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璞短篇小说我是谁在线阅读
㈠ 宗璞《我是谁》
宗璞《我是谁》
韦弥推开厨房门,忽然发出一声撕裂人心的尖叫。
她踉跄地转过身,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来。刹时,她觉得天地变成了漆黑一团,不知该往哪里走。她摇摇摆摆地转来转去,一下子跌倒在路旁,好象一堆破旧的麻袋,夕阳一片血红,照得天地都是血污的颜色。楼旁的栅栏参差不齐,投在墙上的黑影象是一个个浸染着鲜血的手印。
黄昏的校园里,这一片住宅区是寂静的,只在寂静中有一种不安的肃杀之气。在革命的口号下变得热狂的人群还没有回来,但仍不时有人走过。一个人看见路旁躺倒的一团,不由得上前去俯身问道:“怎么了?”一面关心地扶起她的头。他吃惊地叫了:“韦弥!”便连忙把她轻轻放回原处,好象她既是个定时炸弹,又是件珍贵器皿。他惊恐地往四周看,看有人注意没有,因为象他这样已“揪出”的人,和韦弥的任何联系,都足以导致对他更剧烈的批斗。
又有人走过来了,也去观察路边的人形。“哦,韦弥。”他那年轻的脸上显示出厌恶的颜色。“黑帮的红人!特务!”遂即转身走了。
又有人走了过来。“又是谁跳楼了?”这对他似乎是件开心事。他用脚踢了踢韦弥,看见她头上只有一半头发。便不再去辨认。“别装蒜!你这牛鬼蛇神!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你的狗命值几个大子儿!”又重重地踢了她一下,扬长而去。
韦弥恰恰在这时醒过来了。如血的残阳照着她蜡黄的脸,摔倒时脸上蹭破了两处,血还在慢慢地流出来。她猛地站起身,几滴血甩落在秋天的枯萎的土地上,落叶飘了下来,遮盖了血迹。
“你这牛鬼蛇神!自绝于人民!”这声音轰隆轰隆地响着。“特务!黑帮的红狗!”“杀人不见血的笑杆反革命!”“狠毒透顶的反动权威!”批斗会上的口号一起涌来,把韦弥挤得无处容身,只好歪歪倒倒无目的地走着,想要从声音的空隙里钻过去。
忽然迎面跑来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她高兴地叫着:“韦弥姑!你和孟伯伯怎么好久不和我迭纸,不和我过家家了呵?”满脸血迹、双目发直的韦弥,马上把孩子吓住了,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跑开了。
“韦弥姑!”这声音好奇怪。谁是韦弥?在她的思想中,孟伯伯很自然地译成了孟文起三个字。可谁又是孟文起?但这些都不必管,最要紧的是:我是谁?我,这被轰鸣着的唾骂逼赶着的我,这脸上、心中流淌着鲜血的我,我是谁呵?我——是谁?
韦弥走几步就摔一跤,慢慢走出了这一片住宅区,来到一带小山前。小山满是乱蓬蓬的衰草,再也梳解不开。石径曲折,但却平坦地穿过小山。韦弥在这平坦的路上走,却好象是在爬什么险峰峻岭,不时手脚并用。还常常向后翻滚,滚着滚着,爬起来再向前走。她只想着向前走,去弄清楚这“我”,究竟是谁?
路分岔处有一座小小的假山,很是玲珑剔透,每一块石头都可以引起许多联想。韦弥定睛看这假山,渐渐看出一副副狰狞的妖魔面目。凹进去的大大小小的洞,涂染着夕阳的光辉,宛如一个个血盆大口。她忽然觉得这些血盆大口都是长在自己身上的,她便用它们来吃人!“我是牛鬼——!”她大叫起来,跌倒了。
韦弥看见自己了。青面獠牙,凶恶万状,张着簸箕大的手掌,在追赶许多瘦长的、圆胖的、各式各样的小娃娃。那些小娃娃一个个粉装玉琢,吓得四散奔逃。哦!这不是显微镜下的植物细胞吗?那是韦弥一辈子为之献身的。她为它们耽误了生儿育女。她确实把这些植物细胞当成了自己的儿女,正象孟文起把那些奇怪的公式当成自己的血肉一样。她怎么会把“儿女”送进血盆大口去呢?她不明白。是了!那吼叫的声音是说她用这些植物细胞毒害青年,杀戮别人的儿女。可是怎样杀的呢!她还是不明白。只见那些小娃娃排起队,冲锋了,它们喧闹着、叫嚷着,冲进愈来愈黯淡的残阳的光辉里,不见了。
它们杀戮的尸首在哪里?尸首,哦,尸首!不是悬挂在厨房的暖气管上么?韦弥开门时,它似乎还晃荡了一下。
韦弥恐怖地睁大无神的眼睛,转身看着自家的窗户。她仿佛看见只有半边头发的孟文起从楼上飘了下来,举止还是那样文雅,他越走越近,脸上带着微笑。他一见她那青面獠牙的相貌,便惊恐地奔跑起来,也冲进残阳的光辉里,不见了。
“我杀了人!我确实杀了一个人!”韦弥号啕大哭,拼命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我杀了孟文起!他死了———一他死了!”
昨天,韦弥和孟文起同在校一级游斗大会上惨遭批斗。在轰轰烈烈的革命口号声中,他们这一群批斗对象都被剃成了阴阳头。
呵!那耻辱的标记!这一群秃着半个脑袋的人,被驱赶着,鞭打着,在学校的四个游斗点,任人侮辱毒打。详情又何必细说!散会后,还要他们到学校东门外去清理、焚烧垃圾。他们默默地、机器般地干着活。忽然,韦弥听得孟文起呻吟了一声,抬头看时,只见他坐在地上,一只手籁籁地抖着,举着几张废纸。“我的——我的!”他断断续续地说,把纸伸到韦弥眼前。那些奇怪的公式是多么熟悉呵!那是文起多年研究的结果,是比自己生命还要宝贵的研究成果!几个月前,他听从命令,把全部手稿上交审查,没想到他的心、他的魂、他的命根子,变成了破烂的废纸,变成了垃圾堆的组成部分,马上就要烧掉!
“你干吗!”一个监管人员劈手夺过那几张纸,把它们用力扔进熊熊的火堆。多年的、再也无法重复的辛苦,化成了一道青烟,袅袅地上升,消散了。
孟文起和韦弥都愣住了。他们在发愣的状态下回到家中,韦弥低声说道:“只有死!只有死!”孟文起那迟钝的眼睛忽然闪亮了一下,他在死亡里看见了希望。他们知道,很快要隔离审查,便会失去甚至是死的自由。一切都是这样残酷,残酷到了不可想象的奇特地步。只有死,现在还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于是就在一夜之间,他俩落进了生和死隔绝的深渊,落进了理智与混沌隔绝的深渊。韦弥正在这深渊里踽踽独行,她继续在寻找“我是谁”的答案。
一缕灵光投到她记忆的深处,在暮色苍茫中,她恍惚看见一朵洁白的小花。小花眼看着很快长大,细细的花茎有一人高,花朵颤巍巍地向她颔首微笑。“这是我!”韦弥含泪笑道。一面扑过去抱住这朵花,那其实是一片峭立的石头。石头碰破了她的脸,血又流下来,但韦弥并不觉得。
她觉得的是自己坐在高高的枝头,看着周围一片花海,她觉得自己是雪白的,纯洁而单纯,觉得世界是这样鲜艳、光亮和美好!她看见自己的父母从普通的木门内走出来,拿着喷壶,象多少年前那样,淋下了细细的甘霖,浇灌着竹篱下的花朵。他们也把水珠洒在韦弥身上,一面喃喃地说:“我们的花儿!”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心上的花儿,长大成人后又都是填充世界的泥土,从这泥土上再长出鲜花来。这本是自然的规律。但韦弥现在连做泥土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她有毒。那逼赶着她的各种血淋淋的辱骂,使得她的头几乎要炸裂。辱骂声中越来越响的是:“她浸透了毒汁!”“她放毒杀人!”是的,她浸透了知识的毒汁,传播了知识的剧毒。是否她所研究过的植物的毒素都集中到她身上了呢?雪白的花闪耀着磷火的光彩,在愈见浓重的暮色中显示着“我有毒!”
这时,孟文起走过来了。那是青年时代的他,风度翩翩,十分潇洒飘逸。那还是韦弥第一面见他的印象。他手里为她举着一束植物细胞的切片,高兴地走过来。韦弥觉得幸福得快要溶化了。“来吧!把我也做成切片吧!”她热切地想。但她忽然猛省:“我有毒!”
她大叫,“不要碰我,我有毒!”
孟文起和韦弥同样地惊恐,同时扑倒在地,变成了两条虫子。“这便是蛇神了!”韦弥平静地想。蛇挑唆夏娃吃了智慧之果,使人类脱离了蒙昧状态,被罚永远贴着土地,不能直立。那末,知识分子变成虫子在地上爬,正是理所当然的了。韦弥困难地爬着,象真正的虫子一样,先缩起后半身,拱起了背,再向前伸开,好不容易绕过这一处假山石。孟文起显然比她爬得快,她看不见他,不时艰难地抬起头来寻找。
他在哪里呢?他在哪里?对了!他是挂在厨房的暖气管上。那样大的一条虫子,挂在暖气管上!韦弥想要回头看一看,但她没有脖颈,无法转过头来。她不觉还是向前爬去,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一阵风来,带来了秋天的森冷。“至少他在厨房里,不至于冷吧。”韦弥这样想,不无几分安慰,甚至感到温暖。那小小的厨房,是他们多年茹苦含辛,向科学进军的见证。清晨深夜,不过是几杯淡茶支持着他们疲惫的身体,而这小厨房,为多少年轻的探索者提供了力量。这也是腐蚀青年向无产阶级进攻的罪证。孟文起便在这里得到辛勤劳动的下场。
“我现在是条大毒虫!”韦弥觉得知道自己是谁了,便想笑,但她怎么能笑呢?虫子会笑!那在疯子的世界中才会出现吧!她还是在地上爬着,颇觉心安理得。这是六十年代末期中国知识分子应有的地位,没有比呆在自己应有的地位上更使人平静的了。
可能是大家都不得不呆在应有的地位吧。韦弥看见,四面八方,爬来了不少虫子,虽然它们并没有脸,她还是一眼便认出了熟人。他们中间文科的教授、讲师居多,理科的也不少,它们大都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却一本正经地爬着。但是一种十分痛苦的、屈辱的气氛笼罩着这蠕动的一大堆。忽然有一条驼背的、格外臃肿的虫子(那分明是一位物理学泰斗),发出了“咝咝”的声音,它是在努力叫嚷,如果它有手臂,当然是要振臂高呼的。但它只能嗫喘着,发出“咝咝”的声音,这声音韦弥可以懂,它说的是:“我——是——谁?”
韦弥不禁大吃一惊。是呵,“我是谁?”她那暂时平静的心情过去了,脑海中又翻滚轰鸣着各种致人死地的辱骂。她这念头一闪时,周围的虫子们都不见了。只剩她孤零零向前爬去。
“我就是一条毒虫?不!可这究竟是谁呢?”韦弥苦恼地在巨大的轰响中思索着。
不久,前面出现了一泓秋水,那是校园中最僻静的所在,池沼迭连,多年的灌木丛绞结在一起,显得阴森森的。
天空中忽然响起一阵哀叫,几只大雁在完全黑下来的天空中飞着。他们迷了路,不知道应该飞向何方。韦弥一下子跳了起来,向前奔跑。她伸出两臂,想去捕捉那迷途的、飘零的鸿雁。
刹那间,书弥觉得自己飞翔在雁群中。她记起了一九四九年春,她从太个洋彼岸回国,又从上海乘飞机投奔已经解放了的北京,飞机曾在纷飞的炮火中寻找降落地点。她忽然很清醒了,很清醒地记忆起那翱翔在九霄云外的心情!虽然随时可以粉身碎骨,但却因为觉得一切是这样神圣而感到兴高采烈。她是来投奔共产党、投奔人民的!她是在飞向祖国、飞向革命!祖国呵,亲爱的母亲!革命呵,伟大的熔炉!她和文起想到祖国的温暖,也想到革命的艰辛。他们还认真地考虑到脱胎换骨的痛苦,但是他们情愿跳进革命的熔炉,把自己炼成干将、莫邪那样两口斩金切玉的宝剑,以披斩科学道路上的荆棘。剑是献给母亲的。可是如今剑在哪里?母亲又在哪里?自己不是牛鬼吗?不是蛇神吗?不是毒而又毒的反革命杀人犯吗?飞起来吧!离开这扭曲了的世界!飞起来——飞起来!她觉得自己也是一只迷途的孤雁,在黑暗的天空中哭泣。
她跑着,拼命地跑着,头顶上只剩下一半的头发往一边飘着;她伸开手臂,模拟着飞的动作。灌木划破了她的衣服、身体,她还是跑着。湖水愈来愈近,也愈来愈明亮了。
哀鸣的声音愈来愈凄厉,许多只飞雁集合在一起了。它们在空中旋转着、扑打着翅膀,它们愈来愈高,要离开这被玷污了的、浸染着鲜血和耻辱的土地。韦弥用尽力钻追赶,但它们把她也遗弃了。夜色迷茫,一时不见了鸟儿的踪影。她好象猛然从空中掉了下来,站住不动了。她迷惘地四处看着,觉得自己在溶化,在碎作微尘,变成空气,渐渐地,愈来愈稀薄了。她感到一阵莫明的恐怖,尖声哭叫起来:“我呵,这正在消失的我,究竟是谁!?”
凄厉的哭声在这寂静的校园里东冲西撞,找不到出路。
忽然间,黑色的天空上出现了一个明亮的“人”字。人,是由集体排组成的,正在慢慢地飞向远方。
这飘然远去的人字在天空发着异彩。仿佛凝聚了日月的光辉。但在明亮之中有许多黑点在窜动,仔细看时,只见不少的骷髅、蛇蝎、虫豸正在挖它、推它、咬它!它们想拆散、推翻这“人”字,再在人的光辉上践踏、爬行——。
韦弥静下来了。她觉得已经化为乌有的自己正在凝聚起来,从理智与混沌隔绝的深渊中冉冉升起。我出现在她面前。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叫喊:“我是——!”她很快地向前冲进了湖水,投身到她和文起所终生执着的亲爱的祖国——母亲的怀抱,那并不澄清的秋水起了一圈圈泡沫涟漪,她那凄厉的、又充满了觉醒和信心的声音在漩涡中淹没了。
剩下的是一片黑暗和沉寂。
然而只要到了真正的春天,“人”总还会回到自己的土地。或者说,只有“人”回到了自己的土地,才会有真正的春天。
㈡ 宗璞是谁呀!谢谢。
宗璞(1928—)女,原名冯钟璞,笔名有任小哲、丰非等。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1928年7月生于北京,十岁时随家庭南迁到昆明。上过南菁小学和西南联大附中。1946年考入天津南开大学外文系,后转人清华大学外文系,1951年毕业。曾在中国文联、文艺报等单位工作。1960年调《世界文学》编辑部。“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等,《红豆》曾受到不应有的批判。“文革”后,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中篇小说《三生石》,获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宗璞小说散文选》。后来又抱病奋力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其第一部《南渡记》已于1987年问世,获得了好评。1948年开始发表作品,成名作为1957年的短篇小说《红豆》。新时期她开始大量发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三生石》(获第 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童话《总鳍鱼的故事》(获中国作家协会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蜗居》、《我是谁》等。1988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南渡记》,1996年由华艺出版社出版四卷本《宗璞文集》。近年来又抱病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系列长篇小说《野葫芦引》。 宗璞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她的小说,刻意求新,语言明丽而含蓄,流畅而有余韵,颇具特色。她的散文情深意长,隽永如水 宗璞在病中苦耕,历时7年,《南渡记》的第二部《东藏记》终于面世。计划中尚有《两征记》、《北归记》,是总书名为《野葫芦引》的多卷长篇系列。 宗璞以她细密从容的叙述方式,建立起优美温婉的语言风格。众多的人物命运和世相心态,在看似平淡的生活情境和细节中缓缓展开,伏有大气磅礴的布局。宗璞笔下的战争没有刀光剑影,却烙刻了深重的精神创痕,并具有一种柔性的书卷气息。那种浸入骨髓的文化质感,在阅读中竟令人有如置身于《红楼梦》的语境之中。读《东藏记》这样隽永而精致的小说,真是受益又享受。
㈢ 宗璞 红豆的主要内容
内容简介:
1956年,作为新来的干部,江玫回到了阔别六年的大学母校。总务处为她安排的宿舍恰是她上学时住过的房间。
房间内一切如旧,她在耶稣像后找到了自己当年放的小盒子,里面是镶着两粒红豆的银丝指环。她拿起这两粒依然鲜亮的红豆,往事像一层烟雾一样从心上升起,泪水遮住了她眼睛。
1948年,江玫上大学二年级,她的生活中闯进了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同屋、物理系大四学生萧素,另一个是萧素的同班同学齐虹。
萧素以渐进引导的方式,启蒙了江玫的革命思想,鼓励她加入歌咏团唱《黄河大合唱》,在新诗社读艾青和田间的诗,带她阅读革命书籍,邀请她在诗歌朗诵会中扮演《火把》中的唐尼,让她参加墙报抄写、游行救护等工作。
有着一张清秀的象牙白色面孔的齐虹,以他在音乐和文学艺术方面的造诣赢得了江玫的爱情。二人爱得如痴如醉。
北京解放前夕,萧素突然被捕,齐虹的反应让江玫清楚地意识到两人间的鸿沟无法跨越。与此同时,江母告诉了江玫她父亲死亡的真相。原来,十五年前,江父也是因思想罪被抓走,不明不白地再没有回来。
父亲的屈死和母亲的眼泪,切身的家庭悲剧,让江玫更清楚自己的人生选择。最后,在国仇家恨的交错下,她坚定地拒绝与齐虹一起去美国,以“我不后悔”为两人的爱情画下了句点。
(3)宗璞短篇小说我是谁在线阅读扩展阅读:
创作背景
作家宗璞从大学开始创作小说,1950年后以她感到文学的范围越来越窄,只能写工农,而且有模式。她认为与其写一些公式化的东西,不如不写。
1956年“双百”方针提出后,她觉得可以依个人意愿写东西了,于是,结合平素的所见所感,她以自己熟悉的知识分子和校园生活为题材,创作小说来表现知识分子在时代巨变的十字路口的内心搏斗。在当年的年底,她完成了小说《红豆》。
《红豆》送到《人民文学》编辑部后,编辑们无异议通过这篇小说 ,将其作为“双百”方针的创作体现,发表在1957年7月《人民文学》“革新特大号”上。
参考资料:
网络--红豆
㈣ 宗璞的小说.散文.....分别有哪些(分下类好吗
宗璞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等 》、《知音》、《弦上的梦》、《三生石》、《宗璞小说散文选》、《野葫芦引》(《东藏记》、《南渡记》、《两征记》、《北归记》)《总鳍鱼的故事》、《蜗居》、《我是谁》、《紫藤萝瀑布》。
宗璞,女,祖籍河南南阳唐河,在北京出生,原名冯钟璞,当代作家,笔名有任小哲、丰非等。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退休于中国社会科学业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中国著名作家、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1928年7月生于北京,十岁时随家庭南迁到昆明。上过南菁小学和西南联大附中。1946年考入天津南开大学外文系,后转人清华大学外文系,1951年毕业。曾在中国文联、文艺报等单位工作。1960年调《世界文学》编辑部。“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等,《红豆》曾受到不应有的批判。“文革”后,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中篇小说《三生石》,获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宗璞小说散文选》。后来又抱病奋力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其第一部《南渡记》已于1987年问世,获得了好评。1948年开始发表作品,成名作为1957年的短篇小说《红豆》。新时期她开始大量发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三生石》(获第 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童话《总鳍鱼的故事》(获中国作家协会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蜗居》《我是谁》等。1988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南渡记》,1996年由华艺出版社出版四卷本《宗璞文集》。1994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了《铁箫人语》,其作品大多反映中华知识分子的生活。
宗璞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她的小说,刻意求新,语言明丽而含蓄,流畅而有余韵,颇具特色。她的散文情深意长,隽永如水
宗璞在病中苦耕,历时7年,《南渡记》的第二部《东藏记》终于面世。计划中尚有《两征记》《北归记》,是总书名为《野葫芦引》的多卷长篇系列。
宗璞以她细密从容的叙述方式,建立起优美温婉的语言风格。众多的人物命运和世相心态,在看似平淡的生活情境和细节中缓缓展开,伏有大气磅礴的布局。宗璞笔下的战争没有刀光剑影,却烙刻了深重的精神创痕,并具有一种柔性的书卷气息。那种浸入骨髓的文化质感,在阅读中竟令人有如置身于《红楼梦》的语境之中。读《东藏记》这样隽永而精致的小说,真是受益又享受。还有《紫藤萝瀑布》。
[编辑本段]主要作品:
《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弦上的梦》、《三生石》、《宗璞小说散文选》、《野葫芦引》(《东藏记》、《南渡记》、《两征记》、《北归记》)《总鳍鱼的故事》、《蜗居》、《我是谁》、《紫藤萝瀑布》。
宗璞的人生之路和校园情结(侯宇燕)
宗璞走过的是怎样的一条人生之路呢?翻开作家的履历,扑面而来的是一股与其作品中那股淡雅韵味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书香之气。宗璞的经历,与大多数作家不同。她不像师陀、田涛等老一辈作家,是从中国的底层社会一步步艰难地爬到了知识的殿堂;她也不像巴金、谢冰莹,从旧的地主家庭中游离出来,流入城市,形成瞿秋白所说的一代“薄海民(bohemian);她更不像新时期涌现出的一大批知青出身的作家,在自己的青年甚至少年时代就离开书本,离开家人,在贫穷、愚昧与困惑中探索人生的价值。甚至生长于“文革”之后的一代年轻人,也很少有像她这样得天独厚的学养根基。她是一株冰清玉洁的兰花,有幸在远离贫困与肮脏的净土中发芽,成长,就象夏洛蒂所言,拥有一个“没有污点的,饮之不尽,令人神清气爽的清泉”般的纯净记忆。她的生活环境,基本上限于高等学府和高等学术研究机构,由于自小在和谐淳厚文雅的学术气氛中得到熏陶,因而奠定了一生的做人与做文准则。她确实拥有一个令人羡慕的童年时代。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宗璞的作品中总有一种别人学不来的大家之气,冲和之态,甚至一种率真洁白的“学生腔”的原因所在吧。
宗璞童年所生活的大学校园中,教授的生活条件是极其优越的,绝无今日“脑体倒挂”之虞。生活的舒裕与地位的高贵,使得钻研学业的教授们能比较专心于书本的研究(当然抗战开始后又有了不同),他们的子弟也能在一个相对单纯、明净的天地中获得比同龄孩子更好的教育,得到更多的文化滋养。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使得他们过分地单纯,书卷气过于浓厚,在今后的人生历程中则免不了要经受更多的磨难与挫折。我手头正好有一本1990年出版的《清华校友通讯》,不妨拿来,随便撷取几段,为宗璞笔下的清远世界作一个更详尽的注脚。宗璞的同辈人,著名文史专家虞振镛的女儿,西南联大1943年学生虞佩曹在《水木清华——童年的回忆》中曾饱含深情地描写了清华校园在自己童年眼中的平静与清雅,以及清华人文景观的优越与独特。她说“那时清华只有附小(即冯友兰提到的宗璞就读的成志小学)及附设的幼稚园。马约翰是我们的校长。……后来由蔡顺理夫人教,她本人也是留美学生。”在这样条件下成长的孩子,的确有常人不及之处。而当时孩子们生活的环境又是怎样的呢?“水木清华的工字厅……里面典雅、阴凉,有一股楠木香味,单身教授吴宓、叶企孙先生曾在里面有过住所。”“我们住的南院是一个四周由房屋围绕着的大院……西式住宅一号是赵元任先生家……”。这种耳濡目染的文化气韵,在一点一滴中已深深地渗入了孩子们的灵魂之中。宗璞《南渡记》中所写的方壶小院,不就是这种充满清远文化气息的精英荟萃之地吗?法国现代派女作家纳塔丽·萨马特说:“文学所描写的,永远只能是某种看不见的,每个作家所向往的——他独自一人感觉的现实。”作品中的生活、人物可以虚构,然而意境却总是忠诚地反映出一个具有敏感禀赋的作者童年时对周围景物的特殊感觉以及这种感受对其终生造成的影响。宗璞在一系列作品中所表现出的那种特有的意境之美,正如同一缕轻烟,又好似一丝馨香,着意体会时捉摸不出,只有亲身体会过这种生活的人,才能从那似乎非常平淡的描写中领略到作家实际极其浓厚的感情,那种对童年精神生活的无限追忆与留恋。这种非过来人不能写出亦不能读出的爱,正是宗璞“校园情结”的真谛所在。
(《这方园地中的冯家山水》--《文学评论》1997年第2期)
宗璞的书房(名人书斋)
永远的大家闺秀。凡是见过著名女作家宗璞的人,都会这样觉得,无论初识还是熟知。
4月6日下午,记者来到北京大学燕南园57号院三松堂。如想象中,房间高阔,虽无奢华,却更古雅。
77岁的女作家一头华发益显慈心睿智,一身便装不掩满腹诗书。记者随女作家走木地板,穿细走廊,墙边书橱中装满各类书籍。书房不大,北面书柜中,多是女作家自己写的书;西面放电脑桌;南窗微微开着,可见窗外的丁香已绿,写字台上的传真机,不时响起;东面墙上挂着先父国学大师冯友兰先生为爱女录写的对联:高山流水诗千首,明月清风酒一船。
宗璞老师落坐在电脑桌旁平时写作的转椅上。“虽然现在身体不好,但我很努力。”女作家平静地说。原来老人几次手术后视力下降,每天上午写作都是口述,要靠别人帮忙打字,现在帮忙的是北京大学中文系的一位四年级女生。
记者得知,宗璞老师正在抓紧《野葫芦引》4部长篇小说中的第三部《西征记》的写作,前两部《南渡记》《东藏记》已分别于1988年、2001年出版。《野葫芦引》是写抗日战争期间北校南迁全过程中前辈学人的风貌,尤其是写在民族危亡的大关节上知识分子的操守。“我要把那段历史真实地留下来。”女作家平静的语调透出一种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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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本段]紫藤萝瀑布原文: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辉煌的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道那时每一朵紫花中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这里春红已谢,没有赏花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藤萝。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
“我在开花!”它们在笑。
“我在开花!”它们嚷嚷。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 。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开的花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张满了的帆,帆下带着尖底的舱,船舱鼓鼓的;就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绽放似的。那里装的什么仙露琼浆?我凑上去,想摘一朵。
但是我没有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我只是伫立凝望,觉得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过。流着流着,它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的焦虑和悲痛,那是关于生死谜、手足情的。我沉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芳香,香气似乎也是淡紫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忽然记起十多年前家门外也曾有过一大株紫藤萝,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从来都稀落,东一穗西一串伶仃地挂在树梢,好像在试探什么。后来索性连那稀零的花串也没有了。园中别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种了果树。那时的说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么必然关系。我曾遗憾地想:这里再也看不见藤萝花了。
过了这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抚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舱,那里满装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种的一朵,也正是一朵一朵花,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在这前紫色的光辉和前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1982年5月6日
词语解释:
终极:最后,最终 。
迸溅:向四外溅 。
凝望:目不转睛的看,注目远望。
伶仃:(1)孤单,没有依靠 。(2)瘦弱 。
稀零:稀稀疏疏,出现得少 。
忍俊不禁:忍不住笑。
仙露琼浆:比喻美酒。
蝶围蝶阵 :这里形容蝴蝶蜜蜂数量的很多。
㈤ 宗璞的作品有哪些
宗璞,当代女作家,原名冯钟璞,祖籍河南唐河,生在北京。乃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先生之女,幼承家学,就读清华大学附属成志小学校。抗战爆发,随父赴昆明,就读西南联大附属中学。1945年回北京。1946年入南开大学外文系,1948年转入清华大学外文系,曾就职于中国文联及编辑部、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宗璞多年从事外国文学研究,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主要作品:《红豆》、《弦上的梦》、系列长篇《野葫芦引》等。
勤奋是成才的决定因素冯氏家族声名显赫难忘故乡之行冯友兰晚年的得力助手词语解释:经历与创作 宗璞(pú)[1]的祖籍是河南省南阳唐河县,原名冯钟璞,笔名任小哲、丰非等。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退休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中国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十岁时随家庭南迁到昆明。上过南菁小学和西南联大附中。1946年考入天津南开大学外文系,后转人清华大学外文系,1951年毕业。曾在中国文联、文艺报等单位工作。1960年调《世界文学》编辑部。 “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等,《红豆》曾受到不应有的批判。“文革”后,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中篇小说《三生石》,获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宗璞小说散文选》。后来又抱病奋力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其第一部《南渡记》已于1987年问世,获得了好评。 宗璞
1948年开始发表作品,成名作为1957年的短篇小说《红豆》。新时期她开始大量发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三生石》(获第 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童话《总鳍鱼的故事》(获中国作家协会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蜗居》《我是谁》等。1988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南渡记》,1996年由华艺出版社出版四卷本《宗璞文集》。1994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了《铁箫人语》,《紫藤萝瀑布》被收入初中课本,其作品大多反映中华知识分子的生活。作品《A.K.C》、《寻月集》、《红豆》、《宗璞散文小说选》、《丁香结》、《南渡记》、《我是谁》、《蜗居》、《泥沼中的头颅》等 宗璞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她的小说,刻意求新,语言明丽而含蓄,流畅而有余韵,颇具特色。她的散文,情深意长,隽永如水。 宗璞精选集
宗璞在病中苦耕,历时7年,《南渡记》的第二部《东藏记》终于面世,荣获第六届茅盾文学奖。《西征记》由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5月出版,曾在《收获》上部分发表,计划中尚有《北归记》。这是总书名为《野葫芦引》的多卷长篇系列。 宗璞以她细密从容的叙述方式,建立起优美温婉的语言风格。众多的人物命运和世相心态,在看似平淡的生活情境和细节中缓缓展开,伏有大气磅礴的布局。宗璞笔下的战争没有刀光剑影,却烙刻了深重的精神创痕,并具有一种柔性的书卷气息。那种浸入骨髓的文化质感,在阅读中竟令人有如置身于《红楼梦》的语境之中。读《东藏记》和《紫藤萝瀑布》这样隽永而精致的小说,真是受益又享受。 宗璞对创作情有独钟,她说:“读小说是件乐事,写小说可是件苦事。不过苦乐也难截然分开。没有人写,读什么呢?下辈子选择职业,我还是要干这一行”。
编辑本段宗璞家人
父亲
冯友兰:国学大师、哲学家。
女儿
冯珏:TOM在线执行董事兼销售与市场推广部行政副总裁。
㈥ 宗璞简介
宗璞,原名冯钟璞,女,1928年出生,当代作家,常用笔名宗璞,笔名另有丰华、任小哲等。中共党员,原籍河南省唐河县,生于北京,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
(6)宗璞短篇小说我是谁在线阅读扩展阅读:
宗璞短篇小说《红豆》。
《北归记》的前五章率先发表于《人民文学》。宗璞与《人民文学》有缘。一九五七年,她的短篇小说《红豆》发表于此;一九七八年她的短篇小说《弦上的梦》发表于此;一九八七年,她的《南渡记》前半部分也发表于此——这一次,她开始长篇小说的创作。
三十年后,最后一部《北归记》再次亮相于此。雄心勃勃的宗璞,终于完成一个夙愿:以四部长篇小说,精彩地叙述西南联大的故事,叙述硝烟弥漫的八年抗战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
宗璞一九二八年生于北京(民国期间更名为“北平”),在这个古城生活了十年。抗战爆发,全家人离开北平,南渡前往云南昆明,在那里,宗璞进入西南联大的附中学习,在昆明,一呆就是八年。
八年,诸多往事都在她心中,走进半百之后,“野葫芦引”的四部长篇小说,一直留存心中。曾经以写短篇小说为主的宗璞,此时开始了第一部长篇小说的创作,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六十岁写到九十岁,三十年的岁月,眼睛渐渐失明状态之下,她还是以顽强的毅力,以最后这本《北归记》完美收官。
读发表于《人民文学》的《北归记》前五章,总能感受到宗璞回到北平的那种激动。小说中的主人公,其实都有她自己的影子。第一章第一节,宗璞以雄浑而苍凉的笔调,书写万里长江承载中华民族的历史前行。读这段文字,可以想象在她心中沉甸甸的历史厚重:
嘉陵江浩荡奔流。夏天的江水改去了春天的清澈,浊浪卷起一层层白色的浪花。奔流到重庆朝天门码头和金沙江相会,合成了万里长江,载着中华民族奋斗的历史,穿山越岭,昼夜不息,奔向大海。太阳正在下山,映红了远处的江面。沿着江岸搭起的凌乱的棚户,在远山、江水和斜阳的图景中,有几分不和谐,却给雄壮的景色添了几分苍凉。棚户里有人出出进进,岸边小路上有推车的、挑担的慢慢移动,好像江水也载着他们。
不知从哪里飘来的歌声,随着江波欢腾起伏。“我必须回去,从敌人的枪弹底下回去!我必须回去,从敌人的刺刀丛里回去!把我打胜仗的刀枪,放在我生长的地方!”歌曲的最后一句旋律高亢,直入云天。
参考资料:
宗璞 网络
㈦ 宗璞的短篇小说,中篇小说,长篇小说,分别是什么、、
短篇小说《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弦上的梦》
中篇小说《三生石》
长篇小说《野葫芦引》
其他:童话《总鳍鱼的故事 》、《蜗居》 《 我是谁》
<<宗璞小说散文选》、(《东藏记》、《南渡记》、《西征记》、 《北 归 记》《总鳍鱼的故事》、《蜗居》、《我是谁》、《紫藤萝瀑布》。
㈧ 宗璞的文章
宗璞的文章
答:代表作品有短篇小说《红豆》《弦上的梦》,系列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和散文《紫藤萝瀑布》等。有著作:《三生石》《我是谁》《北归记》
资料:宗璞,原名冯钟璞,女,1928年出生,当代作家,常用笔名宗璞,笔名另有丰华、任小哲等。中共党员,原籍河南省唐河县,生于北京,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曾就职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从事小说与散文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