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祥短篇小说卖米
『壹』 北大才女张培祥:18岁上北大24岁去世,却为何破例在八宝山办葬礼
《红楼梦》在中国古典小说中具有非常高的文学价值。同时,又因为《红楼梦》的特殊笔法,也为这部文学巨著增添了神秘感,引得古往今来无数的文人墨客为之痴狂,甚至还因此诞生出了“红学”,古代有袁枚,近代有胡适,他们都对《红楼梦》的研究做出了贡献,而在21世纪的今天,也有这么一位沉醉于研究《红楼梦》的女孩,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留下了绚烂的一笔,她就是张培祥。
结语
北大薄命才女张培祥的一生绚烂而又短暂,她热爱《红楼梦》,命运又与林黛玉何其相似,令人不胜唏嘘。虽然张培祥已经永远离我们而去,但她惊人的才华和优秀的文学作品还让人一直铭记于心,她的坚韧和好学,在现如今也依然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贰』 卖米读后感
当仔细品读一部作品后,大家心中一定有不少感悟,记录下来很重要哦,一起来写一篇读后感吧。千万不能认为读后感随便应付就可以,下面是我为大家收集的卖米读后感,欢迎大家分享。
卖米读后感1
陪着母亲卖米的女孩,长大后,考进了北大。一篇感人至深的文章,曾获得北大文学大赛一等奖。颁奖时,代替她领奖的是她的同学,因为她得了白血病早已去世……
读这篇文章,内心很感动!从一开始的一分付出一分价钱,到折价出售……做生意真是好不容易的事啊。看完此文不想做生意人了。
初三时,过年前,我跟着我大姑骑着三轮车,到鼓楼附近去卖鱼虾,鸡爪,鸡翅等。那时,我很害羞,看着街道上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总想用我的棉帽遮住我的脸。最担心遇到我的同学或老师。
还试着学其他小贩叫卖道:“鸡爪一斤六块!”“带鱼一斤四块!”……我感觉每次我喊一声,脸上总是热辣辣的,感觉脸皮很薄的样子呀!与我现在的厚脸皮,简直判若两人。
我记得那天去的还算早,一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女生,过来问我,老板,鸡爪怎么卖?我一紧张,说道,五块半!我姑在旁边拉拉我的袖口说,那可是进价啊。不过,没关系,就当开张了,卖!
结果很有意思的是,那女孩是个脸盲,和我现在的症状很相似。第二天早晨,她和她的家人又来那条街买鸡爪。可是,她在我面前来来回回好几次,嘴里念叨着,昨天的鸡爪很好,而且很便宜呢,怎么看不见那卖鸡爪的小贩了?我故意在她面前没发出声,可能我那天换了一身暗灰色的棉衣,戴了顶很破的棉帽,再一个我可不想用低价拉客了,我在大冬天里,瑟缩着脖子,可不是做慈善家啊!结果她走了,又来,终于问到我了,“鸡爪怎么卖?”我说:“六块半!”结果她毫不犹豫的拉着她的家人走了。
还有,第三天的时候,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初中班主任从我面前经过,我居然像个木桩子,呆呆的看着他从我身旁路过。我害羞,我胆怯,我不敢叫住他,不然,我那天愿意把最好的鸡爪用最低价甚至赔本卖给他。可是,我居然像个木头!我恨自己啊!因为初中班主任是我的语文老师,是帮助我很多的人……
买卖在过年的前一天终于结束了,大姑给我给了两百块钱,让我当学费。她说,就当我的工钱。我很感谢她,让我在一星期里挣了这么多的钱。
回家,我把钱都给了我的母亲,让母亲帮我存着。可是,到最后我终究没有成为一个小贩,不过曾有份当小贩的经历,让我对小贩有些一些同情和理解吧,所以买东西我很少讲价钱,觉得价钱合理就买了。哈哈。
想起曾经,用笔记录一下。
卖米读后感2
现代快速运行的步伐,如同一台翻滚不止的机器,不断将以前老旧的事物和东西抛之身后。
最近,一篇《卖米》在朋友圈内被竞相转发,火爆了网络。《卖米》的篇幅不长牵着,几分钟就可读完全文,文章几乎也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堆叠和修饰,但作者却用质朴的语言道出了一家子生活的'艰辛和不易,写得人潸然泪下。文章的资料直白易懂,讲了因作者的父亲生了病,母亲就打算和她一齐担一些米去集上去卖给她的父亲买药。她和母亲二人一共担了一百五十斤的米去集市,在开市的时候因为她们家的米筛得比其他的都好,米贩给出的价是一块零八,但她的母亲因为坚持要价一块一而没有卖。等到快要散市的时候,母亲就叫价一块零八,米贩给出的价只能是一块零五,二人久持不下,所以也没能把米卖出去。到最终母亲把米价降到了每斤块零五,但那时候没有米贩来收了,一天下来母女二人也没能把米卖出去,所以只得又把米给原路担回家去。回家的时候,因为作者心疼母亲,担了最重的那份,可是她一个不细心把米撒了出来,母亲可惜那些米,就把撒出来的米捡起来放在帽子里带回家去喂鸡。到家后,母亲跟父亲讲了这一天的卖米经过,他们都认为农民种出这些粮食也实在是不容易,不能贱卖。无奈,一家人总是要过活的,父亲的病也是要治的,母亲对她说,明天少担一点去另外的地方转场卖米。全文简简单单,就讲了她和母亲的一天的卖米经过。可是,在那些平凡的字和语句之外,不禁引发了我们的深思。
也许很多人觉得一块一和一块零八不就是差两分钱而已,母亲不必如此的坚持,卖了就卖了呗,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此刻几乎就没有分的概念了,连最简单可是的辣条都是伍角钱的。可是在当时艰苦的年代中,不仅仅要养活一大家子,还要研究孩子的学费的问题,父母就不得不攥紧手中的一分一毫。作者的父母可是是当时中国几千万农民的一个缩影,他们都是一样的辛勤,拥有如文中白净的米那般淳朴的心,善良,无私的为孩子付出,同时又陷入无奈的困境之中。
他们永远都是最值得我们尊敬的人,那个在我们身后为我们付出的父母。
卖米读后感3
看到有人评论说对于《卖米》不敢看第二遍,我深有同感。
我记得我读初中时有次作文被老师拿来作为范文在讲台上念过,不是我写得有多好而是里面的内容在当时来说还是有些感人。我所写的是《我的父亲》。
“在六月的夏天里很热,我放学回到家就开始剁猪草然后又煮好了猪食。在夜幕降临前的晚霞中父亲抱着一个西瓜回来了,我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拿去厨房给切了开来。由于两个姐姐都在外地上学家里就父亲母亲和我,所以我切成了三份,抱着属于我自己的那份就开始埋头大啃。”
“第二天,同样我回到家里做完活等着父亲母亲回家,同样的时间父亲准时回来了,但手里拿着的只是半个西瓜,当然他顺手就递给了我说是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吃过了。”
“周末,村里的小伙伴跟我们炫耀他家里买了台冰柜,可以冻冰棍。为了增加他所说的可信度,他指着我对小伙伴说“小光他爸前两天还拿了西瓜来冻的,不信你们问他”……我当时没怎么在意,也是后来才醒悟过来,应该是父亲拿着那天他和母亲的那份西瓜去冻的,然后第二天再拿给我的。”
时间过得很快现在都20xx年了,父亲在20xx年因为脑溢血在地里干活时就走了,很干脆。母亲极度悲伤三个月后我就带着她一起去了山东。我们住工地上,我开塔吊,她就打打杂捡捡小东西在给我做做饭,打工的忙碌让她忘了想父亲忘记了悲伤。在20xx年我在县城里买了房,我二姐也结婚了,20xx年初年大姐二姐相继生了二宝,我们姐弟仨商量了一下觉得不能再让母亲跟着我在外奔波了,让她带带孩子应该能让她多点笑脸。
母亲耐不过我们仨的请求留在了县城里给大姐带孩子,我也耐不住工地的枯燥去了市里转行重新开始。现在一切好了起来,父亲母亲把我们三个孩子养大真不容易,整座山梁上就三个读了高中的,两个上大学的,都是出在我家,我高二下期自己退学的,说来感觉不孝,父亲的心愿其实就是指着我们仨都能上大学然后在工友面前炫耀……
现在每年回家我都会先一个人回到老家爬上那山梁上祭奠父亲。虽然因为退耕还林山上也没什么人了,只有葱葱郁郁的荒草和已成阴的树林,但我不害怕,因为父亲就沉眠在这里。
当我读完《卖米》时,其实眼泪都已经快掉下来了,差不多的成长环境,同龄人的遭遇,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我的父亲,父亲去的那年他才54岁,真的很年轻。子欲养而亲不待……
卖米读后感4
偶然,我读到北大才女张培祥的文章《卖米》,看后竞泪流满面,好半天缓过神来,才感到心口被辛酸堵塞。面对生活,恍然大悟。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啊!幸福,来之不易须更懂珍惜!
《卖米》讲述了一个简单的故事:父亲卧病,家中长女帮母亲挑担卖米,本来以为米好可以多卖点钱,谁想到卖米的乡人极多,米贩子们趁机集体压价,不甘心被敲诈的母亲一点米也没有卖掉,更没有钱给父亲买药,最后只好赶更远的集市去低价贱卖。
人跟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有人在生活,有人只是活着。一斤米两分钱的差价,150斤米也就三块钱。现在的人,很难想象,谁,还会为了三块钱较真?谁,还舍不得吃一根两毛钱的葡萄冰冰棍?谁,还会扫起洒落地上的米去喂鸡?答案是贫穷的农民,只因为撑起一家很苦,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父亲在家等着米换钱买药治病,姐弟俩上学要钱,当姐姐与母亲出去卖米时,弟弟也才十一二岁的毛孩子,还不得不找着锄头去放水。
原来,有些人只是简单的生活,就已经花光了身上所有力气。
还记得那个拿命对抗14级台风的货车司机周荣吗?20xx年8月23日,台风天鸽登陆广东。货车司机周荣,试图用自己的双手,撑住快要翻的货车,结果车倒人亡。因为,周荣靠货车养家糊口,家是他的全部,货车是他的命。他只是想保住全家人的命,却赔上了自己的命。
那一刻,周荣拼命撑起的不是货车,而是生活的重担。
世界上,其实根本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针,刺不到身上,就不知道有多痛。幼时的我,曾经嘲笑奶奶,说她天热舍不得开空调是小气,说她买菜时还价一毛或二毛是丢面子,说她捡食掉落在桌上的米饭是不讲卫生,甚至还闹过问她当年没饭吃为什么不吃肉的笑话。其实,在衣食无忧的今天,我们更不应该忘却生活的艰辛。
生活,就像一杯苦茶,不会苦一辈子,但会苦一阵子。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把握现在,珍惜拥有。不要为已经打翻的牛奶哭泣,也不要为即将落下的叶子担忧。相信吧,快乐的日子终将会来临!
人生不易,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叁』 买米这篇文章揭示了什么
买米这篇文章揭示了当时农民所面临的残酷现实。
张培祥的《卖米》,就是一篇反映农民生存困境的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与母亲一起去卖米准备给父亲换药。
谁知买方的价格让他们无法接受,无奈之下他们又将一百多斤米挑回远在几里之外的家中,文章一经发表很快引起社会的强烈反响。
《买米》作者简介:
作者笔名飞花,真名张培祥,1979年出生湖南醴陵一家贫穷的农户,父亲常年卧病,母亲患有小儿麻痹,且做过乳腺切除手术,身体体弱多病。
卖米曾是整个主要的经济来源,幼年的真实经历,才有后续刊登在实力杂志《时代》上的经典文章《买米》。
10岁那年,家里实在负担不起她和弟弟的学费,险些辍学,后被好心的姑姑和姑父带走继续完成学业。
『肆』 看哭无数人的《卖米》是真实的经历吗
“天刚蒙蒙亮,母亲就把我叫起来了:‘琼宝,今天是这里的场,我们担点米到场上卖了,好弄点钱给你爹买药。’”
据微信公众号“半月谈”6月1日消息,这是作文《卖米》的开头。最近,无数人转载这篇文章,并为之深深感动。作者“飞花”实名张培祥,1979年出生于湖南醴陵,1997年考上北大,求学期间写下此文。2003年,正在北大攻读研究生的她,因罹患白血病逝世。
5月31日,来到“飞花”故乡,专访了她的亲人和师长,寻找“飞花”的踪影,追寻《卖米》背后的故事。
“姐姐说,要停学不如她来停”
“我很多方面,都是沿着姐姐的道路在走,当然我是个‘山寨版’的,没有姐姐那么出色。”今年34岁的张毅是张培祥的弟弟,《卖米》中的“毅宝”,当过农村小学校长,现在是醴陵市一名公职人员。他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写诗,尤其是古体诗。
《卖米》是真实的经历吗?
张毅: 文章里百分之八九十是真实的经历。事情大概发生在1993到1995年之间。那一年父亲生病,需要送到医院治疗,但那时候家里很穷,没有钱,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家里的农作物送到集市去卖。
当时上小学的我就跟姐姐说,要不就让我停一年学,把省下来的钱给父亲治疗。姐姐说,要停学不如她来停,她在城里读一年初中花费更多。我说,那不行,姐姐成绩比较好,“你可能更有出息,要停就停我。”
如何让现在的孩子体会艰辛、磨炼成长?
在“飞花”就读过的醴陵四中,学生们正在紧张地备战高考。曾祥平今年50岁,现任醴陵四中校长。
您读过《卖米》吗?
曾祥平: 这篇文章,我最近又在朋友圈重新读了一遍。它没有华丽的辞藻,文字很淳朴;我跟张培祥尽管年纪差了10多岁,但我也来自农村非常贫苦的家庭,所以我感同身受。
现在学校里还有像当年的张培祥那样的贫困孩子吗?
曾祥平: 学校一共有2947个学生,来自建档立卡贫困户的学生有179个。现在,国家的扶贫力度很大,他们不但学杂费全免,而且每个学期有1500块钱生活补助,还是能够解决在学校大部分的生活费用。学校老师对口联系这些孩子,我自己也对口联系了两位,到他们家里开展家访。
对没有建档立卡的贫困学生,社会爱心人士也有助学,醴陵市政府部门也发起了“金秋助学”活动,学校也尽可能为他们免去学杂费。
《卖米》的艰苦经历,磨炼了像张培祥这样的孩子。现在农村条件越来越好,怎样让现在的孩子体会艰辛,磨炼成长?
曾祥平: 确实,现在的小孩要体会艰辛,比过去更难一些,但还是有一些方法。我们策划过“晒晒我的爸爸妈妈”班会活动,让孩子把父母劳作的镜头和片段分享出来。用这种方式来激发他们的感恩之心,引导他们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和生活。
作品原文:
天刚蒙蒙亮,母亲就把我叫起来了:
“琼宝,今天是这里的场,我们担点米到场上卖了,好弄点钱给你爹买药。”
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看窗外,日头还没出来呢。
我实在太困,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
隔壁传来父亲的咳嗽声,母亲在厨房忙活着,饭菜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油烟味飘过来,慢慢驱散了我的睡意。
我坐起来,穿好衣服,开始铺床。
“姐,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赶场好不好?你买冰棍给我吃!”
弟弟顶着一头睡得乱蓬蓬的头发跑到我房里来。
“毅宝,你不能去,你留在家里放水。”
隔壁传来父亲的声音,夹杂着几声咳嗽。
弟弟有些不情愿地冲隔壁说:
“爹,天气这么热,你自己昨天才中了暑,今天又叫我去,就不怕我也中暑!”
“人怕热,庄稼不怕?”
“都不去放水,地都干了,禾苗都死了,一家人喝西北风去?”
父亲一动气,咳嗽得越发厉害了。
弟弟冲我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就到父亲房里去了。
只听见父亲开始叮嘱他怎么放水,去哪个塘里引水,先放哪丘田,哪几个地方要格外留神别人来截水,等等。
吃过饭,弟弟就找着父亲常用的那把锄头出去了。
我和母亲开始往谷箩里装米,装完后先称了一下,一担八十多斤,一担六十多斤。
我说:“妈,我挑重的那担吧。”
“你学生妹子,肩膀嫩,还是我来。”
母亲说着,一弯腰,把那担重的挑起来了。
我挑起那担轻的,跟着母亲出了门。
“路上小心点!咱们家的米好,别便宜卖了!”父亲披着衣服站在门口嘱咐道。
“知道了。你快回床上躺着吧。”
母亲艰难地把头从扁担旁边扭过来,吩咐道,“饭菜在锅里,中午你叫毅宝热一下吃!”
赶场的地方离我家大约有四里路,我和母亲挑着米,在窄窄的田间小路上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一个钟头才到。
场上的人已经不少了,我们赶紧找了一块空地,把担子放下来,把扁担放在地上,两个人坐在扁担上,拿草帽扇着。
一大早就这么热,中午就更不得了,我不由得替弟弟担心起来。
他去放水,是要在外头晒上一整天的。
我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场上有许多人卖米,莫非他们都等着用钱?
场上的人大都眼熟,都是附近十里八里的乡亲,人家也是种田的,谁会来买米呢?
我问母亲,母亲说:“有专门的米贩子会来收米的。他们开了车到乡下来赶场,收了米,拉到城里去卖,能挣好些哩。”
我说:“凭什么都给他们挣?我们也拉到城里去卖好了!”其实自己也知道不过是气话。
果然,母亲说:“咱们这么一点米,又没车,真弄到城里去卖,挣的钱还不够路费呢!早先你爹身体好的时候,自己挑着一百来斤米进城去卖,隔几天去一趟,倒比较划算一点。”
我不由心里一紧,心疼起父亲来。
从家里到城里足足有三十多里山路呢,他挑着那么重的担子走着去,该多么辛苦!就为了多挣那几个钱,把人累成这样,多不值啊!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家里除了种地,也没别的收入,不卖米,拿什么钱供我和弟弟上学?
我想着这些,心里一阵阵难过起来。
看看旁边的母亲,头发有些斑白了,黑黝黝的脸上爬上了好多皱纹,脑门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眼睛有些红肿。
“妈,你喝点水。”
我把水壶递过去,拿草帽替她扇着。
米贩子们终于开着车来了。
他们四处看着卖米的人,走过去仔细看米的成色,还把手插进米里,抓上一把米细看。
“一块零五。”
米贩子开价了。
卖米的似乎嫌太低,想讨价还价。
“不还价,一口价,爱卖不卖!”
米贩子态度很强硬,毕竟,满场都是卖米的人,只有他们是买家,不趁机压价,更待何时?
母亲注意着那边的情形说:“一块零五?也太便宜了。上场还卖到一块一呢。”
正说着,有个米贩子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他把手插进大米里,抓了一把出来,迎着阳光细看着。
“这米好咧!又白又匀净,又筛得干净,一点沙子也没有!”母亲堆着笑,语气里有几分自豪。
的确,我家的米比场上哪个人卖的米都要好。
那人点了点头,说:“米是好米,不过这几天城里跌价,再好的米也卖不出好价钱来。一块零五,卖不卖?”
母亲摇摇头:“这也太便宜了吧?上场还卖一块一呢。再说,你是识货的,一分钱一分货,我这米肯定好过别家的!”
那人又看了看米,犹豫了一下,说:“本来都是一口价,不许还的,看你们家米好,我加点,一块零八,怎么样?”
母亲还是摇头:“不行,我们家这米,少说也要卖到一块一。你再加点?”
那人冷笑一声,说:“今天肯定卖不出一块一的行情,我出一块零八你不卖,等会散场的时候你一块零五都卖不出去!”
“卖不出去,我们再担回家!”那人的态度激恼了母亲。
“那你就等着担回家吧。”那人冷笑着,丢下这句话走了。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算着:一块零八到一块一,每斤才差两分钱。
这里一共150斤米,总共也就三块钱的事情,路这么远,何必再挑回去呢?我的肩膀还在痛呢。
我轻轻对母亲说:“妈,一块零八就一块零八吧,反正也就三块钱的事。再说,还等着钱给爹买药呢。”
“那哪行?”母亲似乎有些生气了,“三块钱不是钱?再说了,也不光是几块钱的事,做生意也得讲点良心,咱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米,质量也好,哪能这么贱卖了?”
我不敢再说话。
我知道种田有多么累。
光说夏天放水,不就把爹累得病倒了?
弟弟也才十一二岁的毛孩子,还不得找着锄头去放水。
毕竟,这是一家人的生计啊!
又有几个米贩子过来了,他们也都只出一块零五。
有一两个出到一块零八,也不肯再加。
母亲仍然不肯卖。
看看人渐渐少了,我有些着急了。
母亲一定也很心急吧,我想。
“妈,你去那边树下凉快一下吧!”我说。
母亲一边擦汗,一边摇头:“不行。我走开了,来人买米怎么办?你又不会还价!”
我有些惭愧,“百无一用是书生”,虽然在学校里功课好,但这些事情上就比母亲差远了。
又有好些人来买米,因为我家的米实在是好,大家都过来看,但谁也不肯出到一块一。
看看日头到头顶上了,我觉得肚子饿了,便拿出带来的饭菜和母亲一起吃起来。
母亲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我知道她是担心米卖不出去,心里着急。
母亲叹了口气:“还不知道卖得掉卖不掉呢。”
我趁机说:“不然就便宜点卖好了。”
母亲说:“我心里有数。”
下午人更少了,日头又毒,谁愿意在场上晒着呢。
看看母亲,衣服都粘在背上了,黝黑的脸上也透出晒红的印迹来。
“妈,我替你看着,你去溪里泡泡去。”
母亲还是摇头:“不行,我有风湿,不能在凉水里泡。你怕热,去那边树底下躲躲好了。”
“不用,我不怕晒。”
“那你去买根冰棍吃好了。”
母亲说着,从兜里掏出两毛钱零钱来。
我最喜欢吃冰棍了,尤其是那种叫“葡萄冰”的最好吃,也不贵,两毛钱一根。
但我今天突然不想吃了:“妈,我不吃,喝水就行。”
最热的时候也过去了,转眼快散场了。
卖杂货的小贩开始降价甩卖,卖菜,卖西瓜的也都吆喝着:“散场了,便宜卖了!”
我四处看看,场上已经没有几个卖米的了,大部分人已经卖完回去了。
母亲也着急起来,一着急,汗就出得越多了。
终于有个米贩子过来了:“这米卖不卖?一块零五,不讲价!”
母亲说:“你看我这米,多好!上场还卖一块一呢……”
不等母亲说完,那人就不耐烦地说:“行情不同了!想卖一块一,你就等着往回担吧!”
奇怪的是,母亲没有生气,反而堆着笑说:“那,一块零八,你要不要?”
那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这个价钱,不是开场的时候也难得卖出去,现在都散场了,谁买?做梦吧!”
母亲的脸一下子白了,动着嘴唇,但什么也没说。
一旁的我忍不住插嘴了:“不买就不买,谁稀罕?不买你就别站在这里挡道!”
“哟,大妹子,你别这么大火气。”
那人冷笑着说,“留着点气力等会把米担回去吧!”
等那人走了,我忍不住埋怨母亲:“开场的时候人家出一块零八你不卖,这会好了,人家还不愿意买了!”
母亲似乎有些惭愧,但并不肯认错:“本来嘛,一分钱一分货,米是好米,哪能贱卖了?出门的时候你爹不还叮嘱叫卖个好价钱?”
“你还说爹呢!他病在家里,指着这米换钱买药治病!人要紧还是钱要紧?”
母亲似乎没有话说了,等了一会儿,低声说:“一会儿人家出一块零五也卖了吧。”
可是再没有人来买米了,米贩子把买来的米装上车,开走了。
散场了,我和母亲晒了一天,一粒米也没卖出去。
“妈,走吧,回去吧,别愣在那儿了。”
我收拾好毛巾、水壶、饭盒,催促道。
母亲迟疑着,终于起了身。
“妈,我来挑重的。”
“你学生妹子,肩膀嫩……”
不等母亲说完,我已经把那担重的挑起来了。
母亲也没有再说什么,挑起那担轻的跟在我后面,踏上了回家的路。
肩上的担子好沉,我只觉得压着一座山似的。
突然脚下一滑,我差点摔倒。
我赶紧把剩下的力气都用到腿上,好容易站稳了,但肩上的担子还是倾斜了一下,洒了好多米出来。
“啊,怎么搞的?”母亲也放下担子走过来,嘴里说,“我叫你不要挑这么重的,你偏不听,这不是洒了。多可惜!真是败家精!”
败家精是母亲的口头禅,我和弟弟干了什么坏事她总是这么数落我们。
但今天我觉得格外委屈,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在这等会儿,我回家去拿个簸箕来把地上的米扫进去。浪费了多可惜!拿回去可以喂鸡呢!”母亲也不问我扭伤没有,只顾心疼洒了的米。
我知道母亲的脾气,她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虽然也心疼我,嘴里却非要骂我几句。
想到这些,我也不委屈了。
“妈,你回去还要来回走个六七里路呢,时候也不早了。”我说。
“那地上的米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把头上的草帽摘下来:“装在这里面好了。”
母亲笑了:“还是你脑子活,学生妹子,机灵。”
说着,我们便蹲下身子,用手把洒落在地上的米捧起来,放在草帽里,然后把草帽顶朝下放在谷箩里,便挑着米继续往家赶。
回到家里,弟弟已经回来了,母亲便忙着做晚饭,我跟父亲报告卖米的经过。
父亲听了,也没抱怨母亲,只说:“那些米贩子也太黑了,城里都卖一块五呢,把价压这么低!这么挣庄稼人的血汗钱,太没良心了!”
我说:“爹,也没给你买药,怎么办?”
父亲说:“我本来就说不必买药的嘛,过两天就好了,花那个冤枉钱做什么!”
晚上,父亲咳嗽得更厉害了。
母亲对我说:“琼宝,明天是转步的场,咱们辛苦一点,把米挑到那边场上去卖了,好给你爹买药。”
“转步?那多远,十几里路呢!”我想到那漫长的山路,不由有些发怵。
“明天你们少担点米去。每人担50斤就够了。”父亲说。
“那明天可不要再卖不掉担回来哦!”我说,“十几里山路走个来回,还挑着担子,可不是说着玩的!”
“不会了不会了。”母亲说,“明天一块零八也好,一块零五也好,总之都卖了!”
母亲的话里有许多辛酸和无奈的意思,我听得出来,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我自己心里也很难过,有点想哭。
我想,别让母亲看见了,要哭就躲到被子里哭去吧。
可我实在太累啦,头刚刚挨到枕头就睡着了,睡得又香又甜。
『伍』 卖米北大才女作者原文
卖米
文|张培祥
天刚蒙蒙亮,母亲就把我叫起来了:“琼宝,今天是这里的场,我们担点米到场上卖了,好弄点钱给你爹买药。”
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看窗外,日头还没出来呢。我实在太困,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
隔壁传来父亲的咳嗽声,母亲在厨房忙活着,饭菜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油烟味飘过来,慢慢驱散了我的睡意。我坐起来,穿好衣服,开始铺床。
“姐,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赶场好不好?你买冰棍给我吃!”
弟弟顶着一头睡得乱蓬蓬的头发跑到我房里来。
“毅宝,你不能去,你留在家里放水。”隔壁传来父亲的声音,夹杂着几声咳嗽。
弟弟有些不情愿地冲隔壁说:“爹,天气这么热,你自己昨天才中了暑,今天又叫我去,就不怕我也中暑!”
“人怕热,庄稼不怕?都不去放水,地都干了,禾都死了,一家人喝西北风去?”父亲一动气,咳嗽得越发厉害了。
弟弟冲我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就到父亲房里去了。
只听见父亲开始叮嘱他怎么放水,去哪个塘里引水,先放哪丘田,哪几个地方要格外留神别人来截水,等等。
吃过饭,弟弟就扛着父亲常用的那把锄头出去了。我和母亲开始往谷箩里装米,装完后先称了一下,一担八十多斤,一担六十多斤。
我说:“妈,我挑重的那担吧。”
“你学生妹子,肩膀嫩,还是我来。”
母亲说着,一弯腰,把那担重的挑起来了。
我挑起那担轻的,跟着母亲出了门。
“路上小心点!咱们家的米好,别便宜卖了!”父亲披着衣服站在门口嘱咐道。
“知道了。你快回床上躺着吧。”母亲艰难地把头从扁担旁边扭过来,吩咐道,“饭菜在锅里,中午你叫毅宝热一下吃!”
赶场的地方离我家大约有四里路,我和母亲挑着米,在窄窄的田间小路上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一个钟头才到。场上的人已经不少了,我们赶紧找了一块空地,把担子放下来,把扁担放在地上,两个人坐在扁担上,拿草帽扇着。
一大早就这么热,中午就更不得了,我不由得替弟弟担心起来。
他去放水,是要在外头晒上一整天的。
我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场上有许多人卖米,莫非他们都等着用钱?
场上的人大都眼熟,都是附近十里八里的乡亲,人家也是种田的,谁会来买米呢?
我问母亲,母亲说:“有专门的米贩子会来收米的。他们开了车到乡下来赶场,收了米,拉到城里去卖,能挣好些哩。”
我说:“凭什么都给他们挣?我们也拉到城里去卖好了!”其实自己也知道不过是气话。
果然,母亲说:“咱们这么一点米,又没车,真弄到城里去卖,挣的钱还不够路费呢!早先你爹身体好的时候,自己挑着一百来斤米进城去卖,隔几天去一趟,倒比较划算一点。”
我不由心里一紧,心疼起父亲来。从家里到城里足足有三十多里山路呢,他挑着那么重的担子走着去,该多么辛苦!就为了多挣那几个钱,把人累成这样,多不值啊!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家里除了种地,也没别的收入,不卖米,拿什么钱供我和弟弟上学?
我想着这些,心里一阵阵难过起来。
看看旁边的母亲,头发有些斑白了,黑黝黝的脸上爬上了好多皱纹,脑门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眼睛有些红肿。
“妈,你喝点水。”我把水壶递过去,拿草帽替她扇着。
米贩子们终于开着车来了。他们四处看着卖米的人,走过去仔细看米的成色,还把手插进米里,抓上一把来细看。
“一块零五。”
米贩子开价了。
卖米的似乎嫌太低,想讨价还价。
“不还价,一口价,爱卖不卖!”
米贩子态度很强硬,毕竟,满场都是卖米的人,只有他们是买家,不趁机压价,更待何时?
那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这个价钱,就是开场的时候也难得卖出去,现在都散场了,谁买?做梦吧!”
母亲的脸一下子白了,动着嘴唇,但什么也没说。
一旁的我忍不住插嘴了:“不买就不买,谁稀罕?不买你就别站在这里挡道!”
“哟,大妹子,你别这么大火气。”那人冷笑着说,“留着点气力等会把米担回去吧!”
等那人走了,我忍不住埋怨母亲:“开场的时候人家出一块零八你不卖,这会好了,人家还不愿意买了!”
母亲似乎有些惭愧,但并不肯认错:“本来嘛,一分钱一分货,米是好米,哪能贱卖了?出门的时候你爹不还叮嘱叫卖个好价钱?”
“你还说爹呢!他病在家里,指着这米换钱买药治病!人要紧还是钱要紧?”
母亲似乎没有话说了,等了一会儿,低声说:“一会儿人家出一块零五也卖了吧。”
可是再没有人来买米了,米贩子把买来的米装上车,开走了。
散场了,我和母亲晒了一天,一颗米也没卖出去。
“妈,走吧,回去吧,别愣在那儿了。”
我收拾好毛巾、水壶、饭盒,催促道。
母亲迟疑着,终于起了身。
“妈,我来挑重的。”
“你学生妹子,肩膀嫩……”
不等母亲说完,我已经把那担重的挑起来了。
母亲也没有再说什么,挑起那担轻的跟在我后面,踏上了回家的路。
肩上的担子好沉,我只觉得压着一座山似的。
突然脚下一滑,我差点摔倒。
我赶紧把剩下的力气都用到腿上,好容易站稳了,但肩上的担子还是倾斜了一下,洒了好多米出来。
“啊,怎么搞的?”母亲也放下担子走过来,嘴里说,“我叫你不要挑这么重的,你偏不听,这不是洒了。多可惜!真是败家精!”
败家精是母亲的口头禅,我和弟弟干了什么坏事她总是这么数落我们。但今天我觉得格外委屈,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在这等会儿,我回家去拿个簸箕来把地上的米扫进去。浪费了多可惜!拿回去可以喂鸡呢!”母亲也不问我扭伤没有,只顾心疼洒了的米。
我知道母亲的脾气,她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虽然也心疼我,嘴里却非要骂我几句。
想到这些,我也不委屈了。
“妈,你回去还要来回走个六七里路呢,时候也不早了。”我说。
“那地上的米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把头上的草帽摘下来:“装在这里面好了。”
母亲笑了:“还是你脑子活,学生妹子,机灵。”
说着,我们便蹲下身子,用手把洒落在地上的米捧起来,放在草帽里,然后把草帽顶朝下放在谷箩里,便挑着米继续往家赶。
回到家里,弟弟已经回来了,母亲便忙着做晚饭,我跟父亲报告卖米的经过。
父亲听了,也没抱怨母亲,只说:“那些米贩子也太黑了,城里都卖一块五呢,把价压这么低!这么挣庄稼人的血汗钱,太没良心了!”
我说:“爹,也没给你买药,怎么办?”
父亲说:“我本来就说不必买药的嘛,过两天就好了,花那个冤枉钱做什么!”
晚上,父亲咳嗽得更厉害了。
母亲对我说:“琼宝,明天是转步的场,咱们辛苦一点,把米挑到那边场上去卖了,好给你爹买药。”
“转步?那多远,十几里路呢!”我想到那漫长的山路,不由有些发怵。
“明天你们少担点米去。每人担50斤就够了。”父亲说。
“那明天可不要再卖不掉担回来哦!”我说,“十几里山路走个来回,还挑着担子,可不是说着玩的!”
“不会了不会了。”母亲说,“明天一块零八也好,一块零五也好,总之都卖了!”
母亲的话里有许多辛酸和无奈的意思,我听得出来,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我自己心里也很难过,有点想哭。
我想,别让母亲看见了,要哭就躲到被子里哭去吧。
可我实在太累啦,头刚刚挨到枕头就睡着了,睡得又香又甜。(完)
这就是人生的现实
迟子建在《候鸟的勇敢》里有句话:所有的问题,在时间面前,都不是问题。
这话说的确实很让人振奋开阔,可现实毕竟是现实,芸芸众生的悲苦,有些人无法熬过时间,在这个过程就消失了。
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余华的《活着》皆是如此,并非我们不想看到希望,也并非我们不心怀阳光,只是现实就是现实,出了这个门,有人遭遇风雪,有人逢着彩虹;有人看见虎狼,有人遭遇羔羊;有人在春天里发抖,有人在冬天里歌唱。
只争朝夕整理于2018年5月31日。
『陆』 才女张培祥:曾穷得辍学,努力考进北大,后死于白血病,为何天妒英才呢
后来,张培祥的骨灰被葬在株洲醴陵老家,她小时候摘茶籽的山上。她在北京大学的导师曲三强为她撰写了墓志铭,也有不少张培祥的粉丝到株洲醴陵去祭拜她。没过多久,张培祥的父亲又为女儿搭建了一座怀念亭,这件小小的亭子满载了父亲对她的怀念与不舍。
北京大学在八宝山菊花厅为张培祥举行追悼会,这也是北大首次为一名女学生举办追悼会。到场追悼的不乏知名人士、学者,挤满整个大厅。央视主持人撒贝宁为她致悼词,到场的人无不潸然泪下。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张培祥用自己短暂的一生诠释了生命的意义。斯人已逝,但她创作的优美文章依然在文坛闪耀,她的精神永久流传。
『柒』 读《卖米》一文心得――生命沉重,伸手可摘星。
浏览网页时“卖米”两个字总是频繁的出现,所以本着“事出反常必有妖”的态度,想着一探究竟。于是就引发一场思考与回忆。
卖米一文出自北大才女张培祥之手,我想此文之所以能够在当今这个“烦躁”的社会引起轰动,除却“飞花”本身绝佳的文笔外,还在于文章描绘出来了当时农村那种真实情景以及背后所透露出的人间心酸与无奈吧。
一篇5000字左右的文章,把我们瞬间带回了曾今那个为了一天三顿能够有所着落,而苦苦挣扎的岁月。
在哪个时月中人们过的苦呀,有的人为了几分钱不惜长途跋涉;有的人为了省下几毛钱甘愿受冻挨痛;有的人为了几分土地不得不早出晚归。这样的行为放在现在来说,也许会有很多人说,这是“无用之功”,这是因为他出生的年代刚刚好,享受着时代的红利。或者是他早已经忘记了,这在当时就是他们生活能够维持下去的不多路径之一,也是他们能够伸手去够高处花果的唯一资本来源。
穷人孩子早当家不仅仅是历史的经验,也是现在很多人的真实写照。
犹记得不大的孩子为了填饱肚子,踩在板凳上艰难煮饭;放学后飞奔回家帮助父母割草挑担;每年春耕秋收,插秧,割稻谷;炎夏时日白天黑夜集水灌田;大年三十卖萝卜白菜;严寒冬天上山烧炭火;更深露重看烤烟等情形,那么的辛苦,那么心酸。当然即使那么的无奈,辛苦半年的粮食也是仅够果脯的,一担子的蔬菜甚至不够鱼钱,大口袋的炭火亦换不来一双帆布鞋。
生活的苦难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来说,永远只是一场“唏嘘”。当故事呈现之时他们或许会感慨一二,然而一时三刻后看客依然看客,从身到心都始终只是“局外人”。唯有同行者在故事再现时会自然而然的去回顾沧桑,感悟生命。因为曾今的切身之感早已经塑造成了他们求生的本能。这种情形对于生命来说其实是“可行”的,因为人类追求美好,所以不担负沉重不负岁月也是福气。而背负着过往的人,更能积淀未来。
我们总说着,人应该朝前看。于是走着走着很多人就忘记了来时的路,也忘记了即将走向的路。归根到底就在于现在的他们开始嫌弃过往的自己。因为觉得“丢脸”,所以他们抛弃了过往,因为想要一份虚荣,所以他们现在随意攀登。于是有些不如意就成为了如影随形。
生活从来只是告诉你一种态度,苦难是考验,富余也是监督。唯有始终保持着宠辱不惊的心态,依然有光的积极态度才能一往无前,双手可摘星。
『捌』 卖米作者张培祥家现状
作者笔名飞花,真名张培祥,1979年出生湖南醴陵一家贫穷的农户,父亲常年卧病,母亲患有小儿麻痹,且做过乳腺切除手术,身体体弱多病。卖米曾是整个主要的经济来源,幼年的真实经历,才有后续刊登在实力杂志《时代》上的经典文章《卖米》。
10岁那年,家里实在负担不起她和弟弟的学费,险些辍学,后被好心的姑姑和姑父带走继续完成学业。1991年以第一的成绩考入最好初中,1997年考入北大法学系。她的命运从此改写,经受住命运摧残和洗礼的人,都有坚强的内心和强大的灵魂,张培祥的灵魂不只坚强还充满灵性。
2003年,年仅24岁的张培祥,被查出白血病,短短的24年,她似乎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酸甜苦辣和生活的无奈,那些年有个词叫生命无法承受之重,而这个重,张培祥体会了半生。
『玖』 《卖米》作者是哪里人
作者简介:飞花:原名张培祥,1979年中秋次夜生于湖南醴陵一个山区农户,自小于贫寒中刻苦学习,1997年醴陵四中高中毕业后考入北京大学法学院。2001年继续攻读法学硕士。2003年非典期间患白血病,住院治疗三个月后于8月27日去世。生前曾有翻译和编写作品出版,并有小说、散文发表。
『拾』 北大才女《卖米》轰动文坛,24岁却因病辞世,撒贝宁为何为她致悼词
众所周知,在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悠久历史中,出现过众多稀世才子的成功案例,他们用自己的行动与毅力来鼓舞世人。但在这千百年的历史中,也出现过众多天妒英才的案例,现在想想都令人愤恨不已,《蜀相》中的那句"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便用一句话将他对天妒英才这种事迹的看法写于书面,让世人通过文字便知悉其中情感,令人敬仰。
时至今日,现代也有很多天妒英才的案例,而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当属《卖米》的作者张培祥了。她被称为北大薄命才女,靠《卖米》一文轰动文坛,但在24岁时却因病辞世,北大还请撒贝宁为其致悼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在张培祥逝世后,大家都觉得十分可惜,经过北京大学校内商议后,决定在八宝山举行追悼会,并邀请了著名主持人撒贝宁来为张培祥这个薄命才女致悼词。虽然张培祥因病逝世,但她多年刻苦努力勤工俭学的韧劲,值得我们每个华夏子弟学习。故事至此结束,那么关于北大薄命才女:《卖米》轰动文坛,24岁却因病辞世,撒贝宁致悼词这件事,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吗?欢迎留言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