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潮小說在線閱讀
① 《短篇小說作品集》txt全集下載
短篇小說作品集 txt全集小說附件已上傳到網路網盤,點擊免費下載:
內容預覽:
短篇小說作品集
作者:陌小淚
第一篇:Bai!年華的愛
更新時間2012-6-6 16:33:00 字數:5202
Bai!年華的愛
我是雯瑄,今年21歲,是一名自由拍客,平時以為雜志社拍背景圖片而過活,雖說清苦,倒也無拘無束。
在走南闖北的閑暇中,恍惚時還是會想起以前的生活,若父母沒有離異,自己還是那個養在深閨不知愁滋味的大小姐吧;若沒有遇見裴墨軒,或許這種生活根本就不屬於自己......
但沒有如果,所以我所做的就是在無盡的夜晚站在海邊,吹著潮濕的海風等著第一秒上升的初陽時,亦或在驕陽似火的夏季,頂著酷暑只為拍一張蚊子飛行的弧度時,便開始無盡的回想,我曾經歷過的美好。
在世事無常下,不經意間便淪落於此了,所剩的,只有咬緊牙關好好地活了。
遇見尚嫿倩時我正在南方的一座古城中,為一隻偷食的流浪貓拍特寫,調好焦距後,冷不丁的被人從身後猛拍了一下,快門一閃,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付於東流水了。
扭頭間便被一張巨大的懷抱撲了個正著,接著便如過山車般上下狠狠地搖晃著,然後聽一女人在耳邊大嚷:「雯瑄......雯瑄......真的是你!」
努力使相機不落地身亡,用一隻手將我與她之間拽離了些空隙,深深吸一口氣,才看到了那張有著精緻妝容的臉,是尚嫿倩,高中的死黨,我說:「好巧,在這里遇見你!」
「當然,緣分嘛。」是啊,人海茫茫中,可以再次相遇,笑顏綻放,暢談舊事,不得不說,真的很難得。
她還是老樣子……
② 短篇小說(家庭倫理)
夜幕降臨,初夏的傍晚帶著一絲涼意,卻也帶出鄉村生活的恬靜。村民們圍坐在街頭,搖著蒲扇,享受著夏夜的微風和閑談的愜意。然而,一戶人家的門緊閉,屋內傳出斷斷續續的爭吵聲,夾雜著抽泣,彷彿是夏日悶熱中的一股寒流,引人好奇。
在這個家庭里,大女兒安溫正值初三,學業繁重,家中還有一個哭泣的小弟弟。父母間的爭吵已成常態,這對村民們來說或許習以為常,但對安溫和弟弟來說,每一次的喧鬧都像是世界末日的預兆。每當爭吵聲響起,安溫會立刻安撫驚恐的弟弟,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強忍淚水,咬緊牙關,只為維持這個家的表面平靜。
回憶如潮水般涌現,那時的安溫生活在一個充滿愛與關懷的家庭。清晨,溫馨的飯香喚醒她,父母的叮嚀聲在耳邊回盪,弟弟的歡笑是她最美的樂章。放學後,她微笑著向街坊問好,家裡彌漫著媽媽精心烹飪的飯菜香氣。那時的爸爸媽媽,是她心中最完美的形象,他們的關心、教育,讓安溫在愛的包圍中成長。
然而,回憶中的美好與現實形成鮮明對比。現在,一頓飯匆匆結束,安溫又要面對弟弟的難題,父母則在門外的交談中顯露出驕傲和欣慰。鄰居們的贊美,曾讓他們臉紅,如今卻成為他們心中的一份驕傲。然而,這份驕傲背後,是安溫心中的酸楚,她的眼淚在寂靜的夜晚悄悄滑落,烙印在枕頭的痕跡中。
夜深人靜,黑暗吞噬了爭吵,只留下令人窒息的寂靜。安溫在恍惚中醒來,看見客廳的整潔,聽到「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她猶豫著,想要推開那扇緊閉的門,探尋那未知的真相,但腳步卻無法邁出。內心的掙扎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漫長,她最終回到房間,關上燈,帶著復雜的情緒沉沉睡去。
在這個家庭倫理的小小篇章中,安溫的堅韌與父母的矛盾,構成了一個關於成長、理解和責任的無聲故事。每一個夜晚的輾轉反側,都在無聲地訴說著這個家庭的矛盾與希望。
③ 求日本短篇小說《潮霧》的中譯文
潮霧
有島武郎著 周作人譯
發酵於南洋,洗著本州的東海岸向北走去的黑潮,從津輕的岬端變了向,向東方流去,為樺太的冰所鎖閉的海水,變了寒冷沉重的一脈的水流,掠過根室釧路的海口,向西南奔突進去。這兩個潮流相撞的地方,便起濃霧。北人所稱的潮霧,便是這個了。
六月的某日,在傍晚時候,有一隻幾乎不大能稱為輪船的小小的輪船,出了室蘭往函館去。
他立在這船的甲板上。吹下來的西風的對面,是太陽沉沒的地方。駒岳隱在雲里,當然看不見了。便是禮文華嶺也很朦朧,幾乎疑是魔女頭發一般的繚亂的初夏之雲的一部。太陽用了光明之鞭。將聚集了將要咬住的雲打開,漸漸沉沒下去。受鞭的雲,浴著眩目的血潮,餘下的血潮,將嚇得引退的無數的鱗雲染成黃紅紫的顏色。
太陽也隨即疲倦了,自己身上也受著叢雲的血煙,變成燒爛了的洋銅模樣。在堅實的堆積著的雲之死骸的中間,因了臨終的苦悶,獨樂一般的軲轆軲轆的旋轉著沉沒下去。正如垂死的人之趨死,太陽亦趨於夜。他屏息凝視著。
太陽在瞬息間,少許不見了。在瞬息間,一半不見了。在瞬息間,全個不見了。海水蒼茫的一望是青碧。保持著微黃的緩和的呼吸,天空也傳遞海的嘆息。
這一瞬間,萬象絕聲了。黃昏乃是無聲。在那裡沒有叫喚的晝,也沒有微語的夜。臨終的可怕的沉默,管領了天與海。天與海成了沉默這事物了。
鍋爐的騷音呢?這樣的並不是音,更不是聲了。太陽永久的死了。再生的事未必有吧?他戰栗著這樣想。
回顧過來的方向,只有大黑島燈台的燈光,在彷彿聖者涅盤的光景之中,伶俐似的忽明忽滅。室蘭已經不見了。
這燈台的燈光也就從眼界中消失了。現在是夜了。側了耳朵聽著,飄然遠引的夜的微語,或從海上,或從空中,都可以聽到。什麼事都可以有,什麼事也都可以沒有的夜,似意志又似運命的夜,這夜將永久的捲住自己了吧,他這樣想,悚然的凝立在前樓(Forecastle)上,連時刻的過去也忘記了。正如在白晝,因時的進行而光明益增,在夜間,也因時的進行而黑暗益深。四周更沒有人氣了。船客們怎能在艙底里平安的睡著呢?因為今朝太陽上來了,明天太陽也將上來,有誰能夠保證。剛才看見太陽的沉沒的人,便是見了太陽之死了。雖是這樣。他們卻坦然。他們究竟將自己的運命託付於什麼么呢?於神么,於佛么,於無知么?他們以為明天早晨這船是一定到函館的吧。連想都未必想,卻比神們還要勇敢,安心著一樣的不作一聲的睡著。
他這樣的想,拂著為夜露所濕的肩頭,回顧船橋這方面。暗黑的中間,有一個不睡的人,立在那裡。這是船長。那人移動他受了夜的渲染的朦朧的姿態,仰天運用著六分儀。他被牽引了也仰視天空。使人想到永遠的那樣的高,又覺得逼近眉宇的那樣的低的夜的天空上,無數的星放著磷光,遼遠的擴張著。
他又想起來了。在大海中心漂流的小舟,由那些幾千萬哩外的星引導前進。人類之力將這卑賤的勞役吩咐給星了。船長自信能以一個六分儀使役星辰。於是對於幾百,至少也是幾十生命的責任,輕輕的擱在他肩上。所有的船客完全信賴那宿在船長頭里的數千年的人智的積蓄,並不抱些許的疑慮。人類信賴自己的智識,這是人類的誇耀。對於這個表示躊躇的我,正可以說是憂懼的懦夫了。
每半點鍾,寂寞的鍾聲發響,若乾的時光又過去了。似乎船已經駛進暖潮了。他不堪這無風的苦熱,從船首走往船尾。他便倚了在那裡的手舵,立著觀看。拂拂的涼風掠了耳朵過去。他細了眼,受這風涼的撫弄。
這樣的,若乾的時光過去了。
突然他覺得臉上寒冷了,從以前的假寐里醒了轉來。風習習的從東方來,拂著船尾,向船首吹去。他全身冷透了,幾乎至於顫抖。抬眼看時,東方的天空,即在眼前張了幕一般,為漆黑的東西所遮掩。在那邊彷彿海面忽然的高了,更沒有一顆星發光。那黑的東西刻刻增高,漸漸的近前。現在轉了東風,潮霧襲來了,他這樣覺到了的時候,那本來黑色的東西,成了彷彿黑珍珠的銀灰色,閃閃發光,逼近在大約二三町(注一)的距離,與海相接的部分,正如被風所吹的幕的下裾似的飄著,惡夢般的凄厲的走進前來。漸漸近來了。突然的一塊吹斷的濃霧,裹住了他。他的眼昏了。但是這個便向船首飛去了。接連著第二塊來了,也隨即飛去。第三第四也過去了,但更沒有計算的工夫,他終於被包裹在噎人的寒冷的白色之中了。眼前圓圓的開展著的海,漸漸將圓周縮小,末後便在當面一尺之前也望不見了。他張皇著用手摸索,捏住手舵,包著的帆布已經濕透,十分緊漲。桅頂掛著的燈,漸漸陰暗,變成若有若無的一點圓光了。
(注一)一町為三百六十尺
他望著船長的所在的地方。他想求助於宿在他頭里的幾千年間的人智的積蓄。然而一塊的霧不是已將幾千年的人們的努力同塵土一般都踏壞了么?此刻連姿態都看不見了的船長,大約也心裡著急,茫然的在船橋上面,草藳人一樣的立著吧。
暫時之間船仍如沒事一般向前進行。但是不到十分鍾,便變了徐行了。突然的劈開了這不可思議的灰色的暗黑,報時的鍾聲接連的發響了。鎖閉在任意渦卷過去的濃霧里,這鍾聲很陰沉的寂寞的響。
船這樣的警戒著,又前進了十分鍾左右,他不再覺得腳下的翻車(Propeller)的震動了。船足既停的船體,同時彷彿茶道(注二)的第三口時候的茶碗模樣,很不愉快的搖盪,隨即停止,只跟著波浪漂流下去了。
(注二)照古法點茶,儀式甚繁,飲第三口時,旋轉茶碗飲盡,故雲。
他的心臟砰的一跳,汽笛突然叫了起來,這正如牽到屠所去的牛的吼聲似的汽笛。低下去,又吼起來,低下去,又吼起來;吼叫停止,蕭寂的鍾聲接連的發響。
他的肺臟里,覺得似乎灌進了許多水氣去,比空氣更其多。他實在噎了,而且咳嗽。水滴從頭發傳到領里,耳鼻同冰一樣的冷了。太陽不會再生了,他這樣想的豫覺,竟是很可悲的證實來了。他覺得若幹人的男女都群盲一般摸索著走近前來,感到說不出的悲哀,心裡這樣想。
汽笛將船里的人叫醒了。於是被叫醒了的人都爬上甲板來了。
在鍾聲和汽笛聲的隙間所有的船客的哀嘆與愁訴的聲音,彷彿水泡的破裂一樣,都聽到了。
潮霧從東邊的天空吹來。他所乘的船,不過是沉在霧之大河的水底的一片病葉罷了。船客已經達於極度的不安了。(船)比箭還快的流過去,濃霧的盡頭不知道何時才來。瘋狂似的啜泣,很凄慘的從女人與小孩中間,發了出來。送葬似的寂寞的鍾聲,接連的響。彷彿有不使一切的人都醉了便不肯干休的樣子,船停著只是傾側動搖。
在他的心裡,只有在為死所捕的人們才有的一種凄厲的斷念漸漸的起來了。
這時候,正如奇跡一般,風變了方向了,向西走著的霧似乎止步了,暫時像是向後退去;頃刻中,人人的眼睛都微微的回復了視力。天空朦朧的明亮,在人們的周圍,小小的世界逐漸擴張開去。遠而且高的微笑似的青空的一片,也可以望見了。這時候潮霧正如夢醒一樣,消滅得沒有一點蹤跡,比張皇的心更是張皇[的去了。]
霧晴了,夜也已經天亮了。蔚藍的海,蔚藍的天空,以及新的早晨的太陽。
然而在潮霧過去之後。看見宛如壓在船的右舷上的矗立的惠山的峭壁的時候,船員和船客都只有呀的一聲悚然的立著。在濃霧中漂流時,不知不覺的到了這樣的危地,便是船員也沒有覺察出。倘若這霧的放晴再遲五分鍾,倘若船不是有靈魂,自己出驚轉了方向,這惡魔似的峭壁必定已經將船咬碎了吧!
輪船在函館下了錨,船客很高興的喜笑著,望著岸邊,從舷梯走下去了。他們似乎已經完全忘卻了曾經遇見什麼事,從容的張了眼,毫不為奇似的望著周圍。
他卻不能這樣。他彷彿是初見太陽似的仰視太陽,初見函館似的看著函館。新的世界又在他的前面展布開去了。於是他[眼裡]含淚了。
④ 求一短篇小說。。。。。
淡淡藍色的天,淡淡藍色的雙眼,眸里眼波流轉,如果有來生,我願意陪你看淡淡藍色的一切……
——題記
1.降生
從她降生到這個世界就是一個錯誤。
這是碧氏蛇族裡最偉大的預言師,同時也是年齡最長的長者碧青說的。
一句話,斷定了碧玉在整個族群里的命運。
蛇族坐落在一片不為人知的森林,他們擁有碧色的眼眸,碧色的發絲,以及……幾百年的壽命。
碧玉不同,她降生到睜開雙眸的短短時間內,引來了族群里的非議。碧氏每一個族人都訝於碧玉那雙淡藍色的眼眸。這驚動了族群的首領,碧淵。他找了碧氏最有威望的長者碧青。
碧青簡短的話,使得碧玉的父母被雙雙逐出蛇族,當族人們簇擁著碧青、架著碧玉的父母往森林深處走去後,蛇族首領看著出生不久的碧玉,那雙淡藍色的眸子里,竟盪出了一朵幽藍的花,碧淵怔驚地盯著碧玉,此時,這小嬰孩,居然向碧淵展開一抹淡定的笑!
這雙不同於族人的眼,使得碧淵莫名其妙地收留了碧玉。
2.成長
碧玉從來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在這種條件長大的。
陰暗,潮濕,寒冷。
這個山洞彷彿沒有出口,卻一直有個人照顧著她。
碧玉甚至不知道照顧自己的那個人的名字,只是喚他哥哥。
對於他,碧玉除了感激,還懷著一種恨。過去的不知多少日子,他逼著自己練習奇怪的法術。
那是深深的綠光,包圍著他整個身軀,在幽暗的山洞裡有說不出的詭異。碧玉看到他修長的身形,卻怎麼也看不清他的臉,然而,碧玉每次都努力地去辨認那張輪廓。
但是當碧玉照著他說的去修煉時,體內總會燃起一種奇異的力量,似是在抗拒著什麼。
她也試圖著去克服,都徒勞無功。
他狠狠地責備她,甚至是,動手。
日子漸久,他倒也不會為法術的事對碧玉出手。
碧玉回想這些時很高興,因為哥哥答應過她,在她一百歲的時候就帶她離開這個山洞。在無意識間,碧玉已經對他有了深深的依戀。
3.外界
那是一抹溫和的陽光,對於長期居住在暗處的碧玉來說還是過於強烈,她微微眯起了眼,從眸子中折射出好看的藍,和煦的風吹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森林氣息,碧玉貪婪地嗅著這好聞的味道,碧淵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無奈的搖頭,這個渴望一種充滿生機的生活的女子,究竟有什麼地方獨特呢?
碧玉的臉泛起一陣紅,完全適應了陽光的她,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好看的男子楞楞地盯住自己。那是一種近乎完美的妖媚,碧玉在那一瞬間就確定了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雖然,她並不曾接觸過外界的人。
這條林中小道很隱秘,碧玉不時地低頭看自己已經走過的路,只得聲響卻不留痕跡,極大地滿足了碧玉的好奇心,她猜測著這條路究竟通向何方。
遠遠就看到了一個躬著身子的老者,眼神交匯的剎那,碧玉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她心虛地躲到了碧淵的身後。
這個人似乎能將她看穿一般,讓她不得不怕。
「碧玉」
她的聲音蒼老而遙遠。
「啊?」
碧玉失神地回答,但是這次老者並沒有理會她,而是轉向了碧淵「族長現在才告訴我收留了她,我已經告訴了你她的一生是個錯誤。」
他的眼中只一瞬有種捉摸不定,然後堅決地開口「我既然已經選擇了收留她,就一定要負責到底。」
碧玉完全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還有什麼族長,蛇族,只是末了,那老者長嘆「你是族長,我只能給你一些建議,至於怎麼做,也看族長你的選擇」
4.種族
老者和他的對話讓碧玉很不安,離開的路上,碧玉忽閃著藍色的大眼睛追問著他,碧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碧玉就突然沒了聲響,當他回頭時,才發現碧玉定定地望著天空飄過的一屢輕煙,然後驀地聽到她說「我知道我不普通」,那雙清澈眸子變成了看不透的墨藍。
碧淵突然有了種心疼。
那條小路走了好長時間,碧玉一出來就奇怪這片森林為何會有她熟悉的味道。再向前,碧玉就看到了很多人,而且圍著她的人也越來越多。
碧玉正在奇怪這些碧眼碧發的人的舉動,人群中就有人失聲叫了出來「她是碧玉!」
頓時,人群像炸開了鍋,甚至有人出手來扯碧玉白色的發。
「住手!」一個很熟悉的聲音,碧玉知道,那是哥哥。
人群漸漸安靜下來,都紛紛看著碧玉和他。
「族長,你怎麼會和碧玉在一起,她不是早在一百年前……」
「族長!?」碧玉默默地念了幾便,然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望向他,然後空氣都像凝固了一樣,碧玉突然覺得很好笑,原來一直照顧自己的,居然是這個種族的族長——碧淵!
「不錯,這是碧氏蛇族,你也是這個種族的成員。」
碧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碧玉,碧淵,都是碧……但是……她左右打量著周圍的人,都是碧發碧眼,為何惟獨自己是藍眼白發呢?時間就在她發呆時一點點流逝。
難道就因為這個,所以種族的人容不下她?
碧玉躺在床上,反復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5.信物
夜,深夜,沒有星星。
碧玉卻難以入睡,她悄悄地爬起來,准備去找碧淵。
不遠處,碧淵的房內還亮著燈,碧玉嘆了口氣,輕輕地走過去。
「那能有什麼辦法?」
她剛走到門外,就聽到屋內碧淵的聲音,焦急、無奈。碧玉心中一驚,閃到一邊,伏在門邊小心地聽。
「要族人突然接受碧玉其實還活著的消息是不可能的,必定會引起騷亂,所以,要救得碧玉,族長就必須用那信物。」那聲音,似乎就是今天的老者,碧玉斷定。
屋內沒了聲響,緊接著,有人推門而出,果然,碧玉料得不錯。
待她走遠,碧玉也溜回了居所。
她更加煩惱,信物,是什麼信物,要救她,為什麼需要那信物,有那麼神奇嗎?
思索中,碧玉終於不敵困意。
原來早晨的空氣這么好,碧玉心情舒暢,看著漸漸升起的太陽,碧淵一來就看到那雙淡藍的眸子里閃爍著快樂的光芒。
真是一個天真的女孩,如此容易滿足。
「碧玉,跟我出去。」
回過頭,碧玉就看到碧淵一臉的心事,猶豫著。
「哥哥為什麼不高興?」碧玉將碧淵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奇怪著。
碧淵並沒有多做何解釋,只是自顧地向前走,碧玉看著他修長的身影走出好遠,才追了上去。
「殺了她!殺了碧玉!」
到了昨日眾人圍觀她的地方,碧玉才明白了老者和碧淵的對話,也知道了他為什麼會煩惱。
碧玉伸出手觸碰表情猶豫的碧淵,指間微涼,碧淵像下了什麼決定,從懷中掏出一枚扳指,戴在一臉錯愕的碧玉的手指上,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現在起,碧玉就是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