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與重小說
『壹』 大家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的賞析文章嗎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的內容簡介以及賞析:
小說中的男主人公托馬斯是一個外科醫生,因為婚姻失敗,既渴望女人又畏懼女人,因此發展出一套外遇守則來應付他眾多的情婦。有一天他愛上一個餐廳的女侍-特麗莎,他對她的愛違反了他制定的原則,甚至娶她為妻,但是托馬斯靈肉分離的想法絲毫沒有改變,依然游移在情婦之間,對全心愛他的特麗莎是一種傷害。特麗莎經常在極度不安的夢靨中醒來,經常猜忌與懷有恐怖想像。
此時德國政治動亂不安,在蘇黎世一位權威醫生希望托馬斯去那裡發展的呼喚下,兩人於是決定去那裡生活。但是面對陌生環境的不安與丈夫仍然與情婦私通,特麗莎決定離開,回到祖國。但是命運與抉擇讓托馬斯回去找她,此後兩人沒有再分離。他們意識到在一起是快樂的,是折磨與悲涼里的快樂,彼此是生命中甜美的負擔。後來他們死於一場車禍。
薩賓娜是一個畫家,曾經是托馬斯的情婦之一,也是特麗莎妒忌的對象。薩賓娜一生不斷選擇背叛,選擇讓自己的人生沒有責任而輕盈的生活。她討厭忠誠與任何討好大眾的媚俗行為,但是這樣的背叛讓她感到自己人生存在於虛無當中。弗蘭茲是被薩賓娜背叛的情夫之一,他因為她而放棄自己堅持的婚姻與忠誠,但是由於薩賓納的背棄,讓弗蘭茲發現自己過去對於婚姻的執著是可笑的,純屬多餘的假想,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對於母親理想的投射。
離婚後,自由自立的單身生活為他生命帶來新的契機,並且了解薩賓娜只是他對革命與冒險生活的追隨。後來他與他的學生相戀,在實際參與一場虛偽遊行活動後,意識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留在他的學生旁邊。一場突然搶劫中,弗蘭茲因為想展現自己的勇氣而蠻力抵抗,卻遭到中擊,在厭惡妻子的陪伴下,無言的死於病榻上。
二、生命的輕與重
它是延伸古希臘哲學家巴門尼德(Parmenide)在西元前六世紀所提出的問題:
依照巴門尼德的說法,宇宙中分若干相反的對偶也就是分成正--負
就像 光明--黑暗,熱--冷
但"重"和"輕"哪一個才是正,那一個是負?
巴門尼德認為輕是正,重是負,但米蘭坤德拉不這樣認為。
故事中,我認為薩賓娜是巴門尼德哲學下的實踐者(不如說是米蘭坤德拉詮釋輕的實踐者),選擇輕盈生活但卻終生沉溺在虛無的蒼涼感。而托馬斯是靈肉分離的信奉者,並發展出一套外遇守則來應付他眾多的情婦,但對於特麗莎的愛,最後他放棄了自己的原則,選擇負擔、與順從自然。托馬斯在生命歷程中看開事業及外物的束縛,並且享受這樣隨遇而安的生活。托馬斯是故事中一個很理想的對於「重」的生活方式與典型,在抉擇時有著灑脫和覺悟,不毀恨也不留戀。
弗蘭茲是理想主義者,個性有許多良善的部分,卻也有著致命的浪漫與聯想力。他生命中的「重」,是出於一種誤解與理想投射,在他意識到非現實的虛偽而想珍惜眼前生活時,卻又因一種對於理想必然的抉擇而喪命。
其實在我感覺里,特麗莎是比較活生生的角色,也許因為她對於自身女體的羞恥感與束縛,讓同樣是女人的我感同身受。在和工程師的外遇中,她選擇抵抗和跳脫,但仍然無奈的淪為一種恐怖的想像與猜忌。
是的,在我們有限的記憶里,人生的確只有存在一次,即使是24個比利,雙方彼此也沒有記憶。德國諺語說:只發生一次的事情等於沒有發生。面對人生看似無意義的選擇與存在的虛無感,讓人覺得所被重視歷史上的事件、人性情慾都淡薄的可笑。在直線式的時間觀里,一切都預先的被原諒,一切都可笑的被允許。故事裡的主角一生就是這樣命定,他們的人生就是如此,主角們面對無從比較的選擇,一步一步建構自己的人生。於是托馬斯、特麗莎註定死於車禍、弗蘭茲死於重擊、薩賓娜死於自然,面對生命的輕與重,他們都付出了代價。
但米蘭坤德拉給了選擇重的人們,有生命充實與甜蜜負擔的悲涼。給選擇輕的人們,有生命輕盈快樂卻終生虛無感。不試著去猜想米蘭坤德拉意圖定論什麼,而是主角面對自己所選擇的人生,是灑脫的,面對變化是隨遇而安的。我想這就是面對抉擇時,所要的心理准備,每一個時刻的選擇都無從比較。歷史事件是沒有重復的,只是近似,也意味在直線時間觀里,每一個人事物也都是獨特的,我們選擇革命和內心始終燃起希望就是因為那份獨特意義。
雖然托馬斯曾經反映出人與人的相遇有許只是偶然的虛無,只是因為六個巧合,所謂得天獨厚的時機只是一種雷同機率的排列,我們人生怕被註定,卻又渴望命運的必然性。但我認為那份偶然卻讓特麗莎全心全意投入他,他仍然是得天獨厚,因為在人生只有一次的條件里,在每個選擇都無從比較里,他還是大獲全勝。
三、媚俗
所謂的媚俗是作勢討好大眾的行為,政客是極佳的代表。當然我還聯想到選美小姐的得獎心得:我希望世界和平!
我想人都逃脫不了這樣的媚俗,說著漂亮話,抑或討好大眾,這是必然的。除了商業利益、信仰、交際、流行種種,人都渴望活在群眾里,有著相同認同會感到安定、喜悅、驕傲,人只要活在世俗就很難逃脫與背棄。當然過度的媚俗是很膚淺浮濫的,媚俗也是有程度的,比媚俗又更加媚俗時,它的動機與企圖、它的罪惡、它的欺瞞是讓人深痛惡絕的。意識形態是一種媚俗,取悅著社會階層的高地位的人-統治階層,所以媚俗和政治成了緊密相隨的關系,是一種相對的曖昧。媚俗討好大眾、也控制大眾,告訴人們隨著流行的中心走你就能安然無恙,所以面對撒賓娜的反叛與自覺,我感到同情,因為過多的脫離媚俗,會讓自己遭到不幸。
而我也有這樣的反叛性,反叛權威,但卻又不自覺的使用媚俗的手段。於是我知道唯有離開這里(人世),才能脫離反叛找到真正寧靜。
四、誤解
我們對生活的態度和看法有時候是出於一種誤解,在自己想像的國度里,所有的事件都有我們詮釋的意義。隨著年紀與時機,弗蘭茲無法參與薩賓娜過去經驗,因此面對符號的象徵意義是沒有共識的。於是我想到,經常有人這麼說:「雖然你的過去我沒有參與,但你的未來一定有我。」這必須出自一個前提,必須極有相同的經驗與詮釋在能讓彼此相容,否則就如同特麗莎認為的:應該用偉大的愛成就自己的愛人。但她沒有做到,因為在生命的抉擇中,我們必然的會這麼做,為了生活的意義,也是為了自己的情緒而活著,我們的過去是有極大意義的,因為它象徵充實又飽暖的累積。所以有著同樣的過去的人們應該竊喜,因為彼此可以證明彼此的存在,所以人必須是社會性且團體性的,這是擁有思想與情緒的人們追尋存在意義的必要條件。
弗蘭茲是聰明也是愚昧的,在他良善又過度羅曼蒂克的想法里,有著別於其他人的極大誤解,但是他卻也為這樣的人生勇敢付出並努力不懈。我認為他象徵很多芸芸眾生,許多有著對偉大信仰而有偉大誤解的人們,他們享受人生體驗,即使出自非精確的自覺與聯想,也賣力的活著,也是世俗里,絕大多數的「好」人。
五、性愛二元論
我不是絕對的信仰者,對於這一部分,我仍然追尋自己的認同與情緒,也許會和人發生單指性的經驗,也許有出自愛的肉慾經驗,我都不排斥,但必須有很多的前提,就像那六個巧合一樣,歷程必須有著舒服愉悅的感覺。
討論時,我都說我外在想奉行薩賓娜,但內在確是標準的特麗莎,這是一種矛盾,也因為這樣的矛盾讓我想嘗試不同的形式與愛情,或許我是十分貪心的,想將好處一並占盡。
六、我的選擇
其實我這二十二年人中當中,絕大多數的時候都處在一種虛無感,對我而言這是十分不幸的。但是我卻不斷的選擇背棄與逃脫,選擇離開強大的質量引力,選擇讓自己像是氫氣一樣,因為我害怕被註定。
在我思維里,歷史是永劫回歸的浩劫,不斷的傷害,卻又不斷的被遺忘,每當時間淡薄每一種激情時,我都特別害怕它(事件)將卷土重來。我知道我會隨著歲月與必然,慢慢的挑起重,選擇無可避免的人生,我也仍然樂觀期望。
七、對作者的寫作手法心得
這本書既倒敘又插敘,第三人稱中又夾雜自己議論,讀起來不是很好懂。要多看幾次才能明了他們人物間的關系,而作者寫作又擅長諷刺與夾雜嚴酷的真理,所以某方面是很沉重的看完這本故事。但是在與小組討論的時候,除了逐漸釐清一些脈絡,也對故事中性愛方面的露骨寫法進行十分大膽的討論。例如弗蘭茲騎著薩賓娜背叛他的妻子,薩賓娜騎著弗蘭茲背叛弗蘭茲本身這一句話非常帶有趣味與反諷,還有對於托馬斯和薩賓娜大膽的情慾表現與滿足,讓我感到一種羨幕。
當然我對故事中歷史戰爭背景也有很深的感受,但是不能因此有過多同情而忘記四個人物的一生抉擇才是故事重點。其實我蠻欣賞作者某些對事物看法的犀利和諷刺,雖然過度定義某些角色的心情或是想法會使讀者的詮釋有點偏狹,以及議論式的導讀故事讓讀者缺乏自由,不過作者本身的思想內涵和素養都極佳的狀況下,我認為還是可以被允許的,甚至成為一種特色。只是看的時候真的要多瀏覽幾次,並思索才能更精確的貼近作者欲表達意念。
這裡面夾雜許多有趣的想法,例如糞便,是一種形而上的媚俗,還談到亞當和夏娃就是因為吃了善惡果,懂得羞恥才對排泄產生骯臟感覺,或許在天堂里,沒有所謂的偏見、刻板印象、意識型態,人類十分純粹,以及真正自由。但是不管怎樣想,我們活在這里、在這當下,我們必須擺脫原罪對我們的束縛,擺脫人類對人類的束縛,而不要無條件投降。
而且我想作者是不是深深痛惡笛卡爾,指責「我思,故我在」的理論貶低了動物的靈性,使人們成為自然界的權威,擺弄其他的生物自主權。還有讓托馬斯奉行這樣的原則殘害特麗莎。而偏重於尼采「悲劇可以激發力量」,背負重擔可以充實人生的美學概念。總之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這是一本十分有趣的書,激盪出很多不同想法,真的很有趣。
八、角色分析-個人課堂分析部分
特麗莎
餐廳女招待 / 攝影師
美麗、佔有欲強,看似柔弱的女子,愛情是她生命的全部,經常對不忠的丈夫感到無奈與悲傷,妒忌與不安化為她的夢饜。她也經常利用她的柔弱讓托馬斯產生同情來掌握他。有一天意識到偉大的愛是成就對方時,托馬斯卻告訴他說其實他很幸福,讓特麗莎有一種悲涼的快樂。
母親
特麗莎的母親年輕時候是個美麗卻又放盪的女人,因有了孩子嫁給了特麗莎的父親。隨著歲月老去,特麗莎的母親變成粗俗又低劣的女人,對特麗莎充滿憤恨與怪罪,認為是特麗莎的誕生造成她悲慘的結局,特麗莎因此經常想逃脫那樣的環境。
邂逅
托馬斯與特麗莎初識於三個星期前捷克的一個小鎮上,兩入呆在一起還不到一個鍾頭,她就陪他去了車站,一直等到他上火車;十天後她去看他,而且兩人當天便做愛。不料夜裏她發起燒來,是流感,她在他的公寓裏呆了十個星期。
她原本是一個布拉格酒店的侍女,在自認許多機緣下(書、六、長凳、貝多芬音樂),遇見她在等待的男人-托馬斯,於是特麗莎和托馬斯燃起一段激情,並且在托馬斯幫助下當了攝影師,然而事業不是她的理想,托馬斯才是她的全部。而托馬斯與多位女性保持性友誼的關系特麗莎充滿妒嫉和難受,經常有著恐怖的夢靨,夢靨就是讓自己變成行屍走肉的軀體。
認識的第七年,她和托馬斯離開去蘇黎世生活,特麗莎不安痛苦的心情經常在忌妒情緒下不斷壓抑,有一天她選擇離別想要擺脫這樣的恐懼與不安。但她內心知道托馬斯會回來找她,於是他們又共同生活。
夢靨
特麗莎對於自己的肉體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她在與母親作戰,是在期待著找到一個與別人不同的軀體。母親對肉體暴露的忝不知恥的行為在特麗莎心中留下巨大的陰影,所以對於托馬斯外遇的行為,使她聯想自己只是物化的肉體,是巨大肉體集中營的女人,她想解放的是封閉在肉體內的靈魂。
背叛
特麗莎想知道托馬斯外遇的感覺,於是和一個自稱是工程師的男人上了床,但是不安的猜忌讓特麗莎陷於一種恐怖的想像之中,深怕會因此失去托馬斯,她認為托馬斯愛的是她的忠誠。
她的全部
特麗莎對托馬斯說,「你的工作對你來說意昧著一切;我不在乎我干什麼,我什麼都能幹。我只失去了一樣東西,你失去了所有的東西。」
軟弱
她總是對自己說,她用了自己一生的軟弱來反對托馬斯。我們所有的人總是傾向於認為,強力是罪犯,而軟弱是純真的受害者。但現在特麗莎意識到,在她這裏真理恰恰相反。即使是她那些夢,在一個男人的感覺中僅僅是軟弱而非堅強的夢,也展示了她對托馬斯的傷害,迫使他退卻。她的軟弱是侵略性的,一直迫使他投降,直到最後完全喪失強力,變成了一隻她懷中的兔子。她無法擺脫那個夢。
卡列寧
托馬斯買來安慰和陪伴特麗莎的一條狗,是特麗莎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角色,後來因為癌症死去。
終局
後來特麗莎說服托馬斯搬到鄉村過著寧靜恬淡的鄉村生活,特麗莎過的與羊群、牛等與動物相處的生活。然而怕丈夫不忠的不安從未停止,她一直誤會丈夫與情婦通信,後來誤會解開後,她發現自己經常用軟弱來禁錮丈夫的行為,當她以為自己使對方陷於不幸時,托馬斯卻說他很快樂。
『貳』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這本書講的主要內容是什麼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的主要內容:
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恆輪回」的討論開始,把讀者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靈與肉。
本書描述一九六八年蘇俄入侵捷克時期,民主改革的氣息演變成專橫壓榨之風潮,本書剖示隱密的無情,探討愛的真諦,涵蓋了男女之愛、朋友之愛、祖國之愛。在任何慾望之下,每個人對於各類型的愛皆有自由抉擇的權利,自應負起誠懇執著的義務。
小說中的男主人公托馬斯是一個外科醫生,因為婚姻失敗,既渴望女人又畏懼女人,因此發展出一套外遇守則來應付他眾多的情婦。有一天他愛上一個餐廳的女侍——特麗莎,他對她的愛違反了他制定的原則,甚至娶她為妻,但是托馬斯靈肉分離的想法絲毫沒有改變,依然游移在情婦之間,對全心愛他的特麗莎是一種傷害。
薩賓娜是一個畫家,曾經是托馬斯的情婦之一,也是特麗莎妒忌的對象。薩賓娜一生不斷選擇背叛,選擇讓自己的人生沒有責任而輕盈的生活。她討厭忠誠與任何討好大眾的媚俗行為,但是這樣的背叛讓她感到自己人生存在於虛無當中。弗蘭茲是被薩賓娜背叛的情夫之一,他因為她而放棄自己堅持的婚姻與忠誠,但是由於薩賓娜的背棄,讓弗蘭茲發現自己過去對於婚姻的執著是可笑的,純屬多餘的假想,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對於母親理想的投射。
人生責任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卻也是最真切實在的,解脫了負擔,人變得比大氣還年輕,以真而非,一切將變得毫無意義。本書探討更多的是人生的意義所在,人生是要有一種信念的,不能被交給機遇和偶然,甚至是一種媚俗。
(2)輕與重小說擴展閱讀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LE INSOUTENABLE LEGERETE DE L'ETRE》。英文譯名《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是作者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原著為捷克語,其漢語譯本原為《生命不能承受之輕》,後經上海譯文出版社再版後更名為《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從整體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的敘述節奏主要由省略、概述和擴述構成,對不同速度的選擇和並置不僅反映了音樂發展的邏輯,也反映了昆德拉的小說理念。例如第一章《輕與重》中,托馬斯與前妻兩年的生活卻只用一句話「他和妻子共同生活不到兩年,生了一個孩子」來概述,顯示前妻在托馬斯生活中的輕。
而在特蕾莎因為托馬斯對她不忠,不辭而別離開蘇黎士後卻用五頁篇幅描寫托馬斯兩天里的思想活動,在輕與重之間反復游移,並由此引出了貝多芬音樂和同情症等主題,揭示了特蕾莎在他生命中的不可或缺,是擴述。
讀者通過閱讀托馬斯與兩個不同女人的感情流速,更深刻感受到輕與重的對比,輕在重的映襯下更輕,重在輕的對比下更重,由此輕與重的主題得到更好的闡發,而留給讀者更多想像空間的是諸多省略的運用。
『叄』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名著與其它小說有哪些不同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帶有很濃的結構主義色彩。與傳統意義上的小說不同,昆德拉的人物從不追求如交響樂樂章般的鮮明和飽滿,他只把人物和事件作為一些象徵符號,讓他們在社會符號系統里運動,藉此來闡釋思想的內涵。本書內容簡介: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到地上。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那麼,到底選擇什麼?是重還是輕?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之一。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是,它絕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恆輪回」的討論開始,把我們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比如,靈與肉,它帶領著我們思考——什麼才是人類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意蘊深遠,讀它,你能領悟到智慧的力量,但又絕不枯燥。《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是米蘭·昆德拉的代表作,也是一部意象繁復的書,其中裝載了多種涵義:被政治化了的社會內涵的揭示、人性考察、個人命運在特定歷史與政治語境下的呈現,以及對兩性關系本質上的探索等。昆德拉極其聰明地將這些元素糅合在一起,寫成一部非同凡響的小說——其中既有隱喻式的哲學思考,也有人的悲歡離合的生命歷程的展現。
『肆』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講的是什麼
內容簡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描述了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時期,民主改革的氣息演變成專橫壓榨之風潮,普通知識分子命運多舛的復雜故事。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是,它絕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戀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恆輪回」的討論開始,把我們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比如,靈與肉,它帶領著我們思考——什麼才是人類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意蘊深遠,讀它,你能領悟到智慧的力量,但又絕不枯燥。
內涵:作品剖示隱密的無情,探討愛的真諦,涵蓋了男女之愛、朋友之愛、祖國之愛。在任何慾望之下,每個人對於各類型的愛皆有自由抉擇的權利,自應負起誠懇執著的義務。人生責任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卻也是最真切實在的,解脫了負擔,人變得比大地還年輕,以真而非,一切將變得毫無意義。
作者簡介: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小說家,出生於捷克斯洛伐克布爾諾,自1975年起,在法國定居。長篇小說《玩笑》、《生活在別處》、《告別圓舞曲》、《笑忘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和《不朽》,以及短篇小說集《好笑的愛》是以作者母語捷克文寫成。而他最新出版的長篇小說《慢》、《身份》和《無知》及隨筆集《小說的藝術》和《被背叛的遺囑》是以法文寫成。《雅克和他的主人》系作者戲劇代表作。
『伍』 米蘭·昆德拉一生主要寫了哪些作品
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小說家,出生於捷克斯洛伐克布爾諾,自1975年起,在法國定居。長篇小說《玩笑》《生活在別處》《告別圓舞曲》《笑忘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和《不朽》,以及短篇小說集《好笑的愛》是以作者母語捷克文寫成。而他的長篇小說《慢》《身份》和《無知》,隨筆集《小說的藝術》《被背叛的遺囑》《帷幕》以及新作《相遇》則是以法文寫成。《雅克和他的主人》系作者戲劇代表作。
米蘭·昆德拉小說非常注重故事視角和時間視角的選擇。傳統敘事一般不外第一和第三人稱敘述,即使偶有第二人稱語式的敘述,也只不過是前兩種人稱敘述的變異而已。米蘭·昆德拉在敘述人稱選擇上與人別無二致。但是,米蘭·昆德拉在用第一或第三人稱講述故事時,卻能營造一種非常特殊的效果。故事的發生與作者的寫作、讀者的閱讀同步進行,二者之間構成一種共時狀態,從而使作品獲得一種前所末有的真實感,有種切膚的「現場直播」式的「在場」感。
米蘭·昆德拉是陀氏「復調小說」的忠實信徒,也是「復調」理論的堅定實踐者。「復調」式敘事或者「多聲部」敘事是米蘭·昆德拉十分迷戀,應用得十分得心應手的敘事技巧。
米蘭·昆德拉常常將不同時代、不同類型的人物故事順手拈來,揉進自己的小說中,同時講述兩種甚至幾種故事。在其作品中,歷史與現實,真實與虛構雜揉在一起,既可隨意拆開,也可隨意拼裝。拆開來是各自獨立的故事,組裝起來就是一部詩意的「復調式」小說。
對於米蘭·昆德拉而言,小說敘述形式的選擇是他痛苦的追求,也帶給他創造的歡欣。應該說,他的這種追求是卓有成效的。他為小說敘事提供了一種全新的實驗。他的共時性敘述方式和復調敘述方式,分別從敘述者感知角度和故事主人公的話語角度,為文本故事建立了一個時序和邏輯框架。敘述語態和語式的各不相同,使得作品獲得了一種形式和內容上的真實感。米蘭·昆德拉夢幻敘述的靈感源於卡夫卡、喬伊斯和普魯斯特等小說大師。但米蘭·昆德拉對它的迷戀和熟悉絲毫不比他的老師們遜色。對它的機巧運用,使得米蘭·昆德拉的小說獲得了一種朦朧的美學意境,也使他帶有存在主義色彩的小說找到了一條接近小說主題的捷徑。因為似花非花既是一種含混的美學意境,又是一種存在主義者們眼中生存狀態的模擬寫真。
作品主題
1、自媚(Kitsch)。kitsch是對無價值存在的完全否定,它不是庸俗,也不是意圖取悅大眾。kitsch更准確的意義是「矯情」,隨時要賦予自己的情緒以正當合法性。哭不是因為悲慟,是為了應當表達悲慟;笑不是因為快樂,是為了應該感到快樂,這是人類究極無聊的一種表現。
2、古典音樂。昆德拉喜歡用一種譜曲的方式寫作小說,為了將哲學、敘事和理想譜進同一支曲,他的小說格外講求內容和主題之間的旋律配合。用欣賞古典音樂的方式讀他的小說,你會發現他達到了不同要素間的平等和整體的不可分割,就像一支完美的賦格曲。
3、心理現實主義。昆德拉運用心理現實主義的寫作手法,使讀者對人物的思維過程的關心程度超過了他們對人物外貌的關心,因為昆德拉不僅將自己置身於小說之中,與創作進行互動,他也邀請讀者參與其中,請讀者與他筆下的人物建立起聯系,他堅信讀者的想像力能夠自動補完作者的想像力。
『陸』 作者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提到「輕與重」指的是什麼
小說中,最讓人費解的難題是,「輕」到底指的是什麼?習慣上,經驗上,想像中,我們都會認為「重」讓人無法承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到了昆德拉這里,我們忽然聽到「輕」讓人無法承受,這如何不引起人們的懷疑和費解呢?如果,你因為急於要找到問題的答案而加快閱讀的速度,那麼,你就永遠也別指望得到答案。這也算是我閱讀該書的一點點經驗吧。據說珍珠對於人的身體有很多功效,但吞珠的一個前提是:把它研成粉末。對該書的解讀,也必須如此。 在追問關於「輕」讓人不能承受的問題時,我忽然想起一個故事。故事大意如此:國王讓他手下的大臣們比賽,看誰是大力士。比賽的辦法居然是讓大臣們把一根雞毛扔過高牆。幾乎所有的大臣們都失敗了。只有一位大臣很聰明,他抓住身邊的一隻雞,一把扔過高牆,然後對國王說:我能把整隻雞都扔過高牆,何況一根雞毛?他贏了。依靠他的智慧。 輕便,輕捷,輕柔,輕盈,輕巧,輕快等等,當然會讓人感覺到愉快。但如果是輕薄,輕浮,輕狂,輕蔑,輕率,輕佻等等,又當如何?科學揭示,保持宇宙平衡的一個重要因素就是萬有引力,於此,我們所能夠感受到的最直接的經驗就是地球帶給我們的重力,它使我們不至於脫離開地球而進入可怕的游離狀態。宇航員所面臨的最大的難題就是失重。 「輕」之讓人不能承受,答案居然如此簡單。看來,我以前的迷惑完全來源於對常識的漠視,以及對「輕」和「重」根深蒂固的偏見。有時,輕,真的讓人無法承受。像一隻雞毛,你很難憑借力氣將它扔過高牆。 這個故事幫我們揭示出「輕」的一層含義,即個體的游離,游離於它所依附的整體之外。這種游離導致歸屬感的缺失,讓人無法承受。P61有一段關於特麗莎的心理描寫:「在一個陌生的國家裡生活就意味著在離地面很高的空中踩鋼絲,沒有他自己國土之網來支撐他:家庭,朋友,同事。還有從小就熟悉的語言可幫助他輕易地說他想說的話。」正是這種游離於母體之外的不安定感(生命像一根雞毛那樣輕飄飄),使特麗莎堅決地離開瑞士,與她深愛的托馬斯不辭而別,回到她正處於災難中的祖國。在布拉格,只有在某種心理需要時,她才依靠托馬斯。而在瑞士,由於失根,她事事都得依靠托馬斯,那她就不得不一輩子重復深夜裡的惡夢。
『柒』 《生命不能承受之輕》還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在δ(轉)書評《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δ
小說的第一部分《輕與重》里,昆德拉用了相當的篇幅闡述一種哲學理念。我反復讀了若干遍試圖完全理解它表達的意思,但是我現在不得不承認這有點難。
佛家稱世界從生成到毀滅的一個過程為「一劫」。而尼采所謂的「永劫回歸」,大概是說經歷過的事情無休止地重演。如果猛地想像一下,那當然是相當可怖的。然而客觀地思索一下--自創世紀以來生活不正是反復的重演嗎?昨天與今天,明天與今天,上一代人與這一代人,下一代人與這一代人,……最後一章里,作家寫道:「幸福是對重復的渴求。」這是句模稜兩可的話,完全要看讀者如何去理解它。在那個「永劫回歸」的世界裡,「無法承受的責任重荷」壓迫著我們的每一個行動,同時卻也把我們壓向大地,壓向真切實在的生活層面。如果沒有負擔,人會輕飄飄地飛起,「離別大地亦即離別真實的生活,他將變得似真非真,運動自由而毫無意義」。從這個意義上講,對輕與重的評判似乎就需要費點躊躇了。正如昆德拉所說:「輕/重的對立最神秘,也最模稜兩難。」
老實說,我憎恨作家在小說中大談形而上的東西--有那麼深刻,干嗎不去寫學術專著?一個過於理性的小說家拿什麼來打動我們的心呢?但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個奇特的文本,它一側是理性,一側是激情,(當然這與作家的結構安排也很有關系,)或者說,它給我們的是在理性的手掌上跳舞的感性。於是,這本書一開篇便塞過來一塊硬邦邦的「玄妙」之物,我雖然嚼不動,卻默許了它的存在,並忍不住在閱讀的整個過程中掂量再三。
小說採取了多條線索分別進行,幾乎每一章都使用一個不同的視角,情節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不同的人的不同感受與思考。「生活是一張沒有什麼目的的草圖,最終也不會成為一幅圖畫。」既然如此,草圖里的每一道線條對自身情境的理解便成為值得描繪的圖畫。
小說里的每個人物都在背叛:特麗莎身體甲板上靈魂的水手們召喚她逃離了自暴自棄的母親,帶著一本《安娜卡列尼娜》走進托馬斯的生活;托馬斯有不下二百個情人,即使是婚後他依然與情人們頻繁幽會;弗蘭茨背著妻子維持與薩賓娜的婚外戀,在新情人身邊他的心依然崇拜著薩賓娜;薩賓娜則不斷地從一種狀態逃向另一種狀態,背離就是她的生活;……薩賓娜說過:「表面的東西是明白無誤的謊言,下面卻是神秘莫測的真理。」那麼,這些彼此交織無處不在的「背叛」的下面是什麼呢?是人與人之間的隔膜。
這種互相不理解而造成的隔膜和疏離如同空氣一樣彌漫於各個角落。
我認為西方輿論對《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的推重恐怕相對側重於意識形態領域,即使他們不這樣開口。最起碼,他們的頭腦中已經有一個先入為主的認同,雙手已經抬起,只等掌聲雷動。恰如書中某章里那個場景:特麗莎帶著俄軍入侵的照片去瑞士見一家發行量極大的新聞雜志編輯,編輯誇獎了她一通,「所有的捷克人仍帶著不幸的光環,好心的瑞士人為之感動。」而在另一個場景中,德國一個組織為薩賓娜舉辦了一次畫展,在她的鬥士般的小傳的照片上特別添畫了一些耐人尋味的鐵絲網。這是一種奇特的感情--一個陣營的人對另一個陣營里的人民的想當然的「理解」與同情,但誰又能說它有時不會以另一種形態--「誤解」與優越感出現呢?這樣的現實事例,在國際文藝領獎台上並不少見吧。薩賓娜的尷尬在於她發現她的敵人是媚俗,而不是意識形態,更大的邪惡是人們舉著拳頭眾口一聲,而不是社會制度;但她永遠無法使她的西方朋友明白這一點。「隔膜」就是這樣一堵無形而高大的牆,遮住人們彼此相望的眼睛。
在那次「偉大的進軍」里美國人與法國人的沖突,弗蘭茨臨終時對妻子「無限仇恨」的目光被理解為請求原諒的注視,……喜劇化的悲涼的「不解」。
「我們從來不能確定地指出,我們人際關系中的哪一部分是我們感情的結果--出自愛慕、厭惡、仁慈,或者怨恨--還有哪一部分是被各自生活中某種永恆的力量所預先決定。」生活充滿了偶然性,至少對托馬斯來說是如此。特麗莎家鄉的醫院碰巧發現一例復雜綜合性神經病,他們所請的主治大夫碰巧坐骨神經痛,於是派托馬斯代替他,托馬斯碰巧被安排在特麗莎工作的旅館里,碰巧有足夠的時間閑呆在旅館餐廳里,碰巧時逢特麗莎當班,……一系列的偶然重疊後卻變成一個必然,生活是一個由無數「偶然」搭建的「必然」空間。
托馬斯原本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身邊美女如雲的外科大夫,表面上看,他的命運因俄軍入侵而徹底改變,
從根本上講,他的人生歷程還是他的性格使然。例如,他可以寫一份許多人都能寫的「聲明」來換取留在醫院的資格,他沒有寫;第二次類似的機會到來時,他依然放棄了;他可以待在蘇黎世避禍,卻又追隨特麗莎回國;……就昆德拉在這部小說中所寫的題材,我們很容易想起另外一些名字,比如索爾仁尼琴。不過,蘇聯入侵後的捷克雖然是小說的特定環境,可是就人物本身來說,我感覺他們更多地都在自己內心行走。小說中有幾個具有象徵意義的事物:數字「六」對於特麗莎的意義,舊禮帽對於薩賓娜的意義,貝多芬的音樂對於托馬斯的意義,……與其說他們的「存在」影響並引導了人物,不如說他們本身是人物精神上的一個組成部分。貝多芬四重奏里的「非如此不可」的主題,正象徵著生命之重,所謂的重是一種必然,人必得走完所有的路程,才能恍悟為什麼「重」才是我們生命中真正合情合理的東西。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相對的是」能夠承受的生命之重」。和托馬斯更多地感受到「重」不同,薩賓娜的人生是輕盈的,她背叛一切「非如此不可」的事物--她的父親、丈夫、愛情、祖國,大量降臨於她的是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但她卻突然發現:四周空空如也。
「愛情」是這部小說的關鍵詞之一。人物都思考並尋求愛情,但他們與所愛之人的愛情往往有種種同床異夢的誤讀,即使是彼此渴望的也在有意無意中相互疏離。理想的狀態似乎只在理想之中。當特麗莎終於看清楚托馬斯的愛,他們卻即將走向人生的盡頭。這也許是悲劇,但是在活著的時候還有機會達成深深的體諒,難道不也是值得慶幸的嗎?
不知不覺間居然寫了這么長,這個長度令我自己驚奇。但似乎仍然意猶未盡。這部小說帶給我的感觸很多,能夠稍加整理記錄於此的僅是其中一部分,有很多東西依然比較混沌和凌亂,未能吃透,自然不敢在此妄言,而寫出來的這些,多屬於感性之言,遠未刺入小說的精神內核。姑妄言之,希望有同道與我切磋。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可以算一部哲理小說,就我自己的閱讀感受說,我認為它是一部會激起人反復闡釋的慾望卻又很難闡釋徹底的作品。這大概也正是其魅力所在。
二、生命的輕與重
它是延伸古希臘哲學家巴門尼德(Parmenide)在西元前六世紀所提出的問題:
依照巴門尼德的說法,宇宙中分若干相反的對偶也就是分成正--負
就像 光明--黑暗,熱--冷
但"重"和"輕"哪一個才是正,那一個是負?
巴門尼德認為輕是正,重是負,但米蘭坤德拉不這樣認為。
故事中,我認為薩賓娜是巴門尼德哲學下的實踐者(不如說是米蘭坤德拉詮釋輕的實踐者),選擇輕盈生活但卻終生沉溺在虛無的蒼涼感。而托馬斯是靈肉分離的信奉者,並發展出一套外遇守則來應付他眾多的情婦,但對於特麗莎的愛,最後他放棄了自己的原則,選擇負擔、與順從自然。托馬斯在生命歷程中看開事業及外物的束縛,並且享受這樣隨遇而安的生活。托馬斯是故事中一個很理想的對於「重」的生活方式與典型,在抉擇時有著灑脫和覺悟,不毀恨也不留戀。
弗蘭茲是理想主義者,個性有許多良善的部分,卻也有著致命的浪漫與聯想力。他生命中的「重」,是出於一種誤解與理想投射,在他意識到非現實的虛偽而想珍惜眼前生活時,卻又因一種對於理想必然的抉擇而喪命。
其實在我感覺里,特麗莎是比較活生生的角色,也許因為她對於自身女體的羞恥感與束縛,讓同樣是女人的我感同身受。在和工程師的外遇中,她選擇抵抗和跳脫,但仍然無奈的淪為一種恐怖的想像與猜忌。
是的,在我們有限的記憶里,人生的確只有存在一次,即使是24個比利,雙方彼此也沒有記憶。德國諺語說:只發生一次的事情等於沒有發生。面對人生看似無意義的選擇與存在的虛無感,讓人覺得所被重視歷史上的事件、人性情慾都淡薄的可笑。在直線式的時間觀里,一切都預先的被原諒,一切都可笑的被允許。故事裡的主角一生就是這樣命定,他們的人生就是如此,主角們面對無從比較的選擇,一步一步建構自己的人生。於是托馬斯、特麗莎註定死於車禍、弗蘭茲死於重擊、薩賓娜死於自然,面對生命的輕與重,他們都付出了代價。
但米蘭坤德拉給了選擇重的人們,有生命充實與甜蜜負擔的悲涼。給選擇輕的人們,有生命輕盈快樂卻終生虛無感。不試著去猜想米蘭坤德拉意圖定論什麼,而是主角面對自己所選擇的人生,是灑脫的,面對變化是隨遇而安的。我想這就是面對抉擇時,所要的心理准備,每一個時刻的選擇都無從比較。歷史事件是沒有重復的,只是近似,也意味在直線時間觀里,每一個人事物也都是獨特的,我們選擇革命和內心始終燃起希望就是因為那份獨特意義。
雖然托馬斯曾經反映出人與人的相遇有許只是偶然的虛無,只是因為六個巧合,所謂得天獨厚的時機只是一種雷同機率的排列,我們人生怕被註定,卻又渴望命運的必然性。但我認為那份偶然卻讓特麗莎全心全意投入他,他仍然是得天獨厚,因為在人生只有一次的條件里,在每個選擇都無從比較里,他還是大獲全勝。
『捌』 米蘭·昆德拉的《緩慢》
《慢》網路網盤txt 最新全集下載:
鏈接: https://pan..com/s/1UruNWb3197Ecp5IcGVxUUw
《慢》是米蘭·昆德拉創作的中篇小說,首次出版於1995年。
『玖』 在小說《生命不能承受之輕》的第一章輕與重中,作者是如何論證輕與重的主題的求解。
輕與重都是相對的
在愛情中,對愛的忠誠和責任感讓一個人負重前行,負擔越重生命就越貼近大地越是真切實在。此為重
相反,完全不負責任的人就會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其他生命,其行為就變得自由而毫無意義。此為輕
後面的男女主角分別代表了輕(托馬斯)和重(特蕾莎),雖然分了輕重,但2人都被各自的輕和重壓得喘不過氣來,特別是托馬斯不負責任的輕,是造成2人痛苦的根本原因。
永恆輪回中,一舉一動都承受著不能承受的重擔。
人生是一條直線,無法重復循環。每一個決定事後都無法更改,如果能重新選擇總有更好的選擇,所以人生的每個選擇都是錯誤的。這就是我們是人類不可能幸福的緣故,因為幸福是對重復的渴望。
『拾』 急急急,,請以輕與重為話題寫一篇不少於800字的記敘文或議論文,,,,在線等!!
權 , 然 後 知 輕 重
輾轉於人世,起伏的人生讓我們茫然,驀然回首,原先計劃的道路已成為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何為輕,何為重早已撲朔迷離.我們還未到生死邊緣,但孰輕孰重,漫漫前程誰又能道破.
面對輕重的抉擇,孟子曰:權,然後知輕重.
「楚漢之爭」,一名游盪於市井之中的「平民」在屠戶讓他選擇「刺我」或「出我胯下」時,選擇了後者.「市人以為怯」,而他忍辱負重,多年之後,承受了「胯下之辱」的懦夫終在十萬大軍面前指揮若定,從容不迫.
輕重緩急,成大事者也.——淮陰候韓信如是說.
倘使韓信不分輕重,將其倒置而選擇「刺之」,他一劍下去必使自己身首異處,那麼恐怕歷史記載的只是一個寧死不受辱的無名小卒.更有甚者,當歷史的車轍輾過之後他也將隨之灰飛煙滅.
然而古人並非都如此明智,他們中的許多人一生追求自以為重要的一切,卻終究一無所獲.所幸的是他們把握住了那些在後人看來重要的舉動,雖然那些舉動多少帶著陰差陽錯的意味,但他們也如淮陰候一般,為歷史所銘記.
回望一千二百年前,有一位清瘦的讀書人正忍受著十載寒窗、懸梁刺股之苦,為的是分得瓊林宴上的一角席位,然而,他落榜了,在月明星疏的夜晚,陪伴他的只有靜靜的江水,支離破碎的雄心,此時遠處傳來寒山寺縹緲的鍾聲,心中的萬千感慨讓他輕而易舉地譜出了一首千古絕唱——《楓橋夜泊》.
在他波瀾不驚的一生中,最不經意的恐怕是這次吧,而後人能夠記住「張繼」這個名字,恰恰是因為這個看似平凡的夜晚他不經意的一次率性發揮.而這樣的人物又何止一個?歸有光八次落第,卻有《項脊軒志》傳世;蘇子左遷黃州,造就了兩篇《赤壁賦》;王勃欲寫《滕王閣詩》,以序為輔,詩為主,而人們卻深刻地記住了《滕王閣序》淡忘了那首詩.
造化弄人,在人生漫長的旅途中,我們注重的往往是無足輕重的不斷追逐,殊不知有時重要的卻是追逐間隙的那段漫不經心的小插曲,值得慶幸的是陰差陽錯間,先人們竟敏銳地把握住了這重要的人生插曲,沒有把有限的生命浪費在無謂的幻想、復仇和追逐之中,於是後人記住了他們,文學的天空也因他們曾經駐足變得熠熠生輝.
漫溯悠遠的歷史,且不論我們能否像韓信那樣分清輕重,單議那些有著不經意之舉的諸多古人,如果張繼沒有乘興寫下那首膾炙人口的詩歌;如果歸有光落第之後兩耳不聞窗外事,繼續苦讀浪費光陰;如果蘇軾一心惦記官復原職;如果王勃吝惜筆墨未能寫下詩序……是的,陰差陽錯帶來了多麼幸運的光環,然而我想並非所有人都能這般幸運,太多的如果道破一個不變的真理:權,然後知輕重,知輕重然後擇重而為之,人生方能無憾!
看那人生的天平無論在右盤中加入多少砝碼,也永遠稱不起左盤中重要的一切.權,然後知輕重,發人深省!