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短篇小說
㈠ 《活著》這本書,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麼我看完以後,還是想不出深意來。
《活著》是作家余華的代表作之一,告訴我們的道理如下:
展現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死亡過程,掀起一波又一波無邊無際的苦難波浪,表現了一種面對死亡過程的可能的態度。活著本身很艱難,延續生命就得艱難的活著,正因為異常艱難,活著才具有深刻的含義。沒有比活著更美好的事,也沒有比活著更艱難的事。
該作品講述了在大時代背景下,隨著內戰、三反五反,大躍進,文化大革命等社會變革,徐福貴的人生和家庭不斷經受著苦難,到了最後所有親人都先後離他而去,僅剩下年老的他和一頭老牛相依為命的故事。
(1)活著短篇小說擴展閱讀:
《活著》的創作背景及現實意義
從國民黨統治後期到解放戰爭、土改運動,再到大煉鋼鐵運動,自然災害時期等,作者經歷了多次運動給他帶來的窘迫和不幸,更是一次次目睹妻兒老小先他而去。
後來,作者聽到了一首美國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經歷了一生的苦難,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對待這個世界,沒有一句抱怨的話。
這首歌深深地打動了作者,作者決定寫下一篇這樣的小說,於是就有了1992年的《活著》。寫人對苦難的承受能力,對世界樂觀的態度。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的,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著。
㈡ 小說《活著》的主要內容是什麼
《活著》主要內容:
富少福貴(葛優)嗜賭成性,妻子家珍(鞏俐)屢勸無果後帶著女兒鳳霞離開了他,當夜,福貴輸光所有家產氣死父親,被迫靠變賣母親首飾租間破屋過活。一年後,家珍手拉鳳霞懷抱剛出世的兒子有慶回到家中,福貴痛改前非,開始靠演皮影戲過起安份守己的日子。
但好景不常,內戰時期,福貴被國民黨抓去當勞工,一番輾轉終回到家鄉與一家人團圓後,鳳霞因病變成啞巴,而在後來的大躍進運動和文化大革命中,他雖獲某些小福,逆境卻也一直與他如影相隨。(2)活著短篇小說擴展閱讀:
賞析:
主題思想小說《活著》是余華創作中的分水嶺。《活著》展現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死亡過程,掀起一波又一波無邊無際的苦難波浪,表現了一種面對死亡過程的可能的態度。
活著本身很艱難,延續生命就得艱難的活著,正因為異常艱難,活著才具有深刻的含義。沒有比活著更美好的事,也沒有比活著更艱難的事。
㈢ 余華的《活著》主要講的是什麼
這是一本書寫生命意義的書。
余華說:「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的,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著」。
用五分鍾的時間帶你讀完《活著》,領略活著的意義。
1
在田間與老人相遇
年輕的時候,我作為一個去民間收集民謠的青年,在田間偶遇了一名叫福貴的老人。
我坐在田地邊的一顆茂盛的樹下,聽這個老人講述了關於他的一生的故事。
6
人是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
醫生診斷出家珍得了軟骨病,活不過一個月,為了給家珍辦一個像樣的後事,福貴借錢給家珍打了一口棺材。
福貴的女兒鳳霞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經人介紹,相親認識了城裡的小伙二喜,二喜是個偏頭,但是對鳳霞和福貴家人特別上心,專門幫福貴家重新整修了房屋。
為了給鳳霞一個氣派的婚禮,二喜借錢給鳳霞辦了一個大場面的婚禮,讓福貴和家珍很感動。
鳳霞和二喜結婚後過得也很幸福,二喜還時常帶鳳霞回家看望。不久後,鳳霞懷了二喜的孩子,全家人更加高興了。
但是,鳳霞生產的那天卻是難產,而最終鳳霞因為產後大出血,也在有慶去世的那家醫院里去世了,留下了二喜和剛生下來的兒子。福貴給這個小外孫起名苦根。
家珍也在鳳霞去世後不久便過世了,現在只剩下,福貴和二喜還有年幼的苦根。
二喜邊帶著苦根邊幹活,生活不勝凄苦。可苦根大點的時候,二喜在一次幹活中不慎被水泥板夾到,也就這樣隨著鳳霞而去。
福貴把年幼的苦根帶回鄉下撫養,苦根似乎彌補了鳳霞不能說話的缺陷,小小的年紀,十分能說,還直呼自己的外公的名字福貴。
苦根跟著長到五歲的時候已經算是福貴的一個好幫手了。但是在七歲的時候,苦根生了一場病,福貴給苦根煮了很多的豆子,結果苦根卻因為吃的太多的豆子撐死了。
福貴很自責,但是再多的自責也改變不了苦根已經離去的事實。這場生活,只剩下福貴獨自地活著。
苦根走後的第二年,福貴攢夠買牛的錢,看見一頭即將被宰殺的老牛,看見老牛掉眼淚的樣子,福貴不忍心就買下了老牛,並且取名福貴,准備餘生就和這頭老牛一起度過。
直到遇到我這個來鄉下採集民謠的年輕人,和我平靜地講述關於他自己這一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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㈣ 余華《活著》的評價
余華《活著》的評價
「子非魚,安之魚之樂?」此句出自《莊子》,可讓我將此句融於生活,真正理解,卻是在讀完余華的《活著》之後。我只是我,因此無權評論除我以外任何人的人生,甚至於評論自己都要等到那油盡燈枯的彌留之際才能做出真正客觀全面評價吧。還是來談談這部小說:
初讀此書的時候未解深意,常常會想,明明是名為活著的一本書,為什麼總是在寫死亡?也許是想用福貴身邊至親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來凸顯其活著的孤獨和痛苦;亦或是想表明在那個年代裡人們活著的不易與艱辛;還是說,活著本身,就是不幸,就是不斷地趨於死亡?讀完後,我才頓悟活著的更深層次的意義,它不僅講述了福貴一生的悲歡離合和起落盛衰,還表達了作者對人生的感悟。
生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記得作者余華曾在序言中這樣寫到:「我相信,《活著》還講述了眼淚的寬廣和豐富;講述了絕望的不存在;講述了人是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的,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著。」這樣的思想其實有些傾向於海明威式的虛無主義,人生彷彿虛無,活著亦只是其本身。雖然人生的本質如此,但若活著漫無目的則仍難以領悟人生的意義,即使這個意義只是虛無可我們仍要心懷希望,就像「太陽明天依舊會升起」。似乎戰後的人們經歷了社會的動盪後往往更容易將思想沉澱下來,陷入對人生價值的思考,就如美國戰後文學流派「迷失的一代」所展現出來的那樣。中國抗日、解放戰爭後所涌現出的一大批文學創作者莫不是如此。他們描寫現實,述說苦難,也許《活著》的作者還要加上這么一句:描寫人對苦難的承受能力,對世界樂觀的態度。
余華明白作家的使命不是發泄,不是控訴或者揭露,他應該向人們展示高尚。這里的高尚不是那種單純的美好,而是對一切事務理解之後的超然,對善和惡一視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可一本書就像是作者自己創造出來的一個世界,每個字句都是其情感的自然流露,使其很難成為故事的旁觀者,於是或多或少都有著自身經歷或是主觀性的代入。因此作者在描述福貴的故事時,用的是第一人稱的敘述方式,由福貴講述他所經歷過的種種,去講述他整個人生中由時間所創造出的誕生和死亡、幸福和痛苦、平靜和動盪;創造出的記憶和感受、理解和想像,才有了故事和神奇。最後,便有了這一部《活著》的經典,其自身也成為了活著的藝術。
不記得是哪位文學大家說過∶短篇宜紆折,不然則味薄。因此短篇小說往往有著許多出人意料的情節。余華的《活著》雖說是一篇長篇小說,但充滿了戲劇性,他為我們解釋的活著一詞是充滿力量的。這個力量不是來自於喊叫,也不是來自於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和平庸。
福貴一家,最後活著的只有那個富貴中墮落、貧窮里安然的福貴,他最是平庸亦最能忍受現實。命運像是在和他開玩笑一般,每當給了福貴一點幸福而穩定的日子,接下來馬上就有一場事故等待著他。每一場事故的發生都隨著一個生命的逝去,生命在這樣接踵而至的死亡中變得異常詭異。突如其來的死亡是飛來橫禍,而那麼多的死於非命又使冥冥之中命運那不可臆測的成分變得越來越大。生命可貴,活著不易,命運讓福貴的人生曲折不已,也正是這份曲折使小說具有了獨特的吸引力。余華認為福貴和他的命運之間有著最為感人的友情,因為他們互相感激,同時也互相仇恨;他們誰也無法拋棄對方,同時誰也沒有理由抱怨對方。他們活著時一起走在塵土飛揚的道路上,死去時又一起化作雨水和泥土。可實際上作為讀者的我卻仍然覺得命運朋友對福貴採取的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姿勢,所謂的攜手同行也不過是上帝般冷漠的憐憫罷了。命運讓這部《活著》成為由死亡序列組成的整體,死亡串聯著福貴的人生,而他無法抵抗,總有一天,他也要走向死亡,和家珍、鳳霞、有慶一同在那片他們勞作的土地中安眠。
看過電影,張藝謀導演的《活著》,由這本余華的同名小說改編,主演是葛優。觀影過程中除了對葛大爺演技的驚嘆,感觸更多的還是張導對這本書的領會與理解。將文學作品與電影藝術完美融合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因為不同的表現方式有著迥異的表達效果。即是說人們在聲音畫面中所領會到的東西,其重點往往與在在文字中所領會的完全不同。這就表示,若想使兩種表現手法得到同樣效果甚至產生超越原著的升華,電影製作者勢必要在小說基礎上對劇本進行一定的修改,而如何修改則成為了至關重要的一個問題。
電影和小說中一個最明顯的不同便是福貴的職業。枯草衰楊,曾為歌舞場。福貴和他父親一樣是敗家子,父親敗了家財的「半壁江山」,而他卻敗光了整個家,也在賭桌上輸掉了自己的人生。從此,他失去了少爺的身份,同時失去了一個愛他的女人,即使後來家珍有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但剛淪為窮光蛋的他還是好好領略了一把傾家盪產、妻離子散的滋味。今後的人生還要繼續下去,可究竟要靠什麼來維持生計呢?電影中福貴拉起了光幕,唱起了皮影戲,而小說中,福貴租了曾經自家的五畝地,成為了佃農。皮影戲在張藝謀的這部電影中是一個經典的意象,不僅展現了中國傳統文化的瑰寶還用唱詞和那些變幻著的光影隱喻了人生如戲,而土地在小說中也有著非凡的深意。
土地是中國文學中的傳統意象,首先就代表著廣大與包容。土地是廣袤遼闊的,它從不計較,並永遠純凈、朴實。中國上千年來的農耕文化讓人們對土地飽含深情,農民更是對土地有著虔誠的崇敬。所以雖然皮影戲的藝術感更強,可小說中的土地作為《活著》中表現時間與生命聯系的意象更能引起人們的共鳴,引發最深層的思考。微弱呼吸著的悲愴殘陽中,那個被無意感染了的午後黃昏下,帶著些許的悔悟,帶著些許的惆悵,帶著些許的淡然,有人在緩緩講述著自己的過往。人要靠記憶來慰藉,要靠傾訴來釋然,要靠平靜來概括,要靠回首來徹悟。然說者不覺,聽者感傷。在這片有著古老歷史的土地上,有多少個福貴就這樣活著等待死亡?
福貴一生映射出的是那個不成熟的時代,一個不理性、不民主的時代,人權遭到踐踏、法制形同虛設的時代。上世紀50-70年代的中國,有著太多的躁動與不安,戰爭、飢荒、革命使得個人的命運在時代的潮流中顯得搖搖擺擺,難以把握。人們經歷的越多,徹悟的就越深,當他們明白了死亡必然中的偶然,懂得了死其實是另一種的生,才能懂得如何活的真實、寧靜、淡然。有人說福貴在死亡中的掙扎是有價值的,是對生的期盼,是超越了孤獨和痛苦的勇敢。我相信,正是這份勇敢讓他得以活著,而人生的價值便是能有所追求,有所期盼。
人生是一部悲喜雜劇,沒有純粹的喜,也沒有純粹的悲,而世上能做到不已物喜,不以己悲的賢者沒有幾個,我們不如活出真實的自我。人生那麼長以至於有那麼多的苦難,又那麼短不過一彈指的光景,俯仰之間新樓成陳跡,紅顏為枯骨。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最初的問題「人為什麼而活著?」——活著是門藝術,需要一生去探索。這也許是我目前能給出最好的答案。
㈤ 《活著》這本書主要講些什麼,第一感覺是什麼
《活著》講述一個人一生的故事,這是一個歷盡世間滄桑和磨難老人的人生感言,是一幕演繹人生苦難經歷的戲劇。小說的敘述者「我」在年輕時獲得了一個游手好閑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
在夏天剛剛來到的季節,遇到那位名叫福貴的老人,聽他講述了自己坎坷的人生經歷: 地主少爺福貴嗜賭成性,終於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福貴因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後被解放軍所俘虜。
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過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但女兒不幸變成了啞巴。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家珍因患有軟骨病而幹不了重活;兒子因與縣長夫人血型相同,為救縣長夫人抽血過多而亡。
女兒鳳霞與隊長介紹的城裡的偏頭二喜喜結良緣,產下一男嬰後,因大出血死在手術台上;而鳳霞死後三個月家珍也相繼去世。
二喜是搬運工,因吊車出了差錯,被兩排水泥板夾死;外孫苦根便隨福貴回到鄉下,生活十分艱難,就連豆子都很難吃上,福貴心疼便給苦根煮豆吃,不料苦根卻因吃豆子撐死……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5)活著短篇小說擴展閱讀
1993年《活著》出版,這部小說是余華創作轉型的重要標志。在《活著》之前,作者余華作為先鋒派的代表作家,其創作主要是展現人性中原有的暴力和血腥。
80年代中後期,小說創作實現了從傳統小說的「寫什麼」到熱衷於「怎麼寫」這一轉變,在余華那一階段的先鋒作家得到了很好的詮釋。
進入90年,經濟體制的改革,市場經濟的確立,關注生命形態以及體現人們在社會變革中的苦痛成為先鋒作家所要面對的主題。余華的《活著》可以說是實現了從先鋒文學到新寫實主義文學的轉變,是新寫實主義小說中的傑出代表。
這是向現實主義傳統的一種回歸,但也是一種創新的體現,他採用很平實的語言去關注人類的生存和苦難,去叩問靈魂,並竭力隱藏自己的主觀感情和思想傾向。
作者塑造的福貴這一人物形象很具有典型意義,這是中國眾多群像里最有特色的一個人物形象,一個人不斷面臨死亡,是讓人無法相信但又不得不信的,這種凡俗化的生活表現,對中國小人物的塑造一反典型環境中的典型形象,將人類生活中的絕望、無奈演化為「活著」的人生價值。
「活著」是中國人最基本的生存願望,也是人類最基本的生存要求,這正如「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苟且,還有遠方的苟且」,關鍵是在「活著」的背後,是人們對於生命的理解,對於生活饋贈苦難的認識和尊重。
㈥ 於華的《活著》是一本講什麼的書
簡介
這是一部充滿血淚的小說。通過一位中國農民的苦難生活講述了人如何去承受巨大的苦難;講述了眼淚的豐富和寬廣;講述了絕望的不存在;講述了人是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
本書榮獲義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1998年);入選台灣《中國時報》——10部好書(1994年),香港《博益》——15部好書(1994年);入選香港《亞洲周刊》——20世紀中文小說百年百強;與《許三觀賣血觀》一起,入選中國百位批評家和文學編輯評選的——20世紀90年代最有影響的10部作品。
由張藝謀導演改編的同名電影,曾獲1994年法國夏納電影節評審團大獎和最佳男演員獎。
作者簡介
余華,1960年4月3日生,浙江海鹽人。在文革中讀完小學和中學,此後從事過五年牙醫。1983年開始寫作,至今已出版長篇小說3卷、中短篇小說集6卷、隨筆集3卷。其中《活著》和《許三觀賣血記》同時入選百位批評家和文學編輯評選的「九十年代最具有影響的十部作品」。其作品被翻譯成英文、法文、德文、俄文、義大利文、荷蘭文、挪威文、韓文和日文等在國外出版。曾獲義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1998年),澳大利亞懸念句子文學獎(2002年)。
關於《活著》,我覺得小說和電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東西。《活著》的電影版,感覺上是一個政治宣傳片,嗯,雖然被禁映了,但那難道不是反映人民群眾是多麼的可愛,多麼的任勞任怨甚至以德報怨,對生命滿懷希望,對他人熱心幫助……汗,扯遠了。總之,張藝謀把《活著》這本書的含義用某種溫情漫漫的東西取代了。換句話說,那電影簡直就是和《中國農民調查》那本書一樣的讓都市白領換口味的精神調劑品。
《活著》這本書,則顯然是偉大的。是對生命本身的直接描繪。在這本書裡面,個人的境遇已經被放到了很低的地方。或者說,個人的境遇只是一個培養皿。
我想作者並不是想討論和命運作斗爭之類的話題,也不是想討論花花草草應不應該被車輪輾之類的,甚至不是討論花花草草被車輪輾(前/時/後)應當維持怎樣的生存狀態,他只是描寫著生命的種種巧合與波折,只是舉起培養皿說:「看,草履蟲是這樣的哦。」然後我們點頭。至於這個草履蟲為什麼是這樣,能不能是別的樣子。好像並不是討論范圍內的東西了。
但是這樣的描寫本身,卻有著無可辯駁的說服力。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活著》這篇小說就是寫出了這種存在,讓人無法辯駁,讓人不得不接受其合理性,讓人明白,生命只能是這樣,不能是別的樣子。
其實我個人的想法,是覺得在任何情況下,人都應當有其可以改變的東西。嗯,就我個人而言,這個大概是在看 SHAWSHANK REDEMPTION 之後有的想法。但是,《活著》這本小說太有說服力了。以至於我得出的結論是,我還不夠老,還不是去當和尚的年紀,所以,才會覺得世事猶有可為。
㈦ 活著簡介及作者簡介
《活著》簡介 作者:余華
書中記敘了:『我』在年輕時獲得了一個游手好閑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在夏天剛剛來到的季節,遇到那位名叫福貴的老人,聽他講述了自己坎坷的人生經歷: 地主少爺福貴嗜賭成性,終於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福貴因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後被解放軍所俘虜,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過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但女兒不幸變成了聾啞人。然而,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家珍因患有軟骨病而幹不了重活;兒子因與女校長血型相同,為救女校長(在醫院里生孩子後大出血),抽血過多而亡;女兒鳳霞與隊長介紹的城裡的偏頭二喜喜結良緣,生下一男嬰後,因大出血死在手術台上;而鳳霞死後三個月家珍也相繼去世;二喜是搬運工,因吊車出了差錯,被兩排水泥板夾死;外孫苦根便隨福貴回到鄉下,生活十分艱難,就連豆子都很難吃上,福貴心疼便給苦根煮豆吃,不料苦根卻因吃豆子撐死……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作者簡介:
余華,當代作家,浙江海鹽縣人,祖籍山東高唐縣。著有中短篇小說《十八歲出門遠行》《鮮血梅花》《一九八六年》《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煙》《難逃劫數》《河邊的錯誤》《古典愛情》《戰栗》等,長篇小說《在細雨中呼喊》《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兄弟》,也寫了不少散文、隨筆、文論及音樂評論。
㈧ 余華寫的《活著》具體內容是什麼啊
《活著》是余華在20世紀90年代的一部力作。在這部作品中他走出了暴力和惡的世界,為讀者打開了一片嶄新的視界。這部小說以福貴身邊的親人不斷死亡的事件來構架全文,福貴的一生簡直就是一部災難和痛苦的歷史。他命運多舛經歷種種世事變遷,心中傷痕歷歷在目,外在的死亡體驗不斷重復而他內心的死亡感覺卻越來越輕飄、空靈。其實在余華的作品中「苦難」這一主題時刻存在,如《在細雨中呼喊》,在這部小說里苦難是回憶的緩解方式。的確,回憶可以使人在自己的記憶里重新經歷一遍,對往事進行選擇與組合,而且隨著時間的久遠,即使是苦難的生活在記憶中也可以開始泛起溫馨的光芒。但在《活著》中卻不同,余華給福貴的苦難找到了新的緩解之路一忍耐,使得這部作品的敘述都因這種寬闊的忍耐而變得沉鬱、悲痛而堅定。沒有血淚的控訴、沒有撕心裂肺的尖叫。甚至沒有憤怒,有的只是福貴在苦難中磨煉出來的無邊無際的忍耐包含著一切。不論多大的苦難降I臨,福貴都把它化解在無邊的忍耐中,最終達到與孤單生活相依為命的地步。「忍耐」是一種柔韌的品質,時刻保衛內心免遭苦難這種生活暴力的破壞。聖經里說「愛是恆久忍耐」,也就是說,恆久的忍耐可產生愛。福貴就是這樣的,他無法改變貧困、苦難、死亡的內部規則,於是用堅忍、平和的心境去注視人生,用自己特有的幽默、樂觀戰勝歲月,進入一種淡泊寧靜的境地。然而苦難真的能像余華所寫的那樣消失於幽默與樂觀中嗎?不能。苦難作為一種遭遇可以很快過去並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消失。但對於福貴來說,苦難已經貫穿在了他的整個人生中,成為了他基本的存在狀況,除非他死才能消失,但死亡本身又何嘗不是一種苦難呢?可以說20世紀的文學史幾乎就是人類的一部苦難史,
在小說的結尾余華又寫了福貴與那頭老牛角色互換、相依為命,是幸福的,然而那隻是經過漫長的苦難後換來的片刻寧靜。福貴對苦難的承受是被動的,他的樂觀也是盲目的,他雖然學會了用同情的眼光看世界,也彷彿有著那頭老牛一樣的超然,但是,存在的幸福並不會因此而到來。因為,人和牛畢竟是不同的,牛永遠不會追問「我是誰?」這樣的問題,但人會,人在被迫反省自身時會進入到「人是誰」、「人何以為人」這樣的意識和疑問中。這是人和動物的一個界限。英國作家喬治·奧威爾在目睹了一男童揮鞭驅策一匹高頭大馬時,曾感嘆到,如果牛馬知道自己的力量比人大得多,人類從此以後將對它們無可奈何。確實,牛馬忘記了「我是誰?」,但人不能忘記這一點。海德格爾說,「世界」是就人的精神性而言的,動物沒有「世界」——其實也沒有生活。為此小說結尾福貴主動將那頭老牛稱為福貴,與自己同名,主動將自己的存在等同於動物的存在,實際上是對「我是誰?」這一問題的放棄,這意味著一個人對自身存在價值的自覺放棄。而福貴表現出來的所謂的平靜,實際上只是一種麻木之後的寂然而已。余華曾針對這部小說,說「我感到自己寫下了高尚的作品」。但我們從這里讀不出高尚,反而讀到一種存在的悲哀,因為放棄存在的價值和光輝,比存在的本身消失還要可怕得多。可以說福貴雖然從苦難中走過來了,但最終卻成了被生活榨幹了生命力、充滿暮氣的老人,在他面前站著的只是廣闊的虛無、厚重的麻木,以及庄禪式的自我逍遙,但沒有克服災難之後存在的歡樂。盡管如此,這部小說仍是相當成功的,因為作者在這個物慾泛濫、理想褪色、商業文化氣息彌漫的時代能夠勇敢的回到創作本身,直面生存,對生命意義進行追問,表現了他所具有的精神使命感,同時也使作品獲得了深刻的精神內涵和獨立的精神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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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圖書館
參考資料:
大連民族學院圖書館編.書海導航:大連民族學院圖書館《書評季刊》選編.
遼寧民族出版社,2008.10.
㈨ 活著是否是中篇小說
《活著》是作家余華的代表作之一,屬於長篇小說。講訴了在大時代背景下,隨著內戰、三反五反,大躍進,文化大革命等社會變革,徐福貴的人生和家庭不斷經受著苦難,到了最後所有親人都先後離他而去,僅剩下年老的他和一頭老牛相依為命。
余華因這部小說於2004年3月榮獲法蘭西文學和藝術騎士勛章。
字數的多少,是區別長篇、中篇、短篇小說的一個因素,但不是惟一的因素(卻是最重要的。人們通常把幾千字到兩萬字的小說稱為短篇小說,三萬字到十萬字的小說稱為中篇小說,十萬字以上的稱為長篇小說。這只是就字數而言的,其實,長、中、短篇小說的區別,主要是由作品反映生活的范圍、作品的容量來決定的。長篇小說容量最大,最廣闊,篇幅也比較長,具有比較復雜的結構,它一般是通過比較多的人物和紛繁的事件來表現社會生活的,如《紅樓夢》。中篇小說反映生活的范圍雖不像長篇那樣廣闊,但也能反映出一定廣度的生活面,它的人物的多寡、情節的繁簡介於長篇與短篇之間,如《人到中年》。短篇小說的特點是緊湊、短小精悍,它往往只寫了一個或很少幾個人物,描寫了生活的一個片斷或插曲。短篇小說所反映的生活雖不及長篇、中篇廣闊,但也同樣是完整的,有些還具有深刻、豐富的社會意義。
㈩ 求《活著》書評
看完《活著》,想說說關於「活著」。 突然發現很難去說,這樣廣大卻沉重的話題,似乎每一個語句都顯得蒼白,每一聲嘆息都顯得無力;然而,活著,是進行時,是你我此刻正在經歷的狀態,無從逃避,直至那一天,你我在神的審判台前,而從那一天起,我們將活在永恆的國度里。而活著和永恆,有人只看到了一部分,於是沒有永恆的方向,迷茫地活著;沒有永恆的價值,愚昧地活著;沒有永恆的期待,艱辛地活著。也有人只看到所謂的另一部分,於是沒有現實的根基,形而上地活著;沒有腳下的道路,漂浮地活著;沒有真理的指引,被動地活著。
但是當我們聽著故事的敘述者——福貴將自己的經歷娓娓道來,感覺著他活著的狀態一點點變化:年少無知時,萎靡地活著,無視妻子的艱辛,無視父母的關切,無視現實的責任;風雲突變後,掙扎地活著,戰場上經歷生存的殘酷抗爭,生活中面臨活著的底線挑戰,情感上體會為父為夫角色*的重擔;看盡生死後,麻木而樂觀地活著,無牽無掛,無淚無述,也無欲無求。「少年去游盪,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我們會默然發現,活著是一種狀態,僅僅一個詞,悲慘抑或苦難、凄涼、無奈,無法展現它的全貌,可是哪怕是其中一方面我們都無法深入觸及。
小說以時間為主線,講述了福貴如何從游混於社會的闊少爺變成一無所有的佃農,如何從剛開始無所事事的「敗家子」到最後持家生活的「頂樑柱」,如何從剛開始的淡漠親情到後來飽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苦痛。小說中,作者對於「死亡」的安排更是匠心獨運。父親的死第一次把他從生活中喚醒,使他開始謀求自己的生活;老全以及傷員們的死使他開始了解到戰爭的殘酷,生活的殘酷,更體會到家的溫暖;就在他與家人團聚之時,母親的死更是引發他對自己深深的自責,也讓他剛剛品嘗到親情的心跌落谷底;就在一切趨於平靜的時候,兒子「有慶」的死再次給了這個家庭以沉重的打擊;人近暮年,就連唯一支撐他活下去的希望——孫子「苦根」,也離他而去,死因是撐死的……現在看來近乎荒謬的情況,也是當時人們生活中的各種遭遇,集中反映在主人公福貴的身上:生活的疾苦,親人的離去……一次又一次地體會著從天堂直墜入地獄的感覺。小說通過一系列的「死亡」來表現「活著」的手法,不得不使人拍案叫絕。
「我知道黃昏正在轉瞬即逝,黑夜從天而降了。我看到廣闊的土地袒露著結實的胸膛,那是召喚的姿態,就像女人召喚著她們的兒女,土地召喚著黑夜來臨。」作品的結尾,有著海一樣深沉的意境,當這樣一位老者的一生赤裸裸地展現在眼前,突然就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變得那樣渺小,微不足道。福貴用這樣一句話回顧自己的一生:做人還是平常點好,爭這個爭那個,爭來爭去賠了自己的命。像我這樣,說起來是越混越沒出息,可壽命長,我認識的人一個挨著一個死去,我還活著。看著身邊所愛的人一個一個相繼離開:令人膽顫的醫院,帶走了最親摯愛的親友,小外孫又這樣悲慘地離開了……福貴所發出的感嘆是那樣得蒼白、無力,卻又是那樣得撕心裂肺!
余華是一個冷酷的作者,不動聲色*地用他冰冷的筆調讓我們目睹少爺福貴的荒誕、破產和艱難;繼而又假惺惺地給我們一點點美好的希望,讓有慶得到長跑第一名,讓鳳霞嫁了人懷了孩子,讓某些時刻有了溫情脈脈,有了簡陋的歡樂。然而就在我們以為噩夢不再縈繞他們的時候,他絲毫沒有猶疑,鐵青著臉讓自己的角色*們迅速以各種方式死去,毫無徵兆,近乎殘忍,只留下我們錯愕當場,驚覺原來命運竟是這樣作弄人。每看幾頁,都有眼睛濕潤的感覺,在小說的最後,悲劇和失敗越來越多,眼淚和痛哭幾乎成了家常便飯。
美國短篇小說作家艾米麗·卡特對《活著》的語言、情節,娓娓道來的敘述方法,簡朴優美、未曾雕飾的魅力及小說中關於生、死、命運的內涵都給予了高度的評價。艾米麗寫道:「如果現在要讀一些東西,顯然你應該讀一些永恆的東西。《活著》就是這樣一流的作品」。從文學角度說,《活著》可以稱為一部不朽的著作。因為這一部小說,絕不是僅僅表達出作者的情感,它還客觀地反映某種現實,並通過作家自己對於文字的駕馭能力,讓讀者從字里行間感受到作者所傳遞的情感。其間雖有誇張,但不失真實;雖有描寫,但不失質朴;雖然寫實,但不乏可讀性*。
可以這樣說,讀余華的《活著》是一種精神的震撼。當身邊的人一個個遠去,主人公仍然堅強樂觀地活著,盡管這一路太過平庸,這生活如此艱辛,總在埋頭活著,這使我想起了多年前聽到的一句話「活著,像狗一樣地活著」。看著身邊的親人一個個離去,對自己無疑是一種打擊,自己仍舊要好好地活著,無論是為自己還是為別人。
而我們亦要好好地活著,無論是為自己還是為別人。或許,這是讀完這部小說最切實的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