一件,右袖襟上有一个烧破的窟窿,后来用丝线修成一个梅花补上的。还有一件——”周朴园暗暗吃惊,更有一些疑惑“梅花?”“还有一件衬衣,左袖襟也绣着一朵梅花,旁边还绣着一个萍字——还有„„”周朴园的脸已经红透了,徐徐站了起来:“你,你你你,你是?”“我是从前伺候过老爷的下人”声音已经因为激动而颤抖着。“哦,侍萍。怎么,是你?”“你自然不
会想到,侍萍的相貌有一天会老到你自己都不认识了。”“你——侍萍?”周朴园不自觉地望向柜子上的照片,又看了看鲁侍萍。鲁侍萍自然是看到了他的动作“周朴园,你在找侍萍么?侍萍在这。”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周朴园突然之间换了一副嘴脸,严厉的问:“你来干什么?”“不是我要来的,是命啊!是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周朴园冷冷地笑了:三十年的功夫你还是找到这来了。鲁侍萍顿时感到十分愤怒与委屈 “我没有找你,我没有找你,我以为你早死了。我今天没想到到这儿来,这是天要我在这儿又碰见你。 ”鲁侍萍像发了疯一样,又开始碎碎叨叨地念起了三十年前的旧事。周朴园有一些不耐烦了:“从前的恩怨, 过了几十年,又何必再提呢?”“我要提,我要提。我闷了三十几年了,我以为这一辈子也见不着你了;谁知道我自己的孩子个个命定要跑到周家来,又做我从前在你们家做过的事。 ”她开始低声抽泣。“你静一静。把脑子放清醒点。你不要以为我的心是死了,你以为一个人做了一件于心不忍的是就会忘了么?你看这些家俱都是你从前顶喜欢的动向,多少年我总是留着,为着纪念你。 你的生日--四月十八--每年我总记得。一切都照着你是正式嫁过周家的人看,甚至于你因为生萍儿,受了病,总要关窗户,这些习惯我都保留着,为的是不忘你,弥补我的罪过。 ”“现在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些傻话请你不必说了。 ”停止了抽泣,她叹了一口气。“那更好,我们可以,明明白白地谈一谈”“不过我觉得没什么可谈的了。” 说开了一切,周朴园突然想起了侍萍带走的孩子。“他现在在你的矿上做工。”“什么!鲁大海?他是我的儿子?”不敢相信这一切,要知道,是他带头在自己的矿上罢工的。“他和你现在完完全全是两样人。”周朴园楞了一下“但他还是我的儿子。”“你不要以为他还会认你做父亲。”看着侍萍的脸,周朴园突然说道“好,你现在要多少钱吧!” 鲁侍萍苦笑着。钱?钱有什么意义吗?赶紧带着四凤回到原来的地方吧。这一切都是意外,这地方我们绝对不能呆下去。只是„„ “我只要一点东西。我——我只想见见我的萍儿。但放心,我不会认他。”“好,我会把萍儿叫下来的。你看一眼他,以后鲁家的人永远不许再到周家来。”“好,希望这一生不至于再见你。”侍萍慢慢闭上眼睛,在眼角堆积的泪顺着脸庞,落在地上,再也不见踪影。 浅谈剧本文学与小说中的人物语言 小说与剧本文学在形式上就有着很大的差异,这也是剧本文学与小说中人物语言不同的根本之处。 小说的表现手法以叙述为主,人物语言仅仅作为表现人物的一种方式,主要的情节都是依靠作者的叙述来发展的。描写人物时自然会描述人物肖像,交代人物背景,描写人物心理,所以小说的语言很流畅,暗含的含义也不是那么丰富。 然而相反的,剧本文学中,没有一切小说中的叙述,仅有每一幕开场前的几句简简单单的场景交代,人物设置,其余一切有关情节的发展与波折,一切人物的性格特征,人物的心理,表情„„都需要我们从语言中慢慢的品味。在小说的人物对话当中,穿插了动作描写,这些都是剧本要靠语言说出来的东西。 举一个例子:话剧《雷雨》中,我们看到的是鲁侍萍的出现后在周公馆引出的危机和冲突,但此前鲁待萍年轻时的往事、她如何离开周家又与鲁贵结婚、鲁贵与四凤又是怎样到的周家、繁漪与周萍以往的关系等等,都是靠剧中人物在对白中说出来的。而小说不受语言限制,可以根据剧情对场景进行描述,不必靠人物对白来交待剧情,因而小说中的人物对白相对比戏剧中要少一些。 而且可以发现,剧本文学中的语言,整体都偏口语化,非常贴近人们的生活,而且语言较小说的偏短。毕竟剧本是要演出来的,句子太长会影响整个剧目的节奏。
㈤ 请介绍一篇短篇小说可以改成剧本的 谢谢 急呀
欧·亨利的小小说
如《麦琪的礼物》《最后一片叶子》都很好,也很适合改成中国的背景
《麦琪的礼物》是美国著名文学家欧·亨利写的一篇短篇小说,它通过写在圣诞节前一天,一对小夫妻互赠礼物,结果阴差阳错,两人珍贵的礼物都变成了无用的东西,而他们却得到了比任何实物都宝贵的东西——爱,告诉人们尊重他人的爱,学会去爱他人,是人类文明的一个重要表现。
《最后一片叶子》,一译《最后的长春藤叶》,主人公是琼西、苏、贝尔门。它描写患肺炎的穷学生琼西看着窗外对面情上的爬山虎叶子不断被风吹落,他说,最后一片叶子代表她,它的飘落,代表自己的死亡。贝尔曼,一个伟大的画家,在听完苏讲述完同学琼西的故事后,在最后一片叶子飘落,下着暴雨的夜里,用心灵的画笔画出了一片“永不凋落”的长春藤叶,编造了一个善良且真实的谎言,而自己却从此患上肺炎,一病不起。
最后一片常春藤叶依然留在古老的墙面;琼西也绽放出了往日的笑容;伟大的画家贝尔曼永远留在人们的心中。文中作者着力挖掘和赞美小人物的伟大人格和高尚品德,展示他们向往人性世界的美好愿望。最后一片叶子”的故事,让我们着实为琼西的命运紧张了一番,为苏的友谊感叹了一回,为贝尔门的博爱震撼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