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的小說算言情小說么
⑴ 張愛玲的作品風格是怎樣的
張愛玲寫公寓生活文字,來得逼真細膩,活脫脫一幅舊都市生活景觀,同時也讓人感到,她的精神傾向,以及對世俗生活的感情;對被窩服飾的解說,電影戲劇美術的評論,讀書心得創作自白;到親朋好友話語記錄,貫穿張愛玲散文的,始終是她對日常生活的關注,對歷史的獨特看法和對人生獨特的感悟。張愛玲始終堅持用寫實風格來處理題材,而意義相對深埋其中。
⑵ 張愛玲的小說是不是言情小說
近代最經典的世俗言情小說
⑶ 張愛玲的傾城之戀是言情小說么
當然是,中國言情小說基本模仿她,這本小說是以她自己和胡蘭成的愛情為原型的
⑷ 為什麼同樣寫的是言情小說,現代的言情作者們卻沒有張愛玲他們值得欣賞
其實有一點的時代背景的原因。張愛玲所處的時代是民國,可以說是亂世。亂世中衍生出來的愛情與 現代人的愛情不同。而張愛玲本身也經歷過刻骨且不為世人所接受的愛情,張愛玲的言情小說很容易得到共鳴。
⑸ 張愛玲小說的藝術特點
張愛玲的小說,無論結局是好是壞都給人以一種悲涼的感覺。張愛玲文筆冷靜,小說常用第三人稱即「他」來描寫,以一種全知的視角來敘述,小說中雖然沒有摻雜太多作者個人的情感,但是感情基調悲涼。如《傾城之戀》中的開頭寫道「胡琴咿咿呀呀拉著,在萬盞燈的夜晚,拉過來又拉過去,說不盡的蒼涼故事——不問也罷!」結尾雖然白流蘇如願以償嫁給了范柳原,但是作者卻冷眼說道「柳原現在從來不跟她鬧著玩了。他把他的俏皮話省下來說給旁的女人聽了。」「香港的陷落成全了她。但是在這個不可理喻的世界裡,誰知道什麼是因什麼是果?」以及呼應開頭的胡琴聲又響起。戰爭的混亂使白流蘇認識到人的生命在大動盪中微不足道,所有關於愛情的實驗到頭來都經不過亂世的沖擊,白流蘇范柳原不過的婚姻,不過是兩個戰亂中的人對未來的迷茫對生命難以把握的結局。這一切實際上都反應了一種個人情緒:大限來臨的惶恐和個人的迷失。 再如《金鎖記》中一開頭從月亮寫起,「三十年前的上海,一個有月亮的晚上……」「比眼前的月亮大、白、圓;然而隔著三十年的辛苦路來看,再好的月亮也不免帶著凄涼。」小說中的曹七巧用「三十年來戴著黃金的枷,她用那枷角劈殺了幾個人,沒死的也送了半條命。'然而'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下去,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人還沒完——完不了。」
喜用比喻反諷等手法
張愛玲小說的語言最大的一個特色就是大量的運用比喻,對照、反諷、色彩描寫等手。
如在《沉香屑—第一爐香》里她曾寫到「薇龍那天穿著一件磁青薄綢旗袍,給他那雙綠眼睛一看,她覺得她的手臂像熱騰騰的牛奶似的,從青色的壺里倒了出來,管也管不住,整個的自己全潑出來了」。這是一段以熱牛奶比喻女人臂膊之潔白美麗的絕妙描寫。這樣的描寫既通過讀者的視覺來讓人感受到喬琪的色迷心竅、蠢蠢欲動的形象,又表現了薇龍的竭力自持卻又虛榮不能自拔的心態。
在《金鎖記》里,她寫道:「她到了窗前,揭開了那邊上綴有小絨球的墨綠樣式窗簾,季澤正在弄堂里往外走,長衫搭在肩上,清甜的風像一群白鴿子鑽進他的紡綢褲縫里去了,哪兒都鑽到了,飄飄拍著翅子。」這是人物處於陰沉壓抑的環境中,愛情終歸破滅的情境。沒有大段的鋪張描寫和渲染,文字精練動人,卻將那種傷感表現的非常深入,自然靈動。
如《金鎖記》中借七巧的媳婦芝壽眼睛有段描寫:「窗外還是那使人汗毛凜凜的反常的明月——漆黑的天上一個灼灼的小而白的太陽。屋裡看得分明那玫瑰紫綉花椅披桌布,大紅平金五鳳齊飛的圍屏,水紅軟緞對聯,綉著盤花篆字。梳妝台上紅綠絲網路著銀粉缸,銀漱盂,銀花瓶,裡面滿滿盛著喜果。帳檐上垂下五彩攢金繞絨花球,花盆,如意,粽子,下面滴溜溜墜著指頭大的玻璃珠和尺來長的桃紅穗子。偌大一間房裡充塞著箱籠、被褥、鋪陳,不見得她就找不出一條汗巾子來上吊,她又倒到床上去。月光里,她的腳沒有一點血色——青、綠、紫,冷去的屍身的顏色。」張愛玲喜歡用紫色、金色等濃艷色彩的字眼,而本來代表著高貴富麗的紫色、金色在她的敘述中從來給人的都是一種絕望的凄愴,在艷麗的字眼背後掩蓋的是滿眼滿心的荒涼。這段文字中的玫瑰紫、大紅平金、水紅、紅綠絲、銀粉、桃紅等等一系列標志著喜慶的富麗的色彩和青、綠、紫等冷去的屍身的顏色相對照,一暖一冷,一艷一晦,一喜一悲,這種鮮明而又參差的色彩對照給人強烈的感官刺激,使人視覺上受到猛烈的沖擊,烘托出一種晦暗陰森的氣氛,給人以無邊的聯想,讓人感到再美的色彩都只是一種凄涼和了無生氣,讓人覺得喘不過氣的壓抑和恐懼。這段色彩分明,描寫細微的文字寫出了芝壽無邊的絕望,使讀者對芝壽的悲慘處境給予深深的同情。同時通過芝壽的絕望、悲慘也從側面進一步的達到塑造主人公曹七巧病態人生、變態心理的目的。
作品主題多描寫小人物的悲歡離合
張愛玲自稱:「我甚至只是寫男女之間的小事情,我的作品裡沒有戰爭也沒有革命,我以為人在戀愛的時候是比在戰爭或革命的時候更素樸也更放肆的。」
不管是張愛玲的小說還是散文都是描述那個時代的人們和生活,如《傾城之戀》描寫了白流蘇在離婚後,因為受不了家裡人的不停給她閑氣受想通過嫁給范柳原改變現狀,最終如願以償的故事。《紅玫瑰與白玫瑰》通過講述振保的情史來展示兩性之間對戀愛和婚姻的差別。《色戒》是關於王佳芝通過美人意圖計殺害漢奸易先生,最後卻發現自己愛上了易先生,而放走了他自己卻慘遭殺害。
張愛玲的散文雖然不如小說成就高,但是其中的名篇《中國的日夜》通過一個妓女的視角描寫周遭的一切。其它作品如《談音樂》、《談舞蹈》、《自己的文章》描寫的是關於某種事情的看法,但是張愛玲的散文很「散」即使看是議論文的文章,如上面所說的幾篇,也沒有一個固定的主題和中心,讓人感覺全是作者信手拈來。
⑹ 張愛玲有哪些小說
《不幸的她》上海聖瑪利女校年刊《鳳藻》總第十二期,1932年,為作者處女作,(華東師大陳子善考證)。
《牛》,上海聖瑪利亞女校《國光》創刊號,1936年。
《霸王別姬》,《國光》第九期,1937年。
《沉香屑第一爐香》,上海《紫羅蘭》雜志,1943年5月,收入《傳奇》。
《沉香屑第二爐香》,《紫羅蘭》,1943年6月,收入《傳奇》。
《茉莉香片》,上海《雜志》月刊第11卷4期,1943年7月,收入《傳奇》。
《心經》,上海《萬象》月刊第2—3期,1943年8月,收入《傳奇》。
《傾城之戀》,《雜志》第11卷6—7期,1943年9—10月,收入《傳奇》。
《琉璃瓦》,《萬象》第5期,1943年11月,收入《傳奇》。
《金鎖記》,《雜志》第12卷2期,1943年11—12月,收入《傳奇》。
《封鎖》,上海《天地》月刊第2期,1943年11月,收入《傳奇》。
《連環套》,《萬象》7—10期,1944年1—6月,收入《張看》。
《年青的時候》,《雜志》第12卷5期,1944年2月,收入《傳奇》。
《花凋》,《雜志》第12卷6期,1944年3月,收入《傳奇》。
《紅玫瑰與白玫瑰》,《雜志》第13卷2—4期,1944年5—7月,收入《傳奇》。
《殷寶灧送花樓會》,《雜志》第14卷2期,1944年11月,收入《惘然記》。
《等》,《雜志》第14卷3期,1944年12月,收入《傳奇》。
《桂花蒸阿小悲秋》,上海《苦竹》月刊第2期,1944年12月,收入《傳奇》。
《留情》,《雜志》第14卷5期,1945年2月,收入《傳奇》。
《創世紀》,《雜志》第14卷6期,第15卷1、3期,1945年3—6月,收入《張看》。
《鴻鸞禧》,發表刊物及年月不詳,收入《傳奇》。
《多少恨》,上海《大家》月刊第2—3期,1947年5—6月,收入《惘然記》,台灣皇冠出版社,1983年6月。
《小艾》,上海《亦報》,1950年連載,江蘇文藝出版社,1987年7月。《十八春》,上海《亦報》連載,1951年出單行本。
《秧歌》,香港《今日世界》月刊,1954年。
《赤地之戀》,香港《今日世界》,1954年。
《五四遺事》,台北《文學》雜志,1957年,收入《惘然記》。
《怨女》,香港《星島晚報》連載,1966年,台北皇冠出版社出版,1968年。
《半生緣》,1968年,先在台灣《皇冠》雜志刊出,後改名為《惘然記》,收入《惘然記》。
《相見歡》,收入《惘然記》。
《浮花浪蕊》,收入《惘然記》,1983年。
(以上三篇約作於1950年,發表時間晚。)
⑺ 張愛玲的作品屬於什麼什麼類型
覆蓋面蠻廣,單一認為是言情是不正確的
散文雜文中有一些書評(有一篇談蘇青的)影評(我還沒看過),作家評論,也有回憶性(憶胡適之)的
小說中有言情(具體而言是海派),諷刺社會現象(如琉璃瓦),也有自傳性的(小團圓)
還有一部令紅學家周汝昌汗顏的研究紅樓夢的《紅樓夢魘》,具體算什麼?研究性的吧!
她是海派作家,這點很重要
⑻ 張愛玲的小說是言情小說嗎 初中生可以看嗎
張愛玲的小說是言情類型,可是她的文筆很好,寫的有內涵,初中生恰當看一些也沒什麼。
⑼ 為什麼張愛玲的書是經典,小妮子等人寫的書叫言情
張愛玲的小說,寫在三四十年代,到現在已經六七十年了,不管是什麼內容的小說,能流傳幾十年,自然是經典,我相信現在許多所謂的流行小說,10年後還能找到都難。
光從我個人的感覺說,我現在能看張愛玲,但看不下去小妮子明曉溪,跟張愛玲比,她們寫的東西,對我這個已經參加了工作好幾年的人來說,顯得太單純太幼稚了。
確實張愛玲也是寫看愛情,但張愛玲個性比較突出,而且涉及到那個年代上海的方方面面,比如人情世故,比如社會階級,不是單純的愛情。
樓主要有工夫,可以看看張愛玲《十八春》,沒工夫就看《傾城之戀》,傾城比較短,這倆都是張愛玲代表作,看完你就能理解為什麼張愛玲比較經典了。
言情小說不能看,呵呵,這個鐵定是不對的,世界名著多數都有言情小說的成分,難道都不能看,估計老師還是怕你們耽誤學習時間。
⑽ 張愛玲小說的藝術特色是什麼
(1)、紛繁的意象和出色的描寫技巧
「卷著雲頭的花梨炕,冰涼的黃藤心子,柚子的寒香……姨奶奶添了孩子了。這是他所懷念的古中國……
院子正中生了一棵樹,一樹的枯枝高高印在淡青的天上,像瓷上的冰紋。長安靜靜的跟在他後面送了出來。她的藏青長袖旗袍上有著淺黃色的雛菊。」 ( 《金鎖記》)
時至今日,我們應當承認,從五·四新文學誕生以來,就描寫城市生活、人生情感的當代小說作家,很少有人像張愛玲那樣能夠以其完美圓熟的技術、文字的功力、深刻的人生觀、犀利的觀察與豐富的想像力,即是以熾烈迸發的才情成就於文壇。在那個墾荒與洪流的時代,許多作家的文學語言尚處在胡適之、郭沫若自五四時期創造的直抒胸臆的白話詩體,對創作技巧抱著鄙夷的態度,而象張愛玲這樣優美暢達、厚積薄發的文字是很少見的。應當說,張愛玲是避於我們文學發展的潮流之下,向我們展示了文學的另外一些層面的。上述特點可以說是張愛玲作品呈現的最主要特徵,在四十年代即被評論家所承認。
文字表達中,對意象的撲捉,精當的描寫,用比喻通感來寫情狀物以推進情節和烘託人物心理是張愛玲作品最突出的方面。這其中,包融了她對生活細致的觀察,豐富的想像力以及對作品寫作背景、人物塑造上的經驗和總體把握。這在她的中短篇作品中得到了出色的表現。如在《沉香屑·第二爐香》中的一段情景描寫:
「……牆里的春天延燒到牆外去,滿山轟轟烈烈開著野杜鵑,那灼灼的紅色一路摧枯拉朽燒下山坡子去了。杜鵑外面,就是那濃藍的海,海里泊著白色的大船。」
這里不單是色彩的強烈對照給予觀者一種眩暈的不真實的感覺——處處是對照,各種不調和的地方背景,時代氣氛,全是硬生生地給攙揉在一起,造成一處奇幻的境界。這不是客觀性的描摹,而是以主觀意識和想像加入其中,來對作品主題和人物進行環境映襯和心理烘托,表現出主人公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時模糊的意識和恐懼的心理。它完全是與作品融為一體,不但起了烘托,而且用於行文的轉折(這是主人公在路上的一段情景描寫),起到提示和暗示作用。做為作者初期的創作,象《沉香屑·第二爐香》這一時期的作品顯然在意象的撲捉、情景的烘托和情節的暗示上過於看重和強調,有些吵,有較重的刀爺痕跡,但另一方面,卻顯示出了作者在這一方面過人的能力。有些描寫於細微處見精神,卻又起伏跌盪,如虹飛碧落,給人目不瑕接之感。如《傾城之戀》中一段風的描寫:
「只有那莽莽的寒風,三個不同的音階……三條駢行的灰色的龍,一直線向前飛……叫喚到後來,索性連蒼龍也沒有了,只是三條虛無的氣,真空的橋梁,通入黑暗,通入虛空的虛空。
……風停了下來,像三條灰色的龍,蟠在牆頭,月光中閃著銀鱗。」
(2)、深刻的心理刻劃和充滿靈性的通感運用
張愛玲小說對於人物的心理刻劃是非常成功的,人物的舉動,對話,背景的移換,甚至光線、氣味,都反映出心理的進展。「每句說話都是動作,每個動作都是說話」④如《金鎖記》中童世舫與長安戀愛的一段,完全用眼光、氣味和感覺表達出了人物沉浴愛河的心理狀態:
「兩人並排在公園里走著,很少說話,眼角里帶一點對方衣裙與移動著的腳,女子的粉香,男子的淡巴菰氣,這單純而可愛的印象,便是他們的欄桿,欄桿把他們與大眾隔開了。空曠的綠地上,許多人跑著,笑著談著,可是他們走的是寂寂的綺麗的迴廊——走不完的寂寂的迴廊。不說話,長安並不感到任何缺陷。」
尤其是女作家在運用通感方式進行描寫上有充滿著藝術靈性的表達能力,使作品中人物形象呼之欲出。如寫人的感覺:
「七巧眼前彷彿掛了冰冷的珍珠簾,一陣熱風來了,把那簾子緊緊貼在她的臉上,風去了,又把簾子吸了回去,氣還是沒有透過來,風又來了,沒頭沒臉包住她——一陣涼一陣熱,她只是淌著眼淚。」
(《金鎖記》)
這是一個女人情長氣短的窒息絕望。作者把人的感受和心理狀態轉化為可以感知的行為,很容易引起讀者的共鳴。
再如一些形象而極具美感的比喻描寫成為文章的亮點,使作家的文字具有很強的閱讀價值,如:
「晴天的風像一群鴿子鑽進他的紡綢褲褂里去,哪都鑽到了,飄飄拍著翅子。」 (《金鎖記》)
「振保覺得她完全被打敗了,得意至極,立在那裡無聲的笑著,靜靜的笑從他的眼裡流出來,像眼淚似的流了一臉。」
( 《紅玫瑰與白玫瑰》)
2、自己的文章——於平凡處的寫作方法
(1)、參差對照的寫作手法
「……而人生安穩的一面則有永恆的意味,雖然這種安穩是不安全的。而且每隔多少時候就要破壞一次,但仍然是永恆的。它存在於一切時代……」
「我寫作的題材便是這么一個時代,我以為用參差的對照是比較適宜的。我用這手法描寫人類在一切時代之中生活下來的記憶。而以此給予周圍的現實一個啟示。」⑤
上述引文是作家自己對創作的認識。作家根據自己創作的題材選擇了認為合適的寫作手法,虛偽中有真實,浮華中有素樸,人物在回憶與真實間徘徊。在今天看來,作家的創作也是相當含蓄而內斂的。她把精力運用到故事的營造中去,寫人物的神態、舉止、心理活動,特別是善於抓住人物一剎那的心理變化——歡樂時的一絲蒼涼,勇敢時的一絲恐懼,作家把這種心理感受如抽絲般自人物心底抽出,一絲一絲,編織起來,在故事的結尾成為一隻蝴蝶——永恆的人性靈魂的翅膀,放飛掉。
正是基於此,張愛玲的小說創作過程從初期紛繁的意象,濃烈的色彩,多人物的長情節逐漸走向淡化,開始追求簡單的故事和不著痕跡的作風。在這一階段,作家在情節的推動,時間跨度的起轉承和上的手法十分高超。比較長的情節之間是一段類似電影蒙太奇式的切換:
「七巧雙手按住了鏡子。鏡子里反映著的翠竹簾子和一幅金綠山水屏條依舊在風中盪漾著。望久了,便有一種暈船的感覺。再定睛看時,翠竹簾子已經褪了色,金綠山水換了一張她丈夫的遺像,鏡子里的人也老了十年。」 (《金鎖記》)
而有些只是一句話:
「……露出一座灰色小白房,炊煙蒙蒙上升,鱗鱗的瓦在煙中淡了、白了,一部分泛了色,像多年前的照片。」 (《連環套》)
諸如此種的寫作手法,使作品呈現出一種寧靜、沖淡的美。同樣,張愛玲小說的結局也非常精彩,一兩句話的收尾,戛然而止,無盡的余韻在後面延伸。
「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了下去,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還沒完——完不了。」 (《金鎖記》)
(2)、營造氣氛的高手
由於敘述手段和高超的心理描寫技巧的運用,張愛玲的作品中幾乎可以隨時營造出不同的氣氛。作品中的人物在現實背景中隨時的「出離」,成為特定情節中的特定人物。《傾城之戀》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作品中范柳原和白流蘇在傾城的亂世之中,一旦兩人獨處,展開他們感情的「對決」,作家只是幾句景物的交待,就讓他們成為舞台劇中的演員:
「一眼看去,那堵牆極高極高,望不見邊,柳原看著她道:『這堵牆,不知為什麼使我想起地老天荒那一類的話。』」
3、中西合璧—傳統小說語言和意境同現代小說技法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