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慧論亦舒瓊瑤言情小說之差別
『壹』 貶瓊瑤,搶閨蜜男友,拋棄親生子,亦舒的人生到底有多精彩呢
早期的著名作家一定不是一個人來這個圈子的。
在它們的背後,往往是巨大而復雜的網路。
和金庸一樣,他出生在海寧茶家。他有一個表弟叫徐志摩,一個表弟叫瓊瑤。
和倪匡一樣,他的兒子倪震是一位作家,他的妹妹亦舒也是一位著名的浪漫主義作家。
世界上說:台灣省有瓊瑤,香港有亦舒。
兩個天生寫言情小說的人,分別占據了一個省,也構建了一個充滿金錢的小說世界。
但是,兩個人有相似之處。
也讓讀者喜憂參半,任性對待婚姻愛情。
就像亦舒因為學習不理想不想上學一樣,在處理事情的時候,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她喜歡那種「贏」的感覺,無論是事業還是生活,包括愛情和生活。
17歲時,亦舒在一家經常出版的報紙上認識了畫家蔡浩權。
蔡浩權這輩子空著肚子無處施展才華,只能和朋友住一套合租的房子。
亦舒經常來這里玩,總是被大家追捧,但有一個例外,蔡浩權。
不冷不熱的態度讓亦舒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遇,她開始試圖吸引蔡浩權的注意力。
當時的蔡豪泉身無分文,失意潦倒,自然無意與富家女亦舒交往。
然而,亦舒三天兩頭找他,甚至逼死他,兩人之間的事引起軒然大波。
蔡浩權不知所措,乾脆接受了亦舒的追求。
倪家人自然不會同意。
但是亦舒不太了解她的家庭。她什麼都沒做。婚前懷孕迫使她家人同意這樁婚姻。
要說亦舒對蔡浩權沒有太深的感情,柴米油鹽的付諸實踐她都要敗了。
女孩瞬間的激情讓她後悔,可憐的男孩蔡浩權無法滿足她的生活需求。
他們的婚姻很容易受到現實的影響,厭倦了生活的亦舒在與丈夫的爭吵中爆發了。
她沒有留戀就拋棄了兒子和丈夫,離開了影響她的家庭。
她的兒子蔡邊存總是在紀錄片里回憶母親,但很多問題積累了很久,卻從來沒有被問過。
因為他也清楚的明白,既然亦舒是一個被千千萬萬人崇拜的大作家,自然不會是他親愛的母親。
離婚後,亦舒恢復了瀟灑的生活。她出版小說,當過編劇,逐漸接觸影視圈。
1970年,亦舒以記者身份來到蕭家,結識了當時著名的武打女演員程佩佩。
他們一見如故,成了親密的朋友。
程沛沛擔心亦舒被感情困住,所以總是讓月華帶他們出去兜風。
但程佩佩不知道的是,她把男朋友介紹給亦舒,無異於把狼引進房間。
伊舒見到岳華眼前一亮:埃利奧特·恩格克的好臉讓人覺得即使佔了他的便宜,也不會有後顧之憂。
每次三人行的時候,亦舒總是帶頭坐在車的副駕駛,和月華聊天。
晚上想回家時,她借口自己患有夜盲症,需要月華送她上樓。
程沛沛漸漸發現兩人之間的麻煩,開始疏遠亦舒,也聽到了與恩哥吵架的消息。
亦舒的計劃成功了,程佩佩和埃利奧特·恩格克的關系降到了冰點。
程沛沛離開美國,倉促結婚,也造就了他一生悲傷的婚姻史。
亦舒和岳華在這里成了戀人,但總覺得月華會被同樣的手段撬走。
她很恐慌,每天都很害怕。
每次聽到恩哥和程佩佩的消息,我總是氣得把恩哥的衣服撕成碎片。
更嚴重的是,岳華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心裡拿著一把剪刀。
他戰栗起來,把和亦舒的關系變成了肩上的負擔。
分手的真正導火索是婚後程佩佩一封不幸的信。
亦舒無意中發現她看到兩人還有聯系,一氣之下把信發出去了。
岳華徹底放棄了亦舒,他不確定亦舒是否愛他。
他只知道他想逃離這個可怕的女人。
從此兩人再無交集,但恩戈克和程佩佩成了終生好友。
分手後,岳華和艷星恬妮走到了一起。十五年的愛情,他們領了結婚證,安詳地度過了晚年。
其實亦舒愛不愛岳華很難說,因為我們在故事裡看到的都是佔有欲。
她做了自己想做的事,不顧後果,不顧會不會傷害到別人。
挑釁,爭搶,拋棄,再怎麼努力,最後都一無所獲。
也許是飛蛾撲火的態度,她漸漸收斂了鋒芒。
直到四十歲左右,她才認識了現在的丈夫,的梁教授。
而她的文字也不再尖銳刺耳,而是變得溫柔深情。
這一次的愛情,這一次的婚姻,沒有挑釁,沒有爭吵,只有一顆真誠的心。
也許愛情應該是這樣的。自然就來了,沒有齷齪的手段,沒有苦澀的想法。
『貳』 亦舒和瓊瑤誰更勝一籌言情
瓊瑤吧,畢竟瓊瑤讓一代人都變成了戀愛腦
『叄』 金庸瓊瑤亦舒大PK,哪一門派的女郎能代表
(一)
愛情觀上的差異:
瓊瑤的愛情是唯美的。在愛情中的愛、戀、痴、迷、妒、恨都不摻雜其它社會雜質,即使阻力來自外界,也不能左右主人公的內心選擇「愛」是既定便無可更改的,即使這段「愛」最終沒有得到幸福完滿的結局,也是外界客觀強力的壓制而絕非是在這客觀面前主觀情感有了任何變化。在瓊瑤的作品中,愛情是生活不可或缺而且也占據著主導地位的一個成分,甚至「生」與「死」這樣的人生至要在「愛情」面前也退居其後。瓊瑤對「愛情」的謳歌態度是
不言而喻的。
而亦舒對「愛情」的態度則是矛盾的。
一方面,她確認世界上有「愛情」的存在,而且它是不拘背景、身份,發諸內心無法設計的一種至純至美的感情。她曾指出說:「中國人講究『恩愛情義』。愛情涉及恩與義,其中責任大於一切。中國人不懂得愛情最美麗之處,是在乎任性,來去自若,不受禮俗常規所拘,拒絕其他因素的影響。」但亦舒心中也感到這種至純至美的「愛情」很難在現實世界凡俗生活中存在,因而凡是表現這種超凡脫俗的情感的作品,大多帶有強烈的傳奇色彩,甚至乾脆就採用科幻或神話的外殼。
(二)
對「城市」的表現不同:
雖然都是生活在現代都市,而且作品也大多是以現代都市為故事發生的背景,但「城市」在亦舒和瓊瑤筆下的份量顯然不同。
瓊瑤的小說往往淡化社會、時代背景,她的主人公很少真正融入現代都市的社會關系網路中,而作者也很少將描寫的筆觸伸向這個角度。這些人物在思想中較少受商業化社會金錢、名利觀的影響,在作品中他們主要的「事業」就是用尋覓愛情、享受愛情並且為愛情而煩惱。相比之下,都市生活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背景,因此,當瓊瑤把小說的背景改放到古代社會的時候(如已經被改編成電視劇的《梅花三弄》),讀者並未覺得有何變異之處。
三
兩者適應的時代背景與讀者層次不同:
香港文學界認為大陸的流行節奏一般比港台要晚一二十年,當大陸處於「瓊瑤熱」之時,香港早已在提亦舒了。這種說法是客觀的,這種現象,與這兩位作家各自適應一定的時代背景有關。
在不同的經濟環境下,讀者會產生不同的接受傾向。就瓊瑤和亦舒來說,傳統文化環境中,一般人缺乏在現實生活中過多抉擇的餘地,日常經驗平淡乏味,瓊瑤的理想主義情愛模式在這時完成了普通人織夢的願望,因而大受人們歡迎;而亦舒卻只有在商業經濟開始發達,普通人,尤其是女性,開始追求精神獨立並充分接觸紛繁的社會環境,開始產生種種困擾之感的時候,才會被人所理解。因而在八十年代初期、中期大陸流行瓊瑤,而時至九十年代中期,可以預計,亦舒將會在大陸流行起來。
四
對婚變和離異的態度截然不同。
在瓊瑤看來,情愛的理想歸宿是家庭;男恩女愛,夫唱婦隨是家庭的理想模式;後代和事業對家庭幸福起保證作用。而離異婚變在她看來是不道德不光彩的,所以往往當作偶然的現象來加以描述,當作極端的不幸加以渲染,並且不惜編織假離異和破鏡重圓的節目,進行東方式婚姻道德說教。即使寫了真的婚姻危機,也要從傳統的倫理觀念中找出足夠的根據。可見她的情愛道德觀是守舊性的,有較多的世襲成分。
如上一點分析的那樣,亦舒根本不相信自由競爭的社會能培植公道純真的情愛。故此她視婚姻危機為社會危機的必然並加以揭示。在她的筆下,大多是描寫「平和的離婚」、「無怨的分手」。她認為,現代人面對婚姻的失敗不必困擾於負疚的感情窠臼,而應以冷靜及至慶幸的態度處之,因為物慾橫流的社會,「不求永久,只求輝煌」已成為婚姻家庭的基本守則。但同時亦舒也揭示了破碎家庭造成的負面影響老人和孩子的創痛,如《綁票》及《我的前半生》中對單親家庭中兒童彷徨處境的描寫。
五
藝術表現上的差別:
雖然同是言情小說的作家,但亦舒與瓊瑤的作品在藝術表現方式上卻有極大的差別。簡單地說,是「一個傳統一個現代,一中一西」。
瓊瑤成長於注重國學的台灣,從小喜歡國文課,因此有較深厚的中國文學的底子,她的作品大多採用傳統的循徐漸進的敘述線索,語言則典雅、婉約,崇尚詩情畫意,甚至人物對白也經常採用書面語,顯得不太自然。幾乎每部瓊瑤的小說都有一首象徵主題的詩或詞,並使之在作品中反復出現,甚至就以之為作品的名字(如《碧雲天》、《幾度夕陽紅》、《在水一方》等)。可以說,瓊瑤的小說從語言到形式都是純中國式的,因此,她可以在中國贏得大量的讀者與觀眾。
亦舒的作品則是中西結合,自成一格。倪匡曾說「亦舒自小在香港長大,她的小說,和香港人的脈搏頻率相同,是地道的香港文學。她的小說不矯揉造作,有著香港人的性格。」
總體看,亦舒的作品(尤其是長篇小說)與其它流行小說一樣,以情節取勝,故事往往跌宕起伏,環環相扣,結局受歐·亨利的影響,常常出乎意料,富有傳奇色彩(如《開到荼糜》中人物之間撲朔迷離的關系及兇殺案式的結局;《薔薇泡沫》中主人公與王子之間的奇異愛情)。在語言形式上,亦舒小說都是以一、兩句話為一個段落:跳躍性大,節奏感強,這各香港惜時如金的緊張生活很吻合。此外,亦舒小說的語言風格也很有特色,潑辣、尖刻、逼真,常以三言兩語切中時弊,鞭辟入理。在她的作品中,依稀可以看到她所喜愛的魯迅的尖銳犀利和張愛玲對待生活的冷靜客觀及敏捷的語言應對特點。
前面說過,亦舒小說的結局很少真正地花好月圓,主人公的精神生活中往往並不順利。然而在亦舒的筆下,這些人物雖然在生活中並不得意,但她們卻大多能夠用一種苦中作樂的姿態對待生活,在與人交往中表現出樂觀、幽默,並善於自嘲(如中年離異的子君、身患絕症的香雪海等),使讀者在閱讀的時候並不覺得壓抑而是感到到一種昂揚向上的精神愉悅。
另外需要指出的是,亦舒的長篇比短篇故事性強得多,而且理想主義色彩相對較濃,較具傳奇性。而許多短篇則顯得色彩黯淡,主人公往往陷於失敗、無奈、孤獨、寂寞的情緒中,有些作品甚至缺少完整的故事情節,只是人生中的一個片斷的記述,但相對來說,這類作品更深刻地體現出作者對社會弊病的敏銳感覺和批判性的揭示
呵呵~可能會很羅嗦,但是這也是節選出來的經典,
希望你能滿意!
『肆』 亦舒的小說在什麼檔次
我感覺,比她們的都好。
瓊瑤太酸,翻來覆去的情呀愛呀。
張愛玲可能文學成就更高些,但有一些很古舊的味道在裡面,不論內容還是造詞遣句。
亦舒的比較適合女孩子看,裡面的主角都比較會把握自己,因為亦舒最喜歡的作家是魯迅,所以她的作品的語言很有「嘻笑怒罵皆成文」的特色,語言簡潔明了,不啰嗦,愛憎分明,直且冷靜。女孩子看看會很有些感觸的。
建議還是看看,比較能看進去的書。
用自己的品位去判斷吧~~!
『伍』 誰來評一下亦舒的愛情小說
亦舒,一個太聰明的女子。因為聰明,所以她宿命卻也向上。故事情節緊湊簡潔,表面上語言活潑幽默,犀利痛快,然而她的悲哀只藏在骨子裡。即使是痛入骨髓的感情也僅點到即止,輕描淡寫,全然是歷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滄桑過後的平淡,波瀾不起,生活依舊繼續。讀亦舒的感受就是一切自己把握,沒有什麼感情之事是嚴重到要放棄自己放棄生命的,不比瓊瑤的大悲大喜,亦舒筆下的人物彷彿就在自己身邊或許就是自己,生活中你自以為很看得重很難放得下的人事,在她的筆下,世事洞明,過後就煙消雲散了。
亦舒走紅的時候瓊瑤也在走紅,於是人家說;「香港有亦舒,台灣有瓊瑤」,她卻說「那個瓊瑤,提了都多餘」。但她承認瓊瑤有瓊瑤的本事,把「那一路」小說寫到了盡乎頂點。與瓊瑤小說中高大完美、給女人帶來幸福的男主角相比,亦舒筆下的男人大多令人失望僅《我的前半生》一書中就有如下數類:多年來老實正經、勤奮向上的丈夫,忽忽然發現了真我,發現了激情,死心塌地要隨女演員去過全新生活,全不顧妻兒的感受;在公司躊躇滿志而窩窩囊囊混了半輩子的男同事,打著「我老婆一點兒也不理解我」的旗號向單身女人討便宜;20多歲的男孩子,大學剛畢業,卻想在成熟女人身上尋找經驗及安慰;文雅體貼、熱愛藝術、知情識趣的合夥人,卻是個同性戀者;試探幾招一看不行立即出言不遜、轉舵而走的洋鬼子……當然,他們並不壞,正如張愛玲說過的,「不過是個男人」。「不過是個男人!那你還能有多少指望?�
所以亦舒的女主角,大半是早早放棄了古典浪漫主義深情的女人,只以自愛自立為本。她們當中有單身的女強人,雖孤單並不嘆怨,有時嘴巴還相當硬,笑話一大籮;也有最終找到另一半的(卻是用頭腦,不是用心)——穩妥、開明、體貼的男人,是經歷滄桑的女人最好的歸屬,與那種驚天動地、可生可死的愛情相比,這一種亦舒更有把握。
然而,「這是另外一回事,」亦舒反復說著,似乎有一絲凄涼之意。也許她心中仍有夢想?夢想又如何?我們生活在一個現實的世界裡,一切都註定充滿矛盾,包括愛情。
� 愛情是可疑的,友誼——女性間的友誼——卻被亦舒推到了至重的位置。她的女主角大都有至少一個女性摯友,或是姐妹,或是母親,或是女兒,或是同學、同事,甚至陌生人、情敵,和她站在同一戰線,欣賞她、鼓勵她、幫助她。在這里,女性友誼是女性對自身性別的認同、尊重與熱愛,是感情的需要,甚至是對另一性別的不公正對待的聯合反抗。�
亦舒寫出了這種友誼的溫暖和珍貴,也寫出了它的脆弱——的確是脆弱的,在男性為主宰、女人們「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的社會里。《我的前半生》中就有這樣的情節:子君因唐晶與未婚夫同居而倍感失落,甚至的她「無理取鬧」,知道往日友情不再,悲嘆「無法力挽狂瀾」……縱然後來她們言釋前嫌,重歸於好,那種悲哀卻仍然存在。唐晶遠嫁,從此天涯,從前相依為命的日子只能留在回憶中,成為永遠的牽掛了。�
孩子是亦舒心中的另一種牽掛。她的小說中常有孩子的角色(大多是單身母親的伶俐早熟的小孩),她對他們充滿感情。這種感情,甚至化成了對整整年輕一代的愛與欣賞:「他們會享受生活,知道什麼是自己所要。」「他們多麼會思考,多麼懂得選擇。」「我們那時,越是不切實際越覺著浪漫,跟情不投意不合的男人分手都要分三年才成功,一個人有多少三年?這一代年輕人真正有福,社會風氣轉變得這樣開放活潑,彈性大得多……」�
而這一切,在另一些作家眼中,也許就是人越來越自私、淺薄、耽於現實享樂的表現,就是古典優美之情不再的憂心感嘆。但亦舒不。亦舒是開放和務實的。也許就是因為對孩子的熱愛,她願意相信未來,相信一切的轉變是為了生活更美好——所以20多年過去,一代人讀過亦舒,另一代人又在讀亦舒了。�
亦舒小說與其它流行小說最不同的地方,大概是她強烈的女性意識,而且這一點並沒有影響其作品流行(女性主義作為賣點在現階段,尤其是在中國,是非常不合適的,連楊瀾這樣的女人接受采訪時還要說自己真正的理想是當賢妻良母)。這其中的秘密,大概是亦舒的那一種女性意識,是以非常感性而生動的形式表現出來的。�
不止一次從內地發行的生活雜志上看到這樣的「溫馨故事」:女孩子談戀愛,「失了身」,又沒嫁成,自知犯下彌天大罪,痛苦中卻遇到了真愛的男人。幾番掙扎後終於決定以誠實為重坦言相告,男人居然原諒了她。天哪,多大的恩典,多大的幸福,多麼的感動……� 而同樣的事,在亦舒的《玫瑰的故事》里,男人追著女人,「我會原諒你的」,女人卻義正辭嚴:我有什麼要你原諒?我有什麼對你不起,要你原諒?每個人都有過去,這過去也是我的一部分,如果你覺得不滿,大可以另覓淑女,可是我為什麼要你原諒?你的思想混亂得很,女朋友不是處女身,要經過你的偉大原諒才能重新做人,你以為你是誰?�
這個女人已經29歲半,竟有這么大的膽子對待未婚夫,這來自於她心理上的自立,更來自她經濟上的自立。「我是個有本事有能力的女人,我自己雙手可以解決生活問題,」所以她有權利要求真正的愛與尊重,若他不給,她不必遷就他。-- 這簡直是標準的女性主義的姿態了。�
然而在另外的一些亦舒小說里,女主角最終卻是遷就的——兩個人都作一點讓步,合作愉快。也許這是亦舒的局限,也許正是她的聰明所在。人們說,男女真正平等還要等一千年,我不懷疑這話,因為人們花了幾千年來製造它。那麼,與其苦等千年,倒不如抓住點實惠的東西——�所以,在《她比煙花寂寞》中,女記者盡管年少氣盛調子頗高,然而當她在對女演員姚晶死因的采訪中發現,所謂女人成功的燦爛背後,竟是如此凄涼不堪,立即去抱男朋友的大腿:當我死的時候,我希望丈夫子女都在我身邊。我希望有人爭我的遺產。我希望我的芝麻綠豆寶石戒指都有孫女愛不釋手,號稱是祖母留給她的。我希望孫兒結婚時與我商量。我希望我與夫家所有人不和,吵嘴不停。我希望做一個幸福的女人,請你幫助我。�
很好笑是嗎?笑的時候你流淚了嗎?這就是亦舒,生於香港這個國際大都會,受過西方教育,骨子裡卻是中國的,這是我們覺得她最親切的地方。放一本亦舒在背包里,猶如放一盒珍愛的胭脂——亦舒說:一個女人,無論是什麼年代,什麼身份,都少不了這一盒胭脂——胭脂是一種象徵,過去的女人,現在的女人,這種女人,那種女人,都要努力讓自己活得更美。
『陸』 什麼是台灣言情小說是怎樣的大致是怎樣和我們內地的愛情小說有什麼區別
以講述男女之間相愛為中心,通過完整的故事情節和具體的環境描寫來反映愛情的心理、狀態、事物等社會生活的一種文學體裁。
言情小說簡單地說,一段男女主人公之間的愛情故事。愛情是個永恆的話題,誰都有,誰都現在或過去經歷,它看得見摸得著,而且還存在是很大的變幻莫測的空間。愛情前的誘惑;愛情中的恐懼;愛情後的失落……。這期間,分辯不清方向,分辯不清滋味,分辯不清自己。所以說,言情小說創作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古人雲:無用之用為大用。最容易創作的小說,其實也是最難創作的小說。讓讀者在言情小說里,流著自己的眼淚,這才是言情小說創作的成功標准。還有人這么經典地寫道:「言情小說對於未戀愛的人來說是嚮往;對於戀愛中的人來說是經書;對於失戀的人來說是痛苦的回憶;對於幸福的人來說是消遣;對於作者來說它只是為了賺人眼淚。」
言情小說有著深厚的中國文學淵源。浪漫愛情的源頭可以追溯到《詩經》的十五國風,吟誦至今的「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美麗詩句營造出愛情的原始畫面,而後的《楚辭》將其浪漫主義的氛圍雜糅其中。這些文字不登大雅,多以風花雪月和市井生活為故事背景,是隨心之所欲的青年生活與夢想,因此浪漫言情小說帶著這個「風」的深刻烙印,它來自於民間,是凡夫大眾的思想、願望和對生活的憧憬。
小說體裁起源於古代的神話傳說和先秦兩漢的史傳文學,如《左傳》、《史記》,學者大多認為小說形成於魏晉南北朝時期,以志怪小說《搜神記》和志人小說《世說新語》為代表;直到唐代傳奇繼承六朝筆記小說的傳統,開始有完整的故事結構和人物關系,並開始反映社會現實,才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小說,如《李娃傳》、《霍小玉傳》等;以《大唐三藏取經詩話》、《清平山堂話本》、《紅樓夢》四大名著等為代表的宋元話本、明清小說勾勒了小說清晰的發展脈絡。
言情小說作為小說的分支,形成獨立流派的發展較遲。以言情為主題小說為載體產生影響力的創作應是清末民初的新鴛鴦蝴蝶派,多以「相悅相戀,分拆不開,柳陰花下,像一對蝴蝶,一雙鴛鴦一樣」的才子佳人戀愛小說為主,以徐枕亞的《玉梨魂》、張恨水的《啼笑因緣》為其代表,第一次向社會大眾展現了言情一派的受歡迎程度,並被繼承進入下一個讀者群廣泛擴大的光芒時期。
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言情小說以席捲之姿風靡了幾代讀者,其重要原因在於女性的地位的提高,女性受教育程度和人數隨著民主和科學的進步有了很大的發展,涌現出了一大批的女性作者和女性讀者,因此真正意義上言情小說的形成和廣為人知也是在這一時期,這也就是傳統意義上的言情小說。隨港台等亞洲四小龍的崛起,在西漫影響下言情小說得到了極大的發展,以八十年代瓊瑤、亦舒、岑凱倫、姬小苔等作家為代表,並在大陸和華人地區迅速竄紅,九十年代又以席絹、於晴為代表的眾多台灣作者帶來了言情小說的新高潮。花雨在這一黃金時期精選引進言情出版,擴展了市場的同時開始大力培育大陸原創。
可以說,言情小說的發展進程反映了女性自主獨立、展現自我的過程。現在,國內的讀者不再滿足於台式的夢境幻想,期望著更能符合國內情況和需求的原創言情小說的出現,在台灣影響的基礎上,國內原創言情的崛起,藉助網路平台的影響,風格取材更為多樣化,掀起青春文學的熱浪,給言情小說的發展帶來了新的態勢和契機。我們不難看到,在與網路時代和無線媒介提供的更人性的生活和消費方式下,言情將進入一個讀者想像空間更大的燦爛新時期
極具「童話」色彩的瓊瑤小說,給予了人們人性的回歸與嚮往。即便是恩怨復仇,也能將愛情演繹得浪漫而唯美。俊男美女的男女主角,往往都是身世顯赫的才子佳人,小說所反映的故事面較狹窄,較為脫離社會現實,這也讓為生活所累的人們得以短暫的閱讀幸福,可以說這也是言情小說得以長紅不衰、紅遍大江南北的原因,包括在在大陸的風靡有其一定的歷史必然性,在文革剛結束,時值改革開放的內地,對於人們剛從禁錮中走出,開始重新認識「愛情」的甜蜜時,瓊瑤滿足了人們對另一個非現實世界的幻想。
與此相對應的是30年代在舊上海「出名要趁早」的張愛玲。張愛玲小說的魅力在於其傳奇的身世和華麗文字營造的蒼涼,比如其著名的《沉香屑》、《金鎖記》、《傾城之戀》等。她小說有如夢魘般的氛圍,深刻的人性透露出濃濃的現實悲哀,彰顯出以愛情為世界的女性的思想與感悟,在當時的戰亂背景下成為女性參與和思想的高峰體驗。進入60年代的經濟高速發展時期,血淋淋的人性被「童話」式瓊瑤浪漫穿上的唯美的紗衣,征服了讀者的心。
近十年的經濟發展和社會網路化,給人們的生活方式帶來了多元化的土壤,台灣言情網羅眾多寫手,隨兩岸三地間的聯系加強,台灣言情已成為言情小說的特別存在,可以說獨立形成了經典的派別,包括綠痕、席娟、於晴、左晴雯、古靈、典心、凌淑芬等作者;而國內原創則源於不同文化元素的滲透,可喜地呈現出一派火紅景象,如深受武俠影響的藤萍、滄月,包含日本動漫元素的喬克天使、董珊,韓風颳起的郭妮、可愛淘、本土化青春成長的明曉溪、於佳,穿越和深宮的金子、匪我思存等,可謂異彩紛呈。
『柒』 瓊瑤小說和現代言情小說的區別是什麼
主人公大多是一些痴情的現代化都市女子,她們一
旦沉溺於愛情的漩渦,哪怕前面是海是塹,她們也要勇往直前;
哪怕等
待她們的是生命的毀滅,她們也會義無反顧。
這正如《是一片雲》中
的段婉露所說的那樣:「他是強盜,愛他,他是土匪,愛他,他是
殺人犯,也愛他,沒有他就不要活了。
」痴情在瓊瑤的小說中成了
一種至死不渝的東西,墜入情網中的男男女女,遇到任何障礙——不
管是長輩的阻撓,世俗的冷語,還是年齡的差別等,都不能使他們有絲
絲毫毫的退縮。
『捌』 言情天後背後的混亂情史,搶男友閃婚閃孕,她們的人生是如何比小說精彩的
說到言情天後,很多人會想到瓊瑤還有亦舒,這兩個人用自己的才華構建了小說世界,寫出了很多讓人黯然淚下的故事。
對於這兩位言情天後,很多人覺得他們的婚姻感情肯定也是特別的順利,要不也不會寫出這么多感人的愛情小說。
經歷過兩段婚姻的失敗,亦舒選擇了相親,不過第三段婚姻讓亦舒獲得了幸福,可以說亦舒的人生也是獲得了圓滿的結局。
兩個言情天後都經歷了感情的失敗,所以她們寫出了那麼多催人淚下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