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艺小说姐妹玩游戏
❶ 长篇小说:成年人的游戏(第二十一章)
饭醉分子用小白猪给她的钥匙打开了我的房间,一进门就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忆起小白猪和她谈论的交易。想象着即将到来的交易场景,让她脑子顿时清醒过来。
既来之则安之,事情的发展趋向是好是坏,就看自己今晚的服务质量。既然已成定局,要干就放开手脚地干,好好在小白猪前面表现一番。
想到这里,饭醉分子急忙从床上坐起来,走进了浴室把全身上下冲洗了一遍。从梳洗台上拿着小白猪给我买的香水,朝自己身上喷了个遍。
返回卧室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候小白猪的到来,完成这场人命攸关的交易。正在这时,他家那口子打电话来催促他回家做饭。
“都几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做饭,小孩都要饿死了!”
“你没手没脚啊?自己不会做饭吗?老娘少一天不伺候你这乌龟,你就不用活了。事情还没办完,办完了事情我自然知道回去。”
饭醉分子听到她家那口子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那没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在外面到处晃悠。没个正儿八经的事干,连做饭接送小孩上下学这样的小事都袖手旁观。每天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偶尔伺候不到位的时候,对着饭醉分子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饭醉分子若不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早就卷起铺盖走人了。看在孩儿的份上,每天低声下气,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这龟孙。要说他还有一点用处的话,那就是偶尔在床上为饭醉分子卖点力气。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的饭猪都不吃,我们的囡宝见了它就像见了瘟神一样,看都不看一眼,更别提让她吃了。”
“随你的便!少一顿不给你做饭,饿不死你!自己想办法,不要烦我。”想着自己即将面对的挑战,饭醉分子心烦意乱。
“孩子哭着喊着要找妈妈,我可想不出法子来忽悠她,要不你自己听听。”饭醉分子那口子把电话递给了孩子。
“妈妈,妈妈……我好饿呀,你快回来给囡囡做好吃的。”
话筒里传来孩子呼天喊地的哭声,还有她那口子在一旁对着孩子煽风点火的声音。“哭大声点,否则妈妈不回来。”让饭醉分子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好对着孩子发火。只能把心里的一团怒火压了下来,耐心地对着电话那头孩子的耳朵说:
“宝贝乖,宝贝不哭。叫爸爸带囡囡去奶奶家蹭饭,妈妈很快就回来哦。”
爱女如命的饭醉分子,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匆忙挂了电话。两眼呆滞地躺在床上,心乱如麻。作为孩子的妈妈,言传身教很重要。自己的一言一行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在给懵懂无知的孩子做榜样。而自己却背着她正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要是她长大知道了自己的非法行为,会作何感想?
饭醉心里开始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动摇之心,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厚厚的窗帘朝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望了望。
“这王八咋这么晚还没到呢?到底在玩什么幺蛾子?老娘可没这么多时间等他来干!”
饭醉分子焦急地向窗外伸长了脖子。没有在车水马龙的队伍里发现小白猪的豪车混在其中,便把脖子缩了回来在窗户旁边左右徘徊。
心神不宁地返回床边坐在床沿上,低着头托着腮,目不转睛地盯着地板上那两只缓缓爬行的蚂蚁,不知所以。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饭醉分子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一瞧。
“我的妈呀,都快9点了还不来。难道这龟孙放我鸽子?背后玩其他花样?”
饭醉分子坐立难安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了一下。四下里一片安静,没有一个走动的身影。无奈又关上门,躺倒在床上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
“看在曾经烧香磕头拜姐妹的份上,再忍忍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是自己为过去干过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赎罪吧!”饭醉分子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咣当一下,门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饭醉分子紧张地从床上弹跳起来,坐直了身子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在钥匙的旋转下咔咔作响。
“乌漆麻黑的,怎么不开灯?”打开门,小白猪在黑暗中摸向了门边的灯光按钮上。
“为了给你省点电,我在黑暗中等你的来电。”饭醉分子看到肥壮的小白猪走进来,顿感手足无措,四肢不知道往哪里安放。
“这大晚上的省什么电?我是缺那点钱的人吗?连杀人放火这种大事我都能摆平的人,那点小钱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是,是。我忘了你是我们阳林市大富豪的公子,岂能在乎这点微不足道的小钱。”饭醉分子紧张地搓着双手。
“怎么样?想好怎么伺候我了吗?可别让我失望啊,你的好闺蜜那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里了。”小白猪说着走向坐在床上的饭醉分子,坐到她身边用手指调戏地顶起饭醉分子的下巴,色眯眯地望着她。
“等你一个晚上了,只差你躺到床上好好为你服务。既然答应了你的要求,肯定不会让你失望。更何况干那事我熟能生巧,还需要准备吗?”
“是吗?看来我眼光不错。黑猩猩有你这个已婚好闺蜜愿意为她上刀山下火海,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小白猪边说,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胸前两坨白晃晃的五花肉在饭醉分子眼前晃来晃去,吓得饭醉分子挪着屁股退到了床角。
“呜呼,太吓人了吧?你这两团肉都可以抵得上我全身的重量了。”饭醉分子盯着小白猪胸前那两坨晃动的肥肉和它周围长着的那几根长毛,吓得立刻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来,宝贝儿。不用害怕,过来摸摸,看看手感怎么样?”
小白猪全身赤裸地向饭醉分子扑了过去。
❷ 求有个坚锯游戏绳艺小说 小说里有句话说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是这个内容吗?名字叫“竖锯的游戏”,不懂可以追问
❸ 微小说:玩婚游戏
小伶谈不上天生丽质,漂亮是周边很多人对她的共识。对于一般女孩而言,漂亮就足以让她引以为荣。
虽说小伶是个乡下女孩,但凭着她在城里生活的经验,已经早已脱胎换骨,俨然就是个城里女人。
“姐们,日子不好就换婚吧。”这是小伶与姐妹们在一起时常讲的一句话,她能这么说,还真就这么干。
小伶出生在一个普通农民家庭,一个姐一个哥,父母皆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平日在乡下也是个教育有方的人家。高中毕业,小伶随人南下打工,积累了一些城市生活和为人处事的经验,更让她有了对城市生活的向往和热望。
26岁那年,小伶自己在打工中认识了本地一个叫佳应的小伙,俩人情投意合,父母也没有意见自然而成。佳应在公司有技术,是管理人员,收入可观,他们成婚时便在本县城买了房。当时,很多人说他们很般配,都为他们的幸福而羡慕。
婚后的小伶不再愿意上班,佳应依了她,就让她在城里住着,自己在外打拼。
小伶喜欢玩,先是跟一帮同学玩,慢慢地恋上麻将。开始还只是打打麻将,而且都是固定的几个人。到后来,小伶只要有麻将便上桌,谁叫都去,接触的人就多了起来。一些男麻友,看小伶挺可爱,说话温柔,着实漂亮,动了歪心思。每次麻将结束便请小伶吃饭,劝小伶喝酒,喝得有些晕又请去唱歌。
这小日子一天天飘飘的,小伶终于还是经不住这些男人的诱惑,成天混于麻将、吃喝和歌舞之中。
“小伶,你干脆来我这边吧,一个人在家让我挺不放心的。”佳应发来消息。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去你那边有什么好,你成天忙,又没空管我。”小伶很不情愿地回了过去。
每次佳应来电或是消息,小伶爱理不理地回下。直到后来,俩人的话越来越少,不知道何时开始,变成了吵,无何止地吵。
“我们离了吧,我觉得特别累。”小伶对佳应说。
“为什么。”佳应说
“我不喜欢你,也不爱你了,再这样下去一点意思都没有,趁着我们还没有小孩,各自安好。”小伶直接回了过去。
小伶与佳应真的离了。没多久,小伶与常在一起的迪龙成婚了。
迪龙是个做工程的小老板,赚了些钱,人又大方,玩得花,朋友多,舍得在小伶身上花钱,让小伶觉得这男人才是自己追求的目标。
跟着迪龙,小伶就成了别人嘴中的老板娘,叫得响当当。迪龙与小伶成婚,仅彩礼就收了50万元,买的新房用的是小伶的名字,另外还购置了钻戒等10余件黄金珠宝,把小伶打扮成一个贵妇人形象。
迪龙娶了小伶,也只是形式上的老婆,虽然给他生了一子,但迪龙在外面一堆的女友,不缺少快乐。虽然小伶还在外面玩,但她还是想迪龙能像以前一样成天陪自己。迪龙这种人那能被一个女人捆住,他要的是身边全是美女。
迪龙看上了刚从大学毕业的珍子,一下坠入爱河,便向小伶摊牌。
“我们离了吧,反正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什么都不要,财产全归你,儿子你愿意带就带,不带我放到父母边上带。”迪龙倒是爽快地和小伶谈。
“你说得这么轻巧,不要就不要,跟你这么些年,总得再给点补偿吧。”小伶说。
“行,你开个价吧。”
“60万元,儿子跟我,每个月你负责3000元生活费,今后孩子有大的开销你也必须给。”
“好,就这么说。满足了你条件,你以后就不能再找我。”
就这么说散就散。小伶觉得没什么,犹如换件衣服一样的简单、快捷,还特别的舒服。
“孩子,还是要有个稳定的家庭才好。你现在这样,年龄大一点了自己遭罪。”小伶母亲叹息着说。
“唉呀,你想多了,感情这事又不能勉强,有钱就行,高兴就合在一起,不高兴就散,又什么罪不罪的,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你也别担心我的事,我自己能处理好。”小伶说。
“我是不担心,就是外面人说得不好听。”
“妈,你想多了,别人有嘴你管得了说什么。再说,我现在也不比别人差呀,房子二套,存款也有个百把万,有几个人有我这样的生活。”小伶得意地说。
小伶身边总是一些有钱有势的人,毕竟她的美貌和她温柔的样子足够倾倒很多男人。有人说,结了婚的女人还有种特别的气质,小伶便是这样的女人。
小伶陆续又结了二次婚,生了三个孩子,房子已经可以让每个小孩都拥有一套,存款已经不是一般人能猜测得到的数字。她每天玩得开心,穿行在麻桌、酒桌和富男之中,高兴就结场婚,不高兴便离了散了,还能收益满满。
“趁着还有些资本,好好的玩玩,好好的享受。结婚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快乐游戏,将快乐进行到底。”小伶跟闺蜜说。
年一过,小伶刚从一桩婚姻中解脱出来,不知道下一个快乐目标又是谁……
❹ 一个小说的情节,主角在开始时住在两美女家里,那两美女还是姐妹,美女好像姓唐,小的叫唐糖。是啥小说
我也再找这部小说,你找到了吗
❺ 长篇小说:成年人的游戏(第二十一章)
“承蒙你的夸奖,我们的关系的确如你所说的那样坚不可摧。无论遭遇什么磨难,我们都不会丢下任何一方不管不问。”饭醉分子跪在小白猪脚下,抬头仰望眼前那尊硕大无比的躯体。
“如果你坚持要帮她,也不是不行。她这次杀的人非同一般!朱老板的家人一定不会放过她!她若想重获新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什么代价?只要能保下她那条狗命,什么代价我都替她答应下来。”饭醉分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让小白死猪对她另眼相看。
“看你为她挺卖力,我可以答应试试走一下程序。不过,你知道这关乎杀人放火的事可不是小事啊!即使我通过非法手段捞她出来,也不能保证无后顾之忧!毕竟,上面还有很多层层相扣的上级部门正盯着下面那些贪图小利毫无作为的迂腐人士。不是我老爹一个人的势力可以拍板决定她的性命。”小白猪绕着弯子把话题扯得老远,向饭醉分子暗示这件事情很难解决。
“我知道这件事办下来肯定不容易!但只要你答应去求情,一定不是问题!需要钱的话,我们也可以凑一点。不过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穷人,凑不了多少钱。要不你给个具体数字,我们尽力而为。”饭醉分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小白猪,希望他能网开一面少谈钱。
“没钱啊?要是没钱的话,这件事办起来就很困难!现在这社会求人办事没钱怎么行?送钱还得看人脸色愿不愿意帮忙。更何况没钱,那更不用谈!”小白猪摆摆手,准备驱赶饭醉分子离开。
“我没说不给钱,我们想办法尽力凑。如果凑不够你指定的数字,你看能不能用别的办法补偿?抑或等她出狱后,让她给你无偿工作N年偿还欠款?”饭醉分子脑洞大开向小白猪提议她的独到见解。
“其他方式补偿?这个……这个倒是未尝不可,但是我能从她身上榨取什么剩余价值?她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地方也就是下面那张嘴了,如果用那张嘴来偿还,要多少年才能还完这么一大笔欠款?”小白猪想了想,表示可以考虑我的建议。
“先把她捞出来,往后你再慢慢谋划!”
“由我私下再考虑一下,看看她值不值这个价。不过我想,或许你能为她出点力,事情就会好办些。”小白猪从椅子上站起来,绕着饭醉分子转了一圈。
“若我能为她效力,你尽管开口。”
“不知道你对于这件事情会不会感到很难为情,它需要你付出体力和体面。”小白猪说着把手搭到了饭醉分子肩上捏了一下。
“说吧,对我这种和她共穿一条裤子的闺蜜还需要拐弯抹角吗?”
“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吧。今晚你先留下来陪我玩一晚,让我试试你的功夫值不值得我为她冒险。”
“陪你玩一晚?你的意思是说让我陪你睡觉?”智力残疾的饭醉分子一时难以反应过来,向小白猪又重复了一遍他的意思。
“对。睡觉!就是干你和你家那口子躺在床上干的事。怎么样?要是不愿意的话,这事肯定办不了。”
“可是,我已经结婚生孩子了。并且我家那口子一天24小时跟在屁股后面,寸步不离,我怎么能抽出时间陪你睡觉呢?”饭醉分子一脸不悦。
“我要的就是像你这种已婚,并且有点脑残的女人来换换口味。我不在乎你生没生过孩子,那对于我来说更有一番韵味。至于你家那口子一看就是窝囊废,我要你陪睡,他也不敢违背我的意思。”
饭醉分子停顿了一下,想了想。
“这件事情我要回去和他商量一下才能给你答复。毕竟,这关系到给他戴绿帽的大事,我不能贸然行动。”
“随你的便吧。不过话说回来,乘我心情好,对你有点兴趣,你要果断决定。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等我对你失去兴趣的时候,你再来求我是没有用的。”
饭醉分子沉默了一会,对当前的局势做了一番权衡利弊。思忖片刻,含着泪水接受了小白猪半威胁半诱惑的交易。
“好吧。看在和她结拜为姐妹和她平日里向我施舍的那点小恩小惠的份上,我同意牺牲自己的尊严来换取她一条生路!”
“这就对了嘛。在这社会上混,脑子就要开窍。再说了,干那档子事你不值钱。我只是想看看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小白猪走到饭醉分子跪着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向她伸出了咸猪手朝她胸前死劲一抓。
“哎哟!我的妈哟!你怎么这么狠?怎么不让人有个心理准备就盲目下手?”饭醉分子被小白猪从后面突然袭击,吓得大叫一声,双手护着疼痛不已的胸部转过身来质问小白猪。
“突然袭击才刺激。给你时间准备还能有这个意想不到的效果吗?行了,我也没兴趣兜弯子。我刚回来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你先去黑猩猩的宿舍里躺好,等我忙完手上几件重要的事马上过来陪你玩。”小白猪从办公桌上的抽屉里取出一串钥匙,摘下其中一只递给了饭醉分子。
饭醉分子接过钥匙,走出酒店门口找了一个行人稀少的角落里隐藏起来,给她家那口子打了个电话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蒙骗他在外有事要晚点回去。
挂了电话,饭醉分子拿着手上的钥匙在大街上晃荡了一圈。绞尽脑汁地把和小白猪谈话的内容想了一遍,发现自己智力有限。想不出更好的对策来应付生死攸关的危机,只能选择屈从他的淫威陪他睡上一觉,以换取他的慈悲之心把我从牢房之灾里解救出来。
“当初和黑猩猩一块儿烧香拜佛,对天发过誓无论遇到什么挫折,两人都同系一条船,共穿一条裤。不管谁遇到困难,都不可扔下对方独自享乐,苟且偷生。现在她有难,你可不能丢下她一人逍遥自在。”
饭醉分子一面朝着我宿舍的方向走去,一面自言自语地回忆着过去我们对天起誓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