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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名家短篇小说

发布时间: 2025-08-27 02:23:32

① 求一些名家经典短篇小说

跳水
湖畔儿语
王统照
春风沉醉的晚上
郁达夫
潘先生在难中
叶圣陶
莎菲女士的日记
丁玲
为奴隶的母亲
柔石
丈夫
沈从文

冰心
春桃
许地山
月牙儿

② 高分求巴金短篇小说《团圆》

作者·巴金
父亲的书房里有一件奇怪的东西。那是一只俄国的木制三角琴,已经很破旧了,上面的三根弦断了两根。这许多年来,我一直看见这只琴挂在墙角的壁上。但是父亲从来没有弹过它,甚至动也没有动过它。它高高地挂在墙角,灰尘盖住它的身体。它凄惨地望着那一架大钢琴,羡慕钢琴的幸运和美妙的声音。可是它从来不曾发过一声悲叹或者呻吟。它哑了,连哀诉它过去生活的力量也失掉了。我叫它做“哑了的三角琴”。
我曾经几次问过父亲,为什么要把这个无用的东西挂在房里。父亲的回答永远是这样的一句话:“你不懂。”但是我的好奇心反而更强了。我想我一定要把这只三角琴弄下来看看,或者想法使它发出声音。但是我知道父亲不许我这样做。
而且父亲出门的时候总是把书房锁起来。我问狄约东勒夫人(管家妇)要钥匙,她也不肯给我。
有一天午后父亲匆忙地出去了,他忘记锁上书房门。狄约东勒夫人在厨房里安排什么。我偷偷地进了父亲的书房。
哑了的三角琴苦闷地望着我。我不能忍耐地跑到墙角,抬起头仔细地看它。我把手伸上去。但是我的手太短了。我慢慢地拉了一把椅子过去,自己再爬上椅子。我的身子抖着,我的手也在打颤。我的手指挨到了三角琴,自己也不知道怎样地忽然缩回了手,耳边起了一个响声,我胆怯地下了椅子。
地上躺着那只哑了的三角琴,已经成了几块破烂的旧木板。现在它不但哑,而且永远地死了。这个祸是我闯下来的。
我吓昏了,痴痴地立了一会儿,连忙把椅子拖回原处,便不作声地往外面跑。刚刚跑出书房门,我就撞在一个人的怀里。
“什么事情?跑得这样快!”这个人捏住我的两只膀子说。
我抬起头看,正是我的父亲。
我红着脸,不敢回答一句话,又不敢挣脱身子跑开,就被父亲拉进了书房。
三角琴的尸首静静地躺在地上,成了可怕的样子,很显明地映在我的眼睛里。我掉开了头。
“啊,原来是你干的事!我晓得它总有一天会毁在你的手里。”父亲并不责备我,他的声音很柔和,而且略带悲伤的调子。父亲本来是一个和蔼的人,我很少看见他恶声骂人。可是我把他的东西弄坏以后,他连一句责备的话也没有,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他放了我,一个人去把那些碎木板一片一片地拾了起来细看,又小心地把它们用报纸包起来,然后慎重地放到橱里去。
他回到书桌前,在那把活动椅上坐下,头埋在桌上,不说一句话。我很感动,又很后悔,我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抚摩他的膀子。我说:“父亲,请你饶恕我。我并不是故意毁坏它的。”
父亲慢慢地抬起头。他的眼睛亮起来。“你哭了!”他抚着我的头发说。“孩子,我的好孩子!……我并不怪你,我不过在思索,在回忆一件事情。”他感动地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父亲,你又在想念母亲吗?”
“孩子,是的,”父亲松了手回答说。他揩了一下眼睛,又加了一句话:“不,我还在想一件更遥远的,更遥远的事情。”
他的眼睛渐渐地阴暗起来。他微微地叹息了一声,又抚着我的头说:“这跟你母亲也有关系。”
我在两岁的时候便失掉了母亲,母亲的音容在我的记忆中早已消失了。只有书房里壁炉架上还放着母亲的照像,穿着俄国女人的服装,这是在圣彼得堡摄的;我就是在那个地方出世,我的母亲也就是死在那里。
这些都是父亲告诉我的。这一两年来每天晚上在我睡觉以前父亲总要向我讲一件关于母亲的事,然后才叫狄约东勒夫人带我去睡。关于母亲的事我已经听得很多了。我这时便惊讶地问:“父亲,怎么还有关于母亲的事情我不知道的?”
“孩子,多着呢,”父亲苦笑地说,“你母亲的好处是永远说不完的。……”
“那么快向我说,快说给我听,”我拍着父亲的双膝请求道。“凡是跟母亲有关的话,我都愿意听。”
“好,我今晚上再告诉你罢,”父亲温和地说。“现在让我静静地思索一下。你出去玩玩。”他把我的头拍了两下,就做个手势,要我出去。
“好,”我答应一声,就高高兴兴地出去了,完全忘记了打碎三角琴的事情。
果然到了晚上,用过晚餐以后,父亲就把我带到书房里面去。他坐在沙发上,我站在他面前,靠着他的身子听他讲话。
“说起来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父亲这样地开始了他的故事,他的声音非常温和。“是在我同你母亲结婚以后的第二年,那时你还没有出世。我在圣彼得堡大使馆里做参赞。
“这一年夏天,你母亲一定要我陪她到西伯利亚去旅行。
你母亲本来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女子。她爱音乐,又好旅行。就在这一年春天她的一个好友从西伯利亚回来,这位女士是《纽约日报》的记者,到西伯利亚去考察监狱制度。她在我们家里住了两天。她向你母亲谈了不少西伯利亚的故事。尤其使你母亲感到兴趣的,是囚人的歌谣。你母亲因为这位女士的劝告和鼓舞,便下了到西伯利亚去采集囚人歌谣的决心。我们终于去了。
“我们是六月里从圣彼得堡出发的,身上带着监狱与流放部的介绍信。我们在西伯利亚差不多住了半年。凡是西伯利亚的重要监狱与流放地,我们都去看过了。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流放地还容易听见流放人的歌声。在监狱里要听见囚人的歌声却很难。监狱里向来绝对禁止囚人唱歌,犯了这个禁例,就要受严重的处罚。久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连本来会唱歌的人也失掉了唱歌的兴致。况且囚人从来就不相信禁卒,凡是禁卒叫他们做不合狱规的事,他们都以为是在陷害他们。所以每次禁卒引着我们走进一间大监房,向那些囚人说:‘孩子们,这位太太和这位先生是来听你们唱歌的。你们随便给他们唱一两首歌罢。’那时候他们总是惊讶地望着我们,不肯开口。如果他们给逼得厉害了,他们便简单地回答说:‘不会唱。’任是怎样强迫,都没有用处。
一定要等到我们用了许多温和的话劝他们,或者你母亲先给他们唱一两首歌,他们才肯放声唱起来。这些歌里面常常有几首是非常出色,非常好的。例如那首有名的《脚镣进行曲》与《长夜漫漫何时旦》,便是我们此行最好的成绩。你母亲后来把它们介绍到西欧各国和美洲了。但是可惜这样的歌我们采集得不多。
“这些囚人大部分是农民,而俄国农民又是天生的音乐家。他们对音乐有特殊的爱好。在他们中间我们可以找出一些人,只要给他们以音乐的教育,他们就能够成为音乐界的杰出人物。我们在西伯利亚就遇到一个这样的人。我们第一次听见的《长夜漫漫何时旦》便是从他的口里唱出来的。
“这是一个完全未受过教育的青年农人,加拉监狱中的囚犯。我还记得那一天的情形:我们把来意告诉狱中当局的时候,在旁边的一个禁卒插嘴说:‘我知道拉狄焦夫会唱歌,’典狱便叫他把拉狄焦夫领来。
“拉狄焦夫来了,年纪很轻,还不到三十岁。一对暗黑的大眼,一头栗色的细发,样子一点也不凶恶,如果不是穿着囚衣,戴着脚镣,谁也想不到他是一个杀人犯。他站在我们的面前,胆怯地望着我们。
“‘拉狄焦夫,我听见人说你会唱歌,是不是?’典狱问。
“他微笑了一下,温和地答道:‘大人,他们在跟我开玩笑。……很久以前,我还在地上劳动的时候,我倒常常干这种事情。现在完全忘掉了。’“‘你现在不想试一试吗?’典狱温和地问,‘这两位客人特地从远道来听你唱歌。不要怕,他们不是调查员,他们是音乐家。’“这个囚人的暗黑的眼睛里忽然露出了一线亮光,似乎有一种快乐的欲望鼓舞着他。他稍微迟疑了一下就坦白地说:
‘我还记得几首歌,在监狱里也学到了一两首。既然你大人要我唱,我怎么好拒绝呢?’“听见这样的话,我们大家都很高兴,你母亲便问道:
‘你现在可以唱给我们听吗?’“他望了望典狱,然后望着你母亲,略带兴奋地说:‘太太,没有乐器,我是不能够唱歌的。……如果你们可以给我一只三角琴,那么……’“‘好,我叫人给你找一只三角琴来,’典狱接口说,‘你明天到这里来拿好了。’“‘谢谢你,大人,’拉狄焦夫说了这句话以后,就被带出去了。
“第二天我们到了监狱,禁卒已经找到了一只旧的三角琴。典狱差人把拉狄焦夫叫了来。
“他现出很疲倦的样子,拖着沉重的脚镣,一步一步地走进来,很觉吃力。可是他看见桌上那只三角琴,眼睛立刻睁大起来,脸上也发了光。他想伸出手去拿,但是又止住了。
“‘拉狄焦夫,三角琴来了,’典狱说。
“‘你大人可以允许我拿它吗?’他胆怯地问。
“‘当然可以,’典狱说。禁卒就把琴放在拉狄焦夫的手里。他小心地接着,把它紧紧地压在胸上,用一种非常亲切的眼光看它。他又温柔地抚摩它,然后轻轻地弹了几下。
“‘好,你现在可以唱给我们听了!’你母亲不能忍耐地说。
“‘我既然有了三角琴,又为什么不唱呢?’他快活地说。
‘可是这几年来我不曾弄过这个东西了。最好我能够先练习一下,练习三天。……太太,请你允许我练习三天。那时候我一定弹给你们听,唱给你们听。’他的一双暗黑的大眼里露出了哀求的表情。
“我们有点失望,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得附耳同典狱商量。典狱答应了这个囚人的要求。拉狄焦夫快活地去了,虽然依旧拖着脚镣,依旧被人押着。
“三天以后,用过了午饭,我们又到监狱去,带着铅笔和笔记本。典狱把我们领到办公室隔壁一间宽大的空屋子里,那里有一张小小的写字台,是特别为你母亲设的。
“囚人带进来了。两个带枪的兵押着他。我们让他坐下。
一个禁卒坐在门口。
“拉狄焦夫把三角琴抱在怀里,向我们行了一个礼,问道:
‘我现在可以开始吗?’“‘随你的便,’你母亲回答。
“他的面容立刻变得庄严了。这时候秋天的阳光从玻璃窗射进屋子里,正落在他的身上,照着他的上半身。他闭着眼睛,弹起琴弦,开始唱起来。他唱的是男高音,非常柔和。初唱的时候,他还有点胆怯,声音还不能够完全听他指挥。但是唱了一节,他似乎受到了鼓舞,好像进到了梦里一样,完全忘掉了自己尽情地唱着。这是西伯利亚流放人的歌,叫做《我的命运》。这首歌在西伯利亚很流行。但是从没有人唱得有他唱的这么好听。
“一首歌唱完了,声音还留在我的耳边。我对你的母亲小声说:‘这个人真是天生的音乐家!’她也非常感动,眼睛里包了泪水。
“尤其使人吃惊的是那只旧的三角琴在他的手里居然弹出了很美妙的声音,简直比得上一位意大利名家弹的曼陀林。
这样的琴调伴着这样的歌声,……在西伯利亚的监狱里面!
“他的最后一首歌更动人,那就是我方才说过的《长夜漫漫何时旦》。我完全沉溺在他的歌中的境地里了,一直到他唱完了,我们才醒过来。我走到他的面前,热烈地跟他握手,感谢他。
“‘请你设法叫典狱允许我把这只琴多玩一会儿,’他趁着典狱不注意的时候,忽然偷偷地对我说,‘最好让我多玩两三天。’“我去要求典狱,你母亲也帮忙我请求,可是典狱却板起面孔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已经为你们破过一次例了,再要违犯狱中禁例,上面知道了,连我也要受处罚。’他一面又对拉狄焦夫说:‘把三角琴给我。’“拉狄焦夫紧紧抱着琴,差不多要跪下地哀求道:‘大人,让我多玩一些时候罢,一天也好,半天也好,……一点钟也好。……大人,你不懂得。……这生活,……开恩罢。’他吻着琴,像母亲吻孩子一样。
“‘尼特加,把三角琴给我拿过来!’典狱毫不动心地对禁卒说。
“禁卒走到拉狄焦夫面前,这个囚人的面容突然改变了:
两只眼睛里充满着血和火,脸完全成了青色。他坚定地立着,紧紧抱着三角琴,怒吼道:‘我决不肯放弃三角琴。无论谁,都把它拿不去!谁来,我就要杀谁!’“我们,你母亲和我,都吓坏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典狱一点也不惊惶,他冷酷地说:‘给他夺下来。’“他这时候明白抵抗也没有用了,便慢慢地让三角琴落在地上,用充满爱怜的眼光望着它,忽然倒在椅子上低声哭起来。他哭得异常凄惨,哭声里包含着他那整个凄凉寂寞的生存的悲哀。这只旧的三角琴的失去,使他回忆起他一生中所失去的一切东西——爱情、自由、音乐、幸福以及万事万物。
他的哭声里泄露了他无限的悔恨和一个永不能实现的新生的欲望。好像一个人被抛在荒岛上面,过了一些年头,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忽然有一只船驶到这个荒岛来给了他一线的希望,却又不顾他而驶去了,留下他孤零零地过那种永无终结、永无希望的寂寞生活。
“我们听见他的哭声,心里很不安,因为这一切都是我们夫妇引起来的。我们走到他面前,想安慰他。我除了再三向他道谢外,还允许送他十个卢布。
“他止了泪,苦笑地对我说:‘先生,我不是为钱而来的。
只请你让我再把三角琴玩一下,——只要一分钟。’“我得到了典狱的同意,把琴递给他。他温柔地抚弄了一会儿,又放到嘴唇边吻了两下,然后叹了一口气,便把它还给我。他口里喃喃地说:‘完了,完了。’“‘我们不能够再帮忙你什么吗?’你母亲悲声地问,我看见她还在揉眼睛。
“‘谢谢你们。我用不着什么帮助了,’他依旧苦笑地说。
‘不过你们回去的时候,如果有机会走过雅洛斯拉甫省,请你们到布——村的教堂里点一支蜡烛放在圣坛左边的圣母像前,并且做一次弥撒祝安娜·伊凡洛夫娜的灵魂早升天堂。’说到安娜这个名字,他几乎又要哭了出来,但是他马上忍住了。他向我们鞠了一个躬,悲声地说:‘再会罢,愿上帝保佑你们平安地回到家里。’“门开了,两个兵把他押了出去;脚镣声愈去愈远。一切回到平静了。刚才的事情好像是一场梦,但是我们夫妇似乎都饮了忧愁之酒。你母亲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这个拉狄焦夫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凄然地问。
“‘谁知道!’禁卒耸了耸肩头说,‘他的性情很和顺,从来不曾犯过狱规。无论你叫他做什么事情,他总是服从,永远不反抗,不吵闹,不诉苦。可是他不爱说话,很少听见他跟谁谈过话。所以我简直没法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总之,他跟别的囚犯不同。’“‘那么他犯的是什么罪呢?’你母亲接着问。
“‘事情是很奇怪的。在雅洛斯拉甫省的布——村里,有一天教堂中正在举行婚礼,新郎是一个有钱的中年商人,新娘是本村中出名漂亮的小家女子。一个青年男子忽然闯进来,用斧头把站在圣坛前面的新娘、新郎都砍倒了。新娘后来死了,新郎成了残废。凶手并不逃走,却丢了斧头让别人把他捉住。他永远不肯说明他犯罪的原因,也不说一句替自己辩护的话,只是闭着嘴不作声。他给判了终身惩役罪,也不要求减刑。从此他的口就永远闭上了。他在这里住了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听见他像今天这样说了这么多的话。他的事情,只有魔鬼知道!’禁卒一面说,一面望着桌上的三角琴,最后又加了一句,‘三角琴也弄坏了。’“你母亲就花了一点钱向禁卒买来了三角琴。她把它带回圣彼得堡。我们以后也没有机会再看见拉狄焦夫。我们临去时留在典狱那里的十个卢布,也不知道他究竟收到没有。
“说来惭愧,我们所答应他的事并不曾做到。雅洛斯拉甫省的布——村,我们始终没有去过。第二年你母亲生了你,过了两年她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她临终时还记住她允许拉狄焦夫的蜡烛和弥撒,她要我替她办到,她要我好好保存着这只三角琴,以便时时记起那个至今还不曾实践的诺言。可是我不久就离开了俄国,以后也就没有再去过。
“现在你母亲睡在圣彼得堡的公墓里,三角琴挂在墙上又被你打碎了,而雅洛斯拉甫省布——村的教堂里圣母像前那支蜡烛还没有人去点过,为安娜做的弥撒也没有人去做。……
孩子,你懂得了罢。”
父亲说话的时候常常抚摩我的头发。他说到最后露出痛苦的样子,慢慢地站起来,走到钢琴前面,坐在琴凳上,揭开钢琴盖子,不疾不徐地弹着琴,一面唱起歌来。这首歌正是《长夜漫漫何时旦》。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地感动过。父亲的声音里含得有眼泪,同时又含得有无限的善意。我觉得要哭了。我不等父亲唱完便跑过去,紧紧地抱着他,口里不住地唤道:“我的好爸爸!……我的唯一的善良的父亲!”
父亲含笑地望着我,问:“孩子,怎样了?”我从模糊的泪眼里看见父亲的眼角也有两颗大的泪珠。“啊,父亲,你哭了!”我悲声叫道。
父亲捧起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温和地说:“孩子,你也哭了。”
1930年

③ 中外名家作品,短篇小说,加赏析1000字左右

---《骆驼祥子》
老舍—一个伟大的人民艺术家,一个让后人永远敬仰的文学巨匠,一座永恒的丰碑。他一生创作了许多经典的作品,比如:长篇小说《离婚》,《老张的哲学》;戏剧《龙须沟》,《茶馆》,《春花秋实》;短篇小说集《火车集》,《樱海集》等等。但其中最著名的要算《骆驼祥子》了。
《骆驼祥子》这部小说以二十年代末期的北京市民生活为背景,以人力车夫祥子的坎坷悲惨生活遭遇为主要情节,深刻揭露了旧中国的黑暗,控诉了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祥子是北京旧三十年代一位青年车夫,善良,正直,他的理想是车,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于是,他省吃俭用,起早摸黑。三年之后终于得偿所愿,但是那时是抗战时期,北平乱成一团,祥子稀里糊涂地被抓去打杂,更痛苦的是他的寄托—车,也被夺走了。千辛万苦逃了出来,回到“仁和厂子”继续拉车。但是痛苦还没结束:厂主刘四爷的女儿虎妞看上了祥子,并诱惑他,祥子上了当,不得不娶了虎妞,不多久虎妞就死于难产。
从此以后祥子就堕落了,以前的善良正直不见了,他憎恨任何人。拉车也不去了,吃喝嫖赌的恶习也染上了,他可以为金钱出卖朋友,彻底沦为了行尸走肉。
祥子的悲剧,是他所置身的社会生活环境的产物。小说,真实地展现了那个黑暗社会的生活面目,展现了军阀、特务、车厂主们的丑恶面目,如果不是他们的迫害,祥子也不会从充满希望走向堕落,一个曾经勤劳坚忍,有着自己目标的人最后却沦为了社会垃圾----这不就是可悲的人生吗?也许这才是现实,残酷、悲哀、无可奈何。
理想和现实总是充满了矛盾,它们往往不能调和,然而它们却又同时存在。社会是现实的,它不会为了一个人的理想而改变,也不会是完美无瑕的。对于骆驼祥子,我感到遗憾,感到惋惜,也感到无奈,但也感到敬佩,我佩服他从前的坚强,他的上进。然而他最终没能战胜自己,没能战胜社会,终究还是被打败了。
虽然这只是一本小说,但是它折射出了人性的懦弱,毕竟能够一生都坚忍不拔的人是少数,但我们可以在追求的过程中慢慢改变。毕竟明天会怎样?我们都不得而知,但是我们可以把握今天。

④ 求名家短篇散文20篇最好短一点

1、朱自清《春》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长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

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绵软软的。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

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花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

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窠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与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在嘹亮地响。

5、史铁生《秋天的怀念》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

“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以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

“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

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着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⑤ 写人的短篇文章~~要是名家写的~~~

梁晓声---《母亲》

在这一个孤独的日子让我想念我的老母亲,深深地想念……
我忘不了我的小说第一次被印成铅字那份儿喜悦。我日夜祈祷的是这回事儿。真是了,我想我该喜悦,却没怎么喜悦。避开人我躲在个地方哭了,那一时刻我最想我的母亲……
我的家搬到光仁街,已经是1963年了。那地方,一条条小胡同仿佛烟鬼的黑牙缝。一片片低矮的破房子仿佛是一片片疥疮。饥饿对于普通的人们的严重威胁毕竟开始缓解。我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了。我已经有30多本小人书。
“妈,剩的钱给你。”
“多少?”
“五毛二。”
“你留着吧。”
买粮、煤、劈柴回来,我总能得到几毛钱。母亲给我,因为知道我不会乱花,只会买小人书。每个月都要买粮买煤买劈柴,加上母亲平日给我的一些钢镚儿,渐渐积攒起就很可观。积攒到一元多,就去买小人书。当年小人书便宜。厚的三毛几一本。薄的才一毛几一本。母亲从不反对我买小人书。
我还经常去租小人书。在电影院门口、公园里、火车站.有一次火车站派出所一位年轻的警察,没收了我全部的小人书。说我影响了站内秩序。
我一回到家就嚎啕大哭。我用头撞墙。我的小人书是我巨大的财富。我觉得我破产了。从绰绰富翁变成了一贫如洗的穷光蛋。我绝望的不想活。想死。我那种可怜的样于,使母亲为之动容。于是她带我去讨坯我的小人书。
“不给!出去出去!”
车站派出所年轻的警察,大沿帽微微歪戴着,上唇留撇小胡子,一副葛列高利那种粲骛不驯的样子。母亲代我向他承认错误,代我向他保证以后绝不再到火车站租小人书,话说了许多,他烦了,粗鲁地将母亲和我从派出所推出来。
母亲对他说:“不给,我就坐台阶上不走。”
他说:“谁管你!”砰地将门关上了。
“妈,咱们走吧,我不要了……”
我仰起脸望着母亲,心里一阵难过。亲眼见母亲因自己而被人呵斥,还有什么事比这更令一个儿子内疚的?
“不走。妈一定给你要回来!”
母亲说着,母亲就在台阶上坐了下去。并且扯我坐在她身旁,一条手臂搂着我。另外几位警察出出进进,连看也不看我们。
“葛列高利”也出来了一次。
“还坐这儿?”
母亲不说话,不瞧他。
“嘿,静坐示威……”
他冷笑着又进去了……
天渐黑了。派出所门外的红灯亮了,像一只充血的独眼,自上而下虎视眈眈地瞪着我们。我和母亲相依相偎的身影被台阶斜折为三折,怪诞地延长到水泥方砖广场,淹在一汪红晕里。我和母亲坐在那儿已经近四个小时。母亲始终用一手臂接着我。我觉得母亲似乎一动也没动过,仿佛被一种持久的意念定在那儿了。
我想我不能再对母亲说--“妈,我们回家吧!”
那意味着我失去的是三十几本小人书,而母亲失去的是被极端轻蔑了的尊严。一个自尊的女人的尊严。
我不能够那样说……
几位警察走出来了,依然并不注意我们,纷纷骑上自行车回家去了。
终于“葛列高利”又走出来了。
“嗨,我说你们想睡在这儿呀?”
母亲不看他。不回答。望着远处的什么。
“给你们吧!
“葛列高利”将我的小人书连同书包扔在我怀里。
母亲低声对我说:“数数。”语调很平静。
我数了一遍,告诉母亲:“缺三本《水浒》。”
母亲这才抬起头来。仰望着“葛列高利”,清清楚楚他说:“缺三本《水浒》。”
他笑了,从衣兜里掏出三本小人书扔给我,嘟哝道:“哟呵,还跟我来这一套……”
母亲终于拉着我起身,昂然走下台阶。
“站住!”
“葛列高利”跑下了台阶,向我们走来,他走到母亲跟前,用一根手指将大沿帽往上捅了一下,接着抹他的一撇小胡子。
我不由得将我的“精神食粮”紧抱在怀中。
母亲则将我扯近她身旁,像刚才坐在台阶上一样,又用一条手臂搂着我。
“葛列高利”以将军命令两个士兵那种不容违抗的语言说:“等在这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
我惴惴地仰起脸望着母亲。
“葛列高利”转身就走。
他却是去拦截了一辆小汽车,对司机大声说:“把那个女人和孩子送回家去。要一直送到家门口!”
我买的第一本长篇小说是《青年近卫军》。一元多钱。母亲还从来没有一次给过我这么多钱。
我还从来没有向母亲一次要过这么多钱。
我的同代人们,当你们也像我一样,还是一个小学五年级学生的时候,如果你们也像我一样。生活在一个穷困的普通劳动者家庭的话,你们为我作证,有谁曾在决定开口向母并要一元多钱的时候,内心里不缺少勇气?
当年的我们,视父母一天的工资是多么非同小可呵!
但我想有一本《青年近卫军》想得整天失魂落魄,无精打采。
我从同学家的收音机里听到过几次《青年近卫军》长篇小说连续广播。那时我家的破收音机已经卖了,被我和弟弟妹妹们吃进肚子里了。
直接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当然不能取代“精神食粮”。
我那时还不知道什么叫“维他命”,更没从谁口中听说过“卡路里”,但头脑却喜欢吞“革命英雄主义”。一如今天的女孩子们喜欢嚼泡泡糖。
在自己对自己的怂恿之下,我去到母亲的工厂向母亲要钱。母亲那一年被铁路工厂辞退了,为了每月二十七元的收入,又在一个街道小厂上班。一个加工棉胶鞋帮的中世纪奴隶作坊式的街道小厂。
一排破窗,至少有三分之一埋在地下了。门也是。所以只能朝里开。窗玻璃脏得失去了透明度,乌玻璃一样。我不是迈进门而是跃进门去的。我没想到门里的地面比门外的地面低半米。一张踏脚的小条凳权作门里台阶。我踏翻了它,跌进门的情形如同掉进一个深坑。
那是我第一次到母亲为我们挣钱的那个地方。
空间非常低矮。低矮得使人感到心理压抑。不足二百平米的厂房,四壁潮湿颓败,七八十台破缝纫机一行行排列着,七八十个都不算年轻的女人忙碌在自己的缝纫机后。因为光线阴暗,每个女人头上方都吊着一只灯泡。正是酷暑炎夏,窗不能开,七八十个女人的身体和七八十只灯泡所散发的热量,使我感到犹如身在蒸笼。那些女人们热得只穿背心。有的背心肥大,有的背心瘦小,有的穿的还是男人的背心,暴露出相当一部分丰厚或者干瘪的胸脯,千奇百怪。毡絮如同褐色的重雾,如同漫漫的雪花,在女人们在母亲们之间纷纷扬扬地飘荡。而她们不得不一个个戴着口罩。女人们母亲们的口罩上,都有三个实心的褐色的圆。那是因为她们的鼻孔和嘴的呼吸将口罩滞湿了,毡絮附着在上面。女人们母亲们的头发、臂膀和背心也差不多都变成了出色的。毛茸茸的褐色。我觉得自己恍如置身在山顶洞人时期的女人们母亲们之间。
我呆呆地将那些女人们母亲们扫视一名,和发现不了我的母亲。
七八十台破缝纫机发出的噪声震耳欲聋。
“你找谁?”
一个用竹篾拍竹毡絮的老头对我大声嚷,却没停止拍打。
毛茸茸的褐色的那老头像一只老雄猿。
“找我妈!”
“你妈是谁?”
我大声说出了母亲的名字。”
“那儿!”
老头朝最里边的一个角落一指。
我穿过一排缝纫机,走到那个角落,看见一个极其瘦弱的毛茸茸的褐色的脊背弯曲着,头凑近在缝纫机板上。周围几只灯泡的电热烤我的脸。
“妈……
“妈……
背直起来了,我的母亲。转过身来了,我的母亲。肮脏的毛茸茸的褐色的口罩上方,眼神儿疲竭的我熟悉的一双眼睛吃惊地望看我,我的母亲的眼睛。
母亲大声问:“你来干什么?”
“我……”
“有事快说,别耽误妈干活!”
“我……要钱……”
我本已不想说出“要钱”两字,可是竟说出来了!
“要钱干什么?”
“买书……”
“多少钱?”
“一元五角就行……”
母亲用衣兜。掏出一卷毛票,用指尖龟裂的手指点着。
旁边一个女人停止自缝纫机,向母亲探过身,喊:“大姐,别给!没你这么当妈的!供他们吃,供他们穿,供他们上学,还供他们看图书哇!……”又对我喊:“你看你妈这是在怎么挣钱?你忍心朝你妈要钱买图书哇!……”
母亲却已将钱塞在我手心里了,大声回答那个女人:“谁叫我们是当妈的啊!我挺高兴他爱看书的!”
母亲说完,立刻又坐了下去,立刻又弯曲了背,立刻又将头俯在缝纫机板上了,立刻又陷入手脚并用的机械忙碌状态……
那一天我第一次发现,我的母亲原来是那么瘦小,竟快是一个老女人了!那时刻我努力要回忆起一个年轻的母亲的形像,竟回忆不起母亲她何时年轻过。
那一天我第一次觉得我长大,应该是一个大人了。并因自己15岁了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一个大人了而感到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我鼻子一酸,攥着钱跑了出去……
那天我用那一元五毛钱给母亲买了一听水果罐头。
“你这孩子,谁叫你给我买水果罐头的?!不是你说买书,妈才会得给你钱的么?!
那一天母亲数落了我一顿。数落完了我,又给我凑足了够买《青年近卫军》的钱……
我想我没有权利用那钱再买任何别的东西,无论为我自己还是为母亲。
从此我有了第一本长篇小说……

⑥ 《The Story Of An Hour》是一篇什么小说

The Story of an Hour是一篇非常著名的短篇小说,作者凯特•肖邦叙述了女主人公Mrs. Mallard (Louise)在得知丈夫过世之后的一系列反应。课堂上,老师说已有许多名家对这篇小说做出评论,但不知为何,第一次读这篇小说时就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以下是我自己的一些看法:

由小说的第三段“She did not hear the story as many women have heard the same, with a paralyzed inability to accept its significance. She wept at once, with sudden, wild abandonment, in her sister's arms. When the storm of grief had spent itself she went away to her room alone. She would have no one follow her.”可见小说的女主人公Mrs. Mallard是一位Untraditioanal的现代女性。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她是一位女性。她的内心也很脆弱,在得知丈夫去世时她会悲痛,也会哭泣。第二,她是一位Untraditioanal的现代女性。她不会歇斯底里的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相反的,她很平静,很坚强,也很独立。她不愿在朋友甚至是妹妹面前伤心。也许她需要的不是别人的安慰而是独自的和解。因而她会回到自己的房间,独自消化。

房间里的布置还是那么的温馨、和谐。坐在扶椅上,她却感到整个人都垮了。生活似乎已没有了希望。望着窗外,树叶已生新芽,细雨绵绵,人们的生活依旧如故。此时的她是否想起了和丈夫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如果他还活着,不,就算他真的已不在了,他一定希望自己还像以前一样活着,不是吗?透过厚厚的云层她看到了一片蓝天,那一定是丈夫在看着她吧。看着看着,她无意识的把头靠在椅罩上,像个孩子在睡梦中抽泣着。也许她是在梦里和丈夫重逢了吧。

她还年轻,也很漂亮,她的脸部的轮廓中透露着一种自制和力量。此刻,她目光呆滞的看着那一点蓝天,好像在想些什么… …

无论是从丈夫对自己的期望还是从自己的实际情况来看,她都应该尽快走出阴影,但她却感到害怕。那么,她害怕什么呢?也许她是怕自己真的会不再想他吧。是的,她是那么深深的爱着他。正因为这种爱让她不再哭泣,她是怕他知道了要伤心吗卖枝?可是,她知道当她看到丈夫的尸体时她会无法控制自己,她会想起他们共同度过的幸福生活,她会叹息以后要独自面对生活,她还会哭泣。但是,现在,她要坚强的张开双手“迎接”新生活的到来,因为他希望自己是这么做的。以后的生活她不将再为任何人而活,她要为自己而活,因为丈夫已经成为她自己的一部分。但她清楚无论这种想法是好还是坏,这种想法本身就是矛盾的,因为她真的要垮了。

“就算她有时爱他吧,但大多时候她并不爱他。那又怎样!”她这样安慰自己。是的,现在她恢复了理智,爱情的谜底就算没有解开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中消敏让一切都恢复正常吧!

接着她就开始筹划以后的日子。她于是感到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

过了一会儿,在妹妹的要求下,她开了门.和妹妹一块下楼。正在这时Mr. Mallard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门,我们的Louise,因极度的兴奋,死于心脏病。

有人说这是一篇女权主义作品,文中Louise因能够脱离丈夫的控制而欣喜不已,又因丈夫归来而在失望中死去。我赞成Louise是一位独立的女性,但我更相信她是深爱着她的丈夫的。因为她是一位独立的女性,她有思想,有理性,所以她不会歇斯底里,她会从她丈夫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因为她深爱着她的丈夫,所以她能够战胜内心的痛苦,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像以前一样生活;因为她对丈夫的爱让她看到丈夫安然无恙时因极度兴奋而死去。总的桥伍来说,她的爱是矛盾的,因为她的爱让自己相信她不爱;她的爱还是痛苦的,因为她注定要在不断的挣扎中生存。从女性的角度来说Louise的fancy就是她爱丈夫最好的证明。From the part of a female, Louise’s fancy is the best truth for her love.
这仅是我个人的一点理解

Classical short story of Kate Chopin! I like it very much! The end is opening: You can say that it is a tradegy of a woman who gets freedom finally, and you can also say that it is a victory of a woman.

Kate Chopin was a forgotten American voice until her literary reputation was resuscitated by critics in the 1950s. Today her novel The Awakening (1899) the story of a sensual, determined woman who insists on her independence, is widely read and highly honored, a feminist work which was decidedly ahead of its time. Born Katherine O'FIaherty into an upper-middle-class family in St. Louis, she married Oscar Chopin when she was twenty and moved to her husband's home in Louisiana. In the ten years that she resided in Louisiana she was aware of and receptive to Creole, Cajun, black, and Indian cultures, and when she later came to write fiction, she would incorporate people from these cultures in her work, especially her short stories. When her husband died as a young man, Kate Chopin returned to St. Louis with her six children. Financially secure, she began writing fiction as best she could while rearing her children. She is a good example of an American realist, someone trying to represent life the way it actually is lived, and she acknowledged her debt to the contemporary French naturalists Emile Zola and Guy de Maupassant.

Does the psychological ambivalence dramatized in "The Story of an Hour" ring true or uncomfortably real when we consider honestly our own feelings?

⑦ 帮忙找几篇名家的短篇散文

海上的日出 巴金

为了看日出,我常常早起。那时天还没有大亮,周围非常清静,船上只有机器的响声。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颜色很浅。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慢慢地在扩大它的范围,加强它的亮光。我知道太阳要从天边升起来了,便不转眼地望着那里。

果然过了一会儿,在那个地方出现了太阳的小半边脸,红是真红
,却没有亮光。这个太阳好像负着重荷似地一步一步、慢慢地努力上升,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颜色红得非常可爱。一刹那间,这个深红的圆东西,忽然发出了夺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发痛,它旁边的云片也突然有了光彩。

有时太阳走进了云堆中,它的光线却从云里射下来,直射到水面上。这时候要分辨出哪里是水,哪里是天,倒也不容易,因为我就只看见一片灿烂的亮光。

有时天边有黑云,而且云片很厚,太阳出来,人眼还看不见。然而太阳在黑云里放射的光芒,透过黑云的重围,替黑云镶了一道发光的金边。后来太阳才慢慢地冲出重围,出现在天空,甚至把黑云也染成了紫色或者红色。这时候发亮的不仅是太阳、云和海水,连我自己也成了明亮的了。

这不是很伟大的奇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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