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一个戏子嫁给了一个富商
『壹』 一部网络小说,男主人公是一个高干子弟,妈妈在国外是富商,爷是高干,他从乡里干起,每级都有耀眼的政绩
蓦然回首》 内容简介: 男主人公自言:我多么不愿意承认,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任何代价去留住那些美好的时光,你知道吗?与你相处,总是不断的让我感受生命的愉悦以及那些快要被遗忘的滋味。我一直以为自己赢了,亿万的财富,别人的掌声,姿改美女在怀,应有尽有,直到多年后,再看到你,我才知道我输了,在我最好的时光,在我最想分享的时刻,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日子,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如果能迹雹判重新开始会多好。 读后小言: 很喜欢里面的女主角,属于个性的类别。许默肆此这样的女人大概没有多少人会不爱吧,美丽,聪慧,识大体。可是运气太差,父母双亡一个人孤苦伶仃活着已经够不幸了,偏偏碰到嚣张的高干子弟叶子政,千方百计闪躲终究躲不过命运,与他纠缠却得不到珍惜,无奈远走他乡,带着孩子在异乡艰难求存,终于衣锦还乡,又遇旧情人,虽然彼此都怀有爱可是终难继续。生活总有那么多的迫不得已,不一定是谁的错,但是人总是离幸福越走越远。
『贰』 戏子的小说
《重生民国戏子》
这是一个戏剧大家重生为民|国戏子,被一个霸道军阀看上,纠缠,继而越来越喜欢,而小戏子带着干儿子一直想要逃脱的故事。
聂书洋前世不幸地被枪穿了脑袋,再醒来已变成了一个民|国地位低贱的戏子,更不幸地被一个大军阀看上了,不得不披着羊皮乖乖被压。
大军阀也来越喜欢小绵羊,小绵羊却计划着逃亡的路线......
《梨园记事》
一个地位低微的戏子
一个身份高贵的王爷
本以为会在糜烂的生活里静静死去,却不想将真心给了高高在上的他
本以为会在痛失爱妻的悲伤中孤独终身,却不想对一名戏子产生爱怜
《梨园忆事》
曾经,志气高洁,虽身陷囹圄却从不低头
曾经,付出全心,打破誓言也要生死相随
曾经,万念俱灰,全意的付出只换来一声抱歉
曾经。。。。。一切成空
戏子,在台上过着别人的人生,体味着别人的喜怒哀乐,可风子惜没有想到,自己不但在台上,就是现实中,拥有的还是别人的幸福,
心高气傲的他,毅然决定离开过往,离开那个曾经让他如此幸福,却也让他如此痛苦的人
没想到,八年后,又有一人硬闯入了他的世界,那个傻瓜要与风子惜交心,可他的心早就留在当年的时光里,哪里还能拿得出。。。。。。
《霸王别姬》
我,蝶衣,虞姬,戏子……
他,兰卿,爱人,帝王……
那一次的遇见注定了,两个人命运的改变。我还是铅华戏台上的戏子,他依旧是那万人之上的帝王。变的是,我没了心。那颗跳动的心送进了他的手里,再也回不来了。
时间的流失也罢,环境的改变也罢……
我,蝶衣,仍然还是那个扮着虞姬的戏子……我真能做那虞姬,守着霸王?!若能得到霸王至死不渝的情,我亦愿如虞姬刎剑倒地,生死相随!
《寻情记》
节选:
1 听曲文公子入情网,赴楼会戏子惹麻烦
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归帆去棹斜阳里,背西风
,酒旗斜矗。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
说的正是古都金陵,天子脚下,繁华去处。且不提那石城霁雪、钟埠晴云、龙江夜雨,只
说那东山秋月、北湖烟柳、秦淮渔唱,便已闻名天下。金陵四十八景,若能够逐一细细赏玩,堪称人生
一大幸事。
本记到不说那些个宜人美景,单讲那金陵城里,有一处园子,名唤柳畅园,是个听戏唱曲
的好去处,在金陵城里也算是赫赫有名。此园主人很有些手腕,不知从何处网络些戏班子,其间优伶戏
子,容貌唱腔无一不美,引得些达官贵人连连捧场。
这夜,柳畅园里照例是灯火通明,人声喧嚣。只见那戏台上,忽儿喜笑颜开,忽儿悲声四
起,真真是作尽人生百态,热闹到如此不堪之地。
台子后面的里间里,尚泉正端坐在菱花镜前,仔仔细细的描眉。镜子里映出一张浓墨重彩
的脸,雪白的脸,微红的颊,乌黑的眉,樱唇瑶鼻无一不美。尚泉望着镜子里那张脸,斜斜的瞄了一眼
,真个是媚眼如丝,水波横生。尚泉便在心里微叹一声,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琪官,该上场了。”容不得尚泉再做多想,那边班主已经喊上了。尚泉急忙起身往台子
那边去了,若是误了上场的时辰便不好了。
今日唱的是荆钗记。尚泉唱小旦的,自然扮做那钱玉莲。这里正唱到投江那出戏,只见尚
泉轻移莲步,虽是素装打扮,却也惊艳十分,一亮相,台下便一片叫好之声。
他便唱道:“遭折挫,受禁持,不由人不泪垂。无由洗恨,无由远耻。事临危,拚死在黄
泉作怨鬼。
自古道“河狭水紧,人急计生。”来到江头了也。”尚泉一个转身,长袖一抛,又唱到“
天那,夫承宠渥,九重仙阙拜龙颜;妾受凄凉,一纸诈书分凤侣。富室强谋娶妇,惑乱人伦;萱堂怒逼
成亲,毁伤风化。妾岂肯从新而弃旧?焉能反正以从邪?”
《武生》
【内容节选】
民国一十二年的除夕之夜,西湖路的花市已经收了当,大街上放响了鞭炮,敲锣打鼓地迎接新年。其中尤以西关的富人区最为热闹,因其门面阔大,人数众多,放的是上好的云霄炮,敲的是最响的铜锣,家仆们的吆喝声,让主人家都添了光彩。
风景秀丽的荔湾湖畔,一座设计严谨、装饰考究的三层西洋式别墅建筑同样笼罩在一片鞭炮锣鼓吆喝声中。这是南北洋行的老板许正廉的宅第,省城里无人不晓的清风园,今天这风光的宅第跟省城里的其他人一样过着最传统的春节。
别墅内带庭院,种植岭南花草树木,亭台池榭错落其中。每逢佳节,许老板便要在这宽大庭院中搭戏台,请戏班,热热闹闹唱大戏过大节。此时此刻,华丽异常的戏台下已经入座了许家的老爷夫人、少爷小姐,后台的戏班也已经做好了登台准备。
锣鼓唢呐响起,这第一出戏是《八仙贺寿》,戏子们分饰八仙出场,向天叩拜,口中读白:“东阁寿筵开,西方庆贺来,南山春不老,北斗到天台”。
除夕之夜安排这出戏,图的就是这庆贺吉利的话,果然一出,底下即刻爆发出一阵掌声。顷刻,乐声响起,袅娜仙姑步至台中央率先拉开了嗓子。
庭院中有一人与众人相异,并不着儒雅长衫,而是一身笔挺西服,脚踏裎亮皮鞋,往上瞧去,一张不带女气的漂亮脸孔,五官甚是精致,秀挺鼻梁上一副做工讲究的金丝眼镜。
此人是许家二少许振业,近日才从英伦留学回来,举止动作间带了西洋作风的优雅。他留学数年,许久未近乡音,今日这一台戏既是为贺节,亦是为满足他。只见他微眯双眸,细长白皙的指尖在桌上和着台上的拍子轻轻敲打。
“大哥。”他转向身旁男子,笑道:“这次请的戏班水准很高。”
许家大少许振仕亦有一张儒雅俊颜,微微一笑便是倾城,说:“父亲知你爱听戏,特地瞩我找最好的戏班,你大概不知,这凤鸣班可是现在省城最红的班子。”
许振业一双琉璃黑瞳夺光溢彩,唇边笑意渐浓:“你们这是要宠坏我了。”
许振仕宠溺回道:“你是家中老么又离家数载,自然要宠你。”
兄弟二人相觑一笑,其中之情不言自明。
此时,八仙已经退场,稍待片刻便又响起震天的乐器声,按规矩,这第二出自然是《加官进爵》。台上武生口衔面具,身后衬以敲击乐,硕长身段有力舞动,每一个动作都是力与美的结合。
许振业看得痴了,不禁好奇那面具之后的容貌。
回过神来,这戏也近了结尾,只见那武生面向台下,抽出一红条幅,上写“国泰民安”四个金色大字,武生浑厚声音突然说道:“祝许二少鸿运当头,平步青云!”
许振业一愣,疑惑地转向他的兄长,许振仕笑道:“这是父亲的意思,要给你一个惊喜,莫说你不喜欢。”
许振业举目望向远处与长辈坐在一起的父亲,父子眼神交汇,眼里均是一笑。待到他将注意力放回台上,那武生却已经退了场,台上唱着第三出戏《仙姬送子》。
许振业极力遥望,只盼望能将那武生的容貌瞧上一眼,可惜戏棚搭得严谨,期望终究落了空,他向兄长问道:“你可知方才那武生是谁?”
许振仕答道:“他便是凤鸣班的台柱之一,秦波。”看弟弟不语,又道:“此人是文武生,唱功打功同样了得,待他日我再带你去见识见识他的文生扮相,凭的是风流倜傥,迷煞不少城中淑媛。”
许振业听在耳中,心里的骚动更大了,迫不及待想见此人一面,便对兄长央求道:“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便带我去会会他吧。”
许振仕不解问道:“为何如此心急?今晚的戏你还未看完呢!”
许振业不知如何言语,心急如燎,便道:“罢了,今日见识不到,改日也不必去了,兴许我过些日子就失了兴趣。”
许振仕见他分明是起了孩子脾气,笑道:“我这便带你去,莫让人说我这哥哥欺负了弟弟。”说完,宠溺地在他鼻上刮了一下。
许振业此时也觉得不好意思,讪讪笑意凝在唇边,随了许振仕到戏棚后台。
俗话说,台上一出戏,台下十年功。到了后台,适才台上风风光光的八仙忙前忙后地卸着妆,赶着下一场戏,后台真真是乱作一团。这时候有眼尖的戏子识得许振仕,慌忙去将班主请了来。
班主是个六旬老人,体型富态,一支烟杆握在手里,来到二人面前,他露出场面笑容:“大少对今晚的戏还满意吗?”
许振仕微微一笑:“班主真是爱说笑,凤鸣班的戏谁敢说不好?对了,这是舍弟,近期才从英伦回来,班主大概也有耳闻了吧。”
班主对许振业躬了躬腰,说:“二少好。”
许振业礼貌一笑,着急地看向他的兄长,许振仕意会,这才缓缓开口道:“不知秦老板今晚可有空?”
“大少开口,自然是有的。”
班主答话极有技巧,换来许振仕一笑:“那现在可方便见上一面?”
“当然当然。”
『叁』 找小说:女主是个小明星,与男主有仇但是还深爱他。男主是黑道,有病,比女主大很多。女主嫁给了一个富商
《一夜成名》
一夜成名★内容简介
文案
我对韩潜总抱着一种微妙的感情。我当年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夏雨冬雪,他去开会,我在车子里等。他去夜店,我在门口徘徊。
以至于我成小明星的时候,看他眼神还有那么点调转不过来。
他还是顶着他漂亮的脸蛋,清冷的眼神和有钱人的身份。
然后有一天他侧过身来对我说:“沈眠,那个教训还不够么?”
够!够!真TMD的太够了! 我不就做狗仔的时候跟踪了你两年!
《包养》
每当我发现一个潜在客户的时候
身后总会响起一道阴恻恻的声音:“这么快就开始给自己找下家了?”
我只能对着金主狗腿一笑:“老师不是从小教育我们,人要有危机意识么。”
当包养成为一种职业,我时刻都在提醒自己要遵循职业操守。
婚外情的包养,我不能做。
所以我的金主只能是丧妻或者未找对象的,如此可见我生存范围的狭窄。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故事由一个三线小明星潜规则一位豪门公子哥开始,扮猪吃老虎的女主在被男主包养后,两人日久生情。过程中几个娱乐圈明星和豪门企业家的情感纠葛充当了两人情感推进的催化剂,当这几段纠葛终于尘埃落定,男主的公司遭遇了危机,同时两人的感情遭到了男方家人的竭力阻扰,引出了女主的过往以及身世之谜...本文风格轻松、文字诙谐幽默,几段情感纠葛跌宕起伏,结局出人意料。三观导向能让读者有所感悟,且不同于其他文章的发展轨迹,情节紧凑,剧情展开新颖不落俗套,文中人物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主线明朗内容丰富、引人入胜。
『肆』 短篇小说|杨柳枝
一、
台上人一曲《杨柳枝》唱罢了,水袖轻抛福了福身子。
台下一片喝好声,金钗珠宝银锭子纷纷抛到了台上姑娘的脚边,那姑娘懒懒地欠身道了几声谢。
“洪叶姑娘,小可单照,家中得祖辈荫庇,略有几间宅子,姑娘可愿赏脸到小可家中长住?”二楼雅间,说话之人倚着窗户,音量不大,场间嘈杂却瞬间被压了下去。
单家在峦城是数一数二的富商,楼上这位更是搭上了城主家的二公子,未来的权利富贵怕是高不可言。这唱戏的姑娘不知哪里修得的缘分,尽得了贵人青眼。
“公子这是要为我赎身?”洪叶眯着眼,瞧向二楼的窗子。
“只要姑娘愿意。”单照眉眼含笑。
洪叶扯起水袖半遮着唇:“妾身不过池边一蒲苇,得公子青睐,本当感恩戴德,只是……”台上的姑娘期期艾艾说着,一双眼睛却滴溜滴溜直转,全然不像听起来那么怯弱。“只是妾身与他人已有盟约。纵然和他云泥之别,不能相守,也绝不离弃。”
“啧。”单照砸了砸嘴,被人当众拒绝非但不生气,反倒颇有兴致:“不知是哪家公子?”
“这……”台上姑娘蹙着眉,极为难的样子。
“小可在城中略有几分薄面,说不定能帮上姑娘一帮。”
“洪叶姑娘才艺卓绝,若再得单照公子相助,这城中还有哪家公子不肯的?”“是啊,是啊,洪叶姑娘别怕,有单照公子在呢。”台下有人跟着帮腔附和。
水袖遮了大半张脸,洪叶似是十分害羞,吞吞吐吐道:“那人……那人……眉上生着一颗红痣。”
“嘶~”台下一片抽气声,连单照也没忍住倒吸了口气,不可置信地往里间瞥了一眼。
里间还坐着一位穿青衣的公子,那人左边眉上赫然印着一颗粟粒大小的红痣。
“眉上有红痣的,那不是城……”台下有人出声,话没说完便被同伴捂了嘴。
“与我盟约的正是城主二公子叶回之。”台上人却脆生生地将那人的名字当众说了出来,末了仰头看向楼上:“单照公子,你可还愿相助?”
“与姑娘盟约的既是我,何须他人相助?”楼上有人推门而出,一身青衣,不疾不徐地沿着雕花楼梯走到台上,那张脸连同眉上的红痣独一无二,见之难忘。
“拜见二公子。”台下人刷拉拉跪倒,哆嗦着趴在地上。
峦城城主近年来身子不爽,城中事务大都交给了二公子,在他的管理下,城中事务紧紧有条,甚至隐隐有反超城主治下之势。但他一向铁面无私,手腕强硬,平日里最不喜的就是那些只会挥霍钱财的无能二世祖。
叶回之目光凌厉,将台上并无一丝跪拜之意的姑娘打量了一圈:“我与姑娘何日盟约,可有信物,谁人为证?”
那人比洪叶高出不少,洪叶仰着头直视他的目光,自袖中勾出一块上等红玉:“去岁腊月十七公子赠我此红玉,当时大公子叶澜也在。”
峦城盛产美玉,若是赠女子以红玉,那是求娶之意。台下人头埋的更深,二公子这是要效仿老城主娶一戏子?
看到红玉,叶回之目光猛然一颤。
“公子如此疾言厉色,难道是想抵赖吗?”洪叶将红玉高举在眼前,手指一下一下梳理着上头缀着的红缨。
二、
洪叶悄悄挪动几下坐麻了的腿,抬头看向旁边的叶回之。
她的戏妆早已卸掉,露出的一张脸略显稚嫩,全无半点风尘颜色。屋内只她和叶回之两人,她懒得再作戏,大口喝着茶水。
这人白天当众把她从戏楼带回府中,当时瞧着倒是有些怒气,回来之后却一直自顾自处理事务,把她晾在这里喝茶。茶水冲了一盏又一盏,喝得洪叶舌尖都是苦的。眼见天色越来越黑,她按捺不住道:“叶回之,你既带我回来,就不问些什么?”
叶回之头也不抬,将毛笔在墨汁中润了润:“姑娘想让我问些什么?”
洪叶透亮的眼珠子滴溜一转,手托粉腮:“不如,我先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叫洪叶,洪水猛兽的洪,叶回之的叶。”
洪水猛兽。叶回之挑眉,悠悠看她一眼,又继续伏案看文书。
“无聊。”洪叶嘀咕,随手掀起茶盖拨弄一根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梗子,茶盖和茶碗不时碰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
“嶂城似乎并无一家姓洪。”
洪叶拿着茶盖的手一顿:“什么……”眼睛惊疑不定地在叶回之淡然无波的脸上来回寻找着端倪。峦、嶂两城交恶已久,若是自己身份暴露怕是危险。
“若我没认错,你香囊上绣的是荆刺六叶梅,此花嶂城多见,在我峦城却是难以存活。”
洪叶下意识将香囊拽下藏在手中。
“你行礼时,左脚会下意识先后撤一步,那是嶂城礼节。”
那块红玉,是父亲和前城主夫人的定情之物。他出生时,前城主夫人已消失两年,父亲病后,嘴里总是念叨旧时往事,他七拼八凑,知道了个大概。
去年腊月十七,大哥留下一封书信说他带着那块红玉外出寻母,盼能让父亲见上一面。事发突然,他只好对外宣称大哥一心为父亲侍疾,无心政务,又找人在府中扮作大哥样子。这事,只有几个心腹知道。
这姑娘拿着红玉,又能一口说出大哥离家的日子,想来是大哥有消息了。
只是,这姑娘似乎对他有敌意。
两人各怀心思,全没注意有人走了进来。
“回之。”老城主在下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在门口:“唱《杨柳枝》的人可找到了?”
“父亲,您怎么亲自来了?”叶回之忙迎上去,亲自搀扶着老城主坐下,指着洪叶道,“这姑娘便是唱《杨柳枝》的那人。”
老城主长时间缠绵病榻,暗淡的两眼陡然有了几分光彩,待看到那姑娘不过十六七岁,顿时失望道:“不是她,不是她。”转而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说:“女娃娃,你把《杨柳枝》唱来听听。”
洪叶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此时只觉得眼前这个老人可怜的很,不自觉就哼唱起来:“彭泽初栽五树时,只应闲看一枝枝。不知天意风流处,要与佳人学画眉。”
老城主听了激动起来:“你这曲子是向何人学的?”
洪叶歪头想了想,漂亮姑姑没告诉她姓名,便实话实说了:“我见一漂亮姑姑哼得好听,便跟着学来的,不知她姓名。”
“那她人在何处?”
洪叶避开老城主热烈期盼的目光:“我不知,我与她学了这首曲子便分开了。”
“福安,”老城主抓着身旁随从的手,“你听着像吗,是她对不对?”
“城主,咱们府里二十年没听过曲啦。老奴以前便听不出好赖,如今年纪大了更听不出来啦。”
“我听着像呢。”老城主似是回忆起了什么,望向被黑色淹没的窗外,眼神逐渐涣散。
“父亲,晚间露气重,您还是先回去吧。您要找的人儿子帮您找。”叶回之撑着老城主的胳膊,将他扶起来,“福叔,劳您将父亲送回去。”
“姑娘白日在戏楼里无故毁我名声,是为何故?”待老城主一走,叶回之开门见山道。
这姑娘对他颇有敌意,白日里作戏,定然不是想逼婚。
“自然是因为讨厌你。”洪叶说着,眼圈竟然有些红了。
嶂城水源少,早年向峦城借水不得,自此与峦城交恶。嶂城百姓有在两城边境处水域偷偷运水回去的,以前老城主在位时,给水域守卫些好处,他们多半就对偷水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叶回之接手后,手腕铁血,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水域的守卫全被换了,再有嶂城百姓去偷水,便是一顿打骂,再将人扔回嶂城。
今年又是大旱之年,水源少,嶂城百姓过得实在艰难,一滴水都不舍得浪费。
然而洪叶来到峦城,见城中丝毫不受大旱影响,用水毫无节制,再想想嶂城中情况,便将全部错处归在了叶回之一人身上。
“先前无礼之处向姑娘道歉。”叶回之向洪叶抱拳作揖,“你既拿了我大哥的红玉,想来是大哥有消息请姑娘通传,还请姑娘告知。”
讨厌叶回之是一回事,答应帮别人传信的事洪叶却不含糊:“你大哥还有其他跑到我们嶂城境内的峦城人,都被城主扣押做了苦力。”
峦城不留情面的将人打骂完扔回去,嶂城城主一气之下,命令调查全城,将户口、路引不明的人都抓起来。有些偷偷到嶂城做生意的峦城人便都被捉了去。
三、
自那日后,洪叶被安顿在城主府里,身边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个丫鬟。老城主时不时地找她去唱一段《杨柳枝》,难得和叶回之见上几面却连话都说不上。关于赠她红玉的事,他也不解释,府中下人都拿她当未来的少城主夫人。
空气里干燥得很,洪叶蹲在水池边,手指在水面轻轻划动着。身后的两个丫鬟死死地盯着她,生怕她一时脚滑,跌进池子里去。今年大旱,池子里水位不到平时一半,倒是淹不死人,只是若未来的少城主夫人在眼皮子底下受了伤,她们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洪叶姑娘,这里日头晒,咱们去亭子里玩吧,那里的水缸里养着金鱼呢。”
洪叶不让她们为难,由着侍女引她到亭子里去。
亭子里确实凉快许多,缸子里碧叶团团,几尾鱼儿嬉戏其间。
洪叶没有逗弄金鱼的兴致,索性拿块帕子遮了脸,窝在塌上休息起来。
“洪叶嫂子。”
洪叶迷迷糊糊地听见了个熟悉的声音,扯下帕子一看,竟是单照。
“或者该叫你雨霖姑娘。”
两个侍女早退出了亭子,来人脸上笑嘻嘻的,她却不由打了个寒颤。
嶂城有位雨姓军师,膝下有一女。因父亲溺爱,又得城主欢心,颇有些无法无天,近些日子听说竟失踪了,嶂城找人找得翻天覆地。
单照找人偷偷拿了一张画像,不想画中人竟是被叶回之带回府的戏子。峦、嶂两城本就交恶,若是再传出峦城二公子绑架嶂城军师女儿的谣言来,怕是要生大乱子。
他是商人,自然知道怎样借着这事刮下嶂城一层皮,但叶回之竟然拦着他。
终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叶回之一张铁板脸,不苟言笑,从来不心疼女人。像雨霖姑娘这般貌美伶俐的女子,嫁给他怕有的苦头吃咯。”单照倚着亭中的柱子,漫不经心地往鱼缸里丢了几颗鱼食。
被道破身份,除去刚开始的一惊,雨霖倒淡定下来:“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单照公子怕是管得有些宽。”
单照笑嘻嘻地走过去,贴近她耳朵:“小可关心姑娘,那是情不自禁。”
雨霖瞥他一眼,伸手在他拿着的碗中抓起一把鱼食,“刷”地糊在他脸上。
“你……”
“抱歉,我也情不自禁。”鱼食糊出去的那一刻,雨霖就迅速退出了亭子,她朝亭子挥挥手,转身带着两个侍女离开。
雨霖再次睁开眼,发觉自己双手被绑在了身后,嘴里也塞着东西。身下不时颠簸一下,似是在马车里。
“哟,雨霖姑娘醒了。”门帘掀开,月光照在那人脸上,是单照。
“雨霖姑娘不必惊慌,小可这是送姑娘回嶂城。”
马车滚滚向前,雨霖被绑着一动也不能动。离家数天,自然也是想家的。只是有些话还没来得及说,怕是也再没有机会了。
车猛得停了下来,震得她在车里咕噜打了个滚,所幸车里铺着厚厚的软垫,不至于撞伤。
车外静了很久,雨霖心跳莫名加快了几下。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你要带她去哪里?”无一丝波澜,如同那人千年不变的脸。
“回之,这女子留在峦城迟早生祸,早些送走她为妙。”
“你要把她送给谁,雨施还是白竺?”
雨霖暮地睁圆了眼,随即心里笑道:“白竺是爹爹的政敌,这算盘打的响,单照真不愧是商人。”
有人在笑,笑完仍带着些玩笑意味:“我若今日非要送她走呢?”
“单照,对她我早有安排,你不该瞒着我擅自行动。”
帘子再次被掀开,来人板着一张脸,眼角隐隐有怒气。身后绳子被解开,嘴里的布条也被拿走。
“还能走吗?”那人问。
“能。”
隔着薄薄的一层衫子,叶回之攥着雨霖的手腕,将她带下了马车。
车外不远处,只有一匹马在喷着响鼻。那马儿雨霖认得,还偷偷喂过几回。
叶回之身上还穿着官服,显然是刚处理完政务还未来得及回府。他将雨霖扶上马,头也不回道:“今日之事,我就当从未发生过。”
马儿的蹄子“得得”地踏在地上。他牵着马在前面走,她坐在马上,从他发冠里散出来的几缕发丝被风扬起,偶尔从她手背划过,痒痒的。
“你大哥可救出来了?”她问。
在府内的数天,她心里勾勒出来的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叶回之,见他饭没吃上几口就骑马去看望被坠落山石砸伤的士兵,见有老人日日挎着新鲜蔬菜送到门口只为感谢二公子,见府中众人对他视如神祇的眼神……
初来时对他不近人情的怨怪早就消失弥尽。
“你当初厌我,可是因为水源?”他没回答,反倒问她。
雨霖垂下眼眸,“今年大旱,峦城未受影响,但嶂城百姓却苦不堪言。”她将马背上的鬃毛抓了几抓,终忍不住道:“公子可愿助嶂城渡过难关?”
叶回之停住,马儿通晓主人心意,也跟着停下来。他转身,马上的女子低垂着头,手上梳着马儿的鬃毛。
想起初见那日,她脸上抹着厚重水彩,看不清表情,一双透亮的眸子望着楼上,问:“你可还愿相助?”
“我被毒蛇咬伤,是叶澜大哥救了我,我替他传信是报答救命之恩。”马上的姑娘披着一身月光,“你若愿救助嶂城百姓,我日后定然也会赴汤蹈火,偿还这份恩情。”
叶回之笑了,眉上的小粒红痣在月光下灼灼生辉。他平日不苟言笑,不愿属下将心思放在揣摩他的喜怒上。此刻,他对着这个传言中无法无天,初次见面便戏弄他,此刻却说愿为一城百姓偿还恩情的小姑娘发自内心地笑起来。
雨霖见他笑,以为他是不愿,顿时有些恼:“你若是不肯相助,我就捉光你池子里的鱼,拔光你院子里的花,再也不唱戏给老城主听。”
“峦、嶂两城本就该守望相助,我已与嶂城城主达成商议,嶂城的旱灾,峦城鼎力相助。”眼前女子笑开,叶回之顿了顿,“嶂城城主让我转告你,你爹爹很是牵挂你,早日回家。”
雨霖收了笑,目光躲闪:“我……我确实也该回去了。”
城主府,雨霖背着个小包袱,在两个侍女的相送下,目光流连地离开。
短短数日,竟仿佛是南柯一梦。
上了马车,仍是没有见到那人,她心下失落,落了帘子,吩咐启程。
“姑娘稍等,姑娘稍等。”老城主身边的侍从福安追了出来。
雨霖忙从马车上下来:“福叔,可是老城主有什么吩咐?”
福安将怀里的一株小树苗递给雨霖,树根上密密匝匝地绕着几圈麻绳:“姑娘,这是一株玉叶栀子。劳烦姑娘转交给教你唱《杨柳枝》的那位,并带句话。”
“什么话?”
“故乡花又开,故人何时归?”
这几日相处,雨霖约莫猜出来,教她唱曲的那位漂亮姑姑是这位老城主的第一位夫人。二人年少相识,一见钟情,受当时先城主的门户之见,城主夫人出走,一走就是二十年。
雨霖将树苗妥善收好,马车缓缓离开城主府,离开峦城。
故人何时归?怪不得那人叫回之。
只是,不知道自己又何时能再回来呢?
『伍』 求一个系列的言情小说。 应该一共有4部。
好吧,这个系列的小说,女主们的名字很好记,就是“不要结果”!江不儿,江要儿,江结儿,江果儿!
季璃的歪点情郎系列!
《恶夫记》 男主角:朱克柔 ;女主角:江不儿
《冷夫记》 男主角:冉律堂 ;女主角:江要儿
《玩夫记》 男主角:步行书 ;女主角:江结儿
《尊夫记》 男主角:闻天放 ;女主角:江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