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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皺眉

發布時間: 2023-07-12 17:14:50

㈠ 好看的雙重生言情小說

《當重生PK偽重生》晉江現言,兩個中年人雙雙重生到年少時的愛情故事。
男主鍾宸,特別痴心,前世是個有點可愛有點霸道,個人魅力遠高於顏值的中年土豪,暗戀女主十年,情感深沉大氣隱忍的那種。女主死後,男主為女主復仇,自沉江底而死。 重生後找了女主好幾年,在21歲那年終於和11歲女主重逢了。讓父母收女主做了乾女兒,自己當起了乾哥哥,一心想要護著寵著女主,讓她無憂無慮長大。
起初幾年,雙方都不知道對方是重生的,生怕露出情深端倪嚇到對方,各種掩飾,還一本正經兄妹相處。 女主拚命裝小丫頭,覺得當小姑娘真好,被哥哥哄著讓著背著,還照看她睡覺。男主覺得小時候的女主怎麼這么可愛,跟幾歲的小娃娃一樣黏人,不像養小妻子,倒跟養女兒一般。 女主16歲時,兩人訂婚。18歲生日時,男主終於把女主「吃掉了」。
事業線方面,男主從開金手指做投融資開始,逐步轉戰工業製造,女主從做餐飲連鎖開始,逐步配建農業基地,格局越來越大。豈止不小白,簡直讓人驚喜,學了不少東西,尤其是從工地挖出文物遺址、男女主引導輿論,捐建博物館,和無良媒體記者鬥智斗勇那段,真真是服了! 還有女主被綁架、逃脫那段,真是讓人揪心,沒想到她竟然能用那樣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覺逃跑出來!
最後的最後,結局回歸現實,拍案叫絕!有《穆赫蘭道》和《禁閉島》的風采!

㈡ 求好看的言情小說,第一章不要有那什麼的。

十年一品溫如言 很經典很虐中間會哭得很慘…Chapter1
1998年,阿衡第一次見到言希時,眼睛幾乎是被刺痛了的。
在來到B城之前,有關這個城市的繁華是被圈在家中在在最寶貝的黑匣子中的,伴著梅雨季節的不定時發作,清晰甜美的女聲在含糊的電流中異常溫暖。她往往是搬著竹凳搖著蒲扇坐在葯爐前的,不遠處撐起的木床上躺著溫柔靦腆的在在,瞳仁好似她幼時玩過的玻璃球一般的剔透漂亮,忽閃著睫毛,輕輕問她,
「姐,今天的葯,不苦的,對不對?」
她抓著蒲扇,動作往往放緩,鼻中嗅著濃郁的葯澀,心中為難,不敢回頭,聲音糯糯的,張口便是支吾「嗯……不苦……」
「姐,你說不苦,我信。」在在看她看得分明,輕輕微笑,清澈的眸中滿是笑意,消瘦的臉龐平添了幾分生動。
於是,她把放溫的葯喂到在在唇邊時,眼睛定是不看他的。
她不好,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時,往往選擇逃避。
而後,離開家,被帶到另一個家中時,連告別,她也是在直覺上輕描淡寫地忽略。
從南端到北端,從貧瘠到富貴,溫衡拒絕了過渡。往好聽了說,是「生性溫和,隨遇而安」,難聽了,則免不去「冷漠自私,狼心狗肺」。
鎮上人不解,說她雲衡在雲家生活了十六年,喊著雲爸雲媽「爸爸媽媽」那也是真心實意毫無做作的,怎地說有了生父母便忘了養恩了呢?
開涼茶鋪的鎮長兒媳婦眉眼一挑,笑開了幾分嘲諷「可惜雲家統共一個破葯爐兩間露天屋,要是這養爹在機關大院住著,別說家中貢個病菩薩,便是養一窩大蟲,你們看那個丫頭,是走還是釘著!」
這便是了,阿衡的親阿公親爹在B城,是住機關大院,跺一跺腳便是能塌了他們這窮水小鎮,陷落幾層皮骨的大官!
自然,阿衡是聽不到這些話的,彼時,她是咬緊牙根死瞪著車窗,怕一張口便吐個翻江倒海,穢了這名貴的車的!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過了多久,飛馳後退的景物不停從眼前劃過,腦中一片空白,而後定格在逐漸清晰的霓虹燈上,眩暈起來,耳中鼓過猛烈的風聲。
而當所有的一切隱去聲息,睜開眼的一瞬間,車門緩緩被拉開,微微彎曲的修長指節帶著些微夏日陽光的氣息,出現在她的眼前。
阿衡承認,當時對那雙手是有著難以言明的期許的,後來回想起來,她覺得自己興許有些雛鳥情節。
「歡迎你,雲衡。」那雙手的主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身材極是挺拔高挑,長著深深的酒窩,看著她,漾開俊俏清爽的笑容,右手打開車門,左手習慣禮貌地放在胸前,紳士一般可人的風度,微微貼近心臟的位置。
「我是溫思莞,爺爺讓我接你回去。」
思莞,思莞,溫衡默念,輕輕抬起頭,認真地看了看他的眼睛,而後,察覺到了什麼,不著聲色地移開眼睛,復又略微狼狽地低下頭。
思莞淡笑,當她害羞,也就不以為意。揮揮手,頗有禮貌地向爺爺的秘書告別,理所當然地接過了溫衡手中的手提箱。
阿衡看著提著手提箱的思莞,背影修長挺拔,與她不遠不近,一臂之距 ,怔忡了片刻,微不可聞地大口呼入空氣,卻終究郁在胸中。
雲衡和雲在,是姐弟,假的。
思莞和阿衡,是兄妹,真的。
可於阿衡而言,什麼是假,什麼又是真呢?
窮鄉僻壤的孩子,第一次走進都市,饒是本性稚拙,也總是存著幾分出奇的敏銳的。她看得出思莞的芥蒂,那麼清晰的排斥,全部藏在醇亮的眸中,令她尷尬得不得不選擇忽視。
隨著思莞的步伐,她的眼睛慢慢在那座所謂的「機關大院」中游移。一座座獨立的白色洋樓規整錯落在平整寬闊的道路兩旁,潔凈干練的感覺,並不若她想像中的鋪滿金銀,奢侈而易曝露出人們心中的慾望。
恰逢夏日,樹木繁茂,總有幾座別墅綽約著隱在翠綠濃淡之間的,當思莞走進石子小路慢慢被大樹遮住身影時,阿衡還在愣神,反應過來,已不見人影。
是進還是退,溫衡不得已,僵在原地,傻看分岔的石子路。
還好這個孩子生性敦厚溫和,並不急躁,心中清楚思莞看不到她自然會按原路返回,再不濟,也總能遇到可以問路的人。
溫慕新,阿公的名字,秘書模樣的中年人確鑿告訴過她的。
黃昏時分,沿著樹後漂亮的歐式建築,映在溫衡的側面上,有些燙人。
下意識地,她抬起了面龐,本意是夕陽,沿著半是涼爽的樹隙,卻看到了一扇被陽光韶染成金色的窗。
多年之後的冬日,阿衡坐在巴黎街頭溫暖的咖啡廳中,念著枯燥的醫學原理,不經意抬頭,看到蘊著哈氣的窗外有些朦朧的人影,總是不自覺地用手指緩緩拭去白色的霧氣,還原窗外真實的生動,笑得寵溺而釋然,在法國細膩到極致的美麗中恍惚追尋到了時光的剪影,每每戲稱稱這一刻追尋是「Secret Of My Boy」。
而從開始到完結,言希那個傻瓜,一直都不明白,一切的一切只是屬於她的秘密,饒是她早已把他從那般恣意毒舌美麗尖銳倔強脆弱的少年寵成這般風姿卓越高傲無敵流光溢彩的男人,縈繞舌尖輕輕默念,也不過一句——男孩,我的男孩。
她的男孩,那一日,是躲在白色的窗紗後的,而她,看到的明明只有隱約的人的側影,模糊的,眼睛卻無法移開,宛若被蠱惑了一般,只能以仰視的姿勢滯在原地,在樹縫中以微妙而緊張的心情凝視著那扇窗。
它的右臂彎成優雅的弧線,纖長分明的指節下是有著細潤弧線的弦,左肩上依偎著小提琴隱約的琴身,下頜是尖銳卻帶著致命旖旎意味的線條,明明是混沌的影像,卻因著陽光強大的力蠻橫地撕碎了心中細微的曖昧,一瞬間,那一抹影再清晰不過,她幾乎冒昧地窺視到了它的靈魂,伴著手臂在空氣中劃過的弧度,是真實的音符,耳中尚未承接,眼睛卻已因為太過純潔太具毀滅性的美麗而刺痛起來。
耳中,本想是能聽到琴聲的,莫名地,卻只剩下一片寂靜,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緩緩地,好像被人溺在水中,消失了知覺再無力周旋的。
「阿希,怎地又摧殘人的耳朵,起調錯了!」
那一聲大喊,叫醒了她的心魂,轉身須臾間,她看到了思莞的笑容,眼睛彎得除了溫暖與虔誠竟再也容不下其他的,與看她的那番厭惡,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再回眸,那人影已消失,僅餘下空澄的窗。
未及她反應,霎那,窗紗拉開了一半,再眨眼,一盆水已經乾脆利落地潑在思莞身上,精確無誤,無一滴浪費。
而後,人影白皙的手快速收回粉色的塑料盆,「砰」地一聲,重重關緊窗,拉上窗簾,驅鬼一般,一氣呵成。
他以那樣無可避免的強大姿態走到她的身邊,十六歲那年,溫衡逃不過命運的恩賜,終究遇上了言希。
許久之後,Eve饒有興味地問她——「阿衡,你丫老實招,是不是當時就看上了言大美人兒?」
阿衡彎唇,語調溫和,帶著輕輕的糯意——「怎麼可能?」
當時吧,人小,傻得冒泡,沒別的想法,就是覺得,首都的人民就是與眾不同,連潑水的姿勢都特別囂張,特別大爺,特別……好看……

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4.6就上映電影了,一定要快點趁沒上映看了小說哦
第一章 大學的新鮮時光(1)
9月10日,南國的盛夏,烈日炎炎。
大學新鮮人鄭微憋紅了一張臉,和計程車司機一起將她的兩個大皮箱半拖半拽從車尾箱里卸了下來。她輕輕抬頭用手背擦汗,透過樹葉間隙直射下來的、耀眼的陽光讓她眼前短暫的一黑,突然的高溫讓她有些不適應。她在牛仔褲的口袋裡掏了掏,翻出了出門前媽媽給她備下的零錢,遞給身邊的計程車司機,笑眯眯地說道:「謝謝啊,叔叔。」

看上去未滿三十歲的司機小夥子被眼前這個小姑娘字正腔圓的一句話鬧了個大紅臉,匆匆找錢的時候,連零頭都沒好意思收。
鄭微站在唯一可以遮蔭的大樹下,一邊用手扇風,一邊打量著這個她即將戰斗和生活四年的地方。她所在的位置是一條長長的校園林蔭路,道路的兩邊是她叫不出名的亞熱帶樹木,可以想像黃昏的時候,在這樣一條路上散步是多麼有意境的事情。然而現在整條路的人行道上被熙熙攘攘的人和大大小小的桌子擠了個水泄不通。不時有私家車、計程車開到她附近的位置,再也前進不了。當然,更多的是學校的大巴,從車站將新生接了過來,一撥一撥的,都是像她一樣拖著大件行李的年輕面孔,還有陪同孩子前來報名的家長,表情無一例外地比學生更焦急凝重。

鄭微看著那些家長就笑了,她想,要是她媽媽跟著來了,應該也是這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模樣吧?爸爸和媽媽都說過要送她來學校,可是她在他們面前拍了胸脯,「不用不用,我一個年滿十八歲的聰明少女,難道連入學報到都應付不來?你們老跟著未免太小看人了,別忘了我八歲的時候,已經知道一個人坐三個小時的車,去奶奶家去了。放心吧,放心吧!」

他們是不怎麼放心的,但是畢竟工作也忙,鄭微又再三保證、強調,加上自己高中同學里有三個也是考到了這個城市,正好可以結伴而行,相互有個照應。於是,在經歷了父母的再三叮囑和語重心長的防拐賣教育之後,鄭微歡欣雀躍地和幾個同學一起登上了開往中國南方的火車,一路歡聲笑語,旅途也不覺得寂寞。

到達火車站之後,同行的幾個同學都被各自學校的校車接走。鄭微揮別了同學,獨自在火車站等了十幾分鍾,也沒見到G大的校車,她是個急性子,焦急之下索性自己攔了計程車,獨自踏上了G大的土地。

還來不及把四周的環境打量個遍,就有四五個男生走了上來,臉上掛著老生特有的熱情和故作老成的笑容。其中一個問:「同學你是新生吧?哪個系的呀?」
「我?土木工程的。」鄭微老老實實地回答。林靜曾經叮囑過她很多次,初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乖一點總是沒錯的。林靜這個名字聽上去就像一個乖巧的女生,實際上他既不是鄭微的同學也不是小姐妹,而是鄭微十七年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立志長大後要嫁的人。林靜的爸爸是文革後恢復高考的第一代大學生,他給兒子起的單名一個「靜」字據說是取自詩經里「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之意。林靜比鄭微大5歲,兩人同住一個大院,由於兩人都是雙職工家庭,父母工作很忙,所以鄭微可以說是在林靜身邊長大的。在她的記憶里,從幼兒園的時候開始,來接她回家的都是剛從單位子弟小學放學的林靜哥哥。爸爸媽媽的話鄭微經常是左耳進右耳出,但林靜的話她總是聽的。

「土木系的呀?」聽了鄭微的回答,一個滿臉青春痘的男生眼睛一亮,「那也算是我們的師妹了,我們是專門負責接待新生的,你跟我們來,我們帶你去辦入學手續。」說完幾個人不由分說就接過了鄭微的行李。

鄭微對男生的所有印象都還停留在高中,班上那些男生喜歡叫女生綽號,經常為了一道題跟女孩子爭得面紅耳赤,拖拉著不肯主動擦黑板,既喜歡背後討論班上的女同學,又不屑與女生為伍,全無半點風度。因此,她一時之間對大學里男生突如其來的殷勤感到有少許的不適應。

滿臉青春痘的男生主動拖著鄭微的皮箱,發覺有異,低頭看了一眼,鄭微乾笑兩聲說:「不好意思,這個皮箱的輪子壞掉了。」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在皮箱里裝了近三十本漫畫書,爸爸請了一個挑夫才將她的行李扛上火車,誰知道剛下火車不久,皮箱的滑輪便不堪重負地陣亡了,沉重程度可想而知。她不由有些同情這個自告奮勇的男生。

「沒事,別看咱們瘦,咱們有肌肉,不就一個皮箱嘛,小意思。」那個男生笑了笑,自然無比地拍了拍身邊另一個稍矮的男同學,「剛才你不是老喊著要給師妹扛行李嗎?機會來了。」

稍矮的男同學躍躍欲試地把皮箱單手往上一提,皮箱在水泥地板上紋絲不動,他明顯愣了愣,稍微有點尷尬,還有些不敢置信地雙手施力,這一次終於順利提了起來。鄭微和另外幾個男生走在他的身後,發現他明顯的腳步虛浮。

根據他們的建議,首先是把宿舍鑰匙領到手,把行李和床位安置好,再慢慢辦那些繁雜的手續也不遲,鄭微表示同意。剛走了幾步,她突然看到了一塊寫著「建築工程學院土木系」的接待牌,想來這才是她要找的大本營,她正想走過去,最先接待她的那個青春痘男生連忙說:「沒事,我們也是建築工程學院的,我們來接你也是一樣的。」

接待牌旁邊站著的幾個男生看到他們幾個,笑著擠眉弄眼,「老張,你們運氣不錯哦,小師妹哪個系的呀?」
那個一臉青春痘的男生顯然就是他們口中的老張,他得意地嘿嘿一笑,「土木系的小師妹。」
話音剛落就有人嚷了起來,「老張你也太『狼』了,剛才你們環境工程的來了四五個男生,下車後傻獃獃地站在路邊都沒人理,我們土木的妹妹,本系的人還沒瞄見,你先撲上去了……」

「都一樣,都一樣,我們環境工程並入建築工程學院了,大家都是一家,不分彼此,不分彼此。」老張大言不慚地笑著說。
鄭微偷笑著,用手繼續扇風,假裝沒有聽見這餓狗搶食一般地爭論,這個時候保持緘默是聰明少女的最好選擇。
爭論的結果是老張的「同一家」理論佔了上風,成功地保護了勝利的果實——鄭微。往宿舍方向走去的一路上,幾個男生爭先恐後地問著話,把她的姓名、系別、專業、原籍通通打聽了個遍,並不失時機地每個人都進行了詳細的自我介紹。最絕的堪稱老張,他塞給鄭微一張早已准備好的自製名片,上面姓名、專業、聯系電話、宿舍門牌一應俱全,居然連血型和興趣愛好都有,堪稱濃縮而精闢。鄭微嘆為觀止地收下,塞進自己的小包包里,心裡對這個環境工程系的大三師兄景仰之情,真是有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說實話,習慣了跟男生稱兄道弟、互拍桌子的鄭微對大學第一天這樣眾星捧月的待遇頗有些不習慣。不過從學校的一頭走到另一頭,滿眼都是人,但是看到的女生卻寥寥無幾,鄭微這才相信這所南方最著名的工科大學,男女生比例為9∶1的傳言非虛,也無怪乎這些男生都有飢渴至死的表情。

理工科的女生原本就是珍稀動物,而且大多數都長得比較抽象。想她鄭微雖然不是什麼絕代美女,跟她漂亮的媽媽相比也有一定差距,但她有一張討喜的圓臉,小巧的尖下巴,大而靈動的眼睛,秀氣挺直的鼻子,尤其是皮膚白皙無瑕——這是媽媽也承認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比不上的。因此,根據鄭微自己無數次攬鏡自照的鑒定結果,她絕對稱得上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少女,簡直就是瓊瑤阿姨筆下的女主角。雖然瓊瑤阿姨的小說已經落伍幾個世紀了,但阿姨的審美觀還是歷久彌新的,看她挑中的連續劇女主角一個比一個紅就知道了。就連一向很少誇人的林靜也曾說過鄭微不說話的時候還是相當有迷惑性的,稱得上「靜若處子」。當然,鄭微很自覺地過濾掉了他後半句「動若瘋兔」的評價,完全當做他對她的肯定。

走在老張身後的鄭微一邊同情地看著那個連連喘氣扛皮箱的男生,一邊在心裡嘿嘿偷笑,看來上了工科大學也有個附加的好處,在這個母豬都被捧成瑪麗蓮·夢露的地方,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從舍管科的阿姨那領到鑰匙後,鄭微順利地找到了門牌為402的宿舍。推門進去,是一個六人的小單間,窄是窄了點,但陽台衛生間一應俱全。鄭微對這個一向不挑剔,看了看四周,六張床上已經有三張擺放了行李,看來她是第四個。聽舍管科的阿姨說,由於宿舍不足,沒辦法按照班級給她安排住的地方,所以她所在的是一個混合的宿舍。鄭微沒有住過校,她對即將開始的集體生活感到萬分期待,她在靠近洗手間的床位上挑了個下鋪,今後這里就是她的地盤了。

幾個幫忙的男生還在等著鄭微,其中工作量最大的那一個汗流得就像洗過澡似的。林靜說出門在外嘴巴要甜,於是鄭微笑眯眯地對著幾個師兄連說謝謝,他們果然受用。老張更是大手一揮,「這算什麼,小意思。」豪爽的姿態讓人差點忘記了他一路上是空著手只動嘴皮的那個人。

辦入學手續的路上,扛皮箱的男生才緩過勁來,氣若游絲地問了一句:「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皮箱里裝的是什麼。」
鄭微嘻嘻一笑,「我的全部家當。」
辦入學手續的人還是那麼多,好在老張交遊廣闊,八面玲瓏,領著她四處穿梭,竟然免去了好幾次排隊之苦。饒是如此,當鄭微辦妥了全部的手續重新站在樹蔭下時,不禁感嘆,這鬼地方真熱呀。她原本以為自己稱得上是地道的南方人,哪知道來到這亞熱帶的城市,才發現她那位於東部省份的家鄉的氣候絕對算是涼爽宜人。不過沒有關系,她總算如願以償地來到了這個地方,和林靜站在同一個城市的天空下,接下來的日子裡,她又可以像過去那樣黏著他。想到這里,鄭微覺得高三一年的苦讀都沒有白費。她強忍著雀躍,在心裡大聲說:「我終於來了,林靜!」

開學一個星期之後這天的晚上,鄭微在宿舍里握著電話發呆,這是她第三次把電話打到在G市的政法大學——林靜的宿舍。有一次沒人接聽,另外兩次都是個陌生男孩子的聲音,說的都是同樣的話,「你找誰……哦,不好意思,林靜不在,他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回來?說不準……你是哪位……好吧,你的電話我記下了,他回來之後我會轉告……」

鄭微心裡空落落的,滿腔的喜悅都化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郁悶。林靜說他最近比較忙,不能到火車站接她,她一點都沒有生氣,因為她知道林靜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才會連小飛龍抵達G市都抽不出時間來迎接,等到他忙完了,一定會第一時間跟她聯系的。可是,都好幾天了,他不但沒有來找她,就連她主動打電話都找不到他。


(如果看過了,就再追問,滿意的話給分吧)——

㈢ 好看的言情小說

《我的監護人老公》文 / 空空點
她,慕靈,十五歲,叛逆的中學生,一次意外鑽進他的車,卻恰巧撞見他與另外一個女人之間的天雷勾地火……
一個未成年小娃娃,竟然絲毫沒有『非禮勿視』意識,大喇喇的看戲,說戲,竟然還敢……評戲!!
再次相遇,年齡差距十三年之多的他們,將要在責任與愛情以及親情間生出一段怎樣撲朔迷離的感情來……
《總裁的新婚下堂妻(全本)》文 / 芥末綠
她愛他,他卻討厭她全家。他將遭好友背叛的痛苦全數發泄在她身上,不意自己卻似乎迷上了她,情緒更是因她而失控。無法接受自己因她而改變的事實,他放任她離開,卻得知她懷孕的消息。將她抓回只要她生下孩子就給她自由,不料一場意外讓她停止了呼吸……七年後,一張一模一樣的面孔突然出現,他欣喜若狂的迎上去,她卻眼神古怪的看他兩眼,然後皺眉:「我們見過面嗎?」
《黑色豪門:對抗花心上司》文 / 拓拔瑞瑞
在伍氏,蓮少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在伍氏,蓮少爺說你是錯的,那你就是錯的。
在伍氏,千萬別惹蓮少爺,否則下場只有一個字——死。
而她顧曉晨十分有自知之明,更不做麻雀變鳳凰的美夢。
大學時,他是學生會長,她是被他在無數學生面前罵到痛哭的學妹。
時隔四年,她進入新公司上班,他竟然成了她的總裁上司!

《豪門游戲:邪少的貼心冷秘》文 / 紅了容顏
大學里的一次沖動,讓她自食惡果!
三年後,她再次歸來,身邊卻多了個小可愛;
而老媽忽然和她相認,並讓她進入莫氏集團工作,於是她成功擠掉千人,成為莫氏集團莫副總的貼身秘書。
新公司上班第一天,她卻驚恐的發現:她的上司,居然就是三年前的那位!
莫氏集團莫三少,換秘書猶如換女人;
而新上任的秘書,為什麼看著他時有種驚慌的感覺?
更讓驚詫的是,她的孩子,居然像是他的翻版?
他可不記得什麼時候將「種子」外泄了啊……
這是一個關於報復與被報復的故事。
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好人,也沒有真正的壞人,好與壞,也只不過是一字之遙而已。
壞人的背後,有他的善良與無奈,好人的背後,也有他的醜陋與弊端。
請相信,人性本善。

看下這幾本吧,都是我在紅袖添香看過的總裁類言情小說哦。

㈣ 有什麼好看的言情小說推薦一下吧

我喜歡青梅竹馬文和網游文。
青梅竹馬文:《染指你是個意外》《寵養小笨婢》《笨丫頭和小狐狸》《愛的又芽》《兩小有猜
《十年之久》《何必太多情》《現代滿漢通婚錄》《最美遇見你》《親梅逐馬》
《青梅竹馬的可持續發展報告》《北大差生》《始棄終亂》《陰同學》《未察之萌 《剪不斷的緣》《冤家衣解布一截》《陪你去隱居》《情在不能醒》《青梅賴竹》《狼騎白馬來
《日曜日的偷情》《親親honey》《悍婦》《竹馬戲青梅》《好事成雙》《這輩子就你一個》
《窗口邊的情事》《一年只愛你一天》
網游文:《網游之螃蟹橫行》《網游之絲絲入微》《年度最受歡迎女流氓》《網游之煙雨朦朧色《網游之馴獸師》《在那桃花亂開的地方》《網游里的那點事兒》《娶個NPC夫人》
《貓游記》《寵寵欲動》《江湖遍地賣裝備》《網游之江湖如畫》《大神》
《微微一笑很傾城》《網游之天上紅緋》《網游之沒事找找虐》《網游之我們姓黑》
《綿羊綿羊我愛你》《你不是大神,你太小人》
(PS:這些是我看過的,我也很喜歡青梅竹馬文和網游文。這些是我看過之後記下的,保證都很好看!!!你要是還有什麼別的我沒看過的,也請介紹給我喔~~希望你喜歡!!)

㈤ 求比較虐的現代言情小說

1、《莫負寒夏》

你終於回來,在我還沒孤獨終老的時候。後來,林莫臣已是坐擁百億資產的集團董事長,國內商界最年輕的大佬之一。 有人問他:「她究竟有哪裡好,讓你這么多年也忘不掉?」 林莫臣答:「曾經我也以為,自己值得更好的。可這世上,誰能及我愛的女人好?」

2、《後來我們都哭了》

愛情不能天長地久,只能朝生暮死;青春不會天長地久,只會轉瞬即逝。16歲的林洛施喜歡上了16歲的陸齊銘,曾經說好一輩子,21歲的他們卻還是分開,看似走到了盡頭,原來卻另有陰謀,曾經以為天長地久的情事。

在青春里一發酵,卻成了兵荒馬亂的年少悲歌…忠誠與異心、恪守與遺棄、堅持與逃避,青春原不過是一場荒地上的喧囂,那麼大聲,最後卻沉寂到無人知曉。

3、《許我向你看》

一場不期而至的牢獄之災,一段掙脫不去的宿命愛情,如果愛是幸福的牢籠,她寧願自己所服的是無期徒刑,那一天的很多細節,韓述都已經成功地忘記了。

記憶好像有塊黑板擦,悄無聲息地抹去了他害怕回想的片斷,留下滿地粉塵……唯有一幕他怎麼也擦不掉——她站在被告席上,而他在台下。韓述不敢看她的眼睛,卻期盼著她能望他一眼。可是她沒有,他知道,一秒也沒有。

4、《我在回憶里等你》

你相信時光能夠倒流嗎,假如可以回到過去,你會做什麼? 她說:「我要去找當年的司徒玦,對她說:一定一定不要愛上姚起雲。如果還有人遇到當年的姚起雲,請你帶我告訴他:2001年7月5日,直到那一天的最後一秒,我都還在這里等著他。」

5、《原來你還在這里》

蘇韻錦:其實這些年來我並不經常想起他,這個城市並不太大,可我從來沒有遇見過他。假如有一天我們重遇,我唯一的心願是——我希望他不幸福。程錚:我從來沒有後悔過跟你分開,然而,不管走得多遠,我總相信有一天我會把你找回來。

㈥ 求一些女主絕色,強大,的校園言情小說,黑道文也可以~女主要很有才!!

《 君子一諾》,不說廢話,反正是好看,校園,女主強大

認識陳子嘉時,蘇措才知道世界上的確有人生了一副英俊的得可以稱作驚艷的容貌。蘇措被陳子嘉友善的微笑在定牢在原地的一分鍾之後,立刻飛奔向前,緊緊抓住他伸出的手,親熱的叫了聲「子嘉哥哥好」,聲音好像拌了蜜。
如此甜膩的叫法把一旁蘇智刺激得只剩半口氣,他刻意的咳嗽兩聲,翻個白眼提示妹妹自己還活著,不要太重色輕兄。蘇措哪裡理他,對陳子嘉展出一個盈盈笑顏:「謝謝你來接我。」
陳子嘉揚起一道眉毛微笑,溫和道:「不用客氣。」
蘇智不服氣的怪叫起來:「陳子嘉,你知道么?蘇措你太氣人了!從小到大你叫了我幾聲哥哥?現在對你叫的這么親熱。」
不提還好,一提蘇措氣不打一處來,沖蘇智飛個憤憤的眼神過去:「我還沒說你呢,怎麼遲到這么久才來?我在太陽下等了你足足一個鍾頭。」
「對不起,」陳子嘉看了看辭窮只得在一旁內疚的蘇智,對蘇措輕言解釋:「路上堵車堵得厲害,而且蘇智的手機沒電,我的手機臨時又壞了,一時沒法通知你,讓你久等,真是對不起。」
在這種絕頂的帥哥面前,蘇措也顧及形象,好脾氣的接受了這種說法,站在陳子嘉身邊投給哥哥一個「我大人大量,這次就不跟你計較」的略含憐憫的居高臨下的目光作為回應;蘇智暗自在心裡暗自竊笑:幸好叫上了陳子嘉和自己一道來火車站接這個寶貝妹妹,不然以蘇措的脾氣,他遲到一個小時這種罪過估計能被她打入地獄永不超生。
蘇智這個暑假有事沒有回家,算來,也有大半年沒有見到妹妹。他上下打量蘇措,心痛的開始感慨:「阿措,你怎麼瘦得跟豆芽一樣?臉都尖了。我知道高三辛苦,可是你也不至於瘦成這樣啊。再說高考結束也有兩三個月了,你還這樣瘦,好像風都可以吹倒。你究竟怎麼搞的,難道爹媽沒給你吃的?」
蘇措一怔,表情不明的笑著扭頭。一轉頭看到陳子嘉攔引著一輛計程車朝這邊過來,她吁出一口氣:「計程車來了,咱們上車吧。熱死我了。」
三個人頂著太陽搬行李,蘇智忽然停下,皺眉看著低頭把行李一件件搬到計程車上的蘇措,問:「阿措,你的圍棋有沒有帶來?」
「圍棋?」蘇措困惑的問。
蘇智難以置信的叫起來:「蘇措!你居然忘記帶圍棋了?」
蘇措不甘示弱,也不管火車站來往的行人的注視,叫的更大聲:「我就忘記了怎麼樣?」
「沒怎麼樣,」蘇智瞪圓眼睛說,「我難以相信,你會忘記圍棋。就算高三你沒有碰過棋子,但是現在都大學了啊。」
「你那麼大驚小怪干什麼?」說著蘇措把小行李箱搬上後備車廂。
「可是……」蘇智眉毛一揚,整張臉上的笑意慢慢退散。他打算繼續說什麼,卻被陳子嘉不重不輕的拍掉了。
陳子嘉再了解蘇智不過,深知他這樣已經不是抬杠,而是真的動了氣。他扯了蘇智一把,拍拍他的肩頭,說:「兄妹倆都在一座城市,互相有伴,很難得。不過怎麼一見面就抬杠?」這句話成功的把蘇智為完成的話堵住咽喉里。
聽到這話,蘇措慢慢站直了,扭頭對陳子嘉輕輕搖頭,前言不搭後語的說:「不是的。我考華大和蘇智一點關系也沒有。並不是因為他先到這座城市我才考的。」
她說話時語速很慢,臉上卻笑咪咪,陳子嘉靜靜看了她一眼,再扭頭看蘇智,眼底閃過一絲疑慮之色;蘇智再次笑笑,贊同的點頭:「是這樣的。阿措在高三下學期之前,成績一直不很好,上重點線都困難;誰也沒有料到她僅僅用了幾個月時間,成績突飛猛進,高考成績是全校第一,不然怎麼敢考隔壁的華大。」
陳子嘉驚訝,立在原地盯著蘇措半晌才說:「蘇措你真的很聰明。」
蘇措瞪了哥哥一眼,但嘴角卻輕輕一揚,對著陳子嘉笑容綻放,十足受用的樣子。她的眼睛如一泓清水載日光下閃耀,波光粼粼,輕盈的靈氣從那雙眼睛裡散發出來。看得陳子嘉一愣,半晌後才反應過來,跟著微微一笑。
坐在車子里,蘇措打量著窗外車水馬龍的景色,神采飛揚的問:「蘇智,大學好不好玩?」
「看你怎麼過了。不過一般人都覺得,我們學校比你們學校好玩。」
蘇智上的是西大,蘇措考取的是同一座城市的華大,都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名校。學校毗鄰,之間連個圍牆都沒有,加上教學樓公用,課程互選,不少老師也在兩個學校同時任課,圖書館資源也都是共享,兩個學校實質上也是一所。不過兩校的同學們私下卻不服的多,總想把兩個學校拖出來比個高下——然而,百年過去了,也沒個結論。
因為就像國內許多大城市裡的大學一樣,兩所學校各有側重:西大重文科,華大重理工,幾乎沒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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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叮咚,清晨九點正,伴隨著這清脆的叮咚一聲,一防彈玻璃罩同一時刻發出輕微的砰的一聲,緩緩開啟。
一隻玉手隨意的伸入,捏起開啟的展覽高台內盛放的玉璧,借著燈光晃了晃低聲道:「一龍首、二夔龍鳳紋回紋,跎輾一面坡工藝,土紅沁、雞骨白沁,土沁,果然是好東西。」
「就這玩意就值三千萬美金?」展廳門口一不以為然的聲音傳過來。
站在展覽高台邊的女子微微一笑,頭也沒回,食指與中指夾著的玉璧朝發聲處一扔,一邊緩緩轉身道:「西周的東西,你說呢?」不遠處的女子臨空一抓,高挑著眉頭看著手中的玉璧。
只見立在展覽台前的女子,一身白色Etro衣褲,頸項中系著同一品牌嫩綠的絲巾,一臉從容的笑容,明眸浩齒,眉眼中明亮如星,燦燦生輝,那淺淺的笑容讓人如暮春風的同時,又夾雜點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裡的隨心所欲,渾身上下揮發著一股灑脫勁兒,帶著優雅,帶著漫不經心,這股與眾不同的氣質往往讓人第一眼忘了她美麗的容顏,而只注意了這份獨特。
「黃金有價,玉無價,這玩意真值錢,居然賣到一億,不過可惜,遇上我們那它就只值三千萬。」站在門口的女子看了兩眼周朝時期的玉璧,順手就收入了懷中。
一身白衣的女子頓時輕笑起來搖搖食指,一臉正色的道:「不,不,遇上我們應該一分錢都不值,它只是遇上了開價買它的人,所以才值這么多。」
那站在大廳門邊的女子聞言不由笑了起來,她們是神偷,要什麼東西偷來不就好了,需要什麼錢,在好的寶貝只要她們看中那都不值一分錢,因為她們從來不知道買下它們需要錢。
白衣女子看了眼展廳中的眾多寶物,聳聳肩膀道:「幸好我們極有職業道德,所以你們這次很安全。」不對名單外的東西動手,一直是她的規矩,雖然擁有這些的人並不一定是好人,不過也沒說其他人就更該擁有。
只見這紐約最出名的展廳內,這次展出的全部都是古董級的名品,世界各地的舉足輕重的珍貴之物,全部雲集在此,若要計算其價值,怕是可以買下中國一個貧窮點的市。
也因此採用了世界上最先進的科技裝備,隨處都可見明的暗的監控,不過顯然這些人忘了,太過依靠科技,那麼脆弱的東西,往往卻是最容易破解的地方,碰上高手不過不堪一擊。
而白衣女子顯然是這行中的高手,一分鍾對於其他人來說太短,對於她來說則太長,長到可以悠閑的探囊取物,而高精尖的剋星,有時候卻正是原始的物品,沒有任何切割的金剛石,輕易的劃破了什麼納米材料的玻璃,這價值連城的玉璧得之太容易。
「璃心,你還剩十秒鍾。」站在偌大的展廳門口的美艷女子,抬手看了眼手錶,挑眉看著愜意參觀模樣的沐璃心。
「隨心,十秒,太多了。」名喚璃心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不慌不忙的朝門口走來。
只見一白一紅裝束的兩人,悠閑的好像逛街一般走出大門,璃心回頭看了眼靜悄悄的展廳,嘴角勾勒出一抹明媚的笑容,隨手一揮敲打在大廳的觸摸牆壁上,瞬間就聽見尖銳的報警聲音響起,接著紛亂的腳步聲和著無數的人聲,慌亂的都朝展廳位置跑來。
沐隨心挑了挑眉也不說話,好像已經見慣了璃心的動作,邊一個手刀從背後敲昏一站崗的人。
璃心一派優雅的拂了拂頭發,笑道:「貴客都快要走了,還不來歡迎,這實在是太失禮了。」
只一瞬間整個紐約最大,號稱戒備最森嚴,擁有最傑出保全的展覽大廳,頓時迎來了讓他們表現的機會,而這一時間正是上班交接的時間,整棟大樓頃刻間沸騰起來,人流蜂擁而來,各項尖端措施全部實施起來,所有小門,後門,樓上,頂層全部監控封閉,只是他們都沒注意,有兩抹絕色麗人的背影,在紛亂的人影中,相當隨意自然的從大門走了出去。
「真是沒用,還號稱什麼頂極,這么輕易就得手了,一點都不過癮。」坐在酒紅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車里,沐隨心愜意的看著手中周朝的玉璧。
璃心一手搭在車門上,一手操控著方向盤,清風吹拂起她的頭發,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極了,聞言快意的笑道:「這世上有我們倆人拿不到手的東西嗎?」說什麼頂極,要她這個電腦高手和偷術高手坐鎮,在配合上隨心這武功高手,有什麼能難的住她們,不過一分鍾的屏障,就讓你最尖端的科技給我放下,如入無人之境的感覺確實不錯。
隨心頓時也哈哈大笑起來道:「對極,對極,你我二人雙劍合壁,就是它白宮也能耐我何?」
半響笑聲止歇,隨心收斂了笑容正色看著璃心道:「既然不做了,那接下來你准備做什麼?」
璃心聽聞淡淡的一笑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隨心見璃心渾身都是灑脫勁兒,一副天塌下來當被蓋的表情,不由伸手把玉璧塞到璃心身上,嘿嘿笑道:「你這傢伙別想偷懶,這最後一次交貨你去,啊,以後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邊伸了個懶腰邊拍了璃心的肩膀一掌。
璃心頓時放慢速度,車還沒有停穩,隨心一個翻身就從車門處跳了出去,大波浪的頭發,配上美艷的外形,頓時引來口哨聲無數,隨心打個響指,頭也沒回的朝璃心道:「我會跟你聯系。」
璃心點點頭,一邊停下車子走出來,一邊道:「自己小心。」
隨心揮了揮手,加快腳步就消失在人群當中,璃心看著十幾年沒有分開過夥伴就這么離開,不由靠在車門上微微輕笑了起來,以後的世界海闊天空。
微風吹拂著她的長發,帶動著頸項間的綠絲巾隨風飄揚,一抹勁風吹來,璃心只覺得頸項上一涼,回頭一看那抹綠色已經飄盪在空中。
只見對面車道上一黑色的凱迪拉克正逆風快速而來,那抹綠色好死不死的正飄進敞開的車窗里,交錯而過的瞬間,璃心只看見一雙冷漠的眼睛掃了她一眼,便交錯而過。
璃心不由聳聳肩膀,一條絲巾而已,無所謂,重新坐回車里,一踩油門,流線型的車身與黑色的凱迪拉克朝著倆個方向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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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天氣悶熱的厲害。

剛從醫院出來的聞璐卻渾身發涼,細白的指間抓著一份皺巴巴的就診單。

她望天愣了會,然後走到露天停車場,進了保時捷。

冷氣一開,涼風直往聞璐臉面上撲,耳邊回盪著剛剛醫生說的話:

「聞小姐,我們建議你盡快手術,可能還有一線希望。」

「這個孩子,很抱歉,你留不住了……」

「……」

明明大熱天的,冷氣才開,聞璐卻覺得身體冷的厲害,她從包里摸出車鑰匙,手在不停哆嗦,最後終於把鑰匙插進了孔里。

一邊開車,她一邊摁著下手機架上的手機,撥通那個熟爛於心的號碼。

不一會,電話就被接通。

「什麼事?」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寡涼,或許因為她的電話,聞璐從他語氣里聽出幾絲不耐,忍不住鼻頭一酸。

他二十多天沒回家,現在接她電話都不耐煩了嗎?

聞璐盡量穩住自己的情緒,問道:「老公,今晚回來吃飯嗎?」

「我晚上約了投資方吃飯。」

又是拒絕。

這大半個月來,不管她多想他,打電話還是發簡訊,他總是說公司忙,有那麼忙的,連她這個老婆不想理?

聞璐喉頭滾燙。

她看向自己的手指,上面帶著很大很璀璨的鑽石戒指,卻因為她手指纖細,她還得用膠黏住,以防戒指掉了。

這是當初結婚時,厲風行買給她的,他說她值得最好的。

「老公,今晚回來吧。」今天是他們結婚三周年紀念日,她還懷孕了,想把這兩件重要的事告訴他,語氣不覺加重,「我……」

「行哥,打擾到你了嗎?」

冷不丁地,電話那邊傳來一道女聲,低低的,嗓音卻很溫柔,親昵的「行哥」兩字讓聞璐渾身血液凍住,險些撞上前面的車子。

厲風行換助理了?

聞璐有些晃神,幾秒後才聽到手機那斷傳來厲風行的聲音,淡淡的:「晚飯你自己吃,我盡量,忙完就回去。」

說完就掛了電話。

聞璐看了眼黑屏的手機,慢慢開著車,面色平靜,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

厲風行在外面有人了,她怎麼會不知道?

她從暗戀厲風行,到兩人結婚,一共六年,她和他度過了四個春夏秋冬,一直過的安穩甜蜜,直到一個月前,他開始早出晚歸。

起初聞璐也沒注意,當時公司正在研發新品,四處拉投資方,她也在奔波,後來替他收拾西裝,看到上面帶著一絲香氣的頭發時,才覺得自己太傻。

她假裝沒有看到,騙自己那隻是他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可他襯衫上的口紅印,西裝上蹭上的香水,無一不在扯動聞璐的神經。

他們才結婚三年,剛步入婚姻而已,怎麼感覺他們的婚姻要走到盡頭了?

聞璐失魂落魄的回到新城花園。

這是她跟厲風行的新婚住處,獨棟的別墅,三百多平,當初厲風行花了一個多億買下來的,說她住的地方就要最好的,他們在這里度過了三年,可是從一個月前,這的男主人就很少回來了。

「太太,您回來了?」於媽開的門,笑容親切,「菜已經准備好了,訂的蛋糕也在路上,太太,您……怎麼了?」

似乎見聞璐臉色不好,於媽頓了下,關切地問。

「我沒事。」胃裡絞痛著,讓聞璐臉色很白,幾乎站不直,沖於媽笑道:「今天胃口不好,你幫我熬點粥吧。」

她沒胃口,但是還得吃點東西,哪怕孩子留不住,她也想再挽留一下。

於媽應了聲,去廚房忙活。

聞璐急匆匆上了二樓,才進浴室,就撲到洗手池嘔吐,卻什麼都吐不出來,又一陣陣地咳嗽,點點血跡落在洗手池上。

第二章

血?

聞璐用手在嘴唇上摸了一把,很濃的腥味,確實是血,又想起醫生的話:「聞小姐,如果你嘔吐,咳嗽帶血的,一定盡快跟我說。」

她是不是要死了?

醫生的話,讓她手止不住的哆嗦,扯過毛巾狠狠擦了兩下臉。

收拾好洗手台後,聞璐出去找手機,給主治醫生發了條信息,說咳血了,醫生回復的很快,說葯到了會通知她。

聞璐躺沙發里休息了一會。

等於媽熬好粥,送上來時,她打起精神勉強吃了些,又去床上躺著。

因為胃一直在絞痛,聞璐睡的很不安穩,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多久後,卧室外傳來腳步聲,似乎是那個人回來了。

聞璐摸著打開床頭櫃的小燈,從床上坐起來。

床頭櫃的燈暖黃的,並不亮,男人推門進來後,發現靠床坐著的聞璐,穿著絲綢睡衣,整個人看起來很消瘦,沒幾斤肉。

「你最近瘦了?」厲風行皺起眉頭,他不過才一段時間沒回家,沒想到聞璐瘦成這樣,「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聞璐心像被針戳過,密密麻麻的疼,幾乎喘不過氣,又有一絲心酸。

她怎麼不想好好吃飯,只是吃不下。

「沒什麼胃口。」聞璐太久沒喝水,聲音有些沙啞。

厲風行脫西裝外套的動作一頓,隨後將外套往沙發上一甩,轉身出去,不到兩分鍾,進來時端著一杯溫水。

他把水遞給聞璐。

「謝謝。」他細小的照顧,讓聞璐鼻頭很酸,只是兩人靠的近,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很淡雅的古馳晚香玉。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極快捂住嘴巴,並且推了他一把。

又是這個香水味!

一個月前,厲風行每次回來時,身上都帶著淡淡的香水味,這次回來,又帶回這種香水味,他一直和同一個女人在一塊?

男人被她推了一把,有些不悅,似想到什麼,眉頭擰的更緊,黑眸帶著幾分審視地盯著聞璐,「懷孕了?」

「沒有,只是不舒服。」聞璐搖搖頭,他連他們的結婚紀念日都不記得,更何況這孩子她也保不住,他知道還有意思嗎?

她捂著鼻子往後退,還是忍不住了,「你身上的香水味,怎麼回事?」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厲風行給個解釋。

男人卻只是揪著襯衫聞了聞,臉色沉的厲害,卻什麼都沒說,轉身去了浴室。

聞璐咳了幾聲,帶出不少鮮血在紙巾上,她將紙巾藏在垃圾桶裡面,一杯溫水仰頭喝了,胃裡才舒服多了。

她沒有睡意,就趴在枕頭上翻看手機,通過聞媽的朋友圈,聞璐得知她爸媽和厲風行爸媽去國外旅遊了,玩的還很開心。

聞璐這才想起,去年兩周年結婚紀念日時,厲風行說要帶她去拉斯維加斯過,結果因為公司忙,他忘了,她也忘了。

結婚紀念日第三年,別說度假,他連這個節日都不記得。

他們還有下一個結婚紀念日嗎?

厲風行洗完澡回來時,聞璐又躺下了,背影看著著實單薄,上床後,他從後背摟住她,才發覺她比看著還瘦,沒幾斤肉。

男人冷硬的語氣軟了幾分,「以後多吃點,太瘦了。」

聞璐嗯了聲。

厲風行回來時喝了酒,現在摟著聞璐,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呼吸一緊,輕輕淺淺地吻落在她脖子上,手從她睡裙鑽了進去。

聞璐被撩的渾身燥熱,她又不擅長拒絕,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揚起頭來。

下一秒,安靜的卧室傳來一聲很突兀的鈴聲。

床頭櫃上的手機亮了起來,是厲風行的手機,聞璐只瞥見來電是串陌生號碼,她身上的厲風行卻起身,撈過手機接聽。

「什麼事?」

一邊接電話,他一邊往落地窗那邊走。

明明免提都沒開,聞璐卻隱約聽到電話那端的女聲,和下午的那道聲音很像,她手緊緊揪著薄被,嘴唇泛白。

第三章

厲風行很快就打完電話,他直接去衣櫃拿衣服。

聞璐問:「老公,你去哪?」

「合作方那邊出了點問題,我過去看看。」說話時,厲風行已經換好衣服,眉頭緊蹙,似乎真有什麼急事。

「這么晚了,有問題也明天再說啊。」他經過時,聞璐拉著他的衣擺,語氣透著幾分倔,「老公我不舒服,你今晚在家陪我吧。」

她不想他去見那個女人,不管是因為公事還是別的。

厲風行見聞璐緊緊咬著唇瓣,臉色蒼白,真的消瘦了不少,他有些心軟,知道她說不舒服肯定不是裝的。

只是還沒開口說不出去,電話又來了。

厲風行接了電話,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他一直沒說話,掛了電話後,將聞璐按在被子里,「我讓於媽上來陪你,我很快就回來。」

聞璐閉上眼睛。

她本來就不擅長糾纏,一次求了沒用,她絕對不會求第二次。

她聽到房門被輕輕帶上的輕微聲音,胃裡又疼起來,她蜷縮著,一隻手輕輕按在腹部,感受那還未成型的孩子。

聞璐低喃著:「對不起,寶寶。」

我守不住這段婚姻,也沒有辦法保住你。

寶寶,對不起。

早上聞璐醒來時,胃還隱隱作痛,旁邊的被窩紋絲不動,涼涼的,她猜想厲風行肯定沒回來,收拾好下樓問於媽。

果然,厲風行昨晚一夜未歸。

聞璐手裡還有一個合作案,恰逢今天是簽約日,是該她去的,她和秦助理說不舒服,要在家休息,讓他去辦。

得到秦助理去往S市的信息後,聞璐立刻拿出筆記本上了秦助理的賬號,從一個月前開始翻看厲風行的行程。

讓她失望的事,厲風行的行程全是工作上的,就連參加什麼商業酒會,秦助理都將人員名單列了出來,厲風行也從沒帶女伴。

可是昨晚那兩通電話,都是女人打來的,厲風行丟下她就走了。

都到這份上了,絕不是她想太多。

她努力回想昨晚看到的那串號碼,將號碼給了私家偵探,又打了一筆錢過去。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迫切的想查這件事,或許是厲風行連續一個月身上都有那股香水味,又或許是她想知道什麼。

聞璐很不舒服,看了一會電腦就眼花,她靠著沙發休息,中午沒什麼胃口,潦草吃了一點午飯。

睡的迷迷糊糊時,醫生打來電話,說葯從其他省運過來了。

聞璐打起精神,驅車去醫院拿葯。

她從醫生那拿到一大包葯,醫生還告訴她做化療的時間,聞璐敷衍著,拎著一包葯下樓。

醫院葯水味重,聞璐聞著不舒服,拉了拉臉上的口罩。

走廊拐角處似乎有人在說話,男人一身鐵灰色西裝,襯的身材挺拔,薄唇微微抿著,面前站著一個女人,白大褂,看起來嫻雅漂亮。

女醫生不知道和厲風行說了什麼,厲風行面色冷漠,卻還是點點頭,女醫生就笑開了,撲過去抱著他。

聞璐腳步僵在那,眼裡只剩下拐角處的那對男女,心被穿了無數孔,冷風刷刷地往裡灌,疼的她幾乎窒息。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個聲音告訴她:這就是昨晚給厲風行打電話的那個女人。

三年婚姻,卻比不過一個外人。

聞璐胃裡翻騰的的厲害,她轉身匆匆跑開,到洗手間時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腰腹撞到門把上,尖銳的疼。

她彎著腰蹲下,聽不下耳邊有人說什麼,冷汗津津。

下一秒,毫無預兆的倒在地上。

「喂喂,小姐你別嚇我。」撞到聞璐的路人喊叫,見一條血跡順著聞璐大腿往下流,路人臉色都白了,「快,快來醫生……救命……」

第四章

走廊拐角處,厲風行對洗手間那邊的一切毫無察覺,張漫雪撲過來抱他時,他愣了兩秒,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陰沉的將人推開。

張漫雪似乎有些受傷,紅著眼睛喏喏道:「行哥。」

厲風行盯著她看了半秒,才開口,「漫雪,我是念在我們曾經交往過,你又是我爺爺的主治醫生,才幫你解決那些麻煩。」

男人的大手骨節分明,無名指上帶著一枚鉑金戒指,刺疼了張漫雪的眼睛。

她咬著唇,心裡又漫出一股不甘心。

張漫雪聲音低了幾分,「嗯,我爸的事真的謝謝你。我知道,都怪我沒用,家世不好,幫不了你什麼,她……確實很適合你。」

「可是行哥。」她搓著手,有幾分急迫,「我一直都在努力,想得到你家人的喜歡,這次回來,也是因為……」

「漫雪。」厲風行打斷她的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對你,對我都好。」

他想到了當初她決絕的離開,眉目瞬間陰冷下來。

沒了站這跟人談話的興致,厲風行從口袋摸出一張卡,捏著遞給張漫雪,「我還有事,贖人的事你找人去辦,這里有一百萬,應該足夠了,如果你解決不了,就打給秦助理,讓他幫你處理。」

張漫雪接過那張銀行卡,柔聲道謝:「行哥,這段時間真的麻煩你了。」

看樣子,他並沒有他表現的這么絕情,那她就還有機會。

厲風行點點頭,隨後轉身。

醫院這一趟讓厲風行耗費了很多時間,他回公司的路上都在解決事情,手機叮了一聲,跳出提醒事項。

厲風行看到提醒事項時,愣了愣。

今天是聞璐的生日?

手機信息太多,各種微信消息,他往下翻,看到昨天上午一條的提醒事項:和聞璐結婚三周年紀念日。

他都不知道。

厲風行沉著臉撥通秦助理的電話,電話一通,他先不悅地開口:「昨天是我結婚三周年紀念日,你怎麼不告訴我?這些重要節日,我不是讓你記下來,快到了要提前告訴我嗎?」

「厲總,我昨天告訴過你了……」秦助理很委屈,「我上午說了一遍,下午你去談合作,我跟著去又跟你說了一遍,還問你要不要訂蛋糕,你只是嗯了聲,我以為你說不要訂。」

厲風行回想起來,似乎秦助理是說了,但是那時候事情多,沒注意聽。

他捏著眉心,又問:「那太太今天生日,你怎麼沒跟我說?」

秦助理道:「我打算跟您說的,但是您早上一直沒來公司,聞總又說不舒服,派我去S市簽下那個合作案,我就發微信告訴您了。」

說完,秦助理又補充一句:「這次我先訂了蛋糕,還是那家的,厲總您下午直接去提就行了。」

厲風行掛了電話,打開微信,果然,秦助理發信息說今天是聞璐生日,還選了好幾款禮物,附上店面地址方便他去買。

他這段時間真的太忙了,忘記了太多的事。

厲風行又揉了兩下眉心,給某個珠寶店打電話,回公司處理完事情後,他去店裡取了珠寶和蛋糕,早早回家。

於媽接了蛋糕和禮物,笑道;「先生真有心,太太知道一定很高興。」

厲風行嗯了聲,往二樓瞟了眼,「她不舒服?」

於媽點點頭,「是啊,我看太太今早臉色就不太好,下午太太說要去醫院,我想陪她去,太太拒絕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厲風行皺眉。

這都快六點了,去醫院要那麼久?

第五章

厲風行又穿上外套,驅車去醫院,路上給聞璐撥了兩個電話,不過無人接。

等紅綠燈的時候,一個海外電話打了進來。

是新加坡那邊分公司的總經理,跟他說一批貨被卡住了,不盡快簽單解決可能就得損失上千萬。

事情緊急,厲風行很果斷地打電話訂機票,綠燈一到就將車子掉頭,順便打電話給於媽,「你現在去醫院,找找太太在哪兒。」

到了機場後,厲風行給聞璐發了兩條信息,回來給她補結婚紀念日和生日。

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去就去了好幾天。

聞璐醒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窗外陽光刺眼,她在病床上躺著,旁邊的椅子上坐著於媽,正在織小玩意。

「於媽,你怎麼來了?」聞璐問,她掙扎著想坐起來時,腹部微微抽痛,心裡有種空盪盪的感覺,連著動作也是一僵。

「太太!」於媽見聞璐醒了,趕緊過去讓她躺著,半喜半憂地說:「您已經睡了一天半,終於醒了。」

聞璐眨了眨眼,問:「於媽,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於媽愣了愣,眼圈就紅了,嘆了聲:「太太,醫生說您得了那種病,孩子保不住了,我給先生撥了兩個電話,但是沒人接。」

「原來,孩子沒了是這種感覺啊……」聞璐喃喃著,隔著被子摸著腹部,面色很平靜,讓於媽有點害怕。

於媽抹了一把淚,安慰聞璐:「太太,醫生說了,你現在治療不算晚,太太您還年輕,等病治好了,還會有孩子的。」

聞璐眼神一直空洞洞的看著天花板。

不會有了。

從那天晚上他不顧她的挽留,毅然離開,隨後她看到另一個女人撲到他懷里,再到她腹中的孩子沒了。

就註定她跟厲風行的婚姻,走到了盡頭。

「太太,您別嚇我。」於媽拉著聞璐的手,她雖然是從厲家調過來的,但是聞璐對下人好,沒什麼架子,於媽是打心眼把她當女兒看待。

「我問過醫生,醫生說只要有合適的骨髓您就沒事,您先配合著治療,先生一定會幫您找到合適的骨髓,您會沒事的……」

聞璐終於回了些神。

原來這些事男人還不知道,那樣更好,離婚不麻煩了。

聞璐扭頭看著於媽,聲音輕輕的,有些空,「於媽,這些事你就別告訴他了,行嗎?醫生那邊也麻煩你去打點下,我不希望有第四個人知道。」

於媽很猶豫,「太太,您這病太嚴重了。」

厲風行讓她來醫院時,還囑咐過她,太太身體怎麼不舒服跟他說一聲,她知道聞璐得了重病時差點嚇壞了,第一時間給厲風行打電話,只是厲風行都沒接。

聞璐看著於媽,語氣加重了,「於媽。」

她臉色蒼白,氣色很不好,但是眼神很倔,想要跟厲風行分清什麼一樣,於媽想到半個月不歸家的先生,心裡嘆了一口氣。

最後,於媽保證地點點頭,「太太,我不會說的。」

聞璐身體很不好,加上流產,不在醫院休養是不行的,於媽很照顧聞璐,盡量不在她耳邊提厲風行的事,三餐都是做好帶來醫院。

不過聞璐整天在病房呆著也膩,偶爾會出去走走,把許久沒看的手機打開,有幾通來電,除了公司的,厲風行的未接電話八個。

她假裝沒看見,順便把他的號碼拉進黑名單。

她回了公司同事詢問的問題,退出微信時才看到私家偵探的消息,前天發的,是她查號碼的事有了著落。

聞璐猶豫了片刻,還是點開了,滑動往下來,眼睛死死盯在某處,然後眼神光一點點灰敗。

註:本文為小說,情節虛構

離婚進行時

㈧ 求現代虐戀言情小說,越虐越好,類似痴戀情狂》裂錦》天亮了,你還是不是我的女人》你的天堂,我的地獄

《我的監護人老公》文 / 空空點
她,慕靈,十五歲,叛逆的中學生,一次意外鑽進他的車,卻恰巧撞見他與另外一個女人之間的天雷勾地火……
一個未成年小娃娃,竟然絲毫沒有『非禮勿視』意識,大喇喇的看戲,說戲,竟然還敢……評戲!!
再次相遇,年齡差距十三年之多的他們,將要在責任與愛情以及親情間生出一段怎樣撲朔迷離的感情來……
《總裁的新婚下堂妻(全本)》文 / 芥末綠
她愛他,他卻討厭她全家。他將遭好友背叛的痛苦全數發泄在她身上,不意自己卻似乎迷上了她,情緒更是因她而失控。無法接受自己因她而改變的事實,他放任她離開,卻得知她懷孕的消息。將她抓回只要她生下孩子就給她自由,不料一場意外讓她停止了呼吸……七年後,一張一模一樣的面孔突然出現,他欣喜若狂的迎上去,她卻眼神古怪的看他兩眼,然後皺眉:「我們見過面嗎?」
《黑色豪門:對抗花心上司》文 / 拓拔瑞瑞
在伍氏,蓮少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在伍氏,蓮少爺說你是錯的,那你就是錯的。
在伍氏,千萬別惹蓮少爺,否則下場只有一個字——死。
而她顧曉晨十分有自知之明,更不做麻雀變鳳凰的美夢。
大學時,他是學生會長,她是被他在無數學生面前罵到痛哭的學妹。
時隔四年,她進入新公司上班,他竟然成了她的總裁上司!

《豪門游戲:邪少的貼心冷秘》文 / 紅了容顏
大學里的一次沖動,讓她自食惡果!
三年後,她再次歸來,身邊卻多了個小可愛;
而老媽忽然和她相認,並讓她進入莫氏集團工作,於是她成功擠掉千人,成為莫氏集團莫副總的貼身秘書。
新公司上班第一天,她卻驚恐的發現:她的上司,居然就是三年前的那位!
莫氏集團莫三少,換秘書猶如換女人;
而新上任的秘書,為什麼看著他時有種驚慌的感覺?
更讓驚詫的是,她的孩子,居然像是他的翻版?
他可不記得什麼時候將「種子」外泄了啊……
這是一個關於報復與被報復的故事。

看下這幾本吧,都是我在紅袖添香看過的總裁類言情小說哦!~~

㈨ 誰有言情小說描寫女主美麗的句子(要古代的!)

那女孩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凈清澈,燦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對著自己興奮的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彷彿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嘆於她清雅靈秀的光芒。

細致烏黑的長發,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數著長發,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突然由成熟變得可愛,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一個穿著粉藍色裙子的女孩,微帶著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是那麼健康,烏黑的頭發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臉蛋微微透著淡紅。

盡管看不到她劉海下的容貌,卻也可以清楚的看見她兩邊臉頰連同後面修長白皙的脖頸整個都紅了,嫣紅透白的煞是好看。這時才注意到女孩的打扮,上身穿著一件可愛的卡通T恤,下身是雪白的七分褲.

這女孩看起來非常的嬌小玲瓏,如果站在旁邊,簡直就象是個兒童一樣;但是胸前隱隱墳起的鴿乳造型優美,頗有規模,一群女孩子都化了點淡妝,頭發也拉直的拉直、造型的造型,精心的打扮過了,只有素麵向天,頭發黑亮服順的搭在肩頭——可就是這樣,依然很容易把她從一群漂亮女生中一眼摘出來。

只見眼前站著一位身材高挑,深目高鼻的姑娘,吃力的拖著兩個大大的行李箱,滿臉期待的望著他們。

即使是滿面疲倦和僕僕風塵,依然能看出她嬌小的臉型和精緻的五官,象混血兒一樣奇特而奪目的美麗;細膩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樣的皮膚,彷彿透明的水晶色的新疆馬奶提子一樣,晶瑩剔透的讓人不忍多看,生怕目光落實了,把她的臉蛋刺出兩個洞來。

同樣是美女,這個女孩給人最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間有種超越了她年齡的驚人的美麗,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細的修飾過,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象兩把小刷子,亮得讓人覺得刺目的一雙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異常的靈動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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