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太與孫太太言情小說
A. 陸豐內湖 陳天尹
陳天尹:字元震,諱廷佑。生於明崇禎三年十一月十三日,卒於清康熙四十九年六月四日。五歲喪父,自小由三叔陳紹惠撫養成人。陳天尹成年後創業興家,即走大江,復行蘇水,遂而雄圖大展,曾以百萬上報清廷以備徵用。由此可見天尹公財富之巨。康熙乙巳、丁丑海陸豐兩次天災,造成前後飢荒三年之久,陳紹惠同侄陳天尹賑濟三年,使生者得養、病者得醫、死者得葬,活人成以萬計,事跡被蕭大中丞高其仁聞悉,呈報清廷,康熙皇朝封賜陳紹惠名為『恆濟』以作賞賜。陳天尹亦得『奕世流芳』、『仁德廣孚』贈匾。
B. 《三國志》卷三十八 蜀書八 許麋孫簡伊秦傳第八(2)
麋竺字子仲,東海朐人也。祖世貨殖,僮客萬人,貲產巨億。後徐州牧陶謙辟為別駕從事。謙卒,竺奉謙遺命,迎先主於小沛。建安元年,呂布乘先主之出拒袁術,襲下邳,虜先主妻子。先主轉軍廣陵海西,竺於是進妹於先主為夫人,奴客二千,金銀貨幣以助軍資,於時困匱,賴此復振。後曹公表竺領嬴郡太守,竺弟芳為彭城相,皆去官,隨先主周旋。先主將適荊州,遣竺先與劉表相聞,以竺為左將軍從事中郎。益州既平,拜為安漢將軍,班在軍師將軍之右。竺雍容敦雅,而干翮非所長。是以待之以上賓之禮,未嘗有所統御。然賞賜優寵,無與為比。
芳為南郡太守,與關羽共事,而私好攜貳,叛迎孫權,羽因覆敗。竺面縛請罪,先主慰諭以兄弟罪不相及,崇待如初。竺慚恚發病,歲餘卒。子威,官至虎賁中郎將。威子照,虎騎監。自竺至照,皆便弓馬,善射御雲。
孫乾字公祐,北海人也。先主領徐州,辟為從事,後隨從周旋。先主之背曹公,遣乾自結袁紹,將適荊州,乾又與麋竺俱使劉表,皆如意指。後表與袁尚書,說其兄弟分爭之變,曰:“每與劉左將軍、孫公祐共論此事,未嘗不痛心入骨,相為悲傷也。”其見重如此。先主定益州,乾自從事中郎為秉忠將軍,見禮次麋竺,與簡雍同等。頃之,卒。
簡雍字憲和,涿郡人也。少與先主有舊,隨從周旋。先主至荊州,雍與麋竺、孫乾同為從事中郎,常為談客,往來使命。先主入益州,劉璋見雍,甚愛之。後先主圍成都,遣雍往說璋,璋遂與雍同輿而載,出城歸命。先主拜雍為昭德將軍。優游風議,性簡傲跌宕,在先主坐席,猶箕踞傾倚,威儀不肅,自縱適;諸葛亮已下則獨擅一榻,項枕卧語,無所為屈。時天旱禁酒,釀者有刑。吏於人家索得釀具,論者欲令與作酒者同罰。雍與先主游觀,見一男(女)[子]行道,謂先主曰:“彼人慾行淫,何以不縛?”先主曰:“卿何以知之?”雍對曰:“彼有其具,與欲釀者同。”先主大笑,而原欲釀者。雍之滑稽,皆此類也。
伊籍字伯機,山陽人。少依邑人鎮南將軍劉表。先主之在荊州,籍常往來自托。表卒,遂隨先主南渡江,從入益州。益州既定,以籍為左將軍從事中郎,見待亞於簡雍、孫乾等。遣東使於吳,孫權聞其才辨,欲逆折以辭。籍適入拜,權曰:“勞事無道之君乎?”籍即對曰:“一拜一起,未足為勞。”籍之機捷,類皆如此,權甚異之。後遷昭文將軍,與諸葛亮、法正、劉巴、李嚴共造《蜀科》;《蜀科》之制,由此五人焉。
秦宓字子敕,廣漢綿竹人也。少有才學,州郡辟命,輒稱疾不往。奏記州牧劉焉,薦儒士任定祖曰:“昔百里、蹇叔以耆艾而定策,甘羅、子奇以童冠而立功,故《書》美黃發,而《易》稱顏淵,固知選士用能,不拘長幼,明矣。乃者以來,海內察舉,率多英俊而遺舊齒,眾論不齊,異同相伴,此乃承平之翔步,非亂世之急務也。夫欲救危撫亂,修己以安人,則宜卓犖超倫,與時殊趣,震驚鄰國,駭動四方,上當天心,下合人意;天人既和,內省不疚,雖遭凶亂,何憂何懼!昔楚葉公好龍,神龍下之,好偽徹天,何況於真?今處士任安,仁義直道,流名四遠;如今見察,則一州斯服。昔湯舉伊尹,不仁者遠,何武貢二龔,雙名竹帛,故貪尋常之高而忽萬仞之嵩,樂面前之飾而忘天下之譽,斯誠往古之所重慎也。甫欲鑿石索玉,剖蚌求珠,今乃隨、和炳然,有如皎日,復何疑哉!誠知晝不操燭,日有餘光,但愚情區區,貪陳所見。”
劉璋時,宓同郡王商為治中從事,與宓書曰:“貧賤困苦,亦何時可以終身!卞和炫玉以耀世,宜一來,與州尊相見。”宓答書曰:“昔堯優許由,非不弘也,洗其兩耳;楚聘莊周,非不廣也,執竿不顧。《易》曰‘確乎其不可拔’,夫何炫之有?且以國君之賢,子為良輔,不以是時建蕭、張之策,未足為智也。仆得曝背乎隴畝之中,誦顏氏之簞瓢,詠原憲之蓬戶,時翱翔於林澤,與沮、溺等儔,聽玄猿之悲吟,察鶴鳴於九皋,安身為樂,無憂為福,處空虛之名,居不靈之龜,知我者希,則我貴矣。斯乃仆得志之秋也,何困苦之戚焉!”後商為嚴君平、李弘立祠,宓與書曰:“疾病伏匿,甫知足下為嚴、李立祠,可謂厚黨勤類者也。觀嚴文章,冠冒天下,由、夷逸操,山嶽不移,使揚子不嘆,固自昭明。如李仲元不遭《法言》,令名必淪,其無虎豹之文故也,可謂攀龍附鳳者矣。如揚子雲潛心著述,有補於世,泥幡不滓,行參聖師,於今海內,談詠厥辭。邦有斯人,以耀四遠,怪子替茲,不立祠堂。蜀本無學士,文翁遣相如東受七經,還教吏民,於是蜀學比於齊、魯。故《地里志》曰:‘文翁倡其教,相如為之師。’漢家得士,盛於其世;仲舒之徒,不達封禪,相如制其禮。夫能制禮造樂,移風易俗,非禮所秩有益於世者乎!雖有王孫之累,猶孔子大齊桓之霸,公羊賢叔術之讓。仆亦善長卿之化,宜立祠堂,速定其銘。”
先是,李權從宓借《戰國策》,宓曰:“戰國從橫,用之何為?”權曰:“仲尼、嚴平,會聚眾書,以成《春秋》、《指歸》之文,故海以合流為大,君子以博識為弘。”宓報曰:“書非史記周圖,仲尼不採,道非虛無自然,嚴平不演。海以受淤,歲一盪清;君子博識,非禮不視。今戰國反復儀、秦之術,殺人自生,亡人自存,經之所疾。故孔子發憤作《春秋》。大乎居正,復制《孝經》,廣陳德行。杜漸防萌,預有所抑,是以老氏絕禍於未萌,豈不信邪!成湯大聖,睹野魚而有獵逐之失,定公賢者,見女樂而棄朝事,若此輩類,焉可勝陳。道家法曰:‘不見所欲,使心不亂。’是故天地貞觀,日月貞明,其直如矢,君子所覆。《洪範》記災,發於言貌,何戰國之譎權乎哉!”
或謂宓曰:“足下欲自比於巢、許、四皓,何故揚文藻見瑰穎乎?”宓答曰:“仆文不能盡言,言不能盡意,何文藻之有揚乎!昔孔子三見哀公,言成七卷,事蓋有不可嘿嘿也。接輿行且歌,論家以光篇;漁父詠滄浪,賢者以耀章。此二人者,非有欲於時者也。夫虎生而文??,鳳生而五色,豈以五采自飾畫哉?天性自然也。蓋《河》、《洛》由文興,六經由文起,君子懿文德,采藻其何傷!以仆之愚,猶恥革子成之誤,況賢於己者乎!”
先主既定益州,廣漢太守夏侯纂請宓為師友祭酒,領五官掾,稱曰仲父。宓稱疾,卧在第舍,纂將功曹古樸,主簿王普,廚膳即宓第宴談,宓卧如故。纂問朴曰:“至於貴州養生之具,實絕余州矣,不知士人何如余州也?”朴對曰:“乃自先漢以來,其爵位者或不如余州耳,至於著作為世師式,不負於余州也。嚴君平見黃、老作《指歸》,揚雄見《易》作《太言》,見《論語》作《法言》,司馬相如主武帝制封禪之文,於今天下所共聞也。”纂曰:“仲父何如?”宓以簿擊頰,曰:“願明府勿以仲父之言假於小草,民請為明府陳其本紀。蜀有汶阜之山,江出其腹,帝以會昌,神以建福,故能沃野千里。淮、濟四瀆,江為其首,此其一也。禹生石紐,今之汶山郡是也。昔堯遭洪水,鯀所不治,禹疏江決河,東注於海,為民徐害,生民已來功莫先者,此其二也。天帝布治房心,決政參伐,參伐則益州分野,三皇乘祗車出谷口,今之斜谷是也。此便鄙州之阡陌,明府以雅意論之,何若於天下乎?”於是纂逡巡無以復答。
益州辟宓為從事祭酒。先主既稱尊號,將東征吳,宓陳天時必無其利,坐下獄幽閉,然後貸出。建興二年,丞相亮領益州牧,選宓迎為別駕,尋拜左中郎將、長水校尉。吳遣使張溫來聘,百官皆往餞焉。眾人皆集而宓未往,亮累遣使促之,溫曰:“彼何人也?”亮曰:“益州學士也。”及至,溫問曰:“君學乎?”宓曰:“五尺童子皆學,何必小人!”溫復問曰:“天有頭乎?”宓曰:“有之。”溫曰:“在何方也?”宓曰:“在西方。《詩》曰:‘乃眷西顧。’以此推之,頭在西方。”溫曰:“天有耳乎?”宓曰:“天處高而聽卑,《詩》雲:‘鶴鳴於九皋,聲聞於天。’若其無耳,何以聽之?”溫曰:“天有足乎?”宓曰:“有。《詩》雲:‘天步艱難,之子不猶。’若其無足,何以步之?”溫曰:“天有姓乎?”宓曰:“有。”溫曰:“何姓?”宓曰:“姓劉。”溫曰:“何以知之?”答曰:“天子姓劉,故以此知之。”溫曰:“日生於東乎?”宓曰:“雖生於東而沒於西。”答問如響,應聲而出,於是溫大敬服。宓之文辯,皆此類也。遷大司農,四年卒。初宓見帝系之文,五帝皆同一族,宓辨其不然之本。又論皇帝王霸(養)[豢]龍之說,甚有道理,譙允南少時數往咨訪,紀錄其言於《春秋然否論》,文多故不載。
評曰:許靖夙有名譽,既以篤厚為稱,又以人物為意,雖行事舉動,未悉允當,蔣濟以為“大較廊廟器”也。麋竺、孫乾、簡雍、伊藉,皆雍容風議,見禮於世。秦宓始慕肥遁之高,而無若愚之實。然專對有餘,文藻壯美,可謂一時之才士矣。
C. 楊登蒲怎麼死的太極大師怎麼不長壽
一、楊登蒲的死有三種說法:
是跟一位外家高手比拳後受傷幾年後病死。
不注意飲食過於肥胖生病而死人。
醫療事故。
二、太極大師也要注意運動和飲食的平衡。
D. 1932年1月28日深夜,日本海軍陸戰隊襲擊上海,駐瀘的第十九路軍在( )的率領下奮起抵抗。
1932年1月28日深夜,日本海軍陸戰隊襲擊上海,駐瀘的第十九路軍在蔡廷鍇的率領下奮起抵抗。
1932年1月,日本帝國主義不斷派兵來滬,並進一步製造事端,甚至無理要求十九路軍撤退30公里。國民黨這政部長何應欽及張靜江先後勸蔡廷鍇撤兵,蔡表示反對,認為十九路軍駐地是中國領土,殊無撤退之理,十九路軍守土有責,萬一日軍膽敢來犯,決定迎頭痛擊。
1月23日,蔡與蔣光鼐在上海召開了十九路軍駐滬營以上幹部會議,決定抵抗日軍的各種部署。24日,蔡又至蘇州召開十九路軍駐蘇高級將領緊急會議,表明抗戰決心。雖然國民黨政府一再妥協退讓,日軍仍於1月28日夜悍然向閘北一帶進攻,十九路軍立即奮起抵抗,震驚中外的「一二八」淞滬抗戰爆發。
初露鋒芒
1920年,蔡廷鍇所在部隊編入護國軍第二軍陳銘樞營,同年8月入該軍武堂學習,翌年9月畢業。
1922年蔡廷鍇轉任粵軍第一師第三營第十一連連長,並由陳銘樞介紹加入中國國民黨。同年5月,參加第一次北伐,在江西率全連日行軍50多公里,攻佔信豐城,獲記功一次。
1924年,應孫中山大本營補充團一營長鄧世增所邀,任該營連長。同年,率部到鬱南縣都城鎮平定桂軍劉玉山、陳天太部叛亂,不久,接任鄧世增的營長職務。
1925年,參加第一次東征及平定劉震寰、楊希閔叛軍的戰斗。10月,率部在開平縣單水口與數倍已的鄧本殷叛軍激戰3晝夜,繳獲敵槍千餘枝。
1926年7月,升任第四軍十師二十八團上校團長。10月,率部北伐,參加圍攻武昌的戰斗,最先攻入武昌城賓陽門。年底任第十一軍二十四師少將副師長。次年春,升任該師師長。
E. 楊澄甫的太極宗師楊澄甫
澄甫公幼年隨父學拳。健侯公性情溫和,回憶早年練功之苦,對於愛子澄甫不忍管束過嚴。澄甫公每日到拳場練功,拳劍刀槍、推手散手,雖然均合乎楊家祖傳規矩,但並未真正痛下苦功。1912年,澄甫29歲,在北京中山公園設立拳場,公開傳授楊式太極拳劍刀槍,只教架式,欲學大捋散手、粘劍粘桿,必需到楊府拳場,健侯公在家中親自坐鎮。健侯公思慮周密,布置得當,故澄甫公授拳一帆風順。
1917年,健侯公臨終之前,老淚縱橫,痛責澄甫公日:「你大哥隨伯父練拳,刻苦異常,早已功成名就。你開門授徒,我在後面撐著。現在我要走了,如有高手前來比試,你萬一失手,楊家威名掃地。你不用功,楊家功夫失傳,真是不孝之極。我死不暝目!」澄甫公驚聞此言,痛徹心肺,垂淚叩首,發誓用功。
健侯公逝世之後,澄甫公閉門謝客,日夜苦練。此時澄甫公已34歲。健侯公有一位家道殷實之門生,每月敬奉澄甫公束修大洋30元,作為安家費用。澄甫公以每月6元大洋工資,僱用一名身強力壯大漢作為「樁子」。練拳者用木柱或石碑作為打擊目標,試驗勁力,稱為「打樁」。例如,練大捋之靠勁,楊家老輩要練靠打木樁(九宮樁)或樹樁;練白臘桿之粘勁,亦每日在樹樁上左右反復刷勁。然而草木無情,唯有活人方能跳躍、躲閃、反擊。以人為目標試勁,乃打「活樁」。推手、散手之身法、步法,均合乎太極門內之規格。其他門派武師上門比試,決不會按太極門之規格出手。因此尚須打「活樁」,在各種不規范狀況下,以身軀之任意部位接勁,將人樁騰空放出。楊式太極之長勁,雖然將人彈放甚遠,但人樁決無內傷之虞。一根白臘桿、一個人樁,陪伴澄甫公閉門苦練6年,反復悟健侯公所授之內功心法,終於內勁通靈,可以隨手將人樁發放至2丈外。
澄甫公心中尚未踏實,因為人樁畢竟不是武師。當時吳鑒泉先生在北京天壇授拳,門徒眾多,乃德高望重之太極名家。澄甫公遂前往天壇找吳氏試手。吳氏得知澄甫公來方,趕緊出茶室招呼:「三爺多時不見,有何指教?」澄甫公日:「沒事。咱倆摩摩手。」兩人一搭手,澄甫公順勢進圈,手背帖在吳氏腹部,輕輕往上提了3下,吳順勢跳了3跳,楊吳本有同門之誼,又有眾多門徒在場,故澄甫公點到為止,並未發勁。吳氏柔化功夫極好,往年澄甫公與吳推手,總無法將吳粘住,更不能將其放出。如今一搭手即將吳粘住,澄甫公自知功夫長進,今非昔比,遂放心開門授徒,此時澄甫公已40歲矣(1923年)。
北京練武行家極多,聽說楊三爺重開山門,上門討教者絡繹不絕。澄甫公來者不拒,對方莫不隨手跌出尋丈之外,甚至有人被澄甫公騰空擊出二、三丈遠,跌至楊府門外。路人、圍觀者嘖嘖稱奇。於是澄甫公名聲大噪。登門比武者只有兩人與澄甫公未分高下。其中之一河北香河縣人張策(1859-1935),字秀林,乃通臂拳名家,人稱「臂聖」,外號「張大辮子」。辛亥革命後,張仍保留辮,與人交手之時,他一搖頭,辮子飛到對手眼前。對方一眨眼,即被擊出。另一位是形意、八卦名家孫福全(1861-1932),字祿堂,河北完縣人。孫先生瘦小輕靈,有「活猴」之美譽。露禪公與董海川比武之後,義結金蘭。澄甫公亦在比武之後,與張秀林、孫祿堂結義,成為換帖兄弟。此三人乃當時北京武術界之魁首也。 有人學了一套太極拳拳養生拳架,認為只要苦練一番,即可成為名家。此乃誤解。楊家有一整套嚴密訓練方法。站樁須配合內功心法,有無極樁、虛步樁、獨立樁之分。打樁須往有彈性之樹幹上試用按、擠、靠、肘各種勁法,並且用白臘桿往樹幹上反復刷勁。澄甫公之樁功基礎極好,金雞獨立穩如泰山,推之不倒。曾與眾門徒游上海法國公園(現稱復興公園),園內之法國梧桐,樹干粗壯,時值深秋,樹葉枯黃。澄甫公往樹幹上施用靠勁,枯葉紛紛飄落,令觀者咋舌。澄甫公勤練活樁,身上任何部位,均可將人擊出。景華師曾隨澄甫公出門用早茶,路上有一大漢迎面走來,與澄甫公擦身而過,澄甫公只覺得自己大腿與此人相觸,此人已騰空跌出尋丈之外。
澄甫公推手之時,不用有形之擒拿手法,而是用意氣於無形之中,拿住對方勁路大喝一聲,將對方騰空放出,其發勁之猛,擊人之遠,無人能及。澄甫公善用丹田內勁,發勁必定出聲,但未必用「哼哈」二字,隨口說聲「好」或「去吧」,對手即被拋出。澄甫公雖然肥胖,但身法、步法變化極快。有一次,澄甫公與陳微明師伯在樓上推手,澄甫公突然發勁,微明師伯如脫弦之箭,往窗口飛去,眾門徒大驚失色。只見澄甫公一個箭步往前躥躍,順手拉住微明師伯足踝,大喝一聲:「回來!」師伯雙足落地,立於窗前,嚇得面如土色。微明師伯道:「老師手太重,學生受不起,可否打輕點?」澄甫公伸出兩只食指,粘住微明師伯腕、肘,澄甫公手指一沉,微明師伯即往後騰跳不已。澄甫公與振銘師伯在上海八仙橋青年會表演推手,振銘師伯突發按勁,澄甫公右臂接勁,左手往右手掌心一拍,喝道:「找打!」振銘師伯即騰空飛出。景華師與張玉站在2丈以外伸出手臂保護,振銘伯跌在景華師與張玉身上,3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澄甫公在杭州國術館任教務長時,一位少林拳師躲在走廊轉角後面,突然向澄甫猛撲。時值寒冬臘月,澄甫公雙手合攏於棉袍長袖之內,手臂即在袍袖之內輕輕一迎一送,拳師跌出丈外,叩首謝罪。
澄甫公善於用劍。楊家所蓄之龍泉劍,往往為「半開口」,即劍刃不開口而劍尖開口,鋒利無比,可剁穿銅錢。澄甫公劍法精妙,比試時不欲傷人,用竹劍點人手腕脈門,令對方兵刃脫手。張秀林之刀法、槍法久享盛譽,所用槍桿粗如童臂。一般武師抖白臘村,均為上擠下采。張秀林雙臂抱住大桿,用腰勁左右甩打,無人敢當。張公與澄甫公閉門切磋技藝,張公用大桿,澄甫公用竹劍。張以中平槍法出招,有翻江倒海之勢。澄甫公大叫一聲:「大哥站穩!」閃身進步,劍隨身到,點中張公手腕,槍桿落地。澄甫公自謙日:「大哥年邁,身手稍緩,否則難以近身。」景華師與澄甫公對劍,手腕每每被其點中。澄甫公教景華師劍法,將柚子(上海人俗稱「紋旦」)皮數塊,懸掛於屋樑下不同高度與角度,令景華師手執寶劍,足踏九宮步,往復穿行,目光顧及任何一塊柚皮,即刻眼到身到、身到劍到,刺穿柚皮。練到百發百中之後,將柚皮換成桔子,最後又換成銅錢大小之金桔,如果仍能百發百中,則點人手腕脈門,好比探取物,易如反掌。除單練之外,尚須對練黏劍、散劍,訓練過程甚長,決非一朝一夕之功。
楊家太極槍素負盛名。因班侯公性躁勁猛,其母命其摘去槍頭,以免傷人,幫楊家練槍均用無槍頭之白臘桿。班侯公上陣對敵所用之鋼槍重37斤,竟然被班侯公練大抖槍時抖斷,其太極內勁,何等渾厚驚人!澄甫公用白臘桿,粗如灑杯,與對手練太極黏槍之時,兩桿緊帖,往復粘黏,毫無聲響,只聽得澄甫公猛喝一聲,對手即騰空跌出。澄甫公門徒武匯川,身軀魁偉,體重200作余斤。景華師曾觀看澄甫公與匯川師伯練習黏槍,槍桿甫交,澄甫公出聲發勁,武師伯被騰空仍出3丈之遙,從堂屋跌出天井,將分隔堂屋與天井之柳木隔柵撞得粉碎,武師伯倒地之時,槍桿尚末脫手。
余幼時聽景華師講述澄甫公之槍技,心中竊以為凡人決無此等神力。老教師必定有所誇大。80年代,我於上海愛興公園結識吳鑒泉門人江長風老先生。據江先生雲,當年曾見澄甫公與武匯川表演太極黏槍,楊公大喝一聲,將武擲出數丈之外,澄甫公仙逝之後,從末見此絕技。吳門長於柔化,無人有此猛勁。江老先生並非楊門弟子,對楊公決無溢美之意。於是我深信景師當年所言不虛。澄甫公之槍法,不僅在太極門中赫赫有名,並且受到其他門派拳師高度贊賞。查拳名家楊洪修、馬金鏢所創之「十二路棍點子」,就吸收了澄甫公四粘槍、四散槍部分技法。
澄甫公雖然繼承了楊家拳、劍、刀、槍、大捋、散手、對刀、黏劍、粘槍及內功心法,技藝超群,但因少年時代不夠用功,健侯公擅長之彈弓暗器及點穴法,均未能繼承,與班侯公、健侯公相較,仍然稍遜一籌。 孔子曰:「巧言令色鮮矣,剛毅木訥近仁」。澄甫公性情憨厚,不善言辭,授拳之時,僅以身姿示範,決不多言。澄甫公生平從不議論其他門派之長短,並且一再告誡眾弟子,不得妄議其他門派短處。如果有人說某某人功夫不行,澄甫公曰:「練功不易,練到這般地步,也算難得了」此乃口德。
楊家素有「出手見紅」之傳統,乃用長勁將對手彈放到一丈之外,決非用冷斷勁傷人內臟。楊家先輩在王府授拳,王爺要學推手,露禪公必先跪下叩頭請安,申明楊家推手必定要發勁,被發之人必定跌出甚遠,但決無內傷之虞。澄甫公內勁充沛,有時難免在無意之中傷人。有一次,澄甫公在武漢與人比劍,用竹劍點人手腕,不料對方劍墜臂折,澄甫公懊悔不已。因此,澄甫公經常將雙手攏於袍袖之內,輕易不肯出手。此乃手德。
澄甫公對其他門派極其尊重。1928年,南京中央國術館館長張之江聘請澄甫公為太極門門長,並且請澄甫公帶幾位高足擔任教授之職。澄甫公因北京拳場門徒眾多,各種事務均需妥善安排,一時未能成行。副館長李景林見澄甫公遲遲未能到位就職,遂請孫祿堂先生為代理門長。孫先生不知張先生曾聘請澄甫公,即將太極門改為武當門,下設形意、八卦、太極三科,由其徒眾擔任教授。澄甫公不明情況,率眾門徒到達南京,張之江設宴為澄甫公洗塵。酒過三巡,張之江開言道:「國術館不能有兩位武當門長。可否請楊先生與孫先生比試一番,勝者留,敗者去。」澄甫公坦然說道:「孫二哥是我義兄,應該由他當門長,不用比試。但教授職位已無空缺,眾門徒無處安插,楊某當即告辭,尚祈張館長見諒。」事後,澄甫公對眾門徒說:「我與孫二哥情同手足,閉門切磋自然可以。豈能為了蠅頭微利,當眾比拼?張先生豈有此理!」澄甫公到上海後,張之江自知理虧,遂推薦澄甫公任浙江國術館教務長。孫祿堂先生悉此事,即推薦形意拳教授高振東為中央國術館武當門代理門長,掛冠而去,至江蘇國術館任教務長,表示與澄甫公處於平等地位。由此可見兩位前輩之高風亮節。
澄甫公到上海時,吳鑒泉已在精武體育會教拳,帶了火腿、燕窩、魚翅、名酒等禮物拜見澄甫公。吳先生說道:「三爺您可好?我吳家父子,在楊家學拳,至今以此為生。楊家之恩,沒齒不忘。」澄甫公日:「楊吳本是一家,何分彼此?你教過的學生我決不收留,你可以放心。」後來澄甫公在滬授拳,如的吳家門徒想要改換門庭到楊家學拳,均被澄甫公婉言謝絕,並且說明,楊吳兩家拳式略有不同,拳理拳法一脈相承。張秀林門人田作霖、孫祿堂門人陳微明拜澄甫公為師學太極拳,均為其本門師尊親自推薦,否則澄甫公決不收留。因此,澄甫公與內外名家各派,均能團結友愛,和睦相處。澄甫公武德崇高感人至深。 1936年,正當澄甫公武功登峰造極之時,竟然撒手西歸,年僅53歲。因此引起諸多猜測,眾說紛紜。
有人認為,澄甫公發勁過猛,損耗內氣。景華師日:「決無此理!楊家之彈簧勁,放長擊遠,極其輕松極其巧妙,絲毫不用蠻力。露禪公、健候公發勁剛猛,均享高壽。我已80餘歲,發人於尋丈之外,毫不費力。」
也有人說,此乃貪戀女色之故。景華師日:「澄甫公乃忠厚長者,身不二色,與候夫人夫唱婦隨,感情深厚。澄甫公來滬之後,有富家太太、小姐學拳,澄甫公即蓄須明志,保持距離。我在楊家為徒,時時追隨澄甫公左右,深知老師守身如玉。萬萬不可聽信市井小人閑言碎語!」
景華師深通中西醫理,認為澄甫公不幸早逝,乃飲食不節之故。澄甫公青壯年時抖白臘桿左右各200遍。在樹樁上刷桿,亦須左右各200遍。站樁要站三柱香。練拳辛苦,食量極大,每餐需食高庄饅頭30個,豬蹄及家禽各1隻。景華師初到楊家之時,見澄甫公狼吞虎咽,好比《水滸》上之打虎將武松,大吃一驚。日久司空見慣,不以為奇。澄甫公成名之後,不再苦練,熱量無處消耗,而食量絲毫不減,體重增至288斤,而且喜葷厭素,膽固醇及血脂必定甚高。澄甫公之水腫,並非腎病,乃心臟病,是長期血脂過高之惡果也。古人雲:病從口入。此乃至理名言!
杭州九旬武林前輩陳天申透露:楊澄甫蕭聘三緣何早故。「豐厚的歷史文化資源,有時不僅僅體現在看得見的地方。」上世紀80年代曾經擔任過杭州市武術協會副秘書長、如今已年過九旬的武林老前輩陳天申把思緒拉到了70多年前,回憶起當年浙江省國術館一段塵封已久的歷史。 1929年,當時西博會期間舉辦了一次規模空前的全國性武術擂台賽,楊式太極拳宗師楊澄甫、南拳名師蕭聘三等武術名家雲集杭城。為期7天的擂台賽上,有109位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上台,台下觀眾更是數不勝數,還有很多外國拳手,但沒有一人敢上台打擂。 西博會結束後,西博會惟一新建的展覽館——工業館的大門上亮出了「浙江省國術館」的招牌。蘇景由、楊澄甫、劉百川、蕭聘三等,擔任起浙江省國術館的教師。 1930年,浙江省國術館招師范班學生,當年只有15歲的陳天申成為首屆學員。 1931年的一天早上8時許,蕭聘三在館內教陳天申等打黑虎拳。練黑虎拳是要發聲、蹬腳的,功力深厚的名師每蹬一腳,水泥地上就會留下一個腳印。「當時我們30餘位學生紛紛提議蕭老師露一手。蕭老師叫我們搬來磚塊,鋪在水泥地上,並將一塊很厚的青石板放在磚塊上。接著,蕭老師在青石板上打起了黑虎拳。只見他大喊幾聲,腳下一用力,下面的青石板和磚塊都成了碎片……」陳天申說。 如此深厚的功力自然引得學生們大聲叫好。不想,叫好聲卻驚動了還在睡覺的楊澄甫。楊澄甫當時是國術館的教務長,有較晚起床的習慣。他披衣出門大聲責問:「什麼事,這么吵?」蕭聘三回答說:「是我在教學生練習黑虎拳。」楊澄甫說:「這種東西有什麼用!」這句話惹惱了蕭聘三,他當即提出要與楊比武。楊澄甫說:「好,你就在我的肚皮上打三拳吧。」 蕭聘三一拳打在楊澄甫的肚皮上。陳天申等人便見到楊澄甫臉上露出痛苦神情。陳天申接著說:「蕭聘三打第二拳後,我們似乎都聞到了楊澄甫嘴裡的血腥味。蕭聘三打出第三拳後,楊澄甫右手緊捂肚皮,左手一掌飛出,擊在蕭聘三的心窩處。蕭聘三頓時倒在2米開外,口吐鮮血。」 楊蕭之爭的結果是兩敗俱傷,他們不僅不再教武術了,1933年,蕭聘三離開人世,楊澄甫也在1936年病逝。兩位武藝高超的名師,就是為了這樣一樁小事過早去世。 楊蕭之爭發生後,時任浙江省國術館副館長的蘇景要求學生對外保密此事。就這樣,一樁70年前的歷史憾事一直塵封至今。 陳天申說:「70多年過去了,當年國術館的教師都已告別人世。當時38名學生中,我是最小的『小鬼』。今天,我這個『小鬼』也已經九十多歲了。這么多年來,這件事一直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它給我們的教訓實在是太深刻了!」 由前勢,設敵從我左側中下二部,用手或足來擊,我將身往下一沉,實力暫寄於右腿,左足即提起向前踏出一步屈膝坐實,右足亦隨之伸直,左手同時轉上至右胸前向左外往下,將敵人之手或足摟開,右手同時仰手心垂下,直往後右側輪轉旋上至耳旁,張掌,手心向前,沉肩墜肘,坐腕松腰前進,眼神亦隨之前往,向敵人之胸部按去,身手各部須合成一勁,意即揚長前往,便為得力。
F. 請問有誰知道民國時期廣西武宣縣東鄉鎮一個叫陳天太將軍的信息嗎
就在東鄉的一個旅遊區里有個叫將軍第的房子據說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