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媽媽短篇小說
① 短篇恐怖鬼故事小說
短篇鬼 故事 總是有人會去讀,因為恐怖的 鬼故事 可以給緊張的人放鬆一下,活躍一下氣氛。下面是我為大家准備的短篇恐怖鬼故事小說,希望大家喜歡!
短篇恐怖鬼故事小說篇一
那年,6歲的我……
“媽媽,我又聽到那種聲音了!”
“小孩子別亂說話,哪有什麼聲音啊!快睡吧!”
此時的我正偎依在媽媽的懷里,明顯感覺到媽媽身子在顫抖。小小年紀的我其實也知道,是她回家了……
事情要從這一年的 清明 節說起。眾所周知, 清明節 除了要准備元寶蠟燭之外,還要准備一些熟食供於祖先享用。在我們的家鄉那邊,熟食一般以燒豬、燒鴨還有烏賊為主。正因如此,在煮之前肯定要燒一鍋開水,當時,因為我所住的那塊地方是前不久剛剛從墳場裡面開發出來的小區,所以住戶比較少,很多人都把前後院擴展幾米,用來做燒水和煮飯之用。在我家正後面有一家鄰居姓鄭,別人都叫他鄭三哥,鄭三哥把前院用來煮飯,後院用來燒水和劈材。到了清明節的那一天,家家戶戶都為上山祭祖,忙的可開交,因此小孩子在那一天也很容易受大人忽視,鄭三哥也是如此,他忽視了他們家的那個小女孩,小女孩平常喜歡在後院里玩,這天自然不例外,但是今天後院可是燒著一鍋滾燙滾燙的開水!看著吱吱作響的大鍋里冒著水蒸氣,小女孩緩緩的走了過去……
“你們今年准備什麼樣的貢品?”鄭三嫂對路過的鄰居說道。
“我們准備了燒豬,你們呢!”
“哦!我們准備的是燒鴨。”
正當她們還沒有寒暄幾句的時候,一聲刺耳的慘叫聲響遍了四周,這時鄭三嫂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匆忙地跑向了後院。到了後院,只見小女孩躺在地上,皮膚紅彤彤的還冒著蒸汽,身旁鍋里的水還緩緩地流出來。看到此景鄭三嫂嚇得愣住了。
“愣著幹嘛!送醫院啊!”一同跑來的鄰居說道。
此時鄭三嫂才緩過神來,哭著喊著要把小女孩送醫院,但在當時交通不便的年代,送醫院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幸的是,因為開水燒傷的程度實在太重送醫院後,醫生宣告已死亡。天黑沉沉的,這個清明節,除了對先人的緬懷以外,這家人對小女孩的事更是撕心裂肺。人死不能復生,這家人只能將小女孩的遺體帶回了老家安葬!但這並不是故事的結束,而正是一個故事的開始……
在我們老家那邊頭七是很不吉利的,老人說頭七那一天會有鬼差押著亡者的魂魄而歸,如果家裡有人的話,亡靈會過於思念家人而全把家人給帶走,所以在頭七的那一天,死者家裡的人是不會在家裡睡覺的。在小女孩頭七的那一天,鄭三哥早就帶著家人去賓館去租房住了,以前的人們娛樂少,過了晚上10點鍾後四周就只有蟲鳴蛙聲,但在今天,我卻多聽到了一種詭異的哭叫聲。
“媽~~媽~~我想~~回家~~”
“我好~~害怕~~我要回家~~”
這種不間斷的叫喊聲,伴著鐵鏈拖地的聲音,一聲聲地回盪在四周,在當時年幼的我聽來,可能還不覺得什麼,但現在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那時我和媽媽的房間距離鄭三哥前院最近,所以我聽的很清楚,那聲音像是有人在鄭三哥前院徘徊,忽遠忽近,語氣慢悠悠,像足了鬼片情節,這種叫喊聲一直持續到了凌晨五六點方才向遠處逐漸消失。
到了第二天,鄰居們開始議論紛紛,有的人說是小女孩的魂魄回來了,但立刻就被無神論者所否定,因為他們覺得可能是母貓叫春,迷信者表示不服,他們覺得母貓叫春最多隻能像嬰兒一樣哭聲,而並不會有說話還有鐵鏈的聲音,就這樣子他們一直堅持討論到了很久也沒個結論,直到鄭三哥回來,其實鄭三哥對這些事情很詫異,懷疑他們是聽錯了。
但他們都堅信著說,不管是睡覺著被吵醒的,還是說起夜的都聽到了這種聲音,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讓很多人都心事重重。到了第二天晚上,那種凄慘聲不期而至,這下子更是人心惶惶,連鄭三哥家裡人都害怕了,這種聲音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特別是在下雨天或者是初一十五叫得尤其慘烈,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特地在半夜聲音剛起的時候用手電筒找了聲源,但是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等到手電筒關了回家睡覺那聲音又起了,然後再照,聲音又沒了,關了再起,如此反復,那些膽大的人也害怕了,但又無可奈何。一些老人就想要鄭三哥去問問靈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鄭三哥迫於無奈只能去問了靈婆,但這一問不要緊,答案讓我們乍舌,因為靈婆給出的答案是因為小女孩時辰未到,閻王那邊不收,只給她夾了手銬,放她回去,讓她到時候再來,小女孩因為不是在後院時候死的,而是送往醫院的路上,所以她每晚只能從在她死的那一刻路上回家,但鄭三哥一直關著門,只好在門口徘徊。不管這是不是事情真相,反正當時很多人相信了,因而除了心疼小女孩的遭遇外,不再有人敢提起此事,鄭三嫂聽了更是懊悔不已,聲淚俱下。
可能是因為愧疚給了鄭三嫂勇氣,在問完靈婆的晚上,哭喊聲響起之時,鄭三嫂鼓起勇氣,沖著前院大喊,“乖女兒,是媽媽對不起你,你好好安息吧!不要再回來了,你這樣子會嚇壞周圍的鄰居。”鄭三嫂喊完,哭聲停止了一會兒,但不久又響起來了,反而哭得更凄慘了。彷彿就像聽懂鄭三嫂的話一般,一直叫著“媽媽,媽媽,快開門。”情感真的是一件奇妙的事,居然可以橫跨陰陽兩界來對話,這次聲源不像前面走來走去的聲源一樣,而是從固定門口處傳來,並伴有敲鐵門的聲響,但遺憾的是鄭三嫂並沒有開門,而是在裡面抽泣著。對這種事情誰都無可奈何,現實不會像電影一樣來段人鬼擁抱,而是敬而遠之……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鄭三哥在這里住了不久就搬走了,只剩下他年邁的老爹老媽在住,但哭聲依舊還在。
短篇恐怖鬼故事小說篇二
夜深了,小華還在寫作業。他總感覺房間的角落裡似乎有人在偷窺自己,但是他幾次突然回頭試圖發現什麼,卻總是一無所獲。
後背一陣陣發涼,他壯起膽子迅速拉上所有窗簾,關上門,然後打開台燈、吊燈甚至是手電筒,小心翼翼地聽著周圍的一切。
夜很深、很靜,除了他的喘息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也許是我多疑了。”小華安慰自己。畢竟從小到大一直有父母陪著他,但這次父母同時出差,對他來說是次不小的鍛煉。
作業還沒寫完,要是明天被老師逮到就慘了。他長長地吸了口氣,然後坐下繼續寫。誰知就在拿起筆的一剎那,被偷窺的感覺又來了!這次他的感覺格外強烈,似乎對方就站在背後,低著頭盯著自己。
“啊!”小華大叫一聲,猛地轉過身。
目光落在牆上的明星海報上。原來是這樣啊!小華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了。今天剛買的時尚雜志中夾著一張海報,他隨手貼在了牆上。
他自嘲地笑了笑,哪兒有什麼偷窺啊,明明是自己嚇唬自己。
小華很快寫完了作業,然後熄燈躺下。黑暗中他盯著貼在牆上的海報看。A的笑容那麼美,但是他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小華躺了很久也沒有睡著,於是他又打開燈隨手拿起那本雜志開始消磨時間。隨意翻了兩頁之後,那種強烈的被偷窺的感覺又來了。他抬起頭,頭皮瞬間發麻——海報上的A竟然側過臉來直直地盯著自己,和剛才的角度截然不同。
小華在驚詫之餘,終於想到為什麼自己總感覺不對勁兒了。他看到雜志的封面上赫然寫著一行大字——回饋讀者,附贈明星B的大幅海報。
短篇恐怖鬼故事小說篇三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座城堡里的,我發現的時候,身邊已經是一片完全的黑。雖然我一直嚮往住在一座大大的城堡里,但是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我才體會到小說里描述的各種恐怖場面。
每次我徘徊在城堡里的時候,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自己。在轉身的一剎那,總能看到黑影快於我的目光閃進角落裡。每個陰暗的角落裡,我都能感覺到那些有生命的物體匍匐在裡面,用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我,彷彿隨時都會沖出來,咬住我的動脈。每天早晨,在陰濕的床上醒來的時候,地板上總會隱隱出現奇怪扭曲的腳印和殘存發黑的血跡。
最讓人崩潰的是,偌大的城堡里,無論你如何尋找,都找不到一點點第二個人存在的痕跡。可是每一天,我的生活垃圾、肆意打碎的裝飾等等,都會被人收拾干凈,好像城堡是一個有生命的物體,可以自我清潔一般。
你問我為什麼不逃出去?難道你認為我沒有嘗試過嗎?那扇門就安安靜靜地擺在那裡,斑駁著黑烏的鐵銹,冷眼看著歲月的變遷。沒人站崗,沒人阻止我去靠近它,但是我不敢。我不知道門外是什麼,我不知道那扇門的背後隱藏著什麼。與其冒險,不如就待在這城堡里,平平淡淡,就這么過去算了。
這天,我坐在大廳里喝茶。冰冷的杯子、樹葉般發霉的茶葉。透過冷冷的凝結著水珠的落地窗,我的目光穿過庭院,看到了鐵門,又開始情不自禁地遐想,門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會不會區別於這里永遠的陰霾,是一片晴天,有著人來人往?
突然,我感覺身後有異樣。我猛然轉頭,看到牆壁竟然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凸起,仔細一看,它們竟然還在不停地蠕動、長大。一張張人臉逐漸清晰,很多人似乎正從牆壁中掙扎著出來,張牙舞爪地要把我拖進牆壁中!
我終於受夠了這一切,奮力從座椅上跳起,毫不猶豫地沖向鐵門。我聽見身後各種飛速爬行的聲音,連同嘶叫聲。我回頭,發現很多沒有皮的怪物用一種畸形的姿勢拚命地追趕我。
就在一雙血手即將抓到我的時候,鐵門就在眼前,沒鎖,沒人阻攔。我毫不費勁兒地逃了出來。身後的哀嚎瞬間消失,一切恢復成一片死寂。
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我穩定情緒,看了看前方。失望的是,眼前依舊是一片陰霾、冰冷。腳下的道路上,密密麻麻的屍骸攔住去路,到處都是腐爛的氣息,處處殺機。
算了,我還是回去吧。城堡里再危險,也是個容身之所。我這么想著,轉過身。
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是的,門另一邊的城堡已經消失了,只剩下蒼白的月亮,冷冷嘲笑著我的絕望,在這片空城……
② 求一小說,有個男的出國,娶了個老婆和他媽媽很像,有天他們出去,老婆死了,媽媽失憶後變成他老婆
李代桃僵媽媽變新娘
③ 關於母愛的短篇小說片段
我的母親她雖沒有誘人的外貌,過人的智慧,但她卻有顆善良,願意為我們付出的心.自懷胎十月到如今,她對我的愛從未少過一絲一毫,不管是吃的,穿的,用的,她都會盡力讓我們得到不比別人少.
別人都說媽媽是個節儉,樸素的人,她是可以每天穿的花枝招展,穿金帶銀,但她卻選擇省下這些錢當作我們教育津貼,想到這兒,心中不禁一振,母親這般省吃儉用,都是為了我們,我卻成天計較到底跟弟弟誰獲得的較多,不知足…真是慚愧啊!
雖說母親節時,總會送上一張貼心的小卡,一個溫暖的擁抱,但這都只是一時的,媽媽為我們辛苦十幾年,我們卻只在一年一度的母親節讓她休息僅僅一天…現在的小孩啊~都被寵懷了!以前的農業社會由於賺錢辛苦,謀生不易,小孩總會很識相的幫爸媽賺錢養家,而不會像現在,為了趕流行,不惜花費大量資本追求理想的外貌,身材,好跟同儕比較.就如賴東進先生的"乞食因仔",因為過於貧窮,生為家中年長者,必須靠自己的力量來養家活口,他們總不埋怨,不會因自己的需求而浪費家中任何一毛錢,只是盡力為家而奮斗.
論到母愛,我覺得洪醒夫先生的"紙船印象"描寫的十分深入,他以母親摺紙船為出發點,進而談到母愛的偉大.下雨天,他的母親心中雖仍惦記著田裡的農物,但卻仍心平氣和的為他摺紙船,好讓孩子們在雨天里也有歡笑.表面上像是在回憶童年玩紙船的種種,但細細咀嚼文章的字義後,將會有很大的收獲.
近年來,新聞上總一次又一次的報導孩子對生他的母親忘恩負義,與母親大打出手,只因媽媽太嘮叨!這樣卑鄙無恥的事竟然也做的出來!!!他們難道沒想到自己能站在這世界上,都是母親一手栽培的麼! 這些人真該將他們千刀萬剮!
母愛真的好偉大,我不明白,為什麼世上母親能為孩子犧牲這麼多! 換做是我,我大概會因為太辛苦,太累而偷懶,不願付出…
決定了!從今天起我要先從小地方做起,先以童子軍日行一善的精神,媽媽一回來,給她一個大擁抱加一個香吻,幫他捶背,讓他每天都像在過母親節,等我長大,第一次賺的薪水就要用來請他吃一頓大餐~現在,母親的快樂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動力!
④ 爸爸出車禍媽媽失憶把我當成了爸爸小說
小說名字《風流董事長》
(4)失憶的媽媽短篇小說擴展閱讀:
簡介:他原來是一家跨國集團董事長公子,過著優哉游哉的生活。然而,他的父親死於一場交通事故。18歲時,他毅然接管了整個集團。有一個美麗的母親,一個美麗的妹妹,還有一個同樣美麗的妹妹。他原本只是有點好色,但在知道自己不是父親親生兒子後,他墮落了......
結局:最後,他還是他。可是,在那個家中,他卻成為了一家之主!在那個大家庭里,有著數之不清的大大小小的美女!宛如古代帝皇後宮,那裡的美人兒都在排在皇後之後,而扮演著皇後角色的,卻是……
⑤ 短篇小說:那個讓我又愛又恨的男人
01
盧瑤望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街道, 這里早已物是人非,離開六年了,再回來時內心已然平靜,沒有了離開時的滿腔怨憤。
「媽媽,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嗎?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媽媽好久沒有回來了,竟覺得有些陌生了!」
「明天參加完比賽,我們去找李陽阿姨好不好?我都好久沒有見到她了。」子木閃爍著明亮的大眼睛,期待地望著她。
「好,李陽阿姨說有驚喜要送給你呢?」盧瑤用手揉了揉兒子的腦袋,溫柔地說道。
「哇,太好啦!」子木高興的跳了起來,頭不小心碰到了車頂,他用手摸了摸小腦袋,繼續嘿嘿的傻笑著。
盧瑤望著酷似溫言的兒子,心情復雜難辨。
溫言,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當初以強勢的姿態闖入了她的生活,攪亂了她的人生後,又懦弱的無法擔負起作為丈夫和父親的責任。
02
盧瑤和溫言是在一次商務談判中遇見的,當時溫言是項目實施方的負責人,而盧瑤是項目投資方臨時聘請的法文翻譯。
在談判過程中, 盧瑤無意間幫助溫言他們彌補了一處一直被他們忽視的漏洞,促進了談判的快速達成。
溫言出於感謝,在談判結束後,邀請她共進晚餐。
一頓晚餐的時間,溫言發現盧瑤就是他一直想要尋找的另一半。
從簡單又不失穩重,溫柔中帶著些許俏皮。
從那天起溫言對盧瑤展開了瘋狂的追求,在他糖衣炮彈的攻擊下,盧瑤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不久後,兩人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一開始小日子過的也是甜甜蜜蜜,白天各自忙碌,晚上烹茶煮酒,暢談人生,好不自在。
盧瑤想如果不是公公婆婆的到來或許他們可以一直那麼幸福下去。
03
溫言是家中獨子,婚後不久婆婆就催著小兩口生孩子。
盧瑤沒有同意,那時正是她事業的上升期,她不想因為孩子而放棄事業。
她說她想過幾年再生,這也是在婚前就和溫言商量好的。
公婆當時就罵罵咧咧地摔門而去,溫言在公婆面前就像變了一個人,唯唯諾諾的不敢反駁,任由他們謾罵。
公婆走後,盧瑤責怪溫言言而無信,溫言不說話只是強硬地抱著她不讓她離開。兩人發生了第一次冷戰。
半年後,盧瑤在單位組織體檢的時候,發現自己懷孕了,她氣的鼻子都冒煙了,當時就打電話過去質問溫言。
溫言沉默了好一會,語氣中帶著懇求,說他父母年紀大了,就想抱個孫子,讓盧瑤幫幫他。
盧瑤扯著嗓子罵了一句「你這個騙子」就掛斷了電話。
盧瑤掛斷電話,眼淚唰唰的掉落,心裡難過不已,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她還沒有做好當媽媽的准備,孩子就在溫言一家的算計下到來了。
04
尺寸從那天起,公婆就搬來照顧盧瑤和溫言的飲食起居,那段日子雖然偶有摩擦,但也相安無事。
盧瑤的肚子一天天變大,她逐漸接受了懷孕的事實,甚至慢慢地開始期待孩子的降生。特別是胎兒有了胎動以後,她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神奇,感受到什麼叫做血脈相連。
盧瑤懷孕四個月的時候,婆婆說她在人民醫院找了個熟人,想帶她過去檢查一下。
起初盧瑤是不願意去的,但想到婆婆也是為了孩子好,不好拒絕,就跟著去了。
幾項檢查做下來,盧瑤疲憊不已,婆婆讓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休息,她去拿檢驗單。
盧瑤等了很久,婆婆都沒有回來,她拿出手機給婆婆打過去,響了好久沒有人接聽。
盧瑤在醫院上上下下找了好幾圈都不見婆婆的身影,心裡不禁有些擔心。
她打電話給溫言說婆婆在醫院不見了,打電話也不接,讓他趕緊過來。
溫言聽罷吞吞吐吐地說:「媽已經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盧瑤聽完感覺自己肺都要氣炸了,婆婆這是拿她當猴耍呢。
當盧瑤氣勢洶洶地回到家,打算好好和婆婆理論理論的時候 發現公婆已經收拾東西回去了,一肚子的火無處可發,憋得她肚子都有些不舒服。
晚上溫言回來的時候,盧瑤還在床上生悶氣,她看見溫言,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媽到底什麼意思,她自己先回來了,也不說一聲,讓我像個傻瓜一樣在醫院到處找她。」
溫言看著氣的臉色漲紅的盧瑤,攬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媽有急事先回來,忘記告訴你了。」
「你就替她找借口,明明就是故意的,以為我傻呀!」盧瑤不依不饒地發泄著心中的不快。
溫言聽著盧瑤的抱怨聲,不再反駁,只是抱著她靜靜地聽著,盧瑤是真的累了,罵著罵著就在溫言懷里睡著了。
溫言看著熟睡的盧瑤,伸手輕輕地摸了摸他凸起的腹部,胎兒好像感應到了爸爸的撫摸,盧 瑤的肚皮輕輕地動了動。
溫言心裡興奮不已,把頭貼在盧瑤的肚子上,輕輕地說道:「閨女,我是爸爸呀!」
05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這天盧瑤回到家,公婆氣勢洶洶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溫言低著頭一 言不由衷地坐在他們對面。
看見她回來,婆婆頤指氣使地對她說道:「你回來得正好,我和你爸有話要對你說。」
「媽……」溫言猛然抬頭,急急地喊道。
「你既然開不了口,我替你說。」溫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婆婆厲聲打斷了。
盧瑤看著他們的表情,若有所思地坐在了溫言的旁邊。
「溫言沒有跟你說吧,你肚子里懷的是個女孩。」婆婆盯著盧瑤的肚子語帶嫌棄地說道。
「女孩?女孩多好,是爸媽的小棉襖。」盧瑤一隻手摸著肚子,溫柔地笑著。
「我們溫家不需要女孩,你把這個孩子打掉。」婆婆尖銳的聲音傳來。
盧瑤震驚的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婆婆,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大聲吼道:「這是我的孩子,你沒有權利決定他的去留。」
「這件事由不得你,溫言,管好你媳婦!」公公呵斥道。
溫言站起來,拉了盧瑤一把,示意讓她先坐下,盧瑤這會已經被氣瘋了,哪裡能理解他的暗示,一把甩開他的手臂,不由分說的指著他就罵起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他們都要殺你的孩子了,你還不敢吭聲!我告訴你們,除非我死了,要不然誰都休想動我的孩子。」
說完盧瑤跑進卧室把門反鎖住,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那天晚上,兩人都一夜無眠,第二天早上,溫言早早出去買早餐,等他回來的時候,盧瑤已經離開了,桌上放著一份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
06
全國少兒跆拳道錦標賽決賽在C是召開,盧子木作為F市的代表選手來參加這次比賽。
盧瑤和閨蜜李陽坐在台下,大聲為子木加油。李陽是她大學時期的舍友,兩人志趣相投,每天都形影不離,同學們戲稱她們是「連體姐妹花」。
畢業後他們又在同一家翻譯社工作,後來盧瑤離開了,而李陽現在已經是那家翻譯社的老闆娘了。
比賽結束後,子木得了季軍,李陽送了他一款最新上市的限量版機甲。
子木高興地在地上蹦了幾下,他跳上旁邊的台階,對著李陽的俏臉親了一口,說是送給她的回禮,惹得兩人大笑不已。
李陽帶著盧瑤母子來到一家本地特色餐館,點餐後子木聚精會神地研究他的新玩具,李陽靠近盧瑤輕聲問道:「你這次回來,不打算見見他嗎?這些年他可是一直都沒有再娶。」
「既然離開了,就沒有打算再見,這次要不是子木要來參加比賽,我這輩子都不會回來的。」
「那子木呢,你也不打算告訴他!」
「等他長大了我會告訴他,到時候讓他自己決定相認還是不相認。」
李陽知道盧瑤這幾年吃了很多苦,過不了心裡的那個坎,現在孩子好不容易養大了,生活也越過越好,就更加不想去找溫言了,她也就不再說什麼。
07
機場候機室里,盧瑤坐在椅子上玩手機,子木在不遠處的過道里和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玩耍。
他不小心撞在一個男人身上摔倒在地,男人彎腰扶起他,在看見那張小臉時,愣了一下,心裡納悶,這個小孩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在腦海里搜尋了一圈也沒有想起來,就抬步離開了。
子木望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嘀咕了一聲「這個人和我長得好像。」又跑去玩耍了。
溫言走出機場,看見助理的車停在路邊,上車後,助理滔滔不絕地匯報這兩天的工作,溫言一句都沒有聽進去,腦海里不斷閃現出那張小孩的面孔。
當他抬頭從後視鏡裡面看見自己的臉時,腦子「轟」的一聲,他激動地對助理說:「小李,快,快,快回機場。」
小李不明所以,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掉頭往機場開去。
到機場入口處,不等小李把車停穩,溫言就跳下車瘋了一樣朝裡面跑去。
等他跑到碰見子木的地方時,候機室里已經空無一人,溫言喘著粗氣,汗水一顆一顆從額頭滴落。
他失魂落魄的從候機室出來,整個人彷彿被抽走了精氣神,無力的癱坐在機場大廳的地板上。
一個機場工作人員走過來問道:「先生,您需要幫助嗎?」
溫言抬起頭,眼神木然地盯著他自言自語道:「你怎麼可能找到她呢,她一定是故意藏起來不讓我找到。」
工作人員被他說得一頭霧水,以為他是要找人,就說:「你要找誰,把名字告訴我,我去總台給你放廣播 ,只要人還在機場,一定可以找到的。」
聽到「總台」兩個字時,溫言眼神一亮,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朝機場總台的方向跑去。
幾個小時後,溫言坐上了飛往F市的飛機。
08
溫言來到F市,住在了市中心的一家國際酒店,他從當地的朋友那裡借了一輛車,並且把盧瑤的照片發給他,讓朋友幫他留意一下。
溫言買了一張F市的地圖,按照地圖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十幾天過去,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助理打電話說他負責的項目出了點問題,董事長催著讓他回去處理,溫言無奈只好先回C市,臨走時叮囑朋友繼續幫他找盧瑤,有消息立馬打電話給他。
溫言回到C市,處理完積壓的公務,立馬打電話給李陽,約她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館見面。
李陽來到咖啡館,溫言目光不善的盯著她看,李陽坐下訕訕的問道:「你幹嘛這樣看著我,跟我欠了你一百萬似的。」
「她半個月前回來過對不對?」溫言肯定的說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別的事我就走了,好多事呢!」李陽心裡有些發虛,眼神卻堅定的說道。
「她身邊的那個小孩是誰?」溫言試探的問道,他目光死死地盯著李陽,兩只手緊張的握在一起,不自覺的摩挲著。
「你見過他們了?」李陽剛說完就意識到上當了。
她起身就要往外走,溫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懇求道:「你告訴我她在哪裡好不好,我只想看她一眼,只要她不同意,我絕不打擾。」
李陽看著眼前這個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男人,此刻卻卑微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懇求她,心裡有些難過。她想或許他是真的愛慘了盧瑤。
09
溫言再次來到F市是在兩個月以後,他用兩個月的時間說服公司董事會在F市設立分公司,而他作為分公司的負責人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呆在這里。
盧瑤去年從原來的公司辭職,用這幾年的積蓄和一個朋友合作開了一家規模不大的翻譯社。
翻譯社生意時好時壞,最近這段時間只接到幾個臨時的小案子,再這樣下去連員工的工資都發不出去了。
這天盧瑤正坐在辦公室里發愁,前台小藝打電話說有個人要找她談合作。盧瑤不可置信的問了好幾遍才確定是真的。
來人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總經理姓張,他說他們公司有很多對外貿易,需要找一家有實力的翻譯社長期與他們合作,負責資料翻譯、客戶接待等工作。
盧瑤簡單介紹了一下公司的情況,張總聽完後從公文包裡面掏出一份合同遞給盧瑤,說是他非常信任的朋友介紹他過來的,讓盧瑤先看一看合同,如果她沒有要補充的地方,馬上就可以簽了。
簽完合同,送張總離開後,盧瑤感覺雲里霧里的一點都不真實,她使勁掐了自己胳膊一把,「哎吆,真疼!」
這真是人在家中坐,喜從天上來。
盧瑤拿起合同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沒有任何問題,甚至比以往他們千辛萬苦跑來的生意還要賺錢。
有了這份合同,往後半年都不用擔心發不出工資了。她高興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合作人美玉。
從此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生意主動找上門,連續幾次之後,盧瑤察覺出事有蹊蹺。
但是不論她如何試探,那些人都守口如瓶,一點有用的信息也沒有得到。
這天,盧瑤簽完合同,盯著合同發呆,這已經是今年以來的第六份合同了,為了順利完成這些生意,公司規模比原來擴大了一倍,以前旁邊閑置的門面房被他們租下來改成了辦公室,員工也比以前多了一倍。
生意越做越好,盧瑤的心裡卻越來越不安。她總覺得好像有一雙大手操控者著這一切。
最近為了這件事情,她整宿整宿睡不著覺,精神狀態極差,以前生意不好的時候雖然也很發愁,但是心裡很踏實。
盧瑤叫來美玉,打算和她商量一下最近這些「從天而降」的合同。當她說出自己的擔憂時,美玉竟然和她一拍即合。
兩人當即決定,以後再有這種自動送上門的合同婉拒了就是。
10
李陽來F市了,第一時間就聯系了盧瑤,兩人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李陽看見盧瑤神色憔悴,萎靡不振的樣子,嚇了一大跳,以為她生病了。
知道原因後,李陽心虛的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以為的好事給盧瑤造成了這么大的困擾,心裡愧疚不已。
「或許,我知道是什麼原因!」
「你知道?」盧瑤抬起頭錯愕的看著她。
「溫言半年多前來F市了!」李陽偷偷的看了一眼盧瑤的表情,見她沒有特別的生氣,只是有些驚訝,才繼續說道。
「就你帶著子木回去的那次,他在機場無意中碰見子木,產生了懷疑,我沒小心掉進了他的圈套……」李陽一字不漏的把當時的情況說了出來,最後還可憐兮兮的說道:「瑤瑤,對不起呀,我真的是看他還很愛你的份上,才一時心軟的。」
盧瑤面上平靜,心裡早已波濤洶涌了,溫言既然來了這里,還插手了自己公司的生意,那兒子那邊呢,他是不是也有干涉。
想到溫言一家為了生兒子做出的那件喪心病狂的事情,她的脊背一陣發涼,臉色變得蒼白。兒子是她的命根子,誰也不能搶走。
盧瑤拿起手邊的包包,起身朝外跑去,李陽見她一言不發的跑了,趕緊追上去。
兩人來到子木的幼兒園,這會離放學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接孩子放學的家長卻已經圍在了校門口,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拉著家常。
盧瑤很少這么早過來接兒子,子木每天放學都呆在學校旁邊的「小飯桌」,等盧瑤忙完才過來接他。
兩人等了一會,周圍的家長開始按班級順序排隊,她們也站在了子木班的隊伍裡面。
接孩子的家長中老人比較多,兩人沒好意思和他們搶位置,結果被擠到了隊伍的最後面。
不一會,盧瑤看見老師帶著孩子們,排著整齊的隊伍,喊著鏗鏘有力的口號從教學樓里走出來。子木站在他們班的最前面,正呲牙咧嘴的不知道朝誰做鬼臉。
開始接孩子了,第一個就是子木,當老師喊他名字的時候,盧瑤正打算答應,一個低沉的男音傳了過來「在」。
盧瑤看見子木高興的撲進那個男人的懷里,自覺的伸出小手拉著男人走出隊伍。
子木剛走兩步,就看見了站在隊伍里的盧瑤她們,驚喜的喊道:「媽媽,李陽阿姨,你們怎麼來了?」
男人順著子木的喊聲望去,四目相對,盧瑤眼中滿溢的警惕之色,使得溫言心中一痛。無盡的思念如今都化作一句「好久不見!」
盧瑤沒有再看他,只說了句「不如不見!」拉著兒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子木一步三回頭的朝溫言和李陽揮手告別,直到兩人消失在拐角處。
11
回家的路上,子木發現媽媽很生氣,他幾次試圖和媽媽說話,她都沒有理他。
回到家,盧瑤換了身衣服,走進廚房做飯,子木爬在廚房的玻璃門邊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盧瑤心下不忍,把他叫進來問道:「那個叔叔最近每天都去學校接你嗎?」
子木耷拉著小腦袋,瓮聲瓮氣的答道:「也不是每天都去,隔幾天來一次。」
說完他抬起頭,面帶希冀的看著盧瑤問道:「媽媽,老師和同學們都以為他是我爸爸,說我們長的一模一樣,他是我爸爸嗎?」
盧瑤聽著孩子的問話,心中一陣煩悶,她放下手裡的活計,拉著子木來到客廳,兩人坐在沙發上,盧瑤問道:「你喜歡他嗎?」
「喜歡!」子木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如果他要帶你走,讓你永遠離開媽媽,你還會喜歡他嗎?」盧瑤繼續問道。
「我不要離開媽媽,我要永遠和媽媽在一起,我以後再也不理他了,也不喜歡他了。」子木一下子哭著撲進盧瑤懷里說道。
盧瑤輕輕拍著兒子的後背,心裡默默的念著:「兒子,對不起,媽媽捨不得離開你!」
雖然得到了兒子的保證,盧瑤還是不放心,她打電話向李陽要了溫言的電話號碼,電話一打過去李陽就不停的向她道歉,盧瑤無奈,又哄了她半天才掛斷電話。
盧瑤看著電話號碼,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撥過去了,電話鈴響到第三聲的時候被接起來了。
「瑤瑤?」溫言看見熟悉的電話號碼試探的問道。這個號碼從李陽那裡得到後,他每天都要在手機上輸入無數次,就是沒有勇氣撥出去,害怕她又一次帶著兒子逃走。
「關於子木,我們見面聊聊吧!」盧瑤清冷的聲音傳過來。
「好......」溫言還要說點什麼,電話已經掛了。
不一會盧瑤發來一條簡訊「明早9點,你來公司找我!」
12
溫言按時來到盧瑤的公司,雖然他已經來過無數次,但是光明正大的被帶進盧瑤的辦公室還是第一次,心裡不禁有些歡喜。
盧瑤看見他進來,招呼他坐下後,吩咐小艾倒一杯咖啡進來,小艾出去片刻就端著一杯咖啡進來放在溫言面前,臨走的時候還貼心的幫他們關上了門。
辦公室瞬間鴉雀無聲,氣氛有些尷尬,盧瑤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是不會把子木給你的。」
溫言看著她渾身帶刺的樣子,心裡有些難過,這都是因他當年懦弱種下的苦果,如今輪到自己來嘗也是罪有應得。
「我不是來和你搶兒子的,我的目的自始至終都只有你。」
盧瑤聽見他不搶兒子,從昨天開始就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眼中防備的神色也淡了許多,她剛要說話,好像又想起什麼,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你不搶,那你爸媽呢,他們也不搶嗎?你能做得了他們的主嗎?」盧瑤語帶輕蔑的說道。
「他們三年前就出意外去世了。」溫言語氣略帶傷感。
盧瑤心裡積壓已久的怨恨在聽見溫言父母過世的消息時,瞬間一掃而空。她怔了一會才乾巴巴的說了一句:「你節哀!」
兩人一時無言,過了好一會,溫言才開口說道:「他們其實不是我的親生父母。」
盧瑤驚訝的抬起頭望著溫言,溫言繼續說道,他其實是個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七歲的時候才被現在的父母收養。
養父母一生沒有自己的孩子,從小對他特別嚴厲,小時候為了得到父母一個肯定的贊賞,他每天都學習到深夜,從來不敢懈怠。
從小到大,他都在為了讓父母更加喜歡他的路上不斷奔跑,忽略了身邊其他的人和事,他以為這就是人與人之間應有的相處模式。
直到他遇見盧瑤,她既溫柔又善解人意,他為了她第一次鼓起勇氣和父母發生了沖突,但是最後還是傷害了她。
盧瑤聽完後,心情復雜難辨。看著溫言一時竟無言以對。
13
半年後,子木幼兒園要舉辦畢業典禮,子木閃爍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盧瑤問道:「媽媽,我能邀請爸爸和我們一起參加我的畢業典禮嗎?」
盧瑤伸手點了點他光潔的額頭,溫柔的看著他說道:「怪不得今天特別勤快,原來在這里等著我呢!」
子木雙手抱著盧瑤的胳膊不停地晃著,撒嬌道:「行不行嘛!」
盧瑤無奈的看著他點了點頭。子木高興地跳了起來,跑去給溫言打電話。
子木畢業典禮這天,他開心的拉著兩人在校園里炫耀了一圈,他要讓那些以前笑話他沒有爸爸的小朋友們看看,他爸爸既高大又帥氣。
溫言和盧瑤全程微笑著陪著兒子胡鬧,子木在上台領講的時候,快速的把盧遙的手放在了溫言的手裡壞笑著跑開了。
盧瑤想要抽出來,溫言卻緊緊地握住,不讓她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