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的网络小说
『壹』 求【猫鼠同人】《猫鼠劫》传说中的天雷文
就一个开头:
猫鼠劫
开封的大街上,喜气洋洋,锣鼓喧天,人们的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这不是过年,也不是过节,只为了庆祝那满天的阴云散去。四个月来,泛着妖异绿色的阴云就笼罩在开封的天空,开封的人们也四个月来没有见到太阳,忍受了四个月的痛苦,恐惧,绝望。如今终于看到艳阳高照,看到红花绿草,人们有说不出的喜悦。能够重回人间,是因为一个英雄,一个大英雄,吕威蒙,大宋朝的一员大将,他率领军队杀进皇宫,斩杀了血赤子这个妖王,救出了皇上,擒住了赵谦。
人们的手中的拿满的鲜花,也抓满了脏物。浩浩荡荡的队伍走过来,最前面的人是金盔金甲,跨也一匹枣红马,胸前十字披红,得意洋洋,春风满面,年纪四十多岁,微黄的脸色,颌下一道墨须,虽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却依然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只是面对人们的高呼之声,和漫天洒下来的鲜花,眼神之中却藏着几分不安,他就是人人景仰的大英雄吕威蒙。他后面是一辆囚车,车中人看样不到三十岁,面色白净,眼神呆怔,身只穿了一件睡袍,满身泥污,头上还带着一片菜叶,他就是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皇子赵谦。人们把鲜花洒向吕威蒙的时侯也把愤怒投向了赵谦。
在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后面,跟着几个人,没有鲜花洒天飞舞,也没有杂物的投掷,他们就那们静静的跟着,似乎面前这欢乐的场面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就是开封府的人。
包大人没有坐轿,步行跟在队伍的后面,他身边跟王朝马汉,再后面是张龙和赵虎,只是不同的是张龙赵虎二人,一人怀里抱着一个人,张龙怀里的是一个红衣人,红袍的下摆处刺绣着云涛图,应该是官服,只是红色的官服溅的血渍斑斑,胸口心脏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黑洞,只是那心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双手无力垂着,随着张龙的脚步任意的晃动,右手上鲜血淋淋,左手却是沾着丝丝墨绿色的粘乎乎的东西。这人不过二十六七岁,一张苍白但绝对是英俊儒雅的脸,唇角还挂着丝丝血渍。赵虎怀中的是一个白衣人,上好的丝绸,却衣衫褴褛,白色的布条随风轻舞,身上布满抓痕,深深浅浅,血肉横飞,可是致命的伤并不在身上,而的喉间那一道深深的刀伤,如果说红衣人相貌是英俊,那这个只能用一字形容——美,细长的眉,笔挺有形,柔和的唇透着锋利。只是现在他们却都是死人,不折不扣的死人。
抱在张龙赵虎怀中的这样两个死人,只能是开封府的红白两大护卫,红衣的展昭,白衣的白玉堂。两个传奇般的人物,今天却死了,死的莫名其妙,死的不明不白,然而包大人的脸上,王朝马汉的等人的脸上却没有悲痛神色。五个人就这样走了,平静,平平静静,平静的似乎人们都没有注意到他们。
包拯思绪飞回到早上,看着窗外透过的阳光正在发怔。皇宫突然传来消息,血赤子死了,赵谦被活捉了,然后告诉他们展昭和白玉堂双双死在祈仙楼外,要开封府把他们尸体带回来。卢方等人听到这个消息,紧咬下唇,半晌却吞出两个字:“不去。”无论包拯怎么说,他们这四鼠都不去,包拯无奈带上四个校尉来到皇宫祈仙楼外。二人的尸体没有人动过,展昭平躺地上,手边落着一些破碎的,像瓷片一样的东西,却很透明,上面还沾着血渍,白玉堂俯在他的肩上,身上血渍斑斑,颈间横着一道深深的剑伤,右手尚自握着巨阙宝剑,看样子是自杀死在展昭的怀里,展昭的右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膀。
走在最热闹的地方,百姓们站在两旁欢呼着,这时突然从人群中窜出一个孩子,不过八九岁,平平常常的长相,只是黑亮的眼睛好像星星一样闪动着,似乎从了眼睛里能看到世间任何事情。那孩子就这样站在了包拯一行人的前面,很仔细的打量着张龙和赵虎怀中的人。“血赤子是那个红衣哥哥和白衣哥哥杀的”孩子高声叫起来,在这喧闹的场面之中极为刺耳,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人们眼睛都盯在孩子的身上,还有展昭与白玉堂的尸体上。
“你说什么?”人影一晃,吕威蒙已站在孩子面前,沉声问道。
“我说妖王血赤子是那个红衣哥哥和白衣哥哥杀的。”孩子无视吕威蒙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高傲的抬起头再一次朗声说道,让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而这孩子身上此时却散发出一种灵气。
“你敢胡说!”吕威蒙抬手向那孩子天灵击去。
“住手!”说话之间包拯已把孩子护在怀前。
“包大人!”吕威蒙声音中透着杀气。
包拯道:“童言无忌,或许是他梦中所见,误以为真,吕将军何必跟一个区区孩童计较。”
“这孩子口出狂言,我岂能饶他?”
“将军英雄壮举,人人有口皆碑,若当街杀一胡言弱童,岂不让人齿寒吗?”包拯不急不火的说道。
“哼!”吕威蒙扫视了一眼街两旁的百姓,一甩战袍转身离去,冷冷的抛下这庆贺的场面。
包拯蹲在这孩子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低头犹豫了一下,猛抬头道:“我叫灵儿。”
“灵儿?”包拯一惊,莫不就是那血赤子要抓的灵儿。
“包大人,我就是灵儿。”
“灵儿。”包拯道:“先随本府回衙,一切事情等回衙后再说。”随即命令王朝马汉保护好灵儿,防止有人暗袭。
开封府后花园中,展昭和白玉堂平放在地上,灵儿跪在他们身边轻轻的啜泣着。而四鼠虽眼中含泪,却把脸转向一旁,不愿再看他二人一眼,这连公孙策也不愿再看他们。
包拯招手把灵儿叫到跟前轻耐心问道:“灵儿,你要明白,没有真凭实据切不可胡说。”
灵儿点点头,乌黑的眼中好像盖了一层水气:“包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有什么证据?”
“大人可以透过灵儿的眼睛看这两个哥哥的一切。”
“真的?”
“大人,我天生异禀,别人能透我的眼睛看到过去的一切。”
“可是本府看不到啊?”
“大人要用心。”灵儿的语气好像大人一样。
包拯紧紧的盯着灵儿水一样的眼睛,灵儿轻声自语:“大人要用心,用心,……”
包拯感到一阵眩晕,好像灵儿那双黑眸之中有一股强大的引力,不住的旋转。灵儿空灵般的声音响起来:“大人要看什么?”
“展昭、白玉堂。”包拯轻轻说道。
众人惊哑的望着二人,灵儿已经坐到包拯对面,而包拯双目发怔,紧盯着灵儿眼睛。
“大人看了吗?”
包拯点点头:“看到了。”
他的确看到,他似乎已经回到那个日子。
赵谦得意的步入开封府,天空是阴沉的,只是开封府这里还没有被妖毒所惑,这是他提前就知道的。但是包拯却什么也做不了,因为皇上在他手中,汴京的百姓也在他手中,所以包拯一切都得听他的。
天上的阴云已有十天,整个汴京变成了妖界,没有日出日落,阴森诡异。赵谦第一次来开封府,第一次见到开封府中的人。可是他的目光却紧盯着包拯身后那个红衣武官,真俊,俊朗儒雅,在这阴暗的世界里,他依然像阳光一样,可是他不喜欢阳光,却喜欢俊美的男人。所以他向包拯索要他,包拯不允,天就变得很暗,传来一阵阵哀号声。那红衣武官跪倒在包拯面前:“包大人,属下愿意随王子进宫。”
“展护卫……”包拯眼含泪,心里却明白,这是他唯一的一条路。
红衣人武官走了,被赵谦用铁链锁走的,只留下了他的官帽。
半个月过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奔入开封府,他左脚踏进大门,随着便喊道:“猫儿,猫儿,你白爷爷回来了,快出来迎接啊!”他永远是这样狂傲,这样野性,即使阴云满天,只要有包大人,有猫儿,他就这样放肆。
没有往常那个的红色的身影,那人如春风的笑容,意外的迎出来的是他四个哥哥,虽然很别扭,却又都挤出一丝笑来:“五弟回来了?”
“大哥?展昭呢?”白玉堂问卢方道。
公孙策如飞一样从房出奔出来,拉着白玉堂跑进屋去,他从未见到公孙策如此惊慌失措。
“公孙生先怎么了?包大人?展昭呢?”看着包拯查觉得的气氛不对,一连串的问道。
包拯低着头,半晌突然说道:“白护卫,从今天开始你不准离开这屋半步。”
“为什么?”白玉堂一怔。
公孙策沉声道:“因为这是展护卫临行前交待的。”
白玉堂抬头看了看,这才发现他是在展昭的房间里,一切都简单,干净,像他这个人一样。
“展昭呢?展昭去哪了?”白玉堂再一次问道。
所有人都低下头,公孙策沉吟道:“展护卫被王子赵谦带走了……”
白玉堂怔了,他不知道赵谦为什么索要展昭,但他知道展昭不许他出房门,那一定是要保护他,至于为什么保护他………………
“不。”白玉堂突然冷笑道:“白玉堂不是孬种,不会做缩头乌龟,如果他们有什么手段对着我白玉堂来,就尽管使吧。”
看着他冷傲的神情,所有人都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白玉堂像往常一样跟在包拯身边,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事情。
仅仅只有六天,赵谦再一次来开封府,当他看到包拯身边这个白衣人时,更是心惊,只是没等他开口,这白衣人先说道:“王子,你是来要人的吧?”
赵谦点点头,他已经感觉到这白衣人的放肆了。
“来要白玉堂的?”
“不错。”
“王子,我虽然不知道你先带走展昭,再来索要五爷究竟是为什么?但是五爷跟你走,所以你也别用什么办法来危胁。”
“白护卫?”包拯再一次把话语哽在喉中。
“大人什么也不用说,您有办法留下属下吗?”
“本府……”
“王子如果想要,您即使把属下藏在屋里,怕也逃不过王子的眼睛。”
“好!”赵谦赞了一声。
白玉堂走了,一样被人用铁链锁走了,却什么也没留下。
“包大人,你相信我的话了吗?”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来。包拯怔怔的看着面前这孩子。半晌终于点头道:“本府相信。”
“包大人,我饿了,你透过我的眼睛看东西,我会饿的很快。”
“我们吃饭去。”
包拯领着孩子走出花厅,却命人连夜为二人定制棺椁,小心的保护的着二人遗体。
孩子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饭,再一次坐在包拯对面。
一阵眩晕,包拯似乎已经站在皇宫之内,从这里开始就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华丽的寝宫,内室悬着珠帘。白玉堂双手反绑着站在赵谦面前。
“白玉堂,知道本王为什么又把你接进宫中。”
“哼!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出一声,五爷就不姓白。”
赵谦笑了:“果然有个性,展昭也很有个性,却与你的不同,你们两个本王都喜欢。”
“哼!”白玉堂用鼻子回了他一声,没有言语。
赵谦轻轻的抚着白玉堂那绝美的脸道:“真是天生的尤物,本王艳福不浅。”
赵谦的话一出口,白玉堂的脸腾的一下便红了,他知道了…………
“你休想动白爷爷一根头发。”白玉堂叫道。
“展昭来时也是这么说的。”赵谦的手又抚上白玉堂细润的脖颈。
白玉堂一甩,头向一边转去。
“应该有人给你做个样子,让你看看。”说着一挥手,白玉堂便被两个兵卒推进珠帘之中,然后紧紧锁在一旁的柱子上。
“把展昭带来,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不一会展昭从内室押出来,然后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白玉堂惊恐的看着展昭,苍白脸,墨一样的黑发被轻轻的拢起来,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丝质长袍,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身上没有刑具,只是看起来好像很冷。
“抬起头来。”赵谦一个简单的命令,展昭的头抬起来,看到白玉堂,呆怔的黑眸之中却闪过一丝惊哑,随之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你认识他吗?”赵谦问道。
“认识。”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来。
“知道本王把他弄来干什么吗?”
『贰』 包青天-古琴怨简介
古琴怨简介:
古琴名家之后,蔡玉媛和刘涛新婚燕尔。知府推荐刘涛上京考试,谁知刘涛多年无音讯,公公又去世,婆婆生病。药师见玉媛貌美,要挟其下嫁不从,恼羞成怒和王媒婆串通,将玉媛家中长工刘大杀害,嫁祸玉媛。
包公查出玉媛被误判后,案情真相大白,玉媛在谢过包公后,决定协同婆婆到京城里寻找刘涛,把事情弄清楚。太尉得知玉媛是刘涛结发之妻,返家后骗刘涛说他全家已遭变故,又骗玉媛说刘涛早已病故,婆婆在床上气绝,玉媛柔肠寸断。
刘涛得知其妻,母尚在人间,决定将二人接回太尉府。太尉极为不满,要求刘涛举刀自刎还其恩情。开封府大堂上,刘涛和陈小姐将罪行皆往自己身上揽,玉媛也代为求情,包公见三人皆具情义,送给一圆满的结局。最后玉媛刘涛夫妻团圆,而太尉也后悔所作所为而重新接纳了玉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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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怨最后剧情:
包拯:蔡玉媛,你为何击鼓?蔡玉媛:包大人,民妇千里迢迢从沔州来到汴梁,为的是一家团聚,人月两圆。如今却为民妇一人,弄得两家不安,纷争四起,民妇自觉罪孽深重,情愿一人承担所有罪过,让大家安安乐乐的生活下去,请大人成全。
包拯:蔡玉媛,你怎会如此糊涂。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无辜代人受过,岂不让那该罚之人逍遥法外?这岂不是混淆黑白,是非不分?蔡玉媛:大人,民妇愚昧,不懂国法,但识人情。我相公蒙难,若非陈太尉相救,早已命丧黄泉,民妇今日得与相公重逢皆太慰所赐。
若太尉因民妇而遭国法制裁,民妇岂非恩将仇报,陷相公于不义?今后纵使一家团聚,必如芒刺在背,终生难安。民妇宁愿一个下地狱,换来众人出生天,以尽人妇之道,以报太尉之恩,望包大人成全。刘涛:娘子,刘某让你吃苦多年,你就让我承担一二吧!
小姐:姐姐大德大仁,小妹铭感于心。我爹的过失应该由我承担才是啊!蔡玉媛:相公,陈小姐,你们不要再争了,今日之事,唯有玉媛一死,才能圆满解决。请包大人念在民妇一片至诚,成全民妇这小小的心愿。蔡玉媛:相公,我无心伤你。
太尉:罢了,罢了,你们都不要为我操心了。老夫枉为一世英雄,今日看来竟比不上一个妇人女子。包大人,老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甘愿领死。但是在我临死之前,有一项心愿未了。包拯:太尉请说。太尉:我这一辈子行得正,坐得直,唯一一件亏心事就是火烧悦来客栈。
在我死后请包大人把我的家产一分为二,一半赠与蔡玉媛婆媳,以示歉意。还有一件,我,我不便启齿。请包大人代我问一声蔡玉媛,愿不愿意叫我一声“公公”。蔡玉媛:玉媛拜见公公,祝公公长命百岁,福寿康宁。太尉:贤媳请起。包大人,我心事已了,请公事公办吧!
包拯:好。小姐:爹,爹……刘涛:岳父大人……蔡玉媛:公公……包拯:公堂之上,不得暄闹,拉下去。官兵:是。包拯:陈太尉,你身为朝廷重臣,为徇私义,草荐人命,知法犯法,国法难容,本府判你铡刀之刑。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护卫:在。
包拯:摘掉他的官帽,脱去他的官服。护卫:是。包拯:开铡。铡。本府念你及时悔改,又有孝女贤媳,为你求饶,从轻发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本府判你即日起,卸官为民,贬回原籍,永世不得为官。
『叁』 《大宋皇朝第十四届(全民)运动会》尾鱼的txt全集下载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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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朝第十四届(全民)运动会是一部同人类型网络小说,作者是尾鱼。
『肆』 《梵花录》侠客张龙介绍
梵花录张龙怎么样?成为小捕快的第一天你就见到了传闻中的“四大门神”——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个个武功高强,机智多谋,是包大人的得力助手。面对新上任的捕快小白,他们也会在你探案的过程中给予充分的帮助。下面我就给大家带来了《梵花录》侠客张龙介绍,喜欢的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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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花录》侠客张龙介绍
张龙
开封府四大校尉之一,排行第三。
是一个非常热衷八卦,有些话痨的老好人。
你常常跟他打听汴京城中的八卦,
但每次一聊起来,他就会停不下来。
『伍』 包拯去世后,跟随他的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结局如何
“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江湖豪杰来相助,王朝马汉在身边……”,想必大家都听过这首朗朗上口的《包青天》吧,包拯作为北宋名臣,以清廉公正闻名于世,正所谓“杲杲清名,万古不磨”,后人为了宣扬其美名,以包拯为原型创作了许多文学作品。
而在这些作品中,包拯并不是“孤军奋战”,他有自己的“团队”,首先是作为智囊的公孙策,再就是武艺高强的南侠展昭,最后就是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大侍卫。
第二,四人远遁江湖,过上了快意恩仇的生活,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虽有六品校尉的官职在身,但他们对朝廷并无归属感,他们所崇拜、跟随的只是包拯一人,所以包拯去世后,四人决计不可能再为朝廷效力,很有可能远离朝堂,归隐江湖。
小结:
对我们而言,当然希望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是第二种结局,他们追随包拯,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劳苦功高,应当有一个好的结局,作者之所以没有交代四人最后的命运,就是给我们留下一个想象的空间。
此外,我们也应该像他们四人学习,要能够找准自己的“定位”,正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只要能够找到适合自己的“角色”,就能成为团队中不可或缺的那个人!
『陆』 跪求古代小说《追鱼记》
追鱼记是是一出美丽的神话剧,没有小说.
内容如下:
书生张珍与丞相之女牡丹幼年订婚。后张珍因父母相继去世,只得投亲相府。丞相冷眼相待,命张珍暂居后花 园碧波潭畔草庐中读书,伺机退婚。
张珍孤身索居,万般惆怅,常于夜阑人静之际,至潭边哀叹心事。深居碧波潭的鲤鱼精,见张珍纯朴敦厚,就变作牡丹小姐,去书房与他相会。两人情投意合,遂约定每晚二更时分在后花园见面。
新春佳节,牡丹游园赏梅,巧遇张珍,张珍含情,口呼娘子,牡丹失声惊叫。丞相闻声赶来,怒斥张珍伤风败俗,将他逐出相府。鲤鱼精知张珍受屈,急忙出府追寻,不料又被丞相撞见,误认其女与张珍私奔,而将他们抓回府中。真假牡丹相遇,引起纷争,却又真伪难辨,竟连丞相夫妇也无法辨认。丞相决定请包 公来公断。
鲤鱼精见事不妙,急回水府求援。龟精等各显神通,变作包公、张龙、赵虎,赶往相府,以致真假包公分辨不清。于是,真假包公一同审问真假牡丹。在假包公的暗示下,真包公得悉真牡丹嫌贫爱富,假牡丹义重情深,故有玉成之意,就推辞不问。张珍、鲤鱼精乘机逃出相府。丞相不罢休,又奏明圣上请张天师调来天兵天将。鲤鱼精、张珍逃至荒郊,天兵天将紧追而至。鲤鱼精见事危急,可能生还无望,遂将身世相告。张珍并不变心,反而爱之弥坚。幸喜观音前来搭救,愿度鲤鱼精往南海继续修炼成仙。鲤鱼精甘愿丢弃千年道行,忍痛脱去金鳞,转为凡人,与张珍永结同心。
以下网址有追鱼记的剧照及简介
http://bbs.sogou.com/475864/GWp-KIFiJzKIBAAAA.html
全剧唱词如下:
第一场 定情
张 珍:碧波潭微波荡漾,桂花黄疏影横窗。空对此一轮明月,怎奈我百转愁肠。我张珍爹
娘在世早订婚,与金府牡丹小姐配成双。只因为双亲病故家道衰,我只得投亲金府
离故乡。谁料知岳父见我家道贫,他不理不睬命我攻读在草堂。三月来未与小姐见
一面,未知她可否把我记心上。说什么姻缘本是前生定,又谁知人情纸一张。他金
府三代不招白衣婿,我张珍何时得中状元郎。又听得一声声鲤鱼跃浪,把月影散成
了万点银光。鲤鱼啊,你那里凄凉水府,我这里寂寞书房。我白衣你未成龙,我单
身你可成双。咫尺间情愫难通,空惹下满腹惆怅。
鲤鱼精:鲤仙修道碧波府,蒙秀才每日里顾盼情深长。今日鲤鱼出水面,会一会寂寞书房多
情郎。且把真身暂隐藏,变作了牡丹小姐俏模样。只见他头懒抬眼倦开,脸庞儿与
那潘安一样美。我与你水府人间各一方,却为何欠下这笔相思债。待我上前去唤醒
他,只恐他醒来要将我怪。我若是不唤他,这万千相思怎丢开。君子啊,君子啊,
秀才家瞌睡从来大,教我如何去安排。且洒几滴清凉水,
张 珍:满脸水珠何处来。
张 珍:你是谁家窈窕娘,因何月夜到书房。
鲤鱼精:他问我何事到书房,这叫我羞人答答口难张。
张 珍:莫不是花妖树精夜迷人,变作了美女害我读书郎。
鲤鱼精:张郎啊,我就是幼年定婚……
张 珍:莫非是牡丹小姐到书房。
张 珍:我张珍远道来投亲,蒙岳父命我在碧波潭畔攻书文。我常把自身比张羽,怎奈是无
缘难把龙女亲。今晚多感小姐来,莫非眼前是梦境。
鲤鱼精:都只为爹爹做事欠思忖,累郎君黄卷孤灯伴晨昏。风寒冷暖谁人理,孤苦凄零无人
问。牡丹知情心不安,因此我夜避双亲探郎君。岂不闻琴中久感张郎意,梦里先来
了龙女魂。
张 珍:好一个梦里先来了龙女魂,小生是一介寒士家道贫。功名未登龙虎榜,怕误了小姐
你终身。
鲤鱼精:你休道功名未登龙虎榜,我看你定有锦绣好前程。纵然是你此生蟾宫难折桂,牡丹
永不变初心。但愿得夫妻欢娱常相聚,更比那玉堂金马胜十分。
张 珍:她岂止桃李丰神容颜美,更有那湖海豪情令人敬。我道姻缘已无份,却谁知今晚月
下又相亲。喜滋滋重把礼来行,
合 唱:但愿得月圆人圆永相亲。
追鱼全剧之二(主演:钱惠丽 王志萍)http://res.tianlaiyy.com/tapes/追鱼/2.mp3
第二场 赏花
合 唱:草房喜结人仙缘,情深意浓两心欢。秋去冬辞迎春归,相府合家把梅探。
金 宠:小畜生,这还了得,小畜生枉读诗书太无理,礼义廉耻全忘记。似你这等不肖徒
婚姻事从此休提起。
第三场 观灯
张 珍:恨金宠赖婚姻赶我出门,
鲤鱼精:急忙忙追赶我多情的书生。
张 珍:怨牡丹抛恩情无端变心,
鲤鱼精:他哪知两牡丹一假一真。
鲤鱼精:张郎你休要如此讲,适才间只因我爹娘在身旁。并非我有意来冲撞你,妾身是逼不
得已望见谅。
张 珍:说什么逼不得已望见谅,分明你翻脸无情变心肠。
鲤鱼精:我若是翻脸无情变心肠,又怎会黑夜奔波追张郎。
张 珍:花园捉贼如何讲,从今后你我天涯各一方。
鲤鱼精:说什么夫妻天涯各一方,你才是翻脸无情变心肠。你忘了草房相亲结同心,你忘了
碧波潭畔情深长。你忘了花前月下相依偎,你忘了我伴你攻读到天亮。如今是妾身
有家归不得,夫君你又是执意不体谅。倒不如舍身奔赴黄泉路,
张 珍:小姐呀,你一片真情我永难忘。
鲤鱼精:夫妻携手往前行,
张 珍:一路之上观花灯。大街小巷锣鼓喧,
鲤鱼精:万户千门弦管声。人行灯海情欢畅,明光亮透你我夫妻心。
张 珍:这厢是狮子滚球遍地锦,
鲤鱼精:那厢是二龙戏珠满天星。
张 珍:双双蝴蝶迎风飞舞,
鲤鱼精:对对鸳鸯比翼交腾。
张 珍:脚踏莲花是慈悲佛,
鲤鱼精:手抱琵琶好似那王昭君。更有那情深意长神仙灯,画的是人仙相配系红绳。
张 珍:好一盏断桥相会白蛇灯,恩爱夫妻怒气生。
鲤鱼精:恨法海劈下手中无情剑,活拆夫妻两离分。
第四场 闹府
金 宠:可恨畜生小张珍,赶出府门又把是非生。他竟敢同我牡丹女,前往闹市观花灯。传
扬开去还得了,岂非是堂堂相府要出丑名。
金 宠:苍天,金宠在朝奉圣君,劬劳国事理朝政。上苍无故降灾星,妖孽精怪临家门。两
女人影一般同,难辨谁假谁是真。
金夫人:劝相爷休伤神,妾身再去看分明。看她俩头上珠翠压云鬓,淡淡胭脂点樱唇。上穿
绫罗双凤袄,下系锦绣百花裙。环佩叮当腰间垂,大红履袜裹三寸。谁是我的亲生
女,我实是难分假和真。
牡 丹:
谁是假谁是真,生身父母也难分。
鲤鱼精:
牡 丹:你本是九尾狐狸精,
鲤鱼精:你不要血口来喷人。
牡 丹:
有朝查出你真形,管叫你天雷击顶难逃命。
鲤鱼精:
追鱼全剧之三(主演:钱惠丽 王志萍)http://res.tianlaiyy.com/tapes/追鱼/3.mp3
第五场 求援
鲤鱼精:金宠他难辨牡丹假和真,请来包拯断案情。小妹不怕原形显,怕只怕夫妻恩爱一旦
倾。排忧解难不容缓,特向兄妹讨救兵。
龟 精:待我来变作黑包拯,来一个面疙瘩掉进浆糊盆。闹他个真包假包辨不清,包管你恩
爱夫妻不离分。
众水族:张龙赵虎我等变,王朝马汉我们顶。
鲤鱼精:师兄妹相助显神通,鲤鱼拜辞谢深恩。
龟 精:为打不平,龙潭虎穴不辞劳。说什么阎罗王,讲什么老包。阎罗老包也得把是非办
好,岂可把萝卜白菜一锅熬。
第六场 双审
包 公:一见此妖我心头恼,
假包公:见了真包我暗好笑。
包 公:他竟敢以假乱真把相府扰,
假包公:今日假包要斗真包。
包 公:你是何方妖孽敢称包,
假包公:既有双牡丹就有两老包。
包 公:你可知鱼龙不相同,真假难混淆。
假包公:有道是无风不起浪,风急浪也高。
包 公:堂堂相府怎容你来惊扰,
假包公:闲事莫多管回家去睡大觉。
包 公:漫说人间短和长,就是那地府阴曹我都去管到。
假包公:纵然你打破砂锅问到底,这其中的奥妙你怎知晓。
二女合:未开言珠泪淋,玉和石分不清。我本是相府一千金,与张珍幼年订婚姻。只因他父
母双亡故,奴爹爹留他在碧波潭畔攻书文。谁知他蓦地闯入花园内,他竟敢与奴相
会诉衷情。我爹爹将他赶出府,众家丁又追他转回门。谁知他带了一个妖怪来,与
奴家一样衣衫一样裙。丫环使女难分辨,我生身的爹娘也认不清。她一样到花园焚
宝鼎,占绣楼走神针。鱼目竟将珠玉混,望大人明镜高悬判假真,哎呀大人啊。
张 珍:大人啊,望大人免用刑,听张珍诉原因。我与牡丹结为夫妇名份定,花园约会也常
情。相爷说我寡廉鲜耻辱斯文,分明是他爱富嫌贫要欺张珍。
鲤鱼精:人说包拯为官清,却原来偏听不公正。
张 珍:清白无辜要受刑,这天大的冤屈何处伸。
包 公:见此情暗思忖,一样貌两样心。一个是抱头痛哭,一个是默默无声。适才包拯假用
刑,真和假已自分明。
张 珍:公堂对簿审双胞,真伪焉能两混淆。若说案情由我起,真与假我不知晓谁知晓。常
言道相亲相近人之性,作怪害人方为妖。她俩容颜虽相同,真情假意我明了。一个
是书馆夜探送欢娱,一个是花园捉贼施奸巧。一个是观灯释误慰知音,一个是公堂
受责她冷眼瞧。这牡丹待我情意如山重,心似花容与月貌。那牡丹薄情寡义无人性, 心似寒冰空有貌。容颜难分两牡丹,情字能别人与妖。助人是人,害人是妖。
假包公:你不见两个娇娘两样心,其中是非不难分。爱富嫌贫应惩罚,情深意重你该同情
你若乱挥斩妖剑,岂非是三缸清水六缸混。今日我纵然剑下把命丧,我也要痛痛快
快地骂你一声,骂你是不分是非不辨皂白枉称青天糊涂包拯。
包 公:假老包他一席话理真情长,我真老包却成了糊涂相。审案不把是非断,我要判明人
妖为哪桩。想张珍丧爹娘,远投亲到汴梁。金宠在朝为首相,怎看得起穷酸潦倒的
白衣郎。碧波潭畔念文章,引动妖仙化娇娘。真牡丹是嫌贫爱富女,假牡丹倒有好
心肠。我若将真假强分辨,要拆散人间好鸳鸯。老包做事向公正,岂能够袒护权贵
为虎作伥。
追鱼全剧之四(主演:钱惠丽 王志萍)http://res.tianlaiyy.com/tapes/追鱼/4.mp3
演员表:
钱惠丽饰张 珍 王志萍饰鲤鱼精 徐 英饰包 公 许矞云饰假包公 周素英饰金 宠
王 群饰牡 丹
唱词如下:
第七场 追鱼
合 唱:青烟袅袅云雾腾,天师作法传神灵。召来天兵与天将,下凡去拿鲤鱼精。
张 珍:恨金宠心不仁,不该嫌贫赖婚姻。
鲤鱼精:爹爹做事心太狠,要你我夫妻两离分。
张 珍:他无情我无义,
鲤鱼精:双双走出相府门。
张 珍:相府门外天地广,
鲤鱼精:夫妻携手沿路行。
张 珍: 我家离此三百里,娘子你是千金之体怎能行。
鲤鱼精:我虽是相府千金女,不怕山高与水深。只要张郎在身边,为妻自有力千斤。漫说是
此去家乡三百里,就是天涯海角我能行。
张 珍:我和你双宿双飞百年好,
鲤鱼精:怕什么宰相老父亲。
鲤鱼精:只听天鼓响声声,来了天将与天兵。只为恩爱犯法条,难逃五雷烈火焚。眼看夫妻
要离分,他哪晓我是鲤鱼精。待我上前把真情讲,切莫要急急忙忙露真情。
张 珍:见娘子神色变,莫非有为难之事难出声。我和你在碧波潭畔结同心,有天大的事情
要告张珍。
鲤鱼精:张郎你听我从实讲,我是千年修行在银涛碧浪。只因慕君才华绝世心真纯,又怜我
独居水府多凄凉。因此我变作牡丹女,与郎君比翼双飞结鸳鸯。
张 珍:听娘子说出真心话,不由我张珍暗思量。想当初在碧波潭畔初相会,我与她在月下
打坐情意长。元宵佳节观花灯,夫妻双双多欢畅。那金宠又将我们追回府,在相府
中有两个牡丹闹公堂。却原来一个就是我娘子变,她为我险些把命丧。多承娘子有
情意,我张珍感激在心上。想那牡丹爱的是富贵,那及你娘子恩爱长。人间难觅一
知己,你就是鲤鱼精又何妨。人家说神仙眷属只在书本上,谁知我在荒郊野外有天
堂。
鲤鱼精:自从得见张郎后,就知道他是有情有义郎。我与他潭畔手携手,我与他并肩笑鸳鸯
原来怕真情说出后,一片恩爱付汪洋。谁知今日出意料,他不因异类变心肠。我鲤
鱼真是眼睛亮,在草堂灯下选才郎。
张 珍:头昏眼花一阵阵,霎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呼天抢地无回音,我定要舍生忘死上
天入地将你追。
第八场 拔鳞
鲤鱼精:求娘娘发善心,救小妖免灾星。我情愿打入凡尘去,与张珍生死共命。宁丢弃千年
道行,宁离却蓬莱仙境。我情愿受痛苦拔下鱼鳞,换一个自由自在身。
张 珍:狂涛翻滚浪激天,痛娘子汪洋灭顶遭凶险。娘子啊,你一魂悠悠为我死,情义更比
金石坚。我张珍甘愿弃残生,我与你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双双同在水底眠。
合 唱:九死一生非梦境,相依相偎亲又亲。
合 唱:莺歌燕舞花似锦,春回大地迎嘉宾。世人莫笑鲤鱼痴,最甜最美是人情。
追鱼全剧之一(主演:钱惠丽 王志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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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谁有《囧囧开封府》全文啊,尤其是结尾!!!!
“缉拿归案?”姜冲抄手看着展昭,“你有那个本事么?”
展昭上前一步,正要拔剑,突然觉得手上无力,脚下虚浮,胸口闷,巨阙拿在手上竟然感觉重千斤,“你……”他一直盯着姜冲,居然没现他已消无声息的下了毒。
“哈哈哈!展昭,你没想到吧,我早把迷药下在了柴火中。”姜冲得意的狂笑,“放心,中了我独门的迷药是不会死的,只会四肢无力,无法运功。”姜冲睐了一眼丁月华,“丁三小姐,别想用内力将迷药逼出体外哦。你要一动真气,胸口就如同万针穿心,剧痛难忍。”
“你这个坏蛋、败类、无耻之徒。”丁月华捂着胸口大骂。
“展昭,你说明日若有人看到,丁月华全身赤 裸死在此处,而你展昭也衣衫不整死于湛卢剑之下,将会如何呢?”姜冲狞笑着走到他们面前,爪子伸向丁月华。
“你敢!”丁月华尖叫,想拍开眼前的爪子,却现四肢根本不听使唤,只能尽全力往展昭怀里躲。
“姜冲。”展昭拧紧双眉,一声怒喝。他左手护住丁月华,同时,右手一抖,“唰”的一声,巨阙半出鞘。展昭将巨阙轻轻往上一抛,伸手握住巨阙剑锋,猛一用力,一股鲜血顺着巨阙剑身缓缓流下,手掌的疼痛感似乎缓解了他的行动迟缓。
“猫大哥。”苏宁心疼地看着展昭滴血的右手,这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呢,不知道有人会心疼吗?
“展昭,不必做这种无味的挣扎。”姜冲一点儿都不着急。展昭这种做法,无异于饮鸠止渴,撑不了多久。
“展某不会让你得逞!” 展昭此刻有如蓄势待的黑豹,死死盯住姜冲地一举一动。
姜冲冷笑,“今天小爷就让你好好看场戏,保证让你死而无憾。”说完,伸出舌尖在双唇间轻轻舔食着,仿佛刚刚品尝完人间美食。
真够变态的!老天爷,难道你看不到变态?苏宁翻眼往上看看,果然,老天爷看不到啊,屋顶挡着呢!
“喂,女人,你还不出手啊!”巨阙看不下去了,主人已经受伤了,这女人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苏宁睐了他一眼,“没看我正酝酿情绪么?”谁说当鬼就法力无边的,“那家伙身上有邪门儿的东西,我想用鬼遮眼都不行,靠不近他。”
“啊!”丁月华的尖叫声把苏宁刚培养的一点怨气又给打散了。
苏宁转身一看,是姜冲一剑刺来,展昭举剑相迎,姜冲这一招却是虚招,从展昭手边滑过,顺势挑开了丁月华的外衫,“切!还没裸奔,叫什么叫?”继续酝酿。
展昭用巨阙在地上一顿,转身一剑刺向姜冲。若在平时,展昭这一剑就算不要了姜冲的命,定也能重伤他,但此时他手中无力,姜冲轻易就避过了这一剑,同时一掌打在展昭背心。展昭一下子扑倒在地,呛出一口鲜血来。
姜冲不再理会展昭,微笑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丁月华,“呵呵,继续叫吧,叫的越大声,爷我就越开心。”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丁月华的胸前。
“你这个**贼,江湖败类……”
“恩,叫,多叫两声,爷爱听!”姜冲的手刚抓到丁月华的胸口里衣,一道蓝色的身影如怒矢般飞射而来,姜冲一闪身,展昭已将丁月华护在怀中。
“得罪了。”丁月华红着一张俏脸,她外衣已被挑开,里衣在刚才姜冲一抓,展昭一夺之时,也被姜冲扯烂,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她双手护着胸口,软软的靠在展昭怀里。
姜冲看着眼前这对男女,一个是勉强支撑着身体,而另一个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不过苟延残喘而已。
苏宁看着展昭和他怀中的丁月华。那个位置应该是自己的,为什么……为什么一世靠不到,两世依旧无法靠近,为什么那个女人就那么轻松地可以被圈在其中。
庙中,突然一阵冷风刮过。
姜冲一步一步向展昭二人逼近,猛地拔剑朝展昭刺去,这一剑又快又猛。展昭往旁边一旋,带着怀中的丁月华险险躲过这一剑。姜冲并未让展昭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反手又是一刺。展昭挥起巨阙本来是想将姜冲的宝剑挡开,但力气不足又失去了准头,巨阙只与那柄剑擦身而过。
“啊!”这次换成巨阙大叫,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冲的剑刺向展昭的腋下。苏宁突然冲过去,挡在展昭前面,但姜冲的宝剑依然穿过她的身体,奔向展昭。
“小心!”丁月华竭尽全力翻身挡在展昭身上,“噗!”剑尖刺破了她的肩膀,鲜血顺着她雪白的手臂流了下来。
“丁姑娘。”丁月华已经衣不蔽体,展昭不敢多看,两人四目一对,又皆脸红。
“我没事。”丁月华摇摇头,这把剑虽然来势汹汹,实则却绵软无力,只在肩上划了个小伤口。
姜冲锁紧眉头,略带诧异地看着手中的宝剑,刚刚虽说没有用尽全力,但也用了七八分力气,为何只是刺破了皮,感觉到好像被什么东西卸去了力道。
“你没事吧!”巨阙看着趴在地上的那只鬼,过去扶起她,“耶?!”奇怪她是鬼啊,怎么会被一把宝剑给伤了。看她腹部那道伤口,透着盈盈地蓝光。
“这是怎么回事儿?”苏宁有气无力地问巨阙。巨阙摇摇头,姜冲用的那把宝剑并无剑魂,看上去似乎不该有那么大的威力。
“那把剑是闪电紫,是邪剑。”湛卢奶声奶气的说:“所以能杀人亦能伤鬼。”
管它的,反正都死了,难道还能再死一次。苏宁捂着肚子,咬牙站起来,“飘”到姜冲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我愿与他出生入死,本以为会换来生死相许,谁知道竟是阴阳永隔;我愿放下前世执着,本以为可以常相厮守,谁知道竟是人鬼殊途;我愿饮下忘川水,本以为他可以平平安安,谁知道依旧步步惊心;我愿让他忘我忘情,本以为可以了无牵挂再入轮回,谁知道竟是如此撕心裂肺。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我做错什么了……
苏宁双眼越瞪越大,眼角缓缓留下两行血泪,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破庙之中,突然之间阴风阵阵,就连地上那团燃烧正旺的篝火也“呼”的一下熄灭。惨白的月光之下,苏宁面色越来越青,一股殷红从嘴角淌下来,一头散,被风吹起,那张本是应该永远带着笑容的脸,此刻狰狞无比。格拉,格拉,破庙门口那扇残留的破门出诡异的响声。
“什么人?”姜冲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全身都感觉不适,那种感觉就仿佛是被一条毒蛇死死地盯住,阵阵寒意从脚底直冲到梢。“出来!”姜冲莫名地觉得心跳加,警惕地环顾四周却根本找不到有其他人存在。
苏宁在姜冲面前飘浮着,四周散着阵阵巨大怨气。
姜冲定了定心神,重新提剑走一步步逼向展昭和丁月华。展昭背靠着破庙的残垣,喘着粗气,强逼自己集中精神,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巨阙竟然会这么重。
“喂,主人已经不坚持不住了,你快点儿。”巨阙回头吆喝苏宁。生死关头了,她还在耍什么帅呢。苏宁没回应巨阙,依旧死死地盯着姜冲。破庙中阴风突然消失了,只是阴冷阴冷的。宁谧而诡异的破庙里,**贼和南侠对立着,还有一只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冤魂在这两人间飘浮。
“展昭,我本来打算让你看过这场好戏,再送你上西天,可是现在我改主意了。”这个人太碍手碍脚了,中了自己的迷药还能搞出这么多事情,再不快点儿,天一亮就有些棘手了。姜冲挽了个剑花,剑尖对准了展昭心口。
“我不甘心!”一个阴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姜冲一怔,什么人?
“我不甘心,不甘心!”声音越来越大,庙中越来越冷。姜冲有些心惊肉跳,他感觉那声音似乎就从他身后传来。他慢慢地转头,就连脖颈中骨头摩擦的声音都能听清……
“我不甘心!”姜冲瞪大了眼睛,眼前这……披头散,一脸铁青,双目无瞳,眼角带着长长的血泪,嘴角也淌着淡粉色的血痕,“你,是人是鬼?”
丁月华吓得直往展昭怀里躲,展昭却如果被点了**一般呆立在了那儿。巨阙翻了个白眼,湛卢则捂着小嘴儿痴痴地笑。苏宁慢慢地伸出手,伸向姜冲颈间。
“让开!”姜冲挥起手中的宝剑。苏宁对他的宝剑甚为顾忌,不敢和他硬碰,只好闪身躲开。姜冲反应也极快,觉苏宁怕自己的宝剑之后,将闪电紫越挥越快,如同急风骤雨,一时间,苏宁近不了他身。
“该死!”苏宁暗骂一声,紧咬下唇,双手握拳,手心中闪出暗红色的光芒,眼中的血泪源源不断的滴落到地上,如同一滴滴红色的烛泪,但瞬间又消失不见。
“不要……不要这样。”展昭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说出这样的呓语,更重要的还是对着一个……女鬼。
苏宁仰头,一声凄厉长啸,然后用尽全力朝着姜冲扑了过去。姜冲舞的正开心,就觉眼前一黑,全身如坠冰窖,一股阴冷之气把他包围其中。姜冲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冻住了,可又不自觉地想张开嘴,嘴里不断冒出黑红色的血沫。
“哐啷”姜冲的闪电紫掉到地上,他蜷缩在地上颤抖着。他说不出自己哪里疼,哪里不舒服,只是一次次不能自已地哆嗦着,甚至他能看到地上自己吐出的黑色血液。
“宁……儿!”展昭喃喃着伸手想抓住那个瞬间消失的女鬼,可是手刚刚伸过去,她就不见了,“宁儿!”展昭不明白为什么想抓住她,也不知道应该抓住谁,空荡荡的破庙,一瞬间被无尽的失落掩盖。
“展,展……”丁月华在展昭怀里抖,展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展昭吃力地回头看看她,“别怕。”破庙,遇袭,受伤……这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可惜身边……展昭能感觉丁月华身上传来的阵阵颤抖,不是那个人,绝对不是,只是那个人……是谁,谁?
“喂!”刚才那声鬼啸吓得巨阙闭上眼睛,(全文字$,尽在apnet再度睁开时已找不到苏宁的“鬼”影。那个女人怎么了,难道刚刚被那柄闪电紫弄得魂飞魄散了?巨阙咬了咬下唇,钻回剑鞘,里面空荡荡的,“喂,女人!”没有传来一如往常地聒噪。
“还好能赶上。”剑外一个声音响起,巨阙马上窜出剑外,破庙里出现了两只鬼。巨阙跟着展昭这么多年,这两只倒也熟悉,“黑白无常,你们来干嘛?”
“黄泉引路。”黑无常凌空一抓,姜冲的魂魄就从体内飞出,木然站到他们面前。
“还有个麻烦精。”白无常也一伸手,把一团白影从姜冲体内抓了出来。“拜托,我的小姑奶奶,我的祖宗,你不但化为厉鬼,还要恶灵噬魂,你想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生吗?”白无常指着苏宁,气得手指都在抖。“还好来得及时,再晚点儿,你就该魂飞魄散了。”
“哦?”苏宁木木的站在那儿,回答也慢吞吞的,“我为什么要化为厉鬼啊?”一句话问得白无常差点憋死,他靠近苏宁再细看几眼,脸色一下子变了,“老黑,她不对劲啊。”
黑无常靠近苏宁,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不好,魂魄不齐,天冲不见了。”
也许就这样结束
“展大人,会很痛,但可以救你一命,你可得忍住。” 清脆稚嫩的声音,又是那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展昭死死地咬住嘴唇,如同剥皮般的剧痛,深入骨髓。奇痒难耐,烫如烙铁,让他不自主地颤抖。
“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你、你、你可不要怪我。”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但始终看不清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是谁……展昭张开嘴唇,却不出丝毫的声音。
“结!”展昭突然现刚刚那阵难忍的剧痛消失不见了,低头看去,大红的官衣分外艳丽,红色的绣球捆在胸前。成亲?自己何时成亲了。包大人含笑看着自己,公孙先生、张龙赵虎王朝马汉,还有陷空岛五鼠……他们怎么都在,都一脸的喜悦,一脸的兴奋,若这只是梦,却为何如此的真实。
不!不要拿起那把匕。展昭现自己的手伸向托盘上那把银色的匕时,心中有说不出的颤栗。可他无法控制,用那把匕轻轻割下一缕头,放入旁边的木盒中,身边的女子也接过匕同自己一样将割下的碎放进木盒里。他转身看去,才现自己根本看不到新娘的样貌,唯一能看清的,只有她头上那颗隐隐放光的珠子。
“宁儿!”昏迷中的展昭低喃了一声,一根纤细的手指抚上了他紧皱的眉心,然后,伴着一声轻轻的叹息。
展昭轻轻牵起新娘的手,似乎能感觉到她手心的温热和汗意,不觉轻笑,原来她也有紧张的时候。两个人被喜娘簇拥着徐徐而行,展昭侧头想看清新娘的长相,却依旧徒劳,那一身大红色喜服包裹下的女子,浑身洋溢着快乐和喜悦。
这是自己的房间?展昭纳闷地打量房间,没错,这是自己的房间。呵,红的都不认识了。大红色的幔帐,大红色的窗帷……
“这里着火了么?”他又听到了那清脆的声音,只是没有了稚嫩,多了点儿戏谑。接着是一阵阵哄笑,一阵阵调笑声……那些声音为何越来越远,越来越淡。
“猫大哥,我走了哦!” 瞬间,眼前不再是喜庆的新房,“你要忘了我。” 尽管没有了一身嫁衣,展昭还是认得出那个悬崖边的人影。
不,回来!展昭疾步飞身,想抓住她,“猫大哥,忘了我!求你!”待他到时,悬崖上再无人影。
不……展昭想也没想,就纵身而下。风,似乎是风吹散了那淡淡的薄雾,“回去回去。”他看到她笑着推向自己的肩头,“忘了我!”弯弯的月牙眼,微翘的嘴角,仿佛时刻带着微笑,但那声音却带着哀求。
“宁儿!”展昭一声大叫,一下子坐了起来,把坐在他面前,正给他擦汗的人吓得缩回了手,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
“展……大侠。”丁月华站在那儿有些手足无措。
展昭看着丁月华久久未语,眼神有些复杂,他正要开口,突然有人推门闯了进来。“笨猫,你又受伤了?”茉花村和陷空岛隔着的不过是个芦苇荡,白玉堂收到展昭受伤的消息,抬腿就到。
“谁让你进来的?死老鼠!”丁月华瞬间变成母老虎,狠狠地瞪了白玉堂一眼,跑出了房间。
展昭看着丁月华的背影,弯起了唇,曾经……
“喂!你看什么看?”白玉堂没好气地“捶”了展昭一拳。这只笨猫一觉醒来忘了苏宁,现如今竟然看着那个死丫头笑得那么“猥亵”。
展昭收回视线,淡淡地瞥了白玉堂一眼,“有劳白兄。”
白玉堂用脚拨过一把凳子,坐下,“我是来看你这只笨猫变成了死猫没有。”丁兆兰正要推门就听到这句,不由得翻了个大白眼。这只白老鼠突然闯进自己家,扯着脖子瞪着眼,知道展昭还在昏迷,一把就把自己推倒一边,直接往内院闯。
“展大人、老五。”丁兆兰推门进屋,“展大人可算醒过来了。”再不醒来,小妹就要搬到这屋来住了。
“丁大侠。”展昭连忙欠身,想要下床。
“展兄不必客气。”丁兆兰按住展昭。祖宗,你要是在我们家有个三长两短,这只白老鼠还不得把我们家拆了。
“不用管他。”白玉堂也不客气,手一挥直接把丁兆兰当空气,冲着展昭点点自己的脑袋,“你……好了没有?”
丁兆兰看着白玉堂,这只白老鼠打的是哪家的暗号?展昭自然知道白玉堂问的是什么,“我……”一阵眩晕袭来,“猫大哥,忘了我,求你!”他闭上眼睛,丢出两个字,“没有。”
“看来你死不了,我走了。”一阵风似的,白玉堂又刮出去了。丁兆兰实在看不透这两个人到底在唱哪出儿,难道这就是江湖盛传的鼠猫斗?
看着白玉堂消失的身影,展昭苦笑着摇摇头,转头看向丁兆兰,拱手道:“展某还未谢过丁大侠与丁二侠的救命之恩。”
“都是江湖中人,不必客气。”丁兆兰抱拳回礼,“在下还要谢谢展大人护住了我家小妹的清白。”丁氏双侠接到丁月华的求救信号赶到破庙时,就看到小妹衣衫不整的倒在展昭怀里,旁边是姜冲的尸体,吓得两人腿都快软了。小妹可是老娘的心头宝,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两兄弟非被老娘亲手掐死不可。“不过……”丁兆兰丢出了个转折。
不过什么?展昭眼神中带着疑惑,“丁大侠,但说无妨。”丁兆兰笑得很是尴尬,话在嘴里转了几圈也没转出口来。老娘,你这要求太难说出口啦。
“大哥,我来说!”丁兆惠在外面早听不下去了,磨磨唧唧,没完没了。丁兆惠冲着展昭抱拳,“南侠,咱们都是江湖上混的。”丁兆兰翻了个大白眼,这都是什么话啊。
展昭淡淡一笑,没说话,只是含笑看着丁兆惠。
“没那么多规矩,讲究的就是直来直去,你救了我们家小妹,我们丁家上下感激不尽,将来若是南侠有需要我们兄弟的地方,尽管吩咐。但是……”丁兆惠喘了口气,“咱一码归一码,我们家小妹衣衫不整地倒在你怀里,怎么你都要负责吧!”一口气说太多了,口水有点儿不够用。
丁兆惠的话一出口,丁兆兰便不动眼珠儿地看着展昭。展昭脸上的笑容犹在,看向丁兆惠的眼神似乎还带着点儿鼓励。
丁兆惠看展昭没什么反应,稍微有点儿火大,“南侠难道不该为了我们家小妹的清白负责?嘶,大哥!”丁兆惠一捂胳膊,回头瞪着丁兆兰,你疯了,掐得我疼死了。
丁兆兰真的很想把他弟弟直接踹出去,什么叫“南侠难道不该为了我家小妹的清白负责”这明显就是指责。人家救了你妹妹,回来还让你们家给赖上了,真不会说话。
“展大人,我这个弟弟为人鲁莽,还请展大人莫怪。”丁兆兰苦笑着摇摇头。
“鲁什么莽!”丁兆惠快跳起来了,“男女授受不亲,他不娶小妹,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小妹清誉何在,以后还怎么嫁人?”关键是老娘看上了展昭,要收他当女婿,他们能怎么办?只能厚着脸皮来逼婚了。
“好!”丁兆兰正想把弟弟丢出去,突然听到展昭干净俐落的说出这句,猛地回头,差点拧到脖子……好?
展昭好笑地看着丁氏两兄弟钉在哪儿傻呼呼地看着自己,一点儿都不像什么江湖大侠,反倒像两个张着大嘴流口水的傻娃儿。
“他……”丁兆兰为了这件事头疼了一个晚上,准备了一大堆说辞,结果一句都还没用上,展昭就这么痛快的答应了。
“哈哈哈哈!”丁兆惠一把推开他,走到展昭面前,使劲在展昭肩膀上一拍,“我就说嘛,江湖儿女才不会那么扭扭捏捏。”太好了,南侠成了自己的妹婿,从今儿开始走在道儿上都觉得拉风啊。
丁兆兰微蹙眉头,展昭答应得也太干脆了吧!难道和小妹一见钟情?啥时候自家小妹有这么大的魅力了?
“双侠如果不信,展某可留下巨阙为聘。”展昭下床,拿过靠在床边的巨阙,双手递到丁兆兰面前。
丁兆兰盯着巨阙,不敢伸手去接,仿佛那是个烫手的玩意儿。丁兆惠则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展昭,看他说话的样子,也不象开玩笑,但这也答应得实在太爽快了,不正常啊。“大哥,告诉娘去。”丁兆惠一把抢过展昭手上的巨阙,根本没给丁兆兰任何反应时间,直接把他拉出去,跟火烧了**似的。
……
“什么!”丁月华直接从凳子上跳起来,“成亲?”那声音好似被踩住了脖子的芦花鸡,“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丁兆兰头疼欲裂,老大果然不好当。丁兆惠倒是没放在心上,那丫头不过是不好意思而已,不然也不会这两天那么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展昭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娘也同意了。”丁兆惠不打算罗嗦,“妹子,好好在家准备嫁妆吧!”双手一背,贼笑着走了。
“是啊,展昭已经留下巨阙,回开封府准备去了,我也把湛卢交给了他,小妹,你嫁定了。”丁兆兰也溜了,留下在屋里彻底傻眼的丁月华。
……
同样是婚礼,同样是开封府迎亲,但一年后的这场婚礼明显比一年前的低调了许多。没有大肆的宣扬,没有昭告天下,男方只有开封府一众人等,而女方只来了丁氏双侠,就连陷空五鼠,展昭都没有通知。成亲之日,就一顶花轿来到开封府门前,花轿里的新娘几乎是被丁氏双侠架进的开封府。
直到媒人高呼一声“送入洞房。”看着展昭拉着红绸带,领着丁月华进入洞房,关上那扇门,所有人长舒一口气。丁氏双侠高呼一声,“喝酒去!”拉着几个门柱欢欢喜喜的离开了,包拯和公孙策对视一眼,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洞房内,展昭没有去揭盖头,而是走到窗边,推窗看着天上一弯残月。今夜星斗满天,夜披大地,该是吉日良辰,只是……
“喂!”这新娘子脾气可不太好,不但自己揭开了盖头,还气鼓鼓的冲到了展昭面前,瞪圆了一双杏眼,“你为什么要娶丁……娶我?说话啊,不要这样不咸不淡的看着我。”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泄,汹汹地好像要把自己烧了。凭什么,凭什么就见了一面,就娶了。去它的清白,根本就是借口。
好凶的新娘,她要爆炸了么?展昭看着气得两眼快愤火的丁月华,心情没缘由的大好,这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么?这一年来的阴霾似乎一扫而空。
“我要娶你。”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如同定神符一般,硬是把她定住了,一股**的感觉飞快的由脊柱传到脑中,然后在脑中炸开“啪”的一声,眼前闪过七彩的烟火。
展昭的嘴角弧度越弯越大,继而变成大笑,“哈哈哈哈!”她也有今天?瞬间心中空缺的一隅就这么被填满了。
“你、你!”丁月华哆哆嗦嗦地指着展昭,这人是展昭么?被鬼附身了吧!“哼!我不嫁了。”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展昭看着那身着嫁衣的背影,眼中柔肠百转,五味杂陈,“只是还缺了一只流光。”那道正要跨出房间的红色身影一震。流光,他……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不可能!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有人准备死扛到底。展昭走到她的身后,伸手将眼前人揽入怀中。
“宁儿。”轻轻两个字,已包含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