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龍趙虎王朝馬漢的網路小說
『壹』 求【貓鼠同人】《貓鼠劫》傳說中的天雷文
就一個開頭:
貓鼠劫
開封的大街上,喜氣洋洋,鑼鼓喧天,人們的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這不是過年,也不是過節,只為了慶祝那滿天的陰雲散去。四個月來,泛著妖異綠色的陰雲就籠罩在開封的天空,開封的人們也四個月來沒有見到太陽,忍受了四個月的痛苦,恐懼,絕望。如今終於看到艷陽高照,看到紅花綠草,人們有說不出的喜悅。能夠重回人間,是因為一個英雄,一個大英雄,呂威蒙,大宋朝的一員大將,他率領軍隊殺進皇宮,斬殺了血赤子這個妖王,救出了皇上,擒住了趙謙。
人們的手中的拿滿的鮮花,也抓滿了臟物。浩浩盪盪的隊伍走過來,最前面的人是金盔金甲,跨也一匹棗紅馬,胸前十字披紅,得意洋洋,春風滿面,年紀四十多歲,微黃的臉色,頜下一道墨須,雖已經過了不惑之年,卻依然威風凜凜,相貌堂堂,只是面對人們的高呼之聲,和漫天灑下來的鮮花,眼神之中卻藏著幾分不安,他就是人人景仰的大英雄呂威蒙。他後面是一輛囚車,車中人看樣不到三十歲,面色白凈,眼神呆怔,身只穿了一件睡袍,滿身泥污,頭上還帶著一片菜葉,他就是這場災難的罪魁禍首,皇子趙謙。人們把鮮花灑向呂威蒙的時侯也把憤怒投向了趙謙。
在這浩浩盪盪的隊伍後面,跟著幾個人,沒有鮮花灑天飛舞,也沒有雜物的投擲,他們就那們靜靜的跟著,似乎面前這歡樂的場面與他們沒什麼關系。他們就是開封府的人。
包大人沒有坐轎,步行跟在隊伍的後面,他身邊跟王朝馬漢,再後面是張龍和趙虎,只是不同的是張龍趙虎二人,一人懷里抱著一個人,張龍懷里的是一個紅衣人,紅袍的下擺處刺綉著雲濤圖,應該是官服,只是紅色的官服濺的血漬斑斑,胸口心臟處有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只是那心早已經不知去了哪裡,雙手無力垂著,隨著張龍的腳步任意的晃動,右手上鮮血淋淋,左手卻是沾著絲絲墨綠色的粘乎乎的東西。這人不過二十六七歲,一張蒼白但絕對是英俊儒雅的臉,唇角還掛著絲絲血漬。趙虎懷中的是一個白衣人,上好的絲綢,卻衣衫襤褸,白色的布條隨風輕舞,身上布滿抓痕,深深淺淺,血肉橫飛,可是致命的傷並不在身上,而的喉間那一道深深的刀傷,如果說紅衣人相貌是英俊,那這個只能用一字形容——美,細長的眉,筆挺有形,柔和的唇透著鋒利。只是現在他們卻都是死人,不折不扣的死人。
抱在張龍趙虎懷中的這樣兩個死人,只能是開封府的紅白兩大護衛,紅衣的展昭,白衣的白玉堂。兩個傳奇般的人物,今天卻死了,死的莫名其妙,死的不明不白,然而包大人的臉上,王朝馬漢的等人的臉上卻沒有悲痛神色。五個人就這樣走了,平靜,平平靜靜,平靜的似乎人們都沒有注意到他們。
包拯思緒飛回到早上,看著窗外透過的陽光正在發怔。皇宮突然傳來消息,血赤子死了,趙謙被活捉了,然後告訴他們展昭和白玉堂雙雙死在祈仙樓外,要開封府把他們屍體帶回來。盧方等人聽到這個消息,緊咬下唇,半晌卻吞出兩個字:「不去。」無論包拯怎麼說,他們這四鼠都不去,包拯無奈帶上四個校尉來到皇宮祈仙樓外。二人的屍體沒有人動過,展昭平躺地上,手邊落著一些破碎的,像瓷片一樣的東西,卻很透明,上面還沾著血漬,白玉堂俯在他的肩上,身上血漬斑斑,頸間橫著一道深深的劍傷,右手尚自握著巨闕寶劍,看樣子是自殺死在展昭的懷里,展昭的右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肩膀。
走在最熱鬧的地方,百姓們站在兩旁歡呼著,這時突然從人群中竄出一個孩子,不過八九歲,平平常常的長相,只是黑亮的眼睛好像星星一樣閃動著,似乎從了眼睛裡能看到世間任何事情。那孩子就這樣站在了包拯一行人的前面,很仔細的打量著張龍和趙虎懷中的人。「血赤子是那個紅衣哥哥和白衣哥哥殺的」孩子高聲叫起來,在這喧鬧的場面之中極為刺耳,一瞬間所有的聲音都停了下來。人們眼睛都盯在孩子的身上,還有展昭與白玉堂的屍體上。
「你說什麼?」人影一晃,呂威蒙已站在孩子面前,沉聲問道。
「我說妖王血赤子是那個紅衣哥哥和白衣哥哥殺的。」孩子無視呂威蒙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高傲的抬起頭再一次朗聲說道,讓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而這孩子身上此時卻散發出一種靈氣。
「你敢胡說!」呂威蒙抬手向那孩子天靈擊去。
「住手!」說話之間包拯已把孩子護在懷前。
「包大人!」呂威蒙聲音中透著殺氣。
包拯道:「童言無忌,或許是他夢中所見,誤以為真,呂將軍何必跟一個區區孩童計較。」
「這孩子口出狂言,我豈能饒他?」
「將軍英雄壯舉,人人有口皆碑,若當街殺一胡言弱童,豈不讓人齒寒嗎?」包拯不急不火的說道。
「哼!」呂威蒙掃視了一眼街兩旁的百姓,一甩戰袍轉身離去,冷冷的拋下這慶賀的場面。
包拯蹲在這孩子面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孩子低頭猶豫了一下,猛抬頭道:「我叫靈兒。」
「靈兒?」包拯一驚,莫不就是那血赤子要抓的靈兒。
「包大人,我就是靈兒。」
「靈兒。」包拯道:「先隨本府回衙,一切事情等回衙後再說。」隨即命令王朝馬漢保護好靈兒,防止有人暗襲。
開封府後花園中,展昭和白玉堂平放在地上,靈兒跪在他們身邊輕輕的啜泣著。而四鼠雖眼中含淚,卻把臉轉向一旁,不願再看他二人一眼,這連公孫策也不願再看他們。
包拯招手把靈兒叫到跟前輕耐心問道:「靈兒,你要明白,沒有真憑實據切不可胡說。」
靈兒點點頭,烏黑的眼中好像蓋了一層水氣:「包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有什麼證據?」
「大人可以透過靈兒的眼睛看這兩個哥哥的一切。」
「真的?」
「大人,我天生異稟,別人能透我的眼睛看到過去的一切。」
「可是本府看不到啊?」
「大人要用心。」靈兒的語氣好像大人一樣。
包拯緊緊的盯著靈兒水一樣的眼睛,靈兒輕聲自語:「大人要用心,用心,……」
包拯感到一陣眩暈,好像靈兒那雙黑眸之中有一股強大的引力,不住的旋轉。靈兒空靈般的聲音響起來:「大人要看什麼?」
「展昭、白玉堂。」包拯輕輕說道。
眾人驚啞的望著二人,靈兒已經坐到包拯對面,而包拯雙目發怔,緊盯著靈兒眼睛。
「大人看了嗎?」
包拯點點頭:「看到了。」
他的確看到,他似乎已經回到那個日子。
趙謙得意的步入開封府,天空是陰沉的,只是開封府這里還沒有被妖毒所惑,這是他提前就知道的。但是包拯卻什麼也做不了,因為皇上在他手中,汴京的百姓也在他手中,所以包拯一切都得聽他的。
天上的陰雲已有十天,整個汴京變成了妖界,沒有日出日落,陰森詭異。趙謙第一次來開封府,第一次見到開封府中的人。可是他的目光卻緊盯著包拯身後那個紅衣武官,真俊,俊朗儒雅,在這陰暗的世界裡,他依然像陽光一樣,可是他不喜歡陽光,卻喜歡俊美的男人。所以他向包拯索要他,包拯不允,天就變得很暗,傳來一陣陣哀號聲。那紅衣武官跪倒在包拯面前:「包大人,屬下願意隨王子進宮。」
「展護衛……」包拯眼含淚,心裡卻明白,這是他唯一的一條路。
紅衣人武官走了,被趙謙用鐵鏈鎖走的,只留下了他的官帽。
半個月過後一個白色的身影奔入開封府,他左腳踏進大門,隨著便喊道:「貓兒,貓兒,你白爺爺回來了,快出來迎接啊!」他永遠是這樣狂傲,這樣野性,即使陰雲滿天,只要有包大人,有貓兒,他就這樣放肆。
沒有往常那個的紅色的身影,那人如春風的笑容,意外的迎出來的是他四個哥哥,雖然很別扭,卻又都擠出一絲笑來:「五弟回來了?」
「大哥?展昭呢?」白玉堂問盧方道。
公孫策如飛一樣從房出奔出來,拉著白玉堂跑進屋去,他從未見到公孫策如此驚慌失措。
「公孫生先怎麼了?包大人?展昭呢?」看著包拯查覺得的氣氛不對,一連串的問道。
包拯低著頭,半晌突然說道:「白護衛,從今天開始你不準離開這屋半步。」
「為什麼?」白玉堂一怔。
公孫策沉聲道:「因為這是展護衛臨行前交待的。」
白玉堂抬頭看了看,這才發現他是在展昭的房間里,一切都簡單,干凈,像他這個人一樣。
「展昭呢?展昭去哪了?」白玉堂再一次問道。
所有人都低下頭,公孫策沉吟道:「展護衛被王子趙謙帶走了……」
白玉堂怔了,他不知道趙謙為什麼索要展昭,但他知道展昭不許他出房門,那一定是要保護他,至於為什麼保護他………………
「不。」白玉堂突然冷笑道:「白玉堂不是孬種,不會做縮頭烏龜,如果他們有什麼手段對著我白玉堂來,就盡管使吧。」
看著他冷傲的神情,所有人都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白玉堂像往常一樣跟在包拯身邊,盡心盡力做好自己的事情。
僅僅只有六天,趙謙再一次來開封府,當他看到包拯身邊這個白衣人時,更是心驚,只是沒等他開口,這白衣人先說道:「王子,你是來要人的吧?」
趙謙點點頭,他已經感覺到這白衣人的放肆了。
「來要白玉堂的?」
「不錯。」
「王子,我雖然不知道你先帶走展昭,再來索要五爺究竟是為什麼?但是五爺跟你走,所以你也別用什麼辦法來危脅。」
「白護衛?」包拯再一次把話語哽在喉中。
「大人什麼也不用說,您有辦法留下屬下嗎?」
「本府……」
「王子如果想要,您即使把屬下藏在屋裡,怕也逃不過王子的眼睛。」
「好!」趙謙贊了一聲。
白玉堂走了,一樣被人用鐵鏈鎖走了,卻什麼也沒留下。
「包大人,你相信我的話了嗎?」一個童稚的聲音響起來。包拯怔怔的看著面前這孩子。半晌終於點頭道:「本府相信。」
「包大人,我餓了,你透過我的眼睛看東西,我會餓的很快。」
「我們吃飯去。」
包拯領著孩子走出花廳,卻命人連夜為二人定製棺槨,小心的保護的著二人遺體。
孩子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飯,再一次坐在包拯對面。
一陣眩暈,包拯似乎已經站在皇宮之內,從這里開始就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華麗的寢宮,內室懸著珠簾。白玉堂雙手反綁著站在趙謙面前。
「白玉堂,知道本王為什麼又把你接進宮中。」
「哼!有什麼手段你就使出來,出一聲,五爺就不姓白。」
趙謙笑了:「果然有個性,展昭也很有個性,卻與你的不同,你們兩個本王都喜歡。」
「哼!」白玉堂用鼻子回了他一聲,沒有言語。
趙謙輕輕的撫著白玉堂那絕美的臉道:「真是天生的尤物,本王艷福不淺。」
趙謙的話一出口,白玉堂的臉騰的一下便紅了,他知道了…………
「你休想動白爺爺一根頭發。」白玉堂叫道。
「展昭來時也是這么說的。」趙謙的手又撫上白玉堂細潤的脖頸。
白玉堂一甩,頭向一邊轉去。
「應該有人給你做個樣子,讓你看看。」說著一揮手,白玉堂便被兩個兵卒推進珠簾之中,然後緊緊鎖在一旁的柱子上。
「把展昭帶來,你們都下去吧。」
「是。」
不一會展昭從內室押出來,然後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白玉堂驚恐的看著展昭,蒼白臉,墨一樣的黑發被輕輕的攏起來,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絲質長袍,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身上沒有刑具,只是看起來好像很冷。
「抬起頭來。」趙謙一個簡單的命令,展昭的頭抬起來,看到白玉堂,呆怔的黑眸之中卻閃過一絲驚啞,隨之又恢復原來的樣子。
「你認識他嗎?」趙謙問道。
「認識。」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來。
「知道本王把他弄來干什麼嗎?」
『貳』 包青天-古琴怨簡介
古琴怨簡介:
古琴名家之後,蔡玉媛和劉濤新婚燕爾。知府推薦劉濤上京考試,誰知劉濤多年無音訊,公公又去世,婆婆生病。葯師見玉媛貌美,要挾其下嫁不從,惱羞成怒和王媒婆串通,將玉媛家中長工劉大殺害,嫁禍玉媛。
包公查出玉媛被誤判後,案情真相大白,玉媛在謝過包公後,決定協同婆婆到京城裡尋找劉濤,把事情弄清楚。太尉得知玉媛是劉濤結發之妻,返家後騙劉濤說他全家已遭變故,又騙玉媛說劉濤早已病故,婆婆在床上氣絕,玉媛柔腸寸斷。
劉濤得知其妻,母尚在人間,決定將二人接回太尉府。太尉極為不滿,要求劉濤舉刀自刎還其恩情。開封府大堂上,劉濤和陳小姐將罪行皆往自己身上攬,玉媛也代為求情,包公見三人皆具情義,送給一圓滿的結局。最後玉媛劉濤夫妻團圓,而太尉也後悔所作所為而重新接納了玉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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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怨最後劇情:
包拯:蔡玉媛,你為何擊鼓?蔡玉媛:包大人,民婦千里迢迢從沔州來到汴梁,為的是一家團聚,人月兩圓。如今卻為民婦一人,弄得兩家不安,紛爭四起,民婦自覺罪孽深重,情願一人承擔所有罪過,讓大家安安樂樂的生活下去,請大人成全。
包拯:蔡玉媛,你怎會如此糊塗。常言道:冤有頭,債有主。你若無辜代人受過,豈不讓那該罰之人逍遙法外?這豈不是混淆黑白,是非不分?蔡玉媛:大人,民婦愚昧,不懂國法,但識人情。我相公蒙難,若非陳太尉相救,早已命喪黃泉,民婦今日得與相公重逢皆太慰所賜。
若太尉因民婦而遭國法制裁,民婦豈非恩將仇報,陷相公於不義?今後縱使一家團聚,必如芒刺在背,終生難安。民婦寧願一個下地獄,換來眾人出生天,以盡人婦之道,以報太尉之恩,望包大人成全。劉濤:娘子,劉某讓你吃苦多年,你就讓我承擔一二吧!
小姐:姐姐大德大仁,小妹銘感於心。我爹的過失應該由我承擔才是啊!蔡玉媛:相公,陳小姐,你們不要再爭了,今日之事,唯有玉媛一死,才能圓滿解決。請包大人念在民婦一片至誠,成全民婦這小小的心願。蔡玉媛:相公,我無心傷你。
太尉:罷了,罷了,你們都不要為我操心了。老夫枉為一世英雄,今日看來竟比不上一個婦人女子。包大人,老夫一人做事一人當,甘願領死。但是在我臨死之前,有一項心願未了。包拯:太尉請說。太尉:我這一輩子行得正,坐得直,唯一一件虧心事就是火燒悅來客棧。
在我死後請包大人把我的家產一分為二,一半贈與蔡玉媛婆媳,以示歉意。還有一件,我,我不便啟齒。請包大人代我問一聲蔡玉媛,願不願意叫我一聲「公公」。蔡玉媛:玉媛拜見公公,祝公公長命百歲,福壽康寧。太尉:賢媳請起。包大人,我心事已了,請公事公辦吧!
包拯:好。小姐:爹,爹……劉濤:岳父大人……蔡玉媛:公公……包拯:公堂之上,不得暄鬧,拉下去。官兵:是。包拯:陳太尉,你身為朝廷重臣,為徇私義,草薦人命,知法犯法,國法難容,本府判你鍘刀之刑。王朝、馬漢、張龍、趙虎。護衛:在。
包拯:摘掉他的官帽,脫去他的官服。護衛:是。包拯:開鍘。鍘。本府念你及時悔改,又有孝女賢媳,為你求饒,從輕發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本府判你即日起,卸官為民,貶回原籍,永世不得為官。
『叄』 《大宋皇朝第十四屆(全民)運動會》尾魚的txt全集下載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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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朝第十四屆(全民)運動會是一部同人類型網路小說,作者是尾魚。
『肆』 《梵花錄》俠客張龍介紹
梵花錄張龍怎麼樣?成為小捕快的第一天你就見到了傳聞中的「四大門神」——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他們個個武功高強,機智多謀,是包大人的得力助手。面對新上任的捕快小白,他們也會在你探案的過程中給予充分的幫助。下面我就給大家帶來了《梵花錄》俠客張龍介紹,喜歡的一起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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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花錄》俠客張龍介紹
張龍
開封府四大校尉之一,排行第三。
是一個非常熱衷八卦,有些話癆的老好人。
你常常跟他打聽汴京城中的八卦,
但每次一聊起來,他就會停不下來。
『伍』 包拯去世後,跟隨他的張龍、趙虎、王朝、馬漢結局如何
「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面無私辨忠奸,江湖豪傑來相助,王朝馬漢在身邊……」,想必大家都聽過這首朗朗上口的《包青天》吧,包拯作為北宋名臣,以清廉公正聞名於世,正所謂「杲杲清名,萬古不磨」,後人為了宣揚其美名,以包拯為原型創作了許多文學作品。
而在這些作品中,包拯並不是「孤軍奮戰」,他有自己的「團隊」,首先是作為智囊的公孫策,再就是武藝高強的南俠展昭,最後就是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四大侍衛。
第二,四人遠遁江湖,過上了快意恩仇的生活,王朝馬漢、張龍趙虎雖有六品校尉的官職在身,但他們對朝廷並無歸屬感,他們所崇拜、跟隨的只是包拯一人,所以包拯去世後,四人決計不可能再為朝廷效力,很有可能遠離朝堂,歸隱江湖。
小結:
對我們而言,當然希望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四人是第二種結局,他們追隨包拯,任勞任怨,勤勤懇懇,勞苦功高,應當有一個好的結局,作者之所以沒有交代四人最後的命運,就是給我們留下一個想像的空間。
此外,我們也應該像他們四人學習,要能夠找准自己的「定位」,正所謂「天生我材必有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只要能夠找到適合自己的「角色」,就能成為團隊中不可或缺的那個人!
『陸』 跪求古代小說《追魚記》
追魚記是是一出美麗的神話劇,沒有小說.
內容如下:
書生張珍與丞相之女牡丹幼年訂婚。後張珍因父母相繼去世,只得投親相府。丞相冷眼相待,命張珍暫居後花 園碧波潭畔草廬中讀書,伺機退婚。
張珍孤身索居,萬般惆悵,常於夜闌人靜之際,至潭邊哀嘆心事。深居碧波潭的鯉魚精,見張珍純朴敦厚,就變作牡丹小姐,去書房與他相會。兩人情投意合,遂約定每晚二更時分在後花園見面。
新春佳節,牡丹游園賞梅,巧遇張珍,張珍含情,口呼娘子,牡丹失聲驚叫。丞相聞聲趕來,怒斥張珍傷風敗俗,將他逐出相府。鯉魚精知張珍受屈,急忙出府追尋,不料又被丞相撞見,誤認其女與張珍私奔,而將他們抓回府中。真假牡丹相遇,引起紛爭,卻又真偽難辨,竟連丞相夫婦也無法辨認。丞相決定請包 公來公斷。
鯉魚精見事不妙,急回水府求援。龜精等各顯神通,變作包公、張龍、趙虎,趕往相府,以致真假包公分辨不清。於是,真假包公一同審問真假牡丹。在假包公的暗示下,真包公得悉真牡丹嫌貧愛富,假牡丹義重情深,故有玉成之意,就推辭不問。張珍、鯉魚精乘機逃出相府。丞相不罷休,又奏明聖上請張天師調來天兵天將。鯉魚精、張珍逃至荒郊,天兵天將緊追而至。鯉魚精見事危急,可能生還無望,遂將身世相告。張珍並不變心,反而愛之彌堅。幸喜觀音前來搭救,願度鯉魚精往南海繼續修煉成仙。鯉魚精甘願丟棄千年道行,忍痛脫去金鱗,轉為凡人,與張珍永結同心。
以下網址有追魚記的劇照及簡介
http://bbs.sogou.com/475864/GWp-KIFiJzKIBAAAA.html
全劇唱詞如下:
第一場 定情
張 珍:碧波潭微波盪漾,桂花黃疏影橫窗。空對此一輪明月,怎奈我百轉愁腸。我張珍爹
娘在世早訂婚,與金府牡丹小姐配成雙。只因為雙親病故家道衰,我只得投親金府
離故鄉。誰料知岳父見我家道貧,他不理不睬命我攻讀在草堂。三月來未與小姐見
一面,未知她可否把我記心上。說什麼姻緣本是前生定,又誰知人情紙一張。他金
府三代不招白衣婿,我張珍何時得中狀元郎。又聽得一聲聲鯉魚躍浪,把月影散成
了萬點銀光。鯉魚啊,你那裡凄涼水府,我這里寂寞書房。我白衣你未成龍,我單
身你可成雙。咫尺間情愫難通,空惹下滿腹惆悵。
鯉魚精:鯉仙修道碧波府,蒙秀才每日里顧盼情深長。今日鯉魚出水面,會一會寂寞書房多
情郎。且把真身暫隱藏,變作了牡丹小姐俏模樣。只見他頭懶抬眼倦開,臉龐兒與
那潘安一樣美。我與你水府人間各一方,卻為何欠下這筆相思債。待我上前去喚醒
他,只恐他醒來要將我怪。我若是不喚他,這萬千相思怎丟開。君子啊,君子啊,
秀才家瞌睡從來大,教我如何去安排。且灑幾滴清涼水,
張 珍:滿臉水珠何處來。
張 珍:你是誰家窈窕娘,因何月夜到書房。
鯉魚精:他問我何事到書房,這叫我羞人答答口難張。
張 珍:莫不是花妖樹精夜迷人,變作了美女害我讀書郎。
鯉魚精:張郎啊,我就是幼年定婚……
張 珍:莫非是牡丹小姐到書房。
張 珍:我張珍遠道來投親,蒙岳父命我在碧波潭畔攻書文。我常把自身比張羽,怎奈是無
緣難把龍女親。今晚多感小姐來,莫非眼前是夢境。
鯉魚精:都只為爹爹做事欠思忖,累郎君黃卷孤燈伴晨昏。風寒冷暖誰人理,孤苦凄零無人
問。牡丹知情心不安,因此我夜避雙親探郎君。豈不聞琴中久感張郎意,夢里先來
了龍女魂。
張 珍:好一個夢里先來了龍女魂,小生是一介寒士家道貧。功名未登龍虎榜,怕誤了小姐
你終身。
鯉魚精:你休道功名未登龍虎榜,我看你定有錦綉好前程。縱然是你此生蟾宮難折桂,牡丹
永不變初心。但願得夫妻歡娛常相聚,更比那玉堂金馬勝十分。
張 珍:她豈止桃李豐神容顏美,更有那湖海豪情令人敬。我道姻緣已無份,卻誰知今晚月
下又相親。喜滋滋重把禮來行,
合 唱:但願得月圓人圓永相親。
追魚全劇之二(主演:錢惠麗 王志萍)http://res.tianlaiyy.com/tapes/追魚/2.mp3
第二場 賞花
合 唱:草房喜結人仙緣,情深意濃兩心歡。秋去冬辭迎春歸,相府合家把梅探。
金 寵:小畜生,這還了得,小畜生枉讀詩書太無理,禮義廉恥全忘記。似你這等不肖徒
婚姻事從此休提起。
第三場 觀燈
張 珍:恨金寵賴婚姻趕我出門,
鯉魚精:急忙忙追趕我多情的書生。
張 珍:怨牡丹拋恩情無端變心,
鯉魚精:他哪知兩牡丹一假一真。
鯉魚精:張郎你休要如此講,適才間只因我爹娘在身旁。並非我有意來沖撞你,妾身是逼不
得已望見諒。
張 珍:說什麼逼不得已望見諒,分明你翻臉無情變心腸。
鯉魚精:我若是翻臉無情變心腸,又怎會黑夜奔波追張郎。
張 珍:花園捉賊如何講,從今後你我天涯各一方。
鯉魚精:說什麼夫妻天涯各一方,你才是翻臉無情變心腸。你忘了草房相親結同心,你忘了
碧波潭畔情深長。你忘了花前月下相依偎,你忘了我伴你攻讀到天亮。如今是妾身
有家歸不得,夫君你又是執意不體諒。倒不如捨身奔赴黃泉路,
張 珍:小姐呀,你一片真情我永難忘。
鯉魚精:夫妻攜手往前行,
張 珍:一路之上觀花燈。大街小巷鑼鼓喧,
鯉魚精:萬戶千門弦管聲。人行燈海情歡暢,明光亮透你我夫妻心。
張 珍:這廂是獅子滾球遍地錦,
鯉魚精:那廂是二龍戲珠滿天星。
張 珍:雙雙蝴蝶迎風飛舞,
鯉魚精:對對鴛鴦比翼交騰。
張 珍:腳踏蓮花是慈悲佛,
鯉魚精:手抱琵琶好似那王昭君。更有那情深意長神仙燈,畫的是人仙相配系紅繩。
張 珍:好一盞斷橋相會白蛇燈,恩愛夫妻怒氣生。
鯉魚精:恨法海劈下手中無情劍,活拆夫妻兩離分。
第四場 鬧府
金 寵:可恨畜生小張珍,趕出府門又把是非生。他竟敢同我牡丹女,前往鬧市觀花燈。傳
揚開去還得了,豈非是堂堂相府要出醜名。
金 寵:蒼天,金寵在朝奉聖君,劬勞國事理朝政。上蒼無故降災星,妖孽精怪臨家門。兩
女人影一般同,難辨誰假誰是真。
金夫人:勸相爺休傷神,妾身再去看分明。看她倆頭上珠翠壓雲鬢,淡淡胭脂點櫻唇。上穿
綾羅雙鳳襖,下系錦綉百花裙。環佩叮當腰間垂,大紅履襪裹三寸。誰是我的親生
女,我實是難分假和真。
牡 丹:
誰是假誰是真,生身父母也難分。
鯉魚精:
牡 丹:你本是九尾狐狸精,
鯉魚精:你不要血口來噴人。
牡 丹:
有朝查出你真形,管叫你天雷擊頂難逃命。
鯉魚精:
追魚全劇之三(主演:錢惠麗 王志萍)http://res.tianlaiyy.com/tapes/追魚/3.mp3
第五場 求援
鯉魚精:金寵他難辨牡丹假和真,請來包拯斷案情。小妹不怕原形顯,怕只怕夫妻恩愛一旦
傾。排憂解難不容緩,特向兄妹討救兵。
龜 精:待我來變作黑包拯,來一個麵疙瘩掉進漿糊盆。鬧他個真包假包辨不清,包管你恩
愛夫妻不離分。
眾水族:張龍趙虎我等變,王朝馬漢我們頂。
鯉魚精:師兄妹相助顯神通,鯉魚拜辭謝深恩。
龜 精:為打不平,龍潭虎穴不辭勞。說什麼閻羅王,講什麼老包。閻羅老包也得把是非辦
好,豈可把蘿卜白菜一鍋熬。
第六場 雙審
包 公:一見此妖我心頭惱,
假包公:見了真包我暗好笑。
包 公:他竟敢以假亂真把相府擾,
假包公:今日假包要斗真包。
包 公:你是何方妖孽敢稱包,
假包公:既有雙牡丹就有兩老包。
包 公:你可知魚龍不相同,真假難混淆。
假包公:有道是無風不起浪,風急浪也高。
包 公:堂堂相府怎容你來驚擾,
假包公:閑事莫多管回家去睡大覺。
包 公:漫說人間短和長,就是那地府陰曹我都去管到。
假包公:縱然你打破砂鍋問到底,這其中的奧妙你怎知曉。
二女合:未開言珠淚淋,玉和石分不清。我本是相府一千金,與張珍幼年訂婚姻。只因他父
母雙亡故,奴爹爹留他在碧波潭畔攻書文。誰知他驀地闖入花園內,他竟敢與奴相
會訴衷情。我爹爹將他趕出府,眾家丁又追他轉回門。誰知他帶了一個妖怪來,與
奴家一樣衣衫一樣裙。丫環使女難分辨,我生身的爹娘也認不清。她一樣到花園焚
寶鼎,占綉樓走神針。魚目竟將珠玉混,望大人明鏡高懸判假真,哎呀大人啊。
張 珍:大人啊,望大人免用刑,聽張珍訴原因。我與牡丹結為夫婦名份定,花園約會也常
情。相爺說我寡廉鮮恥辱斯文,分明是他愛富嫌貧要欺張珍。
鯉魚精:人說包拯為官清,卻原來偏聽不公正。
張 珍:清白無辜要受刑,這天大的冤屈何處伸。
包 公:見此情暗思忖,一樣貌兩樣心。一個是抱頭痛哭,一個是默默無聲。適才包拯假用
刑,真和假已自分明。
張 珍:公堂對簿審雙胞,真偽焉能兩混淆。若說案情由我起,真與假我不知曉誰知曉。常
言道相親相近人之性,作怪害人方為妖。她倆容顏雖相同,真情假意我明了。一個
是書館夜探送歡娛,一個是花園捉賊施奸巧。一個是觀燈釋誤慰知音,一個是公堂
受責她冷眼瞧。這牡丹待我情意如山重,心似花容與月貌。那牡丹薄情寡義無人性, 心似寒冰空有貌。容顏難分兩牡丹,情字能別人與妖。助人是人,害人是妖。
假包公:你不見兩個嬌娘兩樣心,其中是非不難分。愛富嫌貧應懲罰,情深意重你該同情
你若亂揮斬妖劍,豈非是三缸清水六缸混。今日我縱然劍下把命喪,我也要痛痛快
快地罵你一聲,罵你是不分是非不辨皂白枉稱青天糊塗包拯。
包 公:假老包他一席話理真情長,我真老包卻成了糊塗相。審案不把是非斷,我要判明人
妖為哪樁。想張珍喪爹娘,遠投親到汴梁。金寵在朝為首相,怎看得起窮酸潦倒的
白衣郎。碧波潭畔念文章,引動妖仙化嬌娘。真牡丹是嫌貧愛富女,假牡丹倒有好
心腸。我若將真假強分辨,要拆散人間好鴛鴦。老包做事向公正,豈能夠袒護權貴
為虎作倀。
追魚全劇之四(主演:錢惠麗 王志萍)http://res.tianlaiyy.com/tapes/追魚/4.mp3
演員表:
錢惠麗飾張 珍 王志萍飾鯉魚精 徐 英飾包 公 許矞雲飾假包公 周素英飾金 寵
王 群飾牡 丹
唱詞如下:
第七場 追魚
合 唱:青煙裊裊雲霧騰,天師作法傳神靈。召來天兵與天將,下凡去拿鯉魚精。
張 珍:恨金寵心不仁,不該嫌貧賴婚姻。
鯉魚精:爹爹做事心太狠,要你我夫妻兩離分。
張 珍:他無情我無義,
鯉魚精:雙雙走出相府門。
張 珍:相府門外天地廣,
鯉魚精:夫妻攜手沿路行。
張 珍: 我家離此三百里,娘子你是千金之體怎能行。
鯉魚精:我雖是相府千金女,不怕山高與水深。只要張郎在身邊,為妻自有力千斤。漫說是
此去家鄉三百里,就是天涯海角我能行。
張 珍:我和你雙宿雙飛百年好,
鯉魚精:怕什麼宰相老父親。
鯉魚精:只聽天鼓響聲聲,來了天將與天兵。只為恩愛犯法條,難逃五雷烈火焚。眼看夫妻
要離分,他哪曉我是鯉魚精。待我上前把真情講,切莫要急急忙忙露真情。
張 珍:見娘子神色變,莫非有為難之事難出聲。我和你在碧波潭畔結同心,有天大的事情
要告張珍。
鯉魚精:張郎你聽我從實講,我是千年修行在銀濤碧浪。只因慕君才華絕世心真純,又憐我
獨居水府多凄涼。因此我變作牡丹女,與郎君比翼雙飛結鴛鴦。
張 珍:聽娘子說出真心話,不由我張珍暗思量。想當初在碧波潭畔初相會,我與她在月下
打坐情意長。元宵佳節觀花燈,夫妻雙雙多歡暢。那金寵又將我們追回府,在相府
中有兩個牡丹鬧公堂。卻原來一個就是我娘子變,她為我險些把命喪。多承娘子有
情意,我張珍感激在心上。想那牡丹愛的是富貴,那及你娘子恩愛長。人間難覓一
知己,你就是鯉魚精又何妨。人家說神仙眷屬只在書本上,誰知我在荒郊野外有天
堂。
鯉魚精:自從得見張郎後,就知道他是有情有義郎。我與他潭畔手攜手,我與他並肩笑鴛鴦
原來怕真情說出後,一片恩愛付汪洋。誰知今日出意料,他不因異類變心腸。我鯉
魚真是眼睛亮,在草堂燈下選才郎。
張 珍:頭昏眼花一陣陣,霎時間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呼天搶地無迴音,我定要捨生忘死上
天入地將你追。
第八場 拔鱗
鯉魚精:求娘娘發善心,救小妖免災星。我情願打入凡塵去,與張珍生死共命。寧丟棄千年
道行,寧離卻蓬萊仙境。我情願受痛苦拔下魚鱗,換一個自由自在身。
張 珍:狂濤翻滾浪激天,痛娘子汪洋滅頂遭凶險。娘子啊,你一魂悠悠為我死,情義更比
金石堅。我張珍甘願棄殘生,我與你生死與共不離不棄雙雙同在水底眠。
合 唱:九死一生非夢境,相依相偎親又親。
合 唱:鶯歌燕舞花似錦,春回大地迎嘉賓。世人莫笑鯉魚痴,最甜最美是人情。
追魚全劇之一(主演:錢惠麗 王志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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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誰有《囧囧開封府》全文啊,尤其是結尾!!!!
「緝拿歸案?」姜沖抄手看著展昭,「你有那個本事么?」
展昭上前一步,正要拔劍,突然覺得手上無力,腳下虛浮,胸口悶,巨闕拿在手上竟然感覺重千斤,「你……」他一直盯著姜沖,居然沒現他已消無聲息的下了毒。
「哈哈哈!展昭,你沒想到吧,我早把迷葯下在了柴火中。」姜沖得意的狂笑,「放心,中了我獨門的迷葯是不會死的,只會四肢無力,無法運功。」姜沖睞了一眼丁月華,「丁三小姐,別想用內力將迷葯逼出體外哦。你要一動真氣,胸口就如同萬針穿心,劇痛難忍。」
「你這個壞蛋、敗類、無恥之徒。」丁月華捂著胸口大罵。
「展昭,你說明日若有人看到,丁月華全身赤 裸死在此處,而你展昭也衣衫不整死於湛盧劍之下,將會如何呢?」姜沖獰笑著走到他們面前,爪子伸向丁月華。
「你敢!」丁月華尖叫,想拍開眼前的爪子,卻現四肢根本不聽使喚,只能盡全力往展昭懷里躲。
「姜沖。」展昭擰緊雙眉,一聲怒喝。他左手護住丁月華,同時,右手一抖,「唰」的一聲,巨闕半出鞘。展昭將巨闕輕輕往上一拋,伸手握住巨闕劍鋒,猛一用力,一股鮮血順著巨闕劍身緩緩流下,手掌的疼痛感似乎緩解了他的行動遲緩。
「貓大哥。」蘇寧心疼地看著展昭滴血的右手,這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呢,不知道有人會心疼嗎?
「展昭,不必做這種無味的掙扎。」姜沖一點兒都不著急。展昭這種做法,無異於飲鳩止渴,撐不了多久。
「展某不會讓你得逞!」 展昭此刻有如蓄勢待的黑豹,死死盯住姜沖地一舉一動。
姜沖冷笑,「今天小爺就讓你好好看場戲,保證讓你死而無憾。」說完,伸出舌尖在雙唇間輕輕舔食著,彷彿剛剛品嘗完人間美食。
真夠變態的!老天爺,難道你看不到變態?蘇寧翻眼往上看看,果然,老天爺看不到啊,屋頂擋著呢!
「喂,女人,你還不出手啊!」巨闕看不下去了,主人已經受傷了,這女人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呢。
蘇寧睞了他一眼,「沒看我正醞釀情緒么?」誰說當鬼就法力無邊的,「那傢伙身上有邪門兒的東西,我想用鬼遮眼都不行,靠不近他。」
「啊!」丁月華的尖叫聲把蘇寧剛培養的一點怨氣又給打散了。
蘇寧轉身一看,是姜沖一劍刺來,展昭舉劍相迎,姜沖這一招卻是虛招,從展昭手邊滑過,順勢挑開了丁月華的外衫,「切!還沒裸奔,叫什麼叫?」繼續醞釀。
展昭用巨闕在地上一頓,轉身一劍刺向姜沖。若在平時,展昭這一劍就算不要了姜沖的命,定也能重傷他,但此時他手中無力,姜沖輕易就避過了這一劍,同時一掌打在展昭背心。展昭一下子撲倒在地,嗆出一口鮮血來。
姜沖不再理會展昭,微笑地看著坐在地上的丁月華,「呵呵,繼續叫吧,叫的越大聲,爺我就越開心。」他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丁月華的胸前。
「你這個**賊,江湖敗類……」
「恩,叫,多叫兩聲,爺愛聽!」姜沖的手剛抓到丁月華的胸口裡衣,一道藍色的身影如怒矢般飛射而來,姜沖一閃身,展昭已將丁月華護在懷中。
「得罪了。」丁月華紅著一張俏臉,她外衣已被挑開,裡衣在剛才姜沖一抓,展昭一奪之時,也被姜沖扯爛,露出了裡面的肚兜。她雙手護著胸口,軟軟的靠在展昭懷里。
姜沖看著眼前這對男女,一個是勉強支撐著身體,而另一個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力,不過苟延殘喘而已。
蘇寧看著展昭和他懷中的丁月華。那個位置應該是自己的,為什麼……為什麼一世靠不到,兩世依舊無法靠近,為什麼那個女人就那麼輕松地可以被圈在其中。
廟中,突然一陣冷風刮過。
姜沖一步一步向展昭二人逼近,猛地拔劍朝展昭刺去,這一劍又快又猛。展昭往旁邊一旋,帶著懷中的丁月華險險躲過這一劍。姜沖並未讓展昭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反手又是一刺。展昭揮起巨闕本來是想將姜沖的寶劍擋開,但力氣不足又失去了准頭,巨闕只與那柄劍擦身而過。
「啊!」這次換成巨闕大叫,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姜沖的劍刺向展昭的腋下。蘇寧突然沖過去,擋在展昭前面,但姜沖的寶劍依然穿過她的身體,奔向展昭。
「小心!」丁月華竭盡全力翻身擋在展昭身上,「噗!」劍尖刺破了她的肩膀,鮮血順著她雪白的手臂流了下來。
「丁姑娘。」丁月華已經衣不蔽體,展昭不敢多看,兩人四目一對,又皆臉紅。
「我沒事。」丁月華搖搖頭,這把劍雖然來勢洶洶,實則卻綿軟無力,只在肩上劃了個小傷口。
姜沖鎖緊眉頭,略帶詫異地看著手中的寶劍,剛剛雖說沒有用盡全力,但也用了七八分力氣,為何只是刺破了皮,感覺到好像被什麼東西卸去了力道。
「你沒事吧!」巨闕看著趴在地上的那隻鬼,過去扶起她,「耶?!」奇怪她是鬼啊,怎麼會被一把寶劍給傷了。看她腹部那道傷口,透著盈盈地藍光。
「這是怎麼回事兒?」蘇寧有氣無力地問巨闕。巨闕搖搖頭,姜沖用的那把寶劍並無劍魂,看上去似乎不該有那麼大的威力。
「那把劍是閃電紫,是邪劍。」湛盧奶聲奶氣的說:「所以能殺人亦能傷鬼。」
管它的,反正都死了,難道還能再死一次。蘇寧捂著肚子,咬牙站起來,「飄」到姜沖面前,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我願與他出生入死,本以為會換來生死相許,誰知道竟是陰陽永隔;我願放下前世執著,本以為可以常相廝守,誰知道竟是人鬼殊途;我願飲下忘川水,本以為他可以平平安安,誰知道依舊步步驚心;我願讓他忘我忘情,本以為可以了無牽掛再入輪回,誰知道竟是如此撕心裂肺。為什麼我要承受這一切,我做錯什麼了……
蘇寧雙眼越瞪越大,眼角緩緩留下兩行血淚,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破廟之中,突然之間陰風陣陣,就連地上那團燃燒正旺的篝火也「呼」的一下熄滅。慘白的月光之下,蘇寧面色越來越青,一股殷紅從嘴角淌下來,一頭散,被風吹起,那張本是應該永遠帶著笑容的臉,此刻猙獰無比。格拉,格拉,破廟門口那扇殘留的破門出詭異的響聲。
「什麼人?」姜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全身都感覺不適,那種感覺就彷彿是被一條毒蛇死死地盯住,陣陣寒意從腳底直沖到梢。「出來!」姜沖莫名地覺得心跳加,警惕地環顧四周卻根本找不到有其他人存在。
蘇寧在姜沖面前飄浮著,四周散著陣陣巨大怨氣。
姜沖定了定心神,重新提劍走一步步逼向展昭和丁月華。展昭背靠著破廟的殘垣,喘著粗氣,強逼自己集中精神,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巨闕竟然會這么重。
「喂,主人已經不堅持不住了,你快點兒。」巨闕回頭吆喝蘇寧。生死關頭了,她還在耍什麼帥呢。蘇寧沒回應巨闕,依舊死死地盯著姜沖。破廟中陰風突然消失了,只是陰冷陰冷的。寧謐而詭異的破廟里,**賊和南俠對立著,還有一隻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冤魂在這兩人間飄浮。
「展昭,我本來打算讓你看過這場好戲,再送你上西天,可是現在我改主意了。」這個人太礙手礙腳了,中了自己的迷葯還能搞出這么多事情,再不快點兒,天一亮就有些棘手了。姜沖挽了個劍花,劍尖對准了展昭心口。
「我不甘心!」一個陰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姜沖一怔,什麼人?
「我不甘心,不甘心!」聲音越來越大,廟中越來越冷。姜沖有些心驚肉跳,他感覺那聲音似乎就從他身後傳來。他慢慢地轉頭,就連脖頸中骨頭摩擦的聲音都能聽清……
「我不甘心!」姜沖瞪大了眼睛,眼前這……披頭散,一臉鐵青,雙目無瞳,眼角帶著長長的血淚,嘴角也淌著淡粉色的血痕,「你,是人是鬼?」
丁月華嚇得直往展昭懷里躲,展昭卻如果被點了**一般呆立在了那兒。巨闕翻了個白眼,湛盧則捂著小嘴兒痴痴地笑。蘇寧慢慢地伸出手,伸向姜沖頸間。
「讓開!」姜沖揮起手中的寶劍。蘇寧對他的寶劍甚為顧忌,不敢和他硬碰,只好閃身躲開。姜沖反應也極快,覺蘇寧怕自己的寶劍之後,將閃電紫越揮越快,如同急風驟雨,一時間,蘇寧近不了他身。
「該死!」蘇寧暗罵一聲,緊咬下唇,雙手握拳,手心中閃出暗紅色的光芒,眼中的血淚源源不斷的滴落到地上,如同一滴滴紅色的燭淚,但瞬間又消失不見。
「不要……不要這樣。」展昭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會說出這樣的囈語,更重要的還是對著一個……女鬼。
蘇寧仰頭,一聲凄厲長嘯,然後用盡全力朝著姜沖撲了過去。姜沖舞的正開心,就覺眼前一黑,全身如墜冰窖,一股陰冷之氣把他包圍其中。姜沖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凍住了,可又不自覺地想張開嘴,嘴裡不斷冒出黑紅色的血沫。
「哐啷」姜沖的閃電紫掉到地上,他蜷縮在地上顫抖著。他說不出自己哪裡疼,哪裡不舒服,只是一次次不能自已地哆嗦著,甚至他能看到地上自己吐出的黑色血液。
「寧……兒!」展昭喃喃著伸手想抓住那個瞬間消失的女鬼,可是手剛剛伸過去,她就不見了,「寧兒!」展昭不明白為什麼想抓住她,也不知道應該抓住誰,空盪盪的破廟,一瞬間被無盡的失落掩蓋。
「展,展……」丁月華在展昭懷里抖,展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展昭吃力地回頭看看她,「別怕。」破廟,遇襲,受傷……這一切都還是那麼熟悉,可惜身邊……展昭能感覺丁月華身上傳來的陣陣顫抖,不是那個人,絕對不是,只是那個人……是誰,誰?
「喂!」剛才那聲鬼嘯嚇得巨闕閉上眼睛,(全文字$,盡在apnet再度睜開時已找不到蘇寧的「鬼」影。那個女人怎麼了,難道剛剛被那柄閃電紫弄得魂飛魄散了?巨闕咬了咬下唇,鑽回劍鞘,裡面空盪盪的,「喂,女人!」沒有傳來一如往常地聒噪。
「還好能趕上。」劍外一個聲音響起,巨闕馬上竄出劍外,破廟里出現了兩只鬼。巨闕跟著展昭這么多年,這兩只倒也熟悉,「黑白無常,你們來幹嘛?」
「黃泉引路。」黑無常凌空一抓,姜沖的魂魄就從體內飛出,木然站到他們面前。
「還有個麻煩精。」白無常也一伸手,把一團白影從姜沖體內抓了出來。「拜託,我的小姑奶奶,我的祖宗,你不但化為厲鬼,還要惡靈噬魂,你想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生嗎?」白無常指著蘇寧,氣得手指都在抖。「還好來得及時,再晚點兒,你就該魂飛魄散了。」
「哦?」蘇寧木木的站在那兒,回答也慢吞吞的,「我為什麼要化為厲鬼啊?」一句話問得白無常差點憋死,他靠近蘇寧再細看幾眼,臉色一下子變了,「老黑,她不對勁啊。」
黑無常靠近蘇寧,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不好,魂魄不齊,天沖不見了。」
也許就這樣結束
「展大人,會很痛,但可以救你一命,你可得忍住。」 清脆稚嫩的聲音,又是那種陌生而熟悉的感覺。展昭死死地咬住嘴唇,如同剝皮般的劇痛,深入骨髓。奇癢難耐,燙如烙鐵,讓他不自主地顫抖。
「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你、你、你可不要怪我。」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但始終看不清聲音的主人是誰。
你是誰……展昭張開嘴唇,卻不出絲毫的聲音。
「結!」展昭突然現剛剛那陣難忍的劇痛消失不見了,低頭看去,大紅的官衣分外艷麗,紅色的綉球捆在胸前。成親?自己何時成親了。包大人含笑看著自己,公孫先生、張龍趙虎王朝馬漢,還有陷空島五鼠……他們怎麼都在,都一臉的喜悅,一臉的興奮,若這只是夢,卻為何如此的真實。
不!不要拿起那把匕。展昭現自己的手伸向托盤上那把銀色的匕時,心中有說不出的顫栗。可他無法控制,用那把匕輕輕割下一縷頭,放入旁邊的木盒中,身邊的女子也接過匕同自己一樣將割下的碎放進木盒裡。他轉身看去,才現自己根本看不到新娘的樣貌,唯一能看清的,只有她頭上那顆隱隱放光的珠子。
「寧兒!」昏迷中的展昭低喃了一聲,一根纖細的手指撫上了他緊皺的眉心,然後,伴著一聲輕輕的嘆息。
展昭輕輕牽起新娘的手,似乎能感覺到她手心的溫熱和汗意,不覺輕笑,原來她也有緊張的時候。兩個人被喜娘簇擁著徐徐而行,展昭側頭想看清新娘的長相,卻依舊徒勞,那一身大紅色喜服包裹下的女子,渾身洋溢著快樂和喜悅。
這是自己的房間?展昭納悶地打量房間,沒錯,這是自己的房間。呵,紅的都不認識了。大紅色的幔帳,大紅色的窗帷……
「這里著火了么?」他又聽到了那清脆的聲音,只是沒有了稚嫩,多了點兒戲謔。接著是一陣陣鬨笑,一陣陣調笑聲……那些聲音為何越來越遠,越來越淡。
「貓大哥,我走了哦!」 瞬間,眼前不再是喜慶的新房,「你要忘了我。」 盡管沒有了一身嫁衣,展昭還是認得出那個懸崖邊的人影。
不,回來!展昭疾步飛身,想抓住她,「貓大哥,忘了我!求你!」待他到時,懸崖上再無人影。
不……展昭想也沒想,就縱身而下。風,似乎是風吹散了那淡淡的薄霧,「回去回去。」他看到她笑著推向自己的肩頭,「忘了我!」彎彎的月牙眼,微翹的嘴角,彷彿時刻帶著微笑,但那聲音卻帶著哀求。
「寧兒!」展昭一聲大叫,一下子坐了起來,把坐在他面前,正給他擦汗的人嚇得縮回了手,站起來後退了好幾步。
「展……大俠。」丁月華站在那兒有些手足無措。
展昭看著丁月華久久未語,眼神有些復雜,他正要開口,突然有人推門闖了進來。「笨貓,你又受傷了?」茉花村和陷空島隔著的不過是個蘆葦盪,白玉堂收到展昭受傷的消息,抬腿就到。
「誰讓你進來的?死老鼠!」丁月華瞬間變成母老虎,狠狠地瞪了白玉堂一眼,跑出了房間。
展昭看著丁月華的背影,彎起了唇,曾經……
「喂!你看什麼看?」白玉堂沒好氣地「捶」了展昭一拳。這只笨貓一覺醒來忘了蘇寧,現如今竟然看著那個死丫頭笑得那麼「猥褻」。
展昭收回視線,淡淡地瞥了白玉堂一眼,「有勞白兄。」
白玉堂用腳撥過一把凳子,坐下,「我是來看你這只笨貓變成了死貓沒有。」丁兆蘭正要推門就聽到這句,不由得翻了個大白眼。這只白老鼠突然闖進自己家,扯著脖子瞪著眼,知道展昭還在昏迷,一把就把自己推倒一邊,直接往內院闖。
「展大人、老五。」丁兆蘭推門進屋,「展大人可算醒過來了。」再不醒來,小妹就要搬到這屋來住了。
「丁大俠。」展昭連忙欠身,想要下床。
「展兄不必客氣。」丁兆蘭按住展昭。祖宗,你要是在我們家有個三長兩短,這只白老鼠還不得把我們家拆了。
「不用管他。」白玉堂也不客氣,手一揮直接把丁兆蘭當空氣,沖著展昭點點自己的腦袋,「你……好了沒有?」
丁兆蘭看著白玉堂,這只白老鼠打的是哪家的暗號?展昭自然知道白玉堂問的是什麼,「我……」一陣眩暈襲來,「貓大哥,忘了我,求你!」他閉上眼睛,丟出兩個字,「沒有。」
「看來你死不了,我走了。」一陣風似的,白玉堂又刮出去了。丁兆蘭實在看不透這兩個人到底在唱哪出兒,難道這就是江湖盛傳的鼠貓斗?
看著白玉堂消失的身影,展昭苦笑著搖搖頭,轉頭看向丁兆蘭,拱手道:「展某還未謝過丁大俠與丁二俠的救命之恩。」
「都是江湖中人,不必客氣。」丁兆蘭抱拳回禮,「在下還要謝謝展大人護住了我家小妹的清白。」丁氏雙俠接到丁月華的求救信號趕到破廟時,就看到小妹衣衫不整的倒在展昭懷里,旁邊是姜沖的屍體,嚇得兩人腿都快軟了。小妹可是老娘的心頭寶,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兩兄弟非被老娘親手掐死不可。「不過……」丁兆蘭丟出了個轉折。
不過什麼?展昭眼神中帶著疑惑,「丁大俠,但說無妨。」丁兆蘭笑得很是尷尬,話在嘴裡轉了幾圈也沒轉出口來。老娘,你這要求太難說出口啦。
「大哥,我來說!」丁兆惠在外面早聽不下去了,磨磨唧唧,沒完沒了。丁兆惠沖著展昭抱拳,「南俠,咱們都是江湖上混的。」丁兆蘭翻了個大白眼,這都是什麼話啊。
展昭淡淡一笑,沒說話,只是含笑看著丁兆惠。
「沒那麼多規矩,講究的就是直來直去,你救了我們家小妹,我們丁家上下感激不盡,將來若是南俠有需要我們兄弟的地方,盡管吩咐。但是……」丁兆惠喘了口氣,「咱一碼歸一碼,我們家小妹衣衫不整地倒在你懷里,怎麼你都要負責吧!」一口氣說太多了,口水有點兒不夠用。
丁兆惠的話一出口,丁兆蘭便不動眼珠兒地看著展昭。展昭臉上的笑容猶在,看向丁兆惠的眼神似乎還帶著點兒鼓勵。
丁兆惠看展昭沒什麼反應,稍微有點兒火大,「南俠難道不該為了我們家小妹的清白負責?嘶,大哥!」丁兆惠一捂胳膊,回頭瞪著丁兆蘭,你瘋了,掐得我疼死了。
丁兆蘭真的很想把他弟弟直接踹出去,什麼叫「南俠難道不該為了我家小妹的清白負責」這明顯就是指責。人家救了你妹妹,回來還讓你們家給賴上了,真不會說話。
「展大人,我這個弟弟為人魯莽,還請展大人莫怪。」丁兆蘭苦笑著搖搖頭。
「魯什麼莽!」丁兆惠快跳起來了,「男女授受不親,他不娶小妹,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小妹清譽何在,以後還怎麼嫁人?」關鍵是老娘看上了展昭,要收他當女婿,他們能怎麼辦?只能厚著臉皮來逼婚了。
「好!」丁兆蘭正想把弟弟丟出去,突然聽到展昭干凈俐落的說出這句,猛地回頭,差點擰到脖子……好?
展昭好笑地看著丁氏兩兄弟釘在哪兒傻呼呼地看著自己,一點兒都不像什麼江湖大俠,反倒像兩個張著大嘴流口水的傻娃兒。
「他……」丁兆蘭為了這件事頭疼了一個晚上,准備了一大堆說辭,結果一句都還沒用上,展昭就這么痛快的答應了。
「哈哈哈哈!」丁兆惠一把推開他,走到展昭面前,使勁在展昭肩膀上一拍,「我就說嘛,江湖兒女才不會那麼扭扭捏捏。」太好了,南俠成了自己的妹婿,從今兒開始走在道兒上都覺得拉風啊。
丁兆蘭微蹙眉頭,展昭答應得也太乾脆了吧!難道和小妹一見鍾情?啥時候自家小妹有這么大的魅力了?
「雙俠如果不信,展某可留下巨闕為聘。」展昭下床,拿過靠在床邊的巨闕,雙手遞到丁兆蘭面前。
丁兆蘭盯著巨闕,不敢伸手去接,彷彿那是個燙手的玩意兒。丁兆惠則上上下下的開始打量展昭,看他說話的樣子,也不象開玩笑,但這也答應得實在太爽快了,不正常啊。「大哥,告訴娘去。」丁兆惠一把搶過展昭手上的巨闕,根本沒給丁兆蘭任何反應時間,直接把他拉出去,跟火燒了**似的。
……
「什麼!」丁月華直接從凳子上跳起來,「成親?」那聲音好似被踩住了脖子的蘆花雞,「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丁兆蘭頭疼欲裂,老大果然不好當。丁兆惠倒是沒放在心上,那丫頭不過是不好意思而已,不然也不會這兩天那麼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展昭了。「事情就這么定了,娘也同意了。」丁兆惠不打算羅嗦,「妹子,好好在家准備嫁妝吧!」雙手一背,賊笑著走了。
「是啊,展昭已經留下巨闕,回開封府准備去了,我也把湛盧交給了他,小妹,你嫁定了。」丁兆蘭也溜了,留下在屋裡徹底傻眼的丁月華。
……
同樣是婚禮,同樣是開封府迎親,但一年後的這場婚禮明顯比一年前的低調了許多。沒有大肆的宣揚,沒有昭告天下,男方只有開封府一眾人等,而女方只來了丁氏雙俠,就連陷空五鼠,展昭都沒有通知。成親之日,就一頂花轎來到開封府門前,花轎里的新娘幾乎是被丁氏雙俠架進的開封府。
直到媒人高呼一聲「送入洞房。」看著展昭拉著紅綢帶,領著丁月華進入洞房,關上那扇門,所有人長舒一口氣。丁氏雙俠高呼一聲,「喝酒去!」拉著幾個門柱歡歡喜喜的離開了,包拯和公孫策對視一眼,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洞房內,展昭沒有去揭蓋頭,而是走到窗邊,推窗看著天上一彎殘月。今夜星斗滿天,夜披大地,該是吉日良辰,只是……
「喂!」這新娘子脾氣可不太好,不但自己揭開了蓋頭,還氣鼓鼓的沖到了展昭面前,瞪圓了一雙杏眼,「你為什麼要娶丁……娶我?說話啊,不要這樣不咸不淡的看著我。」一肚子的火,沒地方泄,洶洶地好像要把自己燒了。憑什麼,憑什麼就見了一面,就娶了。去它的清白,根本就是借口。
好凶的新娘,她要爆炸了么?展昭看著氣得兩眼快憤火的丁月華,心情沒緣由的大好,這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么?這一年來的陰霾似乎一掃而空。
「我要娶你。」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如同定神符一般,硬是把她定住了,一股**的感覺飛快的由脊柱傳到腦中,然後在腦中炸開「啪」的一聲,眼前閃過七彩的煙火。
展昭的嘴角弧度越彎越大,繼而變成大笑,「哈哈哈哈!」她也有今天?瞬間心中空缺的一隅就這么被填滿了。
「你、你!」丁月華哆哆嗦嗦地指著展昭,這人是展昭么?被鬼附身了吧!「哼!我不嫁了。」她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展昭看著那身著嫁衣的背影,眼中柔腸百轉,五味雜陳,「只是還缺了一隻流光。」那道正要跨出房間的紅色身影一震。流光,他……他知道,他怎麼會知道,不可能!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有人准備死扛到底。展昭走到她的身後,伸手將眼前人攬入懷中。
「寧兒。」輕輕兩個字,已包含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