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短篇小說
『壹』 傷痕文學的主要代表作及作家
傷痕文學的主要代表作及作家有以下:
劉心武的《班主任》,盧新華的《傷痕》,張賢亮的《靈與肉》,古華的《爬滿青藤的木屋》,襲巧明的《思念你,樺林》,陳建功的《飄逝的花頭巾》,張弦的《被愛情遺忘的角落》,王安憶的《本次列車終點》,宗璞的《我是誰》,馮驥才的《啊》,從維熙的《大牆下的紅玉蘭》等。
『貳』 傷痕 盧新華 讀後感應該從哪個角度寫
半夜睡不著 就看完了當代文學老師推薦看的劉心武的短篇小說《傷痕》,文章主要講女主曉華認為被文革迫害的母親是叛徒,在受左傾思潮的影響下,十六歲與母親斷絕關系,獨自上山下鄉。在鄉下默默奉獻、全心為國家,卑微的活著,就是因為自己的母親是「叛徒」。直到八年後,1977年 文化大革命結束,母親的冤案得到平雪昭反,自己誤會了母親八年,得知母親生病時,她趕回家見母親,結果事與願違,沒能見母親最後一面,這種痛苦和遺憾成為了她心中抹不去的傷痕。在這段時間里,她和母親都卑微的活著,文革使她們骨肉分離,使她們陰陽相隔,可見文革是有多麼的可怕。
還有印象深刻的是曉華在上山下鄉時 遇到的同道中人小林,兩人相互照顧,在邪惡的年代裡相互溫暖,但由於文革思想的壓迫,使他們不能在一起,在大眾面前只能像普通同志一樣,因為文革中不存在愛情。感謝和珍惜現在這個時代,可以自由戀愛,為所欲為。
『叄』 傷痕文學的主要代表作及作家有哪些
《班主任》/劉心武
《傷痕》/盧新華
《靈與肉》/張賢亮
《爬滿青藤的木屋》/古華
《思念你,樺林!》襲巧明
《飄逝的花頭巾》/陳建功
《被愛情遺忘的角落》/張弦
《本次列車終點》/王安憶
《我是誰》/宗璞
《啊!》/馮驥才
《大牆下的紅玉蘭》從維熙
《將軍吟》莫應豐
《芙蓉鎮》古華
《許茂和他的女兒們》周克芹
《走出迷惘》辛北
『肆』 分析盧新華的<<傷痕>>
廿年前的一九七八年八月十一日,文匯報發表青年作者盧新華寫的短篇小說《傷痕》。小說發表後,被全國二十多家省、市廣播電台先後播發。新華社、中新社先後播發新聞,法新社、美聯社的駐京記者對外報道說:「文匯報刊載《傷痕》這一小說,說明中國出現了揭露『文革』罪惡的『傷痕文學』。」
一篇短篇小說,為何引起如此強烈的反響?當時我是文匯報的總編輯,發表這篇小說的前前後後,勾起我許多回憶。
作者盧新華是復旦大學中文系一年級學生。小說《傷痕》的主要內容是:女主人公王曉華,九年前對張春橋定她媽媽為「叛徒」的冤案、假案信以為真,痛苦而無奈地和她媽媽「決裂」、「斷絕關系」,初中還沒有畢業就上山下鄉了。在農村生活和勞動中,和她建立了親密關系的男青年蘇小林,又由於小王的家庭成份問題不能上大學,一對青年被迫相互中止往來。在漫長的九年裡,王曉華一直在孤獨、旁徨和痛苦中熬煎。粉碎「四人幫」後,被嚴重摧殘而患了重病的媽媽,經上級領導部門甄別後,徹底平反了。她渴望著見上女兒一面,可當小王趕回家探望時,媽媽已離開了人間。
作者描寫王曉華母女生離死別和她與小蘇愛情生活悲歡離合的情節,有力地控訴了「四人幫」對老幹部和年輕一代的迫害,真實地反映了廣大幹部和人民在「四人幫」法西斯統治下的苦難。媽媽在臨死前給女兒的信中說:「雖然孩子身上沒有像我挨過那麼多『四人幫』的皮鞭,但我知道,孩子心上的傷痕也許比我還深得多。」王曉華在痛苦地回憶這些年的不幸遭遇後,也默默地想:「親愛的媽媽,女兒永遠不會忘記您和我心上的傷痕是誰戳下的。」
作者在文匯報上談他寫這篇小說的體會時,說了這樣一段話:「魯迅在《祝福》中說,人世間的慘事,不慘在狼吃阿毛,而慘在封建禮教吃祥林嫂。這句話引起我的深思。我腦子里涌現起無數個受『四人幫』精神上毒害的青年形象(其中也包括我)以及被『四人幫』路線迫害致死的老幹部形象,逐漸凝結成『四人幫』給我們社會留下的最深的傷痕,還是在精神上思想上心靈上。當我構思到曉華離家九年,而回家見到母親已離開人間的時候,淚水打濕了我的被頭,我被現實生活中這樣的悲劇感動了。」(見一九七八年十月十四日文匯報)粉碎「四人幫」後,復旦校園的空氣開始活躍起來,盧新華的這篇習作,是張貼在一九七八年四月上旬中文系一年級同學辦的《百花》牆報上。它是眾多作品中吸引讀者最多的一篇,轟動了全校。
『伍』 《傷痕》主要講了什麼
盧新華,生於1954年,主要作品有小說《傷痕》、《紫禁女》等。短篇小說《傷痕》是他的代表作品,發表於《文匯報》1978年8月11日。
作品寫「文革」時女生王曉華的母親被定為叛徒,她非常痛恨母親,和母親斷絕了關系,不打招呼,一個人跑到東北去插隊。8年後,曉華突然接到母親的來信,說她的冤案已經昭雪,盼望女兒回來讓她看上一眼。當曉華趕回上海時,她媽媽已經於當天早晨在醫院去世了。
小說通過王曉華母女的悲慘命運,控訴了極端主義的政治斗爭對於人情和倫理觀念的侵害和破壞,批判了反動的血統論,揭露了社會上的邪惡勢力和黑暗現實,讓人們看到美好的事物怎樣遭扼殺毀滅,從而激起人們對丑惡的無比憎恨,對美好事物的無限同情。
王曉華形象的悲劇意義在於:她受到毒害,又去刺傷母親,卻以為自己是對的。充分表現了「極左」政治不但嚴重破壞了生產,迫害了老幹部,也傷害了青年的心靈,造成難以彌補的傷痕。作者在作品中提煉出「傷痕」這一發人深省、動人心弦的題旨,為後來的傷痕文學開了路。
『陸』 什麼叫傷痕小說
【傷痕小說】是社會主義新時期小說創作的一種題材。20世紀70年代末,「文化大革命」所造成的十年浩劫剛剛結束,一度禁錮的小說創作和整個文壇出現了生機,涌現出一批揭露「文化大革命」「創傷」的小說作品,被稱為「傷痕小說」。如,盧新華的《傷痕》和劉心武的《班主任》就是很典型的代表。
可結合傷痕文學理解,
十年文革期間,無數知識青年被捲入了上山下鄉運動中。「傷痕文學」的出現直接起因於上山下鄉,它主要描述了知青、知識分子,受迫害官員及城鄉普通民眾在那個不堪回首的年代悲劇性的遭遇。
較早在讀者中引起反響的「傷痕文學」是北京作家劉心武刊發於《人民文學》1977年第11期的《班主任》。當時評論界認為這一短篇的主要價值是揭露了「文革」對「相當數量的青少年的靈魂」的「扭曲」所造成的「精神的內傷」,有的認為該篇發出的「救救被四人幫坑害了的孩子」的時代呼聲,與當年魯迅在《狂人日記》中發出的救救被封建禮教毒害的孩子的呼聲遙相呼應,使小說產生了一種深刻的歷史感,充滿了一種強烈的啟蒙精神。
然而「傷痕文學」的名稱,則源自盧新華刊登於1978年8月11日《文匯報》的短篇小說《傷痕》。它也在「反映人們思想內傷的嚴重性」和「呼籲療治創傷」的意義上,得到當時推動文學新變的人們的首肯。隨後,揭露「文革」歷史創傷的小說紛紛涌現,影響較大的有《神聖的使命》、《高潔的青松》、《靈魂的搏鬥》、《獻身》、《姻緣》等知青創作,從維熙的《大牆下的紅玉蘭》等大牆文學,以及馮驥才早期在「傷痕文學」中藝術成就相對較高的《鋪花的歧路》、《啊!》、周克芹《許茂和他的女兒們》為代表的農村「傷痕文學」等。
『柒』 簡述傷痕文學極其代表作家和作品
1、代表作家及作品
《班主任》/劉心武
《窗口》/王餘九
《傷痕》/盧新華
《靈與肉》/張賢亮
《爬滿青藤的木屋》/古華
《思念你,樺林!》襲巧明
《飄逝的花頭巾》/陳建功
《被愛情遺忘的角落》/張弦
《本次列車終點》/王安憶
《我是誰》/宗璞
《啊!》/馮驥才
《大牆下的紅玉蘭》/從維熙
《將軍吟》/莫應豐
《芙蓉鎮》/古華
《許茂和他的女兒們》/周克芹
《走出迷惘》/辛北
2、簡介
傷痕文學是20世紀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在中國大陸文壇占據主導地位的一種文學現象。「傷痕文學」涉及的內容很多,但大都是以真實、質朴甚至粗糙的形式,無所顧忌地揭開文革給人們造成的傷疤,從而宣洩1966-1976年以來積郁心頭的大痛大恨,這恰恰契合了文學最原始的功能:「宣洩」。 以上提到的兩篇作品,只是在題材上對於'傷痕文學'具有開創性意義,然而在藝術上它們卻都是十分稚嫩的。相比之下,另幾篇也被視為'傷痕文學'代表作的作品,雖然並無拓荒價值,但藝術上卻顯然更為成熟,如張潔的《從森林裡來的孩子》、宗璞的《弦上的夢》、陳世旭的《小鎮上的將軍》、從維熙的《大牆下的紅玉蘭》、鄭義的《楓》等。
3、歷史意義
傷痕文學的問世標志著新時期文學的開端。它是覺醒了的一代人對剛剛逝去的噩夢般的反常的苦難年代的強烈控訴。傷痕文學的作者們以清醒、真誠的態度關注、思考生活的真實,直面慘痛的歷史,在他們的作品中呈現了一幅幅十年浩劫時期的生活圖景。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這就是傷痕文學的精神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