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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冷笑免费小说

发布时间: 2022-09-19 15:55:16

⑴ 女主叫苏浅月,男主是皇上疼爱的五皇子,母亲姓独孤,父亲姓苏的重生小说

重生之嫡女邪妃
作者: 晗璃若诗

内容简介:
片段二:
苏浅月吟吟浅笑:“我要的皇上已经给不起了?能给起的是以前的轩墨宸。”
轩墨宸狠狠的说:“朕许你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后位,你现在是皇后,母仪天下,掌管六宫之事,你想要什么,只要这天下有的,朕都许给你。”苏浅月冷笑到:“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这些年你为了稳固你的帝位,你娶了多少妃嫔,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一千了吧,你明知道我最不喜欢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还未出世就死了,你贵为皇上又怎样?你杀了丽妃又怎样?。。。”轩墨宸微怒:“你应该很清楚的知道,朕爱的是你,心里也只有你,你爱的人也是朕。”
“哈哈哈,你爱的或许从来都不是我,你爱的是你的江山,爱的是你自己。”
苏浅月不由自主的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皇上,我想离开这皇宫谁也阻挡不了,包括你。” 轩墨宸捏着苏浅月的下巴气愤的说:“离开我,离开这里,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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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轩墨六十一年

苏浅月昏昏沉沉的醒来,肚子很痛,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她抬头看了一下这熟悉的淡紫色的床帏,粉红色的帐顶,精雕细琢的红木牙床,环顾四周,看到了坐在窗户下面的上好玉檀镶嵌的妆奁,甚是华美无比,绚丽夺目,上面摆着一套用白玉镶边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镂空雕刻的梅花首饰盒。映入眼帘的熟悉场景赫然是出嫁前闺阁。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死了吗?老天在跟她开玩笑吗?难道自己上一辈子做人太失败吗?老天重新给了自己一次机会吗?还是自己惨死心有不甘,连老天都可怜,让她重活一次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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⑵ 有一部小说叫冷什么的,是免费的,讲的是皇上和皇后,结局是那女的生了孩子。再生的时候皇上跑出去说

好像是《冷皇的废后》吧1

⑶ 木泱泱年糕丞相,全文

丞相倚着红杏楼

壹 年糕丞相

叶昶那时候还不是皇帝,还是个太子。
丞相那时候也不是丞相,丞相还是老丞相的掌上明珠,心尖尖肉。
不过这块肉有点肥,丞相有点胖。
和熙国郊外清平牧场,一带杏花林开的灿如艳霞,老皇帝组织春日游猎,文武百官拖家带口的全员参加。
太子一马当先,后边跟着一溜的侍卫官员。
白色的小狐狸在林中忽然一闪而过,太子眼尖,立刻快马加鞭的追过去,越过丛丛碧草、几条清溪,一直追到红杏林深处的红杏楼下,那狐狸忽然停下来。
蹬蹬的楼梯声里,红杏楼上跑下一个姑娘来。
太子拉弓驻马,那小狐狸已经被姑娘抱了起来。
矮矮胖胖白白净净的姑娘,只一双眼笑眯眯的清澈干净,抱着一只小狐狸,小狐狸和小姑娘一样肉乎乎,竟然窝在她怀里乖乖的再也不动。
小姑娘正是小丞相,小丞相跑了两步走上前,仰着头眼巴巴看着太子,“灵狐是保佑国家平安的,求殿下开恩饶它一命。
太子拉满了弓,看着还是相府千金的小丞相,半天轻吐了一个字,“哼。”
太子最后自然没射下这一箭,能入这个围场的都是文武百官的亲眷,最后太子把那个胖姑娘提上了马,带回了晚宴。
老皇帝正和老丞相凑到一堆说话,看到太子回来相视一笑,老皇帝道,“哟,太子这是从哪给朕捡回来个儿媳妇?”
小丞相羞红了脸,在马上低下了头。
太子看了看前面的胖姑娘,对他父皇冷笑,“父皇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娶一块年糕。”
太子再低头时,小丞相正回头看着他,一双眼睛水汪汪都是不高兴。
后来,亲事没成,然后是太子选秀天下,太子千挑万选,一选就选了三年,还没能选出结果。
五年后叶昶十八岁那年春天,帝京杏花开遍满城,老皇帝驾崩,老丞相去世。
冰块脸太子成了新帝,没有皇后。
和熙国男女都可为官,今年的新科状元是个姑娘,据说文采斐然,百年难遇。
叶昶在登基前一晚,用完晚膳时,他的贴身太监总管苏和盛来通报,“新晋新科状元求见。”
叶昶挥手,“让她来后花园见朕,速来,不要耽搁朕睡觉。”
一刻钟后,丞相大人穿着白白的衣裳,从游廊那头小跑过来。
时隔三年,叶昶看着一跑一跳的丞相大人问道,“那是什么?一块会移动的大年糕吗?”
苏公公小声提醒,“圣上,那是新晋新科状元凤小悦,您父皇给您定下的——丞相。”
叶昶是个颜控,十分不喜欢年糕丞相,“可以不要吗?”
“不能,遗诏里写了,若您不愿意接受这位新丞相,您也不用登基了。”
叶昶很遗憾,叶昶看着不卑不亢已经跪在他面前的丞相第一句开口说的话是,“丞相什么时候辞官?”
凤小悦抬起头来看看叶昶眨眨眼,“圣上万岁,圣上万福金安,圣上一日为君,臣一日为臣。”
丞相其实白白净净,一双凤眼又清澈又明亮,虽然看着皇帝的眼神如看一个废物。

贰 软垫丞相

其实凤小悦虽然是个姑娘,但是作为老丞相唯一的闺女从小就被教养的极好。
在治国方面是个人才。
叶昶刚刚登基,四方未定,多亏了凤小悦没日没夜的跟着操心,朝纲才得以稳妥。
可惜叶昶是个没心肝的货,天天想着逼她辞官,凤小悦每日操劳国事还要想着如何应叶昶不时的找茬,就这样一过多年。
叶昶有个叔叔,镇守南疆,封地大,兵将多。
凤小悦每日劝叶昶小心皇叔,叶昶骂她,“年糕,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就以挑拨皇家关系为由把你下了大牢。”
凤小悦果然就又多说了一句。
然后,夏日炎热,丞相站在午门前被皇帝罚了站,汗水滴答滴答的,小脸晒得通红,闭紧了嘴巴。
几日后,叶昶去城外静安寺祈福,然后一个不小心就被劫持走了,顺带捎上了自己跑出来试图挽救皇帝大人的凤小悦。
两个人被关进漆黑的山洞里,叶昶蹲在那里托着腮做思考者,“到底是谁想刺杀朕!”
凤小悦不说话,心想劫匪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肤色都偏黑,是晒出来的样子,看样子都是南疆人,不是你叔能是谁,死鸭子也就嘴硬。
山洞里被隔出的地方两米见方,铺了点稻草,叶昶到了时间雷打不动要就寝。
山洞阴冷稻草也薄娇贵的皇上睡得很不爽,翻过来掉过去好像烙馅饼。
凤小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翻了个身,把叶昶搂到了自己身子上面。
叶昶吓得大吼,“你干嘛?”
凤小悦叹口气无奈道,“你不是嫌弃凉折腾着睡不着,我身上都是肉,暖和又软,就这么睡吧。”
叶昶被噎住,不知回答什么。
一直在想这块年糕的触感该是如何的,现在知道了。
香香的,软绵绵,但是好担心会把年糕压坏了啊。
叶昶有点不高兴,心里还有几分过意不去,他想着和凤小悦相识的这几年,好像丞相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不过,确确实实对他很不错。
凤小悦小声说,“我身上放了追寻踪迹的药粉的,早就担心有这一天,所以做了准备,明日肯定会有人来救我们,圣上放心吧。”
叶昶一愣,这才明白,为什么他的车架被劫,凤小悦拼死也跑过来给他当垫背的。
丞相料事如神,第二日将军就已经带着侍卫找到了皇上,将军一把刀把贼人全部砍倒,干脆利落。
叶昶从山洞里跟丞相走出来时,苏和盛和将军都在洞外跪着接驾。
叶昶照例大骂了一顿众人救驾来迟发发脾气,然后和凤小悦一起走向山下的马车。
凤小悦为了跟着叶昶其实早就崴了脚,但是一直忍着没说,走的趔趔趄趄,叶昶扶了她一把,觉得她软软的肉肉的,脱口而出的疑惑,“你怎么这么胖?”
凤小悦咬了咬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后轻声道,“其实我也挺讨厌自己胖。”
“说起来我娘亲就是因为我太胖了,难产去世的。”
丞相的娘亲在生丞相的时候难产而死,丞相一直觉得是因为自己太胖了,是自己害死了娘亲。
其实她一直很难过,从小就没了娘亲都是因为自己胖,她眉头皱的紧紧的,趔趄着自己一个人走的孤零零。
苏和盛上前想去扶。
冰块脸皇帝觉得心里被人搔痒一般颤了颤,几大步上前攥住了凤小悦的手,然后又揽住了凤小悦的肩,最后索性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丞相惊得瞪大了眼睛。
丞相的手柔若无骨,捏起来凉凉软软真舒服啊。
丞相虽然看着肉乎乎,其实不怎么沉,而且乖乖巧巧又无奈窝在怀里的模样,真是太可人疼了。

叁 丞相发飙

叶昶回去后召集将军、国师和丞相开了个小会,商量了一下怎么整治一下起了反心的国叔。
国师十分不愿意,偷着问皇帝,“我一个算命的九品小官,找我聊这么重要的事情真的有意思吗?”
皇帝也十分讨厌国师,一脸不屑小声说,“你是朕的亲妹妹,现在你报效你哥的机会终于到了,会后去丞相府一趟给丞相送点骨伤的药。”
说完一席话,国师发现叶昶的冰块脸竟然有点泛红,国师咋舌,这么厚的脸皮都能红,这得害的多大的羞啊!
凤小悦的脚伤的挺厉害,好久上朝的时候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叶昶每次看了都要皱眉头。
叶昶心想,朕这是关心子民朝臣,朕真是体恤臣子的好皇帝啊,善良又慈爱。
皇帝和丞相的关系缓和多了,从再也没有罚站过丞相这事就能看出来,端午国宴丞相第一次收到了皇家的邀请函,虽然还是坐的末席。
前几年,皇帝大人都是文武百官都请到,只留下丞相一个人不请,满朝文武看丞相的笑话。
国宴不比上朝,百官不用穿官服,凤小悦穿着一席鹅黄色的长裙,看起来似乎照比以前瘦了不少。
小太监唱喏,刘太傅大人带着公子入席。
刘太傅是皇帝的文夫子,文渊阁学士,当朝一品大员,刘公子幼年在京城时与丞相很熟,后来长大了去了南地舞阳府游学,这是十几年来第一次回来。
本来静静吃糕点丞相看到刘公子后忽然站了起来。
刘公子长得俊朗秀气,一身蓝衣穿的风流倜傥,给皇上扣了头后一抬头就看向了丞相,丞相傻乎乎的站在那里,咬着唇也定定望着人家刘公子。
好一个金风玉露一相逢。
叶昶本来在四处看,此时也看着他们俩,眼睛快冒火了。
苏和盛小眼睛滴溜溜,一本正经在旁边讲解,“刘公子长得好学问也好和丞相还是青梅竹马,真是很般配的一对儿啊,皇上,您要不要把刘公子留在京城当官啊?正好给丞相赐个婚?”
叶昶看着苏和盛,“刘公子?还留下这位公子?朕要是留下他,朕就是个呆瓜!”
刘公子已经把自己的席位搬到了末席陪着丞相坐,皇上又看了下坐在末席的丞相和首席的自己隔着八丈远还有几个大盆景,怒从心头起吼道,“儿女情长就是把杀猪刀,朕勤勤恳恳的丞相必然惨死刀下,从年糕变成烤饼,朕绝对不能同意,绝不!”
前面的几位大臣听着手抖了抖,默默看皇帝大人一脸的别扭样。
第二天,有人拍刘太傅的马屁举荐了刘公子为官,叶昶大殿上把那人和刘公子都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下了旨把刘公子流放南疆,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了!
刘太傅一把年纪很难过,凤小悦十分不乐意,百般求肯叶昶都没被搭理,还被连累罚站午门口一整晚。
凤小悦站在午门口让家人拿来了书案和墨水,用了一晚上写了一百封奏折,每一道都别具特色,十分不同,口诛笔伐,把皇帝全家骂个狗血淋头,连景阳宫养的两只猫都没幸免,那叫玩物丧志。
第二天上朝,凤小悦带着下人把奏折恭恭敬敬呈上去,就抱病回家了。
叶昶一边看奏折一边气的大骂,“这两只猫不是她从后花园里捡来送给朕的吗?朕还说她这是知法犯法,媚惑主子,对朕行贿呢?”
苏和盛跪倒在地连连称是。
叶昶气的砸桌子,“就朕说的这几条罪状她该当何罪?”
苏和盛忙恶狠狠回答,“罪可当诛,下天牢,虎头铡。”
皇帝大人把脸埋在奏折里冷哼,“哦……那就算了吧,朕不跟她计较了。”
凤小悦抱病在家三天没去上朝,叶昶坐不住了,偷偷跑去丞相府。
丞相正窝在家里睡得香,一张小脸略显苍白都是倦容。
叶昶蹑手蹑脚进了房,最后想了想挤上了凤小悦的床,像那日在山洞里一般,把她捞进了怀里。
丞相软绵绵、热乎乎的在皇上怀里睡得很乖巧。
叶昶有点担心凤小悦醒了后发飙,努力安慰自己,朕是皇帝,普天之下,尽皆王女,老子想上谁的床,就上谁的床,老子没上了她是因为老子看她在睡觉,不是老子不敢。
朕就是这么一个霸气的汉子。
凤小悦其实是个贞洁烈女,醒了之后一拳把叶昶眼睛打的乌青。
皇帝大怒,正要还手,丞相小声道,“皇上这出吃醋的戏演的真好,刘公子全国有名的人才,如此一来,您皇叔必以为你们真的争风吃醋的,会想把他收到麾下为己所用,刘公子必会不负您的重用。”
皇上大人从丞相床上爬起来,“哼,只是这戏那天我们编的太烂,朕还要为了你这么一块年糕吃醋!”
凤小悦在床上跪着偷偷叹气,“是臣让皇上您受委屈了。”
第二天,全天下都知道皇上好像对丞相不一般,丞相有个很可怜的青梅竹马被皇帝给流放了南疆。

肆 囚犯丞相

凤小悦亲自把刘公子送到帝京十里外,抱着刘公子的包裹和刘公子都哭成了泪人。
叶昶看着她红的像个草莓一样的眼睛冷笑,“你不会来真的吧?那刘公子一表人才,此次从南疆立功回来朕必会封官加爵送美女给他,你这一身肉估计人家看你不上,别自讨没趣。”
凤小悦看着叶昶翻了个白眼。
太傅大人约了满朝文武给儿子求情,皇上十分愤怒,大吼,你们真是不把朕放在心上了,太傅又怎么样。”
把早就准备好的一纸罪状丢给苏和盛,“当着这满朝文武念一念,让大家都替朕看看太傅一家是如何忠心耿耿。”
二十几条,条条死罪。
皇上冷笑,“念你曾为帝师,剥夺一品官称,流放极北严寒之地,这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了。”
父子二人一南一北,永无相见之日。
凤小悦青白着脸看叶昶,又噗通一声跪下来苦苦给太傅求情,皇帝大人冷着一张脸,冷笑。
凤小悦忽然抬头道,“那么臣请求辞官,还请求皇上给臣赐门婚事,便赐给流放南疆的刘公子。”
丞相这次没被罚站,直接被罚下了天牢。
丞相跪在那里被侍卫拖下去,抬头看皇帝,皇帝大人眼睛冒着火。
叶昶这几天十分淡定,淡定的逛花园子啃鸡爪子上朝喝茶,只是凤小悦送他的两只猫被蹂躏的毛都掉了几把,叶昶吃饭抱着它们,逛花园子带着它们。
第五日,国师和将军带着文武百官给丞相求情,皇上很是生气的模样,最后才道,“那就罚了一年的俸禄吧。”
当晚,皇帝大人亲自去了一趟监牢,放丞相大人出狱。
凤小悦穿着一身白色狱服,从里面慢慢走出来,有点瘸,看都没看叶昶一眼。
叶昶走近两步,凤小悦躲开几步。
苏和盛看着皇帝吃瘪的模样,上前道,“丞相大人慢走……慢走……”
丞相一向温声软语,是帝京有名的温柔人,现在去生气起来,“苏公公,是什么意思?”
苏和盛不敢拦着了,皇帝大人也清咳了一声不吱声了,眼看着丞相走远了。
苏和盛皱着眉头叹气,“丞相身子不好,这地牢太过寒凉了。”
叶昶气的看凤小悦窝着的草垛子,苏和盛也看,“丞相大人怕老鼠,小时候经常怕哭的。”
冰块脸皇帝现在好像个冰窖,看着趔趄着走远的瘸腿丞相黑了脸。
苏和盛没眼睛的又添一句,“丞相的腿脚一直没好利索,一个小姑娘,都是在家绣花的年纪,丞相大人却已经为了家国社稷填了这许多的病。”
叶昶知道,才不是为了家国社稷填的,纯粹因为他。
那人看起来单单薄薄的小模样,肉都没了。
本来没有这出下监牢的戏码来着,只不过,叶昶听着凤小悦那句也不在戏本里的求赐婚就脱口而出了下监牢。
凤小悦瘦了后其实很美,一双凤眼顾盼神飞,叶昶想来想去,似乎选了那么多的秀女,跟她一比,也都不不过如此。
当晚,叶昶把丞相、将军、国师召进宫中密谈,丞相被下狱,太傅被流放,加之这一整年来灾害频生,民间颇有微词。
刘公子成功混进南疆,密信送回来,皇叔准备好了粮草兵将,正要以此为理由反了这江山。
几个人拿定了主意后,凤小悦忽然跪下来。
凤小悦问,“皇上,本来没有下监狱这出戏,皇上是看臣讨厌,故意惩罚吗?”
叶昶冷哼,“当初也没有赐婚给你姓刘的那事儿,你又是为何?”
凤小悦咬着唇苦笑出来,决定不在追问,“这件事结束了,以皇上的治世之才,又有将军辅佐,江山必会稳固,臣就真的辞官,也算了了皇上的一桩心事。”
叶昶拿着茶碗的手抖了抖,半抬了眼眸看着凤小悦,“丞相这话当真?”
“嗯。”
叶昶哈哈哈干笑三声吓跑了两只猫,“太好了!”
凤小悦脸色白的好像一张纸。
那天晚上,丞相一个人提着灯笼,走的时候孤零零的背影看着更单薄。
国师看着看着忽然就哭了,拽着将军的衣角说,“其实丞相很可怜,皇兄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懂得她的心。”
将军把国师抱进马车里,“他不懂的是自己的心,不过他活该。”
那年春猎,还是相府千金的丞相,看着策马而来的太子,其实是动过心的,她喜欢那个凶巴巴把自己提上马,放过了小狐狸的小太子。
只不过自己太胖了,太子不喜欢白年糕。

伍 腹黑丞相

太傅被流放之事自然也是皇上与其商量好的计策。
果然太傅被流放后不久,刘公子那边发来密信,南疆皇叔便开始暗自集兵买马,准备粮草,笑眯眯等着皇上在做出点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只是丞相一纸奏折上去,皇上看着奏折忽一日对着群臣检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觉得自己是做了天大的错事,反正登基后这几年毫无作对的地方,决定要写一份罪己诏。
叶昶窝在书房整整写了几天,宣纸写了几大摞。
然后发了罪己诏,痛诉自己几十条罪状。
他叔叔的兵马已经伺机而动,皇帝这边罪己诏写完了,跪在七星台决定忏悔三天。
叶昶年轻,前两天下来也没怎么样,也就憔悴了点。
第三天晚上,马上就要结束了,叶昶觉得有点小烦躁,因为平日里最护着他的丞相一次都没来看过他。
凤小悦这两天很忙,忙着帮将军出征协调内务,兵马粮草都是要命的大事儿,还有地方看中央这么不稳当也跟着找事,她也得一一处理。
叶昶跪在七星楼吃香的喝辣的,凤小悦是伏案忙了两天两夜把能处理的事儿都处理完了。
然后凤小悦来到了七星台,满天繁星。
其实叶昶也很苦,凤小悦叹口气,偷偷给皇帝送去膝垫,防着不要把皇帝冻坏。
叶昶看着小年糕来了,心里暗爽,脸上却一副大义凛然,“朕这是惩罚自己呢,怎么能要垫子呢?!成何体统,丞相怎么这么不懂事!”
凤小悦拿着垫子被叶昶骂了一顿,这边厢叶昶骂完了人板着脸去拿垫子,凤小悦退后一步抱着垫子扭头就走了。
凤小悦很生气,想了想特地跑去吩咐厨房,“把大鱼大肉给我撤掉,送两碗米粥就够了。哦,就那两碗就行。”
凤小悦指着厨房正准备去喂狗的米糊糊,又强调到,“把米粒再往外挑一挑,一定要让国人知道,皇帝这次认识错误有多深刻!”
丞相大人很满意,丞相大人公报私仇您这样明显真的好吗?
第三天凌晨,叶昶罚站结束了,最后一天一直陪在叶昶的凤小悦过来扶起他。
叶昶装作一脸疲倦的模样,靠在凤小悦身上就不爱动。
凤小悦这次没有躲开,她攀着皇上的肩膀好像没什么力气,声音懦懦的,“皇上,事务我能处理的都已经处理妥当,剩下的事情,您和太傅等商议,无论何事以稳妥为先,切勿心急。”
叶昶也不装脸色严肃了,把怀里软趴趴的叶昶抱紧,“那你呢,你要干什么去?”
“和将军出征,做随行军师。”
叶昶瞬间暴怒,气的大吼,“朕什么时候准你去的!”
凤小悦半响没回答,叶昶再低头看时,她都睡着了。
叶昶憋着一肚子火,苏和盛拿过披风来给两个人,一脸的纠结,“皇上,为了将军出征做准备又忙于事务,最后又陪了您一天,丞相几天没睡了。
叶昶僵硬了脸把凤小悦裹起来抱在怀里,眯起眼睛来,“真的要去,朕就让你去!”
凤小悦就此跟着将军出征了,国师来送他们。
临走时,她拉着闺蜜国师问,“我长得真的很像一块年糕吗?”
国师揉着自己的包子脸说,“那你看我像一个肉包子吗?”
凤小悦笑起来,也捏捏国师的包子脸,“没关系,你就算是个肉包子也是个讨将军喜欢的肉包子。”可我却不是一个讨皇上喜欢的年糕。
心底的话没有说出来,苦味的仿佛已经到了咽喉一般。
国师想,丞相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丞相矮矮小小的,有点小肉肉,但是白白净净的脸,笑起来时真的很甜很乖巧,旺国之相啊。
丞相有个从小喜欢的青梅竹马的人。
不是刘公子,是皇帝大人,他们在很久前就曾经共乘一马了。
国师一直想问丞相,丞相您这么喜欢皇帝大人,皇帝大人他知道吗?
国师没想到,这个问题当时没问,差一点就再问不出口。

陆 丞相辞官

皇叔在皇帝发了罪己诏三天后发兵,皇上立时昭告天下,自己一心忏悔,而皇叔却企图造反。
皇上之前做足了为国为民,衷心忏悔的模样,此时全天下都觉得皇叔狼子野心。
将军与丞相的兵马早已悄无声息的到达了南疆,皇叔甫一出兵就被将军打了个措手不及。
战事僵持了几天了,皇叔那边的兵马打了几次败仗,越来越士气低迷。
夜里,凤小悦站在城头,四月份了,帝京的杏花应该开的正好。
将军拿了披风给丞相,“风寒露重,丞相。”
凤小悦最近吃不下,睡不着,夜夜能站在城墙上望着帝京方向一望就是半宿,又瘦了些,脸都尖尖的了,看起来娇娇弱弱的。
她在想,她答应过皇上,一旦南疆的事情平息了,自己就要辞官了,辞官后的官员是要回到祖籍所在地的,不能在京城逗留,而她祖籍在南方,从此估计再也没有和皇帝相见的机会了。
这几年的陪伴好像是一晃的事情,就到了要分开的时候。
凤小悦问,“将军,我研读过很多南疆的地图和县志,对这一带也算熟悉,南疆不比我们中原,到底地形不熟悉,将军明日让我随军出征吧。”
将军看着她,最后道,“也好。”
三日后,将军传回来大获全胜的消息,皇叔兵败后败走目前还在搜查行踪,只不过丞相带着一队一百人马消失已经整整三天,将军信中说,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叶昶端着茶盏,手停在半空中,抖了半晌,心慌乱成一团,从未有过的害怕。
“朕不信,凤小悦不会死。”
叶昶的茶盏掉落在地上碎成了渣,整个景阳宫瞬间安静的如一潭死水,苏和盛满头冷汗噗通一声跪下,侍女太监继而跪倒一片。
苏和盛趴在阴冷的地砖上想,记得上一次叶昶如此失了态还是先皇驾崩时,一晃已经有十年光阴。
有凤小悦陪伴他度过的十年光阴。
其实苏和盛想过很多次,有一天丞相若真的离开皇上,皇上该是如何的表情。
皇帝也许扒着丞相的腿耍无赖:朕不管,朕就是不许你走。最后丞相一脸无可奈何的原谅他。
皇上也可能找几十个大内侍卫把丞相包围着,十几双眼睛陪着他一起看着丞相,就是不许她离开一步。
也有可能皇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说,你走啊,一辈子别进京城才好。
只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丞相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皇上,如此决绝的,半点办法也没有。
叶昶在御花园抱着两只猫呆呆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他把京中事情都交给了自己的亲弟弟十七王爷和国师,带着几百个大内高手,便衣去了南疆。
三日前,皇叔被凤小悦带着人堵到了一个山谷里,本已精疲力尽的将士却是被她一个小姑娘激励的一次次不放弃的进攻。
最后皇叔自杀,凤小悦所带的兵将只剩下不足十几人,山谷中大雨连下了几天,泥泞难行,谷外之人只以为全部战死才几日没人走出来。
将军给京中发了捷报和丞相的死信,然后亲自带人深入谷中,最后带回了丞相。
凤小悦回到营地那日已经夜半,她下了马,抬起头却看到本应在皇宫的皇上从沉沉夜幕中走出来,叶昶上前一把将她揉进了怀中。
凤小悦抖了抖,默默的也抚上了叶昶的背。
凤小悦良久后默默推开了皇上,她腿脚不好,只能慢慢跪下来,“皇上您看,戏也演完了,您这体贴的戏码也不用再演下去了。”
苏和盛看到皇上的手在抖,皇上眯了眼睛静静看着她,“你这是……想离开朕的意思?”
凤小悦低着头,无数排开的红色灯笼如梦似幻,看不清她的模样。
只听到她最后轻声道,“是。”
叶昶气的脸色都泛白了,最后道,“朕,准啊。”
凤小悦的脚还是有些不灵便,有小仆人过来参扶着她仍走的趔趄,一步步头也没回的走远。
回宫后的庆功宴上,苏和盛站着唱菜名,这个是十七王爷最爱的月桂酒,这个是将军最爱的肉包子。
皇帝大人不高兴,“朕的年糕呢?”
苏和盛指着一盘子最显眼的年糕,“在这呢啊,圣上。”
皇帝大人十分不高兴,“这不是朕的年糕,朕的年糕去哪了。”
皇帝大人掠过几大盆盆景看向最远处的末席,那里有一盏红色宫灯,总能照亮那个总是慢悠悠吃着一块又一块糕点的丞相,丞相喜欢穿鹅黄色裙装,笑起来时左边脸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今日,他的年糕不在。
叶昶沉吟半晌抬头问苏和盛,“朕错了吗?”
苏和盛惶恐,“皇上最是英明,哪里有错。”
叶昶说,“朕,指的是在对待丞相这件事上。”
苏和盛噗通一声跪在皇上旁边,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请圣上饶奴才不死,奴才觉得……圣上对待丞相,就没对过。”
“……”

捌 丞相倚着红杏楼

凤小悦站在九层高的红杏楼上,远远望着十里外满城的烟火,满街的红灯笼,到处都很热闹,可惜没有一个真正亲密的人在。
再抬头时,红杏楼满楼的灯光都亮起来,一溜的红色宫灯从红杏楼一直延伸着好像没有个尽头。
白袍绣金龙的叶昶从红灯亮起的尽处一步步走来,脸色仍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脚底却似乎带着一点焦急。
登上了红杏楼的皇上看着丞相,一本正经,“朕听说丞相不想参加朕的国宴。”
“臣已经不是丞相了。”
“朕还听说丞相是去相亲了。”
“是,臣孤单了好多年了,不想回家乡还是一个人。”
“丞相是想给朕带绿帽子吗?”
“臣不敢。”
皇帝几大步走过来,把一身冰凉的丞相揽进怀里,“你敢的狠,可是如果不来把你找回去,朕不敢。”
“朕不敢把丞相一个人留在外面。”
皇上屏退了所有人,半跪在丞相面前,“凤小悦,我是叶昶,最最讨人厌不会说话的叶昶,你愿意……跟我回去吗,回那个有百间宫殿却没有一个完整家的皇宫吗?”
丞相站在那咬着唇,眼泪瞬间便流了出来。
“凤小悦,十年后我才想明白,十年前能在红杏楼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情。”
丞相被攥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倒是皇上直接上前把丞相抱了起来,“好了,乖,你腿不好,以后不要久站。”
后来,丞相被哄回了皇宫,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当时在红杏楼上没答应他啊,怎么就被拐回来了!
后来,丞相还是丞相,并没有成为皇后。
后来,皇帝也还是皇帝,后宫还是没有皇后。
又后来有一日,丞相肚子就越来越大了,皇帝每日里看着丞相龙椅都有些坐不住,臣子们跪拜时说,皇帝万福,丞相金安,小太子万福金安。

⑷ 求穿越到古代做皇后或王妃的,女主爱上皇帝/王爷,偏皇帝/王爷要雨露均沾的文

嘻嘻,*--*,最近重温了一些经典古代穿越著作,像《步步惊心》、《契约帝后》、《胭脂笑》等,感觉真的是无以言表哦。呵呵,不过最近也在红袖添香言情小说站搜集了一些新书,看了下,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在这里与楼主分享一下喏。

1、《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作者:墨舞碧歌
后来,我才知道,你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人。这天下的东西对你来说很简单,想要的夺取,不爱的摧毁。取东陵深矿精髓研成针,擢北地珍兽皮毛制成线,仅为成就我袖襟衣绣。他们说,这份爱可以叫做倾城。可是,有一天,你若发现我其实早已不是原来的“她”,你会怎么样?

2、《美人谋:妖后无双》 作者:冰蓝纱X
“相国大人有令,你要走出这相国府,就必须打掉腹中的孽种!”妖媚的女人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红唇似血,一步步向她逼近。
她被休下堂,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唯一的骨肉在出府之前的一碗汤药化成一滩血水。无颜回娘家,却第二天在刑场上看见自己的族人被满门抄斩,监斩的人却是她的夫君。刹那间,往昔所有的恩爱通通成了彻骨仇恨。
“顾清鸿!若我不死,当卷土重来,报满门血仇!”她对着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冷冷发誓。暴雨中,她踉跄扑向一辆黑夜中疾驰来的黑色马车……
五年后,当他查明当年真相,追悔莫及,却看见她含笑走来,额上的凤钗,身上的凤服,一颦一笑,艳绝天下。这是她的新身份——应国皇后!
“顾清鸿,一切才刚刚开始……”她从他身边走过,含笑依在万人至尊的帝王身边,笑得风华绝代。
传说,四国中以应国的皇后最为歌舞双全,美艳妖娆,曾让阅尽春色的应国皇帝——萧凤溟罢朝三日,夜夜笙歌,宠幸不衰。

3、《皇上,有种单挑本宫?》 作者:abbyahy
他是传言中残暴好色的君王,后宫嫔妃三千,个个容颜绝丽。
封妃大礼上,他当着天下嘲笑她是他见过最丑的女人,随后被弃之于后宫。
——————
然而,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他又宠于她,让她成为集宠爱于一身,羡煞后宫的‘丑妃’。
他不惜借她之名,大肆修建琉璃宫,只为‘金屋藏娇’。
甚至,让她披巾挂帅,战赴沙场。
——————
他冷笑说,“宠你,并不代表朕就喜欢你。”
“你万人之上,却不代表你在她之上。”
“朕给予你的,只要她需要,你都得一一归还。”

4、《苍灵渡》 作者:天下尘埃
荷香垸莲花摇曳,一段掩埋了十九年前的恩怨情仇,再现苍灵渡。是谁,曾在渡口丢失了深爱?又是谁,没有好好去珍惜她的心?生命逝去,但爱和善良却在渡口徘徊,等爱的祉莲最终没有等来全心全意的爱情,却化身福祉之莲,决定了战事的逆转。

5、《商梦·玉色溋(妇好传奇)》 作者:苹舞
历史上曾真实的存在过这样一个传奇女子,她的名字无人知晓,出身也没有记于史册,然而,她的丈夫给予她的封号却流传千古,让那平凡简单的两个字成为传奇。
她美丽贤淑,端庄大方,是统领六宫的母仪王后;
她精通文史,擅长占卜,是王最信任的卜官王后;
她胆识过人,通晓兵法,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将军王后;
她操持政务,善识商机,是治理封地受人敬仰的政商王后;
她聪颖敏慧,柔情倾心,是生前死后都让丈夫魂牵梦萦的鹣鲽王后。
她的王,他的丈夫,给了她那个时代以及后来也鲜有生死之爱和平等之敬。

⑸ 求推荐:搞笑的穿越小说 最好男主是皇上 要结局是好的 女主比较可爱单纯那种。

特工皇妃:皇上,我要废了你
六岁小蛇后
天价皇后
天医驾到(是古穿现的,女主很强悍,很好看)
鬼医傻后(很温馨)
黑道之杀手女王
冷睨天下之传奇菱七
希望你可以喜欢,如果还要的话,可以找我!(*^__^*) 嘻嘻……

⑹ 有没有 皇上攻大臣受,太医受之类的文⊙▽⊙

  1. 《谢长留》

    谢家长留,名满京华。 一截佛手香气,浸透了嵌春殿裏廿载流年。

    他看著他一天天长大成人,他伴著他一日日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当春暖花开结束在天子明堂,一呼百应的历史只能成全了那一座年少的空城,

    昔日君王侧畔的五陵少年终成纵横捭阖的龙城飞将。 却看那,艳绝长安昌邑郡主,芝兰玉树维扬柳三,如何仗剑江湖,如何浅斟低唱? 却看那,名倾天下谢家长留,一朝去国远走,如何挑灯看剑醉卧沙场!

    他为他取名长留,他为他立马塞上。 凭谁问:琉璃火,未央天? 若有葡萄美酒殷红如血,那麼,待到落花时节,我便再来,共君红尘一醉。、

  2. 《当年离骚》

    洛平做了一辈子官迷,历经周家三代朝堂,及至官拜卿相。
    他为大承鞠躬尽瘁,最终却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如果重新来过……
    洛平承诺,如果重新来过,我还是会辅佐大承的君王,直到他不再需要我。
    只是这一回,我不会踏错一步,毁了我自己,也毁了那执掌江山之人。

  3. 《晟世青风》

    敖晟从小就是狼崽子,心狠手辣,就算长大了也是一条恶狼,他当了皇帝,决断、暴戾。

    大臣规劝,“皇上,要仁政。”

    敖晟不屑,“暴君总比昏君好。”

    蒋青是块冷冰冰的石头,少喜怒无哀乐,他只是给了那只受伤的饿狼一点点温柔,小狼崽就盯上了他,发疯一般,无可救药。

    皇位和蒋青之间如果只能选一个,敖晟选皇位,因为当皇帝之前,他根本没得选。

    于是,敖晟登基,蒋青离开。

    当了皇帝之后,敖晟倾尽全力,只为了将蒋青找回,因为他已是皇帝,可以选了。

    大臣摇头,“皇上,天下美人何其多。”

    敖晟嗤笑,“那些美人我看了硬不起来。”

    大臣皱眉,“皇上,礼仪……”

    敖晟冷笑,“找不回青,我就拆了你,拼成礼仪两个字。”

    PS:受开始是太傅·······

  4. 《凤凰图腾》

    谁家的娇儿憨然入梦,春夜里金酒银樽葡萄红?谁家的天下灰白憧憧,江山万里、一骑苍穹睥睨家国千万场,白衣银铠、剑影刀狂;秦淮水上浮胭脂,江南歌不尽,梦里看春光。
    上官明德是一个很让人心疼的人,只因那一句“殊有异色”,从而开始了悲催的命运,直至被乾万帝逼疯,才稍获温柔的对待,但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已经疯了。说他狠辣,也不过是被逼出来的。

  5. 《十大酷刑》

    七年前,障孽,在江南深深种下,
    只因别人一句无心的“色如春花”,
    只因恰巧回眸的灿然一笑,
    十五岁便进士及第的严小周,竟被逼成了当今皇上朱炎明身下凌虐的玩物。
    七年后,踌躇满志早已付水东流……
    欲极生爱,爱极生恨,爱恨之极万劫不复
    在情爱中煎熬纠葛重重的朱炎明,得不到真心回应的当朝天子
    所作的只能是变本加厉的蹂躏侮辱严小周,
    求得苦,求不得最苦!...
    这篇be,虐身虐心。十大酷刑中皮肉之苦算的了什么,真正的酷刑不过是攻心。

⑺ 关于皇帝的小说

(1) 京师七月,正是盛夏季节,天气十分炎热。就是这万木葱茏的畅春园,也被热浪包围着,似乎变成了红罗炭燃烧正旺的大薰笼。
“九经三事”殿位在大宫门迤北一片青松林中。殿外四周和殿前的庭院里,数不清的古松一株株挺拔苍劲,高可齐天,浓密的枝叶挡住了灼热的阳光,形成了一个凉爽的小气候区。令人称奇的是,不知
为什么,那些知了从不飞到这片松林里来聒噪,又使这儿显得异常安静。“九经三事”殿是康熙皇帝在畅春园中避喧听政的所在,素来为他所喜欢。周围优美的环境固然令康熙神怡,殿堂的名字也使他极为满意。原来,“九经”的意思是指三礼——“周礼”、“仪礼”、“礼记”;三传——“左传”、“公羊传”、“谷梁传”;三经——“易经”、“书经”、“诗经”。这九部儒家经典之作都是他所熟读和爱读的,并且也正将其中
的至理明言有选择地用于对国事的治理。而“三事”原意是指司徒、司空、司寇,这本来是汉朝中央政权
的三个最高职官,因他们负责处理国家大事,后来就衍变成为“三事”。“九经三事”殿即是尊经循礼治理国事之意。康熙这位满族出身的青年皇帝常常为自己熟谙汉族儒学,从而赢得了京师以至大江南北愈来愈多的汉族士庶拥戴而高兴。这天他在“九经三事”殿召见群臣,面谕大学士熊赐履等筹备再举行一次博学鸿词科考试事宜已毕,正要散朝,却见一头戴珊瑚顶冠、身穿绣鹤补服的青年贵胄出班跪倒,奏道:“奴才还有一事启奏皇上。”
已经站起身来的康熙皇帝,闻言又坐于龙椅上。他那闪烁着青春光芒的双目往下瞧了一眼,见是大学士索额图,不由喜道:“奏来!”
索额图原是康熙皇帝的御前侍卫班领,因在除鳌拜时立了殊功,于三年前被康熙皇帝封为国史院大学士。后又改保和殿大学士,加太子太傅。他一向深得康熙宠爱,此刻又见皇上心情愉悦,遂充满信心他说:“今我大清寰宇一统,河清海宴皆皇上夙息操劳所至。奴才常侍君前,深知皇上心里只想造福臣民,却极少顾及调摄圣躬。奴才以为皇上理应游憩养息——”
康熙皇帝听到此处微微笑了,插言道:“朕昨天不是与尔等同在瀛台赏荷了么?”
“皇上特恩谕臣等在瀛台观赏荷花,又赐佳肴御酒,虽家人父子无以逾比,奴才只有竭益愚忠,以图仰报万一。但正是这次赏荷使巨感到,我皇豫游之处实在过少。偌大一个京师,只有瀛台一处,怎敷应用?奴才以为应另造苑圃以娱皇上,庶几可慰臣倦倦之心。”
青年皇帝的心里似乎有一条涓涓细流淌过,在这溽暑时节,他觉得十分清爽惬意。他一边听着索额图的奏享,一边想道:“索额图不愧是朕的宠臣,满朝文武只有他想到朕的豫游调摄。耿耿忠心殊属难得。”这时,他不光为索额图的忠诚所感动,也认为他的提议应即付诸实施。但新造苑圃要用许多财力,他不知道国库里有没有那么多存项。于是侧过身去,望着班列里的大学士、户部尚书侯万昆叫道:“侯万昆!”
“在。”侯万昆像是有些迟钝,慢吞吞走出班列,捋下马蹄袖,跪在御前。
青年皇帝微笑着问他说:“大学士兼管户部,你说说,国库里有没有可动的款项?”
侯万昆脸上毫无表情,不情愿地答道:“启奏皇上,目下户部拮据,无可动款项。”
侯万昆的回答,使康熙感到一丝不快,他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了。这时他明确地意识到,原来心底深处是多么希望有一处新造的苑囿啊!自己贵为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连豫游之乐都不应享用?偏偏这经管钱粮的侯万昆就他与朕过不去!四年前除鳌拜时,侯万昆与熊赐履是如何善体朕意啊,如今他是怎么啦?不知何时,康熙那两道浓眉已蹙了起来,一股无名之火亦由小到大盈满胸中,眼看就要发作——
这时大学士熊赐履出班跪奏道:“臣启皇上,当初鳌拜圈换土地使民不聊生,百业凋零,国帑入不敷出。皇上除鳌拜之后,生民乐业,农商繁荣,国库岁入渐丰;然究竟不过四年光景,不会有许多存项可动。臣冒死启奏,恳求皇上暂停新造苑圃,俾有益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说罢,他匍匐在康熙御前,触地的额头微微颤动。
康熙皇帝望着他,难以看清他的面部表情,只见他背上拖着的那条银白色的细长辫子在轻轻抖颤。显然,他此时极为激动。青年皇帝想起这位大学士自任侍讲以来竭忠尽责,想起他为了大清江山,不顾自身安危,挺身与鳌拜抗争,如今又……不由忽然鼻子一酸,说道:“大学士快请起来,朕——并没有说非造新苑不可呀!”
“谢皇上,”熊赐履站起来后,又说:“不造新苑,实社稷之幸,百姓之福。”
“大学士,”索额图见熊赐履意欲归班,迎上一步拉住他,咄咄逼人地问道:“请问大学士,难道皇上造一处新苑,就是社稷和百姓的灾难吗?我皇敬天法祖,造福臣民,媲美三王,跻隆二帝……”
康熙听到这里,眉尖轻轻挑了一下,说道:“这两句话太过了,朕怎能和三王、二帝相比……”康熙听了索额图这话感到有点儿不舒服,又联想到他升任大学士后愈来愈盛气凌人,有个念头冷丁在脑中一闪:应当提醒索额图,官做得愈大,愈要谨慎,特别是在像熊赐履这样有功于江山社稷的汉大臣面前,不可飞扬跋扈。但这话不能当着汉大臣的面说,更不能在大庭广众面前说,留待散朝之后再说吧!
十分机敏的索额图已看出皇上对自己的话不尽赞同,也看出皇上的话没有说尽,如果他继续说下去,大约不会倾向于自己,倒是有可能对熊赐履有利,于是他彬彬有礼地给熊赐履让开了路。
年轻的康熙皇帝见熊赐履迈着稳健的步子返回了班列,心想起造新苑之事只好做罢,遂谕命散朝。
殿前太监挺直了身板儿,大步走到黄案右侧,刚要扯开嗓门儿高声传谕,忽由殿外走进一位身穿麒麟刺绣补眼、头戴珊瑚顶冠的大员。他迈着虎步,雄赳赳进入“九经三事”殿,面北而跪,高声奏道:“启皇上,平西王吴三桂有折奏上。”
这位大员是兵部尚书明珠。他是原叶赫贝勒金台石的后代,姓那拉氏,满洲正黄旗人。曾任御前侍卫,后迁内务府郎中、弘文院学士,去年又升任兵部尚书,深为康熙皇帝倚任。
康熙见明珠这个样儿,猜想平西王的奏折中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遂问道:“平西王奏陈何事?”
康熙说罢,那一双炯炯目光紧紧盯注明珠的脸。
明珠喘息甫定,沉稳下来,答道:“恳请皇上撤藩。”
“你说什么?”青年皇帝像是怀疑那秦折是否真的如此恳请,他虽是问话的口气,其实是希望他第一次听到的话,得到进一步的证实。
“平西王恳请皇上撤藩。”明珠毫不含糊地说,“他在奏折中说,‘因所部繁众,昔自汉中侈云南,阅三岁始毕。今生齿弥增,乞赐土地,视世祖时分畀锦州、宁远诸区信广,庶安辑得所’。”说罢,他将平西王吴三桂的奏折递给殿前太监又道:“靖南王也有奏折到京,恭请御览。”
康熙皇帝接过殿前太监呈上来的两份奏折,一双明亮的眸子里闽过一丝笑意。他心中暗想:“这可就使我少费许多周折了。”
原来,康熙皇帝早就想撤藩了。四年前,他除了鳌拜之后,即秘密地在乾清宫的柱上用刀子刻了三件应办的大事:消藩、河务、漕运。撤藩被列在三件大事的首位,可见他对此事如何看重。“撤藩”的意思,指的是撤掉藩王。当时的藩王共有三个:平西王吴三桂、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仲明。吴三桂原是明朝的平西伯,被崇祯皇帝往为宁远总兵,镇守山海关,抵御清朝的进攻。明末农民起义领袖闯王李自成攻入北京后,崇祯皇帝朱由检吊死在煤山的一株老槐树上,宣告了明朝的灭亡。远在山海关的吴三桂风闻他的爱妾、绝色佳人陈圆圆被闯王掠进宫去,立刻怒发冲冠,投降了清朝。“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在当时是尽人皆知的事情。吴三桂降清后,自告奋勇,引清军入关,直趋京师,为清朝定都北京,及以后的入主中原立下汗马功劳。因此被清朝封为平西王,坐镇云贵。尚可喜、耿仲明原来也都是明朝的崇祯皇帝派往辽东抵御清军的边将,他们在吴三桂之前投顺了清朝,为清军灭明和绞杀农民起义军出了大力。尚可喜因此被封为平南王,坐镇广东,耿仲明被封为靖南王,坐镇福建,耿仲明死后,由其孙耿精忠袭位。这三个藩王在南方各握重兵,盘踞一方,又在暗中相互勾结,久而久之,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割据势力,对清朝的一统天下和安定局面构成了严重威胁。朝气蓬勃的康熙皇帝原曾设想,除鳌拜后国家大事应转到发展农、商、文化上来,使清朝出现一个繁荣兴旺的盛世局面。可是事与愿违,他不得不殚精竭虑思谋如何应付三藩可能发动的叛乱。半年前,平南王尚可喜上疏请求撤销藩王,归老辽东,让其子尚之信袭位。康熙皇帝不失时机地同意了他的请求,并且传谕“嘉奖”,命他“尽撤藩兵回籍”。但为了从根本上消除藩王的危害,没有批准尚之信袭位。康熙当时心想,三藩之中先有一藩撤兵回籍,就减杀了一支力量,其余二藩容徐徐设法解决。如今,平西王吴三桂和靖南王耿精忠竟同时上来奏疏,恳请撤藩,他怎不喜出望外呢?但康熙皇帝这兴奋的情绪不能在文武百官面前表现出来,这时他只是平静地问明珠道:“平西王的奏折是何时递进大内的?”
“启皇上,是今日卯时递进的。”明珠答道,“奴才不敢耽搁,立刻乘马送达御前。”
康熙又问道:“靖南王的奏折莫非也是卯时递进的?”
“是。”
康熙听了这话沉思有顷,尔后说道:“哦,这倒是很巧……”
康熙早就知道,平西王吴三桂与靖南王耿精忠之间,经常书来信往,秘密而又频繁。他有些怀疑,这两个藩王同样内容的奏折,在同时送达朝廷,是不是含有什么阴谋?他的眼睛从明珠身上移开,无意地向站班的王公大臣扫了一眼,忽然瞥见靠近殿门的一位青年贵胄正在偷偷瞧着自己。那是平西王吴三桂的儿子、额驸吴应熊。吴应熊忽见皇帝那犀利的目光注视过来,慌忙低下了头。
这“九经三事”殿内,如此众多的王公大臣,谁也没有吴应熊清楚,明珠送来的吴三桂和耿精忠的这两道奏折,和吴应熊的策划有密切关联。他是和硕额驸,顺治皇帝在世时,曾授他三等精奇尼哈番称号,并加少保兼太子太保,可他却与清朝皇帝并不一心,倒是对他的父亲平西王吴三桂又孝又忠。吴三桂命他日夕打探朝廷动向,遇有大事用快马飞报云南,他都忠实照办无误。半年前平南玉尚可喜上疏请求归老辽东,康熙皇帝命吏部议复:“藩王现在,儿子不得承袭。即请归老,不如撤藩回籍。”并且已命人启程赴粤,料理撤藩事宜。吴应熊从此看出,康熙皇帝对藩王的存在,已经感到是个严重威胁,势必采取一个一个剪削的政策。后来,他又刺探出,康熙皇帝早在除鳌拜后,就在宫中柱上秘密刀刻了六个大字,而“削藩”二字尚在首位,情知削藩之举已不能兔,不过是迟发早发而已。因此,他派亲信给吴三桂快马送去一封密札,告以“朝廷久疑父王,如不请求撤藩,疑虑将更深重。速拜疏遣使,事犹可及。”吴三桂接了吴应熊的密札.恨得咬牙切齿,大骂康熙卸磨杀驴,歹毒致极。然急切间又无计可施,只得致函靖南王耿精忠,向他密通朝廷情况,约定时日,二人共同上疏请求撤藩,试探康熙到底是何态度。——这就是明珠呈给康熙皇帝的两道奏折的来龙去脉。因此,额驸吴应熊从明珠进殿后心里就敲起了小鼓,他很想偷偷地瞧出皇上作何表示。
但康熙皇帝的目光在吴应熊脸上并未停留,他见这位额驸低下了头,就重又注视着明珠说:“藩王之设,起自世祖先皇帝。盖因三位藩王均系开国勋臣,有功江山社稷。平南王尚可喜前曾上疏请求归老辽东,吏部议复撤藩回籍,朕已照准。如今——”他一双明亮的眼睛从明珠身上缓缓移向索额图、熊赐履等人,接着说,“平西王、靖南王同时上疏恳请撤藩,尔等以为如何?”
明珠在朝中素以机敏著称,他身为兵部尚书,有机会常侍君侧,对康熙皇帝的意图揣摸甚准。这时他便胸有成竹地答道:“二位藩王请求撤藩,言词极其恳切,奴才以为应当恩准。”
大学士索额图似乎也是早已谋虑成熟,挺身而出道:“奴才以为不可。”很显然,他的意见和明珠针锋相对。
康熙听了索额图的话,觉得有些意外:自己倚任的宠臣怎么会说出这样的后来!但为了听听其它议政大臣的见解,他没有对索额图的话表示异议。
户部满尚书米思翰和刑部尚书莫洛这时说道:“启皇上,奴才等以为应当恩准。”
工部侍郎额库礼素与索额图过从甚密,一等公法保是索额图之弟,这二人的意见自然与索额图一样,他们一齐奏道:“奴才等以为不可。”
大学士图海原也说道:“奴才以为不可撤藩。”
熊赐履这时向前一步,严肃说道:“启奏皇上,臣以为皇上应恩准平西王所请。”
侯万昆也奏道:“臣也以为应准平西王和靖南王所请。”
康熙望着这两位忠心赤胆的汉大臣,赞许地点点头,说道:“一种主张是应如所请,准予撤藩;一种主张是不可撤藩。两种主张,决然相对。常说议论纷纷,方好择其善者而从之。你们——”他笑了一声,转而瞧着索额图说,“还是大学士陈述一下理由吧——你说为何不可撤藩?”
索额图道:“平西王当年献山海关迎我大军,后又转战南北,功高望重。自镇守云贵以来,治理地方,政绩卓著。如今滇黔安定,百姓乐业,这时却要削他藩王……”
明珠听到这儿插言:“启奏皇上,奴才以为大学士所言非当。”
康熙看了一眼索额图,见他两只眼睛正在盯着明珠,眼神里满含着怒意。
明珠却目不旁顾,从容地继续说道:“平西王吴三桂献山海关,不过是为了爱妾陈圆圆;后来他转战南北也是别有居心。他自镇守云南以来,恃功自傲专横跋扈,从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即以他私行‘西选’之制,将他选中的官吏派往南北各地,不许朝廷过问一事,已足见其何等自专。”
侯万昆也奏道:“平西王用财不许户部稽查,他却私开金矿盐井,攫取暴利;甚至自行铸钱,每年还要向户部索要白银二千万两。他还在昆明五华山上造了一所篓金鱼鳞瓦斋宫,豪华无比。如今天下之赋半耗于三藩。三藩之中又以滇藩为最。”
明珠接着又说:“他还广招兵马,日夕督练。且与西藏通市,以茶叶换取军马,充实军伍,显系别有图谋。奴才以为,皇上应该当机立断,准其撤藩。将所属藩兵悉数调往山海关外,酌量安插。再派满洲官兵前往镇守,以防患于未然。”
图海听明珠说完,摇摇头说:“照大学士所言,官兵对调,势必劳师动众,骚扰地方,徒耗钱财。岂非多此一举!”
一直冷眼盯着明珠的索额图,冷笑道:“大学士身为兵部尚书,可知道平西王藩下共有多少兵马?”他不待明珠回答,又接下去说,“他有旗兵五十三佐领,绿营兵十营,忠勇、义勇各五营。造册二万,丁数五倍,实有兵了不下十万之众。如此强大军力岂可等闲视之?!”说到此处,他转向康熙皇帝,“奴才以为,平西王上疏请求撤藩并非出自真心。假如皇上真的撤藩,难免引起意外!”
康熙闻言一怔,旋又平静下来问道:“如果朕要准其撤藩,将会出现何种意外?”
索额图进前一步,道:“恕奴才直言,昔汉景帝削诸侯王封地,遂招致七国之乱。前车之覆,后车之鉴,乞皇上圣裁。”
康熙听了,不禁紧蹙双眉,良久不语。
索额图又道:“何况三藩之制,乃世祖章皇帝钦定。皇上改弦易辙,将何以上对列祖列宗?”
康熙突然展眉笑道:“索额图,你怎么竟拣起鳌拜的话来了?”他清楚地记得,当初鳌拜顽固地坚持圈换土地,所提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不能破坏祖制。
索额图登时脸红起来,说道:“此时不比当初。”
康熙亲切地瞧着他,说道:“当初你可不是圄于现状的呀!那时你一身朝气,日图上进。如今,当了大学士,怎么倒不思进取了?”康熙说到此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你想一想,设若当初不除鳌拜,还照老章程圈换土地,我大清江山会出现如此局面吗?”
索额图嗫嚅道:“奴才可是为了江山社稷。”
“江山社稷,江山社稷!”康熙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就忘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养痈成患,三藩乱起,还谈什么江山社稷!”
索额图分辩道:“奴才以为……”
康熙止住他的话,继续说下去:“自然,撤藩也许会引起不测。可是,汉景帝时的七国之乱,并非因为他削减诸侯王封地。当时诸侯有心作乱,削地反,不削地也会反!若说鉴戒,朕倒觉得是汉景帝不该错杀晁错。一部《资治通鉴》写得明明白白,藩镇久握重兵,十有八九要出事。吴三桂蓄谋已久,撤藩会反,不撤藩也会反,不过早晚而已。与其后发,莫如先制。”康熙说到这里,神色严峻异常,炯炯双目射出坚毅光芒:“朕意已决,恩准平西王请撤藩王奏疏,其所部兵迁移山海关外安插。如藩兵撤后当用满洲兵驻防,则俟平西王奏请后遣发。即差礼部左侍郎折尔肯、翰林院学士傅达札启程赴云南,办理平西王吴三桂撤兵起行事宜。”
康熙皇帝这口谕一出,“九经三事”殿中顿时肃穆异常。他见明珠、熊赐履等主张撤藩的大臣眼中都出现了笑意,还听见侯万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似乎是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青年皇帝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当殿前太监尖声传谕散朝后,他看见往殿外走去的索额图,默默地迈过了厚厚的门槛,又回过头来瞥了自己一眼,他注意到,那眼神十分忧郁。这时,青年皇帝忽然心中一沉。他想,刚才在文武百官面前责备索额图,是否重了一点呢?他毕竟是位居一品的大员啊!



五华山东接祖遍山,北连螺峰山,南临碧绿的翠湖,是边城昆明一处著名胜境。平西王吴三桂的藩府就建筑在五华山上。这里原是南明永历皇帝朱由榔的故宫,醉心干将朱家皇朝赶尽杀绝的吴三桂,从缅甸境内将朱由榔执回,在逼死坡用弓弦绞杀之后,即被晋升为亲王。从那时起,他开始大兴土木,在永历旧帝宫的基础上营建新王邸。如今已将藩府建得宏丽壮观,金碧辉煌。内有重重殿堂、处处楼阁:重华殿,景华殿,洪庆殿,延春宫,永宁宫,桂香馆,漾金亭,澄辉阁,撷秀亭,耀芳亭。中央有世上罕见的铜殿一座,名银安殿。全部构件均为铜制,顶为鎏金鱼鳞瓦覆盖,遇有天晴,便在太阳光下发出耀眼光芒,因是藩府又被称为鎏金鱼鳞瓦斋宫。银安殿前立一永久性铜旗杆,杆上铸有一面风吹不动、雨打不摇的铜旗,暗喻着他的王业根基牢固。
这日吴三桂在都统吴国贵、胡国柱及一大群亲兵护卫下,乘马从报国寺回到藩王府邸,心里充满着愉快情绪。他从藩府那高大威严的大门前下了马,一直到走近银安殿前的铜旗竿,脸上始终挂着笑容。报国寺里新塑的金刚像,令他十分满意。那塑像与寺庙里常见的金刚不同,不是蓝绿脸面、怒目吡牙的恐怖形象;而是与吴三桂一样高的身材,一样的六十来岁年纪、白净面皮、胸前飘着花白长须,一样的身穿团龙补服、项挂珊瑚朝珠、头顶红宝石顶戴和三眼花翎的王爷,使人一见这金刚,立刻就想起平西亲王。在报国寺里塑金刚象,是吴三桂“期垂永久”宏愿里的一项。他平生最高的愿望是万古流芳。今天,他亲见这金刚酷肖自己,尤其是塑匠善体人意,将他的横眉立目塑成慈眉善目,又想到云南军民人等及后世子孙,将永久把他供奉下去,怎能不喜上眉梢呢?
他轻轻捋了捋胸前的花白长须,踌躇满志地跨进了银安殿,在殿正中王爷的紫檀木雕花王座上刚刚落座,便有总兵马宝近前跪禀:“启王爷,马宝奉王爷之命,已将猛密土司龙吉兆斩杀,其所据十二苗寨全数烧光。”
“好!”吴三桂瞧着这员虎将,高兴地点点头,说:“苗、彝、僳僳等蛮夷性喜作乱,让他们看看龙吉兆的下场,使彼知惧,将军之功莫大。”说到此处,他问道:“此行用了几日?”
“七日即归。”
吴三桂称赞道:“将军神速,可当大任——你先下去,明日为你庆功。”
“谢王爷恩典!”马宝站了起来,朝外招招手,喊道:“抬过来,请王爷过目。”
随着他的喊声,一队肩抬箱笼的绿营兵丁快步走进银安殿,在吴三桂座前打开了箱盖。但见一个个大木箱中,装满了黄澄澄的金锭、白花花的元宝、光灿灿的珍珠、玛瑙、翡翠、玉石……
这是马宝此行的战利品。这样的场面对吴三桂来说并不新鲜了,他每有一次派遣,便有一次这样的掠获。尽管如此,他仍然笑逐颜开。
冷丁,室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中,粗大的嗓门喊了一声“王爷!”
吴三桂听出,这是都统吴国贵的声音。他脚未停下,就高喊出声,显然有了急事。吴三桂收起了笑容,端坐在花梨太师椅上,威严地说:“进来。”
吴国贵匆匆走进,跪禀道:“启王爷,京师里额驸爷来了密札。信使转达额驸爷的吩咐——十万火急。”说着,就把一个漆封的半尺余长大信封呈了上去。
吴三桂接过了沉甸甸的漆封大信袋,立刻说道:“吩咐夏国相、胡国柱、吴应麒等速到万卷楼议事。”
“是。”吴国贵不敢迟延,转身迅速走了。
万卷楼在安阜园西部,门前有一片翠柏,前后有两座太湖石堆砌的假山,十分隐蔽而幽静。这座楼原是吴三桂的书房,近来成了他与亲信将领密议大事的地方。
都统、吴三桂之婿夏国相、胡国柱,忠勇中营总兵马宝,都统吴国贵、吴应麒等来到万卷楼的时候,已是掌灯以后。楼里又点了一盏纱灯,议事的桌上燃了几只蜡烛,与平时的大放光明比起来,骤然显得黑暗而阴森。
吴三桂已将吴应熊送来的密札翻来覆去看过。此时他坐在太师椅上,命夏国相、胡国柱等人两旁落座,传阅密札。大家阅毕,吴三桂说道:“密札上写得明明白白,皇上已恩准本藩请撤藩王的奏疏,谕所部兵迁移山海关外安插。并差礼部左侍郎折尔肯、翰林院学士傅达礼,启程来滇,办理本藩撤兵起行事宜……”
说到此处,吴三桂的眼睛从眼前每个人的脸上扫过,他见吴应麒、吴国贵面面相觑,胡国柱、马宝忿然作色,夏国相凝眉不语。
吴三桂试探地说:“诸位将军看这……”
胡国柱气忿地说:“当年王爷南征北战、给他打下半壁江山。如今天下太平了,他就要撤藩了,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嗯?”吴三桂听胡国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觉得很是解气,却瞪大眼睛盯住他,审视良久,斥道:“怎能胡言乱语!”
马宝并不因胡国柱挨了训斥而畏缩,他反而高声说道:“胡都统说的极是,我也是心中不服……”
吴三桂叹了一口气,说:“本藩深知各位将军忠心。可皇上……”他站起来,慢慢踱向楼窗,自言自语,“三个月前,皇上还赐我御用貂帽、团龙裘、青蟒狐腋袍、束带,钦派两位御前侍卫专程送达,恩宠不可谓不大。怎么如今就会……莫非他贯于两面伎俩,把对付鳌拜的手段也用于本藩了——将欲取之,必故予之……”
夏国相一双稀疏的眉毛紧锁着,说道:“我原说不要上请求撤藩的奏折,如今弄假成真……”
吴三桂踱到他面前,捋捋长须说:“丈夫做事无后悔——何况,撤藩并非因为本藩上了奏疏,你不见应熊密札中所言么?皇上说,本藩蓄谋已久,撤藩会反,不撤藩也会反……”
“那王爷就反了吧!”
马宝这一声叫喊,使所有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就连吴三桂也停下脚步,侧过身来怔怔地盯着他。他们心里都起过“反”的念头,这样在众人面前公开说出来却是第一次,一时间谁也不再说话。半晌,吴国贵打破了沉默。他怀着一点希望,说道:“额驸爷所报未必就那么准吧……”
吴三桂瞅了他一眼,摇摇头,说:“不能小看了当今皇上。四年前以冲龄少年即智除鳌拜,如今已届弱冠,更是远非昔日。我想应熊所报,必不会差。”
吴三桂言犹未毕,楼外响起了王屏藩的声音:“王爷!”未等允准,他已勿匆走上楼来,禀道:“朝廷饮差礼部左侍郎折尔肯、翰林院学士傅达礼到,立等王爷接旨。”
吴三桂一愣,咬牙切齿地说:“他们来得好快!”
吴三桂接读康熙圣旨的次日,幽静的万卷楼前一反平日气氛,突然岗哨林立,戒备森严。忠勇中营总兵马宝身挎腰刀,虎视眈眈,在楼前不停脚步往来巡视。
万卷楼上,吴三桂正在召集亲信将领会议行止。
老谋深算的吴三桂这时端坐于太师椅上,显得无可奈何地说:“本藩日前上疏请求撤藩,一片丹诚,今蒙皇上恩准,就要撤往山海关外了……”
胡国柱高声叫道:“撤藩无疑是调虎离山。我们离开云南,无兵无权,还不是任他摆布。”
吴三桂“啪”的一拳砸在桌上,佯怒道:“住口!”
此时,万卷楼下忽然喧晔起来。原来是云南巡抚朱国治奏钦差折尔肯、傅达礼差遣,来问王爷准备何时启程,被横眉立目、骄气逼人的马宝拦在楼外,不许近前。
朱国治和颜悦色,问道:“为何不准我面见王爷?”
“不准就是不准!”
“我有要事陈禀。”
马宝敌意地盯着他:“何不去找二位钦差陈禀?他们一来你不是就去面见了?!”马宝知道,这云南巡抚朱国治也是力主撤藩的一个。在他看来,主张撤藩之人统是王爷的对头,皇上的奴才。朱国治昨天去折尔肯和傅达礼下榻的宾馆拜会钦差,就是有力的佐证。他想,有什么要事?无非是有益皇上,有损王爷!马宝恨不得抽出刀来,将朱国治结果了性命,怎会放他进楼去见吴三桂呢?
朱国治却不知马宝如此心肠,犹正色道:“误了大事,你——可担待得起?”
马宝鄙夷地“哼”了一声,说道:“小小的巡抚,摆什么臭架子——滚!”
朱国治气得浑身发抖,愤然转身离去了。
万卷楼上,吴三桂假戏真做,已将众将的愤激情绪逐渐引向高峰。他一双浑浊的眼睛直视着胡国柱问:“莫非你们敢谋反朝廷?”
胡国柱尚未答言,夏国相走上前来,说道:“不反,王爷的身家性命就不保了!”
吴三桂又转向夏国相,问道:“你说什么?”
夏国相沉静地说:“反。”
吴国柱、吴应麒、吴国贵等齐声叫喊:“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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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的女人?
“皇后?我是你的皇后?这么说,你是皇上?”
“嗯哈,如假包换,皇后娘娘要不要验明正身呢?”司墨玉坏坏的笑着,眼睛瞄向她的领口,她微微敞开的领口正若隐若现着洁白如玉的肌肤,让他不自觉的眸光一沉,一只大手便沿着她的下巴慢慢滑落,正准备探入进去,却猛的被五月抓住。
“我叫花妩玥?你是皇上?我是皇后?”五月再次疑惑的问道,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他放肆的进攻。
“怎么?你不信?那朕今夜就让你怀上朕的子嗣,如何?”司墨玉冷笑,另一只手却霍然来至她的胸前,抓起她的衣襟,便用力一扯。
本就被扯碎的衣衫,现经他再一次的撕扯,一下子便碎裂了,只有里面那大红的亵衣。
该死的男人,看着在他手掌中碎裂的衣衫,五月低咒一声,右腿一抬,便毫不客气的用力顶向他的下部,司墨玉没想到她会攻击自己,更没想到她的速度如此之快,力量如此之大,尽管躲闪了一下,可还是被她顶了个正着,顿时,一种钻心的痛让脸色铁青的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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