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化和老村長言情小說
① 誰有大兵和趙衛國競選村長和大兵奇志實話實說的劇本啊急需 謝謝各位幫幫忙
都說現在競選總統才有現在的金錢的買斷,不斷以黑色的幕後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最終目的,為的是自己的地位和以後的名聲,這又是何苦呢?
難道真的是需要這種來寄託多麼的偉大嗎?如果按現在的來講,有很多中原因,就美國的頭腦布希,也就是這個樣,他老爸雖然是以前的某個美國歷史上的前總統,他到這里還要插一腳,那不是他的家族是很有地位的了,所以我們身邊發生的都與這種因素在裡面。
就如一個市,一個鄉,甚至到村裡,到處是一遍烘托著的熱烈的氣氛,如過年小孩的壓歲錢,是那麼的貪心,故事發生在一個某某村裡。
老錢是村裡的老村長了,雖然沒有什麼作為,但是人卻是一個辦事的人,村裡的大小的事情都得他過問,也喜歡在村民面前擺著村長的頭面,可是誰也沒有做聲,他卻若無其人的滔滔不絕自個說下去,應該怎麼處理怎麼應付,象個十足的潑婦樣的。
每年的這幾天他是特別的忙,因為為自個的事情到處宣揚,村口的幾次會議在老槐樹下進行著,那是個特別的炎熱的夏天,站在高高的土墩上,稀白的鬍子粘著流不完的汗水,口舌乾燥地介紹著村裡的過去發生的一切事情,好象要把過去種種的有益的行為全掏出來,不盡餘力的發揮自己的演說。
太陽雖然沒有照在他那寬闊而少有點禿的頭頂上,顯得是那麼的精神,不知道這汗水是怎麼回事,老想著在他身上流干凈似的,頸上那條洗臉洗身子擦腳的毛巾還在一個勁的淌著老錢用口才爆出來的汗滴,村民們個個都無精打采地斜斜地擋住太陽眯著眼養神地聽著。
為什麼這次的村長選舉,老錢這么賣力,是因為這次有一個是他的對敵一直對他耿耿於懷,總不死心,這次總算露出了臉,他沒有老錢這么的死心眼,老一套的吧唧吧唧,他是別有心意,「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准備來一次,僅有的猛烈的突擊,他是村裡的吝嗇鬼中劉,為什麼這么稱他,還有一段故事,因為他是上門女婿,是他自己從別的地方看上了這村的富農人家,甘願到這里來,也不知道那家的女人為什麼會愛上他?
大概是中劉尚未那時老實或勤快吧,把這個樣的人引狼入室,至於他和老錢的緣故,是上一次的村長他未能成功,老錢在村長演說中當面揭開他的傷疤,是個外地的怎麼能當我們村裡面的村長呢,何況是族譜裡面從來就沒有過的事呀,就是這樣他一直恨恨地記著。
終於這次的機會到了,他沒有象上次的那麼的沖動了,他有他制定的一套計劃了,這時中劉現在正躲在某個角落看著老錢在花費著口水,老錢在土墩上好象是已經累了,說了先歇歇吧,到下面的井水口咕嚕咕嚕地灌了一大口,似不解渴,在身上澆了個遍,然後打了個響嗝,磕著旱煙袋來一口,倒在牆邊無力的躺歇著,他那眼睛卻看著他的「村民」,是不是有人現在在談論著什麼事情。
對這次的當選,老錢似乎早就有心理把握,因為他始終拿著中劉的把柄,那是全村都不同意的事情呀,想著想著看到了未來的村裡的工作還是他一個人獨占著,老錢在以前的村裡的大小事情是都有一點保留,但還是沒有到那種墮落的程度,但是卻沒有給村子裡帶來什麼建設性的成果,所以現在村裡面的村民對現在的選村長早就覺得很無所謂了,只是一個村長他是村長,只要不礙著自己的事,也不管他那麼多了。
想想明天的選舉,老錢想的太多了,他有很足的信心,可以打敗這個外鄉的中劉了,今天晚上他可以美美地睡一覺了,只當做一直是他在當下任的村長便罷了。
過著這樣的生活,不過他有點顧慮是自己的年齡是否還能在這個位子上能做多久,最終還是要讓給那個中劉,他的情緒是永遠不能消退的,不過令他欣慰的是昨天晚上自己一個人在村子裡四處捎帶著給村民的好處,得到的總會加倍的償還的,他信心十足的哼著老調的認為是流行的曲子進入了夢境。
可是老錢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中劉這個人是早有準備的,就在老錢還在演講的時候他偷偷地觀覽了整個過程並一一記下了,因為是蓄意已久的,他對形勢看的很懂,村民不再象以前那麼的老實巴交了,個個想著怎麼撈好處,貪婪之心,因為農民這幾年很少有過大的事情發生了,沒有多大的變化,永遠呆在村裡坐井觀天,不知道村外面的世界,又沒有接受新的外來的事物,不會再有什麼改變,窮的還是那麼的樣,在地里刨食的那種,中劉畢竟在外受過幾年的教育,比起這些人來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從來到了這里,村裡的人有的也慢慢認同了他是村裡的一員。
可是經老錢這么一攪和,事情是變的越來越希奇了,這次中劉無論如何也要把老錢打倒,因為今天晚上他要採取行動,他在村裡千多人的地方,要花費些東西,令人心痛的東西,把些好處每個有資格寫選票的人,他不管這么多,村裡有一種宿命,知恩圖報,那要看誰出的多了,中劉發動了全家人,趁著夜色,也趁著老錢睡覺的空擋來殺他個措手不及。
老錢今晚好象比以前容易醒多了,從草席上翻了起來,他突然想到了這個中劉為什麼一直沒有行動過,是不是今晚有什麼行動,他一想到這,開始覺得有點擔心了。
他馬上打著赤腳,在暮色中瞄往著各家各戶的窗口,擔心從裡面竄出火苗,把他的希望付之一矩,看著黑漆漆的夜色,感到徹底的放心了,然後回屋躺著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中劉在他之前就已經完成了這一切的工作,他美孜孜地等著明天的到來,今天晚上將是他最後當村民了,明天就榮身為村長了,頭腦被喜悅的光明覆蓋著,在夢中,中劉還在咧開那有菜根的牙齒在痴痴的笑著。天啦,他們哪裡知道明天將是一個什麼日子呢?
好象過了一個世紀似的,終於夜色退去,露出了東方的朝霞,老錢和中劉都起的特別的早,一早在禮堂守侯著那個破堪的選舉箱,兩個人站在各自一邊,都在互相心裡盤算著另外的他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態度,兩人互不做聲,猜著他落選的表現。
陸陸續續的人都到齊了,現在開始拿選票,千多人的場面象是趕集會似的,是那麼的熱鬧,村民們都在禮堂互相討論著,喧嘩著,小孩在禮堂四周追鬧哭喊著,按規定老錢和中劉必須先在一個較遠的某個地方稍侯著,兩人都要迴避。
正當村民們正要填寫選票的時候,從田埂上走來幾個當官的摸樣的人,後面跟著一個帶眼鏡的後生,村民們望著這些不速之客,好象那個後生是那麼的面熟,在哪裡見過,直到當官的站在主席台上,大家才知道是鄉裡面的人來了,來監督工作,鄉長也來了,他站在主席台上示意叫大家安靜,大家才安靜下來,很少的安靜,鄉長說道,這次主要是來看這個村的變化,剛才四處看了你們村的景象,還是象以前一樣的不行啊,看來這次在選人上要慎重點呀,不過這次是否老錢和中劉都沒有可能選中了,你們看看我身旁的這位是誰,大家不約而同地轉向看那後生,那後生靦腆的笑了笑,村民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不知道人海裡面說了話,「是青呀子呀,好象出去讀書回來了」,經這么一說,村民騷動了,原來小青前幾年考上了大學,正是這些村民供應著他讀完了大學,也靠鄉政府支援了他,讓他順利讀完了大學,現在是他回來報答的時候了,鄉長示意小青到主席台上發表自己的觀點,從以前的青呀子到長大的小青,變了好多,村民正在看著村裡唯一的大學生回來了,心都不由的靠攏了。
小青清清嗓子說:「謝謝這些年鄉親對小青的支持,我從小就死了父母,是大家把我撫養大的,今天我從外面的世界給大家帶來了致富的道路,我也沒有太多的話說,籍此機會向大家表態,這次回來我是想競選村長的,因為外面的世界雖然精彩多了,但還是我的故鄉和鄉親們對我的養育之恩重要,我要致力於我們村許多年來的未變的事實,我想我現在可以改變這種現狀的時候了,請鄉親們相信我,我以實際行動來報答自己,在此感謝大家對我的關心和支持,我將努力把我們村搞上去。」
小青的話剛一說完,掌聲充溢著整個禮堂,說完,小青也該迴避了,鄉長站在主席台上密切監視著,他也很緊張,如果這次小青當不上,恐怕以後的村將是很難有發展了,不由的想著額頭的汗珠滴落下來也未察覺。
現在請老錢和中劉出來了,統計的結果出來了,小青也出來了,老錢和中劉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小青的出現,只是現在在乎了選票的情況了,緊張的空氣彌漫著整個禮堂,在偌大的禮堂鄉長驚訝地看著統計結果,望著朴實的村民,良心從新發現了,一對對期待的目光,他用激動的聲音宣布著結果,老錢和中劉此時空氣凝固了。
聽到了這樣的結果:錢根0票……,中劉正在聽著結果高興地跳起來,還沒倒立,就聽到:劉光:0票。
兩人象企鵝似的望著對方,發瘋地對自個說,你沒有選到……
可是那等於這個村裡沒有了村長嗎?
鄉長打斷了他們,繼續說下去:錢小青:1046票,五人棄權,原來誰都沒有選老錢和中劉,都投向了一個人,那就是小青,這時小青從後面走出來,眼眶充滿了淚水,喃喃地說:「感謝鄉親對我的信任,我會報答我的生我養我的故鄉的,我以實際行動來表達我內心的世界吧」。
村民又是一陣經久不息的掌聲,連老錢和中劉還沒有楞過神來的也都不約而同鼓起了掌,或許他們太久沒有這種的場面了,只是覺得這樣斗下去都對村裡沒有益處,還是留給對村裡有用的人才才是最最重要的呀。
終於醒悟過來了,老錢和中劉都互相道歉並互握手,上台感謝鄉長從他們兩人之間拉回來,村民們在下面喊著「我們支持你」,老錢和中劉也喊出了我也支持你,歡迎你回來,小青的心從沒有象這次那麼的震撼過,他在內心自印著,一定要把村改造出來,讓大家富起來,這是他的信念。
自此,競選村長在這樣的意想不到的結局就結束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半路殺出個大學生,這令人又是峰迴路轉,看頭有那麼新的一鮮。
② 128、能否立住腳
「救……救命啊……老太太要殺人啦!你們……你們都是死人吶,那破東西啥時候不能搬,沒見著我被人打啊!」余氏一見到眾人都目光呆滯傻傻的站在那裡,沒人上前來幫助她,這可氣壞了她。(網路搜索:燃レ文レ書レ庫,看小說最快更新 「你們幹啥?你們不能動我娘啊?你們不能!」眼看著兩個小廝一邊挽袖子一邊朝著藍老太太和余氏這邊走來,那目光瞧著也是不善的,藍翠兒邊上前一步,吞了吞口水說道。 說實在的,她此時也是膽怯的,可是眼下這兩個人來者不善,要是傷了她娘,那她的好日子才要到頭兒了呢。 「王八犢子,你個壞下水的,你還我雨兒,你還我雨兒……」藍老太太現在打紅了眼,根本也不看下手打的是哪裡了。 「奶,你幹啥啊,你放開我娘啊,奶,難道你不想讓雨兒過上好日子嗎?您怎麼能這樣的自私啊,為了您的一己之私竟是要把我給托住,您也不看看咱們住的是啥地方,而我外公家住的又是啥地方,從小我就有個夢想,那就是住那樣的房子啊,如今我實現願望了,奶,您就不能放過我嗎?您不要害我了好嗎?」藍雨兒也是在余氏大喊救命的時候緩過神兒來了,眼見著自己娘親被自己奶奶打成那樣,藍雨兒終於不淡定了。 「娘……」「娘,你咋地了?」 劉氏和藍翠兒都驚呼叫,只是劉氏被朵朵給拉住了,而藍翠兒則是上前一步及時的扶住了藍老太太!16RAi。 「這是咋地了,出啥事兒了?朵朵,你奶這是咋的了?」老村長聞訊趕了過來,同時藍家大門外也早己聚集了許多的人。 「村長啊,我可沒有動我婆婆啊,你看她把我打成什麼樣了?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啊,此時她暈倒可不能怪我啊,我想帶我雨兒去鎮上娘家住,想要給雨兒更好的生活環境,我這么做有什麼錯啊,村長啊,您可一定要明鑒啊,我真的沒有動手啊,朵朵,弟妹,你們兩個剛剛也看到了,我真的沒有動手啊,對了,翠兒,你說說,嫂子我動手了沒啊?」藍翠兒一見村長黑著臉的樣子,又看到了大家又圍到了一塊兒,心裡不禁有些怕了,她很是害怕萬一藍老太太有了什麼事情,這事怕是不能善了啊。 「可不是咋的,剛剛我明明看到的是余氏和藍雨兒兩個人把藍老太太給推倒的,這時候到是不認仗了……」 「不對,不對,你來晚了,不是她推的,而是她們兩個給老太太氣的啊……」 直到宋大夫來,把老太太弄醒後,大家還原本期待著藍家老太太醒來後會說出到底是誰把她弄暈的,誰知她醒來只是說了一句話:「你們若是東西搬完了就給我滾,只要今個兒出了藍家的大門,就不再是藍家的人了!」 大家又無不被藍家老太太如今這樣平靜而又正重的表情給弄愣了。 而這邊得了老太太『特赦令』的余氏和藍雨兒,馬上從司洋的手裡接過了那五百兩銀子,她們都沒來得急數,而是打開了袋子看到裡面的銀子,又掂了掂銀子的份量,便倉惶的上了馬車走了,最終藍雨兒也沒敢看老太太一眼。 **************************************************************************************************** 想著那天發生的事情,劉氏還為老太太擔心著,自藍雨兒和余氏走已經有兩天了,而今天也正是一年一度的小年了,臘月二十三了,好多人家都殺了年豬,拿到鎮上去賣,他們特意留到小年,是想賣個好的價錢,今年三爺爺家也殺了一頭豬,除去賣的,還特意給朵朵家送來了三十斤的後鞧肉。 「朵兒啊,聽說你奶一病不起了,家裡都是你老姑一人操持呢,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她們那邊怕是啥也沒買呢吧,不管咋說,她都是你爹爹的娘啊,若是你爹爹活著……更何況,咱們不也是給她買了年貨了嗎?今個兒給她送去吧,省著……」余氏眼神躲閃的不敢看自家女兒的眼色,結結巴巴的就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了。 朵朵看到余氏那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她便知道,有些思想並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就如劉氏一樣,她從骨子裡就是那種傳統溫婉,以夫為綱的女性,而就算是她的相公死了,但是她還有婆婆,就算是她的婆婆可以對她不好,但她卻是不可以對婆婆不好,況且劉氏一向性子也是軟的,不可能眼看著老太太這樣堅難的過年。 「娘,女兒知道您的意思,一會咱們吃過飯,我陪著您一塊去看奶行不?」朵朵笑著說道,與其改變不了,還不如不費那勁兒了呢。 「唉!」劉氏得到她女兒的同意很是高興,回答的也是十分的響亮。 就這樣吃過飯後,母女二人就來到了老宅,果然藍家老太太依然在炕上躺著,而藍翠兒在一邊伺候著,秋兒坐在炕上,對於劉氏與朵朵來,也只是禮貌的打了個招呼,讓朵朵很奇怪的是,哪次她們來都沒看到過來福。 說了一小會兒話,眼見著老宅還有許多活計沒做,母女二人也並未多坐,閑聊了一會兒便走了,回來後娘倆都覺得藍翠兒變化大,好似回到三里鋪子後,她老上了許多,也踏實了許多,果然是生活磨練人啊。 二十三小年過後,母女三人又開始打掃屋子,由於他們的房子也是新裝修的,所以打掃起來並不費勁兒,再加上人口又多了,其本上是都沒用朵朵和小藍謙,就完成任務了。 直到年三十守歲的時候,劉氏還依然不敢相信她們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一家人圍在一塊一同守歲,劉氏不禁紅了眼圈。 直到聽到響起了鞭炮聲,朵朵才回屋子睡覺,可是也沒睡幾個小時,便又被劉氏給挖了起來,先去給老宅拜了年,由於老太太依然沒見好,所以也並未呆太久,便去了三奶奶家。 第二天一大早,朵朵便很早的就醒了過來,舒舒服服的睡到了自然醒,果然是件幸福的事兒啊,按照三里鋪子的風俗來說,這大年初二是給姥姥,姥爺拜娘的,可是朵朵卻是沒有,所以初二這天她們很是閑,劉氏也沒叫她們起床,這才睡到了自然醒的。 想著這些,她的眼睛不禁一亮,能不能在鎮上乃至城府先站住腳,就全指望著這次賞燈宴了…… 「朵朵,你這是又幹啥?大過年的,你又不閑著了,要縫啥,跟娘說,娘給你縫,正月里小孩子動針線並不好!」劉氏見朵朵又把她留好的那一堆布頭兒給堆了滿炕上都是,如今又在那裡韌針呢,劉氏便阻止道,因為三里鋪子是有那麼一說,正月間小孩是不能幹活兒的,正月間的小孩兒若是幹了活兒,那以後的生活兒會很累的。 二更完畢了,今天就這些了,差三千明天補吧,實在是下午去醫院的人太多了,沒想到我回來的這么晚,實在抱歉了,昨天吃了西葯很是犯困,偶今個兒換了中葯,好苦啊,喝了我就覺得反胃了……
③ 劉一手是什麼電視劇的人物
《鄉村名流》。
在劇中由王小利飾演。幽默,和謝廣坤作對。
作為《鄉村愛情》的姐妹篇,35集連續劇《鄉村名流》仍然由趙本山眾弟子主演。在《鄉村愛情》里為了當官各顯神通的眾人這回在《鄉村名流》中都官癮成真,謝廣坤、唐鑒軍飾演梨花村村主任、劉能,王小利當上了會計劉一手。
(3)劉化和老村長言情小說擴展閱讀:
該劇以水果之村為背景,描寫了村中各色能人的故事。
水果之村的水果忽然滯銷了,如屑嚷道何選一個「能人」賣水果成了老村長的心病。其實村裡的「能人」不少,這些「能人」各自都有自己的「辯屑籃判絕活「。比如:秦木匠的木匠手藝「土洋結合」遠近聞名;
大馬勺掌勺的「農家樂」以一鍋出為龍頭,頂風香出三十里;劉一手家的「飛雞」更以「小雞能上樹」的現象驚得吃客目瞪口呆。什麼開公司的劉大鵬、開網吧的李大個兒,也都是風騷各領,構成了水果之村的「名流」。
奇怪的是劉一手雖然能把「土雞」變「飛婚謎雞」,但是他個人的信譽指數超低。並且影響到了兒子的愛情。原來,劉一手的兒子愛上了秦木匠的女兒。
而秦木匠始終認為「劉一手」什麼事兒都要留一手,跟自己不在一個檔次,所以,對劉家公子追自己的女兒堅決打壓捆白希,這就需要劉一手迅速扭轉個人形象,成為梨花村有口皆碑的「能人」。
更糟糕的是劉一手不說自己是「能人」還罷了,一說自己是梨花村的「能人」,村裡大大小小的「能人」都跟他叫起板來,人們把銷售蘋果作為舞台,灑棕殼你方唱罷我登場,鄉里的鄉外的,無不將自己的營銷手段進行展示。
其中,劉一手以其農民的智慧,與秦木匠分分合合、聚了散了,有時佔了上風,有時弄巧成拙。在這場個人能量的較量中,梨花村的蘋果有了銷路,人們的人格得到了升華。
更重酷墊熱舟要的是一個女大學生成了有口皆碑的「能人」,並且成了劉一手的兒媳婦,梨花村的能人們在不斷發生的各種事件中盤算著各自的小九九,為自己,也為了他們生活的這片家園而不斷的努力著。
④ 老黃與殺人犯
夜已深,老黃習慣了木屋外呼呼的風聲和菜地里的蟲聲蛙鳴,應和著間壁那七、八頭豬的鼾聲睡得很香。突然狗叫,老黃驚醒。摁亮枕邊手電筒的同時摸到了靠在床沿的一根鐵棍。腳步聲越來越近,接著木板門被人敲響。老黃緊張起來,三更半夜怎麼會有人進到深山裡來?在這里種菜養豬幾年了,這根鐵棍還從未用過。老黃膽子不算小,順手把放在小方桌上的應急燈打開,房裡亮堂多了。用鐵棍敲著門框問:「什麼人?有什麼事?」門外的聲音有氣無力。「黃叔,我是你表弟劉安的朋友。」一句客家方言,老黃毫不猶豫開了門。一個頭發蓬亂鬍子拉碴狼狽不堪的年輕人,見到老黃,激動得眼裡閃著淚花。「黃叔,我餓我累。」「那你等著。」老黃把亮著的手電筒放在桌上,說:「把缸里有茶,給你煮麵。」
一大盆面條兩個荷包蛋,被年輕人風卷殘雲下了肚。老黃雖不認識,但是表弟的朋友,有難處肯定要幫。「就跟我一起睡吧,有事明天再說。」
吃飽了的年輕人睡著了,老黃睡不著。身旁這個遠道而來的老鄉一定有什麼事,如果是老家出大事來報信,不可能不說就睡。這兩年沒回去,表弟劉安不知是不是還像以前喜歡賭博。老黃猜不透,有許多話想問清楚。
年輕人醒來的時候太陽已升起老高。桌上一大碗粉一把剃須刀。挖了兩廂土轉回來的老黃看了看還有點精神恍惚的年輕人,問:「你叫什麼?」「劉柱,跟劉安同村。」「把鬍子颳了,年輕人不要太邋遢。找我有什麼事?是老鄉,能幫我會幫。」劉柱拿起剃須刀又放下,看一眼老黃,低頭欲言又止。一陣沉默,性子不急的老黃都有些急了。「是不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我殺了人。」老黃驚愕得臉上的肌肉跳動起來。又一陣沉默。老黃先開口,「干什麼殺人?是情殺還是仇殺?」「都不是。」「那你更不是人。我不敢留你。」「為了還劉安他們的賭債,搶了300多塊錢,失手把人殺死了。後悔沒有用,我才35歲,不想死。」劉柱跪在地上,「我走投無路了,你不收留,只有死。」「在我這里也躲不了一輩子。住幾天,你自己走。」「求黃叔救命,就算黃叔去報案,抓我去搶斃,不怨你,我罪有應得。」「我租種幾畝地蔬菜養幾頭豬,請不起幫工。」「只要有碗飯吃能活命,不要工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那就不說了,洗臉吃飯,等下去幫挑幾擔豬糞。」
這是贛西北的山區,四年前,老黃看中這山裡的氣候環境,租了八畝地搞種養。在菜地中央用木竹搭建一個棚,中間打兩個間,住房廚房豬欄連在一起。還別說,一年下來,三萬塊錢的純收入腳都踢不動。子女都成家立業了。老黃年近花甲沒病沒痛,老伴過世後,無牽無掛就想圖個清靜自由。望著挑著糞桶走過來的劉柱,這才仔細打量,颳了鬍子人顯得年輕多了,只是臉上有兩三處被刀片刮出血來。老黃想,刀片沒用幾天,肯定是他自己心神不寧刮破的。殺了人的人怕是一輩子也難心安。
老黃栽了兩廂辣椒兩廂茄子,把劉柱叫過來遞了一根煙。「覺得累就休息一下,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怕吃苦,成天想些歪門邪道。」老黃平時不喜歡多說話,不知怎麼對眼前這個殺人犯偏想說幾句。劉柱接煙的手還在顫抖,眼睛不敢直視老黃。「逃出來個多月,我就沒像昨天那樣吃飽睡足。現在是爛命一條,過一天是一天。」「老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苦了家裡人。你父親也快60了吧,我見過。」「父母都在世,兒子成了殺人犯,在村裡,這輩子是抬不起頭來了。父親的村長肯定當不下去了。母親夠哭了。家裡就我一個兒子,還有兩個姐姐。好得我有個兒子讀書了,要不然,香火就斷了。更對不起老婆,她勸我莫賭,我哪裡聽得進去,還打過她。現在好了,有家也回不去了。老婆遲早要改嫁,只希望莫把兒子帶走。都是我自己該死,好端端的日子不好好過。槍斃活該。以後不知道該怎麼辦?」劉柱邊說邊流眼淚。黃叔成了他的救命稻草。老黃跟著搖頭嘆氣,口裡也念著「怎麼辦?」這是一個無法解決的難題。自古以來,殺人償命。法網恢恢,哪裡能躲一輩子?這樣活著又哪裡快樂?
老黃明知劉柱被抓到就是死罪,既不好勸他去自首,又不忍心去報案。像這樣一個自認爛命的亡命徒搞不好破罐子破摔。老黃想來想去,不由動了惻隱之心。「屋背有木板,我床底下有工具。自己做張床,我下山一趟。」「黃叔,我信你。命在你手裡。」
老黃邊走邊想,老話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可救一個殺人犯能算積德么?到時候自己會不會受牽連呢?就算不忍看到劉柱被抓去槍斃,如果哪天得罪了他,自己死在他手上也難說。在山下的鎮上公安派出所門前,老黃站了足足十分鍾。
劉柱就更不用說。鋸兩塊木板又出去望一望,反復想,如果黃叔帶公安來了,跑還是不跑?心裡一直糾結,錘子錘在手上都不曉得痛。聽劉安說過他表兄老老實實是個蠻好的人。不是記得這個地址,真是無處可去了。認命了,不跑。就算跑進山裡,終究會餓死。抓就抓,槍斃之前,總還吃得到幾餐飽飯。
老黃天色暗了才回到家,帶回一床棉被兩身衣服和一袋米。木板房裡擺兩張床有點擠,也只能將就了。劉柱忙著幫黃叔倒茶。「好像你父親會木工,你怎麼沒學到一點?」「小時候我爸逼著學過沒學出來。」老黃哪裡知道劉柱哪有心思做床,就差沒跑走。
山上沒有電,離鎮上起碼有20里路,離最近的住家都有三、四里。吃過晚飯,兩人都點上煙。老黃該問的都問過了,總問殺人的事,心裡不舒服。早早就睡,很快就起了鼾聲。劉柱蓋的是新被子,卻睡不著。眼前出現一幕幕讓他心驚肉跳的畫面。那個後生死的時候眼睛還睜著,胸前的血飈飈里出。迷迷糊糊總覺得後面有人追,好像還有警車一閃一閃的燈。在被抓到的瞬間,他驚坐起來,床板被腳擊得「咚咚」響。老黃醒了,「做惡夢吧?」「吵到你了。」
菜地以前是田,在山上難得一塊這么大的平整地。在老黃眼裡,那木板棚就是他的別墅。周邊是四季瓜果蔬菜,碧綠碧綠一大片,等到出現紅的黃的時,便是瓜果飄香了。不打農葯的黃瓜、西紅柿,隨手摘了就吃。老黃自信要比街上賣的好吃多了。老黃的菜土,一廂廂齊齊整整,真花了心事伺弄。年年的收成是最好的回報。他種的菜價錢高點都有人買,說是什麼有機綠色蔬菜。常有人把汽車停在兩里外的大路上,用板車來收購。
初夏的山裡不冷不熱空氣新鮮。老黃漸漸習慣了有個幫手,比以前清閑了不少。劉柱做事很賣勁,好像累出一身汗才舒服。平時,按老黃安排,各做各的功夫不怎麼說話。忙一陣,坐下來喝茶抽煙,才說幾句。老黃遞給劉柱一包煙,說:「不要總等我發煙,自己想抽就抽,床邊的木架上還有幾包。你幫我做事不要工錢,煙不會少你的。」「黃叔,快莫這樣講,你管吃管住,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看你也不像十分壞的人,怎麼就一時糊塗呢?」一不小心又扯到殺人上去了。老黃趕快打住。老黃有些為難,好像講什麼都會牽扯到這個敏感問題。不講也會有尷尬,默默相對久了,劉柱擔心黃叔不高興。
劉柱晚上經常做惡夢,驚醒過來,一身是汗。有月光的夜裡,劉柱乾脆爬起來,出去挖兩廂土,再出一身汗。然後用冷水一沖。有一回,竟然發起燒來,趟在床上說糊話。說什麼回去最後見一次父母和老婆、兒子,心願也就了啦。老黃為此下山買了葯。劉柱臉燒得通紅卻不願吃葯。跪在床上求老黃,「黃叔,你沒有必要對一個殺人犯那麼好。只求你一件事,讓我就這么病死,你就把我埋在菜地里。將來告訴我兒子一聲。這樣死了還干凈些。槍斃遺臭萬年。」老黃靜靜聽,把葯放在劉柱手上,端著開水站在旁邊。「我留你,不是想看你死在我面前。說不定過10年20年,你還能見到家裡人。以前不是有過什麼「皇恩大赦」嗎,有命碰上也難說。就這一線虛無飄渺的希望,劉柱吞下了葯丸,灌下一把缸開水。
劉柱變得沉默寡言,老黃叫做什麼就做什麼,有時候手上夾著煙,眼睛看著天,時哭時笑,不知想些什麼。老黃覺得他可憐,多煮了幾次肉吃。有事沒事跟劉柱說話。老黃甚至擔心劉柱哪天會突然發瘋。到時候,真不知是幫人還是害人。
那天,一聲喇叭響,非常刺耳。一輛摩托車沿著坑窪的小路開上山來。老黃趕緊叫正在挖土的劉柱快躲到山上去。自己急匆匆把摩托車攔在路口。一看就知道是來買豬的屠戶。今天老黃特別爽快,根本沒耐心討價還價。幫忙把豬綁好抬到摩托車上。臨走,屠戶說了句「跟你這個人做生意索利。」豬的嚎叫掩蓋了摩托車的「突突」聲,一溜煙下山了。老黃才記起,錢都沒有當面點清。
劉柱從山上回來,什麼也沒說,繼續挖土,直到老黃叫吃飯才停下來。也許是受了驚嚇,兩人都不說話。劉柱端碗的手直打抖。老黃把幾塊肉夾到劉柱的碗里,劉柱的眼睛紅紅的。老黃說:「一些老主顧說不準什麼時候會上山,是要防著點。如果進到裡面來容易發現情況。從明天起,每天都要把床板立起靠在門角里,衣服要有收撿。小心才駛得萬年船。」
轉眼又近年關。老黃專門給劉柱買了一套過年穿的棉大衣。自己殺了一頭豬,臘肉掛了一長串。年貨備了不少。劉柱心裡越來越不踏實,漸漸感覺到過年對他來說是必然到來的一種痛苦。他裝做不經意地問:「黃叔,往年你會殺豬么?一個人吃得幾多?」「你在這里,再多豬肉都消得。要有點過年的樣子。」
一場大雪,使下山的路更難走了。劉柱幾次站在路口,望著下山的路。心裡真希望跟著黃叔去擠火車回家過年,哪怕沒有錢光人歸去也好。老黃不提回老家過年的事,劉柱更不敢提起。兩人好像故意迴避這個敏感的話題。小年夜,老黃特意多煮了幾個菜,開了一瓶白酒。老黃說:「劉柱啊,跟你打個商量,這兩年,我沒回老家過年。主要是欄里還有幾頭豬,人一走不好辦。今年有你在,我想回去幾天。」「真想跟你一起回去,真想你捎個口信給家裡人。過年家家都團圓。我這輩子是沒辦法了。還要請黃叔口風要把緊,不要喝醉酒把我躲在你這的秘密泄露出去了。一不小心,我就沒命了。」「這個我知道輕重,廚房裡的酒和肉只管吃,莫要省。明年陪你在這里過年。」老黃一邊說一邊拿出500元錢交給劉柱。劉柱有點愕然。「錢對我沒有用了。」「想事要周全。萬一有事,身上沒點錢怎麼行?如果急用,床底下的那個箱子里還有千把塊錢,自己去拿。」
老黃坐上回鄉的火車,想起了兒孫,想起了過世的老伴。心裡盤算著要走幾家親戚,孫輩的壓歲錢要不要加點。回家的感覺真好。轉念又想起山上的劉柱,心情一下變得沉重。秘密一定要保守,搞不好真要出人命。他忽然覺得有些緊張,從來沒想過自己一句話就有可能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兒女的日子過得都紅火,老黃喝酒興致很高。兒子不讓他一個人去住老屋,媳婦說「爸,你沒在家,老屋我也沒收撿。這棟新屋你都出了幾萬塊錢,就是沒出錢,你也可以住。莫等人家講閑話。」媳婦心直口快,老黃心裡還是覺得溫暖。就在這一刻,決定紅包翻倍。兒女的孝心比什麼都金貴。
鄰村劉柱殺人的事傳得沸沸揚揚。殺死的是個外鄉人,各種傳聞都有。劉柱畏罪潛逃,公安貼了通緝令。大年初二,老黃就去了住在鄰村的表弟劉安家。劉安一向敬重表哥,接待算得上隆重。喝酒聊天,自然又說到劉柱。劉安說:「我跟劉柱從小一起長大,人並不壞。賭直,一賭就輸。到處傳說什麼欠了幾十萬賭債,其實沒幾多。我們經常打麻將,他欠我兩三千塊錢。沒想到他會搶劫殺人。這樣一出事,我肯定受損失,他也害了家裡人。不過,算他跑得快,現在都沒抓到。誰提供線索,公安有懸賞。不曉得能躲幾久。」老黃深喝一口酒,「殺人是死罪。抓到沒話講。你們以前是朋友,他家有困難,還是要幫,不能他成了殺人犯就落井下石。」老黃出門,劉安有些疑惑,表哥從來沒有大年初二上他家的門,又怎麼知道我和劉柱是朋友呢?
轉回家時,老黃經過劉柱的家門口,一副過年的對聯都沒貼,一個拜年串門的人都沒見到。老黃搖搖頭,這就是世態炎涼。往年來給老村長拜年的人哪裡會少?而今,誰願意跟一個殺人通緝犯牽扯上關系?
親戚家的年飯,老黃沒心事吃。走到哪都議論劉柱的事,老黃不想總聽。女兒送老黃一個手機,說只要兩三百塊錢,裡面存了50元話費,不要捨不得用。老黃拿著感到新鮮的手機說:「又沒什麼事硬要打電話,我那山上沒電。」女兒說:「有兩塊電板,不經常打,用得蠻久。用完了可以到有電的地方去充電。就是想要你隔段子時間報個平安。」女兒反復交代使用方法,還給了一個小本子,說裡面記了電話號碼。老黃有點感動,女兒從出嫁起,每年都會給他買一身新衣服。手機是女兒的一片心意。初五,老黃就不顧勸阻出門了。
見到劉柱,讓老黃吃驚的不是他沒做事穿著新棉衣在灶角里烤火,而是高聲在唱歌。什麼「紅塵滾滾」什麼「瀟灑走一回」。老黃把原本想好的新年問候變成一句「想死吧,山上唱歌傳出去幾遠,怕人家聽不到是不是?」歌聲嘎然而止。劉柱卻給了老黃一個意想不到的擁抱,臉上是激動的表情。
劉柱做的飯菜還不錯,兩人端起酒杯,話就多了起來。「黃叔,我天天盼你回來,比以前談戀愛等女朋友還要心急。」「沒想到你還會油腔滑調,是想知道家裡的事吧。」「黃叔就是智慧。」「我總不能去你屋下坐啰,見了劉安,他提到你。吃年飯,哪家都談論。家裡好像也還平靜,就是你娘老子病了住了幾日院。現在聽說好多了。我只能在旁邊聽,不敢亂問。人家猜你躲到什麼地方,我就緊張。還有人猜你自殺死了。」劉柱聽得很認真,生怕漏掉一個字。神情漸漸嚴肅起來。老黃這才注意到,劉柱有變化。不僅鬍子颳得很乾凈,還有發型,明顯是進了理發店。比老黃用剪刀幫剪的更平整多了。劉柱說:「黃叔不要這樣看我。我不是不知道死活,實在忍不住下了山,想去看春晚電視節目。初三去的,到了按摩店,用了300多塊錢。以前從沒去過,而今一條爛命,更想開了。就是不應該浪費你那麼多錢。」「拿給你的你只管用。我在村上和縣里的車站都看到了有你相片的通緝令。躲都躲不及,你還敢亂跑,不怕出事?」「像老鼠樣成天躲起來活也沒意思。」
看到老黃帶來的手機,劉柱拿在手上,撥了一串號碼,始終不敢按下接通鍵。老黃沒有制止,「是老婆的電話吧?」「嗯。我的手機丟掉了。聽人說只要開通就可以被跟蹤。如果不丟掉,早被抓了。真想聽下老婆兒子說話。」「不是開玩笑,忍不住,終究出事。」
春天來了,老黃開始忙碌。下山買了四個小豬崽和幾樣蔬菜種籽。劉柱在山上做事也勤快。把一廂廂的土翻挖了一遍,還檢了一遍屋漏。歇下來的時候反倒不舒服。從按摩店邊上買回來的兩本封面有艷照的雜志都看了兩三遍。很想再次下山又不敢隨便開口。菜土裡的功夫對劉柱來說不是很累,就是覺得無聊。以前在家上有老下有小,肩上有壓力。現在這些責任不要去想了,卻又覺得自己沒點用了,被社會家庭拋棄了。回想自己活了幾十年,真沒活成一個人樣。活著成了劉柱的唯一目標,很多事不敢去想,聽到說娘病了,心裡萌生的孝心讓他更煩躁。他是殺了人,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在兒子的心目中,他這個父親的形象是徹底毀了,連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黃叔,我同你下山。」劉柱終於開了口。老黃好像能理解,「箱子里有錢,拿500拿1000都可以。我包庇你判不了幾年,而你呢?要想清來。」「活著也沒意思。死又不想,真難。」劉柱一下變得很沮喪,積壓在心裡的郁悶無法找到出口。漸漸開始跟老黃頂嘴。老黃心事重重。
劉柱喜歡一個人赤條條站在小河邊洗澡,一邊洗一邊發出歇斯底里的嚎叫。老黃搖搖頭,顯出無奈。他自覺無法改變劉柱,更拯救不了他的靈魂。「跟我下山一趟好了,熱天的短袖要買兩件。」「你要我去,我偏不去。短袖買不買無所謂,熱了打赤膊。哪天我想去就自己去,你管不到。」老黃不生氣,好像看到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發臭脾氣。
夏至的前一天,老黃中暑了,蠻嚴重,樣子嚇人。劉柱幫颳了一陣痧也沒見好。劉柱從箱子里拿了500元錢,下山。差不多是跑著去的。在鎮上的葯店裡買了一盒藿香正氣丸,還不放心,跑進醫院問醫生,又買了些西葯。在按摩店門口停頓了一下,望了一眼門邊那個塗脂抹粉的半裸女人,一咬牙,快步上山。他知道,去按摩店,耽擱了黃叔吃葯自己就真不是人了。
劉柱悉心照看,虧得老黃身體底子還好,吃了三天葯,病就好了。劉柱拿出買葯多出的錢放進箱子里。老黃說:「想去就去吧,我不攔你。」
劉柱沒有下山,他知道老黃的勸阻是看重他這條命,不在於錢。而從前老婆勸阻他賭博,看重的主要是錢。現在,對他來說,錢不重要了,甚至絕望有錢也賣不到命。等待什麼「特赦」是那麼渺茫。上回在下山的路上,他突然想如果遇到天災人禍就好,他一定不顧一切去見義勇為。成了英雄就自首,估計就不會搶斃了。想像中的解脫是烙印在心底的希望。
老黃下山辦事,特意找到按摩店旁的書攤,紅著老臉買了三本封面看上去傷風敗俗的雜志。上山丟給劉柱,劉柱眼裡充滿感激,然後在自己臉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一天,兩個菜販子拉輛板車上來了。趕巧劉柱砍柴去了。老黃一邊倒茶遞煙,一邊故意站在門外顯眼處說話。眼睛在山路口掃來掃去。真擔心劉柱莽莽撞撞跑回來。偏偏一個年輕點的菜販子放茶杯的時候,在小方桌上看到了雜志。好像發現了重大秘密一樣,「真沒想到老黃人老心不老,看這樣的黃色雜志要戴老花眼鏡吧,哈哈!」老黃有苦難言。只好說:「是上次來買豬的那個老闆丟下的。我老人家那點心思都沒有了,還看什麼書?沒紙就拿它揩屁股。」「老黃,你這里好像還住了人吧,不會是金屋藏嬌吧?哈哈!」老黃心裡緊張了一下,嘴上裝出輕松,「有這樣的艷福就好。來買西瓜的老闆是在我這住了一個晚上,好得有現成的床鋪。你們不要笑話我一個老頭子。」
幸虧劉柱像狼一樣機警,在樹林里躲了個多鍾頭,才挑著滿滿一擔柴回來。和老黃兩人四目相對,慶幸又一次逢凶化吉,就是高興不起來,沒半點勝利的喜悅。吃飯時,劉柱敬老黃一杯酒,兩人同干,話都不用說。
夜總是很長,劉柱輾轉反側壓床板的聲響已經不影響老黃打呼嚕了。在喝了酒的時候,情況就有不同。原本都不是很喜歡說話的兩人開始互相傾訴。各自的人生經歷,道聽途說的奇聞逸事。老黃講村裡古經傳聞,劉柱講社會的時尚八卦。兩人隔床相對,講的眉飛色舞,聽的津津有味。只有在這樣的黑暗中,會釋放出自然的笑聲。劉柱講起雜志上的男歡女愛滔滔不絕,傳統而有點古板的老黃只是聽,只有一次脫口說了句,「說你是流氓強奸犯差不多,去搶劫殺人干什麼?」劉柱立即閉嘴沉默變成了尷尬。老黃伸過腳去踢了一下劉柱睡的床板,說:「對不起,不是故意掃興。」第二天誰也不會再提起,做事默契得像是父子。
老黃說話算數,這一年真的沒回老家過年。年夜飯吃得蠻開心,劉柱兩杯酒一喝,認真為老黃唱了三首歌。老黃竟然說:「蠻好聽,比電視里歌星唱的也沒差多少。劉柱興奮得放下酒杯向老黃鞠躬致謝,講的是普通話,很有點像演員謝幕。老黃也一展歌喉,哼唱了兩首客家山歌。雖然歌詞記不全,但不影響演唱效果。劉柱的掌聲拍得山響。
這時,老黃的手機響了,是兒孫拜年,一個接一個說一遍祝福的話,桌上的兩根蠟燭和開亮的應急燈照著老黃滿臉的笑容。尤其是孫輩稚嫩地嚷著要紅包,老黃嘴上重重復復說:「先欠著,回來補上。」最後女兒說:「爸,莫怪我說你,記得正月一過就是你的60大壽,你一定要回來。親戚鄰舍總要請幾桌吧。不要讓老輩人說我們做子女的那麼不懂事。要提前幾天回啊!」劉柱耳朵貼得很近,沒有漏一個字。兩人的眼中都閃著淚光。酒自然又多喝了不少。
老黃回家過60大壽,熱熱鬧鬧辦了十幾桌酒席。表弟劉安喝得醉熏熏問老黃,「你這樣回來,豬棚、菜地請誰幫管?」老黃驚出一身冷汗,「關你屁事。我們兄弟再喝杯酒。」老黃心裡不踏實,不願在家久呆。還帶回一個不幸的消息。在去年底,劉柱的娘病死了。知道的人都說是被劉柱氣死的。見到劉柱,老黃情緒低落連說話都有點吞吞吐吐。劉柱還總問是不是做壽不順利,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直到第三天,老黃才把死訊告訴了劉柱。再怎麼說是得急病死的,劉柱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扇自己的臉。對著老黃像是下了決心,「黃叔,我打算回家一趟,到娘的墳前磕幾頭,就算是我最後的心願。」老黃拍著劉柱的肩膀說:「人死不能活回來,你沖動肯定壞事。人一世年,要學會忍耐。清明就要到了,我會買三牲祭品,好好祭一下你娘。她地下有知,會懂你的心意。」
清明那天,老黃叫劉柱把從山下買回來的香紙和一棟紙糊的靈屋拿齊,自己在廚房裡忙一陣。來到菜地一旁的空地上,面對老家的方向,擺上雞魚肉三牲,點燃香燭。老黃口裡念念有詞,給自己的先人和老婆敬香鞠躬燒紙錢。然後將三支燃著的香交給劉柱。劉柱根本沒按什麼程序,撲通跪在地上,插好香就開始磕頭,額頭磕在地上十幾二十下,直到破皮滲出血來。老黃攔住扶起劉柱。「我知道你有孝心,希望你娘九泉安息。」
世上的事難以預料,在中秋節的晚上,月亮很圓。老黃特意買了兩斤月餅。兩人推杯換盞吃著月餅。雖沒有太多賞月的雅興,月光透過小窗,屋裡映出清輝。狗叫,有人敲門,劉柱抓起那跟鐵棍。老黃問:「誰?」「表哥,我是劉安。」老黃開門,幾個持槍的警察沖了進來,高聲斷喝:「不許動。」老黃一把抱住劉柱搶下了鐵棍。劉柱沒有動,沒有反抗。銬上手銬,問什麼就答什麼。對著老黃跪下,說了句:「黃叔,謝謝你讓我多活了兩年。」
老黃急忙轉身在箱子里拿出一沓錢來,說:「你幫我打工,還沒給工錢。」隨即塞進劉柱的口袋。然後對隱在暗處的劉安嚷道:「表弟,你真夠朋友。我包庇了劉柱,該受什麼處罰就受什麼處罰。這里的豬和菜地歸你管。」
⑤ 電視劇《女村長》是一部輕喜劇,你認為最搞笑的是哪一集
《女村長》第24集中,大忽悠慧通被吐一臉,真是笑死個人了
⑥ 老人去世留下遺囑讓子女還債,卻沒想到還有遺產,女兒還債,就該女兒得嗎
在生活中,很多老人去世之前都會立遺囑,因為自己不僅有一個孩子,不管是欠款還是遺產都要講清楚,但是有時候還是會引發很多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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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想知道,劉老頭的女兒幫老人還了錢,所以遺產只屬於她自己嗎?其實這樣的做法也很正確,這是劉老頭的意願,也是劉老頭自己的遺產,他想給誰就給誰,既然女兒還了欠款,說明女兒孝順,所以把遺產給了她,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所以那些不知道孝順父母的人,也該反思一下自己了。
⑦ 電視劇《女村長》大結局是怎樣的你認為這個大結局完美嗎
電視劇《女村長》大結局是怎樣的?你認為這個大結局完美嗎?
⑧ bl村長老佰(小化 )
村長老伯(上一)
初秋的晚上已不太熱,送走了幾位來看望的叔伯後,劉化也走出了村長的房間,看看滿天的星星,來到自家破舊的院子里.坐在石登上禁不住又一次掉下了眼淚.......
二年多沒回生養自己的小村了,上次回來還是身強力壯的村長老伯,沒想到現在已是氣若游絲奄奄一息了......只怪自己怎麼不早點回來,難道工作忙就是自己的理由?這次不是幾次的電話催促,不是妻子的再三要求,在拖下去恐怕連最後一面也見不到了.劉化自小家庭很貧苦,村長老伯是他這生中最親對他幫助最大的人.眼看著就要離開人世,他怎能不傷心呢!望著老伯燈火通明的家.看著妻兒和老伯的家人在說著什麼話,年輕時的往 事清晰的浮現在自己的腦海........
20年前,十八歲的劉化一年中失去雙親.成績很好的他不得不里開學校.要照顧即將60歲的奶奶,要應付鄉下一些人情世故.要管理剛剛分給家裡幾畝土地.....這對一個本來就很弱小內向的劉化來說是何等的艱難.那時一些難事大事都是作鄰居的村長幫助.他和村長時同姓,住的房子是並列在一起的,那是鄉下很落後,家家戶戶幾乎都沒有院牆,鄰居的院子都是相通的,所以他有事沒事總愛到村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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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晚上,天很涼了,劉化在自家的院子里想心思,無意中看到村長住的房間有一閃一閃的亮光.他有種預感和好奇,輕輕來到村長家的窗前.他的預感是對的.他看到高大的村長光著身子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明一閃的正和老婆干著那事鄉下的屋子的窗子都是木格的,所以看的很清楚.但讓他不敢相信的是他沒敢想像過的,他知道男女在一起做那事應該怎麼作,他畢竟是成年人了.但他那很尊敬的村長,不象人們想的那樣做,而是站在床邊,把粗大的JJ不停的向老婆的嘴裡插......他趴在窗邊一動也不敢動.心砰砰地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