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的短篇小说
㈠ 三年级作文短篇小说三百字r我兵
我从小的梦想是当画家,长大了,又想当一名科学家,但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名特种兵。因为我看了很久以前的片子,那时中国一片血腥,因为日本人在不断刺杀老百姓,我看了很生气,于是,就想起了保家卫国。
有一次,我梦到了我变成了一名特兵司令,我创建了很多战队,有飞虎队、雷神队、天龙队、蟠龙队……
这时,中国大部分领土都被外星人占领。于是,我让飞虎队和我从正面进攻,雷神队和天龙队在天上发起攻击,蟠龙队从地下进攻。我们把外星人打得落花流水,外星飞船立刻派出强力士兵来攻打我们,哼!我们又不是打不过它们。于是,我方也派出了强力士兵,终于,外星强力士兵战败。外星飞船来了,哼!boss出现了我们也不怕,我派出了我们的“老吕一号”。外星飞船打坏了我的飞船,我很生气,这时,飞虎号、雷神号、天龙号、蟠龙号……都来了,我们也坚持着,终于,外星飞船战败了。
我突然醒了,原来这是一场梦。不过,我会好好学习,坚持锻炼,我一定会实现我的强军梦。
㈡ 大团圆结局的短篇小说
大团圆结局的短篇小说有:
第一本:《巴掌印》 作者:甲虫花花
书评:温柔克制大叔男主v执着乖乖女萝莉女主,一口气看完巴掌印,太上头了!女学生和社会精英,花花的文字简洁 准确,足以让我根据文字去想象情节,想象表情和肢体动作。
花花对小颂心理的刻画很细腻,读者可以自然地代入进了小颂的角色,女主在网上认识了男主然后奔现,男主真的教会了青春期的女主很多,后来被父母发现强行分开,几年后女主考研又遇到了男主破镜重圆。
男主对女主天生有种保护欲,他无法克制自己的不理性;另一方面,母亲重病这一年,女主的陪伴治愈着他,所以这两个人就是命中注定之人啊,羡慕死了!其实是个很温馨的故事,老男人真是该死的有魅力!一共43章,值得一看!
㈢ 适合睡前看的短篇小说
适合睡前看的短篇小说:
第一本:《扬州瘦马》作者:如意锦
短评:本文讲的是两个性格各异的扬州瘦马被迫从良后面对着人拿雀生岔路做出了不同选择的故事。性格泼辣大胆的红萼独自逃出来,深知自己是个祸水,先去试探了一番自己的情郎顾长远。在顾长远的左右摇摆之时选择了拿着银子离开,红萼对于爱情的奢望从橘橡此终结了。
回到了她自小就嫌恶的村庄,在得知了自己要被卖掉给弟弟定亲之时,她对亲情的也失望了。被嫁给货郎之后,货郎与他的寡母一同虐待红萼,为了生存她只能不留痕迹的害shi婆母。她将唯一的亲情全都用来圆敏旁养育唯一有着血缘的下一代。
第二本:《月见草》作者:花花了
短评:一本奇幻爽文,病毒异变背景,冷静强大男主角VS骄矜疯批女主角(双吸血鬼类型),有r渣,神秘的病毒导致了男女主这一批人变成类吸血鬼,被整个社会所抛弃,又被官方通缉之后的故事!男主角冷静强大宠妹,女主角聪慧骄矜疯批。
第三本:《朕被宫妃刷负分》作者:贡茶
短评:睡前小甜文,很短的!不知道怎么搜出来的,女主穿成宫妃,自带一个评分小系统,专门给皇帝打分,分数越高越国运越好!男主自从知道女主评分能左右他跟国运以后,就开始勾搭女主,结果就是慢慢的喜欢上!女主是穿越人士,除了因此性格大大咧咧活泼些没什么影响。
文不长,轻松日常小甜饼,没有宫斗。皇帝就一心想着如何把分刷正,各种哄着女主却不得其法,搞出一些乌龙来还挺有意思的。值得一看!
㈣ 世界上好看的短篇小说推荐
小说的背后都有值得被阅读的灵魂,是一种情怀,世界上有很多优秀的短篇小说,你看过了吗?下面我就来为大家推荐的世界上好看的短篇小说,欢迎参阅!
世界上好看的短篇小说
1、《外国中短篇小说藏本:陀思妥耶夫斯基》
《外国中短篇小说藏本:陀思妥耶夫斯基》选收了俄国著名作家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中短篇小说《圣诞树和婚礼》、《小英雄》、《温顺的女性》和《别人的妻子和床底下的丈夫》等9篇,基本包括了作家中短篇小说创作的精华,较有代表性地体现了作家作为心理描写大师和反理性主义哲学家的特点。尽管作家善于描写人心理的极端状况,忧虑理性主义泛滥的极端后果,但作家还是对社会抱有真诚而美好的希望,期望知识分子和人民互敬互爱、互相学习,消除那些不利于社会发展的精神因素,让俄罗斯民族泰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外国中短篇小说藏本陀思妥耶夫斯基》作者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是19世纪群星灿烂的俄国文坛上一颗耀眼的明星,与列夫·托尔斯泰、屠格涅夫等人齐名,是俄国文学的卓越代表,他所走过的是一条极为艰辛、复杂的生活与创作道路,是俄国文学史上最复杂、最矛盾的作家之一。即如有人所说“托尔斯泰代表了俄罗斯文学的广度,陀思妥耶夫斯基则代表了俄罗斯文学的深度”!
2、《变形记》
《变形记》囊括了卡夫卡所有的中短篇小说,其中《变形记》、《在流放地》、《在法的大门前》、《乡村教师》等都是脍炙人口的名篇。它们均采用象征、隐喻、夸张等手法,情节生动,故事怪诞离奇,无确定的时间和地点,无前因后果,给人以梦幻、神秘、奇特的感觉。作品的主人公几乎都处于一种身不由己的境地,他们在离奇古怪的世界中部有自己的目标,但往往又以失败而告终。是目前我国最全的“ 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集”!
在《变形记》中,卡夫卡描述了小职员格里高尔·萨姆沙突然变成一只使家人都厌恶的大甲虫的荒诞情节,借以揭示人与人之间——包括伦常之间——表面上亲亲热热,内心里却极为孤独和陌生的实质,生动而深刻地再现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在荒诞的、不合逻辑的世界里描绘人类生活的一切活动及其逼真的细节,这正是著名小说家卡夫卡的天赋之所在。快快收入在册吧!
3、《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高尔基曾由衷地赞赏这篇小说“真是一篇惊人的杰作”!《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其发表伊始就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同名电影、话剧更是盛演不衰,文学批评层出不穷!
作为以描摹人物情感著称的文学巨匠,茨威格对人物内心世界的刻画极为深刻细致,他善于从心理角度再现人物的性格和生活遭遇,尤其擅长刻画女性心理,塑造女性形象。本书精选了茨威格的7篇小说,如《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看不见的珍藏》《一个不能忘记的人》等,皆是其脍炙人口的经典作品!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是由奥地利的著名作家茨威格创作的,是其代表作之一,小说以书信的形式讲述了一位女子在弥留之际,在她死去的孩子身旁,写下了一封凄婉的长信,向作家R诉说了她潜隐了一生的激情爱恋和情感痛苦。由于父亲早逝,女孩与母亲过着深居简出,小市民的穷酸生活。随着时光的沉逝,女孩开始厌弃她与母亲的现实生存状态。小说以一名女子最痛苦的经历,写出了爱的深沉与奉献。
4、《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集》
“世界短篇小说之王”的巅峰之作,了解法国历史和社会的窗口。莫言、余华、海明威、米兰·昆德拉、村上春树盛赞!莫泊桑编著的《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集》是世界文学名著之一,收入了法国著名作家莫泊桑的代表作品多篇,其中包括《项链》、《羊脂球》、《我的叔叔于勒》等经典名篇。这些小说已被翻译成各种文字,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世界各地的读者,有的还被改编成戏剧、电影、电视剧和卡通片等。
作者居伊·德·莫泊桑,19世纪后半叶法国优秀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人称“短篇小说之王”!与契诃夫和欧·亨利并称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家”,对后世产生极大影响。莫泊桑在文学史上的首要贡献,在于把短篇小说艺术提高到一个空前的水平。逼真自然,是他追求的首要目标,也是他艺术的重要标志。莫泊桑去世时,爱弥尔·左拉致悼词,并预言莫泊桑的作品将永垂不朽,将是“未来的学生们作为无懈可击的完美典范口口相传”的作品!
5、《爱伦·坡暗黑故事全集》
《爱伦·坡暗黑故事全集》由爱伦·坡所著,本书收录19世纪美国著名作家爱伦·坡的小说五十余篇,完整呈现了爱伦·坡笔下神秘暗黑世界,会让喜爱推理小说的读者爱不释手。爱伦·坡是美国文学史上一个无法忽略的名字,他是天才诗人、小说家和文学评论家,美国文学史上一个无法忽略的名字,公认的侦探推理小说鼻祖!
作者埃德加·爱伦·坡,十九世纪美国诗人、小说家和文学评论家,美国浪漫主义思潮时期的重要成员。在世时长期担任报刊编辑工作。其作品形式精致、语言优美、内容多样,在任何时代都是“独一无二”的风格。他以神秘故事和恐怖小说闻名于世,他是美国短篇故事的最早先驱者之一,又被尊为推理小说的开山鼻祖,进而也被誉为后世科幻小说的始祖。他是第一个尝试完全依赖写作谋生的知名美国作家,从而导致贫困潦倒。
世界经典的短篇小说
1、《马克·吐温短篇小说集》
欧美文学界的幽默泰斗,被福克纳称为“美国文学之父”,被豪威尔斯誉为“美国文学的林肯”,被奥巴马称为美国最伟大的讽刺小说家!威廉·福克纳称他为“第一位真正的美国作家,我们都是继承他而来”!
《马克·吐温短篇小说集》作者是美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他的主要作品已大多有中文译本。他经历了美国从初期资本主义到帝国主义的发展过程,其思想和创作也表现为从轻快调笑到辛辣讽刺再到悲观厌世的发展阶段,前期以辛辣的讽刺见长,到了后期语言更为暴露激烈。被誉为“美国文学史上的林肯”!
马克·吐温一生写了大量作品,题材涉及小说、剧本、散文、诗歌等各方面。从内容上说,他的作品批判了不合理现象或人性的丑恶之处,表达了这位当过排字工人和水手的作家强烈的正义感和对普通人民的关心;从风格上说,专家们和一般读者都认为,幽默和讽刺是他的写作特点,一起到书中看看吧!
2、《契诃夫短篇小说集》
只需一个词,就能创造一个形象,只需一句话,就可以创造一个短篇故事,而且是绝妙的短篇故事,笔下有如此功力的作家唯有契诃夫!契诃夫善用喜剧性的笔法表达善意的嘲讽,托尔斯泰喻之为“印象派画家”!通过这部《契诃夫短篇小说集》中的《套中人》《小官员之死》《胖子和瘦子》《苦恼》《万卡》《草原》等作品,不仅能看到凡俗生活隐藏下的悲剧,也能看到含泪的微笑之后的亮光;不仅能看到极具质感的小情节和情节之下的生活真相,也能看到隐藏于真相之下的雄阔的历史轨迹和现实走向。
该书作者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是俄国的世界级短篇小说巨匠,是俄国19世纪末期最后一位批判现实主义艺术大师,与莫泊桑和欧·亨利并称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家”,是一个有强烈幽默感的作家,他的小说紧凑精炼,言简意赅,给读者以独立思考的余地。其剧作对20世纪戏剧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坚持现实主义传统,注重描写俄国人民的日常生活,塑造具有典型性格的小人物,借此真实反映出当时俄国社会的状况。他的作品的三大特征是对丑恶现象的嘲笑与对贫苦人民的深切的同情,并且其作品无情地揭露了沙皇统治下的不合理的社会制度和社会的丑恶现象。他被认为19世纪末俄国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
3、《欧亨利短篇小说选集》
他是美国最著名的短篇小说家之一!他被誉为“世界短篇小说之王”“曼哈顿桂冠作家”!他描写的美国社会和纽约百姓的生活,堪称“美国生活的幽默网络全书”!他就是欧亨利!
作者欧·亨利,20世纪初美国著名短篇小说家,美国现代短篇小说创始人。与法国的莫泊桑、俄国的契诃夫并称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巨匠。 他少年时曾一心想当画家,婚后在妻子的鼓励下开始写作。后因在银行供职时的账目问题而入狱,服刑期间认真写作,并以“欧·亨利”为笔名发表了大量的短篇小说,引起读者广泛关注。他是一位高产的作家,一生中留下了一部长篇小说和近三百篇的短篇小说。
《欧亨利短篇小说选集》共收集了《心与手》《女巫的面包》《麦琪的礼物》《二十年后》《财神与爱神》《红酋长的赎金》《最后一片常春藤叶》等43篇最具代表性的欧亨利短篇小说。欧.亨利用独特的幽默笔调,反映出镀金时代各个方面遭到扭曲的生活,他呼唤真诚的感情,要求恢复正常的人性。
世界好看的短篇小说
1、《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
浓缩福克纳短篇创作精华,李文俊、陶洁领衔翻译!《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是美国作家威廉·福克纳的短篇小说。1930年4月发表在《论坛》杂志,引起极大反响。同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美国作家辛克莱·刘易斯在其演说中提到了福克纳,称他“把南方从多愁善感的女人的眼泪中解放了出来”。
作者威廉福克纳美国文学史上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意识流文学在美国的代表人物,194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瑞典学院对他的评价是:“他对当代美国小说做出了强有力的和艺术上无与伦比的贡献”!
文章所描述的大概是美国南北战争以后的一个南方小镇——杰弗生镇上格里尔森家族的命运。作为家族族长的爱米丽的父亲父权倾向严重维护所谓的等级和尊严,赶走了所有向爱米丽求爱的男子,剥夺她幸福的权利。父亲去世后,爱米丽爱上了来小镇修建铁路的工头北方人赫默。但爱米丽仍然没有摆脱家族尊严的束缚与父亲对她的影响办法。当她发现赫默无意与她成家时,便用砒霜毒死了他。从此,爱米丽在破旧封闭的宅院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并与死尸同床共枕40年,直到她也去世。小镇居民在艾米丽的葬礼上才发现了这个秘密。
2、《老妇与猫》
200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多丽丝·莱辛作品!在莱辛那里,女人永远是“另外那个女人”,而猫则是“特别的猫”。与《金色笔记》那样的长篇巨制相比,《老妇与猫》这本书里的中短篇小说显得更轻盈,更有灵性,更展现出莱辛所独有的魔力:既超然物外地冷酷,但又常常在刹那间,给你意外的温暖一击。
作者多丽丝·莱辛,1919年生于伊朗,父母均为英国人。当代英国最重要的作家之一,笔名简·萨默斯,被誉为继伍尔芙之后最伟大的女性作家,并几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以及多个世界级文学奖项。被誉为继伍尔芙之后英国最伟大的女性作家。作品风格多变,在欧洲各国获得多种文学奖项,2007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主要代表作有《青草低吟》、《金色笔记》、《第五个孩子》、《特别的猫》,以及“五部曲”《暴力的孩子们》等。
3、《奇鸟行状录》作者:村上春树(1994年出版)
村上春树通过“拧发条鸟”这一隐喻式的事物将集体记忆和个人记忆紧密联系起来,又利用不断重复转换几个叙述人称和随之不断变换的叙述视角,将《奇鸟形状录》中的现实横线和历史纵线缀连起来,将历史记忆重建,向读者展示了一副完整的历史记忆。虽然村上春树故事的情节曲折,但不失节奏感和人性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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㈤ 小说,短篇r
契科夫短篇小说:
《变色龙》《警察的赞美诗》
林海音:《城南旧事》
冯骥才:《俗世奇人》
曹文轩:《草房子》《青铜葵花》《根鸟》
《山羊不吃天堂草》
夏洛蒂·勃朗特:《简爱》
安托万·德·圣埃克絮佩里:《小王子》
㈥ 某r的小说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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㈦ 适合睡前看的小短篇
适合睡前看的小短篇介绍如下:
《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集》
莫泊桑编著的《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集》是世界文学名著之一,收入了法国著名作家莫泊桑的代表作品多篇,其中包括《项链》、《羊脂球》、《我的叔叔于勒》等经典名篇。
由于父亲早逝,女孩与母亲过着深居简出,小市民的穷酸生活。随着时光的沉逝,女孩开始厌弃她与母亲的现实生存状态。小说以一名女子最痛苦的经历,写出了爱的深沉与奉献。
㈧ 英语短篇小说:Running For Governor by Mark Twain
马克吐温的这部小说Running For Governor发表于1870年纽约州长选举之后,最初发表在文学杂志《银河》(Galaxy)上。小说嘲讽美国竞选的虚伪性,马克·吐温想象自己被提名为独立候选人参加纽约州长选举,却遭到若干匿名攻击者一连串捏造的人身攻击。该小说在中国长期被收入中学语文教材。
马克·吐温的短篇小说《竞选州长》讲述了主人公“我”因为代表独立党与另外两名其他党派的候选人一起竞选纽约州州长,而被诬陷成一个拥有如“伪证犯”、“小偷”、“拐尸犯”、“酒疯子”、“贿赂犯”和“贿赂陪审员的人”等各种恶名的罪人的过程。“我”作为一个正人君子,原本以为相对于恶名昭著的两位对手来说,自身最大的优势就是“好名声”,可对手施展种种卑鄙伎俩,不断制造各种荒诞谣言,诽谤诬告“我”,最终导致莫名其妙地背负一身罪名的“我”被迫退出竞选。小说抓住被收买的资产阶级报刊专事造谣诽谤这一典型特征,用夸张手法挖苦了资产阶级的“民主选举”。
作者介绍:
马克·吐温(Mark Twain),美国幽默大师、小说家、著名演说家、杰出的作家、和著名记者,真实姓名是萨缪尔·兰亨·克莱门。“马克·吐温”是他的笔名,原是密西西比河水手使用的表示在航道上所测水的深度的术语。
马克·吐温12岁团镇时,父亲去世,他只好停学,到工厂当小工。后来他又换了不少职业,曾做过密西西比河的领航员、矿工及新闻记者工作。档或散渐渐地着手写一些有趣的小品,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
马克·吐温一生写了大量作品,题材涉及小说、剧本、散文、诗歌等各方面。从内容上说,他的作品批判了不合理现象或人性的丑恶之处,表达了这位当过排字工人和水手的作家强烈的行氏正义感和对普通人民的关心;从风格上说,专家们和一般读者都认为,幽默和讽刺是他的写作特点。
马克·吐温是美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他的主要作品已大多有中文译本。他经历了美国从初期资本主义到帝国主义的发展过程,其思想和创作也表现为从轻快调笑到辛辣讽刺再到悲观厌世的发展阶段,前期以辛辣的讽刺见长,到了后期语言更为暴露激烈。被誉为“美国文学史上的林肯”。他于1910年4月21日去世,享年七十五岁,安葬于纽约州艾玛拉。
小说原文:
A few months ago I was nominated for Governor of the great state of New York, to run against Mr. John T. Smith and Mr. Blank J. Blank on an independent ticket. I somehow felt that I had one prominent advantage over these gentlemen, and that was--good character. It was easy to see by the newspapers that if ever they had known what it was to bear a good name, that time had gone by. It was plain that in these latter years they had become familiar with all manner of shameful crimes. But at the verymoment that I was exalting my advantage and joying in it in secret, there was a muddy undercurrent of discomfort "riling" the deeps of my happiness, and that was--the having to hear my name bandied about in familiar connection with those of such people. I grew more and more disturbed. Finally I wrote my grandmother about it. Her answer came quick and sharp. She said:
You have never done one single thing in all your life to be ashamed of--not one. Look at the newspapers--look at them and comprehend what sort of characters Messrs. Smith and Blank are, and then see if you are willing to lower yourself to their level and enter a public canvass with them.
It was my very thought! I did not sleep a single moment that night. But, after all, I could not recede.
I was fully committed, and must go on with the fight. As I was looking listlessly over the papers at breakfast I came across this paragraph, and I may truly say I never was so confounded before.
PERJURY.--Perhaps, now that Mr. Mark Twain is before the people as a candidate for Governor, he will condescend to explain how he came to be convicted of perjury by thirty-four witnesses in Wakawak, Cochin China, in 1863, the intent of which perjury being to rob a poor native widow and her helpless family of a meager plantain-patch, their only stay and support in their bereavement and desolation. Mr. Twain owes it to himself, as well as to the great people whose suffrages he asks, to clear thismatter up. Will he do it?
I thought I should burst with amazement! Such a cruel, heartless charge! I never had seen Cochin China! I never had heard of Wakawak! I didn't know a plantain-patch from a kangaroo! I did not know what to do. I was crazed and helpless. I let the day slip away without doing anything at all. The next morning the same paper had this--nothing more:
SIGNIFICANT.--Mr. Twain, it will be observed, is suggestively silent about the Cochin China perjury.
[Mem.--During the rest of the campaign this paper never referred to me in any other way than as "the infamous perjurer Twain."]
Next came the Gazette, with this:
WANTED TO KNOW.--Will the new candidate for Governor deign to explain to certain of his fellow-citizens (who are suffering to vote for him!) the little circumstance of his cabin-mates in Montana losing small valuables from time to time, until at last, these things having been invariably found on Mr. Twain's person or in his "trunk" (newspaper he rolled his traps in), they felt compelled to give him a friendly admonition for his own good, and so tarred and feathered him, and rode him on a rail; and then advised him to leave a permanent vacuum in the place he usually occupied in the camp. Will he do this?
Could anything be more deliberately malicious than that? For I never was in Montana in my life.
[After this, this journal customarily spoke of me as, "Twain, the Montana Thief."]
I got to picking up papers apprehensively--much as one would lift a desired blanket which he had some idea might have a rattlesnake under it. One day this met my eye:
THE LIE NAILED.--By the sworn affidavits of Michael O'Flanagan, Esq., of the Five Points, and Mr. Snub Rafferty and Mr. Catty Mulligan, of Water Street, it is established that Mr. Mark Twain's vile statement that the lamented grandfather of our noble standard- bearer, Blank J. Blank, was hanged for highway robbery, is a brutal and gratuitous LIE, without a shadow of foundation in fact. It is disheartening to virtuous men to see such shameful means resorted to to achieve political success as the attacking of the dead in their graves, and defiling their honored names with slander. When we think of the anguish this miserable falsehood must cause the innocent relatives and friends of the deceased, we are almost driven to incite an outraged and insulted public to summary and unlawful vengeance upon the tracer. But no! let us leave him to the agony of a lacerated conscience (though if passion should get the better of the public, and in its blind fury they should do the tracer bodily injury, it is but too obvious that no jury could convict and no court punish the perpetrators of the deed).
The ingenious closing sentence had the effect of moving me out of bed with despatch that night, and out at the back door also, while the "outraged and insulted public" surged in the front way, breaking furniture and windows in their righteous indignation as they came, and taking off such property as they could carry when they went. And yet I can lay my hand upon the Book and say that I never slandered Mr. Blank's grandfather. More: I had never even heard of him or mentioned him up to that day and date.
[I will state, in passing, that the journal above quoted from always referred to me afterward as "Twain, the Body-Snatcher."]
The next newspaper article that attracted my attention was the following:
A SWEET CANDIDATE.--Mr. Mark Twain, who was to make such a blighting speech at the mass-meeting of the Independents last night, didn't come to time! A telegram from his physician stated that he had been knocked down by a runaway team, and his leg broken in two places--sufferer lying in great agony, and so forth, and so forth, and a lot more bosh of the same sort. And the Independents tried hard to swallow the wretched subterfuge, and pretend that they did not know what was the real reason of the absence of the abandoned creature whom they denominate their standard-bearer. A certain man was seen to reel into Mr. Twain's hotel last night in a state of beastly intoxication. It is the imperative ty of the Independents to prove that this besotted brute was not Mark Twain himself. We have them at last! This is a case that admits of no shirking. The voice of the people demands in thunder tones, "WHO WAS THAT MAN?"
It was incredible, absolutely incredible, for a moment, that it was really my name that was coupled with this disgraceful suspicion. Three long years had passed over my head since I had tasted ale, beer, wine or liquor or any kind.
[It shows what effect the times were having on me when I say that I saw myself, confidently bbed "Mr. Delirium Tremens Twain" in the next issue of that journal without a pang--notwithstanding I knew that with monotonous fidelity the paper would go on calling me so to the very end.]
By this time anonymous letters were getting to be an important part of my mail matter. This form was common
How about that old woman you kiked of your premises which
was beging. POL. PRY.
And this:
There is things which you Have done which is unbeknowens to anybody
but me. You better trot out a few dots, to yours truly, or you'll
hear through the papers from
HANDY ANDY.
This is about the idea. I could continue them till the reader was surfeited, if desirable.
Shortly the principal Republican journal "convicted" me of wholesale bribery, and the leading Democratic paper "nailed" an aggravated case of blackmailing to me.
[In this way I acquired two additional names: "Twain the Filthy Corruptionist" and "Twain the Loathsome Embracer."]
By this time there had grown to be such a clamor for an "answer" to all the dreadful charges that were laid to me that the editors and leaders of my party said it would be political ruin for me to remain silent any longer. As if to make their appeal the more imperative, the following appeared in one of the papers the very next day:
BEHOLD THE MAN!--The independent candidate still maintains silence. Because he dare not speak. Every accusation against him has been amply proved, and they have been indorsed and reindorsed by his own eloquent silence, till at this day he stands forever convicted. Look upon your candidate, Independents! Look upon the Infamous Perjurer! the Montana Thief! the Body-Snatcher! Contemplate your incarnate Delirium Tremens! your Filthy Corruptionist! your Loathsome Embracer! Gaze upon him--ponder him well--and then say if you can give your honest votes to a creature who has earned this dismal array of titles by hishideous crimes, and dares not open his mouth in denial of any one of them!
There was no possible way of getting out of it, and so, in deep humiliation, I set about preparing to "answer" a mass of baseless charges and mean and wicked falsehoods. But I never finished the task, for the very next morning a paper came out with a new horror, a fresh malignity, and seriously charged me with burning a lunatic asylum with all its inmates, because it obstructed the view from my house. This threw me into a sort of panic. Then came the charge of poisoning my uncle to get his property, with an imperative demand that the grave should be opened. This drove me to the verge of distraction. On top of this I was accused of employing toothless and incompetent old relatives to prepare the food for the foundling' hospital when I warden. I was wavering--wavering. And at last, as a e and fitting climax to the shameless persecution that party rancor had inflicted upon me, nine little toddling children, of all shades of color and degrees of raggedness, were taught to rush onto the platform at a public meeting, and clasp me around the legs and call me PA!
I gave it up. I hauled down my colors and surrendered. I was not equal to the requirements of a Gubernatorial campaign in the state of New York, and so I sent in my withdrawal from the candidacy, and in bitterness of spirit signed it, "Truly yours, once a decent man, but now
"MARK TWAIN, LP., M.T., B.S., D.T., F.C., and L.E."
-THE END-
中文翻译:
几个月之前,我被提名为纽约州州长候选人,代表独立党与斯坦华脱·勒·伍福特先生和约翰·特·霍夫曼先生竞选。我总觉得自己有超过这两位先生的显著的优点,那就是我的名声好。从报上容易看出:如果说这两位先生也曾知道爱护名声的好处,那是以往的事。近几年来,他们显然已将各种无耻罪行视为家常便饭。当时,我虽然对自己的长处暗自庆幸,但是一想到我自己的名字得和这些人的名字混在一起到处传播,总有一股不安的混浊潜流在我愉快心情的深处“翻搅”。我心里越来越不安,最后我给祖母写了封信,把这件事告诉她。她很快给我回了信,而且信写得很严峻,她说:“你生平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人的事——一件也没有做过。你看看报纸吧——一看就会明白伍福特和霍夫曼先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人,然后再看你愿不愿意把自己降低到他们那样的水平,跟他们一起竞选。”
这也正是我的想法!那晚我一夜没合眼。但我毕竟不能打退堂鼓。我已经完全卷进去了,只好战斗下去。
当我一边吃早饭,一边无精打采地翻阅报纸时,看到这样一段消息,说实在话,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
“伪证罪——那就是1863年,在交趾支那的瓦卡瓦克,有34名证人证明马克·吐温先生犯有伪证罪,企图侵占一小块香蕉种植地,那是当地一位穷寡妇和她那群孤儿靠着活命的唯一资源。现在马克·吐温先生既然在众人面前出来竞选州长,那么他或许可以屈尊解释一下如下事情的经过。吐温先生不管是对自己或是对要求投票选举他的伟大人民,都有责任澄清此事的真相。他愿意这样做吗?”
我当时惊愕不已!竟有这样一种残酷无情的指控。我从来就没有到过交趾支那!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瓦卡瓦克!我也不知道什么香蕉种植地,正如我不知道什么是袋鼠一样!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简直要发疯了,却又毫无办法。那一天我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让日子白白溜过去了。第二天早晨,这家报纸再没说别的什么,只有这么一句话:
“意味深长——大家都会注意到:吐温先生对交趾支那伪证案一事一直发人深省地保持缄默。”
〔备忘——在这场竞选运动中,这家报纸以后但凡提到我时,必称“臭名昭著的伪证犯吐温”。〕
接着是《新闻报》,登了这样一段话:
“需要查清——是否请新州长候选人向急于等着要投他票的同胞们解释一下以下一件小事?那就是吐温先生在蒙大那州野营时,与他住在同一帐篷的伙伴经常丢失小东西,后来这些东西一件不少地都从吐温先生身上或“箱子”(即他卷藏杂物的报纸)里发现了。大家为他着想,不得不对他进行友好的告诫,在他身上涂满柏油,粘上羽毛,叫他坐木杠①,把他撵出去,并劝告他让出铺位,从此别再回来。他愿意解释这件事吗?”
难道还有比这种控告用心更加险恶的吗?我这辈子根本就没有到过蒙大那州呀。
〔此后,这家报纸照例叫我做“蒙大那的小偷吐温”。〕
于是,我开始变得一拿起报纸就有些提心吊胆起来,正如同你想睡觉时拿起一床毯子,可总是不放心,生怕那里面有条蛇似的。有一天,我看到这么一段消息:
“谎言已被揭穿!——根据五方位区的密凯尔·奥弗拉纳根先生、华脱街的吉特·彭斯先生和约翰·艾伦先生三位的宣誓证书,现已证实:马克·吐温先生曾恶毒声称我们尊贵的领袖约翰·特·霍夫曼的祖父曾因拦路抢劫而被处绞刑一说,纯属粗暴无理之谎言,毫无事实根据。他毁谤亡人,以谰言玷污其美名,用这种下流手段来达到政治上的成功,使有道德之人甚为沮丧。当我们想到这一卑劣谎言必然会使死者无辜的亲友蒙受极大悲痛时,几乎要被迫煽动起被伤害和被侮辱的公众,立即对诽谤者施以非法的报复。但是我们不这样!还是让他去因受良心谴责而感到痛苦吧。(不过,如果公众义愤填膺,盲目胡来,对诽谤者进行人身伤害,很明显,陪审员不可能对此事件的凶手们定罪,法庭也不可能对他们加以惩罚。)”
最后这句巧妙的话很起作用,当天晚上当“被伤害和被侮辱的公众”从前进来时,吓得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门溜走。他们义愤填膺,来时捣毁家具和门窗,走时把能拿动的财物统统带走。然而,我可以手按《圣经》起誓:我从没诽谤过霍夫曼州长的祖父。而且直到那天为止,我从没听人说起过他,我自己也没提到过他。
〔顺便说一句,刊登上述新闻的那家报纸此后总是称我为“拐尸犯吐温”。〕
引起我注意的下一篇报上的文章是下面这段:
“好个候选人——马克·吐温先生原定于昨晚独立党民众大会上作一次损伤对方的演说,却未履行其义务。他的医生打电报来称他被几匹狂奔的拉车的马撞倒,腿部两处负伤——卧床不起,痛苦难言等等,以及许多诸如此类的废话。独立党的党员们只好竭力听信这一拙劣的托词,假装不知道他们提名为候选人的这个放荡不羁的家伙未曾出席大会的真正原因。
有人见到,昨晚有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走进吐温先生下榻的旅馆。独立党人责无旁贷须证明那个醉鬼并非马克·吐温本人。这一下我们终于把他们抓住了。此事不容避而不答。人民以雷鸣般的呼声询问:‘那人是谁?’”
我的名字真的与这个丢脸的嫌疑联在一起,这是不可思议的,绝对地不可思议。我已经有整整三年没有喝过啤酒、葡萄酒或任何一种酒了。
〔这家报纸在下一期上大胆地称我为“酒疯子吐温先生”,而且我知道,它会一直这样称呼下去,但我当时看了竟毫无痛苦,足见这种局势对我有多大的影响。〕
那时我所收到的邮件中,匿名信占了重要的部分。那些信一般是这样写的:
“被你从你寓所门口一脚踢开的那个要饭的老婆婆,现在怎么样了?”
好管闲事者
也有这样写的:
“你干的一些事,除我之外没人知道,你最好拿出几块钱来孝敬鄙人,不然,报上有你好看的。”
惹不起
大致就是这类内容。如果还想听,我可以继续引用下去,直到使读者恶心。
不久,共和党的主要报纸“宣判”我犯了大规模的贿赂罪,而民主党最主要的报纸则把一桩大肆渲染敲诈案件硬“栽”在我头上。
〔这样,我又得到了两个头衔:“肮脏的贿赂犯吐温”和“令人恶心的讹诈犯吐温”。〕
这时候舆论哗然,纷纷要我“答复”所有对我提出的那些可怕的指控。这就使得我们党的报刊主编和领袖们都说,我如果再沉默不语,我的政治生命就要给毁了。好像要使他们的控诉更为迫切似的,就在第二天,一家报纸登了这样一段话:
“明察此人!独立党这位候选人至今默不吭声。因为他不敢说话。对他的每条控告都有证据,并且那种足以说明问题的沉默一再承认了他的罪状,现在他永远翻不了案了。独立党的党员们,看看你们这位候选人吧!看看这位声名狼藉的伪证犯!这位蒙大那的小偷!这位拐尸犯!好好看一看你们这个具体化的酒疯子!你们这位肮脏的贿赂犯!你们这位令人恶心的讹诈犯!你们盯住他好好看一看,好好想一想——这个家伙犯下了这么可怕的罪行,得了这么一连串倒霉的称号,而且一条也不敢予以否认,看你们是否还愿意把自己公正的选票投给他!”
我无法摆脱这种困境,只得深怀耻辱,准备着手“答复”那一大堆毫无根据的指控和卑鄙下流的谎言。但是我始终没有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就在第二天,有一家报纸登出一个新的恐怖案件,再次对我进行恶意中伤,说因一家疯人院妨碍我家的人看风景,我就将这座疯人院烧掉,把院里的病人统统烧死了,这使我万分惊慌。接着又是一个控告,说我为了吞占我叔父的财产而将他毒死,并且要求立即挖开坟墓验尸。这使我几乎陷入了精神错乱的境地。在这些控告之上,还有人竟控告我在负责育婴堂事务时雇用老掉了牙的、昏庸的亲戚给育婴堂做饭。我拿不定主意了——真的拿不定主意了。最后,党派斗争的积怨对我的无耻迫害达到了自然而然的高潮:有人教唆9个刚刚在学走路的包括各种不同肤色、穿着各种各样的破烂衣服的小孩,冲到一次民众大会的讲台上来,紧紧抱住我的双腿,叫我做爸爸!
我放弃了竞选。我降下旗帜投降。我不够竞选纽约州州长运动所要求的条件,所以,我呈递上退出候选人的声明,并怀着痛苦的心情签上我的名字:
“你忠实的朋友,过去是正派人,现在却成了伪证犯、小偷、拐尸犯、酒疯子、贿赂犯和讹诈犯的马克·吐温。”
(1870年)
①坐木杠;这是当时美国的一种私刑。把认为犯有罪行的人绑住,身上涂上柏油,粘上羽毛,让他跨坐在一根木棍上,抬着他游街示众。——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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