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夫短篇小說的諷刺藝術
『壹』 契訶夫的小說《文學教師》中,作者是如何批判了當時的庸俗生活
批判知識分子的思想弱點,「不能再這樣生活下去」 是他這個階段創作的基調。
藝術表現上,幽默諷刺成分減弱,悲劇性成分顯著增強,加深了揭露和批判的力量,深沉和嚴肅替代了輕松和詼諧。
如文章中的句子:
完全算不得教師,不過是個官僚罷了。
庸碌無能。
從來沒有當教師的志向,一點也不懂兒童教育,對它也從不發生興趣。
不明白他所教的課的意義。
也許簡直沒教對。
善於掩蓋自己的愚笨,巧妙地蒙哄大家,裝出他的一切都順順當當的樣子。
(1)契夫短篇小說的諷刺藝術擴展閱讀:
契訶夫短篇小說《文學教師》中的尼基丁是一個從追求愛情、享受安逸生活的普通教師,蛻變為一個具有懷疑和反抗意識的知識分子形象,在庸俗生活與知識分子個性碰撞過程中,體現出一個兼具典型和非典型知識分子特徵的知識分子形象。
通過對尼基丁知識分子形象的分析,充分展現了他的知識分子個性由潛伏狀態向覺醒狀態的演變,並預見俄羅斯知識分子曲折前進的未來,表明契訶夫對此樂觀的展望。
『貳』 契訶夫諷刺小說的特點
寫作特點:
契訶夫戲劇創作的題材、傾向和風格與他的抒情心理小說基本相似。在契訶夫的劇作中有豐富的潛台詞和濃郁的抒情味;他的現實主義富有鼓舞力量和深刻的象徵意義,「海鷗」和「櫻桃園」就都是他獨創的藝術。
他不追求離奇曲折的情節,主要是描寫平凡的日常生活和人物,從中揭示社會生活的重要方面。契訶夫被稱為「世界短篇小說之王」,他一生創作了七八百篇短篇小說,善於從日常生活中發現具有典型意義的人和事,通過幽默可笑的情節進行藝術概括,塑造出完整的典型形象,以此來反映當時的俄國社會。評論家稱,他的小說:「再現了小人物的不幸和軟弱,勞動人民的悲慘生活和小市民的庸俗猥瑣。契訶夫的小說風格質朴,語言精悍,篇幅簡短,有點像我們所說的小小說;情節也十分簡單,不靠懸念吸引讀者,但自有一種震撼人的靈魂的力量。他認為,只有那些有才氣的作家,才能把小說寫得既簡練又意味深長。總的說來,契訶夫的早期小說多是在平常人看來習以為常的生活現象中發現可笑之處,晚期的小說和戲劇則注重表現日常生活中詩意或辛酸,它們在藝術上都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受到了高度的贊揚。列夫·托爾斯泰認為,契訶夫的文學創作達到了「登峰造極」的高度,高爾基也認為,俄羅斯的語體文是契訶夫同普希金、屠格涅夫一道創立的,他們都是「不可企及」的。
『叄』 試析契訶夫《小公務員之死》的諷刺力量來自哪些藝術方法。
《小公務員之死》是俄國作家契訶夫的創作的短篇小說。《小公務員之死》記敘了一個小公務員在劇院看戲時不小心沖著一位將軍的後背打了一個噴嚏,便疑心自己冒犯了將軍,他三番五次向將軍道歉,最後惹煩了將軍,在遭到了將軍的呵斥後他竟然一命嗚呼了。
小說用誇張諷刺的筆調反映了當時俄國社會的極端恐怖所造成的人們扭曲的性格及變態的心理。
藝術特色
小說通過對幽默可笑的人和事的描寫,反映了當時社會的極端恐怖所造成的人們的精神異化、性格扭曲及心理變態,表現了作家對黑暗社會的抗議及對思想庸俗、生活猥瑣的小市民的"哀其不幸"與"怒其不爭",表明了作家對罪惡制度的無淚控訴,具有深刻的社會意義。
從文學創作的藝術手法上講,這篇短篇小說的一個突出的特點,就是運用了重復和漸進深入的描述技巧。小說的主人公切爾維亞科夫向長官前後進行過多達六次的「道歉」,而且一次比一次顯得卑怯與悲戚。
如果說他在第一次只是把身子向前「探」出去,「湊近」將軍的耳根「小聲」地道一聲「對不起,大人」雲雲,對方也並未因此怪罪下來,只是禮貌地回了句「不要緊」,應是正常禮度。可緊接著,他又絮絮叨叨地說「看在上帝西上」之類就顯得有些多餘,流露出內心藏著的某種不安,而對方的「讓我看戲」,自然是對他多餘舉止的不耐煩的回敬。到了第三次,他對「讓我看戲」的「冷答」已有「惶惶不安」之感,便忍不住趁休息時要走到老頭跟前無聊地重復,引起對方不愉快地指責他。說個沒完」。至於第四次,他甚至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慌」,以至於他不得不在第二天索性穿上新制服、理了發,親自到老頭家去「請求寬恕」了。這次得到的卻是對方更加厭惡的「真是胡鬧」的「訓斥」。「自討沒趣」的戲本該到此收場,可他此時已由「恐慌」升為「恐懼」了,鬼使神差地第五次緊隨其後「求饒」。對方「戲諺」他「簡直是跟我開玩笑」。不料,這句憤憤之言勾起他內心更沉重的「恐慌」,以至他第六次再番去「謝罪」。這回將軍「回敬」他的乾脆是「滾出去」。切爾維亞科夫內心的脆弱便在這一吼中自掘墳墓,走進「死亡」了。可見,這種重復、深入的筆法對人物性格的精心塑造與對其內心世界的深刻挖掘,產生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肆』 契訶夫的短篇小說的藝術特色
契訶夫的短篇小說,以其樸素、自然的藝術特色獨樹一幟。他善於從日常生活中發掘具有典型意義的人和事,通過平淡無奇的故事透視生活的真理,揭示社會問題。在《苦惱》中,馬夫姚納在兒子去世後,試圖向他人傾訴,卻遭遇冷漠,只能向老馬訴說,以此展現社會的世態炎涼和小人物的悲慘遭遇。
契訶夫的另一特色是含蓄、冷峻。他不直接表達情感傾向,而是讓生活本身說話,使作品耐人尋味。在《瞌睡》中,13歲的小女孩瓦爾卡因極度疲憊,捏死了搖籃中的小孩後倒地酣睡,故事中蘊含的社會意義留給讀者思考。
簡潔、凝練是契訶夫的又一藝術風格。他主張簡潔是才能的姊妹,小說情節簡單、人物不多、主次分明,語言精練明快。《變色龍》中,警官奧楚蔑洛夫審案過程中的五次「變色」描繪,形成了強烈的諷刺效果,情節雖簡單卻發人深省。
『伍』 課文《裝在套子里的人》諷刺手法有那些作用
課文《裝在套子里的人》運用幽默諷刺的手法,塑造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形象,揭露了那個社會的各種病態,抨擊了沙皇專制制度,熱烈地嚮往新生活的到來。
作者用諷刺手法塑造了一個保守、反動、扼殺一切新思想的「裝在套子里的人」的典型形象。這個形象從外表、言論到生活習慣、思想方法,無不是「套子」式的。
他是沙皇專制主義的產物,白色恐怖的時代特徵在他身上有著鮮明而深刻的具體體現:他誠惶誠恐,戰戰兢兢,不敢越雷池一步……然而,更為可恨的是,他不僅自己自覺地生活在「套子」里,而且還要把周圍的一切都裝在「套子」里。
作品中別里科夫這一形象成為因循守舊、害怕新生事物的典型。作品問世以來,別里科夫已經成為那些害怕新事物,維護舊事物,反對變革、阻礙社會發展的人的代名詞。
(5)契夫短篇小說的諷刺藝術擴展閱讀
作者簡介:
《裝在套子里的人》是俄國作家安東·巴甫洛維奇·契訶夫創作的短篇小說。契訶夫(1860—1904),俄國作家,1860年1月29日生於羅斯托夫省塔甘羅格市。
他的主要作品有:《勝利者》(1883)、《變色龍》(1884)、《草原》(1888)、《沒意思的故事》(1889)、《庫頁島》(1893-1894)、《在流放中》(1892)、《第三病室》。
創作背景:
契訶夫所生活的19世紀末是俄國歷史上沙俄統治非常黑暗的時期,「這時的俄國政治上雖然還算封建專制統治,但經濟和社會生活已經進入資本主義社會,資本主義經濟的發展加速了封建制的滅亡。
在這種情況下,沙皇反動統治與時代大流做著垂死掙扎,加大了書刊撿查制度,秘密警察緊緊盯著人們的一舉一動。沙皇政權不允許有任何反對其的言論,他們生怕革命的火種蔓延開來,因此加大了對人們思想和行動控制。
而那些反對沙皇統治或是試圖宣傳革命的人遭到了嚴酷的鎮壓,很多進步人士和知識分子都被抓進監獄,流放或是處死。在這樣令人窒息的氣氛里,人們的一舉一動都會保持高度的警惕。無法與強大的專制統治傲斗爭,逆來順受地忍受著這一切,每天小心翼翼地生活。
契訶夫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里,一方面,他深深地厭惡殘暴反動的沙皇統治,另一方面,他又為當時俄國人民的麻木和逆來順受而痛心。他想要喚醒人們的意識,不想看到封建專制扼殺了人們本性中美好的一面。
因而用誇張的手法塑造了別里科夫這樣一個人物形象,通過這個人物形象,作者放大了人們頑固守舊、膽小怕事、固步自封的形象。
『陸』 契訶夫諷刺小說怎麼做到諷刺效果
如何做到諷刺效果方法如下:
1、對比手法。契訶夫為了徹底剝下奧楚蔑洛夫的假面具,採用對比的方法,對他進行了無情的鞭撻。奧楚蔑洛夫對「將軍」一家的諂媚和對「金飾匠」赫留金的蠻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這種對比又是通過對一條小狗的褒貶來體現的。
2、運用細節描寫,形象具體地凸現了警察奧楚蔑洛夫的性格特徵。揭露了沙皇統治的社會黑暗。本文最突出的特點是對話描寫。它通過個性化的語言,鮮明地表現了人物的性格特徵,具有十分強烈的諷刺效果。
3、映襯作用。在審案的過程中,警官和小獵狗分別擔任狗案中的主審和被審的角色,共同表演了一場滑稽鬧劇,可謂二狗同台,相映成趣。
『柒』 契訶夫的創作早期有什麼特點
早期(1880~1886)是契訶夫藝術風格初步形成的時期。他主要寫了兩類作品。
1.幽默諷刺短篇。
《變色龍》(1884)是早期幽默諷刺短篇代表作之一,它通過一隻狗咬傷了人,被咬者要求賠償損失,巴結權貴的警官三番五次地改變態度的故事,嘲笑了看風使舵、趨炎附勢的奴才心理。阿諛逢迎、趨炎附勢是80年代反動時期極為普遍的社會心理,契訶夫還在《一個小公務員之死》(1883),《胖子與瘦子》(1883),《假面人》(1884),《普里希別葉夫中士》(1885)等等傑出短篇中揭露了各種表現形式的奴才心理。《胖子與瘦子》創造了善於拍馬諂媚的小官吏形象。《小公務員之死》所批判的奴才心理,則是同等級觀念和唯恐權勢者打擊報復的社會流行病分不開的。《假面人》描寫一群在百萬富翁前奴顏婢膝不知羞恥的知識分子。《普里希別葉夫中士》中的普里希別葉夫中士同樣也是奴才,但普里希別葉夫性格是專制警察制度的產物。契訶夫的這些小說使人禁不住去思考那形成種種奴才心理的窒息人的社會環境。但是大學時代的契訶夫對俄國社會生活的觀察還較窄,他嘲笑了那也許只有他才能發現的庸俗與丑惡,但對產生這庸俗與丑惡的原因卻似乎不感興趣。他的諷刺較之果戈理和謝德林耐人尋味有餘,尖銳潑辣不足。
2.描寫下層人民境遇的短篇。
80年代中期,契訶夫的作品愈來愈多地出現受侮辱受損害的下層人民的形象,如:妻子病死,自己成了殘廢的木匠(《哀傷》,1885);晚年失子,孤獨無靠的馬車夫(《苦惱》,1886);遠離家鄉,挨打受餓的小學徒(《萬卡》,1886)和被女主人無理搜查的女家庭教師(《風波》,1886)。純粹的戲謔嘲笑的調子減少了,喜劇性和悲劇性的因素開始有機地交織在一起,反映著更為深廣的社會生活內容。
在短篇《苦惱》里,馬車夫姚納想要傾吐失去兒子的痛苦和周圍人漠不關心的態度發生了尖銳的矛盾。周圍人對他的不理睬似乎是完全正常而無可指責的,而姚納幾次三番想要找人談談心裡的痛苦而無人聽他,以至最後居然只好對馬說起話來。小說在幽默里包含著一種對於整個生活的思索,對於千千萬萬「小人物」的痛苦命運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