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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小說女作家生活

發布時間: 2023-03-18 00:17:07

⑴ 才女狀元考入北大後,迷上寫小說被罵不務正業,如今如何爆紅網路

說到網路文學,可能很多人的評價都不太高。網路文學似乎成為了速成、快餐、千篇一律的代名詞,其內容有的污穢不堪,因此很多人都認為網路文學不具有什麼價值,而那些網路文學作家相應的也得不到太多人的認可。

她的外形看起來甜美而安靜,很多人見了她本人之後,更加驚嘆上帝之不公平。八月長安不僅外貌如此出色,文筆也十分吸引人。其實,她的寫作功底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形成的,任何人的成功背後,都有我們不曾看到的努力付出。

⑵ 女作家池莉的婚姻生活(轉載)

2010-05-15 10:29

《來吧,孩子:謝謝你給了我另一種生活》

池莉

緣盡了,女兒是心中永遠的痛

我和孩子的爸爸呂小涢1985年結婚,最初的婚姻可以說是沖著愛情走到一起的,非常不容易。1988年女兒出世,家裡一下子顯得忙亂不堪,作為父親他是合格的。我經常出差到各地去體驗生活、積累素材,有時候已外出就是半個月多,他就被「晾」在家裡。當我外出歸來,看到他將家伺弄得井井有條,亦池也穿著整潔,我就附到他的身邊,輕輕耳語:「呂老師,辛苦了!」他也回敬一個微笑。

那時,我們還是一對不錯的夫妻。他是個編劇家,小說寫得扎實,還會畫畫。可是為了家庭,他再也沒有寫什麼小說。往往,躡手躡腳走到磨友姿他的書桌邊,卻發現他在專心致志地勾勒我的漫畫像。後來刊載在《小說月報》的封面上。他的煙癮很大,婚後卻戒了煙,朋友們打趣說池莉真有一套,把丈夫降得服服帖帖的,實際上,不是我管他,而是他管我。

其實我這樁婚姻,開始就符合中國的經典老話。太多戲劇性的因素締結了一個「緣」,不久就遭遇了婚姻的「大限」。

1995年我們爆發了婚後第一次大爭吵,那天晚上我一時粗心把女兒亦池從床縫里漏了下去,被他大喝:「你算什麼媽媽?」我心裡又心疼又委屈,兩人開始吵得不可開交,他脾氣大得嚇人,拎起椅子摔傷了我的腿,我沖出告肆了家門。那時我年輕果決,又有朋友和同事的支持,於是第一次有了決心離婚的念頭。可事到臨頭,因為懷中有個吃奶的嬰兒,我無法堅持自己的決心,還是跟著孩子的父親回了家。是我幼小孩子那天真無辜的臉蛋讓我軟了心,回了頭。我就對自己提出了要求,八個字:忍字當先,白頭到老。

既然我捨不得我幼小的孩子失去父親,既然捨不得孩子的小窩就此破裂,那麼我索性就死心塌地算了,那麼我就全力以赴地建設這個小窩,為這個小窩里頭的孩子投入和守候一輩子!一輩子並沒有多少時間!我不能夠再折騰和浪費了!女人的決心就這么簡單和凌厲。

然而大爭小吵還是在繼續,排除掉一部分純粹的因家務瑣事的爭吵之外,剩下的都是說不出原因的齟齬。他告訴我女人不要嘮叨。我為某事悶悶不樂,他不僅不幫著我說話,反而怨我太計較。在某種時刻我的自我感覺良好,他會冷冷地說很一般,我始終很清楚自己是一個普通小女子,身上有許多弱點。比如,好勝心強,虛榮心強,過於敏感,凡事總認為自己對,又派生出嘴尖和嘴碎的毛病。

隨著女兒的成長,我和孩子的爸爸在對孩子的教育方式上產生了很大分歧。我反對應試教育,不上任何培優班,我希望孩子快樂學習。她想畫畫,我就為她買彩筆、圖畫書籍;她想學英語,我就和她一起背單詞;她想學鋼琴,我就毫不猶豫地買了架鋼琴擺在家裡。小學畢業考試一天天逼近,我還是堅定不移地為她實行了「九點半就寢主義」。大量的作業,經常會沒有做完,我就主動寫假條和簽名給老師,以保證亦池的充足睡眠。但是孩子的爸並不贊同我的做法。

夫妻之間最怕的不是爭吵,而是連架都不想吵了。2000年的夏季,我女兒小學畢業。要參加外國語學校的考試。考場就在漢口某學校,是一個陌生的地段。臨考前一天,我為女兒准備文具紙張手錶,我對孩子的爸爸說:「要不你先去熟悉一下路線。因為考試通知書上醒目地寫著:遲到10分鍾,考生不再有資格進入考場。」他說:「多此一舉!」為了女兒的復習,家裡絕對安靜,因此連公開的爭論也不曾發生,那一刻兩人的眼神卻都是橫的。

結果,翌日清早,我們果然遭遇了反復的迷路和一再的塞車。母女倆跑步前進瞎絕!在殘酷的鈴聲中,我們渾身大汗地沖進考場,又沖到樓上與樓下,尋找到了孩子的考場,威嚴的女教師一直把我逼到校園大門之外的又一道橫線之外,說:「想考好學校就早點起床啊,現在睡醒了?」

就是在這一刻,我的悲憤無法抑制地爆發了。我把自己人生的四十三年,武斷地做出了一個悲觀的總結:我覺得自己活得牛馬一般,豬狗不如,幾十年所有日子都在勞作從無歇息,卻是於自己的自尊都毫無幫襯,所受屈辱數不勝數。我斷定自己的婚姻已然失敗。我認定生孩子是一念之差導致的錯誤。我成為作家並非個人理想的成功實現,不過與從事任何勞作一樣平庸無聊,唯為養家糊口而已。我覺得我的婚姻里有一種悲壯感,我覺得自己不擰巴,唯獨擰巴了自己的婚姻,自從當年回頭,一直擰巴到現在。

2000年的3月,我開完北京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回來,一進家門,放下行李,兩個人面對面,只須片刻的工夫,我的本能和嗅覺就告訴我:這個婚姻依然徹底破碎,我和孩子父親的婚姻,再也無法維持表面的平和了!我忽然明白其實我從前並不認識我丈夫,這種醒悟著實讓人大吃一驚!就在那一瞬間,我整個人是紋絲不動啞口無言,心頭卻是風雲翻卷悲喜交加。喜的是我全身心突然沐浴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和自由:該來的終於來了!悲的是孩子!孩子啊孩子,孩子該怎麼辦呢!

婚離了,日子在「偽裝」中流逝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限到時各自飛。再是千頭萬緒的一團亂麻,都可以簡單歸結到一個字:緣。緣分盡了就是盡了,猶如地上的水被太陽曬幹了。但是婚姻牽涉到孩子,那就是一個字,萬個字,無數個字,也難以排解的矛盾和艱難。

2000年我和孩子的爸爸通過協商採取了折中的方式:先簽定離婚協議,同室分居。我沒有堅持讓孩子的父親離開家門。

孩子的父親,當然也是這個家庭的重要組成部分。他與我共同撫養孩子,音樂與繪畫方面的才藝,他對孩子影響更大;為孩子營造這片綠色森林,他也付出了不少心血。我們這個家庭,對於孩子來說,是唯一的,是她的草原牧場。如果就在她即將揚蹄沖刺之際分崩離析,無論孩子如何通情達理,現實都將是非常無情和殘酷的。

有一天早上,我悄悄推開孩子的房門,她四仰八叉大睡其懶覺,小黑狗皮皮依偎在她腳那頭的被窩上面,與她一同酣睡,呼嚕聲此起彼伏。我不忍心叫醒她們,這是只有對母親的守護深信不疑的孩子,才會擁有的糊塗又甜美的睡眠啊!

那是怎樣的掙扎啊!一個又一個的不眠之夜,我是母親!我只能一再告訴自己:你是母親!你是這個女孩子的母親!現在你不能是女人!也不再是妻子!只是母親!母親的職責就是重大到沒有道理可講!你得讓你的孩子以及你的狗,在你守護的家庭空間里,擁有夜夜的好睡!

有一天,亦池穿著旱冰鞋,像閃電那般蛇形而迅急沖進家門,她臉腮紅彤彤,濕透的短發粘在前額,神情是那樣的興高采烈忘乎所以。和往日一樣,女兒一進門我就會往她後背塞一塊干毛巾,她渾身濕漉漉的,像泥鰍。飯菜擺在桌上,我開始用一種輕描淡寫漫不經心的閑話方式告訴她:「亦池,媽媽需要寫作,每天夜裡都寫得太晚,影響兩個人的睡眠,反正家裡另有房間,分開睡覺有利於健康。」我精心設計的話語,在孩子那裡,等於耳邊風。亦池也就是給了我一個表情,表示知道了而已,她繼續狼吞虎咽,我高興到心酸的程度,趕緊低下眼睛,生怕淚水冒出來。

就這樣,打開的家門,我又去把它合攏了。

女兒獲得錄取之後的那個夏末,我開始綿延不斷地感冒發燒。經常頭痛,乏力,血尿,肺部不適,人也日漸消瘦。躺在床上,女兒總是乖巧地守在我床邊,給我端水,擦臉,還不聲不響給我熬了稀飯,放很多糖。大口大口吃著女兒快熬成了干飯的稀飯,我說:「真好吃!」秋天,我發現了自己的第一根白發和大把脫落的黑發。冬季的一天,出差,在機場,忽然就失聲了。以後的日子,我更加急躁、敏感和焦慮。睡眠極其不踏實,噩夢連貫得像電視連續劇一樣無法打斷。類似於以上那樣的自我爆炸,一旦遇上誘因就會發生,發生了之後,不久就會身體不適。一個我自己可以親睹的惡性循環開始了。

母愛對孩子的力量是無限的,對破碎的婚姻卻極其有限。一年熬過去了,二年熬過去了,三年卻再也熬不過去。無法等到孩子的初中畢業了。

2003年4月,在那個恐怖的非典疫情襲擊中國的日子裡,我選擇了離開。在漢陽買了別墅獨居。之所以變成是我的主動離去,是因為我只能要求我自己。只有我的主動離開,不帶走任何物品,才能夠讓這個家庭完全保持原狀;也只有我,才會在孩子周末回家之前,能夠主動趕回這個「家」里,照舊買菜做飯,料理家務,裝作這個「家庭」絲毫沒有變化。

結婚十多年來,主要由我掌勺。亦池說:「媽媽是個作家,可我覺得她最擅長的不是寫作而是做菜。她做菜總是能讓我胃口大開,吃得肚子圓溜溜的,脹得我坐在那兒好半天都動彈不得。」

家裡的臟衣服由我包辦。從衣服的洗曬熨燙,到折疊收揀,親自動手,務求干凈、整潔、有序。每個周末回家,女兒還是要與皮皮熱烈玩耍,還要溜旱冰到天黑回家。當天氣好,陽光明媚,當花草盛開,當心情不錯,她還會在鋼琴上忘乎所以地彈奏,還要聽音樂和流行歌曲,堅決戴著耳機寫作業。那段時間我覺得幸福就是往常的日子依舊。

2003年7月16日,女兒送給我一份小禮物,是她畫的畫:我一手拿勺一手端菜,身後飯桌上卻是一本本的書,女兒用稚嫩的筆跡題詞:媽媽:萬能女人——中國製造。我看了忍俊不禁。女兒似乎過得相當平靜,有時候還拿我和她爸爸開開玩笑。她對我每天在漢陽別墅寫作一點不表現驚奇,她對她爸爸戲稱那是媽媽的「鄉下寫作屋」。

2004年初夏,我參加了高中同學聚會,大家的婚姻狀態震動了我,離婚者佔三分之一,准備離婚者佔三分之一,有人借酒蓋臉,望天呼籲:請婚姻幸福者站起來一下,讓大家看到光明與希望。人人四顧,竟無一人站起。於是,舉座皆訕然,滿臉盡是過來人的無奈。

晚上回家之後,我一邊給女兒准備宵夜,一邊試探著和女兒閑談那天的同學會,不想她竟摟著我的脖子說:「我的老爸老媽真了不起,竟然沒有離!我真幸運!」看著她無邪的面孔,眼淚就那麼不爭氣地掉下來。

日子在「偽裝」中流逝。2004年5月31日,我首次推出短篇小說集《武漢故事》,這本由昆侖出版社出版的小說集共收錄了《細腰》等十餘部短篇小說。許多媒體開始對我采訪,問我是不是離婚了,我冷靜地表示沒有聽到任何傳言,如果有的話,那也是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的猜測。我只說寫作的事情,對於家事我不想多談。

孩子的中考就要到了。中考才是最重要的!

亦池依然沒有上任何校外培訓班,依然沒有進行特別的強化訓練。她還是要看電影,還是要入迷地喜歡「野蠻女友」全智賢,喜歡小甜甜布蘭妮,喜歡孫燕姿,喜歡《飄》,喜歡海子的詩,卜勞恩的《父與子》,櫻桃小丸子、蠟筆小新、豆豆龍都是她快樂的朋友,她要反復地看他們,呵呵笑地看著他們,並且還要拽著我一起看,一起呵呵笑。

中考前一天下午,我帶著孩子住進了飯店。一路上,我們到處遇見她的同學和他們的父母。我覺得必要向孩子交待一下,必須替她父親打個圓場。進了房間之後,亦池輪流在兩張床上,上下彈跳一番,樂呵呵的樣子。我盡量稀鬆平常地對亦池說:「看來爸爸不來正好,咱們似乎不用他來,明後天我都可以包你及時吃上可口飯菜。你以為呢?」亦池順口就說:「好呀。」出了飯店大門,我深深呼吸了幾口。

晚上九點,我終止了孩子的復習。我開玩笑地對孩子說:「花錢開飯店,空調開得涼爽爽的,不早點睡覺太虧了吧。」孩子賴皮得很,把腿和胳膊都擱在我身上,要求「媽媽摸摸」。「好吧,看在中考的份上,今明兩個晚上我就撫摸到你睡著。將來你得找個男朋友,媽媽得有人頂職啊!」孩子得意洋洋,說:「我就不找男朋友,就不找男朋友,就要你摸摸一輩子!」我對女兒說:「好好考,考完我們去吃披薩,淘影碟,看電影,看美女。」我們咯咯笑著。

早知道了,媽媽的快樂就是女兒的幸福

女兒被外校錄取之後,我們的心情平靜了不少,不管中間有多少曲折,結果還算公平,我們母女倆決定外出旅遊,這是我們早就計劃好了的。

那一天,我們已經旅行過蘇州來到了上海。我帶孩子在南京路附近的一家百年老店吃上海傳統的本邦特色菜。我點了春筍腌篤鮮、雪菜大湯黃魚、冬瓜鹹肉湯以及小碟。我們慢慢等菜,邊吃邊聊。

我字斟句酌地對孩子說:「亦池,我得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和你父親——」

亦池立刻打斷了我的話,她說:「我知道。你就不用說了。」

什麼?我心一驚:「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的孩子,就那樣,還很孩子氣的小天使一般地微笑著,語氣安詳,她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我上初中不久,無意間在書櫃里看到了你們的協議書。」

我頓時面紅耳赤,窘迫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孩子連忙解釋:「我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看你不願意讓我知道。我覺得你們一定是擔心我學習分心,擔心我像別的孩子那樣鬧別扭,不同意你們離婚,抱怨你們不為孩子著想。所以我想算了,我也不吭氣,我就成全你們的苦心,就當我不知道吧。」

我扭過頭去,南京路上的人群來來往往,絡繹不絕,誰知這人群里頭有多少喜怒哀樂?我枉為一個作家,竟然不知道這人世間多少故事,個個都是唯一的,個個都是自己的,都是和任何別的人不一樣的!孩子真是不可以小看的,在她面前裝了聰明,我實在羞愧,也實在為這個孩子如此沉得住氣感到震驚。

⑶ 由一位網路女小說家寫作想到的

最近一段時間,我連續觀看了幾期一位中年網路女作家製作的視頻,內容是介紹宴氏作家自己寫作生活的日常及感悟,這讓我受益匪淺。她是一位離婚的單身女性,專職從事寫作網路小說多年。過去我對網路小說不太了解,存在一些偏見和誤區,通過她的介紹,顛覆了我過去對網路小說的一些認知。

網路小說完全不同於傳統文學,實際上就是一種快餐文化。它完全不像傳統文學那樣需要很高的門檻。只要你有時間,有意願,腦洞大開,不管你是什麼文化程度,什麼職業,哪怕你是中學生,或是五六十歲的老太太老大爺,都可以寫網路小說。網路小說面對的讀者是全網的,你寫的東西只要有人看,有人打賞,網站就可以推薦上架,看的人足夠多,讀者購買你的作品,你就會有了收益。而且這個收益可能是長期的,如果被改編成影視或者游戲,收益將更加可觀。

網路小說雖然入門的門檻不高,但也不是好寫的,你必須得有一個足夠吸引讀者的故事。你講的故事必須符合讀者的口味,而不是自嗨。一句話,只要不觸犯法律,怎麼吸引讀者,怎麼賺錢怎麼來!否則你的作品可能會撲街。與傳統文學不同,網路小說一般動輒幾十萬字,甚至幾百萬字,因此是極考驗人寫作的韌性與耐力的。

女小說家一般每天早晨8點開工,在電腦上一口氣寫到中午12點,往往能夠寫7000字左右。據她說,她每天都要寫1萬字。這個效率應該是很高的,由此想到我自己,平時寫篇千字文,搜腸刮肚,有時竟要花上一兩個小時,實在說不過去呀!

看得出來,她是一個樂觀的人,平時總是嘻嘻哈哈的,雖然她只是中專畢業,顯然她駕馭文字的能力是挺高的,舉手投足之間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知識分子的氣質。她介紹說,有一次到樓下菜場買菜,一位大媽見她很少出門,便問她從事什麼工作。她說是作家。大媽很不理解,讓她判祥鋒找份超市裡的工作做,並好心地告訴她每月有2500塊錢的。這事讓她感到很不舒服,心想自己在大媽眼裡一定是一個不願做事的懶女人。她想通過這件事告訴大家,自己寫作也是一份工作,自己與普通工作者沒有什麼兩樣,她的工作並不輕松,甚至有更大的壓力。

女小說家說,曾經也有人指責她的小說毒害青少年,她自認掘晌為自己的文字還是充滿正能量的,這樣的「鍋」她背不起。寫網路小說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她寫的小說也曾經遭到網友們的攻擊與謾罵,她一度患了抑鬱症,被迫放下寫作,到醫院療養 。好在現在她終於走出來了,只是她感覺寫作的狀態大不如從前了。

女小說家表示,現在並不是寫網路小說最好的時期,2015年左右是比較火的,現在差了許多。她現在每個月能夠從網站拿到1萬多塊錢,做自媒體小視頻這一塊也只能拿到1000多塊錢,她現在只是在堅持。她每天不斷地寫,連除夕也沒有休息,因為擔心斷更。她表示寫網路小說其實是一個高風險而又極不穩定的工作,她有一些朋友都沒能堅持下來。現在網路小說的審查機制比過去嚴格,寫過的章節被網站打回重寫也是常有的事。你今天寫的一部小說可能受讀者歡迎,但下一部可就不一定了,那樣也就意味著你的收入銳減。

這樣看來做一名網路小說家的確挺難的,成年人的世界裡從來沒有「容易」二字。成功者光鮮的背後是無數辛苦地付出。

⑷ 起點中文網比較出名的女作者有哪些

有:葉非夜、雲芨、蘇小暖、一個女人、圓不破等。

1、葉非夜

葉非夜是個標準的90後,2012年剛剛大學畢業。和自己的同學相比,雖然網路文學作家這個職業和自己的計算機專業毫不相干,但她作為一名人氣頗旺的網路寫手,談到自己上網寫書的初衷時說:這純屬個人愛好。

雖然自己的處女作無疾而終,但葉非夜並沒有放棄,於是她開始硬著頭皮繼續寫書。這次她終於有所斬獲,收到了自己的第一筆稿費。

正是這一千五百塊的稿酬讓葉非夜開始愛上了網路文學。此後她開始不斷上傳作品,逐漸受到網友的熱捧。葉非夜已經成為騰訊文學的專職簽約作家,年收入過百萬,粉絲數量眾多。

2、雲芨

雲芨,80年代人,生於浙江溫州。簽約閱文集團起點女生網,是專職網路作家。

2010年至2018年,共計創作三部玄幻仙俠類完結小說《一仙難求》《仙靈圖譜》《天命為凰》2017年12月15日,轉型力作《乘鸞》開始連載。

2016年6月溫州網路作家協會成立,雲芨被選舉為副主席。

3、蘇小暖

蘇小暖,騰訊新秀代表。2013年4月,開始在騰訊發表第一部作品《邪王追妻:廢材逆天小姐》(《誤惹妖孽王爺:廢材逆天四小姐》),此後便很快占據各大排行榜首。現已出版,出版名為《一世傾城》。

像很多女孩子一樣, 高中時候的蘇小暖, 非常喜歡看台灣言情小說和武俠小說。到了大學,寢室里的一位室友特別迷戀網路小說, 那位室友給蘇小暖推薦了一本書,她這才知道現在的網路文學已經發展的這么好了, 再之後就喜歡的一發不可收。

之後她就開始自己創作,而她創作的第一部作品就是如今紅透網路的《邪王追妻:廢材逆天小姐》。她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成績,「出乎了我的意料,也震驚了編輯。」

之前她還是兼職創作,後來明顯感覺時間不夠用,就辭了工作,進行專職創作。當周圍的朋友聽說她在全職網路寫作時, 她們覺得很驚訝,「因為印象中這個職業很遙遠,沒想到身邊就有這么一位存在。」

4、一個女人

起點女生網白金大神,筆名「一個女人」也叫"女人雲舒"著有多部優秀作品。代表作有《卷雲舒的日子》《妾大不如妻》《斗錦堂》《侯門嬌》《有鳳來儀》《女人就要狠》《妾本賢良》《嫁娶》。

筆名一個女人,自2009年在起點女生網開始寫作。2010年成為起點白金簽約作者,2013年加入天津作家協會,2014年1月被選為天津作家協會第四屆作代會代表。

開始寫作至2014年7月共完成8部作品總計約1千3百多萬字,在起點曾獲得2009年的新人王、2010年最受歡迎作者、2011年更新王等榮譽。

5、圓不破

圓不破,起點中文網超人氣簽約作家,文筆輕松、風格多變,2007年7月網路連載首部作品《帝後》以溫暖又虐心廣受好評;其後轉變風格,《極品太子妃》受到百萬網民傾力熱推,摘得起點女頻「巾幗不讓須眉」有獎徵文活動桂冠,為最熱銷的網路原創爆笑經典小說

⑸ 關心則亂一樣水平的作者

有步非煙,作品如《武林客棧》《華音流韶》《天舞紀》等等。在網路文學界,除了有眾多著名的男作家,如唐家三少、烽火戲諸侯和月關等人,還活躍著眾多網路小說女作家。而且在筆者看來,網路文學的發展機遇都是平等的,網路小說女作家同樣有著不輸於男作家的實力。

關心則亂,本名鄭怡,出生於1980年,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現居浙江舟山。[1]代表作品有《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HP同人之格林童話》、《如鯁在喉》等。

(5)網路小說女作家生活擴展閱讀

迤邐的書中世界是宅女的生活必需品,因屢屢陷入巨型坑洞,遂提筆自力更生,豐衣足食。喜歡輕松浪漫的文風,也執著於嚴謹合理的結構,寫文是快樂並糾結的事。

不同於《延禧攻略》的劇改小說,《知否》是從同名網路小說改編而來的,講述的是官宦家庭庶女明蘭的成長、愛情、婚姻故事,在家宅背景下展開女主從閨閣少女到侯門主母的人生歷程,帶有古代禮教制度下的女性奮斗傳奇色彩。

⑹ 【短篇小說】一個女作家的經歷

小依是就讀於某大學的中文系,尤於從小她就喜歡寫作,所以她就立下志願長大了以後,立志作一個作家。

由於她的父親平常很忙,而且小依從小就很乖很聽話,所以她的父親也很少管她。

同時,由於她已經考上大學了,年齡也十八、九歲,不太可能受到社會及其它人的影晌而生活。小依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而且分析能力和觀察力都很強。她喜歡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因此是一個極端崇尚個人主義的少女。

從小到大,她經常參加寫作及演講比賽,但是只要她一參加,准可拿到前三名。因此,她的閨房中的獎狀、獎牌、獎杯,實在不可勝數。

小依的身材均勻,長發披肩,眉清目秀,舉止高雅,一身的晰白,而又光滑的肌膚,她的雙峰隆起,凹凸分明,堅實的臀部微翹,無論她穿上任何服裝,都可以把她的身材表露出來。

她沒有男朋友,雖然在高中的時候,有不少男同學追她,她都沒有和他們相處太久,因為她認為這是一種緣份而已。

最近小依陷入了寫作的瓶頸,常常因為寫不出文章而看著窗外發呆。

有一天,小依放學回家途中,一邊走一邊仰望著天想著:「我現在該寫什麼?什麼是我該寫的?那一些是我曾經寫過的?那一些是我所沒寫過的?什麼是我能看到的?那一些是我不能看到和體會到的?」

她想著,反復地這樣想著,似乎找不出什麼線索來,她很困擾。於是,小依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西門町。那令有些人迷戀的西門町,燈紅酒綠五光十色。每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台北終結了一種生活,人們躍入另一個迷惑歡樂的世界中。

在那裡霓虹燈閃亮,一長列人群,支持著銷金、遺忘與激情。

午夜左右,瘋狂的舞影高盤的笑叫結束了。狂歡的城市在黑暗中平息下來。雖然在黑夜中還有人在尋找光亮,不過大多已沉靜了。

他們疲倦無力地等待看次日的活動與次夜的狂歡,再度來臨。

這就是數十萬台北市老少、已婚、未婚男性離辦廠,辦公室後,抵達家裡前的一段長長地路程。

這個世界上最大都市成了夜晚最大的歡樂場所,紐約、拉斯維加斯、邁阿密、東京都有夜生活,形形色色,有如萬花筒般變化多端。

小依終於來到一家夜總會的門口,她似乎看了外面的廣告,開始對裡面的表演,發生了興趣。於是,她下定了決心,不顧一切地進入觀賞。

當她入內坐下時,她發現深藏的夜總會,裡面的天花板上裝著,一個會旋轉的架子。檯子上右兩個美女,紛紛向觀眾騷首弄姿,炫耀她們的肉體。接著上來的美女,每個都穿了緊身短衣,若隱若現地暴露她們的乳房。

沒有多久,小依便走出了夜總會,心中想著,記著某事繼續往前走。走不了多遠,她又看到了酒吧,她停了下來,看了看,她走了進去。

酒吧中燈光暈暗,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酒吧的酒女們在陪酒。小依找了一處坐了下去,一個穿著迷你裙的女侍走了過來,女侍問:「小姐,你要喝什麼?」

「檸檬汁一杯。「」

女侍聽了笑道:「小姐,我們這里是酒吧!不賣果汁的。」

小依吃了一驚。又不太好意思地說:「那來一杯白蘭地好了。」

「好,謝謝,馬上來。」

小依內心想著:「剛才好糗喲!實際上,我是要來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好尋找寫作的體裁的。」

女侍把酒端了過來,放在桌子上,離去。

小依開始把眼光看向四周,她發現男人們在和女人們談天、休息、喝酒、思考、微笑、打情罵俏、親吻、撫摸……這些都是她以前沒有看見過的,但是她現在看到了。

過了二十多分鍾,小依付了錢,離開了酒吧走了出來。她朝著回家的路上走著。

半個小時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家中一片冷清和安靜。

因為從小小依就過慣了這種生活。她的父親常忙於事業,母親一力面幫著父親,一方面充當爸爸的秘書。所以可以說小依是非常孤單的,而且家中地沒有兄弟姊妹,只有單獨她一個人。

雖然,她小的時候,爸爸曾經請過傭人,可是當到她就讀大學之後,小依就叫爸爸把傭人辭掉了,一切的家務事完全由她處理。

因為她想訓練自己,另一方面可以幫助她的寫作,使得作品,更能與現實生活相貼切。

她換好了睡衣,鑽入了棉被中,兩眼張的大大的,一點也沒有睡意,她腦中想著,剛才地所看到的一切情景,心想:「在酒吧里,男人是主顧,女人是商品,只要你出價,隨時隨地都可以購買各式各樣的美麗和溫情,女人們的狂歡、笑聲、微笑、肉體上的感觸,到底她們有什麼感覺呢?」

她給自己的答案是:我不知道。

小依慢慢地開始對這個問題感到興趣,也感到好奇,她想:「做一個作家,既然要從事實際寫作,亦無法體會到那些女人的生活,真是罔然。」

因為她始終想做一個寫實的女作家,但是又苦於無經驗,她十分的苦惱。漸漸地,她就睡著了。

過了幾天,小依還是想不出其它的社會體裁來寫。但是,那一天晚上的這問題,不斷地湧上了腦海,她想排除不想,又覺得可惜,想了又寫不出來,因為她必竟不是那些女人,也沒有體會過她們實際的生活,所以不敢嘗試她們。

這個問題一出現,到現在就前前後後,斷斷續續在她的內心湧上,似乎愈涌愈烈,使她的生活慢慢地發生了改變。

小依在這個兩、三個月劇烈地變化當中,好象開始有了眉目,地想著:「如果她能投入她們的行列,體驗到她們的生活,這對於她的寫作自然有大大的幫助。」

小依開始有了這種想法,她想:「如何去說服父親和母親,這是一大障礙。」

時間又過了幾天,這幾天小依一直在想解決這個障礙的方法。她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了,她想:「如果騙父母到國外旅遊半年,然後再從機場偷溜出來,再利用這個半年去體驗那些從事特殊行業的生活就可以行得通。」

她高興叫著跳著,總算想出了解決的辦法,於是她開始行動。

某一天,小依的父母在中正國際機場送她上飛機,當小依父母離去後,小依從出境室溜了出來,坐上計程車直奔向台北。當小依一到台北,她先把行李搬入預先租好的公寓中,然後換上了普通的妝扮,開始她的體驗。

小依的目標是在從事特殊、新奇的行業中之女性,一一記錄下來,好當作以後寫作的社會寫實材料。

她先到一家傳播公司,該公司在招考演員,准備將來捧成明星。首先以小依的姿色,優先被錄取了,她被載到他們的片廠。

實際上,不是什麼片廠,是租的一幢別墅,當她一進入別墅里,所有的拍攝工作已經就緒了,男女主角也在現場了。

今天,小依只是先來觀摩的,女主角不是她,她已經被定為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當導演開始喊出:「開始」的時候,男女主角上場開始演戲。

女主角是演一個貨車司機的太太,當她出現在眼前時。她穿著時下最流行的蕾絲睡衣,正准備上床就寢的樣子。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她連忙加披一條罩衫在身上前去開門。

進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體很魁梧,但不很英俊。

他是女主角丈夫的同事,他正是戲中的男主角。

男主角來告訴女主角說:「你的先生今晚出差到高雄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會回來。」

男主角說完了,就要離去。

這個時刻,女主角身上披著的罩衫不小心滑了下來。男主角一回頭看著女主角,他的眼神立刻變了一個樣子。

他迅速反身鎖上了門,一步一步向女主角逼了過去,一副飢渴的樣子。

女主角露出了驚慌的神色,內心害怕著他的舉動,慢慢地向後退著。男主角突然地,來了一個餓虎撲羊的姿勢撲了過去。

男主角抱住了女主角,兩人翻倒在床上,翻著滾著,拉扯著女主角的睡衣。

這個時候,女主角的蕾絲睡衣,已經被男主角扯裂開了。

小依的心裡,開始蹦蹦地跳動著,不禁內心有一點害怕了。

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場面,女主的睡衣已被男主扯了下來。

小依的心臟,已經隨著跳動的乳房,七上八下地急驟跳著。

一陣掙扎之後,她的身上的衣物已經盡數褪去,男主擋在前面遮住了小依的視線,她現在只能看到一個穿著褲衩的男性身體。

男女主角相貼著,而且是緊緊地毫無空隙的。女主角拚命地在扭動掙扎著,由女主角的眼神得知道。

顯然地,她已經被男主角激起了慾望。

小依的面頰有點開始發熱了。

她看到女主角的兩腿,已經夾住了男主角的腰部,似乎一點地不放鬆。女主角的雙手也扳緊了男主角的肩頭,而這個時刻,女主角也喘息急促。

男主角同時也伏在女主角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像似兩人已經停止了動作。

小依慢慢地覺得很奇妙,把目光移到了男主角的臀部上。只看見臀部肌肉一陣一陣抽搐著。

很快男主角已經穿好了衣服。女主角仍然裸著側卧在床上。

「對不起,太太,請你忘掉這件事。」男主角說。

「不,我會永遠的記得的。」

男主角衣服穿好,似乎要走了。

「不,不要走!」

「太太,還有什麼吩咐嗎?」

「請……請你再來一次。」

「難到你……你不恨我嗎?」

「不……一點也不!」女主角渴望著說道:「我從暴力中得到愛,我需要你。」

當男主角聽完了以上的話,又把衣服脫了。兩人又恣狂一番……

然後,導演喊了「卡!」

所有一切的動作都停止了,只有床上的兩個男女主角的身體皮膚,還在顫動著,似乎一時無法使皮膚肌肉安靜下來。

影片拍攝結束後,導演走到小依的身邊和她打招呼,問道:「請問小姐芳名?」

「我叫小依。」

「哦!原來是小依小姐,請你跟我來。」

小依跟著導演走到了另一個房間,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導演把門帶上。

「小依小姐,請坐。」

「謝謝!」

「剛才我聽製片人說,你是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不……不敢當!」小依害羞回答著。

「你曾經演過戲嗎?」

「沒有!」

「喔!你對演戲有興趣嗎?」

「有!」

「那就好。」

「可是……可是我沒演過?」

導演用安慰的口吻道:「沒關系,你放心好了,到了時候,我們會教你的。」

導演從桌上拿了一本筆記本,念道:「下一次,你將飾演一個女學生的經歷。」

小依聽到「女學生」連忙答道:「這個我會演,只要不要和男人發生關系,被拍攝出來,就好了。

「當然我們不會的,但是在「性」方面的恣狂,只是我們在鏡頭上的運用罷了,你盡可能放心,我們也不會幫你做臉部特寫的。」

「謝謝!謝謝!」

「你還有什麼其它問題嗎?」

「我想沒有了。」

「好!那你先回去,對了……」導演把「一個女學生的經歷」的劇本,交給了小依,道:「你先帶回去看看,同時把台辭背好,三天後,我們就開始開拍。」

小依一副感激的臉孔,連忙道:「謝謝導演,謝謝導演。」

然後,導演送小依離去。

這兩天,小依在自己的公寓中,研讀劇本,內心不僅掀起一陣喜悅;她想:「這是我第一次親身踏入社會,可是沒有想到會有這么順利,第一部片子,就當了女主角,雖然,她所看到的影片拍攝有一點暴露,但是在她手上的劇本中,並未發現有需要暴露之處,而且導演也一再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會傷害到她的畫面,於是她就更加安心了,更何況此次出來,就是要來體會各行各業的生活,只要自己謹慎小心,一定可以滿載而歸的。」

小依一邊想道,一邊記在自己的日記本子上。

她知道劇本中「一個女學生的經歷」是一個女學生放學後,在走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幾個不良少年。而被他們帶到一間空屋中,遭受侮辱,然後,被巡邏警察救獲的故事。所以小依相當的放心,認為不可能發生任何意外的。

第三天的晚上,小依很早就睡了。因為她曉得拍片是相當辛苦,有時候也需要熬夜的,把睡眠睡飽了,對自己的精神和臉色,會有相當的幫助,也可以使自己的體力持久而不累。

小依已經沉睡在夢鄉之中,同時在睡覺之前,她已把鬧?調好了,所以她安心地睡了。

一大早……鬧?突然響起,小依起床,把應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很早就到片廠去,因為她想給大家一個好印象。

小依一一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

她看見導演從外面走了進來。於是,小依迎了上去,道:「導演,早!」

「早!怎麼你還沒換衣服啊?」

小依看了自己的穿著一下,不好意思,說:

「嗯!我馬上去換!」

「好,趕快去換。」

小依轉頭欲走,被導演叫著:「小依小姐!對了,等一下我們演戲的時候,我們的不良少年的領頭老大製片自己演。」

「好,沒關系。」

「對了,如果一開始拍,我如果沒有喊「卡」,你們不可以停下來……很多時候甚至於要重來。」

「好,我記得了。」

「還有如果我喊了「卡」,你們不要隨便亂動,因為一切動作、位置要連戲,更不可以一邊演一邊說劇本上以外不必要的話。」

「哦!」

「你都記住了吧?」

「嗯!我都記住了!」

「好吧!你去換衣服吧!馬上我們就開始拍了。」

小依拿了衣服,到洗手間里去換。

過了十分鍾……

所有的人員似乎都准備了,導演喊了:「准備好了沒有?」

紛紛傳來「好了」的回答。

小依穿著大學生的制服,手上拿了幾本書,站在一旁,看著導演。因為此刻導演在講解,當這個女學生被幾個不良份子,抓到一間空屋子裡來,遭受到凌辱的過程,似乎所有的演員都專心地聽著。

五分鍾過後,導演問演員:「聽懂了沒有?」

演員們一一點頭回答導演。

導演看了一看,所有的准備工作就緒了,他便大聲喊到:「就位!」

導演口令一下:「卡麥拉!」

只看見幾個不良少年押著小依走到房間里。

小依一副害怕的面孔,一雙又黑又大的眼睛,打量四周的環境。

房間內空無一物,眼前只站了幾個色眯眯的大男人和孤單的自己。

小依內心開始表現出懼怕,她的雙手緊緊地把書本抱在胸前。那幾個大男人一步步地逼近,臉上不停地露出了淫笑。她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退了兩三步之後,她的背後已經碰到牆了。他們繼續向前逼近,小依也開始把身體慢慢移向牆角。

於是,小依感覺到自己已經沒退路了,背部緊緊靠在牆角上。他們愈來愈近了。

突然,小依把手上的書本丟了過去。

幾個大男人一閃,他們又站回到原位。

這時,他們已經站在小依的面前,其中一個伸出了手,摸摸小依粉嫩的臉蛋,

說道:「這個小妞挺漂亮的,我們大家來嘗嘗。」

那個傢伙正想動手,只聽到「住手」一聲,那幾個傢伙楞住了,同時也回頭看。站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高大粗壯又結實的男人,他們一看,嚇了一跳,叫道:

「老大!」

「嗯!」

那個男人問著他們:「你們又在干什麼壞事了?」

「沒……沒有,老大……」

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又問道:「還沒有,這是什麼?」

他用手指著小依說:「她是那兒弄來的?」

「嘿……嘿……是是……是在路上抓來的……不……不……不是抓來的是…是她自願跟我們來的……」有個傢伙回答。

「哦!那怎麼沒有女孩子跟我呀?」

「……這……」

「你們又在騙我,你們給我小心。」

「不敢,老大,我們不敢。」

「好了,你們出去。」

「是是,老大!」

他們一邊回頭看,一邊覺得實在可惜了,沒想到這塊天鵝肉會落入老大的手裡。這個老大不是別人飾演,就是製片自己,一副老於世故的樣子。

他走到小依的面前,用手輕輕摸了摸小依的臉、頰、頸、耳和秀發,最後托著小依的下巴,他說:「嗯!真是一個美人胚子。」

小依又用害怕的眼光看著他,一動也不敢動。

他抓著小依的手,舉了起來。小依用力反抗,可是他的手愈用力,似乎一點也無法松脫開來。他把小依打量了一番。

她身穿學生制服,下著裙子,一雙白襪子和黑鞋子,小腿挺直地並攏,緊貼在牆角上。

他突然動手想脫下小依的上衣外套,但是沒有成功,因為小依把身體緊貼在牆上。

老大見脫她衣服不成,驟然,雙手楸住了小依的雙臂,嘴巴朝小依臉上,一陣亂吻。小依不停地用脖子扭動,來閃避他的親吻。老大雖然沒有吻到小依的嘴唇,也吻到了她的面頰和粉頸。小依感到身上一陣熱力侵襲,但是無法把他的身體推開。

老大見她不太溫馴,也十分不悅,可是他是不會罷手的。他用胸部壓著小依的上身,使她動彈不得,又一方面,雙手在小依嬌軀上摸索了起來。

小依首先感覺到的,就是一雙灼熱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推揉著,一股一股的電流,不斷地由乳峰緩緩遍傳全身。

小依開始大喊:「不……不要……救命……救命呀……」

他卻不加理會,反而雙手更加大膽地在她身上放肆起來。雖然,他的雙手是隔著幾層衣服擠壓著,但是衣服的磨擦,使得小依十分難受。

隨著老大的動作,她逐漸覺得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一種從未經歷的滋味,似難受,又似舒服!

「嗯……嗯……」她忍不住輕輕地哼出了聲音。

老大動作太過劇烈,不小心手被裙子的拉鏈刺了一下,小依的裙擺被撕下了一塊,小依趕緊用雙手阻止老大,可是老大雙手突然把她摟緊不放。

小依感覺到呼吸突然困難,雙手一松。

老大用臀部撐著她的手,右手拉著拉鏈,猛力滑了下去。頓時,小依的學生

裙後面開一個洞。他雙手用力一扯,整個裙帶斷了。小依正想用手把裙子拉著。只可惜已經慢了,他迅速蹲了下去,把裙子拉到了腳根。

小依拼了命的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小妞,你在喊給誰聽。」

「待一會兒,要是有人,你可就麻煩了。」

「哈哈哈哈,這個附近連一個鬼影子也沒有,更別談是人了」

老大的笑聲猶如晴天霹靂狠狠砸在了小依的心上。

她拚命大聲地呼叫著,就如同有一個燒火了的鐵塊燒到她一樣。這個時刻,小依的呼吸變快,因為給老大壓得喘不過氣來了。這種感覺是小依永遠無法單憑想像,所能形容出來的。

導演也一再保證,不會有這種事發生,更不會拍攝進去。

小依開始覺得奇怪,問自己:「為什麼演警察的人還不來?是不是忘了?還是演員不在?還是睡著了?」

一個個疑問湧上小依的心頭,她似乎忘了有人正在褻瀆她的身體,不!應該說是在強暴她,她的神智已在思考這些問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依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在她昏過去之前,終於聽到導演喊:

「卡!」

工作人員開始收東西,其它人員紛紛收工走了。

現在現場只剩下製片、導演、小依,三個人。

「導演,她怎麼辦?」

「她太累,還在睡,別理她,我們走吧,待會兒她自己會醒的。」

製片把地上的零碎衣服,蓋在昏倒在地小依的身上。

「走吧!回去休息吧!」

說完,倆人一同離去。

小依獨自一個人不曉得在地上睡了多少時刻。突然,她覺得自己的渾身酸痛,慢慢地醒了過來。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把地上的衣服穿上,離開了這一間空房。她像失掉靈魂的人,行走在道路上,深夜一片寂靜和漆黑。

她回到了公寓,首先,先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記在日記上,接著,她把身上的衣物盡數燒盡。

雖然,證據已經被燒掉,可是內心的創痛永遠無法平息的。

然後,小依到洗澡間去洗澡,她想借著熱水把自己的創傷洗掉。

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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