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會看言情小說嗎
『壹』 寫數學題快樂一些還是看言情小說快樂些
我認為寫數學題快樂,學生時代應該也必須培養學習興趣,少看或不看言情小說。我深有體會,作數學證明題的時侯,尤其難題,當你經過反復思考而終於作出的時侯,那種快樂真的無法形容,感覺渾身舒暢與興奮。
『貳』 十三歲的女孩看言情小說該不該管
這個,不該管的,其實說什麼影響學習,都沒有根據,我上初二了,我們班學霸,也是女生,也看言情小說,但是每次考試都是第一。我覺得只要不在課上看,無聊的時候是可以用來打發時間的。因為,畢竟這個時期的女孩子都是愛幻想的,青春期懵懂的情感是無法阻礙的。 就算你不讓她看,依照逆反心理,就是想和你做對,然後偷偷的看,而且,你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把書藏在哪裡,你以為她不在你眼前看,就是所謂的乖寶寶了嗎。 而且,她的同學都在看,你又在擔心什麼啊。 適當就可以,我很喜歡我媽媽的,有一次,我把書看完之後藏在床下,結果 我媽媽拖地時發現了,給我放在了抽屜里,我以為我媽媽會吵我一頓的,結果,吃飯時,只是告訴我要好好學習,什麼都沒有說。 這是很好的維護自尊心的方式啊,當媽媽自然要體諒一下自己的孩子,我自我感覺沒什麼壞處,因為我的作文得過獎,經常受到老師誇獎,說我寫的很細膩,很唯美。但是,我用的詞語多數是小說里的。 而且,我現在在自行寫小說,可以領稿費。總之,只要合理,還是有益的
『叄』 言情小說無用(我未成年,沉迷言情小說)體現在哪幾點上 例如:毫無文學可言,低俗,使人墜落,人格
言情小說的無用不在於哪幾點,因為它幾乎沒有優點。
下面說說我自己的經歷希望不要再有那麼多的人再去看那些愛情至上的腦殘言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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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家境貧寒(我03年的),但我在外地的一些大城市讀過書(其實也就是幼兒園),當時特別聰明伶俐的一可愛小女孩兒,對世界充滿了好奇心與探索的興趣,肯吃苦,肯努力。這種狀態在我上老家五年級時出現了轉折。那個時候班裡開始出現了看小說的女生。當時特別好奇。小說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東西。於是向我班裡一個成績不好天天看小說的女生借了一本看看。我還記得很清楚,是明曉溪寫的《明若曉溪》。裡面可愛活潑的女主和冷酷帥氣的男主以及溫柔痴情的男配(還是乙女型的)讓我尤其著迷。我記得我是在一天下午借回來之後一直從下午上課看到晚上放學。那天下雨,我爸來接我,沒等到我之後就去教室找我,看到我手忙腳亂地想藏書,他一把抓起,看到我看的是小說之後勃然大怒,直接拿書拍在了我的頭上(被挨了)。這是第一次接觸小說的經歷,期間種種就不贅述。接著是到了初中,那會兒流行霸道/冰山王爺將軍什麼的穿越小說,有時候會做做白日夢,幻想自己穿越到古代或者是玄幻世界之類的。但那時候全本看完的小說也就十來本,其他的都是看個開頭就很難看下去了。言情讓我熱愛幻想,並致力於把自己的原本很好的性格變成像小說裡面的那樣,因為我堅信我之所以沒人喜歡,是因為我的性格不是書里的女主那樣的性格(其實是我自己神經質,而且還胖還自卑,而且還神經質),那個時候我把現實生活中 周圍的女生想像成惡毒女配,而我是一位最終一定能走好運的女主,小說里寫女主拜金流口水很可愛,男主喜歡;寫女主犯花痴流口水很可愛,男主喜歡;寫女主痴情種種,男主更是為其瘋狂(太多了,就搞個排比算了)。
言情小說沒有告訴我要孝順父母,沒有告訴我要好好學習,沒有告訴我世間無易事,只怕肯刻苦,沒有告訴我犯花痴不可愛,成績不好不可愛,自私自利不可愛,腦子拎不清不可愛,拜金不可愛,腐女不可愛,嘰嘰喳喳廢話太多不可愛,無情不可愛,冷漠不可愛。沒有,沒有一本寫到過。言情中的女主天生麗質,要麼冷漠無情,要麼冰冷暴戾,要麼跳脫神經(大概也就這幾種)所有的男人都圍著她轉,就算女主不努力,也有各種霸道/冷酷/無情/冷漠/絕代風華的男主為她們兜著,甚至覺得女主睡懶覺不自律也是可愛的要命!
初中因為某些原因肯學了,考上了省示範高中。中考後的那個暑假是我的又一個轉折點。
因為刷過幾本校園文的緣故,大家也知道,校園文里怎麼描寫高中的吧。校園文的作者沒有寫如果想考上一所好大學要從高一就開始努力。相反他們是這樣的。女主是學渣,因為可愛單純被學霸男主看上了,學霸男主雙商奇高,對女主放長線釣大魚,暖心/毒舌/冷漠/傲嬌學霸為學渣女主補習,通通是一個好好的學霸和學渣搞在一起的故事。談戀愛,打架,洋氣的校服,放鬆的管理,隱形的老師,女追男,男追女,這些通通被作者寫到了校園言情中去。以及什麼摸頭殺,我……
還有一些古言穿越架空重生文里的一些涉黃情節(男女主的床戲)也讓我對性越來越好奇,從言情到微肉到肉文。有些小說還把看小黃書的好色的犯花痴的女主描寫為是可愛的惹人喜歡的,我……於是,模仿了。於是學會了zw(不過現在已經意識到了,並在努力戒除中)。
模仿的當然不止這些,不然我過去也不會渾身冒傻氣(就那我還認為自己可愛)。言情里大都這樣,女主傻兮兮的結果很多男生都對她有保護欲,都喜歡她,願意為了她去做任何事,這摸頭那動手的,一天到晚不學習就想著送女主回家,給女主表白,為女主買小禮物。而且大多數女主傻就算了還矮還腐還多嘴。
在沒有帶著清醒的頭腦去奮斗高中時,戀愛,桃色,白痴,是我對高中生活的全部印象,唯獨沒有學習二字,沒有刻苦二字,沒有低調二字,沒有隱忍二字,沒有溫柔二字,沒有善良二字。
我的成績不負眾望,從村子裡的全鎮第一到省級示範高中的600多名(理科將近800人),班裡的平均分退後腿的總有我,自認為有些小聰明,其實還好色(以為這樣可愛,正常,其實就是想顯,呸,個白痴!都是狗屁!)。
我的信仰喪失了,自信喪失了,胸無大志,肚子里沒點墨水,以為白痴是可愛是惹人喜歡,嘰嘰喳喳愛八卦也是可愛是活潑(背後莫論人非到哪兒去了?(╥_╥))。而且因為對自己的錯誤定位(言情看多了),還天天幻想班裡的男孩子(尤其是成績好的稍微清秀一點兒的)像校園文里的學霸一樣會喜歡我這個又胖又矮的白痴學渣,但事實是,別人忙著學習,心無旁騖。
因為禁忌戀的文也讀過幾本,所以平時甚至會對意想不到的人YY。
還好,我在發生了一個變故之後逐漸清醒過來(變故對你們不值一提,大概就是肥女想談戀愛,於是向醜男(真的是醜男,又黑又丑,還愛顯擺出風頭,成績也不咋地,當時就想來一場言情里的「轟轟烈烈」的高中戀愛,見現實中的學霸不鳥我這個學渣肥女,於是就急吼吼地想隨便談一個)假裝表白,結果仍然被拒),漸漸開始悔恨。但是接下來,並沒有發生大多數勵志文章里的故事,什麼學渣逆襲年級第一(我們學校的年級第一都是上清華北大的),我用了一個學期的時間在正能量與負能量之間反復斗爭,成績也只是上去一點點,因為後來進入低效學習的死循環。
現在我一遍遍地反省過去,審視自我,重溫歷史,卻不是為了沉溺到已逝且遺失的時光中,而是為了接下來的一輪復習做好正確的思想准備(以前覺得物理差數學差的女生太可愛了,現在,我嘔……只想要一個好腦子,恨不得穿越回過去掐醒自己)。
有很多隻可意會不可筆傳的經歷,也寫不出來,不知道如何寫下來,畢竟篇幅有限。
此文字數過多,廢話也挺多,大多數原因在於個人,不是一棒子打死所有言情,勿噴。
PS:不要再用提升文筆來麻痹自己去看言情了。
『肆』 理科學霸怎樣寫好言情小說 《步步驚心》作者桐華專訪
理科學霸怎樣寫好言情小說 《步步驚心》作者桐華專訪
《步步驚心》、《大漠謠》、《雲中歌》,這些作品相信很多人都不陌生,它們的作者都是桐華,影視製作人,是如今桐華的另一個重要身份,她策劃、監制了《放棄我,抓緊我》《煮婦神探》等熱播劇。
身為影視從業者,桐華卻不太願意改編自己的小說寧願為了影視而100%新寫一個劇本。「我對做電視劇沒有糾結,但對改編自己的作品是有糾結的,寫小說特別耗心神,是把自己全部放到了這個故事裡,情感釋放得蠻干凈的。而電視劇和小說截然不同,如是改編自己的作品,你必須把自己的東西打碎重塑,這很痛苦。」這個在言情小說圈以凄美文筆圈粉的「大神」,過去10多年間創作了《步步驚心》《大漠謠》《雲中歌》《最美的時光》《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曾許諾》等多部暢銷小說,之後一直深受影視改編市場的青睞。
除了擅長創造言情IP,桐華還自帶學霸標簽。她畢業於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是個標準的理科生。
桐華回憶大學過得挺「佛系」:喜歡睡覺,熱衷宅在宿舍看小說;沉迷於看北大5塊錢兩場的投影儀電影,幾乎一周5天都泡在那裡……大學時代的桐華,「像看天外來客一般」圍觀北大中文系的詩會;考試前努力振作,把自己從每天睡覺看小說看電影的狀態中拽出來,畢竟不能掛科。「北大有很多學霸,我應該是北大學霸裡面的學渣」。
至於寫作嘛,除了寫日記就沒怎麼練過筆。桐華說,昔日同學對於她後來寫書成名的評價很「毒舌」:「你整天窩在宿舍里看小說,終於把它轉化為生產力了。」
桐華畢業後從事金融工作,下了班和同事開心地去吃街邊的麻辣燙,靜下心來時,卻每每為自己未來軌跡的未知而感到惆悵、迷茫。
創作小說的`開端,則完全是誤打誤撞。桐華坦言,從《步步驚心》下筆的那一刻,寫作徹底改變了她的生活。
「我下筆的那一刻其實是玩兒,今天實在是太無聊了,這屋子裡空盪盪,一點聲音都沒有,得給自個兒找個事做,那就寫個東西吧。」《步步驚心》是桐華創作的小說中花時間最短的,「沒有去思考過,感覺還不太懂這個東西是怎麼回事,是在一種完全懵懵懂懂的狀態中,憑著本能的驅動把它完成了。」
桐華說,寫《步步驚心》像打了雞血一樣,「交稿的那一瞬間,你感覺雞血被抽掉了,很累」。2005年萬聖節前夜,桐華在美國完成《步步驚心》的最後修訂。她形容走路的狀態是飄的,「精氣神全部被掏空」。
《步步驚心》是屬於憑本能沖動去寫,但寫《大漠謠》時,桐華發現自己必須得「思考」了。「後來寫《雲中歌》,我甚至有過感覺自己不會寫的時刻。你心裡有很多東西,想了很多故事,但文字好像不聽你使喚,你得思索怎樣用文字把各種各樣的想法表達出來,而且要是一種有序的表達」。
很多人都好奇,擅長寫言情小說的女作家,會擁有怎樣的性格底色?
桐華說,朋友挺喜歡找她聊天,比如上大學時,宿舍熄燈了,還有女生站在她床邊不肯離開,一個勁兒要向其傾訴感情問題。「但我認為自己不細膩也不敏感。我只是會在人與人之間互動時候,看到比別人更多的信息。我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整體還是比較平穩和冷靜的」。
冷靜的性格和理科生屬性,帶來的是小說架構中縝密的邏輯,以及工作中的完美主義。「據星相學說,因為我工作的星座落在了處女座。工作中你跟我差一厘米,我都會跟你很較真兒,連書封『翅膀』圖案上『點點』的位置和大小,我都有要求」。
桐華笑言,編輯跟她合作出書時會很「痛苦」。
桐華的近作《散落星河的記憶》,是她首部科幻題材言情小說,架構宏大,將前沿基因問題與古老的「我是誰」問題放在一起。而這部科幻言情的寫作契機也尤為神奇——桐華看電視萌生的靈感。
桐華偶然看到兩個節目,一個是講如何通過基因實驗,減少某海島上咬人蚊子的數量;一個是「基因考古」,用DNA鑒定曹操家族後人。「好好玩!好神奇!」桐華非常認真詳細地和記者講完節目內容,然後兩眼放光,拉長音調感嘆了一聲:「哇……」
「我想,用基因的方法去講述情感的故事,好像也很有意思。」電視節目不小心揭開了這位理科生興趣的「封印」,因而有了《散落星河的記憶》。
除了寫作,之後把影視製作人納入自己的人生軌道,也出於偶然。
「正好我的合作夥伴那時候說,你對影視劇感興趣嗎?我說挺感興趣的。她說你要不然幫我們策劃一個電視劇——就這么簡單地開始了。」彼時桐華沒有想太多,就是覺得新鮮、好奇。
「這兩個身份內在是相通的,畢竟都是故事的創作,不同的是承載形式。寫小說是你一個人,但影視創作是一個集體項目。在這個過程中,首先你要跟編劇碰撞,進展到製作階段也需要交流。把每個環節努力做到最好,去期待最後化學反應出來的效果。」
回頭看,桐華認為電視劇《步步驚心》算是非常有誠意的用心之作。「劉詩詩跟我說,她拍完《步步驚心》有半年是走不出這個角色的——那就證明她在拍的時候是『進去』的,有化學反應,會影響到周圍所有的東西,讓這個作品向一個很好的方向發展」。
文章內容來源於中國青年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