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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短篇小说

发布时间: 2022-11-13 04:50:50

Ⅰ 隔离(短篇小说)

天空灰蒙蒙的,像是罩了一幅脏兮兮的面罩,难以分辨雾霾还是阴天。陈辉摘下圆框眼镜,惶恐不安地离开了电脑桌,一屁股坐到单人床上,垂着脑袋,背倚着墙,以屁股为轴心,不停的晃动着双脚,一只脚穿着袜子,另一只脚光着,可是仅几分钟他又坐不住了,站起来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反复折腾了几回,他的心情像阴霾的天气一样,已经阴郁地撕心裂肺。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是谁在捉弄我,不,分明是害我。陈辉感觉大脑里钻进了数百条虫子,难受和眩晕使他断了片,他顺手钳起床边的一只毛毛熊,用头狠狠的撞向它,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尖叫。可是毛毛熊灵巧的躲开了袭击,留给他只是一面墙,灰白灰白的,白的令人胆寒。陈辉看到满天的星斗向他移动,向他炫耀,他想抓到其中某一个,狠狠教训一顿,可是抓不到,那群星斗像白光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觉得自己精疲力尽,只是毛毛熊阴森的脸还在黑暗中,一闪,一闪,似乎在嘲笑他,看,没用的家伙,你斗不过我。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的幕布已经变得黑黢黢,伸手不见五指。屋里只有那只老式的机械钟还在努力蹒跚着自己年迈的脚步,并发出厚重的喘息声。可恨的毛毛熊还在原地,冷冷的、沉默着,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陈辉双手扶着床,双脚在地上摩挲着,拖鞋、拖鞋呢?难道让我光着脚吗?这帮可恶的东西,都和我作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摸索半天,他失败了,脚一粘地,便激灵灵的打了个寒碜,寒冷汇成一条激流从下至上瞬间将他贯穿,他右脚用力一登地,想窜到书桌旁,只是屁股似乎还沉浸在与床的亲密接触中,没有听命于他,于是身体变得极度扭曲。一个汽水瓶,“啪叽!”滚出了他的视线。

他终于站稳了,拿起鼠标点击屏幕,依然是断网的状态。“去你n,真是犯邪了”,陈辉随手一扬,那只鼠标仿佛变成了一只老鼠,悠悠荡荡地飞了起来,尾巴越来越长,细的像一根发丝,突然断了,惨叫一声,翻了几个滚,只剩一个躯壳。

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然后是急促的了敲门声,不,是砸门声,咣、咣、咣咣咣!

陈辉瞬间想到了什么?可是又忘记了。这个时候谁会找我?肯定是敲错了,可是敲门声越来越急。到底是谁?他觉得有必要批件外衣再出去,要是对邻那个妩媚的女邻居呢?多不雅,可是哪有女人会主动来找自己?白日做梦。房东?那个奇怪的老头,真恶心,陈辉想。他才不会管你穿什么呢,光着屁股他也不会在意,榆树皮的脸,银屑的头发,肮脏的钢钩手,他来了只为催房租,给他就滚蛋了,至少两个月不会出现。

“会是谁?”陈辉走到门边,猫眼中闪出一道红光,正在逐渐的变大、变大,直刺的他睁不开眼。

“见鬼!什么情况?”陈辉把眼睛贴在小小的猫眼孔洞,向外看去!猫眼里尽然是一只血红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陈辉顺手抓起墙边笤帚,疯狂的砸着门。

梆!梆!梆!笤帚把与铁门疯狂的撞击,可是发出痛苦呻吟的却是它的操纵者。

“滚!滚!滚!不要来害我”他歇斯底里的怒吼,想用这种方式吓退外面的敲门者。他似乎如愿了,那束光消失了,急促的敲门声也没了,变的安静,死一样的安静!

陈辉瘫坐在地,觉得自己像一坨被摔到墙上的烂泥。他觉得真的累了,平躺着,身体与冰冷的地板紧密接触,呈现一个松松垮垮的“大”字,抬头努力的睁大双眼望着天花板,一只蜘蛛正在在角落里结网;一只飞蛾正在天花板上掰腿;还有两只苍蝇正在灯下做爱,它们仿佛也窥见他了,不过对他只报以漠视。

他觉得自己被一根绳索紧紧的箍住了脖子、手臂、双腿、双脚。三天了,不,好像是四天,也许是五天,他已完全记不起过了多久,他不仅走不出这个屋子,最可怕的是屋内的一切都慢慢的变的陌生、恐惧。散乱的杂志、书籍,吃剩下的泡面,喝空的饮料瓶,甚至他的游戏机,袜子、内裤,每天都在消失。他觉得自己也像一团蒸汽,升腾,虚无缥缈,随时可能被蒸发。

“刚才紧张什么呢?真奇怪,那扇门我连自己都打不开,他们会害到我吗?”他的思维开始急速的旋转。“不会?可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把我关在这里说明还是要害我,可恶!”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滴殷红的血,像一朵盛开的海棠花印在笤帚把上,他竟没感觉到一丝的疼痛。他猛然间,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长发飘飘,五官清秀,浑身穿着鲜艳的女人。

“梅朵,是你?”她的出现,让陈辉脸上露出了一丝久违的欣喜。

“是我啊,我来看你了!”她微哑的声音轻柔地像是天鹅绒。

“可是,你怎么?”陈辉看到她骑着一把笤帚,和他手里的一模一样。一个尖尖的、奇怪的帽子戴在女人的头上。

“你的样子,真是好滑稽!”陈辉先是一怔,然后遏制不住的笑声从他嘴里迸发出来,声音四处飞溅。“我被困在这个屋子里,你怎么进来的,你是来带我出去的吧?”陈辉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女人低头颔首,朝他浅浅的微笑着,好像一朵绽开的白兰花,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静静听着......

陈辉慢慢的欠了欠身,他想要离梅朵近一些,再近一些,可是感觉每前进一步,身体的寒冷就会加剧。他觉得有必要找一件外衣披上,可是找不到,他仿佛掉进了一个深不可测冰窟,每一个毛孔都在急剧收缩,他试图用双臂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来抵御这寒冷带来的刺痛,但无济于事,他换了一种方式,不停的搓着双手,跺着脚,瑟瑟发抖中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牙齿打架的和骨头冻裂的声音。

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空旷深远,令他难以逾越。那朵白兰花变的苍白、狰狞,只是依然沉默,进而突然间发出“咯咯”的笑声,由远而近,仿佛一个带血的布袋,刹那见,朝他飞来,要将他彻底吞噬。

“我没有办法啊,是他们逼我这样做的!”陈辉痛苦的疾呼,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这个混蛋!”女人的声音变的低沉而沙哑。

“我的腿没了!”

“宝宝也没了!”

“一切都没了!”

“都是拜你所赐!为什么要把我变成这样?为什么?”

她怒目圆睁,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变得刺耳。柳叶眉根根竖起,尖帽子已经完全遮不住她直立坚挺的头发,她张着嘴,牙齿突然变得尖锐,双腿断痕磨合处,正在咕咕的冒着鲜红的血。

她骑着笤帚,开始慢慢的朝着陈辉靠近。

“不,不,不,你听我说,听我说!”陈辉的双手僵硬的摆动着,双腿开始无规则的颤抖,近乎哀求的的说。“我改,我改,重新开始可以吗”

“已经没有机会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他们为我哭,为我不平,可是你呢?你能改变什么?”

“我.....啊.....”陈辉还想解释什么,可是他发现梅朵已经变得面目狰狞,十只原本纤细的手指变成带血的钢爪,急速的挥舞着,恶狠狠的向他扑来。

陈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内渗透的寒意略微转暖又瞬间变成了通身的冷汗,顺着他的每一个毛孔挥发,他胡乱抓起地上的一件东西撇了过去,像疯了一样转身就往门口逃,“嗤”一声,吊带背心挂在了门边的钉子上,他狼狈的什么也顾不上,拼命的旋转着门锁,可是纹丝不动。他绝望了,感觉自己这堆烂泥彻底变成稀汤,想拾都拾不起来了。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只求你放过我!”求饶是他最后能做的。

梅朵冷笑着,没有对他继续下手,只是苍白的脸慢慢虚化,像一团薄雾在屋内飘来飘去,她想要寻找一种东西,一种可以改变她命运的东西,是那只鼠标吗?是那台电脑吗?还是那只水杯?好像都不是—包括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他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陈辉紧闭着双眼,觉得有一双冰冷的手在他脸上慢慢的划动,这只手好像并不想伤害他。他壮着胆子,慢慢睁开眼,用余光睨着周围的一切,昏暗的灯光映照下,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包括梅朵,她似乎消失在玄黑色的天空中,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把神奇的笤帚以及尖尖的帽子。

陈辉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回忆着他和梅朵之间的点点滴滴,似乎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无数的尖锐无比的银针,一股脑地扎向他的头颅、胸口、大腿、臀部......,剧烈的疼痛持续袭来,他只能用双手死死的薅住自己的头发,把脑袋深深藏到双肘下,双腿使劲蜷缩着,就像一只被扔到孤岛上受伤、濒死的刺猬,失去了方向,无处逃遁。

 突然,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天空,一瞬间照的屋内亮如白昼,“轰隆隆”一声巨响,,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儿霹雳吧啦的砸向窗户。

“呲....”,屋内昏暗的灯光在一闪一闪中,拼命挣扎了几下,然后被黑暗彻底的吞噬。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座机电话铃声,打破了黑暗下死一样的宁静。

被困在孤岛上的人,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光亮,即便那么遥远、那么微弱,那么难以捉摸,但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陈辉连滚带爬寻着声音奔去,他祈求着那个声音一直响下去,直到他可以接通。

可是,当他拿起了听筒,传来了只有“嘟嘟嘟”的忙音。回拨,回拨,陈辉慌乱中开始操控僵硬的手指。

“有人接,一定要接电话啊!”他心里默默的祈求着。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他又一次失败了,仿佛一切终将归于黑暗,所有挣扎和坚持也终将归于零。

到底发生了什么?陈辉静静的一人坐在黑暗中,孤独与绝望像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死水。恍惚中,他似乎又看到了无数张脸,这些面孔都是那么熟悉,有的人在对他微笑、有的人在对他哭泣,还有的人在对他狂吼,甚至有人对他大骂指责。他们每个人都携带着属于自己的灵魂标签,或快乐、或痛苦、或失望、或满足.....

陈辉看到了九爷,那个曾经他认为最完美的人,在他最彷徨、最无助的日日夜夜,九爷出现了。后来陈辉一直觉得,九爷这个大烟鬼,一定是闻到他屋内浓烈的烟味才寻到他的,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最要紧的是九爷的出现让他突然有了灵感,特别是他身上自带一种能够吸引别人兴趣的包袱,而这种包袱是什么,陈辉也说不清楚,但肯定是与他内心相契合。

“九爷,有人要害我,把我困在这里,你一定要救我出去啊?”陈辉苦苦哀求。“你赶紧把这该死的门帮我弄开,弄开!”

九爷依然穿着那件呢子风衣,只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他看着陈辉,冷冷的,毫无反应,像一尊雕塑,坚硬而冷峻。

“九爷,九爷!”陈辉呼喊着。可是任凭他怎么呼救,九爷纹丝不动。

“他已经死了!”耳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陈辉看到一张古树皮般苍老的脸,一双深深凹陷、充满血丝的眼睛。

“八里叔,你也在。”陈辉激动的说。

“你说什么?九爷他死了,怎么会呢?”

“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吗,在向阳街上九爷救梅朵的事?他原本可以不死,可是你偏偏要害死他。”八里爷愤愤说。“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给予的!你却来害我们....让我的面子何在?”

陈辉慢慢的开始回忆,梅朵、九爷、八里叔、向阳街.....突然,一幕幕画面在他的脑海里开始急速的显现,每一个人都给予了他最大的支持,让他的生命变成圆润丰满,让他的灵魂变的纯粹。

而我给予他们什么呢?“九爷原本可以不死,梅朵的腿可以不断,八里叔的眼睛可以不瞎.....可是,可是......我能怎么做呢?你们痛苦也会使我痛苦啊!你们有着和我一样的血脉与灵魂啊,没有我你们又是什么呢?”

“你们都不去自我选择,只能追随着寄生者进行自我的变故与企图,难道这就成了我的宿命、我的罪过了吗?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把我关到这里,为什么要害我”

陈辉撕心裂肺的呼喊着,胸口开始剧烈的浮动。他刚刚跌进了冰窟,现在仿佛又走到一片没有边际的沙漠,脚步蹒跚踉跄,狠毒的太阳朝他胁肩谄笑,让他汗流浃背、晕头转向,恍惚间前面有一片绿洲,他便疯了一样用尽最后的力气奔了过去,然而绿洲却突然不见了,依然是地狱般的沙漠,滚烫汗珠开始在脸上滋啦滋啦的乱跳,脚上像栓了钢铁制作的镣铐,沉重的每一步都让他吭哧吭哧的喘着,透不过气。

而那无数张面孔,个个变得狰狞而凶恶,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摇头摆尾慢慢的向陈辉靠拢,他想躲,但是黑暗中他不知道哪里才是方向,于是胡乱的抓摸起来,但是没有摸到一件可以镇住他们的东西,他只能随着它们的移动慢慢向后挪蹭,直到无路可退,他觉得这次他真的要死到这个密室里了,但是他不甘心,他的意识急速漂浮于过往之中,游荡于张张面孔和各种场景,竭力想找出一直困扰他的、萦绕于心的那个问题的答案,可是他想不出,就像他始终走不出这个密室一样。

在乌云压顶的时刻,突然一道闪电扑向屋内,那道白色的光带像一把利刃,在那些凶狠的面孔中倏然划过。一瞬间,陈辉听到一声剧烈的锐利声响,他睁开眼,看到一条条升腾的雾气,雾气黑白相间,犹如被赋予了某种力量,正在以奇特的流动方式,一忽凝聚,一忽散开,仅仅几秒钟,屋内又恢复了安静,然后依然是黑洞洞的世界,仿佛要吞掉一切。

陈辉感到四外皆空,变的旷阔,一片软绵绵的云彩从海面生起,慢慢将他托起。远处,一个扭曲的身形向他走来,那个身形边走边将一捧贝壳高高托起,漂亮的贝壳远远近近还忽隐忽现的闪烁着星星般五光十色的亮点。他想去够,但是够不到,继而重重的摔到地上,还殃及了一只寄居蟹,它的螺壳被砸破了,可怜的家伙护住后背惶惶跑路,看起来格外心酸凄凉。

他看到了一张没有五官的脸,阴森,可怕。他想呼喊,但是喊不出,想挣扎,却没有力气,无依无靠,孤孤单单。顺从?听其摆布?那只能等待着那个结果的到来。陈辉决定反击,只有反击才能救自己!他开始寻找武器,可是四周除了一片无穷无尽的深蓝色的大海,没有任何可用的物品。

我的身体,身体!我跳动的心脏,坚硬的头颅、手臂、大腿!陈辉的眼睛里冒出凶狠的火光,鼻息开始抖动,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那张没有五官的脸正对着他,手里转动着几个闪亮的贝壳,像似在把玩,又像似在炫耀,毫不理会对手的情绪上的改变,对即将到来的攻击更是不屑一顾。

“砰!砰!砰!”陈辉突然用自己的头狠狠的撞向无脸人,脚下一登,继而侧过身来用最强壮的右肩狠狠的撞了过去。无脸人没有任何防备,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手里的贝壳也随着掉落,四处分散。陈辉用尽平身力气,抢步上前,准备继续进攻。可是无脸人在突然受到攻击后,急速的反应过来,并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啸,恶狠狠得向陈辉冲来。陈辉的后背立刻被抓伤,逸散出来的鲜血,让无脸人更加疯狂。然而此时陈辉已毫不畏惧,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杀气早已经覆盖了他整个身体,他已经不需要看清方向,拳头像雨点一样胡乱砸了下去,每一次沉闷的声响,都暗示着打到了实处。而那张脸,慢慢的变得扭曲,然后是慌乱,然后是无力,无脸人终于胆怯了,开始退缩,也许他没想到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对手,喜欢他手里的漂亮的贝壳,更想要他的命。

陈辉赢了,赢得彻底。片刻之后,他虚弱的睁开眼,还是那个密室,还是黑暗的世界,他打败了对手,却依然没有走出这间密室。他摸索着,房间里的一切都没了,只剩下无尽的混沌和绝壁一样的围墙。突然,他在密闭中听到了一个声音,“哒,哒,哒”,厚重而嘶哑,“钟,钟,那个机械钟还在”,陈辉仿佛再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心跳。“都没了,但是....你还在,你还在!”他趴到地上,把耳朵紧紧的贴在地板上,聆听着声音的方位,然后蹒跚了朝着声音寻去,眯着眼在黑暗中仔细辨认。

触碰到了,终于碰触到了。坚硬的外壳,镂空的花纹,圆圆的表盘,就是它,就是它。黑暗中,陈辉用手轻轻的触碰着表针,“刺啦” 一阵剧痛,他的手指瞬间被划伤了,鲜红的血滴落到了表针上,随着表针不停歇的转动闪出了丝丝的微光,微光中他又一次看到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梅朵、九爷、八里叔、无脸人......只是每一个的面孔都不再狰狞、不再恐惧,而是变的的温和、安静......

然而微光与扩阔的室内相比,显得那么狭小,只能照亮极小的一片区域,黑暗却依然那么广阔。当微光逐渐散去,不安和孤独又悄悄爬进了他的心里。

“血,血可以带来光明”突然一个念头闪进了他的脑海里。陈辉马上起身,借着剩余的最后一丝光亮,再一次走到那个老迈的机械表前。“哒....哒....哒”指针静静的走着,声音依然是厚重而嘶哑,仿佛世界一切的改变都与它无关,谁也别想阻止它的前进......

陈辉闭着眼,将手腕轻轻的放在指针的边缘。“刺啦” 一瞬间他看到了刚才那道即将熄灭的微光又重新亮了起来,比第一次的更要耀眼、更绚丽......

“不要灭、不要灭!”陈辉将钟表轻轻的取下来,放到了地上,把自己的手擎在空中,殷红的血缓缓地从割裂的手腕处低淌流出,“吧嗒...吧嗒...”,“一滴,两滴,三滴......”他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血与钟表的指针慢慢的融为一体,每落一滴,室内的房间的亮度仿佛就增加一点。

光线越来越亮,屋内的轮廓慢慢的变的更加清楚。恍惚间,陈辉看到在两扇窗户之间,距地面一尺高的墙面上,出现了一幅神奇的画面:那是一片无穷无尽的深蓝色的海岸,岸边燃烧着熊熊的火把,映照着一位带着圆框眼镜、颔首微笑的年轻人,他手捧一大束鲜红的风信子正微笑着向他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陈辉仿佛已经能够触摸到年轻人的脸,感受到他的呼吸,他觉得应该打个招呼才礼貌,可是那个年轻人却停下了脚步,将那一束风信子放到了他的脚下,转身悄然离去......陈辉想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来,他感觉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双眼开始粘合般的沉重,周围的一切仿佛静止了,模糊了,融化了,变成了一团无形、流动的、软软的雾气......

那美好的画面,持续了多久陈辉已不得而知,因为他昏昏沉沉睡去了。那个老迈的机械钟依然在不停歇的迈着缓慢的步伐,大约在它三个指针相遇的时候,天空中突然飘来数片乌云,月亮鬼魅的躲进了屏风,紧接着,一阵阵强劲的夜风呼啸而过,路面的残枝败叶哗哗作响,随即打着旋似的四散飞扬,一场暴雨似乎如期而至。此时,只有街角一家咖啡店还亮着灯,浓郁的咖啡香气还未散去,年轻服务生一边懒洋洋的打着瞌睡,一边将刚磨好咖啡递给了一位胖胖的穿着制服的中年人。

“喏,你的咖啡!这么晚了,还执勤啊?”

“是,有业主投诉,真是烦透了!”中年人愤愤地说。

“我明天准备辞职了,熬夜快死掉了”服务生一边说,一边收拾残局,准备打烊。突然,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哎,听说光明小区203住的那位经常被邻居投诉的作家,昨晚突然死了,真可惜,他写的那本....什么来着,哦,对,叫向阳街的小说还不错呢。”

“什么?他......昨晚......死的!?”穿制服的中年人突然面色土灰,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即似触了电,转身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那速度——似乎比他的手电筒发出的红光还快。

Ⅱ 有关于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短篇和长篇小说吗我知道《高山上的花环》 要别的

南天雷—自卫还击保卫边疆短篇小说集
老山狙击手
血色山茶花
命令在深夜下达

Ⅲ 三七二十三(王老莽短篇小说)

            三七二十三(短篇小说)

                    王老莽

     

    “呃,文驼背,看到起,你各人抻脑壳过来看哈,这儿,猪葱嘴三两,七块钱一斤,三七二十三,两块三角钱。”

    何二娃右手提着盘秤上的二号提绳,左手就着秤杆上平衡点悬空的秤砣,将秤杆上的刻度象征性地在文驼背刚凑过来的眼前晃了一下,随即便把砣绳熟稔地往提绳方向一抹,便收了秤。然后,他用饱浸油渍的左手,把秤盘头那一小段稍显弯曲的浅棕色的卤猪肉拿出来,摁在案板上同样浸满油渍的厚实的圆菜板上问:“切不切?”

    其实他边问的时候就边将那块猪葱嘴摁平,右手的菜刀也找到切入点。

    “切哦,哪门不切吔?给我切薄点,再给我用佐料拌一下。”文驼背一边回应着,一边用拇指和食指缓缓地解开胸前的第二颗纽扣,伸手去衣服内袋掏钱,他穿的是当时国家干部标配的深灰色卡叽中山装,由于他的驼背占据了衣服部分空间,造成前胸位置比较局促,纽扣一解,第一颗与第三颗纽扣之间即刻裂开一个豁口,形同剖开的鸡腹。

    文驼背缓慢地从内袋中掏出一叠对折着的人民币,再从对折处将这那叠以角票为主的软钞展开。他按照何二娃的报价清点好二元叁毛钱,若有所思地向伸手来接钱的何二娃的婆娘颜幺妹递去。

    颜幺妹虽然是何二娃的老婆,“二娃烧腊店”的老板娘,何家实际当家人。就在颜幺妹伸出的手已经触碰到文驼背递过来的钞票,即最后成交的那一瞬间,文驼背突然将手和软钞缩了回来,他如梦初醒地嚷道:“啥子三七二十三咯,何二娃,你格老子麻我的咣咣嗦?”

  何二娃听到文驼如此叫嚣,停下正在切肉的菜刀,朝文驼背喊道:“嘿,文驼背,你龟儿子说的啥子啊,麻咣咣?你说老子麻你的咣咣?格老子的笑话,几两烧腊,在得着个麻咣咣?啬奈!”他说着就把猪葱嘴肉拿起来比划着问,“你说这砣肉是不是三两?你各人看到称的,是不是三两?是哈,七块钱一斤?是哈,三两,三七二十三,你各人算,是不是二块三?”——他以错账包来回的口气捋了一遍,也算当众复核。

    颜幺妹见素来老实巴交的老公如此理直气壮,底气更加充足了,她将右手捏着的一把零钱往围在肚皮位置的围腰上的口袋里一塞,张开手掌虎口,把左手的袖子连撸带卷至倒拐子,又换左手把右手的䄂手撸起来,然后双手叉腰嚷道:“我今天也真的是遇得到哦,文驼背,日马你不给钱都只有那么大回事。你龟儿嚼舌根子,想败坏我们的名声是不是?你称二两棉花去访(纺)一下,吴家在土城西门口卖烧腊卖了上百年,好久耍过秤、算过歪歪帐?哪个书记哪个县长没称过何家的烧腊?文化馆的马馆长还说要给我们报啥子非物质遗产税,”何二娃纠正道:“唉呀,日马说那些做啥子嘛?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啥子遗产税?说不来莫球说嘛。”颜幺妹儿也不管老公的批评指正,继续冲着文驼背嚷:“我们两口子啥时候整过别个的冤枉?你文驼背经常买我们的烧腊吃,哪回不是给你称望秤,好久让你吃过亏的嘛?麻你的咣咣?说话都丧德!”

    文驼背遭何二娃两口子轮番轰炸,已经由理直气壮退回到理屈词穷状态,他一脸囧相,此刻他已经完全清醒了:三七二十三,不过是平时开玩笑的一个口头禅,何二娃恰巧在算账时遇到了这个口头禅,结果造成了多算了两毛钱,他绝对不是故意要多收他两毛钱。当然他文驼也绝对不是为这多出来的两毛钱去较个真,纯粹是被这个口头禅算法搞懵了,想搞事情搞清楚。他只觉得这个账算得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哪个地方不对劲,导致他从解开胸前第二颗纽扣到被何二娃、颜幺妹两口子一顿臭骂把他骂醒之前,都让他感到周身的别扭,如同有时候感觉身上痒,但怎么挠就挠不到痒处。唉,文驼背突然悟出一个道理:人生其实真的没有必要把每一个细节都搞得明明白白,只要无大碍就得过且过。比如三七二十一或者三七二十三,完全没有必要去理论。他现在十分懊恼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大智若愚一次呢?现在,事态已不能以他的悟道而朝他期望的方向发展。解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免得越描越黑,适得其反。,他心一横,就揣着明白装糊涂,顺水推舟吧。

      “麻咣咣”是城口的方言,倘若不是要好的朋友间的玩笑,那就相当于是坑蒙拐骗的同义词。生意人更忌讳。尽管文驼背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半开玩笑半当真的口气,他欲通过这个半开玩笑半当真的方式来提醒何二娃:你的口算出了偏差,这个偏差类似四舍五入的五,是要让买方蒙受损失的。文驼背没料到这玩笑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因为他终究没有找到令他困惑的问题的所在。

    “管他妈三七二十三哟”——这句口头禅误导了何二娃算算账,他想这就是症结所在。他后悔自己的小见,说:“算了算了,今天日子不好。幺妹对不起,是我文化低,我文化低。三七二十三,没得错,没得错!”颜幺妹一把拽过文驼背递过来的这一笔由角分组成的货款,狠狠地塞进位于腹部的围兜口袋里。她眼皮也不抬,显然怒气尚未全消。

    “何二娃、颜幺妹,你们两口子这个账就是算错了嘛。”在一旁看闹热多时的马光成开口了,一副“大路不平旁人铲”的架势:“你两口子不仅乱球算账,还吃屎的还把别个屙尿的夯到起,硬是猫儿下了狗儿。”

    这个马光成是土城管闲事管出了名的。随便哪家哪户发生点吵吵嚷嚷的事,他几乎都是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的那个人。叫做“十处打锣九处有他”。今天这事儿又被他遇上了。马光成得理不饶人地说:“这账明明白白是你两口算错了,还欺负人,尽管你何二娃也请我喝过几回小酒吃过几回烧腊,”说到这里马光成语气显得有一点吃人的嘴软了,“虽说三两烧腊是小事,但是做生意嘛,要讲诚信,诚信为本。要讲良心,要老少不欺。怎么会是三七二十三吗?你何二娃账算错了有情可原,毕竟你只喝了那点墨水。”说到文化,他自信心倍增。

    “你马光成那几滴墨水也看得见,别个六七岁上学堂,你日马十一岁才发萌,大哥莫说二哥,麻子点点一样多。”颜幺妹怼道。

    “我十一岁发萌哪门的?但我还是体体面面读到小学毕了业的,拿了硬文凭的。”马光成无比风光地回答,深感自己不仅有文化修养而且能够见义勇为,他清了清嗓子说:“常言道‘错账包来回’,这也不是好大回事,问题是你们不该还欺负人,更不该两口子一起来欺负一个残疾人。你颜幺妹更是混账,你男客账算错了你本应拨乱反正,你却狗仗人势、为虎作伥。”马光成像一个慷慨陈词的五四青年,引得路过的人驻足倾听。

  颜幺妹被马光成这番上纲上线的斥责彻底激怒了: “嘿,马光成,你个吃家饭管野事的。哪个是狗?哪个是狗?我看你才是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我卖我的烧腊,我算我的帐,关你球事啊。我看你是干饭吃胀了没得地方消化。”颜幺妹气的脸青面黑,“马光成,你说何二娃文化低,你文化高,你龟儿读书的时候写检讨哪门把睡午觉写成睡牛觉哦?哪门把你老汉的政治面貌填成络腮胡,把和你妈的母子关系填成男女关系,你有文化,球的个文化!还不是癞蛤蟆戴眼镜假装斯文。你说二娃三七二十三算错了,那你说该是好多嘛?三七二十三,三十二十三,对错有你球相干!”颜幺妹连珠炮似地一阵反击,又气又委屈地在越聚越多的人群中寻求公道。

    “算了算了,为这么点小事伤了大家的和气划不来。都是我混账,不该为这点小账计较,要求复核。马光成,这个事你就莫管了哈。”文驼背本来就是个怕惹事的和事佬,想到自己也只是开个玩笑,结果把玩笑开大了。

    “你龟儿文驼背,老子帮你主持公道,你狗日倒成了缩头乌龟。”遭到颜幺妹重创的马光成骂起了文驼背。

    “是是是,是我龟儿惹的祸,你是帮我,帮我。老马你是小学本科毕业的文化人,莫和我一般计较,这件事就算了,到此为止哈。”文驼背希望到此为止,息事宁人。

    “笑话。你说算了就算了哇?”马光成想既然钻进了刺林中就不怕刺扎了,他不依不饶起来。“今天要把问题说清楚,把道理弄明白,至于钱收多收少是你们的事,我也不管你们牛打死马还是马打死牛。但是必须要把这个账算正确。”看来马光成是账不算清势不休了。

    “算就算,好大个鸡公不得了。我就不信我今天这个帐错的到哪儿去了。”一直闷在那里的何二娃终于开了口,他伸开左手的五根手指,然后用右手去逐一往回掰:“文驼背来称猪脑壳肉,我这个猪脑壳,七块钱一斤,不贵噻,李良刚的猪脑壳早就是七块五一斤了。”

    马光成不耐烦了:“何二娃,你莫在这儿牛胯扯马胯,你只说你算账的事。”马光成果断打断何二娃。

    “你龟儿子总要听老子把话说完噻”何二娃忍住心中的怨恨,接着说:“他文驼背来买烧腊,用筷子抵到这一截,叫我比到他说的位置下刀,光是拱嘴肉啊。我一称秤,3两,平望,七块钱一斤,七角钱一两,三七二十三……”

    “哈哈哈,哈哈哈”没等何二娃说完,马光成已经笑得泪眼婆娑:“哈哈哈,哎哟,笑死人咯,三七二十三,三七二十三......哈哈哈”马光成用手掌抹去冒出眼角的泪水。

    何二娃完全被马光成汹涌澎湃的笑声笑懵了。这时颜幺妹也好像也若有所悟,开始挠了挠头。但是何二娃是一个十分固执的人,他坚持认为自己没有什么错,于是再次扯高嗓门嚷道:“三七二十三,就是三七二十三。你笑个球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听到的噻,他还是坚持三七二十三没错咯。”马光成要把把柄抓牢,证据坐实,他轻篾地笑道:“何二娃呀,何二娃,你这种水平做啥子生意哟,你硬是要把我笑死哦,你没背过乘法口诀表啊?”

“我日你先人,你说老子错了,那你说三七二十几噻?”何二娃真的急了。

“喊你好生读书,你要爬皂角树!我呸,羞死你的活仙人,三七二十三?明明是三七二十四噻,哈哈哈,哈哈哈.........”

    “啊?”何二娃与颜幺妹面面相觑。

    “嗬嗬......”人群一片哗然。

    文驼背啪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如梦初醒的喊了一声:“对对对,三七二十四,三七二十四,日马的三七二十四才对,何二娃,颜幺妹,我文驼背倒差你一角钱,欠起哈!”

   

Ⅳ 对越自卫反击战题材网络小说能写吗

不可以。
涉及到政治问题,不可以进行网络获益。
小说,以刻画人物形象为中心,通过完整的故事情节和环境描写来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体裁。人物、情节、环境是小说的三要素。情节一般包括开端、发展、高潮、结局四部分,有的包括序幕、尾声。环境包括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小说按照篇幅及容量可分为长篇、中篇、短篇和微型小说(小小说)。按照表现的内容可分为神话、仙侠、武侠、古传、当代等。按照体制可分为章回体小说、日记体小说、书信体小说、自传体小说。按照语言形式可分为文言小说和白话小说。网络小说是新型小说类型。

Ⅳ 介绍几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小说 最好是中短篇 我知道有《高山上的花环》和《三角梅》

小说不知道,有很多老兵的回忆录。铁血读书有一些小说,个人感觉一般

Ⅵ 《狂人日记》是我国新文学史上第一篇短篇小说,小说讲述的是什么故事

序言:《狂人日记》是我国新文学史上第1篇短篇小说,这篇小说是鲁迅在19 18年发表的白话小说,因为在那个年代是五四运动的前夜,而且帝国主义的侵略也是非常严重的,所以鲁迅用敏捷的思维用自己的文采写出了对于封建制度的反抗。其实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内容就是鲁迅对于封建统治的批判。因为女婿放弃了自己医学的梦想,抛弃了封建社会的。因为鲁迅放弃了自己学医的梦想,而且也抛弃了封建社会的思想,踏上了革命的道路,用自己手中的笔和敌人做斗争。

三、鲁迅

除了这篇白话小说,鲁迅还出版了《呐喊》,《彷徨》,《朝花夕拾》,《野草》等专集,这些小说都能够表现出鲁迅的爱国主义,才能够表现出民主主义的思想特色。而鲁迅在1921年发表的中篇小说《阿Q正传》,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杰出的作品。

Ⅶ 《白洋淀边的一次小斗争》简述红衣姑娘的斗敌小故事,想一想,作者如何将其写得一波三折

作者写作背景:从1939年到1950年,在抗日战争和白洋淀英勇的抵抗,并与当地的地主对抗邪恶势力,比如在1938年,抗日战争爆发后,孙犁在抗战,坚决在路以西的山脉。

他的同志听到河北中部平原说两个战争故事,其中一个是关于白洋淀青春,这段视频引发了孙犁的创作灵感。

其景物描写清新洒脱,景色交融,意境优美,充满诗情画意。故事发生在抗日战争,作者并没有描述现场毁了墙壁,废墟的人们,也没有描述金GeTiema的战斗。

集中在莲花湖迷人的风景,女性容易说话,笑风和雨的变化。抒情的色调,乐观的画面,使小说充满诗意。

(7)反击短篇小说扩展阅读:

白洋淀纪事报》主要内容简介:人们再现的斗争生活中部平原地区的河北抗日战争期间,形状许多人物深深扎根于人们的心灵,也显示了纯粹的人性,表达了人民渴望一个更好的和平静的生活。

孙犁的创作风格始终如一,他的散文充满抒情气息,他的小说似乎不注重文本结构,但从不分支;他以一种愉快而轻松的方式描述了世事变迁,这种方式的优点是诙谐而不轻浮。

他的孤独寂寞状态是他的选择,也是他的期待,他是现代社会的“大隐藏”。在后半生,他坚守着文人的贵贱。这是文坛最后的声音,这样我们的后继者才会高。

孙犁(1913-2002),现代小说家、散文家。孙树勋,河北省安平县人。孙犁是中国解放区文艺作家的代表人物之一。

他的作品以融景、炉中抒情、充满诗情画意为特点,被称为“诗情小说”。其影响巨大,形成了数量可观的“河北作家群——白洋淀派”。

代表作有长篇小说《暴风雨的开始》、中篇小说《铁木前传》、短篇小说《荷花湖》、散文集《天津门笔记》、散文集《文论》。

Ⅷ 介绍一些关于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小说(最好是中短篇的),谢了!

《高山下的花环》

Ⅸ 短篇小说The catbird seat 的中文名字是什么啊

詹姆斯·瑟伯的《胜券在握》詹姆斯.瑟伯被誉为美国现代最著名的幽默讽刺作家和漫画大师,他的不少作品表现了对性别大战的关注,短篇小说《胜券在握》描写了一个怯懦的男人和刁蛮的婆娘之间的明争暗斗。本文把该小说文本放在瑟伯的其他作品以及作家本人的生活经历中加以考察,认为主人公马丁对巴罗斯式的女人采取的反击行动体现了男人对丧失社会控制力的焦虑及其行为反应。

Ⅹ 王中才写过哪些小说 我知道有一篇是《三角梅》

中篇小说集《龙凤砚传奇》、《希里免克的传说》,中短篇《三角梅》,《最后的堑壕》获1984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及第二届中国人民解放军文艺奖,长篇小说《遥远女儿岛》获总政新作品奖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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