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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岳女双飞短篇小说

发布时间: 2023-08-18 23:16:49

㈠ 求一个故事或短篇小说:一个女人爱上两个男人,最后两个男人全都离开了那个女人!别粘贴网址!

毕业时,女孩子对男孩子说:我要去北京,北京的中关村有中国硅谷之称,那里机遇多,以后容易发达。
男孩子说:那我就回四川老家,那里是天府之国,美女多,以后你发达了不要我,我容易再找。
女孩子的小拳头在男孩子厚实的胸前轻敲,嘟起了小嘴儿,

说你就知道想美女,哼,就算以后我不要你了,你也只能想着你爱着我,不许你找别的女孩子。
男孩子握住女孩子的手,深情的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说,傻丫头,咱们的父母都在四川呢,你去北京了,我这个好女婿,当然得回去照顾岳父岳母啦。
女孩子的星目里闪着泪花,投进男孩子的怀里,再也不起来。
两人异地相隔但是情愫不减,浓浓的相思当然只能靠无线电波来传递,发短信,打电话,

两个人向祖国通讯事业的营业额尽心尽力的贡献着。
一天,女孩子在网上读到一个故事,说的也是一对情侣的故事,

每次打电话,那个男孩子都会等女孩子先挂电话,当女孩子经历了世事沧桑之后,

她才发现,原来这个世上最爱自己的男人,就是那个每次打电话都等自己先挂的男孩子。
女孩子记住了这个让她唏嘘流泪的故事,那天晚上打完电话,她对男孩子说:你先挂电话。
男孩子一愣,说,傻丫头,打电话还分什么先后啊。
女孩子撒娇,说,不嘛不嘛,就得你先挂电话,不听我以后不理你了,让你找不到老婆。
男孩子停了几秒钟,轻笑了下,说知道了傻丫头,为了以后我不打光棍儿,我就先挂了哦,就知道浪费电话费。
女孩子听见男孩子挂断电话后传来的第一声线路忙音,她开怀的一笑,

在心里对男孩子说:亲爱的,我爱你,比你爱我的还要爱。
从那以后,两个人打电话,每逢说到再见,她便握住手机静静的听,等男孩子先挂。

而男孩子总会笑着亲昵的叫她一声傻丫头,便挂断了电话。
时间久了,女孩子渐渐的感到一丝淡淡的委屈:你知道吗你,哼,每次我都等你先挂电话,我这么默默的爱你,你却一点也不知道。

她想让男孩子也看看那篇文章,让他知道自己多么爱他,哪天他也能等自己先挂一次电话,自己能切切实实的感受下什么叫被爱,该多好啊。
女孩子忍住了,她的幸福中既有甜蜜又有酸涩,她想:能这么一辈子以一个独特的方式深切的爱一个男人,也是一种幸福吧。
跟所有的北漂一样,女孩子的日子过的并不舒适,但是能住在筒子楼里,相比那些住地下室的北漂们,女孩子的生活条件算不错的了。

初时的雄心壮志已经被磨的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尾巴,但是好强的女孩子并没有向男孩子抱怨过什么,她只是更习惯于对男孩子说那句我爱你。
筒子楼所在的那个社区治安不太好,甚至还有一个专偷女性内衣的变态狂。

以前有同租的女孩儿陪伴,女孩子并没有感觉怎样,但是那个女孩儿因为家里有事告假回家了,

留下女孩子一个人住在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里,她很自然的感觉到孤单害怕。
那夜,女孩子在睡梦中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仔细的听了下,是房门口传来的声音。

她抓紧被角,浑身抖作一团,大气不敢出,无助的泪水无声的从眼中涌出来。
突然,她的手碰到枕下的手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给男孩子发了一条短信:亲爱的,我怕。
其实男朋友远在四川,就算一个信息能起什么作用呢?更何况大半夜的,男孩子可能早关机睡觉了。

女孩子忘记了要先报警,在这个最害怕的时刻,她只想起了男孩子。
令女孩子惊喜的是,信息发出后几秒钟,男孩子的电话打进来了。

她轻轻的接通,听见里面传来男孩子关切的声音:傻丫头,是不是想我了?
女孩子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向男孩子说现在她一个人住在房子里,门外可能有贼,她好害怕。
男孩子安慰女孩子别怕,他想了想,对女孩子说:

把你的手机外放喇叭打开,把声音开到最大,你慢慢去门口,别怕,亲爱的,相信我,别怕。
女孩子冰雪聪明,男孩子一说,她就想到了男孩子的意图:

男孩子大声喊话,让外面的人知道,屋里有男人,偷东西或者打别的主意的人,识相的就快走。
女孩子战战兢兢的梛到门口,把手机的外放喇叭打开,声音开到最大后,她轻轻的对话筒说:

好了,我在门口了,外放小喇叭也打开了。
这时候女孩子确认外面有人,而且不是一个,可以听见他们微微的对话声。
正当女孩子的身体抖的将要站立不住时,手机里突然大喊一声:

***,谁在外面搞我的门啊?屋里的哥儿几个都起来,有客人来了。
男孩子的声音高亢而粗犷,在寂静的黑夜了把女孩子吓了一大跳。不过门外的人可能被吓得跳的更高,

女孩子只听见一阵扑通扑通的脚步声由近而远,看样子是被吓走了。
女孩子舒出一口气,腿一软,摊在地上。
男孩子等了一会儿,轻轻的问:外面的人走了吗宝贝?
女孩子终于哭出来,对着手机说,亲爱的,我想你。
女孩子惊魂未定,男孩子便一直安抚女孩子,那一夜,两个人捧着电话说到天明,

女孩子说快挂断吧,打了这么久长途,得花多少钱啊。
男孩子笑着说真是个傻丫头,女孩子说就傻,傻才会看上你啊,挂了吧亲爱的,今天上班小心睡着被老板K哦。
挂断电话后,女孩子心里一团甜蜜,她享受男孩子给她的安全感,不过美中不足的是,

男孩子似乎已经形成先挂电话的惯例了,这次也不例外,女孩子心想:

他虽然很好,但是到底不像那个故事中的男孩子爱女孩子那样深的爱我,他都没有让我先挂过电话。
天开始热了,女孩子的很多单衣上面都没有口袋,所以很多时候她都忘记带手机,

比如下班吃饭时手机忘在办公桌上,比如跟室友出去玩时手机忘在租房里,每次她回来都会收到男孩子的未接电话和信息,

也只有这些时候,她才会感觉公平点:哼,每次都先挂我电话,不能及时接你电话,就算是小小的惩罚吧,不许委屈啊,笨猪。
五月十二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天,女孩子在那个小公司里兢兢业业的做着自己的事,为自己的那点小小的梦想不懈的拼搏着。
快下班时,办公室里传起来一个消息:发生了大地震,四川汶川是震中,据说震级跟唐山大地震差不多。
女孩子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向口袋里掏手机,忘记带!
她立刻拿起办公室里的座机给男孩子打电话,但是拨过去信号就断,再拨家里的座机号码,还是不通,看来四川的通讯设施也被地震破坏殆尽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心急如焚的女孩子再等不及下班,从写字楼里冲下来,招了一辆出租车就向自己租住的筒子楼赶去。
打开手机,竟然有五十多条未接电话,全部是男孩子打来的,她一翻,还有一条未读短信:
宝贝,亲爱的,傻丫头,用尽我今生所有的爱叫你,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爱。
自从那次你坚持让我先挂电话,我就知道,你肯定也看过了那个故事,可是,亲爱的,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爱。
其实我也看过那篇故事,很早就看过,那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因为有所憾而美,但是那不属于我们,

我不要那种美,那种缺憾的美,我不要!刻骨铭心必将伴随着撕心裂肺,我宁愿两个人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也不要那种刻骨铭心,我只想伴你过一生,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不要那种凄惨的美,我只要实实在在的幸福。

我从来不敢忘记带手机,我怕哪天你会想我,如果我没带手机,我怕你也会同我一样沮丧,很多时候,

即使是上厕所,我也要把手机揣兜里;我晚上从来不关机,每晚睡前我都更换一次电池,再把铃声调大,

我怕你哪个夜里会害怕想跟我说话,如果我关机,你在异乡会更加孤独。
你每次都让我先挂电话,我知道那是因为你爱我,我很开心,想起来总是眼里潮潮的;

我的电话从来不关机,你却不知道,那是因为我更爱你,别怪我没告诉过你,我的宝贝,我是想等到咱们都老成妖怪时再说。
傻丫头,看样子我是没有那个陪伴你一生的福气了,我背上的那块预制板,已经压了我两个多小时,

我的整个胸部背部都撕裂般的疼痛,我还能闻见自己流出血的腥味儿,宝贝,我可能无法再陪你继续走下去了。
亲爱的,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一遍遍的打你的手机,你为什么不接啊?亲爱的,你听见我在呼唤你吗?

亲爱的,这里好黑,我好冷,我想让你抱着我。
亲爱的,我的亲爱,我的宝贝,我爱你,我此刻是如此怯懦如此怕死,因为那意味着我再不能吻你疼你。

我更担心的是你会因为我而伤心欲绝,别那样,亲爱的,我走了,你在北京再找一个人照顾你,那里成功人士多,机遇多。

你是天堂里最圣洁的天使,没有人在你身边保护,我怕你会受到伤害。
答应我,亲爱的,如果还有一个男人像我这样爱你,千万别不接他的电话,我知道他那时会有多痛。
我不能呼吸了,宝贝,再见了,来世,我一定要做你老公!
宝贝,亲爱的,傻丫头,再次用尽我今生所有的爱叫你,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爱。
女孩子的泪水似江水决堤,哭到来不及呼吸,她仰头向天,紧闭着双眼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亲爱的,下辈子我还做你的老婆,我再也不会关机了!!

㈡ 凌潇潇罗岳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男按摩师的自述》。经查询凌潇潇、绝正罗岳是短篇小说《男按摩师的自述》的卖丛男主和女主之一,该篇小说主要讲述了罗岳一名产品销售员,因为疫情原因,公司生意惨淡,为了养老婆孩子,在工作之余,找了并配悔个兼职按摩师的工作,与凌潇潇为首的女顾客们发生的一系列情感故事。

㈢ 短篇小说:男上尉和女少校

短篇小说:

男上尉和女少校

    凤之翔  文

        窗外一阵摩托车声,把柳军猛地一下给惊醒了.他睁开眼睛,先看了看身旁,叶萍萍半裸着身子趴在那儿,一条丰满光滑的大腿压在他的身上,半个脸埋在被窝里,呼吸十分悠扬匀称,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极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她人很美,睡相也蛮漂亮.难怪旅里那一帮弟兄们常在一起砸他的洋炮,说他憨人有憨福,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在家里,而且还是个少校呢.

        在柳军看来,什么花不花玉不玉的,进了被窝还不都是一个样儿!少校又咋哪?还能与其他女人有不同的滋味?想起昨天晚上她那个凶狠劲儿,柳军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想趁机在她浑圆诱人的屁股上捶一重拳。然而,叶萍萍浑身散发出的少妇特有的体香又使他握着的拳头极不自然的松开了,一股异样的黎明极易产生的强烈的冲动涌遍全身。但他没有惊动她,只是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又拉起被角,盖在了她裸露的身体上。

        叶萍萍不知做得什么美梦,极动情地哼了几声,嘴角微微动着,翻了一个身,又悄无声息的睡去了。觉沉,是少妇们共有的特点吧。柳军又转过脸来看看这边,不由笑了。三岁多的女儿媛媛睡觉很不老实,早就南北颠倒了,浑身一丝不挂,小被子已蹬到地下,枕头竟垫在她的腰部,整个身体呈“凸”字型。

“宝贝,这样睡觉可不舒服啊。”

        柳军轻声念叨着,给女儿重新安顿好,又回身躺进被窝里,皱起了眉头。

        昨天晚上,为了女儿入托的事,上尉助理员柳军和自己的少校妻子、通信助工叶萍萍美美的干了一仗。

        本来,如果他俩的单位哪怕有一个小一点的幼儿园也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偏偏他的单位建幼儿园的报告五年中上报了十次,却连一点回音也没有;而他的单位又在几十公里之外的远郊县。这也不要紧,如果媛媛的化验单子不出错,也不至于弄到为了孩子入托的事而影响事业心极强的男上尉的工作。偏偏市妇幼保健站把媛媛的化验单子给弄错了。请了两个上午的假,排了两次长队,好不容易才抽了血,填了卡,结果出来后却使他们目瞪口呆:化验单子上明白无误地写着孩子患了乙型肝炎!

        这对于已被生活和工作中的无数烦恼弄得焦头烂额的男上尉和女少校来说,无异于晴空一声霹雳!上不了幼儿园事小,女儿的健康事大。赶紧投名医,求专家,做复检,结果却出乎意料:一切正常。哪究竟是什么地方不正常了?男上尉本来就是个遇事爱较真的人,何况是自己的女儿?马上找到妇幼保健站,一查便水落石出。原来是保健站工作疏忽,张冠李戴了。那个身体极胖个子矮小圆如肉球的女站长很不耐烦的对男上尉和女少校说:“工作中的差错是难免的嘛,你们说是不是?我们党的原则一贯是有错必纠吗,改了就是好同志。我们还是很负责任的。这不,马上就给你们更正过来了嘛。”

      “现在怎么都这样?错事她们做了,好话也叫她给说尽了!”

      男上尉嘴里嘟啷着。他碍于面子,还在陪着笑,女少校却没那么好的耐心,早已拉着孩子飞出院门。她直想吐!

      等柳军领着孩子拿着单子来到军区机关幼儿园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园长是位五十多岁的男同志,他把入托表、体检表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说:“本来你们这些基层干部的孩子是不能入我们幼儿园的,只是雷处长打了电话,我们才给了你这个面子。可是床位空了好多天,也不见你来,只好让给别人了。”

柳军赶紧递上一根烟道:“老园长,你再给想想办法吧,全托没有,日托也行啊!”

园长把手一摊,做出了无可奈何、想要送客的样子。男上尉见再说也无济于事,便退了出来……

“媛媛是我的心,是我的情,是我的爱,是我们的一切!”

女少校经常这样做梦似的念叨着。

可是,孩子上不了幼儿园,别说受教育,就连他们每天的工作、生活,都难以运转了。晚饭照例是男上尉掌勺。叶萍萍照例是六点一刻进家门。一进门,便询问起下午办理媛媛入托的情况来

还没听完汇报,女少校就尖着嗓子吼道:“都是你都是你!要是早托个人随便填个化验单,把媛媛送进军区幼儿园,就不会有这挡子事了。哼,全世界就你认真!我还没听说过谁为了娃娃入托去医院搞体检的。真是个窝囊废!”

大凡世上的男人,最反感别人骂自己的就是这句话了。试想,一个窝窝囊囊的男人还能在自己的老婆跟前挺起腰杆子来么?更何况这句话本来就有责骂男人“那方面”无能的含义。

柳军当时火就不打一处来:“你说什么?我是窝囊废?你行!你行怎么叫人家清编给清掉了?你行怎么叫人家给发配到青海去了?你行怎么找领导谈了四五次都谈不通?还说我窝囊,也不尿泡尿照照你自己!”

叶萍萍气得一拳打在他的肩上说:“柳军你这个该死的,你还真来劲了啊?”她斜了他一眼说:“那咱就摆一摆看谁行谁不行。”她一边拣米,一边对正在坐油的柳军说,“你入伍都快十五年了,至今才是个洋肉串,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个专业技术少校比?”

叶萍萍说完这句话,露出一脸的嘲笑和得意,性感的嘴角向上一翘,很有些挑衅的味儿。

柳军像是叫什么噎住了似的,一言不发,埋头干活。停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论军衔,本人是比你低;论职务,本人也不比你高;论对家里的贡献吗,本人更不比你大。可这能怪我吗?只能怪我父亲没能参加抗日战争却给地主扛了长工;只能怪他老人家没当上司令员只当了个饲养员;只能怪我没找一个高级干部做岳丈!再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没本事了。如果不是这样,说不定我也会步步高升的,而决不会像现在这样还只是一个羊肉串!”

说到这,他偷看了女少校一眼,见叶萍萍已被他的话语所打动,便轻声对她说:“少校同志,本人还有一件事没来得及向你报告哩。”

女少校警惕起来。结婚五年来,他摸遍了她身上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而她呢 ,也摸透了他的脾气性格。只要上尉同志说话时谦虚中带有检讨的意味,准是他在街上买错了东西或者又在单位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说吧,啥事?别吞吞吐吐的。”她催促着。

柳军很难为情的开了口,还不停的搓着手,“这次我回来,除了办媛媛入托的事以外,还有一件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啥事?”

“我准备明年转业。”

“什么?”

女少校像是叫蝎子蜇了似的跳将起来:“你要转业?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定了?这个家你还要不要了?”

面对女少校连珠炮般的质问,男上尉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我的姑奶奶,饶了我吧。这不是我的主意。你也不想一想,我工作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转业?是旅里边转业摸底时摸上的。干部科的李科长不是我老乡吗?他悄悄对我说,按照新编制,我们运输科不是超编了吗,上边要求明年必须转业一个,那两个都是能耐小职务高后台硬的人,谁又能动得了他们?只有我一无后台二无靠山,兵龄长,进步慢,又接近最高服役年龄,正好拿我开刀。”

“你是大学生,又是技术骨干,他们怎么能让你转业?”女少校还有点想不通。

“嗨,这你就错了。”柳军摇着头说,“这年头谁还管这个?骨干?骨干顶屁用!你难道没听人家说吗?现如今‘关系是金子,钞票是银子,考核是样子,工作是傻子’。咱们既没有能摆到桌面上来的关系,又没给领导办过什么象样的事,你说,人家凭什么留咱?”

一席话,说得叶萍萍长时间沉默不语。直到脱衣上床,她的嘴仍然噘得老高,脸拉得很长,都进被窝了,还是阴云密布。柳军本想用胳膊揽住她哄一哄,却被一把打掉了,一转身,只给了他一个光滑的脊背和肥肥的屁股。柳军觉得下身不由得硬了一下。再哄,她竟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柳军扫兴极了,只好钻到被窝,独自生着闷气。然而,叶萍萍身上散发出的那一阵阵只有成熟少妇身上才有的异样的气味儿使得他饥渴难耐,迟迟不能入睡。

正是八九月天气,屋子里仍很燥热,已经睡熟了的叶萍萍竟蹬掉了盖在她身上的薄棉被,使她的只穿着背心和裤衩的身体暴露无遗。望着她那高耸的晃悠悠的乳房和充满女性曲线美的身体,柳军的心里满了无限的爱意和遐想。他猛然记起一件事来:

前天上午,通信总站一个熟人来找他批点车材,他顺便问了叶萍萍被编余的事。人家告诉他,据内部人士透露,叶萍萍被清编,而且一下子清到青海去,并非工作干得不好,业务技术不过硬,“而是另有原因。”那人诡秘的说。

“另有原因?什么原因?”柳军紧张的问。

“听说呀,”那人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说,“听说是这么回事。今年初部里来人检查工作,站里照例举办舞会,由政治处主任亲自挑选了十多名姿色出众的女舞伴。当然少不了你们叶萍萍。不知你知道不,你们小叶可是我们公认的站花哩!可一曲没跳完,叶萍萍就抹着眼泪急匆匆的退出了舞池,站领导怎么留也留不住,当时就扬长而去,把部长一个人晾在那里了。据说那位部长为此大发雷霆,当场就把已经答应拨给站里的二十万元收了回去,并连夜搬到地方宾馆去住了。你想想,站里的头头们能轻饶了她吗?”

柳军陷入了沉思。但是,有一件事必须马上问一下:“那么,你们知不知道,那天跳舞时,小叶为什么哭着离开呢?”

“小叶没对你说起过?”

“没有,她压根就没对我讲过跳舞这档子事!”

“那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听了可别上火。”

那人压低声音说:“听人讲,那位部长来头不小,爱好兴趣也挺多,特能喝,特爱跳舞,搞那种事吗,更是他的‘业余爱好。’听说他早就盯上小叶了,在跳舞时不但手脚不老实,把小叶楼得紧紧的,还利用转花子的机会趁着酒劲美美的亲了小叶一口哩。”

柳军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很不高兴的问道:“胡说 !你你又没去跳舞,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打字室的女兵胡丽娜那天也陪一个领导跳舞,她说是她亲眼看见的……”

柳军气得一拳砸在卓子上,粗声骂道:“这个王八蛋!”

那人见他生气了,竟不以为然的劝他说,“其实你们小叶也真是太小题大做了。孩子都有了,那种事,逢场作戏么,何必认真呢?不就被部长亲了一口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想叫人家亲人家还不亲呢!你就全当叫蚊子叮了臭虫咬了不就行了?有的人不就是‘旱路不通走水路,’全靠老婆升官发财么?那些人,谁得罪得起?别说你我,就是再大点的官恐怕都不敢!老弟,我劝你还是消消气吧。”

气得柳军七窍生烟,破口大骂,当时就把那人赶出了办公室……

叶萍萍仍在梦中,伸着手不知要抓什么东西,却抓住了柳军的一只耳朵,很痛,才使柳军的思绪回到了屋子,回到了现实。孩子入不了托,老婆可能被清编去青海,自己明年又极有可能转业,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柳军感到自己仿佛被许多无形的绳索缚住吊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挨地,两只悬空的脚胡乱动着,却不知该踏向哪里,而哪里又有他落脚的地方。

他俩手托在脑后,躺在暖哄哄的被窝里,一动不动,长吁短叹。

窗外,太阳光已经很强,人们的说话声、鸟儿的鸣叫声、汽车的发动声、摩托车刺耳的“突突”声,汇成了一支热闹的黎明交响曲,彻底把梦游似的柳军拖回了现实当中。

“究竟怎么办才好呢?”他又叹了一口气。

女少校终于睡醒了。她先是张大嘴巴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随即又张开两支白皙娇嫩的长胳臂,很舒服的身了个懒腰。听见柳军还在那儿叹气,便教训他:“行啦行啦。干吗这么劳神?小心熬坏了身体。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转。一个大活人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成!”

柳军捏了一下她保养得极好的极富弹性的脸庞,半笑半怒的说:“我何尝不是这样想呢?可是说说容易做起来难呀。就说转业吧。 我往哪儿转?去了干什么?现在地方上的事情也无非是这样:一靠金钱,二靠关系。金钱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有吗?难啊!”他一下子扑上去重重的压在她那散发着香味的诱人的身体之上,疯狂的吻着、摸着、动作着……几滴伤心的泪水滴在叶萍萍的脖子上、脸上,滴在她细腻光滑丰满的胸脯上,滴在她的心里。她吃惊的睁开因动情而微闭的眼睛,捧起他那张因连日忧愁劳累逐渐消瘦的脸庞,充满柔情的对他说,“你真的愁的不行了吗?”

“真的。”

“不要发愁。”她一翻身,又压在他的身体上,重重的亲了一下他的脸,柔声说道,“你说的那些都对,又都不对。”她把泛着潮红的脸紧贴在他那热而结实的胸脯上,“我们是一没金钱二没关系,”她把“是”字的音拖得又长又重,“但是,我们诚实勤奋呀,我们有脑有手有知识啊。好赖我们还是军队干部,总会给我们一碗饭吃吧。将来国家发展了,我们的出路会好起来的。你说对不对?再说,我们有一样最宝贵的东西,难道你忘了?这可是当今社会上许多人都缺少的。”

“你指的什么?”柳军一脸迷茫。

“爱情。”她明媚如春的眸子里闪过一缕无比幸福快乐的光彩,“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对。你说的对极了!”

柳军忘情的搂紧了她,又猛地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自己身子底下。动作太重,把床弄响了。

“你又在欺负妈妈!”

两人回头看时,女儿媛媛早已光着屁股站在她的小床上。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柳军,怒目而视。

叶萍萍赶紧将女儿抱过来,一边穿衣一边说:“我的好宝贝,以后可不能光着很子在外面站着呀,这样会感冒的。感冒了可要到医院去打针呢。”

媛媛很懂事的点点头。又问:“妈妈,爸爸老是这样欺负你你怎么不打他呀?是不是你喜欢爸爸这样欺负你?”

叶萍萍的脸上腾起一丝红云,责怪道:“小孩子家不要管大人的事。”回头对正在洗脸的柳军说,“喂,上尉同志,今天的活动是怎么安排的?”

柳军给她一个满是肥皂沫的花脸说:“这样吧,我带着媛媛再去碰碰运气。你哪,再到总站去一下,找你们主任和政委再把咱们的实际情况反映反映。如果一定要清理你,就给他们说把你安排在离城里近一点的地方也行。青海咱们实在是去不成,也是坚决不去的!记住了啊?”

正在梳妆只顾在脸上涂抹的叶萍萍听到他的话,很认真地点点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漂亮的脸蛋和水汪汪的眼睛,她满意地笑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柳军一个战友的母亲在省保育院当院长,答应给他帮忙。当他拿着战友写的条子找到院长的时候,那位满头银发和蔼可亲的老幼教工作者连声说:“来吧,叫孩子来吧。现在就去办手续。”

办完一切手续后时已中午,肚子饿得咕咕叫。柳军只好带着媛媛去吃牛肉拉面,这是这座城市独有的一种名扬全国颇具特色的地方吃食。饭店本来就不大,人又多,座位十分紧张,人们只好蹲的蹲站的站,好不难受。柳军实在饿极累极,赶紧买了票,安排媛媛在一个快要吃完的中年人身后站定,嘱咐她一旦人家吃完,就将凳子占住,“要不然,”他又一遍叮咛道,“咱们就得站在大街上吃饭了。”

“媛媛知道。”女儿眨巴着眼睛说。

后来还是没占上位子。柳军只好蹲在地上,先给女儿喂。旁边有个老太太,见他带着孩子吃饭很难受,就要把凳子让给他,柳军推辞了,并冲老太太笑了一下。这一笑却引来了老太太的一席话,“你们这些当兵的呀,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在外边吃饭容易得传染病吗?你们不心疼自己,也不心疼孩子吗?”

柳军除了一个劲的点头之外,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

当喧嚣飞扬了一天的浮尘在夜幕降临时纷纷落到地面的时候,在外奔波了一天的柳军也疲惫不堪地回到了他那个小窝,就如尘土落到地面一样悄无声息。孩子早已在他自行车后边的座架上睡着了,小脑袋跟着自行车的颠簸来回摇晃,一幅委屈可怜的样子。“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像外国人一样有自己的小汽车开开,那小孩子就不会受这份洋罪了。”他想。

叶萍萍早就在狭小拥挤的家里等着他们了。饭菜已经上桌,锅里的冬瓜汤还冒着热气。女少校一脸的兴奋和愉快,红色的套裙把她本来就十分好看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楚楚动人。

柳军一进门,鼻子嗅嗅,眼睛瞅瞅,一脸的惊喜:“嚯,今儿个太阳还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去你的。”

叶萍萍还想撒个娇,却看见车子后边已经睡熟了的女儿,心疼得赶忙跑过去抱起来,一连亲了好几下,又骂柳军道:“你真是个没心肝的,把孩子弄病了我可跟你没完!我的可怜的小心肝呀。”

等吃完晚饭,一切收拾停当,柳军便把多亏战友的母亲帮忙,媛媛才入了全托的事给叶萍萍汇报了一遍,随后又眉飞色舞的说,“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

“碰见谁了?”

“高奇!”柳军故意把字咬得很重。见女少校仍然张着嘴瞪着眼,又说,“就是我那个外号叫‘四只眼’家在齐齐哈尔的同班同学嘛。”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他,”女少校终于想了起来,“他不是前几年转业了吗?”

“不错,他是在四五年前转业了,走的时候才是个正连职。可人家如今是省连通科技发展有限责任公司的副总经理,硬梆梆的副县级,坐的是奥的!你猜人家工资是多少?说出来吓死你:年薪十五万!他听了我的情况后对我说:‘叫走就走吧。部队又不养老,年龄越大越麻烦。你看那些师干团干,还不如我们。转业后像个降价商品似的叫人家踢过来踢过去的,多寒碜人哪。就说咱老政委,多好的人哪。四十多岁,正是干事的时候。说不要就不要了,地方上又没啥关系,到现在工作还没落实好。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死起来太早,干起来太老,除了老婆孩子,给谁谁都不想要。真是活受罪啊。我现在才发现如果干不上去,军装是脱得越早越好。当然,我可不是挖墙脚。’他告诉我说他们新近成立了一个计算机中心,正好缺个懂行的。他知道我在这方面有专长,叫我去他那儿。并说地方上的事他全包了,工资待遇只会比部队好,绝对不会比部队差。我想了一下,把咱们的想法再给领导们反映反映,如果能留下继续干那是再好不过了,毕竟咱对部队还是有感情的。如果实在留不下,我就向后转吧,。你说哩?”

叶萍萍自打结婚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一字不拉的听完了柳军的讲述,就如一个信徒聆听教义那般虔诚。柳军的一席话,把她带进一个陌生的五彩斑斓的世界。她的思绪正沿着这条线向前延伸,延伸,担心多于憧憬。直到柳军摇着她“问你话哩”,她才回过神来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她得意地对他说,“我可确实有好消息告诉你哩。”

柳军摇了摇头,露出不大相信的神情。

“我不走了。”叶萍萍兴奋地说,“今天我去找我们主任和政委,他们却告诉我说总站党委已经决定把我留下了,继续回技术处干我的老本行。”

“肯定有原因吧?”柳军狐疑的问。

“我当时还不是和你一样不明就里?”女少校依然那么神采飞扬,“后来呀,我到机关一打听,你猜怎么着?原来部里那位部长被人告了。说他不但生活作风不检点,更有严重的经济问题。上边派人一查,件件是实,他就到了台啦!”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哩。”

柳军兴奋异常。他一把将叶萍萍拉过来,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说,“这几年真是委屈你了。”他捧着她那张俊俏的脸颊端详起来,只看得女少校红晕泛起,春潮涌动,嗔怪道:“又不是不认识,兴这么死看?”

“我发现你今天比任何时候都美丽动人。”

“我会永远这样美吗?”她充满希翼的问。

“会的。你会的。”他满怀信心地说:“只要生活永远美丽。”

夜色深沉,星星眨着多情的眼睛。他们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床上了,一床又薄又轻的被子裹住了他们。然而,那两颗滚烫的心,那两条激情奔涌的河流,那欲望四溢的火热的肉体,那永恒不变的快乐和他们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又是什么东西能裹得住的呢?

灯早已熄了,窗外天空中的星星依稀可见。如痴如醉的弹奏完了一曲爱的乐章之后,他们都有点累。他们并排躺着,互相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匀称悠然;能看见对方没合上的眸子,一眨一眨。柳军突然问道:“你说,你明天就回技术处上班去了?”

“对呀。”叶萍萍偎依在他温暖的胸前轻声说道。

“哪我呢?”柳军有点失落的说,“我明天干什么?明天会怎么样呢?”

“放心睡吧。明天会好的。”一阵睡意袭来,叶萍萍打了一个呵欠。

柳军没有答话。他在心里对妻子,也是对自己说:是的,明天会好的。一定!

他把妻子楼得更紧了。

1998.6写于兰州

2004.12,2005.4改于天水

D

㈣ 许慕离慕光的小说是啥

许慕离、寒厉辰、慕光是豪门女频小说《团宠大佬真千金》中的男女主人公,原著《寒太太她又在虐渣了》,作者“知夏”的作品之一。

㈤ 飞魔幻的一篇短篇小说 《防火防盗防岳笙》

字数限制,只能发一部分。另,此小说貌似有传抄袭。以下是正文:

小仙很快活

岳笙路过。
四个工工整整的墨写大字,衬着素白的绢帕,粘在紫 色的炉壁上 ,黑、白、紫煞是分明,令看者一目了然,读者心旷神怡。此情此景,再配上空空如也的炉膛,上昙老祖也不知调用了几千年的功力才没有让自己气急败坏,元神出窍。
”红色,绿衣,给为师出来!"
"喵---"先现身的,是一只花色猫儿,从炉子底下钻出来,张着无辜的大眼睛,向师尊叫了一声。上昙老祖胡须抖着,眼角抽着,问;"那两个呢?躲到哪里去了?"
“喵---"
"思过室?他们这一会倒自觉,以为自个儿跑到思过室为师就不治他们的罪了吗?"
"喵喵---”
“什么?他们......他们......岳笙和蓬莱老祖化成他们的摸样......"师尊一跳老高,"你是说为师小睡之前摇扇子看炉子而且告诉为师岳笙正在偷红叶仙子家人参果的红衣绿衣两僮儿是过那师徒变化的真正的红衣绿衣早早就被关到思过室里?”
“喵喵----”师尊好厉害,后话的话一气呵成连个停顿也没有呢。
“你就认他们为所欲为?怎么也不然告诉为师一声?”
“喵喵喵---"连为师都没有把他们认出来,它一只道行浅薄的猫能做什么?再说咧,红衣、绿衣突然变身,而后疯狂地向乾坤袋里扔丹药的时候,它也是很受惊吓的啊。
“你你你......你也给为师到思过室里面面壁思过!"
"喵-----”猫儿抗议地长长的尾巴摇了摇,踩着优雅的小步,去也。
在它身后,上昙老祖仰首大叫:“岳笙------”这声满满悲愤控诉的呐喊,直透上下九重天。于是,九重天里所有耳聪目明的神仙都晓得,岳笙又一次得手了。这时,藏在某处的岳笙扯到身边两团云屑塞住耳朵,两排小牙“咯嘣咯嘣"嚼得格外勤劳,分外快活。
防火防盗防岳笙。此乃近来天界诸神的共识。岳笙出门,大家回避哪。
没有躲得掉的上昙老祖,到月老宫找好友控诉。听罢他宛若黄河水的抱怨,月老同病相怜地抹了把眼泪、指了指头顶的枯枝老树:“这颗情树本该今年结果,岳笙一个路过,清芽被洗劫一空,使我月老宫来年无情果可用,打乱了小神的鸳鸯谱啊......"两位老神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红娘掩口一笑,道:“师尊何不给岳笙系上一个姻缘?挑一个脾气够硬耐性够好韧性也够强的战神从旁烦着管着限着,她也就不能那么逍遥自在了不是?”
“好!好!好!”上昙老祖连声拍案叫好,“月老兄,事不宜迟,越快越好,是时候让那只无法无天的小月季安分守己了!”
在好友与爱徒的力挺之下,月老设宴相邀。岳笙欣然前往。月老用以待客的百花酒醇厚美味,不一时就使得小仙双眼迷离,醉笑不止。正是行事时候,月老默念口诀,一抹红光当即化出指间,绕向小仙小指。看着那条飘拂招摇的红色光线,月老不由得意浮上心头。须知道,这条他月老专有的红线,可是经由红尘男女的烦恼织就,三昧真火毁它不灭,神兵利器断它不掉的呢,真个是宇宙洪荒内的神奇造化之一......嗯?红线缓缓脱落,湮没无迹。
“取通天镜!"月老呆怔过后,命红娘拿来镇宫法宝,然后,师徒二人惊愕。
过了五六日,上昙老祖率着两个又遭洗劫的仙友前来兴师问罪:“月老兄你到底有没有给岳笙牵上红线?怎么她依然到处招摇撞骗?”月老正酩酊大醉:“牵不了.....牵不了......岳笙她没有情根......通天镜里,她已把情根在几万年前连根除去.....”
“哪有这种事?”
“事实就是如此.....岳笙没有情根,没有情根,生不了情丝,没有情丝,系不住红线.....呵呵呵.......”
“当真?!”
九重天上天,天宫置云间。凌霄有宝殿,九五至尊严。天帝阳昊今儿心情颇佳,招手唤来侍者卫从讲一些六界近来发生的趣事。卫从兴冲冲地讲了月老的酒后失言,料想中天帝那涵盖了世间万物的清风浅笑非但没有出现,他却被突然薅来的一只手差点捏断脖子,好在那只手仅仅只停留了一个眨眼的时间,在他咳嗽换气的当儿,天帝的声音已经恢复了那四平八稳的腔调儿。
“月老当真这么说了?”
“说.....”
“说那个叫岳笙的小仙没有情根?”
“是的,这话不止微臣听到了,当时路过的都听得一清二楚......”
“准备一下”
“啊?”
“出门。”
“天帝欲往何处?”
“蓬莱山。”
二 天帝要小仙
天帝驾临蓬莱山。
蓬莱老祖初闻弟子报讯,吓了大大的一跳。天帝执掌天界,自有一套规则与忠勇追随的文武仙臣,但与不在仙界内的蓬莱山,向来少有来往。他领着爱徒招摇撞骗,也不过在那些仙友间来来去去,从未想招惹到这位头上,今日突然上门讨人,实在纳罕。
“天帝想要我家岳笙?”
“如果‘她’的全名是岳笙那就没错。”
“天帝确定?”
“非常确定?”
“天帝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对。”
“好吧,不妨一试。”蓬莱老祖拈着拂地长须,乐呵呵道,“他日因,今日果,天帝既然这么想看那个果,小神愿意割爱。”岳笙仿佛习惯了随遇而安,除了借机揪了师尊几根长须聊做纪念外,别无二话,乖乖顺顺地随天帝走进了紫寰宫。从此后蓬莱小仙摇身一变,做了天帝的贴身侍女。贴身侍女要做什么?
岳笙为此闷头苦恼了一日,第二日在紫寰宫的寝榻上醒来,一溜烟地出去上下几重天逛了一顿,搜罗回无数的仙花仙果仙丹仙药美美饱食一顿,再跳进温暖泡泡的天池内泡了一个时辰,蒙头大睡。
阳昊来时,只能立在床前,恋视天蚕丝被外那张不知睡到几重天的酣酣小脸。听卫从说自家不见了一日的小仙回来了,他将修界与魔界联事派来的谈判代表撂下,为的是听她说上一句话.......
不知道,他的小仙子会不会说梦话?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仙丹来!”他一怔。
“荷花仙子不要小气嘛,你家花房最好睡......不给睡?”小脸虎虎一狠,小嘴梦话继续,“给我睡,我只占一间。不给我睡,我放火全烧了!这帐你会不会算哈....."
他莞尔,抬手以手背在瓷片般的颊上缓缓抚过。这张小脸很精致,她若是下到凡间,应该是祸国殃民的大美人,但比起以前还是逊色太多,就连性子也彻底改变......但,只要是她,只要是她的灵魂,不管以什么样的外在出现,他都要,要得甘之如饴。原本在碧落黄泉,修罗魔域皆寻她不见的漫长水月里,他早已经绝望,时间无穷尽,绝望也无穷尽,此乃天谴,他欠了她,合该如此。如今,是天谴过了吗,才将她送回他身边?
这一回,他再不放手。
三 天帝很护短
一大早,紫寰宫里来了一大群的不速之客,而且个个身份不全,来头不小。掌管花果的凡卉仙子,主管人间农作物的五谷神使,负责四季更迭的轮盘使者......同心同气,请求天帝主持公道。
“小神的无花果.....”
“小神的延寿米.....”
“小神的寒玉杵.....”
诸神你一言我一语,说来说去,都不外乎自家的田园收成或者宝物被小仙窃取的那点事,天帝听得恁是无聊无趣。
“天帝,请为小神们主持公道啊!岳笙之前是蓬莱老祖的徒弟这位蓬莱老祖是出了名的护短,而且.....”为虎作伥。不敢妄语上神,只得含混带过。
“如今既然岳笙已由天帝您来调教,就请....."
“ 蓬莱老 祖护短不好惹,你们不敢惹,所以....."天帝细长的眼睛版眯半睁,似乎尚氤氲着初离床榻的蒙蒙雾气,“你们来惹本尊?”
".....”
"本尊很好惹?”
"....."这时候谁敢应上半声?
”本尊的小仙子乐意从你们那里拿些东西来用,你们的东西能套她喜欢,你们大可不必觉得那是莫大的殊荣,但在本尊看来,确实是如此没错。”
"....."有没天理了?
”本尊一向执法严明,护短的事向来不屑为之,小笙儿那边本尊自会叮嘱她两句,以后若是看中了什么,直接向你们开口就是,以各位神仙的雅量和慷慨,谁也不会藏私不给不是吗?”
“....."让不让神仙活了?!
蓬莱老祖是开天辟地之始即成真神之身的五大上神之一,所谓与天同寿,尽管为老不尊,但有那样一大神罩着他们委实不敢去惹岳笙,本以为天帝把那个无法无天的小仙要到跟前是为了严加管教,哪想到.....
这位的护短情结居然比蓬莱老祖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这位,他们是更加惹不起。所以,容他们在腹吼一句;还让不让神活了?!屏风后,岳笙咬着饭前开胃的仙芋果,两腮鼓鼓,脑瓜里纳闷不已;为什么咧?
这个问题,午膳的时候被提了出来;“天帝您老人家为何要纵容小仙呢?"其实,阳昊正在慢条斯理地喝一盅汤,听过这句话,汤呛到气道,咳声惊天动地。
“你叫我什么?”
“天帝呀。”
“后面呢!”
“嗯?"她细弯的眉儿困惑锁起,“老人家?”.....
对哦,天帝是神,怎么能称“老人家”.....
"我很老吗?”
“这...."感觉天帝老人家嘴里的字似乎是一个一个向外狠狠蹦出来一般,岳笙很识时务地缩了缩脖子,“仙女姐姐们都说天帝是六界第一美男,看起来,自然是一点也不老。”
“嗯。”他才满意颔首,极不顺耳的三个字又让两道眉间的立纹深了下去,“为什么是‘看起来’?”
"这个.....不是吗?”她小心翼翼,“您与天同生,活了有几万年了呢。”
天帝脸黑了一半;“此乃本尊的真身,再过几万年还会是如今的摸样!”
“但‘老’就是老了啊,就算您神老心不老,也还是老....."
"本尊哪里老了?”天帝将玉箸一掷,声音高得直冲殿顶,吓跑了那只在紫玉檀瓦上面仰肚大睡的花色小猫。
"好吧,您不老,您丰神如玉,,您光彩照人,您青春永驻。”原来,堂堂的天帝老爷也在意这凡夫俗子最在意的事哪,啧啧,要不得.....
“你这是什么表情?”天帝又一嗓子吼了出来,骇住了托盘奉饫来的一干侍女。
她谄媚一笑,杏核状的大眼内星光浮动;“心悦诚服、膜顶崇拜、高山仰止的表情。”
“我不需要!"
"那您需要什么?”
他眸光一沉;“我需要什么你都会给?”
“当然﹗”她仰直细颈,“师尊叮嘱小仙如何侍师尊就如何侍天帝,师尊在小仙的心中是爹爹,小仙也会将天帝当成....."
天帝另一半的脸也黑了下去;“我不是你爹!”
“小仙知道啊,但小仙
会把天帝当爹一样尊....."
"谁让你把我当爹!”
"小仙高攀呀?”
"你你你.....""你”良久之后,天帝拂袖而去。膳桌前,岳笙茫然地啃了会指甲,然后-----
大快朵颐。
纵然小仙没心没肺,天帝的护短仍是气壮山河。由此,小仙出门,九重天里更是鸡飞狗跳,神哭仙惊。
“我回来了!”大包小包满载而归,岳笙一蹦一跳地进了紫 宫的大门。门口神卫对此早就熟视无睹,谁不知这位是天帝的心尖尖,他们纵算不必毕恭毕敬,也要小心伺候。何况这位小仙子大方得令人咂舌,随手就能将从各仙家搜罗来的东西赠予他们,也不管那样东西是不是修仙修道者梦寐以求的宝物。
“小笙儿啊。”左相蕴初语笑晏晏迎了上来,“今儿个可有什么好玩的玩意儿吗?”
“有也不给你玩!”
“为什么?”
“你笑得假惺惺,小仙不喜欢!”
蕴初俊雅的面皮抽了抽:“我说小笙儿.....”
“蕴初。”天帝文威严的嗓音响起。
“拜见天帝。”蕴初回身作揖。
阳昊将自家小仙子拉到臂弯:“你若闲来无事就到阳间走上几遭,跑到紫寰宫来做什么?”
“每月的今天不是微臣陪您对弈的日子吗?”
“不需要了。”
“咦?”
“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微臣告退。”
“还有一件事。”
“请天帝明示。”
“不准叫他小笙儿。”
“......”
左相大人离开的脚步才迈了不到十步,宫门外隐隐透来嘈杂之声。门口神卫隐身遁入:“禀天帝,西重天诸神求见天帝。”
这景象近来屡见不鲜,但来者的来头让左相止步,天帝眉峰锁起:“西重天?”
“对,西重天各宫的宫主都到了,言说岳笙小仙窃了西重天天主精心培养了两千年的仙草.....”
阳昊瞅向身旁的小仙子:“你跑到西重天拿仙草了?”
后者大眼睛忽闪忽闪,恍惚道:原来那是西重天呀,难怪结界结的比其他几重天的要坚实咧。蓬莱的月季花要开了嘛,我收服了两株仙草的仙灵为我的月季守花期去了啊。”她居然能在西重天与这边的结界间自由穿梭毫发无损?阳昊将她周身上下打量了一边回,心下一宽,向蕴初道:“仙灵已被收服,拿回去也无效了,你替我问问门外诸神想要什么样的补偿,但凡紫寰宫有的,本尊概不吝啬。”
“如今仙草已是无法归还,如果他们要的是把岳笙交出去,你待如何?”
阳昊目色凛冽:“你认为呢?”
四 小仙要双修
西重天天主焉姒来访。
那两株仙草乃焉娰天主耗时千年,日日以心头精气加以灌注养成,昨日正是成熟之期,不想看守仙草的僮儿打瞌睡的当儿,仙草易主。
“那两株仙草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天宴准备,如今突然没了,不能不说可惜,但既然是天帝跟前的小仙子要的,焉姒就权当献给天帝,不做计较了。焉姒此来只是想看看,能让天帝如此无条件维护的小仙子到底是何模。”西重天主焉姒,有称“天界第一美仙”,裙裾飘拂,纤腰一握,雪肌乌发,着实美冠天宇。
天帝随和浅笑;“寻常小仙子一个,与跟随在焉姒身边的小仙们没甚不同。”
“寻常小仙子能得天帝如此眷顾?”
“她的确是顽劣了一些,本尊会严加管教焉姒天主既然来了,这紫寰宫的物件若有看得上眼的尽管开口....”
“若焉姒想要向天帝讨那位小仙....”
“她不是物件。”
冷硬冰寒的声音将焉姒天主脸上的微笑冻得僵住,继而苦涩凋零。
“天帝以为焉姒是在与天帝争抢吗?焉姒想讨的只是与那位小仙见上一面。如此,天帝也不允吗?”
“我问过她再说。”良久,天帝道。
焉姒蓦地立起,颤声问:“‘她’是‘她’吧?”他不语。
“是‘她’对不对?”初初只是猜想,天帝的神色却证实了她的猜想,焉姒娇躯晃了一晃,强强将自己稳住,“你还是将她找到了....也唯有他,才能让你一味的宠爱纵容....”
“一味地宠爱纵容....”阳昊自嘲一笑,“若我当真如你所说,她怎么会....怎么会....我去问她愿不愿意见你。我想你该明白见了面,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言罢,他起身离去。焉姒颓然归座,双手掩面。不多时,低泣声由指间溢出。
那厢,小仙仍然快活。
“花花,你不要只知在上面睡懒觉,下来陪我聊聊天嘛。”泡了个美美的澡,仰躺在铺满了月季花瓣的紫竹软榻上,向头顶瓦片上的某只懒猫邀请。
“喵喵喵——”你什么时候修成了目能透视的真力了?
“不晓得哎,也不知道几时就到了这一层。”
“喵喵喵——”是不是那些仙丹的效果?
“不能确定啊,我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在发挥效果。倒是你,我喂了你那么多灵丹妙药。你怎么还不成人身?”
“喵喵喵喵喵——”人家也很苦恼的好不好?所以草借睡消愁。
岳笙嗤之以鼻:“怎么不说是你太懒,吃下去之后也不知道打坐运化.....”
“喵....喵喵——”人家才没....天帝来了!
花色猫儿跃上飘在最近的一朵云隐了身,阳昊恰恰推门进来:“小笙儿。”
岳笙在软榻上翻了个身,懒懒招呼道:“天帝老爷好。”
“你很喜欢这张软榻?"
本来颇计较她嘴里的“老”字,却看到她娇小身躯所躺的那张紫竹榻时心口怦动,忘了所来的目的,卸了足上丝履,也一并躺了上去。
岳笙瞳眸大睁,看着将自己拢进怀抱的天帝老爷:“这...于礼不合....”她失笑,将她的小小脑瓜放进自己的肩窝:“你何时计较过礼数?”
“那那那.....”
“那什么?”小仙子舌头打结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天帝要娶我做天后吗?”
他愣了愣:“你想做天后?”她眼尾狠狠一甩:“天帝不想?”
“只要你想.....”他薄薄的嘴唇落在她灵黠的眉睫间,“我就给你做。”
“哈哈——”,她得意地咧了嘴儿大笑,“我才不想!”他一僵,“你不想?”
“当然不想,小仙的脑子又没有坏掉!”
当他的天后是脑子坏掉?阳昊又气又怒,翻身将她狠狠压住:“你倒说说看,做我的天后...."
“焉姒天主,您容小神禀一声.....哎,焉姒天主!”侍女们的惊呼中,寝殿的门砰地大开,于是,纤美飘逸的焉姒天主连同随她之后的诸多侍女,将天帝与小仙暧昧亲近的纠缠尽收眼底,小仙给出一句很有力的解释——
“诸位别误会哈,小仙和天帝不是在双修,以天帝的修为已经不需要双修了嘛,虽然小仙很需要...."

㈥ 有一部小说男主人叫岳风、女主角叫柳萱,请问书名叫什么

《神级狂婿》,又名《旷世神婿》
一阴一阳,巧妙天成!
岳风紧紧的盯着阴草,眼中掩饰不住的迫切,大喜道:"多谢师父。"说着,就伸手去拿。然而这一瞬间,任菲菲却是轻轻一笑,将阴草收了起来,手法很快,让人措手不及。岳风呆了一呆,不解的看着她:"师父。你这是..."给了阳草,不给阴草。
尼玛,故意耍人呐?
"岳风,知道九天阴阳草多稀有吗?"此时,一边的白晓天冷笑着开口道:"全天下。估计也只有师父手里有这么一对,如此贵重的灵草,怎么能白白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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