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短篇小说
Ⅰ 我一直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一直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是尸姐的短篇小说籍,看完后有种淡淡的悲伤和遗憾,也许是故事里都是不完美的结局吧,不完美永远让人比较印象深刻。
替身
每个人都幻想能有另一个自己,代替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但当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们又该怎么办?会不会很安逸的享受这份快乐?还是会害怕他代替了你甚至成为了你?亦或是你习惯了有他的生活离不开他了?这种种的可能让我们思考替身这件事该不该发生?
我忘了自己自杀的理由
我忘了自己自杀的理由这个既悲伤又虐心的故事。弟弟对于姐姐这种不寻常的感情,姐姐对于弟弟的到来的恨意,人鬼之间暗生的情愫,这种情感纠葛让人觉得既悲伤有可惜。
嫌疑犯
当所有都不相信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办?绝望、迷茫、害怕涌上心头,朋友、恋人的不信任让你不知所措。当你绝望之时又有人相信你了,你瞬间抓到了救命稻草找到了希望,在你充满希望之时命运却让你跌入了谷底。亲情、友情、爱情都把你推入了死亡的深渊,你找不到寄托,最后你解脱了,永远解脱了。
我一直在你 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我们却永远触及不到。尸姐的文笔太过于忧伤,所有的结局都让人心痛。看过许多故事,结局都各不相同或有点类似,但感受却很不一样,以前看过的书看完就看完了,也没想过记录什么,现在我想把自己看过的书、文章写点自己的感受,或许以后再看的时候也能回忆起当时的感觉。
幸福都是一个模样,但是悲伤却各不相同,对于幸福可能感触不深,但是对于悲伤却记忆深刻。我一直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等你。
回头看看这些文字,真的能勾起很多记忆。很多事情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渐渐遗忘,但是如果有文字记录,当你再看这些文字的时候,你的脑海会闪现一些模糊的记忆。有的时候甚至一点都想不起来,但是你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你会想,原来我那个时候我做过这些事情啊!
现在看这些文字,我知道我看过这篇《我一直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内容记不清了,也许后面有时间我会重温这篇文章,再次看也许会得到不同的想法和感受。
文字真的是很好的记录仪。
Ⅱ 求触手类小说。。。各种类型的都想瞧瞧,最好不是短篇滴,我的邮箱[email protected] 谢谢喽
恋爱与性爱我与她怎么样?
Ⅲ 致幻(短篇悬疑小说)
致幻(一)
清晨醒来,一阵刺痛从颅腔深处传来,吴羡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这刺痛急促但是十分尖锐,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嘶!”疼痛让吴羡叫出了声,他昨晚睡得很不好。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浅眠状态。做的梦也很都是残破的片段,连不起来也不合逻辑。晃了晃脑袋,吴羡下了床。刚刚站直身体,一阵强烈的晕眩感便凶猛地袭来。一个没站稳,跪在了地上。
佣人刘妈闻声赶来。
“您还好么?”
“没事,再以后可不能喝这么多了。”吴羡对刘妈说。昨晚为了搞定一个新的项目,吴羡和岭北科技的张总谈了很久。两人谈的很开心。吴羡依稀记得,昨晚张总也醉的不省人事。想来这一单生意应该稳了。
“早餐准备好了么?”吴羡问刘妈。
“已经给您放在桌上了。”
这时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是秘书林小姐来电。
“喂?是小林啊,什么事?”
“吴总,是这样。之前使用了咱们公司代理的药物的用户又闹到公司了!”
‘这帮乡巴佬,还真是不依不饶啊。’吴羡暗自思忖。“小林,你告诉他们。他们出现不适反应是自己饮食习惯的问题,咱们的产品没有任何问题!”吴羡顿了顿,又补充到。“药监局和法院那边我都打好招呼了,咱们的合同没有任何问题。你尽管跟他们说,有任何问题我来负责。”
“好的,吴总。”
挂断了电话,又一阵尖锐的刺痛像利刃一样贯穿颅腔。吴羡斜躺在自己的藤椅上,轻轻按揉着太阳穴。吴羡的大屋装潢很豪华,他为自己多年打拼的成果感到很自豪。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他没有感到有些许不安。吴羡起家后,便开始做起了各种治疗神经类疾病的药物的代理商。没学过医学,更谈不上任何行医经验,吴羡仍然能依靠自己的人脉和各种渠道拿到代理权。通过独到的营销手段,他总能赚到一些钱,生意也越做越大。不过最近,问题也渐渐显露了出来。
自己刚刚代理的药物似乎是有强烈的致幻副作用。刚刚在他公司闹事的,就是这一批药的消费者。
电话铃再次响起,吴羡看到又是林秘书的来电。
‘真是的,有完没完了。’吴羡在心里暗暗叫苦。虽然心里很烦,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又怎么了?”
“吴总!”电话另一头的林秘书声音听起来很惊恐。“他们还在闹,还扬言要报复你!”
“林秘书,去把保安叫过去。这群野蛮人,目无王法!”吴羡有些恼了。
“好啊吴羡,你个没良心的骗子!你等着!”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是一个大汉的声音,看来他把林秘书的手机抢了过来。
“我等着呢!我们公司各种合法的手续执照你可以随便查,你去告我吧,看谁能耗的过谁!”说罢,吴羡挂断了电话把手机甩在了沙发上。“妈的,野蛮人!”
吴羡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想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头痛还是断断续续地袭来,他叫刘妈拿来一片阿司匹林服了下去。
症状终于得到了缓解,打开手机翻起了新闻。头条新闻瞬间吸引了吴羡的注意,昨天还和他应酬的张总在一夜之间精神失常,住院了。
致幻(二)
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人,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疯子。吴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仔细读起了新闻报道,想要获取更多的信息。但反复读了几遍之后,他感觉写这篇新闻稿的记者貌似也不清楚更具体的情况。
“叮咚!”门铃响了,吓得吴羡打了一个机灵。他连忙放下手机,跑到大宅铁门的视频监控前确认来客的身份。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带着大檐帽的警官。
“警察来找我做什么?”吴羡嘟囔着。打开了院子铁门的遥控锁之后,他连忙跑向里屋,把自己公司和各种药品的许可证件找了出来。一切都弄妥当后,才吩咐管家打开了房门。
见房主打开了门,警官立刻说明了来意。 “您好,我们是城西警局的。想就岭北科技老总张佳成的案件向您了解一下情况。”弄清了警察的来意,吴羡稍稍放下了心。连忙回答道:“张总啊,我早上看新闻看到了他的消息。说实话我也感到很吃惊。”将警察请进屋内,吴羡忙嘱咐管家沏茶。并请两位警官坐下。
“警官先生,这张总突发急病,怎么还惊动了您们警察啊?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我肯定全力配合。”吴羡陪着笑说道。
“吴先生,您不用客气。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据我们调查,您应该是昨晚张佳成先生回家前,最后一位见过他的人。我想问问,他当时是否有什么异常呢?”警察向吴羡询问道。
“异常?没有啊。”吴羡仔细回想着昨晚的细节。“昨晚我们在谈生意。谈到了很晚也喝了很多酒。酒局散后,张总就被他的司机载着回家了。”
“是这样,早些时候,我们也向张先生的司机了解了情况。昨晚司机并没有直接将张先生送回家。车辆到达在距他家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张先生提出要下车步行回去。虽然司机觉得不妥,但是张先生却很坚持。于是司机就开着车先离开了。但是张先生的夫人告诉我们,张先生昨晚并没有回家。她以为自己的老公在外应酬得太晚,应该是在哪里睡下了,也就没有多想。谁也不知道这一晚张先生去了哪里。结果就在今天一早,他突然拿着刀出现在他家附进的马路上,还捅伤了一位行人,造成了当地市民不小的恐慌。”
“竟然还有这回事情!”听闻这些内幕,吴羡感到十分惊讶。看来事情比他想象地要复杂的多。
“是的,我们现在也没有头绪。还处于了解情况的阶段。张先生的家族没有精神病史,他身体也很健康。这起案件绝不是张先生突然发病那么简单,关于这一点我们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了。”警官说着,起身要走。
“诶?这就走啦!茶还没泡好呢!”吴羡起身要送两位警官。
“不必客气吴先生,以后我们可能还要麻烦您呢。”
“诶呀,没有的事。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
“对了!”临走前警察不忘嘱咐吴羡。“关于这起案子的细节还请您不要对外声张,这可能会给我们办案造成很大的麻烦。”
“这没问题,您放心!”
吴羡满口答应着,将两位警官送出大门。慢慢地走回里屋,他心头的不安并没有随着警察的离开而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张佳成一旦真出了什么问题,自己的这一单生意可能就要泡汤了。除此之外,他在心底隐隐地将这起事件与那群扬言要报复自己的消费者联系在了一起。想到这儿,吴羡放下了刚端起的茶杯,猛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恼人的想法清除出脑海。但是这念想儿一旦出现,便像一根扎在肉里的小小倒刺,不知何时就刺激一下他的痛觉神经。
与其坐着家里干等,还不如自己去搜集一些信息。吴羡决定要亲自去探望下张佳成。他驱车前往市区,买了一系列价格不菲的慰问品后,朝着张佳成的住所赶去。
致幻(三)
天空堆起了厚厚的阴云,零星的雨滴打在车窗上,空气渐渐变得湿闷。驶离市中心半个小时后吴羡才终于到了张佳成所在的社区。他的住宅在市郊的一处高档别墅区内。别墅区背山靠水,环境十分宜人。
吴羡没有把车开进院子,他把车停在别墅大门外的马路边,拿着慰问品走进了院子。 张宅的院子外面停靠着很多车辆,一大群人挤在别墅门口进进出出,都很忙碌的样子。吴羡认出这些人中有警察和医生,还有很多职员打扮的人,应该是岭北科技的员工。
用力挤进了屋子,终于摆脱了人群。与拥挤的门廊截然不同,别墅内部甚至显得有些空旷。 屋子里很安静,一楼里只有张佳成的夫人和管家在客厅里,警察正在向他们问话。吴羡没有走进打扰,而是立在客厅外的一个角落安静地候着。过了许久,询问终于结束了。管家和夫人在将警官们送出屋子时,看到了正在角落里等候的吴羡。
“您是?”夫人问道。
“哦!夫人您好,我是吴羡,是张总的合作伙伴。今天特别来府上探望。”
“哦,我晓得你,我们家老张这段时间一直跟我提起你呢,说你年轻有为...可转眼...转眼他就成这样了。”张夫人想起伤心事难以自持,掩面哭了起来。
“吴先生,里面请吧。”管家见状连忙搀扶起了张夫人,并把吴羡请了进去。三人上了二楼,夫人依旧崩溃地大哭着。
“吴先生,您先在这儿喝喝茶,我去去就回。”管家把吴羡安顿在二楼的会客室,把夫人扶回了房。趁着这个空档,吴羡悄悄溜到了二楼的走廊。他发现一群医生正在为张佳成做着检查,吴羡不敢走近,只得保持一段距离斜着身子向房间内窥探。
病房中的张佳成穿着病号服,目光呆滞地坐在轮椅上。他眼皮半垂,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俨然成了一个废人。与昨日那个呼风唤雨的大财阀总经理相比,眼前这个病人就好像是一个来自平行宇宙世界的分身,平日里的自信与风度早已经荡然无存。他的手腕被绑在了轮椅的把手上。即使离着一段距离,捆绑造成的红色勒痕仍然清晰可辨。不难看出,张佳成在刚才这段时间一定经历过剧烈的挣扎。
“老爷他的手一被放开就想拿锐器伤人,我们这样做也是没办法。”管家不知何时出现在吴羡身后,把他吓了一跳。管家接着说:“今天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是在忙不过来了,招待不周还望您见谅。”
“哪里的事。是我打扰了才对。”吴羡笑着挠挠头。“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我家老爷变成现在这样是由于经历了剧烈的惊吓和刺激。”管家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老爷的血液里还查出了致幻剂。”
“致幻剂?”
“具体是哪一种致幻剂呢?”
“ 是一种叫做×××的精神类药物。”
听到药名的吴羡眼前一黑,这种药正是自己公司代理的引发了消费者不满的药物。吴羡无心再在此地逗留,与管家简短地寒暄后就快速离开了张佳成的家。‘会是那群野蛮人来报复了吗?’吴羡在心里范着嘀咕。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大雨,满天的乌云让天黑得异常地早。街边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匆忙上了车,关上了车门,吴羡揉了揉面部让自己保持冷静。之前在电话里威胁他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又萦绕在了耳畔。“你等着!我要让你付出代价!”那男人愤怒地嘶吼第一次让吴羡感到了害怕。他急忙发动了引擎,此时的他一心想赶紧摆脱这个不祥之地,块块赶回家去。
“到家了就好了,这帮人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他们没这个胆子。”似乎是在安慰自己,吴羡嘴中念念有词,不停地嘟囔着。
一阵铃声响起,是一条新消息。吴羡一边开着车,一边查看来信。
“轮到你了。”
四个大字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吴羡吓坏了,他丢掉了手机,猛踩油门只想尽快到家。
车速越来越快。忽然,“哐啷!”一声巨响从车前部传来,吴羡意识到是前轮爆胎了。在高速状态下,汽车顺势失去了控制,重重地顶在了马路边的护栏上。吴羡狠狠地砸在了方向盘上,渐渐失去了意识。模糊中,他感觉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终于落在我们手里了,你这个没良心的骗子。”
男人拉起昏迷的吴羡,扛着他走进了雨中。
致幻(四)
意识渐渐复苏,吴羡意识到自己的衣角正在滴水。自己的指尖冰凉,身体也不住地颤抖。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向自己逼近。
“妈的,这狗娘养的还挺矫情,昏迷了一宿了还没醒过来!”声音从自己身边传来。
“你再给他泼一盆水试试呢。这孙子还挺抗冻。”另一个人开腔了,这人的声音从稍远处传来。
“那爷就让你再凉快凉快!”话音未落,一盆凉水迎面泼向吴羡。
不知是水温太凉,还是水流阻断了他的正常呼吸。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袭来,仍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吴羡长吸了一口气,结结实实地呛了一口水。
“咳!咳!咳!”吴羡剧烈地咳嗽,难受的像是要把肺咳出来。
“诶!醒了!醒了!”泼水那人拍手叫好。
十分勉强地睁开眼睛,吴羡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仓库之中。仓库中很暗,唯一的光源是距离自己几米远的一盆炭火。身体冷的厉害,吴羡拼劲全部力气想靠近那辐射着温暖的热源,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的绑在身后的铁制水管上,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你...你们是谁?”
“呦,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上午我们才通过电话的吧。”
“是你!你好大的胆子,你信不信我去告你非法监禁。”
“呦!嘴还这么硬啊!”说罢,站在吴羡眼前的男人一个巴掌抡在了他的脸上。
“大哥,不用跟他废话,他就是欠收拾,直接跟他用那个!”坐在稍远处的男人说道。
“现在知道不好受了吧,你买假药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说话的是刚才打他巴掌的人,吴羡抬起头想看清楚这人的样貌,却发现他带着一个老虎面具。“我们哥俩早就看你们这种奸商不顺眼了,一个个为了钱眛着良心。算了,跟你讲良心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坐在稍远地方的男人搭腔道,他戴着一个豹子的面具。“我们今天没别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尝试一下被药物致幻的苦头。”老虎男一边说一边把吴羡的脸托起一点角度,把一根冰凉的金属管深深地插进了吴羡的左鼻孔。
“你...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快...”老虎男手上一用力,金属管狠狠地抵住了吴羡的鼻腔,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我要是你我就安安静静地受着。你再挣扎的话,鼻腔万一被我捣烂掉我可不负责。”老虎男用他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住了吴羡的脸。
“大...大哥,是我吴羡有眼不识泰山,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提,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吴羡苦苦求饶。
“呦!这就怂了?你要是再硬气点我还敬你是条汉子,现在我可是更瞧不起你了。”说话间,吴羡感觉到一枚硬物从金属管中射出,顺着他的鼻腔进入了颅腔。像是一次吃了一管劣质芥末一样,剧烈的疼痛刺激快速涌上鼻腔直达颅腔。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吴羡痛苦地喊着。
“你别着急啊,这就受不了了啊。?一会还有更厉害的呢。”老虎男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对着吴羡的额头按了一下。瞬间,吴羡感觉到了一股好似用铁锥贯通脑袋的痛楚。这痛楚最初只集中在一点。但慢慢地,疼痛像是长了脚一般从颅腔深处向外蔓延。吴羡感觉刚刚射进自己脑子里的物体正在生长出无数细小的触手,这触手的末端不留情面的刺破它所经过的大脑细胞。极度的痛苦让吴羡不住地嘶吼,没多久他便再次晕厥了过去。
致幻(五)
恍惚中,吴羡看到了一只瘸腿的羚羊。身后一只老虎和豹子一直在追逐着自己。两只猛兽并不急于尽快扑倒这唾手可得的猎物,给它个痛快。反而像是在享受这个狩猎的过程一样,当每每快要捉住它时,它们便放慢步伐,任由这头倒霉的羚羊拼尽全力逃命。当羚羊好不容易拉来一定的距离,猛兽们就再一次追上去。如此以往,直到猎物精疲力尽,再也站不起来。吴羡明白,这只羚羊就是自己。老虎和豹子两张狰狞的脸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吴羡尖叫着惊醒了。
那肮脏破败的废弃仓库和那两个变态暴徒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的处境,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卧室的床上。
“您怎么了?”管家刘妈听到了卧房里的动静,急匆匆地跑过来询问。
“没...没事。刘妈,我是几点回来的?”
“您昨天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有两个小伙子把你送回来的?”
“两个小伙子?你看清他们的脸了吗?他们是否带着面具?”吴羡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明显可以听出他的声音在发抖。
“您在说什么呀!就是你公司的员工送你回来的啊,我都见过他们好几次了,每次你喝多了都是他俩把你送回来。”刘妈看着吴羡的样子感到十分担心便问道:“您还好吗?我看您脸色不太对。”
“没事刘妈,你去忙吧。”吴羡揉了揉额头吩咐道。在床上又坐了一会,他揉了揉鼻子和额头但却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他又跑到洗手间,在镜子前扒开自己的鼻孔,仍然没有发现外伤的痕迹。吴羡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他明明清楚地记得昨晚他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
‘对了!我的车昨天撞到了护栏的!’想到这里,吴羡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衣睡裤径直向楼下跑去。打开车库大门,自己的轿车正安静地停在里面。结构完好无损,车漆光亮如新。他绕着爱车环绕一周,仔细查看,甚至没有找到一点刮痕。
“奇怪了,难道真的是在做梦?”吴羡疑惑地敲了敲脑袋。这时,手机铃声响了。屏幕上显示是秘书林小姐的来电。
“喂,小林,什么事?”
“吴总,之前买了×××的用户又来公司闹了!您看现在要怎么处理啊?”
吴羡猛地一怔,正在发生的一切似曾相识,自己难道正在重复经历昨天发生的一切?
“吴总?吴总?您在听吗 ?”电话另一头林秘书的声音把吴羡从思绪中拽了回来。
“小林,你告诉他们稍等一下,我马上就过去!”吴羡连忙爬上楼把衣服换好就要出发。
“您不吃早餐了吗?”刘妈望着行色匆匆的吴羡问道。
“来不及了,公司有点事我得先赶过去。”说罢,吴羡出了门。
离公司大门还有一段距离,他看到了已经等在公司大门前的林秘书。
“您可算来了吴总,刚才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他们人呢?”
“人都走了,就留下了一个带头人,现在在会议室等您。”
“他长什么样子?戴面具了吗?”
“什么?面具?没有啊,就是一个普通中年人的长相,看样子文化程度还比较高。”
终于到了会议室,吴羡示意林秘书回避,偌大的会议室就留下了两个人。
他们面对面坐着,谁都没有先开腔。吴羡仔细端详这眼前的男人,看样子年龄差不多是40出头。身材瘦高,戴着一副眼镜。
带头人也盯着吴羡打量了一会,终于先开了口。
“真没想到你能来,这次你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就是这个声音!昨晚把我绑起来的就是你!这就是你们的把戏吧!你们对我做的事情我全都记得!”吴羡从椅子上弹起,双手支撑着桌子对面前的男人破口大骂。他终于崩溃了。“看你这道貌岸然的样子,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野蛮人!乡巴佬!”吴羡越说越激动,开始手舞足蹈起来。“我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让我逃出去!”说着,吴羡把身体凑近领头人,顶着他的额头挑衅地说道:“实话跟你说吧,我在药监局和法院都有人。你们是告不倒我的。等我逃出去,我会把你一块一块地撕碎喂狗,你给我等着!”吴羡边说边用手指点击着对面男人的脸颊。
“看来我们还是对你太仁慈,社会上能有你这种渣滓存在还真是不幸啊。”说着,领头人大衣里掏出了他的虎头面具带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遥控器,对准了吴羡。“你马上就要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随你的良心一同去吧。”说罢,按下了按钮。
“啊!”吴羡的脑子被剧烈的疼痛撕扯着,他尖叫着从幻觉中醒来。
“哈哈哈!我要杀了你们!野蛮人,我要杀了你!”醒来后的吴羡嘴里一直念叨着这几句话,没日没夜地嘟囔着,俨然成了一个废人。
“大哥,我们现在要怎么处置他?”
“把他扔到大街上。”老虎男冷冷地回答。
致幻(后记)
三日后,城西警局内,陈警官收到了一个包裹。
“陈队!今儿个有你包裹诶!”警花小王抱着一堆包裹走进办公室大声宣布。
“我的包裹?”陈警官感到很奇怪。“我最近也没网购啊?”他拿起包裹,小心地拆开,发现里面是一支录音笔,储存卡里只有一个文件。陈警官点开了文件,一段音频徐徐播放出来。
“实话跟你说吧,我在药监局和法院都有人。你们是告不倒我的。等我逃出去,我会把你一块一块地撕碎喂狗,你给我等着!”
热闹的办公室突然寂静了下来。大家全都愣住了。最终还是陈警官打破了陈默。
“全体注意!联系纪检委和药监局,马上对P公司进行调查!”
一个月后。
清晨,两位老大爷打完太极拳,坐在公园长椅上休息闲聊。
“您听说了吗?P公司失踪了一个月的总经理,对!就是那个叫吴羡的找着啦!”
“听说了,听说了。现在报纸啊天天说这件事呢!这个叫吴羡的被人找着时已经疯啦!”
“而且我还听说,这个吴羡啊就是个倒腾假药的,害了不少人呢!最近有人把他贿赂政府官员的证据送到警察局啦!我咋知道?我儿子就是人民警察!说是个音频啊,那小子啥都招了,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呦!”
“这种人啊,就该去死!没良心啊!伤天害理!”
“可不是吗!”
这时,一位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从二人身边经过,风渐渐大了,他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走向了风中。
Ⅳ 高分求触手系小说 长篇短篇都要
已发送,注意接收。
Ⅳ 谁有触手系的文文... 疯狂求书...请发至[email protected]
邪神之宠(怪物x人,最最著名的触手系文,生子,似乎是万年坑)
片段:又是一个粗大的触手缠在了他的腰上,皮肤可以感觉到上面粗糙的突出,他的双腿被继续往两边拉,冰冷的海水冷却了一些痛楚,但仍疼痛难耐!
是什么……是什么在看着他……他感觉得到!
在暗中,更深的海底,那东西在打量他……看着他大张着双腿,绝望的样子……
触手受的一生 by 圣母蔷薇(这个短篇...咱什么也不说了,推荐!)
片段:章鱼感到很悲哀
妈妈曾经跟它说过,它们一族全是攻。
可是它有一个小秘密。
其实,它是受。
FF7AC----SC+触手 深海之下 波澜之上(藤蔓x人)
片段:当他想要躲避的时候,下方的一部分蔓藤开始攀沿着他的小腿向上,双手处的。Cloud有些惊慌的拍掉已经缠绕在小腿处颜色奇怪的植物,它和四周围的颜色搭配协调,表面反射着湿润的光,很顺滑,但摸起来却冰凉,就像那个男人的皮肤一样。
妖兽都市(妖兽x人,未完)
片段:公元2259年,一种诡异的异形生物出现在地球。
它们潜伏在暗处袭击人类,侵犯杀害猎捕到的人类,甚至在人们体内产卵,大量繁殖后代,人类称之为「妖兽」。
祭祀之树 by 沙雾(藤蔓x人)
片段:达虔诚地跪拜在树神根部,突然一根藤蔓缠住了达的脚踝,达正奇怪地转身,另一根藤蔓又缠上了他 的身体,许多奇怪的藤蔓接连缠上了他的四肢,达奋力地挣扎却只能被越缠越紧,明明能够徒手打死猛兽,却挣脱不开缠绕的藤蔓。最后藤蔓将达死死捆住,倒吊著往树顶拉去。
章鱼 by 黑暗下品(章鱼x人)
片段:美丽的珊瑚礁包围着清澈的大海。
在岛的一角有处海湾被说成是鱼的宝库,可是,岛上的居民们称它为「海神的海湾」从没打算接近。
据说在海神的海湾补鱼的话,会触怒海神的。
惑乱街区 by 壶浊酒尽余欢/鼓手K99 (怪物x人)
片段:光想著,就打个了寒战。这个寒战让他彻底筋疲力尽。闭上眼,想小睡一会,但似乎有人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他感觉有个冰冷的湿漉漉的东西,在舔舐自己的脚踝,心中生起一股恶寒,於是拼命挣扎起来,想把那个东西蹭到地上去。
骇浪 by 日月青冥(有一点点的章鱼x人情节)
片段:雷克斯突然有种荒谬无伦的感觉。他曾经听他带印第安血统的手下、"三兽"之一的红狼吹牛皮,印第安古传说中,海中有一只巨大的邪神,需要信奉它的人类祭祀人类作为祭品,据说它会留下喜爱的男人不吃,给予他们水下生存的能力,这些人就被叫做"邪神之宠";还有传说其实这邪神就是一只无比巨大的章鱼怪兽,据说那些邪神之宠之后终身会附着在邪神的巨腕上,为邪神生儿育女。
当时只觉得荒谬无比,男人怎么可能生儿育女?不过听"红狼"牛皮吹吹也挺好玩,这个传说他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没想到今天居然真的遇到这么一只!不过恐怕这个发现没有办法告诉"红狼",被巨腕摇得头昏眼花的雷克斯遗憾的想。原本希望章鱼怪中了药剂或许能松手,可事实恰恰相反,它居然嗖地窜起,开始急速的朝大海深处游去,手中的巨腕将雷克斯缠得更紧了。
Ⅵ 鲁迅的《白光》的原文是什么
《白光》
鲁迅
陈士成看过县考的榜,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去得本很早,一见榜,便先在这上面寻陈字。陈字也不少,似乎也都争先恐后的跳进他眼睛里来,然而接着的却全不是士成这两个字。他于是重新再在十二张榜的圆图⑵里细细地搜寻,看的人全已散尽了,而陈士成在榜上终于没有见,单站在试院的照壁的面前。
凉风虽然拂拂地吹动他斑白的短发,初冬的太阳却还是很温和的来晒他。但他似乎被太阳晒得头晕了,脸色越加变成灰白,从劳乏的红肿的两眼里,发出古怪的闪光。这时他其实早已不看到什么墙上的榜文了,只见有许多乌黑的圆圈,在眼前泛泛的游走。
隽了⑶秀才,上省去乡试,一径联捷上去,……绅士们既然千方百计的来攀亲,人们又都像看见神明似的敬畏,深悔先前的轻薄,发昏,……赶走了租住在自己破宅门里的杂姓——那是不劳说赶,自己就搬的,——屋宇全新了,门口是旗竿和扁额,……要清高可以做京官,否则不如谋外放。……他平日安排停当的前程,这时候又像受潮的糖塔一般,刹时倒塌,只剩下一堆碎片了。他不自觉的旋转了觉得涣散了身躯,惘惘的走向归家的路。
他刚到自己的房门口,七个学童便一齐放开喉咙,吱的念起书来。他大吃一惊,耳朵边似乎敲了一声磬,只见七个头拖了小辫子在眼前幌,幌得满房,黑圈子也夹着跳舞。他坐下了,他们送上晚课来,脸上都显出小觑他的神色。
“回去罢。”他迟疑了片时,这才悲惨的说。
他们胡乱的包了书包,挟着,一溜烟跑走了。
陈士成还看见许多小头夹着黑圆圈在眼前跳舞,有时杂乱,有时也摆成异样的阵图,然而渐渐的减少了,模胡了。
“这回又完了!”
他大吃一惊,直跳起来,分明就在耳边的话,回过头去却并没有什么人,仿佛又听得嗡的敲了一声磬,自己的嘴也说道:
“这回又完了!”
他忽而举起一只手来,屈指计数着想,十一,十三回,连今年是十六回,竟没有一个考官懂得文章,有眼无珠,也是可怜的事,便不由嘻嘻的失了笑。然而他愤然了,蓦地从书包布底下抽出誊真的制艺和试帖⑷来,拿着往外走,刚近房门,却看见满眼都明亮,
连一群鸡也正在笑他,便禁不住心头突突的狂跳,只好缩回里面了。
他又就了坐,眼光格外的闪烁;他目睹着许多东西,然而很模胡⑸,——是倒塌了的糖塔一般的前程躺在他面前,这前程又只是广大起来,阻住了他的一切路。
别家的炊烟早消歇了,碗筷也洗过了,而陈士成还不去做饭。寓在这里的杂姓是知道老例的,凡遇到县考的年头,看见发榜后的这样的眼光,不如及早关了门,不要多管事。最先就绝了人声,接着是陆续的熄了灯火,独有月亮,却缓缓的出现在寒夜的空中。
空中青碧到如一片海,略有些浮云,仿佛有谁将粉笔洗在笔洗里似的摇曳。月亮对着陈士成注下寒冷的光波来,当初也不过像是一面新磨的铁镜罢了,而这镜却诡秘的照透了陈士成的全身,就在他身上映出铁的月亮的影。
他还在房外的院子里徘徊,眼里颇清静了,四近也寂静。但这寂静忽又无端的纷扰起来,他耳边又确凿听到急促的低声说:
“左弯右弯……”
他耸然了,倾耳听时,那声音却又提高的复述道:
“右弯!”
他记得了。这院子,是他家还未如此凋零的时候,一到夏天的夜间,夜夜和他的祖母在此纳凉的院子。那时他不过十岁有零的孩子,躺在竹榻上,祖母便坐在榻旁边,讲给他有趣的故事听。伊说是曾经听得伊的祖母说,陈氏的祖宗是巨富的,这屋子便是祖基,祖宗埋着无数的银子,有福气的子孙一定会得到的罢,然而至今还没有现。至于处所,那是藏在一个谜语的中间:
“左弯右弯,前走后走,量金量银不论斗。”
对于这谜语,陈士成便在平时,本也常常暗地里加以揣测的,可惜大抵刚以为可以通,却又立刻觉得不合了。有一回,他确有把握,知道这是在租给唐家的房底下的了,然而总没有前去发掘的勇气;过了几时,可又觉得太不相像了。至于他自己房子里的几个掘过的旧痕迹,那却全是先前几回下第以后的发了怔忡的举动,后来自己一看到,也还感到惭愧而且羞人。
但今天铁的光罩住了陈士成,又软软的来劝他了,他或者偶一迟疑,便给他正经的证明,又加上阴森的摧逼,使他不得不又向自己的房里转过眼光去。
白光如一柄白团扇,摇摇摆摆的闪起在他房里了。
“也终于在这里!”
他说着,狮子似的赶快走进那房里去,但跨进里面的时候,便不见了白光的影踪,只有莽苍苍的一间旧房,和几个破书桌都没在昏暗里。他爽然的站着,慢慢的再定睛,然而白光却分明的又起来了,这回更广大,比硫黄火更白净,比朝雾更霏微,而且便在靠东墙的一张书桌下。
陈士成狮子似的奔到门后边,伸手去摸锄头,撞着一条黑影。他不知怎的有些怕了,张惶的点了灯,看锄头无非倚着。他移开桌子,用锄头一气掘起四块大方砖,蹲身一看,照例是黄澄澄的细沙,揎了袖爬开细沙,便露出下面的黑土来。他极小心的,幽静的,一锄一锄往下掘,然而深夜究竟太寂静了,尖铁触土的声音,总是钝重的不肯瞒人的发响。
土坑深到二尺多了,并不见有瓮口,陈士成正心焦,一声脆响,颇震得手腕痛,锄尖碰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了;他急忙抛下锄头,摸索着看时,一块大方砖在下面。他的心抖得很利害,聚精会神的挖起那方砖来,下面也满是先前一样的黑土,爬松了许多土,下面似乎还无穷。但忽而又触着坚硬的小东西了,圆的,大约是一个锈铜钱;此外也还有几片破碎的磁片。
陈士成心里仿佛觉得空虚了,浑身流汗,急躁的只爬搔;这其间,心在空中一抖动,又触着一种古怪的小东西了,这似乎约略有些马掌形的,但触手很松脆。他又聚精会神的挖起那东西来,谨慎的撮着,就灯光下仔细看时,那东西斑斑剥剥的像是烂骨头,上面还带着一排零落不全的牙齿。他已经误到这许是下巴骨了,而那下巴骨也便在他手里索索的动弹起来,而且笑吟吟的显出笑影,终于听得他开口道:
“这回又完了!”
他栗然的发了大冷,同时也放了手,下巴骨轻飘飘的回到坑底里不多久,他也就逃到院子里了。他偷看房里面,灯火如此辉煌,下巴骨如此嘲笑,异乎寻常的怕人,便再不敢向那边看。他躲在远处的檐下的阴影里,觉得较为安全了;但在这平安中,忽而耳朵边又听得窃窃的低声说:
“这里没有……到山里去……”
陈士成似乎记得白天在街上也曾听得有人说这种话,他不待再听完,已经恍然大悟了。他突然仰面向天,月亮已向西高峰这方面隐去,远想离城三十五里的西高峰正在眼前,朝笏⑹一般黑魆魆的挺立着,周围便放出浩大闪烁的白光来。
而且这白光又远远的就在前面了。
“是的,到山里去!”
他决定的想,惨然的奔出去了。几回的开门之后,门里面便再不闻一些声息。灯火结了大灯花照着空屋和坑洞,毕毕剥剥的炸了几声之后,便渐渐的缩小以至于无有,那是残油已经烧尽了。
“开城门来~~”
含着大希望的恐怖的悲声,游丝似的在西关门前的黎明中,战战兢兢的叫喊。
第二天的日中,有人在离西门十五里的万流湖里看见一个浮尸,当即传扬开去,终于传到地保的耳朵里了,便叫乡下人捞将上来。那是一个男尸,五十多岁,“身中面白无须”,浑身也没有什么衣裤。或者说这就是陈士成。但邻居懒得去看,也并无尸亲认领,于是经县委员相验之后,便由地保埋了。至于死因,那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剥取死尸的衣服本来是常有的事,够不上疑心到谋害去:而且仵作也证明是生前的落水,因为他确凿曾在水底里挣命,所以十个指甲里都满嵌着河底泥。
Ⅶ 用什么软件可以看 我一直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一直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13篇舍不得看完故事-搜狐读书
《我一直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是微博红人尸姐的短篇小说集,13篇让你舍不得看完的故事。尸姐的故事,脑洞大开,情节紧凑,扣人心弦,让人欲罢不能。
Ⅷ 白夜梦_入夜(短篇小说-荒冢之役)
“第几个了?”治安官低沉的嗓音比他刚刚推开的木门更让人揪心。
“第十一个了。”李拉上了裹尸布,破碎的尸体随即被抬头。
“既不是抢劫,又不是仇杀,更没有证据表明是药物过量?难道是某种邪教?我们的世界有这种献祭一般的魔法存在吗?”
治安官不安的问道,也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他想找处地方坐下,狭小的房间里却满是令人作呕的血迹和疑似脑浆的已经凝固的液体。
李没有回答他。因为无论是谁都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尽千年来,没有一处核实的魔法目击事件。没有一人被证明拥有那种力量。王堡地下密室的那具难以言状的巨大骸骨还在,可如今却可以像妇孺作为游览的胜地开放。
除了那些哗众取宠的小丑,甚至没有人愿意像神祈祷。所有都愿意相信,这个世界被魔鬼所唾弃,也被神遗忘了。
那用烛台刺穿自己咽喉的大学士,焚烧自己双手致死的琴师,一踏入北境就投海的游吟诗人。到今天为止这个炸开自己脑袋的年轻画家......
十一个了,究竟是什么让这些人选择如此痛苦的方法结束自己的生命?
“恩,都是优秀的艺术家。尤其是那个年轻人画的海,说真的亲爱的,我一个门外汉都看得出来,太震撼了。只是可惜了喷溅了血迹。”
李很饿,莎莉递给他的面包三两口就被他吞掉了。他现在正满怀期待的等着莎莉锅子里的肉排。火焰舔舐着锅底让那块儿肥美的肉排发出诱人的吱啦声响。香味四溢,食指大动。莎莉不光是调味的大师,在装盘上更是具有非凡的品味与天赋。哪怕休假在家为丈夫做一餐也要力求完美。
“你真应该去看看那幅画,太......唔,好吃极了!”李来不及欣赏如同画卷一般美丽的食物。迫不及待的用银制刀叉把它融入口中。瞬间从口腔里爆发出来的丰腴的肉只与梦幻般的口感让他几乎要呻吟了出来。
他的这位主厨妻子很美丽,但是让他倾倒的则是她在烹饪上的天赋与热情。
“你真的完全意识不到你自己在说多么让人倒胃口的事情吗?”
莎莉看着自己的丈夫大快朵颐的样子心里由衷的高兴,但是又实在不敢想象这个男人平时工作的场景究竟是怎样的画面。
“以让人欣赏的水平来看,是那幅画更吸引人,还是我的小肉排更让人喜欢呢?”
莎莉有些戏谑的一边问李,一边给丈夫盛上了番茄浓汤。
“这哪有可比性啊,真要说的话,真要说的话?我可能会盯着那幅画而忘了改及时把这碗汤喝掉吧?”
李饱餐之后就到暖炉边上的躺椅睡着了,他太累了。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妻子此刻眼睛里留下了一滴漆黑的泪水。
“怎么可能?”莎莉清洗餐具的手不住的颤抖着。“我做的餐品怎么会输给那种冰冷肤浅的东西?”
“海?”莎莉打开了窗户,那个她几乎每天都要去采买材料而看到的海吗?就算被画下来,它又能美到哪去?
你看看它,看看它,一直在那,自我陶醉一般的涨潮退潮。它,美吗?它,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你是最棒的烹调大师。”
“当然!”莎莉毫不犹豫地回复了内心里的那个声音,根本没有思考那个声音来自那里。
“没人能抵挡得住你创作的菜品的魅力。”这声音没有性别,没有情绪,却充满了让人颤栗着臣服的力量。“除非你用了次等的材料。”
“怎么可能,不但食材是最好的。就连调料的每一个颗粒我都用的是最顶级的。不可能啊,没道理啊……”莎莉的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痒。
“下等货里的最好罢了。”
莎莉想要辩解,那个声音却突然消失了。刚刚被莎莉注视的那片海似乎从来没有过波澜。
李在熟睡,睡的那样深沉。以往的莎莉会把羊绒毯子盖在他的身上,自己安心的在一旁读写一些食谱。这次她再也顾不上这些了。还有什么食材是她从未得到与使用过的?在哪,它在哪?
她出门时只想要立刻找到它,丝毫没注意到黑色的眼泪已经布满了她的脸颊。原本红润的皮肤此刻煞白,暗淡。但是她的眼睛却透露出一种光,让人心悸的黄色的光。
3.
“那些尸体怎么会全都不见的?”治安官没有休息好,双眼布满了血丝,他把李单独留在房间里,近乎绝望的问道。“还能有更多的乱七八糟的事吗?”他发泄一般地把烟头掐死在桌台。劣质烤漆发出来的焦臭味倒是能让这个男人清醒一些。他揉了揉自己不多的白发,注视着李,等待李的回答。
“我们找到了。在一家海鲜运输公司的码头冷库里。负责人已经在押了,不过基本排除了作案嫌疑。没有时间,作案能力,还是自己跑过来报案的。”
“全部都在那吗?”
“也不全是,人数没错。只是不那么完整,虽然它们进来时也没有几个是完整的。”神经线条粗大如同李也不愿意过多回忆冷库里那画面。
“每个部位都不同,没有重复的。全部都是被锋利的刀子切割走。”李补充完之后两人久久沉默。
“封锁消息。”
“是!”
李立刻转身出门。治安官如同死灰般的面目实在是让他无法直视。
4.
巨大而又腐朽的触手慢慢从海里攀爬上来。粘液从吸盘上滴落在沙滩上。随即腐坏的沙粒就如同病菌一般污染了几乎整片沙滩。触手越来越多,远远超乎人们对深海巨兽的认识,整个沙滩被这些恶心的巨虫一般的东西损覆盖,即便如此,被海水覆盖住的其他部分仍然不可探知。只有隐约之间两盏巨大到难以想象的黄色眼睛昭示着这个邪恶的生物可能如同山岳般巨大。
它在等什么,还是它被什么牵绊住了侵略人类大陆的脚步?
人们路过沙滩,会忍不住捂住口鼻,再多看那片海几眼。在他们的眼里只是无异于往日风景。只是莫名的压迫感让他们急于加快了脚步离开那里。
人类现在无法认知到它,我们可怜的感官神经也选择逃避接触他已保证我们不会被它震慑,然而它就在哪,随时准备着脚踏我们的一切。
深夜本来应该关闭的餐厅莎莉一个人在后厨忙碌着。 她的客人马上就要到了,她得加快一些动作。
莎莉的手上每一个动作都如同外科手术般精准,在炉灶和案台之间舞蹈一样优雅的转身,她创造出来的香味有生命。这些味道并不会引诱人,而是更加凶猛霸道的去捕获一切拥有味蕾的生物。整条街道的夜猫野狗和老鼠停下来了追逐杀戮,没有不垂涎莎莉餐厅里散发出来的香味。一群怪鸟也在餐厅的上空盘旋着,这些生物如同朝圣一般将餐厅团团包围。它们饥饿的胃和獠牙之间的声响在黑夜里恐怖到让人头皮发麻。
五位高大却佝偻的身影不知从何处出现,在破旧的罩袍之下,他们的容貌无法窥视。只有黄色的眼睛在黑夜里若隐若现。他们在多到令人作呕的蛇虫鼠宜间穿行,根本不在乎多少小东西死在他们脚下。
他们到餐厅坐定,整间餐厅的灯火瞬间暗淡了下来。莎莉自己把一个又一个的餐盘送到了他们面前。然后矗立在一旁,眼睛已经和这些怪人一模一样了。
“迎接它的到来,这再合适不过了。”令人意外的是声音那么的甜蜜又富有活力。无论在何处听到你都会猜想她的主人是怎样的靓丽少女。
然后她摘下面罩,果然是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容颜,然后她把一根曾经属于年轻画家的手指,放到自己香艳的唇齿之间细细品味......
罩袍之下甚至有莎莉熟识的面孔,但那又如何,莎莉无法思考,又渴望着这些怪人对她发表无上的赞扬。他们的吃相越来越放肆夸张,原本他们还会从窗户里扔出一些骨头让窗外那些生物抢到头破血流。现在他们自己也如同流浪猫狗一般舔舐着自己的餐盘。
还不够,这怎么能让莎莉停下来。
还有更好的!
李带人冲进自己的家门时莎莉还活着。她赤裸着身体穿着围裙为丈夫奉上了自己最满意的作品。原本傲人的乳房那里一片血肉模糊,整条洁白的围裙被浸染成了血红色。她的黄色双眼里充满了真诚与爱意。
“李,它好吃极了,你一定要尝尝,我爱你,快,快尝尝......”
5
李的四肢被牢牢的捆绑在马车上,他已经不在喊叫了,但没有人敢把他嘴巴里的东西拿走。从傍晚到入夜,马车义无反顾地逃离着北境。治安官下令尽快把李送到王堡的疗养地。李已经不再会眨眼睛了,甚至不会转动头部,只是空洞的盯着星空。
它们和之前不一样吧?
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负责护送他的同事和马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在海边醒过来,如同受刑一般的他被树立在沙滩上,四肢仍然被捆绑。只是麻木的嘴巴里没有了布团。
那东西就站在海里。
站?不,它仿佛在那里矗立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纪。山岳一般的身躯如同人类一般拥有四肢,头部却是章鱼一般布满了触手,它站在哪里,一双遮天蔽日的残破蝠翼慢慢从它背后缓缓展开。它伸出来一只手臂缓慢的放在紧贴牛李的沙滩上,向着李探头。恶臭的布满触手的怪物头颅和阴冷到让人失禁的黄色眼睛越来越近。
李看得清楚,那些触手缠着包括莎莉在内的那些死者的身体。仿佛炫耀一般,怪物把莎莉用出触手支撑着送到李面前,莎莉瘫软着被触手玩弄着仅剩的乳房和下体。莎莉突然睁开了眼睛,黄色的光芒和怪物的巨大眼球一般无二。
“你怎么不尝尝呢,亲爱的?你难道对我的厨艺不满意吗?”莎莉布满血迹的冰冷手指摩挲着李的脸颊。李觉得自己就如同那些曾经被莎莉把把玩的肉块一般。他想喊叫,却被莎莉紧紧卡住了喉咙。
他快要窒息的时候触手拖拽着莎莉离开了李。
玩够了一般,怪物从海里从容的上了岸。怪物张开了翅膀,它触手缠绕的那些尸体唱起来了圣洁的赞歌,李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结果自己,他却没有了任何力气。随着怪物翅膀的煽动,空气里的腥臭味越来越重。大地一阵颤抖,怪物起飞,整个北境的永夜到来了。
Ⅸ 求触手类小说
千年一瞬
触手可及
无孔不入
万兽之王、
春露、
召唤师的付出、
狮情化欲、
野兽王子、
女娲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