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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趙飛燕入宮

發布時間: 2022-07-24 17:54:48

Ⅰ 趙飛燕為何要把親妹妹送入宮中與自己爭寵

趙飛燕是西漢成帝的皇後,她的美貌可以與四大美人中的楊貴妃所媲美,俗稱環肥燕瘦,有很會跳舞,能做掌上舞,這樣色藝俱佳的她自然把漢成帝劉驁迷的是神魂顛倒,六宮為之失色,可是後來,她卻做了一件讓在現在看來頗為意外的事,把自己的妹妹推薦給劉驁,將她也招進宮中,這是為什麼呢,她就不怕妹妹分她的恩寵嗎?

Ⅱ 《母儀天下》中昭君出塞和趙飛燕入宮分別是哪集

昭君出塞是第15集的劇情,趙飛燕入宮是第22集劇情。

第15集劇情:政君解救不急,蕭望之因不肯受辱而自盡身亡,臨死前與蕭育消除了長久以來的父子矛盾。劉奭很後悔自己害死了蕭望之,為了補償,封蕭育為御史中丞並承襲其父的爵位。政君安慰蕭育,蕭育十分感激,許諾幫助政君輔佐劉驁。瑤苦思扳倒政君的辦法。

以圖借蕭育和政君的謠言打垮政君,登上皇後寶座。劉奭聽信謠言,以為捉姦成雙,軟禁了政君,意欲廢後。但面對政君坦盪言辭,劉奭接受了其諫言,答應徹查謠言一事。瑤得知自己的計劃失敗,殺死了瓊兒,將罪名推到其身上。風波就此而止。匈奴要求和親,昭君自願請纓。

第22集劇情:劉驁因政君包庇外戚而生氣,去陽阿公主處散心。劉康為於飛燕在一起,決心放棄身份地位與其私奔,瑤為了阻止此事,命飛燕提前前往陽阿公主處,將其獻給劉驁。劉康得知後,急忙趕去,但最終未能阻止,無奈下與丁姬成婚。

瑤在飛燕入宮前交給其一種養顏葯,囑咐其經常使用,並安排樊夫人在宮中輔佐她。飛燕入宮後恃寵而驕,完全不將他人放在眼裡。

許娥之姐許謁對此甚為不滿,向政君抱怨,但劉驁被飛燕迷惑,處處偏袒,政君也對其不可奈何。瑤借劉康病重為由,請求回京為其醫治。劉驁見到劉康的病情,心痛不已,留其在宮中治療。

(2)言情小說趙飛燕入宮擴展閱讀

劇情簡介:

西漢宣帝時期,王夫人和淳於夫人都是後宮女醫,後二人被利用,最終一個自盡一個被問斬。淳於夫人之女淳於瑤(桑葉紅 飾)親眼看著母親和姐姐慘死,由此對王夫人的女兒王政君(袁立 飾)就此埋下了仇恨種子。

十五年後,當年的兩個小女孩都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王政君和改名為傅瑤的淳於瑤都被選為家人子,同期的家人子還有馮媛(孫茜 飾)、王昭君(白慶林 飾)、李元兒(石小群 飾)。

一次偶然的機會,五人邂逅了一位老嫗,她預言說在這五個女孩中將會誕生一位皇後。從此,五個女孩心中都埋下了各自的心事,皇後寶座只有一個,誰是幸運兒? 當年埋下的仇恨是否能夠化解?

Ⅲ 趙飛燕和趙合德的故事內容是什麼

趙合德與趙飛燕姐妹聯手使皇帝廢掉許皇後,使趙飛燕登上皇後寶座。後因與趙飛燕爭寵,與其發生嫌隙。但兩人為了將皇帝掌握,仍然在眾多後宮及政 治斗爭中聯合。當趙飛燕因不能為皇室產下子嗣,而在後宮行淫 亂之事被皇帝發現後,也是趙合德為趙飛燕解圍,使其免遭被廢。傳說趙合德生得體態豐腴,較趙飛燕更得皇帝寵愛,留下溫柔鄉和禍水的典故。因劉驁與其日夜縱欲,性能力迅速衰退,後為與趙合德繼續行床笫之事,服下春葯,最終在與趙合德雲雨之後身亡。趙合德因此被迫自盡。趙合德臨死前,憤慨地說:「我把劉驁當成一個嬰兒,玩弄股掌之上!」並不誇大。
班婕妤是漢成帝的妃子,是著名的女辭賦家,在趙飛燕入宮前,漢成帝對她最為寵幸。班婕妤在後宮中的賢德是有口皆碑的。當初漢成帝為她的美艷及風韻所吸引,天天同她膩在一起,班婕妤的文學造詣極高,尤其熟悉史事,常常能引經據典,開導漢成帝內心的積郁。班婕妤又擅長音律,常使漢成帝在絲竹聲中,進入忘我的境界,對漢成帝而言,班婕妤不止是他的侍妾,她多方面的才情,使漢成帝把她放在亦妻亦友的地位。
班婕妤是一個有見識,有德操的賢淑婦女,哪裡經得起互相讒構、嫉妒、排擠。陷害的折騰,為免今後的是是非非,她覺得不如急流勇退,明哲保身,因而繕就一篇奏章,自請前往長信宮侍奉王太後,聰明的班婕妤把自己置於王太後的羽翼之下,就再也不怕趙飛燕姐妹的陷害了,漢成帝允其所請。
班婕妤是班固的姑祖。

Ⅳ 『漢宮飛燕』有小說么有的話作者是誰

言情小說——漢宮飛燕:

天空的背面漢宮飛燕:天空的背面

作者: 畫眉

大漢皇後寢宮遠條館。長夜未央。
氤氳的麝香煙霧在殿內彌漫開來,混合著曖昧不明的水氣四散,茜色的蟬紗從四周宮樑上舒緩著垂下,隨著晚風在軒室周圍輕拂搖曳,宮燈昏暗,月色幽然。
若有若無地,一縷暗香,兩個糾纏交合的身影。疏影重疊。
芙蓉帳里,溫澤如春。翡翠衾中,柔情似水。
昏沉中,我漸漸只覺得心跳開始加速,心緒也像糾葛的絲線,亂作一團。
朦朧中,無法自己地呻吟出聲,努力睜開雙眼,仍然是迷茫的,眼底映出一張陽剛的英俊面容,不自覺地,我伸手輕撫上那張面容,彷彿被催眠般地痴痴傻傻,「···誰···是誰?」
「娘娘,是我。是我在這里。」沒有得到我想要的回答。只是一張鮮活的唇,忽然俯下,在我冰涼的唇瓣上深深地吮吻,狂亂而迷惑的深吻,讓我如同酒醉不醒般地,任由著混沌不清的自己在此沉淪,深不見底……
幔帳中春光乍現,暖玉生香,忽然間遠處傳來一個焦急而蒼老的聲音,如同一道銳利的閃電劃破沉寂的天空,「娘娘,娘娘!時辰到了,必須要送人出宮了!」
不消片刻,混沌的曖昧瞬時煙消雲散,如同酒醉的人宿醉初醒一般,我的意識中唯余苦痛的混沌,「什麼···是誰···」
燈火閃亮開來。一張熟悉的面龐在我的床榻前低低跪下。丞光司樊嫕。
回頭看去,卻是一張陌生的男性面龐側卧在我身邊,不緊不慢地正披衣起身。
可是剛剛與我肌膚相親之人么?胸口一緊,只覺心臟似被人揪住。「樊嫕,他是誰?怎麼會在這里?」
話一出口,只見地下跪著的和身側卧著的兩人不由變了臉色。樊嫕也頗覺尷尬,「娘娘,怎麼睡得糊塗了?這可不是殿前侍衛陳平嗎?他還是娘娘您昨晚親點的呢。」
我親點的?這個躺在我大漢朝皇後寶榻上的陌生男子?
頭腦中一時混沌暈眩,似是而非。待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那兩人卻已不見。
意識慢慢回來。忽然想起來了。
殿前侍衛陳平,果然是我昨夜親點來侍寢的。來侍奉我這個背著皇帝夫君偷情的皇後!
呵呵,偷情!
偷情的大漢朝皇後趙、飛、燕!
急促的腳步聲匆匆返回,樊嫕未到我身前已是滿頭大汗,低了聲音抱怨,「娘娘,你怎麼又把人留這么久?您明明知道,天一放亮,人就運不出您寢宮去了。」
「運不出去就留下!」我毫不動容,拂袖轉身。
「娘娘,您···您,可是認真的嗎?這···這,可是殺頭的死罪啊!」
樊嫕拉了我的衣袖,不依不饒,眼底卻是一抹同情的神色,「娘娘,我知道您在皇上那兒受了委屈心裡難受,不然,您就拿老奴出氣好了。娘娘您可千萬不要自毀前程啊!」
前程?我還有什麼前程可言?不怒反笑,我轉身對上樊嫕的眼,「宮中上下萬人,誰人不知當今聖上專寵我趙飛燕的孿生親妹妹趙合德?日日專寵,夜夜春宵。樊嫕你要說前程的話,應該去找合德才對!」
「皇上,皇上對您仍然是鍾情的。」 樊嫕急著解釋。
我輕蔑地瞥她一眼。不用再糊弄我了,樊嫕!如今的趙飛燕再也不是過去那個單純得任由你糊弄的小姑娘了!
當初是你這個「循循善誘」的長輩唆使我放棄真正的感情,為了榮華富貴而進宮。
也是你這個「一心為飛燕著想」的長輩教導我放棄純真的本性,為了獨占皇上的寵愛,任由著心機深沉的妹妹合德設計陷害當時的許後與班婕妤,讓我和合德得以入主中宮的遠條館和昭陽舍。
更是您這個「從大局出發」的長輩背著我,把我的孿生親妹妹合德獻給我最依戀的夫君,從此昭陽殿里夜夜春宵,將曾經珍愛如我也形同打入冷宮一般。
我又如何能夠忘記你的恩惠呢?在我唯一依戀的夫君捧來大把的金銀珠寶彌補對我的背叛,說什麼「飛燕,是朕負了你。可是朕此生唯一真愛的女子只能是合德。」的時候,也在我獨守空房之時趁機為我引見無數的年輕男寵與我夜夜狂歡只為能生下一個假「龍子」來鞏固我與合德在後宮地位的時候。
多麼的用心良苦啊!樊嫕!我今生今世都忘不了你的恩惠!
低低地,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侍郎馮無方求見皇後娘娘。」
揮揮手,示意樊嫕出去。只留下我和低頭跪見的無方。
遠遠地停下腳步,只是沉默地看他。
無方,宮廷艷史中宮人們津津樂道的,據說是淫奔無恥的趙皇後唯一得不到、卻又唯一寵愛的吹笙侍郎馮無方——
空靈清亮,星眸若漆的眼靜靜地垂下,遠條館的千般風情萬種俗麗只在他面前瞬間黯淡失色。明明身處絢麗奢華的皇宮,他,卻猶如獨在天涯聽風觀雨般地淡漠。
人世間,不能到達的距離——
佛前的一朵清蓮。
面對如許性靈的純凈,我打了一個寒戰。
無方,天神安排他存在於此世的唯一用意,大約就是要讓一切的骯臟在他面前自慚形穢。
伸出手來,像要扶住他,「無方,沒人的時候不要跪見。為什麼不抬頭看我呢?難道我長得很可怕嗎?」似嗔似怨。
「微臣奉皇上旨意,請娘娘今夜移駕太液池。皇上已命宮人合作千人之舟,恭請娘娘赴宴。」無方的語氣謹守著恭敬,然而卻拒我於千里之外般地淡漠。一如平常。
心裡忽然湧起無限心痛。我收斂起萬種風情,深深地嘆息,「無方,你還是不肯親近我的。你···可也是嫌棄我臟嗎?」
他的身體劇烈地顫動了一下,「無方不敢。」
不敢?有什麼不敢的?「你也和所有的宮人一樣,心中唾棄我這個骯臟的皇後吧?」我不能不這樣想,面對著如許的出塵性靈,愈發襯托出他與我之間的雲泥之別。如果我不用言語刺傷自己,我必將因絕望而瘋狂!
我美艷無雙的嬌顏上就浮現出邪惡的笑意,「大漢朝的趙皇後淫奔無恥,豢養無數男寵於後宮
」,我緊逼地靠近他再靠近他,直到把一步步後退的他死死抵入牆角無處可逃,「無方你知道今天晚上來我這兒的是誰嗎?他可是大名鼎鼎的美男子啊,我們一直玩到剛才才分手的···」
哈哈哈哈······
我狂亂地笑瘋癲地笑自虐地笑摧心摧肺地笑啊笑······
笑到不能自已,卻,看見無方從來冷漠從來不會為了萬事萬物動容的雙瞳中有淚。
沒有鄙視,卻,有淚。
從我入主遠條館的漫長歲月,第一次,他用純凈不帶任何雜質的眼望我,「我是懂你的。」他說。
一句驚雷。一顆心瞬間柔軟如雲朵。
終於放任自己,不再偽裝,我的身體無力滑下,淚水橫溢,顫抖的手指攀上他顫抖的肩頭,「無方!天下雖大,唯有你一人堪為我的知己。」
他並沒有回答。
但是,我曾經得到過這世界上最珍貴最純凈的一滴眼淚。
這,就足夠了。對於像我這樣污穢的人來說。本是奢望。
太液池,千人舟。池中起為瀛洲,榭高四十尺。
飄逸的裙琚滑過流彩的亭閣,舟中人翩然若仙,是我。驚起四座羨艷傾慕無限,對我。
卻無人知我內心苦楚。
南嶽所貢雲英紫裙,碧瓊輕綃,風流無限。廣榭上,我載歌載舞,迎風獨立,翩飛若燕。
今夜月明風清,無方撫琴,我獨舞風間,宮苑一片寧謐。偌大個宮院,只有我餘音弱弱的琴韻歌聲回盪在花間林梢。
今夜金風溫存,玉露生涼。俯視宮苑景物,悲寄雲霞。
太液池中,相對飲酒談心,情深款款的是我的夫君和我嫡親的妹妹。夫君的眼角眉梢無處不是溫存,只,注視著那人。
而合德她,我唯一的孿生親妹妹她,在被皇上溫存而熾熱地關注中,居然時不時地回頭看我,眼中流露出的竟然是擔憂和安慰的神情。她,她想要安慰我!安慰一個被皇上徹底遺忘的我,她的親姐姐!好妹妹,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呢!我居然要靠你的安慰才能艱難維持我身為一國之後殘破的自尊嗎?好妹妹,你真是好得讓我憎恨!
再也坐不住了,我巍巍地站起身來,高歌《歸風送遠》之曲,無方吹笙相和。舟在湖中,忽然疾風,凌空中我脆弱的身軀禁不住狂風巨瀾,衣袂隨風翻飛,勢要御風而去。
卻,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因為他們的視線早已淪陷在皇帝的溫柔鄉中,只願沉醉不願醒。
罷了,讓我解脫。
我飛揚裙琚,向那遼遠的無垠伸展開去。飛濺的淚水在冰風中凝結成霜。凌空而起,投向風中。
就此解脫。好想,好想離開這個女人得不到自由的世界。
所以,請讓我看見,天空的背面。
卻聽見「吱啦」一聲,薄如蟬翼的裙幅已被扯下一片。「無方!不要阻我!」我在他的擁抱中掙扎,「讓我去!你讓我去!」
身後是終於向我投注的驚恐,「無方!無方為我持後!」淚眼迷離中,聽見身後的夫君阻我乘風歸去。
「皇上既然喜新厭舊,何必留我?」心意已決,只恨無方將我緊緊擁住,不得解脫。
「朕喜新,卻不厭舊。」他的聲音帶著哀求的哭腔,「飛燕,是朕負你!你原諒朕罷!」
不肯。我在無方的擁抱中死命掙扎。疾風愈勁。
耳畔卻是無方低低的一行清淚,「如果是我求你,你肯不肯留?」
一聲驚雷。
心,酸楚無比。
從來不肯主動靠近我的無方,從來不肯正眼看我的無方,從來純凈性靈如天邊一彎冷月的無方,你,本是佛前的一朵清蓮,卻,何苦要苦苦挽留塵世中這個污穢的我呢?
久之,風霽。獨留我,靜靜地俯在無方顫抖的背脊上,未語淚千行。「我是為你而留的。」只有我們兩個人聽見。
一個承諾,一個代價。
這夜,久未臨幸遠條館的皇上留宿在我寢宮,只是為了表達長久以來冷落我的歉疚。
一個整夜,他輾轉反側,坐卧不安。可是在擔心合德吃醋嗎?我心下凄涼。躲在錦被中無聲地啜泣,淚濕到天明。
甫一天明,他便急忙要去昭陽殿。還不忘安慰我,「飛燕,朕···朕也是愛你的。」
何必呢?我無聲的哭泣化作嗚咽。忽然就想起我與他初遇的那一夜,他不得不離開我的時候,眼神卻是如何的纏綿難舍。曾幾何時,我們之間卻只剩下了對彼此的欺騙呢?
他終於還是走了。然後我為他流盡最後一滴情淚。
從此蕭郎是路人。
殿外遠遠的,琴音繚繞,餘音款款。
是無方撫琴。只為我一個人撫琴。
淚水已不再流。我飛奔著向他,身後飛揚起漫天的花雨。
當我還是從前那個純凈不諳世事的趙宜主的時候,當我還是剛剛進宮就因卑微的出身和異乎尋常的受寵,招來後宮佳麗群起欺凌的時候,只有無方一個人靜靜陪伴著我。
無方是皇帝期重的無雙樂匠,據說他的天籟之音能夠使黃泉路上的迷魂得到安息。
不知道為什麼,在我曾經最孤立無援的時候,無方,佛前的一朵清蓮,他猶如一個璀璨的奇跡,出現在我的世界。
我們並不交談。盡管他常常為我撫琴,我就在水榭中手掌寬的石欄上飛旋舞蹈。因為裙琚飛揚,身輕如燕,就成為我飛燕之名的由來原因。
可是,我和無方,我們之間,究竟,是從什麼時候產生了裂痕呢?
是不是因為當我因為絕望而墮落,因為絕望而對他也心存誘惑,因為絕望而在他面前自慚形穢,因為絕望而用仰望的角度遙望他的那一天開始的呢?
可是,他留下了我。性靈如雪的他,卻在我乘風歸去的時刻用一朵清蓮的單薄胸懷擁住了塵世間人所詬罵的污穢妖後!
你要我留下!你要求我為你留下!驚疑的瞬間,我狂亂的心神已被你完全占據——無方,你沒有嫌棄我!你還要我!
飛揚的花雨在我身後旋舞,我小心地擁抱住一朵清蓮單薄的雙肩,然後透過他微微顫抖的肩,我看見了一個明媚的春天。
趙皇後已經完全失寵了!趙昭儀的昭陽殿成為無冕之中宮了!皇上稱趙昭儀為「溫柔鄉」,為她建造舉世無雙的繁華窈窕之棲所了!
漢宮中人們奔走相告,倉促雲集,爭先討好皇帝新寵——
趙昭儀趙合德的居所昭陽殿儼然成為後宮的中心。有幸曾經踏足昭陽殿的宮人紛紛傳說著人世間不能見的奢華:沓黃金,塗白玉,黃金缸,藍田璧。明珠翠羽裝飾。九金龍,五色流蘇。白玉為床,四玉鎮紙。窗扉多是綠琉璃。
敏感的人群開始私下散布揣測,皇上他是否要改立中宮?趙皇後和趙昭儀都沒有為皇上產下子嗣,那麼是否兩姐妹將要憑借皇帝的寵愛一決雌雄了呢?失寵的趙皇後是否地位不穩?後宮血雨腥風的斗爭是否又要開始?無聊的人群聚集起巨大的聲勢,漢宮陰雲密布。
身為謠言的最中心的此時此刻,我的遠條館卻獨立於風風雨雨之外,出世離塵。
形同冷宮的遠條館,秘密地收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盛世春天:我,倦歸的飛燕,愛上了佛前的一朵清蓮!
彷彿害怕玷污了那空靈的純凈般的,游戲人間的我,也會害怕說出口,害怕說那一句最最熟悉卻也最最陌生的誓言,我恐懼著不敢對他說,不敢說那簡簡單單的一句,「愛!」
可是,我們之間,是默契的。我們的心意,是相通的。
他安靜地撫琴,我搖曳著舞蹈。
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勝過千萬晝億萬夜不能言傳的痴纏誓言。
我,就這樣迎來了生命中真正的春天。
一個,春天中的春天。
再也不想到天空的背面。
以至於遺忘了遠條館外那漸漸陰翳的天空。
這一日午睡過後,和往常一樣地,我趕走了嘈雜的宮人和虎視眈眈的樊嫕。
偌大個遠條館,只留下我和無方,靜默著相對。初夏的蟬噪是唯一的聲音。就這樣默默地坐著,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會心一笑,盡在不言中。
在這個明媚的春天裡,一隻倦歸的飛燕戀上了人世間無雙的一朵清蓮。沒有人知道,曾經污穢不堪的身軀里,竟然深埋著從未引燃的純潔火焰——
我,戀愛了。秘密地,戀愛了。純情地,超乎於人間俗情俗欲之外地,戀愛了。
是不是因為,因為愛上的是那一朵清蓮的緣故呢,玷污的靈魂似乎得到了凈化與超脫,因為那是一隻飛燕與一朵清蓮的秘密。
我們微笑著對視,靈魂的默契在彼此的眼瞳中靜靜交融。時間也為我們而停止,忘乎所以的我們兩人,都沒有聽見背後那無聲的接近。待到那接近近到不能再近,已經太遲。
驚疑著回頭,觸目的是皇帝震驚的怒容。龍顏大怒的,卻又隱忍著發抖的怒容。
我還沒來得及鎮靜著向他欠身請安,盛怒的帝王就怒氣騰騰地拂袖而去。
我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我開始心驚肉跳。私下呼喚樊嫕,「宮中可有安全的藏身之處?不會被皇上搜查到的地方,有沒有?快,你快帶無方去啊!」
樊嫕卻用一種奇異的悲哀眼神看我,「娘娘,皇帝要找一個人,那就沒有人能夠躲得過。」
我開始冷顫,顧不得尊嚴地提醒,「以前你常常運人······」
「以前是昭儀在皇上面前為您掩護」,她的眼神奇異而悲憫,「娘娘,您什麼都不了解。昭儀她才是全天下最愛您的人吶!」
我的心中亂成一團,完全不想考究她的話的真實性,只要無方沒事,只要無方沒事,我的心揪痛不已,方寸大亂,「好,那我去求合德!」
「娘娘您太傻了。娘娘您看看遠條館的四周吧,皇上已經派了侍衛將這里團團包圍,我們已經離死不遠了,娘娘!」 樊嫕涕淚交加,老淚縱橫。
死?怎麼可以死?無方是佛前的清蓮,我是剛剛倦歸的飛燕。我們的愛情還來不及在這個明媚的春天盡情展開,難道就要碾落成泥了嗎?
我不甘心,我是無論如何不肯死心的。
佛他,剛剛給予我這個污穢沉淪於地獄之人以救贖,他,怎麼可能又怎麼快地帶走我生命中最後一線日光呢?
這一定是在做夢,對,這只是個噩夢。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的春天就回來了。一定是這樣的。佛他,一定不會這樣殘忍的,對不對,你說啊,你回答我啊,樊嫕?我狂亂地拉扯著她的衣袖,追求著一個極端恐懼的答案。
可是我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因為遠處,合德正向我奔來。
「姐姐」,疏遠已久的親妹妹將我一把抱住,心急如焚的我卻不耐煩與她敘舊情,「合德,以前我與你處處爭寵吃醋,現在姐姐向你陪罪,只求你把無方帶走。你告訴皇上,我們是清白的。姐姐求你了!」
身陷重重包圍的遠條館,能夠自由進出的,除了皇帝,天下只有合德一人而已。
合德看著我,她的眼神居然也是奇異而悲哀,「正因為你們是清白的,所以他一定要死。姐姐,你還是那麼天真不明白嗎?」她悲哀地望進我恐懼的眼,「肉體的背叛,我可以為姐姐你解釋為皇上冷落你,你終於寂寞難耐而已;可是皇上最最不能容忍的,卻是你精神上的背叛。」合德顫抖著手,「他都跟我說了。他說他什麼都看見了,他看見你們兩人相互對視的神情,他···就明白一切了······對不起,姐姐,我已經···無能為力了······我就是他派來的要···殺他的······你們···抓緊時間吧·····告別······」
瞬間的血液燃亮我瘋狂的眼。
一道閃電的速度,我從近旁侍衛的刀鞘里拔出尖刀,徑直架在了我的親妹妹合德的勁項之上——
「告訴皇上!想要合德活著,就必須讓無方活下去!」
「娘娘你瘋了!」 樊嫕驚喘著撲上來想奪我的刀鋒,「如果不是昭儀過去捨命保護著您,您早就沒命了!」
「滾!」我發狂的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了。
「她是您的親妹妹啊,嫡親嫡親的,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啊,您,怎麼下得了手啊?」 樊嫕不放棄,老淚縱橫。
「姐姐,我不恨你。」被我挾持的合德用悲傷的眼睛看我,「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姐姐。」
然後,我聽見了水面輕輕分開的聲音。
然後,我驚恐的眼只來得及捕捉那令我神魂俱滅的最後一個場景——
無方的身體在蓮池中緩緩下沉,他微笑著看我最後一眼。我們的眼在風中瞬間交匯——
「為什麼?」我瘋狂欲死。
「我愛你。」一朵白蓮在蓮池中無聲綻放。一個承諾,一個代價。
從此天上人間。
我失去了意識。
五晝夜,也許是十晝夜,當我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耳邊是樊嫕與合德驚喜的呼喚,「醒了!終於醒了!」
可是我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都沒有看見。
獃獃地,我彷彿痴傻般地任人擺布。好象有人在喂我喝葯,又好象不是。雖然醒了,可是卻又沒醒。
大約又過了兩個月,大家都說我徹底清醒過來了。
可是我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的記憶出現了一段長長的空白。別人不知道,我卻異常地不安。
因為我只記得自己作了皇後,可是皇上他愛的卻是合德。後來的事情,我一概忘記。
「我究竟忘記了什麼?」我窮追不舍地問合德與樊嫕。
她們詭異地交換著一個眼神,「不過是些你和合德爭風吃醋的事情。你怎麼還好意思問?」 樊嫕嗔怪我。
「真的嗎?」我半信半疑,「可是我怎麼總是隱約覺得不對呢?」
合德笑了,「我忘了。你大約想念你那群英俊的侍衛了吧?想要誰來侍寢呢?」她嫵媚一笑,風情萬種。
「誰······」我的頭隱約著疼痛起來,好象有一個烙印在心底的名字在隱隱作痛,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記憶起來。
「還記得以前咱們進宮前貧困的生活嗎?」合德忽然正色,「那時候,你似乎挺喜歡總是用獵物救濟咱們的赤鳳哥哥。現在,你還喜歡他嗎?」
合德問的太直接。我「刷」地紅了臉。已經是很多年前,小女孩不懂事時候的憧憬了,為什麼現在舊事重提?
合德看著我笑,「好好謝我吧,我把人都給你尋來了。」說著,伸手從殿外拉進一個高大俊朗的男子,「久別重逢,我們閑雜人等就不礙事了。」拉著樊嫕,她們笑意盈盈地出了門。
我開始手足無措。但是一個熾熱的男性身體緊緊擁抱住我纖若無骨的身體,強勢的聲音在我耳邊呢喃,「飛燕,飛燕,飛燕······」
在華美的黑暗中,我的雙臂緊緊攬住赤鳳結實的背脊,如一段無依無靠的浮木,任由情慾的浪潮將我席捲沖刷到不知名的魂夢深處。
一夜恩愛。不知今夕是何年!
不明所以的記憶喪失再也不曾困擾我。此後的日日夜夜,由赤鳳擁我入眠,寒冷的氣息似乎完全離我遠去。
我不記得皇上獨寵著合德,更不記得後宮的危險。我只知道,我,飛燕,被一個名叫燕赤鳳的男人深深地需要著。
足已。
時間如流水般過去。我的生活在合德細心安排之下變得完美無缺。皇上再也沒來過遠條館,大約是合德專寵吧,我已經不在意了。
不過,不明所以的頭痛和失憶仍然困擾著我。有的時候在赤鳳懷中,我竟然會突然冷顫,彷彿犯下了人世間的重罪一般恐懼。
但是我真的沒有了記憶。也許,這也是解脫。
發現真相的那一天實屬偶然。
半夜裡,我忽然醒來,卻不見赤鳳。鬼使神差地,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地一個人出了遠條館,然後更加奇怪地,我首先想到求助的,就是合德。
大半夜地,我就沖動地跑進了昭陽殿。
以前從來沒來過這里,所以分不清位置的,只是亂走著闖進了一間亮著燈火的,一推門,驀然卻看見——
看見——
燕赤鳳,燕赤鳳他,他居然正卧在合德的身上纏綿!
我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是立刻回頭跑出了昭陽殿。
如果是個噩夢,請讓我在天明時醒來。
天明時分,衣冠楚楚的合德來到遠條館,她說,「姐姐,我給你帶來了你最喜歡的禮物。你滿意嗎?」
一個包袱在我面前抖落,卻是`——
是燕赤鳳血肉模糊的人頭!!
我駭怕到失聲,合德笑容滿面,「凡是破壞我們姐妹感情的人,就一定要死。」她笑得那麼純凈,一點也不像手染鮮血的屠夫。
我艱難地閉上眼睛,「可是他是無辜的···如果你們真的相愛······」
「無辜?」合德笑得那麼甜美,「為了你,我殺了不計其數的人。他們哪一個不是無辜的?為了鞏固你的後位,我在皇上面前撒潑尋死只為隱瞞你的私情。我殺了後宮所有懷孕的女人和她們的孩子,因為我不能讓皇子由你我以外的人生養。我殺了那個名叫曹偉能的宮女,我也殺了那個可憐楚楚的許美人,我殺了阻礙你稱後的許皇後,我殺了所有本來應該成為大漢皇朝尊貴皇子的小孩,我甚至還間接殺了你最心愛的······」
突然間,合德的臉色變得蒼白如雪。她害怕地看我,彷彿驚覺自己失言般地捂住自己的嘴,「不,不,不,我什麼都沒說。」
她,究竟隱瞞了什麼?駭怕於這個我所陌生的、嗜好殺戮的合德,我不敢問。可是,我的心臟突然揪痛,彷彿失去了什麼珍貴的東西。記憶,記憶的堤壩快要崩潰······
「啊······」我痛苦地抱著頭,蜷縮成一團。
「忘了,你什麼都忘了!不要想起來,我求你不要想起來!」合德癲狂地搖著我的身體,只是加速了我的昏迷。
為什麼我每一次的昏迷,都會與不幸有關呢?
我醒來的時候,卻看見素來趾高氣昂的合德居然穿著一身素縞白衣,神情凄涼地坐在我的榻前。
「你瘋了嗎?」我一時忘了對她的記恨,「你怎麼可以穿成這樣?這可是犯了宮中的忌諱啊?」
「皇上駕崩了。」這么震驚的消息從她嘴中說出卻是那麼平靜,「我要殉葬。」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我驚駭無比。
「因為那個昏君死在了我的床上。」合德咯咯地笑,好象在說別人的事情。
我從榻上跌落到地面,「我去求太後。」
「沒用的。姐姐。我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他們不可能放過這樣一個殺人如麻的我。」她旋過身去,離我越來越遠,我想努力追上她,可是剛剛昏迷蘇醒的我雙腿軟麻無法站立。
眼睜睜看著合德,我嫡親嫡親的孿生妹妹一步步走向死亡,我撕心裂肺地痛哭出聲,「合德,合德!」
在遠條館的門口,她最後一次回頭看我,深深地看我,彷彿要將我深深地鐫刻入骨,「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我做了那麼多壞事。可是,我一點也不後悔。」
她毫不遲疑地轉身,不讓我看見她最後的表情,「我不後悔,因為我要保護你。」她的背影在晨光中消失,空氣中零落不成語,「下一世,讓我換個方式愛你。」
遼遠的天際,傳來帝王殯天的鍾響。
終響絕唱。
最奇怪的是,後來我依然活著。在合德死後,在赤鳳死後,在樊嫕死後,在所有曾經愛過我的人全部離我而去以後,我居然又獨自存活了六個年頭。
有人說我瘋了。
也有人說我早被秘密地處死了。
各種傳聞層出不窮。
說這些話的人,其實都沒有真正了解人類微妙的情感。
因為他們的身上並不曾幸運地背負過那麼多那麼深的愛。
其實在我死去的那一刻,我一直都在不停地舞蹈。
我飛揚著裙琚,向那遼遠的無垠伸展開去。
凌空而起,投向風中。
好想,好想離開這個女人得不到自由的世界。
所以,請讓我看見,天空的背面。還有,歸燕的一朵清蓮。

Ⅳ 趙飛燕最初獨得恩寵,為何要把趙合德帶進宮,讓她來和自己爭寵

趙飛燕入宮未久就被封為婕妤,惹得後宮妒聲一片。俗話說,孤掌難鳴,獨木不成林。少年坎坷的趙飛燕深知要獨享專寵,僅憑一己之力是無能為力的,於是乘機向成帝奏道:“陛下,臣妾還有一個攣生妹妹,長得也是如花似玉,與臣妾各有特點。在男女性事方面,可能比我更具風情哩。”好色的劉驁聽說飛燕還有一位同胞妹妹,龍顏大悅,派人火速前往陽阿公主府接其入宮。

在成帝看來,一個地位低下的賤婢,聽說皇上召見,還不喜瘋過去?趙合德事先得到姐姐飛燕的消息,按其吩咐,也玩起了欲擒故縱的游戲,搖頭回絕了成帝的召幸,對使者說:“如果不是飛燕姐姐召喚,我是絕不會入宮的。”成帝頭一遭遇到這類有趣的事情,頓時來了興趣,於是讓飛燕親自出馬往迎。趙合德精心裝扮,隨姐姐飛燕裊裊入宮。成帝乍見,果然是體態豐腴、皮膚白嫩,與姐姐飛燕風格迥異,頓覺耳目一新。

骨感型美女最大的優勢是體態輕盈,適宜於觀賞,但手感方面就遠不如豐腴型美女了。趙合德入宮未久,漢成帝寵愛的天平很快就發生了傾斜。通常的情況是這樣:在朝廷公開的社交場合和休閑娛樂場合,姐姐趙飛燕是當之無愧的主角;但在龍床上陪伴劉驁進入溫柔鄉的,更多時候則是妹妹趙合德。

趙合德入宮數日,就被封為婕妤,兩姐妹輪流承歡侍宴。成帝一刻見不到趙氏姐妹便心神不安,對姐妹倆的話言聽計從。原先被皇帝寵愛有加的許皇後與班婕妤,早被冷落一邊。許皇後被廢,班婕妤也知難而退,趙氏姐妹迅速崛起,逐漸掌握了後宮的生殺大權。

姐姐趙飛燕被冊立為皇後,趙合德被封為昭儀,兩入並得寵幸,權傾一時。在中國宮鬧史上,像趙氏姐妹這種同事皇上既不爭風吃醋,也不互相低毀,而是同心協力,相互支持補。絕對是獨一無二。

Ⅵ 趙飛燕只是平民出身,那麼她怎麼進宮的呢,又怎麼成為了皇後

首先是因為趙飛燕長得太漂亮了,可以說是那種讓你看了一眼就忘不了的那種美女,所以試想一下這種頂級美女誰不喜歡呢?並且漢成帝在第一次見到趙飛燕的時候,就被趙飛燕的美色所打動,從此便深深地陷入其中不可自拔,而且趙飛燕還有一個別人所沒有的本領,就是她的身體會自動發出一種香氣,而且這種香氣就像吸毒一樣,讓你無法自拔。


剛開始的時候三個人還過著沒羞沒躁的生活,但是越往後趙飛燕發現自己所得到的寵愛相對於妹妹來說是少了很多的,而且那個時候漢成帝還有意無意疏遠趙飛燕,於是趙飛燕便給漢成帝戴了綠帽子,當然趙飛燕也死在了此次事件之下。

Ⅶ 步步為營的趙飛燕明知會被奪寵,為什麼還要把妹妹召進宮

帶大家聊聊趙飛燕利用自己的妹妹最後當上皇後的故事吧, 我們知道,古代後宮所有的妃子都希望她們會受寵愛,希望她們會受到皇帝的寵愛。只有得到皇帝特別的寵愛,才能生出更多的後代。其次,他們的親友才會有更多的在朝中為官的機會。第三,皇帝死了,他才能保證財富。簡而言之,任何後妃都不希望其他皇後與自己分享皇帝。他們只想讓皇帝成為他們自己的人。

然而,趙飛燕進宮後,受到漢成帝的青睞後,竟然把妹妹趙鶴德請進了宮。與她分享漢成帝,這顯然讓人不能理解。

第四步:把妹妹踢走。

這是趙飛燕邁出的最後一步。只要她被封為皇後,掌管六宮,就可以用皇後的身份把妹妹趙合德踢走。

然而,當她成為皇後時,把趙合德踢到一邊的行為還沒有進行,漢成帝就死在趙合德的床上,趙合德在她沒有動手的情況下自殺。

總之,趙飛燕引進妹妹,她的戰略設計無懈可擊,最終也取得了成功。就連小編都覺得趙飛燕贏了,所以,趙飛燕怎麼會後悔呢?

Ⅷ 母儀天下趙飛燕先開始進宮被封為什麼啊

漢成帝劉驁喜歡游樂,經常與富平候張放出外尋歡作樂,他在陽阿公主家見到趙飛燕後,大為歡喜,就召她入宮,封為婕妤,極為寵愛,後又廢了許皇後,立飛燕為後,趙飛燕之妹趙合德亦被立為昭儀,兩姐妹專寵後宮,顯赫一時。

Ⅸ 趙飛燕和班婕妤的故事。求大神幫助

趙飛燕 漢成帝皇後 [1] (前45年—前1年)原名宜主,精通音樂,長安宮人,吳縣(今江蘇省蘇州市)人。因其舞姿輕盈如燕飛鳳舞,故人們稱其為「飛燕」。 趙飛燕出生後便被父母丟棄,三天後仍然活著,父母也覺得奇怪,就開始哺育她。稍大後,她同妹妹一同被送入陽阿公主府,開始學習歌舞。她天賦極高,學得一手好琴藝,舞姿更是出眾。 漢成帝劉驁喜歡游樂,經常與富平侯張放出外尋歡作樂,他在陽阿公主家見到趙飛燕後,大為歡喜,就召她入宮,封為婕妤,極為寵愛,後又廢了許皇後,立飛燕為後,趙飛燕之妹趙合德亦被立為昭儀,兩姐妹專寵後宮,顯赫一時。 漢成帝死後,趙飛燕姐妹無子,由定陶王劉欣即位,即漢哀帝,趙飛燕被尊為太後,哀帝沒過幾年就死了,漢平帝劉衍即位,趙飛燕則被貶為庶人。 當時民間曾流傳有這樣一首童謠:「燕燕尾涎涎,張公子,時相見。木門倉琅琅,燕飛來,啄皇孫,皇孫死,燕啄矢。」說的就是趙飛燕,燕燕尾涎涎說的是姑蘇趙飛燕的美貌,木間倉琅琅說的是她將當皇後。 婕妤並非班的名字,而是漢代後宮嬪妃的稱號。因班曾入宮被封婕妤,後人一直沿用這個稱謂,以至其真實名字無從可考。後遷居長安延陵(今陝西西安)西郊。少有才學,善詩賦。成帝時入宮,初為少使,不久立為婕妤。乃是楚令尹子文的後人。父親越騎校尉班況在漢武帝出擊匈奴的後期,馳騁疆場,建立過不少汗馬功勞。班況生三男一女,4個兒女都有上乘表現:老大班伯,是一位精通《詩》、《書》、《論語》的學者,曾數次聘書使匈奴,為定襄大守。他精選取掾吏,收捕盜賊,郡中稱為神明;老二班施,官拜諫大夫,以博學有俊才深受皇帝器重;老三班稚,以方直自守見稱,終官延陵郎;其女兒就是著名的才女班婕妤。幼子班稚生班彪,班彪又生班固(著《漢書》)、班超和班昭。 班婕妤是漢成帝的後妃,在趙飛燕入宮前,漢成帝對她最為寵幸。班婕妤在後宮中的賢德是有口皆碑的。當初漢成帝為她的美艷及風韻所吸引,天天同她膩在一起,班婕妤的文學造詣極高,尤其熟悉史事,常常能引經據典,開導漢成帝內心的積郁。班婕妤又擅長音律,常使漢成帝在絲竹聲中,進入忘我的境界,對漢成帝而言,班婕妤不止是她的侍妾,她多方面的才情,使漢成帝把她放在亦可亦友的地位。 漢朝時期,皇帝在宮苑巡遊,常乘坐一種豪華的車子,綾羅為帷幕,錦褥為坐墊,兩個人在前面拖著走,稱為「輦」;至如皇後妃嬪所乘坐的車子,則僅有一人牽挽。漢成帝為了能夠時刻與班婕妤形影不離,特別命人製作了一輛較大的輦車,以便同車出遊,但卻遭到班婕妤的拒絕,她說:「看古代留下的圖畫,聖賢之君,都有名臣在側。夏、商、周三代的末主夏桀、商紂、周幽王,才有嬖倖的妃子在坐,最後竟然落到國亡毀身的境地,我如果和你同車出進,那就跟他們很相似了,能不令人凜然而驚嗎?」(原句是:賢聖之君皆有名臣在側,三代末主乃有嬖女。)漢成帝認為她言之成理,同輦出遊的意念只好暫時作罷,當時王太後聽到班婕妤以理制情,不與皇帝同車出遊,非常欣賞,對左右親近的人說:「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在這里,王太後把班婕妤與春秋時代楚庄公的夫人樊姬相提並論,給了她這個兒媳婦最大的嘉勉與鼓勵。楚莊王才即位的時候,喜歡打獵,不務正業,樊姬苦苦相勸,但效果不大,於是不再吃禽獸的肉,楚莊王終於感動,改過自新,不多出獵,勤於政事。後來又由於樊姬的推薦,重用賢人孫叔敖為令尹宰相,三年而稱霸天下,成為「春秋五霸」之一。 王太後把班婕妤比作樊姬,使班婕妤的地位在後宮更加突出。班婕妤當時加強在婦德、婦容、婦才、婦工等各方面的修養,希望對漢成帝產生更大的影響,使他成為一個有道的明君。可惜漢成帝不是楚莊王,自趙飛燕姐妹入宮後,聲色犬馬,班婕妤受到冷落。 趙氏姐妹入宮後,飛揚跋扈,許皇後十分痛恨,無可奈何之餘,想出一條下策,在孤燈寒食的寢宮中設置神壇,晨昏誦經禮拜,祈求皇帝多福多壽,也詛咒趙氏姐妹災禍臨門。事情敗露以後,趙氏姐妹故意講,許皇後不僅咒罵自己,也咒罵皇帝,漢成帝一怒之下,把許皇後廢居昭台宮。趙氏姐妹還想利用這一機會對她們的主要情敵班婕妤加以打擊,糊塗的漢成帝色昏頭腦,居然聽信讒言。然而班婕妤卻從容不迫地對稱:「妾聞死生有命,富貴在天,修正尚未得福,為邪欲以何望?若使鬼神有知,豈有聽信讒思之理;倘若鬼神無知,則讒溫又有何益?妾不但不敢為,也不屑為。」意思是「我知道人的壽命長短是命中註定的,人的貧富也是上天註定的,非人力所能改變。修正尚且未能得福,為邪還有什麼希望?若是鬼神有知,豈肯聽信沒信念的祈禱?萬一神明無知,詛咒有何益處!我非但不敢做,並且不屑做!」漢成帝覺得她說的有理,又念在不久之前的恩愛之情,特加憐惜,不予追究,並且厚加賞賜,以彌補心中的愧疚。 班婕妤是一個有見識,有德操的賢淑婦女,哪裡經得起互相讒構、嫉妒、排擠。陷害的折騰,為免今後的是是非非,她覺得不如急流勇退,明哲保身,因而繕就一篇奏章,自請前往長信宮侍奉王太後,聰明的班婕妤把自己置於王太後的羽翼之下,就再也不怕趙飛燕姐妹的陷害了,漢成帝允其所請。 從此深宮寂寂,歲月悠悠。班婕妤憫繁華之不滋,藉秋扇以自傷,作《團扇詩》,又稱《怨歌行》: 新裂齊紈素,皎潔如霜雪。 裁作合歡扇,團圓似明月。 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發; 常恐秋節至,涼飈奪炎熱; 棄捐莢笏中,恩情中道絕。 班婕妤自知,自己如秋後的團扇,再也得不到漢成帝的輕憐蜜愛了。不久,趙飛燕被冊封為皇後,趙合德也成了昭儀,然而這一切在班婕妤看來,似乎都與她毫無關聯了,心如止水,形同槁木的她,除了陪侍王太後燒香禮佛之外,長晝無俚,弄箏調筆之餘,間以塗塗寫寫,以抒發心中的感慨,從而為文壇留下了許多詩篇。 韓愈在《柳子厚墓誌銘》中講過這樣一段話;「然子厚斥不久,窮不極,雖有出於人,其文學辭章必不能自力,以至必傳於後於今無疑也。雖使子厚得所願,為將相於一時,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這話用來講班婕妤也適合,倘若班婕妤一直得到漢成帝寵幸,她是否會為文壇留下許多優美的詩篇呢?兩者相比,孰得孰失,誰又能講得清呢? 漢成帝在綏和二年三月,崩於未央宮。漢成帝崩逝後,王太後讓班婕妤擔任守護陵園的職務,從此班婕妤天天陪著石人石馬,諦聽著松風天籟,眼看著供桌上的香煙繚繞,冷冷清清地度過了她孤單落寞的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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