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德短篇小說解讀
① 《都德短篇小說》的讀後感!幫忙查一下!謝~
詩作語氣沉痛,但又不乏憤激,說明作品在當時深深引起了人們的共鳴。
第二種譯文是胡適翻譯的。胡適於1910年7月考取第二屆庚子贈款留美官費生,遂赴紐約康奈爾大學深造,《最後一課》即譯於美國,於1915年3月發表在《留美學生季報》春季號上。據該報編者註明,胡適此譯作曾刊登於上海某報,此說如屬實,則胡譯首次發表大約也在1913年左右,因為胡適譯文後注有「民國元年九月記於美國」的字樣,從時間上推算,發表之日當和匪石譯本基本同時。此外,胡適的「譯者按語」在內容上和匪石基本相同,甚至連造句遣詞也大致吻合,這種雷同現象頗令人迷惑不解。胡適的翻譯,素來刪節極多,曾被人譏之為「胡譯」。這篇譯文在三種譯文中也是刪節最厲害的,大凡無礙基本情節的景物描寫,人物語言等等均遭刪節,以後曾有人在《洪水》雜志上引法文原作對胡適的這篇翻譯大加指責。盡管如此,胡適的譯文在語言上是比較規范的,在當時也比較受歡迎,1917年收有《最後一課》的(胡譯)《短篇小說》(第一集)出版,至1940年累計重印多達21次,由此不難揆察胡適譯作影響之大。
繼胡適譯本後,江白痕在1915年5月1日出版的《中華小說界》2卷5期上也發表了《最後一課》的譯文。江白痕其人不詳,他發表作品不多,偶爾在當時的報刊上能看到他的譯作。他在譯文前也加有一段按語,曰:「普法戰爭後,法人割亞爾薩斯、羅亨二州以和,而亞爾薩斯人常不忘其祖國,今觀是篇,對於祖國文字三致意焉,法人愛國之情亦可概見。」文字之間,可以看出充溢著對祖國的眷愛,其翻譯此作的用意是很明顯的。和前述兩種譯文不同的是,江白痕系用文言翻譯,然譯文卻十分忠實原著,基本是逐句翻譯,當可說是對《最後一課》的首次全譯。
除了強烈的愛國主義精神,《最後一課》精湛的藝術構思也常為人們所贊賞,難能可貴的是中譯者們早在七十多年前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匪石和胡適曾分別在譯文後特附跋語,對都德的藝術技巧贊嘆不已,茲抄錄胡適「跋語」之一節,以見其仰慕之情之一斑:「此篇佳處,在於設想之奇。夫割地之慘,奴隸牛馬之慟,是何等重要問題?而乃以孩童語氣出之。全篇所寫,是一蒙學堂中瑣屑之事,計時不過半日,而讀者心目中儼然想見異族之威,亡國之憾,真有手揮五弦,目送飛鴻之妙。此短篇小說之上乘也。」
1 都德
1840年5月13日 法國作家都德誕辰
「假如我沒有我的妻子,一定會永遠那麼任性和疏忽地寫東西的。我要求藝術的完美,完全是她的努力。在我的著作里,每一頁她都細心斟酌過,修改過,……」這是法國大作家都德生前說過的一段話。這是一段很真誠的自白。
阿爾封斯·都德,1840年5月13日生於法國南部普魯旺斯的一個破落的絲綢商家庭,為了謀生,15歲起就在小學里擔任修課的輔導員。17歲到巴黎,開始從事文學創作,10年中,先後發表了詩集《女戀人》和小說集《磨坊文札》。但是,這兩部作品並沒有給他帶來多高的聲譽。
1867年,都德和裘麗哀·阿拉結婚。阿拉很有文學造詣。著名的法國作家龔古爾兄弟曾形容說:「都德夫人實在是不尋常的人。無論是男人或女人,我一次也沒有碰到過那麼深刻的吟詠者,那麼懂得文體的訣竅的人。」婚後,阿拉竭盡全力支持丈夫的文學事業。她不僅關心好丈夫的生活,還和丈夫一起討論題材,研究結構;在都德寫好之後,她又一絲不苟地幫助丈夫修改文章。在阿拉的支持下,從1870年普法戰爭爆發之後的10年裡,都德不僅發表了不少像《最後的一課》那樣世界聞名的短篇小說,大部頭的長篇小說就有12部之多,著名的長篇《達拉斯貢的戴達倫》、《小弟費羅蒙和長兄黎斯雷》就是這個時期的作品。
1897年都德病逝。他不僅為後人留下豐富的文學作品,他和阿拉的美滿姻緣,也成了法國文壇的佳話,至今還為人們所津津樂道。
都德的《最後一課》是短篇小說中的精品,自1873年發表以來,曾被譯成世界各國文字,並常被選為中小學的語文教材,流傳廣泛,膾灸人口。小說的情節很簡單,它以普魯士戰勝法國後強行兼並阿爾薩斯和洛林兩省的事件為背景,通過一個小學生在上最後一堂法文課時的所見所聞與內心感受,深刻地表現了法國人民的愛國主義感情。
這樣一篇小說,在開始逐漸淪為半殖民地社會的近代中國,是很易引起共鳴的。
梁啟超曾在《論小說與群治之關系》一文中認為,「小說有不可思議之力支配人道」的功能,因此,他極力強調小說要以開通民智,改造國民思想品德為己任。這固然主要是針對創作小說而發,但可以說,近代文學史上的很多翻譯作品也是以此作為自己的神聖宗旨的。
《最後一課》被介紹到中國來,首先就是因為它的愛國主義。這可以從先後發表的幾種譯文上得到佐證:1913年1月發表的匪石譯本將《最後一課》標明為「教育小說」,1915年5月發表的江白痕譯本則標明為「愛國小說」,兩者不約而同都強調了作品的愛國性質及其教育意義;
此外,胡適的譯本和江白痕的譯本還分別對小說的篇名作了改動,胡譯為《割地》,江譯為《小子記之》,顯然,譯名強調的是對喪權辱國的刻骨仇恨。這些細節已頗能說明問題,但更值得引起注意的是,上述三種譯本都非常鄭重地在譯文前加有按語,有的甚至還有跋語,這些「序跋」,更清楚地表明了他們翻譯這篇小說的意圖。
目前發表的《最後一課》的最初譯本是由匪石翻譯的,發表在1913年1月31日出版的《湖南教育雜志》2卷1期上。譯者生平不詳,以「匪石」為名者大約不會很多,故未知是否即南社成員陳匪石。據鄭逸梅先生《南社叢談》載,陳匪石早年曾留學日本,「庚辛之際,新學漸盛,他任課幼幼學堂,時以國家積弱之故,與列強國力外張之由,勉勵學生,謂:『學必有用於世,始名為學』。」從上述記載看,陳匪石從日文轉譯此作也是有可能的。其譯者按語曰:「西歷一千八百七十年,法蘭西與普魯士交鬨,法人大敗,普軍盡據法之東境。明年,進攻法之巴黎,法人力竭不能御,乃為城下之盟,贈款五千兆弗郎,約合華銀二千兆元,蓋五倍於我國庚子賠款矣。賠款之外,復割阿色司、那戀兩省之地與普。時文學大家都德目擊其事,然傷之,乃托為阿色司省一小學生之語氣,寫割地之慘然,以激揚法人愛國之心。言雖鄙俚,含有精意。法國小學教師,咸定為課本,授之兒童雲。」這篇按語言簡意賅,既交待了作品的時代背景,又深深寄託了對法國的同情和對侵略者的仇恨,愛憎是很分明的。譯文純用白話,通俗明了,但對原作卻略有刪改,如「我」上學前在市政廳遇見鐵匠及其徒弟的情節即被全部刪去。一般來說,翻譯作品,尤其是寥寥二、三千字的短篇小說,在當時很難引起什麼反響,但匪石的譯文發表後僅兩月,即有人賦詩發表讀後感,其詩名《〈最後一課〉題辭》,作者健鐵,詩曰:「柏林書到意蒼茫,漢麥先生輟講章。四十年來求學地,知從何處話興亡。凝神端坐睨諸生,忍淚念愁哭不成。祖國文章君識否,山殘水剩最凄清。一聲木鐸日輪高,卻怪先生新換袍。稚子亦知亡國恨,春風和淚看胡桃」(載1913年4月15日《湖南教育雜志》2:6)。
讀書的心得 沒有深刻的哲理,沒有復雜的背景,只是簡單的敘述,敘述一個叫小東西的遭遇。 一個受人欺凌的「小東西」,一個在現實與幻想中苦苦掙扎的「小東西」。都德的這部半自傳體小說以敏感的觸覺,細膩的文字讓你明白什麼是「微笑中藏著苦淚」。 讀《小東西》,從作者的筆下真真地感受到人與人的感情,父親對子女的嚴厲而但關心,母親深深地疼愛著孩子,小東西心中深愛著「黑眼睛」 ……而最讓我感動的是「雅克母親」,他為小東西的所做的一切,真的比一個母親的愛更親切更無私……但是要知道小時侯的雅克是一個愛哭和糊糨糊罐的孩子,被父親稱為是「一頭蠢驢」的孩子,是什麼使雅克變成「雅克母親」?小東西曾經在走入社會受到欺凌,也曾在受到重重的身心壓力下發誓要重建家庭,但也曾沉淪在迷惑的情愛里,不能自拔,在關鍵時刻「雅克母親」挺身去救護自己的「孩子」小東西…… 仔細讀讀這本書,它會帶給你很多感想。雖然人在年輕時會走錯路,但是在經歷種種的磨難之後,就會長大,小東西也會變成一個大人物的。正如,我們正處在青春年少時,也曾年少輕狂,不諳世事,但是我相信在這段成長歲月會讓我們受益不少。 《小東西》這本書正適合初涉世事的我們閱讀,從中去感悟。不要怕人生中出現的迷茫,要學會認識自我,發現自我,甚至超越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