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获奖短篇小说乡埸上
『壹』 求自五四运动以来至今,所有著名作家姓名及简介(包括80年代伤痕文学时期的)。祝:不下百十位。
鲁迅(1881-1936),原名周树人,字豫才,浙江绍兴人。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主要作品有小说集《呐喊》、《彷徨》、《故事新编》,散文诗集《野草》,《秋夜》是《野草》中的第一篇,发表于1924年12月。杂文集《坟》、《热风》、《华盖集》、《二心集》、《伪自由书》、《且介亭杂文》等。《阿Q正传》写与1921年,是鲁迅唯一的中篇小说,也是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
郭沫若(1892-1978),四川乐川人。创造社主要成员。主要作品有诗集《女神》、《星空》、《恢复》等,历史剧《屈原》、《虎符》、《蔡文姬》等。《凤凰涅磐》选自诗集《女神》。
茅盾(1896-1981),原名沈德鸿,字雁冰,浙江桐乡县乌镇人。文学研究会主要成员,代表作有中长篇小说《蚀》(三步曲)、《子夜》、《腐蚀》,短篇《春蚕》、《林家铺子》、散文《白杨礼赞》等。《子夜》是茅盾最重要的一部作品,发表于1933年,它的成就是多方面的。这是一部企图从正面来展开30年代中国社会阶级斗争的全貌并揭示出各个部分之间内在联系和发展趋势的作品。
老舍(1899-1966),原名舒庆春,字舍予,满族人,生于北京。新文学团体文学研究会成员。新中国成立前,主要从事小说创作。代表作有长篇小说《骆驼祥子》、《四世同堂》,短篇小说《月牙儿》、《断魂枪》等。《断魂枪》发表于1935年。小说故事背景是晚清时期。帝国主义用洋枪洋炮打开了古老中国的大门,闭关锁国、老大自居的中国迅速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地社会,资本主义的狂风震撼着古老中国的传统生活、传统文明。“东方的大梦没法子不醒了”。
叶圣陶(1894-1988),又名叶绍钧,江苏苏州人。文学研究会主要成员。代表作有短篇小说《潘先生在难中》、《抗争》、《多收了三五斗》,长篇小说《倪焕之》等。叶圣陶是在“五四”文学革命的第一个十年中,以“冷静地谛视人生,客观地写实地描写着灰色的卑琐人生”(《(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一集)导论》)为主要特色的作家。
朱自清(1898-1948),原名自华,字佩弦,祖籍浙江绍兴,生于江苏东海县,因祖父、父亲都定居扬州,故又自称扬州人。文学研究会成员。主要作品有长诗《毁灭》,诗文集《踪迹》,散文集《背影》、《欧游杂记》、《伦敦杂记》等。《荷塘月色》作于1927年7月,正是作者思想十分苦闷的时期。
巴金,原名李尧棠,字芾(fu2)甘,1904年生,四川成都人。主要作品有中长篇小说《灭亡》、《新生》、《爱情三部曲》(《雾》《雨》《电》)、《激流三部曲》(《家》《春》《秋》)、《寒夜》等。《家》是巴金的代表作,这部小说自1931年问世以来,产生了广泛而积极的社会影响,享有很高的国际声誉。《家》描写二十年代初期四川成都一个封建官僚地主家庭,以祖孙两代的矛盾冲突为线索,通过梅、鸣凤、瑞珏三个女子的血泪悲剧沉痛地控诉了封建制度对年轻生命的摧残,深刻地揭露了封建大家庭的罪恶及其腐朽没落,同时热情地歌颂了青年一代民主主义的觉醒及其反封建斗争。他还发表了中篇小说《寒夜》《憩园》等,1982年曾获“国际但丁文学奖”,巴金先后担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上海市作家协会主席等职。
沈从文(1902-1988),原名沈岳焕,湖南凤凰县人。主要作品有《从文小说习作选》、中篇小说《边城》、《长河》、散文集《湘行散记》等。《边城》以湘西小山城茶垌及附近乡村为背景,描写一个撑渡船的老人和他的外孙女翠翠的生活,以及翠翠与船总的儿子天保、傩(nuo2)送之间曲折的爱情故事。作品通过对男女之爱、亲属之情、邻里之睦等世态人情的细腻刻画,生动地展现了边城人民的健康、优美、质朴的民风和人情。表达了作者内心对理想人生的执着追求。翠翠这一少女形象,更是沈从文向往的优美人性与人情的化身与极至。青山绿水和古朴的环境,造就了翠翠清澈秀明的性格,她美丽、热情、纯真,心怀美好的憧憬与期待,依循古老的法则、传统的方式生活着。作者通过这一形象,讴歌一种淳厚的象征着“爱”与“美”的人性与人生。
萧红(1911-1942),原名张乃英,黑龙江呼兰县人。主要作品有中篇小说《生死场》、上篇小说《呼兰河传》、短篇集《牛车上》等。《小城三月》描写了旧时代封建婚姻制度下一个少女的恋爱、婚姻悲剧。
赵树理(1906-1970),原名赵树礼,山西沁水县人。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小二黑结婚》、中篇小说《李有才板话》、长篇小说《李家庄的变迁》、《三里湾》等。《小二黑结婚》是赵树理的成名之作,也是体现他的在实际工作中发现问题,形成主题的创作思想的代表作品。
孙犁,原名孙树勋,1913年生,河北安平县人。主要作品有小说散文集《白杨淀纪事》、长篇小说《风云初记》、中篇小说《铁木全传》等。《荷花淀》是孙梨在1945年创作的优秀短篇。作品写的是抗日战争时期善冀中人民的斗争生活。
闻一多(1899-1946),原名家骅,又名亦多,湖北浠水县人。新月社诗人。四十年代积极参加民主运动,遭国民党特务暗杀。主要作品有诗集《红烛》、《死水》等。诗篇《死水》作于1926年4月,主要抒发诗人留美回国后因目睹种种现实惨状而引起的悲愤心情。诗人在国外时激情地歌唱着“如花的祖国”(《忆菊》),可是现实给予他的只是荒凉与破败,混乱与杀戮,使他经受着莫大的痛苦。
戴望舒(1905-1950),原名戴梦鸥,浙江杭县人。作品有诗集《我底记忆》、《望舒草》、《灾难的岁月》等。戴望舒是三十年代的“现代派”的代表诗人。早期的诗虽也不乏描写现实生活具有清新气息的偏什,但大多数均沉溺于个人情感之中,情调比较低沉。《雨巷》发表于1928年,诗人在低沉的调子里,抒发自己沉重的情绪。
徐志摩(1896-1931),浙江海宁人。新月社的代表诗人。诗集有《志摩的诗》、《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云游》等。徐志摩与1921-1922年曾在英国剑桥大学研究院进修,对剑桥的感情很深。
艾青(1910-1996),原名蒋海澄,浙江金华县人。作品有诗集《大堰河》、《北方》、《旷野》,长诗《向太阳》、《火把》等。1932年7月,艾青团从事爱国运动在上海被捕入狱。在狱中正式开始诗歌创作,《大堰河——我的褓姆》即其中之一,带有自传性质。诗人以真挚的感情,抒发了对哺育他长大的褓姆“大堰河”的怀念,揭示了一个勤劳的农村妇女的善良灵魂,通过对她痛苦而悲惨的一生的描写,控诉了社会的黑暗与不义。《手推车》作于1938年初,是艾青名作之一。
臧克家,1905年出生,山东诸城县人。主要作品有诗集《烙印》、《罪恶的黑手》、《泥土之歌》、《生命的零度》等。臧克家的诗多以旧中国农村生活为题材,因而被称为农民诗人、泥土诗人。
冰心,原名谢婉莹,1900年生于福建省闽侯县(原籍长乐县),女作家,文学研究会成员。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集《超人》,诗集《繁星》、《春水》,散文集《寄小读者》、《樱花赞》等。《寄小读者》是一本书信体散文集,是冰心1923年至1926年旅居美国时写的。贯穿全书的,是对母爱、童真和大自然的讴歌和赞美。
曹禺,原名万家宝,1910年生,湖北潜江人。著作有话剧剧本《雷雨》、《日出》、《原野》、《北京人》等。《雷雨》以二十年代的中国城市社会为背景,描写了一个以周朴园为代表的带着浓厚的封建色彩的资产阶级家庭生活的悲剧。通过周鲁两家之间复杂的人物关系和尖锐的矛盾冲突,生动地勾勒出现实社会的阶级关系,反映了当时历史真实的某些方面。
丁玲(1904-1986),原名蒋冰之,湖南临沣人。主要作品有小说《莎菲女士的日记》、《水》,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等。《莎菲女士的日记》是作者的成名之作。
钱钟书,1910年生,江苏无锡人。主要作品有散文集《写在人生边上》,长篇小说《围城》,短篇小说集《人兽鬼》等。《围城》表现抗战环境下,一群远离抗战烽火的知识分子在恋爱、工作、日常交往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以及由此显现出来的空虚、贫乏的精神世界。小说把婚姻比作“被围困的城堡”:“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不啻讽刺了人伦中的夫妇关系,也象征当时的人生有着“一无可进的进口,一无可取的去处”的困厄。
周立波(1908-1979),原名周绍仪,湖南益阳县人。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暴风骤雨》、《山乡巨变》,短篇小说集《禾场上》等。《暴风骤雨》曾荣获1951年度斯大林文学奖金三等奖。小说描写了东北地区一个名叫元茂屯的村子从1946年到1947年土地改革的全过程。
夏衍,原名沈端先,1900年生,浙江杭州人。主要作品有话剧剧本《上海屋檐下》、《心防》、《法西斯细菌》、《考验》,报告文学《包身工》等。《包身工》是夏衍在上海工厂区进行了两个多月地调查以后写成的。
梁实秋(1901-1987),原名梁治华,生长在北京,原籍浙江杭州。主要作品有评论集《浪漫的与古典的》,散文集《雅舍小品》等。此文是抗战期间(1940年)梁实秋与友人一起住在重庆北碚(bei4)时所写。
田汉(1898-1968),字寿昌,湖南长沙人。是戏剧团体“南国社”的创办人。主要作品有话剧剧本《名优之死》、《回春之曲》、《丽人行》、《关汉卿》等。
周而复(1914- )1914年生于南京,祖籍安徽旌德县。他的代表作:报告文学《诺尔曼·白求恩片断》、长篇小说《白求恩大夫》和《上海的早晨》。
徐迟(1914-1996)现代诗人、报告文学作家。原名徐高寿;浙江省吴兴人。他前期作品有诗集《二十岁的人》,散文集《美文集》;解放后,又写了特写集《我们这时代的人》《庆功宴》。1978年写的报告文学集《哥德巴赫猜想》是献给全国科学大会的厚礼。
柳青(1916-1978)现代小说家。原名刘蕴华,陕西吴堡人。代表作是1959年发表的反映中国农村社会主义革命的长篇小说《创业史》《梁生宝》。此外《种谷记》《铜墙铁壁》等长篇小说也较有名。
刘白羽(1916- )现代作家,北京人。代表作有短篇小说《政治委员》,中篇小说《火光在前》,特写集《早晨的太阳》。
郭小川(1919-1976)现代诗人。河北丰宁县人。抗战时期他开始写诗,主要作品有诗集《平原老人》《甘蔗林――青纱帐》《投入火热的斗争》以及长诗《将军三部曲》等,著有《郭小川诗选》。
秦牧(1919-1992)现代散文家,原名林觉夫,祖籍广东澄海,生于香港。其代表作有散文集《长河浪花集》、小品文《贝壳集》,童话集《蜜蜂和地球》,以散文体裁写成了文艺论文集《艺海拾贝》。散文集《长街灯语》也较有名。
魏巍(1920- )现代作家,原名鸿杰,笔名红杨树,河南郑州人。其代表作是文艺通讯《谁是最可爱的人》。此外,还有诗集《黎明风暴》,文艺随笔《路标》。他的长篇小说《东方》获首届茅盾文学奖。
李季(1922-1980)现代诗人,原名李振鹏,河南唐县人,代表作有长篇叙事诗《杨高传》。1945年以陕北民歌“信天游”的形式写出了长篇叙事诗《王贵与李香香》。
马烽(1922- )现代作家,山西孝义县人。其主要作品有《三年早知道》《我的第一个上级》,电影剧本《我们村里的年轻人》,长篇小说《刘胡兰传》《吕梁英雄传》《与西戎合作》等。
贺敬之(1924- )现作诗人、剧作家,山东峄县人。1942年,他和丁毅执笔集体创作的我国每一部新歌剧《白毛女》获1951年斯大林文学奖金。建国后,写了《回延安》《放声歌唱》《西去列车的窗口》等有名的诗篇。
新时期(改革开放后)
王蒙(1934- )当代作家,北京人。其处女作是长篇小说《青春万岁》。他的短篇小说《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影响很大,从1976-1981年发表三十多篇作品。其中《最宝贵的》《悠悠寸草心》《春之声》分获1978、1979、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小说《蝴蝶》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
刘绍棠(1936-1997)当代作家,北京通县人。十三岁就开始创作,十七岁就发表了第一本短篇小说《青枝绿叶》,1979年以后写的中篇小说《蒲柳人家》,短篇小说《峨眉》分别获得全国中篇小说奖和短篇小说奖。
李准(1928-2000)现代作家,河南省孟津县人。其代表作有短篇小说《不能走那条路》《李双双小传》;由他改编的电影剧本有《高山下的花环》《牧马人》《老兵新传》等。其中《老兵新传》摄成电影后,曾荣获1959年莫斯科国际电影节银质奖。他的长篇小说有《黄河东流去》。
刘心武(1942- )当代作家,四川成都人。其短篇小说《班主任》荣获1978年全国短篇小说一等奖,长篇小说《钟鼓楼》荣获第二届茅盾文学奖。
张洁(1938- )当代女作家。其处女作《从森林里来的孩子》和后来写的《谁生活得更美丽》分别获1978、1979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荣获第二届茅盾文学奖。
高晓声(1928- )当代作家,江苏武进县人。代表作《李顺大造屋》《陈奂生上城》分别获1979、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贰』 八九十年代有什么文学作品
八九十年代的文学作品有路遥的《人生》,李国文的《冬天里的春天》,现代作家老鬼《血色黄昏》,现代作家张洁的《沉重的翅膀》 ,矫健的《老人仓》等。具体介绍如下:
1、《人生》是作家路遥创作的小说,也是其成名作。原载《收获》1982年第三期,获1981——1982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小说以改革时期陕北高原的城乡生活为时空背景。
2、《冬天里的春天》1981年出版,1982年获第一届茅盾文学奖。是一部长篇小说,作者李国文。《冬天里的春天》以革命干部于而尤重返故乡石湖的三天两夜经历,回溯、对照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建国后17年到“文革”和粉碎“四人帮”长达40年的斗争生活。
3、《血色黄昏》,现代作家老鬼1989年写的《血色黄昏》中,林胡作为这本小说的主人公,切身的反映了作家老鬼在文化大革命中所受的各种各样的苦难。
4、《沉重的翅膀》是现代作家张洁创作的长篇小说,首次出版于1981年。《沉重的翅膀》是中国反映四化建设、工业改革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该小说叙述重工业部副部长郑子云支持曙光汽车制造厂厂长陈咏明进行改革,却遭部长田守诚反对。
5、《老人仓》,作者矫健。首刊于《文汇》 月刊1984年第5期。是一部优秀的现实主义力作,它大胆地触及了当代农村改革中出现的各种新问题和新矛盾。
『叁』 师恩难忘是谁写的作品
是刘绍棠创作的记叙文,文章主题是抒发了对老师的感激和怀念之情。
又 名:老师领进门
相逢一见太匆匆,校内繁花几度红。
厚谊常存魂梦里,深恩永志我心中。
译文:
与老师的相逢如同一面之缘,实在是太匆忙了,
校园内的繁华几度开放,而我却没有再回去探望老师。
但敬李老师们对于我的教育和恩情我将永远寄于心中,
对于老师的感恩我将永世不忘。
(3)80年代获奖短篇小说乡埸上扩展阅读:
刘绍棠,刘绍棠,现代著名作家。1936年2月29日出生于河北省通县(今北京市通州区)大运河岸边儒林村的一个普通农家。中国著名乡土文学作家,“荷花淀派”的代表作家之一,“大运河乡土文学体系”创立者。
获奖记录:
1、1981年,短篇小说《蛾眉》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2、1982年,《二度梅》获《芙蓉》文学奖;
3、1983年,《荇水荷风》获文学丛刊《长江》优秀中篇小说奖;
4、1985年,《君子兰和她的女儿》获第二届“东方文学奖”;
5、1987年,《暮春》获“小天使”铜像奖最佳作品奖。
他的部分小说被外国翻译出版:
1、50年代的短篇小说《红花》《摆渡口》《青枝绿叶》, 被翻译成俄、英、阿尔巴尼亚文出版;
2、80年代的短篇亮锋迟小说《峨眉》《青藤巷插曲》,中篇小说《蒲柳人家》《瓜棚柳巷》《小荷才露尖尖角》《烟村四五家》, 被译成英、法、俄、德、日、西班牙、泰文及孟加拉文出版;
3、中篇小说《蒲柳人家》出了英、法、德三种文字的单行本。
扩展阅读:
1、《奉和令公绿野堂种花》—唐·白居易
绿野堂开占物华,路人指道令公家。
令公桃李满天下,何用堂前更种花。
2、《蜂》—唐·罗隐
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
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基纤谁甜?
3、《己亥杂诗·浩荡离愁白日斜》—清·龚自珍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老师是春蚕,鞠躬尽瘁无私奉献;老师是园丁,播种希望灌溉理想;老师是蜡烛,燃烧自己将别人照亮。
『肆』 鲁迅的小说《故乡》全文
鲁迅的小说《故乡》:
我冒着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去。
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篷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
阿!这不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记得的故乡?
我所记得的故乡全不如此。我的故乡好得多了。但要我记起他的美丽,说出他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仿佛也就如此。
于是我自己解释说:故乡本也如此,——虽然没有进步,也未必有如我所感的悲凉,这只是我自己心情的改变罢了,因为我这次回乡,本没有什么好心绪。
我这次是专为了别他而来的。我们多年聚族而居的老屋,已经公同卖给别姓了,交屋的期限,只在本年,所以必须赶在正月初一以前,永别了熟识的老屋,而且远离了熟识的故乡,搬家到我在谋食的异地去。
第二日清早晨我到了我家的门口了。瓦楞上许多枯草的断茎当风抖着,正在说明这老屋难免易主的原因。几房的本家大约已经搬走了,所以很寂静。我到了自家的房外,我的母亲早已迎着出来了,接着便飞出了八岁的侄儿宏儿。
我的母亲很高兴,但也藏着许多凄凉的神情,教我坐下,歇息,喝茶,且不谈搬家的事。宏儿没有见过我,远远的对面站着只是看。
但我们终于谈到搬家的事。我说外间的寓所已经租定了,又买了几件家具,此外须将家里所有的木器卖去,再去增添。母亲也说好,而且行李也略已齐集,木器不便搬运的,也小半卖去了,只是收不起钱来。
“你休息一两天,去拜望亲戚本家一回,我们便可以走了。”母亲说。
“是的。”
“还有闰土,他每到我家来时,总问起你,很想见你一回面。我已经将你到家的大约日期通知他,他也许就要来了。”
这时候,我的脑里忽然闪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年便是闰土。我认识他时,也不过十多岁,离现在将有三十年了;那时我的父亲还在世,家景也好,我正是一个少爷。那一年,我家是一件大祭祀的值年。
这祭祀,说是三十多年才能轮到一回,所以很郑重;正月里供祖像,供品很多,祭器很讲究,拜的人也很多,祭器也很要防偷去。
我家只有一个忙月(我们这里给人做工的分三种:整年给一定人家做工的叫长工;按日给人做工的叫短工;自己也种地,只在过年过节以及收租时候来给一定人家做工的称忙月),忙不过来,他便对父亲说,可以叫他的儿子闰土来管祭器的。
我的父亲允许了;我也很高兴,因为我早听到闰土这名字,而且知道他和我仿佛年纪,闰月生的,五行缺土,所以他的父亲叫他闰土。他是能装弶捉小鸟雀的。
我于是日日盼望新年,新年到,闰土也就到了。好容易到了年末,有一日,母亲告诉我,闰土来了,我便飞跑的去看。
他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这可见他的父亲十分爱他,怕他死去,所以在神佛面前许下愿心,用圈子将他套住了。他见人很怕羞,只是不怕我,没有旁人的时候,便和我说话,于是不到半日,我们便熟识了。
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谈些什么,只记得闰土很高兴,说是上城之后,见了许多没有见过的东西。
第二日,我便要他捕鸟。他说:
“这不能。须大雪下了才好。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看鸟雀来吃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什么都有:稻鸡,角鸡,鹁鸪,蓝背……”
我于是又很盼望下雪。
闰土又对我说:
“现在太冷,你夏天到我们这里来。我们日里到海边检贝壳去,红的绿的都有,鬼见怕也有,观音手也有。晚上我和爹管西瓜去,你也去。”
“管贼吗?”
“不是。走路的人口渴了摘一个瓜吃,我们这里是不算偷的。要管的是獾猪,刺猬,猹。月亮底下,你听,啦啦的响了,猹在咬瓜了。你便捏了胡叉,轻轻地走去……”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所谓猹的是怎么一件东西——便是现在也没有知道——只是无端的觉得状如小狗而很凶猛。
“他不咬人么?”
“有胡叉呢。走到了,看见猹了,你便刺。这畜生很伶俐,倒向你奔来,反从胯下窜了。他的皮毛是油一般的滑……”
我素不知道天下有这许多新鲜事:海边有如许五色的贝壳;西瓜有这样危险的经历,我先前单知道他在水果店里出卖罢了。
“我们沙地里,潮汛要来的时候,就有许多跳鱼儿只是跳,都有青蛙似的两个脚……”
阿!闰土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稀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他们不知道一些事,闰土在海边时,他们都和我一样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但终于被他父亲带走了。他后来还托他的父亲带给我一包贝壳和几支很好看的鸟毛,我也曾送他一两次东西,但从此没有再见面。
现在我的母亲提起了他,我这儿时的记忆,忽而全都闪电似的苏生过来,似乎看到了我的美丽的故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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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国网上时间:2006-10-19,文章来源:新华网的文章《藤井省三:“所有日本学生都读过《故乡》”》讲述了鲁迅作品在日本的故事,文章正文如下:
1、鲁迅作品收入中学教科书
谈到鲁迅对普通日本人的影响,藤井省三以日本的教科书为例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说明。他说在日本中学的语文教科书中收录了鲁迅的《故乡》,现在有五家出版社出版中学语文教科书,这五家出版社的教科书中都有《故乡》。
《故乡》在日本的普及有一个过程,1952年有一家出版社的教科书收录了《故乡》,后来逐渐增加,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以后,所有的教科书都收录了这一作品。这就等于说,中日邦交正常化34年来,所有的日本学生都读过鲁迅的《故乡》。
日本的高中语文教科书收录最多的是《藤野先生》和《孔乙己》,收录《藤野先生》是从中日交流的角度出发,《孔乙己》中的主人公孔乙己是科举制度的牺牲品,与考试有关,考试对日本高中生来说是最现实的问题,对《孔乙己》容易理解。《阿Q正传》对中学教科书来说太长,中学生和高中生理解起来也有一定困难。所以没有收录到中学教科书。但从大学学习中国文学的学生的论文来看,写《阿Q正传》和《故乡》的最多。
2、日本鲁迅研究重实证
关于现在研究鲁迅的意义,藤井省三认为,鲁迅是中国现代文学的开山鼻祖,这一点不仅在中国,在东亚、在欧洲和美国都有定论。要了解中国现代文学必须研究鲁迅。鲁迅文学对国民具有引导的力量,从这个意义上说,鲁迅对现代中国的影响是极为重要的。
鲁迅是在日本留学的时候发现文学改造国民性的力量,开始文学活动的,鲁迅受日本明治时期的影响,在当时的时代氛围中考虑自己国家的命运,从这个意义上说,在鲁迅的思想中也反映了当时中日两国的关系,因此,研究鲁迅有助于人们认识当时中日两国的历史。
谈到日本鲁迅研究,藤井省三认为最大的特点之一是日本的实证研究很强,当然中国也有很多实证研究,但总起来看,实证研究和理论研究各占一半。日本的实证研究所占比例为70%到80%左右,理论研究只占20%至30%,这是日本鲁迅研究的特点。
另外,鲁迅对中国的研究者来说,是本国的作家,很多中国人研究鲁迅自身及其作品,不涉及比较。对日本人来说,鲁迅是外国作家,因此容易把鲁迅和日本作家进行比较,在日本,鲁迅比较研究成果多,世界其他地区的研究者研究鲁迅时,也有类似情况。
关于自己的鲁迅研究,藤井省三回顾说,上个世纪80年代,主要研究俄罗斯文学经由日本对鲁迅发生了什么样的影响,如安特莱夫对鲁迅的影响等,并与日本如何接受俄罗斯文学影响进行比较。
进入90年代,研究鲁迅《故乡》的阅读史,出版了《鲁迅〈故乡〉的阅读史》一书,仅从鲁迅小说《故乡》于1921年发表后被阅读和评论的变迁情况,运用传播美学和接受美学的批评方法展示20世纪现当代文学的空间,其中涉及了许多文学史未曾涉及的领域,与传统的文学史大不相同。
3年前,他把鲁迅在日本、韩国、新加坡、台湾的影响加以比较,出版了《鲁迅事典》一书。
二、读鲁迅先生的《故乡》,很多人都会有不同的感想,感想文章部分正文如下:
《故乡》来自短篇小说集《呐喊》。一个小说家的短篇小说到底怎么样,有时候,单篇看不出来,有一本集子就一览无余了。举一个例子,有些短篇小说非常好,可是,放到集子里去,你很快就会发现这个作家有一个基本的套路,全是一个模式。好的短篇集一定是像《呐喊》这样的,千姿百态,但是,在单篇与单篇之间,又有它内在的、近乎死心眼一般的逻辑。
“没有做稳奴隶”的闰土:
就小说的人物刻画而言,《故乡》写闰土和写杨二嫂的笔法其实是一样的,也是两个半圆:一个属于叙事层面,一个属于辅助层面。但是,这里头的区别非常大,非常非常大。
写女流氓杨二嫂,无论在叙事层面还是辅助层面,鲁迅是一以贯之的,也就是所谓的鲁迅式的“冷眼”。很冷。同样在辅助层面,鲁迅写闰土却是抒情的和诗意的。这一点在鲁迅的小说里极其罕见。
作为象征主义小说,在小说的大局方面,鲁迅是极为精心的,有他的设计。千万不要以为鲁迅写小说是随手的,他的小说写得好只因为他是一个“天才”,属于“妙手偶得”,不是这样。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头,中国文坛有一个不好的东西,一说起作家的“思考”就觉得可笑,这就很悲哀。
思考是人类最为重要的精神活动之一,是精神上的本能,它的作用不能说比感受力、想象力重要,至少也不在感受力、想象力之下。
在《故乡》里头,呈现流氓性的当然是圆规。自然是闰土。问题来了,写杨二嫂,鲁迅是顺着写的,一切都符合逻辑。写闰土呢?鲁迅却是反着写的。我们先来看鲁迅是如何反着写的——
在辅助层面,鲁迅着力描绘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少年的“我”和少年的“闰土”之间的关系。我把这种关系叫做自然性,人与人的自然性。它太美好了。
在这里,鲁迅的笔调是抒情的、诗意的,这些文字就像泰坦尼克号,在海洋里任意驰骋。我必须补充一句,在“我”和“闰土”自然性的关系里头,“我”是弱势的,而“闰土”则要强势得多,这一点大家千万不要忽略。
但是,来到叙事层面,鲁迅刚刚完成了对闰土的外貌描写,戏剧性即刻就出现了,几乎没有过渡,鲁迅先生写道:
他(闰土)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到:“老爷!”
人与人的自然性戛然而止。一声“老爷”,是阶级性。它就是海洋里的冰山,它挡在泰坦尼克的面前。泰坦尼克号,也就是鲁迅的抒情与诗意,一头就冲着冰山撞上去了,什么都没能挡住。弱势的“我”成了“老爷”,而强势的“闰土”到底做上了奴才。鲁迅在这些细微的地方做得格外好,大作家的大思想都是从细微处体现出来的,而不是相反。
在这里,所有的抒情和所有的诗意都在为小说的内部积蓄能量,在提速,就是为了撞击“老爷”那座冰山。这个撞击太悲伤了、太寒冷了,是文明的大灾难和大事故。在这里,我有几点需要补充。
第一,奴性不是天然的,它是奴役的一个结果。从闰土的身上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一点。在闰土的天然性和奴性之间没有过渡,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黑洞。这个黑洞里全部的内容,就是闰土如何被奴役、被异化的。
这一点非常值得我们思考。它其实是不需要写的。每个人都知道黑洞里的内容。小说家鲁迅的价值并不在于他说出了人人都不知道的东西,而是说出了大家都知道、但谁也不肯说的东西!
第二,在闰土叫“我”老爷的过程中,什么都没有发生。也就是说,在闰土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非胁迫性的,它发自闰土的内心。
在小说的进程里,这座冰山本来并不存在,但是,刹那间,闰土就把那座冰山从他的内心搬进了现实,闰土的搬运的速度之快甚至是迅雷不及掩耳的,“我”都来不及左转舵和右转舵。那是闰土的本能,那是一个奴才的本能。
鲁迅到底安排“我母亲”出现了。“我母亲”告诉闰土,“不要这样客气”“还是照旧(自然关系)”,闰土说:“那时是孩子,不懂事。”这才是闰土内心的真实。不能说“闰土们”的内心没有理性,有的。这个理性就是奴性需求。
“懂事”就是喊“老爷”,就是选择做奴才,做“做稳了”的奴才,或者说,做“做不稳”的奴才。在鲁迅的眼里,奴役的文化最为黑暗的地方就在这里:它不只是让你做奴才,而是让你心甘情愿地、自觉地选择做奴才,就像鲁迅描写闰土的表情时所说的那样。鲁迅是怎么描写闰土的表情的?又“欢喜”又“凄凉”。
这两个词用得太绝了,是两颗子弹,个个都是十环。可以说是神来之笔。这两个词就是奴才的两只瞳孔:欢喜,凄凉。
第三,五四那一代知识分子,或者说作家,有两个基本的命题:反帝、反封建。这个所有人都知道,也没有任何疑问。
不过我想指出,在大部分作家的眼里,反帝是第一位的,是政治诉求的出发点,这个也可以理解,民族存亡毕竟是大事。鲁迅则稍有区别,他反帝,但反封建才是第一位的。封建制度在“吃人”——它不让人做人,它逼着人心甘情愿地去做奴才。
第四,在变革中国的大潮中,五四一代的知识分子,或者说作家,在阶级批判的时候,大家都有一个基本的道德选择,那就是站到被侮辱与被损害的那一头,他们在批判“统治者”。这是对的。毫无疑问,鲁迅也批判统治阶级,但是,有一件事情鲁迅一刻也没有放弃,甚至于做得更多,那就是批判“被统治者”、反思“被侮辱”的与“被损害”的。鲁迅的批判极其另类。
他的所谓的“国民性”,所针对的主体恰恰是“被统治者”。在现代文学史上,这是鲁迅和其他作家区别最大的地方。当绝大部分的知识分子、绝大部分作家都在界定“敌人是谁”的时候,鲁迅先生十分冷静地问了一句:“我是谁。”在鲁迅看来,“我是谁”的意义远远超出了“敌人是谁”。其实,一部《呐喊》,它的潜台词就是这样的一个问题:我是谁。
香炉和烛台:
我只能说,鲁迅先生太会写小说了,家都搬了,一家人都上路了,小说其实也就结束了。就在“没有小说”的地方,鲁迅来了一个回头望月。通过回望,他补强了小说的两位主人公,也就是“故乡”的两类人:强势的、聪明的、做稳了奴隶的流氓;迂讷的、蠢笨的、没有做稳奴隶的奴才。
同样是一个象征的还有闰土所索要的器物,那就是香炉和烛台。香炉和烛台是一个中介,是偶像与崇拜者之间的中介。它们充分表明了闰土“没有做稳奴隶”的身份,为了早一点“做稳”,他还要麻木下去,他还要跪拜下去。无论作者给我们这些读者留下了怎样一个光明的、充满希望的尾巴,那个渐渐远离的“故乡”大抵上只能如此。
『伍』 求几部中国20世纪80年代中短篇小说
刘心武《班主任》——新时期文学的开山之作
反思文学:
茹志娟《剪辑错了的故事》——“反思文学”起步标志
路遥《人生》
古华《芙蓉镇》
谌容《人到中年》
张贤亮《灵与肉》《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改革文学:
蒋子龙《乔厂长上任记》
张炜《古船》
张洁《沉重的翅膀》
贾平凹《鸡窝洼人家》
王蒙《坚硬的稀粥》
路遥《平凡的世界》
高晓声《陈奂生上城》
寻根文学:
汪曾祺《受戒》
韩少功《爸爸爸》
陆文夫《美食家》
阿城《棋王》《树王》《孩子王》
张承志《北方的河》《黑骏马》
贾平凹《古堡》
王安忆《小鲍庄》
冯骥才《神鞭》
现代派小说:
刘索拉《你别无选择》
徐星《无主题变奏》
莫言《红高粱》
先锋派:
马原《冈底斯的诱惑》
苏童《米》《我的帝王生涯》
余华《现实一种》《鲜血梅花》《活着》《许三观卖血记》
新写实小说:
刘震云《一地鸡毛》《官场》《单位》
池莉《烦恼人生》《不谈爱情》《太阳出世》
方方《风景》
这是在文学史上比较重要、有代表性的作品,也许有的写的不是很有趣且看不懂,所以你慢慢看吧。都是80年代的。
如果你是想要阅读作品,可以说一下你想要读的书的类型,具体一点。
『陆』 推荐十部经典短篇小说
长篇小说往往篇幅长,容量大,情节复杂,人物众多,结构宏伟。短篇小说则篇幅短小精悍,情节简洁,人物集中,结构精巧。前者体现的是作者的叙事抱负,后者更体现审美与情趣。现在社会生活节制快,生存压力大,极少有人能沉下心来去啃“大块头”的世界名著。
所以,我推荐十部国内外经典短篇小说,闲暇时,耗二十分钟甚至三五分钟,享受文学经典给予人的慰藉,提高人文素养。好吧,这理由太巨大,换个小理由——打发时间,充实一下寂寞空虚冷的灵魂。
1《孔乙己》——鲁迅
推荐语:
有人问鲁迅,在他创作的30篇短篇小说中,最喜欢哪一篇,鲁迅回答说是《孔乙己》。《孔乙己》不但是鲁迅最好的短篇小说,也是中国乃至世界短篇小说的巅峰之一。
这篇小说,我们初中时就曾在语文课本中学习过,也许一辈子都不能完全读懂。孔乙己是一个非常饱满的艺术形象,在他身上集中了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悲剧,他身上折射了一个时代的悲剧。“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可是现在和将来还有无数孔乙己活着。
我们写作,或者与人交流时,如何用一件道具,表现一个人死要面子,穷困潦倒,好吃懒做?鲁迅只用了一件长衫,两句话。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
“穿的虽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洗。”
2《命若琴弦》——史铁生
推荐语:
小瞎子是老瞎子的徒弟。师徒以拉三弦琴说书为生。
小瞎子爱上了一位美丽的山里姑娘,还把初吻给了她,姑娘嫁了别人。老瞎子的师傅在临终前告诉他有一张复明药方,只要弹断一千根琴弦,这张药方就能让他的眼睛看到世界。
这张药方支撑着老瞎子坚持了几十个个春夏秋冬,老瞎子唯一的人生目标就是将一千根琴弦弹断,看到光明,看到山山水水,看到小芳。弹断一千根琴弦后,老瞎子发现复明药方不过白纸一张,他找到了失恋后的小瞎子,对他说:“是我记错了,是一千二百根,师傅记错了,记住,是一千二百根!”
命若琴弦,琴弦虽然坚韧却也亦断,这不就是我们丰盈又脆弱的生命吗?
3《古典爱情》—余华
推荐语:贫寒学子柳生入京赶考,在一座大宅的阁楼邂逅了富家小姐惠。屌丝逆袭白富美的桥断不回出现在余华的小说里。在故事的五分之二处,一副余华氏暴力美学徐徐展开。
“公子切记,不管榜上有无功名,都请早去早回。”后面的情节,可以拍成恐怖片了。
余华常自诩以川端康成为师,连这篇故事的男女主角的名字——柳生和惠,都是日本烂大街的名字。可是这篇故事的叙述语言极具中国古典美,情节一如既往,像一张散发血腥味的温和笑脸。残忍与瑰丽的外衣下,隐藏着淡淡的温情。
4《河边的台阶》——泰戈尔
推荐语:
第一,如果直接叙述一对男女的爱情故事,情节难免令人乏味。大诗人泰戈尔玩出了新花样,借助河边台阶的口吻讲一个女人等待苦行僧丈夫的故事娓娓道来。——“如果把发生的事情都印在石头上,那么,你就可以在我的每一个台阶上读到许多昔日的故事。你如果想听过去的故事,那就请你坐到我的台阶上来;只要你侧耳细听这潺潺的流水,你就可以听到过去无数动人的故事。我现在还记得从前发生的一个故事。那天也像今天这样。”
第二,爱情与信念的两难,苦行僧是爱自己的妻子的,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民国电视剧里经常有这样的画面,一些仁人志士和美女发生关系后,都会深情地凝视着她,悲凉道:“奈何七尺之躯,以许国,再难许卿。”然后,提上裤子走人,给世人留下一抹倔强的背影,继续轰轰烈烈地闹革命。这也是爱情和事业的两难。
人生的两难实在太多,我高中的班主任有一天给我们上晚自习的时候,看了一下手表,已经22点30分了,冷不丁来一句,“我多想陪陪家人。”这也是两难。
人生那么多两难,还活着干什么?请看下一篇。
5《麦琪的礼物》——欧亨利
推荐语:
自诩文艺青年的人,如果没有听过“欧亨利氏结尾,”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欧亨利小说向来以“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著称。
《麦琪的礼物》是一个富有戏剧性的故事:女主人公德拉和她的丈夫詹姆斯都很贫穷。他们都有一件最珍贵的礼物。圣诞节到来之际,他们为了给对方买一件与之相配的礼物,不惜卖掉了自己珍贵的东西。而他们所准备的礼物此时也失去了意义。
这对年轻小夫妻也是幸福的,因为有爱情。有了爱情,在贫富悬殊,人情冷暖的社会,可以找到安慰。无论老公或者妻子回家多晚,在城市的某间屋子里,都有一盏灯在等待者。活着干什么呢?少年少女们,先谈个对象再说吧。
6《套中人》——契诃夫
推荐理由:
“他也真怪,即使在最睛朗的日子,也穿上雨鞋,带上雨伞,而且一定穿着暖和的棉大衣。他总是把雨伞装在套子里,把表放在一个灰色的鹿皮套子里;就连削铅笔的小刀也是装在一个小套子里的。他的脸也好像蒙着套子,因为他老是把它藏在竖起的衣领里。”
我们都是套中人别里科夫, 我们都活在一个有一个套子里,从一个套子换了另一个套子。这个套子是鞋子车子,女子,屋子……
我们能看到别里科夫有形的套子,却看不到自己心里无形的套子。
7《我的叔叔于勒》——莫泊桑
推理理由:这又是一篇中学课文,十年前学习的课文,至今还受益匪浅。
从写法上讲,堪称现实主义创作经典,明暗两线,最终交叉;以语言,动作,神态刻画人物心理,作者述而不叙。再次就不再引用。
小说主题,令人心里悲凉。想起了中国的一句老话——“穷在大街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是古今中外,相同之处,放之四海八荒而皆准。
8《白象似的群山》——海明威
推荐理由:
海明威常言自己的创作是冰山理论。。他以“冰山”为喻,认为作者只应描写“冰山”露出水面的部分,水下的部分应该通过文本的提示让读者去想像补充。——“冰山运动之雄伟壮观,是因为它只有八分之一在水面上。”
《白象似的群山》是海明威的短篇小说代表作,文字简约到不使用一个形容词。文中男女每一句话,都能让人有很多种猜想。
海明威是最能将感情藏自文字背后的作家。准确的说,《白象似的群山》里的文字只能占到小说八分之一,另外八分之七是隐藏在文字后面的感情。
这种写法非常累,但是文字却非常有张力。
9《竹林中》——芥川龙之介
人性中的阴暗乃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这就是《罗生门》告诉我们的真相。《竹林中》是芥川龙之介短篇小说合集《罗生门》中,我最喜欢的一篇。多年以来,我看过十几遍了,还没确定谁是凶手,想想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无论多襄丸、妇人、还魂的武士,还是樵夫,他们的叙述究竟谁最接近真实?
这种写法,我称之为“横看成岭侧成峰”。金庸的《雪山飞狐》就抄袭了《罗生门》的写法。好吧,我说错了,是向经典致敬。
10 ,《一块牛排》——杰克·伦敦
推荐理由:
杰克·伦敦是我成年后读的第一个美国作家,《热爱生命》里那个与艰苦环境搏斗,求生意志逆天的那个采金者;《马丁·伊登》里爱着白富美,心怀作家梦想,看透资本主义本质,生无可恋,绝望自杀的水生;《白牙》和《野性的呼唤》里,狼与狗的互相融合生成。
杰克·伦敦深受尼采超人哲学的影响,无论是野兽,他字里行间透漏着一股汗淋淋的男子汉味道。在杰克·伦敦笔下,野兽,荒原,饥饿,海啸,恶徒都不要怕,生命本能的力量会让你战胜他们。
这篇《一块牛排》却是例外,中年贫困的拳击赛汤姆·金无法战胜年轻力壮的对手,无法赢得比赛,付房租,养活老婆孩子。
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柒』 求一篇比较早的短篇小说《乡井》
中学时代,我一直困惑古时候人为何将辞别家乡远走天涯叫背井离乡,远离家乡就叫离乡呗,怎么还最不能忘记家门前的那口井呢?难道那口井比至爱双亲父母还重要吗?我甚至天真地想为什么不把背井离乡叫做背父(母)离乡呢?窃以为那不过是文人骚客的杜撰。可是,终于有一天,久离故土的我,突然就怀念起家乡村头的那口老井来。乡井就像烙印一样留在记忆深处无法抹去,一想起来就令我心旌摇动,成了我“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结,并且恍然间就懂得了离乡背井的含义。
在漫长的农耕时代,人类的箪食瓢饮靠着井水,水井维系着人类的生存与繁衍,水井成为老百姓的命根子,有水井的地方就有人烟。水井造福人类,古人自然要感激,自然难以忘怀了!
我的家乡每个村镇都有水井。我家所在的村子不大,十几户人家,只有一口水井。村井建造的年代与村庄同龄。上世纪60年代初,我们村子从后村的河边上迁来后,村民们在村南头一块低于村庄的洼地里打下了这眼井,然后用青砖从井底自下而上一圈圈砌成圆柱形井壁,筑土建成了连通村庄的坝状井台;井台下是田冲,右边有一口水塘。井比较简陋,井口不大,四周铺有四块不知从那里找来的青石碑,石碑上刻的满是繁体文字,没有井架和辘轳。我们那一带村庄的水井,数我村的井深、水质好。打我记事起,井水从未枯竭过,四季甘洌,源源不绝,水质软硬适度,夏天的水冰凉,冬天的水则冒出一股热气,全村十几户人家全靠它滋养。即使逢大旱,周围村庄的水井全干涸了,我村的井水依然很旺,这井是那么的有灵性,像一位慈母,精心呵护着村里的每一个生灵。邻村人经常羡慕地说我们村的地脉好,人气旺。
井水养育着全村百余口村民,井台也成为乡亲们传统相聚、信息交流的场所。夕阳西下时,忙碌一天的人们挑着水桶陆陆续续来到井台,等候轮到自己提水。扁担横架在两只水桶上,人坐在扁担上,抽上一支烟,大家从奇闻趣事到农作物的长势和收成,海阔天空地吹牛啦呱。谈笑间,一天的劳累、烦恼便烟消云散。
酷热的夏夜,井台聚满了纳凉的村民。乡亲们经过一天辛勤劳碌,晚饭后,提上小木凳,摇着大蒲扇,坐在井台边,有的卷着凉席、布单铺在井台坡上躺下,小孩子们干脆就躺在草坪上,享受习习的晚风,开心休闲,谈古论今,漫无边际地闲聊着。渴了,提上一桶井水饮之,清凉甘甜解渴;困了,就席地躺在井台草坪上呼呼大睡。那时,我最喜欢围在邻居一位当过兵的老人身边,缠着让他讲打仗的故事。躺在恬静的井台边,望着满天微笑的繁星,伴着虫鸣、蛙叫和田冲的流水声,在凉爽的夜风温馨抚摸中慢慢沉入梦乡……直到被清露润湿了头发、衣服,在寒意中醒来。
全村数我家离井最近,井台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儿时,我总是被井里的神秘世界诱惑着,时不时地俯在井口石碑上向下看,深井阴森恐怖,井壁砖缝间长满青苔,凉意袭人,我不知这井水到底有多深,猜想着井底里该不会有什么怪物吧!有时大喊一声,井里立刻有微弱的回声,好像井底住着什么精灵,十分的有趣与好奇。
村里人吃水用水全靠井水,人提肩挑的确需要力气。那时候,村北头的人挑水,来回要走近两里地,若遇连阴雨,或冬季化雪,泥泞地滑,挑着百余斤重的一担水真是不易。村中踩出了一条结实的挑水路,清晨和傍晚,挑水的人络绎不绝,咯吱咯吱的挑水声此起彼伏,雨天,戴斗笠、披蓑衣的挑水者成为村中又一道风景。水桶、井绳、扁担、水缸是家家户户必备之物,都特别地爱惜;挑完水后,将水桶放在室内倒扣着阴干,防止太阳晒裂损坏;井绳挂在屋内墙上,以防霉变腐烂。尽管如此,有困难家庭者置办不起水桶、井绳的,随时向哪家借,会慷慨应允的。村民们都有借过挑水工具的经历,仿佛全村就是一个大家庭,大家对相互借用习以为常了。
我与这口井结缘是从母亲怀着我时就开始的。母亲饮着老井的水让我在胎内健康发育,生下后,这洁净的水又进入母亲的血液酿成甘甜的乳汁,滋养着我成长。当我长到13岁时,就接过家里挑水的扁担,还要帮助本族里没有劳力的长辈家挑水,每天穿梭在水井边,艰难地品味着生活的酸甜苦辣。起初,我要挑满一担水还十分吃力,便挑半桶水,一点一点往上长,一年之后锻炼得有劲了,就挑起满桶水了。正常情况下,早、晚各要挑满一缸水才够一家人使用,把水缸添满需要两担水。逢年过节,或家有客人来时,用水量更大。水缸过一两天就得清洗,否则水就有腐臭味。井绳是用麻编成的,刚开始提水时,没有经验,双腿跨站在井口上,井水较深,全凭胳膊手劲,紧攥着粗长的井绳用力往上提,很累人,手上还常常被磨出泡。久了,就学会了用巧劲,手腿并用,相互借力提水,谈笑间就能把一桶水轻松提上来。挑水最难时在冬季,村民们挑水时,难免将水洒在井沿上,跨站在结满了冰的井口上,寒风刺骨,脚滑心慌,每次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不小心滑进井里。挑水基本上是男人的事,也是习俗中检验儿孙孝顺忤逆的尺子,孩子长大了,外出上学、工作回家,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挑满一水缸水,新女婿来走亲戚,会自觉地挑起水桶挣个好口碑。
我是吃家乡的井水长大的。夏季上学时,我们总爱用空酒瓶提上一瓶井水带着喝,在村里遇到挑水的,口渴了,就趴在桶沿上喝个够。新出井的水甘甜清爽解渴,村民们见挑水人走过门前,便拿着瓢拦住,舀上一瓢,咕咚咚喝下,再舀上一瓢端走。夏收季节,乡亲们挑一担井水放在田间地头或稻场里,谁渴谁喝······
离开家乡,在漫长的军旅生涯中,细细回想起来,觉得这乡井也是有文化的。单说那水桶就很古朴,纺锤形的桶身,口紧、底小、肚大,两块桶帮对称的挺拔上来,上头横装上月牙形的提梁,十几块有一致弧度的桶板,合起来浑圆天成,滴水不漏,打上黄澄澄的桐油,结实而又亮闪。有人家的水桶传了好几代,成了老字号,仍舍不得丢弃。每逢农历除夕封井一天,初一全天是不能挑水的,如挑水了,就犯忌讳、惹众怒,全村人是坚决不答应的。初二去井上挑水,越早越好,据说抢到新年头水的人家吉祥如意,新年财源滚滚;但不论早晚,凡节后第一次挑水者,皆会先虔诚地在井台燃放鞭炮、烧纸祭井。家里如添人进口,生小孩的第三天,都要往井里倒一碗喜面条。这些传统习俗不知何年何月才有的,但村民们一直就这么遵循着。
到本世纪初,这眼伴我经历了最初人生甘苦、见证过我成长、给予我所有的欢乐与忧伤、创痛与凄惶的老井,似乎走完了生命历程,成了一处虚设,逐渐被村民们弃置。生活日益富裕起来的乡亲,没人肯去受那提水挑担之苦了,再说,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家中留守的老人、小孩也挑不动井水了,于是都在自家门前打了压水井或电动抽水井。到井台的路再没人走了,渐渐地荒芜了,井边再也见不到当年的热闹景象。
前不久,我回家乡探亲,来到三弟的院内,抬头一望,看见楼顶上有一个圆桶状的白色小水塔,上书“XX牌无锈水塔”,白色的塑料管子连通水塔、厨房和厕所,轻轻一扳装在厨房墙上的电闸,地下井水很快抽满水塔,打开自来水龙头,水压力与城里一样的大,这是专为农家设计的小型供水设备。多年没喝到家乡的井水了,我从水塔里接出一碗井水,水质与那时井里的水一样的清澈,但喝到嘴里,口感总觉得没有老井的水那么甘甜。
走出三弟家,去寻访老井,周围盖满了楼房,难以分辨出昔日挑水走过的小路。径直来到井台边,老井已被填平,长满了一人多高的杂草,我瞅来瞅去,怎么也找不到当年的感觉,乡井终于成为历史,成了我梦中永远的思念了!
我寻思,水桶、井绳、扁担,这些祖先用了千百年的东西,若干年后,怕是真的要成为文物了。(徐常根)
『捌』 一九八二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十五篇是
1978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作品
《班主任》 刘心武 《人民文学》1977年第11期
《神圣的使命》 王亚平 《人民文学》1978年第9期
《窗口》 莫 伸 《人民文学》1978年第1期
《我们的军长》 邓友梅 《上海文艺》1978年第7期
《湘江一夜》 周立波 《人民文学》1978年第7期
《足迹》 王愿坚 《人民文学》1977年第7期
《顶凌下种》 成 一 《汾水》1978年第1期
《愿你听到这支歌》 李 陀 《人民文学》1978年第12期
《弦上的梦》 宗 璞 《人民文学》1978年第12期
《伤痕》 卢新华 《文汇报》1978年8月11期
《从森林里来的孩子》 张 洁 《北京文艺》1978年第7期
《骑手为什么歌唱母亲》 张承志 《人民文学》1978年第10期
《辣椒》 张有德 《人民文学》1978年第4期
《取经》 贾大山 《河北文艺》1977年第4期
《满月儿》 贾平凹 《上海文艺》1978年第3期
《最宝贵的》 王 蒙 《作品》1978年第7期
《献身》 陆文夫 《人民文学》1978年第4期
《墓场与鲜花》 萧 平 《上海文艺》1978年第11期
《眼镜》 刘富道 《人民文学》1978年第2期
《姻缘》 孔捷生 《作品》1978年第8期
《抱玉岩》 祝兴义 《安徽文艺》1978年第7期
《“不称心”的姐夫》 关庚寅 《鸭绿江》1978年第7期
《看守日记》 齐 平 《解放军文艺》1978年第12期
《芙瑞达》 于 土《广东文艺》1978年第1期
《珊瑚岛上的死光》 童恩正 《人民文学》1978年第8期
1977—1980全国优秀中篇小说获奖作品
中国作家协会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 (1977~1980)
一等奖
人到中年 湛容 《收获》1980年第1期
在没有航标的河流上叶蔚林《芙蓉》1980年第3期
天云山传奇 鲁彦周《清明》1979年第 1期
犯人李铜钟的故事 张一弓《收获》1980年第1期
蝴蝶 王蒙 《十月》1980年第4期
二等奖
土壤 汪浙成、温小任《收获》1980年第6期
迫赶队伍的女兵们邓友梅 《十月》1979年第1期
啊! 冯骥才 《收获》1979年第6期
大墙下的红玉兰 从维熙 《收获》1979年第2期
蒲柳人家 刘绍棠 《十月》1980年第3期
淡淡的晨雾 张抗抗 《收获》1980年第3期
开拓者 蒋子龙 《十月》1980年第6期
三生石 宗璞 《十月》1980年第3期
甜甜的刺毒 (土家族)孙健忠 《芙蓉》1980年第1期
惊心动魄的一幕 路遥 《当代》1980年第3期
1979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作品
1979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评选获奖作品
乔厂长上任记 蒋子龙 《人民文学》第7期
小镇上的将军 陈世旭 《十月》第3期
剪辑错了的故事 茹志鹃(女) 《人民文学》第2期
彩云归 李栋、王云高 《人民文学》第5期
我们家的炊事员 母国政 《北京文艺》第6期
冈扎与哈利 樊天胜 《人民文学》第4期
记忆 张弦 《人民文学》第3期
悠悠寸草心 王蒙 《上海文学》第9期
谁生活得更美好 张洁(女) 《工人日报》7月15日
战士通过雷区 张天民 《人民文学》第7期
信任 陈忠实 《陕西日报》6月3日
蓝蓝的木兰溪 叶蔚林 《人民文学》第6期
话说陶然亭 邓友梅 《北京文艺》第2期
内奸 方之 《北京文艺》第3期
李顺大造屋 高晓声 《雨花》第7期
因为有了她 孔捷生 《人民文学》第10期
我爱每一片绿叶 刘心武 《人民文学》第6期
我应该怎么办? 陈国凯 《作品》第2期
重返 金河 《上海文学》第4期
罗浮山血泪祭 申杰英 《十月》第2期
办婚事的年轻人 包川(女) 《人民文学》第7期
空谷兰 (白族)张长 《解放军文艺》第12期
雕花烟斗 冯骥才 《当代》第2期
独特的旋律 周嘉俊 《上海文学》第2期
努尔曼老汉和猎狗巴力斯(哈萨克族)艾克拜尔 米吉提 《新疆文艺》第3期
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作品
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评选获奖作品
西线轶事 徐怀中 《人民文学》第1期
乡场上 何士光 《人民文学》第8期
月食 李国文 《人民文学》第3期
三千万 柯云路 《人民文学》第11期
笨人王老大 锦云、王毅 《北京文学》第7期
一个工厂秘书的日记 蒋子龙 《新港》第5期
陈奂生上城 高晓声 《人民文学》第2期
灵与肉 张贤亮 《朔方》第9期
夏 张抗抗(女) 《人民文学》第5期
西望茅草地 韩少功 《人民文学》第10期
被爱情遗忘的角落 张弦 《上海文学》第1期
活佛的故事 (蒙古族)玛拉沁夫 《人民日报》7月12日
镢柄韩宝山 张石山 《汾水》第8期
心香 叶文玲(女) 《当代》第2期
勿忘草 周克芹 《四川文学》第4期
南湖月 刘富道 《人民文学》第7期
天山深处的“大兵” 李斌奎 《解放军文艺》第9期
你是共产党员吗? 张林 《当代》第3期
空巢 冰心(女) 《北方文学》第3期
春之声 王蒙 《人民文学》第5期
结婚现场会 马烽 《人民文学》第1期
丹凤眼 陈建功 《北京文学》第8期
红线记 罗旋 《人民文学》第8期
小贩世家 陆文夫 《雨花》第1期
最后一个军礼 方南江、李荃 《解放军文艺》第11期
手杖 京夫 《延河》第1期
彩色的夜 王群生 《红岩》第2期
美与丑 (藏族)益希卓玛(女) 《人民文学》第6期
海风轻轻吹 吕雷 《作品》第12期
卖蟹 王润滋 《山东文学》第10期
一九八一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
《内当家》王润滋《人民文学》1981年第3期
《卖驴》赵本夫《钟山》1981年第2期
《一个猎人的恳求》[鄂温克族]乌热尔图《民族文学》1981年第5期
《飘逝的花头巾》陈建功《北京文学》1981年第6期
《女炊事班长》简嘉《青春》1981年第8期
《路障》达理《海燕》1981年第10期
《黑箭》刘厚明《人民文学》1981年第5期
《普通老百姓》迟松年《鸭绿江》1981年第2期
《山月不知心里事》周克芹《四川文学》1981年第8期
《少年chen女》舒群《人民文学》1981年第4期
《大淖记事》汪曾祺《北京文学》1981年第4期
《头像》林斤澜《北京文学》1981年第1期
《蛾眉》刘绍棠《上海文学》1981年第7期
《黑娃照相》张一弓《上海文学》1981年第7期
《爬满青藤的木屋》古华《十月》1981年第2期
《飞过蓝天》韩少功《中国青年》1981年第13期
《本次列车终点》王安忆(女)《上海文学》1981年第10期
《金鹿儿》航鹰(女)《新港》1981年第4期
《拜年》鲁南《山东文学》1981年第8期
《最后一篓春茶》王振武《芳草》1981年第3期
1981—1982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获奖作品 高山下的花环 李存葆 《十月》1982年第6期
赤橙黄绿青蓝紫 蒋子龙 《当代》1981年第4期
洗礼 韦君宜 《当代》1982年第1期
人生 路遥 《收获》1982年第3期
黑骏马 (回族)张承志 《十月》1982年第6期
祸起萧墙 水运宪 《收获》1981年第1期
相见时难 王蒙 《十月》1982年第2期
那五 邓友梅 《北京文学》1982年第4期
太子村的秘密 谌容 《当代》1982年第4期
燕儿窝之夜 魏继新 《青年文学》1982年第5期
苦夏 江浙成、温小钰 《小说界》1982年第1期
射天狼 朱苏进 《昆仑》1982年第1期
流逝 王安忆 《钟山》1982年第6期
普通女工 孔捷生 《小说界》1982年第3期
张铁匠的罗曼史 张一弓 《十月》1982年第二期
驼峰上的爱 冯苓植 《收获》1982年第2期
沙海的绿荫 朱春雨 《十月》1981年第3期
远去的白帆 从维熙 《收获》1982年第1期
你在想什么 顾笑言 《花城》1981年第2期
山道弯弯 谭谈 《芙蓉》1981年第1期
1982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作品
1982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评选获奖作品
拜年 蒋子龙 《人民文学》第3期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梁晓声 《北方文学》第8期
八百米深处 孙少山 《北方文学》第2期
明姑娘 航鹰 《青年文学》第1期
哦,香雪 铁凝 《青年文学》第5期
不仅仅是留恋 金河 《人民文学》第11期
种包谷的老人 何士光 《人民文学》第6期
敬礼!妈妈 宋学武 《海燕》第9期
女大学生宿舍 喻杉 《芳草》第2期
三角梅 王中才 《解放军文艺》第6期
赔你一只金凤凰 李叔德 《长江文艺》第1期
火红的云霞 吕雷 《人民文学》第1期
七岔犄角的公鹿(鄂温克族)乌热尔图《民族文学》第5期
第九个售货亭 姜天民 《青春》第8期
漆黑的羽毛 石言 《雨花》第9期
芨芨草 鲍昌 《新港》第8期
声音 张炜 《山东文学》第5期
母亲与遗像 海波 《人民文学》第4期
老霜的苦闷 矫健 《文汇月刊》第1期
远处的代木声 (土家族)蔡测海《民族文学》第10期
1983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作品
1983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评选获奖作品
围墙 陆文夫 《人民文学》83年第2期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 史铁生 《青年文学》83年第1期
抢劫即将发生…… 楚良 《星火》83年第8期
阵痛 邓刚 《鸭绿江》83年第4期
秋雷湖之恋 石言 《人民文学》83年第10期
兵车行 唐栋 《人民文学》83年第5期
琥珀色的篝火 乌热尔图(鄂温克族) 《民族文学》83年第10期
那山、那人、那狗 彭见明 《萌芽》83年第5期
亲戚之间 林元春(朝鲜族)清玉译 《民族文学》83年第9期
公路从门前过 石定 《山花》83年第7期
条件尚未成熟 张洁(女) 《北京文学》83年第9期
树上的鸟儿 王戈 《飞天》83年第9期
沙灶遗风 李杭育 《北京文学》83年第5期
肖尔布拉克 张贤亮 《文汇》月刊83年第2期
雪国热闹镇 刘兆林 《解放军文艺》83年第7期
遭遇之乐 陶正 《北京文学》83年第4期
除夕夜 达理 《人民文学》83年第5期
旋转的世界 陈继光 《人民文学》83年第11期
四个四十岁的女人 胡辛(女) 《百花洲》83年第6期
船过青浪滩 刘舰平 《萌芽》83年第7期
1983—1984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获奖作品
《山中,那十九座坟茔》李存保《昆仑》1984年第6期
《今夜有暴风雪》梁晓声《青春》增刊1983年第1期
《迷人的海》邓刚《上海文学》1983年第5期
《美食家》陆文夫《收获》1983年第1期
《棋王》阿城《上海文学》1984年第7期
《没有纽扣的红衬衫》铁凝(女)《十月》1983年第2期
《远村》郑义《当代》1983年第4期
《拂晓前的葬礼》王兆军《钟山》1984年第5期
《烟壶》邓友梅《收获》1984年第1期
《北方的河》张承志《十月》1984年第1期
《祖母绿》张洁(女)《花城》1984年第3期
《市场角落的“皇帝”》韩静霆《丑小鸭》1983年第8期
《燕赵悲歌》蒋子龙《人民文学》1984年第7期
《绿化树》张贤亮《十月》1984年第2期
《春妞儿和她的小戛斯》张一弓《钟山》1984年第5期
《凝眸》朱苏进《昆仑》1984年第5期
《神鞭》冯骥才《小说家》1984年第3期
《啊,索伦河的枪声》刘兆林《解放军文艺》1983年第4期
《腊月·正月》贾平凹《十月》1984年第5期
《老人仓》矫健《文汇月刊》1984年第5期
一九八四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
(经评委会无记名投票决定,以得票多少为序)
《干草》宋学武《青年文学》1984年第2期
《小说选刊》1984年第7期
《小厂来了个大学生》陈冲《人民文学》1984年第6期
《小说选刊》1984年第6期
《麦客》邵振国《当代》1984年第3期
《小说选刊》1984年第8期
《蓝幽幽的峡谷》[蒙古族]白雪林《草原》1984年第12期
《小说选刊》1985年第3期
《打鱼的和钓鱼的》金河《现代作家》1984年第1期
《小说选刊》1985年第3期
《奶奶的星星》史铁生《作家》1984年第4期
《小说选刊》1985年第4期
《六月的话题》铁凝(女《花溪》1984年第2期
《小说选刊》1984年第6期
《哦,小公马》邹志安《北京文学》1984年第11期
《小说选刊》1985年第1期
《最后的堑壕》王中才《鸭绿江》1984年第11期
《小说选刊》1985年第1期
(1985——1986)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
(经评委会无记名投票决定,以得票多少为序)
《五月》田中禾《山西文学》1985年第5期
《小说选刊》1985年第7期
《系在皮绳扣上的魂》[藏族]扎西达娃《西藏文学》1985年第1期
《民族文学》1985年第9期
《小说选刊》1985年第11期
《满票》乔典运《奔流》1985年第3期
《小说选刊》1985年第5期
《今夜月色好》彭荆风《人民文学》1985年第5期
《窑谷》谢友鄞《上海文学》1986年第4期
《小说选刊》1986年第7期
《远行》何士光《人民文学》1985年第8期
《小说选刊》1986年第4期
《你不可改变我》刘西鸿《人民文学》1986年第9期
《小说选刊》1986年第12期
《支书下台唱大戏》邹志安《北京文学》1986年第6期
《甜苣儿》张石山《青年文学》1986年第6期
《小说选刊》1986年第9期
《合坟》李锐《上海文学》1986年第11期
《小说选刊》1987年第2期
减去十岁 谌容 《人民文学》1986年第2期
洞天 李贯通 《山东文学》1986年第4期
夫妻粉 庞泽云 《海燕》1985年第11期
继续操练 李晓 《上海文学》1986年第7期
狗日的粮食 刘恒 《中国》1986年第9期
汉家女 周大新 《解放军文艺》1986年第8期
焦大轮子 于德才(满族) 《上海文学》1986年第2期
他在拂晓前死去 张廷竹 《解放军文艺》1985年第11期
这一片大海滩 杨显惠 《长城》1985年第6期
1987—198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获奖名单
《甜的血腥的铁》 杨咏鸣 《上海文学》1987年第3期
《牛贩子山道》 雁 宁 《人民文学》1987年第3期
《葫芦沟今昔》 马 烽 《人民文学》1987年第4期
《小诊所》 周大新 《河北文学》1987年第4期
《清高》 陆文夫 《人民文学》1987年第5期
《马嘶·秋诉》 谢友鄞 《上海文学》1987年第5期
《陪乐》 朱春雨 《中国作家》1987年第3期
《塔铺》 刘震云 《人民文学》1987年第7期
《马车》 陈世旭 《十月》1987年第4期
《喊会》 柏 原 《青年文学》1988年第12期
《年关六赋》 阿 成 《北京文学》1988年第12期
1985—1986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获奖作品
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1985一1986)
桑树坪纪事 朱晓平 《钟山》1985年第4期
军歌 周梅森 《钟山》1986年第6期
一路风尘 王小鹰 《收获》1986年第2期
小鲍庄 王安忆 《中国作家》1985年第2期
红高梁 莫言 《人民文学》1986年第3期
爸爸,我一定回来 达理 《芙蓉》1985年第1期
灵旗 乔良 《解放军文艺》1986年第10期
你别无选择 刘索拉 《人民文学》1985年第3期
馕神小传 宋清海 《小说家》1986年第4期
风泪眼 从维熙 《十月》1986年第2期
红尘 霍达(回族) 《花城》1986年第3期
前市委书记的白昼与夜晚 张笑天 《花城》1985年第3期
第五届(1987—1988年,中国作家协会主办)
《白马》王星泉
《十月》1987年第1期
《烦恼人生》
池 莉
《上海文学》1987年第8期
《风景》
方 方
《当代作家》1987年第5期
《去意徊徨》
刘 琦
《昆仑》1987年第6期
《冬天和夏天的区别》
苗长水
《解放军文艺》1988年第4期
《懒得离婚》
谌 容
《解放军文艺》1988年第6期
《天桥》
李 晓
《青年文学》1988年第8期
《追月楼》
叶兆言
《钟山》1988年第5
『玖』 20世纪80年代,“先锋小说”的重要作品有哪些
20世纪80年代,“先锋小说”创作,成为一股潮流。“先锋小说”的重要作品,有余华的短篇《十八岁出门远行》、《西北风呼啸的中午》,中篇《四月三日事件》,格非的《迷舟》,孙甘露的《信使之函》,苏童的《桑园留言》、《一九三四年的逃亡》、《故事:外乡人父子》,叶兆言的《五月的黄昏》。在此后的几年里,上述作家还发表了许多作品,如余华的《现实一种》、《世事如烟》、《劫数难逃》,苏童的《罂粟之家》、《仪式的完成》、《妻妾成群》,格非的《没有人看见草生长》、《褐色鸟群》,孙甘露的《访问梦境》、《请女人猜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