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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轻林和顾源章为男女主的小说

发布时间: 2023-07-26 11:18:00

① 现代都市言情小说,看要求再答题,别给我不要的小说,那是浪费你的时间,也是浪费我的时间

感觉楼主和我的品味差不多,不多说了,给推荐几本我觉着好看的吧,都是圆满结局吧,希望你会喜欢
1微雨红尘
尧雨淡淡地说:“我就是想知道那种爱情是否真的存在!不因为家庭出身、不因为外表是否美丽、不因为世俗的眼光……仅因为爱上我这个人。”
千尘又梦到萧阳了,萧阳浅浅忽忽的笑容似水里荡漾着的光影,吸引着她伸手去抓。手一搅笑容瞬间支离破碎,她绝望地痛呼出声:“阿阳!”霎时惊出一身冷汗……
慧安轻柔地摸摸小腹,眼睛突然就红了,她口齿不清地在电话里念叨着:“有了,真的是有孩子了……”
杜蕾搂紧了怀里那一大束桔梗花,两行泪从美丽的脸下滑落,她伸出手指拭去,把花递给花店小姐,绽开了一个极灿烂的笑容:“麻烦你,请一定送到!”
四个同班毕业的女大学生踏入社会,她们会有怎样交错的情感,怎样的爱情经历和人生感悟?
2君子一诺
故事的开端,皆因一个来不及的承诺。初恋的离开,彻底改变了苏措。原以为无法再爱,命运却安排她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热切而温暖的大学生活,张扬洒脱的青春,不期而遇的爱情也悄然来临。英俊睿智的陈子嘉,冷静平和的许一昊,关心体贴的邵炜,谁有可能走进她苍凉的心?过往不能违背的承诺,前方触手可及的爱情,看苏措何去何从?走过了最初的痛苦,苏措也逐渐接受了那个默默关注自己,等待自己的男人。陈子嘉用了七年的等待,换来了心中的至爱。也许江为止会一直留在苏措的心中,但苏措和子嘉都明白自己深爱彼此。而许一昊和李文薇,苏智和应晨,也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或许总有遗憾,但未来依旧美好。女主很坚强,也让人心疼
3过客匆匆
一对貌似聪明的别扭男女,因为缘分相遇相识直至结婚,却没有学会应该如何相处。自我保护意识过于强烈,以至于忽视掉更多的美好。不相信爱情,当爱真正降临的时候,首先的选择是逃离。两个人的优秀智商,都从来没用在对的地方。其实沈安若要的不过是一份安全感,而程少臣要的只是被在乎。他们都以为自己得不到,于是离开,却在成为陌路之后,蓦然发现,原来自己所渴望的,都曾经拥有过……淡淡的文,很好看
4良辰讵可待
苏良辰,她携有情郎即将择日待嫁。凌亦风,他成为传媒大亨衣锦荣归。五年前校内一对人见人羡的爱侣,五年后再见却处处感觉命运的讽刺与挑弄。原以为一切早是定局。只是当两人再度一次次偶遇时,记忆的翻涌无力可挡。也许只是命运的捉弄,他们分离,他们相逢,他们再次相爱。还有那掩盖在幸福下的——生与死的堑沟……
很温馨的文,因为误会分开,因为爱,跨过生死大门,又走在一起
5续杯咖啡
“你看这颗咖啡豆。”她纤细的手指拈起一枚褐色的豆子,而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苦涩香气。“它将来会怎么样,还得看烘培、配料,可复杂的很。”她淡淡的笑,几年的时光荏苒而过,似乎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却又处处刻下痕迹。
坐在她对座的男子,侧脸深邃,棱角分明。他抿了一口柠檬咖啡——酸的果汁,苦的咖啡,辣的白兰地,甜的蜂蜜。可是,他有足够的耐心。
很喜欢女主——君莫,经历一番波折后终于敢于认清自己的感情
6谁的等待恰逢花开
这个作者写了很多这一系列的小说,几个叱咤风云的人,围绕着每个人写了一部小说,这部是容岩和叶沐的故事,女主很勇敢、很有能力,据说其它几本也很好看,我还没看,只看了这本,你可以搜一下
7落落清欢
善良聪明、自信开朗的高官之女乔落,对未来充满朝气与理想,然而乔父因贪污而锒铛入狱,一夜间世界坍塌,爱情友情一无所有。乔落飘零异乡,面对母亲的重病、男友的背叛、前途的灰暗、生活的颠覆……如何继续她的骄傲与信仰?
爱情的背叛与回归,青梅竹马的恋情与患难之交的友谊。爱与不爱,一字之差,相隔岂止万里?恨与不恨,两难之间,如何跨越曾经迷失的青葱岁月?
孤注一掷的坚持、不顾一切的勇气、静默温情的守候、遗失岁月的誓言……此生是谁与谁的地老天荒?
女主很让人心疼,幸好,她收获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8大约是爱
一个是过尽千帆,一个是纯美无瑕。本是陌路过客,奈何缘分索引,妙不可言!果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十九岁的校园女孩周是清纯可人,张扬任性,年近三十的公司总裁卫卿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当她遇见他,他迷上她,她却并没有屈服于他的金钱权势,而是避之不及。假做真时真亦假,渐渐地,日久生情,不由自主!但两人之间却面临着许多差距:家世和年龄……而这时,另一少年的介入又让争吵不断的他们再生波澜……
周是,一个很勇敢、很有才华的女孩

② 有哪些好看的言情小说关于重生的

对于看言情小说的人呢,又可能是因为喜欢八卦,还会让人觉得小说中的感情更比现实中的感情更靠谱,可以安慰自己的心灵,让看的人对爱情不是过于绝望。



③ 求小时代3.0 的11月最新章节、、

每一年的秋天,上海都充满了这样萧索的气息。就算是沸反盈天的世博会,也依然冲淡不了笼罩在整个上海上空的那种泛黄的萧索。世博会只能占据黄浦江湾的一角,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涌来了上海,也只能在那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嘶声呐喊、接踵摩肩。上海实在是太大了,在这样大的范围里面,怎么的热闹,都显得更加悲凉。|就像一整座在凌晨雾气里沉睡的森林一样,一个人再怎么大声地唱歌,一声声空洞的回音,只会让寂静膨胀得更加饱满。|秋天的雨把整个城市浇得冰冷。我的衣服挂到院子的晾衣架上,好几次快要晾干时,就会来一场雨,把衣服浇得通透。马路上到处都是贴着地面的湿淋淋的梧桐树叶,几百年前,当它们从法国移植过来时,它们肯定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如此入乡随俗地长遍上海各个昂贵的租界,它们把这个东方的城市打扮得异常妩媚,带着异域风情,撩动人心,把赤裸的狼子野心和锋利的刀光剑影,全部包裹在它们温柔而慵懒的沙沙声里——像是流莺的歌声粉饰着午夜的凄冷,像是饱满的饭香掩盖着弄堂的贫穷。|北京的柳絮纷飞,洛阳的牡丹富贵,成都的芙蓉锦簇,海南的椰林热浪,都不及上海的法国梧桐矜贵,它们不动声色地拥抱着路边的黑色铜灯,拥抱着夜晚独行的旅人,拥抱着深夜难以入眠的人,它们把茂密的枝干树叶,轻轻地掩在夜色里亮灯的窗口,仿佛保护着一个秘密。
仔细想来,叶传萍成为我们公司总经理的那一天,绝对可以成为我人生最倒霉日子的前三名。
在会议桌上,叶传萍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了我的低级错误,她用一张黄鼠狼的脸告诉大家“低级助理不用再参加以后的会议了”。
宫洺用如同看着精神病人的眼神看着我,不发一言,他的眼睛里写满了高高在上的怜悯,和一种灰色的 冷冷地对我进行了总结陈词,她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唇中间,轻轻地吐出三个字:“你有病。”
然后,在我那句“你活该”的声音里,顾里留给了我一个背影。
我的倒霉并没有结束,反倒是刚刚开始,我觉得我正是应了那句“你活该”。
这个时候,我反倒有点儿乐了。我觉得人遇到一连串无休止、高强度、高频率、高质量的打击之后,都会产生一种孟姜女哭长城,哭完一轮再一轮的同归于尽的心情,我甚至在想,还能更倒霉么?还能更戏剧化点儿么?有本事就开一辆洒水车到人行道上来把我当场轧死啊,让我的尸体陈列在《祝你生日快乐》的旋律里被世界各国前来参观世博会的国际友人们缅怀致敬啊。敢么?能么?哈!
当我回到家打开门的时候,无情的上帝口齿清晰不容置疑地、仿佛中国移动代言人般地告诉我:“我能。”
南湘拿着那个我异常熟悉的《M.E》信封——我每天都会寄出去不下十个这样的信封——表情复杂地拆了开来,然后把里面的内容递给了我,仿佛一个悲怆的法官将枪决判决书递给心灰意冷的犯人一样。
这还不是最后的一击,任何的演唱会都有ENCORE,那是情绪酝酿到最后眼泪鼻涕齐飞、万众大合唱的落幕高潮。
当天的ENCORE曲,是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南湘接起来,“嗯,她在。”然后她望着我,说,“找你的。是崇……陆烧。”
我猛然想起,我此刻应该是和他一起在电影院里的,我们约好了下班他在楼下等我,而我从楼梯安全通道走出来之后,完全忘记了这档子事儿,就直接离开了公司。我把崇光一个人留在了公司里。
我接过电话,听到他低低的温柔声音从话筒里传进我的耳朵时,我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和南湘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顾里回家,但是,随着窗外的夜色渐浓,路人渐少,整条繁华的南京西路终于沉睡下去,顾里依然没有回来。我和南湘心里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强烈。
“你说顾里会经受不住打击做什么傻事么?”我窝在沙发里,抱着那个等于我一个月薪水的FENDI沙发靠垫,哆嗦着问南湘。
“你是在说顾里么?还是在说林黛玉?”南湘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像盘丝洞里的妖精,“就算她要做傻事,那也要么是拿一杯热咖啡淋到企图插队的中年男子头上,要么去恒隆的LV橱窗里扛回一个旅行箱来。”
我想了想,也对。一般人心情不好,或者遭受打击,总是借酒浇愁,一醉方休,而顾里却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一杯一杯地优雅地把红酒亲手灌到唐宛如的喉咙里,然后就心情好了。
那晚,我和南湘就一直等在沙发上,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不知道。最终我们俩就在客厅里睡了一个晚上。
当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浑身酸痛,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站在我面前的顾里,她手上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冲着我,双眼精光四射如同修炼千年的耗子精,“说吧,你要剥皮的,还是留个完整的。”
一大清早的,我眼屎都还没擦,神志还没清醒,就骤然面对如此残酷而严肃的拷问,我发自肺腑地脱口而出,“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份儿上”,我一把抱住顾里的腰,大义凛然地说,“你先杀南湘好吗?!”
“……”沙发对面的南湘也醒了,但是,一大清早的,她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她的好姐妹我口中的“你先杀南湘好吗”,我想她也有点儿顶不顺。
“我只是煎了荷包蛋做了三明治,问你们烤面包需要剥皮切边,还是保留完整?”顾里对我神秘而又端庄地微笑着,仿佛拿着手术刀的蒙娜丽莎。说完,她转身一扭一扭地走进了厨房——一大清早的,她已经全身武装完毕了,一身滚着一条一条暗色金丝的黑色羊绒紧身连衣裙,后背一个低腰开叉,真空上阵,看得出里面没有穿胸罩,脚上一双暗蓝色的麂皮绒细高跟鞋(就是那双出现在波特曼门口巨大幕墙上的仿佛圆规般尖细的MIUMIU),头发上插着一根形状异常前卫先锋的发簪,看起来像是她在头发上顶了个东方明珠。
我哆嗦着挪到南湘身边,非常认真地问她:“我感觉她在荷包蛋里下了毒,你觉得呢?”
南湘摇摇头,眉头深锁,“不,她只是在毒里面,顺手放了一个荷包蛋而已……”说完,她扭过头来,一边揉着她风情万种的蓬松头发,一边用她那张无论是凌晨三点还是傍晚七点都依然魅惑诱人的娇嫩面容,对我说,“林萧,你还是先去洗澡刷牙吧,你现在闻起来,就像是唐宛如高三那年打完球换下来放在抽屉里一个星期都忘记了带回去的那件纯棉背心,你和它唯一的区别就是你还没有长霉。”
“一大清早的,说什么好事儿呢?我听到我的名字了。”唐宛如“嗖”的一声,如同一个幽灵般出现在沙发上,谁都没有看清楚她的动作,她就如同埃及艳后一样用侧躺的姿势,横在了我和南湘的中间,且,穿着一件背心。
“南湘说我闻起来像你的背心。”我伤心地说。
唐宛如点点头,抚摸着我的头发,又看了看南湘,淡定地说:“这么多年了,还是南湘最会夸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大家甜到心口上。”
我和南湘都果断地站起来离开了。珍爱生命,远离宛如。
刀叉摩擦陶瓷盘子的声音,听上去总是带着一种惊悚感。每一次听到这种声音,都能让我的头皮瞬间发紧,感觉像扎了个超紧的、快把我扯成丹凤眼般的马尾辫。类似的声音还有用指甲刮黑板的声音、用铁调羹划搪瓷碗的声音、用手摩擦气球的声音……还有唐宛如念诗的声音。
我和南湘沉默地坐在顾里对面。我们心怀鬼胎地看着顾里,她气定神闲,印堂锃亮,双目低垂,和蔼慈悲,看起来就像个在吃早餐的观世音。你能想象么?太让人惊悚了吧:一只目露精光的耗子精坐在莲花座上垂目微笑。
当顾里将她面前的那个荷包蛋吃完之后,她擦了擦嘴,开始了对我和南湘的训斥。整个过程长达十分钟,中间没有任何的停顿,也没有任何的逻辑错误,同时语调平稳,没有起伏。针对南湘的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比如“你有困难怎么不来找我?找林萧有什么用?从大学开始,她除了最善于把我计划周全的事情给搞砸之外,唯一擅长的也就只剩下在看见蟑螂的时候可以持续高分贝地尖叫,以此吓退敌手。你只有在找不到灭害灵的情况下,向她求助才是明智地选择。”再比如,“而且一个临时展览助理有什么好做的?别说临时了,就是正式助理,也不就是像林萧这样,每天踩着高跟鞋满上海寻找‘能够冲出紫颜色’的咖啡,或者给宫洺养的那盆植物放音乐听,哪件事情听上去是人做的?”再比如,“我难道不是一个亲切而又温和的人吗?(南湘:……)你向我寻求帮助的时候,我拒绝过你哪怕一次么?(南湘:……)我看起来难道像一个不近情理冷漠偏执的人么?(南湘:……)我怎么的了我就……”
而轮到我的时候,就变得非常简单而集中了,总结起来一句话就能概括:“林萧,你的智商只能去喂鸡。”当然,她从正面、反面、侧面论证着这个论点,引经据典,摆事实,讲道理,最后说得我自己都特别认同,屡次忍不住想要起身找个蓝白小碎花手帕把头发包起来,然后捧一盆稻米去撒在鸡窝里。
整个过程里,唐宛如都仿佛一尊佛一样,沉甸甸地坐在顾里旁边不插一言。她一边嗑碎着手边的水煮蛋,一边把蛋蘸着番茄酱来吃,看起来特别……特别……
就在顾里滔滔不绝的过程里,我和南湘的心情越来越好。(……)她鲜血淋淋的嘴唇,噼里啪啦地翻来翻去,如同一朵不断刷刷朝外喷射硫酸的食人花,而我和南湘沐浴在这些硫酸的水雾中,看起来幸福极了,表情就仿佛迎接着清晨温暖晨光的向日葵。
因为我们都太了解顾里,当她还愿意羞辱你,当她还愿意用她各种层出不穷创意无限的骂人语句朝你兜头泼来,那么,在她心里,就还是把你当做自己最亲的人。如果有一天,她开始对你客客 气气,礼貌有加,仿佛一个设定好礼仪程序的日本洋娃娃般,一举一动都显得得体而不失礼的时候,那就是她快要离开你了。
就在我和南湘几乎快要热泪盈眶如释重负的时候,顾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向我们的目光有一种含混的热量,不够清澈,充满了暧昧和复杂,这种目光如同一段不和谐的旋律般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电影般的场景里,于是,顾里停了下来,转过头,微笑地望着他。
“你怎么起得这么早?”顾源不自然地笑了笑,目光带着一种谦卑的讨好般,看着顾里。“嗯,是啊,起来吃早餐。你需要来一点儿么?”顾里看着顾源,礼貌而美好地微笑着,她闪烁在精致妆容下的一双眼睛,散发着玻璃珠般,空洞的光。
我的心突然一沉。
那天之后的日子里,顾里和顾源的这股异常礼貌的对峙,都没有停止。其实并不能说是对峙,准确地来说,应该是顾里单方面地把顾源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并且一天一天地用力,把他朝更远的地方推去。
我和南湘默默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很多时候,我们都忍不住想要伸出援手,但是,我们总是悬崖勒马,浪子回头。我们和顾里的矛盾刚刚化解没多久,就算要引火上身,那也得等到我们都穿好了防护服,否则,以顾里的威力,我和南湘能在几秒钟之内就变成一堆装在陶瓷盒子里供奉起来的灰。
不过,我和南湘还是有良知的,而且我们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其实顾源并没有什么错。叶传萍能够仿佛出入自己家客厅一样,气定神闲地坐在《M.E》董事会最中间的那把椅子,又不是顾源的错。我相信这件灵异事件的背后,一定闪烁着宫勋的幽灵。所以,我和南湘都默默地打算好,等再过一些时候,等我们两个自身安全了,我们再出马,来撮合他们两个重归于好。这种事情,在我们过去的岁月里,实在是干得太多了,轻车熟路,熟能生巧,在这方面,我和南湘是熟练工种。大不了就像大学时一样,制造使其软弱、生病、受挫的机会,关掉空调、推进湖里,老规矩旧风格,只不过把对象改成顾源就行了。
日子在渐起的秋风里一天一天流淌过去,梧桐树的叶子全部变黄了,风吹过城市,被各种形状的摩天大楼切割成大大小小的气流,仿佛完整的布匹被无数把刀裁开了一样,四散分裂,大大小小的气流像涓涓细水一样,抚摸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地面,在这样的抚摸里,树叶掉了一地。汽车开过的时候,发出仿佛沙漠般的哗哗声。
连续几天的秋雨之后,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周六。十一长假的时候,整个上海挤满了人,天南地北的游客都趁着这个黄金假期,赶在世博结束之前,来一览上海的风光。整个外滩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和春运的火车站没有太大的区别。
你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寸土寸金的外滩,此刻却是老百姓们的天堂,曾经傲视四方的外滩1号到外滩27号,此刻仿佛从宫殿里流落到凡间的绝世女子,任谁都可以观赏。装修一新的和平饭店前,一身高级西装的门童愁眉苦脸,因为蜂拥而至的游客让整个酒店的大堂变成了打折时的家乐福,更糟糕的是,这些游客进来只是拍照留念,家乐福好歹还有营业额,而此刻的和平饭店,恨不得把门关起来,进门必须先刷个银行卡什么的。
但是,这个城市总有办法显示它残酷的一面,外滩27号刚刚落成的罗斯福俱乐部,这个曾经的美国总统家族,如今落户这里,在顶楼那个号称全外滩最大的露台上,拦起了一道“会员费18万”的过滤网,所以,你依然可以在十一黄金周的外滩,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阳光灿烂的露台上,俯视着整条黄浦江,看着对面魔方一样的各种怪异建筑流光溢彩,然后感叹高处不胜寒。
就在这样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末,南湘决定去修剪一下自己的头发。这可称得上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因为我记忆里,从高中开始,南湘就没有动过她的这一头乌黑亮丽的招魂幡。如果不是她同意了顾里的安排,决定进入《M.E》做美术编辑的话,那么我相信她在优雅地睡进坟墓之前,这头秀发都将伴随着她的每一场征服男人的战役。
为了这个决定,我和顾里以及唐宛如,我们都欣然陪同前往。唐宛如不用说,任何的活动她都“欣然前往”,我们不用担心她会拒绝,我们需要担心的只是她不要“过于欣然”,但顾里想了想就“欣然”同意了,这一点我和南湘到挺意外。不过我心里明白,其实自从大学毕业以来,我们四个人在一起聚会的机会越来越少,所以,在这样一个明媚的周末,能够和自己的好姐妹一起虚度光阴、浪掷人生,岂不美哉?
不过,有一点,我和南湘必须提前告诉顾里。南湘从包里掏出两张预约卡和代金券,对顾里说:“这家新店开业,是我大学同学让我去的,她说我第一次去不要钱,但这家店……”南湘深吸了一口气,握着顾里的手,悲痛地继续说,“这家店,在浦东!顾里,你可考虑清楚了!”
顾里面容惨白,忧心忡忡,“我会过敏的。”
我怜悯地抱住顾里的肩膀,“坚强点儿!”
顾里坐在她家的宝马里,表情仿佛一个正扛着炸药包冲向敌军阵营的烈士一般庄严肃穆。唐宛如特别体贴,一直坐在她边上,握着顾里的手,在她耳边反复念叨着,“顾里,你放松,放轻松……深呼吸……感受一下,别害怕,深呼吸,用力……”
顾里没有搭理唐宛如,她痛苦的瞳孔此刻来回扫射着浦东宽阔的大马路、高大的写字楼、稀少的行人、马路中间隔绝起来的防护栏、飞扬的尘埃和满眼看不见绿化的水泥马路……她叹了口气,说:“真可怕……这里多像北京啊!”

到了那家新开的理发店门口,抬头看见巨大的店面外墙上,是一排时尚的插画,画面上是几个时髦的沙滩男孩儿正拿着冲浪板、沙滩排球、蛙蹼等并排而站,他们健硕的身材、搓衣板般的腹肌和那几张一看就是按照欧美偶像雕刻出来的脸,足以对大街上来往的女孩儿们构成绝对的吸引力。店门上巨大的灯牌是龙飞凤舞的英文“BEACHBOY”。“BEACHBOY?婊子男孩儿?这店也太大胆了吧,现在反三俗风声那么紧,你同学怎么没被反掉呀?”唐宛如抬起头,看着那两个英文,一边念,一边忧心忡忡地说。
我和顾里、南湘,我们仨都默默地一起掏出墨镜戴上,加快脚步甩开了她走进店里。
刚进店门,南湘的大学同学就仿佛一朵秋菊般迎了上来,“哎呦,我的大美女南湘,什么风儿把你吹来了呀?”他穿着一身竖条纹的西装,看起来就像是一匹吃错了药的焦虑的斑马,我能理解,自从进入了《M.E》之后,我总能看到这些公关们,他们每时每刻都保持着这种高四个调的声音,无论是他们刚刚睡醒,还是忙了一天刚刚躺下,只要电话一来,或者碰见“潜在客户”,他们的声音都能迅速调整到这个频率,而且他们无论说什么内容,都能保持这种略带惊悚和兴奋的预感,将每一句都以“OH,MYGOD”为开头同时以“really?”为结尾。
—天哪,你妈住院了?真的假的?!—天哪,你怎么在这里?你也出来买菜吗?真的假的?!—天哪,你带你的狗去洗澡啊,我也在那家宠物店给我的狗洗澡哎,真的假的?!—天哪,你现在也做公关了啊? 真的假的?!
南湘拉过那匹焦虑的斑马,朝我们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同学,ERIC。ERIC,这三位是我的好朋友,我们都是一个大学的,这是林萧,这是唐宛如,这是顾里。”
ERIC的目光迅速地划过唐宛如,然后在我身上停留了2、3秒钟,然后继续滑向了顾里,在看见顾里的瞬间,他的眼珠子就像是插上了插头通电般亮了起来。
“天哪,是顾里,真的假的?!我们在一起上过公共课呢,现代社会结构研究,我就坐你前面呢,你还记得我么?”ERIC很显然将顾里锁定成了他的“潜在顾客”,于是他迅速调整成了他的职业嗓音。我有点儿惋惜地轻轻摇头,没打算告诉他,顾里是一个自认为到浦东就会过敏的人。同时她还认为在浦东接电话要算长途漫游费。她还认为浦东没有地铁。当她听说浦东的国金中心会聚了超越恒隆的时尚品牌数量时,她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说:“What is wrong with those people?”
顾里摘下墨镜,打量了一下ERIC,脸上是一个塑料玻璃般的虚假微笑。她尴尬的维持着那个笑容,直到那个笑容变成2条停留在她嘴边的法令纹,她也没说出啥话来。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ERIC摆出一副非常失望,失望中同时又带着娇嗔,娇嗔里又透露着高兴的“职业”表情。
“我不是叫你不准挺直身子,“对对对!”ERIC看起来特别高兴。
我和南湘相视一笑,耸耸肩膀。
“哦我想起来了。”顾里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没头没脑地接了一句,“那你现在在这里帮人洗头啊?”
ERIC仿佛被人在太阳穴开了一枪般停滞了2秒,然后重新活了过来,说:“顾里你真会说笑,我在这里做业务主管。”
“门店主管?……听起来好像事业不太顺的样子,这个头衔是干吗的?教人如何洗头?”顾里扫视着店面,特别自然地问着。
南湘一把把手上的代金券塞给其中一个店员,我知道,她是想要在顾里还没有把她同学惹毛、ERIC宣布代金券作废之前,赶紧把头发给剪了。
我一看南湘的眼神就领会了她的中心思想,于是我一把拖着顾里和唐宛如,朝里面走去。南湘如释重负地洗头去了。
店里面人不多也不少,我拉着顾里走了一会儿,绕到了美甲区域。反正等在这里也得打发时间,况且这个区域人少,又可以坐着沙发听音乐翻杂志,同时还有人帮你把指甲按照你的要去弄得让你心满意足,无论你是希望在指甲上镶满碎钻、伸出十指就能照亮黑夜,还是你希望把指甲打造成你的贴身武器,以便在遇到歹徒时随手一戳就能放出半升血来,美甲师们都能做到。
“不如做个指甲护理吧。”我拉住顾里,冲那一排五彩缤纷的指甲油一伸下巴。
“也好,”顾里顺势坐下来,低头打量着我的双手,“你的这双手,是应该拾掇拾掇了,怎么说呢?这双手看起来过于勤劳了点儿,不知道你的人,还以为你刚刚在老家收割完了2亩3分地呢。赶紧的,做个手部保养,柴火妞。”
我心情极度复杂地坐了下来。我不服气,说:“你别小看柴火妞,现在的农村都是现代化,收麦子都用收割机,她们的手伸出来比大城市的都水灵。”
唐宛如在旁边点头支持我,“林萧说得对,我经常在中央3套看到这种激动人心的画面,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里,钢铁巨人旋转着齿轮,哗啦啦的,无数的小麦就收割进了车厢里。”唐宛如说得很动情,感觉像在背诵小学语文课本。不过她憧憬的眼神突然犹豫了一下,然后她特别困惑地问我们:“不过我也一直很好奇,你说这荒郊野岭的田里,那些机器要开动,插头插哪儿啊?”
我和顾里再次沉默地戴上了墨镜。
瞎子般的顾里,想要支走唐宛如,于是她特别亲切地拉着她,说:“如如,你看,这里这么大,你也溜达溜达,找点儿什么服务项目,让自己美起来,年轻起来。不用担心我们,我们能照顾好自己。是时候为你自己而活了,啊。”我看着顾里,她说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看她自己都快被感动了。
唐宛如特别认同,看上去像是说到她心坎儿里去了。她说:“是啊,这么多年体育生下来,大家都说我比你们看上去年纪大,比我的实际年龄看上去老,顾里,这里这么多项目,你说我到底要做什么,才能让我的外表看上去和我的年龄相符呢?”
顾里沉思了一下,非常认真地说:“把你的身份证出生年月改成1974年。”
唐宛如:“……”
我和顾里做完指甲之后,2个人仿佛螃蟹似的,十指用力叉开,张牙舞爪地走去找南湘。南湘已经洗完头了,此刻正坐在理发师边上,等待着剪头发,她那一头漆黑的头发在洗过之后泛出一种高级砚墨的光泽,看起来仿佛仕女图里的宫女般柔美动人。
而我和顾里2个人坐在她身边,表情淡定,但姿势诡异,我俩用尽全力地伸着十指,不时地甩动几下,让指甲尽快干透,这让我俩看上去就像2个在跳JAZZ的人。而唐宛如站在我们身后,看起来像一个保安。
理发师把南湘的脖子围上围兜,问:“美女,想剪一个什么样的头发啊?”
“时尚的!”我抢着说,“但是又不要太时尚的。”
理发师:“……”“要诱惑的!”唐宛如凑上来,眯起眼睛,仿佛她是内行般地说,“但是又不要太诱惑!”理发师:“……”
“要看起来职业化的!”我叉着双手,“但是又不能太职业化。”理发师:“……”
这个时候,顾里忍不住了,她幽幽地翻了个白眼儿,一脸不耐烦又不屑的表情,冲我和唐宛如潇洒地挥了挥手,示意我们退下,她的气势实在太足,仿佛武则天似的,我真是差点儿没忍住就在喉咙里默念了一声“是!娘娘!”
顾里一甩头发,说,:“这么说吧,她需要一个发型,在走进party的时候,刚好能引起直男的欲望,同时又恰到好处地不至于引起gay们的反感,但同时不能激起拉拉们的兴趣。”理发师:“我懂了。”我和唐宛如自叹一口气。
顾里更加得意了,她继续发挥着,“而且,这个发型不能太风骚太前卫,要在浦西能勾引到男人,但同时在浦东这种民风保守的地方又不会被当做荡妇而被殴打。”
理发师有点儿怒了,“你们现在就站在浦东的理发店里,你几个意思啊?”
顾里点点头,“所以你就能理解我现在的恐惧了吧?到浦东来,而且是走出了内环,我冒了多大的风险啊?这对我来说,是在高二那年陪林萧一起去了外环参加一个劳什子的农家乐之后,我人生里最大的一次冒险。可见我对友情是多么地看重!”
我:“……赶紧剪吧!”
在南湘的头发一寸一寸变短的时间里,唐宛如坐在沙发上禅定,仿佛进入了冥想的世界(后来她告诉我,她是在看电视里播放的《走进科学》……),而我在旁边百无聊赖地翻看一本八卦杂志,而顾里,继续赖在南湘身边,在南湘头发上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我看着那个理发师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很怕他拿手里的剪刀去戳顾里——如果那样的话,他就死定了,他会被孤立嚼碎了吐到马路上喂螳螂。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按亮屏幕一看短信,整个人像被人从脖子后戳了一剪刀似的跳了起来。我把手机塞到顾里鼻子下面,当她看清楚了短信内容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的天灵盖儿看起来一瞬间都掀了起来,如同一个茶壶盖子被蒸汽冲开又“啪”的一声合上了一样。
手机屏幕上,Kitty的短信言简意赅,“宫洺住院了。赶紧来。”
我看着顾里,说:“我得赶紧去吧?”
顾里点点头,“赶紧的吧你,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我得看着南湘剪完了,不放心把这个闺女就这么交给这个男人。这边一完事儿我就过来找你。”我透过她忧心忡忡的脸,都能看见理发师在她后面咬紧牙关青筋爆头的样子。
我出了店门,赶紧拦了一辆车,心急如焚地往浦西市区里赶。宽阔的八车道上,几乎没有车流,阳光灿烂,世界清晰无比。我窝在车里,车子在公路上飞驰,像是一只快速爬动着的小甲虫。
而此时此刻,在浦西法租界的窄小马路上,在两边高大的法国梧桐树荫下,另外有一个人,也和我一样心急如焚。他已经拨打了2次南湘的手机了,结果,依然无人接听。
南湘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屏幕,一个陌生的号码闪烁着,她拿起手机,把屏幕冲顾里斜了斜,然后说:“这人不知道是谁,一直打我电话。”
顾里说:“接起来问问呗。”南湘摇头,“我不喜欢接陌生电话,真有事儿他会发短信的。”顾里点点头,“我也能理解。这在浦东,为了一个陌生人而浪费长途漫游费,多不值得啊。”南湘:“……”
树荫摇摇晃晃的,细碎的太阳光斑不时移动到他的脸上,挺拔但秀气的鼻梁在他的脸上抬升起鲜明的轮廓。他听着电话里传来被挂断的声音,脸上写满了困惑的同时又有点儿倔犟。他再次拨通了这个号码。
南湘拿起电话,叹了口气,“这人也太执着了吧?”刚要摇头,被理发师用力地按住了,南湘顺手把手机递给顾里,“你帮我接吧,问问他到底是谁。”
顾里接过电话,刚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压抑不住喜悦的声音就从电话筒里传来,“哎呦,你终于接电话啦,你的电话还真难打啊,跟中彩票一样。之前说约你看画展的,还记得么?我现在在鲁迅公园,这边美术馆正好有一个展览,挺棒的,你要不要……”对方还没说完,顾里丢下一句“打错了你”就挂断了电话。
树荫下,年轻男人的脸上写满了错愕,他抬起手揉了揉似乎被风吹得发痒的鼻尖儿,忍不住轻轻地笑了。
顾里挂完电话,隐约觉得那个声音听起来有点儿耳熟。她再次看了看南湘屏幕上刚刚通话记录的那个号码,她掏出自己的手机,按照那个号码拨了出去,刚刚按了绿色的通话键,屏幕上的那串号码迅速变成了2个中文字:

④ 大家推荐几本伪禁忌的小说,像苏格兰折耳猫的《时光只曾为你留》、折火一夏的《一日为叔,终身不负》、姒

1.《我只害怕我爱你》作者:沈南乔(伪兄妹/闷骚/高干/青梅竹马)

这是一个男主小时候犯了错从而开始与女主纠缠一生的故事,有点蓝色生死恋中
依赖哥哥的那种味道,不过男主有个强势的妈妈,一直在阻饶他们的感情增进。而且男主角本身是个闷骚的性子,直到最后两章才表明心意。在那之前看到的一直是
女主拼命靠近的故事,有点自卑,却又像飞蛾扑火般不顾伤痛。

辜徐行
从小被那个强势的妈妈教得十项全能,小孩的天性一再被压制。好不容易任性一回,偷摸着自己做陀螺却把女主的拇指砍断了半截。当然这时候他们还只是两个陌生人,只是从这开始小以沫开始时常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尽管母亲很不喜欢,尽管他表面上也好像是不爱跟以沫相处,只是孤独的少年内心还是渴望玩伴的,尤其是这种天真、热情又不记仇的小伙伴。
他一直扮演着一个亦兄亦父的角色,照看着以沫生活的点点滴滴。以沫想加入他和辜江宁的组合时他会帮她讲话,以沫成绩不好时他会想办法帮她补课,即使远在大洋的彼岸也要坚持寄笔记回来帮她复习。印象最深的是他们去看泰坦尼克号,他明明想要在家等母亲回来,却因为不放心跟过去了,等到差不多有激情镜头的时候就借故支开以沫。
他不着痕迹的关心无时不在,即使表面假装冷漠也会注意到还在教室没回家的以沫,会注意到失眠的以沫送她一罐阳光。只是这样的关心若即若离,一直在给以沫希望,却一次次让她失望,所以两人才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才走到一起。

宁以沫
这是一个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女主,只有在她和辜徐行、辜江宁三人组团的日子才是她最快乐是时光。
她会在辜徐行受责罚的时候忍住断指的疼痛安慰说不疼了,也会在受到伤害的时候假装平静。本来她是照亮人心的阳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卑给打败。她习惯用一种自我欺骗的方式或者平静,只是感情里这样的自我欺骗总是顷刻就被拆穿,无处遁形。
只是最心疼的远不是这个,她在父亲殉职后一直失眠,因为是寄居在别人家,半夜连灯都不敢开,因为女主人本不喜欢她,她只求努力做一个透明人。不过事与愿违,
在非典盛行的时候她感冒了,然后被女主人扫地出门,美其名曰想出去养病。一个才初中的小女孩被独自放到偏远的房子里,感冒好了她没说,时间到了她没说,只是平静的继续上学。但是心里明白了,她在那个家是一个多么多余的存在,没有人喜欢,没有人记得。

结束语
这个文对以沫成长过程中的心理刻画很细致,细致她的每一个阶段的变化都让你觉得不刻意、不造作。虽然她的成长像一部苦情剧,可我看着却不觉得这是虐,只是现实残酷而已,她要做的只是努力活好。感情方面两个人像捉迷藏一样,可是看完之后你不会再去介意过程、介意彼此浪费掉的时间,而是记得结果。若没有中间这些折腾,未必还能这般坦然的走到一起。
里面还有个很让人心疼的炮灰男二,不是心疼他出局,只是像他自己感慨的那样,他拼命抓住却什么都没有。他亲爱的父母都不曾把他放在心上,他再怎么努力最后还是个家破人亡的结局。他最爱的女孩在他还不懂爱的时候遇到,在他变成了刺猬一样敏感的时候在一起,最后错过了。若说虐,整个文虐的最多的就是他了。

2.《荞默之间》北少(伪兄妹禁忌文,男主超宠女主,很感人的一篇文)
剧透:
女主乔荞比男主小12岁,女主刚出生就被亲生母亲丢弃在雪地里,是被男主捡回家的,然后与男主开始长达12年的生活。12年里,虽然男女主生活比较贫困,但是他们过得挺开心的,还有几个男主的朋友陪着,日子也算不错。男主宠女主是从故事一开始就可以看出来的,男主叫女主“宝贝”,把女主看得比什么都重,只要女主开口基本没有不答应的,一句话,就是往死里惯女主。女主呢,也很依赖自己的“哥哥”,什么都向着“哥哥”。本来如果没有出现后来的人和事,也许男女主就这么虽然清贫但是快乐的过一辈子。但是也许是为了让他们彼此更加懂得爱情,女主因为某些原因离开男主了,不,确切点说是男主亲手把女主送走的。然后在女主离开男主的六年间,女主遇到了相当变态的男配一只,身份是西西里黑手党的头目。他在遇见女主跟女主相处之后喜欢上了女主并且囚禁女主,女主因为这个男配死了一回,不过后来奇迹地又复生了╮(╯▽╰)╭
再来说说男主,在女主离开的六年时间里,他完全地放纵自己,他在地下格斗场参与格斗,每天用酒精麻痹自己思念宝贝的心。还好女主在西西里经历完那么多事之后回到了男主身边。不过在女主回到男主身边之后那个变态男配又粗线了,想要抢走女主。还好虽然除掉变态男配的过程凶险了点,但是结局幸福美满。
人物:
男主乔默,孤僻冷漠内敛却用情至深。他对女主的感情没有任何人能否认,他宠着惯着女主让所有人都羡慕不已。男主之前是特种兵,后来因为一次见义勇为被判“故意伤人”罪坐了两年牢。女主乔荞,单纯善良乖巧懂事,周围总是有一帮人宠着护着,当然她的确招人疼。男女主对对方的信任依赖没有任何人能取代。
感言:
这文很感人,不单单是男女主之间的感情,还有朋友之间的友情,以及家人之间的亲情。男主朋友方城说过:乔荞,你哥离了你撑不下去的,知道吗?由此可以看出男主对女主的感情有多深了。我想一篇文之所以感人,是因为触动了人心最柔软的地方。这文也是一样,它让我看见了这个世上真的有不论时间空间都无法忘怀一个人的感情,让我知道了朋友与朋友间最真挚的友情。PS:其实这本书还是挺虐的,而且是虐男主。。。。咳咳,还有虐男女主朋友什么的。。。。有些小纠结~~~~
3.《专横》作者:宅包(相爱相杀强取豪夺伪禁忌恋)

不过不要以为这是个张狂邪魅男主对于自己爱慕者的作风,实际上是一场你不情我却愿的,易素对许慎行的态度是抵触,逃了一回被逮回来像个金丝雀一样被锁在笼子里时刻监视,她会用最伤许慎行的语言和许慎行对着干冷暴力,可是许慎行能容忍她有恢复的时间却不能容忍她的逃跑和一而再再而三的戳心口的伤和挑衅,于是就有了开篇的那一幕。随着故事的推进,我们知道原本易素和许慎行不是这样的,可是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了今日的田地?原本是什么样的呢,原本的易
素并不是现在这样毫无生机冷漠的易素,她有一个爱她的爸爸,许慎行是她的继母的弟弟,可是她在花一样的年纪里热切的爱上了许慎行这个男人,她大胆的勾引他
向他表达她的欢喜,她信任他,将自己的所有都献给他,换来的却是自己爸爸的集团产业被鲸吞蚕食、更换易主,公司不再姓易而成了姓许的天下。她又不仅仅是个
娇滴滴养尊处优的公主,她可以成为商场上的女强人,同样有着杀伐决断的敏锐判断力和决策力,可是在许慎行面前再次溃不成军。宅包并没有花费过多的笔墨来回
忆那段过去(其实看这种剧情时生怕有大段大段的回忆)而是用更多的篇幅和笔力来描写现在的易素和许慎行的交锋,正因为许慎行对易素的爱,才会对易素疏于防范让她再次成功逃脱,但是许慎行对易素肯定不会轻易放手,势在必得并且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挽回以前的感情,接下来就是看许慎行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达成这个目的。

许慎行的渣绝对不是表现在外遇或者女人上,文里提到他因为易素而做了两年“和尚”开篇那场性爱就是两年禁欲后的头次开荤所以才更加激烈要尽兴,所以不必担心许慎行变心什么的,倒是接下来有男配们的接连出场,他应该会有危机感了。易素离开许慎行走的决绝甚至一度不想要留下那个孩子,但是一般来说一个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她的心境就会发生变化,可能变得更加柔弱,虽然面对许慎行,易素的态度依然很坚决想要跟他划开界限,不过许慎行聪明之处就在于他懂得打儿子这张牌,而且还算个伤残人士博取同情。不过要说的易素虐起许慎行来真是毫不手软啊,许慎行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确实不招人待见伤了易素很重,
所以许慎行受虐也是活该,虐过之后就是前途一片光明了呗。小宝贝多多和爸爸妈妈一家三口的温情情节非常有爱,果然有小包子在的时候文的氛围就会特别有爱。

4.《带你去偷欢(高干)》作者:折纸蚂蚁(三叔是个隐忍腹黑强大深情的家伙啊,伪禁忌恋,双处)
对于顾陶陶来说,年长她九岁的顾睿宸从来都不是长辈,她总是毫无顾忌的直呼其名
唯在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谄媚又狗腿的喊一声:三叔
三叔是个宝,但是也有不好,比如他阴险、手狠、桃花好
顾陶陶从顾睿宸那里捞过不少好处,也被他摆过刀子,还要时刻提防他不会被烂桃花勾走。
可是她从没想过,把他的桃花挡了,拿什么来赔?
三叔是个隐忍腹黑强大深情的家伙啊,一点点把顾陶陶拆入腹中吃掉,当然作为一篇伪禁忌恋,
其中一方必定是隐忍内敛深沉不动声色的,这个人物就是三叔顾睿宸。他和顾陶陶没有血缘关系,他在顾陶陶的生命里一直都是以一个守护者的身份存在,他看着顾陶陶长大,看着她喜欢上别人希望她能够幸福,又看着她受到伤害。如果顾陶陶能够在他有生之年都幸福的生活着那么他就会一辈子隐藏着自己的感情,把他当做一个秘密,可是他见不得任何人伤害他的宝贝,三叔是个小心眼极了记仇的男人,对于曾经给予顾陶陶伤害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三叔是个心思缜密的男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筹谋划策步步为营,他要替顾陶陶扫清一切清理那些曾经带给顾陶陶疼痛的人,就会彻底动摇他们,拔起他们的根让他们永不翻身;三叔是个隐忍痴情的绝佳好男人,可以默默做背后的男人也可以一击而出爆发出男人的魅力,让顾陶陶避无可避无处可逃;三叔是个耐力好冲劲儿强体力好的男人,为顾陶陶攒的精力一次能维持好久不松懈呢。

其实这是个虐男主的文,可怜三叔一直对感情隐忍,看得见吃不着,顾陶陶后知后觉等到真正意识到自己对三叔的感情时也着实是放不下了,越陷越深,确实三叔这样的绝世好男人上哪儿去找第二个。顾陶陶也是个苦命的女孩儿,经历了太多苦难,那些日子多亏了有三叔在身边才让她撑了过来获得新生,可以说没有三叔就没有现在活泼健康的顾陶陶,三叔在她生命里占据太重要的地位,这种潜意识一旦被挖掘出来变得清晰,也就很容易被正视被接受。三叔为他们俩的感情做了一切努力,甚至可以放弃已有的一切从头再来,这样的男人可谓是爱一个女人爱到骨子里了。

⑤ 有哪些校园小说比较好看

  • 《深渊女神》

⑥ 《小时代3.0刺金时代》 内容简介

《小时代3:刺金时代》内容简介

原本离开了姐妹们,准备和堕落的男友席城离开上海的南湘重新回归到姐妹们身边。顾里率领众人搬进了新的别墅,大家继续着同一屋檐下的乌托邦生活。

林萧、顾里陪同宫洺参加罗马的时尚活动,还叫上了南湘和唐宛如,又在罗马遇上了顾里的混血表弟Neil。然而当林萧回到上海,却接到了男友崇光癌症复发不幸去世的噩耗。

几个月后,终于振作起来重新开始新生活的林萧却遇到了一个总是让她莫名想起崇光的外国模特陆烧。与此同时,顾里从未见过面的亲生弟弟顾准突然出现,手握顾家20%的隐藏股份,他告诉顾里M.E有一个巨大的财务漏洞,姐弟两人联手想要夺回被M.E收购的盛古公司。

顾里说服姐妹们借着宫洺生日暨M.E周年庆的机会去宫家老宅偷取关键文件,一切会如她们预想的那样顺利吗?一个最漫长难熬的夜晚在静静等待着她们。

(6)继轻林和顾源章为男女主的小说扩展阅读

《小时代》创作背景

据郭敬明说,《小时代》这个故事他从2005年便开始构思,并在2006年写下了第一章节。[12]此外,他在创作手记中说,《小时代》在他的创作生涯中是永远不可遗忘的作品。

回顾整个连载过程,在2007年11月时,他并没有想过会写一个这么纷繁复杂的庞大故事,他当时是想写简溪和林萧的爱情故事,就和之前的小说一样,温暖、青春洋溢,伴随着欢乐和哀愁。

但在连载途中,所有人物渐渐摆脱他的控制,最明显的是宫洺和顾里,这两个人物都从配角开始迅速壮大,成为故事的核心人物。

⑦ 小时代原著结局是什么

小时代原著结局是:
尾声
顾里从沉睡里苏醒过来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南湘,唐宛如三个人并肩站在她的病床前面。她足足盯着我们看了一分钟之后,才开口,对我们说了第一句话,她说:“我想喝水。”
我把杯子递过去,将吸管放进她干裂的嘴唇。她艰难地吮吸着,眼里滑下了一滴眼泪。但是她的嘴角却轻轻地翘了起来。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笑容。仿佛大雨过后,天空挂出的一道最大的彩虹。
当然,站在病床前的不止我们三个。
还有顾准和顾源。
在顾里沉睡的时候,我告诉了他们所有人,发生在我们身上这些乌烟瘴气的来龙去脉。顾源一边听,一边红起了眼眶。他不停地捏自己的拳头,骨节咔嚓咔嚓地响着。
说实话,我想不起来曾经什么时候看他哭过,好像这是第一次。
我以前总是不太相信那些圆满的幸福结局,古人总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可见悲剧才是这个世界永恒不变的主题。我一直觉得那些电影电视里合家欢乐的结局,无论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邪不胜正、坏人身败名裂好人一统江湖,这些都看起来太过虚假。然而,我们这群跌跌撞撞的人,却似乎渐渐地,迎来了属于我们的,幸福美满的结局。我看着面色渐渐红润起来的顾里,有一点恍惚。
我想起我在墓地里对她说过的话,我说否极泰来,苦尽甘来,最坏的一定都已经过去了。
也许我们真的已经喝完了一大杯苦涩的草药,接下来,应该是一杯香甜的美酒了。
顾里的身体一天天恢复起来。医生说康复得很好。之后只要坚持治疗,应该会有非常好的愈后效果。而就在顾里住院的这段时间里,Neil带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这个消息瞬间让顾里变成了亿万富婆。她在医院里笑得合不拢嘴,差点把喝汤的勺子吞下去。
原来那天Neil没有到别墅里和我们吃最后一顿饭,是因为他突然接到了守林人的电话。电话里,守林人说因为一场台风的登陆,顾延盛留下的那栋小木屋整个房顶被掀翻了,屋子一片狼藉,只留下了矗立的木墙。守林人问Neil如何处理,是否需要拆掉,因为整个房子已经不能用了。
Neil听到矗立的木墙时,隐约预感到了什么。于是他就连夜跑去了崇明岛。结果--
“顾里,你猜我发现了什么?”Neil贱兮兮地歪着嘴巴,金色的眉毛和睫毛,在阳光里显得闪闪发亮。
“你赶紧的。医生说,我现在不能过度用脑,否则随时可能休克,你不要逼我上法庭控告你谋杀罪。”顾里翻了个白眼。我在旁边,忍不住笑起来。她终于恢复了獠牙上毒液闪闪发光的样子,看起来格外亲切。
“那些木墙实在是站立得太稳当了,周围的巨大树木都东倒西歪,很多甚至被风拦腰吹断,但四面木板墙却没事儿,这也太不符合物理学了。所以,我就抡起锤子,把木墙凿了。结果你猜怎么着,所有看起来是木板搭成的墙壁,全部是双层的,木板与木板之间,是一块一块金砖垒起来的砖墙。所以,台风根本吹不动这铜墙铁壁。”
“我靠,不是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吗,怎么变成林中自有黄金屋了?”唐宛如在一边,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她捧着一碗稀饭,在帮顾里吹凉,此刻差点把粥吸进肺里。
“但顾延盛干吗当初把钱换成一堆黄金放在屋子里?这也太不安全了吧。”顾里皱着眉头,显然她也被这个结果吓住了。
“你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谁会想到那样一座破房子里,有这么多厚实的金砖呢?连我们亲自去过的人,都没有想到。外人就更别提了。而且,我不得不说,你爸爸是个犯罪天才。”Neil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知道他在操作这笔黄金交易的时候,正好是2007年,那时候黄金跌到最低谷六百美元一盎司,你爸爸能够在这种价位大量地吃进,一定是有内部人员透露给他讯息,所以,他不敢用私人身份进行交易,这样势必会被引起调查,涉嫌内幕操作。然而,如果明目张胆地用公司的钱进行黄金交易,一方面,无法说服其他股东不说,另一方面,就算其他股东同意这个决定,那么也势必将赚到的钱和所有人均分。于是顾延盛才想出了这样一个偷天换日的手法,先把这笔钱,经过错综复杂的金融衍生品,让它看起来凭空蒸发了。然后再用这笔钱,大量购入黄金,等到赚钱抛出之后,再将之前挪用的本金,填上窟窿。于是,巨大的利润就可以自己独享,同时完全没有会被调查的担忧。”
“那么,这样说起来,《M.E》也是一样的操作手法咯?”顾里一边点头,一边沉思着。
“应该是。而且有可能这个消息也是宫勋透露给你爸爸的。至于他们谁掌握了情报,谁设计出了方案,这个我们就永远都无法知道了。”Neil叹了口气,表情看起来似乎很惋惜。
“为什么?”顾里问。
“因为就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宫勋却突然中风了。所有他们家的人都飞去了意大利。昨天,他们家族已经宣布宫勋脑死。现在已经在执行遗产的法律流程层面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崇光会突然消失不见了。
“顾里,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么?”Neil突然眨了眨眼。
“多少?”顾里挑了挑眉毛。
“你答应给我百分之十,我就告诉你。”Neil神秘地笑了笑。
“我给你百分之十五。你说吧。”顾里经过了几天前的生死考验,似乎换了个人。要是以前,她一定讨价还价,和Neil拉扯上二十个回合不松口。
“现在黄金的价格是一千四百美元一盎司,是之前顾延盛买入价格的两点三倍。你现在有接近两亿的现金。现金啊姐姐!!”Neil瞪圆了眼睛,他似乎也被自己口里的数字吓到了,“我靠,我突然到手了两千万啊!”
“你先别急啊,我还没说怎么支付呢。”顾里笑了笑,拍拍Neil的脑袋,“弟弟,我分期付款,总共分六十年支付完毕。”
Neil:“……”
顾里说完,抬起头看着正在开一个水果罐头的南湘,对她说:“我还得还公司七千万呢,顾准手里的股票,这下可大幅升值了。你抓紧时间,赶紧嫁了吧。”
南湘转过头来,冲着顾里有点害羞地笑了。
“顾亿元,”顾里突然想到什么,“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就这么叫我吧,听上去老娘就像一个美国不要脸的政客。”
我抬起头,窗外的阳光真好。无数金黄色的梧桐树叶被秋风吹拂着,仿佛成群的蝴蝶。
光束里浮动着轻盈的尘埃,我看着它们出神。对于整个浩瀚的宇宙来说,也许我们的世界,就是其中一颗小小的尘埃。我们这群人,折腾来,折腾去,眼泪流了,血也流了,最后终于踏踏实实地踩在了地上。
顾里出院那天,刚好唐宛如搬家。
是的,唐宛如又搬家了。
她上一次搬家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清晰如昨。然而,此刻她又忍不住折腾了起来。因为她在静安一家大型外资企业里,找了一份保健训练员的职业,薪水漂亮,工作轻松。所以,她耀武扬威地在静安找了套公寓,把自己倒腾了进去。
我上午帮如如收拾好,下午就要去接顾里了。我出门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我说:“要么把大家都叫上,来你这里帮你开个暖房party吧,就算是把上次我们静安别墅没有完成的聚会,给完成了。”
唐宛如倒吸一口凉气:“林萧,你说得倒容易,你知道那么多人,我要买多少菜吗?你倒拍拍屁股去接顾里了,我呢?我搞不定。我不干!”
“现在才中午不到,你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准备呢。到晚饭时间肯定够了。我让他们下午都先来你这边,帮你打下手。我负责把顾里送过来。”
“不行不行不行。”唐宛如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然后,我死磨硬泡了唐宛如半个小时,终于,她答应了。代价是我帮她搞到一张宫洺的三角泳裤签名照。我一口答应下来,但心里在想,这和让伏地魔扭秧歌一样,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一路上打电话给Neil,给顾源,给顾准,告诉他们下午聚会的地点。
等我到达医院的时候,顾里和南湘已经站在医院门口等我了。
顾里又恢复了她金花鼠的模样,脚踩着圆规一般的高跟鞋,浑身裹在黑色紧身连衣裙里,她脸上的墨镜实在太大,看起来就像她刚刚把电焊工的防护镜偷来顶在脑门上。
她一边撑着腰,一边用一种怪腔怪调的声音对我说:“林萧,你有没有人性啊?你见过接病人出院结果比病人还要晚的吗?今天算你运气好,我懒得骂你,医生告诉我,我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稍微用力说话或者呼吸,都有可能大血崩……”
我赶紧把她和南湘塞到计程车上。
车子刚刚开到威海路,我的电话就响了。我掏出手机,宫洺的名字闪烁在我的屏幕上。
我接起来听了一会儿,然后放下电话,叫司机在路边停车。
我转过头看着顾里迷惑的脸,我说:“你和南湘先去吧。我得回一趟公司。宫洺回来了。”
顾里眉毛一拧:“我本来就身体虚弱,不想去唐宛如家发疯。是你非要去,结果好了,你自己却开溜了。”
我摇摇头,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我不溜。我只是去一下,一会儿就过来。我向顾亿元保证。”
周末的《M.E》除了门卫和保安,就没什么人了。我掏出门禁卡,打开了公司的大门。
在宫洺去意大利的半个月时间,我差不多都在请假陪着顾里。只是半月时间没来,但是却感觉隔了很久。我把包放到我自己的格子间座位上,然后转身去茶水间,拿出宫洺喜欢喝的咖啡,冲了满满一壶。
我推开房间的门,他正坐在落地窗边眺望着天际线处腾起的尘烟。那是无数打桩机和起重吊臂所扬起的泥沙,这个城市每分每秒,都在改变着自己的样貌,永远不会停止。
宫洺听见开门声,转过头来。他穿着一件薄薄的驼色羊绒衫,领口开得很低,能看见他胸口的肌肉。他的袖子轻轻挽到手肘位置,小臂清晰的肌肉线条上,柔软的汗毛在阳光下泛着碎钻般的光芒。他永远看起来都是这么迷人--像谜一样的人。
“你大概都知道了吧?”他看着我,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嗓音依然带着那种令人迷乱的磁性,很冰冷,却又令人狂热。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把咖啡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我其实只是想和你说说崇光的事儿。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关心,也不重要。”他把目光重新转向窗外,他留给我一个英俊无比的侧脸,浓密的眉毛在他的眉弓和眼窝上,投下漆黑的阴影。他的下巴上有一圈青色的胡楂。他看起来比以前更成熟了。
我低着头站着,没有说话。
“崇光参与这个计划的程度,非常非常低。他甚至不知道我父亲宫勋和顾里父亲顾延盛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也并不知道顾里牵扯进了这个事情。爸爸在要求他假装牺牲生命,以全新的人生存在的时候,仅仅只是告诉了他,公司面临了巨大的问题,必须要有一个人顶罪。而他的癌症病情,正好成为最顺理成章,不会引起怀疑的死亡。林萧,可能你不清楚我们生长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我只能说,宫勋的任何要求,我们从来都只有听命,而无法反抗。”宫洺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第一次在他的目光里感受到温热,“所以崇光真的是很单纯的,他的双手比谁都干净。所以,你不用因为这个事情,而对他有所怨恨。他比我晚一班飞机,明天就会回上海。他一定会立刻找你的,我和你说这些,就是希望你心平气和地和他沟通,听他解释,不要折磨他。我看得出,他真的很喜欢你。”
我胡乱地点点头。脸红起来。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你要好好对他。”宫洺突然对我露出牙齿,微笑起来,他的笑容和他身后的落日一样,有一种让人想要落泪的美,“没事儿啦,你快去过周末吧。我自己在这里待一会儿,也回家了。”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我走了两步,想起什么,转过身看着宫洺:“宫先生,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聚会,都是你认识的人,要么……你也来和我们一起吧?”
“呵呵,不用了。太多人的场合,我不习惯。我怕闹。”宫洺想了想,又说,“不过我可以让司机开车送你。正好我也要回家了。”
我和宫洺站在路边等司机把车从地库开上来。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唐宛如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正在做贼:“林萧,我告诉你,我家里来一个神秘嘉宾。你猜猜看,是谁?”
我懒得猜:“我要挂了。”
“别别别,”唐宛如在那边一声惨叫,“林萧,我和你说了吧,是崇光!不过这会儿,他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他说他改签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回来,这会儿受不了时差,先去眯一会儿,等你回来了就叫他。他说他刚刚一直给你打电话,你手机都没人接。所以他打给顾里了,听说我们在这里,他连行李都没放,就直接过来了……林萧,我和你说啊,我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蓬头垢面,浑身邋遢,却依然这么帅气,他熟睡的样子别提多迷人了,他那颤抖的眼睫毛哦……”
我不得不把电话挂了。我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听着唐宛如用如此猥琐的口气谈论着我的男朋友。更何况,此刻崇光还躺在她的床上。我真心怀疑她有可能一个月都不会换被单。
坐上车,我把唐宛如发给我的短信打开,照着上面的地址念给司机听:“师傅,麻烦你送我去一下胶州路707弄1号,靠近余姚路,是一栋教师公寓。麻烦您了师傅。”
说实话,我很少和宫洺一起坐在他车子的后座上。虽然我曾经趁宫洺不在的时候,无数次地裹着毯子躺在他宽敞的后座上睡觉甚至吃饼干。但是,真正和他肩并肩这样沉默地坐在一起,还是非常难得的。汽车行驶的速度非常快,但感觉上却仿佛静止着,完全没有颠簸起伏。玻璃窗关得紧紧的,窗外的车水马龙,完全隔绝在一片寂静的背后。狭窄的空气里,都是宫洺身上的气味,一种类似海水涨潮时的凛冽味道。
我的手机突然在这样的静谧里尴尬地响起来,我慌忙接听起来,Neil在电话里大呼小叫的:“林萧,你什么时候来啊,我们全部已经到齐啦,就等你了喂!顾里说她的医生告诉她,她手术后不能等人超过十分钟,否则腹腔里就很容易再长出一个子宫来……哈哈哈哈,对了,林萧,你男人此刻可是脱了衣服睡在唐宛如的床上啊,你再不来的话……要么这样吧,反正迟早被唐宛如下手,不如先借我一下吧……啊啊……”
他的笑声诡异地响了几声之后,就仿佛飘远了,然后传来几声惊呼,然后是盘子打碎的声音,听筒里面一片嘈杂,我能听见唐宛如的惊天分贝,很明显,Neil被唐宛如殴打了。我刚想说话,电话就断了。等我拨过去,却没有了信号。
我转过头,尴尬地对宫洺抱歉地耸耸肩。
宫洺淡淡地一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拿着手中的遥控器,把汽车上的收音机随便调了个频道。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喇叭里飘出来:“各位听众,下午好,今天是2010年11月15日。欢迎收听《历史上的今天》。在1988年的今天,也就是11月15日,苏联首次发射大型实用航天飞机‘暴风雪’号进入太空……”
车厢里回荡着收音机的电波,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照进来。
我突然有一种小时候星期天早上醒过来,闻着饭菜香味,听着收音机广播声的幸福感。
“前面转过路口就到了。”司机礼貌地告诉我。
我抬起头,地平线上,一轮红日将天空映照出一片灿烂的云霞。上海常年都是灰蒙蒙的天空,很少能够看见这么漂亮的火烧云。
我回过头看着宫洺,他的眉眼在绚烂的云霞里,依然笼着一层谜一样的阴影。他的目光低垂着,看起来仿佛油画里漠然的天使。我看见他眼角一道不易觉察的细纹。
这些年,他也老了。
我突然觉得,他比谁都要孤独。
车子转过路口,就停了下来。我和宫洺抬起头,看见前面堵得水泄不通。很多车子挤在一起不停地按喇叭。远处灿烂的云霞更加地浓烈,迷幻的光影把整条街照得通红,仿佛上帝把一桶巨大的红色染料打翻在了这条街上。
我和宫洺拉开车门下车,朝前面张望着。
我看了两分钟后,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着,朝前面飞奔过去。
宫洺死死地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腕掐出一道乌黑的淤青来。
我瘫坐在地上,膝盖擦破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当我再一次回到上海的时候,刚好一年过去。
这一次,我自己开车路过当时的路口。灿烂的云霞已经消失了。漆黑的大楼此刻依然包裹着绿色的脚手架,它孤零零地矗立在上海的暮色里,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碑。
路边有一些路人放下的白色雏菊,细碎的花瓣被秋风吹拂着,铺了一地。
我停在当初的路口,趴在方向盘上。手腕上依然残留着当时宫洺留给我的清晰的刺痛。
后来,我经常都梦见同样一个场景。
梦里我们还在大学的寝室。窗外是上午清亮的阳光,整个寝室笼罩在一片泛着柔光的洁白色泽里。顾里在饮水机面前倒腾着她刚刚搜罗来的诡异饮料,她冲了一壶蓝歪歪的东西,此刻正目光炯炯地倒进四个杯子里,准备拿给我们服用。
而唐宛如则大汗淋漓地坐在沙发上,用力地拧着一瓶运动饮料的盖子。
而我和南湘头靠着头,穿着睡衣挤在沙发上窃窃私语,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而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们都依然是二十岁的年纪,苹果肌饱满发亮,宛如少女。
我们俩的头发都又黑又亮,长长软软地披散下来,缠绕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2011年11月14日
完稿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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