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故事短篇小说
① 谁有1987年的短篇小说……
亮出你的舌苔或空荡荡
红墙对面是格贵的大门,常有大堆的狗在那里追逐交媾。再往前走右拐就看到街了。这是丹巴寺最靠近街的大门。逢上晒佛节便人山人海,平时也有些商人扎满了帐篷。一些石匠和乞丐在帐篷和屋子之间用石块垒起些简陋住处。桑桑·扎西常来这儿买点印度商人的手镯耳环。去曼仁巴是从岔口出来往左拐。那是离开寺庙的一条种着荞麦和豌豆的田间小道,路旁一簇簇独行草在矮柳丛里繁衍。清晨还有阵阵女娄菜的气味。她常站在这里,从这里回头看丹巴寺的全貌,晒佛台在最高处,也就是半山腰。那儿高大,洁净,一尘不染。有风的时候还会听到屋顶上一片片幡帕颤动着,发出像撕碎布片似的声音。成百座日楚沿山势修筑起来。再往前是一条小河,那河由山上下来汇入远处闪闪发光的年楚河里。过了河就是曼仁巴了。
每次当扎西走到这条路上的时候,她首先是忘了自己是活佛,是丹增·旺堆的转世,也不是男人。田野里的气息使她痴迷。她还愿意站在那座木板桥上,看着水草被水冲得摇摇晃晃。年楚河后面是一片荒山。
明天就要给她举行金刚杵灌顶的隆重仪式了。这一次,是由西方阿弥陀佛调伏她的贪性和疑嫉,也是她显露如来藏的最后一次身灌。现在是秋季,信佛的人不断从山里赶来,迎接她灌顶后马上举行的显露活佛仪式和布施活动。扎西对这些活动都不感兴趣,她只想一个人多想些事。
今天她像往常一样来到曼仁巴上师的正屋。大堂显得空荡,一具尸体停在中央,上师今天要讲人体气脉点的位置。这正是她急于要知道的。上师等一个扎巴把祭坛铺好,才开始动刀。他切开胸部先把五脏六肺都挖出,供到桌上,然后挑出心指出心眼的位置,阵阵臭气熏得扎西不断恶心。这里只有她是女人,虽然她也和他们一样剃着光头。她身旁靠着格列·班觉。他和其它十几个弟子一样正全神贯注盯着上师。格列·班觉是白朗寺派来深造的格西,已经学完《时轮金刚》。扎西每次听课都习惯地靠近他。
上师叫弟子全闭上眼,用心发慧看他心里正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有四个喇嘛看到说了出来。上师叫到桑桑·扎西说。她是这里年纪最小的,又是活佛。桑桑马上入定,可她瑜迦功只修习六年,心眼还模模糊糊。她口诵真言稳住本尊,重调心脉,明点还是不清。这时她觉得脚趾突然发烫,渐渐一股热气聚成一团,由腿直入心眼。她急忙默诵净三业真言稳住意观,渐渐看清上师心里呈现一条冰河。在她解定和光明交织之间,又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站在冰河里。她收心,告诉了上师。上师告诉她这里的就是我从你那里看到的。看到未来的眼不是心眼。上师开始从太阳穴扎进尸体的头盖骨。
桑桑心里很乱,上师没告诉她自己为什么会在河里,那是自己的未来吗?她奇怪自己一丝不挂竟是那个样子,就像佛画上的空行母。这时上师从脑垂体下面挖出一块软骨说:这就是未来眼。你们经过修炼会用这只眼看到别人身上潜藏的各种疾病和周围的魔鬼。刚才我看到桑桑·扎西在冰河里,就是后天她在星相占算时选出的六行三苦之一。
桑桑·扎西听着。不过你的瑜迦功在冰河呆三天是可以毫无损伤的。上师说。扎西心里全乱了。她只是在山上远远见过那条河。虽然她可以在冰天雪地里几天毫无冷意,但河是什么滋味呢?
她又想到刚才脚趾那股热气,不是自己发的功。她往旁边看了看,只见光环还在班觉的头发里游动。她就对他笑了笑。她明白,班觉的瑜迦功已经超过上师。只是他从未跟任何人透露过。
上师举着尸体上的那块软骨告诉大家,这是一个不明世事,昏昏沌沌活了一生的人,所以它的这块骨头是黄色的。你们要修到发慧的程度它就成为透明体了。佛家的禅、显、密功最后都要归到这块软骨上,只有它才能使你看清佛界,心明眼亮,辨查万物的精灵部分。上师又用刀挖出一只眼挑破了,望着一股流出的浊水说:俗人是靠这只眼看东西的,由于它本身浑浊,所以俗人才被五毒缠身不能净悟。扎西把视线盯在那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上面。那是个中年人,牙齿又白又大,五脏那里飞来飞去好多苍蝇。
下午桑桑一个人静坐在屋里。她刚去看了阿妈,阿妈病得很厉害了。她用几个月在曼仁巴上师那里学来的医学知识给阿妈治病,但都不理想。上个月她曾经把病魔移走一部分施到一只狗身上,狗立刻就死了。但喇让强佐说万物皆有灵,不可把病乱移。她眼看阿妈一点点枯萎下去,心里又是沉不下来了。明天是她灌顶的日子,也是自活佛丹增·旺堆死后寺里为她举行的最隆重的仪式。可她心不在焉。她看到这些天各康村全部重新换了幡帕,寺里那些十几年没用的长号也专门派人修理好,几个喇嘛天天吹练,各殿堂都灌满酥油灯,不分昼夜燃着。她心慌意乱,对着一盏灯呆想着。
禅院中央修筑了曼荼罗道场,摆上佛像和各种祭品,那个解剖过尸体的五脏全供在上面,肠子已经洗干净盘在一个金钵上,下面为她修双身铺了几层卡垫,四只香炉已经插满香。禅院四周的壁画底下铺上红布,摆满了酥油灯。
这次金刚杵灌顶照旧是喇让强佐丹增·旺杰。想起要和他修双身,桑桑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她感觉旺杰讨厌她,不喜欢他哥哥转世给了她。但旺杰精通密法。是他教她读完五部大论和受了瓶灌。这时,她想起喇让强佐的脸,前额皱纹很多,看人时皱纹就在那里扭动。眼珠几乎挤满那双小眼,身体出奇地高大。
她又想起禅院的壁画,那上面金刚喜菩萨禅坐中央正在修男女双身。明天她就是趴在菩萨身上抬起双腿的那个样子。一种赤裸裸的湿热感觉,使她突然激动起来。喇让强佐的脸闪出来,没有笑意。她立即排开意念入禅,口念释迦牟尼如来小咒渐入心气:她看到了三个空行母走来,告诉她明天是金刚喜菩萨亲自授身,那个穿红裙的还转头对她笑笑。然后她的本尊文殊菩萨也显出,坐在她对面的曼荼罗上。她觉得体内发热,脉点像明灯一样在心里闪烁,臀部,大腿两侧,膝盖窝,脚跟脚背都轻如羽毛。这时,班觉竟出现了,她觉得自己一丝不挂便害羞起来忙退出定。她心绪乱了,她把四方菩萨全引进本尊,但本尊里无我,脑子嗡嗡直响,甚至外面的声音都进到心里。她只好又出定,想着刚才那三个空行母的话。
外面传来一阵炸卡赛的油香味。她觉得饿了,便敲了敲木鱼。侍女进来,她要她端杯酥油茶,然后就把门关上。
外面已是深夜。她看着酥油灯芯上那个黑结,揣测明天自己的样子。她一想到自己赤裸裸躺在那里就心跳,而且还感到一阵惧怕。她试图排开这种对诸佛不敬的想法,一心禅坐,但怎么也入不了定。她坐立不安。这是这些年她头一次心不专一。她知道犯了比丘戒,浑身发紧。她又把熄掉的两盏酥油灯重新点上,口念俺摩诃素伽缚日罗萨恒缚弱牟斛苏罗多萨恒五秘菩萨真言。渐渐发慧。
清晨,她醒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女性,那时天还朦朦胧胧。她是在天亮之前感到的。首先是血,她的血平静流淌漾溢全身,乳房被内衣挤得砰砰跳,大腿、骨盆和柔软的腹部轻盈润滑。她坐起,女性在她身上悄悄苏醒。她一下子想到马上就要赤裸着公布于众,便紧张地抱着双肩,牙齿发颤。她看着外面的天空由紫红色渐渐变蓝,又渐渐明亮。
几百名喇嘛坐满禅院,烟火全部点燃,各种法号和着鼓筒铃钹一起奏响。
桑桑·扎西身披袈裟,脖挂朱红挂珠走上卡垫中央与喇让强佐对面盘坐,双手落膝,掌心向上诵五秘菩萨大咒。
她心绪不定,手不时颤抖着,双脚由于羞涩而紧贴着大腿,当法号又吹响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一点都没入定。她在慌乱中抓住真言陀罗密,试图立刻入尊,但语法颠倒。
来不及了。她睁开眼看见喇让强佐解开袈裟,向她走来。她眼里闪了一下乞求的目光,心惊肉跳地让喇让强佐按倒在卡垫上,很快就被大腿内侧的胀疼和上面身体的重量压得昏昏沉沉了。她觉得在清晨注入她体内的那个女人,被喇让强佐一下子撕成了碎片。
她开始产生感觉是自己的后背和脖子上的汗水。她下身不再涨痛,而且随上面那个身体的动作也自然扭动着了。她觉得自己在往一个黑洞里飘落,不时有阵阵骚痒从大腿那儿往上延伸。那个洞里只有她自己,这使她宁静了刹那。
她猛想到这是在修男女双身法,要靠自己的气、脉、明点找到丹增·旺杰体内的智慧,才能得智方双运。她马上想到还要开显智慧气,但旺杰拉她站了起来,把她的一条腿搅在他腰部,一阵晃动又使她忘掉了脉轮。
这时她开始觉得自己形渐枯萎,喇让强佐像磁铁不断吸吮着她全身的骨髓和精气。
她垮了,她身不由己地让喇让强佐随意摆布了。当丹增·旺杰又盘腿坐好,把她贴在身上的时候,她就像壁画上的空行慧母一样蹲下去,双腿熟练地勾在旺杰后背上。她看到早晨刚萌发起来的双乳像老女人一样干瘪,腹部下面的酸痛和使她连呼吸都仓促的感觉,开始由耻骨移到骨盆,沿尾骨和脊椎往上升。
她睁开眼,阳光铺天盖地照着整个道场,青色香烟抖动着在她四周飘荡,她只看到了青烟之上的释迦如来呈现出一片金色微笑。她又把脸从旺杰臭哄哄的下巴移到了另一边,在那一大堆光亮的脑袋里她看到了班觉。她马上闭眼,把脸埋到旺杰的胸上紧咬着牙齿。
灌顶在中午才结束。
当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像狗一样弯腿趴在卡垫上,浑身还在痉挛地抽动并泡在汗水里。她猛地想起垂死的阿妈。
两个尼姑过来,扶起了她,还用金钵端水给她擦着身下血糊糊的汗迹。她动不了,双腿早失去了知觉。
当她站起的时候周围的法号齐鸣,一片佛谒歌声随青烟和筚栗的泣诉融汇一片。那个金钵也在这时献于曼荼罗上。喇让强佐已经着上袈裟,红光满面坐上蒲团。她双腿哆嗦着等待这个盛会结束。她明白自己修行多年的瑜迦在今天上午就离开了自己的躯体。但她对自己是女人,所有器官都只能是个女人这一点已不再惊讶了。
桑桑·扎西死的时候是在放进冰河的第二天晚上。
按照仪式规定,她应该在冰河中打坐三天,三天后显示如来藏。三个守护她的喇嘛轮流看护着,并把结在她脖子上的冰捣碎。可她最精通的掘火口诀再也没返回她体内。
天快亮的时候,雄赖巴索朗孜摩离开火堆,踏着冰小心翼翼走过来,看见桑桑·扎西的身子正一点点往下沉。他们把她拉到冰面上,发现她已经变得像冰一样透明了,膝盖被鱼咬碎的地方没有一丝血迹。她双眼还微微睁着,像平时修行用眼借以食光的习惯神态。
迎接活佛的队伍是天亮到的。人们穿着节日盛装,马的身上也系着彩绸。对于僧人来说活佛死和活其结果是一样的。但他们还是围着桑桑愣了一会儿。她已经冻在冰上,阳光不冷不热地照着她,谁都能看见她像冰一样透明身体里的所有器官。一条不知从哪里钻进去的鱼还在她的肠子里游弋。
桑桑·扎西的头盖骨现在在我这里。记得当时卖主说那是他曾祖父留下来的。他曾祖父年轻时在曼仁巴那里修行过巫术。扎西的头盖骨是丹巴寺的神圣法器,一直供在神殿里,只有举行灌顶仪式时才用一次。现在这个头盖骨碗已经变成黄褐色,左侧不知哪个年代给摔了个裂口,缝里积满油垢。骨缝中心像心电图的波纹一样弯弯曲曲。据搞医的朋友讲这是女性还未发育成熟的特征。人头骨碗的边是黄铜镌刻的图案镶嵌的,里面也用金属按骨的形铺了一层。当时卖主出价五百元,我用壹百元廉价买了回来。谁要是有美元无处使用就找我联系。价格要够我走完东北的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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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海滨仲夏夜》原文
夕阳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而且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壮观。因为它是活动的,每当一排排波浪涌起的时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红又亮,简直就像一片片霍霍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消失了。而后面的一排,又闪烁着,滚动着,涌了过来。
天空的霞光渐渐地淡下去了,深红的颜色变成了绯红,绯红又变为浅红。最后,当这一切红光都消失了的时候,那突然显得高而远了的天空,则呈现出一片肃穆的神色。最早出现的启明星,在这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烁起来了。它是那么大,那么亮,整个广漠的天幕上只有它在那里放射着令人注目的光辉,活像一盏悬挂在高空的明灯。
夜色加浓,苍空中的"明灯"越来越多了。而城市各处的真的灯火也次第亮了起来,尤其是围绕在海港周围山坡上的那一片灯光,从半空倒映在乌蓝的海面上,随着波浪,晃动着,闪烁着,像一串流动着的珍珠,和那一片片密布在苍穹里的星斗互相辉映,煞是好看。
在这幽美的夜色中,我踏着软绵绵的沙滩,沿着海边,慢慢地向前走去。海水,轻轻地抚摸着细软的沙滩,发出温柔的刷刷声。晚来的海风,清新而又凉爽。我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和愉快。
夜风轻飘飘地吹拂着,空气中飘荡着一种大海和田禾相混合的香味,柔软的沙滩上还残留着白天太阳炙晒的余温。那些在各个工作岗位上劳动了一天的人们,三三两两地来到了这软绵绵的沙滩上,他们浴着凉爽的海风,望着那缀满了星星的夜空,尽情地说笑,尽情地休憩。愉快的笑声,不时地从这儿那儿飞扬开来,像平静的海面上不断地从这儿那儿涌起的波浪。
我漫步沙滩,徘徊在我的乡亲朋友们中间。
我看到,在那边,在一只底儿朝上反扣在沙滩上的木船旁边,是一群刚从田里收割麦子归来的人们,他们在谈论着今年的收成。今春,雨水足,麦苗长得旺,收成比去年好。眼下,又下了一场透雨,秋后的丰收局面,也大体可以确定下来了。人们为这大好年景所鼓舞着,谈话中也充满了愉快欢乐的笑声。
月亮上来了。
是一轮灿烂的满月。它像一面光辉四射的银盘似的,从那平静的大海里涌了出来。大海里,闪烁着一片鱼鳞似的银波。沙滩上,也突然明亮了起来,一片片坐着、卧着、走着的人影,看得清清楚楚了。啊!海滩上,居然有这么多的人在乘凉。说话声、欢笑声、唱歌声、嬉闹声,响遍了整个的海滩。
月亮升得很高了。它是那么皎洁,那么明亮。
夜已经深了。
沙滩上的人,有的躺在那软绵绵的沙滩上睡着了,有的还在谈笑。凉爽的风轻轻地吹拂着,皎洁的月光照耀着。让这些英雄的人们,在这自由的天幕下,干净的沙滩上,海阔天空地尽情谈笑吧,酣畅地休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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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文赏析
古人说:“景语皆情语。”
赵丽宏在《为你打开一扇门》中说:“一个时代的优秀文学作品,是这个时代的缩影,是这个时代的心声。”
峻青的这篇《海滨仲夏夜》应该是这两句话最形象的诠释。
“田禾”、“劳动”、“丰收”、“愉快欢乐”,是“仲夏夜”的主角、主色调。作者行文时期的时代特征、文学潮流都浓缩其中。
“燃烧”的“晚霞”、“大”而“亮”的“启明星”、与“星斗相互辉映”的“灯光”、“灿烂的满月”则是“仲夏夜”的配角、背景色。这些“景语”和谐生动地诠释着“我”心里的“兴奋和愉快”。
有不少新潮批评家认为,这样的文章主观色彩太浓,以至于让人产生虚假的感觉,但这样的文章,反映的是那个时代里的人们真实的心声,至少也该是他们内心真诚的希冀吧。
2、作者简介
孙俊卿,山东省海阳市人。擅长写革命斗争题材的小说。峻青回忆了同故乡山东老区人民战斗的峥嵘岁月,描写了战争年代中所熟悉所难忘的英雄人物,相继发表了《马石山上》《党员登记表》、《黎明的河边》、《最后的报告》、《交通站的故事》等短篇小说。
这些小说的共同特点是,作者善于用浓重的笔墨,从正面描绘革命斗争的艰难、残酷,刻画在艰苦的环境中解放区人民对革命事业的无比坚贞,以及他们大义凛然的革命英雄主义和崇高的自我献身精神,为我们绘制了一幅幅色彩绚丽、气吞山河的历史画卷。
③ 《南极》水最深的地方
《南极》是爱尔兰作家克莱尔·吉根的一部短篇小说。该作品于1999年出版,本书包含15个短篇故事。水最深的地方是本书的第三个短篇故事。
这个短篇主要写的是一个互爱裨和她的主人家的故事。互裨的意思是以劳务—通常是指替别人照看孩子或家务换取膳宿的人,往往是年轻的大学生。互裨的工作是每天负责这个孩子的生活,给他洗澡,哄他睡觉,然后给他讲睡前故事。平时互裨没事的时候喜欢坐在湖边的码头钓鱼。
互裨和这个小男孩的关系还是挺好的,但是和男女主人几乎没有什么交流。这个短篇也就四张纸的内容,可以分为三个部分来看:
一天傍晚男孩父母出去吃饭留男孩和互裨在房间,互裨陪着男孩玩耍一直到睡觉的时间,她并没有去睡觉而是打开了阳台的门。后来她的主人,也就是这对夫妻回来之后看到打开的阳台门以及做在椅子上睡着的互裨就比较生气,这个男人走到她旁边对她说:
从这段话可以看出男主人对她的态度,以及她主要的一个工作职责就是看护好这个孩,而且通过这个男子的这一段话来看他对互裨打开了阳台的门很是不满意。
互裨明白主人的意思,所以在第二天,小男孩和父母准备去玩具店的时候,互裨写了一张纸条,塞在他的裤子里面,然后他对小男孩说。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朋友,我们在聊天的时候,他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所有的恐高症患者,每次站在高处的地方的时候,内心都有一个声音对他说,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我还是蛮惊讶,觉得蛮可笑的。因为我本人的话也是有一些恐高,当然,我没有那么严重啊,但是我站在高处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往边上站,因为我总担心自己会掉下去。所以我从来没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要跳下去,总是有一个声音对我说,啊,不要靠近边上,免得不小心要掉下去了。我想如果某个恐高症的话,有这样一个声音对自己说,跳下去的话,嗯,可能会有两种情况吧,第一个就是,他那个时候的状态不是很好,心情比较郁闷。第二个就有可能他患有轻微的抑郁症的人。有这种想法的人,我觉得应该要适当的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多看一些比较有意思的,电影也好,电视也好,也可以和朋友多参加一些有意义的活动,让自己也忙碌起来,然后去发现生活中的美好。
但我觉得这个文章之所以出现这一段的话,可能第一个就是和互裨的心情是有关系的,因为他男主人对她说的话以及对她的态度伤害了她,第二个的话有可能就是她想象着小男孩如果从这个地方掉下去会是怎样的?
刚读到这里的时候会以为文章的结尾会写到这个小男孩可能出现什么意外或者什么不好的事情。这样才会和这个梦前后呼应,但是结尾的时候,男孩是在黑夜当中一个人走出家门,去找互裨,当时的互裨是在湖边钓鱼。
那天一夜非常的黑,男孩悄悄的走下房子后面的台阶,男孩向互裨跑去。
他在跑,跑的飞快,钓竿从他手里掉下来。男孩的脚绊到了什么。紧接着,他仿佛飞过了一段很长很长的距离。互裨好像找不到自己的脚了,她想站着不动,但同时又想转过身来。男孩感到一阵凉意,突然她的胳膊伸了过来,把他抱在了怀里,他知道会是这样,他猛地倒下来,伏在她肩膀上咯咯的笑。
在他身后什么也没有,只有深深的黑色的湖水,水下面是软软的丝绒般的泥。比两个成人叠罗汉还要厚的泥。
结尾虽然男孩的这个这个举动有一些鲁莽,不过好在是这个男孩最后是安全的,互裨抱着他回家了。
看完这篇短文,我想到了我的一个朋友。高中毕业后她一个人来到这个城市上大学,她说当时来到这个城市,是因为她舅舅在这个城市,她和舅舅关系比较好,家人都认为在这个城市里,即便孤身一人也有舅舅可以照顾。所以大学毕业后,其他同学都在找房子找工作,只有她什么都不用找,妈妈对她说毕业后就住到舅舅家,工作舅舅会帮她找,她相信了,按照家人的期望搬进了舅舅家。但是一切都不像她想的那样。
虽然舅舅曾经很疼爱她,当然现在也疼爱她,但是她有舅妈了。舅舅工作很忙,平时只有舅妈和她在家,于是她承包了家里的所有家务活,不仅如此,还要辅导表妹的作业。几个月之后,舅舅终于帮她落实了工作,给了她一千块钱让她买点新衣服到单位报到。舅舅刚一转身,舅妈就把钱夺走了,厉声的告诉她说:不到晚上12点不准回家。
她委屈的对我说,想要从舅舅家搬出来,但是又无力承担房租。
虽然是住在亲戚家,无疑她也可以被称作为互裨。这没有任何贬义的意思,我赞成她搬出来住。并不似觉得舅妈让她做家务不对,也不是觉得辅导表妹作业不对。我是觉得生活是自己的,总是要开心的过,这样长此以往矛盾是肯定的。
当今互裨这个工作、这种身份,在任何地方都存在。互裨是用劳务换取住宿,前几天看一个新闻说在英国,竟然有几十万年轻女性用性换取住宿,看到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很诧异的。
无论是互裨,还是我的朋友,又或者是英国的那几十万的女性,无疑都在控诉着生活的压力。
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