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小说女作家生活
⑴ 才女状元考入北大后,迷上写小说被骂不务正业,如今如何爆红网络
说到网络文学,可能很多人的评价都不太高。网络文学似乎成为了速成、快餐、千篇一律的代名词,其内容有的污秽不堪,因此很多人都认为网络文学不具有什么价值,而那些网络文学作家相应的也得不到太多人的认可。
她的外形看起来甜美而安静,很多人见了她本人之后,更加惊叹上帝之不公平。八月长安不仅外貌如此出色,文笔也十分吸引人。其实,她的写作功底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形成的,任何人的成功背后,都有我们不曾看到的努力付出。
⑵ 女作家池莉的婚姻生活(转载)
2010-05-15 10:29
《来吧,孩子:谢谢你给了我另一种生活》
池莉
缘尽了,女儿是心中永远的痛
我和孩子的爸爸吕小涢1985年结婚,最初的婚姻可以说是冲着爱情走到一起的,非常不容易。1988年女儿出世,家里一下子显得忙乱不堪,作为父亲他是合格的。我经常出差到各地去体验生活、积累素材,有时候已外出就是半个月多,他就被“晾”在家里。当我外出归来,看到他将家伺弄得井井有条,亦池也穿着整洁,我就附到他的身边,轻轻耳语:“吕老师,辛苦了!”他也回敬一个微笑。
那时,我们还是一对不错的夫妻。他是个编剧家,小说写得扎实,还会画画。可是为了家庭,他再也没有写什么小说。往往,蹑手蹑脚走到磨友姿他的书桌边,却发现他在专心致志地勾勒我的漫画像。后来刊载在《小说月报》的封面上。他的烟瘾很大,婚后却戒了烟,朋友们打趣说池莉真有一套,把丈夫降得服服帖帖的,实际上,不是我管他,而是他管我。
其实我这桩婚姻,开始就符合中国的经典老话。太多戏剧性的因素缔结了一个“缘”,不久就遭遇了婚姻的“大限”。
1995年我们爆发了婚后第一次大争吵,那天晚上我一时粗心把女儿亦池从床缝里漏了下去,被他大喝:“你算什么妈妈?”我心里又心疼又委屈,两人开始吵得不可开交,他脾气大得吓人,拎起椅子摔伤了我的腿,我冲出告肆了家门。那时我年轻果决,又有朋友和同事的支持,于是第一次有了决心离婚的念头。可事到临头,因为怀中有个吃奶的婴儿,我无法坚持自己的决心,还是跟着孩子的父亲回了家。是我幼小孩子那天真无辜的脸蛋让我软了心,回了头。我就对自己提出了要求,八个字:忍字当先,白头到老。
既然我舍不得我幼小的孩子失去父亲,既然舍不得孩子的小窝就此破裂,那么我索性就死心塌地算了,那么我就全力以赴地建设这个小窝,为这个小窝里头的孩子投入和守候一辈子!一辈子并没有多少时间!我不能够再折腾和浪费了!女人的决心就这么简单和凌厉。
然而大争小吵还是在继续,排除掉一部分纯粹的因家务琐事的争吵之外,剩下的都是说不出原因的龃龉。他告诉我女人不要唠叨。我为某事闷闷不乐,他不仅不帮着我说话,反而怨我太计较。在某种时刻我的自我感觉良好,他会冷冷地说很一般,我始终很清楚自己是一个普通小女子,身上有许多弱点。比如,好胜心强,虚荣心强,过于敏感,凡事总认为自己对,又派生出嘴尖和嘴碎的毛病。
随着女儿的成长,我和孩子的爸爸在对孩子的教育方式上产生了很大分歧。我反对应试教育,不上任何培优班,我希望孩子快乐学习。她想画画,我就为她买彩笔、图画书籍;她想学英语,我就和她一起背单词;她想学钢琴,我就毫不犹豫地买了架钢琴摆在家里。小学毕业考试一天天逼近,我还是坚定不移地为她实行了“九点半就寝主义”。大量的作业,经常会没有做完,我就主动写假条和签名给老师,以保证亦池的充足睡眠。但是孩子的爸并不赞同我的做法。
夫妻之间最怕的不是争吵,而是连架都不想吵了。2000年的夏季,我女儿小学毕业。要参加外国语学校的考试。考场就在汉口某学校,是一个陌生的地段。临考前一天,我为女儿准备文具纸张手表,我对孩子的爸爸说:“要不你先去熟悉一下路线。因为考试通知书上醒目地写着:迟到10分钟,考生不再有资格进入考场。”他说:“多此一举!”为了女儿的复习,家里绝对安静,因此连公开的争论也不曾发生,那一刻两人的眼神却都是横的。
结果,翌日清早,我们果然遭遇了反复的迷路和一再的塞车。母女俩跑步前进瞎绝!在残酷的铃声中,我们浑身大汗地冲进考场,又冲到楼上与楼下,寻找到了孩子的考场,威严的女教师一直把我逼到校园大门之外的又一道横线之外,说:“想考好学校就早点起床啊,现在睡醒了?”
就是在这一刻,我的悲愤无法抑制地爆发了。我把自己人生的四十三年,武断地做出了一个悲观的总结:我觉得自己活得牛马一般,猪狗不如,几十年所有日子都在劳作从无歇息,却是于自己的自尊都毫无帮衬,所受屈辱数不胜数。我断定自己的婚姻已然失败。我认定生孩子是一念之差导致的错误。我成为作家并非个人理想的成功实现,不过与从事任何劳作一样平庸无聊,唯为养家糊口而已。我觉得我的婚姻里有一种悲壮感,我觉得自己不拧巴,唯独拧巴了自己的婚姻,自从当年回头,一直拧巴到现在。
2000年的3月,我开完北京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回来,一进家门,放下行李,两个人面对面,只须片刻的工夫,我的本能和嗅觉就告诉我:这个婚姻依然彻底破碎,我和孩子父亲的婚姻,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和了!我忽然明白其实我从前并不认识我丈夫,这种醒悟着实让人大吃一惊!就在那一瞬间,我整个人是纹丝不动哑口无言,心头却是风云翻卷悲喜交加。喜的是我全身心突然沐浴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该来的终于来了!悲的是孩子!孩子啊孩子,孩子该怎么办呢!
婚离了,日子在“伪装”中流逝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到时各自飞。再是千头万绪的一团乱麻,都可以简单归结到一个字:缘。缘分尽了就是尽了,犹如地上的水被太阳晒干了。但是婚姻牵涉到孩子,那就是一个字,万个字,无数个字,也难以排解的矛盾和艰难。
2000年我和孩子的爸爸通过协商采取了折中的方式:先签定离婚协议,同室分居。我没有坚持让孩子的父亲离开家门。
孩子的父亲,当然也是这个家庭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与我共同抚养孩子,音乐与绘画方面的才艺,他对孩子影响更大;为孩子营造这片绿色森林,他也付出了不少心血。我们这个家庭,对于孩子来说,是唯一的,是她的草原牧场。如果就在她即将扬蹄冲刺之际分崩离析,无论孩子如何通情达理,现实都将是非常无情和残酷的。
有一天早上,我悄悄推开孩子的房门,她四仰八叉大睡其懒觉,小黑狗皮皮依偎在她脚那头的被窝上面,与她一同酣睡,呼噜声此起彼伏。我不忍心叫醒她们,这是只有对母亲的守护深信不疑的孩子,才会拥有的糊涂又甜美的睡眠啊!
那是怎样的挣扎啊!一个又一个的不眠之夜,我是母亲!我只能一再告诉自己:你是母亲!你是这个女孩子的母亲!现在你不能是女人!也不再是妻子!只是母亲!母亲的职责就是重大到没有道理可讲!你得让你的孩子以及你的狗,在你守护的家庭空间里,拥有夜夜的好睡!
有一天,亦池穿着旱冰鞋,像闪电那般蛇形而迅急冲进家门,她脸腮红彤彤,湿透的短发粘在前额,神情是那样的兴高采烈忘乎所以。和往日一样,女儿一进门我就会往她后背塞一块干毛巾,她浑身湿漉漉的,像泥鳅。饭菜摆在桌上,我开始用一种轻描淡写漫不经心的闲话方式告诉她:“亦池,妈妈需要写作,每天夜里都写得太晚,影响两个人的睡眠,反正家里另有房间,分开睡觉有利于健康。”我精心设计的话语,在孩子那里,等于耳边风。亦池也就是给了我一个表情,表示知道了而已,她继续狼吞虎咽,我高兴到心酸的程度,赶紧低下眼睛,生怕泪水冒出来。
就这样,打开的家门,我又去把它合拢了。
女儿获得录取之后的那个夏末,我开始绵延不断地感冒发烧。经常头痛,乏力,血尿,肺部不适,人也日渐消瘦。躺在床上,女儿总是乖巧地守在我床边,给我端水,擦脸,还不声不响给我熬了稀饭,放很多糖。大口大口吃着女儿快熬成了干饭的稀饭,我说:“真好吃!”秋天,我发现了自己的第一根白发和大把脱落的黑发。冬季的一天,出差,在机场,忽然就失声了。以后的日子,我更加急躁、敏感和焦虑。睡眠极其不踏实,噩梦连贯得像电视连续剧一样无法打断。类似于以上那样的自我爆炸,一旦遇上诱因就会发生,发生了之后,不久就会身体不适。一个我自己可以亲睹的恶性循环开始了。
母爱对孩子的力量是无限的,对破碎的婚姻却极其有限。一年熬过去了,二年熬过去了,三年却再也熬不过去。无法等到孩子的初中毕业了。
2003年4月,在那个恐怖的非典疫情袭击中国的日子里,我选择了离开。在汉阳买了别墅独居。之所以变成是我的主动离去,是因为我只能要求我自己。只有我的主动离开,不带走任何物品,才能够让这个家庭完全保持原状;也只有我,才会在孩子周末回家之前,能够主动赶回这个“家”里,照旧买菜做饭,料理家务,装作这个“家庭”丝毫没有变化。
结婚十多年来,主要由我掌勺。亦池说:“妈妈是个作家,可我觉得她最擅长的不是写作而是做菜。她做菜总是能让我胃口大开,吃得肚子圆溜溜的,胀得我坐在那儿好半天都动弹不得。”
家里的脏衣服由我包办。从衣服的洗晒熨烫,到折叠收拣,亲自动手,务求干净、整洁、有序。每个周末回家,女儿还是要与皮皮热烈玩耍,还要溜旱冰到天黑回家。当天气好,阳光明媚,当花草盛开,当心情不错,她还会在钢琴上忘乎所以地弹奏,还要听音乐和流行歌曲,坚决戴着耳机写作业。那段时间我觉得幸福就是往常的日子依旧。
2003年7月16日,女儿送给我一份小礼物,是她画的画:我一手拿勺一手端菜,身后饭桌上却是一本本的书,女儿用稚嫩的笔迹题词:妈妈:万能女人——中国制造。我看了忍俊不禁。女儿似乎过得相当平静,有时候还拿我和她爸爸开开玩笑。她对我每天在汉阳别墅写作一点不表现惊奇,她对她爸爸戏称那是妈妈的“乡下写作屋”。
2004年初夏,我参加了高中同学聚会,大家的婚姻状态震动了我,离婚者占三分之一,准备离婚者占三分之一,有人借酒盖脸,望天呼吁:请婚姻幸福者站起来一下,让大家看到光明与希望。人人四顾,竟无一人站起。于是,举座皆讪然,满脸尽是过来人的无奈。
晚上回家之后,我一边给女儿准备宵夜,一边试探着和女儿闲谈那天的同学会,不想她竟搂着我的脖子说:“我的老爸老妈真了不起,竟然没有离!我真幸运!”看着她无邪的面孔,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地掉下来。
日子在“伪装”中流逝。2004年5月31日,我首次推出短篇小说集《武汉故事》,这本由昆仑出版社出版的小说集共收录了《细腰》等十余部短篇小说。许多媒体开始对我采访,问我是不是离婚了,我冷静地表示没有听到任何传言,如果有的话,那也是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猜测。我只说写作的事情,对于家事我不想多谈。
孩子的中考就要到了。中考才是最重要的!
亦池依然没有上任何校外培训班,依然没有进行特别的强化训练。她还是要看电影,还是要入迷地喜欢“野蛮女友”全智贤,喜欢小甜甜布兰妮,喜欢孙燕姿,喜欢《飘》,喜欢海子的诗,卜劳恩的《父与子》,樱桃小丸子、蜡笔小新、豆豆龙都是她快乐的朋友,她要反复地看他们,呵呵笑地看着他们,并且还要拽着我一起看,一起呵呵笑。
中考前一天下午,我带着孩子住进了饭店。一路上,我们到处遇见她的同学和他们的父母。我觉得必要向孩子交待一下,必须替她父亲打个圆场。进了房间之后,亦池轮流在两张床上,上下弹跳一番,乐呵呵的样子。我尽量稀松平常地对亦池说:“看来爸爸不来正好,咱们似乎不用他来,明后天我都可以包你及时吃上可口饭菜。你以为呢?”亦池顺口就说:“好呀。”出了饭店大门,我深深呼吸了几口。
晚上九点,我终止了孩子的复习。我开玩笑地对孩子说:“花钱开饭店,空调开得凉爽爽的,不早点睡觉太亏了吧。”孩子赖皮得很,把腿和胳膊都搁在我身上,要求“妈妈摸摸”。“好吧,看在中考的份上,今明两个晚上我就抚摸到你睡着。将来你得找个男朋友,妈妈得有人顶职啊!”孩子得意洋洋,说:“我就不找男朋友,就不找男朋友,就要你摸摸一辈子!”我对女儿说:“好好考,考完我们去吃披萨,淘影碟,看电影,看美女。”我们咯咯笑着。
早知道了,妈妈的快乐就是女儿的幸福
女儿被外校录取之后,我们的心情平静了不少,不管中间有多少曲折,结果还算公平,我们母女俩决定外出旅游,这是我们早就计划好了的。
那一天,我们已经旅行过苏州来到了上海。我带孩子在南京路附近的一家百年老店吃上海传统的本邦特色菜。我点了春笋腌笃鲜、雪菜大汤黄鱼、冬瓜咸肉汤以及小碟。我们慢慢等菜,边吃边聊。
我字斟句酌地对孩子说:“亦池,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和你父亲——”
亦池立刻打断了我的话,她说:“我知道。你就不用说了。”
什么?我心一惊:“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孩子,就那样,还很孩子气的小天使一般地微笑着,语气安详,她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上初中不久,无意间在书柜里看到了你们的协议书。”
我顿时面红耳赤,窘迫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孩子连忙解释:“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看你不愿意让我知道。我觉得你们一定是担心我学习分心,担心我像别的孩子那样闹别扭,不同意你们离婚,抱怨你们不为孩子着想。所以我想算了,我也不吭气,我就成全你们的苦心,就当我不知道吧。”
我扭过头去,南京路上的人群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谁知这人群里头有多少喜怒哀乐?我枉为一个作家,竟然不知道这人世间多少故事,个个都是唯一的,个个都是自己的,都是和任何别的人不一样的!孩子真是不可以小看的,在她面前装了聪明,我实在羞愧,也实在为这个孩子如此沉得住气感到震惊。
⑶ 由一位网络女小说家写作想到的
最近一段时间,我连续观看了几期一位中年网络女作家制作的视频,内容是介绍宴氏作家自己写作生活的日常及感悟,这让我受益匪浅。她是一位离婚的单身女性,专职从事写作网络小说多年。过去我对网络小说不太了解,存在一些偏见和误区,通过她的介绍,颠覆了我过去对网络小说的一些认知。
网络小说完全不同于传统文学,实际上就是一种快餐文化。它完全不像传统文学那样需要很高的门槛。只要你有时间,有意愿,脑洞大开,不管你是什么文化程度,什么职业,哪怕你是中学生,或是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老大爷,都可以写网络小说。网络小说面对的读者是全网的,你写的东西只要有人看,有人打赏,网站就可以推荐上架,看的人足够多,读者购买你的作品,你就会有了收益。而且这个收益可能是长期的,如果被改编成影视或者游戏,收益将更加可观。
网络小说虽然入门的门槛不高,但也不是好写的,你必须得有一个足够吸引读者的故事。你讲的故事必须符合读者的口味,而不是自嗨。一句话,只要不触犯法律,怎么吸引读者,怎么赚钱怎么来!否则你的作品可能会扑街。与传统文学不同,网络小说一般动辄几十万字,甚至几百万字,因此是极考验人写作的韧性与耐力的。
女小说家一般每天早晨8点开工,在电脑上一口气写到中午12点,往往能够写7000字左右。据她说,她每天都要写1万字。这个效率应该是很高的,由此想到我自己,平时写篇千字文,搜肠刮肚,有时竟要花上一两个小时,实在说不过去呀!
看得出来,她是一个乐观的人,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虽然她只是中专毕业,显然她驾驭文字的能力是挺高的,举手投足之间还是能够看出一些知识分子的气质。她介绍说,有一次到楼下菜场买菜,一位大妈见她很少出门,便问她从事什么工作。她说是作家。大妈很不理解,让她判祥锋找份超市里的工作做,并好心地告诉她每月有2500块钱的。这事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心想自己在大妈眼里一定是一个不愿做事的懒女人。她想通过这件事告诉大家,自己写作也是一份工作,自己与普通工作者没有什么两样,她的工作并不轻松,甚至有更大的压力。
女小说家说,曾经也有人指责她的小说毒害青少年,她自认掘晌为自己的文字还是充满正能量的,这样的“锅”她背不起。写网络小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她写的小说也曾经遭到网友们的攻击与谩骂,她一度患了抑郁症,被迫放下写作,到医院疗养 。好在现在她终于走出来了,只是她感觉写作的状态大不如从前了。
女小说家表示,现在并不是写网络小说最好的时期,2015年左右是比较火的,现在差了许多。她现在每个月能够从网站拿到1万多块钱,做自媒体小视频这一块也只能拿到1000多块钱,她现在只是在坚持。她每天不断地写,连除夕也没有休息,因为担心断更。她表示写网络小说其实是一个高风险而又极不稳定的工作,她有一些朋友都没能坚持下来。现在网络小说的审查机制比过去严格,写过的章节被网站打回重写也是常有的事。你今天写的一部小说可能受读者欢迎,但下一部可就不一定了,那样也就意味着你的收入锐减。
这样看来做一名网络小说家的确挺难的,成年人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容易”二字。成功者光鲜的背后是无数辛苦地付出。
⑷ 起点中文网比较出名的女作者有哪些
有:叶非夜、云芨、苏小暖、一个女人、圆不破等。
1、叶非夜
叶非夜是个标准的90后,2012年刚刚大学毕业。和自己的同学相比,虽然网络文学作家这个职业和自己的计算机专业毫不相干,但她作为一名人气颇旺的网络写手,谈到自己上网写书的初衷时说:这纯属个人爱好。
虽然自己的处女作无疾而终,但叶非夜并没有放弃,于是她开始硬着头皮继续写书。这次她终于有所斩获,收到了自己的第一笔稿费。
正是这一千五百块的稿酬让叶非夜开始爱上了网络文学。此后她开始不断上传作品,逐渐受到网友的热捧。叶非夜已经成为腾讯文学的专职签约作家,年收入过百万,粉丝数量众多。
2、云芨
云芨,80年代人,生于浙江温州。签约阅文集团起点女生网,是专职网络作家。
2010年至2018年,共计创作三部玄幻仙侠类完结小说《一仙难求》《仙灵图谱》《天命为凰》2017年12月15日,转型力作《乘鸾》开始连载。
2016年6月温州网络作家协会成立,云芨被选举为副主席。
3、苏小暖
苏小暖,腾讯新秀代表。2013年4月,开始在腾讯发表第一部作品《邪王追妻:废材逆天小姐》(《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此后便很快占据各大排行榜首。现已出版,出版名为《一世倾城》。
像很多女孩子一样, 高中时候的苏小暖, 非常喜欢看台湾言情小说和武侠小说。到了大学,寝室里的一位室友特别迷恋网络小说, 那位室友给苏小暖推荐了一本书,她这才知道现在的网络文学已经发展的这么好了, 再之后就喜欢的一发不可收。
之后她就开始自己创作,而她创作的第一部作品就是如今红透网络的《邪王追妻:废材逆天小姐》。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成绩,“出乎了我的意料,也震惊了编辑。”
之前她还是兼职创作,后来明显感觉时间不够用,就辞了工作,进行专职创作。当周围的朋友听说她在全职网络写作时, 她们觉得很惊讶,“因为印象中这个职业很遥远,没想到身边就有这么一位存在。”
4、一个女人
起点女生网白金大神,笔名“一个女人”也叫"女人云舒"著有多部优秀作品。代表作有《卷云舒的日子》《妾大不如妻》《斗锦堂》《侯门娇》《有凤来仪》《女人就要狠》《妾本贤良》《嫁娶》。
笔名一个女人,自2009年在起点女生网开始写作。2010年成为起点白金签约作者,2013年加入天津作家协会,2014年1月被选为天津作家协会第四届作代会代表。
开始写作至2014年7月共完成8部作品总计约1千3百多万字,在起点曾获得2009年的新人王、2010年最受欢迎作者、2011年更新王等荣誉。
5、圆不破
圆不破,起点中文网超人气签约作家,文笔轻松、风格多变,2007年7月网络连载首部作品《帝后》以温暖又虐心广受好评;其后转变风格,《极品太子妃》受到百万网民倾力热推,摘得起点女频“巾帼不让须眉”有奖征文活动桂冠,为最热销的网络原创爆笑经典小说。
⑸ 关心则乱一样水平的作者
有步非烟,作品如《武林客栈》《华音流韶》《天舞纪》等等。在网络文学界,除了有众多著名的男作家,如唐家三少、烽火戏诸侯和月关等人,还活跃着众多网络小说女作家。而且在笔者看来,网络文学的发展机遇都是平等的,网络小说女作家同样有着不输于男作家的实力。
关心则乱,本名郑怡,出生于1980年,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现居浙江舟山。[1]代表作品有《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HP同人之格林童话》、《如鲠在喉》等。
(5)网络小说女作家生活扩展阅读
迤逦的书中世界是宅女的生活必需品,因屡屡陷入巨型坑洞,遂提笔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喜欢轻松浪漫的文风,也执著于严谨合理的结构,写文是快乐并纠结的事。
不同于《延禧攻略》的剧改小说,《知否》是从同名网络小说改编而来的,讲述的是官宦家庭庶女明兰的成长、爱情、婚姻故事,在家宅背景下展开女主从闺阁少女到侯门主母的人生历程,带有古代礼教制度下的女性奋斗传奇色彩。
⑹ 【短篇小说】一个女作家的经历
小依是就读于某大学的中文系,尤于从小她就喜欢写作,所以她就立下志愿长大了以后,立志作一个作家。
由于她的父亲平常很忙,而且小依从小就很乖很听话,所以她的父亲也很少管她。
同时,由于她已经考上大学了,年龄也十八、九岁,不太可能受到社会及其它人的影晌而生活。小依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而且分析能力和观察力都很强。她喜欢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因此是一个极端崇尚个人主义的少女。
从小到大,她经常参加写作及演讲比赛,但是只要她一参加,准可拿到前三名。因此,她的闺房中的奖状、奖牌、奖杯,实在不可胜数。
小依的身材均匀,长发披肩,眉清目秀,举止高雅,一身的晰白,而又光滑的肌肤,她的双峰隆起,凹凸分明,坚实的臀部微翘,无论她穿上任何服装,都可以把她的身材表露出来。
她没有男朋友,虽然在高中的时候,有不少男同学追她,她都没有和他们相处太久,因为她认为这是一种缘份而已。
最近小依陷入了写作的瓶颈,常常因为写不出文章而看着窗外发呆。
有一天,小依放学回家途中,一边走一边仰望着天想着:“我现在该写什么?什么是我该写的?那一些是我曾经写过的?那一些是我所没写过的?什么是我能看到的?那一些是我不能看到和体会到的?”
她想着,反复地这样想着,似乎找不出什么线索来,她很困扰。于是,小依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西门町。那令有些人迷恋的西门町,灯红酒绿五光十色。每天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台北终结了一种生活,人们跃入另一个迷惑欢乐的世界中。
在那里霓虹灯闪亮,一长列人群,支持着销金、遗忘与激情。
午夜左右,疯狂的舞影高盘的笑叫结束了。狂欢的城市在黑暗中平息下来。虽然在黑夜中还有人在寻找光亮,不过大多已沉静了。
他们疲倦无力地等待看次日的活动与次夜的狂欢,再度来临。
这就是数十万台北市老少、已婚、未婚男性离办厂,办公室后,抵达家里前的一段长长地路程。
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成了夜晚最大的欢乐场所,纽约、拉斯维加斯、迈阿密、东京都有夜生活,形形色色,有如万花筒般变化多端。
小依终于来到一家夜总会的门口,她似乎看了外面的广告,开始对里面的表演,发生了兴趣。于是,她下定了决心,不顾一切地进入观赏。
当她入内坐下时,她发现深藏的夜总会,里面的天花板上装着,一个会旋转的架子。台子上右两个美女,纷纷向观众骚首弄姿,炫耀她们的肉体。接着上来的美女,每个都穿了紧身短衣,若隐若现地暴露她们的乳房。
没有多久,小依便走出了夜总会,心中想着,记着某事继续往前走。走不了多远,她又看到了酒吧,她停了下来,看了看,她走了进去。
酒吧中灯光晕暗,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酒吧的酒女们在陪酒。小依找了一处坐了下去,一个穿着迷你裙的女侍走了过来,女侍问:“小姐,你要喝什么?”
“柠檬汁一杯。“”
女侍听了笑道:“小姐,我们这里是酒吧!不卖果汁的。”
小依吃了一惊。又不太好意思地说:“那来一杯白兰地好了。”
“好,谢谢,马上来。”
小依内心想着:“刚才好糗哟!实际上,我是要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好寻找写作的体裁的。”
女侍把酒端了过来,放在桌子上,离去。
小依开始把眼光看向四周,她发现男人们在和女人们谈天、休息、喝酒、思考、微笑、打情骂俏、亲吻、抚摸……这些都是她以前没有看见过的,但是她现在看到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小依付了钱,离开了酒吧走了出来。她朝着回家的路上走着。
半个小时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家中一片冷清和安静。
因为从小小依就过惯了这种生活。她的父亲常忙于事业,母亲一力面帮着父亲,一方面充当爸爸的秘书。所以可以说小依是非常孤单的,而且家中地没有兄弟姊妹,只有单独她一个人。
虽然,她小的时候,爸爸曾经请过佣人,可是当到她就读大学之后,小依就叫爸爸把佣人辞掉了,一切的家务事完全由她处理。
因为她想训练自己,另一方面可以帮助她的写作,使得作品,更能与现实生活相贴切。
她换好了睡衣,钻入了棉被中,两眼张的大大的,一点也没有睡意,她脑中想着,刚才地所看到的一切情景,心想:“在酒吧里,男人是主顾,女人是商品,只要你出价,随时随地都可以购买各式各样的美丽和温情,女人们的狂欢、笑声、微笑、肉体上的感触,到底她们有什么感觉呢?”
她给自己的答案是:我不知道。
小依慢慢地开始对这个问题感到兴趣,也感到好奇,她想:“做一个作家,既然要从事实际写作,亦无法体会到那些女人的生活,真是罔然。”
因为她始终想做一个写实的女作家,但是又苦于无经验,她十分的苦恼。渐渐地,她就睡着了。
过了几天,小依还是想不出其它的社会体裁来写。但是,那一天晚上的这问题,不断地涌上了脑海,她想排除不想,又觉得可惜,想了又写不出来,因为她必竟不是那些女人,也没有体会过她们实际的生活,所以不敢尝试她们。
这个问题一出现,到现在就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在她的内心涌上,似乎愈涌愈烈,使她的生活慢慢地发生了改变。
小依在这个两、三个月剧烈地变化当中,好象开始有了眉目,地想着:“如果她能投入她们的行列,体验到她们的生活,这对于她的写作自然有大大的帮助。”
小依开始有了这种想法,她想:“如何去说服父亲和母亲,这是一大障碍。”
时间又过了几天,这几天小依一直在想解决这个障碍的方法。她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了,她想:“如果骗父母到国外旅游半年,然后再从机场偷溜出来,再利用这个半年去体验那些从事特殊行业的生活就可以行得通。”
她高兴叫着跳着,总算想出了解决的办法,于是她开始行动。
某一天,小依的父母在中正国际机场送她上飞机,当小依父母离去后,小依从出境室溜了出来,坐上出租车直奔向台北。当小依一到台北,她先把行李搬入预先租好的公寓中,然后换上了普通的妆扮,开始她的体验。
小依的目标是在从事特殊、新奇的行业中之女性,一一记录下来,好当作以后写作的社会写实材料。
她先到一家传播公司,该公司在招考演员,准备将来捧成明星。首先以小依的姿色,优先被录取了,她被载到他们的片厂。
实际上,不是什么片厂,是租的一幢别墅,当她一进入别墅里,所有的拍摄工作已经就绪了,男女主角也在现场了。
今天,小依只是先来观摩的,女主角不是她,她已经被定为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当导演开始喊出:“开始”的时候,男女主角上场开始演戏。
女主角是演一个货车司机的太太,当她出现在眼前时。她穿着时下最流行的蕾丝睡衣,正准备上床就寝的样子。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她连忙加披一条罩衫在身上前去开门。
进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体很魁梧,但不很英俊。
他是女主角丈夫的同事,他正是戏中的男主角。
男主角来告诉女主角说:“你的先生今晚出差到高雄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
男主角说完了,就要离去。
这个时刻,女主角身上披着的罩衫不小心滑了下来。男主角一回头看着女主角,他的眼神立刻变了一个样子。
他迅速反身锁上了门,一步一步向女主角逼了过去,一副饥渴的样子。
女主角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内心害怕着他的举动,慢慢地向后退着。男主角突然地,来了一个饿虎扑羊的姿势扑了过去。
男主角抱住了女主角,两人翻倒在床上,翻着滚着,拉扯着女主角的睡衣。
这个时候,女主角的蕾丝睡衣,已经被男主角扯裂开了。
小依的心里,开始蹦蹦地跳动着,不禁内心有一点害怕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场面,女主的睡衣已被男主扯了下来。
小依的心脏,已经随着跳动的乳房,七上八下地急骤跳着。
一阵挣扎之后,她的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褪去,男主挡在前面遮住了小依的视线,她现在只能看到一个穿着裤衩的男性身体。
男女主角相贴着,而且是紧紧地毫无空隙的。女主角拼命地在扭动挣扎着,由女主角的眼神得知道。
显然地,她已经被男主角激起了欲望。
小依的面颊有点开始发热了。
她看到女主角的两腿,已经夹住了男主角的腰部,似乎一点地不放松。女主角的双手也扳紧了男主角的肩头,而这个时刻,女主角也喘息急促。
男主角同时也伏在女主角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像似两人已经停止了动作。
小依慢慢地觉得很奇妙,把目光移到了男主角的臀部上。只看见臀部肌肉一阵一阵抽搐着。
很快男主角已经穿好了衣服。女主角仍然裸着侧卧在床上。
“对不起,太太,请你忘掉这件事。”男主角说。
“不,我会永远的记得的。”
男主角衣服穿好,似乎要走了。
“不,不要走!”
“太太,还有什么吩咐吗?”
“请……请你再来一次。”
“难到你……你不恨我吗?”
“不……一点也不!”女主角渴望着说道:“我从暴力中得到爱,我需要你。”
当男主角听完了以上的话,又把衣服脱了。两人又恣狂一番……
然后,导演喊了“卡!”
所有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只有床上的两个男女主角的身体皮肤,还在颤动着,似乎一时无法使皮肤肌肉安静下来。
影片拍摄结束后,导演走到小依的身边和她打招呼,问道:“请问小姐芳名?”
“我叫小依。”
“哦!原来是小依小姐,请你跟我来。”
小依跟着导演走到了另一个房间,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导演把门带上。
“小依小姐,请坐。”
“谢谢!”
“刚才我听制片人说,你是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不……不敢当!”小依害羞回答着。
“你曾经演过戏吗?”
“没有!”
“喔!你对演戏有兴趣吗?”
“有!”
“那就好。”
“可是……可是我没演过?”
导演用安慰的口吻道:“没关系,你放心好了,到了时候,我们会教你的。”
导演从桌上拿了一本笔记本,念道:“下一次,你将饰演一个女学生的经历。”
小依听到“女学生”连忙答道:“这个我会演,只要不要和男人发生关系,被拍摄出来,就好了。
“当然我们不会的,但是在“性”方面的恣狂,只是我们在镜头上的运用罢了,你尽可能放心,我们也不会帮你做脸部特写的。”
“谢谢!谢谢!”
“你还有什么其它问题吗?”
“我想没有了。”
“好!那你先回去,对了……”导演把“一个女学生的经历”的剧本,交给了小依,道:“你先带回去看看,同时把台辞背好,三天后,我们就开始开拍。”
小依一副感激的脸孔,连忙道:“谢谢导演,谢谢导演。”
然后,导演送小依离去。
这两天,小依在自己的公寓中,研读剧本,内心不仅掀起一阵喜悦;她想:“这是我第一次亲身踏入社会,可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顺利,第一部片子,就当了女主角,虽然,她所看到的影片拍摄有一点暴露,但是在她手上的剧本中,并未发现有需要暴露之处,而且导演也一再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会伤害到她的画面,于是她就更加安心了,更何况此次出来,就是要来体会各行各业的生活,只要自己谨慎小心,一定可以满载而归的。”
小依一边想道,一边记在自己的日记本子上。
她知道剧本中“一个女学生的经历”是一个女学生放学后,在走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几个不良少年。而被他们带到一间空屋中,遭受侮辱,然后,被巡逻警察救获的故事。所以小依相当的放心,认为不可能发生任何意外的。
第三天的晚上,小依很早就睡了。因为她晓得拍片是相当辛苦,有时候也需要熬夜的,把睡眠睡饱了,对自己的精神和脸色,会有相当的帮助,也可以使自己的体力持久而不累。
小依已经沉睡在梦乡之中,同时在睡觉之前,她已把闹?调好了,所以她安心地睡了。
一大早……闹?突然响起,小依起床,把应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很早就到片厂去,因为她想给大家一个好印象。
小依一一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
她看见导演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小依迎了上去,道:“导演,早!”
“早!怎么你还没换衣服啊?”
小依看了自己的穿着一下,不好意思,说:
“嗯!我马上去换!”
“好,赶快去换。”
小依转头欲走,被导演叫着:“小依小姐!对了,等一下我们演戏的时候,我们的不良少年的领头老大制片自己演。”
“好,没关系。”
“对了,如果一开始拍,我如果没有喊“卡”,你们不可以停下来……很多时候甚至于要重来。”
“好,我记得了。”
“还有如果我喊了“卡”,你们不要随便乱动,因为一切动作、位置要连戏,更不可以一边演一边说剧本上以外不必要的话。”
“哦!”
“你都记住了吧?”
“嗯!我都记住了!”
“好吧!你去换衣服吧!马上我们就开始拍了。”
小依拿了衣服,到洗手间里去换。
过了十分钟……
所有的人员似乎都准备了,导演喊了:“准备好了没有?”
纷纷传来“好了”的回答。
小依穿着大学生的制服,手上拿了几本书,站在一旁,看着导演。因为此刻导演在讲解,当这个女学生被几个不良份子,抓到一间空屋子里来,遭受到凌辱的过程,似乎所有的演员都专心地听着。
五分钟过后,导演问演员:“听懂了没有?”
演员们一一点头回答导演。
导演看了一看,所有的准备工作就绪了,他便大声喊到:“就位!”
导演口令一下:“卡麦拉!”
只看见几个不良少年押着小依走到房间里。
小依一副害怕的面孔,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打量四周的环境。
房间内空无一物,眼前只站了几个色眯眯的大男人和孤单的自己。
小依内心开始表现出惧怕,她的双手紧紧地把书本抱在胸前。那几个大男人一步步地逼近,脸上不停地露出了淫笑。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退了两三步之后,她的背后已经碰到墙了。他们继续向前逼近,小依也开始把身体慢慢移向墙角。
于是,小依感觉到自己已经没退路了,背部紧紧靠在墙角上。他们愈来愈近了。
突然,小依把手上的书本丢了过去。
几个大男人一闪,他们又站回到原位。
这时,他们已经站在小依的面前,其中一个伸出了手,摸摸小依粉嫩的脸蛋,
说道:“这个小妞挺漂亮的,我们大家来尝尝。”
那个家伙正想动手,只听到“住手”一声,那几个家伙楞住了,同时也回头看。站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高大粗壮又结实的男人,他们一看,吓了一跳,叫道:
“老大!”
“嗯!”
那个男人问着他们:“你们又在干什么坏事了?”
“没……没有,老大……”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又问道:“还没有,这是什么?”
他用手指着小依说:“她是那儿弄来的?”
“嘿……嘿……是是……是在路上抓来的……不……不……不是抓来的是…是她自愿跟我们来的……”有个家伙回答。
“哦!那怎么没有女孩子跟我呀?”
“……这……”
“你们又在骗我,你们给我小心。”
“不敢,老大,我们不敢。”
“好了,你们出去。”
“是是,老大!”
他们一边回头看,一边觉得实在可惜了,没想到这块天鹅肉会落入老大的手里。这个老大不是别人饰演,就是制片自己,一副老于世故的样子。
他走到小依的面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小依的脸、颊、颈、耳和秀发,最后托着小依的下巴,他说:“嗯!真是一个美人胚子。”
小依又用害怕的眼光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他抓着小依的手,举了起来。小依用力反抗,可是他的手愈用力,似乎一点也无法松脱开来。他把小依打量了一番。
她身穿学生制服,下着裙子,一双白袜子和黑鞋子,小腿挺直地并拢,紧贴在墙角上。
他突然动手想脱下小依的上衣外套,但是没有成功,因为小依把身体紧贴在墙上。
老大见脱她衣服不成,骤然,双手楸住了小依的双臂,嘴巴朝小依脸上,一阵乱吻。小依不停地用脖子扭动,来闪避他的亲吻。老大虽然没有吻到小依的嘴唇,也吻到了她的面颊和粉颈。小依感到身上一阵热力侵袭,但是无法把他的身体推开。
老大见她不太温驯,也十分不悦,可是他是不会罢手的。他用胸部压着小依的上身,使她动弹不得,又一方面,双手在小依娇躯上摸索了起来。
小依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一双灼热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推揉着,一股一股的电流,不断地由乳峰缓缓遍传全身。
小依开始大喊:“不……不要……救命……救命呀……”
他却不加理会,反而双手更加大胆地在她身上放肆起来。虽然,他的双手是隔着几层衣服挤压着,但是衣服的磨擦,使得小依十分难受。
随着老大的动作,她逐渐觉得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一种从未经历的滋味,似难受,又似舒服!
“嗯……嗯……”她忍不住轻轻地哼出了声音。
老大动作太过剧烈,不小心手被裙子的拉链刺了一下,小依的裙摆被撕下了一块,小依赶紧用双手阻止老大,可是老大双手突然把她搂紧不放。
小依感觉到呼吸突然困难,双手一松。
老大用臀部撑着她的手,右手拉着拉链,猛力滑了下去。顿时,小依的学生
裙后面开一个洞。他双手用力一扯,整个裙带断了。小依正想用手把裙子拉着。只可惜已经慢了,他迅速蹲了下去,把裙子拉到了脚根。
小依拼了命的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小妞,你在喊给谁听。”
“待一会儿,要是有人,你可就麻烦了。”
“哈哈哈哈,这个附近连一个鬼影子也没有,更别谈是人了”
老大的笑声犹如晴天霹雳狠狠砸在了小依的心上。
她拼命大声地呼叫着,就如同有一个烧火了的铁块烧到她一样。这个时刻,小依的呼吸变快,因为给老大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这种感觉是小依永远无法单凭想象,所能形容出来的。
导演也一再保证,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更不会拍摄进去。
小依开始觉得奇怪,问自己:“为什么演警察的人还不来?是不是忘了?还是演员不在?还是睡着了?”
一个个疑问涌上小依的心头,她似乎忘了有人正在亵渎她的身体,不!应该说是在强暴她,她的神智已在思考这些问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依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在她昏过去之前,终于听到导演喊:
“卡!”
工作人员开始收东西,其它人员纷纷收工走了。
现在现场只剩下制片、导演、小依,三个人。
“导演,她怎么办?”
“她太累,还在睡,别理她,我们走吧,待会儿她自己会醒的。”
制片把地上的零碎衣服,盖在昏倒在地小依的身上。
“走吧!回去休息吧!”
说完,俩人一同离去。
小依独自一个人不晓得在地上睡了多少时刻。突然,她觉得自己的浑身酸痛,慢慢地醒了过来。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把地上的衣服穿上,离开了这一间空房。她像失掉灵魂的人,行走在道路上,深夜一片寂静和漆黑。
她回到了公寓,首先,先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记在日记上,接着,她把身上的衣物尽数烧尽。
虽然,证据已经被烧掉,可是内心的创痛永远无法平息的。
然后,小依到洗澡间去洗澡,她想借着热水把自己的创伤洗掉。
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