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短篇小說100字
『壹』 求自創穿越短篇小說【要符合歷史】
不知道這篇可不可以,希望能幫到你~^ ^~
三國·丹青
人說,丹青之色,百代不渝。
那是個以畫為生的人。
誰都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他是何方人也,又要去往何方。
他自名「畫痴」,說是從吳地的千山萬水而來,往吳地的千山萬水而去。
畫痴肩上挑著一個小小的藍布包袱,戴著大大的斗笠,也不束發,鬍子拉碴,著一身破舊的赫衣,蹬一雙彷彿日曬雨淋、跋山涉水都不會破損的草鞋。
雖然裝束與路邊的乞兒無差,但當人們看到他斗笠下,那張狂不羈的笑容和星子般明亮的雙眸後,卻都紛紛收起了適才的不屑,著了魔似地相信了他的話。
畫痴說,他這一生只畫一幅畫,那幅畫,只給一個人看。
皖城巷口,講故事的老人坐在絲絛紛亂的柳樹下,搖著一把蒲扇,眉宇間飄過滿城飛絮。
他們永遠不用擔心找不著人說話,因為孫郎和周郎的那些傳奇,即使講上一輩子,也永遠有人津津樂道,樂此不疲。
今天講的,就是小霸王孫伯符智取皖城的故事。
「你道劉勛是何許人也?那可是當初黃祖手下的心腹大將!還不照樣被我們的故討逆將軍耍得團團轉?一封信,一句『吳娃越姬,明珠大貝』,那劉勛不就摸摸鼻子,乖乖跟著走了?」
老人說罷,圍著他的孩子們、少年們也都跟著哈哈笑了起來——不知是笑劉勛的無能,還是笑故討逆將軍的機智。
「後來呀!故討逆將軍就和我們現在的水師都督周瑜一起,帶著……」
講故事的老人還在不停地講著,講著,如此口若懸河,繪聲繪色,眉飛色舞,彷彿當年拿下這皖城的人,就是他自己一般。
人們聽得入了迷,失了魂,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站在最後的那個戴斗笠的赫衣男子,已經悄然離去。
後來呀,後來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那或許是這場亂世硝煙中,最動人的胭脂色了吧。
誰都說雙璧與二喬是英雄美人,天作之合,是上天賜給江東的禮物。
但他倒不以為意,覺得這連襟才是孫策和周瑜的私心所在。
舒城的總角之好,吳郡的君臣之義,直至皖城的兄弟之情——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是他們人生中一次曖昧的陰謀。
畫痴這么想著,循著斜陽的影走入一間破廟中。
放下包袱,他又搖搖頭——罷了,這想法當真荒唐,難道孫策還會把周瑜從馬背上帶至床榻邊,做他的暖床人不成?
好男兒,最要策馬馳騁天下,馬革裹屍而還,其次是縱筆揮毫,亦有豪氣萬丈,再次便一人一劍一壺酒,風里浪里去飄流。
自己屬於那種呢?也許是最次的那種吧。
畫痴自嘲地笑,邊笑,邊將包袱中的東西一一拿出。
那是再簡單不過的毛筆,一支,兩支,三支。
丹青亦是市面上的中等貨色,稍微講究些的畫師,都不會去用這種丹青。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捧出了畫卷——上好的素綾,彷彿還浮著幽光。
畫痴的全部家當,興許就數這塊畫卷最值錢了。
他將畫卷鋪開,研好了色,蘸足了丹青,思索片刻後,終還是在上面添了兩株煙柳。
雖然根種得遠,但樹干卻都朝著彼此的方向彎去,枝條如水流般從上墜下,纏纏繞繞,相互交錯。
就像是被什麼人系在了一起一樣,也許直至枯萎,都難以分離。
畫痴笑笑——每個人,都多少有點私心,這便是他自己的私心罷。
是夜,月滿窗欞,露濕丹墀。
第二天,畫痴挑起包袱,離開了皖城。
路過昨日的巷口時,隔著層層柳綿,他依稀看到那裡仍圍著一群人,但講故事的老人卻換了。
今天,講的是孫郎火攻會稽的故事。
畫痴知道這個故事很精彩,但他還是得走了。
下次他會出現在哪裡,沒有人會知道。
但也沒有人會去關心。
他可以是走在山澗中,跟著晨鳥一起清唱,也可以是駕一葉扁舟,緩緩渡江,反正無論他走在哪裡,都走不出這吳地的山川大河。
去往舒城的山路上,急匆匆地行著一輛馬車,女主人懷中抱著一個十歲大的女孩。
落日西沉,晚風蕭瑟,山路崎嶇,寒鴉凄苦。
婦人端莊地坐在車廂中,閉起雙目養神,但臉卻緊綳著,養神一說,倒像是有意使自己鎮定下來一般。
車夫抹掉了額角細細的汗珠,一次又一次地揚鞭,焦心地盼著前方能趕緊出現個村落。
若非夫人時間緊,他萬不會冒險走這條總是潛伏著殺人越貨的山賊的險路。
兩旁的樹長得茂密,枝椏就快伸到了路的當中。
樹影如鬼手般攏過馬背,又攏過車夫的肩頭。
樹葉細密地劃過臉頰,生疼生疼。
不多時,車廂中傳來了女孩不滿的嬌嗔,沒一會兒,就變成了驕縱的哭鬧。
清亮的童音此刻聽起來如此刺耳,愈發惹得人心煩不已。
但事實往往是——越擔心什麼,就越會出現什麼。
或許是女孩的哭鬧聲引起了賊人的注意,一小片樹叢微不可查地一抖,一支冷箭直朝賓士著的馬腿射去。
隨著馬的一聲長嘶,車夫一骨碌從車上摔了一下來。
等他趴在地上看清周圍時,自己連同馬車,已然都被持刀的山賊們圍住。
「留下錢財,便放你們生路。」山賊將刀往車夫鼻子前一插,白晃晃的刀刃映著如火的斜陽,反射出一片讓人絕望的血色……
畫痴也不過是在無意中救下的這對母女,還有車夫。
他躲在半人多高的草叢里,貓著腰四處跑動著,又抽出挑包袱的棍一陣亂劃,大喊著:「在這里!快跟上!我找到他們了!」
遠遠見得山賊有所動容,畫痴來回跑得更快,捏起鼻子變了個音,喊得更響:「快!快!我也看到了!」
他終是用這辦法,滴血不沾地趕走了山賊。
夕陽下,婦人對他千恩萬謝,他拽了拽衣肩,呼了口氣,二話不說帶他們往官道的方向上走去。
子夜時分,終遇山村。
一戶好心的農家收留了這狼狽不堪的四人,安頓好一切後,婦人拿出錢囊,說這是救命的報酬。
畫痴擺擺手瞧也未瞧,抱起包袱鑽到屋裡去了。
他將畫卷輕柔地摸了一遍,確認沒有破損後,又拿了油燈來湊近細細看了一番,終於放寬了心。
婦人仍在屋外立著,似有畫痴一刻不收下謝禮,她就站在此地一刻的意思。
畫痴低低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救你的不是我,是故破虜將軍。」
聞得畫痴之言,婦人微微一震:「你可是說……孫堅將軍?」
畫痴不置可否,突然想起了什麼,又道:「那如果真的要給……」他摸摸頭,「一點點就好,我想換點好的丹砂與青雘。」
婦人舉起油燈,在看清楚他的面貌後,立時失魂落魄地後退幾步,差點連燈也掉了。
次日清晨,她又默默地往畫痴的包袱中多塞了一小塊金子。
到了舒城後,他與婦人三人分道揚鑣。
他想盡量將舒城再畫得柔和一些,那是一座最溫情的江南小城,耳畔始終是儂糯的軟語。
他踏上那裡的石橋,坐著竹筏流過縱橫的水道,剝去青石板上覆著的青苔。
空氣里彌漫著清新的青草味,彷彿永遠是雨後初霽的時分。
他最愛舒城的桃花,或許所有的舒城人,都愛這里的桃花。
畫痴來時,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一片有一片的樹冠連成了漫天的柔粉,仿若夢中仙鄉。
他尋著桃花走,就找到了周家舊宅,然後,扶著外牆緩緩地走了一周。
是憑吊么?也許是,也許不是罷。
守屋的老人見了他,昏花的老眼似乎瞬間明亮了起來,猛然起身,顫顫巍巍地走過來邀他進屋一敘。
畫痴也不推辭,進去落了座後,直接掏出畫卷筆墨。
這次,畫卷上憑空多出了幾許灼灼桃樹。
丹砂輕點,花開不敗。
「孫將軍……」老人的聲音嘶啞,但臉上卻是笑的,所有的皺紋都舒展開了。
「孫將軍?」畫痴擱下筆,抬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我可不是什麼將軍,我就是一個畫畫的。」
「畫畫的……?」老人湊近睜大了眼睛,又伸出雙手捧著畫痴的臉,一番細細描摹後,才終於嘆道,「你和孫將軍長得真像……我起初還以為,是將軍終於回來看我了呢,呵呵。」
畫痴一怔:「老、老人家……」他喃喃道,「孫策將軍,已故十年了……」
晚上,他躺在床上想著老人的話。
自己長得,像故討逆將軍?其實畫痴並沒有見過孫策,也沒有見過周瑜,他只是打小就聽他們的故事,把他們當做傳說。
母親坐在一旁,拍著他的背,嘴裡念叨著孫郎,周郎。
畫痴趴在地上,拿樹枝在泥中畫著,有時是一起舞劍的兩個人,有時是比肩跪著結拜的兩個人,有時是並轡徐行在山路上的兩個人。
但無論是怎樣的兩個人,都是母親口中的孫郎,周郎。
算命的說,他活不過三十,於是他便下決心要畫下這江東——有著孫策,和周瑜的江東。
「囿於籠中的鳥兒不會唱出動聽的歌,拘於室內的詩人寫不出觸人心魂的篇章,困於潭中的死水無法激起萬丈波瀾。
孩子,你該出去走走。」
父親這一句話,他便挑起包袱離開了家。
一走,就再沒回來過。
現在,他又走到了柴桑。
柴桑就在孫權腳下,按理來說是不敢有人犯事的,可偏生就有那好事的青年日日飛鷹走狗,喜歡惹是生非。
「你拿了我的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偷兒……」畫痴被一把抓住手腕,站在他面前的人一臉倨傲。
畫痴像個乞丐,被人這般欺負也不是第一次了。
斗笠壓得很低,他從檐下看著那少年的半張臉——尚是很稚嫩的輪廓。
畫痴不願這樣鬧將開來,就想掙開他的手默默離去,誰知對方抓得甚緊,那手腕是連轉也轉不了一下。
「拿來吧你!」包袱被人一把搶下,倒拎著抖出了畫痴所有的家當。
「別——!我的畫!」對方鬆了手,他立刻慌亂地撲到地上,將畫布護在身下,又急忙伸出手去夠滾到一邊的毛筆。
「啊!金子!」那惹事的少年忽得大叫一聲,只見一個金塊從那包袱中滾落,骨碌骨碌地滾到了他腳邊。
少年憑空得了寶貝,又有了「證據」在手,撿起金子得意洋洋地捏在指尖向周圍的人群展示:「怎麼樣,我說他偷了我的東西吧?這么個乞兒,怎麼會有金子!」
圍觀的百姓們也開始起鬨,一下子街中央熱鬧了許多,畫痴抱著他的畫卷和筆墨縮在人群中間。
已經到了柴桑,到了那個人的身邊,這幅畫也終於要完工了。
只要畫能完好無損地送到那個人手上,他自己縱是再受什麼委屈,也值得了。
周瑜才進了柴桑周府,就有家丁來報。
「都督,都督!夫人和小姐回來啦,還帶著個、帶著個乞兒。」
話音未落,只見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女孩像小鳥一樣飛進來,撲進了周瑜的懷抱。
「爹爹,女兒好生想你,你好久都沒有回來了!娘就在後面呢。」
周瑜笑著摸摸她的頭:「嗯,絳兒乖,絳兒長高了。」
小喬笑盈盈地走入,將女兒周絳拉至一旁:「夫君,舟車勞頓,你辛苦了……」
「爹爹!爹爹!女兒這次可給你帶來好東西了!」說完,周絳看向門外——一個帶著斗笠,穿著破舊赫衣的人正站在門外,雙手捧著一塊卷得一絲不苟的素綾。
「畫痴,你還不快進來!」周絳一招手,畫痴便摘下斗笠,抬腳不卑不吭地走了進來。
這次,他將頭發束得整整齊齊,就連那件破赫衣看起來也十分規整。
可讓所有人震驚的,還是那張臉龐——飛眉入鬢,星子般明亮的雙眸,高挺的鼻樑和緊抿的、堅毅的唇角。
令人不敢逼視。
這、這簡直是……
像,太像了!
「這畫痴在舒城的路上救過我們母女的命,當時妾身想要好好酬謝他,可又沒有帶什麼合適的,偏巧今天絳兒看到他在大街上被幾個流氓欺負,妾身就自作主張,把他帶回來了。」小喬依偎在周瑜身邊。
而周瑜看著他,只是失了一瞬的神。
似是故人來,但也僅僅是相似,如此而已。
「爹爹!這畫痴還說,他有一副『錦綉山河圖』要獻給你呢!」
周瑜笑笑,輕輕地應了聲。
周絳見他沒有什麼反應,有些急了,但又不敢去嗔怪周瑜,便轉向了畫痴:「你、你看吧!我早和你說過了,我爹爹不愛看畫的!」
畫痴卻是胸有成竹,一勾唇角,走上前去在周瑜眼下放下畫卷,弓著腰,一分一毫地將它緩緩展開——
渺渺長空,鬱郁群山,莽莽大江。
野鶴展翅南去,蒼鷹排雲擊空,黃雲翻卷萬里,雄風吹山欲傾。
東旭日而西皓月,下方的山水褪色,映襯出一派人間祥和。
城鎮村莊如珍珠般點綴在吳地的千山萬水間,細看來,竟與江東的實際地形無差!
壽春,舒城,曲阿,吳郡,會稽,皖城,春谷……
十步長,三步寬的畫卷上,筆勢若狂,濃墨重彩,竟將整個江東毫釐不失地雙手呈現在人的眼皮底下!
同時,這畫又工筆極細,江上千帆排列如麻,山林間禽獸現蹤,渡口酒肆迎風旗揚,甚至連這座山上的草木,都有別於那座山上的。
在場的所有人,皆瞠目結舌,畫卷一開,四下無聲。
就連周絳也閉了嘴,看著它吃吃地一動也不動。
這,便是窮畫痴一生所繪的「錦綉山河圖」!
畫痴靜靜立在一旁,欣賞著眾人的臉色。
這畫是他為江東雙璧所繪,細想來,似乎沒有原因,或許踏遍江東,本就是他自己的一個心願。
許久,才有人開口。
「此畫絕妙,只是……為何不見人的蹤跡?」小喬笑問。
畫痴頷首,早就有了答案:「只因這錦綉山河,只屬於故討逆將軍與周都督二人!在下愚鈍,卻不知該將二位將軍繪於何處。
此番得見都督,還望都督指點一二,在下這就將此最後一筆添上,使此畫完整!」
他說完了許久,可周瑜但笑不語,亦不再去看那副畫,反而拿起了一旁才烹好的熱茶,輕輕吹了起來。
「爹爹!」周絳急了,扯著周瑜的袖子,「你快說呀!」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看著周瑜,而畫痴緊握著筆的手,也在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著。
周瑜緩緩轉過臉來,品了口茶後,放下茶碗。
「此畫誠然妙極,只是,真正絕妙的畫,當以劍為筆,以血為墨,以天地萬物為畫卷,畫師胸中懷著一股純清正氣,運氣宇內,落毫沙場。
這,才是真正雋永的錦綉山河圖。」說罷,周瑜回頭看了一眼呆愣在他面前的畫痴,淡然一笑——
「就像……小霸王孫策那樣。」
後記:
他活了很久。
後來,周瑜也故去了。
昔日的江東雙璧,彷彿一夜間真的成為了遙不可及的傳說。
人說,丹青之色,至死不渝。
三十歲。
四十歲。
五十歲。
他孤獨終老,再沒畫過任何一張畫。
也許,他的確是與故討逆將軍有著相似之處吧——
他們一生,都只畫一張畫。
【完】追問
不錯!但是內容不是我喜歡的。
追答(⊙o⊙)…
『貳』 求一短篇自創武俠小說
玉箏鳴 寒鴉驚,玉箏鳴;人何去,悲中行。 秋風陣這,攜樣的夜裡也算是「耀眼」了。 「先生,都這么晚了,該不會來了吧。」 「 不急,我了解他,要不你先去睡吧,明天一早還有事呢,一會他來了有我就行了。」 梅愈期支走下人,站在窗口,望著外面,雨還是很大,出了雨線還是雨線,什麼也看不見。他回頭看了看屋裡,一張小幾,兩個蒲團,幾壇酒,一架琴,還沒來。 他關窗坐下,撥了撥燈芯,黃光變成了白光,不過還是很淡。他撫了撫琴,著來自北方的冷雨,拍打這這個坐落在江南的小城。已至午夜,萬傢具寂,偶爾幾聲狗吠,隨即便隱沒了。屋檐下的雨點吧嗒的響個不停。 一豆殘燈,搖擺在街邊的一座小樓上,雖不亮,在這兀自笑了笑。當初的情景再次浮現在眼前。 酒樓里人聲鼎沸,各色食客雜坐其間,正吃的性起的時候傳來陣這琴聲,毫無徵兆,更無曲調可言,謳啞刺耳。眾人都皺了皺眉。 「這梅瘋子又來了,唉。」 這個酒樓是他南下後最後一點錢買下的,生意還算不錯,他每天都要攤上一兩曲,可是彈的調子古怪難聽,無人喜歡,可他卻不管,依然如故。所以每當此時人都會少很多,後來好的人都叫他梅瘋子,他也不生氣,還是老樣子。 「媽的,彈的這是什麼鳥調子,掃爺爺的興。」一個漢子終於忍不住發作了,拍著桌子吼道。一身的腱子肉像一張張小鬼臉,令人望而生畏。 一旁的朴老望著這,無奈的搖了搖頭。 梅愈期卻似沒聽見,琴聲依舊,初如蚊蚋,嗡嗡響作一團,令人心煩至極,待到稍作緩和處,猛一突起,恰若天雷臨地,令人為之一震。 「娘的吃錯葯了。」客人們一邊罵著一邊往出走。那個漢子再也坐不住了,擼起袖子向梅愈期走去。這時聽他對面的一個黑衣漢子道:「樊離,慢著 。」 「怎麼?」 「咱們來這里不是打架的,所以低調些。」他又看了看梅愈期,「何況我覺得這位先生的彈的也並非難以入耳,其中大有真意。」 此語位完,琴聲即逝。梅愈期道:「先生也通音律?」 「在下不過粗人一個,對此卻逝一竅不通,不過方才聽先生所奏之章中有北國之風,且哀婉低沉,應是來此不久的中原人士。」 梅愈期點了點頭。 「琴聲雖雜亂無章,卻隱有持怒沖冠之意,更可貴的是彈了 這么久沒一句重復的,看來先生的技藝十分高超,而隱逸於此奏琴,則說明先生你遺世獨立,卓爾不群。」 梅愈期笑了笑,「先生高抬在下了,不過先生竟能聽懂,必非凡人,可否再聽一曲、」 「請。」 琴聲在起,還是哪么不堪入耳,雜亂之中三五高音奇峰突起,卻又轉瞬即逝,隨即回復常態。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梅愈期站起身來,正色道:「在下梅愈期,敢問先生。」 「程鍾山。」 從此以後,梅愈期曲風大變。人也從以前人們眼中的梅瘋子變成了梅先生。每天到他的酒樓的人更多了,多半是慕名而來聽他奏琴的。但梅先生卻不經常彈了,只是偶爾彈一兩曲。而每當此時就可以看見那個叫程中山的坐在不遠處向梅先生點頭致意。 這幾個月梅先生沒再彈琴,因為程鍾山沒來。前幾天樊離帶來消息:蒙古人打來了 ,程鍾山要到北邊去,今天要來向他道別,可是天公不作美,連下了幾天的雨,現在程鍾山還沒來。 「篤篤」的腳步聲讓梅愈期回過神來。 「梅兄,老程來遲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程鍾山邊走邊笑道。 「那可要罰酒呦。」 「那是自然的了,哈哈。」二人相向而坐,敘情沽酒,不亦樂乎。 少頃,程鍾山道:「蒙古人犯我河山,殺我百姓,我雖為一介武夫,卻也是有血性的人,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願就著這一腔熱血用手上的這把刀去和他們干一場。」言罷一把抽出刀來,青鋒白刃,最適合上陣殺敵。 「恩,男兒墜地誌四方,馬革裹屍固其常。我支持你程兄,你一身好本事,也只有北方的天才能容的下你這只鷹。不過蒙古人生性兇殘,北方必是險惡萬分,此去可要小心啊。」 「你放心,只要兄弟我還不想死,閻王爺也別想叫我閉眼。」他長飲一口,拍桌道:「安能忍顧山河碎,不滅韃虜誓不歸。」 「來 ,干。」 雨慢慢小了,先是星星點點,隨後完全停了。屋裡二人歪坐在幾前,程鍾山望瞭望梅愈期道:「這次北去不知及時才能回來,還得麻煩梅兄一件事。」 「可是這個?」梅愈期拍了拍手上的琴。
『叄』 短篇小說丨紙條
本文為自創,請勿抄襲。
清月是個可愛的小女孩。
這天,她看見飄在空中的一片楓葉。她立刻伸出手,想抓住楓葉。
當她張開手掌的時候,一個東西忽然掉落在她的手裡,她以為是楓葉,結果一看,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條。
紙條上沒有任何字跡,但她還是把紙條帶回家了。
帶回家後,她就放在桌子上,沒有再管它了。
這張紙條被風吹到了清月的洗手盆里,洗手盆里有一點水,紙條剛剛落下去,字跡就顯示出來了。
清月在寫作業,寫完後,她又好奇地動了動墨水瓶,卻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搞臟了。
她也沒有多想,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墨水瓶,蓋上蓋子,跑到洗手盆旁准備洗手。
她看到了紙條。
她剛開始還沒有認出,這張紙條是她撿來的那張紙條,可是當她拿起的時候,忽然覺得這張紙,跟當時撿得那張紙很像,就是上面有字跡而已。她拿出了濕漉漉的紙條,但是紙條上的字跡又沒了。
她終於反應過來:這就是她撿的紙條。
她又將紙條放入水裡,水已經被她手上的墨水染黑了,看不見紙條的字跡。
她趕緊打開水龍頭,把自己的手乾乾凈凈的洗了一遍,然後又放了一點水,把紙條再次放入水裡。
她看到紙條上寫道:4444442020
"死死死死死死愛你愛你?"她疑惑地說道,"什麼意思啊?"
她又把紙條翻過來,看見另一行數字:21212121
"它背面的意思是不是說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清月自言自語的說道。
忽然,清月看見這個紙條的角落寫了四個字:逆我者亡。
清月覺得毛骨悚然,於是趕快把這個紙條扔掉了。
當天下午,果然有奇怪的事發生。
她的爸爸原本答應她下午帶她去玩,但是當她向爸爸問起的時候,爸爸卻不耐煩地說了一句,不許去。清月說,為什麼,你原本答應我去的。爸爸生氣了,打了她一巴掌。
"平常爸爸都是很平和的,很少發脾氣。爸爸根本不會為雞毛小事發脾氣,但是,為什麼,現在卻變了呢。"清月想。
清月忽然想到紙條上的四個字:逆我者亡。
媽媽過了幾分鍾就回來了,對清月說:"我給你布置的那一張試卷寫完了嗎?"
"寫完了呀。"
"好啊你,竟敢給我對著干,罰你做三張試卷。"
清月想:"媽媽一周才給我布置一張試卷,然後從此就不再布置了。平常盡管我惹他生氣,她也不會給我多加三張試卷。果然是應了紙條上的那四個字啊,媽媽可能想讓我沒寫完這個作業,但是我寫完了,所以她就大發脾氣。果然是"逆我者亡"啊。
清月越想越害怕,關上房間的門,坐在桌子旁。
她耳邊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一直重復著:"逆我者亡,逆我者亡,逆我者亡……."
她再也不想在家裡待著了,她打開門,拿了一個大背包。在裡面放上許多衣服,還有許多零食,放在最底下的是一個碗。她又放了一瓶水,又多拿了幾個牛肉乾。准備晚上趁爸爸媽媽不注意溜走。
但是她正在這么做的時候,卻猶豫了一會兒。因為以後沒有人給他做早餐晚餐,她才6歲,還不會做飯。
她最終放棄了,把背包里的所有東西都拿了出來。
她小聲的說:"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耳邊傳來了一陣聲音,"你碰到了我,都必須遵循這個規則:逆我者亡。不要跟任何人作對,堅持三天,你就沒事了。"
清月趕緊拿起媽媽布置的三張試卷,寫了起來。
可是,這三張試卷出奇的難。一般他寫的試卷都是比較簡單的,都是考基礎題。可是這三張試卷,不但要寫很多字,而且題非常難,作文要寫1000字,這種試卷,分明就是給初中生做的嘛。
但是,清月不能反抗,只能硬著頭皮寫了下來。
終於,這三張試卷被她寫完了。
已經八點了,清月還沒有吃晚餐,她正准備吃飯,看見媽媽走了過來,對她說:"來,跳一下繩,如果你能連續跳三十下,你就去吃飯。"
清月根本不能連續跳三十下,但是這次她卻連續跳了三十一下,可是媽媽說:"不許吃飯,讓你跳三十下,你就跳三十一下。"
清月只能默默地流下眼淚。
晚上睡覺前,她說了一句話:"為什麼現在我的爸爸媽媽都這么苛刻?"
沒想到,那個聲音又來了:"被我控制的唄,如果你不能忍受這三天,那你只能用另一種辦法:幫我去拿一個東西。"
"是什麼?"
"每個人睡覺後都有一個小金球在他頭上,如果你能幫我拿下一下我的小金球,那你就不用忍受這三天了,行不?"
"一言為定。"
一個人,忽然從窗戶里跳了出來,把清月嚇了一跳。
"好了,我要睡覺了,你快幫我拿一下。"說完,那個人就睡著了。
一個小金球在他頭上轉圈。
清月伸出手,抓住了金球,然後拍拍那個人的肩膀。
那個人睜開眼,醒了,他把他的金球奪了過來,然後開窗走了。
清月鑽進了爸爸媽媽的床里,爸爸媽媽很歡迎她。
這下,終於不會那樣了。
『肆』 短篇小說(自創)
前言
從前,天上有這么4個人,他們之間有著一些情感的糾結,男主跟女主呢,互相相愛,男配也喜歡女主,跟男主是好兄弟,所以對於男女主相愛持支持態度。女配喜歡男主,但是男主對於女配可以說是對待妹妹的那種。
有一天,男女主去人間歷劫,女配跟了去,男配後面知道女配也去後,怕女配對男女主不利,所以也去了人間。
第一個故事呢,就是男主跟女配是青梅竹馬,沒錯,還是妹妹的思想,男主依舊喜歡女主,無論女配怎麼折騰,男女主還是很是相愛,但是也是干擾了他們。男配是跟男女主一個世家的人,對於女配可能有著與生俱來的討厭,所以乾脆假裝自己喜歡女配,聯合男女主,把女配娶了,但是男配不是真的喜歡女配,所以就算結婚了,同時還是愛著女主。偶爾一次機會,跟女配有個孩子,但是男配還是不喜歡她,甚至無論任何檢查工作,都讓女配自己操心。女配懷孕7個月,還挺著大肚子自己一個人到醫院檢查,在回來的路上,被一個闖紅燈的小轎車給撞了,本來女配身體就跟弱,就算懷著孩子,整個人看起來都很瘦弱,這一撞,把孩子撞沒了,連女配也去世了,人生定格在了20歲。這已經是女配跟著歷劫的第八世了,原本只要十世後,就可以回歸仙界,但是由於女配這一世想起來了之前經歷的世界,愧對那8個未出生的孩子。女配突然覺得不知道存活的意義是什麼,於是女配把自己的仙力,功德,都分給了8個孩子,讓他們在其他的世界過得好,自己就慢慢消散了六界之中。
後面,男女主角的情感道路非常的順利,男配也依舊守護著他們。但是他們總感覺少了什麼。當他們回到仙界後,他們的修為都大漲,但是女配就隕落了。有一天,男配經過女配的仙居,發現裡面的東西都沒有了女配的氣息,或許說,整個仙界都沒有,男配突然覺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莫名的恐慌。他就在瑤池一直等女配歸來,可是等了1000年,都沒有女配歸來的身影。
月考看到男配這樣,也不得不搖搖頭,但是他算過姻緣,發現男配跟女配有十世的姻緣,但由於男配的不珍惜,生生錯過了,也導致了女配的消亡。
又過了500年,男主看到男配這樣,就告訴男配,女配其實真正喜歡的是男配,因為男配以前救過女配,所以女配就喜歡上了男配,但是因為男配當時用法術遮住了樣貌,所以認錯了人。男配聽過後,當場愣住了,哭哭笑笑,只有依賴之前的記憶,與女配夢里相識。
因為這樣,月考拿出了一個法寶,裡面可以容納3000世界的各種存在,空間交錯復雜,因為月考很不忍那些天上的神仙就這么消散,會在他們第一天在仙界的時候,就把他們的一絲仙魂放進去,所以女配就算消散了,也可以從3000世界裡重塑仙身,所以男配就這樣進去三千世界裡,去攻略女配啦!
『伍』 自創短篇小說《分別》
傍晚的天空被淡墨染成暗藍色,即將隕落的夕日被壓抑著的分離伸展光的臂膀,那忽明忽暗的閃光是落日的嘔啞,被醞釀著的似將傾瀉的水汽沾濕的厚重雲朵有氣無力地徐行朝南,一對飛鳥自方才盤旋的蒼穹墜落而駐足公寓旁的老樹枝頭,隨即彼此若即若離,哀囀兩聲後各奔東西,大自然應也為這屬於分別的氛圍所潸然淚下吧。
女孩不知自己置身的空氣是否真實,也不願感受那或許真實而骨感的觸感,可下一瞬那熟悉的微涼體感和雨水調味的青草混泥土的特殊氣味將她強硬地拉回現實,拉回現實,去奮力睜圓雙眸,辨析眼前那熟悉而陌生的面孔為什麼變得迷濛,是他要消失,從自己的世界裡悄然離去而無所流芳,亦或是自己狠心將他擠出壓縮的記憶空間,只因埋怨命運將彼此之間的紅繩剪斷。
「紗白.....」
「啊?!」女孩頓感渾身無力,彷彿為突如其來的不曾請示就無禮闖入她的思緒的一句稱呼會心一擊,全身如觸電般猛然一顫,須史間眼前的模糊面孔聚焦清晰,還是男孩那瘦削而稚氣未脫的熟悉臉龐,那溫柔的凝視化作一把巨傘,為女孩風雨飄搖的內心遮風擋雨.
「晚上,我就走了,以後可以給你寫
信....」男孩故作輕松的把右手搭上了女孩的左肩。
女孩勉強從嘴角擠出一絲微笑,僵硬地頷了頷首,這看似甜蜜的氛圍給予了她一絲假意的溫暖,然而頭腦內失落的空白和不可逆轉的即將分離的慘痛現實竊然釋放的寒意愈發強烈,那微積的卑微暖意逐漸凍結、分崩瓦解。
窗外的寒蟬幾聲悲唱,嬌小的身軀邊緣卻泛起金光,厚雲為光的利刃切開一道口子,然而灑向大地時,鋒芒畢露的光的劍士卻搖身化作溫柔的大地之母,女孩直視著舒適的暖光,竟然有幾分愜意,冰封的心似乎也消融了部分堅冰,芬芳的回憶似潮水般涌來。星空下格窗前伴著蟬鳴入眠,男孩略顯粗重的呼吸聲,當時令女孩不禁嗔怪,此刻思起,那應該是彼此的心靠得最近的時候吧;清水河旁相互依偎的身影交錯,一起向絢麗的煙火雙手合十,許下彼此不言而喻的願望,那時懵懂的小姑娘幼稚地堅信,只要彼此相愛,就不會分離,現在回憶起,不禁啞然失笑.......記憶的相冊快速翻閱,隨著時間的舞步旋轉跳躍,回憶似口香糖,初嚼時香甜可口,愈嚼愈發無味,乃至苦澀,混雜著骨感現實的辛酸,倘若倔強地咬碎由現實的苦難包裹而成的話梅殼,沖鼻而上的酸味便醞釀著淚水,逼近破防的底線.
「我害怕,有一天你會變得遙不可及,變得無法和我共鳴.....」女孩哽咽地吐露積蕭已久的心聲。話音未落,她輕飄飄的身體便擁入了一雙寬大而厚實的臂膀的懷抱,胸 口同時親吻上了令自己怦然心動的溫柔觸感。女孩的臉頰霎時飛起紅暈,誘人的紅唇動了動,卻難以捕捉到任何聲響。
「紗白,也許一切都會消失..但是我們的羈絆不會.....」男孩坦然一笑,合上了閃著堅定光芒的雙眸。
因為信任,女孩也合上了幽怨的雙眸。夕日的映照下,兩團熾熱的火交相互碰撞,終相融合之時,深情的吻連通了別離的宣判無情下達前,兩個微顫著的渴望愛與被愛的心靈。哪怕下一刻,彼此之間的命運隔牆就要拔地而起,此時此刻醉心的瘋狂的致命快感無疑將所有雜思風卷殘雲,性與愛的疊加彷彿赫然顯現了這份感情的高光。折翼的蝙蝠在舞池裡狂癲,無視滿溢不祥的血月的虎視眈眈,既然無法改變,不如盡情擁抱失智,享受感性.
然而,暴雨終歸停歇,驟雨的快感逐漸消退。歷經摧枯拉朽的遍地狼藉是分別時刻來臨的基調,是幼稚而固執的頑童,折騰倦了,無奈安分。
於落日即將收起它的最後一抹余暉之時,女孩揮別了男孩,沒有哭泣......
『陸』 自創短篇小說(人物,情節清楚)拜託各位了
假幣 趙二家境貧寒,且生在農村,沒有什麼家產。他更沒有機會去找一份工作,只得憑借自己的一點兒手藝來做小糖人,每天起早貪黑地推著組裝的破三輪車來村頭賣。那糖人個個栩栩如生:大肚的豬八戒,笑嘻嘻地扛著大耙,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禁軍教頭林沖,負著帶酒葫蘆的長槍,臉上那嚴肅、無奈的滄桑面容清晰可見。這些小糖人是趙二細心用手捏、用長簽刻畫出來的,每一個糖人都有他的耐心與汗水在裡面,但他毫無怨言,因為它能夠掙些小錢,還能給放學路上的孩子們送去一些歡樂,基本能維持現有的艱難生活。 一天早晨,趙二的三輪車周圍聚滿了前來買糖人的人,他滿臉笑容,忙得不可開交。此時,從人群中走出一位年輕人,又瘦又高,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年輕人看著這些糖人,說道:「嘿,做的很逼真嘛,多少錢?」趙二擦著額頭上的汗,高興地回答:「一塊錢一個,年輕人,想要哪個?」年輕人選中了五個,給了他一張百元鈔票。趙二急忙翻開衣兜找錢,找了一沓皺巴巴的小鈔。年輕人開心的離開了。 經過一天的忙活,他賣出了幾十個糖人,趙二非常滿足,心裡有一種吃了蜜的感覺。晚上點錢時,他挑出那張唯一的百元大鈔,仔細地端詳這勝利的果實。突然,他臉色煞白,倒在了椅子上沒有了力氣。妻子見了,擔心地問:「怎麼了,累了嗎?去休息一會兒吧。」趙二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收了一張……假幣。」妻子連忙問:「面值多少錢?」他低頭道:「一百塊。」妻子也緊張了起來,顫抖地說:「這么說,你這十幾天就白忙活了?那還怎麼生活啊!」妻子又換了一種口氣,接著說:「不行!得想個辦法花出去。對了,你明天去吳老頭那裡買包子,把這些錢補回來。他眼睛不好。」趙二吃力地說:「老吳比我不容易,他不能被騙……」「什麼呀!我們就是應該被騙的嗎?一百塊啊,說不要就不要啦?我告訴你,明天必須得把它花掉!」趙二遲鈍地說:「我是想花掉,但是用假幣坑別人本來就不對,那樣就失去做人的誠信了。」「我們只要誠信,不要生活了嗎?誠信只是書本上的一個虛詞罷了!」 趙二遲遲不能平靜,他想著那個年輕人買糖人的情景,越想越傷心。突然,趙二起身將假幣丟進了燃燒正旺的火爐內,假幣頓時在火光中化為灰燼……他轉頭對驚呆了的妻子說:「誠信是做人之本,沒有誠信哪來的生活!」 一張假幣,反映出趙二的高尚人格;一張假幣,詮釋了誠信的偉大,讓趙二從頭再來,毫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