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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讀書全部小說免費

發布時間: 2023-01-23 06:42:11

『壹』 穿越愛情公寓女友是雨墨後面一菲諾瀾都收了是哪本小說

《愛情公寓之曙光女神的逆襲》。根據查詢穿越愛情公寓女友是雨墨後面一菲諾瀾都收了劇情可得知:該劇情出自《愛情公寓之曙光女神的逆襲》。《愛情公寓之曙光女神的逆襲》是一篇破鏡重圓、天作之合的甜文。

『貳』 《天之逆子》txt全集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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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逆子》仙俠巨著,華文經典。2006-2007中國十大玄幻文學作品之一。

『叄』 驪歌小說txt全集免費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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驪歌 第十章 亂金陵 下
第十章 亂金陵
雨墨有些吃驚,但是,在這亂世之中,兩個孤身的女子能夠互相照顧,已經是求之不得的緣分了。當場撮土為香,結為異姓姐妹,雨墨年長,是為姐姐。
雨墨見我的白狐一直跟在身邊,又機靈得緊,很喜歡,便想抱一抱它,卻不料想白狐狠狠地伸出爪子向雨墨的手抓去,我連忙抱回來,狠狠地責備它。雨墨的手還是被白狐抓了幾道淺淺的血印,我很過意不去,連忙幫雨墨清洗傷口,一邊道歉:「它平時都很聽話的,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被剛才的兩個長毛嚇到了。」心裡有些奇怪,白狐是很靈性的,從來不會這么不聽話。
雨墨卻恨恨的說:「這小畜生,連你也欺負我。」我心裡暗暗有些不快,但想到雨墨今天剛失去親人,又被人侮辱,便釋然了,畢竟也是白狐不對在前。
我們牽著手,坐在床沿上,心裡都空盪盪的,不敢睡去,只互相安慰,互相鼓勵。雨墨家院子里,種了好些竹子,雨墨的奶奶被大全哥葬在了竹林邊上。風吹過竹葉,嘩啦啦的聲音……

『肆』 雨墨的第三十八回

替主鳴冤攔輿告狀因朋涉險寄柬留刀
且說白玉堂將雨墨扶起,道:「你家相公在那裡?」賈牢頭不容雨墨答言,他便說:「顏相公在這單屋內,都是小人們伺候。」白五爺道:「好。你們用心服侍,我自有賞賜。」賈牢頭連連答應幾個「是」。
此時雨墨已然告訴了顏生。白五爺來至屋內,見顏生蓬頭垢面,雖無刑具加身,已然形容憔悴。連忙上前執手道:「仁兄,如何遭此冤枉?」說至此,聲音有些慘切。誰知顏生毫不動念,說道:「嗐!愚兄愧見賢弟。賢弟到此何干哪?」白五爺見顏生並無憂愁哭泣之狀,惟有羞容滿面,心中暗暗點頭,誇道:「顏生真英雄也。」便問:「此事因何而起?」顏生道:「賢弟問他怎麼?」白玉堂道:「你我知己弟兄,非泛泛可比。難道仁兄還瞞著小弟不成?」顏生無奈,只得說道:「此事皆是愚兄之過。」便說:「綉紅寄柬,愚兄並未看明柬上是何言詞。因有人來,便將柬兒放在書內。誰知此柬遺失。到了夜間,就生出此事。柳洪便將愚兄呈送本縣。後來虧得雨墨暗暗打聽,方知是小姐一片苦心,全是為顧愚兄。愚兄自恨遺失柬約,釀成禍端。兄若不應承,難道還攀扯閨閣弱質,壞他的清白?愚兄惟有一死而已!」 白玉堂聽了顏生之言,頗覺有理。復轉念一想,道:「仁兄知恩報恩,舍己成人,原是大丈夫所為。獨不念老伯母在家懸念乎?」一句話卻把顏生的傷心招起,不由得淚如雨下。半晌,說道:「愚兄死後,望賢弟照看家母。兄在九泉之下,也得瞑目。」說罷,痛哭不止。雨墨在旁也落淚。白玉堂道:「何至如此。仁兄且自寬心。凡事還要再思,雖則為人,也當為己。聞得開封府包相斷事如神,何不到那裡去伸訴呢?」顏生道:「賢弟此言差矣。此事非是官府屈打成招的,乃是兄自行承認的,又何必向包公那裡分辯去呢?」白玉堂道:「仁兄雖如此說。小弟惟恐本縣詳文若到開封,只怕包相就不容仁兄招認了。那時又當如何?」顏生道:「書雲:「匹夫不可奪志也」,況愚兄乎?」 白玉堂見顏生毫無回轉之心,他便另有個算計了。便叫雨墨將禁子牢頭叫進來。雨墨剛然來到院中,只見禁子牢頭正在那裡嘰嘰喳喳,指手畫腳。忽見雨墨出來,便有二人迎將上來,道:「老雨呀,有什麼吩咐的嗎?」雨墨道:「白老爺請你們二人呢。」二人聽得此話,便狗顛屁股垂兒似的跑向前來。白五爺便叫伴當拿出四封銀子,對他二人說:「這是銀子四封;賞你二人一封,表散眾人一封,餘下二封便是伺候顏相公的。從此顏相公一切事體,全是你二人照管。倘有不到之處,我若聞知,卻是不依你們的。」二人屈膝謝賞,滿口應承。 白五爺又對顏生道:「這里諸事妥協。小弟要借雨墨隨我幾日,不知仁兄叫他去否?」顏生道:「他也在此無事。況此處俱已安置妥協,愚兄也用他不著。賢弟只管將他帶去。」誰知雨墨早已領會白五爺之意,便欣然叩辭了顏生,跟隨白五爺出了監中。到了無人之處,雨墨便問白五爺道:「老爺將小人帶出監來,莫非叫小人瞞著我家相公,上開封府呈控么?」一句話問得白五爺滿心歡喜,道:「怪哉,怪哉!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聰明,真正罕有。我原有此意,但不知你敢去不敢去?」雨墨道:「小人若不敢去,也就不問了。自從那日我家相公招承之後,小人就要上京內開封府去。只因監內無人伺候,故此耽延至今。今日又見老爺話語之中,提撥我家相公,我家相公毫不省悟;故此方才老爺一說要借小人跟隨幾天,小人就明白了是為著此事。」白五爺哈哈大笑道:「我的意思,竟被你猜著了。我告訴你。你相公入了情魔了,一時也化解不開。須到開封府告去,方能打破迷關。你明日到開封府,就把你家相公無故招承認罪原由申訴一番,包公自有斷法。我在暗中給你安置安置。大約你家相公就可脫去此災了。」說罷,便叫伴當給他十兩銀子。雨墨道:「老爺前次賞過兩個錁子,小人還沒使呢。老爺改日再賞罷。再者小人告狀去,腰間也不好多帶銀子。」白五爺點頭道:「你說的也是。你今日就往開封府去,在附近處住下。明日好去申冤。」雨墨連連稱「是」。竟奔開封府去了。 誰知就是此夜,開封府出了一件詫異的事。包公每日五更上朝,包興李才預備伺候,一切冠帶袍服茶水羹湯俱各停當,只等包公一呼喚,便諸事整齊。二人正在靜候,忽聽包公咳嗽,包興連忙執燈,掀起簾子,來至裡屋內。剛要將燈往桌上一放,不覺駭目驚心,失聲道:「哎喲!」包公在帳子內,便問道:「甚麼事?」包興道:「這是那裡來的刀……刀……刀呀?」包公聽見,急忙披衣坐起,撩起帳子一看,果見是明晃晃的一把鋼刀橫在桌上,刀下還壓著柬帖兒。便叫包興:「將柬帖拿來我看。」包興將柬帖從刀下抽出,持著燈遞給相爺。一看,見上面有四個大字寫著「顏查散冤」。包公忖度了一會,不解其意,只得凈面穿衣,且自上朝,俟散朝後再慢慢的訪查。 到了朝中,諸事已完,便乘轎而回。剛至衙門,只見從人叢中跑出個小孩來,在轎旁跪倒,口稱「冤枉」。恰好王朝走到,將他獲住。包公轎至公堂,落下轎,立刻升堂。便叫:「帶那小孩子。」該班的傳出。此時王朝正在角門外問雨墨的名姓,忽聽叫「帶小孩子」,王朝囑咐道:「見了相爺,不要害怕,不可胡說。」雨墨道:「多承老爺教導。」王朝進了角門,將雨墨帶上堂去。雨墨便跪倒,向上叩頭。 包公問道:「那小孩叫什麼名字?為著何事?訴上來。」雨墨道:「小人名叫雨墨,乃武進縣人。只因同我家主人到祥符縣投親……」包公道:「你主人叫什麼名字?」雨墨道:「姓顏名查散。」包公聽了顏查散三字,暗暗道:「原來果有顏查散。」便問道:「投在什麼人家?」雨墨道:「就是雙星橋柳員外家。這員外名叫柳洪,他是小主人的姑夫。誰知小主人的姑母三年前就死了,此時卻是續娶的馮氏安人。只因柳洪膝下有個姑娘名柳金蟬,是從小兒就許與我家相公為妻。誰知柳洪將我主僕二人留在花園居住,敢則是他不懷好意。住了才四天,那日清早,便有本縣的衙役前來把我主人拿去了。說我主人無故將小姐的丫鬟綉紅掐死在角門以外。回相爺,小人與小人的主人時刻不離左右。小人的主人並未出花園的書齋,如何會在內角門掐死丫鬟呢?不想小人的主人被縣里拿去,剛過頭一堂,就滿口應承,說是自己將丫鬟掐死,情願抵命。不知是什麼緣故?因此小人到相爺台前,懇求相爺與小人的主人作主。」說罷,復又叩頭。 包公聽了,沈吟半晌,便問道:「你家相公既與柳洪是親戚,想來出入是不避的了?」雨墨道:「柳洪為人極其固執。慢說別人,就是續娶的馮氏也未容我家主人相見。主僕在那裡四五天,盡在花園書齋居住。所有飯食茶水,俱是小人進內自取,並未派人服侍,很不像親戚的道理。菜里頭連一點兒肉腥也沒有。」包公又問道:「你可知道小姐那裡,除了綉紅還有幾個丫鬟呢?」雨墨道:「聽得說小姐那裡,就只一個丫鬟綉紅,還有個乳母田氏。這個乳母卻是個好人。」包公忙問道:「怎見得?」雨墨道:「小人進內取茶飯時,他就向小人說:「園子空落,你們主僕在那裡居住須要小心,恐有不測之事。依我說,莫若過一兩天,你們還是離了此處好。」不想果然就遭了此事了。」包公暗暗的躊躇道:「莫非乳母曉得其中原委呢?何不如此如此,看是如何。」想罷,便叫將雨墨帶下去,就在班房裡聽候。立刻吩咐差役:「將柳洪並他家乳母田氏分別傳來,不許串供。」又吩咐:「到祥符縣提顏查散到府聽審。」 包公暫退堂,用飯畢,正要歇息。只見傳柳洪的差役回來稟道:「柳洪到案。」老爺吩咐:「伺候升堂。」將柳洪帶上堂來,問道:「顏查散是你甚麼人?」柳洪道:「是小老兒內侄。」包公道:「他來此作甚麼來了?」柳洪道:「他在小老兒家讀書,為的是明年科考。」包公道:「聞聽他與你女兒自幼聯姻,可是有的么?」柳洪暗暗的納悶,道:「怨不得人家說包公斷事如神。我家裡事他如何知道呢?」至此無奈,只得說道:「是從小兒定下的婚姻。他來此一則為讀書預備科考,二則為完姻。」包公道:「你可曾將他留下?」柳洪道:「留他在小老兒家居住。」包公道:「你家丫鬟綉紅,可是服侍你女兒的么?」柳洪道:「是從小兒跟隨小女兒,極其聰明,又會寫,又會算,實實死得可惜。」包公道:「為何死的?」柳洪道:「就是被顏查散扣喉而死。」包公道:「什麼時候死的?死於何處?」柳洪道:「及至小老兒知道已有二鼓之半。卻是死在內角門以外。」包公聽罷,將驚堂木一拍,道:「我把你這老狗,滿口胡說!方才你說,及至你知道的時節已有二鼓之半,自然是你的家人報與你知道的。你並未親眼看見是誰掐死的,如何就說是顏查散相害?這明明是你嫌貧愛富,將丫鬟掐死,有意誣賴顏生。你還敢在本閣跟前支吾么?」柳洪見包公動怒,連忙叩頭,道:「相爺請息怒,容小老兒細細的說。丫鬟被人掐死,小老兒原也不知是誰掐死的。只因死屍之旁落下一把扇子,卻是顏生的名款;因此才知道是顏生所害。」說罷,復又叩頭,包公聽了,思想了半晌:「如此看來,定是顏生作下不才之事了。」 又見差役回道:「乳母田氏傳到。」包公叫把柳洪帶下去,即將田氏帶上堂來。田氏那裡見過這樣堂威,已然嚇得魂不附體,渾身抖衣而戰。包公問道:「你就是柳金蟬的乳母?」田氏道:「婆……婆子便是。」包公道:「丫鬟綉紅為何而死的?從實說來。」田氏到了此時,那敢撒謊,便把如何聽見員外安人私語要害顏生,自己如何與小姐商議要救顏生,如何叫綉紅私贈顏生銀兩等話說了。「誰知顏姑爺得了財物,不知何故,竟將綉紅掐死了。偏偏的又落下一把扇子,連那個字帖兒。我家員外見了氣得了不得,就把顏姑爺送了縣了。誰知我家的小姐就上了吊了。……」包公聽至此,不覺愕然,道:「怎麼柳金蟬竟自死了么?」田氏道:「死了之後又活了。」包公又問道:「如何又會活了呢?」田氏道:「皆因我家員外安人商量此事,說顏姑爺是頭一天進了監,第二天姑娘就弔死了──況且又是未過門之女。這要是吵嚷出去,這個名聲兒不好聽的。因此就說是小姐病得要死,買口棺材來沖一沖,卻悄悄把小姐裝殮了,停放在後花園敞廳上。誰知半夜裡有人嚷說:「你們小姐活了,還了魂了。」大傢伙兒聽見了,過去一看,誰說不是活了呢。棺材蓋也橫過來了,小姐在棺材裡坐著呢。」包公道:「棺材蓋如何會橫過來呢?」田氏道:「聽說是宅內的下人牛驢子偷偷兒盜屍去。他見小姐活了,不知怎麼,他又抹了脖子了。」 包公聽畢,暗暗思想道:「可惜金蟬一番節烈,竟被無義的顏生辜負了。可恨顏生既得財物,又將綉紅掐死。其為人的品行,就不問可知了。如何又有寄柬留刀之事,並有小童雨墨替他伸冤呢?」想至此,便叫:「帶雨墨。」左右即將雨墨帶上堂來。包公把驚堂木一拍,道:「好狗才!你小小年紀,竟敢大膽矇混本閣,該當何罪?」雨墨見包公動怒,便向上叩頭道:「小人句句是實話,焉敢矇混相爺。」包公一聲斷喝:「你這狗才,就該掌嘴!你說你主人並未離了書房,他的扇子如何又在內角門以外呢?講!」 不知雨墨回答些甚麼言語,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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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小說講述了城市的角落,充滿著不為人知的事情,有幻化成人的狐妖,有民國時出現的禁術,也有深山的老屍,更有萬年的大妖。我一步步走來,原來一切都有起點。

『陸』 女主叫夏雨墨男主叫風景浩的古代言情小說

小說名為《賴上絕色殺手王妃》(已完結)
作者: 星星點燈

『柒』 霸道大叔的傻萌老婆~雨墨小說全文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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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城
作者:存默
第一章 山水雨墨 湖畔朝夕
更新時間2010-12-22 18:03:58 字數:3477
話說本朝開國已有兩百餘年,所歷十二任君主,除開國皇帝慕詠天為一代霸主永照史冊外,其餘多是一生平平、無大功亦無大過之君。自有昏庸無能者,如萬晉帝慕廣元、永章帝慕建英,此二君在位之時,朝中曾出過橫行一時的奸臣和謀變篡權的逆臣。所幸天朝根基已實,二君雖昏,卻不暴虐,也無過分失道之行,朝中尚存清風,民間自有正氣,禍亂朝綱者終得臣民共誅,王室江山在磨難中依舊興安。
永章之後接連出了兩位君王,鴻光帝慕則霖和昭寧帝慕連城,此父子二帝,乃是本朝開國以來最受百姓敬仰的明君。且說鴻光帝一生頗有作為,一即位便重整被奸佞之臣攪亂的朝綱,肅清黨羽,新定官吏考核與審察之制,還天下人一個朗朗乾坤。此外平定東部沿海地區一次東洲國外夷的大舉侵擾,建立起一支水師精銳部隊鎮海軍,至今仍是帝國東部海域的長城。而昭寧皇帝因自幼體弱,壯年而逝,在位短短八年時間,雖無其父建樹,卻也以其在帝王中少見的仁愛之心而備受百姓愛戴。昭寧帝生前唯留一子,便是如今在位的承宣帝慕子安。子安十三歲登基,現今是承宣三年,子安也不過是個年方十六的少年天子,卻接手他們慕氏王朝的這片盛世江山已有三年了。
是的,帝國到了這一代,確實進入了全盛時期,天下乂安,萬民樂業,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朝有梧鳳之鳴,野無谷駒之嘆。帝都朔安城更似聚天下繁盛之氣於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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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 【原創】笑擁天下 第四章

顏相公和雨墨上路又行,為趕路程足不停歇,到得晚間,來到一處熱鬧地方,乃是雙義鎮。雨墨是孩子脾氣,中午的一點兒別扭早丟開了,趕著問道:「相公,咱們就在此處住了吧。再往前走,就太遠了。」顏相公雙名查散,溫和一笑道:「既如此,就住了吧。」雨墨猶不放心,追著叮嚀:「住是住了。若是投店,相公千萬不要多言,無論店家說些什麼,自有小人答復他。」顏查散知道雨墨是一片忠心,全為的兩人在路上盤費計較,遂點頭應允。

在鎮上走了一陣,雨墨有意繞開富麗堂皇的大店,來至一家小店門前,還不停步,仍往前走。有那店裡出來擋槽兒的伙計攔住他主僕,道:「這位公子爺,我們店裡有上好的干凈房屋,正適合你們二位。眼下天色已不早了,再要往前走,可就太晚了。」雨墨抬眼瞧了他一眼,開口就問:「要這么說,有單間廂房沒有?若沒有,耳房也使得。」那擋槽兒的殷勤招呼道:「有沒有,二位請進去一看就知。」雨墨知道他要留客,反而做足了無所謂的架子:「若是有呢,咱們當然要看;但若沒有,上那邊住去也是一樣。」說著,作勢就要抬腿。

那擋槽兒的急忙攔住:「這位小哥慌什麼?請進去看看又有何妨。倘若不如二位的意,再走就是了。」他往這說到這個份上,雨墨還是要走的架勢,顏查散是讀書人,就覺得抹不開面子,忍不住道:「咱們不妨進去看看就是。」雨墨心想「這位顏相公,還是出門太少,沉不住氣」,所以解釋:「相公有所不知,若不跟他講明白了,咱們一旦進這個門,他們裡面可就不叫出來了。這店裡的規矩、脾氣一概瞞不過我。」

這邊正在糾纏,早驚動了店家,又走出來一個小二,往裡相讓:「放心請進去,不必游疑,絕訛不住你們兩位就是。」顏查散聽如此說,邁步便向里走,雨墨沒奈何只得跟上。那小二將兩人帶到了裡面院落的一排房舍,推開了門就往裡讓:「相公請看,極好的三間正房,地方干凈,裱糊得也敞亮。」雨墨立刻接下話頭:「你看怎麼樣?我說不進來,你們非讓不可,等進來了就說什麼上房三間!我們只有爺兒兩個,行囊又輕,沒那許多行李,就讓我們住三間上房,還敢說不是要訛我們?實話告訴你,除了單廂房或耳房,其餘的,我們一概不住!」伶牙俐齒一頓排遣,拉著顏查散,轉身就要往外走。

小二急忙攔住,一想左右今天客人不多,這房空著也是白空著,遂賠笑勸解道:「二位爺且留步!上房三間,兩明一暗,你們二位住那暗間,我們算一間的房錢,這總行了吧?」顏查散聽見說到這地步,便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住下吧。」雨墨還不放心:「咱們可是先小人,後君子。提前說好了,我可就給一間的房錢。」小二沒口子地答應著,將二人讓到那暗間。

這里主僕二人到暗間把行囊放下,那邊小二在外間用手擦桌子,又讓道:「你們二位晚間打算用點什麼?到外間用飯豈不寬綽些?」雨墨張嘴就來:「你也不用誘。就是到外間吃飯,我們也是住這暗間,結算時照樣是給你一間的房錢。而且我們不喝酒,早起吃的,這時晌還飽著呢,不過就是隨便找補點也就完了。」小二聽得一陣泄氣,知道這小孩子算得精,便問道:「這么說,我給您二位悶一壺高香片茶來如何?」雨墨一口回絕:「路上灌的涼水,這時候還滿著呢,不喝。」小二又問:「那點個燭燈吧?」雨墨看了他一眼,反問:「怎麼著,你們店裡沒有油燈嗎?」小二緊著說道:「有啊!只是怕您二位嫌油燈子氣,又怕油了衣服。」

雨墨毫不客氣回道:「有你就拿來吧,我們不怕。」等到小二回了身,便向著顏查散道,「他這算盤可打得精啊。咱們爺們兒花錢買燈燭,他倒省了油,原來是鬧個里外里的雙份兒。」小二聽見他說,不由回頭瞅了一眼,等了半晌才取過盞油燈來,點上燈,問道:「您二位晚飯用點什麼?」雨墨粗聲粗氣回道:「都說了,就是找補點吃的。我們也不用別的,有燴烙炸給我們一個,然後帶了飯來就行。」店小二一聽這話,想來這兩人身上也沒什麼油水可撈,臉登時拉得老長,抽身就走,連影兒也不見了。顏查散主僕何嘗吃過飯來,乾等著餓得受不住,雨墨過去催一遍,連人也沒找著,等到再催第二遍,才算懶洋洋給了句話:「行了行了,已經下勺了,馬上就好。」

雨墨餓著肚子回屋跟顏查散一說,主僕倆只能再等。就在這時,忽聽外面有人嚷道:「你們這等地方,有什麼了不得的,就敢小看了人?小菜碟兒一個大錢,吾還是賞給你們臉面哪!你不讓吾住,還要凌辱斯文,如此可惡,待吾一把火將你這狗店燒了!」雨墨狠狠地道:「真是活該,這倒替咱們出了一口怨氣。」卻聽外面那個店東大聲辯解:「確實是都住滿了,再沒有空屋子了。總不能因為你來了,就讓我們現蓋房啊!」那人聽了更加著惱,高聲道:「純粹大放狗屁,滿口胡謅!你要現蓋可也要吾能等得呀,你這不是凌辱斯文又是什麼?趕快出去打聽打聽,讀書人也是你能隨意欺負得的嗎?」

顏查散是飽學之士,一腔書生意氣,聽到「讀書人」三個字便再也耐不得,起身走出門外。雨墨趕緊追出去阻攔:「相公,你看熱鬧可以,千萬莫多管閑事。」攔的話沒等說完,院里那人一見了顏查散去,丟下店東,竟過來拉著要評理:「這位老兄,你給吾評評這個理。他這里不叫吾住便罷了,竟還將我就這么一推,不是豈有此理么?還放出話要與吾現蓋房去,豈不可惡之至!」顏查散見這人形容雖然落魄,然而目光炯炯,自蘊藏有一股英氣,便勸道:「兄台若不嫌棄,不妨且與我們同住,在這邊屋內將就一晚,不知意下如何?」雨墨一聽,心裡著急,急忙給顏查散使眼色,那人倒很聽勸,口上說著:「萍水相逢,怎麼好打攪呢?」竟和顏查散攜手往這邊屋裡來了。雨墨暗說:「此事大大不妙,我們相公怕是要上當。」燈下細看那人,只見他也不過二十來歲年紀,頭戴一頂開花儒巾,身上穿一件零碎藍衫,腳上是一雙沒跟破底的皂靴頭兒,滿面塵土,不像是讀書人,倒像是個無賴。

但雨墨又哪裡睡得著,尤其是他還怕金懋叔半夜跑了,到時拿自己主僕頂缸,勉強睜大了眼,死死盯住,可是路上勞累,撐到一更時分,終是忍不住瞌睡連天。忽然,就聽窗楞一響,雨墨激靈一下,立即睜大眼睛四下張望,看見金懋叔像是翻了個身,他心裡有事,急忙走過去細瞧,卻再無了動靜,過了一會兒,外面有腳步聲,漸漸遠去了。他正納悶,來至窗前,只見窗戶不知何時半開了,借著外面的月光一瞧,窗檯外面像是落了個石頭子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得又回來睡下。再一睜眼時,天已經大亮了。

顏查散從里間悄悄出來,吩咐道:「去打洗臉水。」雨墨依言取了水來,顏查散凈手凈面。這時屋內有人咳嗽,雨墨進來瞧時,就看見金懋叔在床上伸著懶腰打哈欠,嘴上還不閑著,念道:「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這才爬起身來。雨墨不願理他,又怕相公吩咐,搶先道:「店家,快去給金相公打洗臉水來。」金懋叔先攔了:「吾是不洗臉的,怕傷水。讓店小二拿過賬單來給吾看看吧。」

雨墨立即來了精神,心想:「難道他要會賬?」就看見店小二開了賬單送來,上面寫到共計銀十三兩四錢八分。金懋叔一拍腿:「不多,不多!吾另外再賞你們小二、灶上連帶打雜的二兩。」店小二自是趕忙謝了。金懋叔卻道:「顏兄呀,吾是個實在人,也就不和你鬧虛了。吾還有事,咱們京中再會吧。」一行說,一行揚長而去。雨墨要攔,可哪裡還攔得住?

這邊顏查散讓雨墨會賬走路,雨墨別扭半天,才算答應一聲,賭氣拿了銀子,到櫃上爭爭搶搶,連外賞一共花出十四兩銀子,才算同相公出了店房。一直走到鎮外,看看四下無人,這口氣實在憋不住了,忍不住道:「相公,你看金相公是個什麼樣人?」顏查散毫不猶豫:「是個有才學的讀書人哪。」雨墨到底憋不住話:「怎麼樣?我就說相公你沒出過門,不知路上的艱險。這世上,有騙吃喝的,有拐帶東西的,還有下圈套害人的,奇門別路,防不勝防。相公你要拿這姓金的當好人,將來必然上當無疑。依我看來,他也不過就是個篾片之流。」顏查散神色一正,嗔怪道:「你小小年紀,怎能如此胡說!我看金相公斯文之中另蘊有一股英雄氣概,必非尋常等閑人。你也不必多說,縱然他就是誆嘴,無非多費幾兩銀子,有什麼要緊的?你不用再多管了。」雨墨聽得心中嗤笑:「『書獃子』,『書獃子』,讀書多了果然就成獃子!我為的他好,他倒嗔怪起我來,只好暫且先由著他老人家,再做道理便罷。」等走到打尖的地方,雨墨賭氣隨便要了個熱鬧鍋炸,吃過早飯繼續上路。

一路無話,直到晚間,到了興隆鎮上,又需住宿了,一應皆依照昨日,三間上房,提前講好只給一間的錢。哪知道才剛坐下,店小二就又進來,笑容滿面地問:「相公可是姓顏?」雨墨奇怪:「不錯,你怎麼知道?」小二回答:「外面有一位金相公,指明要找顏相公。」顏查散一聽歡喜非常,連道:「快請,快請。」雨墨見攔不住,心裡自是不痛快,暗道:「完了完了,這姓金的可是吃著甜頭兒了。只是他出主意,我們花錢,不當個事,今晚我倒不妨如此。」一邊想,一邊迎出門來,有意嘲諷:「金相公來了?好啊,我們相公可正恭候著呢。」

金懋叔滿像沒事人一樣,笑嘻嘻道:「人生何處不相逢,實在是巧極!竟又在這里得遇了顏兄。」顏查散連忙執手相讓,到室內彼此就座,今日再見便覺較之昨日更加親熱了。再攀談數句,越說越言語相合,顏查散滿心高興,雨墨實在不耐煩了,心想反正你也無非那一套,不如我先來吧,便道:「我們相公還未用過晚飯,想來金相公也是不曾吃過了。我看不如同桌而食,叫了小二來吩咐,讓他先去備辦呢?」金懋叔道:「很是。」恰在此時小二端上茶來,雨墨不等他開口,直接問:「你們這里都有些什麼飯食?」小二答:「等次各不相同。上等飯是八兩銀子,中等飯是六兩,下……」一個「下」字才出口,雨墨就截口攔了過去:「說什麼呢,誰吃下等飯?就是上等了。我也不問什麼餚饌,想來也不過就是些雞鴨魚肉、翅子海參之類。我且問你,可有活鯉魚沒有呢?」小二點頭道:「有是有,只是貴些。」雨墨端起了架子:「既然要吃,還怕花錢嗎?我教給你,鯉魚不過一斤那叫『拐子』,總得一斤以上才能算是鯉魚呢。而且尾巴要跟那胭脂瓣兒相似,才能算是新鮮。你拿來先給我瞧瞧。還有酒,我們可不要常行酒,必須十年以上的女貞陳紹,管保四兩銀子一壇的,我們才喝。」店小二自是高興,趕忙問:「是,請問要用多少?」雨墨先不耐煩了:「哪來這么多貧嘴,什麼多少!拿一壇來當面嘗過就是了。不過我可有言在先,我要的是金紅顏色、濃香醇厚的,倒在了碗內要掛碗,猶如琥珀一般的,錯過了我們可不要。」店小二歡喜答應著去了。

沒過一會兒,小二先點上燈,又端了魚來。雨墨這回可算記住了,教訓小二當面收拾了魚,及至等上了菜,吩咐拿姜醋碟,又提點著小菜安放,斟酒布菜等等,無不按照金懋叔昨日的來。等到魚做好了端上來,吃完一面,雨墨還不忘提拔金懋叔把筷子往腮里一插,好翻過來再吃另一面。顏查散讓他鬧得抹不開,金懋叔倒像是半點不在意,等用完了飯,忽然道:「顏兄這個小管家,讓他跟著吾正合適,吾可省了多少話。」顏查散也忍不住笑了。

他二人用過飯進裡屋去,雨墨也算想開了,盤膝穩坐在外面,喊來小二服侍,又吃又喝,鬧了個熱鬧。吃完了來到屋內,就在明間坐下,等裡面的呼聲一起,將燈移出來,也不費心發煩了,直接自顧倒頭睡下。

第二日,仍是顏查散先醒,由雨墨伺候著在明間凈了面。突然聽到金懋叔在裡面咳嗽,雨墨急忙進去,也不管他什麼伸懶腰打哈聲,急急念道:「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金懋叔也不生氣,睜眼道:「你真聰明,難為都記得了。很好,很好!」雨墨續道:「不用給相公打洗臉水了,怕傷了水。還是叫店小二拿了賬單來,會賬要緊。」心裡便覺砰砰直跳,有心教訓金懋叔,這回也給他個排頭吃。

小二拿過賬單來,上寫共計用銀十四兩六錢五分。雨墨瞅了金懋叔一眼,橫下一條心,大模大樣道:「金相公啊,十四兩六錢五分的銀子不算多吧?不如外帶賞他們小二、灶上、打雜的二兩,如何呀?」金懋叔慢慢悠悠點頭道:「很好,很好。」雨墨有心讓金懋叔會賬,借機趕了一句:「金相公是實誠人,管保不鬧虛了。有事只管先請,咱們還是京中再見怎麼樣?」滿以為可算是將了一軍,哪知道金懋叔就接了下來:「說得很是呀,吾就先走了。」言罷對顏查散執手告別,竟自出店而去。雨墨正想著:「這倒是一斤肉包的餃子,好大的皮兒!我本來打算今天讓他會賬呢,怎知又被他鑽了空子去。」還想要攔,哪裡還有人影?

這邊顏查散招呼雨墨會賬,雨墨沒法,只得交底道:「相公呀,咱們銀子可不夠使了,差了有小四兩呢!我給相公算算,咱們出門時共帶了三十二兩,兩天兩頓早尖連零用,共是一兩三錢,又給了那一老一小四兩。前天晚上一頓就吃了十四兩,加上昨晚的十六兩六錢五分,合計起來該是三十五兩九錢五分銀子,豈不是還差了不到四兩么?」顏查散這才明白,想了想,道:「這么著,且將衣服典當幾兩銀子,先會賬要緊,餘下的當作盤纏就是了。」雨墨嘀咕:「出門這才幾日,就得當當了。我看除了這幾件衣服,今天當完了,明日還有什麼。」顏查散也不理他。

雨墨只得出門去找當鋪,半晌才回來道:「衣服共典當了八兩銀子,算完飯賬還剩下四兩有餘。」顏查散站起身來:「算完了賬,咱們就上路吧。」等出了店門,雨墨的嘴又不肯閑著:「我倒是輕巧不少,省了沉甸甸的大包袱背著。」顏查散正色道:「你也不用說這些話了。朋友結交,不過多花些銀兩,有什麼值得的?今晚住宿,聽憑你的主意就是了。」雨墨沒了話說,只好念叨著:「這金相公也算是怪人一個了。要說他是為了誆嘴吃,怎麼要了那些菜來,他卻連筷子也不動一下呢?就是愛喝好酒,也犯不上動輒就要一壇來,又沒有那麼大酒量,一壇子喝不了多少全剩下了,白白便宜給店家。就是說愛吃活魚吧,單要活魚不就得了?要說他是有意冤咱們,可是平白無故,素不相識,怎地白吃白喝還要冤人?小人是猜不出來他到底打了什麼主意了。」

顏查散毫不縈於懷:「依我看來,他是個瀟灑儒流,總有些放浪形骸的地方,你小人兒家看不明白就是了。」主僕二人談談說說,用過早飯一直趕路,至晚方罷。雨墨出主意道:「相公,咱們今晚就住小店,再吃上一頓飯,最多不過每人二錢銀子,再沒別的花銷了。」顏查散點頭道:「都依你就是。」兩人便找了一家小店住下。

兩人還沒等坐穩,店小二就進來稟道:「外面有位金相公要找顏相公呢。」雨墨這回是沒什麼可怕的了,直接道:「很好,就請進來吧。咱們豁出再多費上二錢銀子,這個小店是沒什麼主意可出的了。」他這正說著,金懋叔已經進來了:「吾與顏兄可謂是三生有幸,無論走到哪裡都能遇得著啊。」雨墨暗地裡一撇嘴,顏查散已然道:「小弟委實與兄台緣分不淺。」

金懋叔來了興致,提議道:「吾與顏兄有緣,咱們兩個不如結盟,拜為異姓兄弟,如何?」雨墨心想:「大事不妙,這是要粘上我們爺們兒的意思啊!」連忙上前攔道:「金相公要與我們相公結拜,原是天大的喜事。只是這個小店備辦不出祭禮來,不如改日再拜。」金懋叔渾不在意:「不妨事,隔壁的太和店是個大店口,什麼東西都是齊備的。別說祭禮,就是酒飯,咱們一並到那邊吃去就完了。」雨墨聽得暗暗頓足,後悔不來:「真是活該!咱們算是讓他吃定了。」

金懋叔這回來了急脾氣,也不招呼雨墨,直接就讓本店的小二將太和店的小二找來,吩咐備辦豬頭三牲祭禮,這是立即要用的;又要預備上等飯,必要有鮮串活魚;還要整壇的女貞陳紹,同前兩次一般無二。雨墨心裡發急,可也只能乾瞪眼插不上話來,又見顏查散與金懋叔竟真如異姓兄弟一般,毫不介懷,急得心裡念叨:「我們相公真是書獃子,明日一早可要怎麼得了?」

店家聽說有買賣自然速度,三牲祭禮不多時便已齊備。顏查散和金懋叔序齒燒香,原來顏查散年長兩歲,理應先焚香。雨墨心裡暗道:「完了完了,這回算是把弟吃定了把兄,粘上就甩不脫了。」無可奈何站在一旁服侍。等結拜完,焚化了錢糧,顏查散坐在上首,金懋叔下首相陪,一個稱仁兄,一個道賢弟,你來我往,談詩論文,更覺投契。雨墨聽得好不耐煩。

等酒菜上來了,還是同前兩次一樣的光景。雨墨這回也不多話了,等二人吃完,直接在外盤膝而坐,心想著:「反正吃也是如此,不吃也是如此,得過且過吧!」乾脆讓小二將太和店的小二一並叫來,熱酒熱菜,同吃同飲。小二自然願意,等把人找了來,兩人服侍著雨墨,一同吃喝,倒也暢快。直到用完了飯,雨墨才到裡面移出燈來睡下。

到了次日,顏查散出來凈面,雨墨悄悄說道:「相公昨晚實不該與姓金的結義。又不知他家住何處,又不知他到底是什麼人,萬一是個篾片,豈不壞了相公的名頭?」顏查散急忙呵斥:「你這奴才,莫要多嘴多舌!我看金相公行止奇異,談吐豪邁,決不是那流人物。我二人既已結拜,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怎能容你胡言亂語?別的也還罷了,這種話是你能多嘴的嗎?」雨墨可也著了急:「非是小人要多言,相公和他結拜,別的都罷了,這回當如何開付店裡的酒飯銀兩?」

正說著話,金懋叔一掀門簾,自己出來了。雨墨迎上去問:「金相公,怎地今日不念詩就起來了?」金懋叔笑道:「吾要念了,你念什麼?原本是想留著給你念的,不曾想你也誤了,不是把詩句兩耽誤了嗎?」說罷便讓小二開來賬單。雨墨見又到了這個關口,心裡就是一哆嗦。再看小二呈上單據來,上寫明了連祭禮共用銀十八兩三錢。金懋叔看完,說聲:「不算多,也賞他二兩,這邊店裡沒用什麼,賞他一兩就算。」吩咐完,剛說聲:「仁兄……」雨墨腿一軟,險些沒坐到地上,暗忖:「他要說『不鬧虛了』,今日這二十多兩銀子可要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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