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第章游戲老婆
『壹』 找一本小說,第一章,男主因為輸了游戲(在包廂里)就讓女主親男主的一個朋友
小說名稱:重生桃花島txt小說分類:重生小說小說作者:鑄鐺蒸羊作品集小說進度:全本版權來源:小說大小:180KB小說格式:TXT小說
『貳』 長篇小說:成年人的游戲(第三十七章)
清理干凈桌面,打掃干凈廚房。走出餐廳,徑直來到老頭子的身邊。老頭響亮的鼾聲此起彼伏,如雷貫耳鑽入我的耳膜。我推了推他乾瘦的身軀,拍了一下他如同干樹枝一樣枯竭的手背。
「大爺,你醒醒。天黑了,我扶你進房間里休息吧?」
「嗯。」老頭子用鼻子應了一聲,翻了一下身又打起呼嚕。
「大爺,別睡了。晚上這里涼,我扶你到床上去。床上躺著舒服一點,你快醒醒。」我湊到他耷拉的耳朵上,把手搭在他肩上搖了一下。
「嗯,我這是在哪兒呀?」老頭子揉了揉眼睛,半眯著眼看著我。
「客廳里。」
「我怎麼睡著了呢?你是怎麼進來的?」
老頭子全然忘了我的來歷,我對他來說成了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大爺,你忘了?我是你請來的保姆,為你洗衣做飯兼床伴。剛剛才為你做了一頓飯,你卻一轉眼就忘。」
「保姆?」
「是啊,大爺。你咋這么快就忘了?」
「我家保姆什麼時候長成這樣?」
「大爺,以前的保姆只能做飯。我不但可以做飯,還能做你的床伴。以後你的生活,均由我說了算。」
「看我這老糊塗,什麼時候換了保姆也不知道。」老頭子摸了摸稀疏的頭頂。
「大爺,我扶你進房間去睡吧?晚上這里冷,小心著涼。」
我彎下腰扶起老頭子,扯下蓋在他身上的毯子。雙手攥緊他的胳膊,扶著搖搖晃晃的他朝走廊里的房間走去。
推開那扇偌大的房門,眼前那間足有我家客廳五倍寬敞的房間,頓時讓我傻了眼。
「大爺,你的卧室這么大,你一個人睡在裡面不害怕嗎?」
我把老頭扶上了那張豪華的大床上坐下,眼睛一邊掃視著寬敞的空間,一邊為他脫下腳上的鞋襪。
「怕什麼?大爺一輩子走南闖北,什麼沒見過?物業公司24小時有人值班保護業主的生命和財產,我還有什麼事情可擔心?」老頭子一邊說著,一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取出一盒葯物。
「大爺,你要吃安眠葯才能睡覺?」我問。
老頭子不懷好意地一笑,指著門外對我說:
「你去外面給我倒杯水吧。」
我咚咚地跑出卧室,從消毒櫃里取出一隻玻璃杯倒了一杯溫水,又為他榨了一杯果汁。返回卧室,我把水杯遞給他。將果汁放到床頭櫃,奴顏婢膝地站在他前面,聽候他的差遣。
老頭子吃完葯,把杯子和葯盒塞到我手上。我好奇地往盒子上掃了一眼,「老年壯陽金剛」幾個大字用最亮眼的顏色印在盒子的正上方。
我驚訝地從盒子上抬起頭,望著一臉奸笑的老頭。
「大爺,真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愛好?」
「不常吃,興致來時偶爾服兩粒。」老頭子不以為然地說。
服侍完老頭子躺下,我坐在床頭給鍋蓋頭發了條信息向他請了例假。向他編造了一個謊言,以求得他的諒解,不追究我私自離開。
「爹地,我大姨媽來了。肚子痛得死去活來,早上起床就進了醫院,到現在都還沒出來,醫生說要我住院觀察一段時間。」爹地是失足婦女對鍋蓋頭的昵稱,大家只有在有事相求的情況下,才使用這個讓人聽起來全身起雞皮疙瘩的稱呼。
「你他媽的,你一個月要來幾次大姨媽?上次讓你去服務一個從外地來的暴發戶,你說大姨媽來了。這才隔了幾天,你大姨媽又來?」
「醫生說那事干多了,生理期會混亂。一個月來幾次,也屬於正常現象。囑咐我要節制,不要放盪,要不然今後生理期會紊亂。」我編了一堆理由,發到鍋蓋頭的手機上。
「媽的,就你事多。照你說的情況,你還不如早點滾蛋。」
我正想編輯另一段文字向鍋蓋頭解釋一番。這時,老頭服下的壯陽金剛,攪得他渾身難耐在床上不斷翻滾。他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扔向了門外。
「大爺,你把我手機摔壞了。」我要下床撿回手機。
「摔壞了我給你買。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別說一部手機,就連這棟豪華別墅將來都是你的。」老頭子把我按倒在床,邊說邊褪我的衣服。
「大爺,你說的可是真的?不要明天醒來什麼都想不起來?」
「真的,真的。你明天就可以搬過來,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死後這里的一切都歸你所有!」
「大爺,你可要說話算數哦?今晚為了陪你,我被皮條客炒了魷魚。從今以後,我要指望你了。」我抓住老頭干癟的手,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我的小黑猩,大爺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你快點兒吧,大爺要憋死了。明天早上我就給你開張支票,數字隨便你填。」
「我要那玩意來做什麼?要不你直接給我一張銀行卡吧?明天我就可以從銀行里取錢。」
「行。你快點兒吧,大爺等不了。」
老頭子三下五除二將我褪得一絲不掛,把我壓在他身下。我望著那滿是褶皺耷拉下來的老人皮在我身上晃來盪去,心裡突然翻江倒海,一陣惡心湧上心頭。
「哇。」一陣惡心從心底襲來,我慌忙捂住嘴巴。
「我的小乖猩,你怎麼了?」老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捏著我的黑葡萄。
「沒事,晚上喝多了。」
我強忍著老頭子身上刺鼻難聞的體味,在他的強烈要求下為他提供了我最拿手的絕活。把他伺候得整晚趴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不過氣。
「哎呀,累死我了。」老頭倒在我身邊。
「大爺,完事了?」我側頭看著他。
「你這小黑猩功力實在太深厚,不愧是皮條客調教出來的徒弟。差點沒把我整過去。」
「大爺,那你滿意嗎?」
「嗯。你明天搬過來吧!」
「大爺,你說的是真的嗎?」我興奮地從床上坐起。
「住在大別墅,喝著老王八,銀行卡任你刷。」
「大爺,你太好了。」
我抓著老頭子乾枯的手,裝出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過了一會,轉過身擦了一下眼睛。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走下床進了洗手間打開浴室的噴頭沖刷著老頭留在我身上那股刺鼻難聞的體味。
『叄』 長篇小說:成年人的游戲(第三十三章)
在大波浪的監視之下,兩位小太妹心狠手辣地對我調教了一番。用鞭子抽得我滿身傷痕,全身像是畫滿了叉叉。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我不得不向大波浪連磕了三個響頭。
自以為經歷了塞足球、鐵錘攻、鞭抽猛打,已經鍛煉得百毒不侵。但在大波浪的威力之下,我腦子里立即有了退縮的念頭。
「趁淡季的時光,大家好好訓練。只有把技術提高了,才能在市場上立於不敗之地。要想躺在床上輕松掙大錢,不付出代價,那是不可能的!有錢人不是傻逼,傻逼成不了有錢人!」大波浪年齡不大,說起話來頭頭是道。
「我的體力都耗盡了,光訓練沒單可接,有鳥用。」調教我的小太妹抱怨。
「大家抱怨也沒用,主要是鍋蓋頭拉不到客戶。」大波浪捋了捋頭發。
「坐以待斃也不是好辦法,我全家都等著我養活呢。再不主動出擊,只有死路一條。」
「你有什麼好門路?擺到桌面上來,大家討論一下。」
「我們自己去發展客戶。為了活路,可以適當地接一些中低端客戶。無論高端服務或低端服務,都是為了活路。」
發話的小太妹在家中排行老大,年紀輕輕就背負了全家人的希望。家裡的父母體弱多病,長年躺在床上依靠葯物維持生命。下面還有一對年幼的弟妹,指望她賺錢供養。
「上哪裡發展客戶?」大波浪問。
鍋蓋頭實行的是封閉式管理,沒有得到他的允許,一律不準擅自邁出樓房大門半步。
「酒吧和KTV,肯定沒希望。據我觀察,我們樓下開了家洗浴中心,每天都有各色各樣的人物出入。若是我們能把其中的一部分人發展成我們自己的客戶,一定會有一筆不錯的收入。」小太妹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推開窗戶,探出腦袋往外面看了看。
「這個主意不錯,可以嘗試一下。趁鍋蓋頭外出的時候,咱們分頭行動。」
一聽有賺錢的門路,大家一拍即合。說干就干,十幾顆腦袋一窩蜂地擠到了一起,共同探討行動的對策。
「派誰出去望風?要是鍋蓋頭突然造訪,發現我們背著他造反就不好辦。」
大波浪咬了咬嘴唇,望著縮成一團的我,腦子里立刻打起了小算盤。
「你,起來穿好衣服開工。」大波浪拍了我一下。
在大波浪的安排下,我被安排到鍋蓋頭往返的路段望風響應。
我虛脫無力地站在路邊望著前方鍋蓋頭出現的路段,茫然無措地數著從我身邊過往的人群。
「小姐,提供服務嗎?」一位矮墩油膩的中年人在我眼前停下了腳步。
我打量了他一下,點了點頭。
「玩啊?」他問。
「玩,但是價錢有點高。」
「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你提供什麼樣的服務?」
「只要錢給到位,服務包你滿意!」
「在哪裡交易?有沒有黑道人物監視?」
「沒有。放心吧,我們乾的是實事,不會對你造成人身傷害。價格談好了,馬上領你上樓。」我指了指一米之外的交易場所。
「讓我先檢驗一下你的事業線。」
油膩男走近我胸前,拉開我的外衣朝我胸裡面瞄了一眼。接著又把手伸進去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黑葡萄,試探了一下大小。隨後又摸向了我的屁股,在上面用力抓了一把。
「憑兩顆黑得發紫的大葡萄和一個干樹皮似的屁股,還想賣高價?」油膩男有些失望地收回手。
「我技術很好,服務質量高。包你滿意!」聽從大波浪的諄諄教導,進入了這行,就要放開手腳努力搞錢。
油膩男有點心動,拉著我躲到路邊的角落裡談價格。
「多少?」他問。
我擎起兩只手掌,在他眼前左右晃了晃。
「1000?」
我點點頭。
「我操,就憑你這貨色還能賣這個價?打五折老子都不玩!」
油膩男准備離開,我一把拉住了他。
「我的服務值得你擁有!」
「說說看,你提供什麼服務?」
「你想要什麼樣的服務,我都能讓你滿意。」
「毒龍鑽,懂嗎?
我撓了撓頭,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把自己過往的性經驗在腦子里回顧了一遍,竟然發現這個玩法從未出現。
「毒龍鑽?是什麼新鮮玩法?自出道以來,從沒聽過這個說法。難道要玩有毒的鑽頭?」我心裡瞎猜。
我心裡七上八下,猜測不到他的意圖。對他搖了搖頭。
「這個都不知道,還吹噓自己服務質量高?」油膩男擺了擺手,向前走去。
「玩這個會不會死人?不死人的話,都可以嘗試。」我趕緊拉住他。
「這個都沒玩過,還敢亂喊價攪亂市場?」
「價格可以商量,你說了算,怎麼樣?」迫切需要達成交易的我,費盡心思想要促成第一單。
「這個數,干不幹?」油膩男展開五指,向我出示他願意付的嫖資。
「干,干。快走吧!」
我拉著油膩男直接上了三樓,在那張小太妹調教我性技術的木板床上為他提供了非一般的毒龍鑽性服務。
一個小時後,油膩男穿上褲子。擤了一把鼻涕,在床單上擦了擦手,不緊不慢地從兜里掏出50元平鋪在我的黑葡萄上。
望著那張讓我感到羞辱難當的綠色鈔票,我氣急敗壞地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抓起黑葡萄上的50元錢揉成一團廢紙,扔到了床底下。
「嫌少?」油膩男勒緊褲腰帶。
「媽的,你玩老娘?想白嫖?」我對他怒目而視。
「不是付了50元嗎?怎麼是白嫖?」
「按談好的價格付款!」
「談的就是這個價!」
「500。」
「我出示的是五隻手指,不是500。你這種貨色就值這個價,收不收隨你的便。」
油膩男不容我再爭辯,鎖緊褲腰帶摔門而去。我傷心欲絕地抱著腦袋,坐在床上瘋狂大喊。喊完之後,又迅速爬下床,光著屁股,鑽進床底尋找那張被我揉成廢紙似的綠色嫖資。
『肆』 長篇小說:成年人的游戲(第三十八章)
晚上收工回家,早安將自己捯飭了一番。早早洗簌完畢,坐到梳妝台前,用米國老闆早前從米國給她捎回的進口香水,從頭到腳往身上噴了一遍。
米國老闆趿著拖鞋推開卧室的門,聞到濃烈撲鼻而來的香水味,便知早安心懷不軌的意圖。從過往的經驗總結來看,一旦早安有事相求,必定先從兩人的私密空間下手拆棗。
「老公,你快躺下。我幫你按摩按摩,敲敲背,鬆鬆骨。」早安把米國老闆按倒在那張上萬元的高級床墊上。
「等等,說說你有什麼企圖。」米國老闆從床上坐起,捉住早安的雙手,一臉嚴肅地問。
「我能有什麼企圖?臣妾見夫君最近操勞過度,為了餐廳的發展,四處奔波打通關系網。臣妾只想盡一點微薄之力,為夫君消除煩惱和壓力,放鬆一下緊張的情緒。」早安張著能說會道的嘴,對著米國老闆猛灌迷魂湯。
「沒事求我?」
「沒有。你快趴下吧,先為你放鬆一下心情再說。」
早安把米國老闆推倒在床,讓他匍匐在床。手指在他肩上、脊背、手臂、腰間、大腿上按了個遍。
「夫君,小妾的手法如何?」早安雙手交叉,豎起四隻手指在米國老闆的腿上像剁肉一樣「剁剁」地剁起來。
「嗯。不錯,有進步。從哪兒學的?」米國老闆匍匐在床墊上側著腮幫子,臉上的肉被擠成一團。
「為了能向你好好服務,專程花錢請教了師傅。」早安瞎編。
「哦,拜了哪位大師為師?」
「也不是什麼大師,這個人你也認識。」
「誰?」旅慧拆米國老闆好奇地問。
「我的好閨蜜,黑猩猩。」
「她從哪兒學來這一套?」
「嘿,她的路子可多了。十個手指碧物頭都扳不完,治理男人的套路更是多到數不勝數。若是寫下來,擺到桌面上,定會讓你大吃一驚。」
「她在哪裡學的歪門邪道?」
「這我哪知道?她一直混在娛樂場,每天晚上在不同男人的褲襠下趕場。無師自通!」
「她的生活這么放盪,你少跟她來往。免得自己上當,受她的感染陷入糜爛的生活圈。」
「我每天都呆在餐廳,哪有機會混入她的生活圈。」
「她今晚來找你談什麼事?怎麼還帶來了文件?鬼鬼祟祟的樣子,肯定沒什麼好事。」
米國老闆微微抬頭看了早安一眼,又把臉貼到床上,專心享受早安熟練的按摩手法。
「她找我談一點小事。」
「什麼小事談那麼久?你們坐在一起唧唧歪歪了一個晚上,還指手畫腳地翻著文件。」
早安心裡一怔,猛然想起我的建議。於是把米國老闆從床上扶起,順勢倒進他的臂彎里,摸著他的臉龐酸溜溜地說:「為什麼你無緣無故送小美禮物?」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送小美禮物了?」
「今晚在餐廳,我看到你送她一隻泰迪熊。」
「瞧你這小心眼,那隻小泰迪是咱家哈巴狗在廣場上玩娃娃機抓取到的小玩具。你這么大的人了難道還要玩那玩意?服務員中小美年齡最小,我當玩具送給她。」
「為什麼我就不能玩?即便我不玩,也可以留著給咱家哈巴狗空虛寂寞的時候打發時間。」
「哈巴狗有什麼好空虛?」每天喂飽它就了事,至多在無聊之時吼兩聲。」
「哈巴狗怎麼就沒有空虛的時候?難道你忘了上次它發情朝你吼,暗示你是時候給它找發泄的配偶。你對此置若罔聞,沒有及時回應它的情緒。後來它是不是向你發怒,把咱家攪得天翻地覆?」
米國老闆養的哈巴狗是一隻沒有被閹割的公狗,有著相當強烈的交配意識。每隔十天半個月,就會狂躁不安,在家裡打滾抗議。米國老闆面對哈巴狗的無理取鬧深感無奈,只能在夜幕降臨之時,牽著它到外面花點小錢為它尋找交配對象。
一個周末的夜晚,一對夫妻牽著他們的小哈巴來到早安的露天餐廳就餐。夫妻倆一坐下來就忙著點餐,把小哈巴狗扔到了一旁。小哈巴撒著狗腿子,繞著餐桌旁邊的桂花樹玩起了只有哈巴系列才懂的游戲。
小哈巴是只小母狗,全身毛發油光鋥亮,修剪得整齊有序。一眼看上去,它的主人身價不菲,平常待它視如己出。
這時,早安家那隻一直蹲在角落裡耷拉著腦袋釣魚的哈巴狗,突然瞥見了在樹底下撒歡的小哈巴。身體頓時起了生理反應,一個箭步沖上去將小哈巴制服在自己身下,使出自己特有的交配權利要強行抽插。
小哈巴被早安的小哈壓在身下強制交歡,小哈巴心生不滿。使勁掙扎反抗,汪汪汪地狂吠不已。小哈巴的反抗情緒,頓時引起了主人的注意。女主人一見自己的寶貝被來路不明的同類強行交配,倏地從座位上站起,走到桂花樹下把小哈巴從公哈巴身下解救出來。
「誰家的野狗,如此放浪?眾目睽睽之下,竟敢公然欺壓我的寶貝?」
小哈巴的女主人忙抱起小哈巴安慰,小哈巴躲在女主人懷里抽泣哀鳴。女主人心疼不已,一邊看著小哈巴流淚,一邊不停地安慰。
早安的公哈巴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傾心的對象被強行奪走,一臉無奈地圍著小哈巴的主人身邊打著轉。偶爾發出幾聲可憐的犬吠聲,向小哈巴的主人提出抗議。
小哈巴的主人見公哈巴圍著自己磨蹭,竟然還想著佔便宜。立即氣不打一出來,抓著公哈巴的卵泡狠狠地捏了一把,真心實意替小哈巴出了一口惡氣。
公哈巴痛苦地匍匐在小哈巴主人的腳下凄慘地吠了幾下,縮成一團不再動彈。米國老闆聽到吠聲從餐廳里跑出來查看情況,向小哈巴的主人了解到事情的緣由。急忙給她賠禮道歉,為他們免了餐費作為補償。
「不好意思,我家小哈最近發情期。沒時間為它尋找交配對象,憋得太久,一見到母狗就情難自禁。這樣吧,今晚的餐費就給二位免了,算我替我家小哈向你家小哈賠禮道歉。」
『伍』 有人知道一本主角開頭打游戲爆了神級戒指,並帶到現實中獲得一系列能力的都市類小說嗎
線索1:主角不是學生。 線索2:主角在一個游戲中有一個女友,後來發展成為現實的。 線索3:主角能夠利用戒指創造功法,有印象的是一個瀑布下利用水流修煉的功法。 線索4:主角能夠利用戒指進行獻祭,書中有與未來人交換物品的情況。
『陸』 一部小說,老公在網上看見互換游戲,然後就爭取老婆答應,找到表弟和表弟的女朋友。求小說名字
和老公互換了身體
作者:意知
本文文案:甘映安和杜川結婚後成了家庭主婦,像個保姆一樣伺候著杜川一家人,還被婆婆嫌棄。
生二胎時,甘映安體力不支暈倒在手術台上,醒來後發現,她和杜川互換了身體。
於是,像個保姆一樣照顧一家老小還被嫌棄做的不夠好的人成了杜川。
在外打拚養家回家只要一躺玩游戲什麼都不管的人成了甘映安。
『柒』 長篇小說:成年人的游戲(第十四章)
用手捂住紅腫疼痛的大嘴,穿著皇帝的新裝走進了洗手間。望著鏡子裡面兩片紅腫的大火腿,真是悔恨莫及。為了取悅利用價值不高的備胎,差點搭上了自己這條小命。他不但不感激,反而嘲笑自己是妖孽,還笑得滿地打滾諷刺自己是豬八戒。
「怎麼了?生氣了?」A跟著跑了進來。
「給我滾蛋!不知好歹的東西!」我用胳膊肘朝他的小鳥上捅了一下。
「哎喲,你可真狠啊!專攻擊要害部位!」A捂著耷拉下來的小鳥蹲在我腳下哼哼地叫著。
「為了開闊你的視野,增添生活情趣。我不計後果為你表演安全套吹氣球的游戲,發生意外你不但不安慰,反而嘲笑起來。」我低下頭看著腳下的A,身子朝他彈了一下。
「我說的是事實啊,你看看鏡子裡面的自己是不是一副豬八戒的模樣?」A蹲在腳下捂著小鳥抬頭看了看我。
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手指在火腿腸般腫脹的嘴唇上輕輕地撫摸著,看著那兩片如同豬八戒般的厚嘴唇,心如死灰般的難受,登時對這良宵之夜沒有了興趣。
捂著嘴,低著腦袋回到了床上。A跟了上來,並排躺在了我身旁。把我攬進了他懷里,用手在我身上的敏感部位亂摸起來。
「都怪你,讓我表演安全套吹氣球的游戲。」我用手在A的胸前擂了一拳。
「怎麼能怪我呢?不是你自己自告奮勇地要向我表演你的功夫嗎?再說了,我也沒想到安全套會破啊,何況還是你買的。看來,火山炮這個牌子不怎麼樣,質量經不起考驗啊!」A不但不安慰,反而我行我素地埋怨起我來。
「要不是因為你不知道安全套可以吹氣球,我也沒想向你展示它的功能。安全套本應該由你去買,你卻故意在我面前裝傻充愣。你他媽的,落在你手裡真是沒得個好。自己得了便宜,還假裝是受害者。」
A的埋怨,讓我登時怒火中燒。雖然我對他滿腹牢騷,但是卑賤的性格讓我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胯下玩物。
「行,行。都是我不對,這樣總可以了吧?好了,消消氣。」A說著一把翻過身就把我壓在了他身下。
慌亂中我伸出手來關掉了床頭櫃上的電燈開關,A在黑暗中乘機抓住了他的小鳥直往我那張血盆大口裡面塞。
「喜歡嗎?」A一手扶在床沿上,一手在我兩腿之間摸索著。
「嗯,比小白豬的大多了!」我嗯嗯呀呀地點著頭,艱難地從大嘴的縫隙里吐出這幾個字。
「小白豬是誰?你吃過多少男人的小鳥?」A在黑暗中停了下來,兩手撐在我身體兩側。
「啊,那個,那個什麼……我是說你的小鳥比我家殺的那頭豬的豬鞭大多了,你可別亂對號入座。」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立刻為自己打圓場。
「是嗎?看來私下裡你吃過不少豬鞭啊。」A將信將疑地嘲諷著。
「行了。抓緊時間干正事吧,再抽一隻氣球出來。」
「怎麼?還想玩吹氣球的游戲?你嫌嘴巴腫得不夠大嗎?」
「靠,干壞事不用給你的小鳥穿件雨衣?」
A不情願地從黑暗的床頭櫃上摸出一隻火山炮安全套遞給了我。
「給我干什麼?我又沒小鳥。」
「給你為我的小鳥服務,我沒用過。」
「你裝,繼續裝……」一手搶過A手中的火山炮,往他的小鳥上一套,不大不小,剛剛好。
A打開手機的小電筒對著自己的小鳥看了又看,奇怪地問:
「這樣不影響小鳥發揮作用嗎?」
「不會。你盡可以大膽地使出你的看家本領干就是了。看看,多麼貼身的小雨衣!這像是火山炮根據你的尺寸專門為你量身定製而成!」我盯著A穿上小雨衣的小鳥不禁感嘆起來。
「呵呵呵……別廢話連篇了。」A關掉手機上的小電筒把它放到了一邊,隨手打開了床頭櫃上的小夜燈,一手用力地把我的腦袋按在了他固定的位置之上。
在A的猛烈進攻之下,我腦子里登時失去了方向,彷彿進入了另一個美妙絕倫的世界。兩只小豆珠子不停地翻著白眼,身體不聽使喚地抽搐起來,嘴裡吐著白沫。
A見此情景,嚇得立馬停了下來。在忽明忽暗的小夜燈下,盯著我那張在他的小鳥刺激作用下顯得變形扭曲的臉。
「你沒事吧?要不要上醫院?」A急切地問道。
「啊!沒事,你咋停下來了呢?」我有些不爽地看著他。
「你剛才那副模樣可真嚇人!我從來沒見過女人這個樣子!我以為你快不行了!可別讓我整出人命來!」A被我那副欲仙欲死的誇張模樣嚇得夠嗆。
「去你的,加大馬力繼續干你的。」我伸出手來朝A的屁股上拍了兩掌,催促他趕緊辦正事。
「沒事哈?你快不行的時候,通知一聲,我得有個心理准備,可別把你這身乾柴干散架了。」
「快點!別廢話!」一手抓過A的小鳥,就迫不及待地直往無數備胎塞過小鳥的地方塞。
A在我的催促之下,很快又進入了狀態。在我張弛有度地掌控之中,A幹得熱火朝天,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在我耳邊不停地傳來。我在A的身下繼續翻著白眼,有節奏地抽搐著身體,嘴裡依然輕微地吐著泡泡。
「不行了。你起來,換個姿勢。」我推了推壓在身體上的A。
A立刻停了下來,自覺地閃到了床的一邊。
我呼地一聲坐了起來,快速地爬到了床尾,翹起扁屁股,扭頭對著跪在身後一臉目瞪口呆的A說:
「快來,換這個姿勢試試。」
「哇塞,你可真是經驗豐富,對此輕車熟路啊!」A在後面盯著我的扁屁股對著我一頓嘲諷。
「你到底干不幹?讓你白乾,廢話還這么多!你不幹,我明天找別人幹了?」本想找個借口刺激一下他的神經,沒想到讓他突然想起在我進浴室的時間里,有婦之夫C發來約我明天開炮的信息。
A腦子里想到那條約炮信息,立即激起了他心裡的憤怒,爬上前來拍著我的扁屁股,一頓抽打幹得我死去活來。
『捌』 長篇小說:成年人的游戲(第十八章)
老王做了風流鬼見了閻王。他死後,我不但沒有從他身上得到任何補償,還被抓到了局子里配合調查情況。至於他承諾的遺產繼承權,更是沒有了影兒。一向擅於耍小聰明的我,沒想到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
下面是配合調查老王死亡的對話:
「你叫什麼名字?」
「黑猩猩」
「你是哪裡人?」
「萍樂市XX縣XX鎮XX鄉XX村人」
「你從事什麼工作?」
「無業遊民」
「你和受害者是什麼關系?」
「這,這個有點難回答!」我猶豫了一下,不知如何評定我和老王的關系。
「什麼叫難回答?都給我如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不認識他!」出了人命,要負責任!趕緊和他撇清關系,是最明智的選擇。
「不認識?你怎麼會出現在他家裡?還衣冠不整?」
「我是抄水表的,剛好抄到他家,發現情況的時候,他已經過去了。出於人道主義才向你們報告!」
「放肆!你真是膽大包天!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竟敢對執法人員撒彌天大謊?該當何罪?還不快老實招來?」啪的一聲,一隻如來佛般的神掌拍在桌面上,桌子上的文件應聲落地。嚇得我趕緊縮成一團,四肢發抖,全身打擺子。
「我說,我說。他是我乾爹,得知他生病了我來探望。」
「認識多久了?」
「剛認識」我省略了在KTV的那段曖昧不清的時期。
「剛認識就成了乾爹?你們在屋子裡幹了什麼?」
「沒干什麼,就是玩了一會游戲,踢了一會球。」
「玩什麼游戲?在哪裡踢的球?」
「玩,玩……」當著眾多的執法人員,這個游戲一時難以說出口。
「快說!別磨磨蹭蹭的!」
「玩成年人的游戲,在這里踢的球……」我用手指了指下體。
哈哈哈,一向嚴肅秉公執法的工作人員忍不住笑出了聲。其中幾個特別能忍的,也憋得難受,轉過身掩嘴笑得一顫一顫的。盡管他們上崗前都經過了特殊的訓練,在處理滑稽搞怪的案件時一律不得發笑,除非實在忍不住!
「然後呢?」笑完之後,執法人員又開始審問。
「游戲玩到一半,他就不行了。倒在我身上,全身僵硬,無論我怎麼搖晃他都不醒。」
「你和他發生過幾次不正當關系?」
「和他是第一次,要是我知道他這么弱不禁風,說什麼我也不會冒這個風險。以前我幹了這么多都沒出過人命,沒想到這次栽在了他手裡。真應了那句老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以前干過很多類似的勾當?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重新交代一遍!」
意識到自己的大嘴巴說漏了嘴,想把說出去的話立刻收回來,但為時已晚。只能把自己電話通訊錄的那群備胎供了出來,拉他們下水當了替死鬼。他們都被一一傳喚,接受調查情況。
從局子里出來已經華燈初上,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宿舍里。早安一看到我,就急切地撲了上來詢問情況。
「猩猩,你到底跑哪裡去了?一大早就火急火燎地往外跑,這么晚才回來!」
我目無表情地坐到床上,盯著對面的牆壁一聲不響地愣在那裡。早安見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便挨著我坐到旁邊,瞅著我急切地問:
「發生什麼事了?」
我依然保持緘默,兩眼呆滯地盯著牆壁不言不語。
「喂,我在跟你說話哪!」早安揚起右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循著早安的手勢,我緩緩地把視線從牆壁上拉回到早安臉上,盯著她好半天才從嘴裡蹦出一句:
「我殺人了!」
「什麼?你沒發燒吧?你確定不是在說胡話?」早安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額頭。
「嗚嗚嗚……怎麼辦?」我抱著早安大哭起來。
早安一臉茫然地拍著我的脊背,不知所措地把我扶正,盯著我的眼睛問:
「你這一天都去幹了些什麼?殺了誰?」
「殺了一個鰥夫!」
「什麼時候勾搭上鰥夫了?怎麼殺的?不是謀財害命吧?」
「用下面殺的!謀他的遺產,害了他的老命。」
早安聽我說用下面殺的鰥夫,作為同道中人的她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依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可真行啊!技術已經磨練到可以殺人的地步了!」
「都是那老不正經自己乾的,受不了刺激,一命嗚呼了!到頭來我不但一分錢沒得到,反而️成了殺人犯!」
「那現在怎麼辦?你有沒有被傳喚?」
「剛從裡面出來,等著隨時召喚。」
「萬一過兩天把你抓起來怎麼辦?要不要先躲起來?」
「躲去哪裡?這地方就這么大,再說了殺人放火,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躲到哪裡都會把你拎出來!」
「這可怎麼辦?總得想個法子,不能坐以待斃啊!」早安站起來,在房間里踱來踱去。
「現在只有一個人可以解決這件事」
「誰?那還不趕快叫他出面幫忙解決這件事?」
「小白豬。」
「又是他!上次你不是說,他把你拉黑了嗎?」
「電話是拉黑了,但是有其他途徑可以找到他。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幫這個忙!」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不試試怎麼知道?趕緊去找他呀,人命關天的事你還猶豫什麼?就算給他當狗使喚也在所不惜啊!」
「可是他已經把我踢出門了,我還能拉下臉來求他重歸於好嗎?」
「是你的命重要,還是你那點可憐的自尊重要?」早安見我猶豫不決的樣子,對我吼了起來。
「他知道真相肯定饒不了我!早前就是因為我的生活放盪,才被他踢出了門外。」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只能如實供述,請求他饒恕你。就算他讓你學狗叫,舔他肛門,你也得聽從他的指揮,你沒有退路!你現在的小命掌握在他的手裡,是選擇上天堂,還是下地獄,關鍵在於你自己如何在他面前表演!」
早安的一席話,讓我開始動搖起來。自己的生死存亡,就是小白豬一句話的事。和某些利害關系相比,自尊在我眼裡簡直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