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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现代短篇小说女作家

发布时间: 2023-08-10 02:35:15

1. 著名超短篇小说女作家,是个外国人,短头发,年龄挺大了

爱丽丝 门罗吧,逃离的作者

2. 艾丽丝沃克的小说集《外婆的日用家当》中文叫什么

《Everyday Use for your grandmama》中文书名为《外婆的日用家当》。

一、序言

(1)艾丽 丝·沃 克( Alice Walker) 是 一 位 近 年 来 在 美 国 当 代 文 坛除了托尼·莫里森之外的颇有影响力的黑人女作家。她出身贫寒。在大学期间和毕业之后都积极投身于轰轰烈烈的民权运 动和妇女运动, 她也曾是黑人妇女运动的喉舌《女士》杂志的编辑。


二、艾丽丝·沃克和她的“妇女主义”观点

(1)美国黑人女作家艾丽丝·沃克是一个非常坚定的黑人女权主义者。为了显示黑人女权主义的特殊性, 她甚至在 1983 年放 弃了“女权主义”(feminist)而选择了一个新词“妇女主义”( womanism) , 并将其定义为“献身于实现所有人民的, 包括男人和女 人的生存和 完美 的 主 义”( 张 岩 冰, 1998: 176) 。在沃 克 本 人看 来, “妇女主义者指的是黑人女权主义者或有色人种的女权 主 义者……通常指肆无忌惮、胆大妄为、勇敢或执拗任 性 的 行为 …… 一个热 爱 其他 女 人(有性欲要求的或/没有要求的) 的女人。 喜欢或偏爱女人的文化、女人的 感情 变 化 …… 和 女人的 力 量 ……以整个种族( 包括男人和女人) 的生存和完整为己任。不是 分裂主义者……热爱精神……热爱斗争……热爱亲人。热爱她自己……” 。《外婆的日用家当》中的女 性或多或少都具有这些特性。

(2)关于她的强烈的黑人女权主义和妇 女主义观点, 在艾丽 丝·沃克的论文集《寻找我们母亲的花园》( 1984) 中我们可以清 晰地发现。比如: 面对黑人世界中有些受物质主义诱惑而失掉 本民族作为民族精神支柱的优秀文化和传统的人, 她表现出来 的更多的是批判和痛斥; 对所有黑人妇女所遭受的不平等待遇 她通过写作去呐喊和呼吁。她曾经说过: “这个世界已 丑陋 不 堪, 我们应该努力纠正它”。再者, 沃克坚 定支持妇女所应该得到的一切权利。对待文化传统保持的必要 性, 她更是不惜余力地去保护和发扬光大。

(3)从这个意义上来说, 《外婆的日用家当》正是一篇宣扬艾丽丝·沃克探索如何帮助黑 人女性找寻黑人女性真正的自我和实现自我的小说佳作, 同时 它也是一部宣扬如何保护和传承黑人民族文化传统( 百衲被问 题上两代人不同的态度和第二代两个女儿对百衲被的取 舍 问 题) 的优秀文学作品。 说道黑人的优秀文化传统我们就不 能不 提 及 黑人 文 化 的 象征———百衲被。百衲被是由黑人祖辈身上拆下来的碎布片缝 合而成的, 有各种各样的色彩、图案和对称的图形。缝制百纳被 是黑人妇女生活中的一种实践活动, 也是黑人妇女文化传统和 黑人女性美学的象征。在艾丽斯·沃克看来, 缝合百纳被代表了美国黑人妇女的美学传统, 体现了黑人女性的价值, 传承了民 族文化遗产。而这正好与沃克所提倡的“妇女主义”观点相吻 合。因为她提出: “喜欢或偏爱女人的文化、女人的感情变化 ……和女人的力量……以整个种族( 包括男人和女人) 的生存 和完整为己任。不是分裂主义者……热爱精神……热爱斗争 ……热爱亲人。热爱她自己……”。

(4)小说《外婆的日用 家当》中的外婆、妈妈和麦姬正是这样的黑人女性, 他们热爱黑 人女性文化, 以整个种族( 包括男人和女人) 的生存和完整为己 任, 她们热爱亲人, 她们热爱她们自己的民族。在作者眼里她们 是黑人的未来和希望。 与此同时, 在 《寻找我们母亲的花园》( In Search of Our Mother’s Garden) 中艾丽斯·沃克把百衲被确认为美国南方黑 人妇女的创造性表达的主要形式。沃克的优秀短篇小说《外婆 的日用家当》( Everyday Use for your Grandmama) 更是充分地展 示被子作为黑人文化遗产的这一象征性主题。从中所显现的正 是沃克的强烈的“妇女主义”观。

(5)她在一切场合都反复强调的一 句话就是: “我们黑人妇女不要以我们的文化遗产为耻, 而要以 它而荣。因为这种文化遗产所散发出的精神是持久的、有创造 力的, 也是极可爱的”( 张晔, 2002: 107) 。沃克认为黑人可以通 过挖掘具有黑人文化特点的文学主题去创作, 以黑人妇女的切 身生活经历为创作素材。这样做才能努力保护黑人文学的存在 价值。

三、“母亲”的黑人女性自我实现

(1)正如小说中所描述的那样, 小说中作为两个女儿的黑人母 亲是一个大块头、大骨架的妇女, 有着干男人活儿的粗糙的双 手。冬天睡觉时穿着绒布睡衣, 白天穿着套头工作衫。她能像男 人一样狠狠地宰猪并收拾干净。她身上的脂肪使她在寒冬也能 保暖。她能整天在户外干活儿, 敲碎冰块, 取水洗衣。她能吃刚 从宰杀的猪体内切下来, 还冒着热气、而后在明火上烧熟的猪 肝 ……(张汉熙, 1996: 54)。沃克对母亲的这段自述性描写显得 形象而生动, 通过描写一个真实与典型的美国黑人劳动妇女的 形象立刻跃然纸上。

(2)这段描写突出地显现在篇幅不太长的小说 里, 它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首先, 我们可以发现这位黑人妇女 对自己的现实生活状况是心满意足的, 也为自己实在的本性而 自豪。尽管她没有什么非凡的才能, 她学到的这些生活、劳动技 能, 都是祖祖辈辈传袭下来的。但是, 这些技能造就了她强健的 体魄和独立自主的顽强个性。她的生活追求既简单又实在。她 为自己是黑人感到欣慰, 也为生活简朴感到坦然。实际上, 这就 说明她经过漫长岁月的洗礼已经悄然接受了自己的 “黑人性” 特征, 自己所处的社会地位和本民族的生存环境。一句话, 她找 到自己的人生位置, 实现了黑人女性独立的自我。

(3)从深层次意 义上来说, 作为黑人女性的母亲表现出的是对黑人民族的认 可, 对黑人文化的热爱和对属于黑人生活的热爱。所以说这位 伟大的黑人母亲是作者对黑人文化的传承的寄托, 是黑人文化 传统的极端守望者。沃克寄希望于这位强大的黑人母亲去发扬 黑人传统文化, 并使它永远存在下去。 除了对母亲相貌的描写, 作者还提到她只接受过两年的学 校教育。所以她无力对文化遗产这样抽象的概念进行深层次的 思考,.

(4)然而教育的缺乏并未阻止她对自己的家族遗产所产生的 与生俱来的理解。这种理解是基于对先人的爱和尊重的。这种 理解还可从母亲对被子的历史的描述得到进一步证实: 这两床 被子是迪伊外婆用一块块小布片拼起来, 然后由迪伊姨妈和 “我”两人在前厅的缝被架上缝合而成的, 其中一床绘的是单星 图案, 另一床是踏遍群山图案。两床被子都缝有从迪伊外婆五 十多年前穿过的衣服上拆下来的布片, 还有杰雷尔爷爷的佩兹 利涡旋纹花呢衬衣上拆下来的碎布片, 还有一小块褪了色的兰 布片, 大小只相当于一个小火柴盒, 那是从依兹拉曾祖父在南 北战争时穿的军服上拆下来的。

(5)这两床被子对母亲有 着特殊的含义。因为在母亲看来缝合的百衲被是祖先编织起来 的生活与拥有宝贵精神碎片的记忆。通过缝制被子她把对先人 的记忆都铭刻在日用家当百衲被里。当她伸手去摸被子, 有如 抚摸着被子碎片所代表的一个个先人。因而当母亲伸手去摸被 子的时候, 迪伊往后退缩, 让她摸不着被子, 那两床被子仿佛已 经属于她了。迪伊自私的行为, 人为割断了母亲与先人的联系。 这是母亲所不能容忍的。

(6)除了被子, 沃克还用搅乳器暗示了母亲对黑人文化遗产的 本能的理解, 表明了母亲与她家人的联系: 迪伊将搅乳棒包裹 起来, 把柄还露在外头。她伸手将把柄握了一会儿。不用眼睛凑 近去细看也可以看出搅乳棒把柄上由于常年累月握着搅动而 留下的凹陷的握痕。那上面的小木槽子很多, 可以分辨出哪儿 是拇指压出的印子, 哪儿是其他手指压出的印子 ……(ibid: 6)。 当母亲把搅乳棒把柄握在手中的时候, 象征着她触摸到所有使用过它的先人的手。她对被子和搅乳棒的珍爱都是基于对制作 和使用过它们的家人的热爱。而这正是艾丽斯·沃克所大力提 倡的“妇女主义”的集中体现。

四、迪伊的黑人女性自我实现

(1)迪伊走进家门时, 穿着一件拖地长裙。裙子 的颜色也花哨得耀眼, 大块大块的黄色和橙色, 亮得可以反射 太阳的光线。迪伊佩戴的金耳环直垂到肩膀上。臂上还戴着手 镯, 当她举起胳膊去抖动腋窝部衣服上的皱褶时, 臂上的手镯 叮当作响。衣裙长大宽松, 迎风飘荡。迪伊的头发像羊毛一样挺 得直直的, 像黑夜一样乌黑, 边上扎着两根长辫子。像两条小蜥 蜴, 左盘右绕在耳朵后面(ibid: 58)。 迪伊通过服饰和发型尽力 为自己创造了一个非洲人的外貌和形象, 表现了她喜好装饰表面的本性

(2)但是在她的骨子里她已经接受了 白人文化和意识。从她身上穿着黄裙子( 黑人最喜欢的颜色) 和 佩戴着非洲传统服饰来看她拥有本民族文化的“根”, 但是从她 的言语和行为中读者读出的更多是“白人化”。可以说迪伊是接 受了白人文化, 受白人文化教育的黑人女性的典型代表。她的 心理早已产生对本民族的疏离感。这里也体现出沃克本人的担 忧: 作为新时代的黑人女性在实现独立的同时, 如何不失去本 民族的文化根基。

(3)小说中还提到: 母亲说她小时候就喜欢好东西。当她家的 旧房子失火化为灰烬的时候, 她一点也不伤心, 甚至有些幸灾 乐祸。她对那所房屋讨厌得要命。从这里可以想见迪伊的心态 已经发生变化。她所寻找的女性自我已经偏离了传统方向。她 所受到的良好教育使她丧失了本真的黑人自我---贫穷奴隶 的后裔。因为旧的一切都使迪伊非常自卑, 她既不愿在别人面 前提起她的家族, 也不原带朋友到家里来玩。

(4)对于烧掉的旧房 子, 迪伊心怀窃喜; 对于新房子, 她也希望毁掉它。通过迪伊对 · 73 ·房子这一意象的态度, 表明她鄙视黑人的生活方式, 甚至想抹 杀她的美国黑人家族史。 但是迪伊这次回家探望母亲, 不仅带来了她的朋友( 或丈 夫) , 而且对家中的一切似乎有了兴趣。她一下车就迫不及待拿 来“拍立来”照相机抢拍一张又一张照片。选取的镜头都是母亲 坐在屋前。而麦姬缩成一团躲在母亲的背后。她每拍一张照片 总要认认真真地选好镜头把屋子拍进去。当一头奶牛走过来在 院子啃草时, 她立即把牛、母亲、麦姬和房子一起拍了一张照片 (ibid: 11)。 难道迪伊真的珍视这一切, 还是因为时尚潮流的缘故? 迪伊是想把这一切拍摄下来作为艺术品来展示和欣赏。

(5)这里清楚地表明迪伊误把物质的东西当成了文化遗产, 她的黑人女性自我认识陷入了误区: 她过多地关注事物的表面性, 而忽 视了事物的实质性。因为黑人的文化和传统并不是几件物品所 能代表的。它存在于黑人的精神世界。 另外, 作者提到迪伊很早离开家乡在城市里接受高等教育。所以她深受白人文化的熏陶, 也非常愿意接受白人的政治、 文化意识, 因而她在行为习惯、衣着, 甚至文化修养上刻意模仿 白人, 而企图摈弃自身所具有的黑人特征。她甚至自觉比母亲 和妹妹更聪明, 更有文化, 社会地位更优越, 所以总是对她们颐 指气使。她认为母亲和妹妹应以自己为荣耀, 甚至在她面前感觉羞愧。她的这种女性自我的实现显然是错误的。这无疑拉开 了她与母亲和妹妹之间的距离, 使她失去了对母亲的爱和尊 重, 割断了与妹妹的手足之情。

(6)再者, 迪伊不了解自己本民族的 遗产或者说对自己的遗产感到困惑。她努力为自己创造一个身 份, 但又困惑这是一个怎样的身份。她想紧紧抓住非洲的传统 文化, 却未能了解自己真正的非裔美籍人(African- American)的 文化。小说还通过迪伊的语言、名字、发型、服饰和男朋友( 或丈 夫) 批评了她对新近接纳的非洲文化的浅薄和狭隘的认识。 迪伊不仅对她新近接纳的非洲遗产的无知, 对她实际生活 中的美国文化遗产同样无知。当迪伊告诉妈妈和麦姬她已改名 为“万杰萝·李万利卡·克曼乔”时, 说过她无法忍受那些压迫她 的人给她取名。她清楚她的名字是按照迪伊姨妈的名字而取 的, 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个名字在这个家族能追溯到多远。尽管 迪伊不是一个非洲人名字, 但是她是依约翰逊家族的祖先传统 而传承下来的。迪伊丢弃自己的名字而改为非洲人名字“万杰萝”。表面上看它好像是非洲人的姓氏, 但它与她的传统文化遗 产无关, 它非代代相传, 它并不象征着她家族的任何东西, 因而也就没有任何意义。这说明迪伊在接纳非洲文化根的同时, 却放弃了自己直接的真正的文化遗产 ( 非裔美籍人文化遗产, 一 部充满痛苦和耻辱的血泪史) 。

(6)沃克在小说中借用被子反映了黑人妇女之间的情谊 和几代妇女的血脉联系。但是, 作者笔下的迪伊是个反例。如: 她对麦姬说: “麦姬, 你也该努力活出个人样来啊! 现在我们所 处的是新时代。但照你和妈妈现在仍过着的生活来看, 你是绝 对体会不到这一点的” 。

(7)迪伊选择了逃避她的家庭生 活方式---其实也是在逃避属于她的文化遗产的一部分。小说 中还提到迪伊想把搅乳器的盖子放在凹室餐桌中央做装饰品。 她想把被子挂在墙上远远地观赏等等。总之, 她想刻意模仿白 人用古老, 典雅的器具所做的一切。当她指责母亲和妹妹不懂得遗产的时候, 事实上是她自己不懂。因为她收集和保留遗产 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世俗的虚荣心, 是在赶时髦和追潮 流。从这方面来说, 迪伊代表了功利的、物质的和现代的生活方 式。而实质上, 她已经失去了真正的黑人女性自我。她是沃克所 提倡的“妇女主义”的反面典型。

五、麦姬的黑人女性自我实现

(1)在故事中, 沃克用麦姬这个人物代表了被忽略的和被漠视 的黑人文化遗产的继承人。小说中有大量的关于麦姬的细节描 写。如: 麦姬在她姐姐离去之前她会一直心神不定。她会神情沮 丧地站在角落里, 一面为自己的丑陋面孔和胳膊大腿上烧出的 累累疤痕而自惭形秽, 一面怀着既羡慕又敬畏的心情怯生生地 看着她姐姐。她觉得她姐姐真正是生活的主人, 想要什么便能 得到什么, 世界还没有学会对她说个“不”字。这里麦姬身上的 “伤疤”, 象征着罪恶的种族奴隶制给非裔美籍人留下的伤痛记 忆。

(2)从深层意义上看, 麦姬是作者笔下受男性双重压迫的黑人 女性的典型代表。 在故事稍后, 母亲对麦姬的相貌给了更加详细的描述: 你 有没有见到过一个跛了脚的动物, 比如说一只狗, 被一个粗心 莽撞的有钱买得起汽车的人压伤后侧着身子向一个愚昧得对 它表示关切的人走去的样子? 我的麦姬走路时就是那个样子。 自从那次大火烧垮房屋之事发生后, 她一直是这个样子, 下巴 贴近胸口, 眼盯着地面。

(3)在白人种族奴隶制度下, 美国 黑人身心遭受严重的伤害。在白人面前黑人女性显得非常驯服 和顺从, 她们既不敢正视白人, 更不敢声言自己的合理和正当 的要求。从对麦姬的日常生活的描述上我们看到麦姬是一直留在 母亲的身边长大的。在日常生活中, 通过帮助母亲她慢慢学会 了使用祖先留下来的旧的手工器具。像母亲一样, 她了解这个 家族的历史, 知道家中每一件物品的来源, 更为可贵的是祖母 和姨妈教会了她缝制被子的技术。在缝制被子这一鲜活的过程 中, 麦姬继承了黑人的历史和传统, 也实现了黑人女性自我。麦 姬知道, 被子在缝制的过程中是通过连续不断的更新才能得以 留存下来, 所以它也反映出黑人文化传统的连续性和不断更新 的意识。

(3)麦姬对于文化遗产的理解也表现在她同意妈妈让迪伊 把被子拿走和自己不要那些被子。因为对于麦姬而言, 这两床 被子是对母亲家庭及所有先人的永久纪念。这种记忆是精神世 界的东西, 即使不拥有它的物质存在, 她也同样拥有它, 因为被 子早已经作为文化遗产的象征深深地烙印在麦姬的精神世界 里。另外, 麦姬与被子的联系反映了麦姬并不看重物质所具有 的经济价值, 不在乎物质外在的审美装饰, 而是更看重体现在 百衲被和搅乳器背后的黑人家庭的血缘关系和它们所折射出 的黑人传统文化的精髓 。

(4)从这个意义上来说, 麦姬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黑人女性自我, 实实在在地传承了黑 人民族的文化。可以说, 在麦姬的身上黑人的一切都深深地扎 下了根。这也正是小说家沃克的真正用意所在。

六、总结

(1)在《外婆的日用家当》中, 沃克传达了文化遗产的传承既不 在于名称的改变, 也不在于服饰和发型的改变这一鲜明观点。 实际上她强调了文化遗产的内在必然性, 否定对文化遗产的表 面化认识。而在文化遗产的背后作者实质上揭示了黑人女性自 我实现的不同方式。

(2)对于文化遗产作者认为它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拥有真正文化遗产的人应该在日常生活中每天使用它并 不断更新它。沃克也认为遗产和文化的价值不在于对物品的拥 有或表面兴趣, 而是代表了人们对生活的不同态度和生活方 式。

(3)作者认可母亲和妹妹的简单和世俗的遗产价值观而鄙视迪 伊的物质主义价值观。实际上, 作者肯定了前者的自我实现方 式而坚决否定了后者。另外, 作者也建议生活在美国的黑人, 在 融入到美国白人社会的同时, 保持自己独特的黑人文化遗产, 惟有如此黑人民族才能永远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3. 犹太作家辛西娅·奥兹克的详细资料

美国犹太女作家辛西娅·奥兹克以短篇小说见长,她的短篇小说曾多次获得各种文学奖项。1970年,她的短篇小说《妒忌,或意第绪语在美国》获得当年最佳美国短篇小说奖;1971年和1977年,短篇小说集《异教徒拉比及其他故事》和《流血》分别获得犹太图书协会奖,前者还获得巴奈·巴利斯犹太遗产奖,并于1972年获美国全国图书奖提名;1975年,《篡夺(他人的故事)》荣获欧·亨利奖一等奖;1979年,《升空》被选入普什卡德奖选集;1983年,《罗莎》获得美国文学艺术学院和研究院斯特劳斯奖,并使她于1984年又一次获得欧·亨利奖一等奖。此外,她还发表了许多优秀的中长篇小说、散文集和诗歌。1973年她获得美国文学艺术学院和研究院文学奖;1984年,她获得犹太神学院和希伯来联合大学的荣誉博士学位;1986年,她获得迈克尔·瑞短篇小说终身成就奖;1987年,她获得母校亨特大学的荣誉博士学位;1988年,她被选为美国文学艺术学院和研究院的一员。

作为一位敏感而又追求完美的作家,奥兹克像索尔·贝娄和伯纳德·马拉默德等美国犹太作家一样关注着美国的现实,她含蓄、巧妙地抨击美国政治、社会的混乱,表现个人价值受到贬低、种族歧视、商业化等美国社会问题。她在小说《普特迈瑟外传》(1997)中揭示,犹太人接受美国主流文化的同化后,仍然会遭遇反犹主义,同时又会像其他人一样感受到个人价值受到整个社会机器的贬低。中短篇小说集《普特迈瑟外传》收入了关于女主人公普特迈瑟的五篇系列短篇小说,其中两则故事最早出现在短篇小说集《升空:五篇小说》(1982)中。普特迈瑟是个有才华的律师。在她工作的地方,年轻的美国犹太律师们无论在衣着、语言,还是在思维上,都竭力与非犹太白人一样,然而仍躲不过彬彬有礼的冷漠、距离和排斥。普特迈瑟作为女性犹太人,体会尤其深刻。她既体会到种族歧视和偏见,又体会到性别歧视和普通美国人的渺小和无奈。在她的第二个工作岗位上,作为政府部门的小公务员,她纵然精通业务,才智出众,为人谨慎,但没有金钱这个敲门砖,没有后台与背景,只能是社会机器的一个不起眼的零件、社会阶梯最低层的无名小卒,只能目睹着政府部门中的权钱交易和交易下走马灯似的更换的上司,必须听从这些来来往往的无知者的盲目指挥,以至最后被替换,被无情地踢了出去。

奥兹克在面对美国的社会症结时,借助了犹太传统文化精髓,她的犹太文化渊源解释了她的这种做法。奥兹克的成长、教育经历同贝娄和马拉默德等美国第二代犹太移民相似。他们的父母都来自俄罗斯,他们小时候都受到犹太文化的熏陶,长大接受美国主流文化教育,但他们在同化后总是能从祖辈的文化中得到启迪。奥兹克于1928年在纽约出生。由于是在美国,她可以在五岁半时到犹太教小学读书,不过那里仍然存在性别歧视,这可以说是她的女权主义思想的来源。与此同时,她还接受了美国主流文化教育和同化,长大后进了亨特大学,成绩优秀。贝娄在《赫索格》等小说中,曾显示出他对祖辈文化的怀旧情绪;马拉默德也在《店员》、《基辅怨》等小说中,描绘在犹太文化中寻找精神家园的主人公;而奥兹克在《普特迈瑟外传》中,揭示了同化后的普特迈瑟如何在犹太传统中寻找自己的身份属性:她自学希伯来文,想象有一个辛德尔叔叔,从他那里学习犹太历史、文化和语言,这样为自己找到了犹太的血脉

在揭露美国的社会现实时,奥兹克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突出特点,她明确地将美国现实与犹太教中对偶像崇拜的批判联系起来,提出以犹太文化中的反偶像崇拜精神诊治美国世俗文化的弊病。她为美国文化诊断出了症结所在:美国文化是个异教徒的文化,它崇拜各种偶像;而奥兹克所倡导的犹太传统文化,正是反对偶像的文化。犹太教是个一神教,犹太教的神在十诫里,明确禁止犹太人雕刻、崇拜各种偶像,并警告说,这样做会带来灾难和惩罚。在奥兹克看来,美国社会沉湎于异教徒的思想中,而所谓异教徒思想,就是古希腊文化中享乐主义思想,包括崇拜金钱、物质享受至上、追名逐利等等,也就是对爱神(性爱)、巴克斯神(享乐主义)、缪斯神或阿波罗神(艺术和个人权力)的崇拜,这些崇拜对象,正是导致人们走向精神荒原、带来灾难和惩罚的偶像。这种局面,其实也是美国人过分注重成功的物化结果。从拓荒时期开始,美国人就强调要通过个人奋斗,付出辛勤劳动,最终获得物质上的回报或某种形式的认可,以证明自己的价值。此后,成功逐渐与金钱、名望、权力联系起来,整个美国社会追逐并沉湎于成功背后诱人的物质感官享受。

在小说《信任》(1966)中,奥兹克指出,对肉欲的沉湎、对金钱的狂热就是偶像崇拜。《信任》是作者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耗时长达六年半才完成。小说以女主人公寻找父亲为叙事线索,其生父尼克就是异教徒思想的体现,代表了肉欲和享乐主义。他引诱了阿丽格拉,使之背叛了丈夫威廉的信任,生下了女主人公,而此时的尼克却逃之夭夭。十年后,在阿丽格拉的第二任丈夫伊诺克携妻女出使欧洲清查纳粹集中营里被害犹太人的数目时,尼克又引诱了随他们同行的年轻女家庭教师安妮克。当他从她那里得知阿丽格拉的情况时,便找上门去,敲诈勒索。十二年后,尼克回到美国,名义上是想要回女儿,其实是欲进一步敲诈伊诺克夫妇。与此同时,他又勾引了波尔斯太太和斯蒂芬妮,后者是威廉与第二任妻子所生之子的女朋友。尼克实在是邪恶之人,通过他的女儿之口,奥兹克多次将他与异教徒、巴克斯神、缪斯神联系起来。而接受他教导的阿丽格拉同样是这种异教徒,她崇拜爱神,耽于享乐,她所关心并引以为荣的,是她的社会地位、金钱和物质享受。尼克最终被淹死,被打捞起来时,人们发现,他的金发是染的,他的美貌、潇洒竟然从头到脚都是假的。奥兹克希望通过这一细节指出,这种崇尚享乐主义的人其实是不真实的人,而且注定不得善终。与他们相对应的,是像女主人公的养父伊诺克那样寻找犹太传统文化精髓的人。在《圣经》中,伊诺克是个正直、有德的人,与上帝同行。小说中的伊诺克一直在寻找生命的价值,在欧洲清点大屠杀的牺牲者给了他很大触动,他最终转向研究犹太教,由绝望而生信念,由愤世嫉俗而最终得到救赎,他才是女主人公的精神之父。
除了崇拜金钱、耽于享乐,奥兹克在短篇小说《篡夺(他人的故事)》(后来于1976年被收入《流血及其他三个短篇故事》)和长篇小说《斯德哥尔摩的弥赛亚》(1987)中,又将偶像崇拜与追逐名誉联系起来:偶像崇拜者们为了追名逐利,在文学艺术的殿堂膜拜缪斯女神或阿波罗神。《斯德哥尔摩的弥赛亚》的男主人公是一位年轻的书评作者,他敬佩著名作家布鲁诺·舒尔茨达到盲目崇拜的地步,狂热使他过着不真实的虚幻生活,也让他陷入骗局,只是最后才侥幸脱身。短篇小说《篡夺》则讲述一个年轻作家因为充满世俗的渴望,垂涎一位老犹太作家的名气,向后者求教。老犹太作家拿出一顶银质头冠,声称这是著名犹太诗人切尔尼科夫斯基传下来的,戴上它就会成名,只不过他本人未曾使用过。年轻人戴上后,果然才思敏捷,名声大噪,到处受到尊敬和膜拜。在奥兹克的笔下,银冠显然象征着地位、荣耀和不朽,已经成为渴望名利的作家欲望的化身和膜拜的偶像,是违背犹太律法和道德观的,势必受到惩罚。确实,年轻作家虽然成名了,随之而来的是即刻的衰老,是切尔尼科夫斯基那形影不离的鬼魂。这位业已衰老的年轻人最终死于心脏病,而切尔尼科夫斯基本人追寻异教的偶像,膜拜阿波罗神,他所得到的,不过是来自异教偶像们的轻蔑和反犹主义。故事中与之相对应的是老犹太作家,他谦逊而有信念,不肯崇拜偶像,坚持犹太传统,遵循犹太律法,因此他的作品和他本人都获得永生。这位老犹太作家,正如奥兹克在后来的散文集《比喻与回忆》(1980)中指出的,正是196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什穆埃尔·尤素福·阿格农。

其他美国犹太作家的作品也或多或少地以偶像崇拜来讽喻美国现实。贝娄把偶像崇拜与崇拜金钱、耽于肉欲联系起来。在《只争朝夕》、《赫索格》、《洪堡的礼物》等小说中,贝娄多次抨击追名逐利、感官享受至上,分别称之为崇拜肥硕之神和性感女神。在奥兹克之后,美国后现代犹太小说家罗纳德·苏可尼克在小说集《镶嵌起来的人》(1999)中,同样探讨了这个问题。他借用《圣经》中亚伦铸造金牛犊引来灾难的故事提出,当代美国社会的偶像崇拜就是追逐名利。

不过,奥兹克的反偶像崇拜观与贝娄和苏可尼克等作家有许多不同之处。在奥兹克的笔下,偶像崇拜的范围更广泛了:在奥兹克看来,无论做什么,超越合适的度,便容易堕落到偶像崇拜的深渊,带来无限的痛苦。例如,奥兹克在《罗莎》中,通过女主人公罗莎的经历揭示,过分地将过去的生活理想化就是一种偶像崇拜,结果会使人痛苦万分。罗莎曾遭受过生活的创伤,她的父母是已经同化的波兰犹太知识分子,他们本来过着优越的生活,德国纳粹使她家破人亡,她本人也惨遭蹂躏,并在集中营亲眼目睹襁褓中的女儿被纳粹残忍地杀害。二战后她来到美国,一直不能从重创中站起来。她不断回忆纳粹时期之前的美好往事,不能自拔。往事在想象中不断得到修正,在回忆中被无限地理想化、偶像化,幼女的遗物围巾也被当做过去的象征、膜拜的对象,结果她一直生活在虚幻和想象中,异常痛苦,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最后经过同样来自波兰的犹太人波尔斯基的帮助,终于得以从对过去的沉湎和偶像崇拜中解脱出来,投身到新的生活中。

在小说《普特迈瑟外传》中,奥兹克则表明,人们可以期望通过艺术来修补不完善的世界,但过分地追求艺术和完美,其结果同样是偶像崇拜,最终也会导致灾难。小说中的普特迈瑟不满现实社会中的种种弊病,期望实现诗人、作家们的美好理想中的国度,建立诚实、公正、廉洁、理性的行政管理体系,于是她自己创造了偶像:用泥土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女儿——犹太传说中的戈兰姆。故事中的戈兰姆固然不负所望,实现了她的理想,但不幸的是,由于戈兰姆无限膨胀的食欲和情欲,整个理想国度最后毁于一旦。普特迈瑟又倾羡传记中所描写的乔治·艾略特和情人乔治·刘易斯富有艺术气息的生活,将他们的生活和关系理想化并当做偶像来崇拜,终于亲自效仿,其结果也是以失败告终。确实,普特迈瑟混淆了艺术与生活的界限,这种对艺术美的过度追求是危险的。奥兹克曾在散文集《艺术与激情》(1984)中明确提出这种思想。在她看来,纳粹德国的“最后终结方案”从美学意义上可以理解为彻底清除不和谐因素,纳粹德国消灭犹太人的行为与追求完美的艺术行为有某种相通之处,这也是大屠杀惨剧的一个教训。

此外,在奥兹克的女权主义思想中,也存在这种反偶像崇拜的因素。奥兹克支持早期女权主义运动,捍卫妇女的各种平等权利,坚信妇女应当接受高等教育,除了家庭,可以在事业和争取政治权力等方面实现自我。但是,随着女权主义运动的深入开展,某些偏激的女权主义者逐渐过分强调“女作家”的“女性小说”,认为应挖掘女性的独特情感,建立专属于女性的智力和思想体系。确实,这种女权主义名义上反对男女不平等,实际上与基于男女生理不同特点的性别歧视的做法是一致的,仍然是以生理特点为基础分隔出特定的女性社会群体,这是偏激的分离主义做法。在奥兹克看来,女权主义的主张,不是建立在某个群体的特质之上,而是应当讲求作为人的平等,是一个大写的人,是普遍意义的人。

奥兹克作品中所表达的这种适当限度与偶像崇拜之间的微妙关系,其实包含着一定的辩证思想,与“物极必反”、“矫枉过正”等思想吻合。崇拜著名作家的年轻人也好,沉湎于往事的罗莎也好,追求完美的普特迈瑟也好,奥兹克并非借用他们抨击文坛后辈对文学成就的追求、对文学名人的敬佩、对美好往事的回忆、对完美的追求等等,她所强调的是,过度的迷恋就会堕入偶像崇拜的危险境地。同样道理,奥兹克在抨击美国社会对肥硕之神、爱神、巴克斯神等的膜拜时,也是有的放矢的。那些追名逐利的享乐主义者偶像崇拜的本质,归根结底就是过分地追求种种欲望的满足。然而,奥兹克的思想并不是像佛教那样,认为人的情感、欲望是万恶之源,宣扬四大皆空和苦修以达到涅槃。在奥兹克看来,这是另一个极端。

奥兹克并不片面,她注重矛盾对立面相依相存的关系,提倡在矛盾体的对立冲突中寻求和谐。在《普特迈瑟外传》中,普特迈瑟所创造并居住其中的理想国度或天堂,是适度的欲望与理性、适度的激情与精神追求的和谐与满足,这其中显然体现出奥兹克思想中的理想化倾向。奥兹克同时又指出,天堂毕竟不可取,因为在那里,肉体与精神的一切欲望都能得到满足,但没有死亡的限制和对永恒的渴求之间的对比,没有死生、恶善、祸福、悲乐等相依相存,适时互相转化,会使存在显得毫无意义。在这些矛盾体的对立冲突中和谐发展,才是人生真谛。追根溯源,奥兹克的思想同犹太传统不无关联。犹太传统并不压制人的本能、欲望和情感,它强调的是灵与肉的统一。这又有些类似儒家的中和思想,儒家思想同样认为,人的情感、欲望,乃至个人行为和社会关系中,满足欲望、表达情感要有恰当的限度,要以适当的尺度调和不同的因素,个人和社会才会达到和谐发展。

奥兹克的反偶像崇拜思想中除了包含辩证关系,还包含了一点警告:拥抱崇拜偶像的文化甘心与之同化的做法并不可取。首先,那不是追求与美国主流文化同化的美国犹太人的安全港湾,因为他们仍然会面临种族歧视。其次,所有偶像崇拜者,犹太人也好,非犹太人也好,都必受惩罚。《异教徒拉比》就像一则这样的寓言:天资聪慧、受人尊敬的拉比背弃了犹太教的律法,认为人的肉体束缚着灵魂;他转而迷恋异教徒的神,相信各种自然之神的灵魂才是自由的,期望与之对话,最终走火入魔,竟然相信通过与树神交媾可以使灵魂得到解脱,结果以死终结。

奥兹克的小说艺术上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借用现实中存在的人物,借用他人叙述的故事,借用她自己的故事(或者说故事中套着故事),在此基础上改写成她自己的故事,以传达她自己的思想观点。《斯德哥尔摩的弥赛亚》借用了著名作家布鲁诺·舒尔茨的名字,同时也借用他佚失的小说《弥赛亚》为题目,编撰了关于偶像创造与毁灭的一个故事梗概。短篇小说《篡夺》的开头是叙述者倾听一位著名作家向公众朗读自己的作品《魔冠》,这里借用的是马拉默德朗读自己的作品《银冠》的情景,奥兹克通过借用他的名望,可以更好地表现后辈文人对前辈文学声誉的仰慕。在他朗读即将结束时,一头老山羊向叙述者展示了自己的手稿《一个年轻人与崇敬的故事》,但叙述者在讲述部分手稿内容后突然中断,借用这两篇故事的部分内容,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此外,小说中又出现切尔尼科夫斯基和什穆埃尔·尤素福·阿格农,通过两者的对比,表现了奥兹克的反偶像崇拜思想,从中又可以看到奥兹克文学创作艺术上的第二个特点,即她善于采用对比的手法突出主题。在《信任》中,作者将叙述者的生父尼克和养父伊诺克对比,揭示了作者以犹太传统文化来对抗美国世俗异教徒文化的思想。奥兹克小说艺术上的第三个特点是将荒诞、夸张、神话因素糅入作品当中,使之如同现实的一部分展现,一切显得自然而真实,不会令读者感到怪异。如同小说中的普特迈瑟创造了戈兰姆,而戈兰姆也确实实现了她创造完美行政管理的理想;普特迈瑟并不仅仅是在幻想天堂的情景,而是确确实实地徜徉在天堂里,为读者展示在天堂际遇中的尴尬处境。奥兹克的叙述有荒诞、夸张、滑稽、幽默的成分,充满着丰富的想像力,但她能让读者不去质疑她所说的事情在现实中的可能,而让读者关心她的故事所揭示的现实的内在本质,关心她借此所表达的发人深省的思想。

称奥兹克为“美国犹太女作家”只能界定这位作家的国籍、种族、性别,却不足以界定她的艺术创作成就和思想。她承继了犹太塔木德传统方法,即通过丰富而自由的想像力、以幽默而带有嘲讽意味的叙述传达严肃而深厚的思想和真谛。奥兹克并没有褊狭的民族主义思想,她的作品中固然涉及犹太传统及其反偶像精神,但她的思想针对的是整个美国社会,涵盖了作为普遍意义的人文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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